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打屁股的管人們——冰糖篇
“請,請真的不要再否定我了,我不是你眼中那樣的人真的,我只是單純想要和大家做朋友……”
長的有幾分像男孩子的女孩子跺著腳,憤憤而不甘心地向著我嚎著。
我冷冷地看著她。“你以為我是那種隨便說些什麼就都會信的人嗎?”
“到底還要我做些什麼,就算是把我肚子破開里面也就這一碗粉……”女孩已經快被氣哭了。
“信任有時候是需要血與火鑄造的。”我拿出一根跳繩,“你到那邊的刑架上去,我用這跳繩打你兩百,你要是能忍住不哭出聲或者是求饒的話,我就改變對你的態度,這個交易如何?”
她愣了一下,隨後便義無反顧的走向角落里的刑架。她一站上去,兩條繩索便飛向她的雙手把她捆了起來,內褲從股間被剝落,裙子也被提了上去,隨後兩條腿也被一左一右地叉開固定了起來,讓她變成了一個正立的X字。
我拿著跳繩走向她的屁股。
實際上我也很難相信她竟然接受了這樣的條件,難道我的認可什麼的很重要嗎?或許是被我逼急了吧。反正不打也是白不打,她都把自己綁上刑架了,我自然也要拿出相應的“誠意”來。
跳繩的雙柄握在我的手中,兩股繩子劃破空氣打響女孩的屁股。
咻——啪!
清脆的鞭聲回蕩在懺悔室里(雖然現在叫它刑訊室可能更加恰如其分),回蕩在我的耳邊,更回蕩在她的屁股上。
跳繩也可以用來打人,這一點其實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然後就這麼在她身上試了試威力,看起來效果還是挺不錯的;兩道緊鄰著的赤紅顯現在皮膚上面,仿佛兩條赤色的毒蛇。而且跳繩有計數功能,這樣的話我甚至都不用特意數自己打了多少下,就很方便。
冰糖的表現也很不錯,這麼一鞭子下來,她不僅沒有叫出聲,身體也沒有任何顫抖或者是掙扎。看來,她證明自己的決心還是非常強烈的,至少到目前為止。不過嘛,就像沒人能一口吃掉一串冰糖葫蘆一樣,就這麼挨了一下想要我對她刮目相看可是遠遠不夠的,更何況說好兩百就是兩百,懺悔室沒有撤退可言。
跳繩被我揮向了空中,然後對著冰糖的屁股來了個三連打。
咻——啪!咻——啪!咻————啪!
一連三下下去之後,兩瓣小肉球上多出來許多紅白相間的鞭痕。我似乎聽到忍住痛苦嘶嘶地呼吸聲,結果證明那只是幻覺。有傳聞,這女孩子也挺M的,或許對忍受臀部的痛楚有所幫助,然而這可是跳繩,鞭子級別的武器,不知你真的忍得住嗎?
抱著一點好奇心和並沒怎麼消失的不信任,我向冰糖的屁股繼續發起進攻。
跳繩的鞭打不停地震響在冰糖的屁股上面,來來回回地抽出一朵朵十字花。我有意在打下去之後接著稍微往後抽上一抽,這樣鞭痕就被我又拉長了幾厘米,如同蔓延生長的荊棘。我在制造痛苦這方面不能說毫無經驗,至少也算得上頗有心得,看來今天總算可以大展宏圖一番了。
此時此刻,她面色潮紅,正盡量壓制自己的聲音,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而用力,唇齒之間時不時流露出幾聲似有似無的呻吟。這是某種把疼痛轉換成快感的機制嗎?我不太明白。顯而易見的是,她也在用渾身解數來抵御加在她身上的難以忍受的痛苦。她的意志力很可怕,但是我的鞭子也很可怕,所以到底是誰能在這場對抗中占上風呢?
跳繩繼續揮動著,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忍不忍得住。
在計數來到了103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慘叫。
“怎麼,頂不住要向我屈服了嗎?”我走到她面前,用跳繩指著她問話。
她的臉上身上全都是汗,劉海粘在額頭上,汗水流過臉頰,滴落在地上。
“你剛剛是痛到不由自主地慘叫了吧!”
“才,才沒有……”倔強的女孩抬起頭來,和我針鋒相對。
“是嗎?”
