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罪小姐想讓我犯罪
斥罪小姐想讓我犯罪
從一開始,氣氛就不那麼正常,斥罪輕輕敲下法槌,宣告案件開始審理,德克薩斯被法警推上被告席,“下面請公訴…”話尚未結束,一旁的大門便被人撞開,法警剛上前攔截闖入者,被三四個彪形大漢按在地面的魯珀拿出一封密信,揚言是由家族帶來的密信,需要斥罪立刻拆開閱讀
一聽見來者的身份,便再無人敢阻攔,黃色信封被呈遞到斥罪的案頭,無奈的嘆息一聲,斥罪接過了那一封密信,騎縫章沒有被拆開過的痕跡,將折疊了兩次的信紙展開撫平,整個庭審就此陷入停頓,司法程序被迫終止,斥罪卻只能咧嘴苦笑,誰讓自己受到家族的保護,也就只能聽從家族的擺布,一如現在,必須先處理密信的內容
信紙很大,而大塊是刺目的白,真正的黑體鉛字只占了其中的一小部分,“立刻結束審理…法庭中被安置了反物質炸彈…極度危險”
“停止…審理?!”雖然很不情願被干擾,也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被放在了這個地方,但家族的命令通常是不可違背的,她還是沒辦法忘記她失蹤的幾位同事,至今下落不明,這樣的殺雞儆猴還是讓剩下的法官變得聽話了不少,至少從表面上看是這樣
法槌再次落下,“由於緊急情況,此案暫時終止!”,斥罪將案卷收拾完畢,轉身離開會場,“太奇怪…”斥罪離開法庭,還在思索方才發生的怪事,好巧不巧,偏偏在開庭不久,斥罪背起自己的挎包,關上自己辦公室的大門,木質大門傳來厚重的聲響,在空無一人的走道里回蕩
“你好啊…初來乍到,來不及自我介紹了”
“你是?”斥罪剛想發出聲音,而自己的聲帶卻無論如何也沒有聲響,面前穿著黑色風衣的菲林步步緊逼,“打招呼的話可以回去再說…”將被驚疑定在原地的斥罪手腕銬起,“只能委屈你咯~”繩索綁縛在斥罪的雙腿,關節和肌肉處繩索層層纏繞,一環扣一環,以駟馬的姿態將斥罪束縛,一團布料被強行塞入斥罪口腔,“好啦!”用膠帶將斥罪的雙唇封印,以眼罩將斥罪的雙眼遮蔽,憑耳塞將斥罪的雙耳堵塞,徹底剝奪了斥罪的感官,最後拉開斥罪的白色的內褲,一個突突跳動的跳蛋在手指的幫助下搶占了陰道的前沿
雖說斥罪大概率是不同意這樣的行為,但此刻除了被裝進某個容器里,並沒有什麼好辦法可想,隨著拉鏈被拉上,誰能想到大法官被裝在這個行李箱里被帶走?蜷縮在這樣狹小的地方,身體不自然的被折疊在一起,向來是極為難受,而時間對我也不算寬裕,拿出對講機,“這里是rt,已經得手,准備撤離…”
對講機那邊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響,我拖著行李箱,故意在台階上一磕一絆,仿佛是置身在洶涌大海上的一葉扁舟,斥罪感覺自己的腦漿都快被搖勻了,行李箱的軲轆聲響不斷,我從一處不起眼的小門走出,和能天使將箱子抬到車的後備箱,“企鵝物流…”裝有斥罪的行李箱和其他等待配送的包裹混在一起,更加不顯眼
“出發,回羅德島…”窗外的風景快速向後退去,羅德島由遠及近,在視野中逐漸變大
“誒?人呢?”拉普蘭德闖入法庭,卻只有她一人,靜謐充滿四周,四周不見德克薩斯
准備好的言辭沒了用武之地,拉普蘭德唯有悻悻離去
羅德島 實驗室
隨著一路的顛簸,配合著羅德島內部的上上下下,我能夠感受到裝在里面的斥罪是怎樣的天旋地轉,將沉重的皮箱放在實驗室光潔的地面上,說實話,要維持實驗室的整潔還是相當有難度的一件事
將鎖扣處的密碼鎖打開,隨著拉鏈將兩側的皮布分開,日光燈的亮光總算透入了黑暗了好久的皮箱,方才將斥罪裝箱似乎過於心急,拉鏈的縫隙之間夾雜著些許的毛發,看似是斥罪的尾巴毛夾在其中,隨著行李箱的運動被硬生生的扯下,嵌入的跳蛋似乎還在忠實的工作,從私處流出的淫水已然將自己的內褲完全浸透,甚至將箱子的內壁潤濕
或許是從眼罩無法遮嚴實的地方透入了光亮,斥罪從暈眩的頭腦中艱難的得出自己被轉移的結論,雖然對自己所處的位置一無所知,但基本的本能還是驅使著斥罪在有限的空間內頂撞這行李箱,布料和布料的摩擦發出輕微的嗤嗤聲,將斥罪從箱子中一把拎起,如同提著一件非同尋常的禮物一般
“這位是?”路法西依然在研究一本難以讀懂的古書,或許又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咒令,多蘿西放下手中的試管,指著被綁縛成粽子的魯珀,“一位敘拉古的法官…”,我將斥罪放在桌上,就好像是放下一件物品一樣隨意,那一對本來隨著我的步伐蹦跳的雙乳現在被自身的重量壓在桌上,簡直像是要從那一文胸中蹦出一般
“不會惹上麻煩?”多蘿西指了指對我們的對話一無所知的斥罪,“她的身份…”我知道多蘿西的顧慮,“受人之托罷了…況且我們也需要德克薩斯——”我掀起斥罪的上衣下擺,在她圓潤的臀部抽打一掌,“唔!”斥罪吃痛而昂起頭的樣子讓人發笑,好像受到了攻擊卻判斷不出來源,昂起頭,隨意的轉換著角度,如同蠢笨的青蟲一樣
“那就好…”多蘿西聽完我的解釋,伸手撫摸著斥罪的黑絲,“嗯唔…”斥罪的呻吟經過口中沾水的抹布的過濾,變得模糊不清,“路法西…還記得薩卡茲的契約嗎?”我對著還在埋首書卷的路法西擠擠眼睛,“啊啊…不是禁術嘛…”合上面前的書本,扯住書簽的飄帶,將書簽扯出一節,“當然要完成這個也不困難…”將書本夾在腋下,路法西走出實驗室,去准備禁術需要的材料
