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父與兄
“又吵起來了嗎?”
夏日的夜晚,天台上的樂正綾停下了手中的吉他,望著天上的星光喃喃自語。因為天氣炎熱,只穿了純白的吊帶背心和半裙,盤腿坐在躺椅上,標志性的麻花辮被簡單地纏在腦後,大片白嫩的肌膚暴露在外。借著天台上柔和的光线,能看到她精致的鎖骨和纖細的腰肢上,少女充滿青春氣息的軀體被晚間悶熱的氣浪沁出一層薄薄的細汗,配合大小姐精致的面容,更是增添了一絲柔媚的美感。
鬢角上被汗潤濕的碎發粘在臉上,讓人感到有些難受,但樂正綾卻沒有心情去管,看到樓下餐廳里亮著的燈光,只覺得腦袋又疼了起來,心情也變得無比煩躁。
原因無他,自己的兄長樂正龍牙和他們的父親,已經不止一次的在家中大吵特吵了。自從哥哥自從上了大學以後,父兄二人就因為是否讓回公司發展而吵成一團。父親想讓龍牙回公司歷練,之後再繼承家業,而受夠了父親強勢與蠻橫的樂正龍牙自然不可能同意,寧可斷絕關系也不願意再和父親相處。
“沒完沒了……”
放下吉他,整個的靠在躺椅上,樂正綾長長的升了個懶腰,緊致修長的大腿在月光下顯現出漂亮的形狀,十根蔥白圓潤的腳指頭舒懶的張開,望之令人垂涎。
本來想要靠著唱歌來驅散一些心中的不快,如今看來根本是一廂情願,家里已經成了這個樣子,自己怎麼可能置身事外呢?
要是媽媽還在的話……
想到這里,樂正綾猛然醒悟過來,有些後怕搖了搖頭,將這種想法驅散,起身准備下樓勸一勸自己的父兄。雖然家里是獨棟的大別墅,周圍兩公里內都沒有鄰居,但是也有不少仆人,要是太過火,被他們聽去了,也是不好的。
走進房間,空調中涼風吹來,多少驅散了些夏夜的煩悶,樂正綾來到餐廳,還未進門就聽到一陣氣急敗壞地嘶吼:
“你個不孝子,我辛苦打拼一輩子,才有如今的集團,然後呢?你做了什麼?你好好想一想,你對得起我所做的一切嗎?你的所作所為,配姓樂正嗎?”
坐在餐桌主座的是一名年近五旬的中年人,一張標准的國字臉,骨架極大,穿著睡衣也遮不住魁梧的軀體,渾身上下散發著讓樂正綾害怕的威嚴氣場,他就是樂正綾的父親,樂正集團的擁有者——樂正懷。如今這位大名鼎鼎的企業家卻毫無原來不苟言笑的沉穩氣質,而是緊握著雙拳,臉色漲紅的盯著自己的兒子,原本渾厚的聲音都因為憤怒而有些變調。
“樂正集團是你樂正懷的,與我何干?這些年我已經受夠你,也受夠你那群利益熏心掉進了錢眼兒的‘創業伙伴’了,這次回來就是告訴你,從今以後你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了!”
坐在長桌對面的,則是自己的哥哥樂正龍牙,和樂正懷不同,樂正龍牙並沒有樂正懷那股嚴肅到可怕的氣質,反而不拘小節,氣質灑脫。但面對樂正懷的責難卻也毫不相讓,立刻吼了回去:“你那可歌可泣的奮斗史我已經聽厭了,不過是一部充滿了栽贓陷害、權色交易和投機倒把的流氓發家史而已,所有人對你而言只不過是棋子,甚至連棋子都不如,只是用完及扔的一次性垃圾袋!我是人,我不想做你的垃圾袋!”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的父親,你是我的骨肉,你應當負起責任!”
“你還好意思和我打親情牌嗎?你個不要臉的肮髒的負心漢……”
勃然大怒的樂正龍牙指著樂正懷的鼻子大罵起來,卻瞟到了站在飯廳門口,望著自己妹妹的哀怨眼神,作為哥哥的他只能強行忍住不快,坐回了椅子上。
“父親,哥哥……已經很晚了,還是休息吧。”借此機會,樂正綾小聲說道。
而樂正懷冷哼一聲,拍了拍座位旁的按鈕起身要走,經過樂正綾身邊,見到穿著清涼的女兒,頓時有些不悅:“在家里也不能穿成這樣,像什麼話!”
“對不起父親,下次不會這樣了。”樂正綾連忙深深的低頭鞠躬道歉,在學校里大大咧咧活潑開朗的樂正家大小姐,在這個父親面前卻戰戰兢兢,絲毫不敢忤逆對方。
但這次的樂正懷似乎沒有精力說教,只是點點頭,叮囑了句:“睡前記得喝牛奶。”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是的,父親。”面對自己父親離去的背影,不管對方會不會回頭,樂正綾依然鞠躬,直到對方完全離去以後,才抬起頭來。
隨著樂正懷腳步聲漸遠,幾個戰戰兢兢的仆人才敢上樓來打掃飯廳。樂正綾見狀,也起身離開,而樂正龍牙則是一言不發的跟在後面。
“綾……”來到樂正綾的房間,樂正龍牙想要說些什麼,還未開口,只覺得懷中馨香傳來,樂正綾轉過身忽的撲到了樂正龍牙的懷里,嚇了他一大跳。
“阿綾……”
龍牙輕輕摩挲著自家妹妹柔順的頭發,然而樂正綾只是把臉貼在樂正龍牙寬闊的胸膛上,卻面對自家哥哥的呼喚始終不發一言。樂正龍牙見狀,徹底無奈,嘆了口氣,伸手環過綾的後背,另一只手則摟著對方纖細的腰肢,將樂正綾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兄妹二人就這樣緊緊相擁,自家妹妹馨香的氣息掃過鼻腔,懷里柔軟的身體如同一只乖巧的小貓,沉浸了許久,樂正龍牙終於醒悟過來,松開手拍打著樂正綾的後背,輕聲道歉:“抱歉,阿綾……我……”
“你會回來接我嗎?”不能龍牙開口,樂正綾忽的抬起頭來,伸出手捂住龍牙的嘴,阻止了他的解釋,玫瑰色的眼睛一動不動,等待著對方的回答:“等哥哥你安定下來了,你會回來接我走嗎?我可以和你一起生活嗎?”
