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明日方舟的隨想
關於明日方舟的隨想
黑鋼國際公司雇員雷蛇,在戰場上叱咤風雲的雇傭兵,翱翔於天際的瓦伊凡,現在的境況絕對算不上好——白嫩的雙手被膠帶捆成了一個球,又被套上了一雙短襪,短時間內沒有張開的可能性;並不修長但很好看的雙腿被向後彎折,細膩的腳踝與背過的雙手被用皮帶固定在了一起;精致的面容上,覆蓋著不止一層的黑色絲襪,從雙眼到嘴巴,緊密的蒙眼與堵嘴讓冷靜的傭兵小姐失去了與外界交流的可能。不過這樣就能束縛住這位威名遠揚的雷蛇了嗎?答案是,當然不行。
所以,剛剛做完這一切束縛的弑君者,正從藥箱中取出一根注射器,將帶有可疑顏色的液體一點點吸入針管中。
“哼,黑鋼國際的傭兵也不過如此嘛”
弑君者的手拂過雷蛇精致面容上僅剩的肌膚,細膩而溫潤,完全不像一個每天都出沒在槍林彈雨中的傭兵。
雷蛇小姐似乎感受到了這一次溫柔的觸摸,身體輕微地抖動。
事實上,作為瓦伊凡,雷蛇的身體素質是遠超常人的,她從剛剛,就一直處於清醒的邊緣。她能感受到身體各個部位傳來的緊密的拘束感,但身體依然是那麼的綿軟無力,甚至連一根手指都不能移動,而弑君者的觸摸仿佛打開了一個開關,雷蛇確信,只要再有一小會,她便能完全清醒,然後掙脫這惱人的束縛。
“看來要清醒了啊,正好,給你加點料。在路上好好睡吧。”
弑君者的語調並不冷淡,甚至還有幾分求道者一般的熱切。但朦朧中聽到這句話的雷蛇小姐卻陷入了莫大的恐懼當中。她本能地更加用力掙扎,但在弑君者眼里看來,卻只是輕微的抖動。針頭還是沒有任何阻礙地刺破了雷蛇白嫩的皮膚,黃色的藥水一點點地進入了雷蛇的血管。
大概只有一分鍾的時間,最輕微的抖動也消失了。只有起伏的胸部能證明雷蛇小姐依然存活——但她自己對這一點已經全然不知。
做完這一切的弑君者仿佛松了一口氣。徹底迷暈這個強大的傭兵小姐並不簡單。她付出了半個整合運動小隊的代價才讓雷蛇露出了破綻,讓她找到了機會,將浸滿速效麻醉劑的白手帕緊緊捂在雷蛇的口鼻上——而雷蛇激烈的掙扎差點就讓她控制不住——所幸,再強大的人也是有其軟肋的。真的是軟肋,弑君者每在雷蛇的肋骨處騷一下,就能感覺到雷蛇反抗的力氣小了一點,悅耳的嗚嗚聲中也帶上了並非是歡樂的笑聲。直到她軟軟地倒在弑君者的懷里,嘴角依然微微上揚。
不過,再困難也終究是過去式了。在注射了特制的深度麻醉劑後,雷蛇小姐在兩個小時以內是絕對不會再有清醒的意識的。滿足的弑君者將雷蛇輕輕抱起,放進了那個專門為她打造的收納箱中。材料堅固,導電性極差,而且有著契合雷蛇體型的大小,即便她真的從睡夢中清醒,所能做的大概也只有在箱子中一邊掙扎一邊發出嗚嗚的叫聲了吧。弑君者如是想著。
隨著箱子的關閉,雷蛇小姐失去了最後的逃脫機會。小巷又陷入了安靜與平和之中,仿佛剛剛的一幕幕從未發生。只有角落里雷蛇的手槍,依然在等待拯救主人的那一天。
“這,是雷蛇的手槍!”
在雷蛇小姐失去聯系後的一天,焦躁難耐的芙蘭卡終於找到了隱藏在角落中的罪證。而跟在她身後的傑西卡,仿佛直到這時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雷蛇前輩從來不會丟掉她的手槍的,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並不能確定雷蛇她的狀態呢。但是沒有關系啦,雷蛇可是很強的,應該會沒事的吧。”樂觀最終還是占據了上風,對雷蛇的信任讓芙蘭卡始終沒有朝最壞的方向去考慮。
“唔嗯”
“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就是了,來一起再找找有沒有更多线索吧。”
“嗯。。。”
芙蘭卡站起身,抖了抖毛茸茸的尾巴與耳朵。
“啊,雷蛇那個家伙,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
但片刻之後,傭兵的警覺就讓她感到了一絲違和。
“傑西卡?你還在。。。!”
轉身詢問傑西卡意見時,芙蘭卡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即將失去意識的傑西卡低垂著頭,雙手幾次想要揭下緊緊捂住口鼻的白色絲襪,但卻每次都在中途便無力為繼,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仿佛醉酒或極度不清醒的狀態。而導致這一後果的人,此刻卻慢慢半跪下來,讓已經完全閉上眼睛的傑西卡輕輕地躺在自己的膝蓋上。
“阿啦,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呢,狐狸女士。”好像是注意到了芙蘭卡拔劍的動作,這位身穿藍色連帽衫的罪魁禍首發出了警告:“我的體液,可是充滿了劇毒呢。輕舉妄動的話,誰有能保證這只小貓咪的安全呢?”
芙蘭卡拔劍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對方看上去並沒有很強的近身搏擊能力,但自己也沒有一劍將她制服的能力,而只要她的手還能動,就一定能對傑西卡造成巨大的傷害。
“你一定要有很多疑惑吧,狐狸女士。”
“。。。”
“阿啦,是不喜歡說話的類型嗎?嘛,反正一會之後也不會有太多說話的機會留給你,不如來聊一會吧。”藍衫女士嘴上說著,手里也並沒有停下,她輕輕拔下傑西卡的靴子,露出被黑色棉襪包裹的可愛小腳。
“狐狸女士你喜歡這個味道嗎?你們的嗅覺應該是很靈敏的吧,那或許會有點厭惡呢。但對於我們這來說真的是很令人感到舒適的味道。真舍不得把這雙美麗的小腳綁起來呢。”
藍衫女士輕輕脫掉了傑西卡的黑色棉襪,然後開始把不知從何處掏出的,巨大的黑色絲襪一層一層地從傑西卡的雙腳向上套,一直拉到脖子。
而芙蘭卡也確實並不喜歡這種好像酸酸的腳汗與戰術靴結合的奇怪味道。她有著不輕不重的潔癖,每次行動結束後第一件事就是衝向浴室泡澡,而雷蛇在這一點上也十分的照顧她,至少在她印象里,雷蛇身上從來都只有香香的味道。沒想到的是平日里看上去很愛干淨的傑西卡,小腳的味道竟然如此濃烈。
芙蘭卡本能地很想逃開,但她不能,她要繼續和藍衫女士對峙,找到機會救自己和傑西卡。
“說起來,芙蘭卡你喜歡什麼顏色的絲襪呢?感覺這種黑色並不適合你呢。”
芙蘭卡並不想回答這種騷擾性的問題,她正想著如何才能打破被動的局面。“如果雷蛇在就好了”芙蘭卡這樣想到。
“等等,雷蛇?雷蛇的手槍還在我的手上,如果我能夠打到她的頭的話。。。或許。。。”
藍衫女士依然沒有抬頭,在給傑西卡套上了許多層絲襪後,她又開始將扎帶捆在傑西卡的關節位置。
“實話說我並不喜歡用扎帶來加固你們,會把人弄疼的。它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方便。呐抱歉啊小貓咪,回去之後一定會給你換上更舒服的繩子”
“繼續下去啊惡魔,給我更多的時間來瞄准。。。”芙蘭卡默默地想著,看著扎帶一條一條爬上傑西卡的身體,將原本光潔順滑的繭勒出波瀾起伏。而已經被完全迷暈的傑西卡除了皺皺眉、發出一兩聲低吟外做不出任何的像樣的反抗。
正向一句古老的諺語:行百里者半九十。在成功的前夜,人往往也是最放松的,藍衫女士也不例外。芙蘭卡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機會,不會等太久的,只要扣下扳機,就可以把傑西卡帶回去了。自己也就安全了。回去之後可要好好的洗個澡休息一下,再提醒傑西卡注意個人衛生啊。說起來街對面似乎有一家很好吃的披薩店,要不要帶雷蛇去吃呢,不過談到好吃還是中華料理的味道更好啊。
該死,我在想什麼!
芙蘭卡察覺到了轉瞬即逝的機會,卻在本該精神力最集中的一刻雜念叢生。
當真是轉瞬即逝。藍衫女士已經重新將傑西卡抱上她的膝蓋,輕輕地撫摸著小貓咪瓷娃娃一樣的精致面容——同時她也第一次抬起頭來,帶著笑意看著芙蘭卡——憑心而論,她還是很漂亮的。
“誒呀呀,被人拿槍指著了呢,但完全沒有察覺。”
“你。。。”
“剛剛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呢,狐狸小姐?”
“。。。”
“快點說啊,沒有感覺出來你的身體越來越沉重了嗎?”
“!?”