我當著她的面,掄起跳繩,朝著她的小花叢又是狠狠一鞭。這一次,她的慘叫響徹整個懺悔室。
“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
“這,這又怎麼樣!我一來沒有哭,二來也沒有向你求饒,三來你打的都不是我的屁股,能說明什麼!接著再來,我今天就要把這兩百挨完,向你證明,我是值得你信任的,是值得的!”
“這可是你說的。”
冷酷無情地拋下這麼一句話,我接著向她屁股發起進攻。
每抽一下,女孩就從嗓子眼里摳出一句有氣無力的嘶吼聲。
啪!“我不會屈服的!”
砰!“你是不是沒吃飯!”
咻!“接著來啊!”
嘣!“昏過去也要挨給你看!”
唰!“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了132下的時候,她就基本上說不出什麼話了,嘶嘶地喘著氣,嘴巴如同出水的金魚,徒勞無功地張合著,只有嘶嘶的喘氣聲音傳進我的耳畔。
她的屁股傷的不輕,整個已經變成了兩顆紅富士苹果,其間還夾雜著紫色和青色的瘢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經破皮了,紅色的血液清晰可見。再這樣下去,大概就會落得古代那些被判處杖刑或是鞭刑的可憐人下場了。
我看看她的臉,她的嘴唇上有深深的咬痕,眼睛也被緊緊閉上,應該是在拼命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來。
“你還要繼續嗎?”
她木然點點頭。“一,一定要……”
我繼續把跳繩掄起,向著她的屁股。這一下似乎又把皮打破了,我感覺有什麼飛濺到我臉上,似乎是血液,也可能是汗水。這使得我精神稍顯恍惚,又一鞭打下去,這次不小心抽到了自己另一只抬起來擦臉的手。
火辣辣的感覺讓我不知道哪根神經斷開了,看著自己胳膊上的紅痕,再看看她那慘不忍睹的屁股,我才意識到,她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會笑會哭,會跑會跳(盡管有段時間其實不行),被打了也會疼會流血……我為什麼要對她那樣的不信任!可是,她寧願在這懺悔室里受刑,也要向我證明自己,這對她真的是太苛責了,她卻……她卻……
她還是沒有哭,但是我快哭出來了,感覺自己就像是傷害耶穌的朗基努斯那樣,正在欺辱一位渾身發著光芒的聖女。我很想叫停,但是我同時覺得她也不會接受這樣的“勝利”,反而會使我變成遭受鄙視的那一方。手上的攻擊力度開始變得越來越弱,最後手幾乎抬不起來了。我到底是在干什麼,我到底是在干什麼啊……
跳繩的計數來到了兩百,這場刑訊終於可以結束了。
急急忙忙地把她放下來,她軟綿無力地倒在了我的懷里。她的嘴唇上全是血,標志著與我給予的痛苦進行了多麼不屈不撓的斗爭。
“我終於得到了你的承認了嗎……”她虛弱地問我。
“結束了,想哭盡情地哭吧……”我輕撫她的脊背。
一個慘淡的微笑之後,輕輕地,她淚如雨下,小聲嗚咽著。拼命地忍耐之下,她已經哭不出聲音了……
我扶她趴在桌子上,以空前的速度拿出自己的醫藥箱,幫她止血,上藥……之前完全沒有這麼快過,大概集中營的受害者們被救出來後也無法享受如此高效的治療。我仿佛不是在給女孩子治傷,而是給受難的聖徒療愈,順帶也治療自己過去那顆苛求別人的心靈……
太陽落山了。
我背著她一路回到了她住宿的地點。
輕輕放下她來,盡管走路還有點吃力,但是臉上已經沒有那種痛苦的神情了。
“真,真對不起把你打成那樣……”我不好意思地說。
“別介意,我也是被你氣急了才這樣的,在那之後你不也願意接納我了嗎?”她語氣輕松地回答。
“你為什麼一定要堅持……”
“因為我啊,真的想要得到每個人的肯定呢!而且其實我一開始還真的有點享受。你把我打那麼狠,下次是不是也要……”
“那可不行,我的屁股可不是什麼共享單車,要是誰都想著來拍兩下,那還得了。”我趕快回復道。我的屁股到頭來,還是專門屬於那個女人的,雖然,她真的也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