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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養成手冊he

魅魔養成手冊he ngiicrow 8540 2023-11-20 01:08

   魅魔養成手冊he

  難道這個世界上會有純潔忠貞的魅魔嗎?

   簡直可笑。

   但是,因著倫理的高牆已經築起,而少年卻依舊懷抱著不可及的夢。

   於是,人的概念本身也被撕裂成四散的塵埃了。

   ……………………………………

   “唔……哈……”

   濕潤的呼吸從少女嬌嫩的嘴唇間吐出。

   純黑色眼罩下,失神的雙眼帶著迷離瀲灩的水光。

   甩了甩顯得有些蓬亂的金發,少女強忍著下腹的不適感,以及肛門內側軟糯物質帶來的微妙觸感。

   “當啷~”

   將雙手鎖住的沉重鐐銬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強迫著少女用最為難受的姿態半跪著,明明是十年如一日戴著的鐐銬,手腕內側,與鐐銬生鏽部分接觸的地方卻仿佛從來沒有擦傷過一般,嫩白如牛奶一般。

   她是【魅魔】,淫亂的黑暗生命,因著這份淫亂而被人類所厭惡的種族。

   “唔……啊~啊~~❤”

   少女突然·渾身一陣痙攣,眼罩下的雙眼突然間眯起,臉上涌起一抹潮紅,背後的尾巴也從根部開始突然間僵硬——隨後,尾巴的心形尖端,被早已濕透的布塊固定在腔肉里的部分又一次抽動起來,讓少女的意識被拋向了更高的高潮。

   水漬在腳尖形成了小小的水潭,少女嫩白的玉趾輕輕地顫動著,快感讓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她已經被這樣放置了整整一個白天了,體力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

   但是,飢渴,那種深入靈魂的飢渴卻沒有絲毫緩解。

   “精……精液……”

   少女呢喃著,只是口中的詞匯傳入耳中,便頓時腔肉一緊,帶動著尾巴,又猝不及防地將她帶上了高潮。

   “哐當!”

   就在這個瞬間,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了,一個身著白大褂,面無表情的中年男子緩步進來,又關上了鐵門,讓地下室歸於一片寂靜和黑暗當中。

   “主……主人?”

   少女的聲音帶著過度疲憊的沙啞。

   “我在這里。”

   他緩緩地靠近了少女,硬質皮鞋敲出的腳步聲在地下室里回蕩著,身上淡淡的煙味讓少女的喉嚨越發干渴,像是有萬千羽毛在撓動著金色發梢的內側,只是聞到氣味,大腿內側就有了發麻發癢的感覺。

   男人輕輕地取下了少女臉上厚重不透光的眼罩,將少女端正的容貌和蕩漾著微波的湖藍色眼睛露了出來。

   魅魔的雙眼倒映出男人無悲無喜的面容時,咽口水的聲音在安靜的地下室里顯得格外響亮。

   “誒嘿~假正經的主人,就這麼喜歡把我綁起來嗎?”

   “是為了讓你不去外面找‘吃的’,你知道的。”

   男人低垂下眼簾。

   完全沒有將面前的少女視作尤物,而是一件試驗品一般的視线,從那渾濁,漆黑如墨的眼瞳深處穿透出來。

   “嘩啦~”

   男人打開手機,用手指輕劃幾下,將束縛著少女的鎖鏈稍稍放長——自始至終,那粗大的金屬制手銬都沒有從少女的手腕上脫落過。

   因為突然放長的鎖鏈和無力的雙腿,少女跌坐在地——但她沒有時間感受疼痛,腹中的飢餓已經將少女化為了性欲的怪物。

   “嘩啦嘩啦~”

   鐵鏈在地面上拖行,少女對自己的膝蓋被石質的粗糙地板磨出血跡毫不在意——反正非人的體質也能讓她在幾分鍾內復原,不留絲毫痕跡。

   “主人~❤給我嘛~”

   用嘴巴叼著西褲的拉鏈,熟練地拉開,少女搖擺著因為體位而略感不適的下腹,希望多少能夠緩解一些粘稠濕潤的不適感。

   男人雖然依舊沒有表情,但下半身昂揚的陽物已經證明了此時他並非對眼前的少女毫無想法。

   “今天先不急——唔……”

   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發現少女根本沒有在聽。

   他任由少女舔弄著,心里知道不先給她來一發,怕是沒法跟她好好說話了。

   “只准用嘴。”

