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脫下衣服，先把牛仔褲從屁股上滑出去，然後再從腳上滑出去，接著脫襯衫，直到站在瞳子衣櫥里的我只穿著格紋四角褲。我看著掛在壁櫥盡頭的一面2米左右的垂直鏡子里的自己。在那里，我看到了我骨瘦如柴的身材。我不敢相信瞳子真的對我有興趣，174cm的身高，體重才不到60公斤。我開始變得沮喪——甚至憤怒——瞳子肯定一直在騙我，她肯定喜歡跟一個高大強壯的男生發生關系，而且會更好。我把想象中制造出來的憤怒，當作推動我肮髒行為的借口，扯下我的四角褲，直到我全身赤裸地站在瞳子的衣櫥里。我看著我那硬邦邦的9cm的陰莖，還有我那緊繃的小睾丸。我羞愧地搖了搖頭，就像我經常在鏡子里看到的那樣，每次當我看到這小小的陰莖時都會羞愧地顫抖。我感到一陣羞恥和自卑，因為女孩的內褲——尤其是穿上它的時候——讓我的陰莖變得如此堅硬。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呢?

　　 但不管我怎麼抗議，它也不會有所改變。我刮過體毛的瘦弱身體已經下定了決心。當一股涼風從頭頂的空調通風口吹進來時，我抓住了那件橙色的丁字褲。我的乳頭變硬了，我的睾丸也變硬了，我的雙腿交錯——狹小的衣櫥里突然感到一陣涼意。我拉開內褲，開始往上拉，拖過腳踝，拖過小腿，最後拖過膝蓋。我離得越近，我的陰莖就越興奮，越不受控制，這種慣性如此強大，我想我可能會在柔軟的網狀織物擊中我紅撲撲的陰莖之前達到高潮。

　　 “天呐，”我低聲哼著，眼睛軟弱無力，那條精致的丁字褲可憐地稀疏地跨在我的腰上。我感覺前面出現一個小口袋，伸出來遠離我的身體，像一個帳篷，用我的陰莖作為驕傲的杆子把它舉到空中。我低頭看了看丁字褲，把我的陰莖推到一邊。“嗯，”我呻吟著，欲望的挑逗使我的身體充滿了興奮。我能感覺到射前的液體滴進內褲里，讓我對自己的快樂更加無助。這……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我想，笑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燦爛。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噘起了嘴唇。“你喜歡這個嗎，臭小子?”我說話了，好像在回答一個可能一直在監視我的人。“哦，太喜歡了。”我說著，轉過身，微微彎下腰，這樣我就能在鏡子里看到我裸露的屁股。我咬著嘴唇呻吟著，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屁股看起來有多像一個活潑的大學女生。當我把目光從鏡子中移開時，我幾乎確信我和一個身材瘦弱的女大學生共用一個衣櫥，在她的鏡子里為我擺出幾近裸體的姿勢。我把手指伸進屁股縫里，然後感覺似乎少了些什麼，又把手拉了回來，在嘴里弄濕了手指。

　　 我一直咬著嘴唇，從我緊繃的下巴里喘著粗氣，我放下手指，把手塞進我內褲腰繩的下面。伸到下面，玩弄自己的屁股，繼續對著鏡子說話。“嘿，你在干什麼？” 我咯咯地笑了起來。 片刻之後，當我低頭看向鏡子時，我發現自己的背靠在地毯上，雙腿並攏，在空中。 我從倒影中看到，我的屁股和我的睾丸內側，塞在橙色的丁字褲里，還有被我堅硬的陰莖撐起的小帳篷。 我把腿伸得更高，繼續玩弄我的屁股，再次對我的倒影說話。 “你喜歡這樣？”“是的。”我咯咯笑道。

　　 我發出一聲放縱的、滿足的笑聲，光滑涼爽的內褲拂過我的睾丸。我咬著嘴唇，想著自己是多麼高興，為了這個場合，我刮掉了腿上的毛，刮掉了睾丸上的陰毛，刮掉了屁股上的毛。我覺得身體如此清新。我覺得我能感覺到無數條柔軟的絲线纏在我的屁股和生殖器上。我不想停下來。我看了看我的手機——暫停了我的想象——查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我注意到，然後把手機塞回牛仔褲里。我忍不住立刻開始用我的陰莖在內褲里摩擦。我的手指滑過我陰莖的龜頭，它已經軟了一點，變得更有彈性。我摸著龜頭的裂口，高興得嗚咽起來。我把飢餓的手指插回內褲里，和自己玩耍，然後轉過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開始用手指摸自己的屁眼。當我想象著自己被某個高大強壯的男人支配和侵犯時，穿著如此女性化的內褲突然被撕開的那種腫脹的感覺，讓我的陰莖又一次變得無比堅硬。或者是一個高大強壯的女孩，我笑著想。我的陰莖對潛能的反應更加強烈，我想象著瞳子，對我指手畫腳，命令我用手指叩自己的屁眼。我想象著她和她的朋友們這樣看著我，我躺在地上，仰面朝天，看到一圈漂亮的女大學生彎著腰俯視著我，低頭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