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馬可波羅——為了旗艦職務就去當水兵的肉便器吧、

馬可波羅——為了旗艦職務就去當水兵的肉便器吧、

   馬可波羅——為了旗艦職務就去當水兵的肉便器吧、

      “我不同意這個方案!”馬可波羅的雙手重重拍擊在辦公桌上,俯身怒視著坐在桌子對面的維內托,“削減訓練和設備更新預算這種事……我絕不同意!”

       看著怒不可遏地找上門來的馬可波羅,維內托只是將一個文件夾推到了她的面前,很平靜地解釋道:“看看這幾個月的賬本吧,我們港區已經入不敷出很久了,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就連發軍餉都成問題。”

       不過馬可波羅可聽不進去這些,再次拍著桌子義正言辭地重申著:“那也不能在這麼關鍵的地方節流!資金不足可以勒勒腰帶挺過去,但要是因此荒廢了訓練,讓艦隊戰斗意志持續低迷……那我們帝國海軍將會成為整個碧藍航线的笑柄!”

       “夠了!”維內托終於忍無可忍地打斷了喋喋不休的少女,沉呼了一口氣平復下心情,才面色冰冷地開口道:“平心而論,馬可波羅,現在的帝國海軍難道不已經是一個笑話了嗎?”

        “這不正是平常疏於訓練的惡果嗎!”近幾次與皇家的切磋結果還歷歷在目,回想起那能牢牢刻在恥辱柱上的戰損比,馬可波羅是愈加憤怒,酒紅色的雙眸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但不管她怎麼說,維內托依舊保持著總旗艦的威嚴,平淡地駁斥道:“港區物資緊缺是客觀事實,我們不能意氣用事。”

       “那就削減水兵工資,反正他們本來就沒必要那麼享受。”

       “你瘋了?你難道不怕嘩變嗎?”

       “那也好過像現在這樣慢性死亡!”

       “你這是飲鴆止渴!”維內托終於是忍無可忍地咆哮了起來,眉宇間煞氣盡顯,看得人無不是一陣後脊發涼,“聽好了,除非水兵主動要求降薪,否則一切免談!”

       馬可波羅也是毫不示弱,無比強硬頂撞道:“那如果我能說服水兵同意降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如果你真的能說服他們,那撒丁帝國海軍總旗艦的職務讓你來擔任也無妨。”維內托冷臉回答道,顯然是對這種天方夜譚的想法嗤之以鼻。

       不過馬可波羅可不在乎這些,她要的只是一個契機罷了……一個能讓她名正言順的成為港區統治者的契機。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馬可波羅簡單的拋下這句話後,就快步轉身走出了旗艦辦公室,最後那沉重的關門聲清楚地傳達著她內心無處宣泄的怒火……

       ……

       但眾所周知,如果憤怒能夠讓人成功,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失敗者了~

       ……

       “可惡,這些人就沒有半點為了榮譽犧牲的精神麼!”與士兵工會再一次溝通無果後,煩悶異常的馬可波羅一個人走在深夜無人的碼頭散心,毫不忌諱地謾罵著那些只知道唯利是圖的投機分子。

       遙遙眺望了一眼遠方,月光下的地中海波光粼粼,猶如王冠上的珠寶般璀璨美麗,讓人不由回想起撒丁帝國曾經將其收為內湖的壯闊偉業,以及……窮到連出港都變得困難重重的悲慘現狀。

       “喝啊!”越想越惱怒的馬可波羅直接一腳將不知道誰隨手丟在路邊的空酒瓶踹飛,氣鼓鼓地嘟著小嘴喃喃自語道:“真是的,扶不起的家伙,除了錢之外根本沒有半點遠大的報復,實在是撒丁帝國海軍的悲哀!”

       但事已至此,在真正找到解決辦法之前馬可波羅也只能是無能狂怒,索性在簡單發泄一番後便准備打道回府。

       不過就在其路過錨地時,旁邊不遠處倉庫里的點點光亮卻引起了她的注意……

       “嗯?我記得最近都沒有出航任務啊,怎麼找個時間了還有人在?”馬可波羅微微皺起了嬋眉,放輕腳步上前打算看個究竟。

       似乎是輕車熟路已久,外面並沒有任何人在望風,自然也沒有人注意到馬可波羅的到來。

       “十里拉,第一直行!”

       “我跟五里拉。”

       “梭哈!19,20,22,23!”

       “喔噢~貝尼托,我勸你冷靜些,離下個月發薪可還有一段時間呢。”

       “他就只剩五里拉了,都一樣,哈哈哈~”

       “要你管,這次我肯定會贏的!”

       透過半開的大門,女郎很輕易地就目睹了庫房內那熱鬧非凡的嘈雜景象——那是一群圍在圓盤賭桌旁的水兵,嬉笑聲、起哄聲不絕於耳,周圍還七零八落的散落著不少空酒瓶,顯然已經在此放縱好一會了。

       工作日公然賭博酗酒,這無疑是令本就心情煩悶的馬可波羅大為光火,不過就在其打算立刻衝進去人贓俱獲時,水兵們接下來的又一段對話卻讓她生生停下了腳步……

       “這一次的數字是……13!”

       “哦豁,我們可憐的貝尼托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咯~”

       “要……要你管!”

       “哈哈哈~承認吧,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倒霉蛋~”

       “嘁,要不是訓練日不能離崗,我才不會把錢浪費在這種無聊至極的傻子游戲上!”

       “是嗎?難道說你想把錢交給酒館里的那位漂亮瑪蒂娜小姐麼?”

       此話一出,倉庫內又再次爆發起一陣心照不宣的哄笑。

       貝尼托惱怒得憋紅了臉,氣急敗壞地大聲嚷嚷道:“怎麼了,你們不也覺得她是一個美人嗎?”

       “麻煩你有點高級審美好不好?都見過港區里那麼多傾國傾城的艦娘了,你還能對那種普通女人發情?”

       “見過又怎麼樣,你還不是只能看著,又不能真的嘗到她們的滋味。”

       “我……你……那你不也只能靠花錢才快活一晚?”

       “哼~要是能靠花錢享受港區里的那些美人,我寧願把我的所有薪資貢獻出去!”

       “哈?就你?做什麼白日夢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男人們的對話清晰地傳到了偷偷躲在門後的馬可波羅耳中,讓她心頭不由一陣激動。

       到不是說對水兵們覬覦自己身體這件事感到震驚,其實大部分艦娘早就有所察覺了……相反的,男人這種單純到難以置信的動機簡直就是控制他們最好的武器,甚至可能讓自己眼下的困境迎刃而解!

       機不可失,馬可波羅索性直接就推門而入,笑著朝水兵們揶揄道:“聽說你們想要品嘗一下我的身體,甚至付出全部薪水也不在意……是真的嗎?”

       “馬……馬可波羅秘書長……!?”

       突然闖入的馬可波羅把在場所有水兵都嚇了一跳,微微的酒醺瞬間煙消雲散,所有人連賭桌上的籌碼都顧不上就紛紛立正站好,准備迎接劈頭蓋臉都責罵……

       但這次,一向以嚴明軍紀著稱的馬可波羅卻沒有發怒,只是邁著誘惑的貓步緩緩走上前來,語氣略帶挑逗地說道:“別都不說話啊,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和你們交涉呢~”

       “我……我們……”女郎曖昧不清的態度讓水兵們有些無所適從,只能蒼白地解釋著:“我們只是喝了酒亂說話而已,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

       “真的嗎?”馬可波羅走到一名水兵身前,伸手輕輕挑起了他的下巴,饒有深意地娓娓問道。

       那名水兵被盯得的眼神一陣飄忽躲閃,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勉強回上話來:“是……是……是真的,我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只是玩笑而已嗎?”馬可波羅淺淺地笑了笑,輕柔地推開男人走到賭桌旁,一邊伸手玩弄著轉盤一邊回過頭挑逗地問道:“那如果我說……只要你們付出一半的月薪,就能和我雲雨一整晚呢?”

