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被改造成淫蕩的馬駒,然後送往戰場(十到十一章)
她們被改造成淫蕩的馬駒,然後送往戰場(十到十一章)
第十章
是夜,萬物寂靜。遠離了馬廄中此起彼伏的喧囂,中級預備役戰馬的宿舍位於寧靜的湖區一側,良好的隔音效果讓蟬鳴都變成了窗外的悶響,一陣一陣敲擊在窗戶上,無法撼動蕾娜此刻躁動的心情。
蕾娜伸著雙臂趴在板架上。即使是晉升成為了中級預備役戰馬,板架睡覺這一傳統對於馬奴來說不可丟失,在卸下乳膠衣回歸普通人的生活之前,不管是哪一層級的戰馬都只被允許這樣進入睡眠。
可是,蕾娜噗通噗通跳動的心髒里藏著一團火。睡意就像被蕾娜衝刺跑時遠遠甩在身後的那些馬駒一般絲毫不見蹤影,蕾娜瞪著眼睛凝視著房間里的黑暗。“那家伙睡了嗎?”這才是蕾娜心里反反復復思考的事情,“那個臭烘烘的家伙,可惡。。。她睡了嗎?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去找她?可惡!”
察覺到自己躁動的心與旺盛的欲火都來源於胯下那個不和諧之物——哪怕身上三對乳房遮掩了視线,那對纖細少女來說過於巨大的獨角獸陰莖在蕾娜低頭的時候依然清晰可見。蕾娜一邊嗡動鼻腔黏膜回憶貝琪的體臭,一邊小心捧起自己胯下的巨物,哪怕只是這樣輕輕的觸碰,下身的敏感與騷動也在時刻賦予蕾娜無窮的衝動。
不行了,忍不住了。。。今天晚上,我必須干倒那頭騷臭的小母馬!
貝琪,不管你睡沒睡著,我忍不住了!
蕾娜敏捷地翻下板架。穿著高跟馬靴奔跑帶來的習慣,讓蕾娜的踮腳走路十分輕盈。然而,當蕾娜自以為推開貝琪房門的力道足夠輕微,貝琪從板架上驟然起身的姿勢,還是讓蕾娜愣住了。
“蕾娜。。。你來了啊。”
說話的人是貝琪。她全身將將赤裸,只有一條內褲套在胯下,說罷,那白皙的小臉蛋就紅了起來,饒是在如此月色依稀的黑暗中也分外明顯。
這太顯而易見了,貝琪也根本沒睡。這幅打扮的她在等的人,只可能是蕾娜一人。
面對蕾娜的愣住,貝琪也表現出一些害羞。她潔白的身體在板架上扭動了起來,經過適當鍛煉的腹部凸顯出健康而緊俏的弧度,畢竟對塔贊堡壘生產的魔法纖維來說,對少女的防曬和身體塑性是基礎中的基礎。“那個,我知道你會來。。。莫娜姨媽,啊不對,莫娜馴馬師說過。那個,你過來呀,蕾娜。。。”
貝琪看著蕾娜的躊躇不前,臉蛋稍微鼓了起來。她單純地想著,是不是瓦倫泰公爵女兒的身份,現在還在約束著她呢?但是,莫娜說過,這是兩人成為戰馬的必經之路啊。自己花了挺長時間做心里准備呢,衣服也都脫下了,但是,為什麼蕾娜猶豫了呢。。。
貝琪嘆了一口氣,稍微從板架上彎下腰,纖細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內褲兩側,順著光潔的大腿往下挪動。看似充滿少女情趣的輕柔動作,卻帶出了一陣濃烈到讓人止不住干嘔的味道飄散到房間中。
“那個,蕾娜,這條內褲我穿了一個星期了,我想,你會喜歡。。。唔!”
