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貨車駛向M市的邊緣,M市的路並不好走,一路顛簸,駕駛室內是兩個穿著黑白女仆裝的少女,與這輛貨車顯得格格不入。
“誒,你慢點,顛死我了。我們車後面還有位朋友呢。”
“呵,朋友,一條狗罷了。”
車的貨箱內只放著一個箱子,被幾條皮帶固定著。但是隨著車輛顛簸,木箱還是隨著上下抖動。靠近仔細聽,可以聽到一個男聲在里面嗚嗚叫喊,每一次顛簸,便會有一聲更沉悶的叫喊。清北被駟馬拘束架鎖在箱子里,身上的旗袍上半身已經被汗液浸濕,旗袍的下半部分則是沾滿了溢出的精液,他已經被他套在自己弟弟上的5個跳蛋榨了好幾次精液。因為駟馬架是完全按照他的尺寸做的,讓他動彈不得,他的四肢已經開始有點麻。現在的他後悔不已,如果當時沒去玩自縛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車停到了一個莊園門口,龐大的鐵柵欄門簡直可以通過一輛火車,司機女仆用遙控打開了大門然後開了進去。道路的兩邊全是茂密的樹木,甚至還有沼澤,仿佛進入了一個巨大的迷宮。車輛在樹林中七彎八繞開到了一個第二個門,這回則是由一個看門的黑白女仆打開了門。這次的風景相比茂密的樹林,則是整潔了許多,雖然綠化也很多,但是都是有修剪和打理過的。很快車子駛進了一個地下車庫停了下來,兩個女仆粗暴地把木箱從貨車上卸了下來,裝上了一個小推車,一路推向了地牢,路上她們又叫了兩個黑白女仆來幫忙,就這樣,4個女仆拖著箱子來到了地牢的一間房中。她們熟練地用撬棍把釘子撬開,隨著木箱轟地一聲解體,駟馬架上的清北展現在眼前。清北現在已經滿頭大汗,正翻著白眼,下體又有白色的精液流了出來,又一次被強制高潮。幾個女仆拿剪刀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部剪了個精光,然後打開駟馬架並為他戴上了10公斤重手銬和腳鐐,用一根木棍套著繩子勒在清北的脖子上,押著他往前走,清北這時雙腿軟的跟一攤爛泥似的,加上沉重的鐐銬根本邁不開步。然而女仆們卻不管這些,把清北當一根拖把一樣在地上拖著便走,一直拖到了電梯里面。電梯啟動上升到了10樓——最高的一層。幾個女仆將清北帶到了大小姐辦公室里面。這時里面大小姐和二小姐正在談話,看到清北被拖了進來,停止了對話。
“喲,來了。我的小可愛。”
大小姐按了一下桌子上的開關,地板上升了一台分娩椅子,幾個女仆將清北抬了上去並綁好。清被兩條腿舉得高高的雙手被綁在了背後,下體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唔唔唔唔唔唔”
“放心,給你檢查身體而已,看看你有沒有性病或者其他問題。”
大小姐拿出一副乳膠手套戴在手上。
“小可愛你這包皮也太長了,都已經包莖了。”
說完就強行把清北的包皮擼了下來,痛的清北直叫。
“噓,噓,噓!別嚷嚷啊,我現在心情還不錯,你要是弄到我不爽了,看見那邊那個姐姐了嗎,我就讓她幫你檢查哈,她可沒我這麼溫柔。”
“我從不碰這惡心的東西。你要我檢查我就把它剪掉。”
旁邊的二小姐看了一眼清北露出了一臉反感的表情。
“呐呐,聽到了嗎,別亂叫了哦。乖乖的才可愛嘛。”
大小姐讓女仆去消毒櫃里的電子內窺鏡拿了出來,接過來之後對准了清北的尿尿的地方。
“我要進去了哦,你們撓一下他的腳心,讓他舒服舒服,不然我們的小可愛又要亂叫了。”
兩個女仆抓住清北的腳拿出刺輪開始撓他的腳心。大小姐將電子內窺鏡伸了進去,清北又癢又痛又有點舒服,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幾分鍾後,大小姐抽了出來,又拿出一個擴肛器插進了清北的肛門,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圈。
“看來沒什麼問題。呂清北是吧?太難聽了這個名字,以後就叫呂青青吧。你現在開始呢,就是我花鸞和你二姐花瀅的性奴,花瀅是花氏制藥的老板,她最近在研發一種能讓人變得很敏感的藥,能開發人體的任何部位,需要一個實驗對象。我們後面會給你打雌性激素和催乳素,讓你慢慢變成女人,你的勃起功能和性欲會慢慢消退,這時候花瀅的藥就會起作用啦。應該能讓你的性欲恢復和生殖器變敏感,到時候你就能變成一個長著雞雞的可愛女孩子。”
“唔唔唔!唔唔!”
