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线】吾妻淪為了她人的玩物
【碧藍航线】吾妻淪為了她人的玩物
“指揮官,指揮官......已經到了起床的時間了,您能聽得到我說話嗎?指揮官,該起床了喔,您有稍微清醒一點嗎......”
細語聲輕輕地傳進耳朵里,溫柔地喚醒了縮在被窩里的女子,床單下鼓起的“一團”扭動了幾下,從下面發出了一聲無奈的輕笑聲。女子掀開了被窩,抓了抓被她睡亂的黑發,這才扭過頭去看向蹲在自己床邊的人聲“鬧鍾”。對方笑眯眯地接受了她無奈又好笑的視线,她撐著床沿起身,坐到了女子的床上,伸出雙手為剛剛蘇醒的女子溫柔地按摩著太陽穴。
女子享受著對方精心的照顧,那還有些恍惚和昏沉的頭腦感受著從兩邊傳來的舒適感,逐漸變得更加清醒。她舒服地哼哼著,沒過一會兒,又無可奈何地向身旁的人詢問:
“猉小姐,你怎麼又把我的鬧鍾關掉了呢?我不是說過......”
“這事已經和指揮官說明過好幾次了吧,鬧鍾會影響您的精神,昨晚那麼好的睡眠質量也會受到影響。而且,指揮官,您的鬧鍾實在是太刺耳了,長期下去會對您的健康不利,尤其是心髒。不過,我現在已經把它換成沒法改的,很舒緩的音樂了,如果我不在您身邊的話,您也只准用那個。而我現在是您的秘書艦,為了照顧您的精神和身體,親自來叫醒您也是我的分內工作吧?呵呵,不用害羞喔,如果還有什麼問題也可以跟我說喔?”
“倒不是害羞的問題,總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過得太好了,好怕會沉迷啊......總之,辛苦你了猉小姐,我已經完全清醒了。”
指揮官眨了眨眼,轉過頭來衝著吾妻笑了笑,握住了她還想要繼續給自己揉按的雙手,疊在一起輕輕的拍了拍。她放開了吾妻,拉開一旁的衣櫃取出一身軍裝,把軍褲穿好後,再不急不緩地脫去睡裙,將內衣穿上再站起身來。而吾妻也從她的床上起身,來到了她的身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伸出手來為她調整著內衣的肩帶。指揮官輕輕一笑,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任何羞澀扭捏,任由她撫平自己襯衫上的褶子,配合著她搭理好自己的衣領。指揮官那偷偷亂綁地頭發也被吾妻發現,被她拉著坐回了床上,吾妻仔細地打理好了那烏黑的發絲,在指揮官的腦後扎成了一個小團子。
指揮官對著鏡子瞧了瞧,鏡中杏臉桃腮的女子穿著整潔舒適的衣服,扎著一個她自己不知道怎麼扎的發型,白軍裝上每一個紐扣都整整齊齊地扣好,後腦勺黑色的團子看著干練又不那麼嚴肅,鏡中的她有一種特殊的氣質,既貼合她的身份又符合她的年齡,凜然,干練,又年輕精神。沒比自己之前早上起來整理儀容的時間長多少,但效果完全是天上地下的區別。
“嗯,很好喔,指揮官,就是這個樣子很適合你,就這樣迎接新的一天吧。洗漱用品已經為您全都准備好了,早餐也已經准備好了,請您盡快洗漱完畢來享用食物吧。”
吾妻站在她的身後,眼睛亮晶晶的,帶著笑意打量了一下穿著整齊的指揮官,滿意地點了點頭。她簡單地交代了幾句,便走出了指揮官的臥室,那張被她坐過的床鋪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弄的干淨整齊,連一點折痕都找不到。鏡子前的女子嘆了口氣,又是無奈地笑了笑,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里流淌著一股愜意的暖流。
自從吾妻擔任了她的秘書艦,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變得“干淨又精神”,這倒不是說她是個邋遢的人,准確來說,她這個人更接近於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那類評價。原本隨意翻折一下就塞進衣櫃里的衣物被整齊疊放好,就連抽屜里的內衣物都被分為兩邊整齊堆放,每天簡單打理一下的床被被平鋪到“絕對”平整,被子疊成了最標准的豆腐塊。變成了這樣的房間讓指揮官想起來了闊別已久的軍校生活,只是這些事情沒有一件是自己做的,有種從軍人變成了擁有女仆的貴族的感覺。
她無奈地低下頭,看著橫放在裝好了水的漱口杯上的牙刷,一小團白色的牙膏擠在刷毛上,濕毛巾裝在干淨的小木盒中,還能感受著它散發的余溫,洗面奶就放在木盒的前方,在它頭頂的鏡子架上還放了一枚發卡,用來夾住劉海方便清潔面部。所有她需要的東西,吾妻都已經為她准備好了,就連智能的水龍頭上都顯示著最適宜的水溫。周到,完美,指揮官拿起漱口杯的那一刻,甚至能想象到自己的辦公桌文件被完美地分門別類,空出來的部分被鋪上餐布,加了一兩勺糖的咖啡,溫熱的三明治和蔬菜沙拉在等著自己。
完全,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自己大概是擁有了這個世界上最合拍的秘書艦。尤其是從皇家回來之後,猉小姐似乎就變得更有干勁了,說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吩咐她,結果還沒等自己真正地要求什麼,從起居到工作,她把所有自己需要的事情都做好了,甚至在此之上孜孜不倦地改變著自己的生活。
女子對著鏡子,又摸了摸早上被對方溫熱的呼吸所拂過的耳朵,她覺得自己的臉部有些發燙,對她好的艦娘其實是數不勝數的......但是總覺得猉小姐是不一樣的。對方“大和撫子”般的氣質,長期以來對自己的耐心和包容,那分寸恰到好處的幫助,潛移默化的影響了自己的生活習慣,甚至提高了自己的工作效率。
長此以往地受到對方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只是更精神更愜意地做著自己,能夠更高效的工作,甚至在工作後享受到秘書艦揉揉肩膀和掏掏耳朵的放松活動來消除疲勞。稍微改變的生活習慣並沒有任何不良影響,除了對對方的操勞感到有些無奈以外,指揮官完全拗不過猉小姐,對方想要得到更多的依賴和獲得更多“作為秘書艦的經驗”去趕上伙伴們的腳步的想法一直都相當強烈,而作為既得利益者這時候卻去強硬地拒絕猉小姐細心周到的照顧,似乎這種行為是叫做不識好歹吧。
指揮官洗完臉,又觀察了一下自己,鏡子中的那個女人貌似是胖了一點點。自己一下子過的太好了,可能皇家海軍的伊麗莎白女王在那位女仆長的照料下的生活也不過如此......但也許那是自己想象不了的“更好”,不然為什麼猉小姐貌似對自己更加來勁了呢,不會真的被貝爾法斯特刺激到了吧......看著那不慌不忙地整理著辦公桌的身影,烏黑的長發遮住了猉的後背直達臀部,輕輕地左右搖擺著,那豐腴美好的身軀在辦公桌附近不停地走動著,每一下的動作都是溫柔又優雅。
“賢內助”這個詞,猛地一下跳到指揮官的腦袋里,又被她很快地甩開,她一個人尷尬地摸了摸脖子,又忍不住看向對方俏麗的背影。那可能就是自己一直將她稱呼為“猉”的緣故,對方的名字實在是太過曖昧,要將這樣的一位女子稱作“吾妻”,無論男女,除了心跳會加速的同時只會覺得相當有壓力吧,那畢竟是能無視性別成為大眾夢中情人的存在。至少指揮官是這麼想的,她每一次看向吾妻都會產生“我真的擁有這樣的秘書艦?”這種參雜了疑惑的夢幻感和一種中彩票般的幸福感。
“指揮官,你已經出來了啊,真是的,怎麼不出聲呢?”
注意到了靠在門邊的指揮官,吾妻笑盈盈地走過來,拉過了女子的手,牽著她來到了辦公桌前,輕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了放著坐墊的木椅上。面前辦公桌面上如指揮官所想的那樣鋪好了一層桌布,擺上了她所鍾愛的早餐搭配。指揮官笑著搖頭,用叉子攪拌著沙拉,她偏過腦袋,看到的是秘書艦溫柔的笑臉。
“嗯?怎麼了嗎?還請您好好享用,早餐可是很重要的,我應該沒有記錯您的口味吧?”
“啊,當然沒錯,我很喜歡。謝謝你,猉小姐,我會好好品嘗你為我准備的佳肴的。”
“呵呵~您真是謬贊了,早餐結束後我們就開始今天的工作吧~指揮官,猉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嗯,這個嘛...其實吧,猉小姐,今天還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的......今天的工作得重新安排一下,主要是幫我整理一下就好......”
指揮官的手指摩擦著叉柄,有些尷尬的回應著秘書艦那熱情的許諾。
............
“下午您要一個人出差,而且還是為期一個月的行程?!”
辦公桌對面的秘書艦伸手捂住了嘴,臉頰微紅,也許她自己都沒想到聽到這個消息會發出有些失態的驚呼。而她面前的那個人比她還要更加尷尬,在命令發布的第二天,還沒來得及通知吾妻,就聽到自己的秘書艦溫柔地說出“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這樣的話語。明明對方也可能只是表達“今天也會陪伴著你”的意思,若是在平時,她一定不會想這麼多,可現在就連指揮官也不由得感到是什麼命運在對她們做著小小的惡作劇。
“一定是,只能一個人去嗎?”
“額,是的,只能由我一個人去,其他的指揮官也是這麼做,我們都不會帶任何秘書或者艦船,每一次秘密會議都是這樣的,只有猉小姐你不知道......畢竟你資歷尚淺嘛。”
“可是,我從來沒有離開過您,從最開始前來報道的時候,我就是擔任您的秘書艦了,這麼久以來還沒有和您分開過這麼長的時間啊......”
有些失落和不安的吾妻低下了腦袋,失去了往日從容穩重的樣子,她放在面前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腦袋兩側翹起的鬢發越看越像是被主人拋棄的狗狗下垂的兩只耳朵,有點可憐的感覺。指揮官撓了撓腦袋,拍了拍自己後腦勺上的小團子,苦想著能讓猉小姐能夠振作起來的辦法。
“也確實是這樣,不過這個事情我也沒有辦法,規定是不能被打破的啊...但是,猉小姐,你可以把這個當成一次休假?”
“休假?可是我並不累啊,工作其實很輕松,也積累了很多經驗。平時能夠幫上您的忙,好好照顧您,我是很開心的啊。想要追上伙伴們前輩們的腳步,請您盡量吩咐我,這個要求是我自己提出來的。”
“咳咳,那,那就當成一次鍛煉吧!對,鍛煉!猉小姐之前說過吧,想要和重櫻的大家和港區的同伴們都打好關系吧?現在,我們不正好就在重櫻嗎?暫時和我分開,一個人去試著加入大家如何?在皇家的時候,貝法邀請了你吧,這次你去看看能不能主動參與到大家的活動之中如何?這就是鍛煉了。”
指揮官站了起來,扶住了吾妻的肩膀,衝著她眨了眨眼。秘書艦的表情從失落變成了有些為難的樣子,又變成了一副正在為自己打氣的模樣,沒一會兒又變得有些失落。指揮官就這樣看著她的小表情,等待著她給自己的一個具體的答復。秘書艦小姐沉默了半天,才有些猶豫地說道:
“好吧,可是要怎麼做呢?我原先設想的是,等到我們清閒下來,某一次宴會或者假日的時候辦個交流會,准備好茶點,大家一起好好聊聊呢。”
“哈哈,那也是一種方法,不如說這種方法相當猉小姐啊...你就用你自己喜歡的方式,去接觸大家就好。猉小姐這麼溫柔,大家一定和我一樣會喜歡你的。而且我一個月後就回來了,我肯定是永遠不會更換秘書艦了,所以不要一副好像我要拋棄你的表情啊。”
“好吧,呵呵,這樣一想,早上為您調好的鬧鍾,居然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指揮官拍了拍她的腦袋,驅趕了吾妻心里的不安。猉小姐也眨眨眼睛,總算是露出了往日溫柔的笑容,同她開著玩笑。
............
