香水,武裝
香水,武裝
——香水乃是少女的最後一道防线。
不知道是誰所說,對於浪漫的法國人而言,親吻嘴唇並未代表著敞開心房,掀開裙擺也並不代表敞開心房……甚至,縱然在床上共度一宵,也總歸有著微微的隔閡。
因為她的身上仍舊有著香水味。
從相戀到同居,最後一步需要克服的,或者說是從少女到少婦所必須克服的那道關卡——不是處子第一夜的落紅,甚至也不是驗孕棒上的兩道細杠,而是她的身上,不再有著香水的氣息。
那一瞬間,那個信心十足的騎士,那個夜場上的精靈,那個明艷優雅的魔女——方才成了你的妻子,盡管她曾經握住過不止一柄利劍,但她最後的一道貼身甲只會為你解開。
腦海中淡淡的香水味輕巧地游走著,一並傳來的,是相當輕的親吻聲,帶著淡淡的水聲,此外,還有掠過頭腦的,揮之不去的愉悅感觸。
他睜開眼睛,大概,對於所有的男人而言,這都足以算作是令人血脈賁張的場景。
那位精致的銀發少女,此刻,正以不著寸縷的姿態,跪伏在他的兩腿之間,僅僅是感受到他的動靜,抬起眼簾,用忽閃的睫毛下那含笑的眼神凝視著自己的樣子,便足以令青年人發生某種變化。
並非僅僅是下身的怒龍已經膨脹到了極限——那根陽物本就在晨勃的作用下剛硬不已,此刻在少女那靈巧的唇舌侍奉下,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那根陽物中血管跳動的感觸,而身下的銀發少女,便如同理所當然一般,不住挑逗著那根怒挺著的陽物上那根微微跳動的青筋,每一次輕吻,都有絲縷的唾液順著她的嘴角滴落,只是她卻並未在意這些。
更加糟糕的是,這還僅僅是早晨——他的頭腦,便因為這種挑逗,而被強制地,切換到了【爆發】的姿態。
大概,在之後,這會帶來全身的疲倦和酸痛…….不過,伊人在側,縱然是身體稍微受損,那又怎麼樣呢?
“親愛的貞德,作為早安的問候……真是有勞費心了。”
他的嘴角流露出略帶得意的笑容,而那個努力進行著唇舌侍奉的少女,也在親吻著肉棒尖端的同時努力微笑,對他的聲音做出回應,明艷的笑容一閃而逝,旋即,就像是要在這里一口氣將他的全部精液榨出一般,名叫貞德的少女,銀色長發微微晃動,開始了仍舊略顯生疏的深喉奉仕。
然後,他便伸長了此刻正被少女壓在腳下的足趾,稍稍抬高——甚至都沒有費心尋找,那足趾便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少女的肉蚌上,輕巧地勾勒出那格外淫蕩的形狀來。
仍舊含著青年的肉棒的少女,身體猛然繃緊。嘴角不禁漏出了一聲努力壓抑著的呻吟,卻也因此,令落到自己身下的那足趾的動作,更加靈巧了三分。
原本素白的臉頰此刻已是緋紅,她的身體顫抖著,努力試圖逃避那足趾的動作,甚至連仍在口交中的肉棒,也被那一口貝齒輕輕磕碰了數下,她索性將那根陽物吐出,只是,手指卻仍舊不服輸地,努力擼動著那根粗壯的陽物。
“嗯……呀……陸先生真是…….一直都,那麼厲害……”
舌尖湊近肉棒,如同舔舐牛奶的小貓一般,拼命地奉仕著這根粗壯的陽物,但已然迷離起來的眼神,下意識地夾緊他的腳趾的雙腿,和此刻他感到潤濕不已的腳拇指,都證明了此刻,少女的身體,相較於他還要更加臨近高潮。
被旁人稱為“爆發模式”的如同奇跡般的血統,可以在一瞬間將人的反應力,甚至是身體行動的精密度與力道,都一並增強數十倍。
這乃是專屬於東瀛的遠山家的,極為強橫的血統,放眼世界的神秘側,這種力量也堪稱可畏——只是,在這個世界上,一個名叫陸瑞的青年人,取代了那個持有強大血統,卻唯獨在性事上有著慫包性格的主角。
就像是所有的平行世界故事一樣,並沒有人對此感到懷疑。而青年人的道德水准,盡管並未低到會對那些對自己持有好感的女孩主動出手,卻也並未高到在她們投懷送抱時,主動表示拒絕。
大概也是因此,在這個被稱為浪漫之都的城市,僅僅穿著貼身的蕾絲內衣與19號香水的她在背後擁抱上自己時,青年人並沒能表達出拒絕。
於是,一夜旖旎,破碎的蕾絲衣裝此刻散落在地上,其上多少粘著液體。
那之後,便是日上三竿的此時此刻。
“並非一直都是這麼厲害的——該說,是貞德小姐的身體比起其他人來說要誘人的多的緣故吧?”