       “誒……誒?!!!”聽到這話的水兵們先是一愣,隨後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無比訝異的神色。

       看著男人們那瞠目結舌的憨態,馬可波羅笑得愈發迷人,轉過身直接坐到了賭桌上,大膽地分開雙腿將短裙下的誘惑風光暴露了出來:“怎麼樣,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說著,她的手還開始輕輕在股間摩挲起來,毫不顧忌地讓連體黑絲勾勒出恥部的朦朧曲线,動作可謂是極盡淫蕩魅惑~

       毫不意外的,那群水兵被挑逗得神魂顛倒,一個兩個的股間紛紛都支起了小帳篷……

       “長官,您……您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雖然下面已經硬得發痛,但剩余的理智還是讓男人們不敢輕舉妄動。

       “哼哼哼~”馬可波羅嫵媚一笑,朝著還有些猶豫不前的水兵繼續嬌聲挑逗道:“只要同意我的降薪提案,那麼我的身體……就能讓你隨心所欲哦~”

       面對這露骨無比的邀約,作為正常男人哪有壓得住槍的道理?

       “可惡……我忍不住啦!”一名人高馬大的水兵直接衝上前將馬可波羅壓倒在了賭桌上,雙手伸向她的股間用力一扯,連體黑絲的襠部就應聲撕裂開來,露出了女郎私密疑惑的真空下體。

       “真是的,那麼著急干什麼……”男人略顯粗暴的動作讓馬可波羅不由自主得發出了一聲甜美嬌吟,修長的美腿順勢便盤繞在了那人雄壯的腰身上,主動擺出了最讓人最為舒適的體位。

       見她如此配合,水兵也更加大膽,粗大的雙手一把就握住了女郎胸前那對軟糯饅頭,肆無忌憚地把玩揉捏起來:“呼呼~你是不知道,我可已經覬覦這對漂亮奶子很久了……拜托給我對你自己那罪惡的身體有點自覺吧!”

       “嗯啊啊啊~~~”被肆意玩弄乳房的羞恥快感令馬可波羅難以自已地呻吟出聲,臉上也逐漸泛起迷離的紅霞,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讓男人的身體靠得更近,在他耳旁輕聲喘息道:“讓你們忍得那麼難受,實在是對不起……哈啊~哈啊~……如果我的身體能給予一些慰藉的話,那就還請你們,不需憐惜地盡管使用吧~”

       “好啊,看我不肏死你這個小騷逼!”挑逗意味十足的耳語令水兵獸性大發,匆忙解開腰帶後,就扶著早已昂首挺胸的陽具自己往女郎的私密溪谷間塞去!

       “嗯呢!!!”尚未完全濕潤的小穴被突然撐開,劇烈的疼痛令馬可波羅渾身上下猛地一顫,輕咬著朱唇也依舊忍不住發出了吃痛的呻吟,“等……等一下,那里……咕嗯嗯嗯~~~……那里還沒有准備好……”

       這意料之外的青澀反應讓那名水兵也愣神了片刻,加之身下傳來那緊致非凡的曼妙觸感,一個大膽的猜想很快涌上腦海:“長官,你不會還是第一次吧?”

       “所以我才叫你輕一點啊……”馬可波羅的眼角都已經微微泛起了淚花,喘息了好一會勉強平復下心情,輕輕扭動著屁股略顯不滿地輕聲抱怨道。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聽完這話的男人反而笑得更加燦爛,還洋洋得意地大聲吆喝道:“吼吼吼!竟然真的是第馬可波羅秘書長的一次麼,那我可賺大咯~”

       一旁的其他水兵聞言,也紛紛圍上前圍觀,七嘴八舌地調笑起她來……

       “哇!早知道能體驗到秘書長大人的全新小穴,我剛剛就直接上了,有什麼萬一也頂多是挨個處分而已……”

       “嘿嘿,機會可是不會等人的哦~”

       “少在那嘚瑟了,快點完事,兄弟們都還等著呢!”

       “就是啊,能上艦的機會可真不多。”

       “別的不說,還是處女就那麼騷了,等到時候開發完豈不是要榨得人直不起腰啊?”

       眼見那些水兵個個都像餓狼一般窺視著自己的身體,馬可波羅不由也有些慌了神。

       “等一下,我剛剛說了吧?我……我還沒有准備好……”

       “說什麼呢?”可男人卻壞笑著打斷了她的話,“你之前不是還說,只要我們想,你就隨我們處置麼?”

       “不,那個,我的意思是……咕嗚嗚嗚嗚嗚!!!!!”還不等馬可波羅把話說完,壓在她身上的壯漢就猛地動作起來,一根粗壯巨物勢如破竹般直接衝撞進了少女最為嬌嫩敏感的穴腔,破瓜帶來的劇烈痛楚讓她再也壓抑不住,發出了一聲高亢無比的悲鳴!

       但男人顯然不會這麼輕易讓馬可波羅好過,在不停聳動腰身的同時,雙手還再一次撫上了女郎隨著身子顫抖蕩漾的雙峰,然後扣住那最後一層布料用力一扯……

       “嘶啦!”

       薄薄的連體黑絲那里經得住這番力道,瞬間就被撕扯得碎裂開來,躲藏其間的一對嬌嫩的小白兔也都應聲躍出。

       “什麼啊,連乳頭都興奮到立起來了,你明明就很享受這種感覺吧?”男人用手指捏住眼前那對精巧可愛的誘人紅櫻,只是輕輕一擰,就讓身下嬌軀瘋狂痙攣顫栗。

       “哈啊~~~……那里……那里不可以,乳頭太敏感了,會變得奇怪起來的啦!!!”乳尖觸電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馬可波羅的腦海,讓她的呻吟愈發高亢迷離,潮紅的小臉上也再難看到早先的從容。

       不過她的反應越是激烈,那水兵就越是興奮,在用指尖摩挲片刻後,便直接俯下身開口含住了那一顆被挑逗得充血發硬的小豆豆:“唔嗯~……原來乳頭是敏感點麼?那就……啵嗞~啵嗞~……更加不能放過了呀!……啵嗞啵嗞啵嗞~~~”

       “嘎啊!!!”輕柔的吮吸直接讓馬可波羅雙腿一緊,差點當場漏出妹汁來,就更別說還有一條靈巧溫熱的舌頭在不停舔舐撥撩著她初經人事的敏感乳頭,時緩時急、時舔時咬,舒服得令人欲罷不能:“不……不行了,這個感覺好奇怪,胸部……哈啊~哈啊~……胸部麻麻的、癢癢的,腦袋里要變得一片空白了啊!”

       不知不覺間,下身的裂痛已經化為點點酥麻,穴腔中不停動作的粗壯肉棒也帶來著從未體驗過的新奇滿足感,一點一點地瓦解著少女本能的抗拒。

       當然,她魅惑的浪叫也聽得其他人是一陣心猿意馬,紛紛安耐不住寂寞走上前去對其上下其手……

       “嘖嘖嘖,這叫得也太騷了吧,都把我聽硬了。”

       “這樣一個一個來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不如就先讓她幫我擼著先吧~”

       “那我要另一只手,你們都別跟我搶!”

       就這樣兩人一左一右地拉起馬可波羅的小手伸向胯間,其中一人好歹還幫她脫了手套,另一個家伙則是連手套都沒舍得脫,直接就將自己的陽具塞到了女郎的手掌中。

       而馬可波羅雖然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事,但理論知識還是懂得的,也主動壓抑下內心的抵觸配合著輕輕愛撫起男人的大寶貝……

       好硬、好粗、好燙……還一抖一抖的,好厲害,就是這種東西正插在我的小穴里面嗎?