指揮官在中午的時候搭上了前來接她的輪船,除了被安排保護船只和指揮官們的強力戰斗艦船以外,其他人確實不能跟隨。望著載著指揮官離開的輪船,知道目睹著那個人安全地離開了自己的視线,再也看不見後,吾妻才離開港口,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到了指揮官的辦公室內。
像是往常一樣,吾妻整理著指揮官辦公室內的文件,反復地檢查著指揮官是否有什麼工作遺漏了,再把遺漏的工作貼上標記,以緩急程度來寫上從大到小的數字。但直到她翻查了一半文件,卻發現每一份文件右下角都貼著一個“大數字”後,她才想起來早上的時候指揮官該做的工作也被她帶走了,剩下的都是暫時不用處理的。
吾妻坐在指揮官的椅子上,躺靠著椅背,變得有些呆呆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但她發呆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門口處就傳來了響動,她坐直了身子望過去,卻見到了一位留著白色短發的高挑艦娘正伸出手來,輕輕地叩響了辦公室的木門。
“加賀前輩?您為什麼會在這里......大家應該都知道的,指揮官剛才......”
“所以我是來找你的。”
對方打斷了吾妻的話,那有些冷淡的聲音傳入吾妻的耳朵里,相當直白地表明了來意。吾妻連忙從椅子上起身,暗暗地反省著自己剛才端坐著和一位前輩對話的失禮行為。而她好像這時才反應過來加賀的話語一樣,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找我的?”
“嗯,主要是姐姐大人想要見你,前段時間我們一直在執行外出任務,而最近你和指揮官都相當忙碌,直接來打擾你可能你也不太方便吧。指揮官要參加秘密會議,而你也沒有出征任務留在重櫻,姐姐覺得這個時候來找你,時機應該正好。”
“是這樣嗎,赤城前輩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情嗎,方便我提前知道嗎?”
吾妻一邊問著,一邊偷偷地打量著對方身後那一大團搖擺著的白色尾巴。指揮官曾經對她說過,同為艦船之身的姐妹們,有的人的外貌相當特殊,有一種別樣的魅力讓人難忘。擔任過她戰友的北風和明石都有著同樣可愛的耳朵和尾巴,兩人則是各有各的可愛,像兔子和小貓。面前的這位前輩也同樣擁有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給她的感覺卻像是一只冷傲的白狐狸,那對藍瞳中來自強者的那種威嚴讓她感到有些緊張。
“方便,只不過是找你聊聊而已,畢竟你是新到指揮官身邊報道的,雖然過了有一段時間了,你應該熟悉了港區,但是你不熟悉重櫻吧。”
“是的,我對重櫻確實不夠熟悉,明明是來自重櫻的艦船...對大家也沒有什麼接觸,小部分認識的同伴們也只是一同上過一兩次戰場的關系。”
“畢竟聽說你只是擅長夜戰指揮,加上接任了指揮官秘書艦的工作,直接接觸其他艦娘的機會不算多吧。”
“啊哈哈......”
吾妻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因為各種原因,設計時作為夜間雷擊戰的支援火力旗艦的她,卻並不能很好的投入雷擊戰實戰。在夜間指揮的崗位上發揮才能,或者陪同其他艦娘一同出海發揮她出色的防護能力,除此之外,似乎秘書艦這個職位,是吾妻最好的容身之處,更加拼命地努力著的同時,想要指揮官更依賴自己的背後是想要更依賴指揮官,她也因此總是感到不安和苦惱。想要和大家打好關系,想要守護大家的笑臉,這真心的願望之中又包含了多少想被需要和不想被拋棄的自卑感,就只有吾妻自己知道。
“所以,赤城她想給你創造這個機會,由我來邀請你參加重櫻的交流會,姐姐大人也想親自接觸一下,一直以來能被指揮官放在身邊信賴的艦娘是什麼樣的人,再把你介紹給大家。當然,這也是指揮官拜托我們的事情,這樣你就不會太為難要怎麼邁出第一步了吧。”
“指揮官!她還交代了這種事情嗎?”
“嗯,她臨走之前,拜托了我和赤城,說是要照顧迷茫的新人吧。不過今天暫時只有我和赤城,先和我們聊聊吧。”
加賀淡淡地說道,頭也不回地走在前面。而在她身後,吾妻克制著上揚的嘴角,心里洋溢著的,是滿滿的幸福感。雖然加賀前輩不解風情地破壞了指揮官對她們暗中交代這件事的用意,但是能得知指揮官仍在想方設法幫助自己的心意,吾妻就感到十分開心。
她望著前方加賀窈窕的背影,想著另一位還素未謀面的赤城大人又是怎樣的美人,吾妻給自己暗暗打氣,在重櫻能有一航戰的兩位前輩幫忙組織交流會,如果這樣都還不能努力跟大家打好關系,一個月後實在是有愧面對指揮官。想到這里,她跟緊了加賀的腳步,穿行在巨大的重櫻港區內,走進了一座大和風的建築內。
............
不知道過了多久,吾妻的意識從黑暗之中掙脫出來,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她努力地睜開眼睛,面前卻仍然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楚。腦袋沒有任何不適,身體卻遭到了限制,腳踝和手腕處傳來微弱的疼痛讓她的精神更清醒了些,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拉扯著,手臂和雙腿被迫地向前後兩方伸展著,她似乎被繩索拉成了一個“一”字趴在什麼東西上,身體的各處還被帶狀物體死死壓住。她試著掙扎,但身體除了小幅度的左右搖擺以外什麼都做不到,根本不能從這束縛之中掙脫,也無法從下方的東西上起身。她的雙乳,腹部和大腿都直接地感受到了拿東西柔軟光滑的材質感,而後背和臀部卻傳來絲絲涼氣帶來的寒冷感,讓她忍不住發抖。
吾妻這才意識到了自己被扒了個精光,赤身裸體地保持著“一”字的姿勢趴著,被綁在某個可能是床的物體上。剛才自己的掙扎若是被幕後黑手看去,在她的眼中就只是獵物在可笑地搖晃著自己光裸的臀部。吾妻又羞又懼,失去了艦裝的她和常人無異,就只是普通的少女,目前的處境就是任人宰割,讓她落到如此處境的人一定不會單純地只是將她綁在這里。無法在行動上做出什麼,她便讓清醒了的大腦飛快地思考起來,在她能回想起來的記憶之中飛快地尋找著事情變成這樣的原因。
從早上開始,到指揮官離開,再到加賀前輩出現邀請自己參加她們的交流會,再到和那位傳說中的一航戰赤城前輩見面,見到了那位和加賀一樣有著狐耳狐尾,留著黑色長發的紅瞳美人。在那間有些古典的接客室中,赤城前輩微笑著款待了她一杯清茶,同她交流著在重櫻的生活中的禮儀,香濃的茶味和對方溫柔的聲音都讓人倍感舒適,甚至有種催眠的感覺,在誘惑著她舒舒服服地睡去。到底交流了什麼,她不記得了,那之後的事情也沒有任何印象,直到現在身處困境。
是在那個時候失去意識了嗎?她並沒有積累了太多的疲勞,自然也不會有突然發作的困倦,說是突然睡去,也解釋不了為什麼自己會遭到現在這種對待。這是一次襲擊嗎?當時和自己在一起的赤城前輩和加賀前輩現在又是如何了,也是被人施以同樣的惡行嗎?還是說.......吾妻糾結著這個問題的答案,可能性有好有壞,而那個相當糟糕的可能性跳入腦海時,吾妻既為自己的猜疑感到卑劣,心里又有對這個可能性成真時的擔憂和懼怕。她越是思考越就是慌亂和不安,就在她因為自己的猜測而感到心煩意亂的時候,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啊啦啦,你比我想象中醒來的時間要早很多呢?真不愧是高性能的艦娘,想要讓你昏迷過去要用到的手段可麻煩了。”
“不過姐姐大人,最後還是成功了,現在她什麼都做不了,而我們准備好了一切。”
“前,前輩們,為,為什麼?”
