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集 邪器出世
第一章 廢物少爺
朦朦朧朧的城市,恍恍惚惚的人群,張陽站在扭曲的夜空下,有點困惑地眨著黑亮的眼睛,隨即聽到了隱隱約約的街舞鬧聲。
與許多同齡青少年一樣,他喜歡不羈的夜晚,喜歡勁爆的音樂;心癢的感覺剛剛升起,張陽突然發現,他已站在街舞廣場上,融入了兩個美少女的狂野舞姿里,一男兩女越貼越近,恍如人體三明治。
三人臀胯扭動,若即若離,盡情散發著迷離曖昧的氣息。
突然,“轟”得一聲巨響,整座城市毫無預兆地裂開了一道地縫。
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地縫里飛出,有如欲火焚身的母夜叉,一下子就把張陽撲倒在地,一邊狂暴地蹂躪他的肉體,一邊把他狠狠拽入了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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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尖厲刺耳的驚叫聲中,一個頭扎發髻的少年猛然從噩夢中驚醒,略顯清瘦的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他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連連呼出幾口粗氣,目光一轉,一間雕梁畫棟的臥房與月光一起,映入了他還有點渙散的雙眼。
呆滯兩秒後,少年眼中的驚悸變成了強烈的迷惑。
“四少爺,你又犯病了,吃藥吧。”
清脆的女聲在床尾響起,少年這才發現,屋里還有一個人——一個穿著古代服飾的少女。
極度詫異令他的腦海更加膨脹,強忍著昏眩,凝聲問道:“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啊,頭好疼……我是誰呀?”
連串古怪的疑問從少年口中涌出,不到一分鍾,他已抱著頭,大聲慘叫。
“唉,又來啦,你還真是不嫌煩呀!”
古裝少女很不耐煩地翻了一記白眼,隨即好似背書一般,毫無感情地敘述道:“這兒是正國公府,你是四少爺張陽,還是當今皇帝的外甥,皇親國戚,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嘛,是你的丫環小梅。”
小梅雖然自稱下人,但她平凡的臉上卻找不出絲毫對主子的尊重,反而有一點蔑視。
少年聽清了小梅的回答,但另一個聲音卻在他腦海回蕩。
“我是張陽,不過不是什麼四少爺,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這到底……”
意念一驚,一個近似荒謬的念頭占據了張陽的目光,他忍不住顫聲問道:“這是什麼朝代?”
小梅眼中還是沒有半點尊敬,一邊從桌上端起一碗藥湯,一邊繼續“背誦”道:“這是大漢皇朝,你不要每次都問什麼劉邦、項羽,我從沒聽說過這些人;唉,你每個月都要發一次瘋;來,把藥吃了,睡一覺就天亮了。”
“漢朝,沒有劉邦?啊!”
張陽不想喝藥,小梅卻掐住了主子的牙關,強行把藥水灌了下去,最後還一掌打在主子脖子上;暴力果然有用,少年的身體立刻“安靜”了下來,可惜他的心靈依然被夢魘籠罩。
恍惚間,張陽穿著墜入地縫時的休閒衣,站在一座雲翻霧繞的山嶺上,以及一團衝天殺氣的正中間。
山峰左側,幾百個身穿古裝的男男女女腳踏古劍,懸空而立,環形聚集在一面大旗下。
啊,飛劍,修真!真得嗎?
雖然明知自己是在夢中,但張陽還是感覺如夢似幻,不待他給自己一耳光,更強的震撼已從右側鋪天蓋地而來。
十三朵直徑足有一米的奇花,十三個美得讓人永生難忘的女人,花朵漂浮在虛空里,美人俏立的花朵上。
“哇,好美的……妖女!”
年輕的熱血直衝頭頂,張陽用力吞咽著口水,腦海不由自主冒出了“妖女”兩個字,因為這十三個美人的宮裝正在化為碎片。
一大片豐腴挺拔的乳房整齊排列,一整排鮮紅嬌嫩的乳頭同時上翹,呃!
陽剛少年還想看清女人兩腿間的部位,可惜卻被上衝的熱血弄得他頭暈眼花;乳浪過處,不僅是他,就連大旗下也有無數氣息浮動。
“萬欲妖姬,上天本有好生之德,可惜萬欲宮如此不知廉恥,老夫今日必要替天行道。”
一個仙風道骨,青衫銀發的老者及時一聲大喝,震散了漫天淫靡之氣。
呵斥聲還未消散,大旗下,幾個氣勢不凡的中年男子已雙手結印,念動了法訣。
刹那之間,太虛境界的靈力在幾人身前凝聚,有如凌空漂浮的水幕,微微顫抖;幾人指尖隨即連連彈動,一縷縷光芒從“水幕”中飛射而出。
張陽的瞳孔一下子張大到了極限,他清晰地看到,光芒飛到中途,神奇地變成了利箭,與真正的箭矢一模一樣。
十三個絕色美女一方,也在閃爍靈力的光華,她們赤足奇花微微一轉,花瓣飛旋而出,同樣閃電般變成了盾牌,輕易擋住了箭雨。
虛空頓時響起一陣金鐵交鳴的撞擊聲,箭矢與盾牌同時散成了萬千光點,轉瞬間隨風消散。
“一元真君,你這無信無義的老雜毛,竟然與六道老兒勾結,設下這等無恥奸計,呸!我萬牡丹要讓你們通通死無葬身之地。”
一朵最為艷麗的奇花率先破空飛射,隨著花上美女厲聲怒斥,一場俗人不可想象的殺戮爆發了。
法器橫飛,血霧四濺,張陽無論躲到哪兒,都逃不過刀光劍影的籠罩。
幻夢之中,時光沒有意義,當血水染紅整個山山嶺時,血戰接近了尾聲,人多的一方成為了慘烈的勝者。
十三個美人被困在了絕地,一個古鼎從青衫老者袖中飛出,急速變成了龐然大物。
“天地正法,玄靈誅邪,收!”
古鼎迸射出萬丈毫光,十三個受傷的美女齊聲嬌斥;光華一閃一滅,古鼎飛回了一元真君手中,而血色彌漫的半空,只剩下兩朵奇花還在漂浮。
萬欲妖姬仰天一聲悲鳴,如雲發髻砰然炸散,情狀無比悲憤;她兩手一招,散落在血泊中的幾件玉雕樂器如有生命般,飛到了她身邊。
“大姐,我幫你,要死,也要與這群偽君子同歸於盡!”
另一個薔薇花上的美女雙眸仇恨如刀,沾血的玉手翻飛結印,靈力光幕擋住了敵人一大片飛劍。
萬牡丹開始彈奏了,雙手彈動四樣樂器還不夠,她上身微微一俯,豐腴肥美的乳房壓在了古琴上,乳浪涌動中,“彈”出了世間最為銷魂,也最為奪命的欲望音波。
“噓!”
一口冷氣鑽進了張陽難以閉合的嘴里,刹那間,他除了下體硬得像石頭一樣,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在發軟。
美女竟然在用乳頭彈琴,哇……蒼天啊,大地呀,這到底是一個多麼刺激的世界呀?
音波攻擊之處,那一群或是仙風道骨,或是飄逸聖潔的修真雖然不像張陽那麼夸張,但他們腳下的飛劍已經搖搖晃晃,有如喝醉了酒一般。
薔薇花上的美女放浪歡笑,左手一招,也把幾件樂器招到了面前,右手一勾,竟然把張陽也吸上了半空。
“小兄弟,借你身體用一用,咯咯……”
“嘩”的一聲,無形的力量撕碎了張陽的褲襠,不待年輕男人從曖昧的話語中回過神來,玫薔美人也開始了彈奏。
赤身裸體的張陽好似風車般旋轉,在妖女靈力的玄妙指揮下,他不禁手腳“彈奏”著樂器,就連下體也派上了大用場。
“啊,要……要斷啦,救命啦……”
男人肉棒時而撥動古弦,時而擊打鼓面,時而還要撞擊懸鍾,如此瘋狂的折磨下,張陽頓時忘記了這是一場夢,聲嘶力竭地嚎叫起來。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張四郎猛然一抖,兩腿間聳起了高高的帳篷,即使隔著中衣與被褥,丫環小梅也感應到了那滾燙的溫度。
“咦,變大啦!”
小梅從躺椅里輕盈躍起,眉目間流轉著與她平凡外貌不相稱的妖媚光華。
神秘丫環先隔著褲子,在四少爺肉棒上捏了一把,然後眉開眼笑,自言自語道:“你這廢物還想造反,本姑娘再給你加一粒寶丹,給你去去火,咯咯……”
少女掌心一翻,一粒藥丸憑空突現,直接飛進了主子口中,轉眼間就讓男人巨物變成了小蟲。
春色與血腥交織的幻夢里,血戰到了最後時刻。
兩女的護體法罩消失了,玉雕樂器全部炸成了齏粉,而敵方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漫天血氣一蕩,那個古鼎又一次升空而起,萬丈毫光一放一收,最後兩個妖女終於被吸進了古鼎之中。
奇花瞬間墜落,虛空留下了萬欲妖姬發自靈魂的怨恨之音。
“老雜毛們,我萬牡丹對天起誓,終有一日,必會回來,殺盡天下負心人——”
張陽此時正在急速下墜,耳中還在不停回蕩妖女的“回來”之音,神奇的古鼎突然輕輕一抖,一縷余光將他吸了進去。
“呀——”
難以忍受的劇痛瞬間包圍了張陽身軀,他又一聲慘叫,第二次從惡夢中猛然驚醒。
在他雙眼張開的刹那,昨夜的惡夢,包括一整夜的記憶,光速般在他腦海里消失不見。
“四少爺,天亮了,需要奴婢為你穿衣嗎?”
丫環小梅躬身站在床前,舉手投足間,無不小心翼翼,與昨夜仿佛換了一個人。
“昨夜月圓,我又犯病了吧,唉!”
張四郎郁悶地一聲長嘆,隨即揮了揮手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穿衣舒服點。”
“四少爺,大夫人剛派人傳了話,老祖宗擔心您,正與少奶奶們在前廳吃茶,候著你呢。”
小梅稟報完畢,躬身退到了門外,轉身之際,她眼底才閃過了一抹與昨夜相似的目光。
一刻鍾後,張四郎站在了一面人高的銅鏡前。
鏡中人眉目清俊,身形挺拔,再加上玉冠束發,錦帶纏腰,他不由對自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整個大漢朝,誰不知正國公的四子天生不凡;出生後第一個月圓之夜,就突然開口說話,而且還為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張陽”,雖然只說了這麼兩個字,但已足夠震驚世人,難怪張府老祖宗一直把他視作心頭肉,掌中寶。
想到這兒,張四郎禁不住胸膛一挺,隨即又突然身軀收縮,郁悶嘆息。
風光仿佛只在幼時,自從他過了周歲後,天才轉瞬間變成了一個大笑話。
堂堂國公之子,皇帝外甥,竟然不能集中精神一刻鍾以上,不僅學不了文,練不成武,而且還是一個——陰人!
陰年、陰月、陰時出生,天生不能人道的“陰人”。雖然府中上下偏愛不變,但張四郎自己早已沒有了挺直的脊梁;此時此刻,他的腳步一如既往的沉重,緩慢地走出了自己清修養病的僻靜獨院。
一會兒後,張陽郁悶的腳步不由自主走到了後花園小湖邊,他看了看四下無人,索性躺在了湖畔一塊大青石上,望著天空呆呆出神。
風兒無聊地撥弄著柳條,湖面蕩漾著單調的波紋,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一縷悅耳動聽的簫音為小湖、山石,還有花草鍍上了動人的生機。
“清恬,你來啦。”
張陽神色一喜,看著在柳枝間穿行,與春風渾然相融的高挑倩影,他心中油然生出了一股暖流。
上天給了他悲苦的人生,但也給了他一縷陽光。
誰也想不到,來自世外仙山的修真玉女竟然會看上一個陰人,而且在他身邊一留就是好幾年,絕對氣壞了天下無數俊傑男兒。
“四郎,這麼美麗的景色,怎麼不邀我一起共賞,真是太自私了。”
玉簫離開了井清恬的玉唇,清麗脫俗的少女完全能讀懂戀人的眼神,有意用輕松的語調,撫慰著他的心緒。
不待張陽回應,井清恬已主動坐在了大青石上,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她這“紫靈玉女”才會露出紅塵一面,嘟著唇角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大家等了你足足半個時辰,你倒好,一個人跑到這兒享受美景。”
在心愛玉人的努力下,少年的眼神終於回復了幾分神采,不過笑容還是有一點苦澀。
“清恬,昨夜我又犯病了,我真是沒用。”
“四郎,我道行不足,不能治愈你的怪病,但我師尊已達太虛境界,他一定有法子的,相信清恬,好嗎?”
甜美的仙音讓張陽臉上多了幾分神采,率先站了起來,笑語道:“是我病糊塗了,有紫雷真人救我,何須擔憂呢,呵呵……走吧,陪我去見老祖宗,以免她老人家擔心。”
正國公,當今大漢王朝三公之首,國公府邸自然是庭院深重,輝煌無比。
張陽用了足足兩刻鍾,這才來到後宅院門口。
“四弟,你可來了,再見不到人,老祖宗可要拿我們出氣了。”
香風彌漫,一襲明媚短裙搶先由內而出,來人不容張陽解釋,迎面就是一陣數落,然後拉著他的手腕,大步向里走去。
“三嫂,好嫂嫂,我知道錯了,你原諒小弟吧。”
張四郎被拉拽得腳步踉蹌,遇上性格火辣的三少奶奶鐵若男,他總有點老鼠遇見貓兒的感覺。
夏花般明媚的三少奶奶腳步一頓,回身歡笑道:“錯了就要罰,等會兒……”
“啊……”兩人正在門內台階上往下走,張陽突然腳底打滑,身子本能地向前一撲,幾乎整個人撲在了三嫂背上,驚了明艷少婦好大一跳。
雖然事出突然,但三少奶奶不愧是出了名的辣女子,出身名門正派的她馬步一沉,凹凸有致的身子微微向後一抵,強行托住了小叔失控的身軀。
不過,她這麼一抵,渾圓肉感的臀丘卻抵在了四弟胯間;此時此刻,叔嫂二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式,貼在了一起;遠遠看去,就好像男人正在從後插入。
“啊,你們……”
在那風兒打轉的一刻,一個豆蔻少女站在回廊中間,瞪大了美眸,發出了意思明顯的驚叫聲。
“呼”地一下,紅雲閃電般占據了張陽臉頰,三少奶奶也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如果沒有那一聲驚嘆,他們還不會多想,有了那一聲,花信佳人立刻聯想到了羞人的情景。
“百靈,你嚷什麼,沒見過人腳底打滑呀,不許亂想。”
“三少奶奶,奴婢沒有亂想。”
百靈雖然一身丫環打扮,但卻俏麗迷人,她臉兒一紅,話語間頗有此地無銀的味道。
鐵若男不愧是女中豪傑,刹那間就抹去了羞澀,美眸一瞪,回頭嬌嗔道:“四弟,你想干嘛,要我抱你嗎?”
“我……腳麻,動不了。”
張陽全身已一片通紅,急忙拼盡全力挪動身子,不僅沒能站直雙腿,反而“磨”得三嫂渾身不自在,又羞又氣。
明媚佳人反手一甩,把小叔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然後假作怒意,笑罵道:“要是換一個人,姑奶奶就把他五馬分屍,不過是四郎你嘛,今兒就饒了你這一遭。”
小小教訓一下後,三少奶奶又主動伸手,把弱不禁風的張四郎扶了起來,話鋒一轉,擔憂地問道:“四郎,你身子怎麼越來越弱了,二嫂的藥方出錯了嗎?”
井清恬飄然而至,平靜地接過了話頭,“二少奶奶是神醫世家的傳人,她的藥不會有問題,是四郎的怪病加重了。”
“那趕緊進去讓二嫂看看,百靈,你也來幫把手。”
鐵若男扶著張陽快步行走,兩步就走到了百靈面前,俏麗丫環雙手伸出,隨即又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鐵若男與張四郎的臉色瞬間下沉,百靈眼底立刻閃現一縷驚惶,她雖然又伸手攙扶,但四少爺卻揮手拒絕,冷漠地道:“不用,清恬會扶我,你先進去向老祖宗報信吧。”
“是,奴婢這就進去。”
百靈俯身行禮,逃一般遠離了陰人少爺。
鐵若男並未掩飾眼中的不滿,看著百靈的背影,凝聲道:“這個勢利眼的丫頭,仗著老祖宗喜歡,越來越放肆了;聽說老祖宗准備收她為義孫女,用來與趙家聯姻;四郎,要不要嫂子幫你出口氣?”
張陽腳步一頓,不由自主想起了與百靈的恩怨。
兩年以前,老夫人曾想把最能干的丫頭許給最疼愛的孫子;張陽對百靈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可是百靈對她自己的美貌太有信心,為了不成為廢物少爺的小妾,她不等四少爺開口,搶先要死要活地哭求了一番,還私下找上了侯爺府的公子出頭。
她這一鬧,鬧得滿城皆知,令張四郎這陰人又多了一個笑柄,幸好紫靈玉女意外出現,這才化解了一場哭笑不得的鬧劇。
想到這兒,張四郎禁不住雙目一縮,怨氣頓生。
就在這時,井清恬走上前來,扶住了他另一邊手臂;少年心窩一暖,腦海陰霾盡散,笑語道:“好嫂嫂,都過去那麼久了,算了吧;再說,我有清恬,還不滿足嗎?”
井清恬美眸異彩閃爍,回應著張陽的深情,三少奶奶則嘆息了一聲,放棄了為小叔子出氣的打算。
後宅大廳里,滿室飄溢著名花的芳香,以及更加醉人的美女幽香。
十余個大小美人或站或坐,無論主仆,除了上首的慈祥老婦人外,無不貌美如花;井清恬扶著張陽一出現,眾女無不面現憂色,二少奶奶寧芷韻首先迎了上去。
紫靈玉女飄逸微笑,主動把張陽送入了二少奶奶懷中,然後習慣性地退到了最幽靜的角落里。
寧芷韻扶著小叔,緩步走向涼榻,行走之際,她毫不避嫌地用香肩支撐著少年身軀,很是親密;大廳上下,無人會對此產生緋色聯想,唯有身為“陰人”的張陽自己,心房突然怦怦狂跳起來。
“嗯,好飽滿呀!”
張陽第一下是無意間碰到了二嫂的豐乳邊緣,心聲暗自回蕩之際,他第二下則是有意貼了過去。
“啊,好柔軟呀,這就是女人的乳房嗎?”
短短十來步距離,張陽的臉色已紅了好幾倍,“痛苦”的呻吟甚至已飄到了空中,令一干美麗女眷神情更加緊張。
“四郎,腿很疼嗎?怎樣疼法,快告訴嫂嫂。”
寧芷韻豐潤如玉的臉頰神色凝重,為了不讓小叔受苦,她已環腰抱住了年輕男人的身軀,豐腴美乳只隔著薄薄衣衫,緊緊地貼在了男人肋部。
“沒……沒事,二嫂,小弟沒事。”
張陽一邊結結巴巴地回答,一邊暗地里掐了自己一下。
他是不能人道的陰人,但他也有一個羞於啟齒的秘密——他,也有欲望,而且比正常人還要強烈!
每當近距離碰上女人,特別是觸碰到女人的美乳,張陽就會有“痛苦”的感覺,越是美麗的女人,帶來的“痛”就越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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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強襲美嫂
二嫂的乳球貼得更緊了,啊,連臀部也碰到了!
刹那之間,張四郎渾身血液沸騰,心窩火焰彌漫,可惜無論他多麼衝動,兩腿之間的“小蟲”還是沒有半點蘇醒的跡象。
“四郎,小心坐下;咦,你身子好熱呀!”
三少奶奶躍身上前幫忙,她手掌剛一搭上張陽的手臂,雖然隔著兩層衣衫,依然感受到了那異常的體溫。
幾個中年美婦被鐵若男的驚叫吸引,不由自主圍了上去,把涼榻圍得水泄不通。
一對對鼓脹的美乳在張陽眼前晃動,他喉嚨一熱,一團烈火猛然在小腹內爆炸,男人精囊急速腫脹,痛得他臉頰扭曲,牙關緊咬。
井清恬聽到了張陽從齒縫間迸出的呻吟,禁不住眼神一沉,靈力融入了聲音里,突然喊道:“各位夫人,不要著急;我這兒有師尊煉制的靈丹,大家後退少許,四郎需要呼吸暢通。”
靈丹入腹,張陽小腹那團烈火果然很快就消失不見,一干女人也聽話地坐回了原位,讓陰人少年脫離了煉獄。
痛苦過後,張四郎撲嗵一聲,跪在了張府老太君,當今正國公之母的面前。
“不孝孫兒給老祖宗請安。”
“四郎,張家兒郎不要輕易下跪,像你叔伯兄弟們那樣,站起來吧。”
適才一番驚嚇,老夫人雖然也很擔憂,但卻一直巍然不動,直到這時,一頭銀發的老人這才慈祥微笑,對著最寵愛的孫子招了招手。
張陽乖巧地坐到了老太君身邊,老人摸了摸他的頭頂,關懷幾句後,望向二少奶奶道:“芷韻,四郎剛才的症狀與以往不同,是什麼原因?”
“回老祖宗,按理說,四郎服藥這麼久,即使不能好轉,也不應該病情加重。”
二少奶奶沉吟了兩秒鍾,先看了看悠然靜坐的井清恬,這才接著說道:“也許是孫媳醫道不足,一時想不出原由;孫媳回房後立刻翻查醫書,看看有沒有遺漏。”
老夫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井清恬,但卻略顯猶豫,沒有開口。
世外修真自然有超人之處,井清恬主動開口道:“老夫人不用太過憂心,師尊他老人家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正雲游十大道山,采集最好的靈草,專為四郎煉制靈丹。”
“仙師果然名不虛傳,世外高人呀!”
老夫人慈祥的面容紅光閃現,老年人興奮過後,很容易疲憊,她輕揮衣袖道:“老身累啦,你們都下去吧;四郎,代祖母送井姑娘回精舍。”
離開後宅大廳,漫步在林蔭之間,張陽的神色自然了許多,柔聲問道:“清恬,快到午時了,你今天不修煉道法嗎?”
“你在受苦,我怎有心情修煉,再陪你散會兒步吧,這種悠閒的日子真好呀!”
紫靈玉女走入花叢里,愜意地伸了伸懶腰,連玉簫掉出一半,她也懶得理。
張陽能嗅到井清恬身上散發的幽香,但卻奇妙地不會感到痛苦,幸福的暖流在心窩流動,他情不自禁握住了美人玉手。
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絕色佳人深吸一口花香,身子微微靠向了張陽;在即將接觸的刹那,她也許是羞澀矜持,香肩突兀地一僵,隨即側身走向了前方。
“四郎,你兄弟姐妹眾多,他們都常年在外嗎?”
“嗯,他們有的在朝堂為官,有的拜在世外高人門下,修煉道法;大多幾年才能見一次,我還真有點記不清他們的模樣了,啊!”