   他命令道。

   “好~❤”

   魅魔用高溫的口腔含弄著陽具,含糊不清地說著。

   她的神志早已不清醒了,用舌頭根貼著陽具,口腔深處的軟肉也用上,用力地吮吸著男性的氣味。

   男人輕輕地蹙眉,很快便在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口技前釋放了出來,用雙手死死地摁住少女的金發,在其微微的掙扎間,完成了釋放。

   濃稠的精液噴涌出來,隨後一滴不剩地被少女吃了進去——她是魅魔,吸收營養可不一定需要下面的小穴。

   白大褂的下擺被女孩的手握皺,少女自始至終都遵循著男人的命令,僅僅用嘴完成了這次侍奉……或者說進食。

   終於,腹中的飢渴被稍稍緩解,少女的理性稍微恢復了一些。

   她將嗆出來的白色液體從新舔舐了回去,又清潔了男人的陽具之後,才抬起頭問。

   “您說……什麼?”

   “——今天,我們來玩飛行棋吧。”

   男人從白大褂的內袋里掏出了八枚棋子。

   “唉——?!這麼普通的游戲?我比較喜歡上回您一邊拷問我一邊不准高潮的游戲哎。”

   “放心——不會太普通的。”

   男人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讓人覺得他似乎從小就是如此。

   ——事實也正是這樣,這個男人變態的內心,總是被隱藏在這樣面癱一般的臉下。

   男人讓魅魔在桌子上躺平,取來了毛筆,沾上了墨汁。

   “那……那個……”

   魅魔因為改變姿勢而呻吟出了聲。

   “主人……能不能先把里面的東西取出來……”

   男人撇了她一眼,拍了屁股一下,讓里面的東西狠狠地顫動了一下,少女又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不乖。”

   男人從身後摸出一個瓷盤,墊在魅魔挺翹的屁股下面。

   “用力。”

   少女臉上涌上一絲嫣紅,從男人的視角可以看到,貝肉像是呼吸一樣擴張開一道細細的縫。

   “啊……唔……❤……要,要去了……啊啊……”

   男人的手將魅魔小穴里的尾巴拿了出來,纏在上面的布塊已經吸水變成了可以擰出水來的樣子。

   隨後,塞在更里面的東西露了出來。

   幾個小巧的糯米團子在少女緊繃的小臉中被擠了出來,落在了瓷盤上,發出啪嗒的聲響。

   “還有後面的。”

   “主人,讓我休息一下,我實在是……”

   魅魔的舌頭已經露在了外面,四肢無力,含糊不清地告饒著。

   “快點,不然接下來三天你都沒飯吃。”

   但男人好似完全沒有憐憫之心——他知道,這個時候強硬反而能讓魅魔更加興奮。

   “好,好……”

   少女只能強撐著,肛門里面塞著的幾顆大的團子,像是產卵一般,也“啪嗒啪嗒”地落在了瓷盤上,一切完成的時候,她已經癱軟成了一團爛泥,團子上面沾著她的體液,散發著荷爾蒙的氣味。

   “味道不錯。”

   男人用手拿起一個團子,毫不猶豫地了進去——魅魔跟人不一樣,如果只吃精氣的話是不需要排泄的,所以只要保證幾天內有灌腸,食物在體內溜達一圈完全不是問題。

   更不用說……

   “主人的……又變大了……”

   魅魔含糊不清地望著男人的下體。

   他只是個凡人,要想跟魅魔做愛還不提前繳械,這些准備是必要的。

   “躺平,不准動。”

   男人將毛筆拿好,粘上墨水,輕輕點在少女的肚皮上,開始繪畫。

   ——一副飛行棋的棋盤在少女的身體上逐漸成型。

   毛筆的筆尖仿佛帶著異樣的魔力,讓少女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放開。”

   男人強硬地將少女的雙腿掰開,在魅魔天生的韌性加成下擺成了一字,隨後在上面繪畫飛行棋棋盤的剩余部分。

   “這次的飛行棋,如果你贏了我,我就放你自由。”

   男人冷不丁地說。

   “自……自由……?”

   原本在繪畫期間逐漸恢復著體力,又被大腿內側的毛筆觸感給撩撥得心神蕩漾的魅魔聽到這一句,眼神不禁放起光來。

   “對,自由——你可以隨心所欲地到外面去狩獵男人,不再需要被我關在這小小的地下室。”

   男人的手沒有絲毫地顫抖,依舊精細地繪畫著棋盤。

   “那……我要是輸了呢?”

