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一場跨越十年的兄妹亂倫

一場跨越十年的兄妹亂倫

   一場跨越十年的兄妹亂倫

   一

  

  

   “幫我舔。”她說。

   “求我?”我說。

   “不求。”

   “好吧。”

   我從她的枕邊起身,挪到她的雙腿之間。我輕攬她的大腿,將她拉近,床單與她赤裸的上身摩擦,發出“唦唦”的聲響。

   她穿著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除此之外便是赤裸。在純黑蕾絲的襯托下,她的小腹和雙腿,像玉般白潤。

   “蕾絲內褲。”我說。

   “怎麼了?”

   “好澀哦。”我逗她。

   她輕輕踹了我一腳,咯咯地笑,雙乳隨之微微顫動。順著她线條美妙的雙腿,我緩緩褪下她的內褲,輕輕地將其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我探下身子,將面頰埋入她的溫存之中。

   和年少時一樣,她的陰毛並不濃密。荷爾蒙,淡香水,還有薰衣草的芬芳,摻雜著,一並涌入我的鼻腔。我的鼻尖輕輕磨蹭她的陰蒂,就像愛斯基摩人的禮節。而每一次觸碰,都將她身體的微顫告知於我。

   我喜歡她的陰唇,喜歡那怡人的嫩粉,喜歡吹彈可破的嬌嫩,喜歡那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

   “別看了,哥,害羞。”她輕聲地說。

   “好吧。”我低下頭,伸出舌尖舔撥她的陰唇,很輕,很慢。

   “啊......”她發出了呻吟。

   我將舌頭探進她的陰道,輕快地抖動。

   “嗯.....對。”她輕輕喘息。

   我將嘴唇貼近了,輕吻,吸吮。她的小腹因快感而略微起伏,她的雙腿搭上了我的肩膀。

   “再快一些。”

   如她所願,我更賣力了。她的呻吟越來越頻密,她的腿也夾得越來越緊,交疊在我的背上。

   “去了!啊.....”

   她的腰肢劇烈地痙攣,雙腿無力地搭落。愛液從她的陰穴中涌出,散落下床單上。

   我看向她的臉,那張我已經認識了23年的臉。潮紅泛上面頰,嘴因喘息而微張,動人的雙眸也正看著我。

   “必須是你,哥。”她的聲音很輕。

   我俯下身,貼著她赤裸的身體,親吻她的雙唇,舌頭交纏,滿是熱烈,滿是欲望。

   “你硬了。”她說。

   “嗯”

   “插進來吧。”

   “等一下,我去拿避孕套。”我說

   “別拿了。”她拉住我的手。“我吃藥就行。”

   “好。”

   那年我25歲,我妹妹23歲,我的生殖器插入了她的陰道,又一次。

  

   二

  

   人們說,亂倫的孩子誕生於混亂的家庭中。我和我妹妹的確亂倫了,但我們的家庭並不混亂。

   我爸我媽都是正直的人,有穩定的工作,婚姻幸福。我比妹妹大兩歲,父母對我們都很好,也不存在偏愛。

   我比她早兩年大學畢業,離開了家鄉去往省會工作。她畢業後,也在省會找到了工作。她提出要過來和我同居,我同意了。我問她是怎麼和爸媽說的,她說,她告訴我們爸媽,住我家可以省下一大筆房租。

   我聽後笑了,她也笑了,多麼朴實無華的理由。爸媽之前不知道我倆的情況,之後也不會知道。我們不可能讓他們知曉。

   為什麼我和她的關系會發展成這樣?那天稍早的時候,我在高鐵站等待她時,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在我得出答案前,她就到了。

   她拖著行李箱,挽著手提包,從閘口出來。她戴著道奇的藍色棒球帽,穿一件碎花布裙子,雙眼朝四周張望,帶著好奇,尋找著我的蹤影。

   我朝她揮手。她看到我了,臉上顯出喜悅,快步朝我而來。

   “嗨!”

   “為什麼戴帽子?”我拍拍她的帽檐。

   “好看嗎?”