余音未盡,張陽眼神一片散亂,原來他聚精會神的時間已經超過了界限。
井清恬美眸閃過一抹復雜的嘆息,挽著張陽的手臂,輕若鴻羽般飄飛而起,在許多人艷羨的目光中,迅速把張陽送回了清心別院。
相距清心別院不遠,修竹環繞之中,有一棟素雅幽靜的竹樓精舍。
井清恬輕輕地推開了竹門,門扉還在移動,她突然對著空蕩蕩的窗口道:“師妹,你來啦。”
一縷微風掀動了窗上輕紗,幻影一閃,井清恬口中的師妹——丫環小梅憑空突現。
“師姐,你與那個廢物游園子,玩得很開心嘛,咯咯……”
此刻的小梅嫵媚之氣更加明顯,如果不看平庸的五官,肯定能迷死萬千男人。
清麗脫俗的井清恬平靜地看著小梅,沒有絲毫笑意,小梅無趣地撇了撇嘴,隨即認真地道:“張四郎已到陰火內煉的程度,咱們的藥快壓制不住了,情況不妙!”
井清恬美眸一沉,接過話頭道:“張府二少奶奶也起了疑心,她雖然不是修真,但神醫世家很不簡單。”
“那怎麼辦呢?張府與幾大道山淵源頗深,他們要是請個老雜毛下山,那……”煩亂之際,小梅的臉頰突然光芒閃現,她左邊臉蛋依然平凡,右邊卻嬌嫩如玉,精致秀美。
“小玲瓏,變形術要保持識海平靜,隨時都要小心。”
井清恬提醒師妹後,美眸微縮,輕咬銀牙道:“為了完成師尊的使命,也只能犧牲寧芷韻了;師妹,咱們這樣……”
“師姐,還是你更有法子,我今晚就行動,咯咯……”
兩女一番密語後,小玲瓏變身的小梅似若鬼魅般躍窗而去,虛空留不住她的幻影,只留下了她放肆的笑聲。
日落西山,月上柳梢。
張陽無端端地感到心中發慌,雖然沒有做惡夢,但卻怎樣也睡不著覺。
“四少爺,奴婢給你點一些寧神香吧,三夫人陪老爺上京前,特意送來的。”
聽說是生母的心意,張陽欣然接受,幾分鍾後,裊裊升起的香氣讓他心緒迅速平靜,越來越平靜,平靜得沒有絲毫靈氣。
“咯咯……廢物,本姑娘今兒個大發善心,讓你嘗一嘗艷福的滋味兒。”
話音未落,小梅攔腰抱起直挺挺的男人,衣袖一甩,兩人就像鬼魅般憑空消失不見。
正國公府後宅西側,二少奶奶的院子內外,栽滿了各種各樣的藥草藥花。
小玲瓏在黑暗中找到了師姐的身影,把傀儡木偶遞了過去,然後俯視著月下的連綿屋宇,低聲道:“這些院落的布局暗含奇門陣法,又四處都有守衛,一不小心就會觸動警報;師姐,你准備怎麼動手?”
井清恬悠然自若道:“我不會冒險進去,只要讓寧芷韻自己離開臥室就行了;小玲瓏,走吧,我們先去等著她。”
“啊!”
一間高雅、大氣的臥房里,響起了一縷壓抑的呻吟。
燈火閃爍,映出了寧芷韻豐潤而通紅的玉臉。
一向端莊賢淑的二少奶奶竟然做了一個春夢,夢到了與相公張二郎為數不多的春宵時刻;夢醒之後,她兩腿還在微微抽搐,桃源禁地已然一片泥濘,連被褥也濕了好大一片。
“唉,相公快一年沒有回家了,上次回來也只待了兩三天。”
柔美佳人難得有了怨懟心聲,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有著潔癖的她自行換好了被褥,然後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夜色已深,要用什麼名義叫侍女准備浴水呢?還有,燒水需要好一段時間,下面這麼濕,好難受呀。
大家少婦不想讓下人笑話,也不想為難下人,連番意念下,她突然想起了一個好地方——張府後山的溫泉浴池,任何男子與下人不得進入的私密禁區。
正國公府占了大半座陰州城,連天然溫泉也圈進了私家府邸里,幾層嚴密的守衛後,是常人無法跨越的高牆。
溫泉水面輕輕蕩漾,煙波裊裊漂浮,恍如人間仙境。
寧芷韻舒適地躺在靠近泉眼的地方,身子微微後仰,玉手柔柔劃動,小小的水浪一下一下地起伏,拍打著豐潤少婦半露在水面的美乳。
欲望總是那麼奇妙,洗盡羞人的痕跡後,端莊佳人反而又想起了夢中情景,粉紅的乳頭不知不覺中凸立而起,驕傲地挺立在水面上。
“唔……真是太羞人了,怎會做那種夢呢?嗯……夢里好丟人呀,自己叫得好大聲,相公的手也很壞,弄得下面……就像現在這樣;咦,不對勁兒!”
寧芷韻迷離的美眸突然急速收縮,她雖然不會武功道術,但卻有著超人的感知力,清晰地感應到了水流的異常流動。
泉眼在右邊,怎麼會有逆向的暗流,而且還有氣泡?啊,水里有人!
“誰?出來!大膽!”
刹那的驚慌過後,豪門美婦迅速跳上了池畔,一聲厲斥的同時,她果斷地觸動了無處不在的警報機關。
玄妙的陣法力量有如無聲的波瀾,在這角落里擴散開來,眼看就要牽一發動全身,一道光芒在暗中一閃而過,生生斬斷了波瀾。
小玲瓏一臉嫵媚得意,半閉著眼睛道:“二嫂,是我,四郎;好姐姐別嚷,我不是有心的,對不起。”
溫泉池里,煙波一亂,張陽從池水里冒了出來,憋了很久的他沒有多喘一口氣,嘴里說著與小梅一模一樣的話語。
“四郎,你怎麼會……啊,不要過來!”
時間凝滯了一秒鍾,端莊人妻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雖然迅速閃開了目光,但還是把小叔的裸體看了大半。
四郎的身子並不羸弱嘛!唔……我在想什麼,啊!
寧芷韻弄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與平日很不一樣,不由呆在了原地,夜風在她豐潤的玉體上一繞,她先驚叫了一聲,然後慌亂地跳回了溫泉池里,把赤裸的身子躲進了水中。
池水雖然沒過了端莊佳人的下巴,卻怎樣也熄滅不了她心房的羞窘之火。
“嫂子,我不知道你也會來這兒,早知道,我就不來這兒了。”
張陽不僅“重復”著小梅的聲音,而且還按照小梅的意念,目光陡然一亮,如有實質般看向了二少奶奶。
“我……你……四郎,你轉過身去,我先離開,你不許回頭。”
張陽聽話地背身藏在溫泉池里,寧芷韻紅著玉臉,咬著朱唇,雙手護著乳房與私處,別扭地逃向了池畔。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一秒後,井清恬意外地推門而入。
“咦,二少奶奶,你也在呀,咱們正好做個伴,平日都是我一個人。”
紫靈玉女從容地脫去了衣衫,露出了玉雕般絕美的身子,然後緩步入水,主動向寧芷韻走去。
“井……井姑娘,這兒水太熱,你剛下水,還是在池邊躺一會兒吧。”
端莊人妻人生第一次感到六神無主,玉體悄然顫抖,震得身周水波連連蕩漾。
寧芷韻緊張得喉嚨發緊,好在井清恬沒有反對,坐在離她十米外的地方,而且目光相背。
一會兒過後,張陽半個頭浮出水面,小心地藏在二嫂身後,機械地道:“嫂嫂,擋著我,小心清恬看到。”
端莊人妻的臉頰已紅得似欲滴血,略一猶豫後,她還是靠近了小叔。
灼熱的池水里,叔嫂二人赤裸的身子只是隔著些微距離,流過寧芷韻乳房與私處的暗流總會流向張陽,包裹男人的……
寧芷韻不知怎麼想到了這種情形,紅杏出牆般羞人感覺在乳尖上彌漫,她禁不住身子重重一抖。
張陽仿佛看穿了嫂嫂心思,臉頰在嫂嫂豐腴玉背上輕輕一貼,同時低聲道:“嫂嫂,我是個廢物,你不用擔心,只要瞞過清恬,不損你清譽就行了。”
“對呀,四郎是陰人,忍一忍就過去了,不然會解釋不清的。”
在這特別的環境下,柔美佳人一步一步、按照敵人的意念行動起來。
“咯咯……寧芷韻,本姑娘今兒要讓你變成淫娃蕩婦,看你還怎麼假正經。”
暗處的小玲瓏喃喃自語,隨即隔空命令道:“廢物,抓她的奶子,用力抓!”
小梅的命令發出去了,卻傳來張陽反抗的心聲,“不,不行,她是我二嫂,不能辱她名節!”
池水之中,張陽陡然向後一退,他的理智在掙扎,但行動卻嚇壞了二少奶奶。
淺水區的井清恬假裝耳聾目盲,寧芷韻卻“做賊心虛”急忙假意撥動水面,同時挺直身子,任憑肥美渾圓的乳房整個露出水面,最大限度地擋住了身後的小叔子。
張陽的心靈反抗只是曇花一現,當二嫂鮮紅的乳暈刺入他眼球時,小玲瓏的指令還未到達,他的心髒已怦怦狂跳起來。
“嫂嫂,我、我……我腿麻啦,對不起。”
顫抖的男人聲音多了幾分活人的氣息,張陽的手還在水面猶豫,一口灼熱如火的呼吸已噴灑而出,噴在了嫂嫂肋下的乳緣上。
“啊!”
熱流“燙”得寧芷韻渾身發軟,當小叔子突然抱住她腰身刹那,一股異樣的感覺好似閃電般,鑽進了端莊人妻的子宮花房。
寧芷韻發出了難以控制的驚叫聲,井清恬再也不能裝聾作啞,假意好奇地問道:“二少奶奶,怎麼啦?”
“沒,沒什麼,只是踩在了石子上,是我大驚小怪,唔……井姑娘,你不用擔心。”
端莊人妻拼命壓抑著心窩的驚叫,在她費力解釋的同時,小叔子也許是害怕被發現,竟然往水中沉去;下潛的時候,男人雙手自然要順著她肌膚滑動,而且還把她的身子往下拉,唔!
如果四郎不是“陰人”如果井清恬不在這兒,如果……
刹那之間,美麗人妻羞怒的腦海閃過了無數個“如果”最後還是咬緊了銀牙,止住了不顧一切的罵聲。
“咯咯……太好玩了!”
小玲瓏的神色有如邪門小妖女,她邪惡地下令道:“張陽,親她的奶頭,用力地吸,再用力……”
張陽藏在水里,完全按照小妖女的命令行動起來。
乳球遭到抓揉,完全超出了寧芷韻的人妻底限;水面嘩地一聲,美人玉乳好似受驚的小兔,猛然從水里跳了出來。
豐腴乳球離開水面刹那,張陽揉捏乳肉的十指急忙縮了回去。
二少奶奶大張朱唇,隨即捂著乳峰,大步向井清恬走去;慌亂之際,她不由自主把井清恬當成了救星。
張陽雖然沒有大膽到現身的程度,他卻在水中一個疾撲,暗流一卷,男人大手攔腰抱住了嫂嫂豐潤而不失曲线的人妻玉體。
端莊少婦美眸瞬間又羞又急,小叔的臉頰竟然貼在了她肥美的臀丘上,牙齒好像還咬了一下,太過分了!
羞窘與憤怒掀動了水浪,寧芷韻一時間忘記了顧忌,一腳蹬向了水底的“色魚”。“二少奶奶,你又踩到石子了嗎?”
井清恬的“提醒”及時出現,瞬間就壓下了寧芷韻心中的火氣。
“沒,沒有,我……啊!”
絕色人妻慌亂解釋的同時,被蹬了一腳的小叔還是沒有放棄,而且死死抱住了嫂嫂發狠的玉腿,手掌在腿部肌膚上游走不休,弄得寧芷韻又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曖昧情形已是欲蓋彌彰,而紫靈玉女的感覺似乎特別的遲鈍,一臉自然地來到了寧芷韻面前。
禁忌的欲望在水下翻騰,張陽一口咬住了嫂嫂的小巧足尖,一根一根地吮吸著美人腳趾。
“唔……”
即使井清恬就在身邊,寧芷韻也忍不住身子向後一仰,發出了羞人的顫音。
端莊人妻急了,真的急了!
腳趾可是她最為敏感的部位,甚至比乳房的刺激還要強,就連她相公也不知道這秘密,更從來沒有這麼吮吸過她的玉足;但如今,她最敏感的地方卻被小叔逮著了,啊……
美人玉腿不停顫抖,圓潤粉嫩的腳趾忽緊忽松,仿佛在主動刺激小叔子的舌尖。
張陽雖然是小妖女的傀儡,但他的欲望似乎擁有獨立的思想,呼吸一緊,他不再執著進攻嫂嫂的桃源禁地,而是口手並用,仔仔細細地玩弄著人妻玉足的每一寸肌膚。
一下、兩下……
一遍,兩遍……
張陽對嫂嫂腳趾的每一下吮吸,都會激起一縷酥麻,羞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涌入寧芷韻體內,一波又一波地注滿了她的子宮花房。
清水能掩蓋高潮的蜜液嗎?
水下暗流一蕩,二少奶奶的腳尖與大腿猛然繃成了一條直线,答案就此揭曉了。
濃膩的春水從人妻花徑里奔涌而出,貼著白嫩豐腴的大腿緩緩往下滑動,暗流雖然想將它帶走,可蜜液還是距離張陽的唇舌越來越近。
“唔……”
寧芷韻的銀牙已咬破下唇,哀羞的呻吟隨時可能爆發;這還不止,小叔還在痴迷地吮吸她的腳趾,吸得一汪汪春水接連涌出人妻花徑。
遭啦,忍不住啦,要叫出聲來了,嗚……千萬不要叫,啊……四郎混蛋!
其實,端莊人妻身周的水浪早已很不正常,就在她即將崩潰的一刻,井清恬意外地站了起來,找了一個借口,輕盈而迅速地飄然離去。
“呀——”
井清恬的背影剛剛消失,寧芷韻的朱唇立刻張大到了極限,羞急的尖叫吹得水面煙波亂轉。
天啦,四郎竟然舔到了大腿內側,舌頭正在舔吸流出來的羞人蜜液!
下一刹那,人妻的貞節給予了寧芷韻力量,她猛然跳了起來,拖著發軟的身子,全力衝向了門口。
“嫂嫂,別走!”
張陽火熱的身軀帶起了一大片浪花,他餓虎撲食般縱身一躍,把柔美似水的嫂嫂壓在了池邊。
“四郎,你想干什麼?住手,啊,住手!”
“嫂嫂,好姐姐,我要死啦,呃,好難受呀,救救我!”
張陽已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思,不知這是腦海“魔音”的命令,還是他自己的衝動,他只知道心窩、小腹、乃至全身每一個竅穴,都有一團烈火,燒得他五內如焚,痛苦無比。
“四……四郎,你有隱疾,不能動欲,快停下,嫂嫂為你針灸疏導。”
“不,我不要針灸,我要你!好嫂嫂,我要你——”
年輕的熱血沸騰到了極點,張陽把嫂嫂雙腿扛在了肩上,而他則趴在嫂嫂小腹之下,雙手上探,握住了一對豐腴挺拔的人妻美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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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心懷不軌
寧芷韻躺在池邊,羞急之下,奮力扭打起來。
張陽接連幾下不能得手,突然收回了擠壓豐乳的雙手,然後抱住了嫂嫂的美腿,狡猾地含住了寧芷韻最為敏感的腳趾。
先前水中一幕再次上演,二少奶奶雖然拳打腳踢,可羞人的快感還是不停違背著主人的心意,在人妻子宮花房里層層累積。
“嫂嫂,給我吧,就這一次,求求你;你看,你下面已經……濕啦!”
濕啦,真得濕透啦,就連玉石台階上,也流出了一汪羞人的水漬。
小叔火熱的聲音徹底擊潰了嫂嫂心靈的掙扎,鬼使神差般,她低頭看去,正好看到張陽舌尖刺中她陰蒂的畫面。
“啊……嗯……”
二少奶奶玉背向後一倒,顫抖的舌尖發出了死囚般呻吟,她清晰地感應到,又有一汪春水從肉壁涌出。
“呼……”
在這天地燃燒的刹那,張陽自己的元神突然“清醒”了,凝神一看,溫柔美麗的二嫂正躺在身下,一絲不掛,婉轉嬌啼。
天啦,我干了什麼?我在干什麼?怎會這樣,啊哦……
面對嫂嫂粉紅嬌嫩的蜜穴花瓣,張陽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愧,都擋不住那一股衝破禁忌的快感。
熊熊欲火中,張四郎忘記了這是哥哥的妻子,忘記了自己不能人道的現實,人類獸性的本能轟然爆發,他唇舌一張,再次撲向了嫂嫂的桃源禁地。
“四……四郎,不要,唔……放過……嫂嫂吧,啊……”
寧芷韻還在掙扎,還在哀求,而她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自動夾住了小叔的臉頰,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張陽的雙唇距離嫂嫂花徑只有兩寸,但這兩寸卻怎樣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熱的呼吸能夠噴打在蜜唇上。
寧芷韻心中,始終忘不了她人妻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時,她玉手一伸,人妻私處又多了一層抵抗。
“嫂嫂,給我、給我、給我——”
一團陰暗的怒火在張陽心靈陡然爆發了,多年身為“陰人”積累下來的心魔發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著十指一緊。
噗嗤一聲悶響,美人雙乳被迫擠出一條最深的乳溝;男人指尖一閃,竟然捏著嫂嫂的奶頭,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極盡淫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松手!”
寧芷韻的左乳奶頭腫疼無比,右乳則酥酥麻麻,兩種不能忍受的感覺同時鑽入她腦海,也同時涌向了她子宮花房。
驚羞交加的人妻下意識雙手護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間一聲怪吼,終於吸住了親嫂嫂的幽香蜜唇。
“啊……四郎,你混賬……東西,嗚……”
寧芷韻本想踢腿翻滾,不料卻被張陽吸得渾身軟如春泥,端莊佳人又是一聲尖叫,兩行哀羞的淚花涌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
寧芷韻無力地捶打著張陽的肩膀,腰腹隨著小叔唇舌的動作顫抖著,收縮著,起伏著。
張陽任憑嫂嫂捶打、咒罵,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親哥哥妻子的陰唇,吸住了端莊人妻的陰蒂,然後舌尖卷成棍形,激情萬丈地刺了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滋滋”聲與“噗噗”聲交替彌漫。
人妻珠淚逐漸干涸,小叔子的喘息則越來越濃烈,他猛然用盡全力,整個臉部壓在了嫂嫂陰戶上,紅舌發瘋般“插”進了嫂嫂的花徑里。
“呀——”
端莊賢淑的美麗人妻在衝擊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來,久久也沒有落下。
高潮了,寧芷韻與張陽都飛上了快感的巔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欲望爆發了!
張陽舌尖一縮,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嫂嫂的蜜液瓊漿,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聲中,美麗佳人的春水與陰元涌入了小叔體內,就好似一場春雨,悠然熄滅了男人的狂暴陰火,然後是突如其來的安靜。
端莊人妻的身子逐漸變冷,變硬,隨即坐著向後一退,以人生從未有過的冷漠口吻道:“張陽,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忘記它,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嫂嫂,我……”
張陽想解釋,卻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著哀羞、憤怒的嫂嫂快步離去;他愣了好幾秒,突然重重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為什麼?我一個廢物,為什麼會干這種事?咦,我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勞;四少爺,玩得開心嗎?”
一個平凡的少女踩著水面飄飛而現,不待張陽有所回應,小妖女已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瓏戲謔地踢了張陽一腳,嘻笑道:“你這廢物還真是一個怪胎,竟然能掙脫本小姐的靈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過後,小玲瓏語帶興奮道:“師姐,咱們的計劃成功了!而且呀,這廢物的陰火一次增強了好多,你感覺到了嗎?”
一直沒有真正離去的井清恬從暗中閃出,她臉上彌漫著明顯的羞愧與無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堅定,凝聲回應道:“還不夠!要是讓寧芷韻冷靜下來,咱們的計劃就會變成自作聰明!”
特別的一夜終於過去了,張府四少爺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完全忘記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給老祖宗請安,給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請安。”
張陽彬彬有禮地行了幾個大禮,環目一看,有點意外地問道:“咦,二嫂呢,怎麼沒見她人呢?”
三少奶奶鐵若男眨了眨明媚的雙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兒個身子有點不舒服,已經托人給老祖宗請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張陽雖然忘記了昨夜的曖昧情景,但潛意識里,卻對寧芷韻多了幾分特別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這病呀,不用你關心。”
鐵若男鼓脹的胸脯笑得上下拋蕩,廳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紛紛掩面竊笑。
張陽愣了一下,腦海突然閃過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來了,這種“病”當然不需要自己這小叔關懷。
“噌”的一下,男人臉頰紅到了耳根,他緊接著思緒一轉,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為什麼會想出這種古怪的名詞來呢?
眾女都自以為張陽是過於尷尬,一個活潑的旁系小姐飛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給你引路,咱們一起去探望二嫂。”
張陽眼皮一抖,把剛才的迷惑拋到了九霄雲外,臉紅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爺狼狽地逃出了大廳,叫嚷聲無比堅定;但當夜晚來到時,他——被道術控制的人偶卻敲響了二少奶奶的院門。
張四郎絕對是唯一一個可以在內宅隨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環通傳,直接闖入了臥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對你說,能讓她們出去一會兒嗎?”
“你……”
張陽一臉的理直氣壯,躲在家中養心傷的寧芷韻反而很是心虛,看了看門內門外的丫環婆子,她強裝平靜道:“四郎,有什麼事情,明天拜見老祖宗的時候,再說吧。”
“不行,事關國公府與嫂嫂的清譽,不能等到明天。”
年輕男人欣長的身形挺得筆直,目光如有實質般,直視著嫂嫂急速起伏的乳峰。
“四郎太混賬了,還敢拿昨夜的事來威脅人!”
怒罵在二少奶奶心中激蕩,她雙手捏緊,銀牙恨咬,最後還是輕揮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末了還凝聲補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門外,沒我同意,任何人不准靠近,否則家法處置。”
王公貴族的家法不亞於朝廷律法,一干下女無比恐懼地低頭退下,雖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卻無人往男女之事上聯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麼?”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張陽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倫念頭,不待寧芷韻發怒,他又大聲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後悔。”
小叔子這麼蠻橫,不過二少奶奶這時卻有了一縷別樣的感動,再加上威脅的力量,她臉兒一紅,禁不住顫聲道:“四郎,不要這樣,這……不好,要不嫂嫂給你找一個貼身丫頭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堅定的目光更加灼熱,突然張開雙臂撲上了床,重重抱住了親嫂嫂有幾分慵懶的玉體。
“啊,四郎,你……輕一點,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張陽確實只抱了一下,但這一下只有開頭,卻久久沒有結尾,他埋首嫂嫂發間,深深地嗅著花信佳人的發香與體香。
“四……四郎,夠啦,快松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別叫,讓我躺一會兒。”
絕色佳人根本沒有同意,可年輕男人的頭首已鑽到了她懷中,火熱的臉頰不停地在柔膩乳溝里摩擦。
寧芷韻清晰地感應到,她的乳珠已經漲大了,隔衣凸出了兩點羞人的痕跡。
美人銀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隨風微動的珠簾,玉手用力推了幾下,卻沒能把小叔的腦袋推開;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絲讓步。
唉,既然昨夜已經……那樣了,就讓四郎躺一會兒把,只要不讓他放肆就可以了。
端莊人妻思緒微妙變化之際,乳尖已經越來越硬,張陽突然在上面輕輕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賬!”
寧芷韻玉體如遭雷擊,雙乳抖得熱別猛烈,她凝神一看,端莊的羅衣已被小叔半解而開,大半雪白的乳球已被男人目光籠罩。
“嫂嫂,我難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
怒火浮上了二少奶奶玉臉,她立刻捂胸後退,一腳踹在了小叔胸膛上。
下一刹那,發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與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開始上演了。
張陽的神情與昨夜一樣痴迷,而寧芷韻的反抗卻沒有那麼強烈。
男人舌尖從大腿掃到了小腿,然後突然一頓,透著幾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濕啦!”