想拆開一件包裹一樣,和多蘿西一起將斥罪的束縛解開,被膠帶粘過的手指泛紅,搬運到一旁的刑椅上,將身體靠著椅背放好,雙手卡在椅面兩側的鐵環中,胸前被束帶拉扯在椅背上,兩根束帶像是多蘿西故意的一般,將斥罪的雙乳擠出好看的形狀,雙腳還是按照慣例鎖進足枷,一雙靴子暫時保留在斥罪的雙足,何時被取下完全看我心情
“怎麼樣,長途跋涉很辛苦吧…”拔出斥罪耳道內的耳塞,解開系在斥罪後腦的繩結,一把撕下貼在嘴邊的膠布,讓斥罪重新恢復了自由表達的能力,“你到底是誰…”斥罪看著我,又看了看旁邊並不認識的扎拉克少女,“這是違反《敘拉古法典》第二百三十八條、第二百三十九條……”
“不錯,熟練的掌握了法條…”我拍拍手,繞到斥罪的身後,伸手握住斥罪的耳朵,溫熱的感覺涌上指尖,手指和毛發緊密接觸,仿佛一直都是摯友,“但是…為什麼法律能被執行呢?”手指刻意的內扣,內側的絨毛愈發的細密,保溫良好,稍高的溫度讓我的手指仿佛誤入了兩個不同的境地,“還是要有強制力,對嗎?”手指微微用力,斥罪的耳朵尖微微內扣,一放松又彈性極好的彈回,在空中一顫一顫
多蘿西負責站在斥罪的腳邊,拿著手術刀將斥罪的靴子邊緣切開,似乎是太心急,只顧著將斥罪綁好,而目前靴子的上端卡在足枷里難以整個取出,“滋啦…”多蘿西拎著剛劃開的口子,將手術刀從切開的部位進入切割,很快就將整個膠皮割下,斥罪的絲足暴露在空氣之中,即便是靴子的大部分還處在腳上,但對於斥罪來說,唯一的保護層已經失去,兩片鞋底被多蘿西扔在一旁的垃圾堆里
“你們…要干什麼?”斥罪的腳趾不安的蜷縮起來,或許失去鞋底還是很讓她慌張,多蘿西撫摸著斥罪的腳趾,惹得斥罪最大限度的躲閃,“法官小姐的分趾襪真好看呢~”多蘿西拿出一卷扎帶,將斥罪的大腳趾捆扎在一起,連接在足枷上固定完成,如此一來,斥罪的腳掌只能任由多蘿西操控
“反正下次開庭被拖延到兩星期之後了…恐怕這段時間你都只能在這里度過哦…”我簡單告知斥罪我們的目的,要求宣判德克薩斯無罪,“不可以…司法的程序不能……咿呀!”多蘿西趁這機會刮弄斥罪的足弓,令斥罪不適的癢感讓斥罪足底內扣,試圖離多蘿西的手指遠一點,而多蘿西再次搔撓斥罪的足背,雖然足背不如足弓那麼敏感,但斥罪終究不願意被這樣的撓癢,而如果回復到之前的位置,那麼自己的足弓必然會再次遭到多蘿西的攻擊
將斥罪的耳朵放開,手從斥罪的乳溝之間插入,“嗚啊!”自己的隱私部位遭到侵擾,偏偏柔軟至極的乳房無法夾住我的手臂,將斥罪的文胸扯下,可以聽見背後縫合處絲线斷裂的響動,一雙巨乳顯得愈發躍動,乳頭的挺立將前面單薄的衣物撐起一個小小凸起,我抄起一旁的剪子,拉住斥罪的衣物,剪出一個適當大小的空洞,傲立的乳頭和乳暈從中顯露,如同搓揉著面團,我拎著斥罪的乳首,不時的用指甲掐斥罪的櫻桃
“唔哈…呼呼……”雖然此刻癢感還不算強烈,但在斥罪的記憶之中,還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雖然別人總認為法官不過是家族的枝干,但至少自己的尊嚴不至於會被人隨意的消滅,而此刻。完全是生平的第一次,被這樣的綁在椅子上,完全無法反抗的被人凌辱
隔著一層衣物,我的手指從斥罪的手臂和身體的間隙伸入,盡管在斥罪看來,自己的手臂和身體貼合的還算緊密,而只有當我的手指真正進入她的腋下時,斥罪來發現,自己的手臂盡管可以用力,但卻沒辦法向內收緊,對於我的手指限制相當有限,絲滑的衣物布料或許價格不菲,但對於癢感的阻隔似乎更加無力,完全沒有阻力的在斥罪的腋下按壓,左右開弓,可憐斥罪之前從未被人呵癢,如今第一次被人搔撓,還是動彈不得,只能好好的忍受我手指帶來的癢感,移動范圍始終不曾離開過斥罪的腋窩中央,畢竟那也是我喜歡玩弄的部位,盡管斥罪目前並不想被這樣的玩弄
多蘿西的手指頂在斥罪腳趾和腳掌連接的部位,長長的指甲不費多少力氣就可以觸碰到被襪子“保護”的嬌嫩肌膚,“唔哈哈哈…嘻嘻……不許碰我的腳”
仿佛是叛逆心理的應用,斥罪越是說不允許被觸碰的部位,我和多蘿西越是想進行嘗試,多蘿西擱置對腳趾的挑逗,十指按在斥罪的足底,腳趾被扳起,足弓處的肌腱為定位提供了依據,拇指負責足弓的撓癢,而其余四指則專注於在腳掌上耕耘,從前腳掌受到中立的召喚,一路滑下,在斥罪的腳心處停留較長的時間,或許那里確乎是斥罪最為敏感的部位,每次多蘿西的指甲按下,整個鋼制的刑椅就會微微的顫動,雖說不擔心散架,但也足以凸顯出斥罪掙扎之用力
越是懼怕,越是想要逃離,卻也愈發暴露,更加無法逃離
在我的指示下,多蘿西將斥罪的其余八根腳趾一起套入了剩余的繩環,就此,斥罪的整個腳丫的弱點全部暴露在我和多蘿西的面前,腳趾被向後拉開,分毫難以移動,左右兩只腳很快就陷入了同樣的境地,“不可以…不可以嗯哈這樣啊……”
拒絕總是顯得多余且不知趣,多蘿西無情的將斥罪的十根指頭都綁起來,此刻斥罪的雙腳就像一份端上餐桌的美食,等待著他人的享用
八根絨毛棒被塞入斥罪的腳趾縫,分趾襪很好的容納了那些異物,如果說方才對於斥罪的撓癢,斥罪還可以勉強忍耐的話,此刻的癢感就完全超出了斥罪能夠忍受的限度,八只轉棒吱吱轉動,外圈的絨毛幾乎連成一個圓圈,快速到殘影連成一片,不知是實驗室中空氣不流通,溫度較高,還是斥罪本身體質的緣故,黑絲的顏色似乎加深,從足底出現的足汗被黑絲吸收,而來不及蒸騰的汗液反作用於斥罪的肌膚,滋潤的同時增強斥罪足底肌膚的敏感度