貝琪來不及反應,自己的上身就被牢牢壓在了板架上。自己的嘴被黑暗中綻放的烈焰玫瑰堵住,自己的乳房被卡在兩對豐腴的巨乳之間,宛如小齒輪卡進了精密機械中的大齒輪。一輪急切的唇齒進攻之後,三對乳房壓著自己的乳房拖拽,蕾娜以根本不顧疼痛的姿勢往貝琪的身下探去。她眼前的濃烈到仿佛能凝固空氣的氣味越來越近,伴隨著是蕾娜起伏得更加劇烈的胸膛,帶著三對乳房在胸前輪次彈動,最深的一口氣吐出去了,蕾娜把臉埋進了貝琪的內褲正中間,深情呼吸。
“蕾娜。。。”
貝琪看著自己胯下向抽風機一樣吮吸內褲正中那片腥臭破布的蕾娜,懸著的心一點點放了下來。看來自己為這條內褲耗費的心思,是沒錯的!只是,貝琪對蕾娜撒了個小謊,這條內褲並不是一個星期沒洗,而是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被穿著。。。但是不管夢里流出多少淫蕩的馬奴蜜汁,貝琪都不曾清洗過這條內褲。
看起來,這條內褲對蕾娜的效果拔群。從自己胯下抬起頭來的搭檔,那張平時寵辱不驚的高傲臉,此刻顯然已經褪去了許多偽裝,屬於馬奴最基本的欲望與飢渴,在那張美艷的臉上逐漸綻開。
這次,貝琪主動迎接了蕾娜的親吻。
兩條少女的香舌靈巧地攪動,引發了口水激起口腔內的感觸此起彼伏。貝琪小巧的乳房再一次被卡在蕾娜的第一對和第二對乳房之間,她感受到了軟肉對自己乳房的碾壓,自己也伸手去探索,摸到了不停擠壓變形的龐大脂肪上點綴的整整六顆小櫻桃,感受到了揉捏小櫻桃時帶來的身體顫抖。電流在傳導,胯下的蜜汁早就突破洞穴的約束,源源不斷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甚至帶來激昂電流下的難忍瘙癢感,讓貝琪忍不住夾緊蕾娜的大腿,不斷用內側的軟肉相互摩擦。
是時候了。。。
貝琪感受到了蕾娜胯下的挺立,畢竟那巨根一直梗在自己與蕾娜之間,過於巨大的體積讓自己不去感受也不可能。
只不過,就在貝琪做好了被奪走處女的准備,蕾娜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劇烈,三對乳房從貝琪的身體分離。眼看就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蕾娜卻突然像被放走了氣體的氣球,猛然趴在貝琪的身體上,一時沒了動靜。
“咦?蕾娜。。。你你你你怎麼了?”
貝琪嚇壞了,她趕緊伸手環繞住蕾娜撫摸她光滑的脊背。
“嗚。。。我,我做不到!”
黑暗中傳來的,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抽泣聲。高傲從她的聲音中盡數分離,此刻的她聽起來,竟然像每一位對未來迷惘的少女一樣柔弱,“貝琪。。。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想想看,這,很奇怪吧!我再怎麼說,也是一名女孩子,被移植了這樣的。。。這樣的陰莖,獨角獸什麼的,還要奪走搭檔的處女。。。好奇怪,貝琪,這種事情真的。。。好奇怪啊!”
“蕾娜。。。”
貝琪揚起了眉毛。從小在溫暖的家庭長大賦予了她極強的共情能力,她瞬間就聽明白了。
原來,蕾娜的高傲,有極大的一部分來源於她透支自己的精神與內在的支撐,就像一根時時刻刻緊繃著的弦,支撐她的精神高高豎起,試圖凌駕於所有的馬奴之上。難怪,每次她取得傑出的成績都會迫不及待向周圍炫耀,以補足自己內心極度渴望的認同感。這根名為“驕傲”的弦與馬奴淫亂的性欲支撐著她躺上手術台,但是她的內在,隱藏最深的地方,那個小小的少女,還蜷縮在內心最不願示人的陰影中。
蕾娜,我明白的。。。
貝琪輕輕拍著蕾娜的後背。自己剛剛離家的時候,由何曾不在夢中思念家人,思念母親霍露絲柔軟的胸懷呢?
只是,我們現在已經是中級預備役戰馬了。是被分到了單間宿舍,被巨大期望包圍的馬駒,是守護帝國的未來戰馬。
蕾娜,你空虛的驕傲。。。現在,就由我來為你重塑吧!
“蕾娜!”
