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沐汐在懷里安靜的像只小貓，小口小口的喘息，女孩吐出的馨香撲在胸口，司憶夢憐惜地把陳沐汐被汗水沾濕的發絲攏好，露出了被充分滋潤的嬌艷容顏。

　　 “小夢……”

　　 “嗯？”

　　 “可以這麼叫你嗎？”

　　 陳沐汐的聲音軟軟的，杏眼紅腫，里面的迷亂還未完全褪去，這幅惹人憐愛的模樣讓司憶夢很是心疼。

　　 “當然可以了，沐沐。”

　　 “這世上，只有你會叫我小夢了。”

　　 “小夢……你滿意了麼？”

　　 “滿意，但以後還是不要這樣了……”

　　 輕撫著陳沐汐絲滑柔美的雪背，司憶夢只覺得指甲有些發涼，顯然今晚的行為對女孩的消耗很大，若非自愈能力，恐怕現在陳沐汐已經昏死過去了。

　　 “如果每次都要讓你這麼難受，那就不行了，你那麼痛苦，我又怎麼能開心。”

　　 “可你剛才還那麼過分……”

　　 司憶夢有些尷尬，但他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反應了過來，輕拍了一下女孩的翹臀，說：

　　 “好像是你非要試一試的吧。”

　　 “唔，我還不是想讓你……”

　　 “而且，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其實也樂在其中？”

　　 陳沐汐聞言把小臉埋在司憶夢的胸口，半晌，才悶悶地出了一聲：

　　 “我好像變奇怪了……明明很疼，但又有點舒服……”

　　 “看來你也是個小變態呀。”

　　 司憶夢逗弄著陳沐汐露在外面血紅的小耳朵，話語更是讓陳沐汐仰起了俏臉。

　　 “還不是讓你弄得，把我的身體都弄得奇怪了，你還說我變態。”

　　 陳沐汐的聲音委屈極了，說著說著，還夾帶了一些哭腔，司憶夢連忙安慰起可憐兮兮的女孩，女孩卻不買賬，又把小臉藏了起來，對著司憶夢的胸口嘀咕起來。

　　 “我怎麼……這麼淫亂，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怎麼可能啊？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那小夢，你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

　　 司憶夢輕吻了一下陳沐汐的額頭，女孩艷紅的眼角忍不住彎了一下，但隨後，陳沐汐幽怨的聲音順著脖頸爬到了司憶夢的耳中。

　　 “那你之前還罵我賤，說我變態……”

　　 “我明明是為了你能舒服才那樣做的，把我弄得那麼疼，疼得我真的覺得要死了，可你還嫌棄我……”

　　 “沐沐，我，對……”

　　 “你不要道歉！”

　　 司憶夢見陳沐汐情緒隨之埋怨越發激動，他剛想道歉就被陳沐汐突然尖利的一聲打斷。

　　 “我知道你是故意那樣說的，知道你迫不得已……我就是想埋怨埋怨而已……這都不行嗎？”

　　 “你不要道歉，讓我說個痛快吧。”

　　 陳沐汐把額頭緊貼著司憶夢的肌肉，少年蓬勃的心跳被她隱隱聽到，少女知道少年傷害自己的行為並非處於本意，但傷口的陣痛還是讓少女在此刻身體虛弱至極，精神也同樣脆弱的狀態下忍不住把自己的委屈和不安說給司憶夢聽。

　　 “其實我說謊了。”

　　 “我說我從來沒害怕過，但其實，你不理我的那幾天，我真的害怕了。”

　　 “我害怕你真的不喜歡我了，我都那樣引誘你了，但你還是拒絕了我，還嫌棄我……”

　　 “我真的好害怕，我怕如果連你都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啊。”

　　 “所以，小夢，求求你了，你想怎麼欺負我都行，我會乖乖聽話的，別拋棄我好嗎？”

　　 無助的淚水浸濕了胸口，陳沐汐用最大的勇氣吐露了心聲。

　　 “放心吧。”

　　 司憶夢也嚴肅了起來，他捧著陳沐汐的俏臉，女孩嬌俏的臉龐上盡是迷茫和無助，他認真地向她許下承諾：

　　 “你對我說，直至死亡將將你我分離。”

　　 “我今天告訴你，就算是死亡也別想將你我分離！”

　　 “詛咒什麼的，我一定要把它全部根除！”

　　 “好帥啊……小夢。”

　　 陳沐汐笑了，她恢復了白天和司憶夢爭論時表現出的自信和堅定，司憶夢能感覺的到，那雙閃亮的星眸里，有著少女無窮的力量。

　　 脆弱的陳沐汐和堅強的陳沐汐，都是眼前這個十六歲的少女。

　　 突然安靜下來的兩人彼此靜靜停著彼此的心跳，窗外隱隱傳進來的鳴笛被少年和少女無視。

　　 “我以後會更努力的！”

　　 陳沐汐突然繃著小臉，無比認真地說道，沒頭沒腦的話語打破了平靜。

　　 司憶夢卻是一頭霧水，問道：

　　 “努力什麼？”

　　 陳沐汐的臉立刻紅了，又低頭縮進被窩里。

　　 感覺到身下又被刺激，司憶夢頓時明白了，但已經覺得過猶不及的他趕緊把陳沐汐揪出來。

　　 “這樣不難受嗎？”

　　 “你別老碰它，待會就好了。”

　　 “哦。”

　　 司憶夢見陳沐汐有些沮喪，揉了揉她的頭發，沒好氣地說：

　　 “怎麼感覺你有點欲求不滿呢？剛有點力氣，就想著這事，明天再說吧，到時候你求饒也不放過你。”

　　 “才沒有，誰欲求不滿了！我是看你……”

　　 陳沐汐氣鼓鼓地說著，然後又有點委屈地癟了癟嘴，不說話了。

　　 以為她生氣的司憶夢趕緊安撫，摸了摸陳沐汐光潔的後背，開口道：

　　 “開玩笑，開玩笑，是我欲求不滿……”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嗯？”

　　 司憶夢低頭看著又寫滿委屈的小臉，眼里滿是迷茫。

　　 “怎麼可能？你說什麼呢？”

　　 “你根本就沒滿意，我太怕疼，總是哭，你肯定嫌我沒用，明明夸口說讓你做什麼都行，結果根本都沒有讓你滿意……”

　　 “我怎麼不滿意了？它那是正常生理狀況，我也不能一口氣把自己往干了榨吧，咱們雖然還年輕也得注意節制啊。”

　　 司憶夢有些苦笑不得，像陳沐汐這樣乖巧還會積極配合他欺負的伴侶哪里找去，他剛才欺負陳沐汐的行為自己都覺得太過分了，誰想到陳沐汐還會因為這種事難過。

　　 “你肯定在安慰我，你肯定想做更過分的事，我都知道的。”

　　 “你想做，做就是了，我會忍著不哭的，哭了也別管我。”

　　 “你知道什麼啊？”

　　 司憶夢心想難道是晚上欺負過頭了，怎麼給這孩子刺激得說胡話呢？

　　 “我都看見了。”

　　 “看見什麼了？”

　　 “你電腦上看的那些……”

　　 陳沐汐的聲音越來越小，小耳朵紅得幾欲滴血。

　　 電腦上看的那些……

　　 電腦上看的那些……

　　 聲音一遍遍在耳畔回蕩，司憶夢一時間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