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的詛咒-海王的哀羞
前女友的詛咒-海王的哀羞
前女友的詛咒
第一章 車禍
深夜的s市,跑車馬達刺耳的轟鳴聲猝然接近,吵醒了幾個夜晚睡眠質量不好的人,又在他們的罵罵咧咧聲中極速遠去。這樣的夜晚飆車,每隔上幾天就會組織一次,參與者,基本都是一群無所事事的富二代們。
秦新寧坐在他新買的蘭博基尼里,已然衝到了第一位。換做平時,他一定會非常得意。但是現在的他,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身體已被冷汗浸透。
就在剛才,他發現自己的油門和刹車突然都失靈了。跑車以每小時接近兩百公里的速度咆哮著在高架公路上一往無前地奔馳,而絕望無助的秦公子完全沒有辦法將車速降下來。
他唯一的指望是跑車的汽油耗盡,拋錨在路邊。然而他白天才剛加滿了油,想要全部用完,鬼知道還要多久。
然而前方出現了左側彎道,他雖然將方向盤向左打死,但在現在的車速下,仍然撞破了高架右側的護欄。蘭博基尼以驚人的高速在空中滑翔,最後撞上了一根電线杆。車身碎片四下散落,主體結構皺成了一團。
秦新寧大口吐著血,事實上他全身都在流血,骨頭就算沒有全斷,也不剩幾根好的了。他沒有立刻死亡的原因,是安全氣囊在第一次撞擊時便已彈了出來。
盡管如此,大概可以讓他多活個半分鍾左右吧。
油箱已經開始起火了,他在熊熊火光中看到一個男人向他走來,
那個男人很高,秦新寧身高183,但那個男人應該超過了190,而且面容英俊,身材魁梧。
他看了看秦新寧如今的慘狀,皺了皺眉道:“他在搞什麼?算了,先把他弄出來。”
秦新寧很想嘲諷他,你赤手空拳的,用什麼把我弄出來?
可是下一刻,包裹著他,甚至嵌入他身體的車身開始不斷地向外擴張,他殘破的身體也開始緩緩升起。
他很想問一句:“什麼鬼。”
然而劇烈的疼痛傳來,他還是暈了過去。
這場車禍第二天上了報紙,正中央是他已經燒成黑炭的蘭博基尼殘殼。關於他的生死,並未詳細報道,不過新聞里也提到了了一句,燃燒產生的高溫,足可以將人體燒成灰燼。
無論他是失蹤,或是死亡,他都已經從這個世界上被抹去了。
有人傷心,有人開心,有人對著新聞高談安全意識,有人在憤憤不平為什麼富二代都能開得起超級豪華跑車。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迅速被絕大多數人遺忘,就好像世上從未有過這樣一個人似的。
秦新寧的意識從無邊的黑暗中逐漸蘇醒,他無法動彈,只能看向前方。
那個男人,就端坐在他能夠看到的地方,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但下一刻他便開口了:“第一件事,你的車被人做了手腳。而你傷的很嚴重。不過我把你救回來了。”
他的手一翻,不知為何秦新寧看到了一架手術台,上面有一大團血肉模糊,甚至還看到了森森白骨。
秦新寧覺得一陣恐懼和惡心,但是他如今似乎連嘔吐功能都喪失了。
男人並不在意他的情緒波動,繼續說道:“第二件事,劉曉玲你認識吧。”
秦新寧有些愕然,他交往過很多的女人,基本都是玩膩了就甩,大不了給點分手費。而劉曉玲就是他的前女友之一,TJ大學的大三學生。一次偶遇讓他們相識,相處了一個月,已經算是比較長了,然後秦新寧找了個借口和她分了。結果她的情緒很激動,追著問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分手。他覺得頭痛,想給錢了事,但劉曉玲壓根不想要,只想向他要個說法。他被逼急了,就說我只是逢場作戲,和你玩玩。你如果要錢我也給,請你不要再糾纏我了。
他記得劉曉玲的眼神立刻便暗淡了下去,像是一盞失去了電源的台燈。
她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你會後悔的。
他記不起她說這話時,是什麼表情,當然也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里。
分手後他吸取教訓,再也不找大學生了,因為她們太容易認真。便談了幾個嫩模女友,即使分手,對方拿錢走人,也算皆大歡喜。
可他沒想到的是,就在剛才,那個聲稱救了他的男人,問他認識劉曉玲嗎?