貝琪叫喊出了蕾娜的名字,但她堅定不移的語氣,比起說是在叫搭檔,不如說是某種命令。
被她擲地有聲的清脆嗓音怔住,蕾娜甚至忘卻了啜泣,這樣的她,突然猝不及防被貝琪一個靈巧的翻身大回環壓在了板架上,甚至手腳都被靈巧的關節技固定在了板架上方。
蕾娜這才想起來,雖然中級考試的格斗考核中,視线的焦點都集中在一呼一吸之間干倒十來個士兵的自己身上,但是和自己背貼背,默默負擔起另一半戰場的貝琪,她的格斗技巧並不在自己之下。
至少能從她按住自己雙臂的力度上,感受到她肌肉的茁壯成長。
那個第一天見面時和自己蹭乳房消耗營養膏的小母馬,已經向著理想中英姿颯爽的母戰馬大步邁進。
從她此刻雖然漲紅了臉,但堅定如同山巒的晶亮雙瞳中就能看得出來。
“蕾娜。。。干我,你。。。進來吧。”貝琪盯著蕾娜的眼睛絲毫不挪移,“這是莫娜馴馬師的命令!這是為了。。。為了我們的未來,來吧,我已經做好准備了!”
“噗。。。”
蕾娜差點笑了出來。眼前的搭檔,有著黑暗中漲紅的可愛小臉,還帶著點稚氣的顫抖嗓音,卻說出來了帶著決絕的話語。只是,內心突然放松的一瞬間,下體的熾熱與鼓脹卻前所未有地占用了身體的大部分感覺,就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往那里前赴後繼,下體眼見節節高漲的巨大馬屌,讓蕾娜干癟的心再一次澎湃了起來。
啊。。。我明白了。蕾娜深呼吸一口氣。空氣中,還殘留著那家伙的味道呢。
說起來,她又流了不少汗吧。我的搭檔,怎麼是個汗津津的小臭母馬呢。
真臭,真騷,天煞的可愛。
但是,自己,或許就是被那樣的她吸引著。不管是她的味道,被打滿了營養膏高高凸起的小腹,還是戰場上貼住自己視线死角的柔軟脊背,隔著一層乳膠衣,都能給自己帶來莫大的安心感。
板架上的體位再次反轉,蕾娜用關節技鎖住了貝琪的手臂,把她牢牢按壓在板架上,兩人口中噴出的熱氣瘋狂交織。
說起來,這小騷馬,奶子好像也長大了不少啊。比起第一天的時候。。。嗯,抓起來,玩弄一下吧,看吧,不愧是小騷馬,隨便揉捏一下珍珠,就全身癱軟在板架上了。來了,自己胯下的獨角獸巨根的仰起,克制不住的龐大衝動,激昂上腦的岩漿射流,而小騷馬流淌淫水的臭穴也充血外翻到位了,那個臭氣熏天的騷洞。。。插進去!看著她的表情,對,就是這樣,淦死她的穴壁,把她的臭汁水全部榨出來!摩擦她,干死她,處女膜輕易突破,這獨角獸巨根真的太容易了,子宮口輕易到達,頂起她的子宮,干,干,干死她!
“蕾娜,蕾娜。。。嗚啊!你好大,這麼大,會死,嗚啊,嗚啊啊啊啊!”