   线條優美的臉龐,棕色的雙眸,柔美的鼻梁,帶著嫣紅唇彩的小巧雙唇,及肩的黑色秀發,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一切都是那麼的沁心

   “好看。”我說。

   “嗯。”她開心地笑。

   我替她拿過行李箱,我們就這樣並肩走著,向出口走去。

   “怎麼了?”我發現她在看我。

   “沒事。”她的聲音很小。

   我轉頭,拖著行李繼續邁步向前。這時,她挽起了我的臂彎。我回身看向她,她也看著我,那雙和我一樣深棕色眼睛,毫不退讓地望著我。

   “不可以嗎?”

   我朝周圍張望,然後對她說:“可以。”

   就這樣,我們挽著手,上了出租車,去往我的住所。路上,她一直沒有放手。路人,司機,他們大概也只會覺得我倆是年輕的情侶罷。

   車站離我家只有20分鍾的路程,我們很快就到了。我用鑰匙開門,打開燈,放下行李,正想對她說些什麼。

   她摟住我的腰,吻向了我。

   我們在高中的年紀便初嘗禁果了,大學時也時常會面,然後做愛。我們接吻過多少次?我真的數不清了。

   但是這次的吻,是如此的強烈,我和她,仿佛都傾注了一切的欲望。那觸電般的快感,她炙熱的呼吸,時至今日,我仍記憶猶新。

   在吻之後,我牽著她的手,走向我的臥室。

  

  

  

   三

   我喜歡看著她的臉。

   她躺在床上,我半著挺身,面對面,我拉著她的手,緩緩抽插。

   神父們說,傳教士體位使人類區別於動物的野蠻。我不認同他們的觀點,但是傳教士確實是我和妹妹最喜歡的體位。

   每一進,每一出,我能看見她漂亮的臉上的每一絲起伏,我能看見她雙乳的搖曳。握著她的手,讓我感覺此時此刻,她完全屬於我,我也完全屬於她。

   “親我。”她說。

   我便俯下身去,親吻她,舌頭交纏在一起,與此同時,我和她的交合也未曾停下。

   我撫向她的乳房,吸吮她早已立起的乳頭,用牙齒微微咬住。

   “輕點,痛。”她有些不悅。

   “嗯……”含著乳頭的我聲音含糊不清。

   “你小時候喝媽媽的奶時也這樣嗎?”她摸了摸我的頭發。

   “不知道,太小了,沒印象。”

   “那現在還小嗎?”她抱住我,翻過身。現在我在下,她在上了,

   她握住我的陰莖,看了看。

   “哥,怎麼變軟了?”

   “誰叫你說我小時候喝奶。”我有些尷尬。

   “好吧。”她說。

   她俯下身,將我的陰莖含人口中。一上一下,她的嘴唇,她的舌頭,讓我如同觸電般酥麻。

   “舒服嗎?”她壞笑著問。

   “嗯。”我說。

   她輕輕握住我的睾丸,然後伸出舌尖,輕舔我的龜頭。我不禁呻吟。

   隨著她口唇的撩動, 我的陰莖完全充血了,龜頭也因血液的涌入而腫脹無比,想要射精的神經衝動溢上我的脊髓。

   “要射了嗎?”她問

   “差不多了。”

   “別射嘴里,內射。”

   “行。”我說。

   她俯下身,撅起臀部。我扶住陰莖,插入她早已泛濫的小穴。

   我握住她的腰,奮力地挺腰,一進一出,肉體碰撞,聲響厚實。

   “射吧,射在里面。” 她的聲音顫抖。

   我從後拉起她的手,抽插得更深,更快了。隨著最後的衝刺,我將精液射在了妹妹的體內。

  

  

  

   四

  

   事後,我們躺在床上,赤裸著身體。她躺在我的懷里,幾縷發絲搭落在我的肩上。

   我們談起沒有見面的這幾個月間發生的事,談起我遇到的趣事,談起她的第一份工作。

   “以後一起吃晚飯吧,我來做。”她說。

   “好。”

   她笑了笑,親了親我的臉頰。

   “有種新婚夫妻的感覺?”我問。

   “有一點。”

   “我記得你高中的時候就說,長大之後還要住在一起。”我說。

   “我喜歡同居的那種背德感。”

   “嗯。”

   “對了,我送你的那本《水泥花園》呢?還在嗎?”她說。

   “在抽屜里。”我指了指床頭櫃。

   她越過我,拉開抽屜,拿起了那本書。

   “哈,都翻舊了呀。” 她一邊翻看,一邊說。

   “嗯,時不時看看。” 我說,“你說我們是不是比傑克和朱莉更加亂倫呢?畢竟他們的家庭那麼混亂,他們也沒有選擇。”

   “應該是吧,但你不覺得這樣才更純粹嗎?”她說。

   “就像那個關於亂倫的思想實驗一樣?”

