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A乳峰邊緣】不知火舞的悶絕淫亂(續)
【DOA乳峰邊緣】不知火舞的悶絕淫亂(續)
視线從大氣層外飛速落下,在都市的空中100米處停滯,仿佛攝影機的鏡頭一般的目光掃視著黑夜中的都市。
夜晚的城市似乎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巨人,因黑暗降臨而沉寂的公路上只有開著車前燈的出租車不時閃過,就好像是血管中流動的紅細胞一樣,無休無止,不停循環,而在這個被午夜籠罩的大都市那無數蔓延交錯的公路上,不知何時、不知何處就會有新的燈光一閃而過。
然而,也許這無可探究准則的動向中亦潛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規律可尋,就像血管循環著血液,無休止的更新細胞,出租車興許也是如此,來回往返的它們送出舊的客人,接回新的客人,伴隨著某種對於人類而言正體不明的旋律,混亂卻又似乎有序的進行著都市的「新陳代謝」。
夜晚的世界與白天的世界以黃昏為界,在太陽墜落之後,一個個關閉的酒吧打開了大門,昭實著夜生活的開幕,低沉而粘稠的重低音曲子響徹酒吧,面相不錯的男女身著各種各樣的衣服漫步或者停留在酒吧的櫃台,她們或許是打發無聊,或是緩解精神的壓力,然而無論如何,對於酒吧這樣的地方,來客的理由並不重要,這里只是一個供客人達成目的的地方而已,無論來者何人。
而相比一般的酒吧之類的地方,夜晚的主人這個稱呼無疑更家適合夜總會一點,而在這里,便有著這樣一家夜店!它的招牌上寫著大大的「Dream of night」字樣的窨虹燈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芒,在這個比較冷清的郊區,出乎意料的引人注目,而夜總會內也是一樣,櫃台播放著甲殼蟲樂隊的《挪威的森林》,旋律動人心弦,平緩而又舒雅,略帶感傷的歌曲回響在名為「夜之夢」的這家夜總會里。
「呵,薩爾這臭小子,就只會搞這些玩意,故作高雅。」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坐在夜總會外的車里閉目養神,他不耐煩地聆聽著這優美的旋律,態度惡劣至極,只見他怒氣衝衝的啐了一口唾沫,嘲弄似的看著頭頂五光十色的霓虹燈。
「山本老哥未免太著急了啊!明顯該是我們兩個來早了吧!」另一個坐在車內的瘦高個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他說話的聲音有幾分陰陽怪氣,但聽得他的話後,那個名叫山本的中年人的怒氣倒是著實削弱了幾分。
「不是我說啊!維特你說說看看,薩爾這小子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啊!這次的宴會名義上說是他私人召開的,可他就請我們幾個是個什麼意思?」
「誰知道呢!都說前幾天老板給了薩爾一個大生意,結果被他給做砸了,就連他手底下都在傳他就快完蛋了,可看他這樣子,好像沒有那意思啊!?老板還是十分器重他咧!」
「他媽的,不過是有點做生意的小腦筋!!!」
維特與山本,他們兩個人都是黑幫的掛名干部,和薩爾一樣,都是老板名義上的「兄弟」,是負責掛名黑幫灰色產業的代理人,但較之薩爾,這兩人卻無疑是差了一籌,他們的年紀較薩爾大得多,資歷也極老,但老板就是器重薩爾遠勝於他們二人,叫他們既嫉妒又無奈。
「你看,我們這說曹操曹操到,那不就是薩爾的車嗎?」
豪華的轎車緩慢而優雅的逐步倒車,那漆黑的金屬車身反射著霓虹燈綺麗的燈光,映照得那透明的車窗五顏六色,看上去更顯得奢華無比,一種不真實的迷幻感彌漫,待到車身穩穩當當的停止,又過了一會兒,車門才慢悠悠的打開了,兩個人影從車上走了下來,霎時間便吸引了整個夜總會的視线。
這身影的其中一人,自然就是夜總會的主人兼宴會的發起人——薩爾了,不過很可惜,他並不是吸引目光的焦點。
在薩爾的身邊,一個貌美的女子正邁著優美的步伐,輕巧悠然的攬著薩爾的手腕,姿態方雅大氣,美麗動人,這女子步步生蓮,不緊不慢的走在薩爾的身側。
女子雪白的肌膚仿佛是最好的羊脂玉,白哲剔透,光滑溫潤,哪怕以最為挑剔的眼光,也無法在哪上面找到一分可以成為瑕疵的缺點;在她天鵝般挺直揚起的玉頸上穿戴著金色的螺旋狀的精致項圈,那項圈與脖頸緊緊貼合,相得益彰,更襯得女子頸部的玲瓏精巧,潔白豐潤;三千青絲梳成了一道長長的馬尾,自後腦落下,在背脊處搖擺。
一襲墨綠色的長裙禮服從少女的後頸交錯而落,將美麗的鎖骨遮掩的若隱若現,半遮半掩的露出後背與頸部的玉肌,當真是性感無比;而這禮服分為上下兩個部分,上屬貼身薄紗,輕盈的貼在身上,正面的淡綠透明紗衣不動聲色的裸露出女子傲人的雙峰,而腋下及腰部兩側的部分則是深色膠衣,更是昭示了乳房正面的洶涌,可偏偏那最為關鍵的兩點上,又有著一圈精致無比的妝花將之遮得密不透風,讓人想看卻看不完全,給人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一樣的挑逗感;下身的寬裙部分層層疊疊,由深逐漸變淺,自膝蓋以下,正如同上身正面的胸部部分,全無遮掩之用,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雙修長唯美的玉足穿著灰褐色的高跟鞋,裙擺邊上,那裝飾用的蕾絲花邊還不厭其煩的繪著美麗而淡雅的百合花飾。
這件禮服的整體上體裁十分考究,它周身寬松,可偏偏腰部卻收縮似的緊致,有幾分像是一個葫蘆般,從上至下,逐漸收攏,待到極點,又再擴張,要將這服飾穿得好看,對穿著者身材便有著極高的要求,而偏偏就像是為這女子量身定做一般,被她穿在身上,那胸乳高高隆起,撐得衣面仿佛山岳高聳入雲,峰巒迭起,那柳腰不盈一握,阿娜多姿,更顯得少女身段高挑動人,那翹臀渾圓豐滿,彈性驚人,把裙子穿得是前凸後翹,火辣迷人,無一不是驚心動魄般的恰如其分,就像老天為了證明尤物二字而特地創造的奇跡,讓所有男人都不禁涌起在她那沃腴性感的肉體上肆意妄為的放縱幻想。
這名女子,赫然便是黑幫現在的頭號死敵——不知火舞,她的出場,宛如一個炸彈,直接引爆了全場的氣氛。
可薩爾與舞對外界的種種反應視若無睹,仍舊閒庭信步的踏入了夜總會的大門,仿佛這只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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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也就是說,你們還真以為她是不知火舞?不是吧!你們可是我一起發的懸賞誒,居然認不出來!」薩爾夸張的大笑著,就像是聽到了什麼非常滑稽的笑話一樣。
在他的面前,是早已震撼的呆若木雞的山本和阿龍,他們兩個在第一眼見到薩爾身邊的這個女人時,便已被嚇得腿軟了起來,原來他們這些代理人,雖是為黑幫工作,但名義上卻並非黑幫的人,因而在私人場合,他們身邊可是半個保鏢都沒有,要是不知火舞打算發難,那他們就真得是被人一鍋端了。
「這……她,她當真不是不知火舞,怎麼看,這都一模一樣啊!」山本不可思議的繞著舞轉了還幾圈,一雙眼睛仿佛可以瞪出來一樣,睜得老大。
「哎喲,說了幾遍了,我這個小美人啊!不單本來就和不知火舞有幾分相似,而且還專門按著不知火舞的模樣整過幾次容的,要還不跟雙胞胎一樣,那我這錢豈不是白花了!」
「薩爾老弟,你可別騙我,整容真能把人整得如斯相似?這都能夠以假亂真了。」
「主要是底子好,為了這小美人我可是真的花了天價啊!說出來怕你們都不相信呢!足有這個數。」薩爾一邊說著一邊向兩人兩人比劃著手勢,數額之大把山本和維特嚇得是驚出了一身了冷汗。
老板的管理人嚴格意義上並不屬於黑幫的成員,所以大多情況下,這些管理人都不會從黑幫的成員里挑選,而是由黑幫的干部舉薦的外人擔任,這些管理人與干部多是親友,又或者是有把柄在干部的手中而被迫合作的人,他們所賺取的金錢,大多都入了這些干部的手中,但唯有薩爾是個例外,他作為老板跟前的紅人,不只是可以隨時面見老板而已,就連他所盈之利潤,縱然剔除了上交給幫派的那絕大部分,仍舊是一個不小的天文數字。
「說起賺錢,我們這幫管理人里果然是薩爾最厲害,我們沒得比啊!」維特敬佩似得說道。
「……」山本不發一言,只是直勾勾的看著薩爾身後的舞,貪婪的目光似乎若有所思。
