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蒸發

蒸發

蒸發 Roxana 11649 2023-11-20 01:12

   蒸發

  可能連我自己都想不到,一天之前,我還是英姿颯爽的女搜查,一天之後,我成了一群流氓混混的階下囚。

  

   我現在正躺在堅硬而又濕冷的地板上,很不舒服,若是可以回到家里那張溫暖柔軟的大床上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該多好…

   可是,現在的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

   全身上下都被繩索嚴密地拘束著,橫豎交織的麻繩像是捕到獵物的蟒蛇一般,緊緊地纏繞在我的身體上——雙臂被迫並攏,被緊緊地束縛在身後,給我的雙肘帶來極為強烈的壓迫感...三股繩索緊緊地將雙臂壓在了身體上,靈活的手指也沒有被他們放過,根據的手指上黏膩的感覺來判斷,大概是被膠帶包裹住了吧?雖說作為一名搜查,但是我終究只是一位女流之輩,先前在學校中接受過的脫縛訓練對於這樣緊縛根本派不上任何用處...緊密的拘束在精神上就已經擊破了心理防线,讓我原本堅強的內心滋生出無窮無盡的恐懼感...與絕望感一起,慢慢侵蝕著眼前所剩無幾的希望。

  

   可我現在的狀態,遠比這些還要糟糕。

   下身的脹痛感、遍布整個身體的黏膩感,刺鼻的腥臭味,酥軟無力的四肢百骸,讓我的靈魂疲憊且絕望...我現在所能感知到的一切,就像是把我包圍起來的回音壁,毫無死角地回響著過去幾個小時里發生的一切。

   關於那些暴行的回憶,可能會如附骨之疽,如影隨形,直至我生命的終結。

  

   阿葉怎麼樣了?

   她現在就安靜地躺在我的身邊,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不過均勻的呼吸讓我有些感到安心,她可能只是因為先前的凌辱而感到過度的疲勞...睡過去了吧?這個可憐的孩子,才二十歲出頭,就遭受到了於我一般的折磨——渾身上下都被繩索嚴密束縛,精心打理的長發散亂地披在肩膀上,貼上了奇怪塑料貼片的內衣與連褲襪成為了她身體上僅存的布料,連最基礎的蔽體都做不到...而她是身體上也布滿了飽受凌辱的痕跡,而那剛剛恢復意識時的尖叫聲、戴著哭腔的求饒聲、與面對凌辱時緊緊咬住嘴唇,卻依然無法壓抑的悶哼聲,依舊盤踞在我的腦海之中,不斷地撕扯著我早已殘脆不已的內心...

  

   對不起...是我沒有做好我的工作,要是我當時......

   看到阿葉如此淒慘的現狀,我又聯想到了如今的困境,我的鼻子再一次酸了起來,可再也沒有眼淚能讓我流了。

  

  

   兩天前,我接到了上級的指示:有一名大學生是一宗非法交易的重要目擊證人,三天之後將會出庭作證,若是一切順利,盤踞在本市的黑惡勢力將會被連根拔起。但是辯方肯定不會坐以待斃,會通過各種場外手段來做最後的掙扎,包括對證人的襲擊,所以組織啟動了證人保護計劃,派遣專員對證人執行24小時貼身保護。

  

   選擇我的理由也很簡單,由於證人是一位二十歲出頭的女大學生,比較方便開展工作且暫時空閒沒有任務正在進行的也就只有我一個。雖然之前沒有相關的經驗,但是在大家的鼓勵下我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姐姐好,我叫葉梓,梓樹的梓,叫我阿葉就好啦。”小姑娘給我帶來了相當不錯的第一印象——170左右的身高,勻稱的身材,及腰的長發整整齊齊地披在身後,而綠色的瞳孔像是一塊寶石,毫無違和感地鑲嵌在白嫩的臉蛋上,為她本就清麗的面龐平增一絲魅力。

   啊…年輕可真好。

   在短暫地交換了情報之後,我便直接帶著她去了我家——她的住址已經暴露,我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來度過這72小時。