“唔……四郎,不……不要說啦,停……停下,啊……”
一個“又”字,道盡了端莊人妻心靈的哀羞,她粉拳拼命捶打小叔,銀牙卻下意識緊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發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褻褲上,濕痕越來越大,男人的唇舌距離濕痕則越來越近。
終於,張陽一口咬在了薄如蟬翼的布料上,隔著一層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徑玉門。
“呀——”
寧芷韻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聲在縫隙間激蕩的同時,她渾圓修長的雙腿噌得一下,朝天直豎,繃得無比用力。
“四……四郎,你這大混蛋,不……不能……這樣對我,嗚……”
人妻哀羞的淚花比昨夜更洶涌,隨即是“嘩”得一聲,一片片衣物碎片凌空飛舞,散落在床榻內外。
張陽猛烈地把玩著嫂嫂的豐乳,揉捏著肥美的臀丘,大口則一直沒有離開幽香、泥濘的人妻桃源,吸得無比激情,無比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會被人看見的。”
不知不覺間,寧芷韻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縷快感的衝擊下,她“又”一次用雙腿夾住了小叔的頭部,豐腴而不失曲线的腰肢隨著小叔的吮吸,不自覺地搖晃起來。
“噢……”
很快,遠比昨夜更快,張陽就品嘗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發出了迷離、滿足的呻吟聲。
寧芷韻雙腿輕輕地落下,張陽則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亂地抱住了嫂嫂,並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莊人妻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奮力掙扎,不料身為“陰人”的小叔舌頭竟然灼熱有力;她從未想過,親吻原來這麼舒服,也從未想過,她會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親吻的一刻。
掙扎幾下後,寧芷韻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後,連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寧芷韻沉醉的目光浮現驚慌的光華,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無比。
她明顯地感應到,小叔正在調整身體的姿式,男人的胯間正在向她私處撞擊,氣勢無比凶猛。
“啊,難道……不、不可以!”
驚恐的人妻拼命扭動腰腹,但卻掙不脫男人雙臂的摟抱,只聽“啪”的一聲,張陽的下體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間,撞出了世間最為銷魂的一縷顫音。
寧芷韻衝到嘴邊的驚叫化為了驚悸猶存的嘆息,陰唇傳來的觸感讓她羞急之余,又有點莫名的失落。
張陽還是那個“張陽”軟綿綿的陽根就像小蟲一般,對女人沒有半點殺傷力!
“呃!”
張陽發出了痛苦與狂亂交織的呻吟,他一邊猛烈吮吸嫂嫂的奶頭,一邊下意識聳動下體,一遍又一遍地做著無用功。
“四弟,不要這樣,你冷靜一下,不……啊……不要……啦……”
張陽的陽物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雖然不硬,卻特別的熱,“燙”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肉體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來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張陽的欲望有多強,心靈的暗傷就有多深。
“陰人”真正發狂了,他嘶吼著瘋狂一挺,無能的小蟲貼著嫂嫂陰蒂劃過,而精囊則抵在了人妻玉門上。
下一刹那,張陽再猛力一頂,噗得一聲,一粒春丸竟然擠進了嫂嫂陰唇,第一次漲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徑玉門。
“啊!”
寧芷韻整個花徑因此而漲開,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
春丸沿著成熟少婦的陰唇上下猛烈滾動,一遍、兩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涌出,讓春丸的滾動聲越來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膚越來越嫣紅。
“啊哦……四郎!”
又一次悶響聲中,張陽的另一粒春丸也擠入了陰唇細縫里,男人在痛與快樂中全身痙攣,女人則第一次用力摟住了小叔的身體,第一次用迷亂的聲調呼喚他。
寧芷韻的蜜穴漲大了,比與丈夫恩愛時還要大,雖然張陽不能用肉棒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卻迸射出古怪的熱氣。
“唔……喔……天啦!”
熱氣咆哮著涌入子宮花房,如有實質般衝擊著寧芷韻的蜜穴。
花信少婦在特別的衝擊下眉眸綻放,但快感還沒到盡頭,張陽又是一聲狂亂嘶吼,在他欲望爆炸的刹那,擠入玉門的兩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動起來。就像被逼入絕境的戰士,在做著最後、最狂的反抗。
“呀——”
絕美人妻的尖叫聲肆無忌憚,穿雲裂空而去,她不顧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動獻上了熱吻,直到小叔春丸回歸平靜,她的陰唇還在顫抖,她的香舌還在舔吸小叔的氣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過後,室內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後,寧芷韻狠狠給了張陽一耳光。
“滾,你滾,滾呀!”
二少奶奶的情緒失去了控制,張陽陰火熄滅後,也失去了不顧一切的勇氣。
“嫂嫂,好姐姐,我……”
張陽嘴唇顫抖了幾下,最終還是低著頭,垂著手,帶著無盡的愧疚走出了房門。
三重院門外,一群丫環婆子圍住了四少爺,七嘴八舌地問道:“四少,二少奶奶為什麼發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錯事了嗎?”
張陽平日里對下人很是和藹,此時卻怒目橫眉,大聲斥責道:“混賬!本少爺做沒做錯事,與你們何干,滾!”
丫環婆子們被大發雷霆的四少爺罵得一哄而散,然後又三三兩兩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討真相。
四少爺肯定犯了大錯,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記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爺不認錯,把二少奶奶氣極了;對,肯定是這樣。
修竹精舍里,井清恬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華一閃,一只紙鶴扇動雙翅,有如真正的鳥兒一般,迅速破空而去。
一天後,紙鶴飛到了千里之外,飛入了一座雲煙縹緲的道山之中。
一個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緩緩攤開手掌,看著落入掌心的紙鶴,他略顯蒼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動神色。
紙鶴在光芒中變成了紙條,紙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淚,他仰天長嘆,近似痴迷地喃喃自語道:“清音,堅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讓你復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間就二十年了,哈哈……咱們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呀?能與奴家也分享一下嗎?”
山野的清風突然火熱了幾分,飄渺的煙雲好似受驚的雀鳥,瞬間四散而開;一把飛劍破空而現,劍上女人一身紅裙近似透明,內里乳浪若隱若現,煞是妖艷迷人。
“大膽妖女,竟敢擅闖聖地!”
幾乎是邪風吹動的同一刹那,四個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從大殿里飛躍出,四道劍光隱含風雷之音,擋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們好歹也算親戚一場嘛。”
紅衣艷女兩手飛舞,靈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驚險,實則輕松地擋住了滿天劍氣。
不待紫雷真人回應,四女已齊聲呵斥道:“妖婦住嘴,師尊乃當今國師,豈能與你吸塵谷妖孽沾親帶故。”
“你們四個丫頭就是四靈劍女嗎?咯咯……道行不錯嘛,人也漂亮,正適合加入吸塵谷,拜在我妙姬門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奶頭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干女弟子眼簾,四靈劍女即使同為女兒身,也不由感到呼吸發熱,玉臉生紅。
關鍵時刻,紫雷真人陡然一聲暴呵,“妙姬,正邪不兩立,紫雷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請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掃,驅散了淫浪氣息,同時悄然震碎了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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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至陰元靈
妙姬向後一退,一身紅裙無聲無息地變成了素白色,話鋒一轉道:“奴家這樣總行了吧,道兄若再堅持,九泉之下的清音師妹,恐怕也會傷心的。”
邪門六道之一的吸塵谷谷主隱去了招牌服飾,又抬出了殺手鐧,紫雷真人鬢邊白發一抖,不得不強壓怒火,冷聲道:“你進去吧,上完香速速離去。”
四靈劍女略帶不解地讓開了道路,妙姬卻不急著進去,反而向紫雷真人靠近,妖艷笑語道:“算一算年頭,我那侄女快二十歲了,能讓我見她一面嗎?”
“住口!你再敢胡言亂語,我立刻讓你嘗一嘗天雷轟頂的滋味。”
紫雷真人眼中的隱痛化為了暴怒,袍袖一翻,刻著雷紋的木劍似欲掙扎飛出。
“別生氣,真得別生氣;道兄,奴家保證,絕不與任何人說這事。”
“妙姬,你盡管說,我保證你出不了這紫雷山!”
紫雷真人話音未落,身形已騰空而起,駕著飛劍遠離了妖婦。
“咯咯……”
紫雷真人怒極而去,氣走他的邪門妖婦唇角一翹,邁步之際,裙角暗自一掃,一片紙屑悄然飛入了長袖里。
一刻鍾後,妙姬御劍而去,難得老實了一次。
紫雷真人望著她急速的背影,雙目微微一沉,隨即把四靈劍女喚到了面前,以威儀的語調道:“速去陰州城,支援你們的大師姐;此行事關紫雷山生死存亡,你們不許追問,不許違令,一切聽清恬命令行事。”
“天地玄黃”四劍女微微一愣,雖然對師尊的命令有所疑惑,但她們還是堅定地走下了紫雷山。
陰州城,正國公府,關於四少爺挨打的流言迅速傳遍了府中上下。
“四郎,你犯了什麼錯,竟然把你二嫂氣成那樣了?”
“回老祖宗,孫兒昨夜去了二嫂房中探望,並沒有……做什麼?”
“沒做什麼,不可能吧?二少奶奶已經連夜返回娘家去了,雖然留書說有急事,但肯定是在生氣。
氣氛影響下,百靈也大著膽子說了主子兩句,眼底更迅速閃過了一抹不屑。
一聽二嫂離家出走,張陽立刻神色大變,羞愧地垂下腦袋,老老實實交待道:“老祖宗,孩兒昨夜……一時魯莽,不小心看到……二嫂在更衣,挨了她一耳光。”
四郎這麼一交待,眾女無不掩面偷笑。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解釋破綻百出,但對於張四郎,卻絕對合情合理,再加上他從心靈到眼神都無比誠懇,就是最聰明的女人也不會有半點懷疑。
同一時間,小梅來到了修竹精舍,歡聲道:“師姐,寧芷韻已經離開了國公府,咱們的計劃成功啦,咯咯,那廢物的陰火又上升了一層,只要再這樣來上幾次,咱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破地方了。”
小玲瓏把堂堂國公府叫做破地方,井清恬忍俊不住,搖頭微笑,隨即凝聲道:“陰州城里有不少入世修行的高手,鐵若男也會一點道法,不能再冒險了,二少奶奶的事純屬僥幸,可一不可再。”
紫靈玉女說到寧芷韻時,眼底閃過了強烈的愧疚意念,話語微微一頓,她再次叮囑道:“師妹,記住,沒我允許,決不准擅自行動。”
“是,你是師姐,我聽你的就是了。”
小玲瓏無奈屈服,離開井清恬居處後,她狠狠一指,彈碎了一叢花草,恨聲自語道:“哼,總有一天,本姑娘要超過你,憑什麼總要聽你的!”
國公府後宅大廳里,眾女一番嘻笑後,迅速拿定了主意,三少奶奶鐵若男趕去寧府,勸說負氣出走的二少奶奶。
“我也要去,二嫂是被我氣走的,我應該親自上門道歉。”
張陽的口吻少有地堅定,除了說出口的理由外,他心海還有一個模糊的聲音,在催他遠離國公府,好像這兒很危險一般。
“四郎,我可不能帶你去,你要是去了呀,二少奶奶就沒有下台階了,老實在家待著吧。”
鐵若男明媚歡笑,以利落而不失禮儀的步伐走出了廳門。
張陽還想堅持,正國公的四夫人擋住了他追出去的腳步,秀美熟婦溫柔勸說道:“四郎,若男說得對,寧府距咱們這兒少說也有幾百里,你身子弱,去不得。”
“可是……要不,我請清恬陪我同行吧。”
“井姑娘是客人,怎好隨便使喚人家;月圓之夜,你絕對不能離開院子。”
風兒微動,幽香彌漫,雍容華貴的大夫人與高挑嫻靜的二夫人同時走了過來,大夫人不帶絲毫歲月痕跡的玉臉微微一沉,威儀地教訓道:“你母親上京前,我們答應了她,一定會把你照顧好;四郎,身為國公之子,可不能隨意行事。”
“幾位姨娘,孩兒……知錯了。”
不管心中感應多麼強烈,張陽也難以違逆一干家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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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世之外,天地之間。
有一處百花綻開,萬鳥飛翔的世外桃源;如此極美之地,一方奇石上,卻雕刻著世人聞之色變的大字——吸塵谷。
一片柔軟草地上,妙姬穿著她招牌式的半裸薄紗,騎在一個壯漢身上,縱情馳騁。
不到半個時辰,看似壯健如牛的男人就丟盔棄甲,發出了驚恐的求饒聲。
“谷……谷主饒命!”
妙姬西瓜般乳浪一拋,小腹異樣收縮,轉瞬間,壯漢就變得干枯瘦小,奄奄一息,而她的臉色則更加嬌嫩青春。
吸光壯漢精元後,妙姬一腳將其踢到了十丈外,不滿地呵斥幾個邪門女子道:“你們怎麼做的事,抓回來的全是些粗鄙貨;滾出去,多抓點元氣充足的男人回來!”
幾個邪門女徒慌張退下,吸塵谷二號人物媚姬與她們錯身而過,來到妙姬面前,妖嬈歡笑道:“師姐,紙條拼湊完整了,有發現。”
陰火內斂,元丹將成——紙上只有簡簡單單八個字,卻讓妙姬陷入了沉思之中。
“陰火、元丹、紫雷真人……還有清音,啊,我明白了!”
妙姬把紙條內容反反復復默念了幾十遍,無意中想起了吸塵谷三姬之一的清音,一道靈光在她眼中一閃而現。
“紫雷真人想煉出至陰元丹,復活那個背叛吸塵谷的賤人,咯咯……難怪清音死了那麼多年,紫雷老兒一直用玄冰保存著屍體,原來還有這一著。”
經過妙姬這一說,媚姬也想通了許多疑惑之處,歡聲道:“師姐,聽說紫雷老兒的大徒弟這兩年一直呆在陰州,而陰州正好有一個‘陰人’,難道此人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至陰元靈’?”
話語微微一頓,媚姬雙眼放光,試探著問道:“師姐,你的意思是?”
“搶,搶定了!這種天才地寶,怎能浪費在一個死人身上,咯咯……”
※※※※※※※
陰州城,正國公府。
郁悶的張陽還是被井清恬勸出了門,難得一次走出國公府,在城外的青山綠水間踏青散心。
沒有了夜間的節目,小梅比主子還要感到無聊,她懶懶地躺在窗邊涼榻上,雙手枕頭,眼睛滴溜溜亂轉,盤算著怎樣打發時光。
“四少爺,你在嗎?老祖宗命奴婢前來探望。”
珠簾一掀,國公府最得寵的俏丫環輕盈而入,抬目一看,房中不見四少爺的影子,她先暗自松了一口氣,然後美眸一縮,冷冷地看著沒有半點規矩的下等丫環小梅。
小梅依然躺在涼榻上,沒有半點起身行禮的意思,百靈強忍怒氣,耐著性子問道:“你家主子呢,老祖宗想見他。”
“不知道,大概是找井姑娘去了吧。”
“什麼時候去的,大概多久回來,四少爺走時留話了嗎?”
“不知道,你急的話,自己找四少爺問去。”
小梅身子一側,竟然背對張府第一丫環,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
“混賬東西,有你這麼伺候主子的嗎?小潑貨!”
百靈終於發怒了,雙手叉腰,柳眉直豎。
小梅似乎這才想起百靈是什麼身份,她一個翻身跪在地上,嚇得連連賠不是。
百靈又罵了幾句,隨即昂首而去,女人骨子里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卻不知道,小梅正以戲謔、邪淫的目光,籠罩著她的背影。
清心別院又回復了寂靜,不過小玲瓏卻不再沉悶,她再次躺在涼榻上,興奮地對著天空自言自語道:“敢罵本姑娘,呸,賤人!本姑娘不能動張府的少奶奶,還不能動你一個賤婢嗎,咯咯……”
日落月升,陰謀的氣息悄然充斥了國公府。
一封書信憑空突現在百靈的梳妝台上,回到房間的俏丫環微微一愣,看過內容,玉臉瞬間羞紅密布,驕傲、興奮的光華怎樣也掩飾不了。
侯爺府雖然比不上國公府,但侯爺世子依然是天下少女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如今小侯爺竟然私下邀約,雖然有點曖昧羞人,但怎不讓百靈對榮華富貴憧憬不已!
與此同時,位於陰州城另一端的武侯府內,小侯爺趙光義也在看一封來路不明的情書,內容與百靈那一封大同小異,不過落款卻是張幽月——素有陰州第一美女之稱的國公府千金小姐。
“啊,她不是在什麼宮里修道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呵呵……她終於看上我了!”
趙光義的神情比百靈更興奮,更痴迷,他雖然表面接近百靈,其實是為了相機接近冰霜美人張幽月;情書來到,他雖然心中隱隱有無數疑惑,但還是急匆匆地溜出了侯府,衝向了夢中仙子邀約的地方。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幽靜的陰州湖邊,野花盛開的草地上。
百靈老遠就看到了小侯爺翹首以待的身影,她唇角得意地微微往上一彎,快速飄動的裙角隨即緩慢下來。
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怎樣吸引男人的目光,想飛上枝頭的女人需要更加地聰明。
【文、】“百靈來晚了,小侯爺莫怪!”
【人、】小侯爺抬眼看了看百靈身後,卻沒見到陰州第一美人,心情不由急速下落。
【書、】“小侯爺放心,後面沒人跟來,人家也想與小侯爺……獨處,怎會告訴別人呢。”
【屋、】百靈適當地表現矜持後,含情脈脈地走到了小侯爺身邊,特意穿底的領口微微一斜,月光自然地映照著一抹雪白。
“呃,百靈,你真香呀!”
小侯爺絕對是花叢老手,意念一轉,認定是百靈假借張幽月的名義,意圖勾引他。
雖然有幾分生氣,但趙光義轉眼就被美麗丫環散發的體香籠罩,鼻尖更不由自主,向百靈若隱若現的乳溝湊去。
“小侯爺,不要這樣,你真壞!”
百靈嬌嗔著扭開了身子,高挺的乳峰卻故意抖動了一下。
趙光義果然呼吸發熱,就在這時,兩個人影卻鬼魅般冒了出來,一聲大吼,“大膽狗男女,大庭廣眾下,也敢行苟且之事,豈有此理!”
只是一個照面,小侯爺就被其中一個蒙面人打倒在地。
“救命——”
百靈與小侯爺的驚恐叫聲同時出現。
高個蒙面人亮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刃做了個劃臉的動作,百靈引以為豪的甜美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矮個蒙面人遠比同伴粗暴直接,拎起小侯爺的身子,一拳打在了對方肚子上,小侯爺立刻彎曲成了蝦米,連慘叫的力量也沒有了。
矮個蒙面人自然是設計這一出好戲的小玲瓏,她眼中閃現戲謔的光華,把小侯爺扔在草地上,然後也掏出一把匕首,晃動著刀刃大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必須要受到懲罰,本大俠今兒就閹了你。”
寒光一閃,匕首刺向了小侯爺褲襠部位,緊接著刀尖凌空一頓,小玲瓏愣在了當場。
小侯爺竟然嚇得昏死過去了,只剩下一口吊命的氣息。
這、這……這可與計劃不一樣。
小妖女眼珠一轉,瞬間計上心來,暗自用法力固定了小侯爺的坐姿,然後按照預先設定的步驟,話鋒一轉道:“你這小子還有點骨氣,看來只是受了賤女人的勾引;你搖頭,不相信那是一個賤貨嗎?好,本大俠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
小玲瓏狂風般飛到了百靈面前,刀光一閃,挑開了少女領口,然後用刀背在乳球上緩緩拖動。
“賤女人,穿得這麼騷,還故意用布帶把奶子擠這麼大,是不是誠心想勾引男人,說。”
百靈羞憤得渾身抽緊,又驚恐得手足顫抖,在惡人威脅下,她驚恐的雙眸悄然瞥了小侯爺一眼,隨即咬牙否認道:“我……我是喜歡他,是兩情相悅,不是勾引,啊!”
“啪”的一聲,百靈左臉多了一個五指印,小玲瓏眼神很凶,心中卻很歡樂,百靈的反應終於配合了她的計劃。
“賤人,不承認?好,本大俠也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堅持下來,也放過你!”
“你……你們想干什麼?不要啦,救命!”
百靈張大了唇舌,卻不敢大聲驚叫,只能看著高個蒙面人雙手飛舞,把她的衣裙一陣胡亂扯動,幾秒後,俏丫環的衣裙卷在了腰間,上下部位則一絲不掛。
處子酥乳驕傲地挺立在月光下,少女美腿夾得又緊又密,卻怎樣也擋不住張陽火熱的五指。
又是啪的一聲,小玲瓏又給了百靈右臉一耳光,惡狠狠地罵道:“不許叫!賤人,聽好了,本大俠說一不二,只要你不求我們干你,我們就放了你;不過你要是開口求饒,就是在求我們——輪奸你!”“唔唔……”
百靈還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哭叫哀求的聲音衝到了嘴邊,她及時咬住了下唇。
小玲瓏假裝失望嘆了一口氣,隨即對呆立的張陽命令道:“呆子,動手,玩她!”
張陽機械地俯下身形,捏住了百靈豌豆般小巧的奶頭,毫無技巧地揉動起來。
“唔……”
淚水不停涌出百靈眼眶,遭受如此羞辱的同時,她還不忘偷看坐在暗影里的小侯爺。
“呆子,叫你動手,你就只會動手呀,真沒用;用嘴咬她奶子,咬呀!”
張陽五指用力一擠,俏丫環的乳肉從指縫間冒了出來,鮮紅的乳暈,嬌嫩的乳頭終於勾起了男人本能的欲火。
“嗞……”
吮吸奶頭的聲音在寂靜的湖面上飛揚,百靈感到了一絲發自心底的恐慌,少女玉手抓緊了地上的青草,及時壓下了咒罵與哀求的聲音。
百靈的奶頭變硬了,變大了,但這絕不是小玲瓏想要的結果。
“呆子,女人不是這樣玩的,讓我來,閃開!”
不知不覺間,小玲瓏喜歡上了“呆子”這個新稱呼,她抓住張陽手臂,不滿地用力一推。
事起突然,張陽還未來得及松開百靈的乳頭,小玲瓏這麼一推,只聽“叭”地一聲,少女乳房被拉成了長長的錐形,拉長到極限後,乳頭這才重重彈了回去。
處子奶頭還在慣性中顫抖,血絲已經滲出了百靈奶頭;慘叫又一次衝到嘴邊,在輪奸的威脅下,她用盡全力,把叫聲變成了嗚鳴。
小玲瓏看著掙扎的獵物,感覺無比歡暢,手腕一翻,她手中已多出了一條鞭子。
“啪、啪、啪……”
凌厲的鞭風過處,百靈的乳房、小腹,以及大腿上,多出了一道又一道刺目的血痕,好在小玲瓏下手分寸拿捏的極其准確,全是一些皮外傷。
“咯咯……賤貨,舒服嗎?想不想求我干你呀?”
這種情形下,百靈怎會有快感,下意識雙手撐地,連滾帶爬,躲閃著皮鞭。
百靈很難受,張陽的眼神則逐漸發熱,看著不停滾來滾去的半裸少女,他的元神突然回復了一絲清醒,想起了百靈平日看他的目光,讀懂了傲慢少女眼底的不屑與嘲諷。
男人心窩一怒,隨即又想起了百靈面對其他貴公子時,那種看似矜持優雅,實則誘惑挑逗的神色。
“媽的,虛偽的賤人!”