不過那個男人也並未要他回答,而是繼續說道:“劉曉玲的祖上,是信奉魔神大人的信徒,且非常的虔誠。魔神大人曾經留給他們家一個詛咒法術,只不過需要用活人獻祭。而我,是魔神大人留在這個世界上的使者。如果有人使用了這個法術,便由我來實現這個詛咒。”
秦新寧沉默半晌,還是老老實實道:“你說的這些……我完全聽不懂。”
男人也不生氣,淡淡道:“你也不需要懂,三天前劉曉玲獻祭了自己,她詛咒的內容是,讓你變成女人,嘗盡女人所能遭遇的一切苦難,共歷經十世,詛咒效力方得解除。”
秦新寧還是覺得這一切都很荒謬,什麼魔神?什麼詛咒?哪里會有這麼離奇的事?莫不是劉曉玲找了這個男人來報復自己?
他干笑兩聲,對那個男子道:“哥們,我知道曉玲對我耿耿於懷。不過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這樣,我願意給錢,她要多少,我都給。你去跟她說一聲,好不好?”
男人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道:“詛咒效力已經發動了,我改造了你的身體,現在你已是一個女人了。”
秦新寧搖了搖頭道:“哥們你別騙我,我正和你說話呢,是男是女我分不出來嗎?”
男人一揮手,一張病床突然出現在秦新寧的眼前。上面躺著一個全身繃帶的人,看不到面目,感覺身高接近170,身材比較窈窕。
秦新寧覺得這應該是個女人,可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但當他想起之前手術台上那一大灘碎骨碎肉,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恐懼。
莫非,那個全身繃帶的女人是……那現在說話的我又是怎麼回事?
看出了秦新寧的疑惑,那個男人解釋了一句:“你現在是靈魂狀態,你所謂的說話,只不過是與我的精神交流罷了。你的身體還需要時間恢復,在此之前,我先與你的靈魂進行交流。”
秦新寧很想摸一下自己,證明自己仍然是男人的身體。可是他找了半天,發現自己沒有手,沒有腳,甚至沒有身體,沒有頭。
他終於感到害怕起來,帶著哭腔問道:“交流……什麼……?”
“這十世由我陪你一起經歷,劉曉玲並未想要殺掉你,所以十世之後,我會放你離開。不過你不可以自殺,連死十次度過詛咒都將被視為無效。需要重頭開始計數。舉個例子,如果你在第十世忍受不了而自殺,那麼將從第一世開始重新經歷痛苦。我想你不會做那麼傻的事吧。”
秦新寧用顫抖的聲音道:“你說,這有沒有可能是一場夢,你其實並不存在,我也沒有出車禍,等我醒過來,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那個男人依舊面無表情道:“我只負責履行詛咒,但如果你的精神出現問題,我會第一時間治好你。因為你必須清醒地經歷所有的苦難。今天的交流到此結束,你先睡上一覺,醒來後我們再交流。”
他再次揮了揮手,秦新寧的眼前再次一片黑暗,意識也同時失去。
第二章 變身
再次睜開雙眼時,他看到了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天花板,但不是花里胡哨的那種,而是帶有古朴莊嚴意味的紋飾。
很明顯,這里既不是自己的家,也不是醫院。
他感到全身劇痛,只能費力地舉起手,入眼是綁得好似木乃伊般的繃帶。
他痛苦地呻吟道:“哦,我的天呐。”入耳卻是猶如出谷黃鶯般好聽的的女聲。
他顫抖地再次嘗試了一次:“這不是真的。”
與上次沒有任何不同,如果有,就是這一次還帶著一些我見猶憐的小委屈。
他有些驚恐,再也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他終於想起那個男人的話,他本以為這都是夢。什麼劉曉玲的詛咒,什麼魔神的使者,都是他幻想出來的東西。而只要他醒過來,一切就都能恢復正常。
然而現實卻給了他當頭一棒。他努力將手探到自己的下體,一陣摸索後,終於確認了一個事實:他曾經引以為傲的18厘米的大吉吉,已經完全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緊密如河蚌般的細縫。
他大口喘著氣,眼淚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是的,他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男人,如今被身體上的變化給嚇哭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那個男人再次出現在他的視线里。
“看起來你恢復得不錯。”男人依舊是那副面癱表情:“很快,你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秦新寧忍不住大聲喊道:“是你!是你割了我的吉吉!”