  

   到了目的地,我讓阿葉自己先熟悉這邊的環境,我則去了樓下的便利店購買了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

   “午飯就吃這些嗎...?”看著桌上的飯團、三明治與關東煮這樣簡易的快餐,阿葉的眼神里透著一股失望。

   “形勢所迫,將就一下吧。”

   簡單地吃了午飯後,阿葉打開了她帶過來的筆記本電腦,而我也繼續開始看我的書,和諧地度過了下午。

  

   “姐姐,有咖啡嗎?”阿葉伸了一個懶腰。

   “冰箱里只有啤酒。”我沒有抬頭。

   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夕陽西下,但是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

   我下意識地把手伸向了腰間,但是阿葉卻一臉興奮地跑向了門口。

   “你站住!”

   阿葉似乎並沒有聽到我的“命令”,我一個健步衝了上去,但是還是讓她搶先打開了門。

  

   “您的外賣到了!”外賣小哥披著雨衣,戴著墨鏡和口罩,將外賣遞了進來。

   “哇,謝謝!”阿葉接過了那一大袋的食物,看起來相當地開心...

   原來是這小丫頭偷偷記下了我家的門牌號,背著我偷偷點了外賣。

  

   “姐姐你看,有黑蛙的漢堡...有楊姑父這邊的麻辣燙,戴眼鏡老爺爺的炸雞......”阿葉一邊報著菜名,一邊從塑料袋中拿出各式各樣的美食,滿臉寫著興奮與期待,“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姐姐愛不愛吃,反正我就先以己度人憑著自己的喜好去點了...誒嘿。”

  

   這孩子是來度假的嗎?我開始有些認真地思索著這丫頭的行為會帶來怎樣的影響...看來她對自己的處境並不是很了解,根本不知道自己處在多危險的環境中。

   阿葉不愧是一個機靈的孩子,心思縝密,在我開口教育她之前,她就已經先聲奪人,“這不是看姐姐工作辛苦,想請姐姐吃點東西嘛...老是飯團三明治什麼的,多讓人沒胃口呀...”說罷,先前的寫在臉上的興奮感瞬間變成了現在委屈的模樣,若是我真的開口教育她了,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大概馬上就能擠出眼淚來吧。

  

   好家伙,今年金馬獎頒獎典禮少了你我不看。害,算了,可能是我的神經太過敏感了,人家小姑娘也是一片好心嘛...食物是沒有錯的,有什麼事情等吃完再說...好香...

   我能感受到我的臉色緩和了不少,隨手拿起一個漢堡,拆開了包裝,一口咬了下去...濃濃的肉香味與芝士那恰到好處咸香味同時在我的口中綻放...

   “好吃嗎?”明顯是識破了我外表嚴肅的偽裝,阿葉的眼角根本藏不住笑意。

   “還...挺不錯的。”剛剛咬下一大口漢堡,顧不得原先的形象,我鼓著腮幫子回答道。

  

   “咦?咖啡呢?我明明有點咖啡的啊...”

   “可能是分批送的吧。再等等吧。”

  

   兩個人風卷殘雲一般掃蕩著桌上的美食,堆砌著的空盒越來越多,作為飯桌文化的發源地,兩人一邊吃一邊聊了很多。

   “姐姐平時除了看書,還有哪些消遣啊?”

   “健身鍛煉,和......看劇看番吧。”

   然後我報出了一大堆名字,阿葉聽完一臉茫然。這就是代溝嗎?

  

   咖啡終於到了,和她一起收拾掉了桌面上的空盒之後,我一邊喝起了咖啡,一邊和阿葉閒聊了起來。她從古典希臘史講到了世界航空史,其中不乏各類有趣...或者說喪心病狂的小故事,真的讓人有些意想不到...美麗的皮囊下竟然還藏著一只如此有趣的靈魂...奧林匹斯山與印度史詩的故事讓我聽得津津有味。同時,我也與她分享了許多警隊的趣聞,她也是聽得兩眼放光...八卦欲幾乎算是直接寫在了腦門上,即便是作為助興的咖啡都喝光了,我們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不知是吃得太飽,還是沒有休息好,才晚上八點左右,眼皮就開始打架了,阿葉也沒好到哪里去,從剛才開始不斷地打著哈欠...