板架上的貝琪捏起了拳頭,已經根本無力管轄此刻滴落在地的處女之血了,巨大的疼痛與異物感硬生生撕開她的身體,若不是乳膠衣長年累月對貝琪進行魔法浸泡提升了她的身體強度,此刻貝琪早就昏死了過去。那潔白的少女臉蛋上第一次顯露出屬於女人的嫵媚,艷紅的嘴角發出疼痛與敏感的雙重喘息,卡在蕾娜乳房中間的雙乳挺立著,隨著身體的震動彼此擠壓,白花花四對軟肉的輪動簡直讓人目不暇接,豐腴的圓潤過於夢幻,但蕾娜身下瘋狂抽插帶出一片濕漉漉淫水的巨根又為這幅春色畫卷添加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空氣中抽動著甜蜜而詭譎的少女體味。
“蕾娜。。。蕾娜!”抽動中,幾乎已經失神的蕾娜腦海中只剩下貝琪緊致的膣肉擠壓與瘋狂的抽插之欲,幾乎只能發出話不成句的嘶吼,而貝琪的精神反復在昏死般的疼痛與軟肉的炙熱中游蕩,逐漸地,她的叫喊聲也只剩下蕾娜的名字了。。。只不過,第一次並未持續很久,那巨大的獨角獸陰莖似乎連完全抽離貝琪的身體都廢了老大的勁兒,甚至蕾娜抽了好幾次,尚有硬度的巨根把貝琪苗條的身體抽得一起帶離板架,然後再狠狠摔上去。
“呼姆。。。呼姆。。。”
蕾娜喘著氣,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感受到自己的腿軟,不由得坐在了地上。而貝琪這邊,她已經癱回了板架上,她的口中也在不斷漏出喘息的聲音。殘留的疼痛與紅腫的小穴阻止著貝琪並攏雙腿,量大到不可思議的粘稠液體還在不斷從那小穴中汩汩淌下,順著腿的輪廓轉著圈流淌到地面上,過了好半天,貝琪被內射到頂起來的小腹仍未完全干癟下去。
貝琪低頭,看到蕾娜捂住了臉,指縫間還有明顯遮不住的紅色。
貝琪的喘息聲逐漸小了下來。畢竟是年輕氣盛的少女,恢復力還是非常強悍的。她翻了個身,靈巧地從板架上跳了下來,從背後環繞住了蕾娜,小小的腦袋蹭上了她的肩膀。
就像她們第一天見面那樣輕柔。
天亮之後,蕾娜和貝琪從相擁而睡的板架上跳下來。地上的那灘獨角獸精液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地板恢復了光滑整潔。並肩走路的時候,她們的肩膀還會偶爾觸碰一下,兩人立刻轉過臉去,紅暈再次爬上了少女的臉龐。
只是,邁出房間的她們不再說話,莫娜像過來人一樣看著這一對搭檔,摸著臉頰歪著頭露出過來人的笑容,“啊啦啊啦。”這並不妨礙莫娜再次幫助兩位少女套上乳膠衣踩上馬蹄長靴,恢復中級預備役戰馬身份的她們立刻站起,經過鍛煉的身板挺得筆直,並且再一次在戰場上奔跑出了另訓練員差點捏碎秒表的傑出成績。
就這樣,夜晚增進感情、白天訓練的日子忙碌而充實,一晃就過去了一年。
第十一章
寧靜的月夜。一個曲线妖嬈的身影默不作聲地踮著腳,踩上走廊的月影。那身段有著成年女性的極致豐腴與魅惑,碩大的乳房被乳膠衣束縛出讓人無法直視的圓潤,也並未因為女人眼角的絲絲皺紋而下垂,反而是以幾乎反重力的姿態,傲然挺立在纖細的腰腹之上。
女人看起來並非精瘦之人,她的腳步卻出乎意料地輕盈。走廊上積累了一些散灰,她的腳步卻未驚醒半分沉睡的揚塵。莫娜從走廊那端走向貝琪房間的時候,像是從世界的切片中路過, 似乎連風都未察覺到她的行動、月光也不曾聽聞她的呼吸。『偵查戰馬』,這是莫娜年輕的時候從事的特殊職業。不像貝琪、蕾娜和尤蒂爾·佐拉等一眾在戰場上盡情展露帝國戰馬威風的戰斗種戰馬,莫娜的特長是以並不算輕的體重、豐腴的身材和笨重的馬蹄靴,在戰場上像鬼魅一樣穿梭,從前线甚至敵營帶回對帝國的判斷至關重要的消息。
“馬過戰場不留痕,重靴踏過風不驚”,這便是帝國對『偵查戰馬』的描述與贊美。
