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蔓何枝何處尋
靈魂走丟了,身體還在——題記
手上的雕刻刀,配合著錘子有節奏的擊打,白色的碎屑四下飛濺,一個白色的物體在我眼中逐漸開始成型,一座佛塔,我打算雕刻成的式樣,盡管手中的材料可以說凹凸不平,十分難以下手,我對著它從不同角度去看,仔細的研究下錘的位置
盡管很艱難的進行,但我想,看到禮物的一刹那,蔓德拉是會高興的笑,還是會崩潰的哭,我可是一點都猜不到,但無論如何,我也要將這份禮物,當面交到她的手里……
——閃回
又是一批從前方撤下來的隊伍,這已經是第三次失敗了,每次進入這樣不熟悉的地區,總會付出更多的代價,進攻受挫的我並不氣餒,也不去責怪別人,在蔓德拉推倒石柱的時候,任何人都會有退縮之心
“怎麼樣?夜?”
“還有幾分鍾,這片地區就會出現一片大霧”夜所說的情況正和我的心意,等著大霧的機會,可以遮掩我方的行蹤,剩下的兩支小隊都在和蔓德拉展開游擊,我希望他們可以牽制住,哪怕一會也好
“出發…”如今再去赴戰,不用像上次營救W一樣帶上武器,舉目四望,一片白茫茫的霧氣繚繞在整個戰場,四周靜寂極了,仿佛所有的隊伍都被霧氣吞噬而去,只留下我,和我身邊的干員
似乎從前方傳來了一陣腳步,全體人員迅速作出反應,各自找好自己的掩體,我則站在原地,等著前方來者,希望是她
是蔓德拉,好巧
那張在照片上被我看過無數遍的臉,即便是化為灰燼也不妨礙我的辨認,只是這張臉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更有一種想要親手砸爛它的衝動,“你…就是羅德島的博士?來投降嗎?”蔓德拉挑釁似的輕笑,右手上松開攥著的衣服前襟,一具人體被拋在我的面前,一位我島的臨時干員,似乎被石柱砸血肉模糊,但還沒有失去意識,蔓德拉踩在她的頭上,腳尖施力,被踐踏者立刻發出悲鳴,面容被疼痛占領且扭曲
“首先,我不是來投降的,其次,不是讓你來欺負我的干員……”我眯起眼盯著蔓德拉的雙眼,和我一樣的綠色的眸子,同樣的冰冷而不帶感情
一觸即發的態勢
蔓德拉率先發難,後方的人流如同潮水涌來,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我們憑借著地利,還是可以與之巷戰一番,而我的任務簡單明了,都說擒賊先擒王,我只要負責抓住蔓德拉就好,我集中精力,左手劈開空氣,一位奔我而來的敵人被攔腰截斷,下半身停止移動,上半身卻隨著臉上的錯愕撲倒在地,血洶涌而出,迅速被大地飢渴的吸收
這是我第一次用源石技藝殺人,大概也不是最後一次,空間在扭曲折疊,轉瞬間我就穿過層層的護衛,站在了蔓德拉的面前,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左手虛晃一招,一記直拳幾乎打斷了蔓德拉的鼻梁,而後者似乎還沒從我的突然出現緩過勁來,直接被擊倒在地,“這一下,是為那位干員的,剩下的,回羅德島,我們接著算”
又切開了幾位敵人的軀體,折斷了多人的手足,撕開了數位的頭頸,剩余的人一時不敢上前,我從容的鑽入空間,帶著蔓德拉,剩余的干員眼見任務完成,也不戀戰,迅速後撤,至於剩余的烏合之眾,沒有了蔓德拉的指揮,可以任由他們自生自滅,況且一次性殺人太多,反抗也會從量變到質變
總而言之,俘虜了蔓德拉,便是此行的最大收獲,蔓德拉已經被打了一針昏睡過去,而我不但好奇她的源石技藝,她的身體,還有她身上的,關於“領袖”的秘密……
羅德島,刑訊室
這里的環境,完全沒有刻板印象中的野蠻,血腥,也沒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鐵質的刑具,就連最常見的鞭子也無一根,有的只有一張平平無奇的拘束椅,以及一張桌子,幾盞燈,蔓德拉即將入住,這是我為她特意准備的房間,另外,還安排夜魔和礫做她的陪護,夜魔聽到這樣的任命沒什麼表示,而礫卻顯出了好奇和興奮,或許,我沒有選錯人,她們可以代替我出場一會,讓我有時間去做更要緊的事情……
羅德島,會議室
“為接下來的事業,為了這次任務的成功,干杯!”我發表完簡短的祝酒辭,舉起手中的雞尾酒一飲而盡,受邀而來的是德克薩斯等企鵝物流一眾,凱爾希,阿米婭,斯卡蒂等人也在場,在加上今日的助理路法西,一種人一起討論接下來的工作,以及對蔓德拉的安排問題