   既然大家都累了,那就早些休息吧,我正准備起身洗漱,卻發現身體像灌了鉛一樣沉,使不上勁。

  

   這不對勁。

  

   當我意識到這一切的詭異之時,已經是我最後能夠看到的畫面了。

   接下來,便是我們噩夢的開始。

  

  

  

   當我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我已經坐在了冰冷堅硬的地板上,四周的環境很是陌生。

   腦袋還在隱隱作痛。

   我下意識地想站起身來起來,卻發現根本辦不到——雙臂被緊緊地固定在身後,身體上感知到了很強烈的拘束感,嘴里的織物遇水膨脹,填滿了整只口腔...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感覺很難受。

   這感覺......不對!

   一個可怕的念頭讓我瞬間清醒了起來,我下意識地垂下了腦袋,才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由於內心的恐懼感,冷汗涔涔地流了下來。

  

   我的身體上除了內衣和褲襪外一絲不掛,下身雖然看不見情況,但是涼兮兮的感覺讓人有些害怕,作為女人最珍視的花田失去了最後的一道防线,半遮半掩地暴露在外,讓我毫無隱私與尊嚴可言...內心中的不安與羞恥在我感知到我現在的處境之後不斷地涌現出來,不僅如此,一道道排列整齊的繩索代替了我原本的衣物,密密麻麻地覆蓋著我的身軀之上,就像是...我的新衣裳,道道縱橫交織著的麻繩緊緊地壓制著我的每一個動作,任何的掙扎都無濟於事,就算是再高強的搏擊術,在如此緊密的捆綁下也根本使不出來...現在的我沒有哪怕一絲的自衛能力,就如同一頭待宰的羔羊。原本敏銳的大腦,此時也正束手無策...就算是在那些我曾相當厭惡的熊孩子面前,我或許也做不出任何像樣的抵抗,就像一只巨大的活體娃娃一般任由他們玩弄吧?

  

   看起來他們終究還是動手了...該死的...我們到底為何會遭遇這種事情呢?明明組織對我們這邊已經做好了精密的部署...就算是她點的外賣,拿的外賣,在組織的掩護下也根本不會出現任何破綻...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對了,阿葉呢?

  

   想到這里,我先是緊張地四處張望了一下,試圖去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漆黑的房間里只有著些許的亮光,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阿葉就躺在不遠處,待遇可沒比我好多少,不過她似乎還在藥物的作用下呼呼大睡...

  

   “唔...”

   剛打算將她喚醒,但是傳到我耳邊的卻是輕微低沉的嗚咽聲,嘴里的異物好像是什麼布料,緊緊地壓制著我的舌頭,讓我完全喪失了正常的語言能力,而嘴上黏膩又有壓迫感的....大概是膠帶?

   對於這樣的遭遇,我倒是沒有太意外——在這種情況下,沒有被堵住嘴才是不正常的。

  

  

   “喲,你醒啦?”

   房間的角落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隨著咔噠一聲,原本昏暗的房間里瞬間明亮了起來。

   待我眯著眼睛習慣了略有些刺眼的光亮後,發現房間角落里坐著三個混混模樣的家伙,一個戴著金絲眼鏡,襯衫卻是五顏六色,十分夸張顯眼,另一個家伙最顯眼的特征則是他那油光滑亮的光頭和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頗是凶狠,還有一個人把頭發染成了黃毛,不過根據眉眼上來看年紀不大,就這形象,臉上寫明了“地痞流氓”四個大字。平日里因為工作關系和他們打過交道,對於這種不入流的渣滓我向來不屑一顧,沒想到今天居然會落到他們手里。

  

   “看起來迷藥的時間快到了,那邊的小丫頭也快醒了吧。”

   果然是外賣有問題嗎?