咒罵突兀地從張陽口中蹦出,他突然奪過了小玲瓏手中的皮鞭。
張四郎沒有靈力,但他仿佛天生就是鞭打女人的高手,一連三鞭抽打在百靈褻褲上,碎布紛飛後,鞭梢一卷,竟然生生拔下了一縷陰毛,淫靡與暴力恰到好處。
“呃!”
百靈渾身連連抽搐,處子陰唇不僅火辣辣地痛,還有點酥麻交加。
小玲瓏對張陽的表現微微一愣,然後怪笑著蹲在了百靈面前,用手指輕輕戳弄俏丫環若隱若現的私處。
“咯咯……果然是個騷逼;呆子,再抽凶一點!”
小妖女一聲令下,男人的皮鞭瞬間加速,手腕一揮,一條破皮見血的鞭痕從百靈左邊屁股拉到了右邊大腿上。
下一刹那,呼嘯的長鞭把少女身子抽得凌空飛滾,血花四濺。
“啊!救命啦,小侯爺,救我……”
什麼東西都沒有生命寶貴,俏丫環一邊慘叫著,一邊向小侯爺的方向爬去。
小玲瓏興奮得手舞足蹈,而張陽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綻放,隨著心海積怨的不停發泄,他的元神清醒得越來越多,長鞭也抽打得越來越巧妙刺激。
“啪啪……”
鞭打聲好似連綿的樂曲。
“不要打我,救命,嗚……救命呀!”
在皮鞭與小玲瓏的捉弄下,百靈像母狗那樣撅著屁股,一邊承受著肉體的打擊,一邊爬到了小侯爺面前。
“撲嗵”一聲,俏丫環求救的手掌只是碰了一下,小侯爺的身軀立刻直挺挺地摔倒在塵土里,生死不知。
不待百靈從呆滯中回過神來,小妖女已抓住她頭顱,往地面一壓,無情地嘲諷道:“賤人,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下場;呸!你這種愛慕虛榮的賤人,只能當母狗。”
“嗚……我知道錯啦,大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嗚……”
百靈終於被嚇壞了,抱著小玲瓏大腿,不顧一切地哀求起來。
“死?本大俠從不殺人,你的金龜婿沒死,只是太膿包,嚇昏過去了。”
小妖女勾著獵物下巴,更加邪惡地道:“咱們的協議還有效,你真要求饒嗎,那我們可要——輪奸你了!”
“不,不要!”
“這就對了,呆子,繼續打,讓她在這草地上爬三圈,好好調教一下這小賤人。”
淫虐的調教又開始了,嫩綠的草地遭到了一遍又一遍的蹂躪。
灼熱的呼吸吹動了張陽的面巾,一串串“啪啪”聲中,長鞭忽輕忽重。
重時,打得俏丫環屁股開花;輕時,不是打在少女奶子上,就是打在處子陰唇上,力道比小玲瓏拿捏的還要玄妙。
“啊呀……”
百靈已經疼得腦海暈眩,但私處卻越來越酥癢,在草地上爬完三圈後,她見高個蒙面人又要揮動鞭子,最後一點僥幸的念頭終於化為了灰燼。
“不要打了,兩位大俠,我是賤貨,嗚……我是,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受不了啦,嗚……嗚嗚……”
獵物就此被暴力降服,不過小玲瓏的玩興還未結束,她與張陽更不可能真正強奸得了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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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黑暗欲火
戲謔的目光滴溜溜一轉,小玲瓏雙手突然光芒彌漫,刹那間,靈力幻化的繩索繞滿了百靈全身,俏丫鬟雙腿彎曲,被捆成了“M”形狀,而手腕則被反綁在腳踝上,整個人仰面躺在草地中間,紅腫的乳頭正對著天上的弦月,哀哀哭泣。
小玲瓏本想讓張陽吮吸百靈的陰唇,又不想讓百靈感到快活,矛盾的她略一猶豫,突然在張陽腰部點了兩下,天空弦月一震,激動的月光不由自主射向了男人方寸之間。
長大了,變長了,“陰人”的陽物蘇醒了!“噌”的一下,張陽的肉棒重重彈打在他自己小腹上,彈出了猛烈的聲音,好似在釋放積壓已久的咆哮。
妖女似乎不知何為女兒羞恥,面對張陽的巨物目不轉睛,歡笑道:“去,把你這玩意兒用上,插到她嘴里去。”
“唔……”
張陽腰身一聳,肉棒抵在了百靈唇間,一股強烈的雄性味道首先充斥了少女鼻端。百靈極度驚恐之中,禁不住雙唇緊閉,臉頰瘋狂晃動。
“賤人,還敢裝貞潔,呸!”
小妖女見張陽插了幾下都沒能成功,一怒之下她捏住了百靈的牙關,比男人還激動地叫嚷道:“插呀,快點插進去!”
張陽發出了濃重的喘息,按照小妖女命令,他對准百靈的櫻桃小嘴,挺身一聳,就此插入了俏丫鬟的玉唇里。
“不要,啊嗚……唔唔唔……”
百靈掙扎得更加劇烈。在處子少女眼中,男人之物是那麼陌生、丑陋而又可怕,當肉棒龜頭抵住她香舌時,她第一次有了死亡的念頭。
“噗……噗……”
小妖女鎖死了獵物牙關,張陽則抱著美麗少女的頭部,不知疲倦地抽插起來。
“啊……”
張四郎雖然處於傀儡狀態,但潛意識里卻有了從未有過的反應,快感的呻吟不僅在他喉間咆哮,還在他四肢百骸激蕩:“啊,這就是男女之歡,這就是魚水之樂,噢……這才叫男人!”
相比男人超越常理的興奮,百靈則有了被淫辱的正常感覺,眼在流淚,心在滴血。惡心之物散發著強烈的味道,直接刺激著她的味蕾,那丑惡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她喉嚨里,無情、殘忍地掠奪著她少女的貞節。
與此同時,張陽的手掌在百靈奶子上不停抓揉,小玲瓏也沒有閒著,雙手十指以嬉戲的心態在百靈的陰戶上胡搞亂搞,這麼一搞,不住不覺間,竟然搞得百靈私處一片泥濘,陰唇不知不覺充血脹大。
時間在淫虐中過了一刻鍾,張陽肉棒的味道更強烈了,但百靈的惡心感卻逐漸消失,隨著子宮花房的一縷騷癢升起,她突然有了一種衝動。
衝動之下,俏丫鬟舌尖一顫,半推半就地在龜冠上舔了一下,“呃!”
這一舔微不可察,但張陽的欲望卻猶如遭到了驚雷重擊,男人腰身一震,肉棒又堅挺了三分,同時,一股酥麻沿著他脊背游走起來。
“咦?這賤人下面……好濕呀!”
小玲瓏無意間低頭一看,正好看到百靈漲大的花徑春水激射,膩滑的液體噴了她一手。
詫異令小妖女眼神發愣,她其實也是處子,怎會了解欲望的奇特之處。迷惑之際,小玲瓏忍不住罵了一聲,然後濕手在百靈身子上擦拭起來;無意間,她又為淫靡春色新增了一幕。
百靈的乳頭多了一層潤澤,小腹、大腿,以及臀丘上也閃爍著水色,小玲瓏還想繼續擦拭,不料張陽卻發出了異常的悶吼聲。張四郎五官瞬間急劇扭曲,發瘋般聳動肉棒。
糟啦!張陽的精元要泄出體外了;那可不行,要壞大事!啊,他怎麼會自動衝開精關呢?玩過頭的小妖女瞬間花容失色,急忙在張陽小腹上連點了幾指,但百試百靈的手法這一次竟然失靈了。
“呆子,你不要動啦!停下,立刻停下!”
慌亂之下,小玲瓏一腳踢飛了百靈,兩手死死抓住了張陽濕淋淋的肉棒,卻不能阻止那一股往外涌出的、火一般的男人精元。
“吼——”
張陽仰天大吼,肉棒一震,奇跡般震開了小妖女的手掌。
千鈞一發之際,飄逸出塵的井清恬從天而降,紫靈玉女玉唇一張,閃電般含住了正在發狂的男人龜冠。至真至純的處子陰氣瞬間“冷凍”了肉棒,衝到龜冠的陽精被迫急速回流。
“呀——”
射精是天地間最美妙的滋味,但精液回流絕對是煉獄酷刑。瞬息之間,張陽一聲慘嚎,大瞪著憤怒的雙眼,直挺挺地失去了知覺,而他的肉棒依然堅挺滾燙。
紫靈玉女繼續半跪在張陽胯下,絕色無瑕的玉臉彌漫著凝重之色,她玉唇張大到了極限,略顯艱難地“吞噬”羞人之物。“滋”的一聲,天下俊傑朝思暮想的紫靈玉女以飄逸聖潔的動作吮吸著張四郎的陽物,玉人小嘴一分一分地移動,直至全根吞入。
“哇!師姐,這麼長你也能吞進去,真厲害!”
小玲瓏從驚慌中回過神來,本性立刻發作。
“啵”的一聲,井清恬松開了平靜下來的肉棒,隨即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膽大妄為的小師妹臉上:“小玲瓏,這一巴掌是為師尊打的,你知道你剛才干了什麼好事嗎?”
“我……”
小玲瓏自知理虧,但卻受不得一掌之氣,猛然跳了起來,蠻橫地還口罵道:“井清恬,別以為你是師尊的私生女就了不起;本姑娘可不吃你這一套,要斗法,來呀!”
一柄小巧的飛劍托住了少女倩影,虛空光華一閃,平凡的小梅瞬間變成了另一個人,雖然還是身子嬌小卻玲瓏曼妙,粉妝玉琢的玉臉隱隱散發出嫵媚氣息。
看著殺氣騰騰的小師妹,井清恬的怒氣轉瞬消失,驚聲道:“你還在修煉邪門功法?”
“咯咯……那不是你送給我的十歲生日禮物嗎?我怎麼能拒絕親愛師姐的心意呢?”
小玲瓏的衣袂波浪涌動,媚光越來越強烈迷人,小巧的乳峰仿佛也變大了幾分。
愧疚的井清恬黯然垂首,她深深嘆息道:“原來你還在恨我呀,當年我也不知那是吸塵谷秘笈,只以為是師尊珍藏的絕世功法。師妹,聽我的勸告,不要練了,這會為你帶來麻煩的。”
“麻煩?咯咯……我的靈力可在同門里數一數二。井清恬,放出你的飛劍,咱倆今天比一個高下,看誰更有資格當”紫靈玉女“!”
小妖女御劍升空而起,衣袂飄飄,秀發浮動;天上月光依然幽美,但卻被此刻的小玲瓏奪去了幾分顏色。不待井清恬點頭同意,小玲瓏已經淩空急速旋轉,兩道光芒飛射而出,殺氣縱橫間,有如生死對敵。
紫靈玉女臉色微變,雙袖飛卷,靈力幻化出一面光盾,擋住了師妹的靈力之箭。她雖然不想同門操戈,但修真靈覺卻告訴她——不打不行,不然師妹的心魔必會失去控制。
“師妹,小心!接我天雷劍。”
一道驚雷隨著井清恬的聲音一起出現,紫雷山的鎮山絕學果然非同凡響。
“咯咯……師姐,你這一招我也會。”
井清恬的認真換來了小玲瓏的歡笑,她也用出了天雷劍氣。雷聲轟鳴,劍氣縱橫,湖水不時爆炸翻滾。
就在兩女斗得難分難解一刻,一道幻影突然破空而至,抓起張陽飛身就走。
“師妹,把手給我!”
異變陡生,兩女不約而同面色大變,眼看黑影要擄走張陽,井清恬猛然抓住了師妹手腕,用盡全力凌空一扔。
“王八蛋,本姑娘的東西你也敢搶!”
在這短距離內,小玲瓏的身形比飛劍還快,眨眼間就撲到了黑影身後。“鐺!”
金鐵交鳴之音徹底震碎了陰州湖的寧靜,又一個黑影側面躍出,淩空接下了小玲瓏的劍氣。
下一刹那,井清恬從師妹身後飛出,雖然打傷了第二個敵人,卻遭到了第三個、第四個神秘敵人的左右夾擊。片刻後,師姐妹倆同時打敗了對手,不過抓走張陽的黑影已經消失不見。
黑夜搜尋,無疑大海撈針,就在井清恬與小玲瓏感到絕望時,希望意外出現了。那個蒙面敵人竟然跑了回來,緊接著被四個白裙少女刺穿了背心,而張陽就像沙包一樣,飛回了井清恬懷中。
“啊,四靈劍女,你們怎麼來了?”
相比起小玲瓏有點不舒服的驚嘆,井清恬則神色欣喜,柔聲問道:“四位師妹,是師尊命你們下山的嗎?”
四靈劍女整齊行禮,天靈女把紫雷真人的囑咐背誦了一遍,隨即有點好奇地問道:“大師姐,他……就是至陰元靈嗎?”
天靈女的聲音有點羞澀,目光更看向了一邊,井清恬低頭一看,這才發覺懷中男子一絲不掛,而且草地上還躺著一個赤裸少女。
“四位師妹不用猜疑,這是師尊的諭令,我與小玲瓏在淬煉他的陰火。”
羞紅迅速爬上了井清恬的臉頰,她飛速為張陽套上了褲子,然後強自轉移話題道:“師尊果然料事如神,幸虧師妹你們來得及時;速傳信回山,事情有變,我等需要提前行動。”
虛驚一場後,小玲瓏把失去一段記憶的趙光義送回了侯爺府,四靈劍女順利地進入了國公府,享受著貴賓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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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縷調皮的陽光鑽進房中,在張陽眼皮上跳來跳去。
張陽一覺醒來,慵懶的單音轉瞬就變成了悶哼,手腳一動,他立刻便腹痛如絞,感到渾身好似散架一般。
四少爺生病了,沒到月圓之夜就生病了!這下可不得了,整個國公府上下慌成一片,無論是嫡親家人,還是旁系分支,一大群夫人、小姐蜂擁而至。原本寧靜的養病小院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令幕後元凶的小梅累得腰酸背痛,暗自咒罵不已。
床榻上的四少爺日子也不好過,應對那些關系疏遠的旁系女人很簡單,面對老祖宗他也能心平氣和,可是幾位姨娘卻站得特別地近。
“呃!”
三個中年美婦的幽香在張陽身周打轉,鼓脹的乳浪在他眼珠子前晃動,“陰人”體內的熱血又開始衝動了,小腹絞痛陡然加重。
“四郎,哪里不舒服?快告訴姨娘。”
二夫人與四夫人不約而同俯身關懷,大夫人則仔細地擦著他額頭上的冷汗。
“沒事,我沒事,好多啦!”
大夫人的乳香直鑽鼻孔,二夫人與四夫人的乳球已壓在手臂上,張陽在性福中真想哭出聲來。
老婦人身邊第一次沒有百靈服侍,她拄著拐杖,急聲下令道:“給二奶奶娘家傳信,請神醫親家親自前來,給四少爺治病,快去!”
井清恬與小跑著出去的丫鬟錯身而過,柔聲安撫道:“老婦人別急,四郎的怪症雖然又嚴重了一些,好在四位師妹帶來了師尊口訊,百草仙藥已經聚齊,很快就可以煉出靈丹了。”
紫靈玉女巧妙地把幾位美婦人拉開了少許,隨即掌心抵在張陽胸口上,靈力閃爍片刻後,張陽果然疼痛全無,悠然入夢。
時光一晃,張四郎在病床上已躺了十來日。這一天,他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卻被三位夫人擋了下來:“四郎,聽話,回屋躺好,不要讓老祖宗擔心。”
“啊!”
張陽抬頭看天,這才猛然想起,今天已是十五,唉,今夜又要犯病啦!無論國公府的女人們多麼不願意,月亮還是出來了,而且又圓又亮。張四郎一如既往,在怪夢中恐懼顫抖,也在綺夢中欲火飛騰。
“這個呆子,還真是准時發瘋呀!”
變身為小梅的小玲瓏理解不了張陽的怪病,也沒有興趣去深入了解,她重重一指點在了張陽小腹上,輕易地壓制住了男人陽物的膨脹。
一會兒後,張陽毫無意外地被噩夢驚醒,內在變化的他雙眼剛剛張開,立刻被小玲瓏眼中的殺氣籠罩。
“你……你是誰?不要過來,我要……報警啦!不要過來,我真的要打電話報警啦!”
張陽習慣性地往床頭摸去,卻只摸到了一個古典的茶杯,而且計算失誤,一頭撲空,栽落床下。“嗚……手機怎麼變成茶杯了?”
再次昏迷之前,他還在反覆地想著這麼一個奇怪的問題。
“咯咯……真好玩,這呆子越來越有趣了。師姐,‘電話’是什麼法器呀?他還要‘抱井’呢,抱著水井就不怕死了嗎?”井清恬也想發笑,不過她卻笑不出聲來:“師妹,不要鬧了,小心被外面的人聽到。”
獨院門口,張府一干人物都守在那里,聽著張陽忽大忽小的呻吟,眾人無不大為揪心。終於,黎明的曙光刺破了天際,可是張陽卻沒有像以往那樣醒來。
井清恬以從未有過的凝重神態站在老夫人面前,凝聲道:“四郎的情形比想像中還要嚴重,我怕等不到師尊送藥來的一天了。”
老夫人當場身子發軟,二夫人與四夫人同樣臉色蒼白;大夫人稍好一點,抓著井清恬的手腕,急聲道:“井姑娘,你是國師的大弟子,一定還有法子的,對吧?救救四郎,他是老祖宗的心頭肉,不能出事!”
“大夫人別急,我雖然道行不足,但師尊法力通天,咱們可以主動送四郎上山;算一算日子,正好趕上靈丹出爐之日。”
“好,好!來人呀!備車,送四少爺上仙山,通知城守,即刻派一隊精兵,隨行護送。”
一旁侍候的小梅一聽會有兵將隨行,忍不住想開口阻止,井清恬悄然抖動衣袖,一股暗風灌入了她嘴中。
國公府有令,陰州城守幾乎是赤著腳從被窩里蹦了起來,一隊千人的精騎迅速在城外集結,護送著國公府的馬車一路狂奔。
三日之後,距離官道幾里遠的一座山峰上,吸塵谷谷主眺望著衝天而起的煙塵,歡聲浪笑道:“幾個小輩,一千凡人兵馬,這樣就想帶寶貝上山,紫雷真人看來是越活越愚蠢了。”
“谷主英明,我吸塵谷必能威震天下!”
一干邪門弟子整齊下跪,襯托著妙姬的身影更加嫵媚迷人。
享受過美妙的恭維後,妙姬對同樣妖艷迷人的媚姬道:“師妹,就由你領隊吧,我在這兒等你好消息;我可不想被人說我欺負後生小輩,咯咯……”
“轟隆隆……”
大軍狂奔的馬蹄聲足以撼動大地,除了一千精兵外,還有十幾個國公府家將緊跟在馬車前後。
“嗖——”
一枝法力幻化的利箭突然破空而現,閃電般掀開了血腥的畫面。
箭影過處,慘叫不休,直到十幾個士兵被一箭貫穿心窩,靈力之箭這才散成了一片光點。
一箭之後,天空瞬間一暗,一大片箭雨橫空飛射而至,俗世的盾牌根本不能抵擋。修真對付俗世兵將,絕對可以用砍瓜切菜來形容,上千人的兵馬片刻就所剩無幾。
國公府家將還有點本領,揮舞的刀劍閃爍著俗世絕頂高手的氣息,大吼著擋住了第一波箭雨,隨即撥轉馬頭,護著馬車狂奔飛逃。
“咯咯咯……各位英雄,別急嘛,留下來陪奴家玩一玩。”
浪蕩笑聲飄蕩虛空,媚姬從天而降,半裸乳球輕輕一抖,就連十幾匹戰馬也不由自主人立而起,鼻孔猛噴熱氣。
國公府家將雖然迅速穩住了戰馬,可幾個邪門女弟子卻凌空飛起,輕易把他們撲到了馬下。
“徒兒們,有得吃,別浪費,盡情吃吧!咯咯……”
媚姬歡聲浪笑,小妖女們則雙手飛舞;片刻間,她們就騎在家將們身上,劇烈地起伏拋蕩。
媚姬從一團團肉蟲間走過,獨自來到車門前,嘲笑道:“紫雷山的小丫頭,出來吧,本座已感應到了你們的氣息了。”
車簾隨風微動,但車內卻毫無動靜。
“小丫頭,出來!”
等待幾秒後,馬車里還是沒有絲毫動靜,媚姬眼中不由升起不妙的預感,重重一掌隔空打向了車門。
“砰!”的一聲,車門四分五裂,車廂內卻空空如也,只有一張符咒在媚姬眼前緩緩飄動,仿佛正在嘲笑中計的女人。
“小賤人!”
媚姬怒吼著衝天而起,把馬車連帶八匹戰馬都打飛到了十丈之外。
一個時辰後,媚姬帶著一絲忐忑不安,站在了師姐面前。
妙姬斜眼盯著師妹,頂得媚姬臉色微變時,她突然放聲歡笑起來:“師妹,不用擔心,我早已料到至陰元靈不在車里,紫雷老兒的徒弟不會那麼蠢。”
“啊,那師姐真正的意思是要放她們上山?”
“對,不僅要放,還要放得自然,咯咯……”
妙姬的笑聲更加得意,還有點狠辣,下意識壓低話音道:“紫雷老兒要想煉出‘至陰元丹’,必然要用上玄靈鼎,只要咱們能抓住時機,別說至陰元丹,就是那上古法器,也是我囊中之物。
“咯咯……”
“師姐,你要強攻紫雷山?”
媚姬豐潤的臉頰透出幾分膽怯,她與妙姬雖然都是大虛境界的高手,但比起紫雷山,還是有小巫見大巫之別。
“咯咯……師妹,紫雷老兒做那種事,怎會讓看守雷峰塔的各派高手知曉?他一定會選一個隱秘的地方,而這地方嘛,又恰好是我知曉的。”
說到這兒,妙姬又一次戲謔嘆息道:
“清音對我們真好呀,人死了,也能派上大用場;師妹,走吧,事情成功,我不會虧待你的。”一對妖婦同聲浪笑,隨即御劍騰空,搖曳著豐乳肥臀,飛向了紫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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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前因後果
陰州軍隊被慘殺之時,真正的國公府馬車正飛奔於山林之間。
幾張靈符讓良駒變成了寶馬,四蹄仿佛在貼地飛行;遇到車輪難行的地方,四靈劍女則拋去女修仙姿,自願充當苦力,抬著馬車翻山涉水。
車行中途,張陽緩緩清醒過來,從井清恬口中了解情形後,他禁不住詫異地問道:“怎麼小梅也在?她也要上道山嗎?”
“四少爺,你是覺得我不配,還是在憐香惜玉呀?”