全票通過,沒有絲毫的其他聲音,蔓德拉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我等安排了命運
羅德島,刑訊室
我剛一走進去,或者說在門外就察覺到了異樣,推開門,果不其然,里面的幾盞大燈全部開著,一股熱浪襲來,裸露在外的皮膚甚至有些感到灼熱且瘙癢,礫和夜魔坐在那張唯一的桌子上,面前擺著西瓜和酒杯,看見我進來,礫和夜魔也沒有慌張的神色,淡定的猜拳,夜魔贏了,用叉子戳進一塊西瓜,大小正適合放入嘴中,礫則按壓一旁的按鈕,繼續著兩人之間的游戲
直到一旁傳來一聲掙扎聲,我才明白這兩位正在做什麼,蔓德拉被牢牢的束縛在拘束椅上,兩腿並攏前伸,被鎖在足枷里雙腳正被機械手拿著兩把刷子用力的刷動,柔嫩的足底已經被刷的一片通紅,方才礫按下的按鈕則是一個開關,一旦按下,貼在蔓德拉直腸和乳頭上的電極便會放出逐漸增強的電流
現在蔓德拉被四盞大燈從側面包圍,熱浪炙烤著蔓德拉的軀體,無情又不遺余力的榨取蔓德拉身體中的水分,眼前兩人手中的西瓜紅的那麼鮮艷,刺激著渴求水分的蔓德拉,哪怕是施舍給她一口也好啊,可現在非但吃不上,反而還要遭受撓癢和電擊,下身早已因為失禁而潮濕無比,而這一切蔓德拉都只能在心里默默想著,嘴中的口球剝奪了蔓德拉說話或者是抗議的權利,口球的末端甚至還有一個假陽具的存在,從蔓德拉的口腔一直頂到蔓德拉的喉嚨口,惹得蔓德拉有一陣干嘔的欲望
看不得也,面前的兩人不知吃了多少盆西瓜,蔓德拉即便閉上眼睛,腦中自動浮現出的,也是西瓜和他人大快朵頤的畫面,我摸了摸礫粉色的發絲,示意礫將蔓德拉身上的器械停一停,剛摘下蔓德拉的口球,一陣無力的呻吟傳出,“水…給我點水”自然此刻不能再把水當作要挾,“好,給你喝點熱乎的”礫壞笑著拿起地上的容器,里面裝著琥珀色的液體,蔓德拉早已迷離的眼神自然不對遞到嘴邊的液體加以分辨,順著礫抬高容器的邊沿,蔓德拉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下,雖然味道很不對勁,但蔓德拉不想,也沒那個力氣再把它吐出來
活命要緊,蔓德拉服從了自己的天性,我揮揮手,讓礫和夜魔去好好休息一番,鐵門緊閉,屋內僅有我和蔓德拉兩人
“她們,很過分吧”我拿起一壺真正的水喂給蔓德拉,順帶著想摸摸蔓德拉的頭,卻被她躲開,她的不信任乃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也罷…該聊聊正事了”眼見得蔓德拉喝完了一滿瓶的水,我不由得驚訝於這胃容量,“那麼,我們談談,你領袖的事情”
“領袖…領袖一定會來救我的”我啞然,沒想到蔓德拉開口的第一句竟然是這樣的告白,不禁讓我心里暗自好笑,“那也好,我們看看你的領袖能不能來救你…”看著蔓德拉原本還算俊俏的臉上有好幾個掌印,看來在一開始沒少因為這張嘴被打,我繞著蔓德拉的拘束椅走了一圈,手指上的青腫和背部的淤青都昭示著蔓德拉曾經的遭遇,“如果你不願意透露領袖的行蹤,那麼我就只能給你提供一點幫助了…”
“幫助?看來你和剛才那兩個人沒什麼區別…”或許蔓德拉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進展,“不過,領袖是不會拋棄我的…”我將蔓德拉身下的椅子緩慢放倒,如今蔓德拉躺在地上,足底對著天花板,很是適合我為蔓德拉設計的節目,“我說啊,領袖和我一樣,如果是棋手,則一定會有取舍,要不想想,你是不是棄子?”想要打消蔓德拉自己獲救的幻想,自然不是一席話所能完成的,不過我要做的不過是先埋下一顆猜疑的種子
“最後一次機會,不然接下來兩個小時你說什麼都沒用…”蔓德拉冷冷的目光拒絕了我的要求,我不再強求,羅德島的博士,自然也要“以理服人”,拿過一根尿道塞,塗上潤滑油,三兩下把蔓德拉的內褲撕碎,隨後將尿道塞對准,一次性的頂入
一霎那間,蔓德拉覺得自己的大腦好想要停擺一樣,嬌弱的黏膜突然受到異物的刺激,伴隨著強行擴張的疼痛,“嘶哈…”伴隨著我穩步的推進,雖是咬緊牙關,蔓德拉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呻吟,“也不是很痛吧…對嗎?”我欣賞一下蔓德拉狼狽的樣子,看著蔓德拉惱怒卻無能為力的表情
“**”如今蔓德拉只有通過言語才能表達自己的不滿,我拿起一罐液體,里面按著標簽是山藥,取過一支狼毫,蘸取一些粘稠的汁液,仔細的,塗抹在蔓德拉的嘴唇上,我反而沒有那麼心急開始,更想在大菜來臨之前,先磨一磨蔓德拉的意志