他淡笑著,足趾的動作卻更加劇烈。這也是【爆發模式】的弊病之一,作為“盡可能地攻略女孩子的芳心,全力布種”這句話的具現,他也會如同醉酒的花花公子一般,說出一連串平常聽著也會覺得羞恥的情話。
“哈啊……陸先生……真是……愛開玩笑……嗯……呀啊啊啊啊啊!”
手指努力抓握著肉棒,但此刻,她那努力縮緊身體,逃避那活動起來格外熟練的腳趾的可愛姿態,讓那不服輸,卻已經毫無規律地勉強擼動著竿部的手指,像是敗北的女騎士用長劍撐起身體的姿態,看起來令人想要更進一步的侵犯。
然後,伴隨著腳趾如同最高頻率的按摩棒一般,准確地按揉著陰蒂的超高速動作,女騎士在短暫地揚起腦袋之後,整個人如同斷线木偶般趴了下去,下身不住地抽動著,吐出粗重的吐息,緋紅的臉頰埋在了一頭銀發里。
“這可不是開玩笑哦。貞德小姐的身體就像是落在窗前的雪花一般,有著人所不能及的完美呢。”
對於冰之魔女的贊頌,即便兩人已然跨過青年人必然會跨過的那最後一條线,也永遠是格外令人欣喜的。只是,貞德,卻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
“陸先生……為什麼那麼熟練呢。其實,和很多人都做過吧?巴斯克維爾的大家,還有其他人——”
她的臉上,有著略微的憂慮色彩。
她早已對眼前的青年人心儀,更兼,接下來她無論如何都要拜托他與自己並肩作戰,去抵抗那些【眷屬】一側的強敵,冒著生命危險。
並未後悔向他獻上一切,只是擔心,她所獻上的這一切,究竟能否讓有著不止一位紅顏的他,在這里賭上性命?
面對這個疑惑,青年人卻沒有任何猶豫,便露出了微笑。
然後,在貞德那羞憤卻期待的驚叫聲中,她被一口氣抱起。
本該包裹在胸衣里的一對豐盈白鴿,如同羚羊般精致修長的美腿,毫無一絲贅肉的勻稱腰際——盡管本是修長纖細的美人,此刻在激烈的高潮之後,她的嬌軀卻顫抖不已,顯出一種格外魅惑的小女兒態來。
在昨夜之前,本就是處子的她,此刻還在害怕著。
“現在,我最重要的人,無疑是貞德小姐哦。”擁抱住她光潔的脊背,青年人挺起身子,那根肉棒,此刻正抵在她因為剛剛高潮的余韻而仍然顫抖不已的淫穴入口,來回輕輕摩擦,僅僅是這種小幅度的動作便令她的身體仿佛要迎來再一次的頂點。
“所以,我會和貞德小姐並肩作戰的——雖然並不是什麼騎士,但必要的時候,就連充當貞德小姐的坐騎,一起衝入敵陣這種事情,我也能做到哦。”
貞德的臉紅了起來,因為青年人又躺下了,她羞惱地用單手捂住自己的前胸,因為此刻他玩味的視线正在她那對形狀勻稱的乳房上來回游動著,但隨即,仍舊停留在小穴入口的那根陽物,與此刻微微顫抖著的雙腿,已然提醒了她,青年人這句話的暗喻是什麼。
“陸先生,您還真是……這樣……您……就滿意了嗎?”
她白了青年人一眼,拋棄了無謂的羞恥心。
畢竟,昨夜,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已經給眼前的他看過了,又有什麼值得隱藏的呢——抱著這樣的念頭,她輕輕搖動起自己的腰際,然後,讓那根因為剛剛的口交侍奉,而堅硬如鐵的陽物,慢慢送入了自己的小穴之中。
僅僅是剛剛插入頭部的一瞬間,那根粗壯的陽物,便令仍舊對快感毫無抵抗力的她,發出了一聲淫靡的喘息——然後,伴隨著她第一次生澀地挺動腰際,那對形狀完美的白鴿,便在青年人的視线中輕輕搖晃了一下,顯得風情萬種。
“騎士大人——那麼,您覺得,我這匹戰馬是否還夠格?”