小玲瓏坐在車轅上,興致勃勃地揮動著長鞭。
不知是因為她外露的氣息,還是那鞭子的聲響,張陽心弦一動,生出了怪異的熟悉感,恍惚間,好像看到一個赤裸少女的地上爬動,而他則在淫虐抽打。
成功近在眼前,井清恬心中卻沒有多少喜悅,暗地里給了小玲瓏一個眼神,隨即柔聲對張陽道:“四郎,你身子弱,盡量少說話,多休息;紫雷山很快就要到啦。”
“對呀,再不休息,到了山上,可就休息不成了。”
小玲瓏完全不把師姐的警告當一回事,一邊抽打馬兒,一邊回頭戲謔地看了張四郎一眼。
張陽迷迷糊糊的腦袋沒有聽懂弦外之音,提到紫雷山,他禁不住好奇問道:“清恬,紫雷山到底是怎樣的世外仙山?能給我講講嘛,以免上山時,我失禮於人。”
紫靈玉女暗自壓下了莫名的思緒,微笑著回應道:“紫雷山雖然是十大道山之一,但並沒有太多規矩,四郎盡管放寬心就是。”
小玲瓏從來不甘寂寞,又一次突兀地接過話頭道:“紫雷山二十年前還叫萬欲宮,住著十三個妖女,當年‘滅妖大戰’後,十派宗主為了不讓萬欲妖婦有翻身的機會,就逼著紫雷真人在山上開宗立派,一元聖君為此還把玄靈鼎送給了紫雷真人,這才有了如今的紫雷道山。”
井清恬臉色一沉,想阻止小梅的胡鬧,張陽卻聽得津津有味,坐直上身,追問道:“十大宗派為什麼會聯手圍攻幾個女人呢,她們有那麼厲害嗎?”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馬車跑上了一條平坦的小道,小梅一收長鞭,回過身來正對著張陽,不顧井清恬的阻止,興致勃勃地說起書來。
三十年前,修真界出了一個天資絕世的女人萬牡丹,年紀輕輕,靈力就到達了太虛境界,而且無限接近修真之士的最高夢想——混元一氣,不老不死!
如此天才,卻被男人負心拋棄,萬牡丹一怒之下,就殺了該男子;從此後,她自號“萬欲妖姬”專門與負心男子為敵,不論對方是何出身,一律殺之。
張陽聽到這兒,腦海突然浮現出怪異感覺,對那個萬欲妖姬尤其感興趣,忍不住插嘴問道:“這也不算什麼大罪呀,十大宗派為什麼要聯手打她呢?”
井清恬無語,小玲瓏則小臉一抬,理直氣壯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有什麼道理不道理的。你這呆子,想聽就不要插嘴。”
小玲瓏就像無數個月圓之夜一樣,對主子橫眉豎眼,沒有半點禮貌;而張陽則被傳說吸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在小玲瓏清脆的聲音回蕩下,張陽仿佛看到了十二個同樣仇恨男人的女人,與萬欲妖姬走在一起的畫面。
萬欲宮成立幾年後,突然遭到了正道十大宗派的圍攻,最後一元聖君從天而降,用玄靈鼎滅了十三妖女。
小玲瓏說到這兒,語帶神秘道:“聽說呀,萬欲妖女並沒有真正煙消雲散,元神至今還被鎮壓在我們紫雷山頂的雷峰塔里;還有,她道體毀滅前,曾經發誓要——重回人間,殺盡天下負心人!”
“殺盡天下負心人,啊,你們紫雷山?小梅,你到底是誰?”
張陽下意識重復著萬欲妖女的可怕誓言,隨即臉色一變,終於發覺了蹊蹺之處。
“師姐,謎底應該揭曉了,我可不想繼續伺候這呆子,咯咯……”
能讓井清恬心情不暢,小玲瓏特別開心,她隨即香肩一抖,轉瞬間變回了粉妝玉琢的美少女,一雙月牙美眸滴溜溜直轉,尤其迷人。
“四郎,對不起,我沒有選擇!”
紫靈玉女沉聲長嘆,在張陽眼中生出憤怒時,她一指點了過去,讓張陽在昏睡中忘記了現實的痛苦。
風起雲落,月隱日升。
十天之後,馬車在道術遮掩下,偷偷馳入了紫雷後山,穿過一道瀑布後,進入了一個寒氣刺骨的山洞。
山洞分外內外兩洞,外洞寬廣無比,內洞幽深寒涼。
內洞盡頭處,一張千年寒冰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宮裝女子;紫雷真人盤腿靜坐在寒玉床前,須發俱已凍起了白霜,他卻不願用靈力抵抗。
四靈劍女與小玲瓏自動站在外洞門口,井清恬獨自走過轉角,來到了冰床前,雖然口呼師尊,眼中卻彌漫著親人之情。
“徒兒,為難你了,先給你……師娘請安吧。”
女兒兩字已經涌到嘴邊,可紫雷真人卻不得不生生改變稱呼。
身為正道宗主,豈能與邪派妖女暗通款曲,更別說生出一個私生女了;除了小玲瓏因為特別原因知曉真相外,井清恬的身份絕對是一個秘密。
“師尊、大師姐,時候差不多了,作法吧,玄靈鼎呢?”
小玲瓏嘻笑著走進了內洞,把昏迷的張陽扔到了師尊腳下。
紫雷真人一見張陽,激動得面色發紅,隨即翻腕抖袖,一聲大吼,“天地正法,玄靈誅邪,現!”
朗喝聲中,一個拳頭大小的古鼎在紫雷真人頭頂浮現。
靈力一引,古鼎落地,山洞一顫,上古法器刹那間變成了一丈多高的龐然大物!
“哇,師尊,你真把玄靈鼎弄來了!那山頂陣眼里的是啥玩意兒?”
紫雷山上下早已習慣了小玲瓏的沒大沒小,紫雷真人在運轉靈力,井清恬輕笑著回應道:“上古法器像人一樣,器魂離開只要不超過十二個時辰,就不會影響陣法威力。”
“清恬,你與小玲瓏到洞外護法,時辰不到,任何人不得放入;四靈劍女,助為師一臂之力!”
道家寶鼎三足一抖,鼎蓋如有生命般自動打開,紫雷真人法訣一指,張陽就此被吸入了古鼎之中。
下一刹那,太虛真火從紫雷真人指尖飛出,有如一條火蛇,繞著玄靈鼎飛速游走。
紫雷真人恨不得立刻把至陰元靈煉成絕世靈丹,不過只是半個時辰後,他已露出了疲憊之色,不得不盤腿打坐。
四靈劍女多年所煉陣法就為這一刻,她們雖然只有靈虛境界,但特別的法訣卻能牽引師尊的真火,給予了紫雷真人換氣調息的空間。
時間悠然過去,紫雷真人與四個女徒的神色越來越疲憊,而玄靈鼎里的張陽也在變化。
從被投下爐鼎那一刻起,張陽的軀體雖然人事不知,但他的靈魂卻感受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
恍惚間,他瘋狂向前奔逃,在即將被太虛火焰追上刹那,他咬牙縱身一躍,緊接著聽到了一片嘻笑聲。
“咦,哥們兒,你這身古裝還真有派頭,在哪家店子買得呀?給我們介紹一下。”
張陽眼神一愣,仔細地瞪大了眼睛,球鞋、街燈、公路、大樓……遙遠而又熟悉的一切向他撲面而來。
啊,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呵呵……
一群街舞少年的笑聲打斷了張陽的思緒,撲倒在地的他翻身跳了起來,腳底還未站穩,古怪的火焰突然又出現了。
火焰有如惡獸的巨口,瞬間吞噬了張陽四周的一切,他驚叫著撒腿狂奔,前方地面突然裂開了巨口,逼得他不由自主再次縱身一躍。
“砰”地一聲,張陽落在了一座雲遮霧繞的山嶺上。
這一次,怪火沒有出現,而是出現了一個仙女一般的古裝美人。
驚艷的嘆息剛剛衝出他喉嚨,“仙女”突然變成了妖女,豐腴肥美的雙乳裂衣而出,在陽光下傲然挺立,散發著炫目的白光。
“唔!”
少年的心跳瞬間加快了百倍,妖女美乳不僅充斥了他的視野,那粉紅的奶頭更直向他嘴唇飛來。
張陽躲不過,更不想躲,下意識張大了嘴,不顧一切地咬向了那拋蕩不休的乳浪。
下一刹那,張陽一頭穿過了美人身軀,等他從茫然中回過身來,只見妖女乳頭一亮,竟然迸射出兩道好似激光一樣的射线,把一個古代裝扮的男人炸成了一片血霧。
“媽呀,這、這是……”
不待張陽回過神來,又一個半裸仙女從他身上穿過,掀起了又一片血霧;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接連十三個美得讓女人妒忌,令男人流鼻血的艷女出現了。
張陽已搞不清自己是幻像,還是這些美女是幻像,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現代休閒衣的少年突然映入了他眼中。
“咦,那不是我嗎?”
看著那個在刀光劍影中狼狽閃避的“自己”,張陽下意識摸了摸身上所穿的錦袍,然後突然恍然大悟。
“喔,我在做夢,又做夢了,唉!”
看著頭頂上方飛來飛去的修真高手,張陽無意間找回了每一個月圓之夜的記憶,自然也包括了那無數次重復的夢境。
在張陽感覺里,眼前這一場修真血戰就像一部老電影,一切與他夢境里果然一模一樣,唯一讓他期待的,只有美女乳頭彈琴的一幕。
終於,那個強大的古鼎出現了,萬丈金光把張陽的春夢變成了惡夢,當金光收縮時,張陽與另一個“自己”同時被吸了進去。
法器之中,古裝張陽絲毫無損,現代裝的他卻刹那間化成了齏粉,只剩下即將煙消雲散的靈魂。
危急時刻,十三個美麗絕色的女人憑空突現,十三具一絲不掛的性感肉體圍著他團團打轉。
“小兄弟,我們助你一半靈魂逃出這里,輪回轉世;記住,要想取回你另一半靈魂,就要打爛這破鼎!”
古裝張陽親眼看著現代裝的自己一分為二,一半靈魂被吸入了古鼎里,一半則隨風飄去,最後變成了只有半個靈魂的——張四郎。
“啊!”
張陽眉心微微一疼,刹那之間,他明白了一切,徹徹底底地想通了前因後果。
他是地球現代人,末日預言毀滅人類的一刻,他幸運地穿越了空間,來到了這個不一樣的大漢朝,緊接著又倒霉地成為了門派爭斗的一縷亡魂。
“唉,又要被這破古董弄死啦!”
張陽想到這兒,不由郁悶地長嘆了一聲。
天地一轉,他突然回到了現實空間,意念回到了自己軀體里,眼睛還未張開,一股劇痛已經充斥了他全身每一寸角落。
慘烈叫聲中,張陽的身軀木然呆立,元神從頭頂飛了出來,直向太虛真火飛去。
“砰!”
生死刹那,一道白光從鼎壁射出,中途撞上了張陽靈魂化作的珠子。
山洞內,紫雷真人疲憊的神色一片欣喜,他清晰地感應到了“至陰元丹”的形成。
“咦,怎會有兩個元神?不、不可能的!”
一連兩個“不”字在紫雷真人腦海激蕩,不妙的預感瞬間驅散了他的欣喜。
不待神色疲憊的紫雷真人查探清楚,外洞突然響起了風雷交擊的打斗聲,幾個眨眼後,井清恬與小玲瓏同時一聲悶哼,被人打進了山洞。
紫雷真人不用看,已經感應到了熟悉的邪氣,他騰身而起,厲聲冷喝道:“妙姬,媚姬,就憑你們兩個的道行,也敢來紫雷山放肆?滾!”
“紫雷道兄,裝模作樣可不是你們正道所為;累了吧,要不要奴家為你按摩一下,松弛松弛呢?”
妙姬搖晃著蛇腰,貪婪地看了一眼玄靈鼎,隨即指尖一震,一縷太虛真火冒了出來,雖然比紫雷真人的火焰小了許多,但卻是貨真價實;她禁不住得意浪笑道:“紫雷道兄,奴家前不久剛剛參悟了太虛入門境界,還請道兄多多指教,咯咯……”
紫雷真人心海暗呼不妙,正在猶豫要不要向山頂門人示警時,小玲瓏突然出招了。
“呸,妖女,看劍!”
小玲瓏是先出飛劍,後出聲,而且是在敵人笑得最大聲的刹那;媚姬竟然被她削飛了一縷秀發,大怒之下,邪門妖婦惡狠狠地向小玲瓏撲去。
妙姬意外地伸手攔住了師妹,然後看著小玲瓏,笑盈盈地道:“你這小丫頭,還真有點心狠手辣呀,叫什麼名字,告訴我,說不定我們還是親戚呢。”
“呸!本姑娘豈是你這等妖婦能夠高攀,去死吧!”
小玲瓏一招得手,膽色更盛,不待師尊有所命令,她已二次放出了飛劍,而且還大膽地近身殺向了妙姬。
嗆啷一聲,井清恬也飛劍出鞘,與師妹一起,並肩殺向了兩個妖婦。
打斗聲即將爆發刹那,無人能夠想象的意外出現了。
玄靈鼎竟然自行騰空而起,在半空忽大忽小地猛烈抖動。
“嗚……”
所有人都聽到了玄靈鼎器魂發出的一聲悲鳴,緊接著是一聲轟然炸響,玄靈鼎——上古法器竟然爆炸了,炸成了一片煙塵,遮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怎麼回事?啊!
隱蔽山洞里,瞬間一片死寂,時光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
“呼……”
天長地久般幾秒過後,彌漫的煙塵凌空瘋狂旋轉,越轉越快,也越轉越小,最後嗖得一聲,鑽入了一個少年嘴中。
狂風消失了,煙塵不見了,就連眾人的呼吸也中斷了,整個山洞籠罩在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天啦,竟然有人把法器之魂吞下去了!
從來只有法器吸人,何曾見過人吸法器,這家伙絕對是古往今來第一人!
“四……四郎,你……還活著?”
井清恬的驚叫令時光恢復了正常,紫靈玉女朱唇顫抖,美眸激動,連她自己也分不清她此時的心情,到底是驚恐,還是驚喜。
“井清恬,你騙我,你騙我,賤人——”
張陽——吸入器魂的張陽陡然一聲怒吼,他雙目血紅,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咆哮,一頭黑發凌空飛舞,絕對的張揚,無比的狂暴!
“井清恬,我要殺了你!”
張陽不停怒吼著紫靈玉女的名字,隨即掄起拳頭,狠狠打向了一根石柱。
這家伙竟然把石頭當成了人,看來吸入器魂,已經令他發瘋了。
相同的認知在所有人心中閃動,井清恬美眸淚光一閃,情不自禁向瘋癲的張陽走去。
“清恬,不要過去,他吸入了玄靈鼎,隨時都會爆炸,形神俱滅。”
紫雷真人拉住了女兒,妙姬卻不願退卻,至陰元靈加上玄靈鼎,這樣的“美食”她怎能放過。
“咯咯……小哥兒,到姐姐懷里來,啊!”
妙姬不怕危險,媚姬竟然比她還要快,邪門妖婦第一個抓住了張陽,但朗笑聲卻突然變成了驚叫。
“吼——”
野獸般吼聲從張陽全身竅穴迸射而出,他竟然在媚姬的五指鎖喉下行動自如,而媚姬則詭異地被一股怪力鎖住了身形。
“你這女人,也想害我?”
張陽瞳孔一漲,恍惚間,媚姬變成了井清恬,他全身怒火涌入手掌,隨即掐住“井清恬”的脖子,高高提了起來。
山洞之內,刹那之間,突然又被驚嘆聲籠罩。
媚姬,大虛境界的邪門高手,竟然像木偶一樣,被一個“陰人”隨意擺弄!
難道,這就是吸入了玄靈鼎的結果?
這時,張陽的元神意外地恢復了幾分清醒,凝神一看,眼前女人妖艷迷人,驚恐之時還有一點楚楚可憐。
憐香惜玉的念頭在男人心中閃現,意念一動,他隨手將媚姬扔了出去。
張陽手指剛剛松開,一股狂暴的力量猛然在他體內爆發,他本心依然不願辣手摧花,可這股力量卻只想毀滅一切。
“吼——”
野獸般吼聲又從張陽七竅噴射而出,他光速般抓住了媚姬雙腳,憤怒地左右一分。
“嘩啦”一聲,媚姬的鮮血與肝腸飛灑地面,她竟然被張陽活生生撕成了兩半,連慘叫也來不及發出一聲。
“師妹!”
邪門人物不代表他們沒有感情,媚姬慘死,妙姬不由目眥欲裂,十指法訣一轉,飛劍在她手中憑空突現。
“砰砰砰……”
撕裂媚姬後,張陽體內那股戾氣並沒有消失,在他眼中,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變成了井清恬。
“殺、殺、殺死你,吼——”
山洞之內,體積最大的是那張千年冰床,張陽一手抓著半邊屍體,瘋狂地向最巨大的“井清恬”砸去。
“住手!”
紫雷真人深愛的女人就躺在冰床上,他怎能看著慘劇發生;急聲大吼的同時,他所剩無幾的靈力全部涌入了雷紋木劍里,劍身一亮,一道驚雷轟向了張陽背心。
妙姬的飛劍,紫雷真人的驚雷,全部被一層紅光擋了下來,張陽只是微微晃動了一下,腳步方向一變,自然地向正邪兩大高手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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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發淫威
狂風瞬間包裹了幻影,幻影撕裂了虛空。
兩個修真高手以最高明的身法向張陽撲去,而失去理智的張陽則以最原始的辦法,挺身撞擊。
“轟!”
一聲前所未有的巨響震得山洞顫抖。
張陽有如鐵球般砸入了山壁里。
紫雷真人也在半空拋飛,一連撞斷了好幾根石柱,一代宗師落地之際,人生第一次血濺六尺,好生淒厲。
而妙姬只受了點輕傷,不是妖婦靈力夠強,而是她夠狡猾,在殺氣碰撞的刹那,有意識地慢了一线。
“轟、轟、轟!”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井清恬剛剛接住師父重傷的身軀,張陽已經站了起來,更加狂暴地捶打著山洞內的一切東西。
碎石四濺,煙塵沸騰,整個山洞都在顫抖。
“不好!”
不妙的預感同時鑽進了眾人腦海,小玲瓏第一個向外逃去,穿過水簾之際,一道水袖突然追了上來,纏住了她的雙腳。
妙姬也想到了逃命,而且順帶抓住了小玲瓏,習慣性地浪笑道:“咯咯……小丫頭,到姨媽家里去做客吧。”內洞里,下墜的石塊越來越大,紫雷真人不由急聲道:“清恬,快扶我出去,不然他會把山洞震塌!”
“可是師妹她們還在,還有娘親……”
四靈劍女因為發功過度,早已累得連手指也難以活動,井清恬抱著父親,眼神看著四個師妹,還有娘親的遺體,一時間慌亂無比。
紫雷真人吐出一口鮮血,隨即強自壓下重傷,凝集最後的力量,一道光芒隨指彈出,打在了張陽臉頰上。
這一指,對張陽毫無損傷,不過卻成功吸引了張陽混亂、狂暴的目光。
“清恬,快走,把他引出去,他體內的法器靈力馬上就要爆炸了,再不走,他會把整個山洞炸塌,你誰也救不了!”
井清恬終於明白了過來,她立刻抱起師尊,飛身向洞外躍去。
紫雷真人的預料是准確的,唯一小小的錯誤是低估了張陽體內的“玄靈鼎”力量。
張陽果然對井清恬窮追不舍,不過追到外洞時,他下意識對著仇人背影隔空打出了一拳;虛空聽不見拳風呼嘯,但卻能見到空間扭曲的霧氣,轟地一聲巨響,整個洞口被張陽一拳打塌了。
“呀!”
井清恬剛剛逃出洞口,還未穿過水簾,身後氣浪一涌,父女二人立刻凌空飛起,跌落在水潭對岸,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洞口一塌,張陽就此被困絕境,但他腦海沒有絲毫恐懼,只有一個感覺:他的身軀要爆炸了!
此刻的張陽更加狂暴,凶猛的拳風在外洞胡亂飛舞,洞頂下墜的石塊越來越大。
突然,一聲疼叫從內洞穿出,傳入了張陽耳中。
嗖得一聲,張陽本能地順著聲音衝去,借著洞頂明珠的光華,他看到了冰床,以及正在向冰床爬去的四靈劍女。
“井清恬”又映入了張陽腦海,殺死賤人已是他唯一的思緒,一道野獸般吼聲中,他衝天而起,撲向了獵物。
“天地玄黃”四劍女頓然花容失色,不約而同慘然一笑,閉上了美眸。
空間一顫,張陽有如魔神一般,降落在冰床上;面對四個如花似玉的少女,他狂暴的眼神沒有半點憐惜。
突然,一縷涼氣侵入了張陽腳底,令他揮動的拳頭突兀地頓了下來。
冰床融化了,張陽的腳背已經陷入了玄冰里,仿佛他是一個人形的火球,迅速溶解著千年玄冰。
“嗯……”
千年玄冰散發的寒氣絕非一般修真可以承受,但舒爽的感覺卻在張陽七竅彌漫,好似夏天的冰飲,透心、透骨地爽。
冰床不斷融化,張陽雙腳持續下沉,當他元神在涼爽中回復第一絲清醒時,他下意識整個人撲在了冰床上。
寬大的冰床足以躺下十幾個大活人;不過,隨著冰面的融化傾斜,美如玉雕的“女屍”自然地滑動,距離張陽越來越近。
終於,冰坑里的水流輕輕一濺,清音柔軟卻沒有生機的身子滑到了男人身上,冰冷的臀溝正好壓在男人胯間。
“呃!”
美女玉體輕盈纖細,絕對壓不壞男人,可是張陽卻被壓得渾身急劇顫抖,小腹疼得像刀絞,身體如火燃。
遭啦,看來井清恬那賤人說的不錯,陰火要造反了!
恐懼剛剛浮現,張陽的肉棒猛然彈立而起,噗嗤一聲,重重地頂在了絕美艷屍的臀溝里。
這一頂,不僅頂出了美妙的悶響聲,而且還把清音的腰身頂得拱了起來,仿佛一個拱橋一樣,而張陽那紅光四溢、碩大粗長的肉棒,絕對是世間獨一無二的“支柱”酥麻在龜冠上急速擴散開來,張陽對這種快感還有點不適應,不由發起呆來,而四靈劍女則羞憤交加,齊聲怒斥。
“無恥狗賊,放開我師娘!”
少女的罵聲綿軟無力,卻好像悶雷在張陽腦海炸響,他猛然推開冰冷的艷屍,狂吼著跳了起來,把天靈劍女壓在了地上。
“賤人,你想害我?”
張陽又被狂暴的熱流控制了,恍惚間,身下女人的容貌變來變去,一會兒是清麗脫俗的井清恬,一會兒是同樣秀美,但臉頰卻圓潤一些的天靈女。
“淫賊,滾開!”
天靈女也是天下有名的後起之秀,何曾想到會被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壓在身下,羞憤的怒火讓她一時忘記了驚懼,膝蓋一提,狠狠撞在了淫賊胯間。
“呃!啊……”
也許是天靈女力量不足,也許是此時的張陽不能以常理衡量,他要害遭到這麼一擊,精囊卻快感充斥,陽物往上一翹,陰火竟然消失了幾分。
男人的悶哼化為了迷亂的呻吟,天靈女這一撞,無意間為他撞出了人生的一扇大門,一扇讓他化解體內致命陰火的美妙大門。
“嘩”的一聲,少女白裙變成了一片片碎布,轉眼間,天靈劍女就一絲不掛了。
地靈女、玄靈女,還有黃靈女紛紛發出了咒罵聲,可惜她們卻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王八蛋,狗賊。”
天靈劍女拼命捶打,少女美乳在反抗中好似小兔跳躍,而兩抹粉紅的乳暈絕對比小兔的眼睛更粉紅迷人。
張陽鼻孔噴射著火氣,猛然一把抓住了少女乳球,十指狠狠一緊,處子乳核立刻在劇痛中變形。
“啊!”
