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三室的森下芽衣子跪坐在地板上,等待著室友歸來。
她手里緊緊攥著兩張通知單,那是她的判決書——不僅關乎“互罰”,也關乎“補償”。芽衣子暗自埋怨著草草寫下一個個數字的班主任,也感嘆著自己的不幸:為什麼偏偏被送進了這麼一間奉行體罰教育的學校,又偏偏和睚眥必報的石上天音成了室友。只是疼痛的“互罰”、屈辱的檢查也就罷了,畢竟星藤女學園的每個學生都逃不過,但天音為自己量身打造的“補償”制度,恐怕是學校里其他女生都不曾領教過的。
芽衣子也曾聽其他同學聊起各自寢室的“補償”制度,可謂五花八門,有些也是自己不願承受的。然而,那些“補償”制度再怎麼嚴苛,至少也都是對等的。不論哪一方牽累室友多挨了打,都要付出代價。
但在四一三室,需要做出“補償”的永遠只有自己。
即便某一天,自己只拿到最低的10分(當然這很少發生),天音的罰點超過100,芽衣子也不可能從室友那里聽到一句抱歉。然而,假使芽衣子的得點僅僅比天音多出10分,等待她的也將是毫不留情的折磨。
如今,芽衣子要面對的正是這殘酷的命運。
天音的得點是40,而她是50。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還不確定是不是天音,芽衣子已開始瑟瑟發抖。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是她,沒錯,這個步調,膠底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響,一定是天音沒錯了。
察覺到這一點,芽衣子挺直腰板,目不轉睛地盯著門口。
門沒上鎖,石上天音直接推門走了進來。作為籃球部的主力,她身材修長而勻稱,蓄著一頭干練的短發,身著學校統一的運動服,腳踏一雙有些破舊的球鞋。剛結束完訓練的她額頭掛著汗珠,衣服也被汗水潤濕了,隔著好幾米都能聞到汗味。
看到跪在地上的芽衣子,天音立刻明白了一切。
她來到芽衣子身前,一把奪過通知單,掃了一眼,又哼了一聲,隨手丟在書桌上,將書包也放了上去,拎起椅子調轉了個方向,面朝芽衣子坐了下去,將右腿翹在左腿上,晃了晃穿著球鞋的腳。
“來吧。”天音冷冷地說。
芽衣子趕忙手腳並用地爬到天音面前,小心地解開鞋帶,為天音脫下球鞋。
一陣刺鼻的酸臭味在空氣里四散開來。
天音本就是汗腳,穿著不怎麼透氣的球鞋進行了幾小時的劇烈運動,吸滿汗水的襪子就像是發酵了一般,散發著一股腐爛水果的氣息。
若仔細聞,還能從中分辨出橡膠的臭味。
忍著惡臭,芽衣子又將手指伸進襪口,將濕噠噠的襪子一點點扒下來,對折兩次,塞進放在地上的球鞋里。
她眉頭緊蹙,眼中噙滿淚水,雙手捧著天音的臭腳,緩緩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舌尖還沒接觸到那汗涔涔的皮膚,鼻子就先承受不住了,還未完全消化的飯菜在胃里翻滾,快要涌上來了。
經歷了這麼多次“補償”,她到底還沒能適應。
芽衣子的舌尖才剛剛觸到腳背,天音卻把腳抽了回去,猛地將腳底踩在芽衣子臉上。那感覺就像是被納豆糊了一臉,臭得睜不開眼睛。
“從這里開始。”
芽衣子不敢違命,一絲不苟地舔著天音的腳底,像一只貪婪的山羊舔著包含鹽分的石頭。她用舌尖感受著蒸干了的汗水留下的咸澀,也感受著腳底的每一道紋路、每一塊辛苦訓練留下的胼胝。
等芽衣子舔完腳底的每一寸皮膚,天音又把腳尖送到她嘴邊。芽衣子也很默契地張開嘴,將腳趾全部含在嘴里,又用舌頭反復掃過腳趾與腳底之間那道溝,再把舌尖探進每一道腳趾縫。透著酸味的咸澀充滿了芽衣子的口腔,她卻只能不斷將大量分泌的唾液咽下肚里。