——沒有等到少女適應,那格外緊窄的小穴,便令青年人忍不住地,在肉棒完全插入之前,開始了第一次的挺動腰際。
如同脫力一般,少女的身體在這次突然襲擊之下委頓了下去,以鴨子坐的姿勢,少女的整個身體都一口氣壓在了青年人的腰際上,隨即,那凹凸有致的嬌軀也向下貼上了男人結實的胸膛,雙乳摩擦著胸前的溫軟感觸令青年人稍稍有些愉悅。
“一點……也不夠格……頑劣的家伙,要多被騎……才能任我操縱的戰馬呢。”
她嘴里說的嚴苛,實際上說出來,卻溫潤如水,令人只能感到一種淡淡的嗔怪意味。
旋即,就像是要將調教的動作落到實處一般,銀發的少女甩動那一頭長發,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努力挺起了嬌軀。
“嗯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僅僅是第一次插入,少女的身體便在激烈的高潮之中向後挺起,伴隨著格外激烈的向下坐去的動作,她那一頭燦爛的銀發便向著後方甩開,那姿態顯得分外華美。
青年人因為那激烈的動作而微微眯起了眼睛,只不過仍舊雙眼含笑地看著她的臉,貞德那原本素白的臉頰,此刻早已經遍布紅暈,但她努力用雙手撐住身後男人的膝蓋,開始了比之前還要更加激烈的動作。
“哼哼……怎麼樣……這下……該被我馴服了吧……”
美目之中早已春潮涌動,少女那兩條修長而緊致的雙腿此刻用力夾住青年人的腰際,伴隨著格外淫亂的吐息聲,那一雙大腿也伴隨著肌肉的繃緊而前後動作起來,只是,顯得格外生澀。
無論嘴上如何強調自己作為淑女,懂得性事也是當然……她畢竟還是個昨夜才剛剛脫離處子之身的少女,自然不可能在性技上和眼前的青年人相提並論,只是,她咬緊嘴唇,竭力逞強的姿態也很可愛,所以,青年人干脆用雙手抱住後腦,看著她竭力地扭動腰肢,只是,對於如何借力絲毫不熟練的她,更兼每一次動作都帶來更進一步的快感,很快,她便無力再大幅度地扭動腰際,只能用撐住戀人膝蓋的雙手上下動作,勉強繼續著榨汁的過程。
作為可靠的戀人,差不多——也該開始動作了呢。
青年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然後,在【爆發模式】帶來的強大技巧加持下,他在貞德那緊致的纖腰抵達頂點,開始慢慢下落的瞬間,向著上方開始了激烈的挺動。
近乎瞬間擊沉般,剛剛便已經高潮過的少女,激烈的淫聲仿佛足以令樓外的路人們都聽見。
“嗯……呀……一點也……不聽話……”
少女雙腿上的汗珠,順著交合的雙腿滴落到了青年人的大腿之上,然後又一滴滴滲進了下方青年人身上穿著的睡袍之中。
盡管在某個過分優柔寡斷的青年人那里,從未得到實際使用的機會,但作為“守護女性”而存在的爆發模式,哪怕是作為勝利之後的余興節目也好,又怎麼會不增強人的性技術。
就像是勉強騎在頑劣的馬匹上的見習騎手一般,原本就不怎麼擅長騎馬的貞德只能努力抓緊男人的雙膝,伴隨著每一次青年人的動作,她的身體便被激烈地向著空中彈起,然後再脫力落下,那姿態顯得淫亂而誘人,青年人也涌起了幾分開玩笑的興趣。
“貞德小姐,接下來就要一口氣衝到戰場了哦——前面就是阿金庫爾,應該能看到英格蘭人的旗幟了——”
當然,就算是歷史上的貞德,也是在十多年後才作為聖女而活躍的,那個時候,仍舊是蘿莉的貞德,當然不可能去參加什麼阿金庫爾,但一本正經的少女,一時間從繃緊的下身中勉強挪開注意力,口齒不清地反駁。
“不可能的吧——這種事情,阿金庫爾什麼的…...呀啊……再怎麼說……也該是奧爾良吧……嗯呀!”