天靈劍女咬緊了銀牙,不料張陽又一口叼住了她嬌嫩的乳頭,一股熱力瞬間充斥乳房,然後又是一股強大的吸力,包裹了她的乳尖,少女的驚叫還是衝出了檀口。
這一刻,恍惚的張陽又想到了百靈,想到了他淫虐傲慢丫環時,那種釋放一切的黑暗快感。
“啪!”
思緒指揮著張陽的肢體,他突然一記耳光,把瘋狂反抗的天靈劍女打得暈眩無力。
“賤人,讓你騙我,呸!”
井清恬的面容又在張陽眼前晃動,在體內陰火的催促下,他粗暴地分開了少女雙腿,還未仔細欣賞處子花瓣,肉棒已抵了上去。
噗嗤一聲,肉棒從少女陰唇上一擦而過,龜冠插入了優雅的少女芳草地。
“吼——”
欲火焚身的感覺比千刀萬剮更難受,床上菜鳥腰身一退,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手用力分開了少女緊窄無比的處子蜜唇。
處子陰唇被迫張開,粉紅的花徑驚恐無比,猛烈收縮,張陽腰身一聳,龜冠強行插入了玉門。
“呀——”
雖然只是一個前端插入,但張陽比雞蛋還大的龜冠,豈是處子少女能夠承受,暈眩的天靈女在劇痛中驚聲慘叫,上身猛然坐了起來,正好看到她兩瓣陰唇夾住男人龜冠的畫面。
少女雙手用盡全力一推,身子也瘋狂地後退,但張陽一只手臂就令她一切抵抗都徒勞無功,只能增加男人的淫虐快感。
張陽的肉棒好像安上了衛星定位器,在方寸間連續調整著方向,無論天靈劍女怎樣晃動,她那比筆管還纖細的蜜洞都甩不掉羞人之物。
呼吸一熱,張陽手臂一緊,整個身體猛然向前一聳。
“呀——”
同樣是慘叫,但天靈劍女這一聲卻韻味不同,充滿了屈辱與絕望。
少女身子一震,隨即無力地“沉寂”下來,兩行悲憤的淚水不可抑制,涌出了她死灰的美眸。
“嗞”地一聲,張陽肉棒插入了一半,男人的快感瞬間倍增,他再一聳,處子血絲立刻激射而出,染紅了肉棒,也染紅了天靈女的陰唇玉門。
“賤人,看你還怎麼囂張,哈哈……”
這一刻,張陽從靈魂到肉體都有了飄飄欲飛的興奮,他終於是正常的男人了,終於插入了女人肉洞里,終於把多年的“心魔”化為了灰燼。
“啪啪……”
男人肉棒猛烈抽插,少女眼淚洶涌奔流,而處子血絲則緩緩流動,從天靈女大腿內側斜向下蔓延,在石板上灑下了點點桃花。
張陽奮力一聳,龜冠狠狠插入了少女子宮花房;肉棒連續聳動間,就像他發狂時的拳腳一樣,簡單粗暴,沒有半點花招,只有野獸最原始的本能。
“師姐,嗚……”
其余三女悲憤過後,不約而同哀傷哭泣。
她們知道,眼前師姐的遭遇,很快就會在她們身上上演,可她們卻沒有任何辦法,包括自盡也不可能,誰叫修行之人有著非人的生命力呢!
一臉抽插幾百下後,張陽這才泄了一口氣,凝神一看,天靈女在他的聳動中貼地滑行了好幾米,而少女私處被他“漲”大到了極限,就連平坦的小腹上,也凸顯出了一股不停進出的波浪。
“嘿嘿……賤人,求饒吧!”
小玲瓏對張陽的影響在邪笑聲中浮現,他再次俯身插入時,用大手握住了少女乳肉。
又是一陣啪啪聲過後,張陽突然越插越快,大手幾乎把天靈女的乳房捏爆;處子少女不明白原因,但女人的本能卻感到了恐慌,本已麻木的身子下意識扭動起來。
“呃——”
張陽的瘋狂突然又化為了靜止,他死死抵住少女下體,肉棒在蜜洞里猛烈脈動,射出了人生第一波、火山熔岩一般的滾燙精液!
“啊……”
極度滾燙的精液似若子彈一般,一彈又一彈地擊中少女花心,天靈劍女的羞憤刻入了骨髓,但她肉體卻發出了一縷呻吟。
那種火熱的衝擊實在是——太美妙了!
“啵”地一聲,張陽的欲望之源從天靈女花徑里抽了出來,隨即毫不停留地撲向了地靈女。
“淫賊,滾開!”
地靈劍女四肢著地,不顧一切地爬動逃跑,張陽直接壓在了她背上。
衣裙撕裂的聲響再次回蕩,白花花的少女臀肉在布條下若隱若現,一股熱氣從張陽口鼻噴出,重重噴打在地靈女緊縮的臀溝里。
張陽心底的黑暗欲火更猛烈了,他掄起巴掌,在翹挺結實的少女臀丘上,留下了一片通紅的五指印。
疼不強烈,但羞辱卻比死亡還要入木三分,地靈女芳心一急,雖然明知死不了,還是用額頭狠狠撞向了地面。
“吼……”
張陽的吼聲不再那麼恐怖,但依然彌漫著獸性氣息。
他先俯身站立,然後把地靈女腰身往上托了起來,五指活動,強行把少女陰唇分成了“O”形,緊接著肉棒猛插了進去。
在少女淒厲的慘叫聲中,也在處子蜜穴的柔膩包夾之中,張陽的龜冠又插穿了一層處女膜,又奪去了一個美人的處子時代!
“噗噗噗……”
張陽單手環抱著地靈劍女的腰身小腹,狂暴抽插時,他身形越站越直,最後已是傲然挺立。
地靈女玲瓏曼妙的身子被迫站了起來,少女臀丘與淫賊小腹緊密相貼,沒有一絲縫隙。
處女血絲順流直下,一直流到了玄靈女腳底,血跡殷然刺目,可張陽還是那麼狂暴,直到一縷春水流出,噴打在龜冠上,他這才減慢了聳動的頻率。
“嘿嘿……賤人,你們全是賤人!”
男人眼珠一時紅,一時黑,唯有陰火一直在歡唱高歌。
“嗚……”
地靈劍女臉上淚水滾動,她恨死了她肉體的本能,恨死了那一縷春水,更恨死了她花徑深處那一縷騷癢。
“嗞……”
張陽欲望進出之際,已有些微微水聲,男人聽著人間最悅耳的天籟,肉棒不由自主多了兩分技巧。
“啊!”
男人龜冠突然在少女陰蒂上“點”了一下,地靈女猝不及防,竟然脫口呻吟了一聲。
少女本已絕望的心靈更加痛苦,她下意識身子彎曲,私處扭動,閃躲著丑陋肉棒的別樣汙辱,但卻令兩瓣臀肉在淫賊小腹上摩擦起來。
“喔……好舒服!”
男人終於體會到了真正的性愛美妙之處,肉棒一挺,更加火熱地漲開了少女玉門,同時空出一只手來,試探著輕輕揉捏少女陰蒂。
“唔唔……嗚……”
地靈女遭到的折磨遠勝天靈女,她被張陽這麼一弄,弄得如泣似訴,身子不停往地面趴去。
少女往下倒,男人順勢往下壓,不知不覺間,張陽又把地靈女壓了地上,然後猛然加快了聳動的力量。
“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又一次充斥了山洞,地靈女的曼妙的乳球在粗糙的地面摩擦滾動,除了疼痛外,還有一縷羞恥的快感。
“啊、啊……”
地靈女叫出聲來了,比師姐叫得更大聲,當張陽精液暴射刹那,少女趴伏的玉臉陡然仰了起來,幾乎是仰天大叫!
肉體的顫栗過後,地靈女與天靈女一樣,陷入了羞憤與絕望,還有自我羞恥之中,而張陽則凌空一躍,撲向了玄靈劍女。
男人的肉棒還是那麼堅挺,積壓了多年的陰火似乎無窮無盡。
“嘿嘿……美人,記住我,我馬上就要成你的男人了!”
熟能生巧永遠是人類的本領之一,張陽雖然是剛剛開齋,但腦海卻浮現出超級情色秘籍——情色小說、情色電影,他多年的“修煉”終於在這一刻派上了用場。
青春少女的私處沒有肥美飽滿的誘惑,但卻粉紅嬌嫩,微微隆起,有如最美味的小饅頭。
他雖然強行扳開了美人雙腿,卻沒有急著插入,雙手十指在少女陰戶上仔仔細細,緩緩慢慢地揉動起來。
當少女陰唇在羞辱中漲大時,張陽大口一張,猛然吸住了少女整個蜜處。
“嗞……”
強烈的吮吸聲繞著山洞打轉,張陽在這一刻,想起了溫柔似水的二嫂,舌尖不由溫柔了三分。
玄靈女仿佛躺在砧板上的美肉,無力的雙手胡亂揮動著,她的悲憤不在兩個師姐之下,快感更遠比兩女強烈。
“王八蛋,混賬王八蛋,啊……”
人類肉體的本能不可抑制,玄靈女的身子在張陽“唇舌”下,扭動得越來越快速,越來越迷人。
相比玄靈女的矛盾痛苦,黃靈劍女一雙美眸已瞪大到了極限,眼中充滿了迷惑不解。
師姐為什麼叫得那麼奇怪,淫賊在咬什麼,不會是生吃師姐吧?可是,為什麼要從……那里開始呢?唔……
正道大派的美少女對淫邪之事一竅不通,但心弦還是有了天生的羞窘顫抖,模模糊糊之間,黃靈劍女用手掌擋住了她自己的私處,生恐淫賊也從她哪兒吃起。
玄靈劍女在屈辱與悲憤中發出了叫聲,少女繃緊的雙腿還未回復柔軟,男人已迅速調整了姿式。
“呀——”
少女的慘叫來臨了,張陽一下子就全根插入了玄靈女花心,然後強行停了下來。
他大口含住少女乳珠,不顧玄靈女咬牙切齒的捶打,他的舌尖一味攪動著少女奶頭。
一會兒過後,玄靈劍女連捶打的力氣也沒有了,男人則腰身一挺,插得美麗少女渾身抖動了一下。
“噗嗞、噗嗞……”
微妙變化的肉體撞擊聲響起了,張陽半跪在玄靈女腿間,狂野而又有分寸地衝擊著。
“嗚……”
玄靈劍女沒有疼得死去活來,而是大聲哭泣,哭得有如杜鵑泣血。
兩個師姐與一個師妹自然悲從中來,感同身受,但三女,尤其是黃靈劍女卻更加迷惑。
師姐為什麼要晃動身子,好像……好像在配合那殺千刀的淫賊,啊!
張陽似乎聽到了黃靈劍女的心聲,他突兀地一頓,玄靈女雖然反應不慢,可私處卻還是在慣性中撞向了男人肉棒,“嘿嘿……女人,你雖然瘦,但水真多!”
邪惡的調笑刻入了獵物心海,不停成長的張陽肉棒一挑,抱著美人站了起來,然後一邊聳動,一邊向黃靈劍女走去。
“不……不要過來,混蛋,不許過來!”
黃靈劍女雖然是紫雷山的精英弟子,但芳齡其實只有十五六歲,稚嫩美少女嚇得玉臉忽紅忽白,艱難爬動時,下意識捂住了雙腿禁地。
“小美人兒,別怕,哥哥會溫柔地給你——開苞的,哈哈……”
邪情逸趣代替了殘暴戾氣,張陽故意把玄靈女壓在了黃靈女身上,肉棒鑽入玄靈女子宮花房時,他的大手也鑽入了黃靈女衣襟里,快樂地揉弄著小美人盈盈一握的小乳鴿!
“啊!”
兩女同時咬牙低叫,玄靈劍女羞於面對自己的反應,而黃靈女終於明白了師姐的感受。
她明明恨不得將淫賊大卸八塊,但乳頭卻被一股火熱的力量弄得又硬又漲,極其羞恥地在淫賊指縫間翹了起來。
邪術,這家伙肯定修煉了下流邪術!啊……又來了!
張陽掌心一沉,熱力從黃靈女乳頭上擴散開來,然後瘋狂涌向了少女子宮花房。
與此同時,男人肉棒一抖,龜冠奇跡般又大了一圈,“漲”得玄靈女花徑沒有半絲空隙,連春水也流不出來。
“嘿嘿……”
張陽得意地笑了,為自己的進步大為滿意。
男人肉棒緊抵少女子宮不放,棒身貼著蜜穴肉壁緩緩旋轉;玄靈女被弄得私處又漲又癢,春水越積越多,小腹一顫,竟然有了強烈的、無比羞辱的尿意。
在美少女急得肉壁猛烈顫抖刹那,張陽的肉棒終於向後一退。
美人唇角一聲嗚鳴,春水立刻咆哮著衝出了蜜穴,潮水般噴打在淫賊的肉棒上。
“呀——”
釋放的快感令玄靈女腦海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叫出了多麼丟人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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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雷峰塔倒
無恥淫賊,好厲害的邪術!
黃靈女更加認定了張陽是邪門惡人,也原諒了自己身子,尤其是乳頭的羞人反應。
一刻鍾後,張陽把精液也灑入了黃靈女的嬌嫩子宮里;然後大手一帶,黃靈女被迫趴在了師姐身上。
男人沸騰的欲望沒有絲毫間隙,幾乎是肉棒從玄靈女蜜穴抽出的同一秒鍾,龜冠就插入了黃靈玄女的玉門花徑。
“呀——”
第四聲慘叫震蕩山洞,第四個處女之身被張陽凶猛占有。
“呃!”
最稚嫩的少女給予了男人最緊窄的快感,夾得肉棒幾乎難以抽動。
少女嫩穴就像咬住棒棒糖的小嘴,肉棒一扯,棒身沒有抽離,而是把少女整個陰戶“扯”出了一片波浪,起伏蕩漾,煞是銷魂。
張陽心窩一麻,看著少女連陰毛都還未長出來的光潔蜜處,他心中的狂暴徹底消失了,只剩下了狂野的欲望。
男人大手來到了少女胯間,手掌輕輕向前推,肉棒緩緩向後退。
一寸、兩寸、三寸……肉棒終於艱難地抽出了嫩女蜜穴,直到這時,處子血絲才流了出來,染紅了稚嫩少女的陰唇。
“噗”地一聲,退到玉門口的肉棒猛然又插了回去,震蕩的波紋瞬間彌漫了黃靈女全身,她趴在師姐身上向前一滑,小巧的乳頭撞上了玄靈女渾圓的乳球。
兩女四乳激情對撞,而兩女心靈卻一片悲苦,直到乳頭相碰,她倆死灰的眼神這才有了一絲活人的羞憤光芒。
“嘿嘿……小美人兒,叫吧,盡情地叫吧!”
肉棒終於在嫩穴中順滑聳動,恍惚間,張陽又想起了玩弄百靈時的情景,黑暗欲火呼啦一聲,充斥了他全身。
“啪啪啪……”
欲望的天籟時而猛烈,時而輕柔,時而悠長,時而短促,偶爾還夾雜著少女的悶哼與呻吟。
黃靈玄女突然緊緊抱住了玄靈女,稚嫩少女緊繃的十指抓在師姐手臂上,留下了十道嫣紅刺目的屈辱痕跡。
“噢……”
張陽又一次飛上了欲望之巔。
神魂飄蕩的幾秒喘息過後,“啵”地一聲,肉棒從黃靈女蜜穴里抽出,緊接著“吱”地一聲,毫不停留地插入了玄靈女還未干涸的桃源禁地。
“呀!”
舊傷未愈,再添新傷,玄靈女疼叫聲中,下意識也抱住了師妹,兩女乳房再次撞在了一起。
“狗賊,你不得好死!”
天靈女與地靈女在這段時間里,終於恢復了幾分罵人的力氣。
男人用力一聳,把玄、黃兩女聳得乳肉顫抖,身子滑行,然後抬頭看向天、地兩女,得意邪笑道:“你們吃醋了嗎?哈哈……我這人很公平的,不用急!”
春風一蕩,張陽把四靈劍女擺在了一起,四女並肩而躺,有如一張雪白柔膩的肉床。
張陽特意把四女的乳房排得整整齊齊,看著那一整排蕩漾的乳球,顫抖的奶頭,男人一聲狂呼,撲到了天靈劍女身上,肉棒則插入了地靈劍女身子里。
“啪啪……”
激情狂野的撞擊聲中,血絲再次染紅了悲憤少女的私處,也染紅了男人的陽物,血絲逐漸淡化後,潺潺春水從少女肉壁滲出來了。
天靈女與地靈女終於體會到了兩個師妹的感覺,在男人時輕時重的侵襲下,她們雖然咬緊銀牙,但陰唇還是隨著肉棒的進出翻翻合合。
張陽在肉床上激情翻滾,不停聳動,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入四女花心,唇印、牙印一遍又一遍地占據少女乳球。
“啊哦——”
終於,張陽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狂野嚎叫聲,身子一挺,然後重重地壓在了四女身上,他除了如牛的喘息外,連手指也懶得動彈一下。
隱蔽山洞內的雲雨緩緩平息,洞外道山的風浪卻更加猛烈。
玄靈鼎器魂爆炸的刹那,紫雷山山頂,陡然響起一道晴天霹靂,一道驚雷從天而降,在誅邪法陣里炸出了一片青煙,就連代表正道威儀的雷峰塔都出現了一絲顫抖。
正道十山輪流看守雷峰塔,每三年一換,三年又三年,今年正好輪到五行山。
雷鳴余音回蕩之中,五行山除了道宗外,最強大的五個修真——五行居士從山腰飛躍而上,人人神色一片凝重。
靈力之光在五行方位燦爛生輝,一身儒生裝扮的金光居士凝聲道:“天生異象,必有大事發生,水蓮,速速傳信混元洞府。”
五人中唯一的女子無聲地點了點頭,法訣一轉,傳信紙鶴從百寶空間里飛了出來,緊接著有如利箭般破空而去,比井清恬的紙鶴快了十倍有余。
幾個大虛境界的高手心神剛剛有所平靜,法陣里突然響起一聲悶響,驚得他們瞬間魂搖魄蕩,頭皮發麻。
天啦,玄靈鼎的本體竟然裂開了,就像一塊俗世廢鐵,毫無靈氣。
五行靈力之光頃刻間散亂無形,就在這時,更強的衝擊在炸響中出現,瞬間擊破了他們的道體道心。
“轟”的一聲,雷峰塔——鎮壓十三妖女元神的法陣樞紐倒塌了!
煙塵彌漫中,五行居士下意識騰空而起,撲向了崩塌的雷峰塔;一股狂風從廢墟里撲了出來,把他們全部吹上了天空,就像玩弄幾片羽毛一樣。
狂風一卷,五行居士被吹得無影無蹤;下一刹那,一片五顏六色的雲彩升空而起,在紫雷山上空略一盤旋,隨即化為萬千光暈,隨風消失不見。
十三妖女元神逃走啦,沒有留下半點蹤跡,只留下了悠長回蕩,充滿怨恨,仿佛來自煉獄的可怕宣言。
“一元老雜毛,六道老匹夫,我萬牡丹——回來了!”
昏暗的山洞里,一片碎石間。
一個男人與四個少女以不同的姿式躺在地上,男人在回味著肉欲的快感,少女們則面帶淚痕,雙眼一片絕望。
“嘿嘿……這個世界還真有意思,女人真美,美人真多!”
張陽以現代人的目光,打量著這古代修真世界,心境不同,他看著四靈劍女的目光有了微妙的變化,竟然透出幾分愧疚。
意念一轉,他又禁不住暗自慶幸:幸好這是法制不健全的古代,自己不會輕易被抓起來;唉,剛才怎麼那麼衝動呢?還是早走為妙,要是被員警抓到,就麻煩了。
拿定主意後,張陽立刻站了起來,隨即有點臉紅地道:“喂,你們是叫四靈劍女吧,是你們先要害我的,現在這樣……就當大家扯平了;我先走了,不要找我報仇。”
跐溜一聲,張陽快步逃離了自己的作案現場;他神情步履之間,少了幾分以往的沉重呆板,也沒有發狂時的暴戾張揚,而是多了幾分開朗隨意。
這淫賊竟然說“扯平了”。王八蛋,好過分的王八蛋!
四靈劍女不約而同臉色鐵青,咬牙切齒,更加把張陽恨到了骨子里,而在這仇恨充斥的時候,她們原本求死的心念不知不覺消失了。
不能死!就是死,也要先殺了這無恥、下流的王八蛋!
就在四女斗志燃燒時,昏暗的光线一閃,張陽竟然又回來了。
重生的少年苦著臉,帶著笑,不好意思地問道:“幾位……姑娘,打擾了,這山洞還有第二個出口嗎?呵呵……”
“狗賊,你……”
唰地一下,四雙噴火的美眸撕裂了虛空,似欲把張陽燒成灰燼;四女漫天仇恨之中,還被氣得呼吸阻塞,臉頰扭曲。
世上還有更厚臉皮的家伙嗎?
張陽等了十幾秒鍾,見沒有一個“好心人”。他隨意地往地上一坐,一臉嚴肅地批評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呢,不是說大人不記小人過嗎;再說啦,先前的事是我一時衝動,但你們也不是沒有半點責任,對吧?呵呵……你們已經受傷了,必須快點出去治療;告訴我出口吧,我給你們報信去。”
男人不提“傷”還好,一提到傷勢,四女“受傷”的地方同時顫抖,不僅傷口隱隱作痛,而且還流出了一抹本不屬於她們的白色液體。
“王八蛋,本姑娘就是死,也不會讓你活著離開!”
地靈玄女在四女中性情最烈,雖然每一個動作都會疼得她眼眸顫抖,但她還是扶著牆壁,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不要衝動嘛!再說了,你也打不過我,何必呢!”
“狗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天靈劍女道力最強,休息的時間也最長,她竟然已有揮動利劍的力氣。
劍尖勉勉強強地向張陽刺去,重生的少年搖晃著頭,嘆息了一聲,隨即按照先前的感覺,隨手一指,彈向了連劍氣也沒有的鐵劍。
“啊!”
下一刹那,所有人都在驚詫中呆立了。
張陽能隨手打飛一代宗師紫雷真人,更有如拍蚊子一樣,拍飛了邪門高手妙姬,但此時卻躲不過天靈劍女毫無殺傷力的一劍?
張陽臉色閃電般失去了血色,無論他如何努力,先前那股力量都沒有了蹤影。
“媽呀,這下慘啦!”
斗志果然是無比玄妙的東西,四靈劍女在報仇有望的刺激下,一個接一個地站了起來,或是手拿利劍,或是赤手空拳,緩慢向張陽逼近。
冷汗順著少年背心流動,他急忙搖動雙手,大喊道:“大家冷靜,有話好好說,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地,要不……要不……我負責,娶你們當老婆,好不好?”
“呸!無恥淫賊,去死吧!”
男人想得很美,四女卻不是標准的古代小女人,天靈女率先一聲厲斥,揮劍斬向了張陽的下體。
天靈女已經恨極了那玩意兒,甚至忽略了女人的羞澀,其余三女見狀,美眸一恨,殺氣也撲向了那還沾著她們處子血絲的淫根。
張陽再也開朗不起來,恐懼之下,他一步步慌亂後退,突然腳步一顫,碰到了那張冰床。
“咦,冰床怎麼變矮了?”
原本齊胸位置的玄冰床,如今只到張陽小腿部位;他不知道,當他大發淫威的時候,玄冰床就開始融化了,他每一次飛上高潮,一股特別的熱浪就會涌向千年玄冰,融化的速度就會以幾何方式增長!