最後是腳背,這是最輕松的位置。
天音滿意地放下沾滿唾液的右腳,踩在地上,又把左腳遞了過去。芽衣子也只好如法炮制,不敢有絲毫怠慢。
兩只腳全都舔完,天音就去洗澡了。芽衣子則撿起那雙散發著臭味的球鞋,捧在面前,重新擺出跪坐的姿勢。
再次回來時,天音已經洗去了一身臭汗,換上了學校統一的連體睡裙。
“起來吧。”
芽衣子跪得太久,腿早就已經麻了,起身之後一個沒站穩,被天音一把扶住。然而她的好心也僅限於這一瞬間了。下一秒,天音便拖著芽衣子走進浴室,命令她把浴室打掃干淨,還特別叮囑她“不許漱口,否則有你好看”。
在這種需要做出“補償”的日子,芽衣子必須在天音回來之前就刷好牙,直到次日一早都不能漱口,喝水也只能小口小口地喝。她嘴里的咸澀和酸臭味會伴著她完成互罰、接受檢查、輾轉入睡。
打掃結束,也就到了每日的“互罰”時間。
拍打天音時,芽衣子不敢下重手,然而若不能通過檢查,自己也肯定會遭殃。她就這麼戰戰兢兢地打完了50下。
輪到芽衣子挨打,天音並沒有讓她伏在自己的大腿上,而是粗暴地將她推到書桌前,上身按在桌面上,撩起睡裙、扒下內褲,就開始一通招呼。
天音打芽衣子時從不計數,打多少全看自己的心情。遇到這種被芽衣子拖累的日子,更是會痛下狠手,每一下都掄圓了打,噼里啪啦,充分發揮運動部的力量優勢,非要將那惹人憐愛的雙丘打到高高腫起為止。
啪!啪!啪!啪!啪!啪!啪!
起初芽衣子還默默數著,挨到一百五十下左右時,大腦因強烈的疼痛而一片空白,也就沒再數了。天音收手時,芽衣子那紅腫充血的屁股已經挨了至少兩百下。
沒過多久,負責檢查的風紀委員來到了四一三室。
先露出屁股接受檢查的是天音。芽衣子在心中暗自祈禱,風紀委員千萬不要補上幾巴掌,否則之後自己又免不了要被打上一頓。好在她今天運氣不錯,檢查通過了。
輪到芽衣子。她把內褲脫到大腿根處,撩起睡裙,屁股的慘狀讓兩個風紀委員都嚇了一跳。
“五十下能打成這樣嗎?”其中一個問另一個。
“負責處罰她的石上同學是籃球部的主力,估計是用上了拍打籃球的力氣。”
“排球部最擅長扣殺的白川也沒把室友打成這樣。石上同學,你以後還是控制一下力道吧。森下同學的屁股畢竟不是球,經不起這麼拍打。”
風紀委員離開之後,天音從抽屜里拿出一盒薄荷藥膏,芽衣子趕忙接過去替她塗。整個過程依然小心翼翼,生怕漏掉一寸肌膚,自然也更不敢碰到不該碰的地方。以往也曾有過,上藥時不小心弄疼了天音,結果就是自己的屁股被反復揉掐擰絞,痛得芽衣子眼淚直流。
等藥膏干了,天音提上內褲,又從抽屜里取出一小管什麼東西來,對芽衣子說了句“來,我也給你上點藥”。
見到那管東西,芽衣子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卻也只能乖乖地脫去內褲,將裙擺撩至腰間,雙膝跪地,兩肘支撐著上身,分開雙腿,把高高翹起的屁股正對著天音。天音在椅子上坐好,翹起右腳,踢掉拖鞋,將塑料包裝里的綠色膏狀物擠在腳趾上,又由腳趾迅速轉移到芽衣子紅腫的屁股上,再用腳底替她塗勻。
雖然同樣是綠色的膏狀物,但那並不是能帶來清涼的薄荷膏,而是最高辣度的芥末。
屁股被不斷踩踏,芥末一點點塗開,刺痛、灼燒感和屈辱一股腦地向芽衣子襲來。然而天音並沒有止步於此。她又用大趾勾起一大塊芥末,探向芽衣子的臀溝,抵著嬌嫩的小菊花,將那灼人的綠色物體一點點踩進洞里。正當芽衣子呻吟不止之際,她又在另外四個腳趾上也塗滿了芥末,伸向位置更低的那道裂縫……
一番蹂躪之後,天音又在芽衣子的屁股上踹了兩腳,然後就走進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就響起了水聲。
芽衣子又出了一身汗,整個屁股連同溝壑處都滿是芥末,卻沒有使用浴室的自由,只能等次日一早天音去訓練之後再洗去。