龍牙只覺得自己的心驟然緊縮,面對自家妹妹的疑問,樂正龍牙本能地感到了一種責任,面對綾的期待,他覺得必須要給她一個清晰的回答才行。
過了許久許久,就當樂正綾快要哭出來的時候,龍牙才點了點頭,並在樂正綾熾熱的眼神中,牽起對方的手,鄭重的放到自己的心口,讓對方感受著自己的心跳,再用不可置疑的語氣回應:“我會的,綾。我會帶你走,我們以後將會永遠在一起,一起自由自在的生活!”
“龍牙……”
聽聞樂正龍牙的話,樂正綾激動地聲音都變了調,剛才的她是多麼的害怕啊,那個在自己記憶中永遠灑脫的兄長,那個唯一敢於忤逆父親的兄長,那個呵護著自己,讓自己能夠無憂無慮地長大的——龍牙。
“龍牙!”
開心的呼喊著,樂正綾又重新變回了大家所熟知的那個開朗活潑的女孩,用輕快明亮的聲音喊著龍牙的名字,高興的摟住對方的脖子,踮起腳尖……
唇齒相碰……
樂正龍牙猝不及防,等反應過來時,視线中已經是自家妹妹緊閉的雙眼,眉宇之間盡是少女的羞赧與愛意。
他渾身僵硬,一動不動,鼻間、唇齒間盡是少女的芬芳。
甘甜,卻也沉重,且有著劇毒。
樂正龍牙有些恍然,這似乎是樂正綾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
————
“今晚就要走嗎?”
“沒辦法,話既然已經講到這份上,在那個人反應過來之前,我還是先走為好。”
“父親那邊我會……”
“不用的,不需要!”樂正龍牙言語里是藏不住的關心:“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什麼話都不要為我說,別讓他起疑心,要知道那種人是除了自己以外誰都不會去相信的。”
“相信我,綾,這件事情我能處理好,到我來接你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准備好了。”
“嗯,我相信你,龍牙。”樂正綾乖巧的縮在龍牙的懷里,樂正龍牙的鼻腔里再次充滿了熟悉的幽香,脖頸間傳來細微的柔軟讓龍牙感到喉嚨都干涸了,深吸了好幾口氣,終於下定決心輕輕推開了樂正綾。
————
離開了妹妹柔軟的軀體,樂正龍牙總算清醒了一些,強行按下胸腔中躁動的心跳,終於在樂正綾依依不舍中離開了閨房。
大別墅中,仆人們已經收拾完畢後離開了,鑒於樂正懷幾乎偏執的性格,一旦結束工作,就不允許也不能容忍除子女以外的其他人與他同住——他們都住在副樓,與別墅有一條長廊相連。
入了夜的別墅寂靜的可怕,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樂正兄妹最恐懼的地方,如今的樂正龍牙總算下定決心脫離那個人的掌控,自謀生路了。而樂正綾——想到這里,龍牙摸了摸自己的嘴,那里還殘留著綾的唇香。
樂正龍牙卻沒有心情多想,他自己早就感覺到了妹妹對自己異常的情愫,自從母親失蹤之後,樂正綾便失去了最重要的依靠,越來越依賴於自己。直到自己上大學之前,讀初中的阿綾一到晚上就必須抱著自己的手才能入睡,誰能想到在外大大咧咧活潑外向的樂正綾,其實內心是如此的沒有安全感呢。
如果說初中時的阿綾對自己還算處於兄妹之間的友愛的話,那麼等到她上了高中,少女內心的成熟和自己升學之後陪伴的缺失,便讓樂正綾對自己的情感徹底的肆無忌憚了起來。
比如喜歡與自己同睡。
比如喜歡在外人面前無底线的展示與自己的親昵。
甚至神經質的恐懼一切靠近自己的同齡異性。
從原先兄妹間的摟摟抱抱,到如今已經毫不避諱的接吻,樂正綾的變化讓樂正龍牙痛苦不已。
那可是亂倫啊!
固然,造成這一切的原因便是那個人渣,他的蠻橫,他的封建,他的冷血,是讓樂正綾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所以樂正龍牙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的妹妹繼續成長與他的魔爪之下,他必須要逃!
但是之後呢?
離開那個男人之後,樂正綾真的能走出內心的陰霾,回歸到正常的兄妹關系嗎?
樂正龍牙嘆了口氣,最後決定暫時不去考慮這些,目前脫離男人的掌控才是第一位的!
