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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隱 一只野生茱萸 6737 2023-11-20 01:13

   目隱

  從她開始對白雪巴有壞心眼的小動作時,健屋花那便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逃不掉了。

   有意無意地在胸部上用力,指尖隔著衣服擦過頂尖;不安分的手不由分說地鑽進衣擺,帶著微涼的溫度刺激她敏感的腰部;好似報復般同樣探進裙下似碰非碰地掠過恥丘,手指按在不知是被汗液還是其他液體弄得潮濕的腿側……

   一切一切的一切,均在消磨著她的意志,點燃她那份按捺不住的欲望。

   明明是白雪巴先開始的,到最後卻怪罪到她的頭上,不覺得很無理取鬧嗎?

   可健屋花那沒有選擇,白雪巴不會給她反駁與反抗的機會。

   下播後的二人世界注定不會平凡。

   ——健屋花那深知這一點。

  

  

  

  

  

   一回頭便發現那雙注視著自己的目光,泛著暗橙色的瞳眸帶著穿透性的眼神直勾勾地鎖定著她,看不出是何情緒的雙目里蕩起水波,打轉起來的漩渦將她翻卷進去。健屋花那一下子沉浸於那深泉中,身形依著白雪巴的勾引不自覺地走到對方身邊,爬上床,雙腿分開坐在對方身上。

   白雪巴用眼神呼喊她過來的目的是什麼,健屋花那心知肚明。她坐在白雪巴身上,因此而讓她能感受一次俯視對方的滋味,可她嘗出的卻滿是慌亂。白雪巴則臉上帶著溫和,彎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得健屋花那有些心里發癢,她緊張地同對方幾乎快要看穿自己的目光對視著,焦急地等待對方接下來的命令。

   她看見白雪巴滿意地挑起嘴角,原本直立的上身緩緩後仰,最後放開雙臂的支撐,整個身體躺在床上:

   “健屋還記得下播前你說的話嗎?”

   健屋花那陷入沉默。

   她自然是知道白雪巴話中所指是什麼,可那時候那麼氣勢洶洶的言語到此刻卻反倒令她有些慫膽,白雪巴銳利的眼神也不斷給她施加威壓,明明自己此時是體位在上的那個,卻偏偏不敢有所作為。

   白雪巴見狀,牽起了她的手。

   “指甲......果然也有剪呢。”指肚在那剪得平整磨得光滑的指甲上摩挲著,白雪巴臉上笑意更甚,“怎麼,在我來之前就已經做好准備了嗎?”

   面對白雪巴的挑逗,健屋花那有些難以招架,她不得不說白雪巴的確是猜對了,被點明出來的壞心思令她的面頰涌上一波赤紅的浪潮。而視线隨著白雪巴撫摸自己手指的動作而移動著,隨著那份明目張膽的暗示而動搖,健屋花那喉嚨不由得滾動一下。

   ——“咕嚕。”

   吞咽口水的聲音在兩人之間頗為清晰。

   似是嘲諷輕笑的一聲從白雪巴口中發出,健屋花那當即內心一橫,咬咬牙,在那雙手碰到自己手腕敏感帶之前將其反握,坐直的身體一下子撲過去。

   “那巴想要怎麼樣來?”

   垂下的劉海稀疏地飄忽在眼前,遮擋著兩人之間的視线,白雪巴抬手撫摸上健屋花那的臉頰,指節攬起發絲輕捋到耳後,離開時還不忘挑弄幾下,指尖順著耳廓由上到下輕點過,惹得健屋花那耳尖泛紅,不禁向一旁躲閃。

   隨後她的注意力依著白雪巴手指的方向飄去,集中在那正安靜躺在床上的眼罩上。

   “誒?”她有些驚訝地看向白雪巴。

   而白雪巴輕點著頭,給予肯定的回答。健屋花那為此感到不解,但白雪巴接下來的聲音讓健屋花那恍然大悟——與其說是恍然大悟,倒不如說是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聽到白雪巴用從未有過的魅惑感,於近在咫尺的地方一字一句地說道:

   “戴上它,用你的雙手,來深刻感觸我的身體。”

   “認真到每一處角落。”

   ……

  

  

  

  

  

   被奪去的視覺仿佛化為了其他感官一般,聽覺與觸覺在此刻被無限放大,健屋花那清晰地聽到衣料摩擦的聲音,真切地感受到白雪巴的拇指在她的唇瓣上輕撫。而那伸展在兩股間的腿突然彎曲,卡在了健屋花那的腿根。

   “嗯!”