籃球部的晨練很早,天音通常在檢查之後就上床睡覺,芽衣子也必須遷就她的作息。即便有作業還未完成,也只能等到早上再寫。
天音洗漱完畢,回到趴在地上的芽衣子身邊。
“你可以起來了。”說著,她在芽衣子的大腿上踢了一腳。“我准備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別忘了鋪‘枕巾’。”
芽衣子連聲答應,強忍著下身的灼燒感,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走向天音脫下的球鞋,艱難地蹲下、取出塞在里面的襪子。那原本是學校統一的白色運動襪,穿得久了,已微微泛黃。她又踱到床頭,將兩條濕噠噠、臭烘烘的襪子整齊地鋪在枕頭上。
這就是天音所謂的“枕巾”了。
在運動鞋里塞了一段時間之後,酸臭味絲毫沒有減少,反而又吸了不少塑膠的味道。
天音關上燈,撲倒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了。芽衣子脫掉睡裙,重新穿好內褲,准備上床睡覺,卻遲疑著,不知該以什麼姿勢入睡。她那紅腫不堪、塗滿芥末的屁股一碰就疼,如果可能,她也想像天音那樣趴著睡,無奈那就意味著必須把臉埋在那雙臭襪子里。
一番權衡之後,芽衣子最終還是平躺在床上。她寧願讓飽受摧殘的屁股緊貼著床板,也不想讓鼻子遭受更多折磨了。即便如此,臭氣仍撲鼻而來。她盡可能用嘴呼吸,卻讓充斥著咸味的口腔更覺得干澀。
芽衣子的屁股終於適應了床板,眼睛也適應了黑暗。她扭過頭,看著天音無憂無慮的睡臉。作為學校的運動健將,面容俊朗、身材高挑的天音被很多女生仰慕著。她們也無不羨慕著跟天音分到同一間寢室的芽衣子。
——倘若她們知道我遭受的對待,又會作何感想呢?還是說,對於她們來說,能舔到天音的腳、被她用腳玩弄下身,也是難以企及的幸福?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不知過了多久,芽衣子也進入了夢鄉。
夢里的她,回到了溫暖的家里,和父母一起吃著早飯。
她面前擺著一碗熱騰騰的米飯,配菜卻只有納豆和芥末。
※ ※ ※
二〇九室的一之瀨千歲洗完澡,擦干身子,又用毛巾纏起頭發,打開門,將頭探出浴室,招呼室友白鳥瑞希進來。
瑞希脫去睡裙和內褲,走進浴室,隨手關上了門。
今天千歲的罰點是80,比瑞希整整高出50分,按照兩人的約定,必須做出“補償”。
見瑞希進來,千歲把雙手放在貼著瓷磚的牆上,兩腳分開與肩齊平,腰肢下沉,翹起還沒接受“互罰”的、雪白的大屁股,胸前一對傲人的大白兔也垂了下來,隨呼吸一抖一抖地運動著。
千歲那剛剛洗過澡的身體,白皙里透著紅潤,還有水珠從盤起的頭發滴落下來,順著脖子流過脊背,最後掛在誘人的臀峰上。隔著霧氣看過去更顯得嬌艷欲滴。
瑞希竊笑著,擰開洗手池的龍頭,用自來水仔細地洗了手。
“開始了哦。”
說著,她來到千歲身後,上身貼在她背上,下巴則枕在了千歲的肩膀,兩手一把抓住乳房,開始反復揉捏。
“好涼!嗯……嗯……”
瑞希的手指深深地陷進那兩塊雪白、柔軟的棉花糖里,揉搓、抓撓,弄得千歲呻吟不已。她又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乳頭,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向前、向上、向左、向右、向下拖拽。然後捏住側乳的嫩肉,揪起來順時針擰又逆時針擰,終於讓千歲疼得叫出了聲。
“拖累室友受罰的壞孩子,還有臉叫?”
瑞希在千歲耳邊低語道,語調里卻沒有絲毫的責怪,反倒滿是挑逗意味。說完還朝著千歲的粉頸輕輕吹了口氣。
“對不起……但是真的很疼……”
“不喜歡嗎?”