張陽凝神一看,冰床上的美麗女屍此時已衣裙濕透,雖然是屍體,但柔膩的曲线卻讓他感到口干舌燥。
一縷不合時宜的嘆息在張陽心中閃過,他猶豫了半秒,隨即突然跳上了冰床,把艷屍當作了人質。
“不要過來,不然我殺……”
死人是殺不死的,張陽舌頭發愣,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專用名詞,好在四靈劍女還是受到了威脅。
天靈女握劍的指節已經發白,恨聲道:“狗賊,立刻放開師娘,不然讓你永不超生!”〖賊吧Zei8。Com電子書下載:Zei8.com 賊吧電子書〗
死人竟然也有利用價值?嘿嘿……
張陽暗自偷樂,掐著艷屍脖子的五指更加用力,“你們告訴我出口,我就放過你們師娘;你們要是真要報仇,大可以以後再找我商量,君子……美人報仇,十年不晚,對吧?”
淫賊的建議絕對無恥下流,但卻還真有點道理,在“尊師重道”的訓誡影響下,地、玄、黃三靈女目光一轉,同時看向了天靈女。
抉擇的責任讓天靈女目光更亂,她下意識看了看急速融化的冰床,眼中浮現出更加強烈的矛盾光華。
洞內陷入僵持時,洞外突然傳來沉悶的敲打聲,有人正試圖打穿堵塞的洞口。
敲打聲越來越響亮,張陽的神情越來越緊張,瞬息之間,他腦海閃過了千百個念頭,但沒有一個能讓他全身而逃。
怎麼辦,怎麼辦……
張陽的心跳比洞口的聲音更猛烈,他希望時間能停下來,可惜轟得一聲巨響,洞口最後幾塊巨石還是被人踢飛了。
“唉,死定啦!”
張陽眼神一黯,干脆地選擇了認輸。
他松開手指,清音立刻向冰床墜去;絕色艷屍輕盈纖細,似乎連浪花都不能濺起,但碰到冰床的刹那,千年玄冰卻突然急速爆響,裂紋好似蜘蛛網,瞬間爬滿了冰床每一寸角落。
“嘩”的一聲,異變陡然而生,千百塊碎冰飛濺而起,張陽則急速下墜,墜入了一個黑沉沉的洞口里。
原來,玄冰床下就是暗河入口,張陽雖然不知機關,但冰床卻被他欲火融化,幸運的少年以毫厘之差,逃過了眼前一劫!
一隅之地起浪花,天地四處動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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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蓮居士的紙鶴破雲之下,飛入了正道第一聖地——混元洞府,一聲無奈長嘆隨即彌漫了道山。
“唉,想不到當年一念之差,果真鑄下如此大錯,天下又要大亂啦!”
煙霧飄渺的道山之巔,修真界第一高手一元真君眺望天際,目光無比沉重。
“師尊,妖女元神剛剛逃脫,此時靈力有如幼兒;請師尊准許,弟子等人願下山收妖誅邪。”
一元真君身後,盤膝端坐著十余個親傳弟子,從中年到老年,無一不是太虛境界的超級高手。
“你們錯啦,萬牡丹元神雖然弱,但連為師也感應不到她的氣息,蹤跡難尋,又何談誅滅?”
正道第一人看了看自己的一干徒弟,隨即輕揮青衫衣袖道:“你等各回道山,繼續清修打坐,為師自有主意。”
混元弟子們御劍而去,片刻後,一縷微風吹著一團煙波,悠然飄上了山巔。
風兒停,煙波散,一個素衣少女仿佛從仙境走入紅塵,似有若無地行了一禮。
“靈夢參見祖師。”
即使是面對一元真君,少女古典唯美的玉臉依然靈氣飄逸,素衣長裙不見絲毫浮動。
一元真君贊許地點了點頭,回身問道:“靈夢,你可知我提前召你出關,所為何事?”
靈夢幽深的美眸波瀾不驚,不答反問道:“祖師可是要弟子下山,應對萬欲妖姬?弟子恐怕力有不逮。”
“哈哈……你果然天資過人,它日成就必然超越你眾多師門尊長。”
一元真君頗有老懷安慰的神色,話鋒一轉道:“此行更需仰仗智慧,所以你比你師父他們更適合;去吧,按這錦囊行事,去陰州找一個人;若老夫所料不差,彌補錯誤還來得及。”
錦囊從一元真君袖中飛出,他隨即以少有的凝重聲調道:“非常之事,當行非常之法;只要是為天下人著想,手段並無正邪之別,靈夢,這正是老夫親傳你幻夢心法的苦心。”
靈夢鄭重地接住了錦囊,她深邃的美眸終於有了一絲波瀾,簡練而鄭重地回應道:“祖師旨意,靈夢明白。”
絕美少女再行一禮,隨即飄然而去;蓮蓮玉足一步抬起,煙塵如有生命般在草尖上憑空出現,一步落下,飄渺煙波已遮住了她似有若無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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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雷山,淫靡猶存的山洞里。
幻影一閃,紫靈玉女第一個衝了進來,她美眸略一掃視,隨即縱身向暗洞躍去。
四靈劍女急忙抱住了她,天靈女顧不得自己此時的羞辱模樣,急聲勸說道:“大師姐,下面是千年冰河,狗賊必會死於其中;咱們功力復,衝動不得。”
“師妹,我傷勢不重,放開我,不能讓他帶走師娘遺體。”
井清恬為了娘親,自然不會怕死,就在這時,一個女弟子一臉慌張地衝了進來,“師姐,不好啦,各大門派的前輩要找師尊理論,幾位師叔叫大師姐速去前殿。”
“混帳!師尊正在療傷,不能被人打擾。”
紫靈玉女禁不住低聲咒罵她罵的不是各派前輩,而是不想承擔責任的幾位本門長老。
話音未落,惶急的玉人已飛身躍出了山洞,面對兩難的抉擇,她不得不暫時放棄了追殺張陽。
曾經威儀的紫雷山如今亂得雞飛狗跳,上下人心一片慌亂,除了留守在這兒的各派高手外,不時還有飛劍急速破空飛來,頗有大興問罪之師的氣勢。
一番騷亂後,一大片飛劍又急不可待地飛出了紫雷山,飛向了陰州。
流言四處彌漫,不到一天,整個修真界都籠罩在了混亂之中。萬欲妖女逃出生天了,罪魁禍首是吸塵谷妖婦妙姬,而幫凶則是一個俗世少年;還有,玄靈鼎也被妖人用詭計搶走,不是在妙姬手里,就是在那俗世少年手中。
上古法器沒人願意放過,但妙姬身為吸塵谷谷主,絕對不好對付;而俗世權勢並不在修真者眼中,俗世少年自然就成了最佳的獵物。
人生總有那麼多無奈,井清恬並不想,但卻又一次陷害了張陽。
此時此刻,張陽渾然不知他已成了修真界第一通緝犯,兀自躺在一處河灘上,為自己的死里逃生大為得意。
冰河暗流沒有吞沒他的性命,反而把他衝到了安全之處,俗世之中。
沒有了狂暴能量的影響,少年心境回復了平和,甚至比上山前還要開朗許多;想到自己成了真正的男人,他不由又想起了四靈劍女青春嬌嫩的玉體。
呵呵,這也算因禍得福,要是有機會再遇上她們……
張陽雙目一熱,禁不住浮想聯翩,直到一串足音響起,才打斷了他的幻想。
“大哥,這兒還有一個;媽的,是個男的,真倒楣!”
山賊對男人沒興趣,光溜溜的張陽身上又明顯沒有銀子,失望之下,跑得最快的山賊一聲咒罵抽刀出鞘。
刀鋒淩空升起,張陽急忙一個翻身跳了起來,雙手連搖道:“大俠,別砍,我還活著,咦?”
一聲驚嘆衝出了張陽喉嚨,他無意間看到了一個女人——清音,紫雷真人的妻子,此刻正被山賊頭子扛在肩上。
張陽只是看了清音一眼,立刻聰明地躲開了目光,不料還是被山賊頭子逮住了。
也許是清音的美麗刺激了山賊頭子的潛能,粗鄙的壯漢竟然從張陽眼中讀出了許多內容。
“小子,你認識這大美人,對吧?告訴你,大爺把她從河里撈起來,她就是我的了,誰也別想搶回去。”
清音雖然看似昏迷,但張陽可知道真相,他對女屍沒有興趣,急忙認真地回應道:“大俠放心,我不認識她,更不會與你搶女人。”
“小子,你就是想搶,大爺也不會給你機會。”
為了保住從天而降的絕色大美人,山賊頭子把心一橫,猛然大吼道:“兄弟們,殺了他,回到山寨,一人賞銀一兩!”
國公府一根雜草,價值都不只一兩銀子,張陽可不想因這麼低廉的價格丟掉性命,三面無路可逃,他毫不猶豫返身跳入了河里。
山賊們掄著鋼刀,嘻笑著站在了河邊,山賊頭子卻不死心,奪過手下的粗糙弓箭,嗖得一聲,一箭射中了正在狗爬式的少年。
張陽背心一疼,第一聲慘叫剛剛出口,第二枚箭頭又射中了他。
一團血色在河水中翻滾,張陽撲騰兩下後,再沒有了動靜,隨著湍急的流水漂向了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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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完美女奴
山賊頭子得意大笑,迅速扔掉弓箭,把清音抱入懷中,急色地在“昏迷”美人的胸乳上抓了兩把。
一群烏合之眾齊聲歡笑,隨即轉身而去。
突然,一道水柱衝天而起,萬千水花有如子彈般漫天飛射。
水柱砸在河灘上,浪花流入沙粒之中,一個雙目通紅的少年憑空突現。
張陽沒有死,而且眼神無比暴戾,氣勢無比張揚,就像他在紫雷山山洞里時一模一樣。
不待一干嚇呆的山賊有所反應,一聲獸性飛揚的怒吼已經從張陽口中衝出,他身軀一震,背上兩枝箭羽“砰”的一聲,炸成細粉。
吼聲還在回蕩,發狂的少年一腳蹬在沙粒上,煙塵瞬間籠罩河灘每一寸空間,煙塵之中,慘叫四起,血色飛濺。
慘叫消失了,煙塵也落回地面,河灘上,只剩下張陽一個人傲然站立。
瘋狂殺戮後,他心神恢復一絲神智,看著自己兩手的血跡,禁不住連連倒退三步,一不小心,踩爆一個滿地亂滾的頭顱。
張陽的清醒只是曇花一現,一股怪力在他全身竅穴流竄。
原來玄靈鼎的力量並沒有消失,他的身軀就好象充氣過多的氣球,膨脹了一倍,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使得張陽狂性大發好似無頭野獸,在河灘上胡亂狂奔。
然在死神陰影飛來一刻,清音的軀體意外地絆倒張陽,兩人軀體一碰,奇跡就此發生了。
一絲清涼從絕色艷屍體內涌出,有如甘露清泉,灑在張陽龜裂的心田。
“咦,千年玄冰的寒氣!”
驚喜衝淡了張陽眼中的紅光,他腦海靈光一現,生死關頭,做出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變態舉動——奸屍。
“嘩”的一聲,二十年前一代美人就此衣裙碎裂,以最屈辱的姿勢躺在滿目瘡痍的河灘上。
變態少年突然動作停頓,目光呆呆地凝視著艷屍兩腿之間。
啊,銀白色?
清音的陰毛竟然是銀白色,與千年玄冰床的色彩極其接近;還有,她的陰唇也很特別,淡淡的粉紅,如玉一般的晶瑩,而且是嬌嫩的軟玉!
“哇……”
現代少年閱盡萬千A片,也從未見過這麼特別又如此美麗奪目的蜜穴。
一股邪火瞬間彌漫張陽全身,透過山洞的“實習”後,他的肉棒不需要手扶,自動就瞄准軟玉般的蜜穴,用力一插。
“呃!”
龜冠與涼氣彌漫的陰唇相觸,張陽先爽得魂搖魄蕩,緊接著嚇得跳了起來,陽具竟然被一層冰霜包裹了!從龜冠到精囊,包裹得密不透風。
“可惡的女人,與你女兒一樣可惡,吼——”
張陽生氣了,想到這是井清恬的母親,他更憤怒了。
野獸般吼聲中,他一掌拍打在自己肉棒上,拍碎冰層,也拍得龜冠紅光直冒,然後聚集全身之力,又一次插向清音的玉門。
下一刹那,艷屍毫無反應,張陽卻發出郁悶的慘叫聲。
肉棒圓頭雖然對准女人陰唇,但碩大的龜冠卻插不進去,這麼一撞,幾乎讓他的欲望之根當場斷折。
陰火焚身的少年更加發狂了,在腦海“秘笈”的指引下,他身子往下一滑,大口不顧一切地咬住艷屍私處。
淫風一蕩,淫邪變態更上一層樓。
風兒與花草也不由得眩暈打轉,唯獨張陽吸得理直氣壯,還一臉迷離陶醉。
清音雖然死了十幾年,但私處卻意外幽香,陰唇也特別的柔軟。
張陽兩手撥開銀白色陰毛,隨即又分開晶瑩玉白的陰唇,然後舌尖蔬動,雜又唇輕咬,不停吮吸著冰冷的美人陰蒂。
“滋……”
不知不覺間,清音下體有了些微水聲,張陽喉嚨一顫,吞下了一股寒氣彌漫而又幽香撲鼻的液體。
直到寒氣鑽入七竅,他這才驚詫起來。
咦,死人也有反應嗎?可能是自己的口水吧!呵呵……不管了,先把井清恬的母親奸了再說,他娘的!
“噗!”
悶響聲在一人一屍胯部回蕩,張陽狠狠一聳,龜冠終於插進冰冷的花徑里,不過只插入了一個圓頭,寒氣便再次在肉棒上凝結成霜。張陽不敢耽擱,只得先把清音盈盈一握的纖腰往上抬起幾寸,緊接著一聲低吼,肉棒在緊窄而冰冷的包夾中奮力插入。
一寸、兩寸、三寸……突然,龜冠被一樣意料之外的物事擋住了。
“啊,處女膜,怎麼可能?”
身為人妻人母的清音竟然還是處女?
強烈的疑惑在張陽腦海閃現,不過肉棒可沒有閒著,他隨即更加用力地猛力一擊。
“啪”的一聲,震波從清音下體擴散到她全身,絕美艷屍的雙乳隨之猛烈地顫抖,但肉棒只多深入一寸。
“哇,彈性好強!媽的,老子就不信這邪!”
驚嘆之後,張陽氣衝衝地撕開清音的上衣領口,雙手在一對碗狀乳房上揉動不休。
不管張陽如今多麼深得“現代秘笈”教誨,但技巧對於一具難屍是永遠不會起作用的。
一會兒過後,他終於從失敗中吸取教訓,松開清音淡紅的乳頭,然後把清音雙腿拉成一字型。
“啪啪啪!”
肉棒退到陰唇口,然後咆哮著插了進去,接著又抽出、又插進……
略顯單調的撞擊聲中,清音的“處女膜”彈性越來越弱,肉棒圓頭插得越來越深。
張陽相信,如果身下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即使是石女,必然會被他的肉棒插穿。
他也相信,如果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麼瘋狂的撞擊不是撞斷肉棒,就是被凍成“冰棍”不正常的男人碰上了不正常的艷屍,一場淫邪變態、黑暗狂暴的戰斗,就此開始了。
一百下、兩百下、三百下……
二十多公分長的陽具已經插入三分之一,但處女膜還是沒有破裂,只是不停地延伸拉長。
“啪啪……”
張陽牙齒緊咬,把沒有知覺的對手身子折疊成兩半,欲望之源在冰涼透骨的花徑里,摩擦出急促的悶響聲。
肉棒插入十幾公分,雖然總是被奇怪的處女膜阻擋,但龜冠還是傳來摩擦的快感。
張陽見狀意念一變,不再執著於衝撞處女膜,而是在那幾寸間聳動旋轉,穿梭進出,與正常的抽插一模一樣。
快感在時間的流逝中層層積累,肉棒的速度越來越快,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他要射精了!
欲望燒紅全身皮膚時,張陽已經徹底忘記身下是一具女屍,只想痛快淋漓地射出陽精,射出體內那一團威脅他生命的熱流。
精液從張陽小腹衝向精囊,就在他肉棒最為堅挺滾燙的刹那,龜冠前端突然感到一緊一松,緊接著“噗嗤”一聲,一團柔膩陡然包裹整根肉棒。
插破啦!張陽終於插破清音的處女膜,肉棒終於頂開了絕美艷屍的子宮玄關。
變態的淫風浪雨到了最為激動的一刻,陽精轟然衝出龜冠!
“呀——”
男人精液衝擊蜜洞子宮,清音突然張開眼睛,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神魂正在飄蕩的張陽渾身一顫,驚得龜冠亂抖,精液亂射。
幾乎是清音復活的同一秒鍾,一團寒氣猛然包裹張陽,他眼前一黑,時間就此失去意義。
原來那不是“處女膜”而是玄冰寒氣凝結而成的神奇玩意,張陽戳穿了它,等於自動跳入刺骨寒流里。
月亮升起,冰塊越來越厚了;太陽出現,冰塊逐漸融化了。
大睡一覺的張陽帶著幾分迷茫,緩緩張開眼睛,一雙清澈明亮的美眸立刻映入他瞳孔里。
那一雙眼眸宛如嬰兒般沒有半絲雜質,純真無瑕。
“啊,你……”
不同意思的驚叫同時衝出兩人口中,張陽是嚇呆了,而清音——二十年前的一代玉女則是一臉茫然,好奇地凝視著赤身裸體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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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塵谷,妙姬一聲浪笑,破關而出。
她閉關療傷三天,吸光地牢里關押的十幾個壯男,不輕的內傷這才治愈。
森冷的殺氣突然充斥邪門山谷,妙姬盯視著順手牽羊帶回來的俘虜,陰森森地道:“小丫頭,你想怎樣死法?說吧,奴家給你選擇的自由。”
媚姬慘死紫雷山,吸塵谷可謂大傷元氣。
一眾邪門弟子把仇恨集中在小玲瓏身上,小玲瓏卻渾不在意,嘻笑道:“妙谷主,你不會殺我的,我可是清音的女兒,你殺了我,別人會說你一點人性也沒有。”
“你這小丫頭還真狡猾呀,對本座胃口。”
妙姬臉上殺氣隨風而散,話鋒一轉道:“清音喜歡假正經,想不到她女兒卻這麼活潑,咯咯,真有意思;小丫頭,願不願意拜在我門下?”
小玲瓏嬌小曼妙的身子微微晃動,妖媚氣息與妙姬極為相似:“行呀,反正我的邪功也練到了靈虛境界,當你徒弟也不錯,咯咯……徒兒拜見師尊。”
“乖徒兒,起身吧。”
一對大小妖女相對而笑,除了氣味相投外,兩人心中都各懷鬼胎。
小玲瓏是在困境中求生,也的確想學得邪門高深功法,所以不惜冒認井清恬的身份;而妙姬則想好好利用紫雷真人的女兒,為以後的行動備下一道妙筆。
大小妖女笑聲回蕩,一個初級門人突然衝進大堂,聲音有點顫抖道:“啟稟谷主,七星宮、憐花閣、風雨樓,三位宗主聯名拜訪。”
“什麼,他們也來要玄靈鼎?蠢貨!”
妙姬恨聲咒罵,這幾日來,吸塵谷已經打發好幾波心懷不軌的邪門道友,好在還沒人敢公開撕破臉皮,但她沒有想到邪門三大宗派也會來湊熱鬧,這下可不好打發了。
吸塵谷弟子紛紛行動起來,小玲瓏眼珠滴溜溜一轉,獨自溜到迎賓谷口,藏在一叢花草後。
妙姬猜得不錯,三個邪門宗主果然因為流言而來,而且還帶著大隊人馬。
“妙姬,要不交出玄靈鼎,要不交出吸塵谷,你自己選擇吧!”
幾句寒暄後,三大邪門就擺出強橫姿態,壓得吸塵谷上下臉上一片死灰之色,天下間,又有誰能擋得住三大邪門聯手的力量?
妙姬氣得臉色鐵青,但卻不敢憤然反擊,風雨樓主見狀更加霸道地道:“妙姬,你只是我們的後輩,不配與我等平起平坐,還是……”
“那老夫呢,有資格嗎?”
三大派霸氣充斥的一刻,一道平淡的聲音突然飄入眾人耳中,緊接著一個淡然的人影一步一步踏著地面,走進谷口。
漫天殺氣瞬間散盡,妙姬一臉的錯愕驚喜,其余三個邪門宗主渾身一哆嗦,剛才睥睨天下的霸氣瞬間跑到九霄雲外,他們無比惶恐地道:“參見六道聖君,請聖君恕罪!”
“啊!”
花叢後面的小玲瓏吐出半截舌頭,緊盯著那個平凡無奇、好似山中樵夫一樣的老頭子。
這人就是傳說中的邪門至尊,與一元真君齊名的六道聖君?太不像了!
六道聖君走過之處,微風依然吹拂著枝葉,花兒還是散發著清香,天地萬物沒有絲毫變化,就連他草鞋踏過的青草也沒有半點彎曲。
邪門至尊似有若無地看了暗處花叢一眼,隨即平靜地補充道:“妙姬說的是事實,玄靈鼎可以說是毀了,你們三個各回道府去吧。”
風雨樓主三人雖然對“可以說”三個字心存疑惑,但卻不敢有半點質疑,他們本想行禮再告辭,不料本命飛劍卻自行出鞘,把他們強行送上半空。
小玲瓏的小嘴已經合不攏了,世上竟然有人能控制別人的本命飛劍,太強了,果然是六道聖君呀!
“啟稟聖君,小女子的確沒有得到玄靈鼎……”
六道聖君化解吸塵谷的麻煩,妙姬卻高興不起來,反而更加緊張。
六道平淡回應道:“老夫幫你只是不想邪門六道自相殘殺,紫雷山之事,我已打探明白,你也不要慌亂,老夫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妙姬暗自松了一口大氣,以不解的眼神看著恍如一座大山的邪門至尊。
六道粗糙的大手微微一揚,一塊木雕令牌飛入妙姬手中,繼續道:“妙姬,老夫給你一個使命,監視吸入器魂的那個少年,把他一舉一動悉數向我回報。記住,只是監視,不許有任何行動,更不許傷他性命。”
極度的驚喜充斥妙姬心神,她極其小心地接住讓她地位陡增的令牌,隨即抬頭一看,六道的身影已經在百丈之外。
下一秒鍾,六道聖君在谷口外憑空突現,一個嬌小少女及時從側面跳了出來,擋住他的去路。
“六道聖君,我要拜你為師。”
“老夫從不收門徒。”
六道聖君身形微微一動,小玲瓏雖然張開雙臂,卻只能擋住他的幻影。
小玲瓏追不上,立刻扯開嗓子大喊道:“你不收我為徒,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與眾不同的小丫頭帶給六道聖君與眾不同的感覺,他竟然停下腳步,饒有興趣地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後悔?”
“因為我是人才!”
小玲瓏玉臉放光,極其有信心地補充道:“我是人才,千年難遇的那一種,絕對是!”
六道唇角往上彎曲,粗糙的臉頰頓然多了幾分神奇的光華,贊嘆道:“小姑娘,你確實是個人才,雖然沒你自己說得那麼夸張。可惜呀,老夫真的無心收徒。”
邪門至尊話語微微一頓,又看了小玲瓏一眼,隨即話鋒一轉道:“相見也是有緣,老夫這兒正好有一本女子修煉的秘笈,看你倒挺合適,拿去吧。”
話音未落,六道聖君已走出小玲瓏的視野。
“喂,六道聖君,你給我的秘笈呢?啊!”
