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逃避
“這是冰檸氣泡酒,這是白蘭地”,羽毛筆將兩只高腳酒杯推到我和德克薩斯面前,微黃燈光在液體中折射,端起晃了晃,杯中的液體順時針打著旋,“這種酒,是我第一次調”羽毛筆略顯緊張的看著我和德克薩斯微傾酒杯,品咂著里面的氤氳著香氣的瓊漿,“不錯,味道很有層次感”,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行,我晚上再就助理方面的問題來找你”
羽毛筆轉身而退,鎖舌彈上的輕響和漸行漸遠的腳步示意著羽毛筆的離去,我就勢躺倒在德克薩斯的腿上,右手伸出,在她的腰上輕捏一把,德克薩斯的身體微微一顫,“來吧,獎勵你摸摸我的耳朵”,德克薩斯面色微紅,不知是房內溫度過高,還是方才喝下的酒精起的作用
德克薩斯的手指十分靈活,但撫摸耳朵的手指最多只會擦過耳廓的邊緣,絕不會越過邊界,觸碰到其中的絨毛,“那白狼,怎麼樣了?”我閉上眼略微小憩,“還是老樣子,瘋瘋癲癲,口口聲聲說著不著邊際的話,不過她所說的愛我,是真的還是假的呢?”德克薩斯手中的速度隨著回憶而減緩,說著諸如“我的過去會追上我”之類的話,“何必對過去念念不忘?”將酒杯的空間與桌上的空間進行替換,使其穩穩的落在桌上
“老想著過去的事情,看著現在不好嗎?”我直起身,捉過德克薩斯的雙腳,在她足弓的凹陷處輕搔,“或許我可以為你測試一下”,德克薩斯輕聲嬌笑,聽著我信口接下來的“計劃”
數日後,一個清晨,對於我平時的生活起的不算早,身邊的人尚在安睡,沒有吵醒凱爾希,我穿上衣服,簡單的梳洗一下,穿上衣服便出了門,前往,那個,我與拉普蘭德約定好的地方:無比熟悉的實驗室
當我匆匆趕到,拉普蘭德正站在實驗室門口發呆,穿著慣常的衣服,“哈,博士,你來啦”,我打開門鎖讓拉普蘭德進去,“聽說,是什麼測試?”,拉普蘭德在實驗室里東張西望,對泡在福爾馬林罐中的幾件器官尤為的感興趣,“我來遲了,這個送給你”,我遞給拉普蘭德一塊巧克力,看著拉普蘭德將其塞入口中,品嘗著牛奶與焦糖在口中化開的清甜,我對接下來的舉動進行了簡要的陳述,“躺在這張床上,你手邊有一個紅色的按鈕,那是終止測試的信號”,拉普蘭德眯起眼睛,思考著我的話語的含義,完全無所謂似的將長發向後一甩,雙手雙腳隨後在我的緩緩推動下被禁錮在了限位孔里,在其掙扎里幾次未果後,我得出了拉普蘭德不可能逃脫的結論,給拉普蘭德戴上我最引以為傲的發明之後,我伏在拉普蘭德耳邊,“那麼,我們要開始嘍”
聽到開始的指令,拉普蘭德發出了同往常一樣不羈的笑聲,“我很好奇,我究竟會有什麼樣的遭遇呢?”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挑釁,拉普蘭德始終沒有懷疑或者擔憂的神色,是對於危險的遲鈍還是自信的表征?拉普蘭德今天的著裝似乎非常契合今天的主題,外衣脫下之後,內衣的袖口之短,以至於雙手移過頭頂後衣服沒辦法遮住她光潔的腋窩,我蹲下身去,左手解開鞋上的帶子,右手托住微松的鞋子向前拉動,拉普蘭德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小心翼翼的脫下她的鞋子,“博士,你是喜歡我的腳嗎?”我不可置否的一笑,待到拉普蘭德一雙鞋子落地,兩只帶著妙曼曲线的足露出在我眼前,拉普蘭德甚至還用腳趾勾弄了一下我的鼻尖,拉普蘭德今天穿著一雙黑色的腳踩襪,或許是在鞋中穿過的緣故,拉普蘭德足底的襪子似乎有些許潮濕,我挑開襪底,手指探入,在拉普蘭德腳心處一勾,引出拉普蘭德的一聲嬌呼,“博士還喜歡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啊”我松開襪子讓其彈回,把最好的事物留到最後再享用,如此想著,我重新給拉普蘭德套上鞋子,轉而起身,戳揉起拉普蘭德的腋下