“喜、喜歡……”
瑞希笑了,開始用指肚揉搓千歲的乳頭,起初還只能算是愛撫,之後越來越用力,頻率也越來越快。一陣陣電流貫穿了千歲的身體,而她也漸漸分不清那究竟是快感多一些,還是疼痛多一些。
“瑞希……你好過分啊……”千歲一邊大口喘息著,嬌嗔道,“上次你拖累我挨皮帶,我也沒這麼玩你。”
“我胸小,沒你的好玩。”
“強詞奪理……”
玩夠了乳房,瑞希松開手、移開緊貼著千歲背部的上身,退了半步。千歲的背上又出了一層汗,不過這並不妨礙瑞希把手伸向那里。
她伸出右手食指,將指甲輕輕劃過千歲濕漉漉的後背,從上往下,一直滑到腰與屁股的連接處,又折返向上,一直滑到肩膀。反復了幾次之後,又換了一根手指,這一次滑到腰間位置沒有繼續向下,而是向側腹那邊移動而去,不過並沒有前進太多,很快就又向上去了。
側腹可是重頭戲,要留到後面慢慢享用。
整個過程里,千歲全身都在顫抖,時而嘶嘶,時而哼哼,竭力忍耐著不發出聲響。雖然她是個怕癢的女孩,但經過了這麼多次的“補償”,只是手指劃過背部的程度還不足以令她叫出聲來。不過,就算她能管得住上面這張嘴,下面那張卻終究很誠實,不斷淌出蜜汁來。
右手的五指全都用上一遍之後,輪到了左手。不過這次瑞希的目標是千歲高高翹起的屁股。指甲劃過皮膚,留下一道飛機雲一般的白色印記,然後印記慢慢泛起紅暈。屁股的面積遠小於後背,玩弄一番之後,上面密密麻麻的紅印子比東京的地鐵线路圖還復雜。
隨著瑞希手指的平移往復,千歲不斷調整呼吸,忍耐著不叫出來,卻也免不了漏出幾聲嬌喘,惹得瑞希也很是興奮,終於忍不住將兩只手全都放了上去。
十指齊下,緩慢地抓撓,千歲再也忍不住了,終於“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現在就叫了?這剛到哪里啊,後面還有得是你受的。”
“瑞希……”千歲大口喘息著,“你是不是……剛剪完指甲?”
“被你發現了?”瑞希笑道,“剪完之後,還沒來得及用銼刀修理,就被你叫進來了。那些小毛刺只能用你的身體來磨平了。”
“難怪比平時更……”
“更什麼?”
說著,瑞希用小指指甲刮過臀縫邊緣最敏感的位置。
“更……更舒服!”
像是很滿意這個答案,瑞希又好好照顧了一番臀縫附近,才把手移向了大腿。
針對大腿內側的抓撓也很溫柔,都是慢得不能再慢的勻速運動。千歲也不再刻意忍耐,一聲聲“啊、啊”地叫著。這是一種勾人心魄的癢,雖然強烈,卻毫無痛苦,有的只是快感以及對更多快感的渴求。千歲一時間竟有種衝動,想移開撐在牆壁上的右手,去撫弄自己那早已濕透了的小穴……
像是看透了千歲的心思,瑞希在快感達到極致之前停下了手。
“還要我繼續嗎?”
千歲近乎本能地點了點頭。
然而卻只換來瑞希的一陣用力抓撓,痛得千歲大叫了起來。
“你把‘補償’當成什麼了,以為我是在服務你嗎?”
“對不起……請更加嚴厲地……折磨我!”