  

   領頭模樣的眼鏡首先站起身來,徑直走向阿葉,我本打算警告他不要對阿葉亂來,可現在除了伸長脖子嗚嗚亂叫之外,我什麼也做不了。

   “喂!醒醒!”眼鏡拍了拍阿葉的臉,把她喚醒了,然後眼鏡站起身,拿出手機對著阿葉開始拍了起來。

   在短暫的迷糊過後,阿葉也開始呼救與掙扎了起來,卻被身體上的拘束與緊緊卡在雙齒之間的圓球無情地壓制著,當她發現我也被監禁在一邊的時候,她似乎失去了內心的支柱,有些崩潰地輕輕抽泣著...

   眼鏡在一邊拍攝的同時還不忘偶爾更換一下拍攝的角度,拍了大概有三分鍾左右,摁了幾下手機,然後打了一個電話。

   “喂,誒,對,老板視頻收到了伐?是本人啦,儂看視頻,很清晰的,不會搞錯......曉得啦,關三天嘛,但是三天之後怎麼處理?......哦哦哦曉得了曉得了!......好嘞,老板大氣呀!謝謝老板......對了老板,這個小妞到底什麼人啊?可以玩伐啦?......好的呀好的呀,老板儂放心,好!再會!”

  

   眼鏡掛斷電話,一臉淫笑地給身邊的兩個同伙使了使眼色,光頭和黃毛早就按捺不住內心的欲望,向我撲了過來。

   “那個小妞歸我,搜查麼...你們隨便玩。”

   我自然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但是我又不能進行任何有效的反抗,就如一條案板上的魚,在案板上任人宰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即將降臨的命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肆意玩弄著我的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曾經過節喊打的老鼠現在成了貓的主宰...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伴隨著肉體的痛楚蔓延至全身。

   “這娘們兒是搜查啊...咱們這麼搞要緊嗎。”

   “搜查就怎麼了?老子又不是沒玩過搜查!”

  

   “滾啊!別過來!”雖然我現在已經身陷囹圄,但是作為她的保護人,我更擔心的是阿葉現在的處境——眼鏡拿下了她口中的紅色圓球,已經騎在了她的腰上,內衣被粗暴地扯下,雙手不斷地揉捏著她的乳房,無論阿葉再如何躲閃,都躲不過眼鏡狼爪的蹂躪,只能出於本能地咒罵著。

   “儂叫我滾我就滾啊?我不要面子的啊?”眼鏡笑嘻嘻地加快了雙手的頻率和力度,“小妮子奶子不錯,又白又軟,大小正合適,喂!她可就歸了我了,以後如果再有別的生意我再和你們換!”

   未經人事的阿葉哪里受過這種被人當做物品隨意分配的羞辱,她漲紅了臉蛋,雙目圓瞪,卻也組織不起來什麼像樣的言語。

  

   我的狀態也好不到哪里去,前扣式的內衣被黃毛熟練地解開,堅挺的乳房已經暴露在空氣之中,黃毛一只手熟練地揉捏著我的左乳,然後俯身在我的右乳上吮吸舔舐著,光頭的雙手則游走在我的大腿上,貪婪地享受著緊實彈潤的手感。

   我自知全身拘束嚴密,掙脫毫無可能,但是本能依舊讓我不停地掙扎著,企圖擺脫著這羞恥的狀態,這種力不從心的抵抗反而更能激發起他們的獸欲,我能感受到他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更可恥的是,在這種屈辱的對待之下,我竟然有了生理反應......