甜美的女聲,說著這麼鬼畜的話。
男人淡淡道:“事實上你的男性外生殖器已經在車禍時遭遇了不可逆的損毀。當然,即便它是完好的,我也會將它改造掉。你這麼理解也沒什麼問題,畢竟這是詛咒的一部分。”
秦新寧怒吼道:“什麼狗P詛咒!把吉吉還給我!還有,把劉曉玲叫過來,我要當面和她談。只不過是分手而已,為什麼要這樣報復我!”
他其實越說越絕望,美麗的女聲也因為恐懼而變得有些走音,說一種不出的狼狽。
“劉曉玲獻祭了自己,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劉曉玲了。唯一留下來的,就是她對你的詛咒。我對你們的感情糾葛不感興趣,我只會幫著完成詛咒。”
秦新寧一聽劉曉玲已不在這個世上了,便把矛頭指向了這個男人。
“你沒腦子的嗎?一個女人讓你干啥你就干啥?她都已經死了,你為什麼還要咬著我不放?哦,我明白了,你喜歡她對不對?還說對我們的感情糾葛不感興趣,你其實就是為了你的情人報仇!你們倆都是瘋子!”
那個男人依舊不帶任何感情道:“你很害怕,但這種激烈的情緒不允許發生。”
他的手一翻,突然便多了一根長針,針尖散發出可怖的光澤。
他走過來,二話不說,將針刺入了秦新寧的大腿。
鑽心的刺痛立刻遍布了秦新寧的全身,他疼得大聲慘叫起來。
“你TM的,到底想做什麼?”他本想奮起反抗,但是身體虛弱,毫無力氣。
男人拔出針,又刺入了他另一條腿。就這樣秦新寧罵幾句,他就刺幾針。
最後秦新寧終於服軟了:“停,不要再扎了。我不罵了。求你別再扎我了……嗚嗚嗚……”
男人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手上的針突然又消失不見了。
他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但這樣的冷酷更讓秦新寧感到害怕。你壓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會讓你痛不欲生,而所有的這一切完全沒有任何征兆。
他認准了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瘋子,一個愛慕劉曉玲的瘋子。劉曉玲是死是活他不清楚,可是這個男人他實在是不願意去招惹了。
“等你可以下床後,我會負責訓練你。”
秦新寧忍著眼淚問道:“訓練,什麼訓練?”
“你的身體經過改造,敏感度是旁人的兩倍。簡單來說,就是比別人更怕痛,但同時,性快感也會比別人更強烈。”
難怪剛才會那麼痛,完全無法忍受。然而性快感是什麼鬼?我的吉吉都沒了。
想到自己憑空消失的吉吉,秦新寧又開始難受起來,難道一切都已不可挽回了嗎?
“十世女人的痛苦,無法忍受也是正常的,所以首先要讓你習慣身體的痛苦。然後是精神的。我在你的大腦內植入了一個系統,對你忍耐痛苦有幫助。所以你也要通過訓練,去熟悉它的存在。”
秦新寧如今心里五味雜陳,對於男人所說的一切又無法完全領會。只能哽咽著問道:“哥們,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回答道:“我是魔神的使者。原來叫什麼,太過久遠,我已經忘了。”
“可是,魔神的使者太長了,魔使又不太好聽,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你可以稱呼我為主人,這也是訓練的內容之一。”
秦新寧氣得想罵人,但又害怕他又拿針扎自己,只能憋著不說話。
男人揮了揮手道:“繼續睡吧,很快你就能下床了。”
秦新寧覺得一陣困意襲來,眼皮子頓時睜不開了,很快便睡了過去。
三天後,他終於可以下床了,魔神使者便讓他走動一下。他覺得自己矮了很多,也輕了許多。想到那手術台上那麼一大灘骨肉,那可都是從自己身上卸下來的。
他之前摸過自己的胸部,雖然綁著繃帶,但是可以感覺到鼓鼓囊囊的,腰身也纖細了很多。每一個事實都在殘忍地告訴他,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女人。
他發現這里是一座巨大的獨棟別墅,裝修的樣式較為復古,但所有的裝飾,家具,擺設又似乎是新的,讓他無法判斷這里是何時修建的。他搜索記憶,還是不記得S市會有這樣一處地方。
在魔神使者的引導下,他來到了一面巨大的立式鏡子前。
“你可以解開繃帶了,熟悉一下自己的長相。”
聽到這樣毫無感情的命令,秦新寧不由畏縮地看了魔神使者一眼,他昨天又沒忍住破口大罵起來,結果理所應當地被他用針戳了個半死。
他如今最怕的就是魔神使者突然變出一根針來。可能痛感真的加倍了,每次挨針他都痛的死去活來的,以前去醫院打針可從來沒有這麼痛過。
他用顫抖的手解開繃帶,說實話,他對自己現在變成的樣子感到恐懼。那肯定就是一個陌生人的樣子,壓根不屬於自己,但又確實是自己。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他有些發懵,三天前的他還留著板寸,怎麼現在頭發變得那麼長了?