之前精神的高度集中讓芙蘭卡無暇他顧,沒有仔細地檢視過自己的身體狀況。現在一經提醒,芙蘭卡才發現問題之所在——平常的自己會有這樣的無力嗎?正所謂“病來如山倒”,芙蘭卡發現自己已經端不動槍了,雙腿也在不自覺地向牆邊挪動,試圖尋找可以依靠的東西。
“阿啦,看你的樣子好像真的沒發現嗎?這附近空氣中的麻醉劑含量已經快能凝結出露珠了吧?”
“好吧好吧,狐狸小姐好像真的沒有發現。難道說你以為這個是小貓咪身上的味道嗎?”
“真是的,小貓咪身上的味道很好聞的,你們是隊友應該知道的吧?”
芙蘭卡已經沒有閒工夫去聽藍衫小姐一直就沒停的嘮叨了。她想要快點清醒過來,否則她們二人都將失去得救的機會。但是得到良好鍛煉的豐滿身體此時卻完全不聽她的使喚,力量不斷地流失讓她連站都很難站穩,眼前的景象也仿佛被塗上了許多不一樣的顏色。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多年的作戰經驗終於還是起到了作用,芙蘭卡憑借著頭腦中最後一絲清明,凝聚了全身的力氣,丟下手槍,拔出鋁熱劍向著藍衫女士的方向發起了勇敢的衝鋒——只要能擊倒這個女人,就。。還是安全的。。。
藍衫女士正玩味地看著這只醉了酒一般的小狐狸,看著她踉踉蹌蹌地舉著劍向自己走來,就好像每走一步都需要凝聚全身的力量。
“阿啦阿啦,還是我來迎接你好了。”
藍衫女士優雅地起身,來到芙蘭卡的面前。
“小孩子不可以玩刀劍哦。”
沒有費力,便擒住了芙蘭卡的手腕,細嫩的手指也再抓不住有點重的單手劍。
“當!”
劍落的聲音,讓芙蘭卡清醒了一點,同時她也意識到自己已經失敗了,最終還是沒有敵過這銷魂蝕骨的麻醉劑。
“沒關系呢小狐狸,”藍衫女士仿佛看出了芙蘭卡眼中的不甘“以後乖乖作我的寵物就好了,主人會好好對待你和小貓咪的”。
藍衫女士將周身綿軟的芙蘭卡擁入懷里,看著她紅潤的嘴唇,不自覺地吻了下去。
而這,也是芙蘭卡記憶中的最後一幕——她已經完全臣服於麻醉劑的淫威,卻感覺不出,藍衫女士身體周圍,麻醉劑的濃度仿佛更加濃烈。
“你的嘴好甜的,小狐狸,”吃豆腐成功的藍衫女士一臉滿足“阿啦,完全睡過去了嗎?”
“好吧,馬上就給你穿上和小貓咪一樣的衣服,看你之前的樣子好像不是很喜歡黑色呢,那麼就棕色怎麼樣?和你的頭發還蠻搭配的。啊,好像忘記堵嘴了,真是危險。那麼嘗嘗小貓咪的襪子怎麼樣?真的沒有特殊的味道哦~你剛剛聞到的是我們這一族遇到危險時身體自動生成的麻醉劑的味道呢。”
依然是那個小巷,依然是平和的一天,只有空氣中殘存的麻醉劑味道和藍衫女士一直沒停的碎碎念能讓人分辨出這個小巷與昨日有何不同。
“阿啦阿啦,這里是藍毒,收獲嗎?抓到了兩只很可愛的小寵物呢,要來一起看看嘛?”
誰也無法預料,她們接下來的命運。
切爾諾伯格是一座充滿了狂野氣息的,典型的烏薩斯城市。來臨過晚的夜和來的太早的黎明讓居民們仿佛忘記了時間,只遵循著自身頑固的生物鍾而生活。也正因如此,清晨的大街上,除了這家全天候營業的咖啡館,你根本找不到其他開門的商店;除了沉默的咖啡館老板,也找不到第二個願意與你聊上幾句的人。
“阿啦,是愛抖露小姐。很久沒來這麼早了呢。”
“嗯嗯,如果沒有工作的話當然不想起這麼早了啊~不過這次是替德克薩斯和重要的人會面啦~雖然早起很痛苦,但能替德克薩斯辦些事情還是很開心的~”
“這樣子啊。會面的地點竟然選在這里嗎。還真是榮幸呢,”
“嘿嘿嘿,當然希望她們在吃過老板你做的蛋糕之後能乖乖把情報交出來呀~”
“那麼今天還是像以前一樣吃特制的藍莓千層嗎?”
“嗯嗯是的~我的那一份要多加點糖哦~好不容易有光明正大跑出來吃甜食的機會嘻嘻嘻~”
“嗯嗯,沒問題。”
長相漂亮的老板轉身進入後廚開始忙活兩人份的藍莓千層,咖啡館也再次陷入了同大街一樣的沉靜。被稱為愛抖露小姐的企鵝物流信使——空,卻遠沒有和老板聊天時一樣開心。黑鋼國際的干員失蹤案件雖然涉及人員不多,但在整個傭兵圈子中卻掀起了軒然大波。黑鋼國際發動了一切可以發動的力量,线索卻在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小巷而中斷,留下的只有兩把手槍和那把個人特征顯著的鋁熱劍。
作為友商,企鵝物流也參與到了尋找三位干員的行動中來。令人驚訝的是這個行事頗為詭吊的快遞公司竟然找到了线索——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感染者地下組織,整合運動那里。
整合運動的接頭人在約定的時間十分鍾後才姍姍來遲。來者是一位頗為干練的紅發女生,自稱代號為“弑君者”。
“那麼兩位,這邊是本店特制的藍莓千層,請慢慢享用。另外因為是熟客,所以就特別贈送咖啡好了。因為有加料所以咖啡的味道或許有有點奇怪,不過和千層在一起稱得上絕配呢。”
上完菜的老板徑直走回了櫃台,捧起時尚雜志,留給空和弑君者非常充足的隱私空間。
“那麼我們就直白一些吧,弑君者小姐。關於黑鋼國際干員的消息,您們的看法是?”
“很簡單,”弑君者說話冷冷的,但卻仿佛帶著不知名的熱切,讓空下意識覺得不太舒服“一百萬龍門幣,現金,或者其他武器方面的承諾。。。”
二人人都是直爽的人,談話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財大氣粗的企鵝物流也很願意為了线索付出一些代價。
“嗯,好的。沒有問題。空小姐,我們的人已經將线索內容發送到了貴方的郵箱。我們也已經收到了匯款。合作愉快,同時感謝您這次的款待,點心和咖啡都很不錯,非常適合作為早飯。”看來在交談的過程中,兩個人都已經品嘗了特制的藍莓千層與咖啡,並且成功達成了“味道真好”的共識。
“啊啊,我們已經收到了~合作愉快哦~”
“但是”已經起身准備離開的弑君者又回到了雙手插兜的cool狀態“還有一件小事想讓空小姐幫忙。”
“啊咧?”想轉身前去吧台結賬的空有些訝異,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會談後附加額外條例的狀況。
但當她想繼續詢問弑君者時,異變陡生!
弑君者仿佛在瞬間就衝到了空的身後,用濕毛巾緊緊捂住空的口鼻。而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緊緊勒住空的胸口,不老實的手指還在空的肋骨上點來點去。
“成為我的奴隸吧!”
“嗚嗚!”
“不愧是偶像呢,叫起來都這麼的悅耳動聽。”
弑君者在空的耳畔輕聲低語著,讓空很不舒服——她想快點掙脫背後這個女人的束縛,但卻無能為力。
她的力氣大的嚇人,卻又十分了解人的敏感點所在,每次有希望掙脫時,那惡魔一樣的手指都會點到空的肋骨,讓空一笑而脫力,甚至都忘記了防身術教學中是如何處理這些的。
“忘了?。。。忘了。。。”而直到這時,愛抖露小姐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掙扎的頻率也越來越低。看著眼前雖然緩慢,但正在不斷失去顏色的咖啡館,空只覺得自己越來越困,就像連續開了一百場演唱會,只想躺倒在床上睡到第二天。
而弑君者小姐此時已經面目猙獰,雙手不斷加力,就像要吃掉懷中的佳人。
以有心算無意,況且本就是力量上的碾壓。空沒有撐住更長的時間,只留下一聲嚶嚀,好看的眼睛便徹底失去了光彩。
佳人在懷,還能夠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弑君者也冷靜了下來,准備開始處理善後的事務。
但是仿佛有哪里不對。弑君者下意識地抬頭,發現老板正從吧台中款款走出。
“阿啦,終於意識到了嗎?所謂整合運動干部原來是這麼遲鈍的人。”
帶著濃濃笑意的咖啡館老板此時竟讓弑君者背後發涼。
沒有躲藏,沒有尖叫,甚至沒有報警,目睹了這一切的咖啡館老板也太冷靜了吧?
“那麼自我介紹一下好了,這里是藍毒,副職業是咖啡館的老板加大廚。種族和主要職業這方面呢,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弑君者並不想和藍毒廢話,直接發動自己的能力,想要瞬移到藍毒的背後,將她迷暈,再和空一起打包帶走。藍毒看上去也並不比空強壯的樣子,想必在高濃度的麻醉劑之下,也撐不了多久吧。等到那時,已經被玩弄許久的雷蛇,就可以得到新的伙伴了。
弑君者就是這樣想的。可是無往不利的瞬移技能這一次卻沒有成功奏效。
“阿啦阿啦,沒有奏效呢。真是可惜。如果你沒有吃千層的話也許我現在已經被你放倒了呢。想到了吧?那個千層里有封印能力的藥物哦。”
“那就,把你打暈好了”弑君者並沒有糾結太多,能力存在與否並不重要,只要能讓藍毒失去意識,通過何種途徑她並無——
噗通!