——少女再也無法做出任何動作,放任自己的嬌軀在青年人的玩弄下不住地向著上方彈跳躍動,然後再格外淫蕩地滑落,而每一次她竭力鼓起勇氣打算奪回主動權,下方最為敏感的部位都會被更加猛烈地摩擦,終於,伴隨著她的身體失控地倒下,青年人用雙手撐住了她的肩膀,兩人的眼神在格外接近的位置相互對視,那美麗的紅色瞳孔此刻因為額頭上滴落的香汗而微微眯起,然後,青年人將纖細的少女抱在懷中,親吻著她閉上的雙眼,在少女的嚶嚀聲中發起最後的衝刺。
“哼哼,劣馬當然是會走錯路的喲?如果貞德醬求我的話,我也是可以從英國人面前逃開的哦?”
下身激烈的交合與如同雨點般的吻,令冰霜魔女此刻的身體如同火炭般熱,大概,青年人的身上也有著同樣的熱度吧,甚至開起了平常大概不會開的玩笑。
而從劇烈縮緊的下身看來,大概這個玩笑,讓對方燃起了非比尋常的斗志——只是,就算是有斗志,性經驗上的差距也沒辦法簡單地彌補就是了。
咬著嘴唇,貞德的雙手撐住本就已經翻開的浴袍中青年人結實的胸膛,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伴隨著她幾乎足以稱得上是窮盡了最後體力的性愛動作而不斷地彈跳著,而她的聲音中,飽含著勝利的意志——盡管這份勝利的意志因為劇烈的交合而斷斷續續,聽起來格外色情。
“不……面對誰,都不會逃的……無論是英國的小不點也好…….呀啊……遠東的巫女小姐也好……哈啊……都會一口氣贏下來……”
——亞里亞和白雪招惹到你了嗎?
爆發模式下的青年人,將這些女孩子都看作自己的所有物。而後宮之中的爭奇斗艷,他自然也不打算過多干涉——當然,現在,就算他想要干涉也沒有余力了。
比想象中更加緊致的少女蜜壺,就像是要將肉柱中的全部白濁都吸出一般,每一次抽插都帶著撲撲的響聲,就像是此刻兩人的下身也在學習著兩人交合的嘴唇一樣深吻般,這樣激烈的動作,令青年人也達到了極限。
“嗯……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最後的一聲尖叫,少女被強迫著抵達了頂峰,而青年人,也不過是多堅持了一瞬間而已。
沒有再刻意忍耐高潮,於是,大量的精液便隨著男人的動作,向著少女的嬌軀最深處噴射而出,就仿佛要在這一次射精中令她懷孕一般,伴隨著猛烈的挺動,最後的精液也被全部泵入到了銀發少女那緊窄的甬道之中。
然後,如同斷线的木偶一樣,抵達了頂點的貞德那纖細的軀體,向前撲倒,趴在了青年人結實的胸膛上,吐露出嬌艷的喘息。
“在出門之前,再去洗個澡吧?”
大概,爆發模式也快要抵達終點了——不過,並不是全力以赴的爆發,大概結束之後也不會感到特別困倦吧。
所以,他還有余裕撫摸著此刻正埋在自己的脖頸之間的少女那一頭披散開來的銀發。
“嗯。但在那之前……就這樣,稍微待一下……”
——享受著難得的余裕時光,貞德幸福地眯起雙眼,低聲說。
——那之後,一同享用了遲來的早餐,然後在飄雪的巴黎打了雪仗。
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巴黎會不會有某個忙於設計衣裝的偽娘服裝設計師①——名叫陸瑞的青年人腦海中閃過這樣無所謂的念頭,不知不覺的便到了晚上。
盡管他腦中的知識已然有所變化,但他們的工作並不因此而改變。
巴黎歌劇院,具備超過百年歷史的,能夠容納眾多賓客的巴洛克風格建築,此刻正舉辦規模宏大的假面舞會。
用來商議下一步的作戰計劃,不得不說是格外合適。
只不過,此刻,貞德短暫地走開,和自己分頭尋找被稱為梅亞-羅馬諾的女性,某個在戰斗上運氣完美,而其他方面則運氣糟糕的人……然後,不可思議地,相當輕松地就找到了。
畢竟像那樣驚人的身材,即便在身材卓越的西方人當中也是很少見的,就算是戴著面具也是。
然後,就像是那份不幸被蔓延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樣,甚至還沒來得及對那個豪飲著的少女說聲“晚上好”,便被一口氣轉過身的少女撞上,連帶著自己的臉頰,一同埋進了她那對豐滿的乳房之中。
幾乎足以令自己直接進入爆發模式的激烈刺激,卻因為也在大致同時找到了此地的貞德的出現,而被澆了一盆冷水。
“真是……惡劣呢。”
周圍的男人們,就像是為了看熱鬧一樣聚集了起來……該說不愧是法國人嗎,總是喜歡浪漫的場景……
“抱歉,梅亞醬,這邊得把陸先生稍微借走一下。”
——不知道從哪里的口袋中,少女掏出了小巧的鞭子,在空中轉了半圈,看起來就像是某種SM道具。
“喂,這種時候,不是——”
無力地反抗了幾句,陸被拖拽著到了一個尚且沒有人用過的盥洗室中——很不幸,似乎是女性的盥洗室。
“真是無節操,陸先生。您說,對早晨還埋在我的胸部里撒嬌,晚上就去抱其他的女孩子的戀人,該怎麼處理才好?”