吾妻呆呆地看著眼前一黑一白的兩位艦娘,有一種噩夢成真的感覺,那個最糟糕的可能性還是發生了。就算在看到她們的那一刻吾妻的心中還有“她們是來拯救自己”的僥幸,但對方一句話就打破了她所有的自我欺騙和希望,相當誠實地坦白了造成她此刻羞窘模樣的罪魁禍首的身份。
“為什麼?誒~這個問題很難想嗎?你平時在做些什麼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你一點也想不到嗎?比如,獨占指揮官,貪婪地霸占了指揮官從衣食住行的各種安排,占據了指揮官從早到晚的時間,你不知羞恥地想要以各種方式獲得那個美麗人兒的愛情吧?就連名字都是赤裸裸地袒露著自己的意圖啊,狐狸精,擁有想要接近指揮官的念頭並付諸行動了的你,被我怎麼處罰都不過分吧。”
那個溫柔的紅瞳美人褪去了她的偽裝,和之前在茶室的赤城完全是判若兩人。她仍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卻再也沒有帶給吾妻任何親切的感覺,她笑臉上的輕蔑之意是那麼的明顯,紅色的瞳孔微微眯起,傳達著危險的信號。赤城毫不掩飾低坦白了自己的意圖,愉悅的語氣中卻透出了一股哀怨。吾妻就像是被她盯上的獵物那樣,原先從她身上感受的讓人敬畏的威嚴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足以被稱為殺氣的不可視物從她身上散發,彌漫在這個房間里。
“怎,怎麼這樣說,狐狸精什麼的,好過分...猉不是!那只是秘書艦應該做的事情才對。我沒有什麼,霸占指揮官之類的念頭......再說了,獨占這種說法,指揮官也不是赤城前輩的所有物吧。”
連吾妻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有關指揮官的話題,她會如此激動。就連自己已經處於劣勢的局面都拋之腦後,她一反常態的強硬,對赤城的話進行了反駁。但是那句“沒有霸占指揮官的念頭”說的相當心虛,而她的反駁總體來說也是一點氣勢都沒有,就連她自己說完之後,感到的是失落和恐慌。居然真的為了這種事情有了競爭心,情感違背了自己的只想要陪伴的意願而感到失落,又因為在這種情形下,不識時務地衝撞能主宰自己命運的始作俑者而感到恐慌。
而赤城沒有理會她的辯解,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撩開了吾妻的長發,伸出手來拂過吾妻光滑的背部,溫暖的手掌滑過了吾妻的腰間,又撫摸上那長期被黑絲包裹,終於一睹雪白肌膚的柔軟臀部。對方的話語依舊帶著她獨有的嫵媚,卻沒有初次見面時表現出來的溫柔,哪怕不去她話語的意義,每一個字中所蘊涵的嫉妒之情都清楚地傳達給了吾妻。她本能地感到了一絲恐懼,但她哪怕努力地轉過頭去,也看不到此刻赤城到底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只能感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讓自己相當不安的氣息。
“當然是我的!指揮官當然是我的!指揮官的懷抱,指揮官的笑容,指揮官的氣味......呵呵呵...赤城的一切都是屬於那個人的,那個人的一切也應該是屬於我的,等到她從秘密會議中回來的時候,我就會好好地告訴她這一點,牢牢地鎖住她來告訴她這一點,‘我的大度可只限於你和別人普通的交流,還沒有到能讓別人在我不在的時候參與你的衣食住行這種程度喔?’,一定會傳達給她.......但在那之前,我就先來處理一下你這孩子吧?猉·小·姐~總是有你這樣的孩子出現,讓我不得不下手呢~”
果然,似乎是被吾妻的話語所刺激,赤城一邊笑著,一邊急促地表達著內心中有些病態的愛戀,那話語中對指揮官熾熱的情感和扭曲的獨占欲讓吾妻都咋舌,她最後那句話所蘊涵的意思,則更讓吾妻感到心慌。赤城的愛是真實的,這一點吾妻是能夠判斷出來的,跟隨著指揮官的時間里,她見過了不少艦娘對指揮官表達過好感,從欣賞到喜歡的感情都是存在的,她默默地觀察著大家的同時,也在對比驗證著自己的感情......但是,在赤城之前,吾妻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將對指揮官如此熾熱的愛戀和占有欲強硬地表達給別人,並夸張到不擇手段地對付接近指揮官的艦娘的角色。
吾妻本來以為赤城是看穿了自己的感情,才對自己下手的,但現在看不是這麼一回事。重櫻存在以指揮官為圓心,情敵之間的“秘密戰爭”這種事情,她也有所耳聞。但不管怎麼說,艦娘們都應該是同一戰线的戰友,更何況重櫻的同伴們本就是同一個陣營,所謂的“戰爭”之中就算要對情敵下手,那也應該不會是什麼殘忍的事情。但是她想錯了,那個看上去溫柔親切的赤城前輩,不但將她迷暈後赤裸地束縛住,理由還只是自己接近了指揮官。感情是一回事,工作是另一回事,吾妻感覺得到,赤城的想法是真的,她真的只是因為自己擔任了秘書艦的工作把指揮官照顧的面面俱到而嫉妒,這樣的艦娘實在是太危險了。
吾妻輕輕地顫抖著,說不出來是因為在腦海里胡思亂想而變的慌亂,還是單純地對赤城的懼怕。假如真如她所說的那般,已經對“總是出現在指揮官”身邊的艦娘下手了,那為什麼重櫻沒有一個人提起這個事情,只有那種八卦玩笑般的所謂“情敵戰爭”的謠言。她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在重櫻停留的這段日子里,沒有一位像是貝爾法斯特小姐那樣喜歡爭搶秘書艦的工作的存在,也沒有每天都想要來指揮官辦公室和她聊天的艦娘。高性能的艦娘在飛速地思考中意識到這些後,那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變更加明顯。她在擔憂自己的命運,擔心自己到底會被做怎樣的事情。
“指,指揮官是拜托前輩你幫我接觸大家吧...前輩你瞞著她做這種事情,真的好嗎?我會把這些事情告訴指揮官的......前輩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不能啊......”
“呵呵呵~那個啊,那個是我讓加賀騙你的,我只不過是在指揮官身上裝了監聽器,知道了她和你的對話罷了。就編了這個借口,讓你心懷感激乖乖過來。”
“呵呵,你還真是好騙。”
“什麼......!”
“你想要接觸大家是嗎?放心好了,你很快就會變得和大家一樣,這之後你想要和重櫻的哪個孩子接觸都有共同語言了~猉小姐,讓我和加賀來把你變成一個受歡迎的人吧~”
“至於你想要告訴指揮官,如果你在一個月之後還能保持這種想法,那就隨你便吧。”
一邊是譏諷的笑容,另一邊是冰冷的蔑視,狐女們晃動著她們身後一黑一白的兩團尾巴,宣告了對吾妻的“懲罰”正式開始。
............
“唔!咕唔!咕......哈,哈啊......嗚......”
“呵呵~這樣一來就是第二十下了,你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呢,忍受疼痛的能力還算合格吧。加賀,都有誰在最開始的二十下手掌都堅持不了的?”
“大多都是驅逐艦,也有幾個輕巡吧。”
“呵呵呵~聽到了嗎,猉小姐,你還是保住了自己作為新型艦娘‘超巡’的一點點尊嚴的,要是連這點程度你就要學著那些孩子一樣‘啊’‘好痛’的尖叫,我也會看輕你的。”
赤城微笑著撫摸吾妻的臀部,用指甲輕輕地戳在她的臀肉上。那原本雪白的翹臀上油光水亮的,左右的臀瓣上各印上了一個紅色的掌印,赤城的指甲正在掌印中間輕輕地刮著,給吾妻造成疼痛感和刺癢感,正被這些感受所折騰的吾妻咬著牙,用盡全力不讓自己的身體亂晃。她把臉蛋埋在雙臂之中,急促地呼吸著,她緊閉著雙眼,防止眼淚真的流出來,從眼角處溢出的淚水被她用手臂擦掉,她就用這樣的方式狼狽地保護著自己的尊嚴。
責臀,是重櫻...不,應該是世界都流傳數千年的懲戒方式,用手掌或者各種各樣的工具,對被懲戒者的臀部進行拍擊抽打,施加純粹的疼痛來懲罰他人的方式。在加賀和赤城宣布對她的第一項懲罰就是責臀時,吾妻還有些不敢相信,哪怕是在加賀為自己塗抹防止受傷的藥物時,她都有些不太相信這兩個人居然只是想用這麼單純的方法折磨自己。就在她以為兩人所謂的處罰是以羞辱為主時,赤城按壓著她的脊背,伸手拍在她的右臀肉上,那強烈的疼痛感讓她徹底認識到脫去了艦裝後,她對疼痛最真實的抵抗能力,也明白了總覺得是懲罰小孩子的方法,會被記載在酷刑上。
明明只是手掌而已,也並沒有多麼高頻率地拍打自己,但是相當的疼痛,相當的難以忍耐。吾妻第一次體驗責臀便知道了,在用手打屁股這種行為上,也是有著所謂的專家。赤城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暴風驟雨般地報復性地抽打自己,而是不緊不慢地抬手,再狠狠地拍上自己的臀部,第一次發出響亮地噼啪聲時,白皙的臀肉上便留下了淺粉色的掌印。
疼痛感讓吾妻繃緊了身體,她的身體隨著赤城每一下地拍打而抽搐,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無處著力的雙腳只能讓腳趾不停地舒張收縮。直到她忍下那一次的疼痛再次放松肌肉,臀肉上的發麻的感覺也並沒有消失,而松懈的臀肉再一次迎來了赤城的拍擊,又因為疼痛而猛地緊繃,而後續那每一下的拍打,都正正好好地拍在了那個掌印上。左右各十下的拍打,讓疼痛的部位變得更加疼痛,她甚至覺得臀部已經被區區二十下掌責打的皮開肉綻,要是沒有那個塗抹在臀肉上的藥油,應該會滲出血來吧。
實在是太過分了,吾妻不禁這麼想著,想要保持尊嚴和維持矜持穩重的形象的想法早就被打的煙消雲散。無論怎麼狼狽,只要不向她們徹底屈服,可能不要一個月,天城大人也會自己失蹤的事實,那時候就得救了......
“一直埋著頭不說話呢,你是不是在想,只要不屈服就好,等到天城發現這件事就好?”
“?!”
“呵呵,我隨便猜的,不過你身體的反應倒是告訴了我,我的想法是對的...呵呵呵~每次你們這些孩子想的事情總是那麼單純,大同小異的。天城是不可能發現這種事喔,其他時候她有其他的事情,而這個時候,她也被要求參加秘密會議呢,呵呵呵......”
“我們對很多艦娘在處罰過程中進行過拷問,她們的心路歷程大部分都差不了多少,就像你現在這樣,在開始認清了現狀的時候,就會想一些別的理由來安慰自己,逃避一下現實。呵,弱者果然只能躲在角落里哭泣,你沒有意識到嗎?當你這麼想的時候,最初的宣誓就被否定,這是示弱,你的心已經向一個月的處罰期認輸,雖然我也並不認為你能忍耐那麼長時間。姐姐,可以進行下一階段了吧。”
“欸~開始吧,加賀。”
得到赤城允許的加賀從她推過來的小車上拿起一個小墊子,強硬地塞在了吾妻的小腹下下,柔軟的材料擠壓再膨脹,撐起了她的身體。因為那墊子的緣故,吾妻不得不抬起臀部,那翹出的臀肉上兩個紅色的掌印更加顯眼,仿佛在誘惑著別人照著兩處的掌印盡情地拍擊她的臀肉。哪怕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到自己此刻在別人眼中究竟是什麼滑稽的樣子,她用力埋下腦袋,但周圍嘈雜的聲音不停地響起,似乎是有人拖動著什麼東西圍著她轉圈,她終究沒能沉住氣,抬起了腦袋想要去觀察狀況。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可移動手術台,在那台面上,鋪上了十個形狀各異的...“工具”。緊張的猉用手指輕輕地扒住身下的軟膠床,身邊的赤城又傳來了輕笑聲。
“嗯,我還在想如果你繼續當鴕鳥,要怎麼制造一些附加的樂趣呢,不過你自己抬頭,那也怪不了誰。猉小姐,你知道嗎?恐懼不一定是未知的,已知的事物也可以帶來恐懼。十個用法,重量,長度寬厚,軟硬質量各不相同的工具,它們責打在臀部上會是怎樣的感受呢,都在哪里有所不同呢?你有這樣想過嗎?”
“等一下!你,你難道要......”
“呵呵呵~剛才只是一點准備工作罷了,‘熱臀運動’已經結束,當然要進入下一階段。你不會認為,你那整天在指揮官面前亂晃的屁股,只需要被手拍那麼幾下就算是懲罰吧?你很慌亂啊,猉小姐,你害怕了嗎?可是沒什麼用呢,我們先來試試這個最傳統的木板吧~就用這些東西,來測試一下你的防護能力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在猉不安的,略帶惶恐的目光中,赤城拿起了那個普通的黃褐色的木板拍,讓拍面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光滑冰冷的木板質感,從吾妻的肩膀滑過她的脊背,一路來到了她的臀部。赤城毫無征兆地抬起手來,被高高舉起的拍子飛快地落下,伴隨著風聲對著吾妻的左半邊臀肉狠狠打了下去,寬厚的木板與臀肉親密接觸,發出相當夸張的響聲,衝擊力震得柔軟的臀瓣不停地顫動,那造成了手掌遠遠不能及的疼痛感。
吾妻緊緊地繃住了身子,都沒能忍住那劇烈的疼痛,她全身上下都顫抖著,捆縛著她的拘束帶紛紛發出了被拉扯時緊繃聲,但即便她再怎麼用力掙扎也徒勞無用,哪怕是她最大的力氣,都不會達到束縛帶的承受極限。好想將雙手解放出來去護住臀部,好想將雙腿解放出來從這里逃脫,吾妻死死地咬緊牙關才忍下了那一聲即將脫口而出的尖叫,更多的淚水流出,她只能繼續扮演一只鴕鳥,不能讓壞心眼的兩人真的看扁她。
“這樣也沒有叫出聲來啊,還算不錯吧,但是畢竟我是打的離我較遠的那一邊,你就不用太得意了,呵呵呵~加賀,給~三十下,隨便打,不要停,讓她好好的掙扎一下來取悅你吧?”