“呼哈哈哈嘿哈…好癢啊別撓哈哈哈…”似乎是覺得斥罪還可以承受更多的癢感,在工具箱里挑揀一番,為斥罪尋找合適的“玩具”,敏感如斥罪,對於她來說,只是腳趾縫里被嵌入的那幾只轉棒就足已讓斥罪吃盡苦頭,而此刻多蘿西甚至還要給自己的腳多加幾種刑具,斥罪便感到一陣脫力般的絕望,多蘿西用鑽頭隔著薄薄的黑絲,時而鑽右腳,時而鑽左腳,雙腳中的其中一只都可能會遭到多蘿西的打擊,而具體是哪一只腳的何種部位完全看多蘿西的意願,就好像現在,多蘿西握著開著最大檔的鑽頭頂著斥罪的涌泉穴鑽動,繞著涌泉穴轉著圈,“腳心哈哈哈…不不…腳趾也好癢哈哈哈快停!”順著斥罪深陷的足弓,圓潤的腳趾,骨感的腳掌和凸起的拇指球,立起手中的鑽頭便是點對點的精確打擊,若是橫放些許,便是增大了接觸面積,無論多蘿西如何轉換,都是殊途同歸,變為斥罪接受不了的癢感,多蘿西變著花地玩弄著斥罪的嫩足,每當金屬的鑽頭按在斥罪的足底,就可以激起斥罪激烈的掙扎,也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癢感難以忍受,斥罪的笑聲之中都開始夾雜進了哭腔,而多蘿西還沒有要暫停的意思,似乎多蘿西和我一樣,也認為折磨捕獲的獵物是一種極致的享受,一個鑽頭似乎還不足以滿足多蘿西的施虐欲,抓起一個氣墊梳,在絲滑的絲襪上舞蹈著,完整的享受這斥罪的敏感地帶,從過程到結果,都是那麼賞心悅目
“還是不願意嘛…”其實按照現在斥罪狂笑不止的情景來看,即便斥罪想要說出什麼,我也是沒辦法從她不間斷的笑聲之中聽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反正看著多蘿西玩的正在興頭上,便不打算制止,至於斥罪的拒絕什麼的,我是一概不打算理會的,反正為了在敘拉古安插一點自己的內容,我並不介意在完成迫使斥罪改判的任務的同時,讓斥罪變得只會乖乖聽話
“呼呼!哈哈哈哈嘿哈哈放開哈哈哈別撓”斥罪的抗拒是那麼的無力,“不許黑哈哈哈碰我!”仿佛我和多蘿西的手上有著什麼汙垢一般,讓斥罪小姐如此的反感,我和多蘿西心照不宣的對了個眼神,手中的兩件工具重新被放回了箱子中,斥罪起伏的胸口不管是讓誰看都會心旌蕩漾,總算是有一點喘息的時間了,斥罪一邊平復著自己的呼吸,一邊埋怨著自己敏感的身體,否則也不會遭受這樣的折磨
“這個怎麼樣?”多蘿西舉起一個小罐子,標簽上貼著山藥汁,“當然可以”,我食指和中指夾住斥罪的乳頭,手指來回的摩擦碾壓,直到它們完全硬起,多蘿西給自己戴上手套,仿佛很不願意碰到那種液體一樣,將毛筆蘸取山藥汁均勻的刷在斥罪的足底,絲襪的經緯構成方格,山藥汁出於表面張力而呈現一個個乳白色的小方格,“嗚…誒哈……這是什麼?”毛筆雖然沾上了液體,但原本聚攏的筆鋒依然沒有散開,戳在斥罪敏感的足底還是有著不小的刺激
“我想你一時半會也不會答應我們的要求…那麼就過一會再說好啦”白色的液體附著在斥罪的足底,趾縫間則被罐底中的沉淀物塞滿,在絲襪吸足山藥的精華之前,多蘿西一刻不停的用毛筆在斥罪的絲足上游走,直到多余的液體再也不被接納,從斥罪的足跟流下,多蘿西才算滿意的合上山藥汁的蓋子
隨著多蘿西將罐子重新放在桌上,我才注意到里面的汁液少去不少,“真是的,需要塗抹那麼多嗎?”我和多蘿西坐在一旁的桌前,整理滿桌的實驗數據,而斥罪,被帶上一個口球之後,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仿佛在房間內成了一個透明人,無人注意
潮濕的絲襪貼在自己的身體上並不舒適,而更令斥罪感到怪異的是眼前的兩人突然停下了對自己的折磨,按照自己的想法,自己怕癢的弱點被發現,不是會被一刻不停的搔腳底麼?眼前之人的想法無可猜測,而塗抹在自己足底的冰涼物件也不知道是何種物品,斥罪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用目光追隨著我和多蘿西
一種奇妙的感覺從足底傳來,剛開始斥罪只是以為自己的腳被束縛住後血流不暢引起的錯覺,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足底逐漸開始出現刺癢,方才的撓癢給斥罪帶來了恐怖的體驗,無孔不入的癢感如同沁骨入髓一般,簡直令自己防不勝防,現在的足底雖說也很不舒適,但相較於之前的撓癢似乎還算可以
而接下來的事件似乎與出乎了斥罪的預料,本想著那種癢感會隨著水分的蒸發而逐漸緩解,而時間在流逝,那種被叮咬的感受並沒有按照自己的劇本開始衰減,反倒是足底開始發熱,明明那個部位是如此的觸手可及,卻又始終無法通過手指的抓撓來得到絲毫的緩解,余光中,斥罪看著我們兩個的身影,我們是唯二可以來舒緩她癢感的人,而我們,偏偏又是把她綁來此處的,最不可能給她施以援手的,況且,求饒似乎很沒有面子
“唔哈…嘿哈……”足底的瘙癢感逐漸猛烈,而周圍的環境安靜的可怕,唯有的聲音便是斥罪粗重的呼吸,和紙張翻動的聲響,那麼安靜的環境,沒什麼事物來分享斥罪的注意力,全體的注意力只能夠被放在足底的癢感,“唔哈…這感覺…”足底的瘙癢感和自己的肌膚仿佛融為了一體,不管斥罪如何抖動足部總是無法逃離,好比是心中的夢魘無法擺脫,反而越是想要離它遠去,反而是越靠越近,斥罪拉扯著束縛腳趾的皮帶,大拇趾似乎里自己的姆趾球是那麼的近,要是可以蹭一下,那對於斥罪而言也是莫大的緩解