“真是傻孩子啊。千層里有藥,咖啡里就會什麼也不加嗎?”看著在暴起欲傷人的瞬間頹然倒地的弑君者,藍毒嘲諷到。
“接下來就是大家最喜歡的包裝環節了。”
藍毒將咖啡館門口的標識翻轉成了暫停營業,又從吧台下推出了罪惡的紙箱——盛滿了各種常規與不常規的拘束用品。
她扒下了空的白色靴子,嗅了嗅白絲包裹著的小腳。
“不愧是偶像呢,連腳都是香香的。這個味道也讓你自己嘗嘗吧~”
潔白的絲襪一點點地被褪下,再一點點地塞進空的小嘴。已然迷醉的空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在任由唾液將自己喜歡的襪子慢慢打濕。而隨之而來的黃色膠帶又再次提升了清醒後吐出襪子的難度。
“阿啦,突然想辦點壞事呢,不知道愛抖露的內褲是什麼味道的呢?”
在將空的小嘴堵嚴又封死之後,藍毒又對她的內褲產生了興趣。
“嗯,和襪子是不一樣的味道,小兔子每天化妝到底要幾種香水啊?”
藍毒把空的內褲套在了她的頭上,白色的小褲褲外垂著無力的長耳朵,可愛的愛抖露這時反倒更像特攝片中的怪人。
接下來的包裹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一層層的白色絲襪爬滿了空的全身。
“真的好香啊,小兔子。姐姐會好好對待你的。”
藍毒抱起已經被絲襪包裹成繭的愛抖露,輕輕在她的側臉印上一個吻。隨後便將她帶進了店面後,無人所知的地下室。
至於依然暈著的弑君者,藍毒也沒有選擇放過。
“雖然不在計劃之內,但是多一點新奇的體驗總是好的。你也這麼覺得吧?”
回到店面的藍毒手腳格外麻利,但對待弑君者卻遠遠不像對空那樣溫柔。
“這是對你的第一個小懲罰哦。竟然都不和姐姐聊天。”
同樣是白色的天下,但緊緊捆綁的白色繃帶帶來的拘束感與痛苦遠遠超過柔順的白絲襪;更何況,從頭到腳的嚴密包裹下,並沒有可供空氣流通的通道。在將早已辨認不出面容的弑君者抱到地下室的過程中,藍毒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正在加劇,顯然是渴望更多的空氣。
“可是不能讓你暢快地呼吸呢,寵物和奴隸的待遇當然不同。”
仿佛是聽到了藍毒的話,弑君者的喘息更快了。
“算上你,已經有三個了。不知道你們的第四個朋友,何時會加入這個令人愉悅的派對呢?”
回應藍毒的,只有沉默。
烏薩斯的夏天其實很短,但烏薩斯的人們都很享受這短暫的溫暖季節,學生們也不例外。長時間的白晝給了她們更多課余時間,讓她們可以把富裕的精力揮灑在球場、商場,或者咖啡館中。
“咖啡館?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啊?”即便是在夏天也披著大衣的凜冬顯然不太同意真理做出的決定。
“因為今天好不容易不需要和古米一起玩,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不是更好嗎?”
“但是咖啡館也太無趣了吧?圖書館也是很安靜的啊。”
真理只是扶了扶眼鏡,卻沒有反駁,凜冬也並沒有繼續爭辯——反正也只是為了打發時間。
烏薩斯人多數喜歡紅白兩色,正像他們暴躁而敏感的性格。但這一家咖啡館卻很特殊,從招牌再到裝飾都更多使用了深藍色——仿佛冬日里傍晚的天空。
“看吧,根本不會有人會選擇在這種美好的下午來喝咖啡的。”看著諾大的咖啡館中只有一位客人,凜冬還是忍不住要揶揄真理一下。
“阿啦,這樣說的話兩位客人還真是有不尋常的閒情逸致呢,”長相甜美的老板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適時地幫真理解了圍。
“那麼客人們點的東西已經上齊了喲~請慢用。如果感覺店里的氣味有些陌生的話,那個是專門托人從東方之國帶回來的熏香,只要稍微適應就會變舒服。另外請二位不要吵架哦~吵到那邊的修女小姐可就不好了。”
真理難得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而凜冬卻對這些很不在乎,早已取出了小說,開始緊張地閱讀。
真是安詳而美好的午後啊,如果凜冬沒有聽到真理的呼喚的話。
“凜冬,能。。。過來一下嘛?”
在其他人面前,真理的聲音總是冷冰冰的。這位學究一樣的早熟少女很少讓人能窺探到她內心的真實想法。但凜冬卻曾見過少女最溫柔的一面。
“是又有什麼肉麻的話要說給我聽嗎?”凜冬這樣想著,抬起了頭。
卻發現真理漂亮的眼睛中已經充滿了看不透的迷霧——同時神態迷離,雙頰飛紅,身體輕微搖晃,但卻已經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加劇。
“喂!搞什麼啊!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也許是因為太著急了吧,凜冬起身時覺得有些頭暈,但已經顧不上這些,她還是直接將真理抱進了懷里。
“難道是發燒了嗎?”凜冬將軍的語氣十分急切,但真理已經沒有足夠的精力去認真思考並回答。她覺得自己就像小說中的女主,正在被惡魔剝奪意識,身體各處已經不聽使喚,頭痛也越來越劇烈。
“我。。。不知道。。。s”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完全失去意識的真理就只能將頭埋進凜冬的懷里,仿佛從未清醒過。
“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老板!老板?快叫救護車啊!”
“救護車嗎?這里不需要那種東西呢。”
粉色頭發的老板一直沒有把頭從時尚雜志中抬起來,而又急又氣的凜冬也沒有發現,那位安靜的修女已經悄然踱到她的背後。
“晤!”
修女手中的絲巾如同鬼魅,緊緊附在凜冬的口鼻上。呼吸依然通暢,但任誰也看得出,這是在為接下來的噴劑預留道路。面帶微笑的修女只噴了幾下,凜冬便已無力反抗——雖然,她本就沒能撼動哪怕是修女的一根手指——還沒來得及呼救,便同真理一起倒在了柔軟的沙發上,昏睡不醒。
“還是那麼霸道而毫無美感啊,幽靈鯊。”
“但是起效很快,而且這也是祂的饋贈,不是嘛~”
修女收起了絲巾與噴劑,一如既往的聖潔。
老板和修女顯然已不是第一次來到這個陰暗的地下室,他們輕車熟路地打開了燈具開關。昏黃的燈光並沒有讓逼仄的空間敞亮多少,在燈光的映襯下,爬滿牆壁的詭異壁畫反而更顯駭人。
“雖說早就有了思想准備,但你的收藏還真是豐富呢,藍毒。”
“阿啦,是的啊。小狐狸,小貓咪,小兔子,還有那邊的,狗狗。”
作為地下室,這間屋子的面積著實算不上大,昏睡的美少女們的存在讓屋子顯得更加狹窄。
芙蘭卡和傑西卡被絲襪和扎帶束縛成了69式,以確保她們的口鼻能夠正對著對方的小腳;而她們嬌小的玉足則被套上了不知道多少層的絲襪與棉襪,從門口都能嗅到淡淡的氣味——那是少女足汗的臭味,足以讓一些有著特殊癖好的人發狂。為了讓兩只小可愛更好地享受對方的味道,蒙在臉上的絲襪已經被除去,小嘴卻遭到了更加嚴密的封堵——據幽靈鯊的目測,大概需要三只厚絲襪,才能達到現在的效果。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側臥在床,只有從緊皺的眉頭才能發現她們或許並非出於自願。
在屋子的另一側,少女偶像空受到的拘束更加嚴密,絲襪與繃帶讓這只可愛的小兔子連手指都不能移動,同樣嚴密的封嘴則剝奪了她發出聲音的能力。只不過,沒有了片刻不離的臭襪子味道,空的處境較之芙蘭卡與傑西卡還是要舒服一些的。
整個屋子中最艱難的或許就是弑君者了。藍毒並沒有給這位聽名字就很殘暴的女士自由,她甚至沒有自由接觸空氣的權利。在密封的箱子中,被不間斷注射肌肉松弛劑的弑君者只能通過管道來進行呼吸。不知該痛恨還是慶幸,她是所有的俘虜中唯一保持相對清醒的,但代價是什麼呢?她目不能視,耳不能聽,甚至連嗅覺,觸覺和味覺都被特殊的藥劑而阻斷,此時的弑君者仿佛置身於無人深空。
“如果是我的話恐怕早就寂寞到想死了吧。”藍毒仿佛很能明白此時弑君者的處境。
“那麼就以祂的名義祝福你,不要哪天被人捉住了呢。”
“嘻嘻,但願如此。”
“來吧,不要說閒話了,我們來處理一下這兩只小熊吧,我可是早就飢渴難耐了呢。”
凜冬和真理或許沒有聽到二人的談話,但不管如何,她們即將在這個地下室中,度過一段特殊的人生。
昏暗的地下室中彌漫著馥郁的馨香,但若有機會選擇的話,幾位俘虜或許寧可選擇聞在靴子中捂了一整天的絲襪。她們就是被這種讓人倍感寧靜的香味奪去了心神,才身體癱軟,被人肆意玩弄。
藍毒和幽靈鯊的動作可以說是極快的。她們脫去了凜冬和真理多余的衣物,只留下腳上的襪子。但讓人沒想到的是,縱然是如此好動,凜冬的紅絲襪卻並沒有太多味道;反而是真理的白色長襪被靴子保護得太好,散發出一股酸酸的腳汗味道。藍毒沒有放過這令人興奮的襪子,在好好地享受一番過後,她們伴隨著真理的小熊內褲一起被塞進了凜冬的小嘴。面對這位很出名的不良少女,藍毒也沒有使用更溫柔的方式,直接用二指寬的布基膠帶將凜冬鼻子以下的部分嚴密包裹。幽靈鯊也沒有閒著,她將凜冬白嫩的手在背後並攏,再分別套上紅色的棉襪,繼而用五層紅色絲襪將手臂緊緊縛住,這樣即便是凜冬能夠從迷藥的魔爪中清醒,也很難掙脫嚴密的束縛。一指粗的紅繩在凜冬身上不斷游走,最終將她捆成一團。
“加上紅色的眼罩和紅色的耳塞,阿啦,真是吉祥的孩子啊。”藍毒將眼罩覆蓋在凜冬的眼睛上,剝奪了小熊姑娘的視覺。
“那這邊這只小白熊你想怎麼辦?”