“是,姐姐。那麼,開始了。”
那個冷冰冰的人話音剛落,伴隨著噼啪響聲的劇痛便降臨在了吾妻的臀肉上,右臀瓣迎接了和左邊相同的疼痛,那火辣辣的感覺還沒有徹底感受,下一次的拍打便馬上襲來。沒有任何緩和,沒有給予吾妻任何喘息的機會,加賀的手臂飛快地抬起又落下,像是機器一樣以極快的頻率抽打著吾妻的屁股,每一下都引起了她臀肉的劇烈疼痛。那粗暴的動作並沒有像赤城那樣精妙地讓每一次拍打重合到同一個紅印上,寬厚的木板讓劇痛覆蓋了挺翹的柔軟臀肉的每一處,將雪白的臀肉徹徹底底地打的通紅。
“等,等一下!好痛!好痛啊!住手!!唔呃!啊!住手啊!”
不能讓兩個人真的看扁她?哪來的這種想法,古時候到底有多少英雄豪傑挨過了殺威棒呢?吾妻抬起腦袋,扭過頭去大聲地叫喊著,她忍不住高呼疼痛,拼命地掙扎起來。但她的掙扎毫無用處,束縛帶不會被她崩斷,加賀的板子也不會因為她的叫喊而停下。反倒是她自己的臀部,因為主人受不了疼痛的掙扎而左右晃動,扭屁股舞般滑稽掙扎如同赤城所說的那樣取悅了她們,讓一旁“欣賞”的赤城發出了嘲諷的笑聲。
最初那會出丑的擔憂被拋之腦後,哪怕是一點點的掙扎反抗也好,她都想要去躲避那劇烈的疼痛。但小幅度的掙扎並不會給加賀造成什麼麻煩,反而讓行刑人帶著玩味兒的笑意,用木板去更快地追打著左右搖晃的臀肉。吾妻的眼淚從眼眶中流出,叫喊聲也染上了哭腔,但她只能結結實實地在加賀手下挨上整整三十下的板子,直到整個臀部都變得火辣辣的。
“咕嗚...嗚.......”
“看來,這就到限度了,所謂超巡的強大防護能力也不過如此,我有點失望啊。”
“嘛嘛,別這麼說嘛加賀,呵呵呵~目前沒有任何人能在這個階段還能忍下來的,一·個·也·沒·有。所以啊,猉小姐還是挺努力了,雖然也不能挨過打屁股。呵呵呵~”
兩個罪魁禍首一邊愉悅地交流著,一邊撫摸著吾妻的脊背,她們感受著剛剛挨過板子的艦娘身體上的顫抖,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蝴蝶骨,享受著支配的快感。而對於吾妻來說,她感到的只有深深的屈辱,她在心里已經無法把這赤城加賀當做重櫻的前輩了,對於此時此刻的吾妻而言,兩人就是她的敵人。她將腦袋埋在手臂之間,默默地啜泣著,而赤城當然不會允許她就此沉默下去,赤城微笑著,拿起了台面上另一個工具,又輕輕地搭在了吾妻的肩膀上。
“那麼加賀,我們快點開始用下一個工具吧?這一次到我了,比一比吧,你覺得猉小姐會不會叫的比你打的時候還要大聲呢?”
“姐姐,這不公平,你要用的亞克力板雖然沒有木板厚,但打起來會比木板更痛。”
“呵呵~沒有關系的,等我打完了,你也可以用更過分的工具啊,而我的下一件是戒尺呢。那麼我這一次賜予猉小姐的三十下臀責,就要開始了。”
兩人都用平靜的語氣進行著對話,就像是日常聊天那樣輕松,但她們對話的內容對於刑床上的人而言,卻是那麼的殘忍。吾妻又是一臉驚恐的扭過頭來,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那個加賀所說的,“不如木板厚實,打起來卻比木板還要更痛”的工具。
“等,等一下......!”
“又怎麼了嗎?猉小姐,你只會說等一下嗎?”
“不,不是,請你住手吧,你難道要用完這些工具嗎......?”
“呵呵呵~那是當然的,我都把它們擺出來了,不用掉不是太可惜了嗎?呵呵,放心吧,你可以隨便哭,隨便喊,我們已經習慣了這些,不會對你冷嘲熱諷了。我們只會專心地用這十個工具對你的屁股狠狠地抽一頓,等結束了,我們再談談吧。”
赤城說完,便無視了吾妻的喊叫,無論她要求饒勸說還是威脅警告,其實她和加賀都不是很關心。這麼久以來,她們也早就明白了,強硬地無視對方的一切說辭,把那殘酷的刑罰進行到底,才是消磨她們尊嚴和意志的最好方式。赤城舉起了手中的亞克力板,對吾妻那豐滿圓潤的臀肉開始了新的三十下的臀責懲戒。
一下又一下的劇痛被施加下來,三十下之後又是三十下,在那臀責懲戒之中,她的臀肉盡情地品嘗了剩下九種工具帶來的不同的疼痛。被赤城握著亞克力板責打後,加賀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給她,那紅色的長橡膠板直接抽上了自己的兩邊臀肉,又是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擊打,每一下的拍擊都帶來夸張的噼啪聲,讓吾妻發出了高昂的尖叫。而被加賀飛快地抽打完後,赤城又拿起了戒尺,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兩個人的懲罰風格完全是不一樣的,赤城喜歡讓那些工具每一下的拍打都和前一次重合,耐心地等待著吾妻的身體發出她想要的信號,抓住吾妻精神最脆弱的時機去抽打她放松的臀肉。而看起來冷靜的加賀卻喜歡不管不顧的胡亂的抽打方式,她那極快的速度,極端的力度,殘忍地追打著吾妻想要逃避的臀肉,不用任何方法,只是用最原始的單純的暴力去摧殘著吾妻的意志力。
寬大的皮拍會造成沉重的擊打聲,一次擊打便可以同時抽上她兩邊的臀肉,同時感受著不亞於亞克力板造成的疼痛。皮帶同樣能一次抽打上她兩邊的屁股瓣,但又和能覆蓋整個臀部的圓形大皮拍有所不同,在赤城手中的皮帶三十下都抽在了同一個地方,她通紅的臀肉上留著一到明顯可見的長方形的深紅印痕。散鞭被加賀飛快地甩動,抽打在吾妻的臀肉上,那分散的細鞭每一根都充滿了加賀的力道,抽中了一下,卻被細小的鞭條鞭笞了幾十下,又刺又麻的疼痛讓紅腫的臀肉微微發癢,那種刺癢和劇痛交織在一起讓吾妻根本受不了。而接下來的粗皮鞭和帶孔洞的加厚板所造成的如同要撕裂臀肉的劇烈疼痛,更是讓她徹底失去了自控力,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流出,胡亂地高昂地呼喊著什麼。
在受盡了九樣工具的酷刑拷打後,終於迎來了臀責的終末。而那最後一樣看起來最不起眼的工具,則是在臀責刑中給了吾妻最可怕的刑罰。那是一條細長的藤條,並沒有那些工具給她的感覺那麼猙獰可怕,在見到那最後一樣工具的時候,除了害怕以外,吾妻更多的是“終於要結束了”的解脫感。一條只是堅韌了點的藤條會比什麼亞克力板,什麼帶孔的加厚板,什麼散鞭什麼橡膠板子更可怕嗎?直到開始之前吾妻都沒有明白赤城那充滿期待的笑意到底意味著什麼,而藤條的三十下開始之後,她便瞬間弄懂了那個笑容背後的惡意。
“不!不要!不可以打那里!那種地方,求求你求求你!!”
她那時是這麼叫著的,比之前任何一種工具襲來的時候都要恐懼數倍。加賀掰開了她的兩瓣臀肉,露出了她那私密的部位,在臀縫之間的一直被遮掩的隱蔽後庭首次暴露給她人,粉嫩的稚菊正緊張地收縮著,幾乎是一瞬間,她便明白了那細長藤條的用處,光是在腦海里想象著那嬌嫩的私密部位受到藤條鞭笞時的疼痛,吾妻就忍不住要榨出全身的力氣去掙扎。
赤城和加賀仍舊無情地無視了她的求饒和哭喊,她們甚至也不再允許吾妻進行左搖右晃的掙扎,加賀的半個身子都趴在了猉的腰背上,雙手用力地壓住了吾妻紅腫的臀部,阻止了身下可憐的艦娘所有的搖晃掙扎。赤城握著藤條,輕輕地貼上那暴露出來的臀縫里的軟肉,從側面慢慢地向下滑去。藤條上凹凸不平細環狀結構對皮膚造成了微微刺痛,那種感覺刺激著吾妻的感官,那種東西的存在再一次刷新了吾妻的想象,被那種東西責打到底是什麼感受呢?恐懼隨著藤條的下移逐漸加深,直到藤條挨上了吾妻的後庭,她的一顆心已經沉到了谷底。
藤條輕輕地旋轉著,用身上的凸起蹭著她菊部的褶皺,赤城握著藤條的末端,都能感受到吾妻的後庭因為恐懼和不安而不停地顫抖著。吾妻已經不再叫喊,只是默默地哭泣,哪怕不去看她的樣子,赤城都能知道對方已經認清了現實,正用盡全力地想要忍下那最後最可怕的懲罰。
赤城輕輕地笑著,臀責之罰中從拿出工具開始,便不再理會對方的求饒這一點,最值得享受的地方便在於此。當對方尊嚴盡失,求饒無果,無可奈何地被逼到不得不忍受鞭後庭之發罰的絕境時,無法求饒便只能強迫自己去忍受的想法又會讓她們又會變得安靜,仿佛又撿起了自己尊嚴的遮羞布。而赤城最享受的,則是當這些孩子的這種想法再一次被小小藤條給打破,再一次讓她們陷入絕望和痛苦,淒慘地哭喊著向自己求饒時,那可憐悔恨的模樣。
藤條離開了吾妻的後庭,被赤城高高的舉起。吾妻的身後傳來了嗖嗖的風聲,她卻沒有感到藤條落在自己身上時的痛覺。吾妻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身後那藤鞭抽動空氣時發出的聲音似乎一下比一下更近,仿佛那每一下都是“聽起來”會鞭笞到皮膚上的聲音,但偏偏藤鞭就是沒有落下。那明明就是對方故意的行為,吾妻的心卻忍不住跟隨著藤條揮動時的風聲提起又落下。她猜不准到底哪一下對方才會狠狠地鞭上自己的後庭,也不敢去猜,她想要防備想象中的那可怕的痛覺降臨,就只能提心吊膽地警惕“嗖嗖”的每一下。
而精神會疲憊,會松懈,只是稍微的那麼一瞬間,抓住了機會的赤城揮下藤條,狠狠地打在了之前的工具們都照顧不到的嬌嫩後穴上。
“嗚嗷啊——!!!喝嘶,喝嘶...不!不可以,不能繼續了!這種事情,這種的怎麼可能承受三十下!求求你,凰大人,鸞大人!赤城前輩!加賀前輩!求求你們了!”