「哈哈,繆贊了,話說我們還等什麼呢,快些入場吧!晚會馬上就開始了!」薩爾無視了二人那各異的反應,伸手摟住舞的肩膀,微笑著推開了夜總會的大門。
但是,還沒等薩爾走進夜總會,山本卻突然拍了拍手,響聲故意打斷薩爾的動作,霎時間所有的注意力都聚到了這個中年男子身上,只見山本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呵呵,薩爾老弟,咱們別來這套虛的了吧!直說吧!你到底想請我們辦什麼事!?」
薩爾似乎也並沒有想到山本會突然發難,他心中雖然浮現了好幾個疑問,但臉上仍是一副冷靜至極的模樣,他故作鎮定,似乎是想保持自己的自信,接著才悠然開口道:「山本大哥胡說什麼呢?小弟這次不過是請兩位前輩吃頓飯而已,何必反應這麼大呢?」
「嚯嚯!只是吃頓飯?得了得了,咱們三個人向來都不對付,別扯這種顯而易見的場面話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然我可走了!老子可沒興趣奉陪你這諸多陰謀詭計!」
說罷!山本扭頭就走,頭也不回,全然不打算留給薩爾思考的時間,而一旁的維特也全不阻撓,只是看好戲似的看著薩爾,一臉嘲弄般的不屑,甚至還嘲弄似的開口譏笑道:「薩爾你還愣著干嘛?沒看見山本老兄就要離開了嗎?還不快說實話,不然下次可沒機會了!」
這兩人很明顯便是在唱雙簧,一個黑臉紅臉裝得是絲絲入扣,栩栩如生,可那態度與語氣,完全是在戲耍薩爾,一點兒也沒把他放在眼里,本來薩爾他前不久被老板當做棄子便積累了不少不滿,此刻居然還被這兩個徒具名氣的家伙諷刺,二人這蔑視的反應氣得他渾身顫抖,眼見他就要發作,一只纖細的玉手卻及時從背後撫上了他的脊梁。
那源自於他摟著的麗人——不知火舞,舞什麼也沒說,甚至連表情也沒有變化,一動不動,仍舊是乖巧的依靠在薩爾懷里,但在視野所不及的背後,她伸出的手卻不斷安撫著薩爾的心,那平滑柔軟的手掌仿佛是輕輕劃過水面蕩起漣漪,溫柔的撫摸著薩爾的脊背,緩和著他衝動的內心。
終於,激動的心情逐漸平復,冒火的大腦也恢復了清明,冷靜下來的薩爾再次擺出了商業式的笑容,他悠然的說道:「兩位既然都這麼說,我這邊也就不在客套了,咱們開門見山,坦誠布公吧!」
見挑釁不起作用,維特知趣的拉住了走出老遠的山本,兩人老實的回到了原地,安靜地等待著薩爾的說明。
薩爾卻不急著開口,他謹慎地掃視了一圈,見夜總會的保鏢早已把周圍清場,已沒有多余的閒人之後,他才再次說道:「兩位應該知道前不久老板給了我一個大任務吧!?」
「有所耳聞!」維特像是打趣似得答道:「幫里都在說你把任務搞砸了,就快要完蛋了呢!」
「哈哈,那這謠言可一點兒也不准啊!我雖然確實失去了老板的信任和寵信,但完蛋可還不至於呢!」
「喔!那可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不過不知這和薩爾老弟你招呼我等二人來此有何關聯呢?」
事情似乎十分順利的跟著薩爾所想那般發展,薩爾雖然臉上依舊是一副營業似的微笑,教人完全看不出喜怒哀樂,但他摟著舞肩膀的手指卻輕柔開始的點擊著舞的腋下,這是他們制定的暗號,意味著計劃即將告終。
「其實也沒什麼,我此次失勢,接下來上位的不是資歷最老的山本大哥,就是原幫派干部的維特先生,無論您們二位是誰上位,我都希望您們能不計前嫌,
能幫我一個小忙就好!」
「嚯,這倒有趣,說來聽聽!」許是薩爾的馬屁拍的恰到好處,山本這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頓時大笑起來,肚子上的肥肉隨著他的笑聲顫抖不已!
「只是個借花獻佛的小事而已,畢竟幫會里能直接面見老板的只有管理人這個位置上的人罷了,只要你們能以我的名義,把這個小美人獻給老板就可以了。」薩爾看了舞一眼,明明嘴上說要把女人獻給老板,可他隨即卻把懷中的美人摟得更緊了。
「呵!還以為什麼事呢!放心放心,老哥我肯定給你把這女人送到老板那里去……」山本興奮的放聲大笑,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薩爾只不過是狗急跳牆,
代理人中只有上位的總管可以和老板直接見面,失勢的薩爾既然已不是總管理,那他便不可能再見到老板,因此他准備的這個小美人雖可討老板歡心,但他亦不能靠自己把這女人送到老板那里,只能請求即將上位的自己幫忙,不過這可是一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打算啊!因為這女人只要到了自己手里,送不送那可就是自個說了算了。
想及此處,山本貪婪的看向那怯懦的的躲在薩爾身後的舞,整個人都感到一股強烈的口干舌燥,雖然不是真人,但這女人與不知火舞絕無差距,無論臉蛋,身材,還是舉止,俱都是上上之選,這女人懷襟雙峰豐碩累累,兩間高峰勾勒出的幽深峽谷更是滋飽可人,那洶涌的美肉連掐一把都似是要嫩出水來一般,要是能用這兩坨大肉球把自己下身的家伙滿滿的夾住,呼哧,那滋味光是想想都覺得是爽死人了!
「來來,小美人,跟大哥我過來,過幾天就送你去見我們老板……」山本幾乎快要流出哈喇子了,他現在只想趕緊把這個美人帶回自己的老窩,好好從頭至
尾的享用個遍,至於送個老板那回事吧!呵呵,等自己膩了再說。
然而精蟲上腦而興奮的忘乎所以的山本,顯然忘記了自己身邊還有另一個人——維特恰時的走到了山本與薩爾之間,他作為一個白種人,較之山本足足高出了一個頭,由於久經鍛煉身材更是連薩爾也自愧不如,往前那麼一站,可以說堪比一座小山,是徹底打斷了興奮的山本。
「維特,你他媽搞什麼……」山本見維特阻礙了自己試圖和那小美人的親切交流,煞是憤怒,伸出手竟想用武力來推開這個男人。
「薩爾小弟,你這可有點不地道啊!這算是挑撥離間?還是借刀殺人?」不過在那之前,維特先發話了,雖然他是在向薩爾發問。
不同於一開始就是代理人的山本,維特·龍本人是從黑幫的直系干部上退下來的,因而也曾直接在老板手底下工作過,加上他性格沉穩冷靜,更善於思考和
推敲老板的指令,也更加了解老板的為人,這導致他在聽到薩爾的說辭後,立時便發現了薩爾言語中的矛盾。
「之前的你毫無疑問是代理人里最優秀,地位最卓然,也是老板最信任的那個,你的失勢的確是為我們空出了一個很重要的位子,但一個位子,無論如何不都可能兩個人坐的吧?」
沒錯,薩爾失勢,肯定會有人被老板提拔上位,接替薩爾之前的工作,任務,甚至是所有的財富,但這個位子卻始終只有一個,能坐上去的自然也只會有一個人,如此一來,薩爾之前的說法便值得玩味了。
他說希望維特和山本上位後幫自己的忙,卻全未明確接下來上位的會是誰,這說法完全表明了『上位的一定是維特或山本中的一人,而要想上位則必須勝過另一人才行!』這不明擺是希望他們兩個斗起來嗎?
「嘿!維特先生說得哪里的話啊!我只是在幫兩位一個小忙而已!」薩爾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懷中的美人優雅的跳起舞步,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樣,卻牢牢把握住了現場的氣氛,「眾所周知,山本大哥是代理人里資歷最老的,維特先生是幫里的前任干部,兩位各有千秋,實際則不分伯仲,而且對於這個上位的機會也都是勢在必得!只是苦於沒有一個機遇罷了!」
「所以你是想說這個女人就是機遇?哈,真是可笑,老板身邊女人不計其數,會在乎……」終於聽明白的山本也轉變了態度,他對戲耍了自己的薩爾怒目而視,極為不快地出言譏諷薩爾,似乎是在挽回自己所剩不多的顏面。
「前不久有人曾放出假消息說抓到了不知火舞,老板只是看了那消息一眼,就立即給了我三百萬美元讓我必須要談下交易,而且不瞞你們說,就連我失勢的理由也僅僅只是因為我沒有談下這筆本來就不可能的假交易而已,怎樣?山本大哥,現在你還覺得我這個女人的分量不夠重嗎!?」
霎時間,維特和山本鴉雀無聲,他們看了看舞,又再彼此對視了一眼,腦中千萬思緒風馳電掣的浮現而出,的的確確,薩爾關於他們二人的評價是正確的,雖然二人的能力各有千秋,互有優劣,但關於誰能上位這個問題,他們兩個人實乃是無分高下,平分秋色的,薩爾此時的話,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橄欖枝,畢竟誰不知道老板痴迷於不知火舞幾乎瘋狂,如果把這個女人獻上去,說不定真的可以從這場角逐中脫穎而出,無論怎麼想,這都的確不失為一個好機會啊!