拿定主意,說做就做的樂正龍牙背上早已收拾好的行李證件,下樓驅車離開,守門的保安哪里敢攔,只能打開大門,目送“少爺”離去。汽車行駛的十多分鍾,終於將那可怕的富人區甩在身後,樂正龍牙總算松了口氣,緊繃的精神稍稍放松,轉上高速,離開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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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中,樂正懷站在落地窗前,一言不發的望著別墅外,半小時前他也是面無表情的望著自己的兒子驅車離開。窗外的月光照進廣闊卻毫無生氣的臥室之中,樂正懷的臉色終於變得猙獰起來,二十年的養育之恩對於他來說屁都不是,既然他自認為不是自己的兒子,那麼自己是時候考慮一下其他人選了。
樂正懷轉身離開窗前,高大魁梧的身軀行走在別墅的走廊中,極度的憤怒讓他的牙齒咯咯作響,血紅的眼睛里充滿著恨意與情欲。
他是決計不會讓自己的家業無所傳承的,樂正集團,只可能讓樂正氏來繼承,為此——
他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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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龍牙順利離家,樂正綾終於松了口氣,拉起窗簾,回到床上捧起桌子上已經冷掉的鮮奶,邊喝邊憧憬起與龍牙一起的生活。一想起在不久的將來自己就能離開這個壓抑冷漠的洞窟,她的嘴角就不由自主的微微翹起,唇邊的細痣點綴著少女開心的臉龐,一掃方才的陰霾,變得美艷無比。
杯中的鮮奶才喝了一半,就被處於悸動中的少女放了回去。躺在大床上,樂正綾側身從枕下摸出一條灰色的圍巾,在炎熱的夏天還要准備圍巾簡直不可思議,但如果這是龍牙的圍巾的話,就完全沒問題了吧?
將圍巾抱在懷中,樂正綾清楚的記得自己自己要求龍牙留下信物時對方一臉難以接受的樣子。
“又不是生離死別……”
龍牙嘟噥著,但還是順從的拿出了自己從高中起就帶著的圍巾,一如從小的那樣,龍牙永遠會遷就自己的,不是嗎?
“嘿嘿……”
回憶著龍牙無奈的表情,樂正綾傻笑起來,但很快就覺得困意襲來,自己的意識一瞬間就變得支離破碎,混沌不堪。就連想要起身關燈也做不到了,渾身上下的力氣都好像被抽走似的,柔軟的床墊似乎變成了不見底的深淵,只覺得自己連思考也困難了。
最近變得很容易困啊……
不關燈的話也沒事的吧……
龍牙會記得約定嗎?要知道自己給他的信物,可是來自於妹妹的……初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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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上的密碼鎖發出提示的音響,剛被推開了一半,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就忙不迭的擠了進來,開門時刺眼的燈光讓男人稍顯意外,但也僅僅如此了,只瞟了一眼床頭桌上被喝過的牛奶,男人便再無顧忌。當他來到床邊時,看到的是一副美妙到極點的景色:床上,完全昏迷的樂正綾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身上還穿著方才在天台上的那套吊帶衣和短裙,露出了大塊的肌膚。短裙下,少女白皙苗條的雙腿微微彎曲,勾勒出美麗健康的线條,蔥白圓潤的玉足重疊在一起,讓人垂涎欲滴。
可能是藥效起得太快的緣故,樂正綾都沒來得及蓋上被子,甚至連頭發也還保持著一個小時前麻花辮的形狀,未能解開。
此時的樂正綾如同一具精致的玩偶,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躺在床上,任憑來者盡情地摘取。又好似一張白紙,等待著男人的肆意塗抹,變成對方想要的顏色……
男人拉住樂正綾的手,慢慢朝上用力,少女軟綿綿的上半身很輕松的就離開了床墊,已經陷入深度昏迷的樂正綾腦袋無力的向後倒去,露出了如玉般白嫩的脖頸,甚至能看到女孩脖頸上透過肌膚的青色血管。還未來得及解開的麻花辮無力的垂下,樂正綾因為深度昏迷的緣故,不但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甚至因為仰頭,一絲透明的唾液從半張的嘴中滑出,在臉頰上拉出了一股淫靡的絲线。
一松手,女孩則又倒回了床上,彈簧床發出輕響,樂正綾依舊像剛才那樣,對四周的動靜毫無反應。
見狀,男人徹底放下心來,手伸到樂正綾腰間,將薄的只夠蔽體的吊帶衣撩到了她的腋下,再一把扯下礙事的抹胸,少女青澀的椒乳再無遮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雖然身體還沒有完全長開,但在明亮燈光的照耀下卻透露著難得的稚氣,筍狀的乳房如牛奶般滑嫩的同時卻也有著少女特有的挺拔。
見到如此的美景,男人的喉結聳動,捧起樂正綾的身體,將腦袋深深的埋入對方的乳溝中。
霎時間,少女的軀體的馨香充滿了鼻孔,男人將一邊的酥乳含入口中,舌頭舔舐著如玉般嫩滑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層粘膩的唾液,老於情場的男人轉動著靈活的舌頭,舌尖圍繞著如石榴籽般粉紅的乳頭不停地打轉,樂正懷只覺得自己進入了天堂。
和其他濃妝艷抹,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不同,樂正綾繼承了她母親美貌和鮮明性格的同時,還保留著處女特有的純潔,這也是他為什麼會選定她的原因。
長時間的藥物沉淀很快顯現出效用,在男人技巧高超的舔舐、挑逗下,樂正綾的乳頭終於有了反應,漸漸變得堅硬,如同雨後的春筍般衝破了乳暈的束縛,朝上微微挺立。男人的舌頭察覺到了這細微的變化,欣喜若狂,連忙叼住晶瑩剔透的乳頭,嘖嘖有聲的吮吸起來。似乎是因為自己的玩弄,讓樂正綾出了些許細汗,讓少女肌膚的除了沐浴露的香味外,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咸澀。
但這在樂正懷看來,更是自己女兒純潔的證明,從小對樂正綾近乎於嚴苛的管教,讓樂正懷堅信自己的女兒自打出生以來就沒有談過任何的戀愛,那麼為什麼作為處子的樂正綾會動情呢?難道還不能說明父女之間是有很好的相性嗎?