尚沒有用力的抓撓,只是繞著拉普蘭德的腋下打轉,拉普蘭德就已經抿緊了自己的嘴唇,看來雖然平日里有那麼些許的瘋癲,而身體卻依然像普通的少女一樣,癢癢肉絲毫不差,甚至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盡管按照現在的情況,拉普蘭德不能移動絲毫,即使我直接抓撓其腋窩的最深處,拉普蘭德也只有乖乖忍受強烈癢感的份,然而腋窩中心好比是一道正菜,而對於邊緣的摩擦則是冷盤,不僅留給拉普蘭德一點緩衝的時間,更是為了一種儀式感,即便是惡趣味的儀式感,正戲雖好,前戲的鋪墊與玩鬧也必不可少
癢感似乎還在可以逐漸適應的程度,雖然腋下還有絲絲的癢意,但是拉普蘭德已然閉上雙眼,全然不在意,這點可以靠意志按壓下去的癢,眼見時機成熟,我探出食指,指甲在拉普蘭德的腋下猛的一刮,“咿~”意料之外的感覺被神經忠實的傳遞給了大腦,似乎拉普蘭德也發現了自己身體的敏感程度,不知道她可後悔進行這樣的測試呢?
只怕是後悔也來不及了,況且以拉普蘭德的桀驁,也是會“堅持”到最後一分鍾的的吧,我微微一笑,拉普蘭德的性格用在這個方面,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並不關心拉普蘭德的內心世界,我更專注於自己手下的一方天地,手指從一根增加到了兩根,從腋窩的上部流竄到腋窩的下部,猶如走路一般探索拉普蘭德滑嫩的肌膚,美的令人窒息的皮膚白如凝脂,倒很是讓我著迷
“嗯哼…嘿呀……”白狼咬著自己的下唇,猶恐笑聲趁著自己的疏忽而漏出,手臂屢次想要收回,卻次次被金屬限制物攔下,或許是忍著笑的緣故,或許是體溫升高的緣故,拉普蘭德的雙頰逐漸鍍上紅暈,嬌俏可人,乃是平日里見不到的面容
再好的容顏,如果始終不笑,對於我來說都失去了一些意義,指甲的小打小鬧算是告一段落,指甲劃出的紅痕也早已散去,皮膚重又變為青白色,我抓過桌上的兩把氣墊梳,調整好角度,也忘了“知會”拉普蘭德一下,徑直在拉普蘭德的腋窩刷動
比起先前的一切,氣墊梳顯然是拉普蘭德目前遇到的最大挑戰,或許從未被撓過腋窩的她很難相信腋窩也可以癢到無法忍受,癢到每一個毛孔都因此而顫栗,口中的界限瞬間崩塌,笑聲從嘴中噴涌而出,比起手指,氣墊梳上不知道多出多少堅韌的,圓球狀的末梢,手指最多十根,而梳子上百十個梳齒正同時作用於拉普蘭德的腋下,毫無疑問,兩邊協同的癢感必定會將拉普蘭德的精神衝的七零八落,如我所料,自從拉普蘭德的笑聲決堤之後,便再也收不回來了
“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腋窩哈哈哈哈好癢…”不知道拉普蘭德可以堅持多久,不過我還是希望她可以堅持到我發現她全身的敏感點,手上的梳子速度不減,或許是看著拉普蘭德在自己手下狂笑不止滋生出莫名的成就感,我甚至在左右手的刷動中加入了節奏,輕重緩急,每一下都會讓拉普蘭德發出一個獨特的音階,拉普蘭德簡直如同我手下的一個有生命的樂器,用笑聲為我,為自己伴奏,拉普蘭德身體的扭動如同世界上最為痛苦的舞蹈,不為了其他——正常的審美在這里很少起作用——這樣的“舞姿”僅僅是為了逃避
人生而自由,卻處於無處不在的枷鎖之中,只不過有的人深陷在精神中無法自拔,有的人,如拉普蘭德,則深陷物理的牢籠,一舉一動盡在方寸之間,何處去躲?