然後是潔白的額頭,他以前也算是個小白臉,然而如今這樣光潔細膩的膚色,白嫩得好似會發光一樣,映襯著從前的他,幾乎變成了一個非洲人。他不由對自己的容貌產生了期待,好像以前玩游戲,需要捏臉一樣。他加快了速度,想快些看清自己。
那是一張完美無缺的俏臉,眉兒彎彎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小巧,鼻梁挺直,櫻唇紅潤,光澤,既不太薄,也不太厚,看著便想咬上一口。
他這麼想著,不自覺地咬了咬嘴唇。而鏡中的美女一臉吃驚咬著嘴唇的嬌俏模樣,真的是蕩人心魄,他的心髒亦不免一陣急跳,然後才回過味來,眼前這個絕色美女,其實就是自己。
他覺得有些驕傲,又有些傷感。如果之前讓他看到這樣的美女,他一定會上去撩的。可如果自己就是這個美女,又好像哪里不對的樣子。
這是他的腦海里傳出一個機械般的聲音:系統已被激活,開始修正宿主的想法。
然後是他自己嬌嫩的聲音:如此美貌,難道不該去勾引男人嗎?
他頓時嚇了一跳,解繃帶的手也不由得暫停了下來。那不是他的想法,系統修正什麼鬼?我為什麼要去勾引男人?我就是男人好不好?
第三章 參觀
他好像聽到了叮的一聲,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他繼續拆解繃帶。
然後他就看著自己34F的大胸和60厘米的細腰發怔,還有那雙修長筆直的腿。
雖然他此時縮水到了168左右,但是這雙長腿幾乎和以前183時的腿長不相上下。
他咽了咽口水,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已是全身赤裸,不由得一手遮胸,一手遮下體,有些羞惱地看向那個魔神使者。
那個男人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對著秦新寧道:“這就是你的新軀體了。從里到外都是一個女性。但是你的心態還是沒有改過來,剛才你認為自己是男人的想法已被記錄,會受到一定的懲罰。”
秦新寧大喊冤枉:“你事先又沒說好不許我認為自己是男人,憑什麼懲罰我?”
他的聲音嫵媚,好似在和男人撒嬌。
魔神使者淡淡道:“詛咒的內容是讓你作為女人承受十世的苦難。如果你認為自己是男人,那就不符合要求,這樣你吃再多苦,遭再多罪,也不會記入十世時間的計算里。你想這樣浪費你自己的時間嗎?”
一想到要遭受十世苦難,秦新寧的腿都軟了,他哀求道:“這個詛咒太毒了吧。就算我一世只能活60歲,那也得600年。你行行好,幫我減掉幾年成不成?我和劉曉玲一共才談了一個月,那就讓我做一個月的女人?不行就兩個月?”