見維特和山本都一臉心懷鬼胎的模樣,薩爾心知自己的目的已是達到了,「呼呼,兩位好好琢磨一下吧!反正現在想要我這個位子的,不止你們兩個!」
薩爾說完,像是再沒有興趣看他們兩個一眼,他拍了拍舞的香肩,摟著她轉身走進了夜總會,「哦!對了,既然兩位對我的宴會不感興趣,我也不留您們了,恕不遠送!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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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雅的和式房間內,淺黃色榻榻米鋪的整整齊齊,一床整理好的被褥被隨意的置於其上,白濁的體液混合著汗水打濕了淺藍的被套,腥臭的精液與甘甜的母乳交融的怪異味道彌漫在這個密閉的房間內,顯然,這里曾有一對男女纏綿悱惻。
不知火舞跪坐在浴室旁邊的梳妝台前,碩大的鏡子反射出她玲瓏剔透的豐滿身材,剛剛洗過澡的身體熱氣騰騰,洗發水的香味從她長到垂地的秀發上不斷傳來,混雜著少女略微帶汗的體香,如同花蜜一般吸引著甘願成為工蜂的男人。
「沒想到你還真有些本事啊!」美麗的玉手撫摸著自己尖細的下巴,一雙杏眼魅氣橫生,那傲人的嬌軀前凸後翹,似乎唾手可得,被這個性感尤物如此近距離的盯著,任何男人都絕然無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應,「居然真能唬住他們!」
「我的主意,你就放心吧!」薩爾側身躺在被窩里,滿心期待的他有幾分不滿的支起腰身,與鏡子中的不知火舞四目相對,「那兩個家伙最愛自作聰明,肯定上當的。」
「挺有自信,你這麼確定他們察覺不出你的用意?」舞意態閒雅,愉快的笑容就像是一個領家的大姐姐,說不出的親切近人,卻又因為她攝人心魄的媚骨嬌容,浮生出一股充滿巨大反差的魅惑魔力,教人情不自禁看痴了眼。
「你放一百個心吧!他們二人與我不對付,難不成彼此之間就對付了?他們可是彼此現在最大的競爭對手啊!很快就會搶破頭的來把你送到老板身邊了!」
「呵呵,這可真令我好奇了,你們老板就真的那麼喜歡我!只要把我送上去就能飛黃騰達了?」
「那可不,要是老板他知道你已經被我從頭到尾嘗過了一遍,那我可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啊!」
薩爾夸張地做著像是被人干掉一般的表情,他吐出舌頭,搖頭晃腦,雙眼禁閉,似是就要命不久矣,不禁逗得舞也肆無忌禪笑出了聲,她笑得前俯後仰,偏偏那柔順的青絲長發卻絲毫不亂,性感的儀態打扮仍舊是風情萬種,秀色可餐,光是看著她的笑容,便足可稱之為一種享受,無論幾次,都能看得薩爾心曠神怡。
「話說,舞小姐你該到床上來睡覺了吧!?」看得入迷的薩爾還不容易緩過勁來,他仰天躺倒,枕在被窩上,側著頭,看了舞一眼,接著又緩緩道:「難得我在夜總會里給你改出一件和式房間,你一覺也陪我不睡,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那我就過分了吧!」舞微微一笑,轉過頭繼續梳理起自己的長發,將薩爾那親密的請求拋之腦後,始終讓人倍感扎心。
「哇,我不干我不干,陪我睡嘛!」說罷,薩爾竟開始像一個向長輩哀求玩具的孩童般,蜷縮在被窩里翻來覆去,撒潑打滾,實在叫人忍俊不禁,可面他
這幼稚的行為,舞卻始終不為所動,她沉默不語,冷淡的梳著自己長長的秀發,似乎還是不打算回復薩爾。
可就在舞准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她眼角的余光卻看見了鏡子赤身裸體的自己,以及從自己的身側映入鏡子的薩爾,看著兩個人同時出鏡的畫面,舞竟像是回憶起了什麼好事一樣,開始不住的掩嘴偷笑。
「好好,依你了,依你了,睡一覺就睡一覺吧!」
「咦!?真的嗎?」大概是真的沒想到舞會答應自己,薩爾一臉的不敢置信,舞向來是不打算在其它地方留宿的,用她的說法,因為她過於出名,仇家數量也不少,只有做好重重保護措施的那棟別墅才能讓她安心入睡,她如此著急的收拾,也是為了趕著回去,沒想到這樣的她居然會答應留下陪自己。
「怎麼了,一臉不信的樣子,你這里雖然不如我的家,但總歸也是安全地方吧!?」舞解開了身上披著的和服,待她再次起身,那沉重的和服隨重力自然垂落,一具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脈噴張的赤裸酮體立時浮現在薩爾眼前。
千錘百煉的肉身沒有一點兒多余的贅肉,緊致纖細的軀體高挑性感,那修長的大腿緊實而富有彈性,渾圓的翹臀柔軟又肉感十足,但是這些都不如她胸前的兩坨軟肉來得震撼,那與她體型完全不合的碩果克服了重力,在她的胸脯上高傲的翹起,飽滿又圓潤,甚至比身軀還要寬出來些許,隨著她的動作在胸前如同波浪般搖動。
「哦!我的天啊!」薩爾幾乎看傻了眼,明明舞的裸體他不知看過了多少次,可每一次舞脫個精光的時候,這具赤身裸體的嬌軀還是能精准的勾走他的魂兒,「舞,我……」
「欸!!!」舞卻不給薩爾發出感嘆的機會,她輕身撲倒了薩爾的身上,分開的雙腿從兩邊壓住了薩爾的被子,整個人前傾式的撲在他的面前,兩人四目相對,就連鼻尖幾乎都要碰到了一起,舞則豎起了自己的食指,那青蔥般滑若凝脂的玉指被舞輕輕抵在了薩爾的嘴唇邊,透明清澈的指甲好似又軟又小的櫻花花瓣,奪走了薩爾閉合嘴唇的能力。「好啦好啦!雖然我是答應了要和你睡一覺,可要是我們再繼續做全套的話,明天可就不能按時起來了哦!」
「所以……讓我給你口一發就算結束吧!小薩爾。」舞好似惡作劇一般的說著,與她高傲自信的形象不同,她此時的聲音好像是撒嬌一般,有些嗲嗲的,同時她絲毫沒有等待薩爾的回應,立時便伸手掀開了薩爾下身的被子,一氣呵成的她保持著那溫柔可人的甜甜笑容,揚起脖頸看著薩爾,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分停滯,十分熟練的從內褲里摸出了薩爾的家伙。
這直接的舉動嚇了薩爾一跳,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做些什麼反應,甚至也沒來得及反應,舞這直接又色情的態度實在是給了他意外的驚喜,還沒等薩爾做好准備,舞已用自己那靈巧光滑的纖細小手撫上了他的肉棒,那軟玉溫香的觸感,登時便叫薩爾的家伙無可自拔的膨脹了起來!
「哈哈,一顫一顫的!」
舞笑著托住薩爾的肉棒,她的手指柔軟又穩重,輕輕的握起粉拳,抓住薩爾的肉棒根部,仔細又緩慢的摩擦著撐起青筋的棒身,那潔白無瑕的玉手在薩爾的肉棒上來返往復,揉的薩爾心曠神怡。
「好熱呢!稍等一下哦!啊…………」
接著舞穩住肉棒的位置,牢牢握住了肉棒的根部,讓薩爾的龜頭筆直的對准了她的櫻唇,只見她半眯杏眼,張開小嘴,那粉嫩濕潤的香舌便已緩緩探出了頭!
「嚯……」
舞那溫熱的舌尖開始不斷舔撥著薩爾龜頭四周薄薄的那一條褶皺,濕噠噠的唾液伙同那柔舌靈巧包裹著薩爾的龜頭,一陣陣酥麻的酸癢叫薩爾欲罷不能。
待薩爾低頭看去,原來不止薩爾一人陷入沉醉,舞的表情仿佛醉酒般迷離,那欲歡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薩爾的肉棒,仿佛在那是什麼世間少見的美味一般。
「哈~ 哈~ 果然……味道好重呢!」
舞的口活遠比薩爾想象的還好,她的舌尖是何等靈敏且輕巧啊!不單迅速地仔仔細細的把薩爾的龜頭舔了個遍,而且很快又從龜頭處滑下,開始在薩爾的肉棒上四處游走,拜此所賜,舞那晶瑩透亮的香津沾得薩爾的肉棒上到處都是,甚至還連起了一道道反光的銀絲,粘黏在她的粉舌之上。
「呼……呼!啊嗚……」
許是這樣添冰棒一樣的方式已滿足不了她了,舞大大張開了紅潤的櫻桃小口,一口含住了薩爾的整個龜頭。
「嚯啊!哈……哈……」
這滋味實在妙不可言,舞的口中濕熱溫潤,雖然只含著肉棒的一半,卻已將她那張紅潤小嘴撐的欲滿了,為此她努力的吸吮著龜頭間的縫隙,像是一台榨汁機一樣企圖抽出薩爾所有的精子,同時她的香舌更是沒有閒著,在口中與薩爾的肉棒肆意纏綿,似乎是在削弱薩爾的防线,叫他趕緊繳械投降,一言蔽之,這感覺說不出的舒爽!