“悶騷的小汗腳嘛?讓她成為氣味來源也許不錯呢。”
昏迷的真理不清楚自己遭受了怎樣的對待,但所幸她並不清醒,否則一個學生又怎麼能忍受這樣地獄般的體驗呢?她的玉足被數十層絲襪、棉襪所包裹,而整個下半身卻被塞進了被爐,接受熱力的烘烤。若是在烏薩斯干冷的冬天,這樣的待遇或許還能讓人覺得舒適;但在本就炎熱的夏天,這無異於一種酷刑。有了下半身的嚴密拘束,上半身的拘束反而顯得輕松得多:只有被棉襪包裹的雙手舉過頭頂,被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繩子所束縛;堵嘴也只有純白的口球;甚至連蒙眼的絲襪/眼罩都沒有——看起來真理好像是整個房間中受到的束縛最輕的一位。
“不過這樣的話,真不知道掀起被爐的一刻會發生怎樣的事件呢,甚至還有點小期待。”
“哼,你遲早會為這種奇怪的癖好付出代價的。”
“阿啦阿啦,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了。明天就要和整合運動那邊交涉了,還是先來處理一下這位名叫弑君者的小可愛吧~”
終於,被遺忘在角落數日之後,代號為弑君者的小狼崽,迎來了新的轉機。
只不過她沒有能力抓住就是了。她體內積累的各種藥物明顯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圍,即便在停藥數小時後,她能做的也不過是張開眼睛看看周圍的世界。想要正常活動,最快也需要數周的恢復時間。更何況,在藍毒和幽靈鯊的手下,她所獲得的自由並沒有超過五分鍾。被從拘束箱里取出後,拘束衣與皮帶便迅速覆蓋了弑君者的每一寸肌膚;肌肉松弛劑、麻醉劑和能力抑制劑也借由針頭再次進入了弑君者的血液循環。現在的弑君者就好像沒有生命的娃娃,任君采擷。
“撕拉”,外表是旅行箱的拘束箱再次閉合,毫無知覺的弑君者回到了這個密閉的空間。
“阿啦,這樣就完成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那位傳說中的雷蛇小姐就即將來到我們的身邊哦~”
“實話說,我已經迫不及待來玩弄一只小龍了。”
“我也一樣。不過重點是,我們或許離祂的目的又近了一步呢。嘻嘻~”
隨著二人的離開,地下室重歸平靜。
似乎是為了迎接遠道而來的訪客,今天,咖啡館的地下室顯得格外明亮。但緩慢燃燒的粉色蠟燭還是揭示著一個真相——這里是屬於某人的歡愉之地。
早些時候,藍毒與整合運動達成了某些協議,她們要用交換人質的方式,將弑君者放回整合運動,再把被弑君者強行綁架的黑鋼國際干員雷蛇交給藍毒。一切都已經規劃完成,唯一的問題是整合運動似乎已經對藍毒頗為忌憚。在沒有干部願意以身犯險的前提下,她們采用了快遞的方式將雷蛇小姐暫且棲身的拘束箱郵寄到了咖啡館。當然,在整個泰拉世界,有實力承接這種大規模訂單的也只有企鵝物流一家。
天可憐見!她們正努力尋找的黑鋼干員雷蛇小姐,就被人藏在剛剛接手的貨物中!
企鵝物流的專員們自然不清楚這一點。而哼著小曲去收貨的藍毒,也不會告訴她們這件需要使用手推車才能搬動的“藝術品”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誠然是一件藝術品。
輕輕破開作為偽裝的殼子,昏迷不醒的雷蛇小姐就像貝殼里的黑珍珠,讓藍毒不由地贊嘆。
“真美啊。看來傳說中瓦伊凡的體液能夠催情所言非虛呢。”
雷蛇周身被黑色的絕緣膠帶纏繞,但顯然,這種不易扯斷,不易彎折的工業材料讓被綁人並不舒服。為了掩蓋緊皺的眉頭,整合運動干部們很貼心地為龍小姐戴上了眼罩——因為很難買到眼罩,所以用厚厚的黑絲襪代替。當然,為了做到萬無一失,雷蛇的小嘴也被緊緊封住,在膠帶與口球的重重封堵下,依然可以看出小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大概是絲襪或內褲?這就不得而知了。
藝術,或許真的是人類共同的語言。即便很少交流,即便沒有見面,藍毒小姐也能感覺到,至少在某些個人愛好方面,整合運動與她有著共同的興趣。
但顯然,不同的人對藝術的追求也是不同的。
烏黑油亮的絕緣膠帶固然令人心馳神往,但對於需要長期受到拘束的小可愛來說,這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藍毒要將雷蛇身上所有的“包裝”都拆掉。
也許是整合運動的技術力不足,也許是碰到了奸商,本該安然沉睡的雷蛇小姐卻在最後一絲束縛解開時悠悠轉醒。
藍毒看著雷蛇迷離的雙眼與鮮嫩多汁的肉體,突然生出一種親上去的衝動。不過最終理智還是暫時戰勝了欲望。她要先讓這只小龍女回到安詳的夢中世界。
雷蛇總覺得她在哪里經歷過這種場景,但長時間的昏睡讓她的大腦混沌不堪,以至於直到馥郁的馨香鑽進鼻孔,她才恍惚間想起了弑君者對她所做的一切。四肢依然沒有響應大腦的驅動,身上卻已經感覺不到束縛,正當獲救的欣喜衝上心頭,余光中出現的白色手帕卻像冷水,澆滅了一切熱情。隨即,世界開始再次變得模糊,剛剛恢復的意識也再次散亂。平素里並不柔弱的傭兵小姐在這時甚至不如三歲的小娃娃,面對未知的未來她毫無反抗能力,凝聚起全部力氣的嘗試,最終只以顫動而告終。雷蛇小姐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嚶嚀,就再一次倒在了迷藥之下,窩進了藍毒的懷中。
藍毒很少笑得這麼燦爛。
水潤的肌膚,柔滑的觸感,恰到好處的白嫩乳房,平坦的小腹,她已經徹底沉醉於雷蛇這誘人的肉體,已經迫不及待地享用剛剛到手的獵物。
顛鸞倒鳳,覆雨翻雲。
在一番風月後,藍毒多少恢復了一些理智。她很疑惑,每日與雷蛇共事的芙蘭卡小狐狸是怎樣抵擋這種來自基因深處的誘惑的呢?
