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10、蹂躪女刑警之虎穴
10、蹂躪女刑警之虎穴
(一)藝高當險任
“趙警官,請休息。我這就去叫鄭警官和馬克警官進來。”
趙劍翎點了點頭,看著這個金發碧眼的護士離開了病房。雖然是土生土長的C國人,但在國際刑警處身居要職,她的英語非常之佳。因此雖然人在U國,但在語言交流上卻和在本國無異,真正讓她感到郁悶的,是她所處的環境。
她在病房里已經耽了四個月了,就連她的二十三歲生日,也是兩個月前在這里度過的。習慣了成天和歹徒們搏斗的日子,現在的修養簡實在令她缺乏興致。
趙劍翎雖然年紀輕輕,卻是國際刑警駐C國東南沿海辦事處的負責人,這得益於她出道早,極富智計,武藝高強,而又十分英勇,即便隨著職位的提升卻依然身先士卒,屢破大案,令東南亞黑道上的歹徒聞風喪膽,恨之入骨。
但畢竟明暗有別,女警官也常遭到歹徒們的毒計。就在此前,她被一伙喪心病狂的歹徒生擒活捉,從C國擄到了V國,幸為在北美任職的警校同學鄭霄曄相救,才得以逃離魔掌,只是在最後營救一同被俘的女刑警的一場激烈的交鋒中,被打成了重傷。
正是鄭霄曄將她帶到了這個醫院,如果不是因為醫生的高明醫術,她的右腿就瘸了。但現在,經過了四個月的調養,趙劍翎已經完全恢復了。
病房的門打開了,一個五十多歲、頗具紳士風度的男子和一個年輕秀麗的女子走了進來。病房內除了病床外,還有一張沙發、一個茶幾和幾張椅子。趙劍翎此時身穿病服,坐在沙發上,看到兩人進來連忙站了起來。
趙劍翎用流利的英語說道:“馬克警官,鄭警官,你們好。”
那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身著西裝,是國際刑警處北美西海岸分部的首領馬克。
他笑著道:“趙警官,你恢復得怎麼樣了?醫生說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女警官那清秀的臉龐上綻現出充滿青春氣息的笑意,道:“馬克警官,這四個月來真是多謝你們的照顧了。”
馬克道:“趙警官不必客氣,像你這樣國際刑警中的精銳,能夠提供幫助令我們感到榮幸。”
在馬克身邊的則是將趙劍翎救出V國的鄭霄曄,她手中提了一個包,一看包的外形,就知道里面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她問道:“趙警官,不知道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麼?”
趙劍翎道:“我打算馬上趕回XX市。離開了這麼久,真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這次休息了這麼長時間,真令人感到不安啊。如果不是醫生說了算,我早就想回去了。”
馬克道:“趙警官你不必擔心,我今天剛和你們那邊聯系過。這幾個月來,C國平安無事,況且王警官暫時代理你的職位,不管是什麼狀況都能應付。我的意思是,如果趙警官本身沒有什麼急事,我們都希望你能多留上一陣。”
趙劍翎連忙搖頭道:“這可不行,不好意思再麻煩你們了。我也該回去了。
我們都是有職責的人,已經休息了這麼長時間,現在一切都恢復了,如果還想休息一陣而不回到工作崗位,會令我不安的。“
馬克道:“趙警官,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們請你留下來,不是讓你再休息一陣,而是想要讓你幫我們一個忙。這可不是一個閒差事,我們今天正是來徵求你的意見的。”
女警官恍然大悟道:“真對不起,原來是這麼回事。馬克警官,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如果我能幫上忙,而條件又允許,那一定為你們效勞。”
馬克道:“條件允許不成問題。我剛和你的上司聯絡過,他們都表示沒有問題。現在只是看你自己願意不願意了。鄭警官,請你給趙警官介紹一下情況。”
鄭霄曄答應了一聲,將手中的提包放到了茶幾上。她打開了提包,取出了里面的筆記本電腦,接上電源,進入了系統。她打開了一個幻燈片文件,按下了播放的快捷鍵,開始了解說。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的照片。
“趙警官,這位是方德彪,是C裔的,當然早就入了U國國籍。現在他S市最大的黑幫的首領。他的黑幫中都是C裔人,所涉及的犯罪活動包括了綁架、販毒、賣淫等。由於他的勢力非常大,在黑道上很有名,也得罪了不少人。”
趙劍翎道:“方德彪……嗯,我以前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他的黑幫中都是C裔人,能在S市稱為最大的黑幫,的確是不容易。不知道你們是否有了對策?”
鄭霄曄道:“你沒有聽說過他,是因為他的勢力就在S市一帶,從來不向外發展。趙警官一直在東南亞任職,從來沒有到過北美,自然不知道他。方德彪的情況,我們也是最近才查明的。我們進行過幾次試探性的交鋒,他吃了點虧。”
趙劍翎點了點頭道:“鄭警官,請繼續……”
鄭霄曄切換了頁面,道:“四天前我們截獲了他的一批貨,令人吃驚的是,我們發現了這些人除了運貨之外,還負責帶了一道密令,要他殺一個人。當然,要殺的也是黑道上的一個人,這倒並不重要。”
趙劍翎道:“密令?是給方德彪的密令?”
鄭霄曄道:“不錯。所以我們懷疑,方德彪雖然是黑幫的首領,但是在他之上,還有另一個人。這個人應該控制著西海岸一帶的一些其他黑幫。所以一旦探得了這個消息,我們就停止了對方德彪的行動。”
趙劍翎道:“你們事先對方德彪的調查時,居然沒有能夠查明,而是通過一個偶然事件才了解到這個情況,看來這人很神秘。要查清這件事,可並不容易。
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計劃?“
鄭霄曄道:“我們希望派一個人,到方德彪的身邊去當臥底。這個人一定要能夠接近方德彪,能接觸到他的組織中最核心的部分,才有可能完成這個任務。
但是很不幸,根據前幾次行動的狀況,我們懷疑國際刑警處有內奸……“
趙劍翎道:“所以你們希望讓我這個外人來完成這件事?”
馬克道:“趙警官,這正是我所想的。我們需要一個智勇雙全的精銳人物來完成這項任務。而這件事情,只有鄭警官和我知道。這個臥底也僅和我們兩個人聯絡。我覺得你正是最合適的人選。”
趙劍翎微微一笑,道:“我有兩個問題。第一,我自己已經不是什麼神秘的人了,很多黑道上的人都知道我。如果他們都知道我,不知道方德彪手下有沒有認得我的人?”
鄭霄曄道:“這點我們事先查過。由於方德彪一直是在S市活動,而他手下的人幾乎都是在這里招攬的。他們對於趙警官,最多只是聞名,想要認出你可能性很小。”
趙劍翎點了點頭,道:“第二個問題,根據我們那邊的經驗,想要混入黑幫當臥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如何才能進入他們的組織,而且要能接觸到他們的核心?”
鄭霄曄切換到下一張幻燈片,道:“這我們已經想好的。這個人是方德彪的一個得力的兄弟,叫趙自忠,早年救過他的命。前不久,趙自忠在一次和敵對幫派的搏斗中丟了性命。對此,方德彪很是傷心,才將他厚葬了。”
她頓了頓,繼續道:“趙自忠有個私生女,叫趙月芳,在歐洲讀書。得到了她父親的死訊,她急忙從歐洲趕了過來,不過剛下飛機卻被我們的人截住了。”
趙劍翎點了點頭,道:“明白了。你們想要讓我以趙月芳的身分去接近方德彪……趙月芳,這個名字可有些俗氣。不過即便如此,我要得到方德彪的信任也不是那麼容易。”
鄭霄曄又切換了一張幻燈,道:“這是S市的另一個幫會,歷來和方德彪為敵。趙自忠就是被他們所殺。根據我們從他們這里得到的消息,後天上午,方德彪將帶著幾個心腹去祭奠趙自忠,而他們則要在那里策劃一次伏擊,准備一舉擊殺方德彪。”
趙劍翎問道:“這個消息可靠麼?”
鄭霄曄道:“非常可靠,他們那邊有我們的臥底。接下來就順理成章了。你在趙自忠的墓地出現,擊退敵人。等方德彪問清了你的身分,他和他的心腹為你所救,自然感激,也不會再有懷疑。然後,你就可以稱為方德彪的保鏢。”
趙劍翎笑道:“女保鏢,這個倒還比較新鮮。”
鄭霄曄道:“當然,你也得想盡辦法保住方德彪的性命,否則他一死,我們就斷了线,再也打探不到他的上頭的機密。方德彪的仇人不少,其中不乏一些厲害的對頭。這次策劃的伏擊就是很好的例子。趙自忠的死也是完全為了維護方德彪所致,所以這也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任務。”
趙劍翎點了點頭,半開玩笑地道:“是啊。在U國只要願意就能搞到槍枝,這在C國就根本不可想像。看來明天出院後,我還是先去練練槍法,光靠拳腳是不能解決問題了。”
馬克道:“趙警官,這麼說來,你是答應承擔這個任務了?”
趙劍翎道:“是的。我還從來沒有當過保鏢,也沒有當過臥底,這個任務倒能讓我嘗試一下。雖然危險,不過比這危險得多的場面我也經歷過,我可不願意就這樣退卻。”
馬克道:“好!你可以通過這個電話直接和我聯系。另外,方德彪的手下也有我們的人,只是他的身分低微,不能成事。你的臥底身分他不會知道,但通過他卻可以讓我們了解你的情況。至於一旦探明方德彪上面的人,你可以隨便用任何你認為妥當的方法退出,不必顧忌後果。”
趙劍翎道:“聽起來不錯,那就這樣。”
鄭霄曄道:“趙警官,那就這樣定了。你明天出院後就來找我們,我們會有進一步的安排和建議,如果你有什麼其他的疑問和要求也盡可以和我們提。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烏雲壓頂,天色陰沉沉的,似乎大雨隨時都會落下。四個三十多歲的壯年男子,陪著一個中年人,這五人都戴著帽子,在一片墓地中走著。只聽得一人說了“到了”兩字,這五個人都停下步來。
那個中年人大約五十歲上下,身子明顯發福了,頭上戴的那頂圓帽子使在陰暗的天色下更難看清他的容貌。他的手中拿著一束花,在一座墓碑前站定了,雙目向下方凝視著。其余四個人站在他的背後幾步之外,滿臉恭敬的神色。
中年人用C國語言輕聲道:“趙兄弟,我來了。前幾天我忙得脫不開身,錯過了你的落葬之日。但現在畢竟還是來了。你安息吧,我一定會殺了那些該死的傢伙為你復仇的。”
說著,這個中年人伏下了身,把手中的花放在了墓碑前。令他略有些意外的是墓前已經有了一束鮮花。花瓣色澤鮮艷,上面還沾著露水,顯然是不久前剛有人放上的。
突然,邊上一句同樣是C國語言的話響起:“報仇?哈哈哈!”
那四個站在後面的人同時警覺,紛紛拔出了槍。但就在這時槍聲已經響起,一個人已經應聲摔倒。其余三個人才把槍拔了出來,周圍已經涌出了十來個人,各個手持手槍,對准了他們。
只見一個約四十歲左右的白人用英語問道:“方德彪剛才對著死人說了些什麼?“
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C裔人,用英語回答道:“方德彪剛才說他要為他的兄弟報仇。哈哈哈哈!真好笑,他自己都要死了,還想要給他兄弟報仇。”
方德彪的手下雖然都是C裔人,但都在U國生活了很長時間,日常用的都是英語,因此對方說了什麼都聽得清清楚楚。三個人的臉上都怒容滿面,而方德彪也緩緩站了起來,轉向了那個白人。
方德彪用英語道:“卡特先生,真沒有想到你會出現在這里,看上去你有所准備。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出現在這里的?”
卡特道:“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你不是想著要報仇麼?現在我已經站在你面前了,可是你有機會能報仇麼?上次你的趙兄弟替你擋了一槍,我很想知道,今天還有誰來替你擋這一槍。”
卡特自己並不持槍,但他的手下都拿著槍,此刻眾人見他手一揮,立即准備射擊。就在此時,一道人影突然從邊上閃現,出現在了卡特左側不到三米處。只見來人左手拿著一把傘,直擊在了站在卡特左側的一個人的右手手腕上。
這一擊極為迅捷,眾人都只覺得眼睛一花,根本還來不及反應,那個人已被擊中,手中的槍再也拿不住,落了下來,被來人一手抄去。這人一拿到了槍,立刻指向了卡特。卡特想要躲閃,卻因為對方動作太快,根本來不及躲閃。
卡特的手下一共有十二個人。此時,一個人的槍已經被奪去,五個人的槍依然指著方德彪,而其余六個人卻同時將槍口對准了來人。而方德彪的三個手下借機也將槍指向了對著方德彪的五名敵人,沒有人敢動手開火,局面頓時僵持了下來。
只見這突然發動襲擊,打亂卡特部署的,竟然是一個身材嬌弱的女子,正是趙劍翎。眾人第一眼看到她,都覺得眼前一亮。趙劍翎的臉龐極為秀氣,明亮的雙眼透出銳利的目光,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披散著,左右兩側各有一縷垂至身前。
她上身穿著一件短小的黑色無袖上衣,將一雙雪白的手臂映襯得晶瑩剔透,圓潤的肩頭宛若象牙雕琢而成。她的下身是一條黑色的長褲,赤足穿著黑色細帶的涼鞋。趙劍翎的衣褲都是緊身的,將她那挺拔的乳峰、纖細的腰身和頎長的腿部曲线都勾勒了出來,頗為性感。
卡特也沒有料到,一下子就將自己制住的,居然是一個清秀的年輕女子,但他還是頗為鎮定地道:“你有沒有認錯人?我可不習慣讓一個漂亮的小姐用槍指著。”
雖然趙劍翎早就知道卡特是什麼人,卻佯作不知,冷冷地說道:“你會習慣的。我想我沒有認錯人,他應該就是方德彪吧!至於你是誰,我倒不太在意。”
卡特道:“小姐,雖然你不知道我是誰,但你該知道如果你扣動一下扳機,我的手下就會馬上把方德彪打死。倘若你不想讓方德彪死,最好把槍拿開。”
女警官將手中的槍頂在了卡特的左太陽穴上,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可是我知道你的手下不會讓你死的。所以只要你的命在我的掌握之中,方德彪就不會有危險。”
方德彪亦是十分驚訝。這次他帶著四個手下出來拜祭趙自忠,都戴了帽子,半遮臉部,要認出他來並不容易,而卡特卻早已在這里設伏,實在出人意料。眼看自己就要喪命,不料又被一個毫不相識的年輕女子所救。但大家陷入了僵持之中,一時局勢變換,前景難料。
卡特道:“可這樣你也不動,我也不動,大家都耗著,難道就這麼耗下去?
不如這樣吧,大家各退一步,就此罷手,你看如何?這樣吧,我數一、二、三,數到三,大家一起把手中的槍放下來。“
趙劍翎道:“聽上去是一個好主意,不過就怕你的手下不守信用。”
“怎麼會呢?你去打聽打聽,我卡特在年輕美貌的女子說的話,哪有不算數的?”卡特嘴上敷衍著,臉轉向左側,對著女警官,但雙眼的余光卻掃到了位於女警官身後的兩個手下的手上。
趙劍翎道:“好,你和方德彪手上都沒有槍。那麼數數就你來數吧。再說一句,你可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可別怪我不客氣。”
卡特看到站在趙劍翎身後的他手下那個C裔人回應的眼神,已經會意,道:“小姐你也太多心了。那我數到三,大家一起把槍扔下。一……二……三!”
卡特數到“二”的時候,女警官雙目環顧了一番,除了背後的兩個人看不見之外,其余的幾個敵人盡在她的注視之下。卡特的“三”字一出口,她手一松,槍已然離開了她的手中。
全場之中,除了位於趙劍翎背後的兩個人之外,其他持槍的人都把槍扔在了地上。由於先前女警官抬著手臂把槍頂在了卡特的太陽穴上,因此她背後的兩人從側後方都可以看清她手上的動作,當趙劍翎的手一松之時,兩人手中的槍還沒有拋下,立刻舉起槍對著她就准備射擊了。方德彪的幾個手下看到這一幕,不禁大吃一驚,待要驚呼示警,卻已經慢了一拍。
但就在同時,場面上突然發生了急劇的變化。只見趙劍翎迅捷地向前一步,抓著卡特的肩頭猛地一扳。這一變化的發生幾乎是在卡特兩個手下舉槍的同時。
只見她那美妙的身段輕輕一轉,竟然躲到了卡特的身後,卻把卡特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砰”“砰”兩聲槍響,卡特的胸口和腹部中彈,發出了一聲慘呼。直到此時,方德彪手下的示警的叫聲才響起,但局面已完全不是他們所能預料到的了。
除了趙劍翎之外,剛拋下手中槍的眾人幾乎是同時俯身下去拾槍。此時卡特的兩個手下依然是全場唯一有槍的人,但一時失手傷了卡特,震撼之下反應略有些遲鈍。趙劍翎推開了受傷的卡特,向前竄出。
她用手中的傘直刺左邊那個人的手腕,那人反應不及,手上的槍已經被她挑落。而另一邊的就是卡特手下的那個C裔人,事實上眾人之中,他的地位僅次於卡特,連忙舉起槍瞄向趙劍翎,卻只見女警官那修長的右腿蹬起,一只穿著涼鞋的玉足直撲面門。
女警官的腳非常秀美,揚起之後擺向了這個C裔人的眼前,只見那五個腳趾整整齊齊,腳掌踏著涼鞋底,呈現了柔和的弓形,腳踝亦是十分纖細。卡特的這名手下還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有這麼美的赤腳。但現在,纖秀的玉足卻成了殺傷他的武器,重重地踢在了他的鼻樑上。
如果是柔軟的玉腳擊中鼻樑,當然問題還不大,可惜事實上擊中鼻樑的是玉腳上的涼鞋。這個C裔人痛得眼淚、鼻涕和鼻血一起流淌出來,再也站立不住,向後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槍也摔在了一邊。
此時趙劍翎看到她身邊的幾個人都已經俯身撿起了槍,局勢依然處於危險之中。有利的是卡特受了重傷,而方德彪的三名手下也可以加入戰斗。只見她左臂一探,手中的傘尖已經觸到了掉在地上的槍,輕捷地一挑,手槍就從地上挑起,被女警官一把抓住。
她的周圍還有四個敵人,此時都已站起,頓時槍聲大作。趙劍翎身形晃動閃向一側,右手連發兩槍,同時左手的傘向邊上掃去,右腿也同時飛出。來自敵人的四槍都已經被她避開。
卡特的這四個手下,一人被女警官的傘打在了胸口,摔倒在地,另一人被她一腳踢中腹部,痛得彎下了腰,剩下的兩人先後中彈。一人被趙劍翎擊中心髒,頓時斃命,一人則右肩中彈,手中的槍自然也拿不住了。
同時在另一側,方德彪已經躲到了一邊。他的三名手下和卡特的另五名手下也展開了槍戰。也許是因為卡特受傷生死未卜,他的手下也不禁心慌,並沒有把人數上的優勢轉變為現實的戰果,第一輪射擊過後,雙方各有一人負傷。
眼看趙劍翎這樣一位年輕女子身手卓絕,英勇過人,連傷數人,卡特又倒在那邊一動不動,他的手下都心生懼意,一看局勢不妙,都覺得保住自己的性命比什麼都重要,竟然四散逃去。
女警官也不追趕,她的上衣頗短,剛才的搏斗中動作非常大,下擺已經縮了上去,裸露出了一截雪白纖細的腰身,此時危險已過,她才注意到這一點,用持槍的右手整理了一下衣衫,轉向了方德彪。
方德彪在三個手下的簇擁下,走上前來。畢竟摸爬滾打了多年。雖然遭此驚魂,手下也死去了一人,但此時他已經恢復了鎮定,臉上再也看不到惶恐之色,宛若剛才的事件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
方德彪這次用的是C國語言,道:“多謝這位小姐拔刀相助,方德彪感激不盡。請問小姐的芳名,剛才聽您的對話,似乎您認得在下。今天真是巧了,要不是您恰好到了這里,我的命,嘿嘿……”
趙劍翎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凝重的表情,指著趙自忠的墓道:“我是來祭拜他的。”
方德彪不禁一驚,問道:“祭拜?趙自忠兄弟是……”
趙劍翎道:“他是我的父親!”
方德彪指著墓碑前另一束花,驚道:“什麼?趙自忠兄弟還有一個女兒?這束花原來是你送的?”