「哈,騷,你是真的太騷了……」
口交和一般的前戲不一樣,女性基本無法從中得到充足的性刺激,甚至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在口交中感到爽快只有男性這邊罷了,但薩爾能感覺的到,舞不同於過去薩爾遇到的女孩,她對於幫男性口交這種事沒有半分的抗拒,甚至對這淫亂的舉動倍感愉悅,這種好似自虐狂一般的嗜好完全是從她骨子里流露出來的。
「呼……呼哧……呼……呼哧……」
舞似乎將薩爾的話當做了稱贊,她的舌頭更加賣力的撥弄起薩爾的龜頭,舌尖在薩爾的尿道口上上下摩擦,像是試圖要鑽進去一樣,溫柔捻弄,唇舌間含著的碩大肉棒被不斷的吸吮,丁香小舌勾起了龜頭的縫隙,殷紅朱唇輕吻著陽物的突起,所有的一切都在龜頭與莖身交界的溝中瘋狂似的挑弄著。
「呼……哈……」
似乎是含的累了,舞終於松開了叼住肉棒的嘴,那粘稠的唾液還粘在薩爾紫紅色的龜頭上,與舞被汗水打濕的臉龐一起,構成了一副淫糜至極的色情畫面。
「呼呼!是不是該給人家啦!?」舞調皮鼓起了臉頰,那紅通通的臉上滿是享受的紅潮,可惜卻達到沒有幸福的滿足,遂而舞像是撒氣一般,用那修長的蘭花般的指頭輕柔的抓住了薩爾鼓脹的陰囊,女性纖柔的玉指覆蓋著薩爾鼓起的子孫袋,舞像是故意捉弄薩爾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按壓著。
「嚯……」舞的手法似乎給了薩爾極大的刺激,整根肉棒都敏感的抽動了幾下,那膨脹的龜頭開始微微的顫抖,從那中間的漆黑縫隙中,依稀可以看見粘稠
的白濁汁液正在蓄勢待發。
「別逞強了,乖乖射出來吧!忍耐可對身體不好哦!」舞俏皮的說著,握住陰囊的手掌微微一用力,登時便是一陣酥麻席卷而來,讓薩爾的肉棒猛地彈跳著挺了起來,舞看准時機,再次將舌頭伸出唇外,慢慢舔了舔薩爾的龜頭,她的動作非常緩慢,可這刺激卻拿捏的恰到好處,讓這根負隅頑抗的頑固肉棒立時便繳械投降了。
「fxxxk!!!」射精的快感如洪水般涌來,薩爾大聲的吼叫了一聲,伴隨撲哧一下,一大股濃稠的白濁衝破了束縛,順著龜頭噴發而出,那滾燙的精液如一道水柱,猛的射到了舞的臉上,瞬間就沾的她滿臉都是,甚至順著她的臉頰還粘黏到了她的秀發之上,正面看去,簡直說不出的淫糜。
「哇!好燙!」舞被這瞬間爆發的噴涌澆了一臉,那刺鼻的雄性腥臭氣息在她的鼻腔間彌漫不散,但她卻似乎享受似的笑了起來,她半閉杏眼,其中星波流轉,整個人迷離的看著薩爾還未軟下去的肉棒,下身有一股燥熱緩緩升起,就連大腦里都好似有著一陣性奮的衝動不斷產生。
「舞……」薩爾看著舞這份欲迎還拒的模樣,身體雖然說已經老實地射過一次了,可他的內心卻被勾起了更深的欲望,看著明顯壓抑著自己衝動的舞,他沒
有絲毫的滿足感,解放過的肉欲開始在身體里咆哮起來,教唆他老老實實遵循自己的欲望,於是,薩爾不再猶豫,一股腦的撲向了自己面前的可人兒。
「呀!?」由於刹那間的大意,舞竟沒能注意到薩爾的小舉動,而待到這個男性的體重衝到自己身上的時候,舞顯然已來不及抵抗了,只是一息之間,她已被薩爾推倒在了床上。
薩爾居高臨下,他雙手著地,而撐直的兩手舉起了他的身體,舞則卷縮著躺在他的身下,兩人之間唯一的距離,便是薩爾伸直的雙手,雙方之間沒有言語,薩爾貪婪的看著舞慌亂的容顏,就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孩童一般,迫不及待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他似乎是在等待著舞做出反應,所以故意把手放到了舞的腋下兩側,叫她不能扭轉身體,只能與他四目相對。
「薩……薩爾!?」
舞柔聲呼喚著自己的床伴,那聲音柔弱多嬌,好似一個需要憐惜的孩童,她顯得有些窘迫,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手舞足蹈,卻淨是遮遮掩掩,就連雪白的肌膚上亦滿是潮紅浮現,濕潤的汗水沾滿了她性感的肉體。
但是薩爾卻一反常態,他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整個人像是焉了一般,直直的栽倒在了舞的身側,那雙大手故意伸展在舞的小腹處,輕柔的撫摸著她。
「真是,早知便把那鬼監控都拆了!」薩爾一邊忿忿不平的說著,一邊把視线撇向了房間角落里的假花處,原來在那色彩斑斕的花朵中間,竟有一個小巧的監控攝像頭存在。
「呼呼!別那麼在意嘛!那個監控並沒有打開哦!」舞往薩爾的懷中挪了挪,把自己那豐韻娉婷的嬌軀往他的胸膛貼了過去,那渾圓肥美的嫩乳在薩爾的腹部上下摩擦,好似棉絮飄飄般的肉球溫暖而柔軟,帶著沉甸甸的質感如兩個香潤的水膜袋子,被它壓著,說不出的舒爽性奮。
「我知道,不過才這點時間,可不夠我們玩個盡興哩!」
「好呀!原來是要養精蓄銳,到了明天才慢慢對付我嗎?呀!大壞蛋一定又想到什麼壞主意了吧!?嗚嗚嗚嗚……明天又要被玩壞了……」
舞說著單手掩面,嬌聲顫抖,斷斷續續,氣息也充滿了惶恐與不安,說著竟是開始緩緩抹淚,而薩爾看著舞這精湛的演技,頓時苦笑出了聲,可他心中卻沒有一絲不滿,一個側翻便牢牢抱住了在自己面前假裝哭哭啼啼的床伴。
夜晚早已悄然過半,此刻距離天明已不足六個小時,但還未入眠的薩爾卻依然覺得,今晚的睡眠哪怕只有片刻,那也一定是彌足珍貴的,只要能夠讓他繼續抱著不知火舞的話。
「舞!晚安!」抱著女人的男人微笑著說道。
「嗯姆,薩爾!晚安!」在男人懷中的女人同樣笑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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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響午時分,此刻正是太陽高升至天頂的時侯,正午烈日高照,炎陽當空烘烤,大地好似一盆鼎沸的熱鍋,熱氣衝天,教人酷熱難耐。
而就在這樣一個令人完全不想外出的時刻,卻見一個滿身大汗的肥胖身影正昂首挺胸,大搖大擺的從一棟華麗的建築物中走了出來,他站到大街上左顧右盼,視线筆直的看向延伸至地平线的馬路,由於溫度高得可怕,原本理應車水馬龍的馬路上,居然一反常態的空空如也,就連一輛計程車也找不到。
「呵呵!薩爾小子,你想和我斗還嫩了點!」那身影終於出聲,卻見原來正是昨晚薩爾所邀的山本,雖然他的臉上早已一臉的疲倦,一張圓鼓鼓的大臉上滿是油漬,可周身卻是一派閒庭信步,怡然自得的氣氛,像是剛解決了一件心頭大患一樣。
而其中的原因,正在於山本所走出的,這棟富麗堂皇的建築的身上,這里便是黑幫現在最重要的核心大本營,而且它的頂層,就是老板平日所在的地方。
山本身後的建築不僅占地寬闊,屋體高大,沿屋裝飾精雕細琢,獨具匠心,而看其周遭,這建築竟只是在這大街上強行劃出一塊地盤的獨立大門,進屋一看,卻是別有洞天,待見內部屋脊奇高,整體鏤空延伸,倒像是進到了一個深邃的山洞里面,走得幾步,復見開闊,原來這是一棟房中房,屋中屋。
此時此刻,這棟建築物的主人,被稱為「老板」的男人十分混亂,因為就在剛才,黑幫旗下的一位代理人——山本向他通告了一件事情,一件顛覆了他一直以來的認知的事情。
「也就是說,薩爾身邊那個不知火舞其實是假的咯!?」
老板疑惑不解的敲打著自己手中的遙控,而在他面前的巨大屏幕中,一幕幕定格的場景相片開始飛速閃過,這是經由薩爾夜總會的監控攝像頭所拍攝的,記錄了昨晚事情經過的照片,老板反復觀摩著這些完全靜止的照片,巨細無遺,仔仔細細,就像是想把照片上的那個……衣著艷麗的夢中情人從這些紙面上扣下來一樣。
就在大約兩個小時之前,山本慌慌張張的趕到了黑幫的本部,他似乎十分緊張,整個人口齒不清,只是要求自己必須和老板單獨見面。
「之前接我們懸賞的其實就是薩爾本人!!?那個被抓住的不知火舞是他找人假冒的,從頭到尾都是他在賊喊抓賊的演戲?」
雖然老板並不知道山本是如何推測出這些東西的,這實在過於荒誕,可笑,不切實際了,但是經過這幾日不眠不休的監控,他亦覺得山本之推測,其實應該倒也應該八九不離十。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這都是真的,那麼薩爾的目的呢?他手底下已經管理著不少業務了,地位上絕對不低,金錢方面也是無憂無慮,並且就衝他小子那賺錢的本事,自己也不得不重用於他,又何必要花那麼多錢搞這檔子事呢?