他在這里絮絮叨叨,那個男人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等他訕訕地停下時,那個男人才說道:“詛咒的效力來自詛咒本身。而我是來監督你完成的。也就是說,規則早就定好了,誰也無法改變。”
秦新寧看著他道:“你不會是一個機器人吧?怎麼說話一直都沒表情的?還有,你有沒有衣服給我穿?我一直光著也不合適啊。”
聽到秦新寧說他是機器人時,那個人皺了皺眉,這是秦新寧看到他以來,唯一的一次面部表情變化。
然而他很快又恢復了原狀,對秦新寧道:“在訓練期間,你用不著穿衣服。另外,你需要改一下名字,以後你就叫秦馨寧。”
秦馨寧在心里道:“連衣服都不給我,他是不是在公報私仇呢?我是罵了他幾句,可他也拿針刺我了呀?我都快痛死了,怎麼說都是我吃虧吧。這家伙全程都冷著臉,以為這樣很酷嗎?以後就叫他冰塊臉好了。對了,他一定是怕我有了衣服就會逃走,看起來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主。”
秦新寧從此時變成了秦馨寧,他也變成了她。冰塊臉雖然救了她一命,可他是為了劉曉玲的詛咒而來,又整天沒個好臉色,秦馨寧也談不上有多感激他。
她決定先假意服從,然後找個機會逃走。只要她能回到家,和父母說明情況,還是可以重新過回以前的生活的。
多年以後她回想起這一段時,不由為自己的幼稚感到汗顏不已。
整座別墅似乎就冰塊臉和她兩個人,室內溫度也不低,起碼她現在一絲不掛的也不覺得冷。冰塊臉讓秦馨寧跟著,他帶著她去訓練。她如今不著寸縷,多少有些害羞,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這個身體不就是冰塊臉鼓搗出來的,他啥沒看過呢?而且他說不定還是一個機器人,就算自己光著,不也沒別人瞧見嘛。於是不再遮遮掩掩,挺著一對大奶子跟在冰塊臉後面。
她發現自己因為腰臀比夸張的緣故,走起路來不自覺地會左右扭動。她覺得挺新鮮,自己這麼走路,不就跟夜總會里的小姐一樣嗎?想到這里,她還特意走起了一字步。
正走著,沒注意看前面,一頭撞上了冰塊臉的後背,胸口傳來一陣巨痛,她捂著大奶,呻吟著蹲在地上。這就是疼痛加倍嗎?只不過撞一下就這麼疼?
冰塊臉冷冷地掃了她一眼,然後推開一扇門,對她說道:“這里是訓練室,以後你每天都要來這里訓練。”
秦馨寧走到門口看了看,里面空間挺大,有很多設施,包括健身,舞蹈,音樂等各種設施。
她之前游手好閒,沒幾樣能拿的出手的本領,如今見了那麼多設施,也不免起了性質。她指著壓腿的舞蹈杠問道:“我還要學跳舞嗎?”
冰塊臉點了點頭:“你可是要做十世女人的,因此什麼都要會一點。”
秦馨寧又聽他提起十世這個時間,俏臉一沉,更加堅定了要尋找機會逃走的信念。
冰塊臉關上門,又帶著她走到樓梯口,一路向下,光线越來越暗,周圍也變得有些陰森。
秦馨寧有些不適,便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呀?”
冰塊臉回答道:“去牢房。”
她聽了更害怕了,停下腳步道:“去那干嘛呀,我不去。”
冰塊臉冷冷掃了她一眼,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長針。
秦馨寧頓時擠出一張笑臉,哆嗦著說道:“去啊,當然要去見識一下。”
冰塊臉身體魁梧雄壯,就算她183那會,都挺不過他半分鍾,更何況如今只有168了呢?
而且如今痛苦加倍,隨便被他戳幾下就疼得死去活來了。
她打定主意,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等她見到地下牢房里的各種刑具後,頓時傻眼了。這里比訓練室里的設施還要多,什麼木馬,皮鞭,鐐銬,烙鐵……光只是看著就讓她心驚膽戰了。
她干笑道:“不錯,蠻有趣的。那個,我看完了,我們可以上去了吧。”
冰塊臉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本冊子來,扔給她道:“從現在起,把上面的內容背熟。如果你說錯了話,做錯了事,我就會把你帶到這里懲罰。”
秦馨寧拿起冊子翻了翻,俏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這可不是她老爸公司里印刷的員工手冊,而是一本奴隸守則,里面列舉了需要她遵守的幾百條守則。
她感到了憤怒,她一條也做不到,而且也不想做到。她將手冊扔到了地上,冷冷道:“雖然你救了我,可也不能這樣侮辱我。請你放我出去,不然我就報警了!”
