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怎麼了?”她問。“是我有問題嗎?”她再次說。
“不,”我嘆了口氣,試著更努力地去想怎麼能讓我的陰莖勃起。但事實是,瞳子並沒有讓我興奮,除了她的衣服,什麼都不能。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但就像一個萬花筒在我腦海里轉動一樣,我轉過身仔細地看著她的衣服,想象著自己穿著它們——而不是她——想著各種各樣的事情。我的陰莖在瞳子溫暖的手指中膨脹,她欣喜若狂。“怎麼樣……你覺得怎麼樣?”我問。
“它很小,但有點可愛,”她笑著說,在任何其它情況下,她的笑都可能是迷人和令人愉快的。但說到我陰莖的大小,這在我自尊心的盔甲上留下了另一個裂痕。然而,我的陰莖——就像我第一次被吹簫的那個晚上一樣,並沒有因為羞辱而變軟。它變得越來越硬,頭部像一個紅潤的象蚌一樣伸開,被瞳子的嘴像真空管一樣吞下了它。她那沒有經驗的、過於積極的舌頭讓我的陰莖再次准備拋棄我。只有當我想象自己穿著她的那條白色內褲時——我感到我的陰莖底部有一種熟悉的壓力。
“天呐,”我呻吟著,臀部向前推。我立刻開始射精。我咬著嘴唇,為自己沒有警告瞳子而感到尷尬,她的嘴很快的從我的陰莖上抽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冷笑著問,嘴唇和下巴上掛著一條我的白色精液。。她立即開始擦拭,她衝到浴室。我低下頭,我低頭看到珍珠般的精液從我的陰莖末端滴落。我本應該止於今晚的恥辱結局,但相反,我只能盯著瞳子的內褲。當她在浴室里洗嘴時,我擺脫了她的注視,朝它走去。我不願承認,但我用它來清潔我的陰莖頭。柔軟、干淨的棉質衣服讓我覺得我可以再高潮一次,當瞳子跺著腳從浴室出來的那一刻,我的心幾乎因為恐懼而爆炸。
“我想你該走了,”她說,低沉的聲音從喉嚨里懶洋洋地溢出來。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解釋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所以我走下樓梯時,腦子里只有瞳子的內褲,就像一些可笑的傻瓜,對他們來說,可能剛剛結束自己的關系並不重要。可能是我陷的太深了。唯一重要的事情是,在她正式決定和我分手之前,要想辦法弄到她的內褲——就一條。
嗯,那天晚上還有一件事也引起了我的注意。
\"嗯,嗯,嗯,這就是我經常聽說的的泰助嗎?那個大名鼎鼎的泰助。\"
當我站在昏暗的門廳里時,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後,我注意到一個身影坐在離我幾碼遠的客廳里,翹著二郎腿,手里拿著一小杯威士忌,房間里某處的音響里播放著音樂。她立即站了起來,向我晃了晃,帶著世界上所有的耐心。
當她出現在吊燈映照下來的昏暗燈光時,我吞咽了一下口水,揉了揉後頸。\"嗨,\"我不安地說道。當我看到她時,我再次咽了一下口水,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如此令人生畏的女人,而且與曾經吸引過我的所有女孩都不同。她的年紀似乎有些大,但並沒表現在身體上,只是在她的氣質上,她有著不被周圍任何事物干涉的自信。她嘴角揚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似乎在證實她的自信,也證實了這樣一個事實,像瞳子這樣的女孩所堅守的矜持,對這樣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可笑的。
瞳子告訴我,她母親在她16歲時就生下了她。我想我沒有想到,瞳子已經18歲了,而她的母親只有34歲。然而,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的多。如果不是我知道瞳子沒有姐妹,我絕不會懷疑那個女人就是她的姐姐。即使在當時,我也在想她會不會介紹自己是,瞳子的表姐或其他遠房親戚。
“我是中山寶美,”她笑著說。“我是瞳子的母親。”
當她離我足夠近時,我看出她比我高得多。我低頭看到她腳下有一雙閃亮的紅色高跟鞋。她就像一件藝術品,身體的構造完美而細致,細致到她的鎖骨,還有掛著鑲嵌小紅寶石耳環的耳垂。她穿著一件帶有熱帶色彩的緊身上衣,搭配一條鮮紅的裙子和一條珍珠項鏈。加上她那一頭濃密長發,她看起來似乎並不真實。然而,從她塗著玫瑰紅色口紅的嘴角掠過的笑容表明,她在某種程度上也覺得我很迷人。
“嗯,是的,我叫泰助。”我平靜地說。我最不想讓瞳子知道的就是我還在她家,這樣她就可以告訴她媽媽我做了什麼。然後,我知道她們倆會在外面追著我——也許在追我的時候,她們手里緊握著寶美的高跟鞋,為了向我丟來。
“嗯,瞳子確實說過你很可愛,她說得對。”寶美笑著說。
我只是“嗯”,因為我說不出話來。
“讓我猜一猜你在疑惑?是打扮?我一會兒要去一家夜總會,主題是復古什麼的。我的打扮怎麼樣?我看起來還好嗎?”她問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嗯,你知道。不錯。”我說著,揉了揉脖子後,又咽了口唾沫。
寶美只是在我身上上下掃視了幾眼。她對眼前的一切似乎既不滿意也不好奇,非常平靜,我懷疑她是不是認真地看了我一眼。她似乎對我的某些事情感到可惜,但我沒有問是什麼原因。
盡管這可能是不禮貌的,我只是點了一下頭,微笑著,從前門溜了出去,她的眼睛一直跟著我,直到我再也看不見她的臉。我看得出來,寶美似乎不想結束和我的談話,但我被她嚇住了。她以一種滿意的奇怪神情打量著我,好像還很興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