“也許黑鋼國際就是這樣淫亂呢。”她暗暗地想著。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給雷蛇小姐重新穿上漂亮的衣服。但不知怎麼,早已習慣束縛美少女的藍毒,在面對雷蛇時總會感到內心的悸動。她抑制不住地想去蹂躪去玷汙這純潔的肉體。但很快,順遂內心成為了藍毒的主導,既然邪念叢生,就溫柔地放縱吧。
為整個地下室提供氣味的真理終於暫時擺脫了襪子的地獄。一雙雙浸潤著腳汗的襪子從她無力的雙腿上剝落,直到藍毒又能觸摸到白嫩的小腳。濃郁的味道甚至掩蓋了空氣中彌漫的熏香。或塞嘴,或蒙眼,或被套在頭上,這些襪子完成了從真理到雷蛇的轉移。它們是幸運的,能夠與雷蛇精致的面龐零距離接觸;而另一批襪子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它們被撐開到極限,一層層地攀上了雷蛇小姐的身體,將細嫩的肌膚全部覆蓋,不留一點縫隙。
藍毒也不知道這種瘋狂的全包持續了多久,在她意識到似乎包裹了太多層時,“雷蛇”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還能依稀看出身形的繭。雷蛇小姐已經被絲襪的反光所掩蓋,只有從不斷起伏的胸部才能找到向日里英姿颯爽的痕跡。
粉紅色的蠟燭已經燃盡。地下室又回到了往日的陰暗。
藍毒並不想就這樣將雷蛇遺棄在黑暗中。她要將這只誘人的小妖精抱回臥室,當成抱枕,每天都與她纏綿悱惻,每天都享用她可口的肉體。
於是“幸運”的雷蛇,成為了第一個不在地下室中遭受苦難的俘虜。
但誰又知道這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無上諸天深敬嘆,大地重念普安和,
人元真性蒙依止,三才慈父索尤格。
一切善眾至誠禮;一切慧性稱贊歌;
一切含真盡歸仰;蒙聖慈光救離魔。。。”
依然是幽暗的地下室,依然彌漫著麻醉劑和少女們體香的混合味道;但隨著地下室主人緩慢的吟唱,一種難以言明的氣氛卻不斷將這旖旎的春光驅散——取而代之的是仿佛來自宇宙深處的陰冷與肅殺。被重重絲襪與繃帶嚴密包裹的姑娘們或許還能忍受,但顯然,正經歷著“冰火兩重天”的真理已秀眉輕蹙。
吟誦沒有停止。
藍毒像水中的游魚,穿梭到真理的身畔。
“我今一切念慈恩,嘆彼妙樂照此國。。。”
吟唱聲戛然而止。
赤裸著身子的真理終於從被爐中解放,腿上的絲襪也被藍毒剝去;被吊縛雙手的少女此時是如此的無助。
“迷途的少女,我以聖女之名命你從噩夢中醒來,回歸現世的歡愉。”
藍毒的話語竟似有魔力一般,真理慢慢睜開了眼睛——目光中的陰霾也漸漸消逝。
好像做了很長的夢,又好像去遙遠的彼岸旅行。面對眼前的麗人,真理顯得十分疑惑。無論清醒時有多麼聰慧,長時間的睡眠都會讓她在不知不覺中失去一些記憶——更何況,某些人在用藥時也很少考慮獵物的感受。
不過陰冷到幾近結霜的空氣與燃起詭異粉色火焰的蠟燭讓真理很快從久睡中清醒。恢復工作的大腦也很快判斷出現在她所處的環境——身無片縷且雙手被縛,像極了那本小說中被綁架侮辱的女主角。
“我這是。。。在哪?。。。”
“在人世間的天堂喲。”
藍毒不知何時轉到了真理的身後,雙手在真理細嫩的肌膚上游走,時不時便會輕輕拂過少女的敏感點,“遺患無窮”。
“迷途的少女啊,聆聽聖徒的教誨,忘卻人間的一切,尋覓超凡的極樂吧~”
真理並不喜歡這樣的情景。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在遭遇的狀況,但耳邊那個好聽的聲音仿佛惡魔的低語,正將她的意識拉出這依然純淨的身軀。她想要反抗,但不知為何,總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告訴自己不要反抗,而且要主動迎合,這樣才能獲得超越世間一切的快樂。
藍毒能夠感受到真理的變化。這位“悶騷”的少女,反抗的力度在不斷變小。從最初想要擺脫束縛的激烈掙扎,到現在僵硬的身體越來越放松,顯然,撫摸與低語都生效了。少女的意志果然敵不過藍毒熟練的手法,相信只要再有一會,真理的理性就會徹底蒸發,成為任她予取予求的禁臠。
真理覺得——不,真理已經沒有多少余裕來思考這些問題了。即便表現得再成熟,她也不過是未經人事的中學生而已,她的潛意識已經完全信服了耳邊的低語,現在的她——或者說真理的肉體與精神,都已經沉淪在元初的欲望中。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心底卻有聲音在大喊“我想要”,她只能跟隨著藍毒的律動搖晃身子,像剛出世不久的寶寶,完全不知道如何與身邊的媽媽溝通。
在這樣笨拙的配合下,真理覺得自己就像踏上了通往天堂的道路。過往的親人與同學,曾經的老師與伙伴,甚至那位對自己很好的“冬將軍”,她們都出現在了道路兩邊,但真理已經無暇顧及她們,她現在想做的只有在這道路上前衝——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到達那個似乎已經能看得到的天堂。
“不過,很抱歉,現在還不能讓你如願呢。”
流暢的音樂中插進了突兀的休止符。
金光閃閃的道路上突然出現了不同的顏色。
陪伴少女多時的白棉襪早已經被真理的腳汗浸潤。也許真理會對此有些煩惱,但藍毒卻十分中意這雙秀氣卻極其愛出汗的嫩白小腳。在藍毒的操作下,她們已經為整個地下室的女生提供了無數雙飽含青春期少女特有味道的各類襪子。而現在,真理也終於要品嘗到她的“傑作”了。
濕漉漉的白棉襪攀上了真理精致的口鼻。除了足汗固有的酸味,還隱藏著不少麻醉劑的味道。而藍毒也在這時重新將真理帶到了“天堂之路”。
這一次藍毒用的麻醉劑非常少,以至於對剛剛從沉眠中醒來的真理,都需要好一會才能徹底迷暈。但這也正是藍毒所想的。真理的意識如同抽絲剝繭,不斷離開已經變得緋紅的軀體,但來自敏感點的刺激卻一浪高過一浪。這時的藍毒像真正的天使,引導著真理在尋求歡愉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終於,緊繃的身體徹底放松下來,漂亮的眼睛也再一次不舍地合上。少女又一次敗給了罪惡的麻藥。但她的嘴角分明是掛著滿足的笑意。
“迷途的少女啊,祝你再次醒來時,已從心底皈依我主。Kamen!”
完成了全套的宗教儀式,藍毒顯然是松了一口氣。而隨著儀式的結束,陰冷的氣氛逐漸褪去,粉紅色的燭光讓本就春光四溢的地下室再次變得曖昧起來。
“真是可愛的小腳啊。”藍毒揉捏著真理秀氣的玉足,俄而又把她們捧起來深深地嗅著“不僅好看,連味道都是這麼令人著迷。”
“這算什麼?完成任務後的獎賞嗎?”前些天神秘消失的幽靈鯊,現在又悄然出現在地下室門口。
“阿拉,也許吧。在引導她們追尋極樂時,我作為聖女可是不能按自己喜歡的方式來呢。想必小熊姑娘也沒有得到真正想要的吧~”藍毒依然沒有放開那雙至若珍寶的小腳,揉捏的同時,還不時地用指甲刮著真理的腳心。若不是剛剛吸足了麻藥,恐怕此時的少女要笑得跳起來。
“好吧,隨便你。不過接下來的速度也要加快了吧。”
“阿拉,是的呢。最近已經有了新的目標,主祂一定會喜歡的。”
“需要我的幫助嗎?”。
“客觀地說,並不需要。但我個人很歡迎你一起來。畢竟,這次要搞個大新聞呢。”
對狙擊手來說,最大的恥辱恐怕莫過於被對方狙擊手於無聲中擊殺。但也並非所有特失敗均是因為敗者技不如人——以有心算無意可以占得大大的先機;專精幾種齷齪法術的施法者也會成為狙擊手的噩夢;各種陷阱更會讓狙擊手姑娘們防不勝防。
這一次,在卡西米爾守林人中也相當出挑的隕星小姐顯然對陷阱的估計不足,孤身前來探查的她還沒有找到異變的源頭,就迷失在了這片熟悉的森林中。
看著神游天外、玉體橫陳的隕星小姐,藍毒少有地克制住了一親芳澤的衝動。
“聖女大人竟依然受到血脈本身的影響嗎?”幽靈鯊揉捏著隕星小姐的乳房,打趣道。
“啊啦,好像是的呢。薩卡茲人對這個世界的影響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小啊。”
“那麼這場皈依的儀式恐怕也得我來做了。那邊沒問題吧?”