瑞希又擰了幾下,但也沒敢太用力。畢竟風紀委員來檢查時可能會看到大腿內側,不能留下太明顯的痕跡。
“你累了吧,換個姿勢吧。”
於是千歲上前一步,將整條小臂都貼在了牆上,額頭也抵著牆壁。她很清楚,自己即將面對的折磨會非常刺激,必須采用這種姿勢才能支撐得住。瑞希則調轉了牆上的噴頭,使之對准另一面牆壁,打開熱水,將水量開到最大。然後湊到千歲耳邊說了一句:
“從現在開始,叫出來也無所謂喲。”
盡管宿舍隔音很好,若真的在浴室里大聲喊叫還是可能被隔壁聽到。這時就只能用嘩嘩的水聲來打掩護了。
氤氳的霧氣再次彌漫在浴室里。
千歲努力調整呼吸,准備迎接自己最害怕、同時也是最期待的酷刑。
“開始了哦。”
說著,瑞希把雙手伸向千歲的側腹,手指在肋骨之間的嫩肉上飛速抓撓,像是鋼琴家在演奏一首炫技曲,然而千歲那歇斯底里的笑聲卻並沒有絲毫的音樂性,即便是在水聲的遮蓋下,也顯得那麼刺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玩弄一段時間,瑞希就會停下手,讓千歲喘口氣,然後再繼續。
“呼……呼……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幾輪下來,瑞希的手開始慢慢向上移動,漸漸地來到了雙乳旁邊的位置,那里也同樣敏感,每一下抓撓都能讓千歲笑得前仰後合、欲死欲仙。最後輪到了生著嫩毛的腋窩,瑞希稍稍放慢了節奏,每一下都用力地摳,千歲也分不清究竟是癢多一些還是疼多一些,只是自顧自地笑個不停。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場折磨斷斷續續持續了十五分鍾,到最後兩人都感到精疲力竭。結束之後,千歲撲通一下癱坐在地上,仍在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瑞希也出了一身的汗。
“呼……呼……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准備一下了。”
瑞希扶起她,卻像忽然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一樣,將千歲死死地按在牆上。千歲背靠著瓷磚牆,面對著一臉紅暈的友人,也很快明白了瑞希的意思。她分開雙腿,迎接瑞希伸過來的手。一邊還囑咐道:
“只一小會兒,別太久。時間不早了。”
瑞希卻並沒有理會她的話,只是拼命地吻她。瑞希的吻,落滿了千歲的紅唇、面頰、脖子和肩膀,伸進潮濕裂縫的手指也在不斷運動著,另一只手則用力握住了千歲的乳房。千歲則張開雙臂抱住她……
快樂的時光讓她們忘記了時間。
風紀委員破門而入時,千歲剛剛迎來第三次高潮。
其中一個風紀委員顯然沒見過這場面,手里的塑料板都落到了地上。手持皮帶的那個倒是很冷靜,只問了一句“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互罰’這回事”。
千歲與瑞希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又自知闖了大禍,一邊用手遮住要害部位,一邊點了點頭。
“今天你們的點數翻倍。全都檢查結束之後我們還會回來,在那之前完成互罰。”風紀委員冷冷地說,“你們既然敢光著身子迎接我們,今晚就不要再穿衣服了。一會兒去舍監那里的時候也這麼光著吧。”
風紀委員離開之後,兩人癱坐在地,瑞希已經哭了起來。
“對不起……都怪我……”
這次換成千歲扶她起來了。
“好了好了,趕快准備吧。也怪我一直……忘記了時間。”
於是千歲開始在洗手池前吹干頭發,瑞希則站在旁邊,機械地打完了100下。等千歲吹好頭發,瑞希雙手撐著牆,也挨了100巴掌。兩人赤裸著身子,手拉著手走出浴室,在各自的床上跪好,擺出挨皮帶的姿勢,等待著風紀委員的歸來。
風紀委員回來之後,也沒再為剛剛的尷尬場面調侃她們,只是在檢查結束之後下了一個殘酷的命令:
“把腿分開。”
這恐怕是星藤女學園的每個學生都最不願聽到的一句話了,因為它包含了以下三個信息:第一,風紀委員生氣了,這頓打一定會痛下狠手;第二,自己的要害部位將一覽無余,徹底暴露在外;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里”也將會成為懲罰對象。
“你們如果按時完成互罰,今天本來是不用挨皮帶的,非要自討沒趣,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從誰開始?”
瑞希本想喊一聲“從我”,卻被千歲搶先了。
手握皮帶的風紀委員來到千歲身後,鉚足了力氣揮出第一下,在千歲的左屁股蛋子上留下了兩道鮮紅的印記。之後的一下仍抽在左邊,和剛剛那下一起恰好能湊出一個×字。交叉的部分已經微微破皮了。後面的每一下都至少掃過之前造成的一道棱子,釋放出劇烈的疼痛。很快,這用皮帶印兒編織而成的網格就布滿了千歲那原本白嫩的大屁股,為其賦予了新的色彩。
三十下之後,皮帶的落點越來越低,大腿與屁股交界處也未能幸免。然而這只是噩夢的開始。風紀委員一記橫掃,先是擊中了千歲右大腿,然後刮過半邊大腿,最後竟直接抽在了左大腿內側的嫩肉上。那里距離她那易碎的貝殼只有兩三厘米,假使落點稍高一些,或是路线稍稍傾斜一些,後果都不堪設想。
千歲顫抖著,恐懼占據了她的內心。
然而該來的終究逃不掉。
她本以為自己那已飽受玩弄的秘裂會先成為風紀委員的目標,未曾想後面一下卻直直地落在了小菊花上面。
“——啊!”