想到此處的樂正懷激動不已,他抬起頭將樂正綾重新放回床上,隨後踢掉拖鞋,翻身登上了女兒的香榻。強壯的身軀壓得床面搖動不止,陷入昏迷的樂正綾卻依舊面無表情的仰躺著,只有被含弄的微微挺起的乳頭上,殘留在上面的口水還閃爍著點點淫光。
登上了親身女兒的軟床的樂正懷眼睛因為情欲而變得通紅,如同蠻牛般喘著粗氣,粗魯的撕掉了殘存在樂正綾嬌軀上的短裙、內褲和吊帶衣,並把它們遠遠甩開,這下自己的女兒的嬌軀總算毫無阻礙地展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寬大的床鋪上,玉體縱橫。樂正懷撫摸著眼前這具猶天之作,粗糙的手掌緩慢而仔細的滑過樂正綾的肩膀、鎖骨、胸脯。揉捏著自己女兒白嫩且富有彈性的酥乳,還未完全發育的樂正綾胸圍並不宏偉,但肉感卻是一等一的,無論將那小小的胸脯揉捏成何等形狀,只要一松開,便會立刻恢復成原有的挺拔的樣子。
一只手品味著柔軟的胸脯,另一只手則向下進發,寬大的手掌滑到了腹部,得益於良好的基因和喜動的性格,樂正綾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樂正懷知道,自己女兒那發育了十六年,已經成熟可以受孕的少女子宮便在掌下,與自己的手掌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肌膚。
一雙水潤勻稱的繡腿筆直的放在樂正懷的面前,扳開優美圓潤的大腿,樂正懷的呼吸都停滯了,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女兒竟還是難得一見的白虎!
本該長著細密陰毛的下體卻是雪白一片,光滑的會陰不但不能遮擋穴口,反而襯托了粉嫩的小穴,給樂正綾的身體平添了幾分異樣的青春稚嫩。兩片陰唇嚴絲合縫,緊密的合攏成一线天的形狀,仿佛在向圍觀者宣示著從未有人光臨的事實。
不愧是我的女兒!
樂正懷驚喜萬分,雙手將樂正綾的大腿大大的分開成“M”狀,讓那未經人事的處女小穴完全的展現出來,隨後俯身,用拇指扳開緊閉的玉唇,粉嫩濕熱的膛腔向外冒著濕熱的氣息,噴打在樂正懷的臉上。
樂正懷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久違的燥熱了起來,因為透過層層疊疊的腔肉,樂正綾處女小穴的深處,一片薄薄的淡紅色的肉膜出現在他的視线中。那是自己女兒十六年來貞潔的證明,如今就這樣毫無防備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草死她,今晚就草死她!
扳開玉唇的那一刻起,樂正懷幾乎是下定了決心,如今已經沒有什麼能夠阻擋自己了!
將一根手指伸入陰道,刮蹭了幾下,樂正懷發覺膛腔內似乎有些干澀,如果貿然進入的話,毫無潤滑的小穴無疑會讓快感大打折扣,對於一個追求完美的男人來說,這是不可接受的。
但這怎麼難得倒樂正懷呢,數十年的商界經歷讓他對性愛如魚得水,他伸出肥大的舌頭,含住樂正綾粉嫩的玉唇,靈活的舌頭鑽入肉縫,在陰道內不停地舔舐、吮吸,時而輕捻快撥,一會兒配合著牙齒將敏感的花蒂從肉縫中剝離出來,不停地重壓擠弄。
男人挑逗的技術十分高超,不一會兒原本干澀的膛腔內漸漸充滿了濕熱的淫水,就連陷入昏迷中的樂正綾也感到了陣陣刺激,原本舒展的眉頭微蹙,朱唇輕啟發出了細微的嬌呼。
“呃……唔……嗯哼……”
聽到親生女兒在睡夢中發出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嬌喘,樂正懷興奮不已,抓住機會更加賣力的挑弄著樂正綾敏感的花蒂和甬道,“噗呲噗呲”的口水聲響個不停。可憐毫無經驗的樂正綾哪里受過這種程度的挑逗,原本白皙的肌膚漸漸染上了粉紅色,眉宇間的痛苦之色越發明顯,張開的小嘴再也無法閉合,發出的也不再是如同夢囈般的細微嬌喘,而是貨真價實的少女的呻吟。
因為迷藥的效用,樂正綾無法醒來,只能一臉難受挺起酥胸,汗津津的面容上滿是情欲,不停地左右搖晃,幾乎是樂正懷的舌頭每深入一次,或者牙齒每刮蹭到花蒂一下,樂正綾呻吟的聲調都會陡然升高,發出嬌媚的呼聲。
就這樣挑逗了十來分鍾後,當自己舌頭的越發深入,樂正懷明顯的感受到樂正綾膛腔內的軟肉開始劇烈的收縮,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明白了什麼的樂正懷的舌頭越發積極。終於,隨著小腹一陣劇烈的顫抖,樂正綾纖細的腰肢突然間向上用力抬起,原本因為快感而夾緊的雙腿陡得繃直,十根蔥白的腳趾蜷縮成一團,原本起伏不定的呻吟陡得拉長,變成了悠長的悲鳴!