早就不復原先的淡定從容,而現在更是一副慌亂的模樣,吾妻卑微淒慘地求饒著,對著那個她敬仰過,感激過,憤怒過,現在又想當懼怕的人求饒著。而赤城並沒有馬上對她顫抖的菊穴施上第二鞭,而是靜靜地等待著她把求饒說完,再微笑地抬起手臂,揮下第二鞭。劇烈的疼痛讓吾妻眼眶中的淚水汩汩流淌,這極其羞辱的鞭笞後庭之罰一下接著一下,整個臀縫內的肌膚都變的更加紅艷,那臀縫責所帶來的疼痛如吾妻所想,那是比臀責的疼痛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感受,十來下已經紅腫不堪的嬌嫩後庭仍舊要面臨十來下的鞭笞,那藤條身上的細環輕輕劃過稚嫩的穴口,如同刀刃一般銳利的疼痛讓她快要發瘋。
一邊哀嚎哭喊,一邊硬生生地吃下那可怕的鞭笞,吾妻哭喊得嗓子都啞了,赤城仍舊無情地強迫她品嘗完了臀縫之責。吾妻那淒慘的模樣當然不會得到妒火中燒的情敵的同情心,而她通紅的,高高腫起的,甚至有些發硬的臀肉,才是赤城所滿意看到的樣子。
直到最後,那劇烈的疼痛久久不散,吾妻感覺整個臀部都火辣辣的疼痛,甚至一陣陣地發麻,她被打的一點力氣都不剩,紅潤的臉不知道是因為疼痛而漲紅,還是因為過度哭喊而充血。她沒力氣用手指扒緊膠床了,腳趾也無力地舒張,翹起的紅腫臀肉正被赤城和加賀塗抹著藥液,她們帶著手套的手指伸向各處,藥物的作用讓吾妻感到臀肉上和臀縫里微微發涼,而她的心此刻則因為恐懼發寒,赤城蹲在她的面前,笑眯眯地望著她。
“臀責結束了,呵呵呵~有什麼感想嗎,猉小姐?”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求求你,真的求求你前輩......”
“只有這個嗎?也就是說,等我放過你之後,你就會想盡一切辦法藏起來,等到機會向天城打小報告,等著機會向指揮官哭訴你今天的遭遇,然後等我和加賀如你所願那般不再能對你下手,你就要憑借今天的遭遇,得到那個人同情,繼續和她恩恩愛愛了是嗎?你就要繼續融入指揮官的生活,最後和她結合在一起是嗎?你覺得我會允許嗎?”
“.......不!不是的,我唔唔唔!!!”
赤城的話語中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那滿是猜測和質問的話語讓吾妻由衷地感到驚恐和不安。還沒等她解釋,加賀便從她身後捂住了她的嘴巴,阻止了她的任何發言。面前的赤城伸出手來,拍了拍她的臉蛋,為她把黏在臉上的濡濕發絲勾去耳後。
“呵呵呵~別費勁解釋了,加賀是為了你好喔。你瞪著眼睛對我這麼害怕,說出的感想的第一句話便是讓我放過你,看來猉小姐是忘了我的目的啊?”
“唔!唔唔唔唔!”
“你的解釋其實我根本沒必要聽,只是按照流程處罰,確認一下你的態度就夠了。我一開始就說過了,我呢,是來處罰接近指揮官的狐狸精的,也是來幫助你真的加入重櫻的,呵呵呵~重櫻的孩子們都不太想做可惡的狐狸精呢,我也都,好好地判斷過了。也就是說,只要我自己判斷,你還對指揮官有那種心思,哪怕只有一點點,哪怕只是我的猜想,我都不會放過你!”
赤城將額頭抵在了吾妻的腦門上,將她恐懼的表情盡收眼底,她滿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吾妻的腦袋,又笑著說出了令猉更加絕望的話。
“那麼,高速的治療修補液,應該已經修復好了你的騷屁股了吧,呵呵呵~你這麼害怕干什麼,你不想被臀責了,是嗎?呵呵呵~安心安心,雖然我們確實要開始下一階段的處罰,但不是臀責,而且我和加賀也需要離開一下,回來的時候也需要休息了,所以還真沒有辦法親自對你做些什麼,但你放心,你不會閒著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好像更害怕了,猉小姐,不過你的恐懼是對的,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激烈地疼痛以外,有很多感覺都是不能忍受的,呵呵呵~”
............
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夜晚呢,安靜又沉默,整個重櫻都融入了夜里,只有幾個房間還發出微弱的光芒。
但在這個夜里,並不是所有人如自己所願支配了自己在夜晚的時間,或者偷偷的展開夜生活,或者安穩地入睡,有那麼一位小姐,在白天備受折磨之後,在這個夜晚又被吊在了刑房的中央。被迫放置在刑房內的猉小姐,正接受著被赤城和加賀安排好的刑罰,她被四腳朝天地吊在了刑房的正中間,雙腿又呈八字展開,繩索繞過結實的房梁將她拉起,赤裸的身體懸了半空中,四面八方的柱子上都纏繞著拘束帶,而拘束帶的另一端綁縛在了吾妻的各處關節上,讓她動彈不得。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的吾妻看不到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但她現在相當的難受,如赤城所說,她已經無法忍耐這夜晚的放置刑罰了。
在她的面前有一台機器,正孜孜不倦地工作著。那機器的後半邊是一個立起來的長方體,前半邊則是有一個柱面緊貼長方體的非正三棱柱。在三棱柱的上方和下方,則是安插著兩個小型的傳統木制水車,和這機械巧妙地結合在了一起。那也並非是完全的傳統款式,那古老的灌溉工具被人為的改造,它們身上的刮板全部被替換成了密集的軟刷毛,與其說是水車,不如說是將輪胎替換成毛刷的車輪更加合適,但它們又確實沾染著液體,進行著“灌溉”的工作。
一上一下的兩個水車恰好挨著吾妻的兩處私密部位,在這個姿勢下袒露的陰部和被機械工具撐開暴露出來的菊穴都被刷毛緊緊地抵住,當水車接通機器,在電力驅動下開始轉動的時候,刷毛蹭過那柔嫩的肌膚,刷過那極其敏感的部位,帶來的絲絲癢感讓吾妻忍不住顫抖。水車轉動著,刷毛轉進了三棱柱為水車轉動留出的軌道空間內,黃白色的液體從機械內部流出,那每一次流出的量恰好都能讓轉進三棱柱內的刷毛所蘸取干淨,被潤濕的刷毛帶著液體,在下一次轉動時將液體塗抹在了吾妻的私密部位上。
刷毛緩緩拂過自己的私密部位,那種癢感難受卻不強烈,吾妻忍受著刷子給自己的私處輕輕地搔癢,也忍受著這種刑罰帶來的羞恥感,哪怕是刷毛被濕潤後聚在一起刷在身上,那屈辱的感覺也比癢感強烈得多,但兩者都還在自己的承受范圍之內。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連機器的運作都是完全靜音,吾妻一個人感受著這種微弱的刺激,甚至還要松一口氣。除了赤城和加賀以外,沒有人會看到自己這幅模樣,而她們兩人此刻都不在此處,自己自然也就不會受到她們的羞辱和更加壞心眼的責弄,房間內越是安靜,她反而越是放心。
但很快,吾妻便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被遮蔽了雙眼後其他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她清晰地感覺到了下身處的問題——那刷毛拂過自己的下體和菊穴後,帶來的癢感似乎變得比之前要癢上一點。那被濕潤後的刷毛似乎也比干燥的軟刷毛刷在身體上更癢一些,但是直覺和感官告訴猉,這一次並不是這樣的。那種侵入私部,潛伏在神經內蠢蠢欲動的不快感,是和刷毛帶來的癢癢不一樣的東西。
吾妻不安地感知著從下體傳來的癢感,那刷毛拂過時帶來的微弱癢感依然存在,刷毛拂過肌膚的速度也沒有變快,那水車的轉速自然也就沒有發生過任何的改變,如果是因為私部受到刺激而讓身體變得敏感,似乎也不會那麼難以忍受。可是從下身傳來的癢感卻以夸張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強烈,很快就到了讓人不能忽視的程度,那似乎是和原先的癢感,完全不同的感受。如果說一開始的刷毛進行的搔癢只是讓她羞恥,只是想讓她護住私部,那現在的癢感只想讓她伸出手來去拍打,去撥弄,去抓撓著兩處部位,甚至想要抓破皮膚來緩解這種癢感,去造成痛感來對抗癢感.......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那是瘙癢,是直接滲入皮膚的癢!吾妻終於弄懂了那越來越難忍的癢感的“正體”,她搖著腦袋慌亂地悶叫起來,這一次她連掙扎一會兒的權利都被剝奪,下體和菊穴仍被迫老老實實地露出來,任由刷毛為兩處嬌嫩的部位塗上黃白色的藥液。她無法拒絕,也沒有一點辦法抵抗,水車轉動了一圈又一圈,刷毛將藥液塗抹了一遍又一遍,下體和菊穴仿佛要在這“刑期”內被迫保持著濕潤,但那沾上身體的並不是可以忍受的普通的水液啊,吾妻“唔唔”地叫喚著,雙手用力地對抗著綁帶的束縛,但那結實的束縛帶又怎麼會允許她掙脫出來去拯救自己的私部呢?