蔓德拉似乎還不明白自己的境地,仍然不斷的問候我,我一概不予理會,漸漸的,蔓德拉的神情出現了些許的變化,上下嘴唇開始不斷的相互搓動,蔓德拉在說話之余不得不停下一會,以消磨嘴上的刺癢,雙唇以可見的速度發紅,進而有些腫脹,蔓德拉每次說話時帶起的氣流,吹拂著唇上發熱的皮膚,更加顯得刺癢難耐,蔓德拉最終選擇了閉嘴,一吐為快不能給我造成什麼傷害,反倒是自己的嘴唇要遭罪,蔓德拉不得不在心里思忖
盡管蔓德拉的沉默是明智的,但依然無法阻止山藥發揮它的效力,蔓德拉的嘴部周圍一圈或多或少都有了過敏的現象,“哼哈…”蔓德拉盡量堅忍著,意圖不在我面前失態,蔓德拉為了緩解令人抓狂的癢感,甚至開始咬自己的上唇,效果卻收之甚微,且不說牙齒的覆蓋范圍終究有限,而牙齒也無法根絕這種瘙癢感,甚至在摩擦之後有增強癢感的反效果
“羅德島…嘿啊…博士,快給我洗掉它啊…”蔓德拉顯然接近忍耐的邊緣了,方才摩擦時候沾在齒間的山藥似乎順延到了舌頭,若是放在平時,這類問題很好解決,而蔓德拉此刻卻被牢牢綁住,痛苦的來源就在鼻子底下,卻絲毫沒有辦法緩解
“求我,並且道歉”我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里面的瓊漿,“我…錯了…請博士…幫我洗掉它”我與蔓德拉的對峙顯然是毫無懸念的對局,畢竟蔓德拉難以抗拒生理上的需求,雖然像我道歉很沒面子,但總比一直難受著要好,這筆帳蔓德拉還是算得清楚
用棉球蘸水,擦去蔓德拉臉上的山藥,蔓德拉繃緊的面部肌肉終於可以松馳一會,不過剛放下的心又再次高高懸起,“不過,拷問才剛剛開始”我舉起一把泡在水里的刷子,懸在蔓德拉的腳上方,刷子上冰冷的精油滴落,使蔓德拉的腳趾仿佛還沒適應環境一般勾弄著,仿佛是對我的一個信號,一個可以發起進攻的信號
“礫,夜魔,你們也進來吧,搭把手”為了讓蔓德拉能夠體會到全方位的服務,我把在門外守候的兩人叫入,礫和夜魔,看著蔓德拉的神情,無異於看到玩具的欣喜樣子,我讓礫和夜魔一人負責蔓德拉的一側,我則獨占蔓德拉的雙腳,合理的分配了蔓德拉的身體
“三,二……”沒等數到一,我就給礫和夜魔使了個眼色,於是乎蔓德拉被突如其來的搔癢所包圍
“從這里開始?”看似隨意的挑選了一個部位,單手揉著蔓德拉足弓的嫩肉,從蔓德拉面部的表情變化看來——很怕癢,我輕笑,蔓德拉畢竟還是個少女,足底在怎麼說也是數一數二的敏感點
眼見蔓德拉如此之敏感,我心中一陣竊喜,又希望蔓德拉的性格不要讓我失望,不會太快的屈服,這樣就更有樂趣,順便,也能讓礫和夜魔玩的更盡興一點
我反復的單調動作,從姆趾球一直劃到足跟,一遍又一遍的輕挑,目的不在於讓蔓德拉大笑,只是享受著蔓德拉的嫩足,即便蔓德拉對於我施加的一切感受只有接受的資格
礫平時使用長匕,手指修長而又靈活,此刻正沿著蔓德拉腋窩的外側抓撓,夜魔則不緊不慢的戳這蔓德拉的肋骨,我一只手點在蔓德拉的涌泉穴,轉而,,另一只手轉而撥弄起蔓德拉另一只裸足,感受著蔓德拉兩只柔軟的尤物,看著它們在有限的空間里,竭盡全力的閃躲
“嘿哈嘿嘿…”,眼看著蔓德拉即將憋笑到極限,言語上的攻勢同樣不能放松,“蔓德拉小姐快要忍不住了哦,想笑就笑吧,開心一點嘛……不要再掙扎了,越掙扎撓癢的力度就越大哦”精心修剪的指甲終於有了用武之地,盡極挑逗之能事,讓癢感在蔓德拉足底兩遍左右橫跳,夜魔和礫也逐漸向著蔓德拉更敏感的地方前進,礫刮撓蔓德拉潔白無瑕的腋下,夜魔則一根一根,自上而下的數蔓德拉的肋骨
本就嘴角含笑的蔓德拉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笑聲最後還是撬開了蔓德拉的嘴,“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狂笑的蔓德拉,我竟出生不可言說的快感,為那些在任務中或戰死或受傷的人肆意的報復蔓德拉,竟然也有了一絲正義的錯覺
我們一起干好事