   “那你就會三天都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三天……”

   一想到這里,少女就爽到牙齦都在打顫——她還沒試過三天都下不了床呢?

   那會是什麼play呢?

   ——是一邊用斧頭砍下四肢一邊做?

   ——還是強迫自己用眼窩服侍,還不准用手?

   “嘿……嘿嘿嘿……”

   少女的內心狂喜著——無論輸贏都不虧啊!

   終於,棋盤畫好了,棋子也被擺在了應有的位置上。

   “這是我的骰子——而這是你的。”

   男人將一個只有六的骰子留給了自己,而將一個只有一的骰子給了少女。

   “哎……唉?”

   少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因為我的骰子只有六,所以扔到六再來一次的規則就算了吧,算是對你的讓步——對了,這段時間,因為棋盤在你身上,所以你不准動。”

   “噗嗤!”

   肉槍插入了少女的小穴。

   “啊……啊啊……❤原來如此,想欺負我嗎……啊啊❤”

   少女本能地就想擺動身體,收縮腔肉。

   “不准動——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比死更難受的東西”

   但男人的聲音讓少女打了個冷戰,停止了動作,任由男人盡情品鑒著這幅被他開發得淋漓盡致的身體,即使敏感點被不停地頂弄也強忍著不做出任何動作,泛起白眼強行忍耐著快感。

   ——上一次男人這麼說,還是在她嘗試逃出這個地下室前往外面,差點成功的時候,被男人抓住了。

   然後,那之後的記憶就沒有了,只剩下了對這句話本能的恐懼。

   “啊……咕……”

   “輪到我投了——是個六,我的飛機可以起飛一架。”

   “輪到……啊啊……❤輪到我投……一個一,可以……啊啊❤起飛……”

   女孩強忍著升天般的快感,將棋子從自己身上擺弄著放在正確的位置上——還要在男人狂風驟雨般的猛烈衝刺中,保證自己身上的棋子不移位。

   女孩下體分泌出來的液體越來越多了。

   地下室里,只有女孩強忍著快感的聲音,和男人的粗重喘息聲在回蕩著。

   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呢?

   女孩已經記不清自己的意識是多少次飄上了雲端,又多少次被摁住身體強迫著不許逃走。

   肉體碰撞的聲音一次又一次地響起,密集或是漸疏,亦或者遵循著某種節奏的音樂一般,將理性,亦或者感性的東西從大腦里剝離成碎片狀的東西了。

   下一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女孩卻發現——男人的棋子,已經四枚都在門口了。

   要……要被三天三夜了?自己要不要去找個貓耳戴上?

   像是要擊碎少女尚存的理智,男人加快了進攻的腳步——又一次將少女送上雲端的同時,將白灼的液體填滿了飢渴的小洞。

   少女近乎昏迷了過去,僅存的意識一次又一次地驅使著她,將手中的骰子一次又一次地甩……不,放在桌上,那孤零零的“一”看起來格外可憐。

   意識是模糊的,癱軟在桌上的少女,半夢半醒之間,好像聽到了什麼呢喃的聲音。

   ………………………………

   酒的味道。

   那是,與“香醇醉人”實在相去甚遠,只是無比烈的,除了驅寒以外什麼都做不到的,烈酒的味道。

   ——一旁,女孩身上的棋盤,勝負已然將要分出,若不是最後幾步少女昏厥了過去,或許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但這個棋盤所注定的勝者正與少女所想的相反,只會是少女。

   無論多少次,無論多少次,都只會是少女。

   因為……

   “這個棋盤,從起始點到最終點,總計是七十三步,算上捷徑是五十三步。”

   男人喃喃自語著,將白大褂的前襟敞開,賢者時間的倦意,混合著酒精的嗆鼻氣味衝上腦海。

   “只有六的骰子……是進不去的。”

   他頹然地倚靠著牆壁,滑落在地板上。

   將酒瓶敲在石板的地面上,背後微涼的觸感讓人清醒了些許。

   ——我只是……想要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女孩而已。

   “你大約不記得了——十六年前你出生的時候。”

   “我……那時候幾乎瘋了……”

   似乎不想再提及往事,他狠狠地灌了一口。

   酒液從他嘴角漏了出來,順著胡茬沾濕了白大褂。

   “能夠完全理解我,能夠完全接受我,能夠只接受我,只愛著我,不論道德倫理,不論未來如何,美麗而又忠貞——我想要這樣的女孩。”