下身處傳來的癢感越來越強烈,那徹底滲透體內的癢感就仿佛有什麼東西正直接對她的神經進行著撥弄搔癢,讓她欲罷不能。瘙癢瘋狂地折磨著自己的私部,刷毛水車仍在孜孜不倦地工作著,將那源源不斷從機器內流出的藥液塗抹在吾妻的身上。若是此刻束縛帶斷開將吾妻放下,她身上的拘束全部都解開,想必她也會忘記逃跑,而是專注地用手指給自己的小穴和菊穴解癢吧。但那是不可能的,結實的束縛帶不會斷裂,她也只能挺出小穴和菊穴受癢。
瘙癢感覺使她緊繃著身體,癢的她的雙手攥成了拳,癢的她的腳趾不停地舒張蜷縮,她的小穴和菊穴也都因為那難忍的瘙癢折磨而抽搐張合。瘙癢的感覺因為刷毛的存在而不會消退,卻也並沒有繼續變得更加強烈,藥液所能產生的瘙癢仿佛達到了極限,但藥物的極限卻早就超過了吾妻忍耐力的極限。她的眼淚打濕了眼罩,從眼罩的下方流出打濕了面龐,被口球封住的嘴巴只能發出唔唔的悶哼,津液從口球的孔洞中流出,那是一副相當淒慘失態的模樣。
水車一刻不停地緩慢轉動著,一直維持著藥物極限的瘙癢也會一刻不停地折磨著吾妻的私部,她癢的要死,非常地想要抓撓私部,想要狠狠地用尖銳的物體去摩擦蹭動在自己的下體和菊穴上,哪怕那是相當羞人的姿勢她也願意做,哪怕無法緩和只是通過造成疼痛來轉移注意力她也願意做。無論深呼吸還是急促地喘息,無論她在無用的掙扎之中消耗了多少體力,只要她還清醒,那麼那種瘙癢就不會消退,不會像痛覺那般因為意識的模糊和臀肉被抽打到紅腫發麻而減輕。事實上就算解開吾妻的束縛,光憑她的雙手也依然對這種瘙癢無能為力,藥物的效果能保持兩個小時,滲入肌膚之中的藥液哪怕是不停地抓撓也不會減輕瘙癢的影響。而被吊在房間中幾乎無法動彈的猉小姐,她唯一的選擇就是通過那可憐的悶哼聲去求助。
但赤城和加賀,她們不在這里。入夜後的重櫻,四周變得靜靜悄悄的,那些白天時吵吵鬧鬧的艦娘們因為在重櫻內流傳的各種可怕的傳聞,在夜晚也變得相當地安分,而這個房間的隱蔽性,怕是想要探險的指揮喵也無法找到這里。吾妻在瘙癢折磨中拼命地找尋著求救的希望,她聆聽著房間內,甚至房間外的聲音,但是那種寂靜此刻讓她感到多麼的絕望。她一次又一次地欺騙自己是因為瘙癢的緣故干擾了自己,自己一定錯過了周遭什麼細微的響動,一定要更加專注去聆聽,一定要抓住從這個地獄逃脫的機會。但她根本無法忽視瘙癢,也並不會聽到任何的動靜。
她的大腦明明十分清醒,思緒卻被瘙癢感攪得混亂,她巴不得自己昏迷暈倒以逃避這種地獄,卻不知道為何做不到。那種讓她“放心”的安靜,現在讓她倍感絕望,她試圖用一聲聲的悶叫來打破寂靜,但也不會得到任何的回應,不會有任何人來,不會有任何人來拯救她......就要這樣子待到明天早上嗎?就讓這樣的瘙癢感折磨自己整整一夜,甚至可能更長時間嗎?只有等到赤城和加賀的到來自己才能從這種地獄中解放嗎?吾妻無助地痛哭著,鼻腔的抽氣聲和被口球封住的悶叫成了她今晚唯二能聽到的聲音。
瘙癢折磨的地獄一直就這樣持續到了第二天的清晨,被折磨了整整一夜的吾妻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濕,眼罩也已經濕透,面龐也被弄的髒兮兮的,她的頭發散亂著,黏在了臉上和腰背上,身體不停地顫抖抽搐,全身好像痙攣了一樣。運轉了一晚的水車仍在孜孜不倦地為她塗抹著藥液,滴落在地上的藥液混合著其他的液體,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灘。到底還要被折磨多久呢,她自己也不知道,一晚上的絕望讓她感到水車就好像擁有無盡的能源一樣,倘若赤城和加賀不出現,自己就會永遠被困在這個地獄里。
但幸運的是,那兩人今天沒有出征任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吾妻聽到了前方傳來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傳來了開關啪嗒的一聲輕響,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呵呵呵~你好像很激動嘛,猉小姐,見到我們這麼興奮,你昨晚很寂寞嗎?怎麼把自己弄的這麼髒呢,我以為一點點小小瘙癢,你能就這樣平靜地忍受過去呢。”
“唔——!唔唔——!!”
“嗯哼~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在和你對話之前,我們先來幫你清理一下吧?”
赤城和加賀拿出了毛巾和手帕,避開了仍在被水車刷洗的下體,一點一點地擦去了吾妻身上其他部位的汗漬,把她的臉龐擦拭干淨,把她的頭發重新打理好。又是完全無視了吾妻的哀嚎,也完全當做那仍在折磨著她私部的機器不存在那樣,赤城和加賀只是一昧地將她“收拾干淨”,她就像是一個大號的娃娃或是兩人的一件私有物品那樣任由擦拭擺弄,倍感羞辱。直到赤城和加賀徹底滿意了,她們才將吾妻的眼罩和口球取下。
“哈啊...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前輩,幫我抓一下,讓我抓一下,好癢好癢好癢!癢死了!放過我,讓我撓一下吧!”
“呵呵呵~你以往可是個很恬靜的美人兒呢,怎麼一副不矜持的樣子。猉,小穴很癢嗎?後庭很癢嗎?你很想要撓一撓嗎,哪怕是在我和加賀面前?”
“對,可以,就在您面前也可以!求求你了!”
“呵呵,可是,就算你願意,我也同意,憑你自己也根本不可能解開這特制的藥物的瘙癢,僅僅是抓撓小穴可是沒有用的喔,早就滲進去了。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幫你喔。”
赤城捧起了吾妻的臉蛋,欣賞著她從絕望中又抓到希望的表情。一旁的加賀從不知道哪里提出了一個裝滿乳白色液體的水桶,放在了機器的一旁,又從衣服里取出了一根藤條,那顏色和形狀讓人印象深刻,幾乎是在看到那東西的一瞬間,猉就害怕的顫抖起來。加賀將藤條浸泡在液體里,手指捏著藤條的末端輕輕攪動著,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將藤條再次取出,上面已經沾滿了乳白色的粘稠液體。
“猉小姐,這個就是我幫你想出來的辦法,那桶里的藥液,就是癢藥的解藥,但我不知道你到底只是想要逃避‘一點點’的不適,還是真的癢的受不了,所以需要你做出覺悟呢。三十下,小穴和菊穴都是,用藤條幫你把解藥‘塗’在癢處,你同意的話我就停下機器幫你解癢了~”
赤城微笑著,說出了相當殘忍的話,加賀在她的身後用手晃動著藤條,那塗滿了白色藥液的細長藤鞭看上去居然是那麼的猙獰邪惡。吾妻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她多麼希望剛才是聽錯了赤城的意思。
“求求你,赤城前輩......放過我吧,不要做這種事情......”
“嗯哼~在這里我給你選擇的時候,你只有接受或者拒絕兩個選項啊,猉。如果你要拒絕的話,這個機器事實上是可以獨立運轉三天三夜的,藥液的儲量也是可以支持這麼長的時間喔?我和加賀,很忙的~你不想看到我們的話,讓你一個人待三天也是可以的。那麼,你到底要忍受疼痛也要逃避瘙癢,還是願意就這樣繼續被放置呢?”
“啊...啊......”
兩邊都是相當殘酷的選項,而最終吾妻選擇了接受鞭笞。
機器被停下挪開後,後穴又一次被掰開,迎來了藤條三十下的責打,那劇痛又侵襲了嬌嫩的稚菊。由後庭處擴散的痛楚余韻,使她的臀肉不停地顫抖起來,而那股刺痛還未消散,藤條又抽上了她的陰部。那是和後庭不相上下的劇痛,迎來了第一鞭的時候,吾妻便像是受了傷的野獸那般慘叫起來。三十下的快鞭讓她不停地求饒,全身都顫抖著冒著冷汗,不停地哀求著兩人,但接受了鞭笞條件的受刑者,行刑者又怎麼會憐惜呢?加賀毫不留情地抽完三十下,欣賞著吾妻因為那火辣辣的炙痛而痛楚地呻吟。
那藤條確實地將癢藥的解藥塗抹在了她的私部,瘙癢的感受已經漸漸退去,只剩下了劇烈的疼痛。赤城和加賀又將那能修復傷處的治療液為她輕輕地塗抹,冰涼的感覺作用在陰阜和後庭上,已經被折磨到沒有力氣吾妻垂著腦袋一言不發地啜泣著。
“呵呵呵~癢藥的效果已經解除了,猉小姐,你難道沒有什麼表示嗎?”
“......非常感謝,非常感謝您......”
“嗯,嗯~好孩子。那麼,半天一夜過去了,雖然可能有點快,猉小姐,你可以回答一下嗎?你不敢再假借秘書官的名義,在照顧指揮官的工作里做一些多余的事情了吧?呵呵呵~其實你要做也是可以的,畢竟讓指揮官的身體變得更好,對她和我都是有好處的~但是,你也只能是秘書艦,只是我和指揮官的屬下,不要有你‘不該有的心思’,愛啊喜歡啊什麼的,指揮官只能是凰的,這一點你能理解嗎?”
赤城突然地湊近到她的耳旁,紅色的瞳孔里流露出了令猉心慌的神色。她沒有任何選擇,在這種時候面對這種問題,只能有一個答案。倘若不這樣做,天知道面前瘋狂的赤城還會做出何等殘忍的事情,保不齊自己的各種丑態已經被對方記錄,成為了隱藏的威脅...那麼多艦娘都沒能反抗赤城和加賀,自己又算什麼呢?但即使如此,要她承認再也不會對那個人有什麼心思或者愛戀之情,心頭的酸楚還是涌了上來,往後的日子里要完全隱藏住自己的心意,和預想中同指揮官逐漸變得親密的未來煙消雲散,無法做到最好最周到的秘書官會不會被人代替呢?假如不做那個人的秘書艦,自己又到哪里才能找到安心的依靠呢?
吾妻低下頭去,在那一瞬間她想了很多,很多。但最終她屈服於現狀的困境,只能向赤城回復對方想要聽到的答案。
“......是,我理解了,我知道了,我不會有那些心思的,赤城前輩......”
“呵呵呵~真不錯呢,吾妻,你相當的識趣呢。不過,我需要你給我證明一下,你得到了教訓,並一定能夠做到我所說的。比如,既然你不打算成為指揮官和我之間的第三者,那你來成為我的東西吧?把你下體的貞潔獻給我,和其他的孩子一樣成為我的寵物,成為沉溺在我給予的性方面的牝獸,以這個來作為你屈服的證明,我就會安心很多。如何~?”
“欸......?等,等一下,那種事情......”
想象中答應了對方的要求,接受了對方的威脅,再被對方嘲諷一番後釋放,一個人回去默默流淚的畫面,並沒有出現。黑發的狐女眯著眼睛,提出了更加過分的條件,吾妻如論如何也都沒有想過,在如此卑微地討饒數次,在精神瀕臨崩潰的邊緣,在最後順從的答應了那種條件後,對方仍舊沒有任何同情心地想要奪取自己的身子。她知道對方的話意味著什麼,她想象中自己的“那次獻身”應該是和那個人一起,在一個可以不那麼浪漫的環境里,讓她來抱住自己......
“那·種·事·情,到底是怎麼讓你為難呢?呵呵呵~你以為我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嗎?我說過的,在我這里你只有接受或者拒絕,所以你選擇了後者。讓我猜猜看,想要把‘那里’留給戀人是嗎,想要把‘那一次’變成充滿愛意的儀式是嗎?呵呵...猉小姐,根據我對你的調查,你在重櫻和其他人的接觸不多,其他時候也不曾有和別的陣營的孩子有過交往,也就是說,一開始就一直在指揮官身邊形影不離的你,到底把誰當做戀人呢?是誰,是誰呢?”
“不,不是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唔唔——!!唔唔唔唔唔!!”