“讓我替你‘放松’一下吧!”,我兩手握著蔓德拉的腳背,兩只拇指在水靈的腳掌搓弄,蔓德拉腳底最為怕癢,給這一搓,原本掙扎著想要躲避上半身手指的蔓德拉渾身都軟了下來,蔓德拉雙腳如缺水的魚般擺動,蔓德拉的掙扎反而讓我可以更好的體驗蔓德拉的尤物,我很有興趣的看著蔓德拉足部的動作,“你這對腳也太不老實了,太不領情,是要好好調教呢……”,用兩根食指在蔓德拉腳掌外側來回挑劃,蔓德拉立時已嗤嗤地笑起來:“嘻嘻嘻嘻嘻……停手……”在被抓進羅德島之前,蔓德拉大概是第一次被這樣tk吧,或許她也不曾料到,這種看似打鬧的游戲竟然會讓她狼狽不堪,顏面盡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嘻……哈……救命呀呵呵……哈哈哈哈哈……癢呀!求你嘻嘻嘻嘻……”
看著蔓德拉淒美的笑顏,我並不理會蔓德拉,十指齊動,呈現收攏的態勢,慢慢地在腳心徘徊,蔓德拉已笑得快喘不過氣來,為了讓蔓德拉保持清醒和敏感度,我停了下來,示意著礫和夜魔暫停她們的玩樂
剛脫離撓癢的地獄,順著慣性又笑了幾聲,蔓德拉喘著氣,略有哀求道:“求……求你,別再……別再這樣折磨……我了!”,看著幾天前還耀武揚威的蔓德拉現在有些退縮,我內心十分的愉悅,笑道,“哈!現在只是在熱身,還沒有真正的折磨你喲”,說時,我從一旁拿來拿來兩根電動牙刷,“現在,我們繼續……”蔓德拉眼睜睜看著高速轉動的刷頭一寸一寸的接近自己的腳心,最後和自己的腳底來個親密接觸,硬質的塑料刷毛摩擦著蔓德拉的足底,方才蔓德拉看著電動牙刷就發怵,如今真真切切的刷在腳上,蔓德拉感覺比想象中更要癢上幾分,“不……嘻嘻嘻嘻嘻……不……哈哈……”
蔓德拉的笑聲如江河堤缺般,看來到了歇斯底里的狀態,連想求饒也沒法說出來。電動牙刷頂端的轉速經過改裝已經達到每秒數十轉,我用刷頭抵著蔓德拉的兩腳心,游弋在腳心及腳底四周,來打探蔓德拉整只腳的命門,只見蔓德拉的兩腿肌肉繃緊和在微微地顫抖著,其實蔓德拉已是全力想掙脫我這撓腳心的折磨,然而鋼制的椅子不可能僅僅被蔓德拉的力量所彎折,她注定是徒勞無功
剛才的蔓德拉只顧著口渴,卻不曾想到喝多了水的結果,本來被撓癢的時候只感到癢,現在又混入了一絲尿意,本來蔓德拉可以就地解決,完全可以當作受盡折磨後的失禁,而如今蔓德拉的尿道被塞子緊緊堵住,有著尿道塞的把守,縱然蔓德拉有著滔天的尿意,也只能按耐在小腹里,完全沒有漏出的可能
“嘿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哈哈哈”,尿意持續不斷的衝擊蔓德拉的大腦,在本就缺氧的時候讓蔓德拉的腦袋一片混亂,雖然下達了排尿的指令,但堵在里面的尿液反而漲痛了自己的尿道,且拜蔓德拉的體位所賜,重力恰恰又使尿液向下施壓,深陷痛癢交織的牢籠,蔓德拉掙扎的力度呈現著先增加後減少的趨勢,原本難受的拼命扭動身體,現在氣力耗盡,加上腹腔內的疼痛讓蔓德拉幾乎使不上力,被固定的下半身自不用說,蔓德拉上半身也像是任人宰割的肉,放棄抵抗似的給礫和夜魔享用
逐漸的,蔓德拉似乎感到身上的痛覺似乎占了上風,倒不是自己不那麼敏感,只是自己的“容器”已經裝到快要滿溢了,“很難受吧…想出來,對嗎?”我松開蔓德拉的腳,伸手去夠那根尿道塞,不過並沒有按照蔓德拉的願望將其拔出,而是按下上面的一個開關,順帶著又把塞子往里面用力頂了頂,蔓德拉笑聲之中混入了更多的呻吟,笑聲也好,叫喚也罷,無一不是痛苦的,而我卻認為其遠遠還未絕望
塞進蔓德拉尿道的塞子附加震動的功能,一下下衝擊著兩旁的陰蒂和陰唇,蔓德拉的上半身再次刺激下自然也不會無動於衷,甚至還沒等礫揉捏蔓德拉的乳尖,一對小紅豆就充血而傲然挺立,夜魔和礫聯起手來,在蔓德拉的側腰和腹部進行搔癢,光潔的腹部地方不大,卻被四只手瓜分,二十根手指游走不定,一邊是膀胱充滿引起的牽涉痛,一方面又是指尖帶來的戰栗和刺激,蔓德拉想盡辦法要將肚子往下縮,可無奈兩人的手指包夾太緊,層層進逼,蔓德拉收腹已到極限都沒有逃過一下愛撫,收腹順帶給蔓德拉帶來一個驚喜,本就疼痛不已的小腹此刻由於空間的壓縮而更顯痛苦,蔓德拉此刻除了笑逐顏開,痛出的冷汗順著自己的淚水唾液留下,在臉上衝出一道晶瑩的水痕
蔓德拉無暇顧及我的舉動,或許不知道我早已將她的十根腳趾套進鐵環並拉扯到最大限度,反正蔓德拉也不差這一點點疼痛,我拿起還不曾使用過的刷子,深吸一口氣,在蔓德拉腳底用力的,來回的拉鋸,蔓德拉的腳底如同一朵盛開的花,使我可以肆意的搔撓,嬌嫩的腳心在幾輪來回之後通紅一片,洶涌的癢感似乎又可以和痛覺分庭抗禮,蔓德拉的臉扭曲著,竟分不出是想哭還是想笑
在你殺害無辜;在我面前踐踏我的干員時,可曾想過現在?
或許你想過,不過你只認為只是一個遙遠的夢
而現在,現實即地獄,他人即地獄,你的領袖,在哪里?