“你先別叫,聽我說完。你也可以選擇不做,我現在立馬就給你放了。不過你穿著女裝自慰的照片馬上就會傳遍你的學校,你家里也會收到照片,你父母應該都很好面子的吧,你不要面子你不想想家里人嘛。”
“唔。。。。。。”
“拿個合同給他按手印,按完拉到狗屋里面先關幾天。”
一個女仆從桌子上拿過來一份厚厚的合同和一盒印泥,然後強行按住清北的手在最後一頁按了手印。這時候門口幾個藍白女仆走了進來,他們捧著一堆刑具想給清北戴上。這時候清北還才反應過來已經被人賣了,開始用力地掙扎。這時候花瀅走了過來拿著一根針往清北屁股就扎了進去。不一會清北就覺得渾身疲軟睡了過去。他們給清北戴上項圈,然後把項圈的鎖口用焊槍給焊死,然後又給清北戴上了貞操帶和鐵球手套,可憐的小雞雞被強行壓彎鎖在貞操帶里面,最後還在清北激凸的乳頭上打上了乳環。
“誒等下,把那雙鐵鞋拿過來給他穿。我給他改進了一下,拿給他試試正好。”
清北被套上了之前自己做給詩蕊的鐵鞋,在腳腕上了鎖之後同樣把鎖孔焊死。清北可能在接下來日子里就得一直穿著這雙鞋走路了。這雙鞋做了改造。鞋底已經被掏空,只剩下一條細長的鐵板連著腳後跟和腳趾可以支撐整個腳。五個腳趾下面也沒有了支撐物,14cm高的跟迫使人踮著腳尖踩在地板上,重心全部壓在腳趾上,就算不做任何刑具的束縛也是無法奔跑的。五個腳趾仍然被鐵圈鎖著,這樣站立會更加痛苦。腳底下面的鐵板上凹凸不平,像極了指壓板,鐵板兩邊是兩排刷子,腳後跟連著一個電機,只要電機開關一開刷子就會轉動起來,刷清北的腳底。
“聽說他喜歡臭的東西,把花苒今天的襪子拿來塞他嘴里。”
“主人,用不用問一下花苒小姐?”
“你也想吃嗎?還是也想跟他一樣?”
“對不起,主人,我這就去拿!”
一個藍白女仆慌慌張張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就拿來了一雙黑黑散發著酸和臭的白色棉襪。
“小妹今天上的體育課嗎,這麼臭啊。”
“嘿嘿,臭不是更好,這條可愛的小狗就喜歡臭的。”
“你玩歸玩,別忘了實驗我的藥”
“放心,這就給他用。”
花鸞轉過去吩咐幾個黑白女仆。
“你們安排下去給女仆長,叫人每天早上給他洗澡,一天只給一頓飯,晚上可以帶出來放一下風遛一遛狗,睡覺前給他打一針雌激素和催乳素,睡醒了白天給他用花瀅的藥,先塗在他的肛門上,後面實驗後如果效果好,就給他注射,再給他腳底陰莖乳頭這些地方塗上。”
“腳底塗干嘛?”
花瀅打斷了花鸞喋喋不休的吩咐。
“你管我,我足控不行啊?你這藥要是能用,我恨不得給我的女仆們腳底全塗上,只要我一撓她們的腳心她們就會高潮。多好玩啊。”
“隨你便吧,難怪你要她們都穿涼鞋,大冬天都要穿。”
花鸞轉過身,繼續對著幾個黑白女仆下指令。
“你們去吧,還有把春菱和那個,那個誰,叫啥來著,就她撿來的那個女孩好像是55還是56,把她也給我叫來。”
“是,主人。”
幾個黑白女仆扛著一絲不掛渾身都是金屬拘束的清北走了出去。其中一個去通知那兩個人。過了一會一個穿著紅白女仆裝帥氣逼人的女生,帶著一個穿著藍白女仆裝像是做錯事的女孩走進了花鸞的辦公室。紅白女仆敲了下門。
“進!”
“主人,我們來了,您吩咐。”
“春菱怎麼樣啊,感覺你挺適合女仆長的嘛。還是你要回去行動隊?”
“我是您的人,只要您叫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
“這小女生叫什麼?”