此時她感到的只有屈辱和疼痛,而沒有一絲興奮。或許是因為執掌皮帶的不是瑞希,而是風紀委員的緣故吧。
後面一下又打在了大腿上,只是這次落點直接就是內側的嫩肉,疼得千歲幾乎無法保持姿勢了。然而不到最後,就根本無法想象風紀委員能使出什麼手段來。
倒數第二下皮帶是抽在屁股最中央的一記橫掃,直接擦過之前留下的一道道棱子,那感覺就像被一把鋒利的刀劃開,疼得她不停扭動屁股,完全顧不得風紀委員就站在後面。千歲甚至懷疑是不是已經有鮮血濺了出來。當然,實際狀況並沒有那麼嚴重,只是有幾處滲出了血珠。
至於最後一下,那就沒有任何懸念了。
只見風紀委員一記上挑,皮帶正中要害,就算千歲已經做足了心理准備,這一下所造成的痛苦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期。一瞬間的衝擊讓她感覺下體像是要被撕裂了,隨之而來的又是經久不息的灼燒感。恐怕之後兩三天都沒法讓瑞希玩弄那里了……
挨完五十皮帶,千歲癱倒在床上。風紀委員也沒提醒她起來,只是伸手摸了摸她那傷痕累累的屁股。就在一小時之前,那里還白白淨淨的,手指放上去也只覺得癢。如今再碰,卻只覺得像觸了電一般刺痛難耐。
針對瑞希的抽打同樣不留情面。只是這次風紀委員又換了個策略,第一下就開門見山地抽在了瑞希的兩腿之間。之後的全過程里,瑞希都不得不忍著私密部位的灼燒感,迎接鞭打。最後兩下全都是橫掃,一次從左往右,位置偏高,另一次從右往左,位置較低,幾乎每道之前留下的棱子都被照顧到了,雖然看上去只是破了皮,給瑞希造成的痛苦恐怕不亞於皮開肉綻。
然而,等待她們的還有舍監的藤條。
跟隨風紀委員前往位於一層的舍監室時,千歲和瑞希也被迫全身赤裸著,將一晃一晃的乳房、毛發未經修剪的恥丘,以及受過嚴懲的屁股全都暴露在外。好在走廊里罰站的女孩都已經回去了,幾乎沒人能看到她們。
雖說是夏天,夜里還是有風穿過走廊。
下身也涼颼颼的,不斷提醒她們正在遭受怎樣的羞辱。
裸足踏在地板磚上,倒並沒有覺得很奇怪,畢竟罰站時也是光著腳。到了步下樓梯時,兩人才感到不適。
舍監的工作,一直由未婚的青年教師輪流擔任。從今年四月開始是教體育的櫻田老師。和之前的橋本老師相比,臂力不可同日而語。若是橋本老師來掌刑,就算挨了五十藤條,休息一天也能活蹦亂跳。然而同一根藤條到了櫻田老師手里,不到二十下就能見血,到了第二晚怕是只能請求“替代刑”了。
好在千歲和瑞希只要挨十下。
來到舍監室,風紀委員向櫻田老師說明了情況:
“她們兩個到了檢查的時間還在一起洗澡,沒有完成指定的‘互罰’。原本的罰點是80,翻倍之後,要挨10下藤條。”
“我知道了。”櫻田老師起身,打開櫃子,從一整架藤條里選出了一根,空揮了一下,然後對千歲和瑞希命令道,“在桌子上趴好。”
兩人並排伏在桌上,又握住了對方的手。
“你們兩個感情不錯嘛。難怪會一起洗澡,耽誤了‘互罰’。”
櫻田老師沒有問她們從誰開始,而是千歲一下、瑞希一下地輪流抽打了起來。
藤條抽打在挨過掌摑與皮帶的屁股上,每一下都是鑽心的疼,抽到屁股與大腿連接處的時候,更是讓她們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然而,對於千歲和瑞希來說,這尖銳的藤條卻並不比剛剛的皮帶更難熬。
畢竟此時此刻,她們肩並著肩,十指相交,感受著對方的溫度,也就有了面對一切痛苦的勇氣。
(つづ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