趙劍翎顯露出了悲傷的神色,點了點頭,道:“我叫趙月芳。自從那一晚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我母親。可是我們卻通過和平叔的通信,一直關注著他的消息,沒有想到……”
方德彪似乎知道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嘆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自忠和阿平有這樣的事,卻也一直瞞著我。如果早知道自忠還有家人,我就……”
女警官表面上非常傷感,心底卻覺得極為滑稽。她還從來沒有嘗試過臥底,剛才那一場交鋒固然險像環生,自己也險些喪命,但現在風平浪靜,她裝出一副可憐相,卻把方德彪弄得如此傷感。她需要強忍著,才沒有讓自己笑出來。
“方伯……我能這樣叫你麼?”趙劍翎打斷了方德彪,問了一句,看到方德彪點頭後,道:“我想知道是誰殺了我父親,平叔一直不肯告訴我。”
方德彪指著卡特道:“他不願告訴你,想必是知道你年輕氣盛,身手又好,可是敵人人多勢眾,你又是一個年輕女子,他不希望你以一人之力去復仇。不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你父親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下!”
趙劍翎的雙目中射出了復仇的火焰,走到了卡特的身邊,蹲了下來。方德彪和三個手下立刻跟了上去,走到了她的身後。只見女警官由於採取了蹲姿,她那頗短的上衣背後的下擺又縮了上去,而西裝褲的後方褲沿也由於蹲著而產生了向外拱起的變形,不僅裸露出了腰背部的一片晶瑩雪白的身體肌膚,連白色的內褲上沿都露了出來,而她卻渾然未覺自己的走光。
趙劍翎一把拽著卡特的頭發,扳過卡特的頭,問道:“趙自忠是你殺的?”
卡特身中兩彈,而且其中一槍擊中了自己的胸部要害,此時已是入氣多,出氣少了。他自知自己難以幸免,艱難地點了點頭,想要說話,卻因為傷勢過重,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方德彪見卡特說不出話來,就用英語敘述道:“這個人叫卡特,他的幫會,一直與我們為敵。兩周前,卡特策劃了一次對我的伏擊,就和今天差不多,自忠為了救我,擋了他一槍。我說得沒錯吧?”
卡特費盡全力,又點了點頭。趙劍翎嘆了一口氣,放開了卡特的頭,站了起來,走到了趙自忠墓碑的前面,又蹲了下來,用手整了整墓碑前的雜草。蹲下之後,女警官的背後依然露出了一截身體。眾人雖然圍在她身後,也都為她那清純靈秀的氣質所吸引,卻為這悲傷的場面所牽動,都無心去偷窺她那裸露的部位。
只見趙劍翎潸然淚下,道:“爸爸,雖然自我出生以來,二十多年一直沒有見過你,但你畢竟是我的親生父親。卡特也活不長了,我已經為你報仇了。你安息吧!”
方德彪默默地一言不發,直到看到趙劍翎擦乾眼淚站了起來,才問道:“月芳,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麼?”
趙劍翎道:“我知道你對我父親和平叔有恩,我父親才會拋下我母親不管,和平叔一起緊跟在你的身邊。我學了這一身武藝,原只是想替他來還你的恩情,讓他能陪在我母親身邊,安度晚年,沒有想到……”
方德彪道:“我視自忠為兄弟,固然過去有恩,也是沒覺得他欠了我什麼。
更何況現在他為我而死,欠情的該是我而不是他。月芳,你是自忠的女兒,又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我無所不從。“
趙劍翎道:“我只希望能夠留在U國,並把我的母親也接過來。”
方德彪道:“這不在話下,我立刻就去安排。只要我活著,你們一生都不必擔心生計問題。”
趙劍翎道:“謝謝了,方伯。我不習慣無功受祿。不管是我的父親還是我救你,都是我們自願的。你對我們母女的幫助,我非常感謝,作為補償,我可以幫你三個月,不知道你覺得這樣公道不公道。”
方德彪第一次露出了驚喜之容,道:“是麼?真太榮幸了。月芳身手出眾,我等都很佩服。如果你能在這三個月內傳授我的兄弟們一些粗淺的功夫,這……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趙劍翎淡淡地笑了一下,雖然有些憂郁,卻帶著她這年紀所有的青春氣息,道:“方伯,我們都不必客氣了,我們這就走吧。”
方德彪點了點頭,眾人一齊離開了墓地,才走出數步,空中就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來。趙劍翎手中有傘,已然撐開。方德彪的一個手下也備了一把,連忙打開傘罩住了方德彪。一行人越走越遠。
雨中,墓地一側的草叢中有兩個人站起,看相貌,這兩個人也都是C裔人。
其中一人道:“卡特好不容易打探到了方德彪拜祭的計劃,卻臨到頭殺出一個年輕秀氣的小妞出來。這小妞可真厲害,反而把卡特給結果了。這下卡特的手下群龍無首,老大把他們吞並過來可是輕而易舉啊。”
另一人道:“這是自然。只是這個小妞實在是個厲害人物,可惜剛才沒聽清楚她和方德彪說了些什麼。回頭要好好打聽一下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要是能把她收為己用,那可就太好了!”
(二)授藝引紛爭
清晨的陽光灑在了花園之中,趙劍翎早早起了床,用罷早餐,身著藍色的長裙,悠閒地散著步。方徳彪的確是老謀深算,擅長籠絡人心,給她安排了非常舒適的住處,並讓平叔的妻子陪伴著她買了一些東西,如果她真是趙自忠的女兒,此刻自然要頗為感動了。
時間才到了七點,不遠處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迎面跑了過來。這人是平叔的妻子,也是方徳彪身邊為數不多的U國人,趙劍翎稱她為卡羅爾阿姨。
在女警官來此之前,她曾經有機會和真正的趙月芳交談了很長時候,對於平叔這個一直與她書信相通的人有著相當的了解,並熟悉了其他作為趙月芳應該知道的情況,因此到了這里之後絲毫沒有露出破綻。
卡羅爾還沒走近,就遠遠地用U國語言喊道:“趙小姐,時間差不多了,方先生那邊還等著你去教習呢!今天可是第一天,一定得有一個良好的開端啊。”
趙劍翎點了點頭,道:“是啊,我這就去。只是方伯的地方真大,道路又多又雜,要是沒有卡羅爾阿姨帶路,真不知道該往哪里走。看來我還得多習慣習慣才行。”
於是,卡羅爾就帶著趙劍翎離開了她的住處。這里很大的一塊都是方徳彪的私人地盤。一路上,女警官小心地記著各條通道,雖然有很多岔路並不走過,她也一一向卡羅爾問各明白,牢記在心。
花了七八分鍾,兩人抵達了一處大平房。這是一個健身房,平時方徳彪的手下都在這里鍛煉身體。卡羅爾帶著趙劍翎走進了女子更衣室。由於方徳彪的手下大多是男子,象卡羅爾這樣的女性是少數,都是他們的家屬,鍛煉的頻度也不如那些刀刃上舔血的男子,因此女更衣室也比男更衣室小了很多。
卡羅爾拿著准備好的衣物,道:“瞧,衣服都替你准備好了,不知道你的尺寸,只是根據你的身材估摸著替你買的,換上試試看吧。”
女警官一看遞來的衣物,不禁皺了皺眉。這是一套健身服,上身是一件紅色的露肩上衣,上衣兩側分別鑲著豎直的兩條寬大的黑色條紋。衣衫的質地輕薄而極具彈性,她一看就知道對自己而言尺寸略為偏小,但由於這個彈性,自己也能穿。而下身則是一條淺褐色短褲,兩側也是黑色的條紋。此外還有一雙運動鞋。
趙劍翎知道,只要穿上這樣的衣服,不但身材曲线展露無遺,且動作只要稍大,腰部也會裸露出來,不禁臉上微現羞容,道:“卡羅爾阿姨,這一身太暴露了吧?還有沒有別的衣服?換一套看看吧。”
卡羅爾道:“什麼啊?這也叫暴露?而且暴露又怎麼了?你看看我們這兒,哪個女孩不穿得火辣辣的?你的身材那麼好,就該讓那群男人們眼紅。奇怪了,歐洲也是這樣的啊,你該習慣了才是。只有遠東來的人才象你這樣!而且你昨天穿得也挺性感的啊……”
女警官搖了搖頭,卻沒有辦法回絕。畢竟自己身在虎穴,也只能將就些了。
看到她接過衣物,卡羅爾就離開了更衣室。趙劍翎雖然心中不願意,卻也只能入鄉隨俗,將這身性感的健身服換上。
換完衣服,女警官走出了更衣室,等在外面的卡羅爾立即帶著她找到了方徳彪。方徳彪已經等了一些時候了,看到趙劍翎准備完畢,笑容滿面地迎了上去,帶著趙劍翎走向健身房的大廳。
女警官眼看明明已經遲到,方徳彪卻全無責怪之意,對自己頗為敬重,心中暗暗佩服他的老謀深算。畢竟昨天自己只答應了幫他三個月,正所謂授人以魚,莫如授人以漁,方徳彪的手下若能將女警官的身手學去幾成,真是受用不盡了。
外面的大廳里面已經坐滿了方徳彪的手下,其中絕大多數都是C裔人。大家都知道了前一天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郎救了方徳彪。聽說這個女子是趙自忠的私生女,而且身手不凡,暫時來到方徳彪麾下,還被他邀請來傳授一些格斗擒拿的技術,不禁都想見識一下。
當然,這些人倒是好奇多於敬仰,沒有哪個心中對這個女子服氣的。此時他們眼看自己的老板帶著一個年輕女子走了出來,倒不禁都覺得眼前一亮,頓時大廳內口哨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只見趙劍翎一身緊身的上衣和短褲,白皙如玉的手臂和大腿都完全赤裸著,线條極為優美。上衣和短褲緊緊地裹著女警官那凹凸有致的身體,將尖挺的乳峰和渾圓的臀部都勾勒了出來,同時顯出了她里面穿著的半截背心式胸衣的印跡。
而且她的上衣下擺也只是剛好蓋過了短褲的褲沿,令男人們都可以想象只要她的動作一大,就能看到她的腰身和肚臍。她的一雙腳踝纖細晶瑩,同樣足以使人對那穿在運動鞋中的雙腳產生遐思。
方徳彪道:“安靜!安靜!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昨天救了我性命的趙月芳小姐,也就是趙自忠兄弟的女兒。趙小姐身手不凡,昨天面對那麼多拿槍的敵人,竟然舉手之間就連傷了數人。”
下面早有人起哄道:“老板,您可別說得那麼夸張了。我看趙小姐嬌滴滴的樣子,只怕連把椅子都搬不動,可絲毫不像身手出眾。我們兄弟雖不怎麼中用,但至少身板還是挺結實的。”
趙劍翎冷冷一笑。的確,女警官自己也承認,和同在XX市任職的武藝高強女刑警隊長楊清越相比,她的外表顯得頗為嬌弱。她的身高不到一米六,她的體重甚至還不足45公斤,她手臂和大腿上的曲线顯得太柔和,而不是那種帶著幾分力感的健美。在U國,身材強壯的女人只怕就更多了,方徳彪的這些手下想必也見過不少。不過,武藝的高低可不是簡單地由身材決定的。
方徳彪眼看手下們大多不服,噓聲四起,連忙大聲道:“我方徳彪什麼時候騙過各位兄弟?你們可別小看了趙小姐,她無論格斗還是射擊,都頗有一手。昨天可是真正的險要關頭,你們只要問問跟我去的兄弟,就知道她究竟有多厲害了。”
“老大,就算趙小姐再厲害,我們也得見識一下才能相信。口說無憑,趙小姐既然要傳授大家幾招格斗擒拿,也得先露幾手才成……”
聽到這里,趙劍翎立即開口截斷了那人的話,道:“既然各位都想要見識一下,那就不妨切磋一下。不知各位希望來些什麼。以我之意,不如請幾位大哥上來較量幾下,大家相互學習兩手。”
方徳彪的手下看到這樣一個容貌清秀的年輕女郎竟然主動提出和男人們較量
真功夫,不禁都興奮了起來:“好!還是趙小姐爽快。”
方徳彪雖然知道趙劍翎武藝高強,但想她畢竟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子,而自己的手下大多是老粗,要是萬一不小心被打傷了,可不是什麼好事,於是臉一板,道:“真不象話。趙小姐和她父親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來此是客,你們怎能提出這樣的要求?”
“方伯,大家切磋一番,點到為止,沒什麼關系。”趙劍翎知道只有動上手才能壓服其他人,但下一句話卻讓眾人都目瞪口呆:“各位大哥覺得如何較量為好?是一個個上呢還是幾個一起上?還是幾個一起上節約點時間,但人數最好不要超過五個,否則我一個眼花,下手的輕重可就不容易掌握了。”
方徳彪聽到這里,不禁連連搖頭,但既然趙劍翎把話說滿了,也無法再加勸阻,只能退到一旁。群人更是氣氛熱鬧,大半覺得她口出狂言,商量著該由誰出手。不一會兒就有五個彪形大漢站了出來,遠遠地將趙劍翎圍住。
其中一人道:“趙小姐,我們五個雖不是方老板手下的格斗高手,但手頭也還有幾把力氣。只要你能勝得過我們五個人聯手,那大家也就都服了你。不過兄弟們平時打慣了人,出手時如果不知輕重,還請趙小姐諒解。”
女警官點了點頭,道:“各位大哥不必客氣,請動手吧!”
她的話音方落,這五個人就一起衝了上來,拳腳齊出。女警官身形一閃,十分靈巧地借著五人出手中的先後差異,從空隙中躲開了攻擊。她一看這五個人的出手,就知道這五個人全沒有練過武藝,出手很是平常,就這樣的對手,十五個一起上都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再剛才的交鋒中,趙劍翎是向左側竄出的,左側的那人一拳打空,眼看對方身法十分靈巧,這才知道厲害,想要躲閃卻已經慢了一步。趙劍翎的雙拳一左一右極其迅速地打到,左拳打在了他的右側臉頰,右拳擊在了他的左肋。先前說過點到為止,所以她的手上沒有用力,此人也知趣地退到一邊,不再動手。
在趙劍翎全力擊退左側那人之時,其余四人已經都轉向了正確的方向。兩人本來面對的方向就是趙劍翎閃身的方向,因此更快一步,一人出拳,一人出腳。
但女警官身形輕輕一轉,就晃開了這兩下攻擊。
女警官一轉過身來,修長的右腿就橫掃而出,眾人只見那優美的玉腿在眼前一閃,腳尖就已經踢在了一人的腰眼上。趙劍翎一擊成功之後,並不將腿收回,而是膝部微曲,閃過已被踢中的那人的身體繼續向前蹬出,隨著小腿蹬到和大腿一直线時,正中第二個人的腰部。
這兩人立刻向兩側退去,趙劍翎的腳上自然沒有用力,否則要是踢中了,兩人至少也得倒在地上撲騰一陣才能爬得起來。
只剩下最後的兩個人,對於武藝卓絕的女警官而言自然毫無困難。她閃過右側一人的襲擊,右掌切在了他的後頸上,同時左手一拳打在了另一人的胸口。這兩下出手都極為迅速,兩人竟是絲毫躲閃不開。
趙劍翎正待收手,突然感覺背後一陣風聲,有人一拳襲到,不禁吃了一驚。
她久經大敵,反應極為敏捷,身形再度一轉。這躲閃之法在以寡敵眾時極為有用,對女警官而言更是純熟無比。雖然對方來勢迅猛,但還是被她避了開來。直到此時,眾人的驚呼聲才響起。
原來趙劍翎在和方徳彪的五個手下交手的過程中,已然接近健身房的左側,而坐在那里的眾人之中,有一個叫顧准為的,卻是方徳彪手下少有的練過一陣拳腳格斗之人。他因為顧忌面子,又覺得趙劍翎說了大話,必敗無疑,所以先前並沒有加入對她的挑戰之中。
但哪里想到,這五人卻全不是對手。本來顧准為因為身手較常人為強,在方徳彪的手下也頗受重視,此時眼看來了一個年輕的女子,不但方徳彪對她的武藝極為推崇,一出手間,竟然瞬間擊倒了三人。顧准為自知如果自己面對這五人,也只能打個平手,比之趙劍翎遠遠不如,頓時感到了自己的地位將收到威脅。
顧准為本來就心胸狹隘,想到這里,頓時惡向膽邊生。他知道自己不是趙劍翎對手,所以趁她走近身邊,又背對自己連續擊倒最後兩人之時,才突然出手。
第一擊雖然落空,但他的右腿立即飛起,直踢出去。
女警官沒有料到,說好了五人出手,竟然還有第六個人偷襲。這一下全無准備,雖然閃開了第一擊,身形轉過來時已經陷入了被動,眼看對方這一腳踢出和前一拳的攻擊較為連貫,知道是個練過武的。
趙劍翎平素和人格斗,以身法靈巧、於躲閃中反擊為主,但這次遭到偷襲,顧准為的這一腳卻再也躲閃不開了。她雙手齊出,護在面前,硬架了這一腿。但男人力大,又是全力一擊,硬拼之下,女警官的上身被撞得向後仰倒,加上雙臂被震得伸展開來,健身服完全縮了上去,下擺脫離了短褲的褲沿,腰部裸露出一大截雪白纖細的身體。
女警官的上身後仰的去勢不減,而露出的部位尤以正面為多,潔白光滑的腹部完全袒露著,性感肚臍也被顧准為看得清清楚楚。顧准為左手一勾一攬,去勾她的玉腰,手臂還未托住趙劍翎的身體,自後向前攬上的手掌已經在她那平坦緊繃的腹部上摸了一把。
顧准為的右手也迅速出擊,准備趁機去勾趙劍翎的大腿,只要把她抱起往地上一摔,自己雖然是偷襲出手,但她的面子也必將盡失。
同時顧准為的左臂已經觸及了趙劍翎的腰背部,豈料一觸之下,卻不怎麼著力。顧准為這才知道對方已將後仰之勢穩住,暗叫不好,卻已經晚了。他自偷襲起的整個攻擊雖然連貫迅速,卻還是差了一著。
女警官那白皙的大腿已搶在顧准為的右手勾至之前揚起,膝蓋重重地頂在了他的腹部。這一下趙劍翎可是全力出擊,一方面恨顧准為出手偷襲,另一方面則是恨他最後攬腰的手法充滿了猥褻之意。
顧准為一聲悶哼,抱著自己的腹部,整個身子蹣跚著向後退了兩步,摔倒在了地上。女警官腰部一挺,站直了身子,雙手一拉兩側健身服的下擺,將走光的部位遮掩住。至此方徳彪的手下盡皆心服,健身房內爆發出了一陣喝彩之聲。
方徳彪走到痛得在地上掙扎的顧准為面前,道:“真是丟臉。你們把他拖下去,別讓他在這里惹麻煩!”