冰塊臉聽她說要報警,既不害怕,也不生氣,只是淡淡道:“你沒有稱呼我主人,也沒有自稱母狗,奴兒,或是小婊子,需要受到懲罰。你隨意丟棄奴隸守則,需要受到懲罰。另外之前你產生過男性意識,也需要受到懲罰。現在,懲罰開始!”
在秦馨寧的記憶里,他所謂的懲罰也不過就是被針扎幾下,只要夠硬氣,就可以撐過去。
至於這里那麼多刑具,不過是他嚇唬人而已,他還真能用這些玩意來對付自己?
然而隨著冰塊臉手一揮,自己便飛了起來,腦袋朝下,腿朝上。一根鐵索將她的這雙美腿吊在半空,雙手也被扭到了背後,被一根粗麻繩綁成了觀音縛。
饒是她身體被改造得極其柔軟,此刻都疼得冷汗直冒,於是破口大罵:“你這個大變態,快放我下來!”
她的倔強換來的,是一個鉗口球,扣在她的腦後,讓她再也罵不出一個字,只能無助地發出嗚咽聲。
第四章
兩根皮鞭出現在了秦馨寧的兩側,並開始交替抽打在她嬌嫩赤裸的肉體上,而且每一次都會選擇不同的部位,讓她能夠充足體會到被鞭打的痛苦。
秦馨寧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被鞭子抽,竟然會那麼痛。第一下便抽在她翹挺的臀部,那里立刻出現了一條血痕,劇烈的疼痛幾乎撕裂了她的大腦,因為小嘴被堵無法出聲,她只能通過喉管,發出撕心裂肺般一聲長長的悲鳴,眼淚如同洪水決堤一般漫出眼眶,大顆大顆地落到地上。而就在她堪堪從這一鞭的劇痛中恢復過來時,第二鞭又如影隨形般抽了過來,這次選擇的是她的右乳,又是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出現在她那豐滿堅挺,形狀完美的半球形豪乳上,她的眼睛向翻起,身體發瘋似的扭動起來,這次的悲鳴聲更長,也更痛苦和絕望。這一下好似直接抽在了她的心髒上一樣,整個身體都因為這份劇痛而變得快要四分五裂。這只不過才挨了兩鞭子,她就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什麼逃跑啦,什麼生氣啦,什麼報警啦,都被這兩鞭子抽到了九霄雲外。她哀求地看向冰塊臉,想告訴他自己服了,一定好好記住那個什麼守則,求他不要再打自己了。
她那如泣如訴的俏臉,哀婉委屈的表情,可以讓任何男人生起同情之心,愛憐之意。可是在冰塊臉面前,一點作用也不起。
於是她被這兩條鞭子整整抽了半小時,赤裸的胴體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有的鞭痕已經開始滲血,她絕美性感的肉體上紅白相間,像是一幅邪惡卻誘惑的世界名畫。
每次她疼得要暈過去時,腦中便會出現一道光亮,令她重新振作起來,總之是不會讓她在昏迷中接受鞭打的。
肯定是那個該死的系統,她絕望地想著。拜這個系統所賜,她品嘗到了每一鞭的威力,真是一點都沒浪費。
就在她痛不欲生時,腦海中又出現了自己的聲音:奴兒不應該違抗主人的命令,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
她很想告訴自己,見鬼,這不是我。可這不是她能夠控制的,而且這個聲音居然奇跡般讓痛苦減輕了一些。
她還在發懵的狀態,那個聲音又出現了:主人是那麼的強大,奴兒非常傾慕,被主人懲罰真的好幸福。
她驚訝地聽著這個聲音,心想你這是什麼狗屁系統?誰會像你這樣賤啊,被人打了還覺得幸福?
然而身體的痛苦居然又因此減輕了。
所以在系統地“幫助下”,她總算挺過了這地獄般難熬的半小時。
空中突然出現了一罐飲料,上面還插著吸管,鉗口球松也自動松開。
秦馨寧被打的一身是血,香汗淋漓,的確需要補充水分,於是將飲料吸了一個干淨。她正准備向冰塊臉求饒時,又被鉗口球堵上了小嘴,急得她在半空扭了幾下,結果疼得差點暈過去。
空中突然出現了一根鐵杵,對著她平坦的小腹狠狠撞了上去,秦馨寧頓時悶哼一聲,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全都被這一擊撞得移位了,眼里滿是金星,氣息一滯,身體向前弓了起來。和挨鞭子不同,她連悲鳴聲都被堵在了身體里面,但是整個人都像是從里到外炸開了一樣,這是令人窒息的疼痛,不但折磨著她的肉體,更打散了她的精神。
她的身體才稍稍挺直,第二杵便又來了。這次她的眼神都煥散了,口角溢出了鮮血,心髒的跳速急劇增加,仿佛下一刻,她就會全身爆裂而死。
系統再次阻止了她的昏迷,並且用她的聲音說:“強大的主人,掌握著奴兒的生死。奴兒願意被主人折磨,獻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秦新寧心里道:“給我閉嘴!”