       不過還沒等女郎從內心的驚詫中回過神來,一根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巨大肉棒就很突然地拍在了她的臉上,濃烈渾厚的男性氣味直衝鼻腔,咸腥微臭,讓人腦海里不由得一片空白。

       “那干脆這邊也用上吧,我也早就看這張刻薄的小嘴不爽了呢!”一名水兵爬上賭桌,脫下褲子就直接跨身在了馬可波羅臉上,毫不客氣地把自己股間的巨物往對方嘴巴里面塞去。

       “咕!喔哦哦哦!!!”毫無經驗的馬可波羅只能被動地接納一切,努力嘗試含住那足有鵝蛋大小的碩大龜頭,憋得淚花都不停從眼角滑落,“不……不可以的,實在是太粗了……嗯呢~~~……嘴巴好酸,好難受……呼哦哦哦哦哦!!!!!”

       男人每一次聳腰,粗壯的肉棒就毫不憐香惜玉地頂入最深處,碾壓著嬌嫩敏感的喉腔帶來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窒息感,甚至讓馬可波羅都絕望地翻起了白眼;而隨著肉棒的拔出,短暫的喘息機會又會把她從失神的邊緣拉拽回來,然後卻只能繼續無助地等待著不知何時會再次到來的粗暴侵入。

       一來一回間,馬可波羅感覺自己的意識都要迷失了,身體也逐漸開始不受控制,變得愈發火熱躁動,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更是在如此凌辱間開始悄然萌發……

       “呼~嘴巴吸得越來越有力了呢,第一次強制口交就能如此熟練,真不愧是變態秘書長大人您啊!”感覺到身下的女人已經開始學會如何在抽插的間隙調整呼吸,那個水兵便更加肆無忌憚地動作起來,每一次的深入都讓馬可波羅痛苦哽咽,甚至在她的纖纖玉頸上都能清晰地看到凸起的肉棒輪廓。

       “嗚嗚嗚……咕嗯!!!”劇烈的刺激令馬可波羅忍不住應激地繃緊了雙腿,甚至連高跟鞋都被甩得飛了出去,涕淚橫流的狼狽模樣別提多惹人憐惜了。

       只可惜,在場的可都是被她無情壓榨過的港區水兵啊~

       “吼吼,馬可波羅大人渾身都在顫抖呢,真可愛~”

       “小穴也在一縮一縮的,難道說……長官您忍不住要高潮了嗎?”

       “不會吧,被這樣侵犯也能舒服起來嗎?”

       “畢竟她可是一個十足的變態啊!”

       男人們放肆哄笑著,身下的動作卻完全沒有放緩,就連馬可波羅被肏得花枝亂顫的黑絲美腿都被後來者抓住打起了手槍,完全不給留給她任何休憩的時間。

       淹沒在肉棒海洋的馬可波羅只能拼命維持著所剩不多的意識,哪里抓住男人抽插的間隙略微喘上一口氣,然後就再次被侵犯到神情恍惚,上下兩張粉嫩小嘴都沒辦法好好閉合,在交合中泛濫起陣陣淫靡水聲……

       咕嗚!……好深……要受不了了,喘不過氣來……哈啊~哈啊~……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奇怪,明明感覺很難受,但……但為什麼就是討厭不起來?難道說我的身體真的在渴求這種感覺嗎?

       而就在馬可波羅意識迷離的一刹那,她口穴中的肉棒又再次很突然地一插到底,在激烈的搏動過後將大股濃稠白濁直接灌入到了最深處!

       “呼嗯嗯嗯!!!!!!”黏膩的精液瞬間填滿了馬可波羅的咽喉,猝不及防中甚至直接從鼻腔倒噴出來不少,讓她漲得通紅的小臉顯得更加滑稽凌亂,“好難受……咳咳!”

       “呼唔~”男人心滿意足地發出了一聲沉吟,拔出自己半軟下去的肉棒意猶未盡地在女郎臉上輕輕拍打著,語氣極盡羞辱地揶揄道:“喂喂喂,你可別吐出來哦,這可是我給你的禮物,要心懷感恩地好好吞下去啊!”

       “咳……咳咳!……”怪異的腥咸味道在口腔中彌散,但馬可波羅還是強忍著惡心止住了干嘔,微微起仰頭,抿緊朱唇將喉中滾燙的濃精奮力吞咽了下去:“咕嘟~……苦苦的,味道……咳咳咳!……好奇怪……”

       “放心吧,你很快就會習慣這個味道的~”另一個水兵也壞笑著,猛然加快了聳動的速度,肉棒仿佛攻城錘一般激烈衝撞在女郎深處最為嬌嫩的子宮口上,每一下都令她渾身顫栗,幾欲失神!

       “不要,太激烈了……快停下!……嘎啊啊啊~……好痛……好痛啊!”才剛剛有喘息機會的馬可波羅很快又被肏得上氣不接下氣,纖柔的嬌軀都隨著男人粗暴的侵犯而上下震顫,胸前的一對柔軟白嫩更是蕩漾得格外淫靡,“求求你了,輕一點,我的小穴……哈啊~哈啊~……小穴要壞掉了……唔嗯!!!”

       甚至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給她,旁邊等候多時的水兵就迅速用肉棒塞住了空出來的口穴,又一次展開如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一時間,倉庫內只剩下男人們熱火朝天的粗重喘息,以及馬可波羅那越來越縹緲無助的嗚咽……

       ……

       “奇怪,最近怎麼老是看到水兵們在排隊上廁所?”偶然路過公廁的波拉看著一旁越排越長的隊伍,不由有些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同行的扎拉順著她的視线簡單瞥了一眼,只是輕輕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回答:“說不定是因為削減開支,食堂也開始偷工減料了唄~”

       “那港區里也不是只有這一個廁所啊……”

       “哎呀,管那麼多干什麼,可能其他的馬桶都堵住了吧?而且就連這最後的廁所,也只剩下一個隔間可用了也說不定啊~”

       “可是……”

       “行了,走吧走吧,這里也實在是太難聞了。”

       說著,扎拉還牽起波拉的手加快了步伐,頭也不回地往遠處走去,畢竟她可不喜歡這里的騷臭味道。

       也許扎拉自己都不知道,雖然她的回答不能說是一語成讖,但也接近個七八成了——畢竟這些男人的目標的確都是同一個隔間……

       “嗯呢呢呢~~~”一股溫暖的湍流驀然灌入口腔,馬可波羅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嬌媚無比的喘息,鼓起漲紅的兩腮拼命吞咽著,竟沒有讓任何一滴尿液從自己的嘴角漏出。

       “呼~舒服了,真是熟練的口穴啊……”感受著身下那連尿道中殘液都清理得一干二淨的綿密吮吸,男人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咕嘟!”直到將最後一口尿液也吞入腹中後,跪在地上的馬可波羅才緩緩松開嘴巴,仰起頭卑微地請求道:“謝謝主人夸獎,如果您感覺滿意的話,還請勞駕在旁邊的請願書上簽個名……”

       此時的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脖子上戴著象征奴隸身份的皮質項圈,乳尖也掛著秘書長的身份名牌,就連腿間的恥毛都被剃成了一個愛心的形狀,簡直低賤色情到了極點!

       “哦?就是那個自願降低薪酬的請願書嗎?”男人看了眼掛在牆上的公文夾,略帶玩味地說著。

       馬可波羅當然聽得出對方話中有話,一時急紅了小臉,連忙解釋道:“那份請願書不單是降薪申請,同時……同時也是我的性奴契約書來著!只要在上面簽名,就能永久性成為肉便器馬可波羅的主人,擁有支配我身體的一切權利!”