立刻有兩名手下走了過來,把顧准為拉了下去。方徳彪的手下親眼看見趙劍翎動作敏捷迅速,出手凌厲准確,無不佩服,一想能學到這樣厲害的武藝,都頗為欣喜。此時無須方徳彪再發命令,都很有紀律地聽趙劍翎傳授技藝。
女警官隨便選了幾個最基本的入門動作示范了一番,隨即讓眾人練習起來。
她對眾人的動作稍作糾正,看他們練了一陣,這樣花了半個小時,就算結束了第一課。
兩天就這樣過去了。趙劍翎在這兩天中,除了第一天教了方徳彪的手下一些武藝之外,就是充任保保鏢陪著方徳彪外出。此外,則是女警官臥底的任務。
由於方徳彪對趙劍翎頗為信任,她一上來就進入了這個幫會的核心,使得她對方徳彪整個團伙情況已經有了相當的了解,包括他們的人手分布、勢力范圍、涉及的犯案和一些敵對的勢力。
但可惜的是,女警官對馬克和鄭霄曄真正比較感興趣的情況還一無所知。她依然無法確認在方徳彪之上是不是還有另一個幕後的人物,也無法找到方徳彪在警方中的內线。不過方徳彪對警方那頭的消息非常靈通,卻是很容易察覺到的。
這天又是傳授武藝的日子,方徳彪原計劃讓趙劍翎在這三個月中每天都對自己的手下進行訓練,但女警官也知道如果傳授得太多,這些人武藝強了,對以後警方的行動會造成麻煩,因此堅持改為一周三次。同時,她也只是教一些粗淺簡單的拳腳。女警官知道武藝關鍵在於勤練,不是一學就能實用的。
趙劍翎吃罷早餐,已快到七點了。她立刻出發前往健身房,卻在打開門時,發現了門口放著一封信件。女警官打開一看,原來是顧准為兩天前偷襲不成,卻當眾出了丑,嫉恨在心,約趙劍翎在傳授完武藝之後於健身房東邊五千米處的樹林中決斗,署名是顧准為和張國強。
女警官記憶力出眾,過目不忘,回憶著這幾天對方徳彪的手下了解。張國強是顧准為的朋友,似乎也學過一些武藝,不過遠不及顧准為,他為人比較孤僻,在眾人之間人緣不是太好,是一個別人不怎麼了解的角色。
趙劍翎一看離約定傳藝的七點已經時間無多了,也就不想這件事,立刻向健身房趕去。待她到了那邊發現,顧准為和張國強兩人果然都沒有出現。和上次一樣,女警官花了半個小時傳授了些簡單的動作,這一次的訓練就告結束。隨後,她依然穿著那身健身服,直向東面走去。
女警官在這兩天內已將附近的地形道路的大致情況摸清,這健身房以東五千米的樹林雖然仍屬方徳彪的勢力范圍,卻已經不是這個團伙的私人地盤了。顧准為想在那邊動手,自然不容易受到其他人的干預。
趙劍翎知道顧准為的武藝和她相比差距甚大,加上一個頗弱的張國強自然也毫不濟事,但這兩人敢和她約戰,也許有其他幫手,或是有所准備。不過女警官藝高人膽大,對此也不在乎。
由於路途較遠,女警官走了半個多小時才走到,一路上由於走得快,更是渾身大汗。她也知道這正符合顧准為消耗她體力的意圖。趙劍翎雖然對這一戰的必要性表示懷疑,但想到顧准為也是方徳彪手下的得力人物,既然有了矛盾,好歹也要解決一下。
待到她到了樹林中,只見顧准為和張國強都已經站在那邊等著她了。同時在顧准為的身邊還站了一個不認識的C裔人,是趙劍翎以前所沒見過的。對此,女警官不禁特別留意,但這個顧准為的幫手卻毫無表情,一言不發。
張國強道:“趙月芳小姐真是信人。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傅文乾,聽說趙小姐武藝出眾,也想來見識一下。”
顧准為滿面怒容,道:“趙小姐,前天的帳我們今天一定要好好地算一算!
你可不要怪我們人多。“
說著,顧准為就衝了上來,張國強也從另一側衝上,只有傅文乾站在那邊一動不動。女警官閃過顧准為的一拳,右腿迅捷地飛起,直踢向張國強。張國強雖然眼前趙劍翎的玉腿來勢凶猛,卻也不及躲閃,只能伸手硬架。
不料趙劍翎這一腳卻是虛招,她未見過張國強的出手,這一下旨在掂量張國強的分量。她一看對方招架的手法頗為笨拙,確認了此人武藝遠不及顧准為,玉腿微曲,踢向了顧准為。
顧准為在那天趙劍翎一對五時見過她施展這般腿法,知道厲害,連忙閃向一側。兩人身形相錯之時,顧准為一拳擊出,卻被趙劍翎輕易閃開,而女警官的還擊頗為迅猛,一拳打在了他的肩頭。
幸好張國強從另一側撲上,才使趙劍翎這一拳沒有打實,卻已經打得顧准為搖搖晃晃地向後退了兩步。面對再度襲來的張國強,女警官靈巧地一閃,左手自側方抓住了對方的手臂輕輕一帶,張國強就站立不穩向前撲跌。
趙劍翎右手成掌,切向重心向前撲倒的張國強的後頸,這一下只要擊中,就能使張國強喪失戰斗能力。就在此時,女警官感到側後方有人進攻,來勢威猛,知道是一直靜觀的傅文乾出手了。
傅文乾前面雖然沒有和顧准為張國強一起動手,趙劍翎卻對他頗有戒備,故和張國強和顧准為搏斗的短短幾招中也沒有全力出手。此時一看傅文乾果然身手不錯,就知道這是顧准為伏下的重要幫手,也真是因為他的存在才使他有膽量向自己叫陣。
女警官身形一轉,閃到了一側,顧准為和張國強得此喘息,已將重心穩住,和傅文乾一起從正面向趙劍翎發動了進攻。這傅文乾的身手的確比顧准為強了一籌,攻守有度。但此時敵況已明,女警官立即全力出手,只見她身法飄逸,出手迅捷,三個男人竟然抵擋不住,連連向後退去。
趙劍翎抖擻精神,一邊向前邁步一邊追擊。只見她左拳打在張國強胸口,右腳踢中顧准為的腹部,右拳擊到了傅文乾的右肩。張國強和顧准為都摔倒在地,傅文乾算是退得快的,趙劍翎的這一拳雖然沒有打實,但也使得他站立不穩。
女警官右腳再向前踏上一步,准備將傅文乾擊倒,不料突然覺得腳下一滑。
她知道顧准為一定有所准備,但原本她看到傅文乾身手不錯,以為這就是顧准為的准備,不由放松了警惕。不料此時她才發現,原來敵人另有埋伏,但卻已經晚了。
原來她一腳踩在了事先布下的一個繩套里,而繩索向斜上方穿過樹枝,而另一端有一個人埋伏著。此時那人一見趙劍翎落入圈套,立刻收緊繩索。繩套瞬間抽緊,牢牢地綁住了女警官的右腳踝,同時隨著那人的一拉,她被繩子拉倒,身體在地上拖了一段距離之後被倒吊向了空中。
只見女警官倒懸在了空中,一條修長的玉腿直直地吊著,另一腿迅疾地靠上穩住了平衡,使自己的身軀不再搖晃。而她那短褲和健身服下擺之間裸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腰身,在紅黑色的上衣和淺褐色的短褲的映襯下顯得極為醒目。
盡管是趙劍翎這樣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落入這個陷阱後,即使反應再敏捷也沒能擺脫。趙劍翎連忙腰部一挺,借著自己的腰腹力量將上身直起,伸手去解套住腳踝的繩索。
不幸的是,埋伏者中,除了控制這個繩套的一人之外,另有一人控制著另一個繩套,只是趙劍翎沒有踩到而已。那人眼看趙劍翎落入陷阱,又想要脫身,連忙衝了出來,雙手扳住了她那雪白圓潤的肩頭。
女警官力量本來就不及男人,腰腹力量更無法和手臂上的力量相比,她的身體頓時被扳了下來。趙劍翎不願束手就擒,手臂揮舞著,將那個伏擊者打得向後退了幾步,不料背後傅文乾卻衝到,抓著她健身服的下擺,把上衣向下一扯,頓時將她的頭蒙住。
此時女警官的上身大半裸露著,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顯得極為冰清玉潔,頭部被蒙住後完全不能視物,連手臂也被抓住。她雖然身手卓絕,但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眾男人們看到這個武藝高強的年輕女郎已然被活生生地擒住,不禁都極為興奮。張國強和顧准為此時也已趕到,雨點般的拳頭落在她赤裸的腹部和背部上。
“呃……呃……”
趙劍翎那被倒吊的玉體抽搐著,不斷地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無法進行有效的抵抗。歹徒們打了約莫一分鍾才停了下來。牽住繩索另一端的伏擊者松開手,女警官的身體在重力的作用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幾個人一擁而上,將她按在了地上。
趙劍翎雖然武藝卓絕,但力量弱於男人,更何況被幾個人一起按著。傅文乾草率地把她的健身服拉回了原位,蓋住了女警官大部分先前裸露出的玉體,但依然有短短一截腰身沒有被完全遮住。
只見在剛才的掙扎中,女警官胸衣右側的肩帶都從露肩上衣的側部漏出,滑到了右臂上。顧准為替她將肩帶拉回到肩膀上,和張國強一起把她的雙臂反剪,用繩索在她的手腕上牢牢地綁了好幾圈。另兩個伏擊者則抓住了趙劍翎的雙腳,將她那一雙纖細的腳踝也捆綁了起來。
最後是一塊布條蒙在了趙劍翎的嘴上,在她的腦後打了個結。隨後男人們拿來了一個麻袋,將被擒的女警官放了進去。五個人抬著不斷蠕動的麻袋,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三)吊綁辱巾幗
這是一間光线昏暗的平房,趙劍翎被凌空吊綁在了房間的正中。女警官嘴上的布條已經被扯去,雙手和被俘時一樣,被反剪在背後綁著手腕。一條繩索牽在了綁住她的手腕的繩子上,將她吊向了空中。
趙劍翎以前被歹徒們用各種手法多次活擒,也常被人吊起來,但多數時候是手臂緊貼上身被五花大綁著,被吊的時候整個上身都受了力。而此時,她的身體的所有的重量全加在手腕上,將手臂向後上方拉扯著。
只見女警官的上身向前傾著,幾乎快傾斜到了水平狀,一雙赤裸的玉臂向後上方吊著,她的臀部向後半翹著,而一雙腳踝也分別被另外兩條繩索捆綁著,將她那兩條玉腿分開成直角,拉向了兩側。
雖然才剛被吊了兩分鍾,趙劍翎就覺得自己的手臂和肩部幾乎被撕裂了般,疼痛無比,渾身上下滿是汗水,瞬間就把衣褲都濕透了。女警官本就緊身的健身服此時更是緊緊地貼在了身體上,勾勒出了一對乳峰的尖挺曲线,透過了包括胸衣在內的兩層布料,兩顆乳頭的形狀在乳峰的尖端清晰可見。
五個人看著這個武藝高強的年輕女子被吊綁得動彈不得,都不禁奸笑著。顧准為對趙劍翎在兩天前讓他當眾出了個大丑嫉恨頗深,此時好不容易把她抓了起來,正打算上前將她折磨一番,卻被張國強一把攔住。
顧准為頗為不悅地道:“張國強,你攔我干什麼?”
張國強道:“顧老兄,你想要教訓她的心情我理解。可是你不要忘了,這個小妞可是大家一起抓來的。她的功夫那麼厲害,要是沒有傅兄他們的幫忙,就我們兩個可不是她的對手。”
顧准為臉上不禁一紅,但想到趙劍翎武藝高強,眾人盡皆不敵,最後是用預先准備的圈套才把她擒住的,自己固然沒面子,傅文乾卻也沒什麼可得意的,於是道:“這麼說來,傅兄不知道有什麼高見?”
傅文乾道:“這個小妞身材標致,長得也秀氣,本該剝光了衣服讓大家樂一樂。可是現下不同,有些重要的東西,還得讓她說出來才行。至於說出來之後,你想拿她怎麼樣就怎麼樣!”
聽到這里,女警官的心中不禁一驚,雖然知道被這幾個人活生生地擒住,很可能遭遇受辱的厄運,卻沒有料到傅文乾另有所圖。她既不知道傅文乾想知道什麼,也不知道他究竟出於什麼目的想要知道這些東西。
顧准為也問道:“既然如此,不知道傅兄究竟想要知道些什麼呢?難道這小妞還知道什麼重要的消息能入您法眼?”
不料回答的卻是張國強:“顧老兄,你真是有所不知啊。傅兄可是南洋會的人。”
聽到“南洋會”三個字,女警官心頭頓時繃緊了。南洋會是由一群祖籍東南亞的C裔人構成的。由於南洋會不時有人回到東南亞探親,在此前的分析中,南洋會被認為是最有可能識破趙劍翎臥底身份的一個組織。只是由於南洋會平時和方徳彪素無瓜葛,非友非敵,趙劍翎沒有想到他們會牽扯進來。此時一聽,她不禁懷疑傅文乾已經識破了她的身份。
顧准為道:“失敬失敬,原來傅兄是南洋會的人。難道南洋會和趙月芳小姐有什麼瓜葛不成?”
張國強道:“南洋會和趙月芳小姐倒是沒有什麼瓜葛。不過趙小姐卻知道不少南洋會的敵人的情報。”
顧准為奇道:“這小妞來U國才沒幾天,怎麼會知道什麼情報?不知道南洋會的敵人是誰?”
張國強道:“哈哈。顧准為老兄看來還不知道,南洋會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方老板啊!這小妞雖然來了沒幾天,可她是趙自忠的女兒,方老板當她是心腹,我們組織的情況,她可知道還真不少啊!”
顧准為臉色頓時一變,道:“你說什麼?”
傅文乾道:“你們方老板在S市勢力最大,我們雖然也是以C裔人為主的組織,但發展新的人員時,發現大多寧可投靠到方老板手下去。這樣下去,我們連人都招攬不到了,更無法發展。所以我們早就把方老板當作敵人了,只是沒什麼行動罷了。”
顧准為驚道:“張國強,你……你難道也投靠了他們?”
傅文乾道:“他?他早就是我們的人了。是我們授意,讓他把你們老板三天前要去祭拜趙自忠的消息透露給卡特那伙人的,想讓雙方火並一場。不料卡特不中用,被這小妞給解決了。”
張國強道:“顧老兄啊,我勸你一句。前天你雖然是栽在了趙月芳小姐的手中,但是方老板也沒給你好臉色。我看你不如也加入南洋會算了,你的身手好,楊老大一定會重用你的。”
顧准為道:“你……你們,這……”
傅文乾道:“你加入還是不加入,一句話就夠了!”
顧准為道:“我不加入!啊……”
他的話才說出口,突然就覺得背心一痛,只見一截刀尖從自己的心口透出,原來是隨傅文乾而來的南洋會的兩個人之一自後將一把匕首插入了他的後心。這變化的突兀和心狠手辣,連女警官這樣見多識廣的,都不免心驚。
“真是廢物!還是死了干淨。”張國強看了顧准為的屍體一眼,走到女警官身前,道:“趙月芳小姐,你現在可是我們的俘虜了,不過你只要加入南洋會,沒有人會虧待你的。”
趙劍翎只覺得自己的雙臂都快被吊得麻木了,但心頭不停地算計著,倘若不答應,這些人留下自己尚有用處,倒不會下殺手。但是只要不說出他們想知道的情況,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恐怕難以避免;若是假作答應,這些人多半會讓自己繼續留在方徳彪的身邊,這樣對南洋會而言效用更大,到時候自然有周旋的余地。
女警官眼珠一轉,道:“我不想死!我答應,我答應加入南洋會。你們快放我下來。”
不料張國強卻道:“趙月芳小姐,你這句話我可信不過。你父親是方徳彪的兄弟,你又救過他的性命,你要是背叛我們方老板,那倒是奇怪了。”
趙劍翎道:“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
張國強道:“這個很簡單。你把我們方老板在他那塊地皮上每天的人員布置情況都告訴我們,再說出他這一周每天要去的地方和路线。這樣我們就可以相信了。”
女警官心頭不禁遲疑了一下,畢竟如果不說的話,這四個男人很有可能會用非常殘忍的手段來折磨她。但這些情報對於方徳彪的敵人而言亦是非常有用,一旦得知了方徳彪內部的布防和平時外出的地點,無論是闖入他的地盤偷襲還是在他外出的半路上伏擊,都會具有相當威脅,更何況組織內部還有張國強這樣的內奸!
趙劍翎一咬牙,道:“我才剛來沒幾天,這些情況我都不知道。”
話音方落,張國強揚手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把女警官那清秀的臉龐抽得在一瞬間就扭轉向了一側,道:“趙小姐,看來你果然沒有和我們合作的誠意。你現在可是方老板的貼身保鏢,怎麼會連這些都不知道?”
趙劍翎一言不發,對著歹徒們怒目而視。一方面她以大局為重,方徳彪的生死事小,但查出他幕後的人物事大;另一方面,女警官被這些男人們活捉,只能任憑他們擺布,即便說出了方徳彪的情報,也難保這些人會輕易放過她。
傅文乾走上前,手中已經多了一條收起的軟鞭,他用鞭梢托起了女警官的下巴,道:“我最喜歡的就是身手不凡的女人,征服她們真是一種莫大的樂趣。張兄弟,昨天三哥帶著大家去收服卡特的余部,結果……”
張國強畢竟是在方徳彪那邊當內奸,對於南洋會的行動不甚清楚,就問道:“結果怎麼樣?是不是又碰到什麼漂亮的女人了?哈哈哈!”
傅文乾道:“是女人,不過卻是抓到了一個臥底的女刑警。金發碧眼,挺漂亮的,身手也不錯。我和這兩個兄弟一起上,才抓了活的。這女警還挺剛烈的,不管怎麼用刑,什麼都不肯招。不過被兄弟們剝光了衣服拷打調教了一個晚上,現在正老老實實地給大家服務著呢!哈哈哈!”
趙劍翎聽得暗自悲傷,她知道國際刑警處在卡特手下也安排了一個女警官作臥底,卡特要伏擊方徳彪的消息就是她送出來的。本來卡特一死,這個女警官的任務也該結束了,沒想到卻落入了南洋會的手中,更不知怎麼暴露了身分,自然是生不如死了。
只見張國強臉上現出了悠然神往的表情,道:“真可惜,每次遇上這樣的好事,都輪不到我。”
傅文乾指了指被凌空吊綁著的女警官,道:“這不就輪到了麼?這個小妞雖然不是女刑警,但身手卻比女刑警還好,長得秀氣,身材更是沒得說,而且也是烈性子,玩起來可一定帶勁得很。”
張國強此時心中欣喜,望著趙劍翎,目露淫光。女警官自知厄運將至,不禁緊咬著牙關,更暗自囑咐自己不要讓這些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分,否則下場之慘更將難以預料。
傅文乾繼續道:“只可惜三哥有愛才之心,見這個小妞身手好,對她頗為器重。不過俗話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們可要從這小妞的身上問出情報,她要是不招,我們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哈哈哈!小妞,你說不說?”
原來傅文乾就是當天在墓地看著趙劍翎出手擊敗卡特手下,救下方徳彪的兩人之一。而當時的另一個人則是南洋會的第三號人物。
眼看趙劍翎依然一言不發,張國強跨上一步,走到她正前方,雙手齊出,隔著兩層濕透的衣衫,就將她那兩顆緊貼在衣衫下已然凸起的乳頭捏住。女警官原本就被吊綁得汗如雨下,痛苦不堪,此刻更是如觸電般地全身一震,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啊……”
敏感的胸尖被男人捏住,趙劍翎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只見豆大的汗珠從額角和鼻尖滴落,清秀的臉龐也微微扭曲著。
張國強道:“趙月芳小姐的脾氣果然挺硬的。可是你要是再不合作,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女警官雖然身體傾斜得很厲害,但還是勉強仰著頭,雙目直視著對方,似乎要噴出火來。張國強和她目光對視,不禁心頭一寒,竟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捏住她乳尖的雙手,退到了一邊。
他才退開,傅文乾手中軟鞭一抖,自右上至左下抽打在了趙劍翎的身上。女警官身體一顫,發出了一聲悶哼。即便她身上那件健身服質地雖薄卻頗具韌性,在這一鞭抽打之下被撕裂了很長的一道口子,露出了女警官身體上雪白的肌膚。
傅文乾是練過武的人,出手既重又快。他自負武藝高強,卻被趙劍翎這樣一個年輕女郎打得一敗塗地,心中憤恨。此時一鞭方過,第二鞭又換了個方向自左上向右下抽打下來。
“呃……”
趙劍翎雖然強忍著,卻還是發出了沉悶的呻吟,身體又是一顫。這一鞭剛打到她的身體上時,鞭頭即劃破了她身上的上衣。隨即軟鞭在她身體上橫向掃過前一鞭劃破的那道口子,頓時將一大片衣衫扯碎。女警官的上身自胸部以下頓時裸露了大半,平坦而緊繃的腹部和性感的肚臍都完全出現在了男人的眼中。
“呃……呃……呃……啊……啊……”
傅文乾手上絲毫不停,緊接著第三鞭、第四鞭又抽打了下來。趙劍翎本就被歹徒們用這種殘忍的吊刑折磨得雙臂和肩頭疼痛麻木,此時遭到嚴刑拷打,雖然強忍著,但到了後來再也忍不住,大聲地呻吟了起來。
十鞭一過,傅文乾停下手來。只見女警官慘遭一輪拷打之後,緊憋著的一口氣終於松了下來,劇烈地喘息著,健身服只剩下幾片碎布掛纏掛著,冰清玉潔的身體赤裸著,縱橫著幾道淡青色的鞭痕。
傅文乾剛才在拷打趙劍翎的過程中,一看她胸前的衣衫被軟鞭扯破之後,就不再向她胸前擊打,因此她的白色半截背心胸衣依然完好無損。但女警官渾身是汗,薄薄的胸衣緊貼在一雙尖挺的乳峰上,已呈透明狀,紅色的胸尖和淺色的乳暈都看得清清楚楚,一對玉乳實同裸露無異。
傅文乾道:“趙月芳小姐果然是女中巾幗,可真能忍啊!不過再這樣下去,可得把你一身細皮白肉給打壞了。趙小姐,你要是再不招供,咱們就得換個花樣玩玩了!”