   一股熱流在她清楚的感知下從兩股間涌出,她難耐地輕哼著,毫無准備的身體因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而一下子卸了勁,撲倒在白雪巴身上。

   “巴!干什麼啦!”

   她輕輕地捶在白雪巴胸口上,語氣里帶著幾分埋怨。可白雪巴卻用著一副與自己無關的口吻,溫熱的吐息打在健屋花那的耳窩里。

   “誒~?健屋不是今晚要在上面的那個嗎?怎麼突然軟了身啊?”

   “這可不行啊,健屋花那。”

   白雪巴說話的同時健屋花那的身體也在顫抖著,被溫濕包裹的耳朵傳來一陣陣酥麻感,在這般敏感的觸覺下更是令人幾近窒息。她嗚咽了幾聲,手臂顫抖著支撐起身體,被眼罩遮住雙目的情況下僅能看見她咬緊的牙關。

   “巴......欺負人。”

   白雪巴大概最喜歡的就是健屋花那這種明明內心委屈得不行卻根本沒辦法發泄出來的樣子,也是她很喜歡欺負健屋花那的原因。她享受地看著滿臉通紅被奪去視线的健屋花那,剛想接著調侃幾句,卻因健屋花那接下來的話而硬生生咽了回去。

   “既然巴這麼說了,那就讓健屋來好好地感受下巴的身體吧。”

   是意料之外的話語,白雪巴沒想到健屋花那竟然會如此果斷快速地進入狀態,下意識愣了幾秒。而就這幾秒的時間,對方已經埋在自己頸間,尖利的八重齒貼上細嫩的皮膚,似是在威脅般銜住一片軟肉來回咬噬。

   八重齒的咬噬感令白雪巴舒服地嘆出口氣,但她很快便又若有所思地盯著埋頭苦干的健屋花那,眯起的眼睛里再度掠上幾分玩味。

   “我可沒說讓你用除手以外的方式吧,健屋?”

   “嘖......”

   健屋花那猛地抬眼,一如打游戲暴言時般咂了下舌。即便是被眼罩遮住,但白雪巴卻隱隱約約感覺從中透出一道震怒的視线,死死地鎖定在自己臉上。

   這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

   白雪巴的笑容凝固下來,有些不安地看著對方,看著健屋花那再度低頭,毫不猶豫而精准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無視剛才白雪巴的話,健屋花那用實際行動肯定了白雪巴的猜測,但此時她想說些什麼安撫的話也已經來不及,健屋花那在先前猜姿勢游戲中沒有爆發的那股骨子里的求勝欲,於眼前毫無保留地發泄在白雪巴身上。

   舌身闖入口腔的動作有些粗魯,舌尖在排列整齊的齒間暴躁地來回掠過,失去溫柔的深吻自然少了那麼幾分舒服,但健屋花那的手與此同時伸進衣擺下,撫上雙峰,彌補了那份缺失的快感。

   白雪巴舒服地眯起眼睛,回應著健屋花那的挑撥,兩條小蛇在其中糾纏,滑膩的感覺在舌身上細細碾過,絲絲津甜在唾液交換中擴散開來。對方的舌尖像是搔癢般在舌床上打著轉,她自喉嚨里發出幾聲悶哼,透過火熱交合的唇齒,被健屋花那吞咽而下。

   在最終的分離前健屋花那猛地吸吮了一下白雪巴的軟舌,引起白雪巴一陣顫抖,八重齒又報復似地狠狠在嘴唇上咬了一下,她倏地睜開眼,蹙起眉。

   “唔!好痛!”

   “干嘛咬......這麼...狠.........嗯......”

   健屋花那的沒有理會她,動作也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泛著晶瑩的嘴唇貼著下巴滑到脖頸,熱情照顧了下那微微凸起的喉結,用力的吸吮和咬舐令白雪巴不自覺仰起脖。

   就像她口中所說的那樣,健屋花那細細地感觸著她的身體,認真到每一處角落。

   白雪巴的衣服不知何時被掀了起來,暫且放置了胸前的正餐,帶著溫熱的唇在那副干淨好看的身段上留下不少印記,甚至在胯部內側的肌膚上都有幾處顯眼的紅色,離那恥丘不過也僅一步之遙。

   白雪巴輕掩著嘴,言語間有些顫抖:“花那真是個壞孩子呢。”

   “是巴讓健屋這麼做的。”

   健屋花那用波瀾不驚的語氣回擊著。

   “而且巴該知道,健屋比起被說好孩子更想聽壞孩子。”

   “......嗚嗯!嗚......”