       見其為了得到簽名甚至不惜出賣人格的可笑模樣,男人就更加忍不住想要逗逗她了:“就算是這樣,但你現在也只是當了一次我的便器而已,具體能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性奴隸還不清楚,我怎麼能馬上就用一大半的薪水買下呢?”

       “怎……怎麼可以這樣……”這下可讓馬可波羅委屈得差點直接哭了出來,晶瑩的淚花在眼眶里不停打著轉兒,楚楚動人的模樣哪里還能看出她作為撒丁帝國海軍頂級戰艦的尊嚴?

       不過就在男人打算繼續調戲這位自願為奴的美人一番之時,排在後面的隊伍已然傳來陣陣騷亂的呼喊,顯然是在對他獨占隔間行為表示不滿……

       無奈,男人只好拉起褲子,在馬可波羅幽怨的小眼神中留下一句:“放心吧,等下次嘗試完你身體的其他部分之後,我肯定簽~”這樣不靠譜承諾之後,就轉頭離開了隔間。

       被拴在坐便器上的馬可波羅沒有任何上前挽留的能力,更沒有去挽留的資格,只能無助地等待下一位進來的水兵將自己當成最低賤便器使用,祈禱他能夠大發慈悲地簽下名字。

       但可惜的是,在看清後來者的樣貌之後,馬可波羅就知道這一次又沒希望了……

       “喲,還挺受歡迎的嘛,排隊的人可是越來越多了哦~”男人輕浮地打著招呼,臉上的戲謔之意完全沒有半點掩飾。

       馬可波羅哪怕心有芥蒂,卻也只能強撐出一副順從的笑顏,跪在地上像小狗一樣用臉頰磨蹭對方的大腿以表臣服:“主人,歡……歡迎您再次光臨犬舍……”

       男人一眼就看出了她內心的抵觸,便故作不悅地開口道:“怎麼?看你的表情,你是不歡迎我?”

       “咕,不……不是的!”這簡單的一句話可把馬可波羅嚇了一跳,連連磕頭道歉,生怕惹得眼前的男人不高興,“我只是……只是見到主人您太激動了,不知道該……咕嗚~……都不知道該怎麼歡迎您了!畢竟作為您的肉便器,我……我……我由衷的感到非常開心!”

       “這態度還差不多~”居高臨下地踩著曾經頂頭上司的腦袋,如此爽快的復仇感讓他格外滿意。

       倒不是說這個家伙不願意簽名,正相反的,他是最早在請願書上簽字的人之一……但也正因如此,他現在可是馬可波羅真正意義上“合法合理”的主人,甚至就連上廁所都要經過他的同意,如果未經批准就擅自漏出來的話還必得自己舔干淨才行!

       面對這個擁有自己身體所有使用權的男人,馬可波羅可以說是卑微得如同螻蟻一般,只能學著小狗的樣子搖擺起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蛋兒,盡可能地討好對方:“那主人今天想要如何使用馬可波羅這個卑微的肉便器呢?是需要我來舔干淨您的大肉棒,還是……清理肛門?”

       “不用了,我待會還有工作,就簡單來上個廁所而已~”男人笑著如此回答道,但其實是個人都清楚,哪有會為了簡單上個廁所而排那麼長隊的道理?

       馬可波羅也不敢問,只是爬起身熟練地用嘴巴銜開男人的褲鏈,小心翼翼地將微微勃起的大雞巴給含了出來……

       “咕!!!”不過就在其准備像往常一樣接住主人賜予的黃金酒的時候,一股騷臭的酸水卻突然翻涌上喉腔,好在她及時捂住嘴巴才勉強控制住沒有嘔吐在對方身上。

       但女郎的這個反應還是讓那名水兵十分不爽,惡惡地質問道:“怎麼?你是在嫌棄我嗎?”

       “不是的……嗚嗚~……不是的主人,我絕對不是在嫌棄您……”馬可波羅好不容易才擒著淚將上涌的尿液咽回腹中,努力支起上半身,將自己隆起得有如懷胎五月的臌脹肚腩展示在了男人眼前,啜泣哽咽著的樣子著實是楚楚可憐,“實在是非常抱歉,我真的喝不下了……嗚嗚嗚~……肚子……肚子真的要漲得裂開來了啊……”

       不過她表現得越是淒慘,男人就越是興奮,不依不饒地繼續調戲著:“那你的意思是不打算侍奉我咯?”

       “不敢!絕對不敢……嗚嗚~……但是……但是我已經……”可憐的馬可波羅都快急得哭出來了,但是肚子里早已經灌滿了先來者的尿液,要是再喝的話肯定會忍不住吐出來的!

       那個水兵可懶得聽她解釋,繼續盛氣凌人地冷笑道:“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敢漏出來哪怕一滴,我就不要你這個肉便器了!”

       “咕……”沒有辦法,自己身上還能讓男人發泄卻又不會漏出來的地方,馬可波羅也只能想到一個了:“那個,如果主人您不嫌棄的話,還請您使用……使用肉便器的這一個穴吧!”

       說著,馬可波羅就滿臉通紅地轉身趴在了坐便器上,向著男人高高撅起自己圓潤飽滿的小屁屁,甚至還主動用手撥開臀瓣,將已經羞恥到不停蜷縮的粉嫩菊蕾完全暴露出來……

       “啪!”

       “哈啊啊啊~~~”

       男人二話沒說就在那那白花花的肉臀上用力扇了一巴掌,打得女郎是一陣嬌吟:“看來你是越來越熟練了啊,竟然都學會用騷屁股來誘惑人了?”

       “對……對不起……嗚嗚嗚~……馬可波羅就是這樣的淫蕩下賤,是一個對誰都能露出自己小穴和屁眼的變態露出狂……”雖然馬可波羅此時正低頭趴在坐便器上,但透過䳛藍發絲隱約透出的紅艷耳朵尖還是將她內心的羞恥暴露無遺,“所以……咕嗚~……還請主人您不要憐惜,隨意懲罰我這個不知廉恥的肉便器吧!”

       “那可就給我接好了~”男人扶著肉棒在早已泛濫成災的小穴口輕輕磨蹭了片刻,然後就將潤滑完畢的巨物頂在了女郎還十分緊致的菊穴口,用力強行塞了進去。

       “咦啊啊啊啊啊!!!!!”堪比幾天前破瓜之痛的撕裂感讓馬可波羅難以自已地發出了無比高亢悲慘的呻吟,整個人活像落入油鍋的大蝦一樣弓其身子激烈地痙攣顫栗著,羞辱的淚水也奪眶而出,只是瞬間便徹底失去了作為人最後的一丁點尊嚴:“屁眼……連屁眼都被侵犯了,好痛!……嗚嗚嗚~……深處都撐開了,感覺好奇怪,要……要回不去了啊!!!”

       淒慘的悲鳴簡直就是最好的春藥,男人毫不猶豫地扶著女郎的大屁股激烈動作起來,一邊享受著應激緊縮的菊門帶來的曼妙吸力,一邊還不忘言語羞辱起她來:“明明叫得那麼大聲,可你的屁股卻是牢牢咬著肉棒舍不得松開呢……呵呵~連排泄都穴都能感覺到快感,你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賤貨啊!”