  

   阿葉已經開始帶著哭腔求饒了,眼鏡已經把她翻了過來,讓她保持跪姿,前身伏地——就連傻子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我猛烈地掙扎起來,心髒幾乎要跳出了胸腔,我想要代替她來承受這樣的屈辱,但是嗚嗚亂叫並不能很好地傳達我的意願,反而讓光頭與黃毛愈發地興奮了起來——就算是傳達了,這群喪失了人性的渣滓,也不可能會遂了我的願吧。

   眼鏡沒有理會阿葉的哭求,甚至說這種哭求對他來說反而是一種興奮劑,他急不可耐地脫下了褲子,露出了昂揚的陽物,對准了阿葉的花心。即使是未經人事的阿葉也知道貞操接下來將會被身後的斯文敗類奪走,她本能地瞪圓了雙眼,全身僵直,可是...在這樣的拘束下任何抵抗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她看不見身後的一切,只能嗚嗚地哭泣著,做好她所知道的所有准備,來迎接眼鏡的侵犯。

  

   緊隨其後的則是一聲哀嚎,和男女沉重的喘息之聲。

   還有眼鏡的驚嘆。

   “這妮子居然是個雛誒,賺到了!”

   阿葉的清白之軀從此烙上了永不消逝的屈辱印記。

  

   “是嗎?那讓我們也來試試這個搜查吧。”

   說著,黃毛拿出了刀子,割下了纏在我嘴上的膠帶,掏出了我嘴里的布料——居然是我的內褲,我感到一陣惡心。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惡心的余裕了,光頭和黃毛也有學有樣把我翻了一個身,解皮帶的聲音同時從前後響起。

   “你前面,我後面,待會兒換。”兩人迅速達成了交易。

   “張嘴,你要是不配合,我就讓那個小姑娘死在這里。”黃毛抓住了我的弱點,威脅到,露出的粗壯陽物也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而後在我的臉上不斷磨蹭,上下游走,很是玩味,而我,也只能閉上雙眼,屈辱地張開了嘴。

   黃毛毫無顧忌地將陽物捅了進來,巨大的尺寸生生地頂到了喉嚨口上,讓我下意識地干嘔起來...而一股肉棒的腥臭味直直地衝擊著我的大腦。

   “舔啊,嘬啊,這都不會嗎?嗯?難不成你也是個雛?”黃毛囂張地拍了拍我的臉。

   我怒目而視,卻又不得不順從配合——我自然可以為了我的尊嚴赴死,但是保護阿葉的人身安全則是我的任務,我的任務已經失敗了,不能再讓她也...我只能模仿著AV里面的女優那樣,用嘴去服侍著眼前的男人,為自己和阿葉爭取時間。

   “嚯,這條子也是個雛?那我也得試試!”光頭掰開了我的屁股,花心上明顯感受到了一股熾熱的感覺,全身本能一般地緊張起來,但是這樣的動作毫無用處,隨後光頭的猛然發力,肉棒長驅直入,劇烈的疼痛撕裂著未經人事的下身,雖然我的身體久經訓練,但是這種撕裂般的疼痛卻是任何訓練都無法抵擋的,盡管我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備,但是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和屈辱還是重創了我的意志,我本能地想喊出聲,但在碩大陽物的封堵下也只能發出一聲悶哼。

  

   一邊阿葉的叫喊聲也漸漸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輕聲的啜泣與喘息,身體撞擊的啪啪聲,和抽插時的咕唧聲,都在撕裂著她所剩無幾的自尊,她正咬著嘴唇,表情十分扭曲,全身也在不斷地痙攣著...但是最後還是在眼鏡的攻勢下敗下陣來,在最後一道防线失守的情況下屈辱地呻吟著...

   “這小妮子還挺能憋,想叫就叫出來嘛!”眼鏡戲謔著持續侵犯著阿葉,可是身下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放緩,肉棒不斷加速頂撞著,讓阿葉的身體有規律地前後晃動。而眼鏡雙手也沒有閒著,一邊揉捏著阿葉豐滿的乳房,不時用指甲去掐著上面挺拔的乳頭,一邊在她潔白而修長的大腿上來回游走。

   但阿葉依舊沒有放棄抵抗,即使是被這樣侵犯,她也沒有徹底地放棄抵抗,努力地咬緊牙關,強行壓制住了先前的呻吟,只是偶爾發出幾聲輕輕的悶哼,或許,這就是她維系尊嚴的最後方式...