張國強道:“傅兄,趙小姐的身材可真是標致,不剝光了還看不出來。她平時有一個部位一直露著,很吸引人,不過你卻沒有看過。”
只見張國強的手順著女警官左側性感的大腿向下摸去,滑過了膝蓋和小腿,落在了她那被繩索捆綁的腳踝上,手指輕輕一帶,就將她的運動鞋除下,一只白皙纖秀的玉足頓時裸露了出來。
傅文乾贊嘆道:“果然不錯。老子見過的女人多了,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腳。”
他說著走到了張國強的身邊,把軟鞭交到了左手,騰出右手來撫摸女警官那被捆綁住的左腳。他的抓住了趙劍翎的玉腳,反復地撫摸和捏弄著,並用手指不停地扳著女警官那整齊而小巧的腳趾。
趙劍翎在二十歲前較為保守,很少赤腳。後來隨了大流,在夏天,趙劍翎雖然以赤腳穿涼鞋的時候居多,但畢竟是只能讓男人看不能讓男人摸的。此刻被男人用極為猥褻的手勢凌辱著自己的一雙玉腳,她由於羞恥而不由自主地掙扎了一下,但隨即鎮定了下來。
傅文乾一揮手,隨他同來的兩個歹徒立即會意,行動了起來。一人走到了趙劍翎的右側,將她右腳上的運動鞋也剝了下來。另一個歹徒卻遞上了兩副夾棍,分別給了傅文乾和前面那個歹徒。
傅文乾得到張國強消息,知道這次要對付的是上次在墓地看到的那個既清秀又厲害的年輕女郎。想要得到情報,把趙劍翎抓住後刑訊拷問多半是免不了的,因此隨身帶了一些簡便的刑具。
此時這兩副夾棍分別夾在了女警官一雙秀美的玉腳上。傅文乾雙手用力抓住夾棍兩端一合,趙劍翎頓時覺得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從左腳上傳來,左腿至身體猛地一挺,發出了一聲極為淒厲的呻吟。
“啊……”
她的呻吟聲才叫出口,右側的那個歹徒也立即將夾棍收緊。女警官的右腿又是劇烈地一震,原本就布滿了汗水的玉體上此刻到處都溢出了豆大的汗珠,清秀的臉龐向上揚起,一臉極度痛苦的表情。
當傅文乾和那個男人把手中的夾棍松開之時,趙劍翎剛才直挺著的身體立刻就癱軟了下來,臉龐也深深垂下,口中喘息不止。
傅文乾道:“趙小姐,你到底招不招啊?”
趙劍翎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傅文乾向另一個歹徒點頭示意,兩人一起收緊了手中的夾棍。一聲慘叫聲中,女警官的全身再度繃緊挺起。張國強就站在她的身側,看得清清楚楚,眼看著女警官痛得玉腿微微顫抖,青筋迸現,極為淒慘。
這次的夾腳之刑持續了兩分鍾,等到傅文乾和那個歹徒松開夾棍之時,趙劍翎只覺得兩眼一黑,就昏死了過去。另一個閒著的男人連忙拿來了一盆涼水,潑在了她的臉上。趙劍翎才漸漸地蘇醒過來。
只聽傅文乾淫笑道:“趙月芳小姐,你這熬刑的本事,可真是一點都不比那個女警官差。不過我還有的是手段,不怕你不招。你挺得越久,咱們的樂子也就越大,哈哈哈哈!”
其實趙劍翎身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意志和毅力之強,豈是警方在卡特手下臥底的女刑警可比,更何況她一直從事危險的任務,屢屢被擒受刑,熬刑的經驗也頗為豐富。但即便如此,此刻才被審訊了數分鍾,她只覺得渾身劇痛乏力,絲毫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張國強眼見武藝高強的趙劍翎衣不蔽體,早就心生邪念,道:“傅兄,我們不用和她廢話,到她撐不住的時候,自然就會把知道的都招出來。”
傅文乾道:“不忙。咱們動手之前,怎麼都該給她一個機會。趙小姐你說是不是?”
他一邊說著話,手中又接過了軟鞭,用鞭梢在趙劍翎左乳上一捅隨即收回。
只見女警官的乳峰被由於汗濕而呈透明狀的胸衣所緊貼著,精致而頗具彈性,被鞭梢一捅,立即上下顫動了起來,更是性感無比。
趙劍翎看出這幾個人心中都已滿是淫邪之念,料想無論自己招或不招,都會被他們用殘忍的手法蹂躪,冷冷地罵了一句:“畜生!”
傅文乾手中軟鞭一揚,豎直著自上而下抽下,正中女警官的前胸。她的胸衣前襟隨即被軟鞭絞裂,雙乳之間那道陷入的乳溝完整地裸露了出來,兩側賁起的胸肌布滿了汗水,更是晶瑩奪目。
女警官生性貞潔,眼看自己在歹徒面前赤裸上身,本就頗感無比羞恥,不料此時連胸衣前襟的也被扯破,當眾露出了乳溝。但她想到自己胸衣現在已呈透明狀,一對尖挺的乳峰早就被男人看得清清楚楚,於是便一咬牙,忍著痛,宛若剛才的傅文乾那一鞭沒有打過一般。
男人手中不停,又是兩鞭分別擊在了趙劍翎的雙肩上,頓時將她那半截背心胸衣的兩側肩帶分別扯斷,只是濕透了的胸衣緊貼在了她的胸部,竟沒有掉落下來。
傅文乾鞭鋒一轉,又打向了女警官的腰胯之間。每一鞭擊出,趙劍翎的裸體都是一顫,幾鞭一過,她的短褲也被打成了碎片,而里面的內褲也被汗水浸得濕淋淋地緊貼著身體,腰部兩側的布料也已被打斷。
這幾鞭他意在除去她身上的衣衫,因此站位遠了些,出手時僅讓鞭頭打實,因此對趙劍翎造成的痛苦不如前一次拷打這麼厲害,使她能咬著牙忍住不發出呻吟聲。
男人們此時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這個被捆綁著的近乎於全裸的年輕女郎,都難以想象她就是剛才那個武藝高強、身手卓絕的格斗高手,當然他們更想不到她是個遠在東南亞赫赫有名、身居要職的女警官了。
女警官的褻褲窄小,玉臀本就半裸在外,透過已經濕透的內褲,深陷的臀溝和陰毛稀疏的陰部都清晰可見。張國強為了看得全面,還繞著被吊綁的趙劍翎轉了一圈,淫笑不絕。
傅文乾道:“趙小姐如果繼續執迷不悟,那我就只有替你把身上的那些雜貨都給清理了!”
說完,他手中軟鞭再度揮起,鞭頭所及之處,女警官身上僅存的破碎的胸衣和褻褲被先後卷落,她的酥胸、陰部和臀部徹底袒露了出來。雖然眾人透過濕透的內衣褲對她的這些部位都看得真切,當最後一片碎布從她身上飄落之際,男人們還是發出了一聲贊嘆。
趙劍翎此時更是又羞又憤。以前她這樣的高級女警官一旦被歹徒們擒獲,嚴刑拷打自然是免不了的。由於她長相清秀,氣質清純,幾乎每次都會在審訊中被男人們剝光衣衫,但象傅文乾這般利用軟鞭的拷打來剝光她的衣服,對女警官而言還是第一次。這也是由於傅文乾是習武之人,出手又快又准又狠,而且似乎精於此道。
張國強道:“傅兄,我們先上。你在前面我在後面,可不能客氣了。”
傅文乾和張國強兩人就在趙劍翎的一前一後,占據了位置。女警官雖然奮力扭動著一絲不掛的玉體,但畢竟被綁著,一身武藝無法施展,只能任由男人們擺布。
兩個男人分別解下了自己的褲子,前後一齊動手,將趙劍翎掙扎著的裸體抱住。張國強雙手自後先前,抓住了女警官那一對尖挺的乳峰,而傅文乾卻自前向後抱住了她那渾圓的玉臀。兩人牢牢地鉗制住了她的玉體,趙劍翎的掙扎幅度頓時就變得很小。歹徒們一起下身向前一挺,早已直立的生殖器同時插入了女警官的陰部和肛門。
“啊……”
趙劍翎發出了一聲慘叫。她身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在方徳彪處臥底過程中身分尚未暴露,卻反被南洋會的人擒住施以凌辱,一身高強的武藝被綁得無法施展,只能任由歹徒們用如此殘忍的手法強奸。
傅文乾想到自己習武多年,聯合另兩個人卻敵不過這樣一個清秀的女子,此時好不容易把她抓住剝光,自是不會放過征服她的機會。而張國強在方徳彪的手下,對趙劍翎的才貌雙全自是垂涎已久,此刻覓得良機,更是全力以赴。
女警官雖然有過很多次性交的經歷,但畢竟全都是被人強奸,因此身體的反應和沒有多少性經驗的女子無甚差別。此時她的陰道完全是又干又緊,傅文乾的生殖器在里面一抽一插,雖然費力,感覺上卻很是爽快。
張國強在方徳彪手下沒什麼玩女人的機會,沒有想到這次卻能強奸這樣一個身手不凡、性格剛烈的玉女,此時生殖器在趙劍翎的肛門里反復抽插,雙手卻肆意蹂躪著她的酥胸,也覺得樂趣無窮。
只見女警官那身材完美得幾乎找不出任何缺點的赤裸的玉體如同落葉一般在
狂風驟雨般的強奸中飄搖不定。她的臀部在兩個男人的衝擊下前後晃動,彈性十足的玉乳更是被捏成了各種形狀。
“啊……啊……啊……啊……”
兩個男人的腦中想著趙劍翎的武藝高強,眼中看著清純靈秀、冰清玉潔的氣質,耳中聽著她那充滿了羞恥和痛苦的呻吟,只覺得無比興奮,心理和生理的快感交雜在了一起,很快使他們到達了高潮。兩人幾乎同時把精液射入了女警官的體內。
傅文乾和張國強才將生殖器拔出,另兩個男人就立刻擁上,占據了他們兩個的位置,開始了新一輪的強奸。而傅文乾和張國強剛完成了一次射精,此時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走到了兩側玩弄女警官的兩只秀美的玉腳。
很快那兩個男人也完成了他們的強奸,傅文乾和張國強就再度上前,只不過這次他們換了個位置,張國強在後而傅文乾在前。
就這樣強奸一輪一輪地進行著,趙劍翎的身體完全是在違背意願的情況下被男人們肆意地侵入,所帶來的痛苦和羞恥只能靠呻吟和掙扎來宣泄。在整個強奸的過程中,吊綁她的繩索隨著男人的抽插和她的扭動不停搖晃著,繩索深深地嵌入了她手腕和腳踝的肌膚之中。
在精神上,女警官自然不會產生任何性欲和快感,但畢竟由於奸淫的強度太大,次數過多,原本趙劍翎依靠自己的毅力和潛意識控制著生理上的反應,到了後來全身麻木,痛苦難當,身體最終還是崩潰在了強奸者的淫辱之中。
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武藝高強的女警官竟然被歹徒們用暴力實施了八輪強奸。每個男人都在她的陰部和肛門內分別射了兩次精,而趙劍翎也被奸淫得昏死了兩次,又很快被痛醒。
待到這四個男人完全滿足停頓下來之時,女警官雪白的玉體上原先的鞭痕已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們的指印。她的乳頭和陰部都紅腫著,曲线優美的大腿內側到處都是精液和淫水的混雜物。
傅文乾道:“趙月芳小姐,真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固執,你的身子都被咱們占了,還不肯把我們想知道的情報說出來?”
趙劍翎喘息著,一對尖挺的玉乳起伏不定,罵道:“畜生!你們一定不得好死!”
張國強道:“這個小妞倒真是堅貞不屈啊!傅兄,接下來咱們要換點什麼花樣?”
傅文乾道:“我這次出來得急,沒有把各種刑具都帶來。可是要是把這個小妞押回去,三哥多半不讓我們這樣折磨她。要不咱們一起出去挑選一些刑具?順便也讓趙小姐休息休息,養養精神,這樣下一場才精彩。”
於是傅文乾、張國強和另一個南洋會的人一起出去拿刑具,只留下了一個人看守著趙劍翎。
(四)玩物入危境
趙劍翎的雙手依然被反綁在身後,只是吊住手腕的繩索被解開了,她已經被從凌空吊綁的狀態放了下來。女警官的一雙玉足依然和原先一樣被凌空綁著,使她呈現了上身著地、雙腿向上分開舉起的狀態。
趙劍翎的雙臂在經受了長時間的反吊之後已經完全麻木了,而一次次的輪奸也使得她耗盡了所有的體力,完全虛脫了,但求生的欲望使得她閉目躺在地上,抓緊一切機會修養精神。
那個留下來看守她的男人雖然還想再把趙劍翎強奸上幾次,但畢竟先前體力消耗也不小,不經過休息就再干一場也非易事。所以他只是把女警官那毫無缺陷的裸體從頭到腳翻來覆去地摸了幾遍。
歹徒眼看趙劍翎躺在地上,無論自己怎麼施以猥褻和凌辱,她都因為精疲力竭而不能作出太劇烈的反應,也就覺得意興索然,一陣陣倦意直襲心頭。他當然沒有什麼可擔憂的,竟然趴倒在一張桌子上睡了起來。
三個人已經離開去取刑具,而僅剩下的一個也大意地休息了起來,女警官知道,這是最好的逃脫機會了。如果這段時候內不能恢復,等到傅文乾張國強帶上新的刑具回來,還不知道會受到何等淒慘的折磨。
趙劍翎靜靜地躺著,漸漸摒除心中的雜念。雖然明知傅文乾等人隨時都會回來,但她也知道越是急就越難以回復元氣。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只覺得自己的雙臂漸漸恢復了知覺,體力也逐漸凝聚了起來。
男人的呼嚕聲斷斷續續地傳了過來。女警官睜眼一看,只見這個歹徒睡得死死地。她環視了四周,只見房間內滿是各種各樣的雜物,隨即很快發現了不遠處有一塊表面粗糙的石頭。
趙劍翎拼命地挪動著自己赤裸的身體,水泥地使她那雪白的手臂、背部和臀部都沾滿了塵土。由於雙腳被綁著,女警官費了很大的力氣,不斷調整著姿勢,才能把自己的身子挪向了石頭邊。
幾經姿勢的調整,趙劍翎那一絲不掛的玉體還是離這塊石頭有短短一段的距離,她拼命地將雙腿伸直,雙臂向後方用力得伸展,才使得自己的手腕夠到了石頭。
她立刻用力地將自己的手腕在石頭粗糙的表面上摩擦了起來。為了使手腕夠到此處,女警官的裸體已經伸展到了極限,捆綁住她那纖細的腳踝的繩索已經深深嵌入了肌膚之中。這狀況雖然和不久前被歹徒們強奸時相同,但當時只覺得強奸的痛苦壓倒了一切,此時卻覺得腳踝處疼痛難忍。原本她身上的汗液都已經干涸了,此刻才進行了沒幾分鍾,玉體上又到處都布滿了汗水。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趙劍翎依舊費力地磨著手腕上的繩索,進展十分緩慢。早年艱苦的訓練和以往艱難的經歷造就了她那堅定的意志和頑強的毅力,此時完全發揮了出來。
只要傅文乾他們一趕到,她就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但是趙劍翎卻心靜如水,鎮定地摩擦著手腕上的繩索。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得手腕上一松,自從被俘之後就一直被捆綁著的雙手終於獲得了自由。
女警官身手卓絕,腰腹部的力量自然很出眾,她身形一挺,已然在雙腳被分開凌空捆綁的情況下坐起,剛獲得自由的雙手立刻伸出,去解捆綁在腳踝上的繩索。
趙劍翎才從被捆綁的境地中解脫了出來,就看到趴倒在桌子上的男人肩部一聳,呼嚕聲也嘎然而止,他的身形一翻,似乎便要醒來。
趙劍翎迅速去搬那塊大石頭,但她本來力量就弱,此刻體力恢復還不到平時的一半,一搬根本搬不動。好在只有站到此處,她才發現大石頭後面還有一塊磚頭,連忙撿起。
由於先前被男人們折磨得死去活來,趙劍翎現在的動作不如被歹徒活捉之前那麼靈活迅捷。但男人卻是剛睡醒,反應更慢,他的頭才抬起,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被磚頭猛地砸中。頓時只見磚頭碎成了數瓣,鮮血和腦筋一並迸裂出來,眼見是不活了。
女警官性情貞潔,當然不願意就這樣一絲不掛地逃出去。她正准備去脫下那個歹徒的衣褲,卻聽見不遠處人聲傳來。
只聽得張國強道:“這小妞既清純又剛烈,可不是那麼容易馴服的。回頭把這幾根針往她那嬌嫩的乳頭上一刺,再把這兩個假陽具塞進她下面的兩個洞里,最後再慢慢地拔她的手指甲和腳趾甲,不怕她不求饒。”
傅文乾也淫笑著答道:“只怕沒那麼容易。我看她比昨天三哥抓到的那個女刑警骨頭硬多了,不過她越是硬撐著不招,我們能看的好戲也越多,哈哈哈!”
聽到三個人的腳步聲走近,趙劍翎連忙躲到了門的另一邊。只見門被推開,門板被轉到了趙劍翎的身前,三個人踏進了這間房間。
只聽得另一人笑道:“你看,這人還睡得象死豬似的,還不……”
他的話語瞬間被張國強打斷:“不好,出事了!讓那個小妞逃了。”
原來張國強是先看到他們離開時趙劍翎被赤身裸體地捆綁著躺倒的地方已經
沒有了人影,隨即又看到看守她的人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就知道出事了。傅文乾等一起從門口迅速奔向桌前,卻發現趴在左上的人頭破血流,已經死了。
就在這時,他們三人聽到身後有動靜,連忙轉身。只見一個全裸的女子從門後閃出,一手拉著門向外奔去,身段完美無缺,正是先前落入陷阱被他們活擒的趙劍翎。
三人連忙撲上,但門卻先一步被關緊,連門鎖都被帶上了。三個人都知道被趙劍翎逃走就大事不妙了,都急忙搶著去開門,這一爭之下,又白白浪費了不少時間,等到三個人重新打開了門,眼前已不見了趙劍翎的影子。
張國強臉上現出了驚慌之色,問道:“怎麼辦?”