老板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歷來算無遺漏,心思縝密的男人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思考中大霧彌漫,仿佛走進死胡同一般無所適從。
「呵!這個臭小子……」只見老板默念一聲,跟著扭了扭頭,突然詭異地開始放聲大笑,隨即他的視线便轉到了另一邊,原來是他用來監視薩爾的監控器不知不覺已經打開了。
伴隨著機器的電源打開的喀嚓聲,原本漆黑一片的屏幕上立時便閃爍起了清晰的光线,而屏幕里面,正播放著老板安插的監控器所拍攝到的,薩爾經營的夜總會地下室里的,一場令人血脈噴張的『好戲』。
那地下室的正中央,曾上演了一出令人倍感性奮的艷情戲,而出演它的演員,正是山本報告中所說的薩爾與『假的不知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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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內,這間沒有門窗的房間了無光輝,黑暗粘稠又濃郁,似是能把一切都吞沒殆盡一般,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混淆了視线,讓空間也變得好似無邊無際般漫長,沉重,壓抑的黑暗支配著這房間的一切。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黑暗之中開始出現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似乎是某個人進入了這個黑暗籠罩的世界,再接著,伴隨某種開關打開的聲音,照耀這整個房間的光芒終於亮了起來,那是來自牆邊上幾盞長方體樣的老式牆燈的燈光,被放置於灰黃色玻璃內部的橢圓燈泡散發著刺眼的光芒,那黯淡的光线好似是從牆上落下的細碎粼光,驅散了漆黑,讓我們看清了這房間內的一切。
就在這個房間正中央——薩爾凌辱著舞。
舞被他扒得身無寸縷,那以性感著稱的赤裸肉體被一絲不掛的展示了出來,她保持著標准的日式跪坐,可情況卻是不堪入目,只見她雙腳的腳踝處被繩索合攏,而並攏的膝蓋上也同樣被麻繩捆綁,一雙修長綺麗的美腿完全無法分開,並且整個人的重量也都被壓在了她彎曲的小腿之上。
而男主角,薩爾則是一身西裝革履,他裝得好似一副優雅的紳士模樣,在無法動彈的舞身邊閒庭行步,一圈又一圈的繞來晃去,在他手里,居然還拿著一根塑膠制的薄長直尺。
「嗚?為……為什麼?我…我又做錯了什麼嗎?」舞那艷麗的嬌容上滿是苦悶的慌張,她的眼眶濕潤,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緊張與不解使得她的聲音幾
乎細不可聞!那副模樣可謂楚楚可憐,實在惹人憐惜,但她所面對的,卻只有凌虐而已。
原來在這樣被跪坐拘束的舞面前,還有放有一張長方形的玻璃制小矮桌,哪怕舞此刻只是跪坐著而已,這桌子之矮也只是達及她的上腹部而已,可這桌子擺放的位置卻偏偏十分講究,竟是貼緊了舞的小肚子而放,正好能壓在舞由於跪坐突出的大腿及膝蓋之上,完全壓住她完全的雙腿,不過這些都不是最刺激的。
由於姿勢問題,為了讓舞可以堅持的更久一些,薩爾在矮桌的兩側分別裝有三個金屬制的圓環鐐銬,他將舞的雙手通過這些圓環,以此從舞的手腕,小手臂,手肘部分鎖死,將她完全拘束在了這張矮桌上,這讓她的上身體整體前傾,可以減輕一些小腿的負擔。
但因為抵在她小肚上的桌子,這樣不堪的姿勢導致了舞只能稍稍彎下腰,因而她胸前那副豐滿水靈的肉球被完整地擱在了玻璃桌面之上,冷冰冰的桌面好似有粘性一般牢牢吸住了與之接觸的巨乳,又因為舞雙臂的分別被綁定在矮桌兩側,那肥碩的肉球好似被兩邊那纖細的手臂夾緊般,柔潤的美肉彼此擁擠到了變形,更顯得肥美滑嫩,就連那白嫩的肌膚間也勾勒出更加深邃的溝壑。
「求……您了?告訴我吧!我到底哪里……咦呀呀呀呀!」舞淒苦的哀求著,可很快她的乞求就變成了哀嚎,因為薩爾動手了,他揮舞著手中那長長的直尺,對准舞無法挪動的美乳正上方,狠狠抽了下去。
啪!塑膠直尺徑直砸在了舞鼓鼓的乳房上,就像蕩起漣漪的湖面,那波濤洶涌的肉球竟也整個顫顫巍巍的抖動了起來,霎時間痛得舞齜牙咧嘴,發出了雌獸在掙扎般的嘶吼。
舞雖然是第一次被綁成這樣,可她這些天來已受盡薩爾的折磨,她很清楚薩爾的手法,這個姿勢……毫無疑問是准備要凌虐她自滿的玉乳,而薩爾這一尺也
驗證了舞的猜測,她一下如同發了瘋般,開始拼命抽動自己的雙手,那環銬生生勒緊了她的手臂,加上她如今的姿勢腰部全然活動不開,根本無從發力,她已永久全力,別說是掙脫束縛了,就連把自己即將受到殘酷對待的乳房從這刑具上挪走都做不到。
啪!啪!
「哇呀呀呀呀呀……住……住手,別……別打了!」舞的表情扭曲,可乳房上的劇痛卻似鑽心般的上涌,舞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白哲的乳房上挨鞭的地方,
都已變得通紅,此刻火辣辣的刺痛一陣一陣沒有絲毫停歇。
「不許掙扎!乖乖別動!」接連三鞭過後,薩爾這才冷酷的下達可指令,可像是為了警告舞般,他又改換姿勢,把尺平整的放到了舞尚未挨打的另一個乳房上。
「哇…不,別…求您了,我會聽話,不會再掙扎了,所…所以,拜托……拜托別再打我了!嗚嗚嗚……」
見舞果真不再動彈,薩爾這才滿意的收回了直尺,他慢慢蹲下身,停在舞的面前,隨之邪惡的看著舞,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嚇得舞幾乎快要哭出聲來。
接著,薩爾終於開始發話了,他搖頭晃腦,就像是在向商店收取保護費的黑社會般,滿臉不在乎,卻不怒而威的說道:「我可愛的小舞啊!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付你呀?」
「啊……啊,不……不,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都已經按你說的做了呀!我真的有好好裝作不知火舞呀!」舞,不,現在應該說是『假裝成舞』的那個女
人,她似乎是過於緊張,以致於變得有些歇斯底里。
「好好裝作不知火舞!?」薩爾像是被逗樂了一般,毫不掩飾的笑出了聲,他夸張的掩住自己的嘴,那斷斷續續的笑聲忽高忽低,極為詭異,直嚇得那個女人心驚膽戰。
就這樣過了一小會兒,隨著舞的心懸线越高,薩爾的笑聲終於停止了下來,他微微頷首,看了看一臉緊張的『舞』,突然扭曲了表情,他面目全非,猙獰的皺起臉龐,舉起了尺子,像是發瘋一般向舞的巨乳招呼了過去。
啪!啪!啪!啪!啪!
那尺子被薩爾甩的極快,由上至下的狠狠落在了舞豐碩的乳房之上,膨脹的肉球在這拍打下左搖右晃,巨大的壓力幾乎把那兩坨軟肉壓的扁平,不過彈性極佳的乳房卻展現了驚人的恢復力,只消雙乳上的壓力一消失,頃刻間便恢復成了原本蜜瓜般的圓潤大小,就像是尺子不是被薩爾拿走,而是被這對白脂玉球彈開的一樣。
「呀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呀……嗚…嗚!」舞的眼眶徹底濕潤了,乳房上劇烈的痛感是灼燒般的刺痛,仿佛被無數針扎穿一般,她的淚珠不停
從內滲出,順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流下,最終從她的下巴滴到了那飽受凌虐的美乳之上。
舞那晶瑩的淚滴墜落在通紅的肉球上,便像是撲入大火的水流,一滴滴分開並擴散,迅速蒸騰,雖然只是聊勝於無而已,但卻確實地帶來了些許的慰藉,似乎略微的緩和了在她雙乳上肆虐的,名為刺痛的火焰。
啪!啪!啪!
但薩爾卻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他握住尺子的手腕反轉了方向,轉換了揮舞的角度,竟是直勾勾的又把尺子輪了一圈,再度瞄准了舞那被抽得通紅的美乳揮了下去,而這次更加殘酷,他所瞄准的,全是舞淚滴所撒落的位置!