  

   而我,早已沒有尊嚴可言。

   黃毛和光頭已經換過了身位,依舊一前一後賣力地抽插著,陽物一次又一次地挺進深處,源自本能的羞恥讓我盡可能地合攏大腿,這依舊無法抵擋他們的侵犯,卻只能讓他們更加興奮,讓我更加陷入更深痛苦之中。他們已經成功地拍碎了我的精神防线,激發了我的肉欲,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名女搜查,而是一個縱欲的機器......

  

  

  

   不知過了多久,三人終於停止了他們的侵犯,給我們喂了一點水之後,歪倒在房間角落的沙發上交談著什麼。我和阿葉則分別被鎖上了項圈,兩個項圈中間被一根鐵鏈鎖在了一起。

   “姐姐,我們該怎麼辦?我...我害怕...”阿葉比我想象中還要堅強和勇敢,即使經歷了剛才這樣的暴行,在事後也沒有陷入哭鬧與預想中的崩潰。

   “別擔心,姐姐的同事們發現我們失蹤了,會來找我們的,現在我們好好休息,養精蓄銳,保存體力,可以等到救援的......”

   話是這麼說,這幫窮凶極惡的歹人之後能干點什麼出格的事情,我都不會意外...全身而退已經成為不可能實現的幻想。那麼,後續會是怎麼樣的呢?我們會被殺人滅口?還是被販賣到海外?或者直接被肢解後賣器官?聯系起了以往的案例,光是想想就讓我有些不寒而栗,但是我不能崩潰,我現在是阿葉唯一的希望,現在能做的也只是安撫阿葉的情緒,然後等待救援了。

   不過同事們為什麼這麼慢?都過去這麼久了,救援應該早就到了才對......

  

   “喂,你們倆在那兒嘀咕什麼呢?不許交頭接耳!”光頭一聲喝止。

   “煩死了,去,把她們嘴堵上!”三人為首的眼鏡下了命令。

   黃毛和光頭得令,壞笑著地走了過來,黃毛撿起了我的內褲,光頭則拾起了地上的塞口球。

   “求...求你們了,不要,我們不會......”兩人絲毫沒有理會我們的意思,光頭重新給阿葉將圓球卡在了阿葉的齒間,而黃毛則戲謔地用我的內褲在我身上擦拭了一些精液後塞進了我的嘴里,再用膠帶重新一層層纏好。

   “對了,還有這個。”黃毛嘿嘿地笑著,轉身從他們的背包里面拿出了幾只物件,光頭見狀心領神會,分得了一組。

   他們首先將薄片型的塑料貼在了我們的內衣內側,然後重新把散落在一邊的內衣為我們穿好...算是變相地將這個家伙固定在我的胸部上。一只假陽具順著先前尚未干涸的液體,被塞入我和阿葉的蜜穴,並用繩索將它們牢牢固定在下身...無論怎樣,我的努力都沒有辦法將它頂出去...這讓本就因為先前的折磨而腫痛不堪的下身雪上加霜。帶鎖的高跟鞋與金屬的腳鐐讓我們徹底失去了正常的行動能力——雖然沒有徹底拘束死,但是對於阿葉這樣的學生與我這樣的搜查來說,這種恨天高本就是處於世界之外的家伙,更何況還有一對腳鐐被鎖在腳踝上...

   而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自由與尊嚴被一步步地剝奪...除了用眼神去抗議之外毫無辦法。

  

   “嘿嘿,好了,”黃毛拍了拍手,似乎對自己的創意和傑作十分滿意,“你倆就在這兒自娛自樂吧。”

   說完,黃毛拿走了房間里的燈,三人一起走出了房間,隨手關上了房門。

   房間里再次陷入了黑暗。

  

  

   我現在正躺在堅硬而又濕冷的地板上,很不舒服,若是可以回到家里那張溫暖柔軟的大床上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該多好…