無處可逃,對於拉普蘭德來說,此刻,腋下便是方寸,然而方寸大亂,拉普蘭德呼吸的機會被笑聲一次又一次的擠占,以至於最後的笑聲像是從肺的底部擠出來的悲鳴,所有的欲望都退化的近乎原始,就連生與死似乎都已被置之千里之外,唯一的渴求,不過是一次暢快的呼吸,一次沉重的喘息
“咿呀哈哈……哈哈…嘿哈癢哈哈哈哈咳咳…”拉普蘭德的秀發早已凌亂不堪,純黑色的發卡掛在銀絲的末端,看上去搖搖欲墜,危若累卵,果不其然,在拉普蘭德下一個搖頭的瞬間,發卡悄然落地,然而我手中的梳子始終貼合著拉普蘭德的嫩肉,沒有絲毫的懈怠,梳子和腋窩如漆似膠,又怎麼能輕易的分開呢?
拉普蘭德眼角出現的淚花,在眼瞼處匯聚,從一點點細微的處開始,變成晶瑩的淚珠,帶著獨有的溫熱從兩頰上劃過,些許則掛在眉毛上,如同一件額外的裝飾品,不過對於拉普蘭德來說,我怎麼想這些事情,恐怕無關緊要,我掃了一眼旁邊的屏幕,一步一步的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
拉普蘭德的想法,於己何干?
對於拉普蘭德的腋窩逐漸“失去”了興趣,多少給拉普蘭德留出了幾分鍾的休息,我貼近拉普蘭德的臉,鼻翼翕動下,拉普蘭德呼吸出的熱氣讓我為之一暖一顫,靈巧的舌尖將拉普蘭德殘留在臉上的淚珠卷入嘴中,淡淡的咸味在舌尖散開,品咂著拉普蘭德的淚水,我把這權當作對剛才搔癢的回饋,我的目光掃視著拉普蘭德的酮體,挑選著下一個喜歡的部位
我抬手按住拉普蘭德的脖頸,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尖在拉普蘭德口腔里四處游蕩,拉普蘭德此刻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被迫地張開嘴,縱然拉普蘭德並不想與我交換彼此的津液,此刻也只能順從著我的意志,完成一次又一次屈辱的吞咽
與拉普蘭德的小舌纏綿許久,我蹲下身,轉換身形,控制著拘束架的形態,使拉普蘭德的雙腿分開,少女完美且飽滿的陰部就這樣展露在我的面前,我俯下身,順著拉普蘭德的脖頸一路吻了下去,拉普蘭德身上所特有的體香被我悉數的掌握,或許是我的氣息擦過拉普蘭德的敏感部位,後者進行著輕微的,不安分的扭動,或許是被我吻過的地方都泛起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手指拂過的位置一陣震顫,或許還有些顆粒感,拉普蘭德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就擺出了一幅悉聽尊便的姿態
二指入陰,我以一個非常緩慢的速度動作著,直到我的手指感受到了第一絲濕潤,總是在循序漸進的過程中體味玩弄別人的快感,我還沒有加快速度,不慌不忙的擺弄著,另一只手把玩著,撩撥著拉普蘭德的陰蒂,她的臉上再次浮現了潮紅,兩腿的肌肉线條表現出拉普蘭德無聲的抵抗
可惜並沒有什麼用
假裝看不懂拉普蘭德的心思,我手下動作不停,保留著右手的兩根手指,上身伏在拉普蘭德身上,牙齒找到拉普蘭德的乳頭,先是含住,用貝齒緩和的摩擦乳首,偶爾來一次輕柔的嚙咬,拉普蘭德受到刺激,本能的向前一挺身,換回拘束架吱嘎一響,拉普蘭德忍不住想要呻吟喘息,又由於羞恥感努力壓抑著喉間的聲音
拉普蘭德手指虛空握拳,顫聲道,“rt,這麼會舔,怎麼可能是菲林?”