才剛剛緩解了一絲的玉乳馬上就又迎來了更加強烈的刺痛,可這肥美的軟肉根本無法抵抗,只能默默承受著這沉重的壓力,敏感的乳房像是皺縮一般呈現出凹陷,但很快又像是漏了氣的足球般向著反方向彈了起來,一對柔軟至極的美肉就這樣重復著變成了各種形狀。
「哦……噢噢噢噢噢噢!救命啊啊啊!」舞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被綁住的雙腿在瘋狂的抖動,似乎是在全力試圖掙脫束縛,撞得那托住她雙乳的矮桌搖搖
晃晃,可壓在這雙美腿上的卻是舞自己的重量,失去重心的她壓根無以為力,這樣的掙扎從最開始便注定徒勞無功,只是徒增薩爾的樂趣罷了!
「呵呵,別著急啊!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哩,今天我要從頭教育你!做好覺悟吧!」
「啊……啊……呀啊啊……到底…到底為什麼?求你了,告訴我吧!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呀啊啊……」
舞的忍耐似乎是抵達了極限,這不明就里的折磨已將她凌虐的痛苦不堪,她開始不停甩著頭,就連一絲抵抗的堅韌都擠不出來,那烏黑亮麗的長發在這一圈一圈的甩動下四散紛亂,將她弄得披頭蓋臉,加上舞此刻那淒苦而嘶啞的哭喊哀求,那模樣之狼狽,宛若女鬼般悲苦。
「居然還敢問我為什麼!?」薩爾惡狠狠地
罵道,他整個人氣惱渾身發抖,尤其是拿住尺子的右手,握成拳的手掌緊緊捏得尺子咯咯作響,只是一言不合,作勢便又欲痛抽舞的乳房。
「呀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啊!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舞的臉上滿是困惑帶來的恐懼,她看著怒氣衝天的薩爾,卻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惹怒了他,對她而言,這一通凌辱實屬無妄之災,不知理由的折磨已令她原本白潤如雪的香脂美肉通紅腫脹,再這樣下去,說不定自己的乳房真的會被薩爾活活打壞,越想越慌的舞不顧一切,她努力止住自己的淚水,堅定的向薩爾詢問著,「求,求你了,至……至少告訴我為什麼……」
舞終於戰勝了恐懼,縱然結結巴巴,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發問了,她本以為此舉會刺激到薩爾,令他再度勃然大怒,繼而又開始抽打她,她都已經做好了再次挨上幾鞭的覺悟,可薩爾卻一反常態,聽了舞的話後竟似有些高興般,不單沒有在揮舞那可怕的尺子,還露出微微的淺笑。
「我可愛的小舞啊!其實這樣對你,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的呀!你知道我在身上投入了多少錢嗎?」薩爾彎下腰,蹲在舞的面前,露出了像是恨鐵不成鋼一般的倍感矛盾的表情,他摸了摸舞的額頭,為她把雜亂的發梢理好。
「可你也太不爭氣了,本來教育了你那麼久,還以為你已可以勝任這工作了,可我沒想到教了你那麼次,你居然還是完全做不到啊!你看看昨天吧,不知火舞何許人也?那可是威名遠播的女傑,可你居然被山本和維特那種貨色就嚇住了?你該表現出的自信和高傲呢?」
「嗚……嗚呀……對……對不起,可……可我也很努力了呀!求你……求求你至少看在這點的份上,今天就饒了我吧!」
這些話舞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她滿面的淚花,眼簾里盡是苦痛,可為了要令薩爾滿意,她仍是努力的做出了討好似的笑容,那副模樣實在惹人愛憐。
「那可不行啊!也許就在這幾天,老板那里就會收到山本和維特的消息,到時他來要人的時候……要是在那個關鍵時候出了岔子,我這麼久以來的辛苦,豈非全部付之東流了?所以嘛,這兩天我也只能加大調教力度對你再教育了,做好覺悟吧!」
薩爾溫柔的說著,可在舞聽來,卻沒有再比這更加令人絕望的話語了,她痛苦而淒慘的看著薩爾,就連淒苦的笑容也裝不出來,一雙杏眼早已是濕潤不堪,大量的淚花從中滲出,她哽咽著垂下頭,那剛才梳理好的長發又再散落,完全蓋住了她的面容,隨即開始充滿絕望的嚎啕大哭。
那波濤洶涌的巨乳隨著她的哭嚎與身體的顫抖而晃動,在矮桌上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白花花的水嫩軟肉似是舞蹈般踱步而跳,胸前那一晃一晃,一顫一顫,看得人血脈噴張。
「哈哈,放心吧!我的小可愛,你畢竟是我未來高升的護身符,我會注意不把你調教瘋的。」見舞哭得幾近奔潰,薩爾邪笑著出聲安慰道,可這樣安慰不過是火上澆油,畢竟只消看看薩爾那份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以及他滿眼的施虐欲望便可知道,這個男人對於折磨舞這件事可謂樂在其中。
「啊,啊啊啊……嗚啊啊……嗚嗚嗚……」果不其然 ,在舞聽來,薩爾的話語不過是折磨她的另一種手段,除了令她更加恐懼和痛苦之外,別無它用。
薩爾見狀冷笑一聲,不過他並沒有急著再度開始凌虐舞這淒慘的乳房,他似乎是打算先做某種准備工作,只見他把直尺放到了矮桌的一側,接著伸出雙手,完全舒展五指,大力地握住了舞那豐碩白皙的乳房,用彎曲的手指捧著她們向上聳立,又用大拇指輕輕撥弄著粉紅色的乳尖,好讓這敏感的紅色豆兒能夠硬硬地膨脹起來。
面對這前奏一般的挑逗,舞像是要向薩爾爭一口氣般,她停止哭泣,咬緊了牙關,似乎是試圖竭力克制住自己身邊的本能反應,可她敏感的身體卻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薩爾的拇指不斷對那兩顆粉嫩嬌艷的尖端施加著壓力,把軟綿綿的乳頭壓進了白花花的乳肉之中,膨脹的肉球中突入了異物,夾帶著些微刺痛的瘙癢感開始逐漸浮現,舞完全無法抑制這越發強烈的襲擊她開始呻吟,身體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那是性奮,快感來臨的信號。
「啊……呀……呀……嗯…嗯……」
薩爾見舞的反應漸入佳境,也開始慢慢收回著拇指間的壓力,因為他能感覺得到,自己指下那兩顆豆兒大小的肉粒正一點一點的膨脹,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硬,果不其然,待他完全撤回自己的雙手時,舞胸前的殷紅媚肉早已像是兩粒小櫻桃般翹起了頭,變得挺立又結實,看上去煞是秀色可餐。
但是薩爾卻對此露出了殘忍的邪笑,他輕輕松開了自己的雙手,那被他托起的豐碩乳肉隨即再次墜落,柔軟的美肉沉甸甸的落在桌面之上,像是受到重力作用被砸扁了一般,竟是完全貼在了玻璃面上,就連翹起的乳頭也隨著這陣衝擊上竄下跳。
「啊……」舞柔聲呻吟著,薩爾的動作並不粗暴,或可說是輕拿輕放也不為過,但舞那綿軟的下半球與玻璃面接觸的那一刻,還是令她感到了十分強烈的刺
激,那冰冷的玻璃似乎是在貪戀她溫暖的熱度,毫不松口的黏住了她的乳房。
舞迷離的看著薩爾,她不知道薩爾到底要做什麼,她的心中即恐慌又害怕,她想要閉上眼忍耐,可身體上那陣陣強烈的刺激卻又在迫使她胡思亂想,一旦她閉上眼,她的腦海中浮現的,全是不應該也不可以出現的東西,為此她又對自己有感到羞恥難耐,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矛盾的思緒潛移默化間,令她越來越熱,不單是她絕美的容顏,就連雪白的肌膚上也開始逐漸泛起紅霞。
「呵呵,好了,接下來就該正式開始我們的再教育了!」薩爾在這段時間里也是早已摸悉了舞的肉體,他幾乎一眼便看穿了舞已進入狀態——欲迎還拒的發情雌性模樣。
「咦……咦!?呀……不,等……等等,慢著,求你,我……我還沒……」聽到薩爾的話語,本該立時尖叫的舞卻楞了好一會兒才順利做出反應,不過這也
難怪,她一邊沉侵在情欲的浪潮中隨波逐流,一邊又利用理性的羞恥做為船槳逆浪而行,自然,這矛盾的感覺令她的反應也變得遲鈍了。
「哈哈,我才不等呢!」薩爾重新抓起手邊的長尺,一手抵住尺子的上側,讓它在矮桌上豎直立起,將它直直的放在舞的乳房側邊,就像是在測量這豐碩肉球的直徑一般,「准備好,你的乳頭要遭殃了!」
薩爾呵呵一笑,他揮手一甩,豎直的直尺向著舞乳房的方向應聲而落,只聽得嚓的一聲,尺子便穩穩的同時壓住了舞的兩顆小紅豆兒,並且是深深的將其壓的凹陷了下去,直尺牢牢卡在了乳頭的根部,好似要把它從那白脂一般的乳房上割下來一般,巨大的壓力令整個乳頭都被壓得翹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舞的呻吟變成了淒厲的尖叫,劇烈的疼痛促使她恢復了清醒,她拼命的揚起了頭,脊椎已然完全打直,全身的肌肉都在凝聚著力量,似乎是在全力拉扯著自己的身體,試圖從這地獄一般的拘束中掙脫,就連雪白的脖頸上也依稀可見細密的汗珠。
可,她的掙扎注定徒勞無功……
「哈哈哈哈,繼續抵抗,我是絕對不會住手的,好好忍耐啊!」在確認舞無力掙脫之後,薩爾冷笑著開始了下一步凌辱行動,他用食指壓住直尺的正中間,並且一點點的慢慢增加力度,以確保力量能夠同時均勻的施加在舞無處可逃的敏感乳頭上,很快,那單薄的尺身便更深地壓進了舞乳頭的嫩肉之中。
「停手……停手啊!求你發發慈悲吧!嗚嗚嗚……我……我的乳頭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而舞只覺得這粗糙的直尺好似成了鋒利的剃刀,正在把自己
的乳頭四分五裂,尖銳的壓力宛若跗骨之蛆,一點點啃噬著自己的乳頭,原本燃起的情欲之火幾乎被痛苦的冷水熄滅,她只剩下失聲尖叫的絕望。
「繼續忍耐,真正的不知火舞是不會因為這點折磨就屈服的,加油……加油……」
明明正是凌辱對方的人,薩爾卻一臉興奮的就像一個為舞呐喊助威的拉拉隊一般,不過這才是薩爾的目的,他並不是打算單純的玩壞舞而已,不如說增加舞對於折磨的抵抗力,培養她再如此折磨中也能保持傲氣才是他最大的目的,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對於舞的折磨才只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咿呀呀呀呀……啊啊……饒……饒命呀……」