蔓德拉的忍耐似乎要到了極限,我並不希望蔓德拉因為受到嚴重傷害而終止審訊,拔掉蔓德拉身上那根折騰的她死去活來的棒子,一股尿液噴射而出,蔓德拉恍惚間,竟有一種地獄到天堂的錯覺,原先略微鼓脹的小腹終於開始平復,蔓德拉也松馳下來,暫時不用與癢感和疼痛對抗
然而折磨仍在繼續,它從不停歇腳步
不等蔓德拉恢復多少體力,我們重新制訂了計劃,這個高科技拘束椅還有很多沒發現的新奇玩法,正好此刻還有蔓德拉這個試驗品,況且機器被制造出來,就是作為人的延伸而存在
一陣齒輪和皮帶傳動的輕響,機械開始了自己自動化的路程,一股細而強勁的水流衝向蔓德拉的腋下在腋窩里激起一陣水花,噴頭可以靈活的旋轉,像手指一樣在蔓德拉身上畫圈,雖然水流乃至軟之物,不能引起絲毫的痛感,但蔓德拉卻沒有絲毫的高興,抿緊嘴唇,本能的感到危險
又是另一條水柱挑逗在蔓德拉的另一側,蔓德拉平時不僅好好保養過腋窩,而且一直都是躲在暗處的部位,沒有經過風吹日曬的皮膚自然格外敏感怕癢,水柱毫無間隙的衝在蔓德拉身上,直癢到蔓德拉心里
“唔唔唔……唔唔”蔓德拉徒勞地扭動身體,笑聲被自己憋在喉嚨里,癢苦萬分卻又無處躲藏,
蔓德拉眼中的害怕被拘束椅敏銳的捕捉到,呈遞給自己的中央處理器
“咕……”蔓德拉發出無奈的嘆息,“居然……又是撓我癢癢……”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那麼蔓德拉小姐,我們繼續吧……”
“再休息一下……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機械手前端裝載著不同大小的毛刷,軟硬兼具,在柔軟的腰肢上畫出不同的圖案,挑動著蔓德拉敏感的神經,其他的手則捏著蔓德拉的肋骨與側胸,尖尖的前端帶來更大的壓強,引起蔓德拉無法擺脫的酥癢
經過前期的tk測試,機械手逐漸發現蔓德拉上身最為敏感的地方,在提升轉速的同時也向蔓德拉最敏感的方向聚集,“哈哈哈,快停下來,不行了”這不知道是蔓德拉第幾次的求饒了,好像一次比一次抗性差,現在更是剛開始,就放棄抵抗似的,任由自己被源源不斷的榨取笑聲和汁液
我手下的按鈕重新按下,連蔓德拉腳邊也出現了數種tk工具,嬌嫩的趾縫間插入了八根轉棒,上面硬硬的細毛即使還未轉動就已經讓蔓德拉想笑了,腳心上抵著兩把氣墊刷,腳背和大腿上都被貼上了電極,都等待著命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要哈哈”所有都開始運轉之後,蔓德拉才發現自己其實不堪一擊,這樣的癢感比之前不知道強了多少倍,人來撓或許會因為勞累而放慢速度,而機器則更加無情,沒有惻隱之心,只知道服從程式,蔓德拉狼狽到口水直接從嘴角流了出來,最癢的地方莫過於照顧腳心的刷子,腳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躲不過刷子的攻擊,真實的癢感給蔓德拉一次又一次的暴擊,蔓德拉剛才就領教過刷子的厲害,如今刷子一動更是笑的天昏地暗
“還可以說話,看來不是很癢,再把速度調高一點吧”,在蔓德拉面前,我和機器一樣,拋卻惻隱之心
或者說我從來沒有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蔓德拉身上的癢感明顯放大了好幾倍,腳上的癢感與之前相比,之前只能算腳被摸了摸。微弱的電流游走在皮膚表面,但癢感卻深入骨髓,讓蔓德拉竟有種要融化的感覺,原先的機械手也沒有空閒,一邊彈著鋼琴,一邊像捏年糕一樣捏著蔓德拉的纖腰。水流衝刷著蔓德拉的身體,衝擊癢點,冰涼的水也防止蔓德拉昏過去,幾只注射器各司其職,給蔓德拉的體內注入營養液和興奮劑,身體兩側不斷的潑來精油,讓機械手暢通無阻,電流帶來的癢感並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而是逐漸積累,慢慢的癢到新的高度,我和礫,以及夜魔三人圍坐在桌旁,人數足夠開一個牌局了
然而蔓德拉的瞳孔已經不能對焦,脫力而又失神,關停機器,給蔓德拉注射安定劑,蔓德拉總算進入夢寐以求的昏睡狀態,暫且躲過了現實里的癢感,打開房內的側門,里面是一張小床,房間很是逼仄,且沒有給蔓德拉留下任何光源,我將蔓德拉放在床上,手腕就近銬在一起,綁縛在床頭,腿上密密麻麻幫著束帶,雙腳則被我塞進足枷,確認蔓德拉不能移動分毫後,我催動源石技藝,“空間重組…”我沿著靠近蔓德拉的足枷一側,緩慢的切下蔓德拉的雙腳,沒有斷開它們之間的空間,換言之,腳仍然在蔓德拉身上,只不過我要單獨拿蔓德拉的腳走出這個房間,給蔓德拉戴上耳塞和眼罩,打上水和營養液,懷揣著綁著蔓德拉雙腳的足枷,嘲諷似得一笑,鎖上門,轉身離去
這些物質夠蔓德拉生活好多天了,等到把蔓德拉放出來的時候,我的任務也該結束了