       “嗯!哈啊啊啊~~~……主人,太……太激烈了!人家的屁眼要被肉棒肏成笨蛋了……要變得不再是排泄用的屁眼、而是專門侍奉大肉棒的下流屁穴了啊!”菊蕾上原本致密的褶皺被完全擴張開來,每一次拔出肉棒都會翻出些許紅艷的腸肉,緊接著又在下一秒被重重塞回深處,這一波接著一波的強烈的脫出快感令馬可波羅爽得連舌頭都吐出來了,臉上只剩下一副凌亂無比的可笑啊嘿顏。

       隨著肉棒的連連進出,初經人世的稚嫩肛門很快就變得紅腫不堪,原本火辣辣的刺痛也逐漸麻木,取而代之的則是愈來愈清晰的黏膩交合聲……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男人的鼠蹊部急促地撞擊在女郎的圓潤的屁股蛋兒上,在陣陣肉波翻涌間給那的白嫩玉臀又平添了幾摸誘人紅暈。

       而馬可波羅已經完全在這激烈的肛交中迷離恍惚了,遵從著本能撅高屁股配合著抽插的動作,口中還不停流出著無意識的魅惑嬌吟:“哈啊啊啊~……屁穴……屁穴被肉棒一進一出得,像是要把里面都翻出來了一樣……實在是太激烈了!唔嗯!嗯!嗯!……這樣摩擦著屁穴,明明一開始還很疼的,但是……身體卻自顧自得舒服起來了啊~~~”

       “還沒完呢,你就等著戴上肛塞生活一輩子吧!”感覺到身下菊穴的吸力越來越孱弱,男人便順勢再次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力道之大幾乎要把身下的嬌軀捅個對穿!

       “哦!哦!哦!哦!!!……好厲害,屁穴被主人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的,好舒服!……要被侵犯肛門……侵犯到高潮了!!!!!”在這番激烈攻勢下,馬可波羅像是被人扼住脖頸一般大大張開著嘴巴,翻著白眼拼命地吸入著公廁中惡臭的空氣,儼然露出了一副發情痴女的淫亂表情。

       “呼嗯!”同樣是忍耐到了極點的男人也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低吼,猛地一挺腰身,將自己滾燙的精液狠狠注入到了馬可波羅高潮痙攣的直腸深處……

       而這粗暴的動作,讓已經高潮脫力的馬可波羅再難支撐身體,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倒在地,撐得圓鼓鼓的小腹更是不偏不倚地正好就磕撞在便器座圈上!

       “咕嗚嗚嗚!!!”

       這一下縱使是有再強大的意志力,也根本不可能壓制下胃袋中洶涌上翻的腥臭尿液……而又因為身後的男人還在侵犯她的屁穴,視覺效果上看簡直就像是後庭灌入的尿液直接從馬可波羅口中噴出一般,簡直不要太刺激!

       哦喔!喔喔喔!!!……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已經要喘不上氣來了……哈啊~哈啊~……肚子好痛,屁股也好痛,但是身體卻……嗯啊啊啊~……卻忍不住舒服起來了,已經徹底的回不去了~~~

       在這令人絕望的痛苦之中,馬可波羅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渴望,自顧自地達到了一次無與倫比的快感高潮……

       “呼~爽完了,那也是該上個廁所咯……”剛剛射完一發的男人則是滿足得發出了一聲享受的沉吟,然後便直接在女郎還陣陣痙攣緊縮的直腸中尿了出來。

       “哈啊!!!”一陣溫熱的水流驀然順著馬可波羅白皙修長的誘惑美腿潺潺淌落,只是像這樣羞恥無比地被人用尿液灌腸,就已經讓她興奮到高潮漏尿,臉上更是露出一副陶醉痴迷的淫賤神情,“主人暖暖的尿液,進到屁股里面去了……哈啊~哈啊~……好……好舒服~我的屁穴要徹底變成便器了啊~~~”

       “啵~”

       “咿呀~~~”

       伴隨著一陣異常淫靡的吸吮交合聲,釋放完壓力的男人就從馬可波羅早已微微發紅腫脹的屁穴中拔出了自己的陽具,看著女郎拼命收縮夾緊曼妙翹臀冷冷地笑了笑:“你可給我用屁眼好好含住了哦,要是漏了一點的話,下次塞進去的可就是我的拳頭了~”

       “是……是,主人的命令,我一定……咕嗯嗯~……一定牢記……”跪趴在坐便器上低聲呻吟的馬可波羅已經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氣無力了,但屁股卻完全不敢有半點松懈,用力夾緊的雙臀一顫一顫得,生怕剛剛灌進去的尿液流出來。

       “哼哼,今天晚上我可要檢查哦~”說完,那個水兵就笑著離開了隔間,只留下嬌喘吁吁的馬可波羅還在咬緊牙關拼命忍耐著便意……

       可還沒等到馬可波羅屁穴火燒火燎的刺痛消退,又一名水兵就已經推門而入——畢竟廁所外面可是大排長龍啊~

       好在這次進來的水兵沒有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樣不由分說地就把雞巴往她嘴里塞,而是先笑著打了個招呼:“下午好啊,馬可波羅秘書長,你還記得我嗎?”

       聽到這話的馬可波羅心中不由得一陣竊喜,心想著既然對方逗都主動和自己打招呼了,那應該不會太過為難自己吧?

       但港區的水兵何其之多,就算是有過一面之緣,她也不可能全部記得,只好試探著問道:“很抱歉,我……我實在是沒什麼印象了,所有請問您是……?”

       “啊,記不起來很正常,畢竟秘書長大人每天都公務繁忙嘛~”男人完全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只是笑著走到馬可波羅身旁,彎下腰湊近她那略顯凌亂的面龐輕聲說道:“那……不知道秘書長大人,還記不記得去年的那場大罷工呢?”

       “唔!”極富磁性的低沉嗓音瞬間就牽動起了馬可波羅腦海里一段在不知名角落積灰許久的記憶,雖然還有些零碎殘破,但已經讓她感到一陣後脊發涼,臉色也驟然變得慘白,“你……你就是那場罷工的組織者,里卡多……!?”

       這可愛的反應讓里卡多甚是受用,指尖輕佻地撩起她耳際的一縷發絲慢慢勾弄把玩著,饒有意味地調笑道:“你應該感到慶幸,至少那一次你沒有直接把我趕出軍隊,要不然……我可能就不會這麼心平氣和地和你說這些話了哦~”

       “對不起,那個時候……我……”馬可波羅一時間話都說不利落了,她雖然依舊覺得自己當時並沒有做錯什麼,但此時此刻兩人的身份已經完全調轉,對方會如何報復都是未知數。

       如果他也像那時一樣,煽動其他水兵拒絕簽字的話,就慘了!

       不過,馬可波羅很快就會知道,她的的這個擔憂完全是多余的……

       “哼!現在道歉,已經晚了!”里卡多很突然一把揪住了女郎頭頂上的長發,然後就在其吃痛的呻吟中猛地將她的腦袋狠狠摁進了坐便器中!

       “嘩啦啦!!!”

       馬可波羅的小臉直接淹沒在了混雜著各種汙物的尿水之中,惡臭濁液甚至都從鼻腔洶涌嘟倒灌而入,讓她險些窒息過去。

       “怎麼了?那個時候你不是很神氣嗎?不是絕不向我們妥協嗎?繼續,再繼續啊?”里卡多冷笑著把痛苦掙扎著的馬可波羅拉起,然後還不等她喘上一口氣,就再次將其壓回便池中,一來一回的樂此不疲。

       “咕嗚嗚嗚嗚!!!……不要……嗚嗯!!!……不……對不起……咕嚕咕嚕!!!……我知道……咕!咳咳!……知道錯了……嗚嗚嗚!……求求您原諒我吧!”無力反抗的馬可波羅只能任憑其發泄怒火,連道歉求饒都機會都沒有,就被一次次地嗆入水中。

       一直到里卡多累了、也罵煩了,他才將已經被淹得氣若游絲的女郎從坐便器中拽出,像丟垃圾一樣隨手拋在了隔間的地板上……

       “嗚……咳咳!……哈啊~哈啊~”凌亂不堪的馬可波羅終於如獲大赦,顧不上任何形象地吐著舌頭大口喘息著,唯一不忘的只有用手護住自己脆弱的小肚子,夾緊不放的小屁穴也在陣陣痙攣蜷縮。

       但男人哪里會這麼輕易放過她,抬腿一腳就將其踢翻,然後直接踩在了女郎高高隆起的小腹上:“看來我們的秘書長大人喝得挺飽嘛,要不要我幫你消消食?”