“格勞克斯在的呢,一定沒有問題的。”
“那麼,這位薩卡茲的狙擊手小姐,我可就不客氣了。”
幽靈鯊是一位很有特色的修女,這種特色不止體現在她超出常人的力量與時常陷入混沌的精神上;她在執行“極樂彌撒”時的瘋狂也會令無數人側目:在她手下隕星小姐的作訓服就像紙片一樣脆弱地被撕開,小指粗細的繩子翻飛、穿梭,在隕星身上畫出了漂亮的五角星——在繩子的襯托下隕星的胸部更加飽滿水潤,仿佛新鮮的蜜桃,等待幽靈鯊的采擷。幽靈鯊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位便宜俘虜,在陰冷的氣氛中,她的雙手瘋狂撫摸著隕星柔嫩的肌膚,雙腿也和隕星的長腿緊緊糾纏在一起;整個人就像恨不得與隕星粘合。
藍毒並不想繼續看這場活春宮。作為歡愉教派的聖女,她已經經歷過不知幾次這樣的“彌撒”。在那間幽暗的地下室中,從悶騷的小汗腳真理,到看似成熟卻全身都是敏感帶的凜冬;從軟萌的小貓咪傑西卡,到堅強卻依然難以抵擋麻醉劑的芙蘭卡,乃至被咖啡迷暈後便從未醒來過的少女偶像空,藍毒都親自向她們傳遞了主的福音,也希冀著她們能夠真正聆聽主的教誨。同時,在積累了足夠的數量後,神啟也再次降臨。祂派遣了藍毒的兒時好友格勞克斯來接管咖啡館,藍毒與幽靈鯊則需要前往卡西米爾與切爾諾伯格邊界的森林,尋找存放聖軀的棺槨,迎接祂的聖子的到來。當然,就像所有游戲與通俗故事中記載的那樣,擋在她們面前的是在整個烏薩斯都很出名的的守林人們。這些精於箭術的女士們會禁止一切可疑人物靠近森林,如果沒有過人的逃跑技術,或是能將整個守林人部隊一舉殲滅的實力,貿然接近無疑是十分危險的。但讓藍毒沒想到的是,隨手布置的簡易陷阱竟然真的一舉擒獲了隕星。
隕星小姐在還清醒時似乎對自己手中的弩有絕大的信任,她相信弩箭必定會摧毀一切對她不利的因素,便在一連射出了五支弩箭並引發了陷阱的爆炸後,安然走近陷阱的殘骸——從而吸入了過量的催眠氣體——接著在藍毒與幽靈鯊略帶驚訝的目光中失去了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雖然,在安全第一的前提下能夠這樣解決守林人的斥候兼重要戰力是一件令人十分開心的事,但藍毒還是更喜歡用手帕或絲襪浸滿麻醉劑,用它緊緊捂住女士們的口鼻,感受女士們從奮力掙扎到乖乖躺在自己懷中的過程。
藍毒的思緒還在紛飛著,瘋狂的幽靈鯊小姐已經完成了香艷的宗教儀式。而在她們所信奉的歡愉教派中,完成儀式的宗教人員總是免不了依照自己的愛好,為剛剛“受洗”的女士准備一些“安全措施”。精鋼手銬拷住了隕星小姐的手腕與腳踝,一根扎帶又將她的手腳連起,形成了東國人最喜歡的“駟馬倒躥蹄”。當然,隕星小姐那雙性感的黑絲襪也沒有被閒置,它們被從玉腿上剝下,浸滿了麻醉劑後緊緊塞進了口中。然而對隕星小嘴的封堵還遠未結束,在幽靈鯊的惡趣味下,紅色的帶孔口球、絕緣膠帶、繃帶,一層層地在隕星小姐的嘴上進行著死亡纏繞,直到瓊鼻以下都布滿了繃帶的白色,幽靈鯊才悻悻停手。受害者隕星小姐對此毫無表示,只能通過本能地皺眉來突出身體的不適。但惡魔般的修女小姐卻表示還需要最後一個步驟——一針麻醉劑被輕輕推進靜脈——這樣,已經陷入深度睡眠的隕星小姐就再也不會因為不適而皺眉了。
做完一切的幽靈鯊准備將隕星裝箱,剛剛一抬頭,便發現另一位隕星小姐正站在近前,目光中頗有玩味。
“哈,你打算就用這個金發大胸傻妞的形象滲透進去嗎?”幽靈鯊看來依然沒有擺脫儀式中的瘋狂。
“啊啦,我正是這樣想的呢。你就在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要准備好大干一場哦,剩下的守林人中,可是只有兩個藏品的名額呢~”
“隕星小姐”拾起了地上的弩,很快就消失在叢林的深處。
本以為狩獵已經開始,卻依然需要留守的幽靈鯊小姐,又將泛紅的雙眼轉向了睡得香甜的隕星。
“看來,連天神祂也不想讓你睡個好覺呢,大妞。”
幽靈鯊拿在手中的,赫然就是能夠讓人從麻醉藥中脫困的針劑。
卡西米爾的森林中,很少出現這樣規模的大火。那位“隕星”小姐巡邏返回後,不知從何而來的火焰就以令人驚嘆的速度吞沒了守林人部隊的駐地以及大部分部隊成員,繼而向整個森林擴散。幸存的狙擊手們已經束手無策,甚至連一向冷靜的部隊首領,那位以部隊名字為自己命名的守林人小姐也亂了方寸,只呆呆地看著燃燒中的森林。
“啊啦,還真是混亂的場景呢。守林人小姐不組織一下救援行動嗎?”把玩著金色的長發,“隕星”小姐倒像是沒事人。
“。。。。。。”守林人小姐並不想說話。即便再怎麼冷靜,作為少女面對此情此景也很難有更多的考量。
“啊啦,就由我來分配任務好了,那邊黑頭發的小姐,麻煩你去通知卡西米爾的政府了,其他的姐妹……”
幾乎每個和隕星相熟的人,都發覺了此時她的反常。但危難當前,還有什麼事情是比盡量維護森林更重要的呢?敏捷的獵手們迅速散去,終於回過神來的守林人小姐也想要轉身離去。
但也許是命運的作弄,剛剛精神受到巨大衝擊的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發現並躲過從身後射來的箭支。
平心而論,守林人部隊中有很多靚麗的女性。她們有著苗條的身材與健美的體型,常年與森林相伴也讓她們帶上了迷人的氣質。作為其中的翹楚,守林人小姐當然擁有以上所有特質,但更加令人著迷的卻是她緊致的翹臀。因為常年鍛煉的緣故,守林人身上很少有贅肉,而她的翹臀卻像是上帝的恩賜,白嫩且富有彈性,雖然平日里一直被寬大的衣裙所掩蓋,但經驗豐富的“隕星”——藍毒小姐還是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這顆滄海遺珠。露出了真面目的藍毒並沒有急著將那支能使人脫力的飛箭拔出來,而是溫柔地將無力反抗的鹿小姐抱進懷中,縱情地揉捏著她富有彈性的小屁股。
“真是可愛啊,我們的守林人,鹿小姐。”
“……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請你去一個,快樂的地方啦~”藍毒一件一件地將守林人小姐的衣服脫掉,在火光的映襯下,因為害羞本能地變紅的軀體更加誘人了——尤其是在軀體的主人任君采擷而無力反抗時。
箭矢被輕輕拔出,鹿小姐並沒有感覺。此時的她能聽,能看,卻也只能做這兩件事,四肢百骸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絲毫不會對大腦的命令有任何回應。
但藍毒顯然並不滿足。
“啊啦,在森林中穿這種絲襪真的不會勾絲嗎?”身上只剩下草綠色內褲和絲襪的守林人小姐即將告別她最後的衣物,秀氣的小靴子被送腳上扒下,藍毒能遠遠地嗅到,那是屬於大森林的獨特味道——並不濃烈,亦不刺鼻,她很喜歡。
守林人小姐恐怕不會像藍毒一樣興奮,但她別無選擇。那種一看就很危險的溶劑正毫無保留地浸潤自己喜歡的絲襪。
刺鼻的氣味混合著守林人的腳汗氣味,從濕漉漉的絲襪上不斷侵襲著她的鼻腔,她想擺脫這尷尬的處境,但隨即就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意識仿佛也被溶解到了那不明液體中。眼前那個身穿藍衣的惡魔像制造出了分身,一旁火焰燃燒的噼啪聲似乎在給自己催眠……
看著懷中佳人的眼神越來越迷離,藍毒也沒有閒著。一雙雙新開封的黃綠色厚絲襪妥帖地將守林人的雙腿包裹起來——這是這個重度絲襪控特意為她准備的禮物。代替繩子的粘性繃帶在關節處纏繞了數圈,這樣即便鹿小姐脫離了睡魔的束縛,她也很難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上半身。不得不說藍毒的熟練程度連她自己都沒有料到,在“乖巧”的鹿小姐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她美妙的肉體就已經被絲襪和黏性繃帶包裹成了美麗的繭。
“啊啦,真是失算呢。不過看來你自己從心底里也想多體驗一下這種愉悅吧?”
失算的藍毒沒有想給鹿小姐留下一絲一毫逃跑的機會。淺黃色的注射液從脖頸的靜脈緩緩加入了鹿小姐的血液循環,濕漉漉的絲襪和鹿小姐自己的內褲被塞進了她的口中,同樣是濕到能擰出水的口罩則不客氣地罩住了鹿小姐的口鼻。過於龐大的劑量讓這位昔日的狙擊手也難以承受,守林人瞬間失去了全部意識。她將以這種狀態,向等待她已久的地下室問好。
迅速整理好作案現場,藍毒背上了對她來說顯得十分臃腫的迷彩背包。幽靈鯊也就在此時悄然出現,拉著一個與森林完全不搭調的特大旅行箱——箱子里裝著不知被怎樣調教過的,真正的隕星小姐。
“看來收獲頗豐啊,聖女大人。”
“啊啦,不過是剛剛達到標准而已。再多幾個厲害的狙擊手我可應付不過來呢。”
“哼,前提是你不用各種毒藥吧?”