薩爾絲毫不打算聆聽舞的求饒,他緩緩松開壓住尺子中央的食指,改用兩手的拇指與食指分別握住尺子的兩側邊緣,再小心翼翼的把尺子穩定在舞的乳頭上,讓尺子緊緊貼住硬起來的粒肉,卻又不至於把這堅挺的肉兒壓得變形,讓它保持那美妙的形狀,這一定程度上舒緩了尺子上的壓力,令舞稍稍好過了一些,只不過尺底那波浪狀的凹凸不平仍是壓得她嬌嫩的乳頭喘不過氣來。
「天……天啊!你不是……想……想……哦,不不!拜托……只有這個,求你千萬饒了我!」
可舞卻沒有因為乳頭上的痛苦減輕而感到解放,正相反,她的表情開始變得更加恐慌,就連那美麗的面容都像是見到了索命的厲鬼般扭曲。
伴隨著苦痛的越演越烈,女人彈丸恐懼已然抵達了峰值,這個【裝作不知火舞的女人】終於是再也無法忍受了,超乎忍耐閾值之上的痛苦已令她忘卻了薩爾的恐怖之處,她尖叫著,掙扎著,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拋之腦後,她此刻只希望趕緊離開這個令她擔驚受怕,飽受淫虐的是非之地,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啊啊……嗚啊……我,我……我不干了……我不要再假扮不知火舞了……放,放過我吧!」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對於舞來說,薩爾的折磨最可怕的地方並不是這些千奇百怪的獵奇玩法,而是他在每一種大刑前,總是會給舞足夠的時間和提示,讓她理解並猜出自己接下來的下場,之後才一邊用戲謔的表情觀察她那絕望的反應,一邊用她所猜測的方法慢慢的凌辱她,明知自己要受何種折磨,可既無法抵抗又不能逃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刑落到自己身上,這個中的無力與絕望給舞的身心帶來了超乎想象的打擊,這種情況下,面對薩爾接下去要開始的折磨,這個「裝作不知火舞」的普通女人終究是抵達了極限,再也無法繼續忍受下去了。
「錢……錢的話,我一定會……會想辦法還給你的……拜托,拜托你放過……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我……我的乳頭啊啊啊啊……」
殘酷的現實打斷了她的祈求,還不等她把話說完話,地獄般的折磨便再次開始了,薩爾捏住直尺的雙指開始微微用力,他先是用力壓了壓尺子,在確認了舞被壓住的乳頭無法抽離後,他又接著抓住尺子的兩側,竟是把這直尺當做鋸子般左右拉動,開始用尺底那波浪狀的花紋反復摩擦著舞挺拔的乳根,就像是要把舞這嬌艷動人的乳頭當成木頭鋸開一般,原本還只是輕輕靠在乳頭根部的鋸齒搖身一變,頃刻間就成了最可怕的刑具。
「嗚啊啊啊……住……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別……別再……別呀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舞的哭聲甚至掩蓋了她絕望的哀求,她心里很明白,薩爾這是有意地放慢了折磨自己的節奏,他似乎將這稱之為『循序漸進』,無論用何種方式,他總是一點點,一點點的慢慢增加著幅度,宛如溫水煮青蛙那樣,用最緩慢的方式令舞逐漸崩潰,是以接下來,舞所要承受的只會令她越來越痛苦而已。
現在也不列外,尺子的摩擦十分緩慢,薩爾的動作不緊不慢,他慢悠悠的把壓住乳頭的尺子拉向一側,接著又以更加緩慢的速度將它復原,直尺在這個過程中始終保持著一個十分穩定的力度,加上直尺的波浪十分圓潤,隨著這並不算大的力度,竟似一段滾動的履帶般,碾著舞那粉紅的乳尖在平滑的玻璃面上扭來扭去,夾帶著那對雪白的玉峰也開始翻滾。
「嗚嗚噢噢噢噢噢噢……停……停手呀,……救……救命啊啊啊啊!」
極速的摩擦產生了驚人的熱量,舞整個人只感覺自己的乳頭好似燒了起來一樣,弄得她滿地打滾,狼狽不堪,可這卻還沒完,火熱的溫度在從尺子接觸地方開始瘋狂傳遞,反復碾壓著乳頭的尺子形成了循環的圓心力,帶著肥碩的乳房在玻璃桌上左右摩擦,於是這熱量也開始在白哲的肉球上肆虐,似痛非痛,似燙非燙,又二者兼具,直叫舞面如死灰,痛苦不已。
「燙嗎?痛嗎?哈哈,還不夠呢,我今天就要把你的這兩粒賤奶頭割下來!」
薩爾猙獰的恐嚇著舞,並且殘酷的宣告了酷刑的繼續,同時,就像是宣告熱身結束了一般,薩爾居然開始加快拉動直尺的速度,他的兩只手腕繃得緊緊的,結實的肌肉正源源不斷的向指間灌輸著力量,他捏住的直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提速,尺子開始變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摩擦力隨著速度的增加愈發提高,壓強跟著力量的上升越發沉重。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嗚啊啊……」
舞撕心裂肺的尖叫著,劇烈的疼痛已令她無法思考,她瘋了一般拼命甩著自己的腦袋,淚水與唾液無法控制地灑落了一地,渾身的肌肉都如痙攣般抽搐起來,五指死死地抓住沉重的玻璃桌,修長的指甲在光滑的桌身上胡抓亂撓,一雙纖細的手臂幾乎擠出了自己所有的氣力,可這桌子依然紋絲未動,而乳頭上的折磨,不單仍在繼續,並且愈演愈烈。
「哈哈哈……覺悟吧!老子今天就要徹底玩死你……看我廢了你這對賤奶……」
薩爾一邊惡狠狠的說著,一邊更加用力的拉扯著手中的直尺,當真是以非把舞的乳頭割下來不可一般的氣勢折磨著她。他手下的力度變得更大,更快,而高速運動的直尺再也無法穩定,開始一陣又一陣的彈跳了起來,這樣一來,它幾乎是用砸的方式從上落下,碾壓著舞那脆弱的乳頭,將之壓到了冰冷的玻璃上,令那尖翹圓潤,堅挺豐碩的飽滿形狀完全變了形,並且一下又一下重壓之下,舞紅腫的乳頭活生生漲大了一圈不只,光是看便可以知道那是何等的痛不欲生。
「住……住手啊……我,我會去貸款的……甚至要我賣內髒也可以……」
凶惡而殘虐的折磨令舞嚇的心驚肉跳,她面色煞白,整個人如銅鈴一般瞪大美目,嘴唇更是顫顫巍巍的抖動不已,她好幾次振動喉頭,卻因為舌根幾近發麻而難以出聲,幾乎是花了半天時間才終於支支吾吾的擠出話來。
「……錢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還給你的……求,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受不了……」
而聽到這般天真而幼稚的發言,突兀地,薩爾居然也楞了楞神,不自覺的就減慢了手底下凌虐女人乳頭的力度,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仍舊在持續進行著掙扎,幻想著能夠安然無恙的解脫的女人,跟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聳了聳肩,隨即卻陰險的大笑出聲,那放肆又殘忍的邪笑仿佛是在嘲笑女人不切實際的哀求是不可能實現的奢望一般。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根本不在乎投入在你身上那點錢,錢這種東西,只要我想賺,依靠幫會管理人的身份,多少我也賺得……」
「什……麼……」
許是因為她努力抵抗的淒慘模樣惹得薩爾心情大好,又或是薩爾為了打消這個女人心中那尚存一絲的僥幸心理,總之,不管為了什麼,只見他挑了挑眉,露出難得一見的嚴肅表情,跟著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現在想要的是……權利,不是管理人這種空有頭銜,浪得虛名,隨時可以被拋棄和替換的職位,我要的是……進入幫會的核心權力圈,成為老板在幫會中的直屬干部的一員,真正能夠踏足高位的權利。」
說罷,薩爾一反常態,他松開了壓住女人雙乳的凶器,轉而伸出手輕撫女人那被淚水打濕的臉頰,輕聲笑道:「所以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要真不想被我玩壞身子,那就給我好好扮演不知火舞吧!只要你能勝任這個身份,我的調教自然而然也就結束了!明白嗎?」
「啊……啊啊……不,不要啊!我,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我沒辦法……真,真的……求……求求……咳咳……咳咳……放過我吧……」
女人搖頭晃腦,淚如決堤,就連口鼻間也是潮水泛濫,使得她原本迷人又性感的絕美五扭曲不堪;薩爾嘴上說的倒是輕松,可對於這個「裝作不知火舞」的女人而言,他要求的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於是理所當然的,女人根本沒有踐行他話語的打算,甚至於,她根本沒有將薩爾的話完全聽進耳里,依舊低聲下氣的哀求著薩爾停止他的暴行,整個人還是那副頹然崩潰,絕望而遲鈍的模樣。
「說了你是聽不懂嗎?還是你真的不想要你這對賤奶了?啊?」而見到她這般模樣,剛開始還好聲好氣的薩爾頓時氣結,也不管她能否忍受,立時便又開始用尺子摩擦著女人紅腫不堪的乳頭。
「哦哦哦哦哦哦……不……不要……哦啊啊啊啊……住手……住手……住手吧……會死的……我真的會被你折磨死的……呀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太痛了……」
折磨舞的酷刑再一次繼續,並且由於薩爾的脾氣也被她不堪重負的模樣激了上來,這次動手他幾乎用上了渾身的力氣,之前的折磨根本無法與這次相提並論,頃刻之間,女人的乳尖便仿佛要被火辣辣的劇痛撕裂開來,渾身的感覺好似都已消失,,大腦開始變得麻木,只剩下乳頭即將被割裂的恐懼籠罩著自己,舞幾乎被這殘虐至極的拷問蹂躪的昏迷過去。
不知被這樣折磨了多久,舞的乳頭由一開始的劇痛逐漸變成了麻木,整對肥碩的山峰上都沾滿了冷汗,看上去油膩無比,不知是不是錯覺,那原本就已豐滿至極的乳房看上去竟好像比開始時更加鼓脹了,就連理應受盡凌虐的乳頭都更加堅挺地往前探著,在尺子一下又一下的滑動下微微彈跳起來。
不過,大概終究是快到極限了吧!舞開始疲憊的搖晃了起來,痛感麻痹了舞的大腦,她開始搖搖欲墜,眼皮里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無論是要抵抗還求饒,她都已然沒了力氣,只覺得自己的意識快要墜落到無盡的黑暗里,如果說此刻能就這樣昏過去,對舞來說那會是何等的幸福啊!