一點,就差一點,兩只腳向著對方,拉扯著皮帶作出雙向奔赴,但每次在腳趾觸碰到自己的足底,總是會拉扯到皮帶的極限,隨後再也不能夠再進一步,最為靠近的結果不過是布料和布料之間若有似無的碰擦,對於緩解癢感尚不足夠,但對於斥罪來說好似看到了自我解癢的途徑,腳趾更加用力的向下彎曲,每一次拼盡全力,卻只換得徒勞無功,足底的刺癢和心中的渴求讓斥罪百爪撓心
求饒,還是不求饒,對於斥罪而言是個問題,如果向眼前的兩人求饒,且不論自己是否真的可以脫離癢苦,至少自己作為敘拉古大法官的自尊心拒絕求饒,而另一方面,自己的足底在山藥汁的浸淫下依然是瘙癢難耐,甚至在山藥汁沒有塗抹到的腳踝處都開始出現瘙癢的感受,蔓延開來的癢似乎更讓人恐慌,生怕被癢感啃嚙殆盡一般
最後的嘗試終於還是耗盡了斥罪的體力,拉扯堅實的皮帶終究還是件費力的事,斥罪的腳趾再次被皮帶拽回了原來的位置,就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掙扎一樣,我的目光從來不曾離開過斥罪,看到她徒勞的行動,看到她苦痛的神情,甚至還能讀出,她內心的糾結,從眼眸中透露出的疲憊,不甘和猶豫
“唔!唔唔唔!”雖然細若蚊吟,但斥罪還是忍不住山藥汁的折騰,仿佛蟲蟻爬滿雙腳的感受讓斥罪心里發毛,一刻也不願意再受到這樣的折磨,解下她的口球,“求…求求你…”斥罪囁嚅的雙唇翕動若干下後,最終還是選擇屈從於癢感,“求我?求我什麼?”我注視著斥罪羞紅的面容,而斥罪卻羞於和我對視,偏過頭去,“唔哈…求你…幫我洗掉我腳上的…東西”就連說話都開始帶著喘息,斥罪看來受罪不少,如今這個名字怎麼看都是充滿諷刺,“哦哦…可是,你說過不讓碰你的身體…”我裝作為難的樣子,而斥罪的面色似乎更加的紅潤,不知是羞恥還是癢意的結果
“真的…好難受…求求你碰一下我的腳……”一行清淚從眼角劃過,在臉上衝出一條晶瑩的淚痕,斥罪變得低聲下氣,仿佛在哀求一般,我揮揮手,多蘿西戴上手套,四指並攏,手指甲即便是藏在手套中依然暗藏鋒芒,仍舊有殺傷力,將黑絲上的白沫劃出一道溝壑,斥罪本就瘙癢的足部憑空又多了幾分癢感
“別啊嘿哈…癢癢啊嘿哈…”手指的滑動將山藥汁的位置重新分配,原本就瘙癢難耐的部位再次遭到山藥的血洗,多蘿西並沒有刻意搔斥罪的癢癢肉,但也絕沒有幫她接觸足底困境的打算,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偶爾出現一些小小的介入,比如此刻,將山藥在斥罪的足底在分散的均勻一些
山藥汁透過絲襪,效力直擊斥罪心尖,斥罪似乎已然覺得自己足底的每一處紋路都已經被山藥汁覆蓋,足底,整只腳,都變為了這種瘙癢的集合,源源不斷的消耗著自己,我接過一旁的山藥罐子,一旁撕開拭子的包裝,在前端的棉簽棒上吸取山藥汁液,直到前端變得濕潤且厚重,趁著斥罪疲於應對足底的癢感,我將拭子探入斥罪的獸耳,沾上山藥汁的絨毛溫順的貼合在耳朵內側,拭子在其中打轉,將整個外耳塗抹均勻
“唔哈…這…求求你不”,逐漸從自己的耳朵感受到這樣的異樣,對於斥罪來說幾乎很是絕望,魯珀的耳朵在身體部位中也是數一數二的敏感,如今直接接觸到山藥汁,嬌嫩的黏膜從來沒接觸過這樣的刺激,黏膩的觸感自然不必說,足底那種熟悉的灼熱感簡直要讓斥罪抓狂,山藥已然鋪滿斥罪的耳朵,盡管現在斥罪很想通過甩頭把山藥汁甩出去,而真正付諸實踐後,斥罪才絕望的發現,絨毛將山藥鎖住,根本減輕不了耳朵的異樣,仿佛癢感從耳道中延伸,就快要把斥罪腦中的理智完全吞噬
看著斥罪搖頭晃腦的慘樣,我站在她面前,赤紅的俏臉伴隨著即便是被迫扯起的嘴角,仿佛此刻她真的很愉快,而不是被我和多蘿西虐待,“好難受,嗯嗯啊…我收回我的話啊啊……”斥罪到達了忍耐的極限,仿佛再忍下去就會瘋癲一般,“請…請觸碰我的身體…”
“這怎麼行…大法官的約定,怎麼能輕易反悔…”雖說斥罪已經到了極限,但不妨礙我繼續挑逗她,“說吧:‘請使用我的身體’”我俯下身,在斥罪受罪不已的耳朵里送入一口熱氣,如同催化劑將里面的燥熱癢感又加重了幾分,“我說!我說!”仿佛尊嚴已經不再是必須的物件,而只是可以用來交易免除苦痛的物件,我輕笑一聲,等待著斥罪吞吞吐吐的回復
“請…請使用我的身體…”已經無法可想,每次只是想到自己應該去維護的尊嚴,而足底的癢感卻驅使自己去放棄本該屬於自己權利,“使用”這樣一個惡毒且巧妙的字詞,斥罪殘破的語句,是否也有著自己殘破的夢境,自己之前,雖說作為大法官,但怎麼卻也逃不出“使用”這個詞,不過是此時彼時,御人御心的區別
“好好~這就幫你洗干淨…”仿佛是聽到了可以開動的指令,多蘿西打來一盆肥皂水,用剪刀將斥罪的絲襪剪開剝下,將里面一雙尤物脫出,盡管在山藥汁的調教下變得通紅,僅從腳型來說也是天生的美足,多蘿西托住斥罪的足跟,將一把大刷子按在斥罪的足底,仿佛是追求清洗的效率和效果,多蘿西無論是從力度還是速度,都似乎用盡了心力
從水盆中撩起的水最後從斥罪的裸足回到了水盆,將其擊打出漣漪的同時泛起輕薄的泡沫,刷子的纖維壓彎在斥罪足底,雖然此刻山藥不再折磨斥罪的雙足,但很快癢感的海潮迎面而來,新加入的肥皂水潤滑效果拔群,功不可沒,好像周圍的時間停止了一秒,刷子已在足底刷了幾個來回,仿佛是楊感過於強烈導致斥罪忘記了如何大笑,而怕癢的身體僭越停機的大腦,大笑噴薄而出,比之前任何的笑聲都激烈且瘋狂