天知道她是怎樣在敵陣中隱藏並不算嬌小的身形,但是莫娜從將軍的手里接過一枚獎章以後,她的『偵查戰馬』生涯就迎來了終點。慧眼識人的將軍挖角她去做一項更適合她的工作——成為一名馴馬師,為帝國培育年輕的戰馬,這才有了後來莫娜和霍露絲的故事。
莫娜推開貝琪的房門。說實話,這房門稍微有些歷史了,如果不注意的話,推三次有一次會發出巨大的“嘎吱”聲,但在莫娜的力道控制下,門扉的敞開都沒有帶起一絲風。
莫娜滿意地看著板架上赤身裸體、相擁而眠的貝琪和蕾娜,嘴角挺起了滿意的弧度。可是隨著她的視线下沉,那嘴角的弧度產生了微妙的形變,香艷的嬌舌吐露,舔了舔紅潤的嘴唇。
“哎呀哎呀,真是兩匹可愛的小馬駒啊。”如果放在白天,莫娜肯定是用手托腮歪著頭這樣說著,現在她只好在心里做這件事了。“只不過,這也太浪費了。。。獨角獸的精液哎!”當莫娜的視线轉移到地板的時候,她還是無可奈何地嘆息起來。
畢竟,『改造工坊』的研究員叮囑過她,千萬一定不能讓獨角獸的精液滴落到地板上,只有在魔法木盒中洗滌過汙垢的飛機杯直接榨取的獨角獸精液,才有足夠的純度。好在莫娜的榨精足夠勤奮,每天想著貝琪的體臭入睡的蕾娜又很容易晨勃,按照收集的進度而言,目前是不需要擔心任務完不成的。哪怕是浪費了一點點,也在允許的范疇。
“不對,這麼珍貴的獨角獸精液,怎麼可以允許。。。”莫娜露出惋惜的眼神,可是那眼角眯了起來,讓人不由得聯想,在她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在胯下吸取男人的精液,然後對著灑落的部分表示惋惜。。。好在莫娜的嘆息並未持續多久,她像是早有准備,拿出了一把刮刀和兩只鞋跟高達十厘米左右的透明高跟長筒靴,悄無聲息地蹲下來,用刮刀收集尚未凝結的獨角獸精液,刮入高跟靴之中。
透明的高跟靴立刻被阻斷了左右通透的視野,反而是粘稠的液體在其中大量累積起來,像是酸奶被盛放在透明的高腳杯中。
莫娜抑制住心底的激動,一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間鎖好門,這才徹底解放自己的本性——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扯掉束身的膠衣,雙手托起巨大的乳房,對著頂端紅艷的珍珠用力揉搓,“啊。。。獨角獸的精液,多麼甘美!只是聞到氣味我就。。。忍不住,精液,好想要,精液!”那過於豐滿的雙乳在她的揉捏拍打之下,蕩漾出宛如水波一樣層巒疊嶂的軟肉波紋,讓人忍不住聯想起她年輕的時候,曾經用這對傲人的性器撫慰過多少男士的身心。事實上,看似風流的莫娜,從頭到尾都只有她的丈夫這樣一個男人。
只是,關上房門的時候,誰也不知道那方臥室中發生了什麼誘人遐思的事情。
莫娜打開衣櫃,把早就准備好的套裝拿了出來。首先,她在自己赤條條的身體上套上了一件白色的乳膠衣——穿上的時候,用了一些先前就准備好的,蕾娜的陰莖噴發到地上的精液作為潤滑劑,這也算是馴馬師本人才能拿到的小小福利。在粘稠精液的作用下,莫娜扭動著柔軟的腰身,一邊感受熟悉的乳膠衣束縛感,一邊讓內置的精液在自己的皮膚上位移流淌,甚至細小的空氣泡也能進一步刺激自己的腰腹。一般的女人只會覺得不舒服極了,莫娜卻一反其道,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
“啊啦,想起來了,年輕的時候,咱也和家里那位玩過『精液牛奶浴』呢。嘻嘻,只不過,老公縱然天賦異稟,最後也被人家榨~干~了~哎哎,咱也年輕過呢,嘿嘿。現在這點精液放在當時那真是不夠看,但是獨角獸的精液。。。這潤滑度,有夠頂級呢!”