只可惜,現實總是那麼殘忍,不是嗎?
「啊噫噫噫……什……什麼!?發生了……啊啊啊,你又要做什麼……」強烈的刺激喚醒接近昏迷的舞,在她快要被玩壞的乳頭上傳來了不同的感覺,不,不單是乳頭,就連整個乳房都一樣感受到了,那是一種從內到外,充斥著酥麻與溫熱,仿佛性奮的火苗死灰復燃般,超乎想象的痛快。
遂而恢復意識的舞瞪大了眼睛,她直勾勾的看著薩爾的雙手,不知何時,在男人那雙生滿老繭的雙手上,折磨她的刑具早已不翼而飛,並且空無一物的兩手並沒有更近一步的行動,可舞卻仍舊是羞得滿臉通紅,她美目半閉,垂首躲避,似乎不敢,或者說不好意思再看。
那麼,此時此刻,薩爾是究竟做了什麼呢!?
順著薩爾的視线看去,他的目光正筆直而貪婪地聚焦在舞挺立的乳尖上——在那能嫩紅的凹陷處,幾點乳白色的圓珠兒正在燈光的照耀下搖曳著破繭而出,原來,舞的白脂香玉受不了殘酷的折磨,為了緩解疼痛,竟相繼噴出了乳汁。
「出水了嗎?果然有值得一玩的價值啊!」薩爾吹了聲口哨,他愉悅的訕笑道,那語氣仿佛像是發現了什麼小辮子一般,一股子想以此使壞的表情。
聽得如此發言,舞整個人的臉色煞白,尤其那對原本理由星波流轉,媚惑浮生的美目,竟是幾近失焦,空洞無神,那里面只有絕望的崩潰,她長了張口,似乎又打算哀求饒恕,可還沒發話,她就自個搖了搖頭,像是自我否定般發出了哀嚎,接著一改態度,仿佛破罐破摔般撕心裂肺的吼道:「你這只會欺負女人的變態,該死的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呀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對對,這才像是不知火舞嘛!」薩爾卻一點也沒有生氣,不如說他開心的笑了起來,接著便見他向那對流著奶水的雙乳伸出了自己的魔掌,粗大的手掌牢牢覆蓋在這白脂玉球上,把這對碩果幾乎壓扁一般的貼在了玻璃面上可, 即便如此,薩爾依舊無法完全抓住這肥碩的巨乳。
於是薩爾改變手勢,再次用力,緊抓住乳房的雙手一下往前捋了一大截,頓時痛得舞仰起頭發出了慘叫,與此同時,乳尖滲出的乳汁也受到了壓迫,從緩慢流出瞬間變成了激射,數道乳白色的細线像花灑一樣噗呲一聲,筆直射向空中,受到重力的作用彎曲著落下,構成了一道道無暇的拱橋,而這還不算完,薩爾的手一直從乳根處慢慢往前捋到乳尖,直到把舞的乳頭都給完全捏扁,像是要把最後一點汁液也給擠出來似得。
「嚯!居然還流出來這麼多!果然是對淫蕩大奶啊!呼呼,你想它們被怎麼對待呀!就這樣把它榨壞好嗎?」薩爾壞笑出聲,他松開手,又再一次抓住舞的乳房根部,重復之前的過程,就像是為乳牛擠奶的農戶一樣,整個動作井然有序,手到擒來,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乳汁的涌入讓乳頭變得更加膨脹飽滿,運作的乳腺在乳房內部不斷擴張,使得整個乳房圓鼓鼓地像要炸開似的,也許這是因為刺激會讓乳汁分泌得更勤,也許會是乳孔被衝刷得更加通暢,總之哪怕擠榨了好幾輪之後,舞的奶水也一點沒有變少的跡象,反倒還噴射得更洶涌了,長長的白线噴得老遠,灑得薩爾一身都是鮮美的奶水。
「呼啊……呀,啊……啊……來……來吧,反正無論怎麼求你,你都不會放過我的胸部了吧!畜生,來啊!我不怕你,畜生……」好不容易從擠奶的難受滋味中緩過神來,舞開始咬牙切齒的對薩爾說著,只不過縱然她一臉堅毅不屈,可她不斷滲出的淚水卻暴露了她心中的苦痛,不過這也情有可原,畢竟哪有女人能忍受自己身體上最重要的器官被男人玩壞呢?
「好好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准備好吧,虐奶地獄要來了哦!哈哈哈」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薩爾的淫笑在房間中不斷回響,隨之而來的卻是舞絕望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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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到這里就結束了,而就在顯示器的面前,看完這一切老板正意猶未盡的躺在沙發上。
「精彩!著實精彩啊!哈哈哈哈……」
他癲狂似得笑著,並且還開始拍手鼓掌,手舞足蹈的模樣與猙獰可怖的表情看上去極度分裂,實在不像是正常行為。
「薩爾你個臭小子真他媽的有種,居然敢給我來以假亂真這套啊!哈哈哈哈哈哈,不過我喜歡……我喜歡,哈哈哈哈……」
待到笑了好一會兒,終於笑夠的老板冷靜了下來,他換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嚴肅表情,只見他抓起了自己手邊的電話,盲打了幾個按鍵之後,對電話那頭的直系不部下說道。
「給我召集我們幫會各地的分會和下屬組織,通知下去,從今日起,把薩爾從管理人的位置踢出去,嗯……對,沒錯,把他代理人的業務也一並取消,沒有為什麼,我決定的,你們老實照辦就是……」
說完之後,老板沉默了片刻,隨即又淡淡道:「順便,我記得上個月,泰昌組因為繼承人糾紛不是爆發了一場火拼嗎?結果呢?他們現在決定好組長繼承人了嗎?啊……沒有……真他媽磨蹭,得了,讓他們也別鬧騰了,泰昌組下任組長由薩爾擔任,讓那幫小兔崽子給我好好輔佐他……我就是規矩,我說讓薩爾去當組長,那麼他就是組長……繼任儀式就定在下個星期,所有干部都必須到場,給我通知到位。」
說完,老板放下手機,他衝著顯示器里已經定格的不知火舞伸出了手,慢慢握成拳頭,那眼神貪婪地像是要把她從屏幕里拉出來一樣,「像,真是太像了,真的一模一樣……假的也行,無所謂了,你,我要定了!」
而這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老板的指令下達後不久,這條理應只是發給了黑幫的成員的消息,就在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了,就被一個從外部入侵的賬戶竊聽到了。
『井伊直虎』,在黑暗的信息數據庫中,這四個字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