又是不等吾妻解釋,加賀從她的身後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她驚慌的注視下,赤城注視著她的眼睛,嗅了嗅吾妻又因為緊張和慌亂而流下冷汗的臉頰。
“你,在說謊啊!一開始我以為只是不懂事的,想要接近那個人的新人需要好好教育,干脆當做偷腥貓來收拾,留個‘深刻的印象’給你。但沒想到抓到了真正的偷腥貓啊,你的想法居然到了這一步嗎?你居然敢,敢對那個人,敢對著我的命運的伴侶動心啊!呵呵呵~哈哈哈哈!你把自己當成了她的戀人,還是當做了她的妻子呢,吾·妻~”
赤城癲狂地笑著,語無倫次地,輕蔑地嘲笑著吾妻,紅色的瞳孔里閃爍著憤怒的火苗。赤城的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吾妻的手臂,那手掌處傳來的力道大的就像是要粉碎她的上臂骨頭一樣,令她痛苦的仰過頭去。但最終,平息了憤怒的赤城並沒有折斷吾妻的手臂,而是眯起眼睛,從一旁的工具箱內取出了新的手套。
“雖然本來我就是那麼做的,但現在還是要說,對待真正的偷腥貓,我就得更加殘酷一些呢。直到我滿意為止,猉小姐,你都不可能逃過我的責罰了。首先,先讓你為剛才拒絕我的要求而感到後悔吧,既然你不願意把‘前面’獻給我,那麼就把‘後面’獻給我吧?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了。”
赤城一邊說著,一邊將白色的膠手套套在了自己的左右上上。她走到了那個之前折磨了吾妻一整夜的機器旁邊,她調試著機械的操作屏,手指飛快地點下了幾個鍵盤。安靜了一晚上的機器突然開始嗡嗡作響,甚至左右搖擺起來,那種樣子就好像藥師正在晃動著試劑瓶,正在調出什麼新的藥物一樣。
等到機器徹底安靜下來後,赤城打開了機器的側面,那台機器除了用作癢藥酷刑支持水車運轉之外,它的側面的某個部分,還留有幾個很小的空間。赤城打開了其中的一個,伸出手去將什麼東西拉了出來。“啵~啵~”的聲音響起,像是什麼離開了另一個有吸力的東西的吸氣口一樣,一顆一顆的圓珠從機械側面被拉出,彼此之間以短暫的距離保持著一個直线,十來顆小小的圓珠都被串在一起,這是一種專門用於後庭的情趣玩具。在每一個圓珠透明晶瑩的珠身上,似乎還殘留著某種水液,它們之前沒入在那個機器內部,也許是被沾上了癢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想到了這一點的吾妻十分激動地抗拒著,被加賀捂住了嘴巴的她和昨夜帶上了口球一樣,還是只能無助地發出悶叫。而赤城一言不發地捧著那條拉珠朝她走來,又對著她露出了那個讓她害怕的邪惡的期待眼神。赤城蹲下身子,用一只手撐開吾妻的臀瓣,慢慢地將拉珠的第一顆的塞入了她的後庭。在癢藥的塗抹下保持了一晚上的濕潤,又塗上了修復的藥液,濡濕的穴口處迎來了光滑晶瑩的珠身,它們蹭過柔軟的穴口,滑進了吾妻的體內,幾乎是在接觸到的同一時間,後庭口和腸壁內都傳來了被火焰炙烤般的灼熱感,讓吾妻忍不住痛苦地叫喚起來。而隨著下一顆珠子沒入體內,灼熱感便有所消退,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種昨夜里令人發狂的瘙癢,和另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珠子被一個個慢慢地塞入吾妻的體內,每一次赤城都用珠身慢慢地擠壓著她的後庭口,每一顆拉珠都沾著藥液,在她稚菊上轉上幾圈,再被慢慢地塞入。拉扯著拉珠們的线通過彈性,讓下一顆拉珠飛快地滑過腸壁,與上一顆拉珠碰撞在一起。赤城就這樣重復地做著,讓吾妻一直感受著被異物緩緩塞入體內的感覺,而吾妻也終於弄懂那滲人瘙癢之外的另一種感覺,那居然是一種舒適感,不是躺入柔軟床鋪的舒適,不是伸展身軀伸個懶腰時的舒適,那種當用力夾腿時感到的舒適感,那種當自己在夜晚想著指揮官的事情一個人偷偷嘗試著手淫時,所感到的舒適快感。
每有一顆珠子塞進她的後庭,她就忍不住狠狠地顫抖一下,而那小圓珠飛快地滑過自己的腸壁,與先前的珠子們碰撞時,她又忍不住顫抖起來。好癢,好想用手向後面抓去,除此之外,還想要像是手淫那樣,去不停地玩弄後面的菊穴,直到高潮都不要停下。吾妻內心中那種想要有什麼東西狠狠插入菊穴的渴望感讓她自己感到強烈的羞恥,但她卻不可能完全屏蔽從下身傳來的快感和那些可怕的空虛感。她繃緊身體,腳趾都死死地蜷縮起來,又在塞入珠子時放松,柔軟的臀瓣一會兒變得緊繃,一會兒又在松弛時輕輕地晃動,格外的誘人。
會因為屁股被塞入異物而感到如同自泄一般的快感,會因為後庭被塞入了一顆顆珠子而感到越來越舒服,吾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回饋的反應,那種讓她羞恥到想死的舒適快感是真實存在的。為了了解性方面的知識,她也不是沒有聽說過有人的性感點是後庭,但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是自己。明明是後面那種地方,明明被如此殘酷的對待,明明這種事是第一次,自己居然有著這麼淫蕩的身體嗎?後菊的快感伴隨著瘙癢越來越強烈,吾妻顫抖著,忍不住仰過頭去,卻看到了加賀嘲笑的表情。
那當然不是她的身體相當淫蕩,她確實相當敏感,可也沒有到第一次被玩弄屁股就要感受到這麼強烈地快感的地步。不過,無論是誰,在這台機器特制的調和媚藥下,都會變成一副淫娃的模樣。而加賀那張臉便是起到了絕妙的誤導作用,羞憤難忍的吾妻唔唔地叫著,渾身都抽搐起來,將身下的力量都集中在臀部,不管不顧地想要將沒入體內的拉珠排出去。但是十幾顆拉珠已經全部沒入了她的腸道,憑借她那被鞭打過,被癢藥刺激了一整夜,飽受折磨的脆弱菊穴又怎麼可能忤逆赤城的決定。她徒勞的努力也只是激起了赤城的惡趣味,那個人正用手指勾著拉珠的圓環,輕輕地轉動著。
“唔唔!!唔呼唔唔!唔呋呋——!!”
“猉小姐,看你的樣子,你很想要把拉珠拔出來嗎?那好吧,我就如你所願。”
赤城微笑著,用手指輕輕地勾著那圓環,她的食指一下下地從圓環內勾著環身,輕輕地向外拉扯著拉珠。但那根手指並沒有對圓環施加多大的力氣,每一次都只是輕輕地扯動,而被扯動的拉珠抵住了後庭口,從吾妻的體內擠壓著她的後庭。向前滑動的珠身在腸壁內轉動著,用晶瑩光滑的表面摩擦著柔軟的肉壁,那些讓人發癢發熱的藥物被均勻地塗抹在了菊穴口處,第一顆圓珠的珠壁滑出一半,又沒入了吾妻的體內。被圓珠摩擦抽插後穴產生的快感讓吾妻繃緊了四肢,快感正在將她慢慢地推向某個極端,她的陰部早就濕的不像樣子,滴滴答答地淌落著愛液。
不知道她這樣做了多久,吾妻一會兒緊盯著赤城的動作,一會兒又因為突然強烈的快感仰過頭去,找不到任何抵抗和忍耐的辦法,她無論如何都習慣不了來自後庭的舒適感。毫無征兆地,赤城突然用力拉住圓環,將拉珠快速地向外扯出,菊穴一張一合地吐出一顆顆地圓珠,吾妻那短時間內被擠壓摩擦了數次的後穴不停地顫抖著,那種強烈地快感沒有刹車,完全也不理會本人的意願將猉小姐送往高潮的頂峰。
“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
明明沒有受到刺激,小穴卻抽搐地噴出了一股晶瑩的愛液,吾妻在高潮之後癱軟下來,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因為被別人玩弄後面而羞恥的高潮,自己居然因為屁股太舒服了而哭了出來,這麼屈辱的經歷,哪怕是昨天昨夜她都沒有想象過。明明不難受,想死的感覺,想要消除這一段記憶的感覺卻無比的強烈。
但她並沒有多少時間去品味這屈辱的感受,還沒等她徹底地緩過來,赤城又捧起了那條濕熱的拉珠,在她驚恐的目光下將那第一顆圓珠抵在了她的後庭處。加賀適時地放開了手,讓吾妻那淒慘的叫聲在房間中響徹。
一顆顆地塞入,摩擦許久後飛快地拉出,重復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吾妻因為激烈地數次高潮疲累不堪,急促地呼吸,急切地尋求著新鮮的氧氣時,赤城才像是個玩膩了玩具的孩子那樣停下手來。拉珠保持著不完全被塞入菊穴內的狀態,幾顆露在外面的透明圓珠隨著吾妻的抽搐而不停搖擺著,像是她也長了一條尾巴。
赤城站起身子,摘下了手上已經完全被愛液和腸液打濕的手套,丟在了一旁。她洗淨了雙手,再次看向仍在低頭喘息的吾妻。倘若是人類,此時此刻房間里一定充滿了怪異的氣味,但是艦娘卻不會。既有作為優秀玩具的潛質,又能教訓那些可惡的狐狸精,對於她的姐妹加賀來說,這些孩子們絕望掙扎的模樣所能賦予她的取悅感,實在能帶來相當不得了的愉悅。赤城想到這里,又笑咪咪地湊了過去。
“猉小姐,你休息夠了嗎?休息夠了,我們該進行下一個處罰了?”
“......欸?我,我又做錯了什麼......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啊,求求你赤城前輩...嗚啊....”
那個矜持優雅的美人已經完全崩潰,帶著可憐的哭腔向那個令她受盡一切折磨苦難的人卑微地求饒,淚水汩汩流出,又將那張美麗的臉龐弄得髒兮兮的。赤城握著手帕,擦去了她臉上的淚水,眯著眼睛向她解釋道:
“不是又做錯了什麼,只是我還沒有滿意,剛才只不過是對你忤逆我的條件的懲罰罷了,而你對指揮官抱有愛意,又不願意向我屈服的事情,還沒有清算喔?就用接下來的搔癢之刑,用くすぐり來懲罰你吧?畢竟才感受過了一種不能忍受的癢感,也讓你體驗一下另一種吧?”
“什麼...!?”
吾妻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她多希望能回到那個茶會的下午,赤城還是那個親切的前輩,那個赤城一定會告訴她這只是一句玩笑。但對方認真的紅瞳里滿是殘酷的神色,她一時之間,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
“噗嗤,姐姐大人,她那樣子就好像是世界末日了一樣充滿了絕望啊。弱者只能縮在角落里哀泣,我說過的吧?你就不用太難過了,我已經把工具都准備好了,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加賀一邊嗤笑著,一邊朝房間的隔間走去。沒過多久,她推出了一台新的刑架,來到了吾妻的身後,那刑架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傾斜的,從中間彎曲弓起的,扭曲的“大”字,中間的部分像是一張躺椅,又像是一張老虎凳,四根十分顯眼的長方體支架上,安裝了好幾個厚重的金屬銬和綁帶。那就是吾妻今天下午的“舞台”了。
............