小玲瓏不滿地跳了起來,剛想拔腿狂追,雙臂突然光芒閃爍,肌膚上隱隱有灼熱感覺。
聰明的她急忙撩起衣袖一看,左臂多了一副怪異的圖畫,而右臂上則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文字。
“咯咯……成功啦!”
天生的小妖女頓時歡喜得手舞足蹈,緊接著急忙放下衣袖,警戒地四周望了望,然後一路小跑回吸塵谷。
************
“呀!”
張陽一聲大吼,一拳打向一棵小樹,然後抱著破皮的拳頭嗷嗷直叫。
那股殘忍暴戾但卻強大無比的力量又不見了。
“主人,傷著沒有,讓奴婢為你包扎吧?都是奴婢不好,沒有保護好主人!”
一個絕色秀美的玉人急忙衝到張陽面前,一臉驚慌,半跪著為他包扎傷口。
“小……小音,不用了,這點傷不用包扎。”
“不行,萬一傷口潰爛怎麼辦?主人,你在責怪奴婢嗎?”
看著小音——異變後的清音可憐兮兮的眼神,張陽禁不住搖頭苦笑,暗自嘆息道:“唉,看來調教得有點過分了,要怎麼樣才能恰到好處呢?”
想到這兒,他的思緒禁不住回到一天前。
因為張陽的變態胡搞,清音意外的復活了。但她卻失去記憶,從當年的邪門玉女變成嬌憨少女,而且對張陽極其依戀,甩也甩不掉。
幾次試驗後,張陽用現代知識找到原因,這是“雛鳥症候群”清音就是那只雛鳥,而他則成了雛鳥張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等同於雛鳥母親的存在。
張陽可不想當大美人的母親,在現代“秘笈”的影響下,他開始“完美女奴養成計劃”一天的時間,人間就此少了一個邪門高手,多了一個完美女奴——小音。
異變成小音的清音忠心絕對沒問題,但卻有點過火,主人打一個噴嚏,她都會緊張半天,令張陽禁不住又一次無奈嘆息:“唉,怎麼會這樣呢?”
嘆息聲傳入清音耳中,她誤會張陽嘆息的意思,比少女還嬌嫩的玉臉微微一仰,認真地回應道:“主人,你吸入的法器靈力完全融入你的身體,但人類的軀體很難駕馭它,只有在遭受到極強衝擊時,靈力才會出現,不過,修復你傷勢的同時,它也會控制你的元神。”
清音說到這兒,又開始過度緊張,抓著主人手臂一邊搖晃、一邊提醒道:“主人,這力量很危險,最好不要觸發它。”
“我知道了,一定不會的,小音,別抓那麼用力。”
張陽的確不想輕易體驗接近死亡的衝擊,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臂,話鋒一轉,有點擔心地問道:“小音,你能記起以前的事情了嗎?”
清音眨了眨純真無瑕的美眸,有點低落地道:“還是只記得道法,其他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主人,小音是不是很沒用?”
一縷同情在張陽眼中出現,但他可不敢、更不願意說出真相,隨即把愧疚化為了沉聲嘆息,“小音,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只要有我在,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主人,你真好。”
“雛鳥”雙眸紅潤,痴纏無比地抱住“好心”主人的大腿。
張陽的良心又受到衝擊,隨即又被絕色美人的乳峰勾起欲火,他呼吸一熱,抱住清音柔如柳絮的身子。
“小音,你會飛吧,帶我飛回陰州去。”
“主人是說御劍飛行嗎?我一次可以持續飛行三個時辰,主人急的話,我可以中途少休息一些,三天可到陰州。”
“不用,一定要休息夠,別累著了。”
張陽毫不猶豫地搖頭反對,他是別有壞心,異變的清音卻感動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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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邪器出世
本命飛劍從清音的百寶空間里飛出,劍身迎風一晃,按照張陽的意思,變成一柄又寬又大,有如門板的畸形飛劍。
“主人,這樣速度會慢許多,真要這樣嗎?”
“嘿嘿……我要的就是這模樣。”
張陽邪惡一笑,雙腳輕松地站在“門板”上,然後一把抱住女奴盈盈一握的腰肢,掀開被他撕爛的衣裙。
按照完美女奴的標准,清音外裙下什麼也沒有穿,渾圓雪白的臀丘一下子就映入主人眼中。
“小音,彎下去一點,對,就這樣,屁股再抬高一些,啊……”
“滋”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緩緩插入女奴花徑,他故意放慢速度,品味著一寸寸插入的快感。
“唔……主人,你插到人家……子宮啦,壞主人,啊……好大的壞東西!”
清音其實不知道“子宮”兩個字怎麼寫,只知道那是主人對她私處的特別稱呼。
“啪”的一聲,張陽在清音屁股上輕拍一掌,然後一邊猛烈聳動,一邊教訓道:“我才插第一下,有那麼夸張嗎?敢假裝高潮騙我!不聽話的寶貝,該打!”
清音屁股上留下幾個刺目的掌印,她一邊搖動身子迎合主人抽插,一邊歡聲道:“主人,現在是……啊……是真的,啊、啊……主人,插得奴婢好舒服呀!噢……”
曾經的一代玉女,紫雷真人視作一切的愛侶,此時此刻卻用力收縮子宮花房,拼命緊夾男人的肉棒,還一聲又一聲地呼喚著男人的陽精。
張陽用力一撞,把清音撞得往前撲倒,兩人一起躺在畸形飛劍上,淫靡的交合聲連綿不絕。
艷屍變成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銀白的陰毛保護下,陰唇多了幾分嫣紅,不過里面依然清涼特別,每當她肉壁收縮時,千年玄冰的氣息就會與滾燙春水一起冷熱交替,衝擊男人肉棒。
“呃!”
張陽又感受到“冰火九重天”的快感,他不想這麼快射精,“啵”的一聲,龜冠強行從她的子宮里抽出,一邊歇氣、一邊問道:“寶貝,你的寒氣還會形成處女膜嗎?”
“會,不過要一段時間的積累,主人你這樣每天弄人家,寒氣不足,嗯……主人,我要……”
銷魂的呻吟在完美女奴唇邊打轉,她解釋的同時,修長的玉手從腿間穿過,抓住主人“休息”的肉棒,主動往她的肉洞塞去。
“嘿嘿……寶貝,那我讓你多休息,到時再替你破一次處。”
欲火在少年全身迸射,清音輕輕一牽,他立刻聳身而入,充滿美人子宮花房。
清亮如玉的嬌軀,忠心不二的心靈,可以無限循環的處女膜,還有她人妻的身份,呃!
想到這些,張陽不由得心神大熱,摟著美人腰肢猛烈抽插起來。
肉棒每一下都會全根插入,龜冠充塞清音子宮,然後又猛烈抽出,帶出一汪蜜汁,緊接著在春水激蕩中,肉棒“啪”的一聲又閃電般插了進去。
摩擦與包夾的快感如浪如潮,張陽這樣瘋狂聳動上百下後,脊背一麻,精囊暴脹,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寶貝,我要射了……”
“射吧,主人,用力射進來吧,噢……好多呀!”
飛劍搖搖晃晃劃空而過,留下一道彎彎曲曲的軌跡,也留下一浪又一浪的羞人響喊。
歡樂時光從來不嫌長,張陽就這樣一路走、一路玩,足足比正常時間晚了兩倍,這才到達陰州的邊境城鎮,住進鎮上最豪華的客棧。
俗世的氣息撲面而來,張陽立刻喜歡上如今的身份!正國公之子,張四郎!
有幸投生富貴人家,他怎會浪費富二代的金字招牌?大手一揮,包下整間客棧,然後命令該地官員為他開心買單。
“主人,再一個時辰就可以到陰州了,時辰還早,為什麼不繼續趕路呢?”
“小音,那會累著你,我會心疼的。”
張陽兩眼發熱,可不單為了休息,他半強迫地把清音抱上大床,呼吸急促道:“寶貝,咱們今天玩後庭花,乖,把屁股翹起來。”
“嗯……主人,不要,你上次弄得我疼死了,而且根本就弄不進去嘛。”
尷尬浮上張陽俊朗的臉頰,他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聲,一邊把玩清音的臀溝,一邊誘惑道:“我已經准備了潤滑油,保證能成功,也不會很疼。小音,乖寶貝兒,來,先幫主人吸一吸。”
“主人,我才不信呢,你的肉棒這麼大,人家後面那麼小,怎會不疼呢。”
清音眨動著嬰兒般純真的眼眸,雖然拒絕,但卻乖乖地脫下裙子,然後張開櫻桃小嘴,費力地含住張陽的龜冠。
“啊……小音,你越來越會吸了,啊喔……”
看著井清恬的母親嫵媚地為自己口交,張陽玩弄美人菊門的手指輕輕一顫,身體與心靈的快感瞬間飛上巔峰,陽精也開始蠢蠢欲動。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這麼快射出來時,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狠狠踢開,一道火辣的倩影——張府三少奶奶狂風般衝到床前。
“四郎,快逃走!啊……你……你們在干什麼?”
時光在鐵若男的驚叫聲中突然停頓。
鐵若男美眸又羞又急,大瞪的瞳孔里,清楚映照著小叔子的肉棒,碩大粗長、紅光直冒的無雙肉棒。
清音雖然性情大變,但面對陌生人,她本能地用床單裹住自己身體,緊接著騰身而起,一掌打向敵人。
張陽此時是一陣慌亂,眼睛看著三嫂,肉棒卻噴射陽精,第一波淫彈正好射出馬眼,在空中拉出一條淫靡乳白的軌跡。
狂亂的熱浪在房中激蕩,時間突然恢復正常!
“噗”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猛烈抖動,受到驚嚇的陽精有如逃命一般,射得又高又遠。
鐵若男美眸一顫,震散眼中的羞人畫面,緊接著抬手出招,擋住清音匆忙中的一掌。
勁氣呼嘯,鐵若男本就身手不凡,再加上清音一手要緊抓床單,兩人一時之間打得難分難解。
“不要打!都是自己人!啊哦……”
張陽揚聲阻止,卻因為酥麻而聲音顫抖,兩女打得越來越烈,清音為了保護主人甚至已經放出本命飛劍;鐵若男雖然出自正道名門大派,但只是普通弟子,清音這一發狠,她立刻陷入了危境。
連番變化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片刻之間,清音飛劍即將出手刹那,張陽猛然射出最強、最濃的一波精液。
精液似若子彈掃射,完美女奴坦然承受著主人精液的洗禮,鐵若男則一聲驚叫逃向門口,反應雖快,但渾圓修長的美腿還是中了一彈。
精液飛灑完畢,男人也從狂亂中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剛才干的好事,再想起三嫂火辣辣的性格,他不由暗自發虛,眼珠打轉,下意識盤算怎樣悄悄溜走。
他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褲,還未想出好主意,三嫂的聲音已從門口傳來,離奇的是她語氣里竟然沒有怒火,而是無比的焦急。
“四郎,趕快穿好衣服,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我為什麼要逃呀?”
張陽快步來到門前,好奇詢問後,忍不住羞窘道歉道:“好姐姐,我剛才不是……”
褲子絕對擋不住異味的散發,鐵若男挺直的鼻尖一顫,明艷玉臉瞬間嫣紅閃現,但大事臨頭,她沒有嬉戲的心情,一把抓住張陽,大步就往外走。
“四郎,你是不是與邪門妖婦妙姬勾結盜走了玄靈鼎,放走了萬欲妖女?現在所有門派都要抓你問罪,你倒好,還這麼招搖,幸虧是我先得到消息。”
說到這兒,鐵若男心弦一動,突然回身瞪著張陽,火辣辣地反問道:“房里的女人不會就是妖女吧?難道……那些雜毛道士說得都是真的?”
“我不是妖女,是主人的女奴。”
清音換上一襲新裙,飛身追了出來,認真地解釋著她與張陽的關系,卻越描越黑。
“女奴?四郎,你究竟在玩什麼?”
敏感的字眼勾起鐵若男片刻前的回憶,心窩一顫,突然發現先前羞人一幕已經深深刻入了她腦海里。
三少奶奶的懷疑很明顯,張四郎一邊大嘆倒霉,一邊憤怒地罵道:“井清恬這個賤人害我一次還不夠,還要害我第二次,呸,賤人!”
咒罵過後,他腳步一頓,認真地道:“三嫂,整件事都是井清恬師徒的一個騙局,她想騙我上紫雷山,其實是想……”
“邊走邊說,馬車我已經替你備好了,你趕快逃到京師,找你皇帝舅舅救你。”
鐵若男靈力不強卻很精明,得到此地官員通知的第一時間,她就為張陽安排好了逃跑計劃。她沉聲補充道:“我們自然相信你,我早就覺得井清恬有點奇怪。”
“轟”的一聲,後門突然與整堵圍牆一起倒塌,一片滔天殺氣瞬間籠罩客棧內外。
“張四郎,你這妖孽,還想往哪里逃!”
幾十個修真者或是貼地狂奔,或是御劍飛行,就像看到美肉的餓狼,發瘋般撲向了張陽。
“主人,小心!”
鐵若男護著四郎往後退,清音與她錯身而過,本命飛劍凌空一掃,一群貪心的家伙立刻滾倒一大片。
清音死之前已是少虛境界的高手,復活後,因為千年玄冰與張陽的緣故,她不知不覺進入大虛境界,面對幾十個連靈虛真火都未練成的修真小卒,自然有如秋風掃落葉。
“啊,你是吸塵谷的妖女,清音!”
人群里,一個資質不高、歲數很大的修真者突然發出驚嘆。
“不可能,清音死了好久,就算活著也不可能這麼年輕。”
張陽正在擔心,還好敵人里有人主動幫他解了圍。
鐵若男一邊仔細看了清音一眼,一邊趁機拉著張陽衝出已經不存在的後院門,清音則在後保護;一干人等雖然貪心不死,但也不敢逼上去。
十幾輛馬車在前方出現,國公府家將們已經奮力清空前路,清音也一劍逼退了追兵,鐵若男的“瞞天過海”之計眼看就要成功。
突然,幾道劍氣從天而降,幾十匹馬兒毫發無傷,但馬車車廂卻變成碎片,再也不能藏人。
張陽抬頭一看,十米高空處,四男一女五個中年修真者並肩而立,他雖然對修真世界一竅不通,依然明白一個事實——真正的高手出現了。
果然,五人中的一個豎起一塊土色光盾,輕易擋住清音的飛劍,另一個則打出一記青色的掌印,把清音震退十幾步。
張陽的眼球緊縮到極致,這五人的強大已經超出估計,滅掉他最後一絲僥幸之心。
虛空微風吹拂,五行居士冷冷地盯視著張陽,豐潤美貌的水蓮居士獨自上前一步,平靜而威嚴地道:“張公子,請隨我等返回紫雷山,十派道友均已到齊,必會對此事公正對待。”
十大道派都在紫雷山,那不是要開公審大會,定老子的刑嗎?
冷汗唰的一下浸透了張陽背心,他立刻大聲喊冤道:“仙姑,我從未見過妙姬,怎麼可能與她同流合汙呢?要不,咱們一起去抓妙姬吧,我願意與她當面對質。”
張陽一臉義憤,眼中無比委屈,心中則無比狡猾,他知道逃走無望,干脆把火燒到妙姬頭上,希望能在混亂中脫身。
水蓮居士還未有所反應,金光居士突然發怒了,搶先一步張開五指,隔空抓向修真界第一通緝犯。
“張陽你膽大包天,金某絕不饒你!”
接近太虛境界的靈力凌空打下,鐵若男毫無反抗之力,當場昏迷;清音也被打得傷上加傷,飛滾到十丈之外。
張陽遭到的攻擊最為猛烈,不僅瞬間昏迷,而且血濺六尺。金光五指作勢一收,他失去知覺的軀體雙腳離地,飛向牢籠。
“金光道兄,手下留情。”
千鈞一發之際,一縷平靜的煙波橫空飄飛而至,輕柔地將張陽拉回地面。
煙波散,人影現,素衣長裙的靈夢站在地面,悠然行禮道:“靈夢願以混元祖師的名義向各位道友保證,這是一場誤會,張四郎絕不是邪門幫凶。”
“啊,一元玉女!”
五行居士不約而同道心顫動,再看到一元玉女手中的信物,他們立刻急速落地,大禮回敬,然後帶著幾分激動御劍而去。
超級高手都如此俯首聽命,其余人等自然是灰溜溜地散盡;一元玉女腳底煙波一動,把修真界第一通緝犯抓在手中。
空間迅速恢復平靜,只留下人間一處斷垣殘壁。
流言的力量總是那麼強大,陰人張四郎不僅一夜間洗脫罪名,而且還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先是美若天仙的紫靈玉女,然後是比天仙還美的一元玉女,這個陰人到底有什麼魅力?
客棧一幕透過多種管道,多次進入紫雷真人耳中,當他反復求證,尤其是得知清音自稱是張陽的女奴後,一口逆血陡然噴出,然後在憤怒咒罵中昏迷倒地。
“張陽賊子,你欺我太甚——”
“師尊!”
井清恬聞訊趕到,一見父親眼神,她立刻驚得魂飛魄散。
紫雷真人擋住井清恬救治的靈力,沉聲嘆息道:“女兒,為父已經不行了,可恨那賊子竟敢如此辱你娘親,咳咳……”
新傷舊傷,身傷情傷,紫雷真人元神已是搖搖欲墜,他咳出幾口鮮血後,突然氣勢一揚,滿面紅光道:“女兒,我知你對他心懷歉疚,不過為了你娘親,斷不可饒過賊子,答應為父。”
“父親,我……答應你,一定親手殺了他!”
兩滴淚珠滑落井清恬臉頰,面對父親人生最後的遺命,她用悲傷發下誓言,殺死張陽就此成了紫靈玉女人生唯一的目標。
“哈哈……好,為父安心了!”
紫雷真人仰天一聲大笑,手掌突然壓在井清恬頭頂,靈力有如水浪涌入女兒體內。
淚水在井清恬臉頰無聲滑動,時光在死寂中失去了意義。
一個時辰後,紫雷山響起晴天霹靂,紫雷真人傷重不治而亡。
幾個長老流了幾滴眼淚,隨即就開始為道宗之位爭吵;紫靈玉女卻在這時隱入山洞,閉關不出,急得四靈劍女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
紫雷山亂得一塌糊塗,造成這一切的元凶卻渾然不知,兀自在夢中露出微笑。
迷迷蒙蒙間,一陣輕微的搖晃把張陽搖出夢鄉。
他睜眼一看,自己正身處一輛寬大的馬車里,車轅上不見車夫,而三嫂與清音則躺在一旁,依然昏迷不醒。
“張公子,傷勢如何?”
車簾一掀,一道素衣倩影在車外出現,馬車雖然行得不慢,但少女卻走得閒庭信步,悠然飄逸。
“啊,是你。謝謝姑娘救命之恩,我已經沒事了……”
張陽愣了幾秒,這才俯身行禮,大為感謝素不相識的絕色少女。
煙波從靈夢腳底升起,繞著她高挑的身子悠然打轉,等張陽說了好一堆感謝的廢話,說得自行住口時,她才好似喃喃自語道:“你吸了玄靈鼎的器魂,竟然還沒有形神俱滅,真是奇怪呀!”
玉人聲若天籟,但張陽卻如遭雷擊,臉色大變。
不好,這仙女同樣不懷好意!
張陽立刻又想逃跑,意念一動,他卻感到雙腳不聽使喚,馬車也突兀地停了下來,仿佛車輪沒有慣性一般。
哇!這妖女好可怕,與井清恬那賤人一樣!
瞬息之間,仙女變成妖女,張陽更下意識想起井清恬,一股恨火悄然在心底冒了出來。
靈夢星辰般目光仿佛看進少年心窩,第一次露出微笑,柔聲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想與你談一個交易,不知可有興趣?”
“什麼交易,我什麼地方值得你利用?”
張陽問得很直接、很准確、甚至還有點粗魯,被稱作修真界第一玉女的靈夢美眸微閃,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他一下。
“萬欲妖女因你而逃脫,你要想無事,就必須助我一臂之力,把她們全部抓回來。”
“我抓她們?你不是搞笑吧,我可半點道術都不會。”
張陽想起十三妖女,尤其是萬牡丹的厲害,立刻好象吃了搖頭丸一樣,腦袋猛烈晃動。
“你行的,這世間除了你以外,再沒人有此能力!”
靈夢不管張陽的震撼反應,兀自詳細解說道:“只有玄靈鼎才能感應到元神的氣息,現在的你就等於半個玄靈鼎,只要你逼出她們的元神,我自然會收服她們。”
張陽的下巴又往下落了幾寸,對於道法之事聽得一頭霧水,傻傻地問道:“元神怎麼逼?我要怎麼找?還有……”
靈夢可沒有與他挑燈夜談的打算,第一玉女竟然也有不耐煩的表情,她眉心一緊,突然飄身上前,一指點在張陽額頭上。
玄妙的靈力之光燦爛迷人,張陽腦海瞬間多了一些“專業”知識,也明白自己的利用價值。
原來,十三妖女的軀體早已毀滅,她們逃走的元神如今非常虛弱,必須寄居在靈性相似的女子身上,才能逐漸恢復元氣。
要想在她們真正重生前消弭禍根,張陽就必須得到寄居體的芳心,然後在為她們藍田種玉之時,把妖女元神逼出。
也就是說,張陽將被迫追求少女,勾引人妻,甚至是強暴、引誘、迷奸……
不擇一切手段,只為搞大十三個美女的肚子!
嗚,好性福,也好危險的任務呀!
驚嘆從張陽心窩傳到舌尖,他猛然大叫道:“什麼,你要我去泡妞?”
驚詫之下,張陽嘴里冒出現代名詞,靈夢又愣了一下,看著張陽的目光更加有光:“張公子,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我可以不答應嗎?我會被天下人追殺的!”
“不答應?那你就隨我去紫雷山吧。”
第一玉女唇角一挑,竟然閃過一絲狡黠,赤裸裸地威脅後,她不管張陽同不同意,突然將一件法器套在他手腕上。
“這是什麼玩意?”
法器好似一件精美的手鏈,但不妙的預感卻讓張陽渾身汗毛直豎。
“這是鎮魂鏈,能幫你壓制戾氣,以免你被玄靈鼎吞噬元神。”
話音未落,飄渺煙波已往天空飄去,而她的聲音依然在張陽耳邊徘徊:我現在要去紫雷山,解決你留下的麻煩,你回陰州等候,我到時自會出現!
“她要走了,太好啦!呵呵……老子馬上逃去京城,找救星。”
張陽正在胡思亂想,不料半空的倩影突然微微一頓,隨風飄來靈夢變化無常的天籟之音。
“對了,還有一件小事忘了告訴你,鎮魂鏈只要離開我一月以上,就會自動爆炸,你可不要忘記了。”
“嗚……靈夢姑娘,你一定要盡快來我家作客呀,千萬別遲到。”
壓力隨著煙波一起飄走,張陽卻依然一臉苦澀,欲哭無淚。
風浪過去,張陽不敢多耽擱一秒,急忙親自當起車夫,快馬加鞭奔向陰州城。
大約半小時後,清音首先清醒,純真無瑕的女奴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一些內容,禁不住好奇地追問道:“主人,她要與你做什麼交易呀?”
張陽摸著手上的定時炸彈,委屈地道:“她要我用盡一切辦法,勾引很多的女人,還必須要弄大她們的肚子,拯救世界!”
“啊,主人,她為什麼要逼你干這些勾當?”
“因為我是——邪器,一件專門禍害女人的邪門法器!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