傅文乾說道:“追!這小妞被咱們玩了這麼長時候,肯定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她光著身子赤著腳,我就不信她能逃出多遠。”
張國強和另一人連連稱是,三個人立即就沿著正面的那條道直追下去。直到這三個人追出了很遠,人影漸漸消失之時。赤身裸體的趙劍翎才從房屋後現身,原來剛才她根本就沒有逃走。
趙劍翎知道這里地處荒僻,而自己的體力又沒恢復,如果漫無目的地逃竄,很可能被熟悉地形的歹徒們追上。女警官縱然武藝高強,但畢竟受辱之後力量衰竭,反應不快,而敵人中傅文乾身手不錯,如果只是他一個還能對付,但是加上張國強和另一個人,多半會寡不敵眾而再度被他們抓回來。
因此她藏身屋後,以靜待動,看歹徒的行跡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不料傅文乾等眼見趙劍翎脫逃,竟先心慌意亂,擅自漫無目的地去追蹤。趙劍翎就趁機再度進入房中,穿上了已死去的男人的衣褲。
對於女警官的纖纖秀足而言,男人的鞋子當然是不合適的,好在她的衣服雖然被歹徒用軟鞭絞成了布條,運動鞋卻完好無損。她在房間內找到自己的兩只鞋子,穿上之後就出了房屋,向反方向逃去。
趙劍翎對這里一帶人生地不熟,但走了一陣之後,自己的體力漸漸恢復了大半,步履也輕快起來。到了這時,即使再碰到傅文乾他們,她也有了應付之力。
再走一段,已有人跡,趙劍翎問明了道路,終於回到了方徳彪這里。
此時已是正午時分,女警官趕回自己的住處,換了衣服,才來找方徳彪。
在回來的一路上她早就把說辭都想好了,告訴方徳彪,說顧准為和張國強對前日之事懷恨在心,找她決斗復仇,結果南洋會的人也同時出現,這才知道張國強原是內奸,那日墓地遇刺亦是南洋會的授意。
至此還實話居多,接下來趙劍翎說的就全是編的了。她說南洋會人多勢眾,顧准為在為是否叛變而猶豫的時候被殺,而自己被眾人圍攻,最終還是逃出了險境,至於被擒受辱之事自然不提。
聽完之後,方徳彪自然是憤怒不已,發誓要將內奸張國強千刀萬剮,但一想到他在自己這邊臥底甚久,知道不少底細,想到南洋會勢力也不算小,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恐慌之意。
在接下來的一周中,方徳彪改變了自己的出行計劃,也重新分配了自己住處的守衛的安排布置。這一周卻平安無事。他的勢力范圍內卻有幾次小的衝突,都依靠一個得力的頭目和趙劍翎出面。
那個頭目辦事老到,對於各處事端能讓則讓,不能讓才指使手下動手。女警官身手槍法俱佳,在她幫忙,南洋會在交鋒中每次都落在了下風,也折損了不少人手。
轉眼到了第二周的周末,方徳彪不禁覺得有些郁悶,畢竟總是躲在自己的住處不能出去是非常不愉快的事情,而且也不能就一直這麼躲下去。論實力方徳彪的組織還在南洋會之上,只是一想到張國強這個內奸,就使他有些擔憂。
周末原本是方徳彪打台球的日子,雖然他水平不高,不過對此頗為酷愛。X X酒店的台球房每到周末就是由他包場的。只是這個酒店已不在他的勢力范圍之內,而在南洋會的勢力的邊界之處,以前雙方尚未形成敵對,因此方徳彪並不感覺危險。而現在形勢有些緊張,上個周末就因為擔心對方會趁機襲擊他,故沒有去打球。
現在一周多過去了,方徳彪一看平安無事,不禁有些手癢,又想要去打球。
對此他的手下大多都覺得,XX酒店已經處於了南洋會勢力的外圍,應該危險不大,只有趙劍翎和少數幾個人勸方徳彪換一個打球的地方。
女警官自從進入方徳彪手下臥底以來,深感危機四伏,對方識破自己的身份的可能性倒不大,但是方徳彪的對頭南洋會的勢力和實力的確不容小視。她自己落入過對方的陷阱,深感忌憚。
她最希望發生的,就是一切都平平安安地進行,等查明方徳彪幕後的人物就可以順利完成任務。至於方徳彪是不是象個縮頭烏龜一樣地過活著,她倒是不太在意。
方徳彪派人一打聽,結果卻頗為不妙,現在是周末的黃金時段,附近酒店的台球房大多都被預定,而再差一些的地方方徳彪自然是不願意去。盡管趙劍翎反對,但方徳彪主意已定,無論如何也要去打球。
趙劍翎也沒辦法,只能遵從。方徳彪帶了十個手下,加上趙劍翎,一共十二人,乘三輛車而去。這十人雖然被女警官訓練了幾次,但武藝本就是易學難精,短短幾天內進展很慢,他們也實在不比一般人高明多少。想到即將面臨的危險,趙劍翎也不禁連連搖頭。
到了XX酒店,眾人直入台球房內。這里共有三張台球桌,方徳彪使用最里面的一張。他的手下除了兩個在正門、一個在偏門守衛外,其他的人都在房內,也不打球,只是觀戰。
女警官平時對斯諾克頗為喜好,且水平頗高。但現在是在U國,這里流行的是九球,台球桌也全是九球的。方徳彪聽聞故人之女也喜歡打台球,又誤以為她真的來自斯諾克頗為興盛的歐洲,不禁大喜,便打算和趙劍翎交手一番。
九球的規則是母球必須首先觸及低號球,隨即只要下球就能繼續打下去,以擊落九號球為盛。這對開球極為講究,方徳彪雖然打台球總體水平不高,但開球畢竟開得多,自身力量也不小,一開球即將七號球擊落。
他隨即按著次序,將一號球擊落,又打出一個組合球,利用二號球的撞擊,將五號球擊落,引發了眾手下的一陣喝彩。但一個得意,他的出手就不穩了,再次擊打二號球的時候卻沒能成功。
緊接著就由女警官出手了。這一晚她身著一件米黃色的針織短袖T恤和淺褐色的西裝褲,上衣本就有些鏤空,顯得有幾分性感,下擺才過腰一寸,此時專注地俯身打球,背後的衣衫向上一縮,裸露出了一片白皙如玉的腰背部的肌膚。
眾人們和趙劍翎認識了數日,多少也能覺察出她性情清純貞潔。但畢竟是在夏日,她的穿著短小,尤其是在健身房傳授技藝之時,她穿著緊身露肩健身服經常走光露出腰部,也見怪不怪。
這些人雖然難免對趙劍翎這樣才貌雙全的玉女心生好感,但想到方徳彪對她頗為倚重,又忌憚她的武藝,也不敢放肆地輕薄。此時卻借機色迷迷地窺視著女警官因走光而裸露出的身體的部位,自然也無人提醒她。
趙劍翎習慣打的斯諾克花俏較少,講究的是打目標球的准度和母球的走位。
她的技藝頗為精湛,二號球被准確地空心擊落袋中,卻不料九球的母球和目標球重量不一,因此習慣了斯諾克的走位感覺在這里卻不適用,母球走到了一個很差的位置,擊打四號球的角度頗刁。
女警官經過這一下,才知道了打九球和斯諾克的區別,仗著她打球的准度,三號球還是被擊落到袋中。當她打落四號球時,母球走位雖然不佳,但連打了三杆,以她這樣的聰明人,加上不錯的台球基礎,多少也已掌握了一些門道。
此時台面上還剩六號球、八號球和九號球,由於母球沒有走到位,六號球的球线路已被相互靠得頗近的八號球和九號球擋住,而打組合球卻因距離太遠而沒有把握。卻見趙劍翎將母球向六號球側一撞,兩球分向兩側而去,各自在球岸邊一彈,停住之時,正好處於八號球和九號球的兩側。
這下方徳彪率先喝了一聲彩,眾手下也一起稱贊不已。由於被八號球和九號球阻擋,無法直接擊打六號球,方徳彪只能吃一岸解球,雖然碰到了六號球,卻給對方留下了機會。待到趙劍翎上手,輕松得將剩下的三顆球向後擊落,勝了第一局。
接下來兩個人又打了四局,結果方徳彪費盡全力,竟然也只勝了一局。眾人皆未料到趙劍翎第一次打九球卻如此厲害,方徳彪本人亦是對她大加贊賞。女警官自知再打下去太不給方徳彪面子了,就退了下來。
隨後一個常和方徳彪一齊打球、水平相近的人上前,陪方徳彪打起了球。趙劍翎見另兩張桌子空著也是空著,就找一張桌子練起球來。方徳彪見狀,立即令手下一個球打得最好的上前相陪。
於是,房內四人打球,五人觀戰。但觀戰者卻把較多的注意力集中在方徳彪那邊,喝彩聲也多給了方徳彪。趙劍翎這桌水平雖高,但卻不怎麼引人注目,即使偶爾吸引人的目光,所看的也多數是女警官走光的腰部。
趙劍翎名為打球,實是舒緩緊張的心情。她一邊向方徳彪手下的高手學習打九球的訣竅,一邊卻把心思集中在了台球房外。最令她擔心的,莫過於南洋會的人趁此機會偷襲。方徳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幕後的人物只怕也無從探察了。
就這樣打了近三個小時,趙劍翎一看時間,也快到了十一點了。方徳彪雖然還意猶未盡,但也知道時間頗晚,正打算打完這一局就收杆回去。女警官也暗自慶幸這天沒有出什麼亂子,其他人更是早就忘記了危險。
不料正在此時,突然聽得外面“砰”“砰”地幾聲槍聲響起。趙劍翎暗叫不妙,房中已是一片大亂。只見正門被打開,方徳彪的一名手下渾身是血,衝了進來,反手就把門關上,身體擋在了門口。
趙劍翎道:“你們快帶著方伯從偏門走,留兩個下來和我阻擋一陣。”
她話音一落,立刻有兩個人挾著臉色驚慌不定的方徳彪自偏門走了出去,另有四人立即跟了出去。這七人前腳剛走,正門已被撞開,原先堵在門口的那個滿身是血的人此時撲倒在地,已然死了。
頓時房間內槍聲大作,女警官俯身就地一滾,已到了一側的座椅邊。留下的兩個人中,一人已經中了數彈,倒地身亡。另一人剛取出了槍,躲在一張台球桌後還擊了兩槍,卻毫無戰果。
座椅上放的是趙劍翎的提包。她在夏日穿得頗為單薄,無處藏槍,只能放在提包里。此刻她從中把槍取了出來,躲在椅子後面,微一探頭,看到一個敵人在門口正舉槍向方徳彪這方僅存的一人射擊。她立即果斷開火,一槍擊穿了那人的額頭。
女警官心中暗暗叫苦。以往她一直在C國任職,C國是一個對槍支管理非常嚴格的國家,因此無論敵人多麼厲害,交鋒時靠的多是拳腳,槍彈紛飛的場景畢竟還是少見。
而現在在U國,當初在墓地救下方徳彪時就驚險萬分,此刻看來更是一場大戰難以避免,只要一個不慎就會命喪黃泉,連趙劍翎這樣久經陣仗的人,也不禁心頭發毛。
只見幾個歹徒擁了進來,那個躲在台球桌邊的人剛一探頭,就被一槍擊中了手臂,手槍也掉落在了一邊。他乘趙劍翎還擊期間,爬過去撿槍,不料側面卻伏著一個敵人,一下子撲了上來。
這人雖然學了一些拳腳,但根本還沒有練熟,想要在實戰中施展出來談何容易。被人撲住後反擊的兩拳盡數落空,還想繼續扭打,卻突然發現了一柄槍指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只得放棄抵抗。
南洋會的人拉起了這個被俘的方徳彪的手下,道:“趕快放棄抵抗,束手就擒,否則我就把他殺了!”
女警官是因為有任務在身,才對方徳彪的性命頗為顧忌,至於方徳彪的手下的死活,卻全然不放在心上。聽到對方的叫喝,她全然不理,出手就是兩槍,一人的腹部被擊中,而叫喝之人更是頭部中彈,當場一命嗚呼。
眼下從這門涌進來的敵人竟有十三人之多,除了被趙劍翎發了三槍打了兩死一傷以及一人看守剛被俘獲的那人之外,還有九個人正在全力對付著女警官。而她的槍中卻只剩下了四發子彈。
此時眾人也都知道了趙劍翎的厲害,不敢再大意,三個人不斷地開槍對她進行了壓制,有四個人分兩路從兩側向她的隱蔽處包抄過來。
女警官眼看局勢不妙,又探頭打了兩槍,卻因對方火力強勁,她無法瞄准,這兩槍分別只打在了從左側包抄過來的兩個敵人的左肩和右腿上。
那一人雖然左臂中彈,卻傷得不重,依然按原定路线走了過來。而腿部中彈的敵人倒在一邊,就地向趙劍翎所在處射擊,而南洋會的眾人中立刻又有一個人補上,仍然保持了四人包夾的事態。
很快右側包抄的歹徒已經趕到。兩人還未進入趙劍翎的視野,她就立刻向台球桌一滾,並用僅存的兩顆子彈在近距離進行了射擊,這兩人立即中彈倒地。而此時左側的敵人也已到位,女警官卻已經耗盡了彈藥。
只見女警官蹲在地上,拋去了子彈用完的槍,伸手向台球桌上一抄,已經將球杆取在了手中。當兩個敵人身形出現的一刹那,球杆如毒蛇撲食一般突出,直打兩人右手的手腕,出手極為迅速,兩人躲避不及,手中的槍已被打落在地。
這時,其余的歹徒也已判斷出趙劍翎已經發了七槍,耗盡了彈藥,即使要補充新的彈匣,也需要時間,所以都抓緊這個機會,撲了上來。女警官知道如果向後退卻,只要身形一露出,就立刻會遭到猛烈的槍擊,難逃毒手。她竟然不退反進,從台球桌下向前一滾,竟然反而殺入了人叢之中。
一眾敵人完全沒料到對方竟有如此膽識,一個慌亂之下,就有兩人手中的槍被趙劍翎用球杆挑落。其余幾人慌忙中進行射擊,出手既慢,准頭也不能保證,女警官仗著身法靈活迅捷,已將槍彈盡數躲過。
待到趙劍翎的身形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經繞到了另一邊。要用手槍射擊必須調整射角,但由於女警官就在近距離躲閃迂回,而且房間內到處都是台球桌、椅子等構成的障礙,等到發現時再瞄准已然慢了。瞬間又有兩人的槍被擊落在地。
南洋會眾人已看清對方是一個年輕女子,雖然事前聽說過方徳彪手下有個叫趙月芳的頗為扎手,但也沒有料到對方竟然厲害到如此程度。此時,這些人已經亂作了一團,有的去撿槍,有的則干脆拿起另外的球杆,衝了上來。
至此趙劍翎已將局勢攪得十分混亂。極盡小巧騰挪之能事,本就是她武藝的長處。加之女警官拿著球杆當作長槍使,因此也頗具反擊能力,幾下交手,已經漸漸覺得壓力比先前小了很多。
眼看趙劍翎這頭的局勢正有了轉機,偏門卻突然被打開了。只見幾個人被反綁了雙手押了進來,為首的一個竟然就是先前逃出去的方徳彪。而押著方徳彪的兩個人,赫然是傅文乾和張國強。
趙劍翎正准備從偏門脫逃,所以一直注意那邊的情況,沒有想到卻發現方徳彪和他的幾個手下最終沒能逃脫,還是落入了南洋會的手中。女警官心神一分,左肋就被一個敵人的球杆掃中。
她只覺一陣劇痛,身體被打得向右側倒去。南洋會的眾人和她糾纏了良久,好容易找到了這麼一個機會,立刻一擁而上。幾個手中有槍的立刻將槍口頂到了趙劍翎的身上和頭上,另幾個人將她臉朝下按在了台球桌上。
被槍指著,女警官毫無辦法,手中的球杆也被奪去了,只能被歹徒們反剪雙臂,用繩索五花大綁了起來。南洋會的人不知她的厲害,沒有去捆綁她的雙腳,只是她腿上功夫盡管了得,但對方有槍,自然也無法脫險。
將趙劍翎牢牢地捆綁住之後,兩個人抓著她的手臂,將她的上身從台球桌上拖了起來。此時趙劍翎看見,方徳彪和五名手下也都被反綁著,每人都由兩個人押著。另有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人,看外表象一個生意人,似乎是這些人的首領。
當時和方徳彪一起逃出去的有六個,加上守在偏門外的一個人,應該有七個手下。一看眼前的狀況,女警官就知道有兩個被打死了。多半是南洋會在後門處布下了埋伏,而從正門突入,只是將方徳彪等趕向伏擊圈而已。
只見那個四十歲上下的人雙目如電,掃了一下台球房內的情況,加上在台球房內被俘的趙劍翎和另一個方徳彪的手下,一共擒住了八個敵人,道:“很好,該抓的都抓住了。”
方徳彪道:“吳老三,我方徳彪今天落到了你的手里,也算認栽了,你究竟想怎麼樣?”
吳老三道:“大名鼎鼎的方老板原來也不過如此。張國強兄弟就知道你最終會沉不住氣,還是會到這里來打球。他倒是對你很了解啊。”
方徳彪看了一眼左側身後的張國強,只見他滿臉奸笑,怒道:“張國強,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有人會把你碎撕萬段的!”
這邊吳老三和方徳彪在對話。那頭擒住女警官的幾個歹徒見她容色清秀、身材婀娜,胸前乳峰挺拔,都不禁起了色心。加上先前被趙劍翎打得頗沒有顏面,心中滿懷怨恨,此時都發作了出來。
這幾個人伸出手來,隔著衣褲在趙劍翎那柔軟的乳峰和臀部上抓捏了起來。
另有一個人伸手從正面撩起了她的上衣下擺,使得女警官那沒有絲毫贅肉的腹部和雪白纖細的腰身都裸露了出來。
這個人的手肆無忌憚地在趙劍翎裸露出的玉體撫摸著,感受著她那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女警官滿面羞憤之色,曲腿踢去。不料大腿剛一抬起就被另一人抓住,那人伸手一扯,她的西裝褲就被扯開了一道口子,從中露出了白皙的玉腿。
不料吳老三一看到趙劍翎受辱,立即喝道:“住手!趙月芳小姐可是女中巾幗,兄弟們對她客氣一點。”
這句話一出口,正在凌辱趙劍翎的眾人都停了下來。吳老三看了眼方徳彪,嘴角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徑直走向趙劍翎的面前。只見失手被擒的女警官被五花大綁著,秀發微微凌亂,上衣的下擺被向上掀起,袒露著一截雪白的身體和性感的肚臍。
吳老三用手托著她的下巴,使她抬著清秀的臉龐,直視她那雙靈秀的雙眼,道:“趙月芳小姐,你就是方徳彪的兄弟趙自忠的女兒吧。你們父女還真是一門忠烈,這點我吳三可是敬重的。”
經過這短短的一戰,方徳彪也沒能逃脫,只要他一完蛋,趙劍翎的任務也就只能以失敗而告終了。更不幸的是,女警官自己也失手被南洋會擒住,不知道這些敵人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她。現在吳老三的態度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只是冷哼了一聲,並不答話。
只聽得吳老三繼續道:“那次你在墓地救下方徳彪的時候我和傅文乾其實都
在一邊看著。趙小姐身手出眾,大家都頗為佩服。你後來又被他用計活捉,他和張國強都說你長得秀氣,皮膚白皙,身材又好,現在仔細一看,果然如此。真是才貌雙全。“
趙劍翎聽他話語中頗有幾分淫猥之意,不禁怒斥道:“少廢話!你到底想怎麼樣?”
吳老三道:“趙月芳小姐果然爽快!既然如此,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話。機會就在你的眼前了,就看趙小姐能不能把握住了。”
(五)裸身落魔掌
原來吳老三心中另有打算。方徳彪的幫會一直是南洋會的大敵,盡管多年來雙方相安無事,但這只是因為南洋會不想立刻引起衝突而已。直到一周多以前張國強的事件成為了雙方公開為敵的導火线。
吳老三是南洋會的第三號人物,素來野心不小。使南洋會取代方徳彪的幫會一直是他的主張,對抗的計劃也一直是由他來經營的,張國強這個內奸也是他所安插了下來。
雖說這次行動成功地拿住了敵對勢力之首方徳彪,看上去是重大的成果,但事實上只是吳老三多年的心血的一點體現而已,所花費的力氣並不太大,
這次的成功,也使他產生了一種不可一世的情緒,對於方徳彪也不怎麼放在眼里。即使是在南洋會中,近來收服卡特的殘部使得他的威信劇增,已儼然凌駕於楊老大和胡老二之上。
對於吳老三而言,他總希望有一日能夠成為南洋會的老大,但這還需要培植自己的勢力和人手,而智勇雙全的趙劍翎則是他看中的一個人才。瞬間,他已覺得方徳彪已不是主要的目標,而收服趙劍翎卻是最重要的。
女警官當然沒有想到吳老三會產生這樣的想法,略有些驚疑不定地問道:“機會?什麼機會?”
吳老三說道:“能讓你活命的機會!只要你能夠親手殺了方徳彪,然後歸順我,我吳三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趙劍翎心知,雖然自己處境險惡,但在眾多因素的共同作用下,是不能選擇這條路的,因此冷笑道:“原來又是老調重談?你們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花樣?”
不料吳老三卻狂笑了起來,道:“我剛才只是試探一下而已。趙月芳小姐果然不是賣主求榮之人,佩服佩服!我吳三最敬重英雄好漢,更何況是趙小姐這樣的女中巾幗。說實話,方徳彪雖然勢力號稱S市第一,卻還沒有被我吳三放在眼里。我今天就看在你趙月芳的面子上,給你一個機會賭一場!”
這話一出口,方徳彪的臉上頓時變色。吳老三稱贊了趙劍翎,卻對他當眾侮辱。但此刻成為了南洋會的階下囚,隨時都可能性命不保,他倒希望趙劍翎能夠拖延上點時間,以求奇跡的誕生。
趙劍翎也完全不知道吳老三到底想干什麼,問道:“賭一次?你想賭什麼?
怎麼賭?“
吳老三說道:“原本看在趙小姐的面子上,我今天就算是放了方徳彪又有何難?但這次兄弟們出了這麼多力,還折損了一些人手,如果就這麼把他放了,只怕大家都不服。因此我才想了這個賭局!”
聽到這里,方徳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吳老三對他的死活毫不在意,卻對他的下屬極為重視。想到今日若能被放,還是因為敵人看在趙劍翎的份上,即便是方徳彪平日將她視為自己的女兒,此刻也不禁對她產生了一絲遷怒之意。
趙劍翎盡管覺得不可理解,但眼看出現了轉機,也知道賭局的艱難定然非同一般,於是問道:“那就請教吳先生,這究竟是怎麼個賭法?”