——不,我沒有這樣做過!
只不過,陸先生自然不會就這樣大喊大叫地反駁——只是,他的眼睛,卻瞥向了那晚禮服中,形狀恰好的乳房。就算是兩人都戴著用來掩蓋視线的假面,這樣的眼神也瞞不過聰慧的少女的眼睛。
略帶氣惱地,貞德用鞭梢輕輕敲了一下盥洗室的牆面。
“你在看哪兒啊!想要摸胸部的話,就去摸更大的胸部啊!我這種高不成低不就的身材——”
“想要摸這個。”
果然,自己大概是喜歡她的。
即便連臉都埋進去都很難開啟的爆發姿態,此刻因為銀發少女晚禮服下的那對豐滿,而在呼吸之間自然地發動了。
“你,你在說什麼啊——”
穿著晚禮服的少女臉頰緋紅,佯怒地揮動手中的鞭子打算敲打一下眼前青年人的胸口,卻被輕巧地握住了手腕,那鞭子立刻便掉落在了地上。
“可以嗎?”
他伸出空閒的一只手,揭開假面舞會的面具,用壁咚的方式將貞德按在了牆上,被發帶束縛的銀絲垂落到赤裸的晚禮服裙肩頭,顯得格外優美,而少女那素白的臉頰,此刻早已沒有了怒火,反而涌上一絲淡淡的紅暈。
“.…..可以。”
長至腳踝的晚禮服裙,以及那形制完美的高跟鞋,此刻正伴隨著少女雙腿的夾緊而忸怩地糾纏在一處。盡管她的容姿在平常也絕不是灰姑娘,但此刻,貞德的容姿即便是吸引到王子,也絕不會讓人感到奇怪。
本就高挑的少女,再加上高跟鞋,身高與青年人已然相仿,所以,即便不低頭,也能清晰地看見她那溫柔的眼神。
“隨……隨便你吧……不,不准把衣服撕破哦。”
像是在掩蓋自己的害羞一般,她的眼神在短暫的對視之後偏向了一邊,只是,已經環上戀人脖頸的雙手,已經證明了浪漫的法蘭西少女,也並不在意在盥洗室這樣的地方追求刺激。
僅僅是看著也令人沉醉——然後,他吻上了銀發的冰霜魔女的嘴唇,手指則靈巧地在少女的大腿上游走著。本就是高開叉的晚禮服裙,很輕易地便被掀開,摸上了那精致的赤裸大腿。
“嗯……啾……哈啊……”
在一陣激烈的長吻之後,青年人的手指摸索上了那件系帶式內褲,和晚禮裙裝格外相配的款式,也是因此,脫起來也格外方便——很快,那仍舊帶著熱度的溫軟布料,便落入到了青年人的手心中。
就像是想把這件內褲作為紀念一般,青年人將那件內褲塞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旋即,無視了貞德羞惱的眼光,指尖滑落到了少女的股間,臉頰則向下舔吮著她那素白的脖頸,留下一個個或淺或深的吻痕。
少女的下身早已濡濕,而在青年人的指尖覆蓋到其上的瞬間,更多的愛液流溢而出,青年人的動作,也伴隨著那愛液滲出的姿態而越發激烈,伴隨著那手指的動作,少女毫無一絲贅肉的緊致腰際,也開始不住地扭動起來。
“嗯……呀啊……陸先生,壞心眼……”
嘴上的聲音無力,但作為魔女的她,自然不會就這樣束手就擒。就像是要作為反擊一般,她修長的手指解開了男人的皮帶扣,然後,晨間早已經釋放過一次的陽物,在經過了一天的休整之後,便再度以驚人的氣勢,伴隨著拉鏈的拉下而從褲襠中彈出。
冰冰涼涼的指尖,就像是為了撫慰那根粗大陽物一般開始了溫柔的愛撫動作,卻只是讓陽物的溫度更加升高了三分。
“那麼…...失禮了。”
與溫度一並升高的,還有頭腦的熱度,就像是要讓理性的弦崩斷一般,青年人用相當低的聲音出聲道,然後,並沒有征求少女的許可,便彎下腰,旋即,在貞德驚訝的眼神中,一口氣同時抱起了那仍舊包裹在晚禮服裙下的雙腿,在少女可愛的尖叫聲里,粗壯的陽物在重力作用下,一口氣插入到了小穴的最深處,
就像是為了給予貞德適應肉棒的時間,陽物在青年人的腰力下,開始了比起之前的性事溫柔許多,卻又因此而更加充分地刺激到小穴口和深處的每一個敏感位置的性交動作。
不知不覺地,銀發的冰霜魔女,雙腿已經自然而然地夾緊了青年人的腰際,仍舊穿著高跟鞋的雙足糾纏在一起,如同白玉般精致的一雙赤裸小腿此刻正緊貼著男性燕尾服下的結實腰際,每一次衝擊,都令這雙足更加縮緊一分。
“會……會被看見的…….呀啊!”