“嘿哈哈哈哈難受哈哈…洗好了?哈哈…”其實足底大概已經恢復了白里透紅的誘人狀態,所謂的尚未結束不過是多蘿西的誆騙之語,無非是想多把玩一會斥罪的嫩足,我手握著掏耳勺和小水槍,湍急的水流衝擊在斥罪耳朵內壁,順帶著用掏耳勺擠出那些掩藏在絨毛下的山藥汁,而金屬和肉體敏感帶相互觸碰的感覺,並不比原先的山藥汁好受多少
“洗干淨了~”將斥罪折磨的快要昏厥的刷子終於被多蘿西扔回了肥皂水中,“噗通”一下沉入盆底,我關閉水槍,濕漉漉的狼耳不斷地向下滴水,仿佛是一次不太舒適的采耳,斥罪頷首,仿佛要把自己的面部埋入巨乳,“所以願意答應我們了嗎?”我將紙張在斥罪面前抖動,而斥罪並不抬頭,似乎以此暗示自己絕不答應的決心
和多蘿西耳語一番,先將那一份文件放在桌邊,我取出手術刀,將斥罪的食指戳破,殷紅的鮮血流出,傷口細小,待到傷口自然凝血,勉強在杯中積累了一層血液,尚未凝固的血液散發著腥甜,我取過一只假陽具,將斥罪的鮮血灑在其上,按照書中的語句,吟唱著古老的法術——
“Ihi saleti eliko-sati elati
Ihi renapi shiko-lafi enapis…”
幾乎沒什麼異樣,只是那根陽具上多出了一個血紅的標記,我輕柔的撫摸手中的柱狀物,斥罪猛然抬頭,卻只看見我手中把弄著那一根假陽具,羞恥到不忍看向我
她確確實實感受到,似乎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就要發生,即便是我方才輕柔的撫摸,其觸感已然可以感受到一種性器官被撫摸的快感
如此,斥罪的世界便開始破碎,如果說之前的折磨是肉體上捎帶著精神,那麼此刻,就是從精神上開始瓦解斥罪,原本不應該出現的感覺出現在斥罪的腦中,僅僅是我撫摸過裸露的龜頭,就足以讓斥罪一陣顫栗
“等等…這個是……嗚啊”,斥罪還在羞恥和震驚中不能自拔,我便開始用羽毛在馬眼處畫圈,出於神經連接的陽具輸送給斥罪的腦中,手中的肉棒隨著我的挑逗開始膨脹變硬,一切都像是真實發生的,雖然斥罪的腦中很難想通這樣一回事情,但她還需要思考嗎?
輕柔的羽絲,看起來不想有殺傷力的樣子,但對於斥罪來說,一方面是感覺新奇,其次是調整的敏感程度較高,即便是羽毛挑撥著粉色的柱頭,也能夠引起斥罪的一陣顫抖,“舒服嗎?”多蘿西單手支撐在桌面,手握環狀將那根肉棒套在指尖,帶著節奏上下上下撥弄,“嗚嗚…不行唔……”身體被從未體驗到的感受擊垮,“不要…嗯哈…太奇怪了”
“現在要求退出…可是不被允許的呢~”羽毛沿著陽具的溝縫來回撩撥,細碎的羽絲淺入肉棒之中,沾著內部的前列腺液,牽扯成絲,肉棒的反應如同一件貨真價實的器官,血管的充血顯示出它的興奮
或許也是她的興奮
“不…呼哈……嗚啊”僅僅是羽毛繞著陰莖飛舞便已經讓斥罪銀齒咬碎,挺立的肉棒在空氣中抬起頭,多蘿西手指搶占了原本羽毛的位置,原先戴著的手套來不及摘下便撫摸按壓斥罪的龜頭,原本不算光滑的手套撫摸其上,混合著奇怪的感受傳來,酥麻的感受讓斥罪難以忍受
“不允許射出來哦~”仿佛是在和斥罪玩一個游戲,只不過游戲的規則全由我掌控,多蘿西適時的按壓肉棒前端,些許前列腺液從中涌出,拇指將其塗抹散開,以拇指的關節為原點,回環往復的按壓斥罪的龜頭
“不…這怎麼……”讓斥罪去適應和控制自己的身體,這未免強人所難,只覺得自己盆骨處一陣酸脹,仿佛有什麼就要涌流而出,多蘿西雙手扶住肉棒,伸出舌尖輕輕舔舐冠溝處,只此一下便將斥罪的防线擊破,時不時以啃咬的方式進行刺激,斥罪在椅子上肆意扭動著身軀,“唔哈…要去了嗚啊”
在斥罪就要傾瀉的瞬間,受我操控的陽具自動鎖住液體的噴射,自然就好比是鎖住了斥罪唯一發泄的途徑,快感的消退仿佛尋歡作樂的人突然被奪取的玩具,難以言說的空虛腐蝕斥罪的內心,多蘿西溫柔致命的撫弄依然持續,而對於斥罪,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發泄,只能在椅子上,有限的空間內,做出完全無用的掙扎
盆骨酥麻似乎快要溶解,渾身的力氣快要消散,只因為面前的肉棒不斷的被刺激到高潮,卻又因無法釋放重新降回閾值之下,隨後便是這樣的周而復始,一次次被多蘿西催促到高潮,又無法從高潮中獲得任何的愉悅
“怎麼樣,想要高潮嗎?”我帶著玩味的神情湊近斥罪,而被觀感衝昏頭腦的斥罪壓根對我的問話不予理會,只是擬聲詞的敷衍,“求唔哈…不要…這樣嗚……”此刻便不再是能夠忍耐的程度,下半身——盡管不應該有這樣的感覺——卻還是酸麻,渴求著爆發的時刻
限制被解除,從肉棒中終於噴出濃稠的液體,若不是束帶控制斥罪的體位,恐怕此刻斥罪就像一灘流質從椅子上滑下,喘息聲不絕於耳,多半原因還是多蘿西依然在套弄那根挺立的肉棒,或許這就是斥罪的劣勢,肉棒不存在疲勞的情況,而斥罪,僅僅是剛才的寸止就筋疲力竭,又酥又麻且憋屈的感受,似乎不願再嘗試,雖然終止的權利,並不在她
“斥罪沒經過允許就出來了哦~”我在斥罪眼前晃動著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陽具,順帶將前端殘留的前列腺液抹在斥罪臉頰,“咕嗚…”,看著我重新將肉棒送回多蘿西手中,斥罪發出無力的悲鳴,卻又重新被多蘿西的愛撫調動起身體的欲望和機能
“嗯哈…”一根陽具被四只手同時撫摸,多蘿西依然負責搓揉嬌嫩的柱頭,甚至在指尖戴著塑膠顆粒的指套,粗糙的顆粒感比起之前的手指似乎是效率極高,而我則撫摸著陰囊,不時的施加壓力,聯合將斥罪的歡欣和痛苦玩弄在股掌之間,溫熱,真實的握在手中,嬌息,絮絮的散在空中
