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華，從今天開始，你就成年了，一會的成年禮你准備好了嗎？”

　　 輕柔的話語還是那麼的親切，哥哥的提醒讓神里綾華意識到，原來今天，自己已經十六歲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哥哥，我准備好了，開始吧。”綾華輕聲地應道。

　　 神里綾華伸手解開了和服的上衣，緊接著，連纏繞著胸脯的布條也一並解開了，成年以後，除非特殊情況，否則自己以後大概率是不會再用到這個了。

　　 在身側的托盤上，放著一支紅燭，一瓶高度數的燒酒。一只銀盤內，則放著一支一指長的空心銀針，還有幾個銀色的小物件。

　　 在另一側的身旁，則放著一副保護前胸後背的盔甲，是母親傳下來的。這幅盔甲很輕，但是卻很結實，據說是當初雷電將軍賜給神里家的禮物，由來自天空島的神奇材料打造，與神里家的冰水元素力十分契合，不過卻需要一些特殊的穿戴方式。

　　 原本神里綾華的成年禮應該是由母親來完成的，不過因為家庭變故，母親已經不在人世了，雖然說哥哥和自己男女有別，但說實話，又有哪個哥哥會對自己一起長大的妹妹產生邪念呢？

　　 銀針已經在砥石上打磨得非常鋒利，綾華看到哥哥用銀針在自己的指尖輕輕扎了一下，便有殷紅的血珠冒出。

　　 正當神里綾人打算找點什麼擦拭一下避免影響後續的操作時，神里綾華卻將哥哥的手拽了過來，輕輕的含在了嘴里。小時候母親和她說過，舔過的傷口會好得更快一些。

　　 神里綾人愣了愣，本來下意識地打算抽回去的手，也停了下來。

　　 感覺到口中的指尖不再滲血，神里綾華也放開了哥哥的手，整理了一下身旁的衣服，“開始吧，哥哥，我沒事的。”

　　 抽回手指之後，神里綾人小心地隔著布條將銀針放在了燭火上灼燒，直至銀針微微有些沾染上了燭火的炭色，才將其取下，放入了一旁的燒酒之中浸泡。

　　 處理完銀針，綾人也對銀盤里剩余的物事用鑷子夾著進行了同樣的處理。

　　 當這些都准備就緒後，綾人拿起一塊洗淨曬透的白布，從另一瓶燒酒中倒出了一些，抹勻在了自己的雙手之上，然後將手放到了燭火之上。

　　 火蛇頓時爬到了綾人的手上，灼燒著他手上可能存在的汙穢之物，不過卻不會灼傷他的雙手，水元素力自內而外地保護著他的雙手，不至於被火焰灼傷。

　　 換做托馬的火焰或許效果會更好，不過畢竟是自己妹妹的成人禮，還是不適合讓別人看到的。

　　 一切准備就緒，綾人拿起一塊新布，沾上燒酒之後輕輕地撫上了綾華的左側胸口。

　　 濕潤冰涼的布片在少女已經成長得亭亭玉立的乳房的頂端摩挲著，受到刺激的蓓蕾也漸漸的挺立起來。

　　 對神里綾華而言，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明明只是一片小小的肌膚，酥麻感電的感覺卻仿佛能夠傳遍全身一般。

　　 突然間，還在蓓蕾上的布片消失了，低頭望去，粉色的乳頭正被綾人的左手手指捏著，右手正舉著那長長的銀針比劃著，冷冷的光，不禁讓人有些害怕。

　　 似乎是感覺到手中的小可愛有軟下去的跡象，綾人皺了皺眉，左手卻開始輕輕地揉搓起來。原本有些縮下去的蓓蕾又恢復了挺立的姿態。

　　 角度終於找好了，“用力吸一口氣！”

　　 綾人突然喊了一句，原本心思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神里綾華下意識地就照做了。

　　 還沒等綾華反應過來為什麼要吸氣的時候，左邊胸前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低頭一看，銀色的長針已經從胸口蓓蕾的底部一穿而過，非常完美的定位。