   可是,現在的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

   全身上下都被繩索嚴密地拘束著,橫豎交織的麻繩像是捕到獵物的蟒蛇一般,緊緊地纏繞在我的身體上——雙臂被迫並攏,被緊緊地束縛在身後,給我的雙肘帶來極為強烈的壓迫感...三股繩索緊緊地將雙臂壓在了身體上,靈活的手指也沒有被他們放過,根據的手指上黏膩的感覺來判斷,大概是被膠帶包裹住了吧?雖說作為一名搜查,但是我終究只是一位女流之輩,先前在學校中接受過的脫縛訓練對於這樣緊縛根本派不上任何用處...緊密的拘束在精神上就已經擊破了心理防线,讓我原本堅強的內心滋生出無窮無盡的恐懼感...與絕望感一起,慢慢侵蝕著眼前所剩無幾的希望。

  

   可我現在的狀態,遠比這些還要糟糕。

   下身的脹痛感、遍布整個身體的黏膩感,刺鼻的腥臭味,酥軟無力的四肢百骸,讓我的靈魂疲憊且絕望...我現在所能感知到的一切,就像是把我包圍起來的回音壁,毫無死角地回響著過去幾個小時里發生的一切。

   關於那些暴行的回憶,可能會如附骨之疽,如影隨形,直至我生命的終結。

  

   阿葉怎麼樣了?

   她現在就安靜地躺在我的身邊,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不過均勻的呼吸讓我有些感到安心,她可能只是因為先前的凌辱而感到過度的疲勞...睡過去了吧?這個可憐的孩子,才二十歲出頭,就遭受到了於我一般的折磨——渾身上下都被繩索嚴密束縛,精心打理的長發散亂地披在肩膀上,貼上了奇怪塑料貼片的內衣與連褲襪成為了她身體上僅存的布料,連最基礎的蔽體都做不到...而她是身體上也布滿了飽受凌辱的痕跡,而那剛剛恢復意識時的尖叫聲、戴著哭腔的求饒聲、與面對凌辱時緊緊咬住嘴唇,卻依然無法壓抑的悶哼聲,依舊盤踞在我的腦海之中,不斷地撕扯著我早已殘脆不已的內心...

  

  

   可憐了這個孩子,這麼小還是受這樣的苦。

   我想給她一個擁抱,但是我做不到。

  

   為什麼到現在,組織都還沒有任何救援的動作?我每天都會給組織匯報工作情況,按照HQ在本地的部署,他們應該現在早就已經察覺到異樣,並開始組織營救了才對...

   難道是救援過程中受到了什麼阻礙嗎?

   無論原因是什麼,我和阿葉每在這里多待一秒,危險就會多出一分。

   不行,我們不能傻等救援,我們必須要自救。

  

   我用臉蹭醒了阿葉,看著她迷迷糊糊哼哼了幾聲,但是很快就清醒了。她很迷惑地看著我,而我用眼神看了看那扇門,透過層層的塞口物,用鼻音模糊地表達“逃走”二字,她便心領神會,堅定地點了點頭。

   真是個堅強的好姑娘!

   全身的拘束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我們的行動,但是也為我們打開了一小扇窗,先前的持續侵犯耗費了我們大量的體力,即使是昏睡了一陣,全身也是處在酥軟無力的狀態之中,而阿葉也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們費了好大勁才踉蹌著站了起來,熟悉了這該死的恨天高——作為搜查和學生,高跟鞋這種東西離我們的日常都很遙遠,更別說這種高度的了。還好我和阿葉的學習能力都還不錯,很快掌握了要領。

   在被輪番凌辱後本就充血紅腫的下體帶給我一陣又一陣的脹痛感,更別提那只每走一步都會牽扯到假陽具了...但一想到之後的命運,為了求生與我那不可推卸的責任,也只能咬著牙,忍耐著下身難以忍受的疼痛感,慢慢地往前走。

   我們悄悄來到門邊,門並沒有鎖,很輕易就能打開,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可以貿然行動。我把耳朵貼在門上,想收集一些外面的信息。