“嗚啊啊啊嘿…不嗚哇…”仍然處於被鎖定的狀態,依然是無法紓解的狀態,只能一次次的衝上頂峰在铩羽而歸,反復的在高潮和低落中輪回循環,多蘿西剪下一卷紗布,用水潤濕,在肉棒的馬眼上拉鋸,脆弱的部位經不住如此的摧殘,斥罪在快感中的呻吟混入了吃痛的悶哼,“求求…讓我…舒服一下”雖然難以啟齒,但一只被繃緊神經也不是長久之計
反正早就求饒了,還不如就這樣隨波逐流,讓渡出自己
如同舉槍一般,多蘿西負責瞄准,我負責給陽具解鎖,隨著多蘿西快速的撥弄作為引燃的星火,又一次噴射出的白濁液體,模仿的恰到好處的氣味,盡數噴射在斥罪精致的臉頰,掛在斥罪的臉上,一滴滴落在自己的胸口,少數趁著斥罪還在喘息,漏入口中,被斥罪不慎咽下,逐漸麻木的斥罪還沒從射出的快感中緩過勁來,想來無暇去估計枝梢末節
快感被點燃,似乎就是足夠
氣味縈繞在斥罪的口腔,鼻翼,其中的氣味似乎讓斥罪開始動搖,畢竟只是少女,對於這樣迷惑的氣味,說沒有萌發的衝動或者好奇自是不可能的
將斥罪的內褲簡單的剪開,露出包裹著的陰部,其上的陰毛似乎精心的修整過,光潔一如締造之時,似乎斥罪也知道接下來要對她的私處下手,而她的拒絕竟也不是那麼堅定了,“不…唔……那里的話…”精液的催情效果似是出眾,將斥罪的腦海攪亂,到底應該選擇何處岔路
既然斥罪已經喪失選擇的能力,那麼我替代她做出選擇,誰又能說,這不是她所希望的部分?
“唔…好奇怪…唔啊~”肉棒和小穴,此時此刻都和斥罪血脈相連,感官完全同步,對於斥罪,雖然執掌陽具的是我,但就好像斥罪在自我侵犯,肉棒撞開斥罪緊致的蚌肉,向著內部挺進,對於進入體內的異物,斥罪第一反應自然是收緊自己的穴壁控制肉棒如入無人之境的突刺,而溫熱的肉壁完全包裹住肉棒,恰到好處的壓力和濕熱又帶給肉棒極大的愉悅,被侵犯的快感和侵犯他人的快感同時匯聚在斥罪的頭腦,使人混亂,不知如何是好
“唔哈…慢點…嗚~”剛想要放松對於肉棒的鉗制來減輕肉棒上的快感,卻又給了陽具再進一步的契機,猛然頂入少女G點的肉棒讓斥罪身體頂起,強烈的快感衝擊斥罪殘存的理智,並將它們全部驅散,留存在身體里的自然規則終於破籠而出,全部的規則,所有的禮法,在這一刻,對於斥罪來說,都已經不再重要,侵犯者和受害者的身份集於一體,似乎也是那麼的心安理得,相安無事
仿佛是要和斥罪對著干,她要求降低速度,而我反而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閒而無事的多蘿西將跳蛋黏在斥罪通紅的乳頭,而那雙赤裸的美足,自然也沒能躲過多蘿西的摧殘,轉棒重新被裝回斥罪的趾縫,兩只掏耳勺對著斥罪舒展開的足底紋路猛刮慢撩,被多種工具刺激過的足底,敏感度沒有絲毫的降低,反而在斥罪對於搔癢的恐懼之中愈發敏感
幾乎要將整根肉棒塞入斥罪的下體,此刻迎合著肉棒的律動,盡量將兩種感受聯合,能夠將所有的快感疊加,穴道收縮放松,將肉棒按揉,而膨脹挺立的肉棒帶著擴張性的含義,將試圖收縮的肉壁撐開,兩者之間流出的愛液就此潤滑,“唔!嘿哈哈哈…”多重性地帶被玩弄的斥罪雙眼只剩下眼白,蚌肉和肉棒的契合雖然緊密,而淫液依然從側邊溢出,暗示著被填滿的內部再也容納不下斥罪的潮吹,滴落的液體在地面積累出一灘湖泊,如同鏡面倒映出斥罪小穴處淫亂的場面
連續的抽插,在“啪啪”的水聲中,斥罪最終在高潮中交出自己的權限,不再試圖挽留肉棒的進退,而是在能力的范圍內追隨著肉棒的來去,肉棒從穴道中後滑,斥罪則挺起身子努力迎合,而待到肉棒卷土重來,斥罪堅持著挺起身體的姿勢,讓肉棒每一次都能衝撞自己的子宮口,灼熱的精液灑遍斥罪的子宮口,射出的舒暢和高潮的快感完美的重合,天衣無縫,幾乎沒有機會抗拒——或者說壓根不想抗拒——任憑自己的穴道被粘稠的精液封鎖,直到陽具拔出,斥罪仰著頭粗重的喘息,乳濁的液體從斥罪體內涌出,一陣腥味彌漫在空氣間
尚不等斥罪從余韻中回過神來,我再一次將肉棒搗進斥罪的小穴,“雙重的快感…真是澀氣呢~”插入小穴的肉棒和里面液體的摩擦發出滋滋的響動,如同鑽井,每一次都將上一次噴射在其中的內容物帶出,在空中劃出好看的拋物线,四處飛濺的不僅是斥罪的體液,她的理智,她的尊嚴,也隨著混合的愛液在空中飛躍,消散不見,落在地面塵埃
“哦哦哦哦~好爽嗚嗚…再深一點唔哈哈哈…”仿佛是得不到滿足一般,深怕我把這樣一個玩具從她小穴里奪走,斥罪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味的要求更快速的抽插頻率,仿佛斥罪就像是自我的飛機杯一樣,自己所需的快感都被自我全數滿足,完全可以自給自足
“嘶哈…這是……嗚啊~”陽具在深耕,將內部的物質全部擾亂,多蘿西在斥罪的靜脈出扎針,大概又是新研制的媚藥,正好讓斥罪試試效果,“准備進行實驗記錄…“將肉棒停滯在斥罪洞穴的深處,靜止在其中,我解開斥罪的雙手,似乎很不習慣下半身失去肉棒的襲擾,鬼使神差的,斥罪用自己獲得自由的雙手握住了肉棒的末端,將其狠狠的向下按壓
“咕啊!嗚…不能…咿呀~”只有斥罪自己握住肉棒的時刻,才會發現這樣的尺寸對於自己確實偏大,似乎自己動手才能更加的感受真實,如同雙手握著一把短刀,身體微微前傾,用身體的力量將肉棒壓入,反復欺凌自己的子宮,握著肉棒的斥罪,初次品嘗到了侵入的快感,而與此同時,自己的身體,也一次次品嘗被欺壓的感受,施虐者和受虐者同生同滅,對於斥罪,又該如何裁決?