我哼著小曲,風衣之下的物品,沒有引起走廊上任何一人的注意
羅德島,干員休息室
將足枷釘在一個干員平均高度的位置,蔓德拉的十根腳趾再一次被細繩拴緊,展現在休息室內風笛和琴柳的目光里,她們還不知道,我把她們叫過來的意思,我感受到她們好奇的目光,順帶著把聯通那間小房子的拾音設備和投屏裝好,“認識吧……”我讓出位置,好讓風笛和琴柳好好看一看,特制的攝像頭全方位的展示著蔓德拉的身體,風笛的眼神仿佛想看到什麼髒東西一樣,“就不想?親手懲罰她?”我手指在蔓德拉腳底重重的劃下,細微的掙扎意味著那雙腳確實具有觸覺,同時已經醒來的蔓德拉由於受癢而掙扎不止,“我得走了…還有人要去拜訪…隨便玩,這個休息室不會有人來”我平整風衣上的褶皺,對著空氣深吸一口氣,“你…准備好了嗎……”
鏡頭轉回,休息室里,風笛和琴柳幾乎是在我離開的一瞬間就撲在了蔓德拉腳上,既然沒人會來,那麼就不用顧及諸如身份之類的問題,在維多利亞看遍了深池和蔓德拉殘忍行徑的兩人,把自己的憤恨全數發泄在蔓德拉的腳上,蔓德拉幾乎一直在外奔走,執行任務,而腳底卻在蔓德拉自己一直細心的護理下,嬌嫩如同嬰兒,足弓的弧度也很美妙,雖然風笛的手指並沒有很快的抓撓,但刺激的感覺不止停留在被觸碰到的位置上,還從皮膚的內側傳到了周圍的每一寸神經里
對於蔓德拉來說,此刻的境遇才是怪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而四肢一動不能動,足底還不斷的有癢感傳來,“有人嗎?哈哈哈哈…別撓哈哈哈”自然是沒人回應她,那間房間里確實就她一人,但蔓德拉一定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她的腳現在在何處
風笛和琴柳的四只手幾乎同時貼上蔓德拉的腳底,風笛用修長的手指從腳趾肚一路抓到腳跟,最後摳挖著蔓德拉的足弓,琴柳在蔓德拉的整只腳掌上一遍又一遍地輕輕拂過,從腳趾肚到腳心,最後則挑中了蔓德拉的腳心作為主攻的位置,這一雙光滑細膩的裸足在兩人面前沒有一處可以隱藏起來,每一處怕癢的部位都被手指甲用力刺激著,鈍圓的指甲不用擔心給蔓德拉的肌膚造成什麼傷害,無論多麼用力,產生的都是純正的癢感,這樣的癢感讓蔓德拉笑得幾近喘不過氣來,透過話筒傳來的笑聲讓風笛和琴柳更體會到了抓住別人弱點的快感,看著蔓德拉全身只有一處能自由活動的頭部一下又一下撞擊著身下的枕頭,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放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哈哈哈哈”,不知從何而來的癢,讓蔓德拉仿佛陷入了蟻穴,渾身被啃咬的酥麻癱軟,肺部早已是超負荷的工作,即使蔓德拉拼命地吸氣,也會被呼出的笑聲所妨礙,缺氧的感覺或許讓蔓德拉眼冒金星,意識仿佛在下一刻便會隨著自己的最後一口氣吐出
不知是來了興趣還是真心想讓她“解脫”,風笛還未停手,扭頭觀察用我留下的一些小工具,風笛和琴柳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我留下的兩副手套,戴上手套,在燈光下欣賞一下,隨機“摸”在了蔓德拉的腳心
雖然說是摸,但拜手套表面的特殊設計,一個一個圓圓的粗糙凸起是此刻蔓德拉瘋狂大笑的最大貢獻者,蔓德拉的腳完全淹沒在圓點的海洋,手掌用以刷動蔓德拉的足底,手指上的粗糙部位則很適合穿插蔓德拉的腳趾縫,“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嗯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蔓德拉只有發出一陣陣的呻吟中混雜著大笑的聲音,雖然蔓德拉已經連笑帶叫了很長時間,聲音不免有些發啞
琴柳將目標鎖定在蔓德拉的趾縫,四指如同飛梭一般在蔓德拉指縫間穿過,作為蔓德拉腳上最敏感的部位,腳趾被撓的蔓德拉最終全线崩潰,爆發出被兩人撓癢以來聽到的最大的笑聲,“嘿喲哈哈哈哈哈哈那里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癢死哈哈哈哈哈”風笛和琴柳就這樣不間斷爬搔了二十分鍾,不出所料,蔓德拉在高強度的撓癢下最終笑岔了氣,琴柳和風笛也撓的手困,暫作歇息
我並沒有告訴兩個人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干員,很快,干員休息室里人滿為患,有在戰斗中被蔓德拉砸傷的,有對其所作所為深惡痛絕的,有純屬為了發泄壓力的,有對這種方式感到好奇的,統統來到蔓德拉的雙腳前,以至於蔓德拉36碼的腳上擠滿的搔癢的手指或工具,為了解決天天人流爆滿的問題,我特地給蔓德拉的雙腳拉起一個隔間,每次最多兩人,門口是個投幣器,貼著“一小時一百龍門幣”的告示,每天傍晚,所有干員都去食堂用餐的時候,我一個人打開存放紙鈔的暗箱,里面總會有大量的收獲,雖然收費,但所有人仍然熱衷這種十分解壓的游戲模式,或許以後可以在那些與羅德島合作的地方也設置這樣的服務,這也算是對蔓德拉額外的隨想了