   “對。”

   “那如果我不是你哥哥,你還會愛我嗎?”我問。

   她看向我,想了想。

   “當然會。但就因為你是我哥,我才會如此想要和你在一起,因為你是上天給我的最好的伴侶,非你不可。”

  

  

   五

  

   我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做愛,那是一個星期五的晚上。

   “哥哥?”她敲了敲門,便走進了我的房間。

   那時的她留著及頜的波波頭。女高中生只能留短頭發或是馬尾,她說馬尾太土了,就剪了波波頭。她一直都很纖細,皮膚和我一樣,都有些蒼白。

   “什麼事啊?”我問。

   “我給你的書,看完了嗎?”她走近了,坐在我的床邊。

   “麥克尤恩的《水泥花園》嗎?”

   “對。”

   “看完了。”我回答。

   “有什麼感想嗎?”她靠得更近了。

   “呃,我不知道。”

   其實我知道。看到傑克和朱莉姐弟倆做愛的時候,我的陰莖不可控制的勃起了。當我放下書,開始自慰的時候,我腦中的幻想,是我的妹妹。

   “你對傑克和朱莉的關系有什麼看法?”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他們算是亂倫了吧?”

   “那你對亂倫怎麼想?”她挪到了床頭,坐到了我的身旁。

   “我覺得有點......有點不好。”

   那時我非常緊張,仿佛心髒下一秒就會停止跳動,我猜我的臉也早就紅透了。

   “那如果是真心相愛呢?”她握起了我的手。

   我看著她的眼睛,她也看著我。她灼熱的目光仿佛將時間凝固了。在那時,我才發現,我和她是如此的相似。

   同樣的眼眸,相似的面容,就連那握緊的雙手,也是如此的相同。我們性格非常相似,我們都喜歡歷史,喜歡小說,喜歡逗哏。我一直很喜歡她,喜歡和她待在一起,從記事起她便是我最好的玩伴。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也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我。進入青春期後,在我自慰時,想著的也是她慢慢隆起的胸部和她愈發有吸引力的面容。我早已愛戀上她了,無論是她的身體,還是心。但我始終不敢承認,因為一切的東西都在高呼:血親亂倫是不可接受的。

   但現在,她正告訴我,她也愛我。

   我捧起她的臉,吻了她。

   那是我的初吻。事後她告訴我,那也是她的初吻。女孩兒的嘴唇是如此的柔軟,而她又是如此的怡人。

   我脫去上衣,赤裸上身。她摸了摸我的腰,咯咯地笑。我解開她睡衣的紐扣,然後脫去她的內衣。

   那時我第一次見到女人的乳房,我滿是好奇的張望。那時她的乳房只是盈盈一握的程度,乳頭也顯得稚嫩。

   “你可以舔哦。”她撫摸我的頭發,輕輕地說。

   我慢慢貼近,她的氣味,還有沐浴露的芳香,一並涌入我的鼻腔。我伸出舌尖輕舔。

   “啊,好爽。”她笑著,輕輕呻吟。

   我也笑了,抱著她,將她移到身下。她輕輕觸摸我的陰莖。

   “好硬。”她說。

   “勃起了。”我說。

   “你想插進來嗎?”

   “好。”

   “等一下。”她咯咯地笑,從睡褲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避孕套。“要戴套,不然會懷孕。”

   “你從哪里弄來的?”我接過避孕套,好奇地翻動著。

   “讓張思雨幫我買的。”她說。張思雨是她的朋友,算是一個很潮的人。

   “好吧。”

   “你會戴嗎?”她看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

   “我幫你吧。”

   她起身,將我的內褲拉低,我早已充血勃起的陰莖便立在那里。

   “你的雞雞大了很多嘛!”她壞笑著說。

   小孩子都把男性的陰莖叫做“雞雞”,我和妹妹小時候也不例外。在青春期之前,我們經常光著屁股在家里玩兒,那時《侏羅紀公園》的恐龍熱尚未退潮,她總是說我的“雞雞”很像恐龍。