       “咕唔!”聽到這話的馬可波羅徹底慌了,溫熱的清流又再一次從股間漏出,拼命搖起腦袋聲淚俱下地哀求著:“求求您,不要……不要啊……嗚嗚嗚~……我……我什麼都會做的,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哦?真的什麼都會做?”里卡多欣賞著女郎那惶恐至極的恥態,臉上的笑意愈發瘮人。

       “是……是的!”可如今的馬可波羅已經是慌不擇路了,哪怕是一點點的希望,也必須去嘗試抓住,哪里還管得了其他:“只要是主人您的命令,就算是讓我去當一條最低賤的母狗,開發完身體上所以的穴,光著屁股去……哈啊~哈啊~……去用舌頭把港區里所有的廁所清理干淨,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不過就算她如此卑微地請求,里卡多也只是微微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淡然道:“可是里卡多我啊,只想看你現在在我腳下呻吟哭喊的悲慘模樣呢!”

       說完,他的腳就重重地踩了下去……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巨大的力道驟然施加在馬可波羅隆起的小肚子上,壓迫著脆弱的五髒六腑,翻江倒海的劇痛甚至令她短暫失神,蜷縮起身體發出了一陣絕望歪比的呻吟,“好痛!……嗚嗚嗚~……求求您了,不要踢了……會壞掉的!……咕啊啊啊啊!!!”

       “還能求饒?那看來還是有不少余裕的嘛~”里卡多沒有理會女郎的淒慘哀嚎,抬腿又是一腳踹了上去,完全就是在她的身上赤果果地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噗嗚嗚嗚!”這一下可是正正踢在了馬可波羅的胃袋上,讓她早已撐到極限的喉管徹底崩潰,洶涌上翻的大股騷尿直接從口中噴濺而出!

       咕啊!……肚子!……肚子里面的尿液都翻涌上來了,喘不上氣……好痛苦,好難受……嗯啊啊啊~……不行了,身體……身體要被玩壞掉了,要暈過去了啊~~~

       在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馬可波羅甚至都忘記了掙扎,也要用盡氣力將拳頭硬生生塞進了自己即將松懈屁眼——而這,僅僅只是為了遵守主人留下的命令罷了~

       但一切遠沒有結束,等到她再次恢復意識時,便是新一輪折磨的開始……

       ……

       “咚咚咚!”

       “請進。”維內托停下手里的工作,抬起頭平靜地應答道。

       辦公室的大門被緩緩推開,只見馬可波羅步履飄忽地走了進來,整個人像喝醉酒了一般雙頰緋紅,搖搖晃晃得甚至連路都走不直。

       她這反常的樣子不由得讓維內托有些擔憂,急忙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看起來身體狠不舒服的樣子啊?”

       “沒……嗯呢呢~~~……沒事,我沒事的。”馬可波羅的吐息愈發急促魅惑,迫不及待地邁著別扭的步伐走道辦公桌前,一把將抱在懷里的文件夾拍到桌上,臉上的興奮與激動根本無法掩飾:“我成功了,我做到了……做到讓水兵同意降薪了!……哈啊~哈啊~……賭約,是我贏了!”

       “什麼?”維內托一時也被震撼了,她根本沒想到馬可波羅竟然真的去游說水兵,而且竟然還成功了。

       “看!這些是所有水兵簽名的請願書……是所有哦~”馬可波羅翻開了那本還沾著星點汙漬的文件夾,將那密密麻麻的簽名展示了出來,“那麼按照約定,撒丁帝國總旗艦的職位,就將由我來擔任了!”

       “……”看著白紙黑字、還隱約帶著些許黃色斑駁的請願書,維內托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平靜地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決,那我也不能出爾反爾。”

       說罷,她就站起身,摘下了自己肩上象征著總旗艦的肩章,輕輕遞了過去。

       “雖然我知道你絕對有勝任這個職位的能力與信念,但還是希望你能夠時刻謹記身上的責任。”維內托望著眼前還這位還十分激動的後輩,無比珍重地囑托道:“從這接過肩章的那一刻起,你就叫成為撒丁帝國海軍的總旗艦,港區一切的一切都將背負在你的身上,通過你的不懈的努力將它建設的更加富強美好吧……願撒丁榮光永駐!”

       “我會的……哈啊~哈啊~……撒丁帝國的榮光,將由我來守護!”馬可波羅毫不猶豫地點頭回答道,同時也伸出手想去接住這她夢寐以求的權利象征。

       但不知是什麼原因,她的手抖得格外厲害,甚至連抓了好幾次都沒抓住……

       這反常的舉動讓維內托分外疑惑,忍不住了再次關切詢問道:“你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沒什麼,只是還不太習慣而已……”馬可波羅只是痴痴地笑著,略顯笨拙地又嘗試了幾次,卻依舊只是捏住肩章的一角。

       “你在說什麼啊?不習慣!?”維內托整個人都愣住了,一時間根本沒弄懂她在說什麼。

       但屢屢失手的馬可波羅卻不願意再浪費時間了,只見她猛地一撐桌子,用力魚挺向前,一口就將維內托手中的肩章牢牢銜住!

       “等等,你這是在干什麼?”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維內托急忙抽回了手,一臉錯愕地看著像小狗一樣叼著肩章興奮喘息著的馬可波羅,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馬可波羅卻只是稍稍後退幾步,然後竟然就開始旁若無人地撕扯起身上的衣物,口中還含糊不清地喃喃回應著:“沒什麼,只是……嗯啊~~~……我只是在履行我身為艦隊旗艦的義務罷了……”

       “呲啦!”

       順著連體黑絲胸前的鏤空猛然發力,本就不算特別厚實的裙衫便應聲撕裂開來,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這時維內托才錯愕的發現,一向嚴肅認真的馬可波羅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在胸前打上了一對精巧別致的銀亮乳釘,小腹上也紋著見不得人的下流裝飾,甚至就連小小的陰蒂也被從包皮中剝出釘上了一枚金屬圓環,掛著鈴鈴作響的小鈴鐺顯得無比淫蕩!

       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剛剛馬可波羅穿著手套和絲襪還看不太出來,而隨著身上的衣物脫得一干二淨,四肢上寒光閃閃的機械義肢就赫然暴露在維內托的面前,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天哪!馬可波羅,你……你到底是怎麼了!?”

       “當然是露出自己最真實的姿態啦~”像是完全沒有半點羞恥心一般,馬可波羅直接跪俯到了地上,搖著屁股朝門外歡脫地叫了起來:“汪!……嗚汪汪汪!!!”

       “砰!”

       辦公室的大門很突然地被一腳踹開,好幾名水兵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臉上還掛著令人心里發毛的壞笑:“喲,小母狗這麼快就想我們啦?”

       還在一旁的維內托自然是不會放任他們亂來,神色一凌,冷冰冰地訓斥道:“你們這些家伙,為什麼進來不打報告?”

       “吼吼?原來維內托大人也在旗艦辦公室啊?抱歉抱歉,剛剛沒注意到您呢~”領頭的那個水兵正是里卡多,面對氣勢洶洶的維內托,他可謂是毫無懼色,反而還陰陽怪氣地揶揄道:“不知道您來這兒,是有何貴干啊?”