　　 直到這時，神里綾華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要呼氣了。

　　 銀針停留在胸前只有一種奇特的冰涼感，倒沒有什麼明顯的疼痛，銀針在乳尖兩端的出口，都沒有一絲一毫血跡滲出。

　　 居然穿過去了這麼粗的針唉，神里綾華在心里感嘆著，這銀針比最粗的縫衣針還要粗上一倍，或許只有海商們縫制帆布會用到這麼粗的針吧？

　　 “疼嗎？”綾人問道。

　　 神里綾華搖了搖頭。

　　 “那我繼續了。”

　　 說完，神里綾人從一旁的燒酒碗中撿起了一個銀色的空心小杆，一側擰上了銀色的小球，另一側則什麼都沒有。

　　 將小杆和長針的尾部小心地對齊之後，綾人便用這長杆將長針往前推去。

　　 綾華看著哥哥在自己身前操作，長針在傷口內的摩擦雖然也有些疼痛，但經過剛剛的適應，已經慢慢能夠接受了。

　　 這就是神里家女性繼承人必須佩戴的飾品之一嗎？真是很奇妙的感覺呢。

　　 雖然綾人的動作並不快，但推出長針這件事卻用不了多久。銀色的飾品很快就已經將長針頂出了乳尖，在另一側也擰上固定用的小圓球，就算佩戴完成了，現在還只是佩戴過渡飾品，等傷口愈合之後，還會換成真正需要使用的環佩。

　　 綾人輕輕地推動了一下乳釘杆，確保和傷口之間沒有不正常的黏連之後，胸前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一半了。

　　 有了左側的經驗，右側自然是輕車熟路了，兩個飾品穿完，奇特的感覺讓綾華明白了，以後的自己，或許真的用不上，也用不了纏胸布了。

　　 但兩個乳尖的穿戴完畢，今天的進程也僅僅是完成了不到三分之一而已。

　　 接下來需要穿戴的，是處於腹部肚臍之上的飾品，等到將來，胸甲將會通過乳尖和肚臍三點進行固定，再通過系帶固定上背甲，如此一來，胸甲的元素回路可以從身體內直接獲得元素力的支持，只要元素力沒有耗盡，便是真正的無堅不摧。

　　 想要穿上肚臍的飾品，自然是不能坐著的，於是神里綾華便換了個姿勢，躺在了哥哥的身前。

　　 還是同一支的銀針，同樣地穿過了肚臍的上沿，干淨利落地開了一個孔。

　　 感受著冰涼的金屬，綾華開了個玩笑：“哥哥，都說肚子著涼了會鬧肚子，我這冰涼冰涼的，該不會也鬧肚子吧。”

　　 正在將略有弧度的臍釘推向銀針末端的綾人也被自己的妹妹逗笑了：“會的哦，所以今天的加冰團子牛奶我就代勞了哦。”

　　 “哇，綾人，你居然連妹妹的團子牛奶都要搶，再說了，我可以喝熱的嘛！”沒想到哥哥居然順勢要把自己的團子牛奶也霸占過去，綾華自然是不可能答應的。

　　 “哎喲，我的好妹妹，別動啊，待會不小心滑了找不到口子又得重新扎一次了。”

　　 “啊！那我不動了。”瞬間，綾華安靜的像一只睡著了的白色兔子，一動不動。

　　 “好了。”擰上位於肚臍上方的珠子之後，臍釘也算安裝完畢了，這個臍釘和乳尖的臨時性飾品不同，在肚臍眼處有著一塊非常漂亮的帶雪花狀閃晶的天藍色藍寶石，恰好將綾華小巧的肚臍眼蓋住，既顯得十分典雅，也不失少女的可愛。

　　 “接下來，是你做選擇的時候了，是先上面，還是先下面？”用綾華和服的衣擺蓋住了綾華的肚子之後，綾人開口問道。

　　 “先下面吧，我總感覺舌頭上會很痛的。”說著這話的時候，神里綾華還下意識地吐了吐舌頭。

　　 “那好，來再換個姿勢，把腿張開。”綾人說道。

　　 “總感覺，這樣的動作好羞恥啊。”綾華小聲地說道。

　　 “嗯？怎麼回事？什麼意思？”綾人有些奇怪，自己這可愛的妹妹到底怎麼了？

　　 “我在小人書上看到，男孩子和女孩子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女孩子就會……”