吳老三指著方徳彪和他的六個被俘的手下,道:“我們就以這台球為賭。你和我一起打球,只要你勝一局,我就放一個人,當然方老板得留到最後放。你只要勝了七局,這幾個人就都可以走了。”
趙劍翎道:“那我要是輸了又如何?”
吳老三突然淫邪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問得好。兄弟們見你容貌清秀,身材絕佳,都想開開眼界。要是你輸了一局,就得從身上脫點東西下來。要是脫光了還輸,就只能讓我手下的兄弟干上一次。總之我陪你一直打下去,你總能勝到七局,這場賭局你是有贏無輸。不知道趙小姐敢不敢賭一把?”
女警官的臉頓時一紅,她當然也想不到吳老三想出用這個辦法來凌辱自己。
但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才有希望讓方徳彪脫身,自己的任務也才能進行下去,況且自己已經被活擒,即使不答應這賭局,男人們也能用暴力對她為所欲為。
她盡管猜不透吳老三為什麼要這樣做,但只要有一絲機會,還是應該爭取把握住。女警官可以想象吳老三既然敢這樣賭,台球水平自然不弱,但她自己經過兩個小時的練習,也基本掌握了九球的特點,心中卻也並不懼怕。
趙劍翎意識到自己現在在眾人面前是趙月芳的身份,而不是身在XX市守身如玉的高級女警官,這使她對受辱的心理承受力有所改善。畢竟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被歹徒們凌辱和一個尋常的黑道上的女子被敵人們凌辱不可同日而語,這倒不僅是自欺,也確是欺人了。
女警官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和吳先生試著賭一下,還望吳先生能夠謹守諾言。”
吳老三道:“趙小姐多慮了,我吳三自然是一諾千金。咱們不如現在就開始把。你們快把趙小姐身上的捆綁給松了。女士優先,就請趙小姐先開第一杆。”
兩個押著趙劍翎的歹徒松開了捆綁住她的繩索。女警官上身獲得自由後,用手把被掀起的T恤下擺拉下,遮掩住了一直裸露著的腰身。她隨後接過了一個敵人遞上來的球杆,俯身准備開球。
吳老三冷笑道:“來人,拿幾塊布來,把方老板他們的眼睛都給蒙上了,這場球想必頗為激烈,免得這些人膽小,看了心慌。而且萬一趙小姐一個失手,那露出的玉體也不能讓這些俗人看見。”
立刻就有幾個南洋會的人上前,把方徳彪等人的眼睛全部蒙住了。方徳彪此時想到趙自忠的女兒平日性格清純貞潔,而現在為了救自己而被迫以裸體作為賭注,不禁先前對她的遷怒也漸漸消了,換來的是一陣陣的擔憂。
只聽得南洋會的眾人一陣歡呼,原來是趙劍翎的力量小,開球沒有擊落任何球。吳老三立即上場,只見他一個翻袋將一號球擊落,隨後打下二號球,接著走到一個頗佳的點位,一個組合球就借三號球將近處的九號球擊落袋中,干脆利落地拿下了一局。
傅文乾此時淫笑著叫道:“趙小姐,不知道你現在是脫衣服還是褲子啊?哈哈哈哈。”
趙劍翎冷冷地道:“吳先生剛才說的是從身上脫點東西下來,那我就先脫一只鞋吧。”
吳老三的臉上出現了怒容。一些南洋會的人也按耐不住,立刻衝了上去。趙劍翎才把第一個衝到的人絆倒,就有兩把槍頂在了她的太陽穴上。
她剛放棄抵抗,雙臂就被敵人反剪到了背後。接著在女警官面前的一個人抓著她T恤的V字領向兩邊一扯,三顆扣住的紐扣立刻被崩開,露出了她雪白的頸項和晶瑩的乳溝上沿,頸部兩側的鎖骨也看得清清楚楚。
只聽這人一邊說道:“小妞,你敢甩花樣?你不脫,老子就把你的衣服剝下來。”
吳老三非常老到,這一瞬間,臉上的怒容已經漸漸消失了,道:“住手!趙月芳小姐果然聰慧,我剛才的確是這麼說的。你們快放開她,先她道歉。”
這幾人忿忿不平地放開了女警官,盡管心中不服,但既然是吳老三的命令,也只能向她道了歉。趙劍翎微微向後抬起了左腿,左臂一伸,手指在涼鞋帶子的搭扣上輕輕地一解,黑色的涼鞋失去了羈絆,從她的左腳上滑落了下來。
雖說涼鞋只是幾條黑色的帶子而已,但畢竟對視线造成了一定的干擾。此刻涼鞋從她的左腳上脫落,一只纖秀白皙的光腳完整地展現在了眾人的眼中,女警官隨即左腳落地,讓赤裸的玉足踩在了冰涼的地面上。
這一串動作固然遠不如脫衣服那麼刺激,但趙劍翎的腳極為纖秀,完美無缺的曲线、晶瑩的肌膚和整齊的腳趾給男人的視覺帶來了極大的享受,也讓他們產生了一陣輕微的窒息。先前對她不願意脫衣服的憤怒也隨之消失於無形。
第二局由吳老三開杆,開球即將球擊落。他的出手頗為謹慎,但打法卻十分華麗,連續的進攻非常出色,又分別打了一次翻袋和組合球,很快,球被打完。
趙劍翎才開了一杆就連輸了兩局。在南洋會眾人的喝彩聲中,女警官只能又脫下了右腳上的涼鞋。
第三局趙劍翎開杆依然沒有收獲,但吳老三在連續四杆擊球落袋後也出現了一次失誤。女警官終於找到了發揮的機會,連著將剩下的五個球擊落,勝了這一局。第四局吳老三開杆沒有進球,又輪到趙劍翎上前擊打,不一會兒將球收完。
吳老三一個緊張,第五局在趙劍翎開杆無果的情況下再度在擊球中出現失誤,又輸了。
眾人這才知道趙劍翎的厲害,先前她輸的兩局只是沒有發揮的機會而已。她的打法雖然不如吳老三那樣施展翻袋和組合球這些華麗的手法,但擊球准,母球走位控制得好。這三局一勝,七個俘虜中已被放走了三個,南洋會的人都不禁焦急了起來。
第六局吳老三又是開杆就有球落袋,這次他打得更為謹慎。南洋會眾人也知道到了緊要關頭,當他擊球時一言不發,整個台球房內極為僻靜,直到每一杆擊出有球落袋時才發出短促的喝彩聲,並隨即又歸為了寧靜。
吳老三也憋足了勁,運氣又好,其中一杆力量大了,球在袋口撞了一下之後沿岸邊滾去,落入另一個袋中。直到最後的九號球被擊落,南洋會眾人才爆發出了一陣極為熱烈的喝彩聲。
吳老三向趙劍翎道:“怎麼樣,趙小姐?願賭服輸,這次你該脫了吧!”
趙劍翎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咬了咬牙,雙手交疊著抓住T恤兩側下擺向上一拉,就將上衣從頭上脫了下來。
南洋會的眾人此時又爆發出了此起彼伏的贊嘆聲,連被蒙住眼睛的方徳彪和剩下的三個被俘的手下也已知道趙劍翎此刻已經呈現了裸體狀態。
只見女警官赤裸的上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半截背心式的胸衣,松松垮垮地,只能勉強遮掩住胸部,其余的部位都裸露著,曲线柔和優美。她的肌膚白皙勝雪,即使在白色胸衣的映襯下,也絲毫不覺得她的膚色深。
待球被整理好,吳老三手一指,道:“趙月芳小姐,請繼續。”
雖然強迫自己想著歹徒們所看到的不過是一個幫會中女子的裸體這種想法,但她的臉上還是露出了幾分羞澀的表情。她走到了球前,俯下身准備開杆,這一瞬間松垮的胸衣下垂,乳溝和酥胸卻已然半裸。
這是她在和吳老三交手中的第四次開杆,雖然力度依然不大,卻碰巧打落一球。趙劍翎定了定神,認真地一杆杆打了起來。不過這次南洋會眾人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在球勢上,大部分的目光都投向了女警官胸衣的前襟和腋部的口子,欣賞著她那半裸的玉乳,一個個都覺得口干舌燥。
對於斯諾克打得不錯的人而言,九球其實尚屬容易。趙劍翎干淨利落地拿下了第七局。隨即在第八局中,吳老三一個球走位控制不當,母球落袋,又被女警官利用自由球打出組合球擊落九號球。眼看離放走方徳彪就差最後兩局了,趙劍翎自己也緊張了起來。
第九局女警官的開杆照例還是沒有斬獲,而吳老三在打第三杆時失誤了。正當眾人以為趙劍翎又將取勝時,她在打七號球時也出現了一次失誤,球在袋口晃了兩下卻沒有進去。這既是由於她略有些緊張,也是因為這一晚打得時間長了,有些疲憊。
吳老三把九號球送入袋中,直起身問道:“趙月芳小姐,這局你真不走運,不知道你現在是打算脫胸衣還是脫褲子啊?哈哈哈哈。”
趙劍翎冷哼一聲,將手伸到了腰間,解去了腰帶,松開了褲子上的搭扣。淺褐色的西裝褲頓時滑落在地,女警官那一雙修長的玉腿一覽無余。只見她的褻褲窄小,玉臀半裸,看得男人們滿腔欲火幾乎都要發泄出來。
吳老三淫笑了一聲,道:“哈哈,趙小姐的屁股真是又白又圓。傅文乾兄弟說得倒是一點都不錯。”
趙劍翎冷冷地截斷了他的話,道:“吳先生,請開球。”
眾人都知道,只要吳老三再勝一局,無論趙劍翎是脫下胸衣還是除去褻褲,都是刺激非凡的場面。可是吳老三這一局卻偏偏贏不下來。女警官雖然當眾赤身裸體,心中羞憤無比,但卻用堅定的毅力強迫自己冷靜和鎮定下來,接著的兩局她都獲勝了。
看著兩個歹徒押著雙眼上蒙著布的方徳彪走出正門,趙劍翎才松了一口氣,放下了球杆,去撿自己脫下的衣褲。不料吳老三一揮手,立即有幾個南洋會的人走了上前,持槍對著她。
趙劍翎道:“吳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吳老三道:“方老板已經依約走了,還需請趙小姐到我們南洋會作客。我們先前說的可是放走那方徳彪和他的六個手下,可沒有說要放你。把她綁起來帶回去!”
歹徒們一擁而上,把赤裸的女警官五花大綁起來,同時一雙纖細的腳踝也被人綁住。張國強走了過來,抱著她的腰部,把女警官的裸體扛在了肩上。其余眾人見吳老三畢竟還是沒有放過這唯一的女俘虜,都是頗為欣喜。
張國強雖然一周多前曾經將趙劍翎生擒活捉,在審訊中肆意凌辱,並將她強奸了四次,但最後被她脫逃,使他覺得意猶未盡。此時把她扛在肩上,趙劍翎上身靠在他背後,雙腿在他身前。張國強趁機在她那兩條光滑而富有彈性的玉腿上肆意地撫摸了起來。
只聽得吳老三道:“大家對趙小姐客氣一些,事情也得等到回去再辦。哦,這里還有趙小姐脫下來的衣褲,也一並帶回去吧。只要她願意歸順我們,這些東西都得原物奉還,哈哈哈。”
一個南洋會的人立即遵命,上前把趙劍翎的衣褲、涼鞋和提包都拿了起來。
女警官被張國強扛在身上,勉強仰起頭來,正看見那人在拿她的提包。她的包內有一枝筆,其實是馬克給的一個信號發生器,用於在危險中向國際刑警處指示自己的位置。趙劍翎只能希望自己能找到機會打開這個發生器,畢竟這是最有可能脫險的方式了。
刑房極為寬敞。房內沒有燈光,四周插的都是古老的火把,把房間映襯得十分昏暗而恐怖。吳老三悠閒地坐在一張椅子上,房內除了他以外,還站著包括傅文乾、張國強在內的十多個南洋會的歹徒。
這間房間只有兩側有牆壁。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小型刑具,和房內的大型刑具交相輝映,使空氣中充滿了恐怖的氣氛。而房間的另兩處竟然是一條條的鐵柵欄,鐵柵欄後則是一間間囚室,其中竟然還有一間是水牢。
這些囚室中,有三間中關押著幾個男人。這幾個人都是南洋會在黑道上的對頭,一個個當年也都是桀驁不訓之徒,在被吳老三捕獲之後依然不服,吳老三就一直關押著他們。而南洋會僅有的兩個女俘虜,此刻都在刑房之中。
趙劍翎身體朝下,呈現著四馬倒攢蹄的姿勢,被綁在一根水平的柱子上。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小腿被向後折疊到了大腿上,兩只玉腳被拉向雙手處捆綁了起來,隨後被這根柱子穿過。柱子離地一米多高,被俘的女警官此刻看起來就象一只待燒烤的動物。
她那赤裸的身體上依然保留著胸衣和褻褲。但是胸衣隨著重力完全脫離了身體而下垂著,已經失去了遮掩胸部的作用,無論從腋部還是從前襟,男人們都可以完整地看到女警官那一對精致的乳峰和兩顆紅寶石般的乳頭。
房間的正中是一個傾斜的大型的拷問架,一個身材高挑的金發女郎就被綁在這個拷問架上。這個金發女郎和趙劍翎的年齡相仿,從頭到腳都一絲不掛地全裸著。和趙劍翎不同,趙劍翎雖然是國際刑警處的高級女警官,但歹徒們卻不知道她的身份,而這個女郎的姓名身份卻在被擒時就已經暴露了。
此時,這個金發的女警官才是大多數人說關注的主角,兩個歹徒手中的皮鞭有節奏地落在她的裸體上。男人的吆喝聲,皮鞭抽打在肌膚上發出的“啪”、“啪”聲,女警官的呻吟聲,構成了刑房中的住旋律。
只聽得吳老三悠哉游哉地向趙劍翎介紹道:“這位就是國際刑警處北美分部
的勞拉。普林斯小姐。在卡特的手下臥底,身份是卡特的貼身秘書。那天我帶著兄弟們去招降卡特的手下,事發突然,她竟然躲著給警方報信,結果被兄弟們發現了。“
吳老三的就坐在綁著趙劍翎的那根柱子的旁邊,說到這里,他站了起來,把從完全脫離了她的身體的胸衣前襟伸了進去,拽住了女警官那尖挺的乳峰,用手指捏著她那嬌小的乳尖,肆意地玩弄了起來。面對男人的凌辱,趙劍翎那赤裸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明亮的雙眼中滿是憤火,直視著吳老三。
他繼續道:“這個女警官的身手雖然和你趙月芳小姐比還差了不少,但也還是挺厲害的。傅文乾兄弟帶了幾個人一齊上去,才把她給抓了起來。隨後我們就在她的物品中發現了她的警官證。”
吳老三當然沒有想到,趙劍翎早就知道了勞拉的確切情況。就在一周多以前她從傅文乾手中脫逃之後,她就和馬克、鄭霄曄聯系過,得知了落入魔掌的同僚的姓名和其他情況。
勞拉現年二十四歲,已經當了三年刑警,專門從事臥底工作,能使用各種武器,長於搏擊。以前她還從未失手過,沒有料到這次沒有被卡特發現,卻被南洋會識破了身份。
這個金發的女警官是典型的西方美女。她有著碧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她的肌膚呈健康的小麥色,手臂和大腿都顯得健美而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個長於搏擊的高手。
但是此刻,無論她多麼厲害都沒有用了,她的雙手被拉過頭頂用鐵鐐銬在了拷問架頂端的橫杆上,她的雙腳被也被綁在了拷問架的兩端,使那具有柔中蘊剛的曲线的雙腿被分開呈六十度角固定著,只有腰部和臀部有些許扭動的空間。
普林斯警官的乳房非常豐滿,呈渾圓而堅實的半球狀。而她的身上,也唯有乳房處的肌膚還保持著原有的光滑和完整。女警官那赤裸的身體上大多數部位都已經布滿了交錯的鞭痕,有的是青紫色的,有的呈暗紅色,足以說明她在被擒後所遭遇的嚴刑拷打。
勞拉的雙腿之間的陰毛頗為凌亂,象趙劍翎這樣視力較好的,可以看到她的陰部紅腫著,大腿的內側上還留有未干涸的液體。可以推斷出,就在趙劍翎被帶入刑房之前,勞拉剛被歹徒們強奸過。但顯然,對於一個落入黑幫手中長達一周以上的女警官而言,這些拷打和強奸對她而言都應該已是司空見慣了的。
吳老三道:“趙月芳小姐,你可要看清楚了。凡是落在我手中的女俘虜,所得到的就是這樣的下場。當然,拷打只是熱熱身罷了。普林斯警官已經被審訊了一周多了,我們的花樣對她而言已經不陌生了,但對於象趙小姐這樣沒見識過折磨女人的,也許還會有點趣味。”
趙劍翎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以前女警官在和歹徒的搏斗中曾經多次被擒,也被歹徒們用各種各樣的酷刑折磨過。只是吳老三等南洋會的人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和過去的經歷,自然以為這些酷刑足以給她帶來極大的恐懼。
吳老三一邊玩弄著趙劍翎的乳峰,已能感覺到她的乳頭在反復的捏弄下變得堅硬起來,一邊道:“當然,其實你們只要歸順了我,這些酷刑就都不會用到你的身上了。但你要是象普林斯警官那樣執迷不悟,那就沒有辦法了。給普林斯警官上刑!”
只見兩個男人停止了鞭打,其中兩人分別走到了拷問架的兩側,拉動了邊上的滑輪。綁著勞拉的手腕的橫杆就漸漸向後上方移動,綁著勞拉的腳踝的支架也向後移去。另一條圓形的橡皮托盤從女警官的臀部後面向前頂出,將她的腰臀部向前頂去。
“啊……噢……呀……啊……”
勞拉的呻吟呻慘烈而悠長,綿延不絕。她的手臂和雙腿z在瞬間就都已經被拉伸到了極限,臀部早已被橡皮托盤頂得遠離了拷問架,陰部向前突了出來,捆綁住手腕和腳踝的繩索都深深地嵌入了肌膚之中。
女警官只覺得自己手臂和大腿的關節都被撕扯得斷裂了一般,雙眼發黑,全身連一點掙扎的余地都沒有。雖然大聲地呻吟著,卻完全不足以宣泄所受到的痛苦。眾人只見她那健美的手臂和大腿上青筋凸現,觸目驚心。
吳老三眼看趙劍翎依然保持著鎮定,毫無驚慌之色,也不禁略為心驚,於是問道:“趙月芳小姐,覺得怎麼樣?你想不想試試?還是老老實實地歸順我吧。
跟著方徳彪是沒有前途的。“
趙劍翎自知想要歸順決不是一句話的事,現在的局勢下,雖然會被男人們肆意蹂躪,卻也只有硬撐到底,冷哼道:“你不就會折磨女人麼?有什麼花樣就拿出來。想要我歸順你,還是等下輩子吧!”