莫娜舔了舔嘴角夾緊膝蓋,暫時忍耐住用手指撫慰自己的衝動,又給自己套了一條黑色連褲襪,然後是高開叉的吊帶泳裝樣乳膠衣。有時候,馬駒們也被允許穿著特殊的手套去往泳池放松,那時她們就會穿這樣的吊帶泳裝。
穿完了這些束身衣物,莫娜妙曼的身體曲线再一次在月光下的房間中展露得淋漓盡致,然而,她卻在衣物外面穿上了一件背心毛衣,續而套上白大褂,然後深吸一口氣,把自己的腿腳放進了那雙盛了蕾娜精液的高跟長筒靴中。
長筒靴中的精液被莫娜的腳侵占了體積,立刻往莫娜小腿的地方一擁而上,最後回落到小腿肚子以下的地方。如果此時有路過的馬廄工作人員對莫娜掃一眼,也許還會認為她是正常的馴馬師打扮,然而在看清了那白大褂下不尋常的緊縛與高跟靴中“咕嘰咕嘰”踩踏的精液之後,沒人會認為她能穿著這身能正常工作——當然,莫娜也是這樣想的,她的眼神已經在腳浸泡到獨角獸精液的那一瞬間變得有些迷離,靴子的高跟加上獨角獸精液的潤滑與重量感,還有精液順著腿腳蔓延上來的特殊芳香,讓莫娜胸前本就高聳的乳房再次挺立,巨大的櫻桃在乳房的頂端突出形狀,她伸出手臂掌握身體的平衡,歪歪扭扭地走到自己的床上,保持著腳踩在地的姿勢,向後摔倒在床上。
身為馴馬師的莫娜自然是不用睡在板架上的。柔軟的床鋪把她的身體彈起來的一瞬間,她就已經扯開了白色束身衣的底部——對下體留出的一條長縫那里,手指的插入宛如鰻魚鑽進濕滑的泥土一般順利,很快隨著莫娜的腳在鞋中的擠壓摩擦與另一只手對乳頭的瘋狂撫慰,透明的汁液就順著莫娜手指的抽插源源不絕淌出,“啊啊,獨角獸的精液,獨角獸的。。。陰莖,在插我,深一點,再深一點。。。那里,好棒,好棒啊!”嬌艷的喘息在熄燈的房間游走,帶出一陣身體的熱氣,宛如莫娜激昂的性欲一般盤旋衝向窗邊滿溢的月色,莫娜手指與腳趾運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她的神志也在逐漸凝固的獨角獸精液中逐漸降級,直到全部的身心都被這淫靡的夜晚填滿,金黃的液體從那張開的陰部噴涌而出,途留下胸脯高聳的美人在床上閉眼嬌喘。
第二天,莫娜再次打開貝琪房門的時候,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啊啦啊啦。”她捧著臉頰,看著兩匹只消看一眼對方臉蛋就變得紅通通的可愛小馬駒從板架上下來,就連偶爾的肩膀和手臂觸碰都能讓她們別過臉去。莫娜早就預料到她倆能順利,昨天,八成是貝琪引導了蕾娜完成初次交配。
當然,這已經不重要了,這一年間的溫馨時光,瞬間就被一匹現役戰馬厚重的馬靴踢了個粉碎。
厚重的馬靴鑲著大片黃金,那匹現役戰馬從馬頭頭盔到束身衣都是驕傲到宛如朝陽一般的金色,生怕在戰場上凸顯不出她的存在——事實上,她的實力反而讓這惹眼的金色乳膠衣變得恰如其分,因為此刻在她面前的馬駒沒有任何一匹能站著。蕾娜看著穿著銀色乳膠衣的貝琪倒在自己面前,銀白的馬頭面罩上面甚至沾染上了不少草根——畢竟那暴力的金色馬靴對訓練場的草皮沒有任何同情心,對這些倒下的中級戰馬也一樣,蕾娜察覺到自己的眼眶中氤氳了淚水,她趕緊通過眨眼快速把那些眼淚消解掉,強行命令自己疼痛而疲勞的身體緊張起來,還沒結束,她的訓練還沒結束!
“咴。。。”“咴。。。咴”亂七八糟的草場傳出一些喪氣的馬哨聲。能夠成為中級馬駒的,每一匹都有自己的特長和個性,有些為數不少的馬駒已經開始接受身體改造,可以說在金色馬靴到來之前,大家都擁有不同程度的驕傲,只是在今天,很顯然有一些脆弱的的驕傲被踢了個粉碎。
“太弱了,你們,太弱小了!”