       “你這是和長官說話的態度嗎!”維內托極力壓制著自己內心的怒火,並沒有丟掉帝國海軍風度。

       但俗話說得好,寧惹君子不惹小人,維內托的克制只是讓里卡多愈發肆無忌憚,甚至直接走上前去隔著衣服就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碩果!

       “嗯~不錯,果然是比看起來還要柔軟呢……”男人的手上爽爽得揉捏了一把,還點了點頭毫不吝嗇地贊美道。

       “你找死!”這出格的舉動把維內托氣得滿臉通紅,整個人瞬間化身為一頭憤怒的母獅,拔出自己的佩劍就准備就地處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可就在這時,一聲凌厲怒斥卻猛地讓她。止住了動作……

       “住手!”跪在地上的馬可波羅突然像只護主猛犬一般衝上前去,擋在男人身前強硬地呵斥道:“維內托,我以總旗艦的身份命令你立刻住手!”

       鋒利的劍刃硬生生停在了不到男人鼻尖幾公分處,在半空中閃爍著陣陣寒芒,殺氣凜凜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終結他的生命。

       但最終,維內托還是是惡惡地咬著牙關,將長劍收回了鞘中:“如果這是你的命令命令的話……好的,我明白了。”

       看著維內托那副咬牙切齒卻又拿自己無可奈何的憤懣模樣,里卡多則是更加輕浮地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在她那幾乎要將人剝皮抽筋的可怕目光中嬉皮笑臉地揶揄著:“嘖嘖嘖,明明長著一張那麼漂亮的臉蛋,要是因為生氣而長皺紋就太可惜了哦~”

       “混蛋,別碰我!”雖然維內托沒有直接痛下殺手,但這也不意味著她允許對方得寸進尺,一把就甩開了男人准備亂來的咸豬手,嚴厲地警告道。

       眼見她還是如此強硬,里卡多倒也沒有強求,反而一轉態度假惺惺地邀請道:“那不知道維內托小姐有沒有時間,來和我們一起慶祝馬可波羅女士就任旗艦呢?”

       維內托眉頭一皺,用膝蓋想都知道那家伙沒安好心,但如果真的就把馬可波羅一個人丟在這里的話,她又有些擔心……

       “在一旁看著也沒關系哦,倒不如說,我很喜歡被人看著呢~”還不等維內托回應,馬可波羅就率先發出了邀請,興奮的喘息也愈發急促蕩漾,臉上更是一旁春情潮紅。

       “……”維內托眼神復雜地看著全裸著跪在地上卻毫不知恥的馬可波羅,最後一次確認道:“真的……沒有問題嗎?”

       “當然了,我可是完全自願的呢~”完全不假思索的回答,馬可波羅嘿嘿地痴笑著在男人腿上蹭來蹭去,的確是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好啦,別再和老朋友敘舊了,你不是很期待今天的獎勵嗎?”里卡多則是十分適時地插入了兩人的對話,臉上惡趣味的壞笑毫不掩飾他的不安好心。

       “是,主人~”聽到這話的馬可波羅雀躍地回應了一聲,輕手輕腳地爬起身直接趴在了辦公桌上,迫不及待地搖晃著自己白花花的大屁股,“今天就是說好的,要徹底摧毀馬可波羅我屁眼小穴的日子!……哈啊~哈啊~……而且維內托小姐還在一旁看著,既然要在她面前做這種羞恥的事情,身體越來越興奮了啊~”

       “那事不宜遲,開始吧~”里卡多笑了笑,朝身後的其他水兵揮了揮手。

       早就等候多時的水兵們紛紛淫笑著走上前去,解開卡扣將馬可波羅身上的義肢全部都拆了下來,其間各種滑手揩油自然是不在話下,甚至還有人拾起旗艦肩章掛在了她的乳尖,沒一會就讓她高潮迭起……

       “咦呀呀呀~~~……不要這樣捏胸部啦,人家的身體現在超敏感的……”僅剩半截殘肢的馬可波羅被挑逗得春吟連連,拼命扭動著赤裸嬌軀卻根本無法動彈的樣子更是格外可憐無助,也讓人更加想要玩弄戲耍她。

       “怎麼,不喜歡?不喜歡的話我可就走了哦~”

       “誒?不……不是的!”那水兵只是稍微停下了動作,馬可波羅就急忙掙扎著挽想要留,生怕他真的轉身就走,“我最喜歡被主人玩弄了!不論是屁股、小穴、還是乳房,全部都是屬於主人的玩物!……小賤奴只是被主人摸著,下面的小穴就已經濕噠噠的,渴望著大肉棒了……哈啊~哈啊~……所以求求您不要走,把發情的馬可波羅玩弄到徹底失神吧!”

       明明已經是撒丁帝國海軍的旗艦,但馬可波羅卻滿臉興奮地大大分開著自己殘存的一截大腿,將自己那已經被肏得有些充血外翻的泥濘小穴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拼命撅起屁股露出一副欲求不滿的下流姿態。

       在旁邊目睹這一切的維內托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握緊的拳頭上青筋暴起,甚至連指甲都深深嵌入了掌心……

       里卡多倒也不著急接著調侃她,只是微笑著朝還在陣陣浪叫的馬可波羅開口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是不是也應該和一直看著你的維內托小姐解釋一下,今天叫我們來是想要干什麼啊?”

       “唔~……竟然要人家把這麼羞恥的事情說出來,主人真是壞心眼呢……”馬可波羅嬌嗲地媚了男人一眼,如同一條美女蛇一般誘惑地扭動起腰身,掙扎騰挪著將自己的臉轉向一旁的維內托,在春情蕩漾的迷離喘息中緩緩開口道:“其實呢,人家的屁眼已經被主人調教成便器小穴了,連拳頭都可以塞進去的,已經……哈啊~哈啊~……已經完全失去肛門的作用了哦~”

       “想當時調教的時候,她叫得別提多大聲了。”里卡多適時地在一旁補充道,嘴角始終帶著一抹譏諷的微笑,看起來是格外討打,“尤其是第一次把拳頭塞進去的時候,那慘叫……可是隔得老遠抖聽得到呢~”

       “嘁……”維內托知道男人這是在挑釁自己,也知道要是自己真的發怒就是著了套了,但拔劍給他來一下的衝動實在是越來越強烈。

       不過馬可波羅卻完全不在乎這挖苦諷刺,臉上反而還流露出幾分嬌羞:“嘿嘿,第一次是真的很疼呢,我的小屁穴都被撐裂開了……哈啊~~~……那個感覺真的是超級刺激的,體驗過一次之後,就再也忘不掉了,時時刻刻都想著被強行侵犯屁眼兒呢!”

       說完,她就再次扭動起嬌軀,將下半身轉了過來,分開雙腿露出了她那已經被擴張成一道縱向秘裂的肥厚菊門……

       “但是從今天起,我就要成為撒丁帝國海軍的總旗艦了,怎麼還能沉溺屁穴的快感呢?”扭了扭赤裸的大屁股,馬可波羅便接著說道:“所以,我才請求熱心的水兵們幫忙,讓他們把我這不知羞恥的下賤屁穴徹底玩壞掉,這樣……哈啊~哈啊~……這樣才能讓我更加專心的工作啊!”

       這荒誕無比的理由怎麼可能讓維內托如同,忍無可忍的她終於大聲質問道:“夠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是真的哦~”馬可波羅痴痴地笑著,隨著呼吸緩緩開合著的肛門小穴甚至都興奮地流出了點點晶瑩腸液,“我的屁眼已經變成最低賤的性器了,一刻不被東西填滿就會感到空虛、寂寞,必須要好好懲罰這個淫蕩的小穴穴呢!”