“無論如何都是忍耐不住,也不可能贏得了癢癢的,癢感比疼痛還要可怕上千倍萬倍,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感覺”.......至少吾妻是這麼想的。昨夜的瘙癢和上午的拉珠都向她證明了,瘙癢並不都是蚊子叮咬後,“忍耐一下”便沒事了的程度,而是能做到如同地獄刑罰一般的程度。當今天從赤城口中得知,她要面對的懲戒是搔癢之刑時,驚恐和絕望的哭喊聲又一次爆發了。
她是知道的,在重櫻內部流傳著“存在著被迫承受過無數次癢刑的艦娘,晚上”這種殘忍的傳聞。重櫻古代的的搔癢之刑...那並不是小孩子之間那單純的撓癢玩鬧,而是相當極端的酷刑,光是看過相關記錄都讓人脊背發涼,受刑的主人公們的那種恐懼仿佛能感同身受。但現在想來,也許傳聞是真實的,是某個接近指揮官的艦娘像她一樣遭到了赤城的毒手.......而這次,則是輪到她了。
被綁縛在刑架上的吾妻被束縛帶緊緊地拘束住,背部和臀部都緊貼著“躺椅”的部分無法掙脫,只能像是那天在那張刑床上那樣小幅度地扭動搖擺著身體。她的四肢向著四個方向打開,被鎖在了刑椅的四根支架上,支架上的厚重金屬拷關住了她的關節,束帶勒緊了她的肌膚,雙手舉起露出白淨的腋下,雙腿抬起將兩只無助的裸足遞到了行刑者的手邊。
吾妻第一次在這個房間里舒展自己的身體,渾身上下白皙的肌膚,豐滿柔軟的胸脯和大腿,連接在其中的是纖細的玉腰。赤城伸出手去,撫上吾妻那和臀部一樣長期被黑絲包裹保護的足部,先前的幾次她都沒有仔細觀察,而此刻她眯起眼睛,發現眼前的這位猉小姐有著一對秀氣漂亮的腳丫。她的腳趾頭如同珍珠一般潔白光滑,腳底板則是相當紅潤,柔軟的腳底肌肉和天然的緊致皮膚,輕輕地按壓,用手掌前後地搖擺手中的裸足,便能感覺到她腳丫的柔軟。
又是兩只天生麗質的騷蹄子,赤城這麼想著,挑了挑眉,伸出手去用食指的指甲從吾妻的腳後跟向上劃去,劃過腳掌後又伸出手來抓住了她的腳趾。對待一個已經崩潰,放棄了尊嚴不住求饒的人還需要什麼手段呢,赤城抱著吾妻那只秀氣的右腳,手指飛快地在她那被扳直的腳底板上刮搔起來。她飛快地搔弄著吾妻的腳心,手指在那深深的足弓中來回刮擦,無法蜷起的腳丫也無法保護受癢的腳心,那靈活的手指在毫無褶皺的腳心窩里肆意地劃動,那嬌嫩的腳心一刻不停地受癢著,在赤城強大的握力下她失去了所有掙扎逃脫的可能性。
吾妻的左腳自然是由加賀來負責,加賀並不像赤城那樣粗暴地抓握住吾妻的腳丫,而是用細小結實的繩索綁住了她的五根腳趾,繩索將她的腳趾向後掰扯,五根趾頭也被大大的拉開。腳趾縫這種地方,若是被刷子激烈地刷洗,到底會癢成怎麼樣子呢?這個問題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答案,而加賀每一次都會在她們身上尋找著這個問題的“答案”。她的雙手各握著一柄小刷,塗上潤滑的油液,硬刷毛沙沙地刷洗在吾妻的腳趾縫之間,油液隨著小刷的動作向四處飛濺著,加賀觀察著那只左腳,那動彈不得的嬌嫩左腳因為腳趾縫中的搔癢而不停地顫抖,腳趾用力地和繩索做著對抗。加賀默默地移動著刷子,在珍珠般的腳趾頭上隨意地刷過幾下,發麻的癢感卸去了吾妻的力氣,讓她不再能通過痛覺轉移注意力。
“嗚哇啊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
癢,比昨晚還要更甚一籌的癢感正折磨著她的腳心,她不必去回想昨晚到底是怎樣一番的感受,菊穴處還插著塗抹了癢藥的拉珠,她只需要簡單的對比,便能讓它們分出高下。但事實上她根本不可能有那個精力,因為兩種癢感她都無法忍受,被人挖著腳心所產生的鑽心般的癢感,已經讓她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她只能癲狂地笑著,大腦似乎早就被搔癢攪成了一團漿糊。癢刑責罰著她的身體,折磨著她的神經,隨著搔癢之刑的進行,她的身體也因為自己那過度的掙扎而抽搐痙攣著,明明肌肉已經開始疼痛,但那種程度的痛覺無法為她分擔集中在雙腳上的注意力。
赤城和加賀並不滿足這種搔癢,她們給吾妻的雙腳套上了浸泡過油液的黑色短絲襪,再用刷子狠狠地刷著那浸濕後的黑絲襪腳。羽毛拂過她的陰部和後庭,兩處私部的蜜穴不停地張合,顫抖,甚至流淌出更多的液體。她們給手套抹上癢藥,一邊給吾妻的腋窩腰肢搔癢,一邊將那可怕的藥物塗抹在了她的肌膚上,無論何處都毫無保護的受到了癢感的激烈責弄,裸身搔癢就是將受刑人拉入如此悲慘的境地。
從上到下,再由下而上,吾妻的身體被藥業油液塗抹了一遍又一遍,在燈光之下泛著光芒。兩人靈活的手指仍舊游走在她油光水滑的皮膚上,找出了她身上所有最敏感的癢癢肉,最不能碰的地方被手指狠狠地搔刮摳挖,瘙癢侵犯著她全身上下的每一處神經,帶來了極致的痛苦。直到她再也無法承受,連笑都笑不出來時,赤城和加賀才算是放過了她。不,那不能被稱之為放過,只是不再搔癢了而已,她們將癢藥和媚藥混合後的藥液塗上了她的全身,甚至深入了吾妻的小穴和菊穴,再用一針藥物喚回她的精神,為她的身體套上了可拆解的拉鏈膠衣。
吾妻就這樣又一次的被放置在了這個房間里,被套上了膠衣的她,又一次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而這一次她被綁在了一張柔軟的刑床上,拘束帶將她捆得幾乎無法動彈,但有一點相當奇怪。她的前臂被束縛帶隨意地捆在了腰肢上,雙手恰好放在了自己的私部。連腳踝和腳趾都隔著膠衣死死綁住的捆縛工作,卻唯獨放過了吾妻的雙手,她的雙手可以隨意的擺動,手指也可以靈活的運動,甚至她的手臂都可以慢慢地在束縛帶下移動,似乎有逃脫的可能。
但,吾妻並沒有試圖去逃脫,哪怕連一點念頭都沒有。那不是她已經完全屈服的原因,而是她已經無瑕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她正用那自由的雙手隔著膠衣一刻不停地摳挖著自己的小穴,激烈地做著卑猥的手淫運動。小穴處傳來的瘙癢和空虛感逼迫著她必須通過行動去解決,但無論她怎麼安慰著那癢的快要發疼的陰部,都沒有任何辦法緩解一點對快感的渴求。特制的膠衣封閉了任何可以能被她身體感知到的觸覺,而拉鏈處的鎖拷只有赤城才能用鑰匙為她解開。
沒有一點辦法的吾妻不停地哭喊著,也不停地去做著那可笑的手淫,就當是僥幸吧,哪怕有一次快感能夠緩和那種折磨,她都願意為此嘗試很久很久。周圍又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在這個房間里,只有一位“大和撫子”正做著淫亂的游戲。但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套膠衣內部有著一套特殊的觸覺檢測機制,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她的屁股就要因為一晚上對小穴數千次的摳挖,挨上數百下的板子。
那種折磨還會進行多久呢,吾妻會哭喊著,會同意將自己的小穴給獻出來,但只有赤城“滿意”,她才能從地獄解脫。無論她怎麼哭喊,怎麼求饒,那一套又一套的酷刑都會用在她的身上。
............
一個月後,指揮官結束了秘密會議,回到了重櫻港口。輕松地休息了一天後,躲開了赤城的糾纏,她喚來自己的秘書艦,又要開始日常的工作了。
“嗯,你看起來神色不錯啊,精神很好嘛。猉小姐,我不在的這一個月里,看來你遇到了好事。是有和大家交到朋友,搞好關系了,還是有什麼別的有趣的事情呢?”
指揮官看著眼前有些雀躍的秘書艦,由衷地感到欣慰。離開了自己後的吾妻應該是大膽的邁出了第一步,憑借她的親和力,一定有很多孩子都喜歡她吧?於是她笑著詢問道,期待著秘書艦給自己一個有趣的答案。
“是的!指揮官,我在重櫻見到了很多人呢,驅逐艦的孩子們相當可愛,就是和您一樣經常需要人操心;幾位輕巡的小姐們真是優雅又美麗,邀請我參加了很多次茶會;戰巡的姐姐們則是相當颯爽的模樣,讓人好羨慕啊......當然,最幸運的是,親切的一航戰的前輩們主動的邀請我,替我牽线搭橋認識了好多人......”
吾妻扳著手指,一件件地細數著,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指揮官則是微張著嘴,有些驚訝的模樣,除了對自己的勸說以外,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吾妻能巴拉巴拉地像小孩子一樣說出這麼大一段話。也許,這就是所謂走入社交圈子後,性格能變得開朗的意思吧。指揮官托著腮幫子,靜靜地聽完了吾妻這段時間的經歷。
“綜上所述,您交代的任務我已經完美完成,您要夸夸我嗎?”
“哈哈,干的不錯嘛,看到你找到新的可以依靠的地方,我很開心。”
指揮官想起了之前那個為了成為最好的秘書艦而一直夸張地努力著的吾妻,不由得笑了笑,得到了更多的友誼,想必她也不會執著的將所有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她應該有更多的閃光點。能夠在朋友們的幫助下找到真正想要的自己嗎?指揮官期待地看著有些臉紅的猉小姐,也期待著自己認識更豐富,更多面的這位大和撫子。
“啊!已經到這個點了嗎?”
“怎麼了,吾妻?”
“不好意思呀,指揮官,雖然這麼說很抱歉,但是我和幾位前輩約好了,要在這個點見面談點事情的...您也可以理解為是重櫻艦娘私密茶話會啦......”
“嗚...你已經要拋棄我了嗎?明明你是我的秘書艦,我也才剛剛回來。”
指揮官雙手托著腮幫子,做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而在吾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她又突然笑出了聲。她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向了吾妻,一只手伸出來,朝著她擺了擺。
“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事實上你已經為了我做了很多了,你看,所有的文件居然都整理標注好了,而且在秘密會議上,我把你影響到我的好習慣也影響到同事,居然得到了那幫家伙‘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評價,莫名有點不爽啊......總之,我想說的是,你不必擔心我,秘書艦又不是完全沒有私人時間一定要在我的視线范圍內,快去吧,猉小姐。”
“呵呵,好,謝謝您,指揮官。”
吾妻退出了指揮官的辦公室,輕輕地關上房門。她轉過身來,快步地朝著某個房間的方向走去,在快要到達的時候解開了自己衣服上的雙排扣。一步步地走進,一步步地深入,她身上的衣物也慢慢地被脫得一干二淨,折疊的整整齊齊地捧在了手里。吾妻繼續赤身裸體地走著,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了一個精致的項圈,項圈的掛墜上,還刻著她的名字。而她的下身處鎖著一條金屬制成的貞操帶,愛液正從那貞操帶下方的孔洞處向下滴落。
她伏身跪下,雙手將衣物放在前方,雙手呈內八字狀向前貼住地面,她保持著跪姿,卻將臀部抬得高高的,長發從她的背上滑向木質地板,露出了她光裸的身軀。她激動地顫抖著,戰栗著,恐懼和興奮同時涌上心頭,下體處分泌了更多的愛液。
她想,也許正如指揮官說的那樣,她找到了另一個可以安心依靠的歸宿。
“赤城大人,加賀大人,性奴吾妻按照規定來這里報道。請,請您狠狠地鞭笞我,搔癢我,讓我再一次墮入之前那種快感的地獄吧!”
“呵呵呵~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