   早已腫脹的雙峰被整個包裹在炙熱的濕潤里,另一處則是被帶著微冷溫度的手握住,兩邊巨大的溫差令敏感系度直线攀升。劇烈的快感便自乳尖蔓延至全身,白雪巴清晰地感覺到健屋花那的舌頭舔過一圈乳暈,按壓著其上的紅豆,隨後忽地抿起嘴嘬了一口,被吸吮的感覺由下及上凝聚於一點爆發。白雪巴驚叫出聲,身體一陣痙攣,下體在快意的驅使下不自覺地扭動。

   而這般動作便帶起大腿在健屋花那的股間摩擦起來。

   “哈啊......!啊...哈......”

   她禁不住喘息,溫熱的吐息打在山峰上,反倒因此換來一下白雪巴更為劇烈的掙扎,肌肉猛地繃緊的腿部重重頂在健屋花那早已洪水泛濫的位置上。

   “嗚嗚嗚.........!巴,巴——啊!”

   健屋花那悶在白雪巴胸口處呻吟著,用力握緊的手捏得她胸部發痛,而頂在健屋花那腿根處的大腿則是迅速涌上一陣熱流,她輕微動了動,察覺到那里濕了一片。

   “花那?”

   “嗚......巴...健,健屋.........”

   “去了?”

   “嗯......嗯。”

   誰能想到明明剛才都還占據主動權的健屋花那卻最先泄了身,白雪巴為此感到好笑。而對方敏銳的聽覺捕捉到她氣音間的泄露,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胸部。

   “不許笑健屋!”恢復了些力氣的身體從白雪巴身體上支撐起來,盡管看不見眼睛,但依舊能從語氣以及嘴角的弧度上察覺到健屋花那的嗔怒,“誰讓巴一開始欺負健屋的!”

   白雪巴強忍了笑意,伸手撫上健屋花那的臉頰,拇指輕按著嘴角,將那原本下壓的弧度一挑而為上揚:“好好好,不笑了,都怪我都怪我。”

   “那......接下來看花那,能不能反擊咯?”

   她堆滿欲望的眼神里情意盎然,牽起健屋花那的手挑開裙擺覆蓋在自己的恥丘上,就像一張大手捏住了健屋花那的心髒,令其羞紅了臉。

   她看到她遲疑了幾秒,點了點頭。

  

  

  

  

  

   此時的體位已經有些許的不同。

   健屋花那從白雪巴身上下來,跪在白雪巴兩腿間,而白雪巴則是被健屋花那按住雙腿被迫張開,褪去內褲,花園處的一番光景便沒有絲毫遮掩地暴露於健屋花那眼前。

   ——被眼罩遮住的眼前。

   她依著溫度探了過去,指尖順著大腿內側緩緩劃上,聽到白雪巴傳出的幾聲嬌吟後,才心滿意足地撫摸在谷口上,輕輕挑弄起已經溢出的液體。

   “好濕。”她兩指一捏後分開,感覺到其中似乎拉起了一道絲线。

   “誰讓花那先前感受我身體的方法太色了啊。”

   “誒?難道健屋理解錯了?巴想要的不是這種感受嗎?”

   她的拇指按在那急不可待地探出頭的花苞上,用輕微的力度揉搓著。

   “唔......是......哈啊......”

   “那不就是健屋做的沒錯嗎?”健屋花那語氣間帶上一種無辜的感覺。

   真壞啊。

   白雪巴暗自感嘆道,盡管她知道對方大概率是從自己身上學來的惡趣味。

   “沒錯......但是,我沒讓花那用嘴吧?”

   “......”

   “花那是不是沒有按照我的命令來呢?”

   她摩擦著健屋花那的手腕,輕笑地看著對方,而健屋花那卻一把反抓住她的手,本來還算得上直立的身子此時漸漸匍匐下去。

   “不管,反正現在是健屋的回合。”

   白雪巴心中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妙。

   果不其然,那道灼熱的柔軟下一瞬便貼上她的花苞,粘稠的愛液混合著津液塗抹在上面。

   “等......不能...不能舔那里……花那!停......停下來......”