身體都疼痛卻因此減輕了一些。
然後是第三杵,她雖然不會昏迷,但已經疼得有些恍惚。
他以前從未對女人用過粗,就算欺騙過女人的感情,可是也帶給過她們歡樂。如今受了劉曉玲的詛咒,卻慘遭嚴刑拷打,疼得死去活來。她覺得這很不公平,又無力反抗,眼淚便又涌了出來。
系統又用那種甘之如飴的聲音說道:“為了洗清奴兒的罪孽,主人用盡了心思。此時折磨奴兒越是殘忍,就越能體現出主人的仁慈。”
秦馨寧心里罵道:“我可去你M的,你丫就是一個精神病。”
可至少這個精神病能讓她疼痛減輕,這對於身體被改造的她而言,就好似海洛因,明知道對自己有害,可還是會去吸。
又被杵了幾次後,她只能默默在心里念叨:“這是主人的恩賜,這是奴兒的罪有應得。”
她假裝這些話是系統說的,雖然自欺欺人有點可笑,但為了緩解疼痛,她已沒有了別的選擇。
她並不知道這些話能止痛的原理,也許是一個開關,可以暫時關閉疼痛加倍吧。
大概杵了有三十下,秦馨寧已經完全不能動彈,眼睛向上翻起,感覺下一刻,她就會悄無聲息地死去。好在鐵杵終於消失了,她就這樣被吊在空中,腦海里除了痛苦還是痛苦,這是只屬於她的地獄,要知道如此,她寧願自己被燒死在自己的蘭博基尼里。
也許我真的死了,現在的我只不過是下了地獄。她覺得自己雖然不算什麼好人,可下地獄未免還是太嚴厲了些。
半晌她的身體才稍稍恢復過來,她咳嗽著,嘴角再次溢出鮮血。可能肺部也受到損傷了吧,怎麼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了。
她以為懲罰已經結束了,可為什麼冰塊臉還不放她下來。隨即她看到一根三角烙鐵出現在她的眼前。一種藍白色的火焰也憑空出現,開始灼燒這根烙鐵,很快,烙鐵便亮了起來,原本黑乎乎的顏色也變為了一種奇異的黃白色,空氣頓時變得灼熱起來。
秦馨寧驚恐地扭動肉體,她這才明白懲罰並未結束,只不過冰塊臉在等她恢復知覺和體力。和烙鐵比起來,就連之前鞭子和鐵杵都突然變得溫柔起來。
這根烙鐵先是來到了她的俏臉前,滾燙的空氣令她不能順暢的呼吸。她努力扭過頭,不想讓自己看到如此可怕的東西。
烙鐵又往上移動,這次停在了她那碩大豐滿又鞭痕累累的左乳前。
“不!不要!我會死的!”她在心里大喊著,用恐懼哀求的目光如找冰塊臉,但是他的臉上沒有半分表情,好像在做一件極其微不足道的小事。
系統又發聲了:“奴兒已用虔誠的心准備好了,主人,請將奴兒邪惡的大奶子用烈焰燒成灰燼吧!”