雖然暗指我如同犬一般的行為,我低聲笑了笑,“那麼魯珀可算最接近犬類的物種……”口中並不空閒的我對拉普蘭德的話語置之不理,反正一會兒也要占夠拉普蘭德便宜的,現在讓她罵罵也沒什麼大不了,絲毫不會傷害到我,只是會更加激發我的欲望
“你嘿哈....快…”,我的速度讓拉普蘭德始終到達不了絕頂的真實,快感綿延不斷地衝擊拉普蘭德的大腦,但就是登不上頂端,那一個爆發的時刻近在咫尺卻遲遲不肯到來
“舒服了?”我調侃了一句,說風涼話或許是我的一貫作風,但動作依然不變,拉普蘭德脾氣本來就火爆,被我這麼一激,恨不得這就站起來和我單挑,“讓你快點嗯哈…你就快點,廢什麼話?”
我輕笑了一聲,身體向下滑了下去,拉普蘭德感覺自己的性器突然被一片濕熱包裹,我的手指在溫熱濕滑的管腔里自由穿梭,四周軟彈的肉壁讓我肆意馳騁而不用擔心偏離軌道,靈活的手指或許帶來的刺激過於劇烈,太過強烈的快感,讓拉普蘭德竭盡全力往前頂了上去,哪怕自己的肉體伸展到了極限也要跟隨著我手指的方向
一股熱流洶涌而出,對於拉普蘭德似乎是及時的解脫,抽出沾滿黏液的手指,看著拉普蘭德爽得呼吸都一抽一抽,脖頸向後揚起,微微眯著眼睛,睫毛輕顫,腳趾用力勾著,我看著這樣的拉普蘭德頓時覺得分秒難耐,想立刻吃干抹淨,舔了舔食指上的玉液,微腥的氣息
拉普蘭德平時是一個酷酷的性冷淡人士,只有在現在這種時刻,在我的面前,展露出柔軟的姿態,拉普蘭德的穴口張開,好像邀請著我,引誘著我再次光臨
再次俯身,又在拉普蘭德鎖骨處舔了幾下,抬手捏住了拉普蘭德剛剛被咬住的乳頭,此時乳頭已經探出了頭,變得充血而堅挺,同時也預示著極度的敏感,轉身,從一旁實驗桌上的角落里找出一根羽毛筆,在拉普蘭德面前展示一下,舉起羽毛,用尖端戳向拉普蘭德的乳首,在上面一圈一圈打轉,輕輕的頂弄她的乳尖
又是一種新的刺激,拉普蘭德沒能忍住,雙唇微啟,漏出一聲呻吟
羽毛的觸感和人手的大不相同,柔軟的茸毛嵌進拉普蘭德乳頭邊緣,瘙癢的感覺噬骨撓心,無法緩解,像千萬只螞蟻在她體內爬行,拉普蘭德再次開始的輕微的掙扎,我調整一番對拉普蘭德的束縛,四肢的伸展已經到了極限,拉普蘭德只有安分接受我所帶來的一切
“rt.....別....“鼻息悶哼,拜羽毛帶來的酥麻所賜,拉普蘭德現在全身酸軟,就連拒絕都一點兒力氣都沒有,軟綿綿的,更像是欲拒還迎
“別什麼?”我想引誘拉普蘭德自己說一些難以啟齒的話,拉普蘭德終究還是放不下自己的自尊,寧可自己忍著,也再不肯發出聲音,我輕笑,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反正我有的是辦法讓拉普蘭德叫出聲,我引羽毛一路向下,所到之處都惹起一陣戰栗
收回羽毛,我掃視一圈,我最終還是鎖定了拉普蘭德的黑色短靴,將靴子連同踩腳襪一同褪去,拉普蘭德完美的足弓顯露出來,毫無疑問,剛才我的判斷並沒有錯,但當這樣的極品的尤物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不由得還是為它的美感到心悸,它就好像是一對瓷器,沒有一點瑕疵的白瓷,唯一的對比便是黑色的指甲油,反襯著裸足的白潔
拉過一旁的小盒子,里面裝滿的是細長的銀針,我先用指肚測試一下銀針的尖銳程度,指尖輕壓,松手,銀針即刻彈回,將針在煤氣噴燈上過火,按照記憶之中的穴位,在拉普蘭德腳上扎下第一針,拉普蘭德起初雙腳有些顫抖,而銀針刺入並沒有什麼感覺,痛感全然也無,只是留有一些酥麻,拉普蘭德最初的恐懼感過後,原先遭受折磨時壓抑的疲倦逐漸涌上,“rt,一會再叫醒我…呼哈”,拉普蘭德或許以為我只是在補償對她的折磨,放心的閉上眼睛