“被識破了呢。不說那個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新的神啟應該很快就要降臨了。”
火勢依然在蔓延,頗有不將整個森林燒毀就不罷休的勢頭。
從宗教學的角度來說,無論是東國宗教中的戒律、科儀、齋醮,還是卡西米爾傳統的祭祀祝禱、祭禮,亦或是蠻族的淫祀,其本質都是要重現人成為神,或最初人與神交互的過程。而因為秘不可宣的神秘學因素,“象征性”這個詞語則成為了所有宗教討論中都避無可避的話題。在宗教儀式中,象征性意味越強,往往取得的成效也就越大,甚至有些人間的所謂先知,便是無意中復現了初代先知與神溝通的場景,從而獲得神啟。
藍毒並不是一個虔誠的宗教信徒。嚴格來說這位特立獨行的咖啡館老板並沒有在任何一個時間點產生過,對她所侍奉的主神的一絲一毫崇敬之心。與聖騎士們的發自真心不同,每次在進行歡愉教派的宗教儀式時,占據她意識主導的更多還是來自潛意識深處的本能。在缺乏更多樣本的情況下,恐怕任何一個宗教學家都難以解釋這種神奇的現象。
不過藍毒對此並沒有太多的抵觸。歡愉教派與她的個人愛好高度重合。她喜歡讓美少女們吸入過量的麻醉氣體,感受她們在自己懷中從劇烈掙扎到安靜地像布娃娃;她喜歡慢慢將少女們的衣物脫下,再用各種光潔柔滑的布料將她們包裹起來,變成沒有一絲瑕疵的繭子;她也喜歡在淡淡的麻醉劑味道中,品嘗少女們溫潤的唇,享受他們的身體。
在其他任何宗教中,或許這都屬於極端褻瀆的行為——甚至會被認為有些變態。但作為歡愉教派的聖女與先知,這便是屬於“分內之事”。
不過這些天,藍毒卻很少去到那間曾經帶給她和少女們無限歡愉的地下室。在卡西米爾森林的大火中,模模糊糊的神啟伴隨著陰冷降臨了。而為了完成神啟中的任務,便不得不四處奔走。所幸努力並沒有白費——
在神的語言中,這個看起來只能勉強裝進一個人的櫃子被稱為“約櫃”,用來保存神與人訂下的盟約。當然,這位淫亂的真神還是更傾向於將美少女們作為契約存在的證明。
“所以,這分明就是拘束箱吧?”
“阿啦,好像確實有那麼點像。不過反正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事情呢~還是先讓祭品小姐,去到她該去的位置吧。”
闊別已久的地下室中,粉紅色的蠟燭給藍毒和幽靈鯊加上了一層暖色的濾鏡,也把“祭品小姐”純白的裙子映得更加誘人——她曾是游走於大地的使徒,用神聖的光為人祈福,愈療傷痛;她曾因為優美的歌喉被人稱為夜鶯,也曾經被無數窮苦百姓奉為女神。
但現在“夜鶯”也不過要變成籠中之鳥;“女神”也即將成為異神的禁臠。
很多小玩具被藍毒同時啟動,微弱的馬達聲奏響了熟悉的交響曲。被用各種方式拘束的少女們並不知道,她們無意識的美妙呻吟,也正是整個儀式的開始。
昏迷中的夜鶯沒有感受到她的衣裙已經被輕輕剝下,但少女本能的羞恥還是讓她瑩白的皮膚掛上了一絲嫣紅。同樣是潔白的絲襪取代了連衣裙,輕巧地掩飾著那些微不雅;金色的繩子也緊隨其後,將夜鶯固定成為雙手抱膝的姿勢;嶄新的棉襪包裹住了她嫩白的小手,而浸滿不明液體的內褲也被塞進夜鶯本就不大的嘴里;最後的包裝則更傾向於限制感官:蒙眼的白色絲襪,蒙嘴的白色手帕,塞進耳朵的白色棉花,一種純白覆蓋了另一種純白,此時的夜鶯更像傳說故事中的天使,散發著聖潔的光輝。
但若非麻醉劑的持續作用,夜鶯想必不會如此安靜地享受最後的,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光。早在被運送回地下室前,數量不明的小玩具就已經被幽靈鯊用強硬的手法送到了它們該去的地方——它們的質量是如此的優秀,效率是如此地驚人,以至於在歡愉的交響中依然能占據著快板的席位,相信即便是最優質的麻醉劑,也難以抵擋如此猛烈的攻勢。
不過當然,眾所周知,再強烈的刺激都有被習慣的一天,只要在那之前保持意識的模糊。
聖約櫃就是在此時發生了作用。
不同於隨處可見的簡陋旅行箱,神力的加持讓這個本身沒多少空間的櫃子密不透風,而真神賜下的液體能夠奇跡般地維持“祭品小姐”在這種環境下的生命——和意識的模糊。
“你真的相信這些液體不會很快就把她嗆死?這麼高濃度的麻醉劑,她可是連掙扎的空間都沒有。”
“阿啦,即便我不相信又有什麼辦法呢?”
藍毒嫻熟地推動著注射器,將那淡黃色的粘稠液體緩緩推進夜鶯小姐的靜脈。大概有三百毫升?或是五百毫升也說不定。總之大劑量,高濃度的“神之麻醉劑”此時想必已經流遍了這位可人的全身。但藍毒斷然不會如此簡單地放過她。
夜鶯被“請”進了聖約櫃,狹小的空間即便對於瘦弱的她來說也過於擁擠。尤其是,在那些淡黃色的液體擠占了所有的空間後。
體內注射與體外接觸,夜鶯的意識像被鎮壓在了大洋深處,時間的流逝大概能夠讓她重見天日,但誰又能知曉在夢里太陽蒸干這汪洋大海時,外界又經歷了幾度滄海桑田呢?
藝術品,神的藝術品!
似乎除了藝術品這個詞外,很難找到其他表達來形容夜鶯此時的狀態。潔白與金黃構成了整體基調,散而不亂的金色長發為其填上了點睛之筆,馬達聲為你傾情演奏,若有若無的香氣更會讓你仿佛置身天堂。
“阿啦,這就是,神的藝術品嗎?”
親手完成這一切的藍毒也驚呆了,被拘束在箱中的夜鶯小姐仿佛讓一切的庸脂俗粉都黯然失色。
叮,叮鈴~
直到咖啡館的門口傳來清脆的鈴聲,兩位始作俑者才悠然記起,還有一件大事在等著她們去處理。
人類是一種具有社會性的動物。即便是在泰拉世界的獸人們也是如此。因此,無論任何時候,就算是再孤僻的人也一定會有幾個多多少少能稱得上是朋友的人——更何況夜鶯小姐這樣的大美人。藍毒她們將夜鶯小姐請回咖啡館的手段可以說並不十分紳士,同時她們也並沒有征求當事人的意見——如果在她口鼻被濕漉漉的手帕捂住時發出的嚶嚀不代表著拒絕的話。所以順理成章地,夜鶯小姐的失蹤,讓她的朋友,或者說是同仁們開始了急切地尋找。長於占卜的她們很快便將目光聚焦到了切爾諾伯格這一座並不算小的城市中。但不論她們再如何向水晶球中傾瀉魔力,都會有令人不舒適的迷霧隨即出現。
霧里看花花不語。無奈,作為夜鶯的摯友,閃靈只得親身來到這座城市,尋找一切與夜鶯有關的蹤跡。
作為老牌工業城市,切爾諾伯格的夜晚經常是燈火璀璨的。明亮的街燈再加上天空中的皓月,往往就能照亮大部分陰暗的街區。但這一座咖啡館前卻只有一盞門燈在提供著照明。
“不如先去喝一杯咖啡吧,也許咖啡館老板也能提供一些线索吧。”在中古時代的泰拉世界確實曾經有格調較高的傭兵將咖啡館而並非酒館當做行動的據點,這個慣例直到傭兵們退出歷史舞台才漸漸被人所遺忘——“因此我來咖啡館非常的合理”閃靈這樣對自己說。
在門口的鈴鐺輕響了第十次後,面帶笑意的美麗老板終於打開了對咖啡館來說顯得過於厚重的大門。
“阿啦,真是抱歉呢,在處理一些私人事件,讓客人久等了。”
“無妨。”
老板帶著笑意將閃靈小姐讓進了屋內。復古的裝潢,淡雅的熏香,以及若有若無的淺吟低唱,在閃靈看來這座咖啡館竟然真的頗有幾分中古時代的遺風。“或許在這里真的能找到我想要的线索?”閃靈這樣想著。
“唔......”
“那麼這位客人深夜來訪,想必不是特意來品嘗這邊的招牌咖啡的。不過都這麼晚了,不好好喝一杯咖啡可是沒有精力談正事的啊~”
閃靈的腦海中像是有閃電劃過——這位老板果然知道著什麼內情!
“咖啡什麼的,我並沒有什麼講究。但請一不要加入香料,謝謝。另外我對老板您所說的‘正事’有些感興趣,一會要好好聊聊嗎?”
“阿啦,加入香料的咖啡可就失去了本身的純淨了呢——另外客人如果有什麼想談的話我也會盡量奉陪~否則即便是切爾諾伯格的夜,也是很長的呢。”
老板對閃靈投來了迷人的微笑,隨即轉身進入了櫃台後。雖然閃靈並不喜歡加了香料的咖啡,但濃醇馥郁的咖啡香,加上屋內本就有的淡淡熏香,卻讓她感到了無比的放松。她很快就陷入了平常只有深度冥想時才會有的空靈狀態——
直到老板將兩杯咖啡擺在了面前的矮桌上。
“請慢用哦,特制的臻純咖啡。”
閃靈這才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環境中。
老板已經坐在了她的對面,正笑吟吟地看著這位深夜前來的不良訪客。
“抱歉,失禮了,您家店里的香薰讓我很放松,所以才會一時失態。”
“阿啦阿啦,不用在意那些細節。反倒是客人你這麼晚過來是為了什麼呢?”
閃靈正在品味著濃醇的咖啡——這種不帶任何額外香料的咖啡與她平時所喝的並不相同——但聽到老板的問話,她微微愣住了。
“我之前是為何來此呢?”閃靈的腦海中自問著。
“阿啦阿啦,是為了打聽什麼消息嗎?”
“啊......哦,沒錯,是的。正如您所說,我來此是為了打探消息。”
“那麼是想了解一下關於誰的消息呢?”