　　 “等等，你那是什麼書？誰買給你的？”作為哥哥的神里綾人怎麼能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看的到底是什麼，倒不如說，在稻妻，這樣的出版物也並不算少見，只不過很難的正規的書店買到罷了。

　　 “真的不怪托馬，是我自己要他去找的，畢竟我們是社奉行嘛，自然也要了解普羅大眾的娛樂方式嘛……”神里綾華說著說著，越說聲音就越小了。

　　 “好了，這事我們以後再聊，現在放松點，不要那麼緊張，你是我的妹妹呀。”神里綾人無奈地說道，如果神里綾華太過緊張的話，待會說不定下針可能會歪呢。

　　 等了兩分鍾，神里綾華總算是平靜了下來，下身的作業也算是可以繼續進行了。

　　 “我們先將外面的接收環裝上，然後再裝里面的轉換戒指，這樣不容易碰到傷口。”一邊將工具重新消毒的綾人一邊說著接下來的計劃。

　　 下身的飾品是一個兩件套的裝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屬於聖遺物的一種。

　　 轉換器，可以將佩戴者的聖水轉換為純淨的冰元素力，傳輸給接收器，同時產出一定的熱量來保護佩戴者的生理健康。

　　 而接收器，則是將接受到的冰元素力通過佩戴者的元素力樞紐傳遞進去，為佩戴者提供良好的元素充能效果。

　　 自然而然的，轉換器就需要裝在靠近聖水生產的地方，接收器，則要盡可能地靠近元素力敏感區。

　　 接收器的安裝位置最終選擇在了陰蒂的根部，作為少女最敏感的敏感帶，體內的元素脈絡自然在此處有一個明顯的聚集。

　　 不過，相比頭部的超高敏感度，根部的敏感度就要差上許多，但這並不意味著距離元素節點更遠，反而是更近了一些，也不會因為接收環的晃動而過度刺激，導致佩戴者無法正常行走。

　　 顯而易見的，想要將接收環裝在身上，必然也要刺穿綾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當極粗的銀針翻開包皮穿過小豆豆的最深處時，神里綾華整個人痛得弓起了腰，就如同一只不小心落入沸水之中的蝦米。

　　 也還好綾人動作足夠迅速的同時，松手的反應足夠快，避免了最糟糕的情況發生，否則的話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撕裂或者劃傷綾華身上這最敏感的部位。

　　 劇烈的疼痛讓神里綾華忍不住哭了出來，她哭泣著喊道：“好疼啊，我不裝了行不行，不裝了，嗚嗚嗚，下次再來行不行。”

　　 雖然心疼妹妹，但神里綾人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心軟，更何況現在針已經穿過去了，再反著拔出來的傷害並不比穿過去的時候小。

　　 於是一邊用手托著綾華的腰，另一只手則輕輕撫著綾華的臉，為她擦去淚珠：“乖，忍一忍，很快就結束了，現在已經快完成了，再忍一忍就好。”