羅德島,制造站
“她作惡,為什麼我們也要做惡人?”九色鹿大概聽說了蔓德拉的事情,在制造站遇見我時,問道
“具體的人和事物化作抽象的推理:如要證明惡有惡報,必須先承認有善被害,只有這樣才可以構成惡,可這樣一來,就否定了善惡報應之說……”,我漫不經心的撥弄著衣服上的紐扣,“因為‘善’又是要被當作套狼的誘餌”
如果說善有善報,那善人就不該被害,可如果沒有善人被害,哪里會有惡呢?惡報更是無從談起了,但事實上,從道德上來看,惡與善應該都存在著,那麼不存在的只能是“報應”一說,我不在意九色鹿是否明白我的意思,推門而去
羅德島,刑訊室
走進那小房間,里面混雜著荷爾蒙和其他怪異的氣味,也難怪如此,蔓德拉所有的生命活動都在床上進行,蔓德拉一動不動,這幾天,對於蔓德拉來說簡直度日如年,身處黑暗之中,每天都要忍受地方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癢,無邊無際的黑色,蔓德拉帶著耳塞和眼罩,被剝奪了時間,所有的感知僅有那一點點觸覺,每次蔓德拉想要睡覺休息一會,可排著隊等著自己機會的干員很快有將她癢醒,聽一位連續撓了蔓德拉一星期的干員說蔓德拉的反應,“一開始她還不斷掙扎,問是不是有誰在那里,等到後來,干脆也不問了”,看來,長時間的幽囚和無聲無息無光的環境已經徹底擊垮了蔓德拉,那位曾經面對我不可一世的菲林,如今已是心智崩壞,等待重開,當然…沒有未來
給蔓德拉簡單的衝了一下身子,判斷出蔓德拉仍然保持活著的狀態,我將蔓德拉飽受折磨的雙腳“物歸原主”,讓幾個臨時干員將其抬到實驗室里去
我給蔓德拉掛上一個皮下注射裝置,讓蔓德拉可以一直睡,直到我想要她起來,希望蔓德拉可以做個好點的夢,可以在夢里和領袖相遇,前提是她還相信領袖的話
羅德島,實驗室
這一周以來的奔忙讓我很少踏入這個熟悉的地方,我走進門,凱爾希,華法琳,路法西都已經圍在手術台前做好了准備,我將蔓德拉毫無知覺的軀體放在台上,准備給蔓德拉來一次徹底改變的手術
無影燈下,四個人圍著蔓德拉,手術刀,解剖針和止血鉗交替閃爍著寒光,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我們四人成功修復了蔓德拉身上的全部損傷,就好像蔓德拉從來沒有經歷過摧殘一般,當然,我也使用器械給蔓德拉修改了在羅德島的經歷,那麼蔓德拉,應該是可以以嶄新的姿態,面對她的生活,手術完成,我與路法西兩人留下,在蔓德拉身體上進行細微之處的調整……無他,希望她日後可以過得愉快
羅德島,博士辦公室
“那麼,蔓德拉小姐”我隔著桌子看著蔓德拉,此時的蔓德拉已經沒有了那段遭受折磨的記憶,她的記憶從被我俘虜開始,“你可以走了,去見你的領袖”我拿出一張票單,遞給蔓德拉,後者幾乎像搶奪一樣抓過,生怕我反悔似的,沒有留下感謝,蔓德拉扭頭便走,我看著蔓德拉離去的背影,搖搖頭,繼續整理起我的文件,守衛應該知道蔓德拉要出去的情況,想來蔓德拉會早早的離開,去和她的領袖團聚
龍門,街道
重新獲得自由的蔓德拉走在龍門的街上,雖然已經是自由之身,可以去想去的地方,但蔓德拉畢竟以前只在維多利亞生活過,龍門的一切對於蔓德拉來說還是那麼新鮮,在龍門那麼多的胡同小巷里面兜兜轉轉,蔓德拉毫無疑問的迷了路,“啊…這是哪里?”又走進一個死胡同,蔓德拉失望的退出來,自己這樣子連龍門都走不出去,又何談會到領袖的身邊
“去找個人問問吧……”人生地不熟的蔓德拉決定向人求助,待到轉角處,一人卻攔住去路,“你是?”來者戴著口罩,一頂鴨舌帽壓到最下端,只留下兩顆琥珀色的眼睛,不發一言,抬手便將麻醉劑插進蔓德拉的小臂
那位神秘來者拿著繩子向自己走近,這也是蔓德拉在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幕
龍門,貧民窟
蔓德拉悠悠轉醒
現在蔓德拉還不知道現在在哪里,那位劫持自己的神秘人到底姓甚名誰,蔓德拉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腳,發現能活動的范圍相當有限,繩索將蔓德拉的身體輪廓勾畫的更加誘人,同時也一環一環扣住了蔓德拉的關節和肌肉,蔓德拉有力無處使,只能憋屈的趴在地上
一陣腳步走近,蔓德拉勉強揚起脖子,可最多只能看見來者的小腿,一條褲子已經洗到褪色,甚至還有好幾個補丁,腳上的靴子也顯得破爛不堪,蔓德拉像抓救命稻草般求救,“你們,可以救救我嗎?”