閃靈端著已經被喝完的咖啡杯,呆呆地看向那位依然面帶微笑的老板。她的直覺告訴她,自從走近這家咖啡館,一切就都朝著詭異的方向發展。但是癱坐在溫軟的沙發中,聽著那若有若無的空靈吟唱,聞著甜得發膩的香薰,再喝下這一杯“純淨”的咖啡後,閃靈小姐的意識已經不足以讓她產生像樣的反抗。
“不如......就這樣下去吧......”
“阿啦,閃靈小姐不是來找人的嗎?”
老板的笑意越來越濃。而閃靈的意識也在這濃濃的笑意中越發沉迷。終於,當空氣中的吟唱戛然而止時,原本閃亮的眼睛徹底失去了應有的光澤。
“阿啦,看來教士們也不過如此啊。”
咖啡館老板,藍毒,放下了那杯她一口都沒有動過的咖啡。踱到閃靈的身邊,曖昧地從身後抱住了閃靈小姐。
“閃靈小姐就是來尋找夜鶯小姐的吧?”
“好可惜呢,不能讓你們團聚了。”
“不過可以讓你和其他小姐一起玩有趣的游戲哦~”
“不過在那之前......”
從正常審美的角度來說閃靈屬於很完美的古典美女,豐腴潤澤。但一身黑袍卻遮掩住了女性大部分的迷人曲线。因此,要將閃靈變成又一個迷人的包裹,首先就是要剝下這第一層的衣物。
當然,這只是藍毒的一廂情願。
大概任誰也不會想到,教會的修女竟然在一襲黑袍之下保持著真空!
內衣,內褲,絲襪,都沒有為閃靈小姐提供應有的守護,脫掉袍子後,人世間最天然,最純淨的少女胴體便這樣展現在了藍毒面前。
嫩白的肌膚上掛著細密的汗珠,仿佛在向世人宣告,這具美妙的肉體在徹底淪陷前經歷了頑強的抵抗。但片縷不著的現實也給藍毒這樣一個原味愛好者出了一道難題。平素里,給淑女們封嘴蒙眼用的道具幾乎都來源於她們自身的穿著,而這樣一只“白羊”,又讓藍毒去哪里尋找原味絲襪呢?
“好吧,看來只有先帶你回去了。不要著急啊小可愛,很快,你就能和姐妹們見面了。”
藍毒將閃靈的黑袍隨手扔進了垃圾桶,橫抱著她走進了那間陰暗依舊的地下室。
離最初的客人傑西卡和芙蘭卡住進這里已經過了不短的時間,但少女們的處境沒有半分變好的趨向。傑西卡和芙蘭卡依然被緊緊地連縛,檀口中塞的充斥著足汗香氣的絲襪倒是換過了一茬又一茬。據不完全統計,她們已經品嘗過了地下室中所有人的味道。當然她們也依舊沒有習慣這對於常人來說並不好聞的氣味,依舊在奮力地掙扎,與呼救——只不過在很多雙襪子的過濾下,更像是在嬌喘便是了。被藍毒偏愛的少女偶像,空,她的處境仿佛得到了緩解,又被套上了她曾經喜愛的小裙子。但只要仔細觀察便會發現,肉色絲襪覆蓋了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膚。甚至可以這樣猜想,可憐的小兔子整個人都被肉色絲襪所包裹著,而靚麗的小裙子更像是時尚雜志的封面,只是在告訴大家,重重包裝下的內容是一位被絲襪所獨鍾的少女。像是成為真理の綁定道具的被爐依然在貢獻著熱量。白熊少女在執行完歡愉的儀式後,又唄送回了這冰火兩重天之中。但這一次,她並不是最痛苦的人。凜冬被正紅色的強力膠帶捆成一團塞進了被爐里。而這一次沒有被絲襪充塞的口鼻,卻被同樣正紅色的膠帶與真理的玉足固定在了一起!悶熱的環境與真理的足汗味,給凜冬營造了最令人煎熬的環境,也許直到她能最終理解要做個乖寶寶時,她才能再次得到呼吸干爽空氣的機會吧。
而雷蛇小姐,隕星小姐和守林人小姐就沒有這種痛苦的經歷。這些可憐的淑女們剛剛被幽靈鯊“臨幸”,被強行注射了令人蘇醒的藥劑,卻又只能在意識還未完全恢復時,無法抵抗地吸入了那些明顯有著刺激性氣味的氣體,再一次陷入深深的沉睡——然後被重新用絲襪包裝起來,等待著下一次難得的清醒。
“阿啦,看來每個人都很享受啊。”
“那麼我們也開始吧,閃靈小天使~”
藍毒看著閃靈在即將蘇醒時的悸動,將整瓶藥水傾瀉在了白毛巾上。
刺激的麻藥香氣依然彌漫在陰森的地下室中,若有若無的吟唱隨著祭禮的不斷進行似乎更加真實地出現在了少女們的耳畔。可惜的是她們已經聽不到這些浮浪的“聖歌”了。十座“約櫃”幾乎占滿了整個地下室的空間,通過不知名的魔法可以看到,櫃子里被各色絲襪、內褲緊緊封住感官的少女們正靜靜地享受著“約櫃”中淡黃色的“神之麻醉劑”。它們充斥著約櫃中全部的空間,甚至流淌進少女們的身體,混入她們的血液,壓制著她們本就混沌許久的意識, 也維系著她們脆弱的生命。
或許從某種意義上,這是值得欣喜的一天,尤其是對地下室最早的客人芙蘭卡與維斯卡來說。兩位曾經的雇傭兵自從被藍毒一人所擒獲,就很少——或者說從未再見過藍天與太陽。她們的整個人生似乎也正像自己的小嘴一樣,被絲襪和內褲所填滿,最多再加上藍毒喜愛的繃帶。而在真理也落入了甜蜜的陷阱後,堵嘴的襪子也經常會帶上青春期少女獨有的,會讓無數少年血脈賁張的“異香”。當然,這也並不是兩位雇傭兵小姐獨有的享受,每一位在地下室居住的客人都曾經嘗到過真理的味道,包括她最好的朋友凜冬——好吧,那確實不是什麼值得恭維的味道,或許只有藍毒這種極度的絲襪控與氣味控才能體會到其中的妙處——不過幸好,今天,作為神聖的祭品,她們終於不需要再享受這些獨特的“關懷”了——即便即將成為神的禁臠。
祭禮依然在繼續。黃色蒸汽不斷滲入空氣中,與本就不多的氧氣爭搶著空間。“聖歌”的吟唱也越來越真實,流明過高的黃光照在藍毒和幽靈鯊兩位祭司的身上,給她們也染上了一絲神聖的氣息。
看來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這位淫靡異神的降臨。
而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兩個相同款式的“約櫃”在藍毒與幽靈鯊並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被打開了蓋子,私有實質的黃色霧氣撲面而來。即便經常與這霧氣打交道,她們也只能無可奈何地被過大的劑量迷暈,重重地摔在了“約櫃”中,不省人事。
“這也就是我一直不願意和你共事的原因,Taylor。”
“別這樣,老兄。未開化的獸人而已,看上去柔弱,實際上身體很結實的。”
兩個穿著全套防護服的銀白人形就這樣憑空出現在了地下室中。
“所以說你真的很蠢,有多少顧客就是喜歡這樣的格調,你這種粗暴的行為只會讓他們得到更多還價的借口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
“你簡直是不可救藥!”
“好了不要打嘴仗了Jack,快點啟動程序,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趕。”
兩個人,分別按下了“約櫃”上隱藏的按鈕,“約櫃”連同被困其中的可憐少女們,一眨眼的功夫便不知了去向。
曾經熱鬧的小地下室又變得安靜了起來。直到三個月後,切爾諾伯格變成戰爭的廢墟,這座不很堅固的建築才被寶藏獵人們所發現。他們慶幸地找到了不少黃金與珠寶,並把直升斷壁殘垣的咖啡館當成了據點。他們想不到,在這並不罕見的廢墟中,曾經上演過多少出香艷的戲碼。
“客人,我覺得我有必要重申一下,雖然她們是獸人,但原生星球已經具有相當的文明了。您看她們給自己用上的堵嘴織物,我的天,我敢保證即便在多元宇宙中那也是相當受貴婦人們歡迎的緊俏貨。”
“......”
“不如這樣,我們各退一步,400單位的等價物,這已經是我們所能承擔的最低價格了。”
“350。”
“成交!您也許是我見過的最爽快的客人!現在她們屬於您了,當寵物,奴隸,或者是發泄用的道具,都看您的心情。當然如果有警察找上門來,您最好還是承認她們是魔法產物好了,這樣只需要一筆罰金,相信我先生,我們在這方面可是有十足的經驗。”
星際黑市的星空中閃爍著不知名的星星,雖然是古老的拘束道具,但“約櫃”依然發揮著不俗的作用。藍毒並不知道,自己侍奉的神明原來只是兩位精明的“商人”。而她也絕想不到,自己的未來,也將像其他少女一樣,在懵懂與混沌中被無限地催眠與催醒,只為滿足某位買家的特殊癖好。
“Jack,你來看這顆星球,好像也有那種精細的織物。”
“哦是嗎?我來看看,發展程度好像並不高嘛。哦我的天,他們好像還在進行戰爭。來吧來吧Taylor,這次我們要再當一把救世主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