金色馬靴再次重重踏地,把那些慘不忍睹的草根再次翻揚上天,作為特邀馴馬師的她被暫時允許說人話,“你們知不知道中級戰馬意味著什麼?帝國如果發生戰爭,從你們開始,就已經是預備役了!在戰場上,敵人會原諒你們的弱小嗎?你們吹響求饒的馬哨,就能從戰場上平安撤退嗎?我告訴你們,帝國有馴馬技術,敵對國家的魔法也在日月發展!帝國沒有時間等你們變強!明天之內,如果你們還不能打敗我,我會讓你們了解到——即使已經混到了中級戰馬,也有殘酷的淘汰在等著你們!”
“否則,一旦變成敵國的戰俘,你們的下場會更慘。還不如明天就脫下馬靴,變成普通的女孩子度過平凡的一生。”金色的戰馬再次一擊暴力回旋重踢,把三匹朝她再次發起偷襲的馬駒釘回到地面上,“那樣,不也挺好嗎?”
留下這句對馬駒而言算是徹頭徹尾的嘲諷,金色的戰馬轉身離去,別說風追不上她,她的身體前方甚至瞬間形成了白色的音浪,金色刺破音浪,把翻涌的風與讓耳膜生疼的爆裂留給了草場上七零八落的身影。
第一匹爬起來的馬駒,是四蹄科的尤蒂爾·佐拉。在金色馬駒登場以後,她就不曾吹出任何一聲馬哨,即使是被馬靴重重踢倒在地,那力道之重甚至讓她滑行的軌跡上積了一堆泥土,她的臉色也沒有見得有多大變化。然而,剛才那三匹向金色戰馬發起挑戰的馬駒中就有她的身影,她一聲不吭,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死死盯著金色的背景離去的方向。當她的搭檔安娜·馬琳爬向她的時候,都被她眼中深藏的怒意嚇了一跳。
“蕾娜,你來了啊。”
板架上,貝琪轉頭,看到了推門而入的蕾娜。蕾娜反手鎖上門,並沒有像平常一樣,立刻解開睡褲的腰帶脫下巨大的乳罩朝著貝琪撲來,反而是在門口低著頭,站了很久。
貝琪不言,她自然是明白蕾娜的意思。“呐,蕾娜。。。你甘心嗎?”
“怎麼可能啊?!”
蕾娜抬起頭來的時候,她的牙齒已經把下嘴唇咬出了一道道牙印。也只有在貝琪的面前,蕾娜才能偶爾表露出一些真實的自我,比如,此刻掛在她眼角、又被她狠狠擦去的淚水就是如此。
“貝琪,抱歉,今天晚上,我不想做那種事情了。。。我不甘心,如論如何,我都想戰勝。。。”啪嗒一聲,是貝琪來到了蕾娜面前輕拍她的肩膀,“沒關系的,蕾娜。不用抱歉。”一個溫暖的抱抱,貝琪輕輕拍著蕾娜的後背,她的聲音傾盡了溫柔,卻又帶著某種決絕,“蕾娜,我們一起來思考吧。。。還好給了我們一晚上的時間,我們要用來思考。那匹金色的戰馬再怎麼厲害,她也只是戰馬而已,我們一起,思考戰勝她的辦法吧!”
“嗯!”
寧靜的馬廄中與昏暗的戰馬宿舍中,數十匹馬駒開始瘋狂轉動大腦。“仔細一想,金色戰馬的下半身幾乎完全沒有破綻,可是她也是雙蹄科,上半身一定有哪里會跟不上!”“她的肩膀扭向右邊的時候有零點一秒的猶豫,那里是不是切入口?”“她究竟是動作比我們都迅捷,還是能用什麼特殊的器官感受到我們的存在?亦或是,她能預判我們的動作?”“死角,在哪里?我們將來上戰場的時候,也會有這樣的死角嗎?”
仿佛感受到了什麼一般,在皇家戰馬宿舍的板架上睡覺的金色戰馬,不知不覺翹起了嘴角。直到第二天上午,威風凜凜的金色長尾出現在草場正中,那暴力的金色馬靴試圖再次掀開草根的時候,所有圍著她做起手式的馬駒紛紛散開,以極致的速度繞場奔跑,然又從四面八方把毫不隱瞞的殺氣投射給了她。
金色的戰馬微微一笑,抬起下巴,她的眼神帶著蔑視和瘋狂。
“這就對了,這就對了嘛!來,來啊!你們這群幼稚的小馬駒!”