吳老三說道:“趙月芳小姐,你可以放心,今天的主角是普林斯警官而不是你,那些比較刺激的東西是不會用到你的身上的。不過讓你清醒一下,看來還是必要的。”
說完,他的手指就離開了女警官的乳峰,一把將她的半截背心胸衣從她那赤裸的身體上撕扯了下來。盡管原本那件胸衣也不足以遮掩她的乳峰,但此刻被剝去之後,畢竟清除了所有的視覺障礙,使男人們更能毫無困難地欣賞她的一雙精致完美的玉乳。
吳老三的手一揮,立刻有兩個歹徒拿著軟鞭走了上來,站在了捆綁著趙劍翎的橫杆的兩側,等待著吳老三的命令。吳老三點了點頭,瞬間,軟鞭如同雨點般落在了趙劍翎的裸體上。
“呃……呃……呃……”
兩個歹徒每一鞭抽在了她的身上,女警官被捆綁的身體就顫抖了一下,同時發出了低沉的悶哼聲。抽在她身上的是軟鞭而不是對勞拉所用的皮鞭,而且趙劍翎是正面朝下被綁在柱子上,軟鞭是自下向上抽的,所以只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淡青色的傷痕,但給她造成的痛苦卻絲毫不亞於先前普林斯警官所受的痛苦。
勞拉依然在拷問架上大聲痛苦的呻吟著,而趙劍翎也在反復的嚴刑拷打下,呻吟聲也逐漸變大,以宣泄身上的痛苦。
眼睜睜地看著兩個武藝高強的年輕女郎地被捆綁在拷問架和橫杆上,美妙的身材赤裸著遭受著酷刑的折磨,不斷地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在場的男人們一個個都看得目瞪口呆。包括那幾個被關在囚室中的囚徒,都看得興奮無比,不停地用手按摩著已經挺起的生殖器。
用刑持續了二十多分鍾,勞拉所受的酷刑所造成的痛苦是持續性的,她雖然痛得渾身麻木,神志都已經有些迷糊了,但這種痛苦卻毫不間斷地刺激著她的腦神經,使她得不到半點喘息的機會。
軟鞭對趙劍翎的那雪白的肌膚所造成的傷害雖然有限,但她的身上已到處都是淡青色的鞭痕。嚴刑拷打帶來的痛苦是一陣陣的,在短短的十多分鍾里面,她已經昏迷了兩次,但隨即又被冷水潑醒。
吳老三似乎對眼前的景象有些厭倦了,打了一個哈欠,揮了揮手,道:“今天就到這里吧,把普林斯警官給我關到水牢中去。就給趙小姐用邊上的那間牢房吧。”
隨著那兩個在拷問架邊的歹徒放開了壓住滑輪的手,勞拉松了一口氣,粗重地喘息著。她的身上覆蓋著一層汗水,在火把的照耀下呈現了晶瑩的燭黃色。
歹徒們將把金發的女警官固定在拷問架上的繩索解了開來,她的手腕依舊被綁在了一起,但雙腳卻獲得了自由。勞拉雖然有了反抗的余地,但一周多來的反復折磨早粉碎了她脫逃的信心,而剛才的酷刑也已經剝奪了她反抗的力量。
兩個男人一人抬著她的上身,另一人抬著她的雙腿,把她抬到了水牢中。水牢中有一個水池,勞拉就被歹徒們放在了這個池中,雙手則被吊在空中垂下的一條繩索上。水池的水淹沒了她的半截大腿。
在遭受了嚴刑拷打之後,趙劍翎被歹徒們從支架上放下來的時候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她的上身還是被五花大綁著,另一條繩索捆綁著她的一雙的腳踝,中間留出了大約一尺的活動空間。
在極度的疲憊和痛苦之下,被折磨得已經神志不清的女警官幾乎連走路的力量都沒有了。兩個歹徒拖著趙劍翎的雙臂,使她的雙腳腳背著地摩擦著地面,將她拖進了牢房,隨後把她俯臥著摔在了地上。
當女警官那只剩下一條窄小褻褲的赤裸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冰涼的地面上時,一陣寒意使她漸漸地清醒了過來。她微微扭動著那鞭痕交錯的玉體,想要將自己支撐起來,但卻沒有足夠的體力來完成這個動作。
只聽得吳老三道:“趙月芳小姐,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也給你點時間,你想想清楚。再說一次,跟著方徳彪沒有什麼好處,他缺乏膽色和魄力,不能成大事,真奇怪他怎麼能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真懷疑什麼人在背後扶持他……”
聽到吳老三說的話和自己的任務有關,女警官心中一震,艱難地將俯臥的身體轉向了牢房外側,使她那清秀的臉龐和明亮的雙眼對著吳老三,也使她那原本被壓在身體下的一雙精美的玉乳落入了男人的視野之中。
但吳老三卻似乎並不知道更多的信息,只是道:“我要解決方徳彪,可謂輕而易舉。你的身手、槍法都極為出色,只要肯歸順我吳三,我一定待你為上賓。
但你要是到明天還那麼頑固,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吳老三說完後,就帶著手下全部走了出去。趙劍翎只看到她的衣褲、鞋子和提包就放在牢籠外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卻是可望而不可及。瞬間,極度的疲勞再度襲來,她再也支持不住,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六)女警陷匪巢
牢門被打開了,吳老三一人走了進來,他的幾個手下只是站在了牢房外。趙劍翎被這聲音從睡夢中驚醒,經過了相當長時間的休息,她已不像被押入牢房時那樣的疲憊,睜開的雙眼雖然還帶著幾分倦意,但射出的目光已是十分銳利,玉體上的鞭痕也消退了不少。
吳老三問道:“趙月芳小姐,休息得好麼?讓你想的問題你該想清楚了吧。
南洋會正等著象你這樣的頂尖人才的加入呢。“
趙劍翎冷冷地哼了一聲,道:“這個問題,昨天就已經回答過了。想必你不會是耳朵聾了沒聽見,又或是記性不好忘記了吧!”
吳老三臉上閃過了一陣的怒容,但隨即又轉為了淫邪的笑意,說道:“沒關系,你現在雖然不改變主意,卻不等於你日後還不改變主意。反正你是我的女俘虜,包括普林斯警官在內,總有一天你們都會向我屈服的。”
聽到吳老三的話,趙劍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邊上,透過隔開兩間牢房鐵柵欄看了一眼隔壁的金發女警官。只見勞拉一絲不掛地站在水牢中,雙手被吊在頭上,雖然也已驚醒,卻顯然聽不懂吳老三和趙劍翎說的C國語言。
勞拉的狀況比趙劍翎差得多了,一方面自己的雙腿都浸入了水中,盡管是夏天,但長時間的持續也使她覺得雙腿冰冷麻木。她的雙手被空中垂蕩下的繩索吊綁著,使她只能保持站立的姿態,即使是休息也必須維持著這個姿勢。低質量的休息使她看起來極為疲憊,但多年的訓練使得女警官在遭受的一周多的折磨之後依然保持著不屈的表情。
在趙劍翎望向勞拉之時,吳老三已在她的身前蹲了下來。女警官一直保持著側身躺著的姿勢,只剩下一條褻褲的玉體的正面面向著吳老三這一邊,袒露的酥胸更是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盡管趙劍翎生性貞潔,平時不願意讓男人們看到她身體的赤裸的部位,但前一晚被迫當眾只穿著胸衣和內褲與吳老三打球。在隨後的受刑中,胸衣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剝去,她那近乎於完美的身體除了陰部和臀溝之外,其余的部位已遭受了男人們肆意的窺看。在這種情況下,趙劍翎也不在刻意地想辦法遮掩自己的裸體了。
吳老三伸出手,想要去摸女警官那白皙如玉的赤足。就當他的手碰到趙劍翎的玉腳的那一刹那,女警官條件反射地曲起了腿,避開了男人的手,同時轉過了頭來。只見男人的臉上滿是淫邪之意。
吳老三雖然一出手沒能抓住趙劍翎的腳,但還是握住了綁住她雙腳的繩索。
繩索留下的空間本來就只有一尺,此刻那兩只玉足就在半尺之外。吳老三從身後拿到一根短棍子,慢慢地將繩索繞在其上,女警官那一雙秀美的玉腳就離吳老三的手越來越近。
她的雙腳之間原有一尺的活動空間,此時繩索被收起,雙腳就完全並攏,沒有絲毫動彈的余地。吳老三一把將女警官那雙纖秀的玉腳抓住,左手捏著她的右腳腳掌,右手則玩弄著她左腳的腳趾。
吳老三說道:“趙月芳小姐,你這雙腳可真好看。我見過的女人多了,臉蛋不比你差的有的是,但是卻沒有哪個有你這麼好看的腳。”
趙劍翎身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卻被男人肆意地玩弄凌辱著自己赤裸的雙腳,只覺得極度的羞恥。但想到相對於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窄小的褻褲、被繩索牢牢捆綁著的身體已近乎全裸而言,這根本算不上什麼,況且自己的身份尚未暴露,受辱之時也能好受一些。
女警官的臉部表情依然鎮定,冷哼了一聲,道:“拿開你的髒手。”
吳老三淫笑道:“趙月芳小姐,只要你能歸順我,包括我在內,這里沒有人會碰你,而且我會待你為上賓。但你現在這麼頑固,那我就不客氣了。昨晚你的乳頭都被我摸了個夠,現在還怕我摸你的腳麼?哈哈哈哈。”
說著,他放開了趙劍翎的雙腳,蹲著向前跨了一步,騎在了她的身上,扳著她那如同象牙雕琢而成的肩頭,強迫她仰面朝天平躺在地上。
吳老三一邊淫笑著,一邊解開了褲子的拉鏈,露出了已經挺起的生殖器。他雙手分別拽住了女警官那充滿彈性的雙乳,微微向兩側一分,隨後將自己生殖器放在了她那陷入的乳溝之中,雙手又扳著女警官的雙乳向內側擠壓,靠她那尖挺的雙乳將自己的生殖器夾住。
吳老三說道:“聽說你下面那兩個地方已經被傅文乾張國強他們插了好幾次
了,那我就換個花樣玩玩。“
說完,他雙手狠狠地拽著女警官的一雙玉乳,前後抽動著自己的生殖器,同時雙手有節奏地向內側擠壓著。趙劍翎那柔軟的雙乳頓時被揉捏成了各種形狀,她只看到男人的生殖器不斷地從挺拔的雙峰間突出而又縮回,反復不斷。
男人的雙手除了擠壓女警官那尖挺的乳峰之外,還不斷地用手指掐著她的胸尖。趙劍翎只覺得劇烈的刺激從胸部傳來,必須集中精力才能抵御,但兩顆紅寶石般的乳頭還是變得堅硬了起來。
趙劍翎雖然身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卻被五花大綁得失去了有效的反抗能力,一身高強的武藝無法施展,只能任由吳老三凌辱。
對於她這樣的貞潔女子而言,被人用這種手法蹂躪對她所造成的恥辱,絲毫不亞於被人強奸。但她緊咬著牙關,一邊抵御著乳頭被挑逗所造成的生理上的性刺激,一邊忍受著極為強烈的羞恥感。
漸漸地,吳老三雙手擠壓趙劍翎雙乳的動作越來越猛烈,生殖器的前後抽動也變得更為迅速。趙劍翎只覺得一陣陣刺痛感從胸部傳來,雖然強忍著,但還是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
“哦……”
吳老三發出了一聲長長的贊嘆,大量的精液自生殖器射出,流淌在了趙劍翎的乳溝中和頸項上。當男人的雙手離開女警官的酥胸之時,充滿彈性的玉乳瞬間恢復了尖挺的形狀,上面多了幾道淡淡的淤痕。
吳老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著,松開了女警官雙腳上原先被繞起的繩索,道:“來人,把趙月芳小姐帶出去,今天的好戲該開場了。”
兩名手下走了進來,分別抓著趙劍翎被反綁的手臂,將她那赤裸的身體從地上拽了起來,同時還伸手在她的乳峰上捏了一把。兩個人押著年輕的女警官,走出了牢房,進入了刑房。
前一晚用來捆綁趙劍翎的柱子依然水平地橫在原處。她被歹徒們強行按倒在地上。男人們先解開了她腳上的捆綁,將她的兩條小腿被折向了大腿,隨後再用繩索將那一雙纖細的腳踝牢牢地綁在了一起。
隨後男人們用另一條繩索栓緊了女警官手腕處和腳踝間的繩索,使她成為了四馬倒攢蹄的姿勢。眾人將趙劍翎那冰清玉潔的裸體抬起,另外用繩索將她固定在了水平的柱子上,呈現了前一晚相同的姿勢。
吳老三淫笑著,把水平的柱子轉了半圈。趙劍翎原本身體的正面朝下,現在則變為了朝上。男人們向她望去,只見一對尖挺的玉峰挺拔地聳立於线條優美的玉體之上,極為性感。
現在吳老三打算親自用刑,剛才的乳交只是個開始。他想要嘗試征服這個身手不凡的玉女的樂趣。自從上次凌辱了女警官勞拉之後,他就覺得對武藝高強的女子的征服能帶來極大的快感。對此受過多次凌辱的趙劍翎還是能夠洞悉對方的意圖,悲哀之余,也慶幸對方尚不知道自己的女刑警身份。
吳老三拿起了一個黑色的大鐵鉗,走到了趙劍翎的身邊,將這個可怕的刑具伸向了她。女警官被捆綁得緊緊地,雖然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卻絲毫躲避不開。
只見鐵鉗的鉗口已夾住了她那嬌小的乳尖。
“啊……”
吳老三收緊了鉗子的那一刹那,趙劍翎發出了一聲極為淒厲的呻吟。她只覺得一陣劇烈的刺痛從乳頭處傳來,比之被男人用手指捏住更為痛苦。女警官那清秀的臉龐左右搖晃著,一頭凌亂的秀發披散著飄蕩開來,白玉般的裸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很快,吳老三就松開了手中的鉗子。才過了二十多秒,女警官就全身是汗,劇烈地喘息著。吳老三松手的時候鉗口尚未完全松開就已收回,帶動那座乳峰不停地晃動著。先前趙劍翎在吳老三長時間乳交的蹂躪下也沒有如此狼狽。
吳老三道:“趙月芳小姐,這個滋味好受麼?要不要再來一次試試?”
趙劍翎雖然滿頭是汗,呼吸急促,但卻依然毫不示弱地罵道:“畜生!竟然用這種豬狗不如的手段。有本事就放開我,讓你的手下和我較量一場!”
吳老三淫笑道:“哈哈哈哈!趙月芳小姐,你的身手好,大家都知道,要不然我也不會整天希望能夠籠絡你。你這句話我現在可記住了。你要較量,一會兒我自然會給你機會。不過現在,還先得讓你嘗嘗我們南洋會的手段。”
說著,吳老三手中的鐵鉗再一次伸了出去,不過這次指向的是另一座乳峰。
“不要!啊……”
另一處乳頭被鐵鉗夾住,女警官再度痛苦地呻吟著,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宣泄著來自乳頭的刺激。只見豆大的汗珠從她的肌膚上不斷溢出,清秀的臉龐反復地扭曲著。
“啊……啊……啊……”
這次施刑持續的時間明顯變長了,即使是象趙劍翎這樣堅強而訓練有素的女刑警,也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呻吟,而且每次都是後一聲蓋過了前一聲。她那明秀的雙目中充滿了恐懼,卻忍著沒有任何求饒的表現。她的頑強令吳老三感到了意外。
吳老三一邊松開了手上的鐵鉗,一邊道:“趙小姐,看來我真是小看你了。
沒想到你熬刑的能力居然比普林斯警官那樣的國際刑警還厲害,真令人刮目相看了。不過你越是頑固,我卻覺得越是覺得來勁!“
說著,他迅速放下了手中的鐵鉗,換過了一塊兩寸寬的竹板。只見女警官剛被鐵鉗鉗過的乳峰不停地震顫著,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小,待到快要停止之時,吳老三手中的竹板立刻抽打了上去。
“呃……”
女警官那冰清玉潔的玉乳上頓時起了一道淡淡的紅印,並迅速地消退著,尖挺的乳峰立刻又開始晃動了起來。這一擊所造成的痛苦和刺激自然不能和先前鉗乳頭相比,但卻依然足以使忍耐力頗強的趙劍翎發出輕聲的呻吟。
只聽得吳老三的淫笑聲連綿不絕,手中的竹板在女警官那雙尖挺的乳峰上反復地拍打著,下手卻是極重。趙劍翎的一對充滿彈性的精致玉乳,被打得顫動不止,細膩的肌膚更是不斷地泛起紅暈,又隨即消退。
“呃……啊……”
吳老三在趙劍翎的乳峰上打了一陣,隨即手勢一轉,將竹板打在了她那柔軟而平坦的腹部和线條優美的大腿上。頓時,趙劍翎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被打得又痛又漲,連呻吟聲都漸漸地變響起來,雖然不斷地扭動著身體,但被捆綁著又如何躲避得開。
吳老三一邊打著一邊道:“趙小姐,這種被打的滋味是不是與眾不同啊?”
“啊……啊……”
趙劍翎根本就沒有回答的余地,紅印很快就蔓延到了她那雪白的肚子和大腿上。她只覺得胸部的疼痛未止,大腿和腹部又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她不停地慘叫,扭著腰掙扎著。
此時吳老三已用左手將水平的柱子轉了半圈,又使趙劍翎的正面朝地,隨即手中的竹板又打在了女警官秀美的玉腳和半裸在內褲外的臀部上。一時間,趙劍翎身上那些精美性感的部位就被男人打了個遍。
在場的男人們眼看著原本武藝高強身手不凡的年輕女郎赤裸的身體被自己的
首領打得不停地顫抖,痛苦地呻吟不止,一個個也都興奮無比,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已經挺起的生殖器。
吳老三此時左手又拿起了一枝點燃了的蠟燭,移到了趙劍翎的玉體邊。女警官雖然知道了吳老三的意圖,卻連一點反抗和躲閃的余地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燃燒的蠟燭漸漸地接近了自己的身體。
男人右手的竹板依舊不停地打在趙劍翎的身上。當竹板在她半裸的臀部上抽過之後,一滴被燒化的蠟油隨即滴上,刹那間,女警官雪白的屁股上綻開一朵紅花。
“啊……住手!啊……不要!啊……”
趙劍翎那撕裂般的呻吟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交雜在了一起,充斥在了刑房的空氣中。竹板和蠟油交錯著落在了女警官的裸體上,先是臀部,隨即是纖秀的雙腳。在吳老三又將柱子轉了半圈之後,又是乳峰和大腿。
趙劍翎只覺得身上到處都是滾燙的蠟油,全身不停地抽搐著。每一滴蠟油在她的玉體上滴落,都使她心頭一陣抽動。女警官緊閉著雙眼,不知道這樣的蹂躪要到何時才能結束。
吳老三將趙劍翎肆意地折磨了一陣之後,終於停了下來。女警官卻依然渾身顫抖,劇烈地喘息著,口中不時得發出輕微得呻吟聲,顯然是身上的痛苦尚未消除。
吳老三道:“來人,把她放下來,把她的身子清理一下。”
幾個歹徒走尚前來,將趙劍翎從水平柱子上解了下來。很快,她身上的蠟油已經被弄干淨了,出乎意料的是,這幾個歹徒在辦完事後,竟然松開了她身上的全部繩索。
女警官站在刑房的正中央,將剛獲得自由的雙臂環抱在自己的胸前,遮掩住了自前一晚胸衣被剝去以來一直裸露的雙乳。雖然作出了這個姿勢,全身上下大部分還是暴露在男人的眼中,但畢竟裸露的不該被別人看到的部位實在太多,她無法一一遮掩。
吳老三道:“趙小姐,活動一下筋骨吧。你剛才不是說要我放開你,讓我的手下和你較量一下麼?現在我放開你了。這些都是我的老部下了,他們都知道你武藝高強,對和你較量沒有什麼興趣。”
趙劍翎雖然對裸身受辱的狀況頗感羞恥,但臉上卻依然顯得是十分鎮定,冷冷地道:“想說什麼就說吧。想要我歸順你,就別做夢了!”
吳老三拍了拍手,只見刑房外頓時走進了幾個人。趙劍翎一看,只見進來的是當初在墓地營救方徳彪時交鋒過的卡特的幾個手下,其中還有那個C裔人。這個C裔人當時被她踢傷了鼻梁,此時鼻子還貼著一塊膠布。
只聽得吳老三繼續道:“自從卡特在墓地一戰身亡之後,這幾個人就成了我的新部下。趙小姐不會不記得他們吧!他們對和趙小姐交手一定很有興趣。你們說,是麼?”
這最後兩句,是用英語說的。卡特的幾個手下自然能聽懂,臉上一個個都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向趙劍翎走近,遠遠地散開成環形,將她圍住。
趙劍翎這才知道了吳老三的險惡用心。那天她在墓地打敗了卡特等人,這些人對她當然是恨之入骨,現在有機會報復,出手自然不留情。而她卻經過了一場慘烈的折磨,睡了一晚養起的體力幾乎被耗費殆盡,連反應也不如平時那麼敏捷了,能發揮出的武藝連平時的兩成都不到。
那個C裔人道:“趙小姐,我們又見面了。能夠看到你光著身子,真是大家的榮幸啊。哈哈哈哈!”
趙劍翎那白玉般的臉龐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雙臂將胸前護得更緊,唯恐被這些人看到自己的乳峰,道:“你們這群乘人之危的畜生!”