“明明…咕哈…不應該咕…但嗚呼~好舒服…”仿佛是完全的展開天性,此刻便也不用再顧及周圍的一切,陷入怪圈的斥罪就開始陷入無限的循環悲劇,高潮的快感就像車輪,驅趕著斥罪無休止的追隨下一次快感,每當斥罪遙遠的背德感被喚醒,逐漸減弱的快感又很快將斥罪理性的思考撲滅,現在斥罪唯一想明白的,便是手中的動作一刻不能放松,否則支柱就像被抽走了一般,全身嚙骨般的燥癢
“嗯哈…咕嗚……”白玉般的肌膚沾滿了自己的黏液,已經沒什麼氣力卻還不願丟棄手中的肉棒,即便是絲毫的拔出都會讓斥罪出現空虛的寂寞,難以忍耐的虛無,一切只有快感真實,雖然不可見,但誰說可感的縹緲好安慰不會是解藥或毒劑,小舌外露,泫然的模樣,而多蘿西只是記錄斥罪的狀態,我更如同一個看客,不時的將斥罪無力的手放回肉棒,看著斥罪上演自慰的絕佳戲碼,即便疲憊,依然不願停下的斥罪,被情欲完全掌控的斥罪,原本不打算交出自己的斥罪,直到現在,無法自拔的斥罪
原本應該被排斥的色欲,將斥罪緊緊纏繞,讓斥罪窒息,分不清,何謂排斥,何謂接納
仿佛肉棒已經成為了不可或缺的部分,體力不支的斥罪雙手再握不住滑溜的肉棒,掉落在地上,仿佛仍不滿足,眼前的景物忽明忽暗,肉棒在眼前似乎不再只有一根,“好多…好累…”藥效似乎好在發揮殘余的,試圖彎下腰,或許想要從地上將肉棒撿起,繼續用快感填滿自己
還沒能抓握,斥罪便失去了意識,不過,她到底要抓什麼?斥罪的手無力垂下,被迫中止的多蘿西不滿的頓了頓筆尖,一個字沒寫完的落筆暈染開了墨團,“可惜——”
“醒了啊~”仿佛是看見了最為恐懼的景象,斥罪在床上往後縮了縮,扯的腳鐐一陣嘩啦啦的響,“既然恢復了,我們還是談一下這份契約~”一張羊皮紙上畫著一個鮮紅的法陣,周圍寫著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當然,給你考慮的時間…”
重新拿出那一根讓斥罪又愛又恨的肉棒,連接依然沒有斷開,多蘿西輕柔的把玩還是讓斥罪身體顫抖,“這…”貝齒噙著下唇,似乎遲遲下不了決心,看著斥罪依然遲疑,多蘿西轉手將斥罪的肉棒塞入了飛機杯,“那麼…好好考慮吧…”多蘿西將飛機杯放到斥罪得不到的位置,用口球將斥罪尚未說出口的話堵在咽喉,和我鎖上實驗室的門,把斥罪“嗚嗚”的悲鳴關在門後
完全只是自己一個人待在實驗室,甚至多蘿西臨走前以節約用電為由將照明關閉,整個實驗室一片黑暗,只剩下飛機杯的一個指示燈孤獨的亮著,想要去取下不斷被榨取的陽物,站起身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如同篩糠一般抖動,就連走動都左搖右晃,鐵鏈貼在瓷磚地面,嘩啦啦的響動在空蕩的實驗室內回響
“就差一點…嗚啊不…”突然的高潮,斥罪雙腿一軟,無力感再次像潮水中涌來,腦中不斷發出緊急的信號,但身體像是缺少燃料的機器,再也不能驅動,即便是手腳並用,在地面一寸寸的挪動,地面的黏液是斥罪最後努力的見證
“唔?!”再也沒辦法前進哪怕一分一毫,原來自己的腳鐐早已被固定,從一開始,自己的命運已然注定,如果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不能逃脫,或許斥罪會舒坦很多,而現在,賭上自己的全部力量,卻最終發現自己的努力毫無意義,被玩弄的情感雪上加霜
雙膝跪地,滾燙的面部貼在冰冷的瓷磚,身體隨著射精震顫,變得毫無生氣,從心底失望,不再想著從榨精和高潮的地獄里逃出來,自己的努力無足輕重,或許自己的屈服是唯一的選擇,自己珍視的法典,在自己被綁架凌辱的時刻,竟然是那麼無力,不過回頭一想,似乎自己那些法條不過像是貴族的積木玩具,本就沒什麼殺傷力
“原來如此啊…”仿佛在快感中獲得了升華,斥罪不再掙扎,似乎就這樣,也就很舒適了
在自己床上睡醒的斥罪,恍如隔世
如果說自己記憶中殘存的回放是一場噩夢,那麼未免也太過真實,感受自己的身體,酸痛,眩暈和紅腫的熱痛,又是那麼的真實,自稱rt的人,綁架自己似乎確實是事實,手指嘗試性的按壓自己的陰唇,熟悉的感受喚醒記憶,手指只是摩挲,生理上便迅速反應,陰唇的邊緣滲出深色的印記
殘破的片段,斥罪依稀記得那個難忘的夜晚,被飛機杯榨取直到失去意識,醒來時已經迷離的同意在契約上簽字,被握著腳腕在羊皮紙上留下一個印記,斥罪翻身下床,在盥洗台前掬一捧清水,想要洗去什麼似的
今天是德克薩斯的審判日,斥罪深深吸了一口氣,明白自己在庭審中代表了什麼
是《敘拉古法典》?還是他人的意志?還是法典就是意志?