“唔額啊——”
睡夢中的樂正綾渾身緊繃,嬌軀顫抖,甬道內噴出一股銀白的淫液,將猝不及防的樂正懷澆的滿臉濕透。
在自家父親的挑逗下,樂正綾在睡夢中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第一次潮吹!
貨真價實的潮吹!
劇烈的高潮衝擊著樂正綾,睡夢中的她渾身顫抖著,在潮吹之後身體依然抽搐了數次才完全脫力,躬起的腰肢重新放平,原本因為高潮而繃直的雙腿也無力的靠在了樂正懷的肩膀上,只剩下劇烈起伏的胸脯昭示著少女方才經歷了何等強烈的刺激。
拿起床單擦干臉上的淫液,樂正懷感到無比滿足,起身端詳著高潮後的女兒,方才的余韻還未退去,樂正綾氣喘吁吁的癱倒在床上,堅挺飽滿的乳房隨著少女劇烈的喘息上下起伏,不堪一握的腰肢上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樂正綾在睡夢中遭遇如此強烈的刺激,被強烈的快感衝擊的失神的她,原本緊閉的眼睛都睜開了一條細細的縫,卻因為高潮的緣故眼球而微微上翻,露出了一條細細的眼白。
最令人喜歡的還是剛剛絕頂的花唇,少女私密的肉縫也因為絕頂而保持著半張半合的狀態,兩半玉唇上沾滿了晶瑩的液體,如同含苞待放的美麗花朵,吸引著外人前來肆意采摘。
見此美景,樂正懷只覺得一股熱血衝上腦門,再也無法忍耐的他一把拽掉了自己的浴衣,露出胯下早已挺立的紫黑色駭人男根,起身分開樂正綾修長的雙腿,跪在樂正綾兩腿之間,碩大的龜頭緩緩前頂,借著方才高潮的淫液潤滑,擠入了樂正綾緊密狹隘的蜜洞中。
粗大龜頭的入侵,讓少女未經人事的膛腔本能的收縮抵擋,然而在男人無情的挺送下,龜頭還是輕易的破開了花唇,強行撐大了肉壁,往少女的更深處挺進。樂正綾的處女肉壁死死夾住男人的肉根,給他帶來極度快感的同時,卻也讓樂正綾經歷了撕裂般的疼痛。樂正綾昏睡的表情隨著肉棒的深入的越發痛苦,在龜頭整個的頂進蜜穴中的時候,終於忍受不住發出了陣陣痛呼。
和方才嬌媚的呻吟聲不同,這次的慘叫卻是因為痛苦而發出的,剛經歷過體內高潮的樂正綾身體稍微有些平復,卻因為男人粗魯的進入而覺得下體似乎是被一根燃燒的鐵棍給捅穿了一般,撕心裂肺的慘叫從口中不停地發出。然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毫無自覺,反而一臉興奮的准備繼續挺進!
自從自己的龜頭進入樂正綾的蜜道開始,樂正綾那緊窄柔軟的處女小穴如同仙境洞窟一般,讓入侵者感到蘇爽無比,甬道內細密的嫩肉層層疊疊的吸住了自己的男根,無數緊密滑嫩的褶皺隨著自己的進入不停地刮蹭著棒身,爽的男人幾乎要叫出聲來。若不是男人早已閱女無數身經百戰,怕是剛進去的那一瞬間就要丟盔棄甲了!
但這還僅僅只是龜頭和一部分棒身的進入,要知道少女貞潔的象征,親身女兒那粉嫩的處女膜還在蜜道的更深處等待著自己呢,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因為樂正綾睡夢中的幾聲模糊不清地慘叫就中途放棄?
樂正懷簡單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把住樂正綾纖細輕柔的腰肢防止她亂動壞事,胯下緩緩用力,巨大的肉棒緩慢而又堅決的向嬌嫩的花壁深處繼續挺進,男人的陽具實在有些太大了,每進入一截都能感覺到樂正綾那緊致的嫩肉從四面八方纏繞過來,褶皺層層疊疊,這特別的緊致夾得男人只覺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的,爽的他幾乎要叫出聲來。
男人的身份讓他能夠十分輕易的玩弄到各種女人,但無論是打拼數年的都市麗人還是初出茅廬的大學畢業生,都沒有給過男人如此刺激的經歷。但是如今,將還未成年的親身女兒壓在自己身下,品嘗著她處女花穴的美妙,踐踏著她作為女子的貞潔,將親情倫理完全撕碎,背德的快感讓他內心激蕩,連帶著肉棒都堅硬了幾分。
在背德快感的加持下,男人的肉棒一路高歌猛進,終於抵達了樂正綾淫穴深處的那層薄薄的肉膜上。即使先前已經高潮過一次,甚至還有淫水愛液的潤滑,但男人的巨根對樂正綾這種未經人事的嫩穴還是太過勉強。樂正綾的表情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的幾近扭曲,赤裸的嬌軀渾身緊繃,細長白嫩的手指死死地拽著身下的床單,力度之大幾乎要將其撕碎。
“好緊的處女嫩屄,我沒看錯,女兒你果然是最優良的生育機器!”