“056,主人”
“名字”
“詩蕊”
“呂清北你認識嗎?”
花鸞轉頭看向了詩蕊。看到詩蕊躲閃的眼神突然堅定了起來,夾雜著怨恨和殺氣。
“咳,056,問你話呢”
春菱踢了一下詩蕊的屁股。
“啊,啊,我——”
“算了,不用說了,我能猜到了。你走吧沒事了,就確認一下。”
“是,是主人。”
詩蕊退了出去,只留下春菱和花鸞。
“主人——”
“嗯?”
“咳,寶貝,我,我還是不習慣這樣叫您。”
“嘿嘿,准備好讓我綁起來了嗎?春菱菱。”
“您隨意吧。我想問問,您剛才說的清北是不是之前拋棄這女孩的男人。您怎麼突然問這個。啊,您輕一點,太緊了。”
花鸞那著一捆紅繩麻利地就把春菱的手反剪綁在後面。
“不緊一點怎麼行,你可是最強特工啊,雖然退役了,不緊一點等下不得給你跑了,嗯?”
“您開玩笑了,我怎麼會跑呢?”
“那個清北,剛才在我的酒店里玩女裝自縛,被我的員工逮到了哈哈,我拍了照片威脅他,他現在已經在性奴合同書簽字了。從明天起他就是我的性奴了。你要是想玩他也可以去玩,你都好久沒碰男人了吧,天天跟我磨豆腐也是苦了你了。”
“您又開玩笑了,能和您做這種事是我的榮幸。”
“你看著點詩蕊,我安排了一些女仆每天去給他洗澡,詩蕊有可能會排到,出氣可以,別和我玩死了。”
“好的,我——唔唔”
“你話太多了,不許說話了,這是我穿了一天的內褲好好嘗嘗吧。”
花鸞已經把春菱五花大綁了起來,推著她去了隔壁臥室,進去後直接按在了床上,脫掉了春菱的涼鞋。花鸞把春菱的裙子掀了起來,扒掉春菱的內褲,拿起來聞了聞,便套在了春菱的頭上。
“哈哈,你可真色啊,我還沒碰你,你下面就濕了。冰山美人最強特工原來這麼騷啊。嘖嘖嘖,你平常不會經常自慰吧,我要不要給你戴貞操帶啊。你可是我的女仆里面唯一不用戴貞操帶的女仆呢,平常可不能自慰哦。”
“唔~”
春菱把頭側了過去,可以聽到因為嘴巴被塞滿了內褲而用力呼吸的聲音。聞著自己留出淫水的內褲,春菱臉通紅通紅的。
花鸞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抱起春菱又長又白略有肌肉的腿,開始舔了起來。一直舔到了腳,把春菱的腳趾整個含在了嘴里。
“嗯,有點咸呢,還挺好吃的。等會我幫你修一修腳趾甲吧。”
花鸞舔了一會腳後便趴在了春菱身上,用自己的陰部對著春菱的陰部不停地摩擦,春菱不知道是嘴被堵住了還是出於對花鸞的情感,她叫得很小聲,好像一個奴隸被主人強暴又不敢叫一樣。但是春菱越是這樣,花鸞就越來勁,甚至拿出來雙頭龍的假陽具,一直玩弄到春菱發出聽著痛苦實際舒服的叫聲。她們歡愉了一夜直至花鸞緩緩睡去。春菱坐了起來,用力想掙開五花大綁的繩子,發現真實掙不開。
“大小姐綁人的手法越來越好了,早知道不教她這麼多了。唉,這床單我這衣服都是水。明天又要洗了。話說,真是好緊啊,手都麻了。”
春菱心里暗暗叫苦,但是也無計可施。她又不敢弄出太大動靜吵醒花鸞,因為花鸞的起床氣是最可怕的。無奈只能又躺下趴著睡覺。嘴里花鸞的內褲已經被春菱用嘴洗了個干淨。春菱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一直睡到清晨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醒來發現繩子已經解開了,腳趾也被塗了黑色發亮的指甲油,上面好像還有一點口水。花鸞也已經起床不見了蹤影,只剩下桌子上放了一盤早餐和一張紙條。春菱拿起來一看。
“昨晚表現的不錯,我很滿意,嘻嘻,愛你❤️”
春菱噗嗤笑了出來,不一會兒吃完大小姐的早餐端著盤子走了出來就又是一副冷如寒冰的樣子。只不過身上女仆裝上一攤不明液體留下的痕跡,跟她這副面孔就不是很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