   那時我沒戴過避孕套,她也只是口頭問過朋友要如何操作,所以我們搗鼓了一會兒,才把避孕套戴著了我的陰莖上。

   “准備好了嗎?”她躺著,看著我,問道。

   “嗯。”我說。

   我脫下她的睡褲,然後是她的白色棉質內褲,她的私處便顯露在我的眼前。年少時的她陰毛很少,陰唇格外粉嫩。

   “怎麼濕了?”那時的我對性事也不甚了解。

   “是這樣的。”她有些害羞。

   “那我插進去啦?”

   “慢一點。”

   “好。”

   我扶著陰莖,慢慢將龜頭探入她的陰道。

   “痛!”

   “那我再慢一點。”

   我的動作更慢了,我緩緩地將龜頭放入了她的陰道,然後是整個陰莖。一開始她的陰道很緊,擠得我有些難受,但是在龜頭進入後,逼仄的感覺也就消失。

   “哇,好像我的處女膜破了。”她說。

   我低下頭,看了看,果然幾絲血跡粘在了避孕套上。

   “痛嗎?”我有些心疼。

   “沒事。”她搖搖頭。

   “那我繼續了?”

   “好。”

   那是我第一次做愛,什麼也不懂,連腰要怎樣抽動也不會,只是微微地抽動,非常笨拙。

   “原來做愛那麼舒服啊。你舒服嗎?”她問,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潮。

   “嗯。”

   “能再快一點嗎?”她問。

   “我試試。”我說。

   於是我便加快了節奏。說來也巧,我和她第一次做愛用的就是傳教士體位。

   就這樣弄了一會兒,我感覺快要撐不住了。

   “我好像要射了。”我說。

   “舔我的乳頭。”她說。

   “好。”

   我便俯下身,在抽插著的同時,輕輕舔她的乳頭。這時她的乳頭也已挺立了。

   她攬住我的脖子,與我接吻。在她的舌頭的撩動下,我終於撐不住了。我射了,精液射在了避孕套里。

   我大口地喘氣,她咯咯地笑。

   “感覺怎麼樣?”她問。

   “挺爽的。”我說。

   我們穿好衣服,將床上的狼藉收拾感覺。她拿著裝著精液的避孕套,聞了聞。

   “好腥啊。”她說。

   “是這樣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一切收拾完後,她要回房間了。

   “哥,這是我們的秘密,對吧?”她說。

   “對,被爸媽知道就完蛋了。”

   “你不說,我不說,就不會知道。”

   “好。”我說。

   “以後還想做嗎?”她笑嗤嗤地問。

   “你想就行。”

   她走近我,笑著親了親我的臉頰。

   “我愛你。”

   “我也愛你。”

   那年我17歲,她15歲。

  

   六

  

  

   我和妹妹喜歡旅行,喜歡去到那些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今年冬天,我們一起去了德國的波茨坦,因為她說想看看腓特烈大帝的無憂宮。

   “有些失望。”在參觀完後,她說。

   “有些華而不實,對吧?”

   “嗯。”

   我們到了住宿的酒店,前台的德國男侍應將房卡遞給我們。

   “林先生,林太太,這是你們的房卡。”他用英語說。

   “謝謝你。”她忍著笑,接過房卡。

   到了房間,我們不約而同地笑了。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有旁人以夫妻稱呼我和妹妹了,但是這種自在的感覺確實很好。

   “操我。”她說。

   “好。”

   在酒店的床上,我和她赤裸著身體,親吻,交媾。我射在了她的體內,我沒有戴套,她也不再需要吃藥,因為我已經做了結扎手術。

   事後,我們牽著手,並排躺著。

   “你說我們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我問她。

   “你覺得呢?”她深棕色的雙眼看向我。

   “應該算幸運吧?”

   “當然啊。”她說。

   “但是有一個遺憾。”

   “什麼呢?”

   “我們永遠無法結婚。”

   她看了看我,輕輕吻了吻我的嘴唇。

   “我已經有了你,你也有我。相比之下,夫妻又算得上什麼呢?”

   今年,我27歲,她25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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