因為情愛而過分遲緩的頭腦,此刻也終於意識到了這種事情似乎不太適當——只是,對於她來說,也已經不再有任何放手的可能性。
背後抵著盥洗室的牆壁,而身前則是自己心儀的青年人,即便是頭腦中的理性還艱難地說著“無論如何換一個地方”,身體,卻已經老老實實地扭動起來,目的並非是為了給予眼前的男人更多愉悅的刺激,而是為了讓自己更早一步地抵達高潮。
“那正好,讓整個巴黎都知道我是貞德小姐的戀人——不是很好嗎?”
輕吻著她的脖頸,雙手托舉著少女此刻不著寸縷的嬌臀的同時,也在揉捏著那溫軟的臀肉。在充分享受到那因為恐懼而格外緊窄的甬道的美好感觸之後,他開始了激烈的衝刺。
盡管嘴上說著這樣的話,但實際上,他還是希望貞德這份因情欲而眼神迷離的姿態,能夠僅僅被他一人所享用,盡管在外人看來,她的身體仍舊妥帖地穿著晚禮服裙。
“嗯……好……我,是陸先生的戀人…….嗯……呀……”
——然後,兩人的嘴唇再度相貼,比起昨夜的生澀,此刻,在青年人的引導下,貞德努力迎接著那探入到自己口腔中的舌,努力和對方交換著唾液,只有嘴角不斷地,漏出裹挾著銀絲的呻吟聲。
在少女因為激烈的唇舌纏繞而分神的同時,他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幾乎是將少女按在牆上,持續著接吻的同時,下身的動作令格外合腳的一雙高跟鞋在足趾的晃動下被盡數甩落,只是,兩人都已經不再有余裕在意這點了。
“嗯……唔……啾……嗯嗚嗚嗚嗚嗚嗚嗚!”
然後,伴隨著格外淫蕩的水聲,貞德率先抵達了高潮,只是,抽插卻並未因此而停止。
只是,並沒有多撐太久,在那因激烈的高潮而猛烈縮緊的小穴里,很快,青年人也被榨出了精液,白濁和愛液一同混雜,攪拌成黏稠的泡沫,順著少女的小穴向外慢慢溢出,滴落到盥洗室的地面上。
然後,兩人的嘴唇才終於分開。
激烈喘息了片刻之後,銀發的少女滿是汗珠的臉頰,埋進了青年人的肩膀中,兩人仍舊保持著擁抱的姿勢,赤裸的足趾,此刻仍舊糾纏在青年人的後背上。
顯然,從青年人後背的起伏,以及那根絲毫沒有委頓的硬挺陽物上,他的欲望也遠未窮盡。
“要……再做一次嗎?”
她的聲音格外輕盈,卻也因此而帶著致命的誘惑。
在兩人向著戰場前進之前,這樣的機會,大概還有很多。
也許並不著急也可以——只是,抓住所有可以抓住的機會,也是武偵們必須履行的工作。
注釋
① 《少女理論及其周邊》中的小倉朝日。當然緋彈的亞里亞原作里沒有這樣的人物,但我們的主角畢竟是個穿越者,知道異世界的galgame也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