“你閉嘴啊,真的會死人的……”
然而下一刻,烙鐵便狠狠地印上了她白紅相間,肥碩性感的乳肉上,還故意扭了幾下,以增加受刑的面積。
秦馨寧發瘋似的扭動起來,性感迷人的肉體此時看上去像一條在案板上掙扎的魚。
鉗口球已不能阻擋她從內心深處發出的聲嘶力竭的慘叫。
“啊~!~!~!……”
烙鐵的顏色逐漸變回了黑色,所有的熱量都被她的乳房接收,留下了焦黑的烙鐵形狀,黃色的脂肪組織從傷口的邊緣滴落,而中間部分已經碳化,已經不能稱之為肉了。
她虛弱地啜泣著,系統總能讓她保持清醒,雙倍的疼痛讓她瞬間變得瘋狂,但她於事無補的扭動並未減輕這次烙刑的痛苦哪怕一分。
她那依舊豐滿堅挺,卻有些黑,紅,白三種顏色的左乳,看上去既淒慘,又帶著某種邪惡的誘惑力。
“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她在心里苦苦哀求著,在冰塊臉絕對的力量和冰冷的殘忍面前,她除了哀求和服從,已經沒了其他的想法。
藍白色的火焰再次出現,重新灼燒著烙鐵,她知道這次懇求還是失敗了,等待她的,還是那毀滅性的恐懼和疼痛。
亮白的烙鐵這次來到了她的右乳,系統總能抓住時機准確地發聲:“偉大的主人是不會厚此薄彼的,奴兒兩個邪惡淫蕩的大奶子都需要得到主人正義的懲罰!”
“你怎麼不去死啊!”她對這個系統已經深惡痛絕。
然而烙鐵還是毫不遲疑地落在了她的右乳上,這一次,甚至把乳頭也覆蓋了進去。
“啊~!~!~!~!~!……”
她其實早已沒了力氣,這樣的痛苦扭動更像是一種身體都本能。
她擁有這對漂亮的乳房大概不到一個小時,就這樣輕易地被毀去了。
鎖鏈,麻繩與鉗口球松開了,她奄奄一息地躺在了地上,甚至沒有力氣合上那對修長的美腿,將自己河蚌般緊密的肉穴就這樣敞開給冰塊臉看,她一直不曾留意,她的肉穴光禿禿的,沒有一根毛。
她一身傷痕,香汗淋漓,滿臉都是恐懼,服從,還有一絲小委屈。
等她略微恢復了些體力,冰塊臉才道:“每次接受完懲罰,你都需要說:謝謝主人。如果不說,懲罰加倍。”
秦馨寧俏臉發白,用顫抖的聲音道:“謝……謝謝主人。”
冰塊臉點了點頭,揮了揮手,一個項圈又飛了過來,准確地套在秦馨寧的脖子上,然後卡緊。項圈上有根鐵鏈,冰塊臉拉起鐵鏈道:“來,去看看你吃飯睡覺的地方。”
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冰塊臉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給我爬!”
她嚇得一哆嗦,便手腳著地,跟在他身後爬了起來。
她從未這樣爬行過,身體又疼痛難忍,幾次摔倒在地。
冰塊臉看起來並不著急,只是會用尖刻的言辭去嘲諷她。
“怎麼又摔倒了?作為母狗,你連爬都不會?”
“別像根木頭,把你的大屁股扭起來!”
“把舌頭吐出來,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樣子!”
……
作為一個曾經的男人,聽到這樣侮辱人的話,秦馨寧幾乎是羞憤欲死。但是剛才遭受的酷刑告訴她,如果不服從,自己的下場會是什麼。至於尊嚴?尊嚴算個P,只要不再挨打,別說做母狗,做啥她都願意。
其實路不算很長,不過她爬了很久。好在冰塊臉並沒有判定她犯錯,只是牽著她來到了一個鐵籠子前。
這是一個狗籠子,空間狹窄。冰塊臉踢了她肥碩的臀部一腳,命令道:“爬進去!”
她忍受著屈辱,苦著臉往里爬,結果又挨了一腳,這次把她給踢倒了,疼得她眼淚汪汪的。
“沒見過狗怎麼進籠子的嗎?你怎麼會這麼蠢的?大屁股先進去!”
秦馨寧俏臉通紅,她不是沒見過狗進籠子,至少小時候動畫片里,狗都是屁股朝里,腦袋衝外的。
她只是沒把自己當狗,雖然表現得很順從,可那都是害怕挨打。
系統又適時地插了一腳:“作為一條愚蠢的母狗,我要好好學習,再不惹主人生氣了。”
秦馨寧惱羞成怒,心里罵了句:“滾蛋,你才是愚蠢的母狗!”
但還是扭著細腰翹臀轉過身來,倒退著爬進了狗籠。
(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加我的149扣326扣43號67,30元二十萬字,請注明P站詛咒,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