男人大吼道,像是發出了什麼宣言一般,隨後陽物用力頂去,隨即只覺得樂正綾的小穴深處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呲扯”聲,頂穿障礙的舒適感順著龜頭傳來,樂正綾的小穴深處也沁出一股溫熱。
“啊——”
火熱的肉棒在花徑深處不斷地肆虐,給樂正綾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只覺得身體都要被捅穿,隨著肉棒捅穿自己的處女膜,洶涌的痛感終於將樂正綾的意識從睡夢中拽醒。樂正綾緊閉眼睛的雙眼猛的睜開,身體近乎痙攣,腦袋夸張的向後仰去,發出極其痛苦的慘叫。
“誰……誰在這里……快放開我……呃……”
藥物的效果還未散去,樂正綾的意識一片混亂,渾身無力,瞳孔渙散,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她根本搞不清發生了什麼,只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傳來火辣辣的刺痛,一根火熱的異物在身體中橫衝直撞,每一次撞擊,自己的身體都好像要被捅穿。
男人見到突然醒來的樂正綾,有些意外的“嘖”了一聲,隨後調整狀態,用手繼續抓著樂正綾的纖腰防止她亂扭,騰出另一只手來捏住了樂正綾的下巴,扳過小臉強迫對方與自己對視。
被痛覺強行拽醒的樂正綾意識混亂,溫熱的眼淚如斷线的珠子般從眼眶中滾落,流的滿臉都是。一雙渙散的眼睛因男人的抽插而微微上翻,根本無法焦距,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隨著男人肉棒的進出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哀嚎。
“疼……疼……放開我……救命……額啊啊……別啊……不要……好疼……好疼好疼……額啊啊……”
見藥效還未過,自己的女兒依舊混沌,男人下身的抽插沒有停止,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用力的頂入,樂正綾稍微清醒的意識再次碎了一地,用手軟綿綿的抵在男人的肩膀上,這已經是迷藥中毒的樂正綾唯一能做的抵抗了。
然而這樣的抵抗在男人看來卻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撩撥,樂正綾越痛苦,膛腔中的嫩肉就夾得越爽,花徑的褶皺就刮蹭的龜頭越發舒服,為了減輕痛苦小穴中分泌的淫水就會越多!樂正懷見女兒還未清醒,索性不去管她,身體前傾將少女嬌弱柔軟的身軀強行對折,壓制住樂正綾以後,男人腰部聳動,下體狠狠的操干著樂正綾的小穴,噗呲噗呲的水聲之中,少女痛苦的呻吟和男人卵袋撞擊屁股發出的聲響交叉在一起,構成了一副淫靡背德的畫面。
不愧是處女小穴,男人抬起屁股抽出男根,肉棒都會被樂正綾的花穴緊緊的吸住不放,肉壁中的褶皺劃過的龜頭,好似電擊般爽的男人只覺得整個腰椎都酥麻起來。而當男人插入的時候,緊致的花穴則會本能的收縮,肉壁從四面八方牢牢吸住肉棒,少女體內的高溫讓男人覺得自己的肉棒就像是進入了溫熱柔濕的天堂。
享受著樂正綾處女小穴緊致的包裹和溫暖濕熱的觸感,男人將樂正綾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幾乎像是以騎到樂正綾身上的姿勢,把樂正綾瘦弱的身體幾乎完全籠罩在男人高大的身軀下,挺動腰肢,如同蠻牛般不停地衝撞著嫩穴,一刻不停的做著活塞運動。從上往下,居高臨下的狠狠操干。直頂的樂正綾魂飛天外,痛苦的揚起下巴,香汗直冒,嚎叫聲一刻都沒有停。
“別……別啊……啊呀……好痛,太痛了,媽媽你在哪……救我……媽媽……嗚嗚……”
女兒美麗的身體痛苦的顫抖和抽搐著,男人卻毫無憐花惜玉的心思,只是埋頭操干,每一次的抽插都力道十足,肉棒碾碎甬道中的處女膜殘余,混雜著淫液和破處的鮮血做潤滑,先是狠狠的一通到底,頂到花徑深處的那塊軟肉方才停止。隨後還要研磨幾下,直到少女因為刺激發出嬌媚的呻吟之後才滿意的抽出,慢慢的享受著褶皺的刮蹭,將肉棒抽到穴口,之後又狠狠的干入,如此循環,品嘗著親生女兒的美妙的肉體,並肆意蹂躪。
處女小穴的緊致刺激和親身女兒若吟若泣的嬌喘讓男人十分享受這樣的性愛,然而原本興致正佳的男人卻忽然聽到了樂正綾的呻吟聲中居然還帶有那個名稱,登時如遭雷擊,停下了聳動,呆望著身下的女兒。
樂正綾滿臉淚水,半睜開的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口中不停地呼喚著:“媽媽……救我……好痛,要死了……我啊——呃——”
一雙大手襲來,掐住了樂正綾纖細的脖頸,將樂正綾哭喊聲瞬間碾的粉碎,樂正綾大張著嘴,喉頭聳動,因為缺氧而發出一陣陣破碎的聲音,窒息的痛苦讓她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小手無助的扳扯著鉗住自己喉嚨的鐵掌,動彈不得。
“騷貨,你竟敢在我面前說她?你果然還忘不了那個賤人,你和那個畜生一樣不孝!”