   三種鼾聲此起彼伏。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他們之前在我們身上耗費了太多的體力,現在已經進入了昏睡的狀態,看起來現在是逃跑的好機會。

   我小心翼翼地用身體轉動著門把手,打開了門,看到三個混混歪躺在外面的沙發上,睡得很香。我示意阿葉跟緊我,逃離了他們所在的房間。

   謝天謝地,房間里的水泥地面已經多出破損,高跟鞋踩在柔軟的泥土里並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逃出房間之後,憑借著皎潔的月光我才發現,這里可能是一座廢棄的工廠,除了房架子以外幾乎就只剩下殘垣斷壁與叢生的雜草,人去樓空的沉沉暮氣和植物蓬勃的生機在這里和諧共處。

   但是這里究竟是哪兒呢?就算我們自己知道了位置,又該如何把信息傳遞出去呢?我一邊領著阿葉試圖尋找著出路,一邊思索著,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麼有用的信息......

  

   正當我們走過一個拐角的時候,阿葉突然表情扭曲,半蹲了下來,半秒之後,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雙乳傳來了強烈的震動感,下身的假陽具也開始瘋狂工作著。我雙腿本能地一軟,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好在平時的訓練讓我體能恢復得快,目前在這樣的刺激下還算暫時能夠撐住...可是...塞入下體的那只精力充沛的家伙讓我的每一步行動都會受到極其強烈的刺激...這讓我有些想要暫時先停下逃脫的步伐,和阿葉一起在原地暫且對抗一下快感...可是,身後的追兵可不容許我們這麼做,這讓我不得不將全部的精力放在下一步的抉擇上,可是...下身與胸部不斷傳來的強烈快感讓我根本無暇去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

   該死...這就是他們的後著麼?

   我們似乎已經被發現了,所以想開啟我們身上的電動玩具來限制我們的活動...現在他們一定開始在四處尋找我們了吧?

  

   不行,就我們現在這種狀態,我們根本沒辦法和他們去玩捉迷藏,我們必須得找個地方暫且先躲起來。

   我扭頭看了看阿葉,她保持著半蹲的姿態,全身僵直,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了一層細細的汗珠,雙腿顫顫發抖,小臉憋得通紅,努力地在嘗試調整氣息,但是無論再怎麼調整,喘息總是一次比一次快,我知道,她是在克制自己喘息聲,克制得很辛苦,在這種寂靜的環境下,哪怕是任何一絲聲響就可能會暴露我們的位置,那三個流氓就會像捉小雞一樣輕巧地把我們扛回去,通過嚴密的二次束縛下來達到他們的目的,讓我們前功盡棄。

  

   “嗚!”阿葉實在忍不住了,輕輕地哼了一聲,但隨後馬上屏氣,馬上又安靜了下來,用意志在和身體本能的快感搏斗著。

   她真的很堅強。

  

   阿葉看著我,呼吸急促,全身戰栗,神情焦急,她無奈地搖了搖頭,眼淚都快下來了。

   我知道,我暫且還能忍受這樣的狀態繼續前進,但是以她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再前進半步了,而我也只是能夠暫時強撐著罷了...

   可惡!我不能丟下她不管!更何況我們倆還被鐵鏈鎖在一起呢!

  

   阿葉珍貴的體能在假陽具的壓榨之下已經所剩無幾,她開始背靠牆壁,不一會兒又慢慢蹲了一下,但是自始至終,她都咬著牙關,克制著本能,沒有淪落為欲望的奴隸,沒有暴露我們的位置。

   我靠著牆頭向後看去,他們暫時還沒有追到這里,我們暫時是安全的。

   但是這個安全的時限,大概不會太長了——即使阿葉繼續保持著沉默,他們遲早都會搜索到這里。

   我已經無計可施了。

   難道我們又會被抓回去嗎?

   想到了被那些混蛋重新抓回去之後可能所要遭遇的折磨,絕望之感再一次涌了出來,填滿一片空白的腦海,像是無邊無際的夜幕一般將我們瞬間淹沒。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