   男人迷茫的雙眼匯聚在地下室的天花板上,像是盯視著十幾年前的自己。

   “然而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人性經不起考驗,人的對象之所以沒有背叛,是因為沒有一個比你條件更好的人願意接受她。”

   “人性經不起考驗,經不起啊……”

   男人低下頭,這“每個人都接受的事實”卻仿佛讓她感受到一種空虛的悲涼。

   “金錢在地位面前低頭,臉面在金錢面前低頭,然後最終的最終——一切的一切都在最原始的暴力面前低頭。”

   “所以我在想——只要‘事實上沒有可能背叛’是不是一切就有可能了呢?”

   男人將雙手伸向女孩躺著酣睡的身體,虛握著,像是要握住什麼已經失去的東西——一些即使被鎖鏈鎖住,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也依舊從指縫中溜走,再也無從尋回的東西。

   “當然,我沒法拿人類女性當做對象——無論是公檢法還是女權委員會都會找我麻煩的。”

   “但還好,人類之上主義者為數不少,我終於有機會拿到魅魔的胚胎們開始試驗了——那年我二十五歲。”

   “魅魔生育的期間,會尋找大量的男性,進行‘捕獵’,為了讓胚胎浸泡在優質的男性DNA中,讓胚胎收獲足夠的營養,也為了讓他們吸收這些DNA,擁有這些基因中最完美的外表。”

   “——但你只有我的基因,無論浸泡還是誕生,在失敗了上百次之後,終於有一個成功了,那年,我二十七……直到現在,我依舊未婚。”

   男人渾濁的雙眼中倒映著女孩瘦弱的身軀——明明已經有十六歲,一般魅魔已經前凸後翹,可以獨自跟幾十個大漢在床上翻來覆去不落下風了,但此時的女孩卻瘦弱得像一個瘦弱而營養不良的十三歲人類小女孩,連自己都能滿足她。

   她愛他,不是因為愛其本身,而僅僅只是因為她從出生到現在,就只見過他——而魅魔濫情的本性,讓她只能去愛這唯一一個選擇。。

   地下室的黑暗房間,就是她的一切。

   屬於種族的本能告訴魅魔她需要更多人的精液,否則會因為偏食而永遠這幅瘦小的樣子。

   但男人卻因著其少年時候的追求將這一切都扼殺在地下室中了。

   盡管他給地下室配備了電腦,卻只裝了單機游戲,在上次逃跑的事件過後,更是連電腦都不讓碰,除了淫戲別無其他娛樂,若女孩不是魅魔而是人類,此刻的她肯定已經瘋了。

   ——但這是不行的啊。

   “我想跟你去逛逛街,想跟你去見見我的朋友們,想跟你去爬一次山……而不是每天在這地下室里,性交,性交,性交……”

   人們渴望被愛——但愛的形式卻又五花八門。

   ——被關在這個地下室里的到底是誰?

   ——被不停渴求的到底是誰?

   ——無表情無原則地渴求於性,被鐵鏈束縛住,關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里的,真的是少女嗎?

   一切本不應該如此的。

   【完美的少女】——這份扭曲而丑惡的願望,造就了男人和女孩殘缺的兩個個體。

   即使肉體相貼,心卻彼此相異。

   魅魔只需要性就可以活下去,人卻需要更多。

   男人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

   “主人~主人~早上了哦。”

   男人被鎖鏈摩擦的聲音吵醒了。

   “早飯只有團子——因為做著的時候後面有點東西會更舒服(小聲),昨晚我在後面藏了幾個,還是溫的,早點吃吧?”

   腦後的感覺十分溫軟,像是最上等的棉花所做的枕頭。

   男人的意識逐漸在宿醉頭疼的伴隨中恢復過來,如同寒冰一般的視线穿透了正在給他膝枕的少女。

   “我不是說,游戲結束前,不准亂動嗎?”

   “……”

   因為男人那陰冷的視线,少女的表情稍微僵硬了一下。

   “那……那個……游,游戲結束了哦。”

   真的很害怕所謂“超越死亡的恐懼”,少女聲音中都帶著顫抖。

   “哦……游戲結束了啊。”

   男人的胸口升起一抹惆悵——她終究還是要走了。

   但他還是用最冰冷的語氣陳述著。

   “那你可以走了。”

   心很疼。

   但這是必須的——如果被自己就這麼束縛住,少女就真的……會失去人生,變成類似物品一樣的東西,與自己這個占有欲的聚合體黏成渾濁的一團。

   那會是丑陋,肮髒,沒有救贖的一生吧。

   “哎?走?”