男人的表情因為憤怒扭曲起來,毫無廉恥的大聲斥罵著自己的女兒,他快要瘋了,那個名字或稱呼每每出現在自己耳朵里,無論過了多久,都能讓他瞬間失去理智。
男人大手死死的掐住樂正綾白皙的脖頸,把她摁在床上,另一只手則扳起樂正綾一條修長的美腿,折到對方的肩膀上,這樣他便可以整個人的騎到女兒的身上,以居高臨下的姿勢,如同打樁機般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操干著身下的少女。
沒有任何的愛撫的研磨,只有毫不留情大開大合的抽插操干,他再也沒有興致享受眼前這個年輕貌美的身體,現在的他只想發泄,只想折磨對方,把自己的憤怒深深的刻入樂正綾的身體和內心,讓她明白忤逆自己的下場!
“呵……呃……呵……”
被掐住了脖子的樂正綾本能的張大嘴,想要乞求一絲絲空氣,意識在缺氧窒息和下體說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感的折磨下魂飛天外,眼球徹底的向上翻,舌頭因為缺氧伸出,又軟綿綿的搭在嘴角,口中流出一股又一股的唾液,隨著被抽插的上下起伏的身體灑落在床單上,留下了一打塊深深的水漬。
或許是因為樂正綾的窒息讓花穴產生了更大的吸力提高了男人的興致,又或許是因為男人狂暴的抽插積累大量的疲勞和快感,就在樂正綾已經因為窒息而快要斷氣的時候,男人粗大的陽物一陣抖動,終於在樂正綾淫水泛濫的小穴內膨脹,將夾住肉棒的膛肉撐開,陽精噴薄而出,瞬間爆射,在樂正綾的淫穴里抖動數下,將無數的白濁精液送入了樂正綾聖潔的子宮之中。
“呃咯咯咯……”
饒是樂正綾已經飽受快感和窒息的折磨,但依然在藥物和精液的雙重衝擊下登上了比方才更大更瘋狂的高潮,抑制不住的淫叫甚至衝破了男人的封喉,支離破碎的從喉嚨里傳出。而樂正綾潔白的嬌軀抽搐似得劇烈顫抖,巨大的快感伴隨著窒息造成的折磨讓樂正綾再也堅持不住,徹底的昏死過去。
“哦——”
發泄完獸欲的男人還保持著射精的姿勢,仰著頭發出極致的舒爽的呻吟,射精之後的疲憊也讓男人松開了掐著樂正綾脖子的手。揩了揩額頭的汗水,男人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如今的樂正綾在經歷了痛苦的高潮後終於徹底的昏死了過去,渾身大汗,柔弱無力地癱軟在床上,眼睛翻白,就連閉嘴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憑粉舌掛在嘴邊,嘴里流出的口水和眼淚混雜在一起,淒慘無比的掛在了大小姐已經崩壞的臉上。
因為高潮余韻的關系樂正綾身體還在微微抽搐,待男人射精完畢,便起身抽出了已經癱軟的肉棒,在肉棒退出的一瞬間樂正綾緊致的小穴便立刻合攏,紅腫的玉唇依然忠誠的履行了自己的職責,將花徑中殘留的精液完好的包裹在了小穴中。
或許是因為肉棒退出的刺激,又或者是早有尿意,男人的肉棒剛拔出來,樂正綾的下體便一陣抽搐,隨後一股溫熱的液體便噴涌而出,將已經被淫液潤濕的床單澆得通透無比,甚至還有不少尿液噴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樂正綾,竟是被自己的親身父親給干的高潮失禁了。
望著淒慘無比的女兒,在她噴尿的那一瞬間男人甚至感受到了久違的成就感,那極具刺激感的畫面讓男人差些想要提槍在上,再蹂躪一次眼前的少女。但畢竟歲月不饒人,方才的放縱已經男人感到勞累,他需要休息一會兒。
從樂正綾的身上離開,准備找東西擦一擦大腿上的尿液,起身掃了幾眼,才發現地上有一塊灰色的圍巾樣的東西,樂正懷記得樂正綾睡覺時是把它纏在手上的,應該是剛才的做愛的太激烈,一不小心掉在地上了。
撿起圍巾,揩干大腿上的尿液,再將樂正綾屁股和大腿上的尿也擦干淨,望著被尿浸濕的床單,樂正懷皺了皺眉頭,抱起了昏死的樂正綾,將她放在了大床旁邊平時用來練習跳舞的地毯上,甚至還貼心的幫她塞回了舌頭,合上了嘴。
樂正綾的住處很大,洗浴間、陽台、客廳應有盡有,甚至還為她專門開辟了一間音樂室用來滿足她的愛好,雖然男人的本意是想讓她學習鋼琴或者是小提琴的,但她最終卻學了吉他。
從地上的浴袍里找出一包煙,樂正懷赤身裸體,坐在沙發上點燃香煙,深吸一口,把煙霧一股腦的吞到了肚子里,在肺中轉了一圈,讓身體的每一處血管都感受著煙草帶來的辛辣的刺激,才將剩余的的煙霧吐了出來。
男人吸的是那樣的用力,那樣的快,一根吸完又是一根,直到整個臥室都充滿了香煙刺鼻的氣味,茶幾上的煙頭都堆了起來,男人才覺得自己已經滿足,身體也恢復了精力。
既然休息好了……
男人從沙發上起身,來到樂正綾身旁,經過剛剛地獄般的折磨,已經是身心俱疲的樂正綾如今再也沒有剛入睡時眉宇間輕松的笑意,而是眉頭緊皺,面容扭曲,痛苦的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男人蹲下身子,伸手揪住樂正綾散亂的麻花辮,如提垃圾似得將她提到和自己同高,望著自己親生女兒絕美而痛苦的面容,和那嘴角邊妖艷的美人痣,男人捧住樂正綾的臉,用拇指扳開薄薄的嘴唇,張開大口,與對方深情接吻。
肥大的舌頭在樂正綾小嘴中肆意橫行,纏住少女水嫩的香舌,將它輕松勾到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嗦吸,品嘗著少女檀口的香甜。才經歷非人折磨的樂正綾此刻意識恍惚,根本無力抵抗,只能任憑男人肆意輕薄,噗呲噗呲的口水聲響徹房間,將少女的臥室變得淫靡無比。不但如此,男人的手也沒閒著,除了捧住樂正綾之外,還騰出一只手來揉捏著少女的鴿乳,樂正綾挺拔富有彈性的乳房再次被男人揉捏成各種形狀,滑嫩輕彈的觸感讓男人大呼過癮,連帶著欲望也被再次勾了起來。
玩弄了許久,直到男人覺得自己的下體已經起了反應,這才分開了兩人的唇舌,翻身壓在了樂正綾的身上。但在分開之前,男人卻猥瑣的將兩人濕吻所積攢的唾液全部送入了樂正綾的口中。分開之後甚至捂住了樂正綾的嘴,用手抬起她的抬起下巴逼迫自己的女兒將父女向吻所產生的唾液全部吞下。昏迷不醒的樂正綾抵抗不住,在不停的反嘔、咳嗽和吞咽下終於將那一灘夾雜著惡心煙味的唾液咽下了肚。
萬事俱備,男人終於要進行第二次奸淫了,但在這之前,卻還有事情要做——
啪!