“救你?我們可不白救…”蔓德拉身上並沒有值得相送的東西,但為了擺脫困境,蔓德拉還是答應了面前之人的要求,蔓德拉很快被翻了個身,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壯漢,他們很快把繩索解開,蔓德拉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起身便准備開溜
一只手搭在蔓德拉的肩頭,力量大到蔓德拉無力掙開,“走?我看不要…”兩位男子一前一後站開,將蔓德拉包夾在其中,“或許,你的身體,可以作為報酬”
蔓德拉暗叫不妙,這兩人顯然是奔著自己的身體來的,“我警告……”還沒等蔓德拉說完話,就被身後的人從腋下架住了雙臂,蔓德拉慌忙想要掙脫,卻又被抄起雙腿,身體懸空,一般力從地起,蔓德拉再有本事,也絕對逃脫不得
“你看著臉,真嫩啊”粗糙的手指摸在蔓德拉臉上,後者本能的排斥和躲避,兩個人似乎早就商量好蔓德拉的分配問題,蔓德拉的全身衣物很快在如同瘋狗的兩人面前變得粉碎,一片裂帛之聲,“誒喲,今天可是撿到寶了”淫笑著解下自己的皮帶,隨著褲子滑落,眼前的男人手握著那根沉睡的巨蟒,緩慢的充血,挺立,蓄勢待發如同箭矢,蔓德拉一下慌了神,“這麼大…會死的吧”
“把爺伺候舒服了,就放你走,嘿嘿”分開蔓德拉的雙腿,蔓德拉越是想要加緊阻止靠近,大腿的柔軟也更能激發男子的性欲,蔓德拉躺在同自己的內心一樣冰涼的地上,另一個將蔓德拉的雙手交叉後拉過頭頂並按在地上,隨後俯身,撬開蔓德拉緊閉的牙關,粗暴的將蔓德拉的小舌擠到一邊,將蔓德拉的口腔弄的一塌糊塗,蔓德拉臉上感受著胡茬的刺癢,另一邊,男人嘴里的臭氣讓蔓德拉一陣反胃,而自己的下半身又傳來一陣被撩撥的快感
按著自己的陽物,如同打樁一樣,向下用力鑽探,蔓德拉感覺自己的下體仿佛要撕裂一般,尚未經使用過的小穴是那麼的逼仄,根本無法容納一個成年男子的巨陰,肉棒所到之處都被迫讓路,蔓德拉感到自己的下半身正在以最大的限度而容納那根異物,然而伴隨著痛感的,還有被一下下衝擊而產生的快感
臉上的人也開始自己的動作,站起身,同樣掏出了一根大家伙,在陽光照射下,投影在蔓德拉的臉上,那人等待著,等著蔓德拉在因痛楚和快感而浪叫時,抓住機會捅進蔓德拉的口中,蔓德拉舌頭的動作恰好起到了相反的作用,“嗯哈~好痛~好舒服…”錯亂如精神患者也不會有蔓德拉此刻的分裂
“吞下去,騷貨”,那男人被蔓德拉舔的——或許蔓德拉也是無意識的——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射出,由於口腔被完全塞滿,蔓德拉吐不出,便只有往肚里咽這個選擇,一股從未體會過的,特有的氣味在蔓德拉口中彌散開來,下體處的男人借腰施力,將一股暖流注入到蔓德拉體內
僅僅是第一次蔓德拉就要翻白眼了,而兩個正在興頭上的人,哪顧得上蔓德拉的死活呢?
…………
“呼…今天第三發也出來了,爽!”兩個男人提起褲子,留下蔓德拉一個人躺在地上,恍神,一切都好像夢一樣,只有兩行屈辱的清淚證明剛才的不是夢,她倒寧願是一場夢,自己不是來找領袖的嗎?那麼,夢醒了,就趕緊出發吧……
正在蔓德拉痛苦不已時,一個針筒從遠處襲來,扎在蔓德拉的腿上,熟悉的睡意襲來,“啊…又是那個神神秘秘的人”不過蔓德拉沒這個精力去弄明白那是誰了
“找到她了……收工”將蔓德拉套進麻袋里後,那人坐上汽車,“走吧,能天使”
“完成了?那就回去找rt,德克薩斯”
驅車,絕塵而去
羅德島,醫療部
蔓德拉坐在病床上,顯然在來的羅德島的時候,我再一次修改了相關的記憶,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有過多麼悲慘的經歷,“蔓德拉,希望你能先留下,我會安排你和領袖見面的”
“什麼?領袖也被抓了?!”蔓德拉似乎突然激動起來
“沒有,領袖不在羅德島上”蔓德拉的神情漸漸松弛下來,“你就在這里生活一段時間,我保證,沒有干員會對你有看法”我留下滿臉驚訝的蔓德拉,給她一點個人的空間
事實也像我說的那樣,等到蔓德拉可以四處走動的時候,藍毒給她送來了小蛋糕,能天使給了一盤苹果派,德克薩斯則掏出一把黑巧克力味的pocky……就連風笛和琴柳都一人送出一張賀卡,來慶賀她的康復,一切都似乎變得美好,蔓德拉也越來越期待,我給她安排的與領袖見面的日子
羅德島的日子,似乎並不那麼難熬了,蔓德拉有了面對的勇氣
羅德島,會議室
蔓德拉坐在我的面前,風笛和琴柳和其他干員坐在一邊,“我說過,我會讓你見領袖的”蔓德拉則左顧右盼,卻絲毫看不見領袖的影子,“給”我遞給蔓德拉一個精巧的盒子,蔓德拉拆開精美的包裝,里面是一座潔白的藝術品,一個佛塔,“好了,你已經看見領袖了,哦不對…”我眼里跳動著惡意的火苗,“是領袖的頭骨”此言一出,蔓德拉如同被閃電擊中了一般,我順帶著按下按鈕,“順便送給你一份塵封的大禮…”
被篡改的記憶物歸原主,不管蔓德拉想不想要,它們已經涌入腦海,過去遭受的一切如同走馬燈一樣展現在蔓德拉眼前,自己慘遭酷刑,被肆意凌辱,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還加上——領袖之死
蔓德拉的神情漠然如木偶,我知道,她其實已經死去了
羅德島,刑訊室,暗室
一個層層上鎖的門,外面掛著牌子,顯示蔓德拉在里面,其實蔓德拉在里面的生活很簡單,就是每天十六個小時的撓癢,外加每次睡覺,可就連睡覺也不得安穩,里面充滿著蔓德拉自己看到過的噩夢,蔓德拉的經歷讓她自己完全崩潰了,我要做的,不過是時時刻刻點醒她,在自己的夢魘里掙扎
就算是這樣,也請你給我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