或許說也沒什麼能讓她不放心,畢竟她是那麼相信自己的能力,我仔細的挑選著合適的銀針,一絲不苟的按照穴位的順序,將銀針推到合適的位置,或許是細致的緣故,剛給拉普蘭德一只腳做完,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的事情,我活動一下發酸的背脊,聽著自己的骨節咯吱作響,我坐下,繼續在拉普蘭德腳上完成剩下的一半任務
終於,兩只腳的針灸業已結束,我繼續等待十五分鍾,趁著空閒在一旁將神經活性濃縮液定容到一百毫升,撤下拉普蘭德足底的細針,震蕩著燒杯中的內容物,我用滴管將液體滴在拉普蘭德的腳尖,看著液體順著足部的妙曼曲线緩緩流下
不用我叫醒她,足尖上的異樣足以將拉普蘭德喚醒,“嗯?”從小憩中回過神來,我搶在拉普蘭德發問之前,“這是增強剛才針灸的效果……”我信口開河,拉普蘭德作為完全的外行自然只是敷衍過去,“不過,可以把我放開了嗎?”
我用濾紙吸干多余的液體,盡量不讓它們沾在我的手上,“嗯…還不行,畢竟,還沒有玩玩你的腳……如果考慮中止的話,可以按旁邊的按鈕,不過你會失去一件比較“重要”的東西”
“比較重要”或許拉普蘭德還在腦海里反復的咀嚼著兩個詞,探尋著它們到底指代了些什麼,處於對未知的猶豫,拉普蘭德遲遲不願按下手旁的按鈕,盡管近在咫尺,拉普蘭德卻對後果充滿了懷疑,畢竟未來是不熟悉的,不熟悉的東西往往讓人抗拒
我卻絲毫不願意再等下去了,有些選擇錯過也好,作出抉擇也罷,或許只是莫比烏斯環上的兩個起點,我蹲下身,依然是食指作為開路先鋒,在拉普蘭德涌泉穴上刮撓著,剛才的針灸確實給拉普蘭德恢復了不少體力,穴位的刺激也讓拉普蘭德的敏感度更上層樓,加之神經活性液的固化和放大效果,拉普蘭德此刻的怕癢程度可以說是登峰造極,我沒有放過拉普蘭德左腳的腳心,同時向著右腳的腳趾縫里吹氣,惹得拉普蘭德腳趾一陣亂動
“嘿哈哈哈哈噗哈哈哈…rt…你到底哈哈哈對我干了什麼?”作為始作俑者的我卻不願意為拉普蘭德揭開這個謎底,只是裝出委屈的樣子,搪塞著,“只是…針灸而已啊……”或許手指帶來的癢感還不夠強烈,拉普蘭德強忍著,“嘿嘿哈哈rt…快放開我”,我沒有回答拉普蘭德的要求,“我說了,想要停下自己按按鈕就是”
拉普蘭德感到自己的處境似乎變得艱難起來,看來今天似乎不按下那個按鈕,自己是沒辦法從這張床上下來了,按照現在自己的敏感程度來看,堅持幾分鍾不是問題,可是一小時,兩小時,甚至是一天呢?拉普蘭德不敢再想這個問題,自己來之前並沒有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行蹤,而這個實驗室又是基本無人問津的門可羅雀之處,以前和德克薩斯玩鬧的時候,德克薩斯將她手抬起來胳肢她胳肢窩,盡管德克薩斯並沒有要折磨自己的意思,但是十幾分鍾的撓癢幾乎讓她笑的快瘋了,現如今手腳都被綁著,腋窩,腰部,腳心,大腿內側等等敏感部位都給暴露了出來,完全動不了,“如果一定要摁,那就留到最後”拉普蘭德,也有著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