　　 銀針剛穿過的痛感也慢慢緩解了一些，沒那麼痛的綾華也總算是能夠恢復了一些理智，點了點頭，弓起的腰身也在綾人的攙扶下慢慢平放了下來。

　　 不過剛剛穿刺好的肚臍，卻有了一絲滲血，不得不再用蘸了酒的布擦拭一遍。

　　 酒精的刺激自然是痛的，但看著在白布上暈開的血珠，輕微刺痛下，似乎下身的疼痛也變得沒有那麼劇烈了。

　　 等到神里綾華真的緩過氣來之後，綾人開始動手了。

　　 先是輕輕轉動著銀針，畢竟剛剛等待的那短短的時間里，就已經有一點點凝結的跡象了。

　　 等神里綾華慢慢適應之後，總算是將銀針慢慢地推出，換上了同樣是銀色，卻布滿了坎瑞亞秘紋的圓環。

　　 圓環是卡口的，卡上去的時候還算容易，但想要取下來的話，不找個合適的鉗子，估計是做不到了。這也是為什麼從一開始就必須用足夠粗的針來穿刺一樣。

　　 接收環安裝完畢之後，便是轉換器了。

　　 轉換器也呈現一個環狀，也難怪之前的人會將它叫做戒指。

　　 不過轉換環的佩戴難度相比起接收環來說，就是大巫和小巫的區別了。

　　 等神里綾華休息了一刻鍾之後，轉換環的佩戴工作才正式開始。

　　 張開雙腿的神里綾華現在又有了新的任務，她必須用手將下身的兩片陰唇撥開，露出內里未經人事的少女幽深之地。

　　 當然，轉換環並不是要裝在里面的最深處，卻是要裝在花徑與上方少女聖水流淌之地之間。

　　 在一根從璃月進口的玉筷上抹上茶籽油之後，神里綾人小心地將筷子較粗的一頭插入了聖泉眼之中。

　　 原本只會受到聖水衝擊的窄徑被如此異物侵入自然不會感到好受，隨著玉筷的深入，神里綾華的身子也扭動地如同一只關不住的雪貂，澄黃色的液體也順著玉筷汩汩流出，被下方的白布所吸走。

　　 筷子一直插到只剩下一小節露在外面，綾人才停了下來，等綾華慢慢適應。等神里綾華好不容易接受了異物的存在，綾人又拿起了另一根筷子如法炮制。

　　 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一孔也難容二筷，互相擠壓摩擦之下，第二根筷子的疼痛感和異物感自然也是比第一根要強烈了許多。

　　 等到兩根筷子都插進去並且綾華緩過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時辰。

　　 如果從最開始乳尖的穿刺開始算起，也已經過去了接近一個半時辰了。

　　 在等待綾華緩過來的時候，神里綾人也出門去帶了兩杯團子牛奶回來，一杯冰的，還有一杯溫熱的。

　　 身下插著一對筷子的綾華自然很難自己坐起來，但這不是問題。

　　 綾人小心地抱起綾華，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側躺著，這樣不會扯到或者撞到插在身下的筷子。

　　 赤裸著身子的神里綾華就這樣靠在綾人的身上，捧著一杯團子牛奶慢慢的喝著。

　　 綾華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兩個銀飾，肚臍上的藍寶石，還有兩根突兀的筷子上方懸吊者，現在還扯著隱隱作痛的銀環。

　　 少女是回不去了，自己作為神里家的長女，是時候該成熟起來了，趕緊完成成年儀式，盡早獲得完整的戰力吧，能早一天幫哥哥分憂也是好的。

　　 既然下定了決心，那就要付諸行動。

　　 神里凌華三下兩下就吸完了手中的團子牛奶，將空杯放到了一旁：“我們繼續吧，哥哥。”