   但男人沒有想到的是,少女用一種復雜的目光看著他。

   “……”

   “……”

   一旁的酒瓶咕嚕咕嚕地轉了幾圈,噹的一聲撞在牆角。

   “……可是,主人您贏了啊。”

   終於,在漫長的沉默中,少女開口了。

   “?”

   男人示意敵人不見蹤影。

   “怎麼說呢?——明明您什麼都沒有說,我卻感覺受到了侮辱……”

   “不對……我是怎麼贏的啊?我昨晚睡著了啊,難道說我夢游起來把棋子放在了終點上?那樣的話不算也……”

   “沒有哦。”

   男人突然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剛才,好像是少女自從十歲以來,第一次打斷他的話?

   “主人沒有夢游,也沒有在之前的游戲中數錯格子,更沒有不小心用到我的骰子……”

   男人瞪大了雙眼,瞳孔中倒映著的,女孩此時的表情——不像是一個魅魔,反倒……

   “等等,難道說你……”

   在男人瞪大的雙眼中,女孩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骰子——那僅僅只能投出一的,無力……但卻能夠讓男人的棋子走進終點的骰子。

   男人的嘴唇被少女堵住了,一顆圓潤中帶著絲絲甜味的團子被唾液渡了進來。

   那是,長到令人窒息的吻。

   舌頭與舌頭交纏起來,混雜著酒味的氣息跟甘美的,獨屬於魅魔的氣息混雜在一起。

   直到兩人的雙眼都漫上迷蒙,呼吸逐漸粗重起來,女孩才緩緩抬起頭。

   “【能夠完全理解我,能夠完全接受我,能夠只接受我,只愛著我,不論道德倫理,不論未來如何,美麗而又忠貞——我想要這樣的女孩】——您說了,這樣的話,對吧?”

   “……”

   一時失語、

   他從來沒有見過女孩如此……美麗的表情。

   “想要跟我去見朋友們,想要去爬山,想要……逛街?我記得沒錯吧。”

   她的金色的發絲落在男人的臉上,撓得男人癢癢的

   “我,不會讓你保留變心的權利。”

   男人的眼眶中,不知何時開始盈滿淚水。

   但他依舊用狠聲說著占有欲的話。

   “如你所願,我的主人——您總能買個貞操帶吧?”

   魅魔舔了舔嘴唇,將柔軟的身體貼向了男人。

   …………………………………………

   “雖然這麼說,但我公司出了點事,快倒閉了,可能這個宅子我得轉手賣出去,地下室也沒法保留了。”

   “哎?這就是主人你打算用這場游戲趕我走的原因?”

   “差不多吧,畢竟剩下的錢只夠我大手大腳地花一輩子,帶上你就不夠了。”

   “……”

   “安啦,即使現在帶上了你,也夠我們在上流社會生活到老死。”

   “主人,我有一個問題——既然您的錢這麼多的話,為什麼還要繼續辦公司呢?把公司辦大有什麼好處嗎?”

   “因為我的原計劃中,如果成功養成了一個魅魔,這個方法我就會記錄下來再用幾次,養幾個魅魔的話,花銷一下就上去了。”

   “哎?”

   “怎麼了?”

   “養,養好幾個魅魔……您不是說您喜歡忠貞美麗的女孩嗎?”

   “對呀,這和我不忠貞有什麼關系嗎?”

   “?”

   魅魔示意敵人不見蹤影。

   “怎麼了?”

   “主人……你這個大·人·渣!!!!”

   “哦(冷漠臉)……我是人渣啊……(咕嘟)。”

   “哎?你吃了什麼?主人你吃了什麼?!”

   “貞操帶的鑰匙。”

   “哎?貞操帶的……NOOOOOOO!!!!”

   “今晚就別想了,我要多給你上一節禮節課——之前你只需要活在地下室里的時候沒關系,但現在開始——你得成為,配得上我的·妻·子才行啊。”

   在男人的壞笑和女孩的呐喊中,這個故事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的清晨,陽光灑下的時候。

   一對交纏在一起的身影,在高牆之上,迎著朝陽,跳著別扭的舞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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