刺破沉默,“開始了”我按下了手中的按鈕,拉普蘭德身下的並不是僅僅一張床那麼簡單,功能繁雜到難以想象,由於內心的恐懼,拉普蘭德看著四面圍攏過來的機械手”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最終還是先觸碰到了拉普蘭德足底的命門,一陣劇烈的酥癢立刻傳到了拉普蘭德的腦中,瞬間將拉普蘭德辛辛苦苦積攢的毅力推倒重來,她一邊發狂的大笑著,一邊拼命的扭動著那覆蓋著機械手的身軀,但動彈不得,機械手也被設計的及其人性化,有溫度,柔軟,仿佛真人的手一般,帶給拉普蘭德如同被幾十個人同時搔癢的待遇,有幾個人在這台機器上面崩潰,我不知道,但拉普蘭德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拉普蘭德剛開始不笑的想法一下子就被打消了,全身在不停地抖動著,身體勉強的在床上彎出一點弧形,卻和那機械手貼的愈發緊密,毫無疑問的是拉普蘭德無法擺脫這恐怖搔癢酷刑,“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千萬..嘻.哈哈別...碰那里啊哈哈...嗯哈哈哈哈”作為高級的拘束架,怎會沒有AI類型的神經網絡和學習功能,機械手不僅擔負著對拉普蘭德撓癢的職責,同時對拉普蘭德各個部位的敏感程度進行分析,以便以最合適的力度,帶給拉普蘭德最純粹的癢
拉普蘭德雖然在平時訓練中練就了超常的體力,但終究還是抵不住毫無停歇的搔癢,我停止了機械,“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怎麼樣,我的“寶貝”不賴吧?”我挑釁的問道,眼神中充滿著“快按按鈕”的暗示與挑逗
“我是…不會按的…”拉普蘭德的回答讓我愈加的興奮,“測試也好,不是測試也好,rt的真面目,是一個變態麼……”
“嘖嘖,眼睛太明亮卻不知道眯起來裝小,可不是明智的舉動”有時候笑容會比面無表情更加瘮人,聽著著按下按鈕是的輕響,機械再一次啟動了,那麻癢以萬分之一秒的速度衝上大腦,每一根手指都在刺激神經中樞里的每一個細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哈不要哈”拉普蘭德被癢得只有發笑,全身顫抖著、抽搐著,因這已是拉普蘭德僅能掙扎的范圍,全身的麻癢就如一隊隊的蟲蟻從四面八方鑽入拉普蘭德的神經,爬進大腦內嚙噬,這就如置身煉獄般的癢刑,讓拉普蘭德嘗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機械手似乎比之前又增加了幾個,分散在拉普蘭德敏感的部位增添火力,機械的分析早已判斷出拉普蘭德整個腳掌都是弱點,機械手協同作戰,分工明確,一群機械手中,一只扳住腳趾,其余的在那狂撓她的腳心,與此同時,在拉普蘭德腰部的手兩邊用力的頂著肋骨,如同幫拉普蘭德做著體檢一般,其實不用數也明白,拉普蘭德就那幾根肋骨,現在卻被機械手從上數到下,再按著原路返回數到上面,“哇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哈哈哈”,拉普蘭德的笑聲完全進入了一個新的高度