　　 下身的筷子處已經基本不再流出液體，但是如果動作不快點的話，剛剛喝下去的團子牛奶保不准什麼時候也會來湊個熱鬧。

　　 見妹妹如此積極主動，神里綾人也沒有含糊，直接講將手中的團子牛奶放到了一旁，重新消毒器具。

　　 一個玉片被小心地塞進了筷子撐開的腔洞上方，盡可能圓潤的弧形結構可以說廢足了打磨的心思。

　　 這是墊片，防止穿刺時用力過度，刺傷不必要的位置。

　　 在量好尺寸之後，穿刺只是跟短暫的一瞬。

　　 因為做好了心理准備，這次的應激反應倒是小了很多，除了那條被咬得死死的纏胸布，沒有什麼東西受到傷害。這主要還是綾人害怕凌華咬到舌頭，讓她咬住的。

　　 也因為整體沒有過度的應激反應，移針，穿環的整個流程倒是挺順利的。

　　 這個位置不同其他，反而是預定的幾個位置里相對最潔淨的一個，所以裝完之後倒也不用額外的消毒。

　　 不過用作擴張和保護的兩根筷子，此時卻因為之前一直被聖水衝刷而流失了表面的潤滑油層，吸在了孔洞里拔不出來。

　　 最後神里綾華忍著痛倒是將兩根筷子拔了出來，不過洪水的閘門也也順帶被打開了，噴涌而出的溫熱液體澆了綾人一身，看來團子牛奶吸收的確實是挺快的。

　　 哭笑不得的綾人只好先拿綾華的衣物擦拭了一下溢出的液體，出門去換了身衣服。

　　 轉換接收兩個秘環的套裝還是很有效果的，很快就開始了工作，神里綾華開始感覺到，一股凜冽的冰元素力從小腹下方傳來，效果似乎有點好過頭了。

　　 不過暫時沒有新元素力轉換的話，但是避免了要跑去院子里釋放一次霜滅的尷尬，暫時，還沒滿出來。

　　 換過一身衣服的綾人很快又重新走了進來，事到如今，綾華身上便只有兩處修飾並未完成了。

　　 正在神里綾華坐著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了耳邊傳來了哥哥的聲音。

　　 “張開嘴……好……舌頭伸出來，嗯……再伸出來一點。”

　　 迷迷糊糊之下，綾華感覺自己的舌頭似乎被捏住了，然後就是一陣刺痛，下意識回縮的時候，卻發現一根冰涼的金屬頂住了自己的上下唇。

　　 此時此刻，神里凌華櫻粉色的舌頭正以一種非常可愛的方式耷拉在嘴外，一根略細但依舊很粗的銀針穿過舌頭的正中間死死地把舌頭卡住不讓它縮回去。鮮紅的血液正順著唇邊，一半往內流著，讓舌頭品嘗著自己的味道；另一半往外流淌，順著下巴滴落在下方墊著的白布上。

　　 神里綾華想說點什麼，但是舌頭被制住的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直到神里綾人拿著一個鑲有白色寶石的釘杆自上而下地順著銀針穿了過去，再在另一頭，擰上了橢圓形的底座。

　　 這時候，神里綾華才勉強能將舌頭收回嘴里。

　　 不過舌頭上多了點東西的異物感始終還是需要一個重新適應的時間，在此之前，說話就只能含含糊糊的了。

　　 “乖，張嘴，把舌頭伸出來。”綾人一手托著綾華的下巴，另一只手卻握著一把白色的粉末。

　　 綾華趕緊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想要，畢竟小時候哥哥用各種各樣的方式騙過自己吃藥，還都是那種很苦很苦的藥。

　　 “別怕，這個真的沒味道的，撒上去之後止血會快很多的。”

　　 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綾華張開了嘴，讓哥哥將藥粉撒進了自己嘴里。

　　 這回哥哥倒是沒騙她，藥粉冰冰涼涼的，入口就能感覺到傷口沒那麼痛了，還帶有一股淡淡的月季香味。

　　 舌頭上的飾品寶石，是用破碎的冰系神之眼碎片打磨的，雖然沒有什麼特別強大的效果，但是能讓佩戴者在戰斗時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甚至對一些催眠性質的熏香也有一定的抵抗效果，作為社奉行家的長公主，這一點顯然是很有必要的。