       “好,好!這就幫你填上這個破爛尻穴!”她這寡廉鮮恥的淫語讓水兵們也忍不住了,其中一人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將手中的義肢往女郎濕漉異常的股間一伸……

       “啵嗞~”

       在淫水的潤滑下,整個拳頭完全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地直接滑入了馬可波羅的菊穴,被撐開紅艷肛肉更是如同飢渴小嘴一般緊緊含住了侵入的異物,夾在假肢的手腕上不停發出著黏膩誘人的吮吸聲。

       “嗯啊啊啊!!!……進來了,我的拳頭進到屁屁里面去了!”在插入的瞬間,馬可波羅便情不自禁地發出了格外高亢的浪叫,兩瓣豐腴臀肉也跟著一陣痙攣抽搐,完全看不出這竟然是被粗暴擴張的反應,“里面被這樣磨蹭著,塞得滿滿的……哈啊~哈啊~……好舒服!肛門已經要徹底合不上了,要變成一直洞開著的破爛小穴了!”

       “喂,這才剛剛塞進去呢,怎麼就叫成這樣了?”那個男人壞笑著又將手中的義肢往里面一推,讓拳頭直接撞在了馬可波羅敏感無比的乙狀結腸上,甚至在她小腹上都頂起了肉眼可見的激凸。

       “咕哦哦哦哦哦!!!!!”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極致快感瞬間就讓馬可波羅的腦海一片空白,差點連呼吸都停滯了,只能在愈發痴迷的呻吟中大張著嘴巴、有氣無力地蕩漾呢喃著:“隔著腸壁撞到子宮上了,好深……好用力……嗯呢呢~~~……像是要把屁眼撕爛了一樣,完全忘不了這種感覺了啊~”

       被調教得已經不剩一絲褶皺的可憐菊穴連收縮的力氣都不剩了,只能任憑義肢一次次地深入淺出,拖拽著女郎紅艷肥美的肛肉一陣翻騰,晶瑩腸液更是飛濺得滿桌都是,讓辦公室的空氣中彌漫起濃烈的費洛蒙氣息。

       但塞進屁穴的畢竟是她自己的倒模義肢,粗細和大小根本不能和那時水兵們的拳頭相提並論,很快就讓欲火焚身的馬可波羅感到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空虛,不由得主動扭起屁股淫嬌吟著:“還想要……哈啊~哈啊~……我的屁穴還想要主人的凌辱,求求您更加粗暴地使用它吧!!!”

       “已經不滿足於一只手了?你還真是個淫亂的艦女人啊~”男人們哪里會拒絕這種請求,很快就將義肢的另一只手也塞了進去,左右開弓地在馬可波羅紅腫不堪的屁眼里攪拌著……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女郎臀部的洞穴以扭曲的形狀蔓延開來,兩臂間隙中嬌艷腸肉清晰可見,完全失去排泄用途的直腸已然淪為他人隨意發泄玩樂的肉袋,在不斷的擴張下變得愈加松弛與無力。

       “哈啊!!!!!……屁股……屁股要裂開了,好厲害!”強烈的快感令馬可波羅痙攣著反弓起嬌軀,失去四肢的她活像個落入油鍋的大蝦,逃無可逃、動彈不得。

       “這才只是兩只手而已,大的還在後面呢~”拿著腿部義肢的水兵冷笑著,在兩臂撐開的空隙間找准角度,將半個足掌硬生生塞進了女郎那已經被塞得水泄不通的紅腫屁穴。

       “咕哦哦哦哦哦!!!!!”馬可波羅兩眼一翻,險些直接昏厥過去,“又……又進來了,擴張開的感覺好刺激……嗯唔唔~~~……不行了,忍不住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嗞~~~”

       隨著整個腳踝徹底淹沒在馬可波羅紅腫變形的肛門之中,一股淡黃清流也開始止不住地從她的下體流淌而出,填漲到極限直腸已經將子宮和膀胱壓迫得發麻發軟,帶來難以言說的過激快感!

       但即便已經將肛肉撐開到幾近透明,水兵們也沒有停下動作,最後的一只小腳還是如約而至地踩在了女郎陣陣抽搐的屁股上……

       “放輕松,還有一只腳沒進去呢~”水兵們邪惡地笑著,將已經塞進屁眼的雙手往兩邊用力掰開,好空出落足的縫隙。

       可是這對馬可波羅來說談何容易,後庭傳來陣陣火辣觸感,讓她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不停來回往復。

       “等……等一下,現在還不可以,太大了啊!啊啊啊嗯嗯嗯嗯!!!”括約肌撕裂的劇痛令馬可波羅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長大嘴巴拼命喘息著,但可怕的填充感還是讓她越來越難以呼吸,整個人就像離了水的魚兒一般無助地痙攣顫栗。

       “哈哈哈,大就對了~”水兵們卻放肆大笑著,毫無慈悲地譏諷道:“畢竟你這騷貨屁眼可是連擋車柱都能坐進去的,不來點大家伙怎麼行?”

       纖纖玉趾一點一點地擠進了已經微乎其微的縫隙,被摧殘到極限的括約肌甚至連不時的痙攣都已經做不到了,兩瓣白嫩美臀更是被擠壓形變得慘不忍睹。

       “嗚!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拳頭和腳掌這樣剮蹭內壁,屁穴要壞掉了!!!!!”馬可波羅無法自已地放聲呻吟著,涕淚橫流的小臉上一片狼藉,那里還看得出什麼帝國海軍的尊嚴,剩下的不過是一副淫亂下流的痴女姿態……

       “這才進去一半呢,再放松點!”手握義肢的男人感覺到手上傳來巨大的阻尼感,卻完全沒有半點憐惜,而是像釘地閂一樣用力擰動著,把最後一只腳也硬生生塞進了直腸深處!

       “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疼痛與擴張的快感混雜在一起,讓馬可波羅徹底迷失了意識,發出了最為淒慘而又快樂的浪叫。

       她可憐的屁穴在水兵們的粗暴開發下已經擴張到了極致,根本不能再用菊花來描述了,儼然成為一張洞開著的深淵巨口,將自己被卸下的四肢完全吞咽其中……

       而完成這一切的男人還在旁邊圍觀哄笑著,快活的氛圍讓維內托的臉色難看至極。

       “好了,竟然我們已經幫馬可波羅女士完成了願望,那也是時候回去工作了……”倒是里卡多適時地站了出來,讓躍躍欲試的水兵們冷靜了些許,“畢竟她都主動為了港區做出那麼大犧牲了,我們也不好拖後腿啊~”

       “誒?這就結束了?”還沒玩過癮的水兵自然是略有微詞,但礙於頭領的威嚴,也只能是發發牢騷而已。

       “以後會有機會的~”里卡多笑著回答道,“新的旗艦上任,港區里可有不少工作等著我們呢,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好吧~”

       “真可惜,還沒開始正戲呢。”

       “行了,走了走了……”

       在水兵們失望的交頭接耳中,辦公室很快就又恢復了寂靜,走在最後的里卡多也只是給維內托留下了一個饒有深意的眼神,就關上門離開了……

       好不容易才平復下內心震撼的維內托這才走上前去,朝還趴在辦公桌上露出一臉啊嘿顏的馬可波羅大聲質問道:“你瘋了?你看看你到底干了什麼!?”

       但面對抓狂的維內托,馬可波羅卻樂呵呵地笑了起來,哪怕塞在屁眼里面那已經大到壓迫髒器的異物讓她笑得是如此有氣無力。

       “只是……哈啊~哈啊~……只是一點公平的交易罷了~”她迷離地嬌喘著,臉上儼然一副勝利者的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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