拉普蘭德好似記不住教訓的孩子,仍然拼命的想躲閃,但機械手卻始終沒離開過腳心,腰,胳肢窩等其他的癢癢肉,她越是怕癢,越是躲,機械手便越發變得靈活多變,使出渾身解數,卻始終逃離不了那恐怖的機械手,於是這一切便像是陷入了一個死循環一樣,拉普蘭德感覺自己雖然被撓了好久好久,卻始終沒有對癢感產生任何的抗性,反而是越來越難以忍受,因為拉普蘭德一用力,癢癢肉部分更加突出了,機械手又在她最怕癢的地方用均勻的力慢慢的滑動,奇癢的感覺讓拉普蘭德不由自主的想要躲避,而此刻這一本能去帶領著拉普蘭德陷入越來越癢的魔窟,可憐的拉普蘭德口中傳出仿佛不屬於自己的笑聲,唾液來不及吞咽而在嘴角牽扯成絲,她那敏感的部位就這樣被機械手給刺激著,機械手甚至逐漸開始升級,有的前端分化出粗糙的顆粒,專門摩擦拉普蘭德的腳趾縫,更有的機械手抓起了一旁散落擺放的,各式各樣的小工具,梳子、刷子、電動牙刷和尖刺滾輪悉數用在拉普蘭德的身上,還有的機械手沒有地方施展,便自作主張的占領了拉普蘭德的小穴和乳頭,拉扯之間,抽插之下,拉普蘭德兩眼上翻,幾乎只剩下眼白,拉普蘭德體力終於跟不上消耗的節奏,如同失去提线的木偶一般垂下頭不在動彈
“想暈過去嗎?呼……”我提起針頭在拉普蘭德靜脈推入藥液,旋即又將一桶冰涼的精油劈頭潑下,拉普蘭德再次跌落回殘酷的現實,又一陣甜美的笑聲傳來,“嘻嘻嘻嘻嘻嘻嘻....”我見她笑的如此“開心”,像是不經意間撥動可調旋鈕,把整台機器調節到滿負荷運行,機械手在拉普蘭德身上似乎出現了殘影,”啊嘻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機械解放了人的雙手,可憐的拉普蘭德被機械狠狠地搔癢著,肆虐著,蹂躪著,折磨著,拉普蘭德拼命的笑著,哀求著,祈禱著,但也許只是拼命地笑著,腦中除了癢和欲望再也容不下別的
除了那個按鈕…
“再不按按鈕,可就沒機會按了哦”夢魘般的聲音,為拉普蘭德下達了時間逼定
要壞掉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我到底還能失去什麼呢?此刻不管是自由還是尊嚴,拉普蘭德都已經失去,無所失去者自然無所畏懼,還沒等拉普蘭德想清楚“失去”這個沉重的問題,她纖長的手指就已經按下了按鈕,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做出了回應,好似替她大腦做出了決定一般
隨著蜂鳴器的電子音,機械手如同我所說的一樣,整齊的停在了上一時刻的位置,不在移動,“作出選擇了啊……那麼,我就帶你看看,你要失去的東西”拉普蘭德昏沉的腦袋缺失了必要的反應,而我則毫不在意她的看法,再次向拉普蘭德體內注射特殊的藥物,我轉身,在一旁的觸摸屏上運指如飛
得到的已經得到,失去的自然也已失去,我帶上一旁的VR鏡頭,隨著拉普蘭德的意識,探索她的失去
說來奇怪,拉普蘭德或許自己都不會知道,失去的東西是她自己挑選出來的,並不是任何人來剝奪,這或許也是個(irony)的存在
順著拉普蘭德的視角,我走進一間屋子里,一盞燈泡點亮了整個房間,德克薩斯被蒙著眼睛,腋下和足底都被好幾只機械手照顧,乳頭上夾著鱷魚夾,陰處也貼著電極片,德克薩斯除了無助的大笑以外,精致的臉不時因為電流帶來的劇痛而扭曲,不知道剛經過同等強度折磨的拉普蘭德會有什麼感觸,此時德克薩斯的身上襲來的感覺可謂劈頭蓋臉野蠻之極,腦海中有一道巨大的閃電劃過,意識當即一片模糊,仿佛從高塔巔峰陡然被推下九層地獄,連呼叫都來不及,過度的疼痛和極致的癢感讓德克薩斯什麼都思考不成,所有的思考都變得毫無必要,被感知烤的四下飛濺,所有感覺都集中在痛與癢交織的幻滅地獄里,身體框架好似就要分崩離析,就是死也不至於毀壞到這個地步,德克薩斯帶著早已被淚水浸透的眼罩,唾液與汗液漣漣而下