　　 埋在舌上，自然也是出於接近元素力脈絡的原理，讓神之眼碎片能夠起到最好的效果。

　　 當然，經過精心打磨的神之眼碎片本身也是頂級的寶石，足以為白鷺公主的笑容增添一份神采。

　　 天色已經漸入黃昏，全身上下的妝點也就僅剩最後一處而已，但卻是更長久的痛覺折磨。

　　 廢棄的神之眼碎片，同時也是極佳的元素力儲存材料，而神里家的家族紋章，則可以進一步強化這一效果。

　　 以神之眼碎屑研磨成的細粉作為色料，一針一針地將其埋入皮膚之下，真皮層之中，便能成為極好的元素力貯藏之所。

　　 刺青，傳統，但又不那麼上的了台面的藝術形式，此時此刻，自然成為了元素擴容的最佳載體。

　　 在房間里用過托馬特制超級美味照燒鰻魚飯的神里兄妹，開始了這一並不宏大，但也並不省時的工作。

　　 單針沾上銀白色的色料，在接收環上方的小腹勾勒出神里家紋的輪廓。

　　 這過程自然是會疼痛的，從綾人那被抓得都要皺掉的褲子不難看出這一點。

　　 待到最後一筆线條勾勒完畢，用於照明的鯨脂蠟燭已經燒掉了半根，當然這也和內里的托馬爆燃燈芯有關，鯨脂燒的更快，但也更明亮。

　　 接下來的工作雖然輕松了一些，但對神里綾華可輕松不起來。

　　 單管的圓針被替換成了七根並排的排針，一次可能刺破更多的肌膚，也帶來了接近七倍的疼痛感。

　　 直到深夜時分，換了一根新的鯨脂蠟燭，才將最後一個色塊填滿。

　　 此時整片肌膚都是紅腫的狀態，稍微碰一下都是難受的刺痛。

　　 綾人拿過自己的佩劍，輕輕出鞘一次，依靠水元素的匯聚在創面上方形成了一層純淨的水霧。

　　 緊接著，這處家紋就開始發揮了它的效用，借著從接收環處得到的冰元素力，成功將上方的水霧凍結成了冰霧，對傷口起到了冰鎮陣痛的作用。

　　 等稍微緩過來，抹上茶籽油，再蓋上洗淨漂淨烘干的豬腸衣，神里凌華居然也能起身活動了。

　　 披上儀典所需要的羽織，時間尚未過子時，穿過社奉行那已然無人的走廊，涼風從羽織的下方吹過，涼嗖嗖的感覺在胸前冰涼的飾品上感覺尤為明顯，反倒是那兩個坎瑞亞聖遺物圓環恒定在一個不涼也不熱的溫度上，很是神奇。

　　 神里綾華與哥哥跪坐在父母的靈位前，十六歲，成年了，既然有著白鷺公主的名號，也就需要負擔起神里家和社奉行的責任，從這一刻起，神里綾華就已經不再是那個可以任性地在擊飛給自己喂招的哥哥的木劍以後就說要將哥哥逐出門外的小女孩了，你是白鷺公主，也是神里家的繼承人。

　　 “當時就是這樣的情形了，說實話，還是有些懷念的，明明那之前的我，是那麼的幼稚，卻又能一夜之間成熟起來，真的很神奇呢。”

　　 坐塌前的少女未著寸縷地跪坐於紙窗邊，身旁僅有前胸後背兩片護甲，紅色的絲帶穿過護甲的邊緣，最終穿過位於少女乳尖的圓環，挽出一個漂亮的結。

　　 兩個圓環竟是穿過少女看似柔弱，但亭亭玉立的乳尖，挺拔的雙乳卻並未因此下垂，依舊維持著挺拔豐滿的形態。

　　 少女雙手挽起一頭銀白的雪瀑，口中銜著一根紅繩，准備將其扎起。

　　 盔甲未能遮住的小腹上，除了天藍色雪花發晶的寶石之外，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個散發著微弱藍白光芒的圖案，那代表著此刻這幅圖案的主人隨手就可以搓出來一個神里流大霜滅……

　　 “話說，你不是有留影機嗎？如果只是為了記錄的話，直接使用那個不是更方便嗎？為什麼還要慢慢畫呢？雖然也不是說累啦，但是好想喝團子牛奶。”少女，也就是十七歲的神里綾華，開口說道。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金發的諸界漫游者，天理和深淵的死對頭，無所不能的大小姐，熒如是說道：“璃月的繪畫，講究藝術與意境，使用留影機雖然能留下綾華你的形態，你的美貌，但是卻唯獨缺少了你的樂觀，溫柔，還有……我們之間的感情。”

　　 “哦，原來還有這種說法唉，那既然是畫，應該有名字的吧，畢竟稻妻這邊類似的浮世繪，好像也是要講故事的呢。”神里綾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待會我要喝你做的紫苑雲霓，可以嗎？”

　　 “那當然是沒問題的，至於這幅畫的名字嘛……就叫當窗理雲鬢好了。”說完，熒便在畫面右側的空白處提下了這五個字。

　　 原本她還打算在背後的紙窗上畫上兩個偷看的小屁孩，但想了想，神里綾華這麼一個大美人，肯定只能自己看啊。

　　 於是，不畫背景，也挺好，才不是偷懶了呢。

　　 《當窗理雲鬢》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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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