男人舉起寬大粗糙的手掌,向著還在昏睡的樂正綾用力扇去,給了自己的女兒狠狠的一耳光!
“騷貨,還叫不叫了?”
啪!
“那個賤人算什麼東西,下賤女人也讓你惦記這麼久嗎?”
啪!
“就因為她是你母親嗎?騷貨,我還是你父親呢,20年前我操干了你母親,今天我也操干了你!你以後生下的孩子,若不爭氣是女的,我也要操干!”
三耳光打下去,幾乎是用盡全力,讓男人的手掌都有些發麻,樂正綾也禁受不住,半夢半醒之中不停地掙扎著,抵抗這突如其來的毆打。
見到身下的女兒已經有重新蘇醒的跡象,男人拿起桌子上已經冰涼的牛奶,潑到了樂正綾的臉上。
被涼水潑臉的樂正綾終於從昏睡中驚醒過來,清醒過來的她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模樣,身邊還站著面色猙獰放到父親,嚇得渾身顫抖,想要掙扎著坐起,卻被下體傳來劇烈的疼痛折磨地又躺了回去。
“父親……”
望著四周的情形,爬在地毯上努力蜷縮著身體試圖搞清眼前的狀況,盡力遮住敏感部位的樂正綾看向樂正懷的眼神中卻帶著極度的恐懼,先前“噩夢”中的景象歷歷在目,如今醒來看到的、感受到的卻是這樣一幅怪異的光景,讓樂正綾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以樂正綾的聰慧,她不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事實實在是太過於匪夷所思,太過於肮髒,太過於不可思議,被打了三個耳光,嘴角已經滲血的樂正綾用力的抬起頭,望著居高臨下蔑視自己的父親,眼神中是無盡的乞求和勸誡——
如果,如果樂正懷能夠到此為止,甚至不用道歉,只需要就此轉身離開,這樣的話,樂正綾相信自己一定能夠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她腦海中飛快的在為自己的父親尋找著借口:或許是樂正龍牙的忤逆傷透了父親的心,或許是長時間沒有伴侶造成的生理上的壓抑,又或者父親只是喝醉了……這種理由要多少有多少,無論什麼樣的理由樂正綾都寧願相信!
只需要樂正懷能趕快離開,放過自己,樂正綾都能夠相信、原諒,並且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只需要這樣而已……
但樂正懷什麼都沒做,見到自己醒來,樂正懷將杯子放回桌,俯下身,伸出手撫摸著渾身顫栗的樂正綾那頭散亂的烏發,少女柔順濃密的長發如今早就變得汙穢散亂,但男人卻毫不在乎,他的手在肆意的撫摸,他的眼睛在肆意的、甚至毫不顧忌的與自己的女兒驚恐的眼睛對視。
“我記得,這幾天都是你的排卵期吧?”男人張嘴,說著讓他的女兒根本承受不住的話
“啊——”
樂正綾拼命的搖著頭,發出崩潰般的瘋叫,不顧下體鑽心般的疼痛,四腳著地,手腳並用的朝著房門爬去,想要逃離這處吃人的喪心病狂的魔窟,甚至不顧及第二次失禁時在這一路上噴出的道道尿液,她只想快逃……快逃……快逃!
樂正綾已經瘋了,瘋的是如此的完全。
男人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女兒的腳踝,蠻橫的將其拖到自己的身下,不顧自己女兒歇斯底里的瘋喊和用盡全力地掙扎,甚至不顧及那灘剛剛流出的溫熱尿液,就這樣捏住樂正綾如同蜜桃般圓潤屁股,分開她的雙腿,少女下半身紅腫的唇瓣有些掃興,但也引誘著男人盡情的折磨自己。
樂正懷將早已挺立的巨大肉棒頂在自己女兒的穴口,不顧樂正綾的哀求,摁著她的腦袋,用力一挺,陽具便在少女淒厲的慘叫和男人滿足的聲音中全根沒入,直達花心,並在哭喊聲一次又一次瘋狂的做著活塞運動,將少女的嬌軀再一次的,徹底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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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