德克薩斯的痛苦,自然也是拉普蘭德的痛苦,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的通感,拉普蘭德站起身來,敲打著面前的空氣牆,因為是空氣牆,所以拉普蘭德只能看著德克薩斯慘遭酷刑,也因為是空氣牆,德克薩斯的境遇被拉普蘭德看到清清楚楚,即便轉過身去,堵住耳朵,腦海之中浮現的也是德克薩斯絕望的容顏,有如方才的自己
一樣的絕望,一樣的模具和配方,或許連香料都一模一樣
恐懼有它自己的形狀,正如同拉普蘭德現在極度的害怕再次被搔癢
看著心愛之人就這樣在自己面前,拉普蘭德詛咒面前的虛無的屏障,衝上前去對著空氣猛敲猛打,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指甲在敲擊中折斷,涔涔的鮮血順著手指流下,殷紅了白皙的手臂,一路
似乎沒有痛覺一樣,縱然手指受傷,拉普蘭德還是沒有放棄打破牆壁的願望,“不!!”猶如受傷的狼在暗夜里長嚎,淒厲的哭聲讓人難以聽聞,直到耗盡了自己最後的力氣,拉普蘭德緊貼著牆壁滑倒在地,這面沾滿著拉普蘭德血液的牆依然是無動於衷
折磨遠未結束,施加在德克薩斯身上的電流越來越大,幾乎突破了生理的極限,拉普蘭德閉上眼,而德克薩斯的身形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慘叫抑或是慘笑都是穿腦的魔音,無處可躲,躲或不躲,看或不看,事實它就在那里,不會變好,反而會變得越來越差……
如果自己連德克薩斯都保護不了,自己又何談為拉普蘭德呢,拉普蘭德雙手抱頭,大滴大滴的熱淚從眼眶涌出,砸在地上遍地生花,怦然有聲,把自己精心打理的一頭秀發抓撓的失去了原來的精致柔順,我明白,“德克薩斯”或許生理上存在苦痛,而拉普蘭德泣血的心,不亞於德克薩斯所受的傷害
笑聲裹挾著氣息噴出,水花擊打在德克薩斯仰起的面頰,清水侵入鼻腔的酸澀讓拉普蘭德似乎感同身受,拉普蘭德仿佛回到了那個時候,從河岸邊跌入水中的感受,德克薩斯的聲音遠去,一如現在的情景,漸漸遠去,德克薩斯的身子在求生本能的趨勢下,即便是看不見拉普蘭德的位置,也在拱起身子,似乎是想要掙脫束縛,撲向拉普蘭德的保護
隔著空氣牆,拉普蘭德癱軟,回應著無法回應的請求,手指無力的劃過無形的高牆
或許拉普蘭德這才知道,所謂的失去,失去的究竟是何等重要的東西,失去的不僅是一顰一笑,更是她的所愛,可惜此間空無一物,拉普蘭德手中並無寸鐵,便是引裁自決,想來也很難做到
或許現在明白已然太晚,在看到了最殘酷的畫面之後,拉普蘭德的心,支離破碎的心,滿目瘡痍的心,還能否依照原樣,拼回?拉普蘭德並不知道這里是夢境還是現實,只不過眼前之景,無論在哪里,是否真實,拉普蘭德都不願目睹,然而現在無意識的撞見,既是內心的訴求,也是我,給德克薩斯的滿意答卷
“該走了”,我輕聲道,拉普蘭德一動不動,仿佛死去了一般…
………………
“德克薩斯?”我將拉普蘭德腦中的一切告知了德克薩斯,上面每一個生物電流的高峰都是拉普蘭德最強烈的情感表現,“我抹去了她的這部分記憶,也請你不要告訴她,相信你的問題,有了答案”,我趁著德克薩斯思考的時間調戲她,“要是你被那樣子撓癢癢,你會按下那個按鈕嗎?你也會看見拉普蘭德嗎?”德克薩斯避開我玩味的眼神,似乎是不想回答我的問題了
其實這個測試本來沒有什麼意義,測或不測,它就在那里
我靠在德克薩斯的腿上,看著德克薩斯發呆,“過去沒什麼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