穿上長袍,斥罪整飭自己的妝容,看起來盡量的得體,盡管睡眠不足
動身前往法院,看著人陸陸續續的到達指定位置,坐上自己的席位,握住手中的法槌,似乎斥罪有了些底氣
當然,她沒能發現處在旁觀席的我,而我,自然注視著身處焦點的她
斥罪握緊手中的法槌,從未有過的緊張
“開庭!請公訴人…宣…讀起訴書…”
“被告人切利尼娜·德克薩斯,女……”公訴人的聲音通過揚聲器傳遍整個法庭,確保自己的聲音被傳達,“…被本院批准逮捕…”
流暢的聲音回響,而斥罪卻不安分的變換著坐姿,我悠閒的靠在椅子的軟墊上,看著斥罪忍耐的滑稽表情,一定是多蘿西在做手腳——
——閃回
簽下契約的斥罪並不清楚怎麼回事,而她全身的感官,已經和一具假人分不開,多蘿西只需要在不會動的假人的腳心撩撥幾下,就足以讓斥罪威嚴掃地
“唔…怎麼回事……”在桌子的遮擋下,斥罪萌生出脫下靴子抓癢的想法,而公訴人還在宣讀起訴書,斥罪暗自譴責著繁冗的文本,自己若是現在彎腰解開靴子側面的拉鏈,勢必會引起大部分人的注意
腳趾在靴子里蜷曲躲閃,而即便斥罪如何挪騰躲閃,癢感的來源畢竟是在實驗室的家人身上,而多蘿西的動作自然無法被法庭上的斥罪預知或抵御,縱使斥罪將自己的足底弄出褶皺,也不能阻卻癢感源源不斷的涌向自己的大腦
“…根據《敘拉古法典》第二百三十二條,提起公訴,請依法判處”起訴書宣讀完畢,斥罪抓握著法槌的骨節發白,“是否…噗……申…申請回避?”斥罪強行集中自己的精神,但文書似乎變得那麼拗口,幾處顛倒衍脫之處,不得不讓斥罪回讀
“不申請…”德克薩斯的聲音冰冷,仿佛被審判的不是她,而斥罪則沒有那麼悠然,即便她坐的高高在上,卻恨不得此刻在自己的臥室中獨處,每次開口都像是快要露餡,撓癢的力度控制的恰到好處,讓斥罪想笑,但都能勉強忍住,輕輕的跺腳,卻依然對來自虛無的癢感束手無策,沒有減輕的跡象
“下面…嘿…進行法庭調查環節…”斥罪的噩夢就此到來,平日里從來都不覺得困難的發問和舉證質證,由於此刻雙腳鑽心的癢感而變得登天之難,剛才的笑聲用咳嗽掩飾,那下一次更猛烈的癢感又如何遮掩,盡量將自己的問題問的簡潔,“不要…”等待回答的間隙,斥罪仿佛祈求一般的低語,“不要手指…牙刷也不行嗚…”足底時時刻刻都在替換新式的道具,讓斥罪難以適應如蛆附骨的癢
“下面……法庭…辯論……”語句脫位,喘氣將其擊碎,不過似乎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異樣,或許
現在似乎壓力減輕些許,舉證質證雖說需要斥罪注意,可到底暫時不用開口,“求求…”仿佛在祈求那位折磨自己腳丫的人能從輕處理,“碰”的一聲,斥罪腳趾縫被梳子來回拉鋸,慌亂躲閃之間踢中前方的擋板,讓斥罪嚇了一跳,彎下腰,看著有無人注意到自己
“噗…癢癢…”若不是這樣有損自己的形象,斥罪多麼想咬著手指度過這段難熬的時光,“下面…嘻…請被告人作最後陳述…噗呲…”即便斥罪再想掩飾,也只是徒勞,無數目光朝著自己掃來,若不是還在庭審程序,斥罪幾乎想要掩面離場
“沒有什麼想說的…”德克薩斯依然緘默,不願再多說一個字,“本院…嗚…宣布,庭審結束!”將法槌用力的敲下,斥罪總算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休庭後,本院將唔哈……作出一審判決!”
放下法槌,旁聽完成的敘拉古人也陸續離場,斥罪手指拂過下身異樣的位置,黏液在手指縫間拉扯成絲,不經意間,雙腿間的密流已然透出斥罪的內褲,愛液失去溫度,冰涼的掛在斥罪的大腿內側,其余還有順著椅子腿緩緩流下,敏感如斥罪,只是在足底的調教下就變得淫亂,在法庭開始潮吹,在內心開始屈服
第二天,報紙上幾乎都刊載了,德克薩斯因證據不足被無罪釋放的消息,所有人都在議論,這件事的始末,有斥責敘拉古家族掣肘的,有分析幕後主使的,有陰謀論的,有看准風頭准備投機的,敘拉古的城市空前熱鬧,就連空氣都被攪和的沸騰起來
“你還是來了…按照我給你留下的信件…”
“我…願意加入羅德島…”我伸手想要觸碰斥罪的發絲,後者雖然略有害怕,但大多還是服從,溫順的低下頭任我撫摸
“你覺得呢?被誰用不是用呢?”我在新的一份契約上寫下斥罪的姓名,並讓其簽字,斥罪遲疑不敢下筆,我在她身後輕輕的催促她,“這只是入職申請…”我拍拍斥罪的後背,好像這樣就足以安慰
快速的簽下自己的姓名,斥罪還想著如何憑借我在羅德島實現自己的正義,而斥罪能不能明白,這樣實現的,終究只是我的意志,就像敘拉古,千秋只有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