   白雪巴幾乎用盡力氣才勉強忍住喘息,陸陸續續地拼出一句完整的話,但健屋花那依舊埋著頭,嘴上的力度只增不減。一陣陣電流衝擊著她的身體,讓她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想並攏雙腿卻被健屋花那用手臂撐開,只能無奈地任由對方擺布。

   她能無比清楚地感覺到健屋花那含住了那里,用著比起先前略輕一點的力度吸吮,巨大的酥麻感由那一點宣泄開來,白雪巴身體猛烈地顫抖。喘息聲帶著些許嗚咽再也壓抑不住,從唇縫間溢出,透過耳膜,重重地擊在健屋花那的理智上。

   健屋花那看不見任何東西,看不見白雪巴此時此刻的神情,但那嬌弱的呻吟已足以讓她瘋狂,包括彌漫在鼻尖的濃烈荷爾蒙氣味,都令她的身體以最大化限度興奮起來,明明不久前才剛高潮過,此時又不爭氣地起了反應。

   體液順著腿根流下來,健屋花那清晰地感覺到大腿上有一道蔓延下來的流動感,她感到羞恥,但沒有去理會,反倒變本加厲地服侍著白雪巴,右手摸索著也撫上白雪巴的兩股間,中指在泥濘處打轉幾圈,整根沒入。

   “哈啊!!花那!不要!”

   “不要!......兩邊一起......哈啊...會,會受不了......嗚......住手......”

   聲音漸漸微弱下去,疊加起來的快感讓她為此沉溺。手指微微抽出一點,再緩慢地推送進去,健屋花那用指腹認真地碾過肉壁上的每一處褶皺,虔誠地勾勒出她甬道的线條。而她早已被快感衝擊到說不出話來,只剩下那丁點的意識去抵抗著高潮的到來。

   明知道健屋花那看不見自己,但還是用雙手遮住自己的臉,不想讓自己這般羞恥的神情暴露在空氣中。

   但她的聲音無情地暴露了她,健屋花那僅僅是被白雪巴的聲音包裹著便已經在腦海中浮現出白雪巴的模樣,能想象到平時一向強勢的s女王在自己的雙重進攻下也失了那份從容,大張的嘴里露出無法抑制的嬌喘,臉頰上極度的赤紅仿佛濃郁得快要化為液體流淌下來。

   想到此處,健屋花那的呼吸明顯急促了幾分,舌尖在陰蒂上反復的速度又加快了些許。她抽出被晶瑩包裹的中指,同無名指一起,一並進入白雪巴的身體。

   “啊!花那!!!”

   白雪巴猛地仰起頭,並入的兩指卸下了她最後的防线。

   不同與先前的描摹,健屋花那賣力地擠壓她的內壁,指尖帶著全部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頂撞在深處的花核上。嘴上的吸吮伴隨著對那道凸起的衝擊一齊降臨在白雪巴身上,她口中高昂的呻吟因此斷了线,聲音轉換為難捱的嗚咽時身體也到達了頂峰。

   而那噴涌而出的清泉,溢滿了健屋花那的手掌。

   “嗚......哈...哈啊......”

   白雪巴虛弱地喘息著,勉強睜開一條縫眯眼看著面前的健屋花那,輕輕拽著那人的衣角,而對方也乖巧地依著她的牽引,小心翼翼地避免壓到她的身體,手腳並用地爬過去,躺在旁邊。

   白雪巴將手伸上前去,摘下了眼罩。

   健屋花那的神情另她一瞬間窒息。

   粉色的眸光蘊著了水汽,不知何時已然蓄滿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就連眼罩都被浸濕。滿臉的潮紅讓她感覺剛才高潮的不是她而是健屋花那一般,燒得滾燙。合攏不上的嘴角溢出一道銀线連到下巴,配合胸口的起伏吞吐著喘息。就連眉尖也不自覺地上翹,眉梢下撇,一副仿佛已經渴求到極致的表情。

   健屋花那察覺到眼前異樣的亮度,下意識眯起眼睛來,身體不知為何傳起一陣電流,她呼出一道呻吟,抱住身體,蜷縮在白雪巴臂彎里。

   白雪巴微微支起身子看了眼健屋花那剛才匍匐的地方,兩股盤踞的位置處,床單多出了一片深色。

   “已經這麼想要了嗎?”

   健屋花那聞言,發出一聲飽含著哭腔的嗚咽。就像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一樣,白雪巴因此猛地一震,隨即翻起身來,掀起健屋花那的裙子,眼神犀利地盯著腿根,那里早已爬上了粘稠的愛液,依著重力在大腿上滑落出一道泛著光的痕跡。

   她的手指順著尾骨隔著內褲,一點點劃過後庭,然後停頓在那片被浸濕的布料處。身下人便開始劇烈顫抖起來,淚珠從緊閉的眼角處滾落,愈發濃重的鼻音讓白雪巴恢復的理智再度崩盤。

   手指輕輕挑開褲沿,毫無征兆地探了進去。

   “連休息的時間都不給我呢......”

   “真是個壞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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