“咴!”第一聲馬哨來源於蕾娜。說誰幼稚呢!她的身影在高速的衝刺中變成了一道黑色的閃電,突然脫離轉圈的馬駒隊伍,朝著金色戰馬的右肩膀奔襲而去,雖然金色戰馬靠著一襲後仰閃避了這次襲擊順便把蕾娜踢回到隊伍之中,但她的內心已經蹦出了一道欣喜——不錯,自己的右肩膀在戰場上受過傷,即使經歷過大量的修復手術,神經的傷害終究不可逆轉。看來這群小馬駒不是庸才,並非朽木不可雕!
來了!第二批襲來的,是以紅發的安娜·馬琳為首的毫不做作的群體攻擊。與她不動聲色的搭檔完全相反,安娜似乎從出生開始就不曾掩蓋臉上的表情,她的攻擊暴烈、剛猛而直率,內部卻蘊含著千鈞的力道,正直到仿佛有引力一般讓人無法躲藏,甚至她的攻擊都不屑於去鑽金色戰馬的死角,而是直直衝著她最強悍的雙腿而去,哪怕是最終被同等的暴力擋下,她也沒有半點服輸的樣子,從正面死死纏住金色戰馬的雙腿進攻,給其他從她背後撲入的戰馬留出空隙。
“咴!”“咴!咴!”到底是通過了中級考核的馬駒,靠著一雙雙強健的大腿與安娜的正面纏斗,愣是讓金色戰馬感覺自己的余韻一分一分失去。
“啊,我是不是要。。。”要拿出點真本事來?可是,最懂趁虛而入的馬駒可不會給她留下這種思考的空間。來了,『戰場上的恐怖』,那銀色的卷發和淡薄的眼神從自己面前,只是像微風一樣輕輕飄過,金色戰馬卻久違地打了個寒顫,因為她看到自己腹部的乳膠衣被劃開了一道破口,如果不是塔贊堡壘的乳膠纖維有著防止割裂的保護魔法,自己的五髒六腑大概已經散落到草場上了。
“嘖!”
金色戰馬不愧是現役戰馬,她一記重靴蹬地,一陣狂暴的舞動回旋,身體仿佛萬向的刀刃一般切割起來,不少馬駒身上的乳膠衣紛紛破口,在這毫無破綻的旋風之中,只得退出五步之外,重新回到一開始的局面。在那旋風剛停下來不到零點二秒,金色戰馬突然感受到自己背後來了一陣氣息——是那匹一直在外場奔跑,尋找突破時機的銀色戰馬?記得她是長距離奔跑類型,雖然體力很好,但不是突襲的料啊,她的攻擊會是怎樣的?
等一下,這什麼攻擊?背部突襲?只是用了全身全部的力氣撞過來?這什麼胡亂的攻擊方式,和我近身你不怕死嗎?你想做悲劇英雄嗎?不好,被她吸引了太多注意力,剛才的回旋多少消耗了體力,破綻,這就。。。不好!馬駒們撲過來了,數量五,數量十,還得提防著不知什麼時候會到來的銀色卷發。。。
大事不妙,上一次倒在戰場上,是什麼時候呢?
“咴——”“咴!咴!”
當三個馴馬師奔跑到草場中間,把馬駒們從金色戰馬身上拉走的時候,金色戰馬露出了放肆而欣慰的狂笑,舒服,太舒服了,如此酣暢淋漓的戰斗,真是久違了!帝國有望,帝國有望了啊!她的長腿一蹬迅速翻起,不知從何處掏出了馬哨含在嘴中,吹響了一連串“咴——”聲瀟灑離場。
『切,竟然還有體力啊!果然,現役馬駒不是那麼好打敗的。但是,我們成功了!』
草場上,年輕的馬駒紛紛倒地。黑色與銀色互相尋找,然後爬到對方身邊躺下,弧度優美而健康的雙肩起伏著,兩兩挨著。陽光撒在她們年輕的身體上,和她們看向搭檔的笑容一起欣欣向榮。
莫娜見到她們如此,一時也沒有干預。
“哎呀哎呀,年輕,就是好啊。”莫娜再次捧起了自己的臉頰,“她們已經可以去參加高級考核的事情,晚一點再說應該也不要緊,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