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打屁股的管人們——泠鳶篇
“有人在嗎?”
我抬起頭來四處張望,但是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直到我低了一下頭才發現,一襲紅裙正站在懺悔室的門口。
“yousa你來這里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我有些慌張,這樣的大物平常可不多見;更何況她來這里做什麼,莫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我啊,”矮個子女生飄進懺悔室內,抬著頭對我說,“最近創作遇到瓶頸了,就想來你這里找找寫歌詞的靈感,從你這里探索一下遭受虐待和痛苦的感覺,嗯是這樣的。”
“樂意效勞。”我笑著說。
幾分鍾後,紅裙就被整整齊齊的掛在了衣架上,赤條條的yousa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心中猛然升起一種抱著她使勁舔一頓的衝動,口水都忍不住從嘴角溢出來了。
猛力抽了自己幾個嘴巴子,我讓她在刑台上躺好,把雙腿立起來,兩只手環抱住膝蓋。本來就嬌小的身材,加上這樣的姿勢,有種在給小娃娃換尿布的感覺;然而我雖然不知道被換尿布是什麼樣的感受,但是我敢肯定,應該和屁股上陣陣的刺痛毫無關系。
“准備好的話我就開始了。”我說到。
“嗯。”她閉上眼睛。
繃緊的屁股上手掌啪的一下彈開,這就宣告著懲罰的正式開始。
從這個角度下手的話對我還是第一次,對她來說應當也是一樣的。這個姿勢似乎也屬於那種比較臭名昭著的體勢,以強烈的羞恥和疼痛聞名於世;她自己說了需要虐待和痛苦自然就為我消除了留手的必要性,不過與此同時我也應當注意,不能真的把她傷害的太重,辣手摧花那可就不好了。
連續不斷地,手掌降臨在兩面皮鼓上。和別人一樣,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時而有低壓在喉嚨里面的呻吟聲傳出來。她有在好好的忍住,把牙關緊緊地咬著;那時不時從牙縫里面傳來的叫聲也讓我歡欣鼓舞,人如其名的讓我想到清脆的鳥鳴。
我伸出另一只手幫她擋住腿,減輕她的一部分壓力;她的屁股已經暈染出了水蜜桃一樣的淡紅色,令我驚奇的是她的臉上也染上了相似的顏色,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覺醒了奇怪的屬性。
稍微揉了一下避免不必要的受傷之後,我拿起一個皮拍,這樣的工具才比較適合眼前這樣子的體勢。
真正的虐待和痛苦才剛剛要開始呢,你這小小身板又是否經受得了呢?
僅僅是輕輕甩動皮拍,皮革便猛力撲向了臀部的皮膚,伴隨著劃破空氣的聲音,一聲清脆的拍擊在整個房間里面鳴響起來。
“嗚咕!”女孩子發出非常經典的刑具突然加碼時會發出的一聲壓在喉嚨里的慘叫,這樣的工具似乎對我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操作。
“呃,會不會有點太重了……”
“沒關系的,”透過兩條或許我不應該看到的腿,她睜開眼睛說道,“這也許就是尋求靈感的必經之路。”
幾乎每個女孩子到了這里之後都會說類似的話,然後就只能一瘸一拐的出去了,這類套路我其實屢見不鮮了。
我還是把拍子向上握了一下,像打乒乓球那樣把拍子攥在手里——這樣盡量把不可控的因素降到最低;緊接著,我再度向著兩顆鳥蛋一樣的臀部發起進攻。
乒乓,乒乓,乒乓,清脆的皮肉拍擊聲回蕩在懺悔室里面。
女孩又一次閉上了雙眼,隨著對臀部的敲擊,她的面部呈現出來一種令人驚嘆的扭曲,牙齒也緊緊的咬著,伴隨著胸膛的起伏,從中傳出來扭曲的呻吟聲。她的雙手已經從扣在一起變成了死死地掐在一起,身上到處都開始沁出細密的汗珠,如同烈日下正在融化的雪糕,我卻不自覺得想起“落湯雞”這個詞。
出於多少有點惡作劇的感覺,我把拍子舉起來,向著女孩雙腿中間的部分揮下。砰的一聲,我感覺從拍子上傳來一種不大一樣的手感,然後傳來的是一聲清脆的喊叫聲,可能顧及有失體面(不過說真的,都脫光了)而又在空中戛然而止。
她的眼皮下面有淚水溢出來,從眼角和眼眶一直流到臉下面。
“對不起對不起……”我心里陡升一絲慌亂。
“沒關系的……”她騰出手來擦擦眼淚,“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再這樣做了……”
她的兩頰已經變成了兩顆通紅的小苹果,就像此時此刻她的雙臀一樣。我衡量了一下,把一直攔著她雙腿的手放了下來。鮮筍一樣一度讓我懷疑是真的用筍代替的雙腿輕輕落下,然而在接觸到刑台的時候又猛地一抽挺了起來,顯然她的屁股已經不適合接觸到任何的平面了。
掏出一條毛巾,我把她抱起來,幫她把身上的汗水擦干。腹部朝下放回去,剛准備給她上藥,卻被她叫停了。
“我感到靈感的味道了,這個我可以自己回去上藥,要是現在就上的話也許靈感會隨著痛苦飛走的。”
於是我也不好說什麼,幫她把衣服穿好,然後塞給她一個坐墊,目送著她捂著屁股消失在遠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