吳老三道:“還說什麼廢話?要動手就上!別婆婆媽媽的。”
吳老三的話對他們而言就是命令,這幾個人一接到命令,就一擁而上,拳腳一齊向趙劍翎襲來。女警官雖然不願意,也只能將圍繞在胸前的雙臂移開,讓一雙尖挺的玉乳暴露在這些歹徒的眼中。
只見她的身形一轉,避開了迎面打來的兩拳,隨即左右雙拳擊出。敵人有六個,以趙劍翎的武藝,如果她腳上穿著鞋子,即使體力不支,也許她僅靠雙腿也還能支持,但現在赤裸的雙腳沒有殺傷力,不到不得已的時候不能使用,因此只能以袒露酥胸為代價用雙手攻擊。
但即便時如此,在體力不及的狀況下,她的雙手雖然擊中了敵人,卻沒有將對方擊倒。反倒是慘遭折磨之後,出手不如平時迅速,左拳擊中之後尚未收回,已被對方一把抓住了手腕。
眾人見有機可乘,趁機在她背後出拳。趙劍翎雖然左臂被制,但還是身形晃動,避開了背後的兩拳一腳。但她畢竟活動范圍受限,反應又不如平時迅速,右側一人的打出的一拳擊在了女警官的乳峰上,將她的玉乳打得一陣震顫。
這一拳雖然沒有什麼殺傷力,卻令趙劍翎心中的羞恥感更為加重。她的右腿抬起,膝蓋頂在了敵人的腹部,那人吃痛著向後退去。女警官隨即右拳打在了那個抓著她左手腕的歹徒肩膀上。
趁著對方疼痛,趙劍翎的左手手腕猛地一掙,掙脫了敵人的控制。但就在這時,背後兩個人一拳一腳擊中了她的玉背。她站立不穩,腳步蹣跚著,雖然雙臂架開了前面攻來的一拳一腳,並一拳打中一人的胸口,但自己的腹部卻又挨了一腳。
女警官雖然依然勉力支持著,但畢竟體力所剩無幾,身手又不如平時敏捷,此時連連中拳。只是她心高氣傲,明知在目前的狀態下已是寡不敵眾,卻也不肯就此放棄抵抗。趙劍翎的心中抱著接近那張放著她的提包的椅子的希望,此時卻也找不到機會。
她腹背受敵,每次擊中敵人又不能將對方擊倒,雖然竭力抵抗,並閃避著敵人的進攻,卻還是不停地被敵人擊中。只是她每次都利用靈巧的身法,躲開了要害,或是卸去了敵人的力量,但即便如此,也是早晚難逃一敗。
趙劍翎支撐了半分鍾,挨了幾下拳腳。她試圖找到機會,打出重重的一拳,同時膝蓋頂住對方的生殖器,終於被她打倒了一個敵人。但這一下側重了進攻,又疏忽了防守,臀部又中了一腳。
趙劍翎側轉過身,架開了正面敵人攻來的一拳一腳,但側面又被那個C裔人一腳踢中了腹部。危急中她右腳踢出,早已忘記了自己赤著腳,這一腳雖然擊中了對方的胸口,卻沒有絲毫效果。
那個C裔人趁機一把將女警官的纖秀的玉腳抓住,同時身形後退。趙劍翎站立不穩,左腳在地上連點了兩下,以被帶向前的重心穩住,但是纖腰上又挨了一拳。她奮力地左腿一蹬,赤裸的身形突然躍起,左腳踢出,卻已是強弩之末。
在那個C裔人邊上的一個歹徒上前一擋,擋開了趙劍翎的左腳。她左腳才一落地,還沒有站穩,背後一個歹徒就衝上去抓她的左腿。她的右腿受制,只能勉強地左腳點地,向側面閃動。只聽得“嗤”的一聲,女警官的左腿雖然沒有被抓住,但只覺得下身一涼,僅存的內褲卻被撕扯了下來,裸露出了臀部和陰部。
趙劍翎左拳擊出,將這個歹徒擊退,但背後的敵人一個掃蕩腿,重重地踢在她的腳踝上。她再也支撐不住,摔倒在了地上。
歹徒們看到終於費盡全力將武藝高強的趙劍翎擊倒,一擁而上。那個C裔人抓著她的右腳,而另一個人抓著她的左腿,將她的雙腿扳了開來。女警官先前一直被內褲遮掩著的陰部,此時終於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另一個歹徒抓著她的雙臂,把女警官凌空架了起來。剩下的三個男人毫不客氣地出手,雨點般的拳腳落在了趙劍翎赤裸的身體上。她奮力掙扎著,擺脫了抓著她雙臂的男人的控制,上身又摔倒在了地上。但歹徒們根本不放過她,繼續一擁而上。
女警官雖然雙手依然能活動,但雙腿被人牢牢抓住,倒在地上又難以躲閃,連招架之力也所剩無幾,肩頭、乳峰、背部、腹部、陰部、臀部和大腿等部位都成了歹徒們攻擊的目標。
“呃……呃……呃……”
趙劍翎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悶哼聲,雙臂招架的動作也漸漸地遲鈍了下來,她的身體被男人穿著皮鞋的腳踢得向左右兩側滾來滾去,痛苦不堪地掙扎著。吳老三看到武藝高強的年輕女郎在缺乏體力的狀況下,被卡特的手下用武力徹底擊敗,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當男人們挺下手來之時,只見一絲不掛的女警官手腳伸開呈大字型,俯臥在地上。白皙的肌膚被汗水所濕透,在火把的照耀下散發著晶瑩的光澤,背部、臀部和大腿上到處都是被毒打後留下的淤青的痕跡。趙劍翎只覺得全身無力,疼痛從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
吳老三揮了揮手,用英語道:“干得好。從現在開始她是你們六個了,不過你們只有一個小時的機會,可要抓緊了。”
聽到消息,卡特的手下們又是淫笑著一擁而上。兩個人分別抬著女警官的大腿,一個人將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後,又一次將她架了起來。只是這次這三個人都特別小心,以防她再度擺脫控制。
只見女警官身體的正面也到處都是被毒打所留下的淤痕,在雪白的玉體上顯得頗為醒目和淒慘。但她的肌膚依舊光滑,乳峰依舊尖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是那樣地柔軟而富有彈性。
剩下的人中,兩個歹徒分別居於女警官的左右兩側,伸手抓住了她的乳峰,肆意地抓捏起來。而那個C裔人卻站在了趙劍翎的身前,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將挺立的生殖器直插入她那陰毛稀疏的陰部。
“啊……”
當身體被強行進入的那一刹,趙劍翎發出了充滿痛苦和羞恥的呻吟,赤裸的身體在男人的掌控下顫抖著。盡管曾經多次被擒和受辱,但因為她的反抗劇烈,在大多數情況下是被歹徒們捆綁著強奸的,而這樣沒有被捆綁即被強暴還是很少見。
那兩個抬著女警官的玉腿的人也趁機用手捏弄著她的腿部和玉腳。這時除了從背後扭住她手臂的那個歹徒之外,其余五個人都在對趙劍翎強行實施猥褻和凌辱的行列之中。
女警官的乳峰、陰部、大腿和赤腳同時遭到了男人們的攻擊,由於沒有被繩索牢牢地捆綁著,身體有很大的掙扎余地和空間。但趙劍翎本來力量就弱,此時已遭受了長時間的折磨,又在搏斗中耗盡了體力,又怎能逃脫這幾個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漢的手掌。
“啊……啊……不要!啊……啊……”
在那個C裔人猛烈的抽插之下,女警官就如一條被釘在魚叉上的魚一般,扭動掙扎著她那曲线優美的裸體。她那清秀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表情極為屈辱,嘴中不斷地發出慘烈的呻吟聲。
這幾個卡特的手下此前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有一天能夠征服這個武藝高強的年輕女郎。現在這樣的機會竟然到來,一個個都下手加倍得狠,而趙劍翎的反抗和掙扎,更激發了眾人征服的快感。
自從被吳老三活擒以來,趙劍翎還是第一次遭到正式的強奸。此時的她沒有絲毫的性欲,陰道又干又緊,男人的生殖器粗暴地在其中來回抽動,一陣陣難忍的劇痛壓倒般地傳來。
男人的動作猛烈到了極致,趙劍翎的呻吟和掙扎也劇烈到了極致。終於,一股熱流在她的體內爆發,使得男人的動作慢了下來。但女警官還沒有得到半刻喘息,另一個人就替下了那個C裔人,將生殖器插入了她的體內。
“啊……啊……啊……啊……”趙劍翎絕望地呻吟著。
她當然知道只要她假意答應歸順吳老三,就可以立即從這種地獄般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但她同樣知道,吳老三也絕不會輕信她的投降,除非她能立刻毫不猶豫地說出那些足以直接影響方徳彪性命的情報。這樣會使整個任務失敗,也不足以確保她的安全。女警官所能期待的,只有打開那個包里的那支具備信號發射功能的筆。
房內其余的男人們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以前卡特的手下們一個個地強奸著這個
身手不凡的年輕女郎,看著粗壯的生殖器在她那陰毛稀疏的陰部有節奏地一抽一插,看著她那尖挺的乳峰被男人的魔爪揉捏成各種形狀,滿臉的興奮和羨慕。雖然現在他們還沒有得到征服趙劍翎的命令,但他們知道,早晚他們都會有這個機會的。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了,當六個男人極不情願地停止了蹂躪之時,筋疲力盡的女警官已經被強奸得昏迷不醒。盡管如此,歹徒們還是將她重新捆綁了起來,關進了牢房。
(七)破敵引疑雲
再次醒來的時候,趙劍翎發現自己和前一晚時一樣,上身被五花大綁著,雙腳也被綁住,之間的繩索留有一尺的活動空間。
她的腦海中回現起吳老三抓住了她的雙乳,夾住了那可怕的生殖器,實施了乳交。隨後她又被呈四馬倒攢蹄的姿勢綁在了水平柱子上,吳老三用鐵鉗夾她的乳頭,用竹板拷打她的裸體,又將燒融的蠟油滴在了她的肌膚上。
在被折磨得消耗了大量體力之後,她在一場格斗中被以前卡特的六個手下徹底打敗。全身無力的女警官被這六個人強行架了起來,輪番對她進行了強奸。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上已沒有了內褲,她還在懷疑這是不是一場惡夢。
她向牢房外望去,突然一陣驚喜。只見刑房內已經沒有一個歹徒留下,金發的女警官勞拉。普林斯正被牢牢地捆綁在原先放置她的衣褲和提包的椅子上。而她的提包已經落在了地上,就在勞拉的腳邊不遠處。
趙劍翎環視四周,發現其余的牢房中的男人都已經睡熟了。房內的火把依然燃燒著,顯然已經到了這一天的晚上。很不幸的是,勞拉似乎經受了一場痛苦的折磨,也同樣緊閉著雙眼熟睡著,一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
趙劍翎試著叫了幾聲她的名字,但她卻似乎極為疲憊,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女警官知道勞拉一定是遭到了一場殘酷的蹂躪,現在已精疲力竭,只要叫聲再大一些,只會先驚醒其他牢房中的人,因此只有另想辦法。
她在自己的牢房中巡視了一圈,發現地上正有一根短棍,才回憶起這是吳老三先前用來繞起捆綁在她腳上的繩索用的。女警官蹣跚地站起身來,用赤裸的玉腳在短棍上一踢。
經過了一陣的休息,女警官的精力已基本恢復。她那纖巧的腳趾直擊在短棍的一端,短棍隨之飛起,撞在了勞拉赤裸的胸部。只見金發的女警官赤裸的身體微微掙動了一下,從熟睡中醒來。
趙劍翎用英語說道:“普林斯警官,你還好麼?”
勞拉本以為這個容貌清秀、身材絕佳的東方女郎是方徳彪的手下,對她沒有什麼好感,但後來見她赤身裸體被一群男人們肆意蹂躪,卻絲毫不屈服,心中也對她極為佩服。此刻見她用英語向自己說話,不禁轉過頭去,微微地向趙劍翎點頭示意。
趙劍翎輕聲道:“普林斯警官,我是應馬克警官和鄭霄曄警官的邀請,暫時在方徳彪的手下臥底查案。我的名字叫趙劍翎……”
勞拉聽到這里,不禁驚呼了一聲。趙劍翎在東南亞屢破大案,令黑道上的人聞風喪膽,名聲極響。勞拉同為國際刑警,雖然是在北美工作,卻也對她有所耳聞,只是從未見面。
她當然更沒有想到,第一次見到這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時,兩人竟然同時被歹徒生擒活捉,被剝得一絲不掛,慘遭敵人的肆意凌辱,唯一的不同,只是趙劍翎還未暴露身份。
勞拉問道:“你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趙劍翎警官?”
趙劍翎說道:“此時不宜多說,我們需要盡快脫離險境。你的腳邊是我的提包,里面有一支筆,這是鄭霄曄警官給的。只要把筆套打開,這支筆就會發出一個高頻的信號,警方收到後就會知道我們的所在。”
勞拉全身被牢牢綁地在椅子上,而趙劍翎的提包還在一尺之外。她只能奮力地移動著整個椅子,才用右腳夠到了提包。她用赤裸的腳探入了提包,幸好提包里僅有一支筆,否則要想取出這支筆真是難上加難。
金發的女警官用左腳的腳趾踩住了筆身,用右腳的腳趾踩住了筆套,向外一分,終於用腳趾將筆套拔了下來。看到這里,趙劍翎終於松了一口氣。而勞拉也覺得心中一塊石頭落地。
趙劍翎小聲道:“耐心地等一等吧。自從我得知你被南洋會的人抓走後曾經與馬克警官和鄭霄曄警官聯系過,他們只是不知道你被關押在哪里。這次他們得知了確切的地點,很快就會前來營救。我們還是先休息一陣吧。”
兩個女刑警一起靜下心來,閉目養神,靜靜地等待著營救者的到來。
不知過了多久,刑房通向外側的門突然被人打開,兩個歹徒直衝進來。門外隱約傳來了混亂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槍響。這兩個歹徒神色慌張,右手都持著槍,一下子衝到了捆綁勞拉的椅子前。
只聽得一人用英語說道:“快!快把這個女刑警帶出去,再晚就來不及了。
三哥正等著呢,只有拿普林斯警官當人質,我們才有逃脫的機會。“
另一人將手槍交到了左手,右手取出了一把小刀,一刀割斷了捆綁著金發女警官上身的繩索。那個先前說話的歹徒伸手把斷開的繩索從勞拉赤裸的身體上解了下來。拿刀的那人隨即俯下身,再去割她腳踝上的繩索。
當捆綁住勞拉雙腳的繩索被割開的那一刹那,她突然一抬腿,膝蓋撞在了這個歹徒的面門上。同時,她那赤裸的身軀一撲而上,雙手成拳,猛向被撞倒的歹徒的身上擊去。
勞拉在剛被活捉的兩天的凌辱和拷問過程中,凡是在被解開捆綁的狀況下都屢屢進行劇烈的反抗,但每次都寡不敵眾,被歹徒們一次次地擊敗,隨後就遭到了更殘酷的凌辱,使她徹底喪失了反抗的信念。
此後她就沒有再作無謂的抵抗,因此歹徒們對她也逐漸放松了警惕。平日押送、關押和拷問之時,並不像對趙劍翎那樣先將她五花大綁,再將她綁在牢房或是刑架上。不料,這一次卻發生了不測。
和趙劍翎那典型的中華武術不同,勞拉的格斗主要是拳擊和散打的套路。她左拳擊在了歹徒的胸口,右手抓住了歹徒的左手腕,將他的左手撞在了地面上。
歹徒左手中的槍也拿捏不住,落在了一邊。
位於勞拉背後的那個歹徒,看見自己的同伴和裸體的金發女警官扭打在了一起,本想開槍射擊,但這樣的後果不是誤傷同伴就是誤傷人質。他只有從椅子後衝上去,伸腳去踢正集中精力對付他的同伴的勞拉。
他的第一腳踢在了女警官那豐滿的臀部上,但顯然充滿彈性的臀部並不是要害部位。勞拉只是輕哼了一聲,對付那個倒地的歹徒的計劃並沒有因此而受到影響,敵人右手中的刀也被她擊落。
此時歹徒的第二腳才攻到,蹬在了勞拉的左腰。她那纖細的腰部自然不具有臀部那樣的抗擊打能力,這一腳造成了實效。勞拉呻吟著被踢得滾向了右邊,但當她滾了半圈,正面面對著這個原本自背後攻擊她的歹徒之時,槍聲突然響起。
槍聲不是來自於持槍的歹徒,而是來自於金發的女警官。她在這一滾的過程中,已經揀起了自倒地的歹徒左手落下的手槍,一翻轉過身就立即射擊。第一槍擊中了站立著的歹徒的腹部,第二槍則擊穿了他的心髒。
另一個歹徒還沒來得及爬起,就被勞拉一槍擊倒。勞拉上前一搜索,在一個人的衣袋中發現了一串鑰匙。她立刻跑到了關押趙劍翎的牢房前,將這串鑰匙一把把地試了過來,終於打開了牢門。她走進了牢房內,將捆綁住趙劍翎上身和雙腳的繩索全部解開。
兩個赤身裸體女警官一起走出了牢房,兩個人一齊奔向了兩個已身亡的歹徒處。趙劍翎從另一個歹徒的手中取到了手槍。勞拉則從另一個人身上脫下衣服,准備給自己穿上,以遮掩住赤裸了一周多的軀體。
那些依然被關押在牢房內的男人此時也都已經從睡夢中醒來,在兩個女警官的背後叫喊著:“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
突然門口出現了一個人,一邊走進刑房,一邊用英語叫喊著:“快把那個女警官帶出去,我們快撐不住了。”
勞拉正忙著穿衣服,但趙劍翎卻沒有絲毫的松懈。她舉手就是一槍,那個人還未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就已倒地身亡。緊接著,趙劍翎也換上了另一個歹徒的衣服。勞拉身材高大健美,穿著男人的衣服還勉強合適,身材嬌弱的趙劍翎穿著就不合身了,但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
趙劍翎拿起了那支發出信號的筆,和勞拉迅速奔出了刑房,只聽得外面人身嘈雜,一片混亂。由於刑房是設在地下的,顯然戰斗還沒有蔓延到這里,兩個人沿著走道向外走去,轉過一個彎,就從樓梯來到到了地面上。
只見外面歹徒們一個個如無頭的蒼蠅一般,紛紛躲在房內一些遮蔽物後,用手槍還擊著。遠方,一個個身穿防彈衣,荷槍實彈的警察正不斷地縮小包圍圈。
地上已倒下了幾具屍體,其中一個就是傅文乾。至於趙劍翎和勞拉的出現,卻再也沒有人會注意到。
兩人從地下的刑房跑到了地面上,等於是出現在南洋會的腹地。她們立即舉槍從歹徒們的背後射擊,頓時就引發了更大的混亂。幾分鍾內,南洋會就遭到了重大的損失,反擊的火力瞬時減弱。勞拉正巧看到了正處於指揮中的吳老三,一槍結果了他的性命。
趙劍翎道:“看來大局已定,這些人很快即使能活命,只怕也會被逮捕,根本沒有逃命的余地。我的身份非常隱秘,警方也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得趁著最後的混亂階段想辦法溜出去,你回頭碰到馬克警官和鄭霄曄警官就和他們說一聲,但不要告訴別人。”
勞拉脫困之後心情頗為舒暢,笑著道:“明白了,你小心走吧,不要讓我的同事們逮到了,否則被他們追問起來,到時候只怕連馬克警官和鄭霄曄警官也不容易隱瞞住你的身份了。”
此時由於南洋會的歹徒們死傷慘重,反擊力大為削弱,警方的火力也隨之減弱了下來。趙劍翎向周圍環視了一圈,覺得警方在西邊的火力更弱一些,輕巧地從向西的一個窗口跳出。
窗口外是一片低矮的灌木叢,趙劍翎躍出後就藏身其中。只見前方不遠處,三個人影正在向窗口靠近。其中兩個人身著警服,手持衝鋒槍,而另一人則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身著便服,外面套著防彈背心,正是鄭霄曄。
趙劍翎就一直躲在灌木叢中,一動不動,只等著眾人走近。此時南洋會的歹徒們幾乎死傷殆盡,全場之中只剩下零落的槍聲,也大多發自警方。鄭霄曄和那兩個刑警警覺地進入了灌木叢,見這個方向上沒有歹徒的任何抵抗,就隨即從窗口躍入。
女警官這才從灌木叢中走出,她的身法雖然輕快,但還是帶動了一些灌木,產生了悉嗦的聲響。鄭霄曄立刻轉過了頭來,趙劍翎也恰好回頭看去,兩人相視了一眼,鄭霄曄已確認了她的安全。
趙劍翎不再逗留,立即離開了這里。此時,另兩個刑警也轉過頭來,發現了有人逃走,便想要追擊,卻被鄭霄曄制止住了。
“事情已經過去三天了!你們查這麼久,什麼都沒有查到。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發怒的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子。他一身筆挺的西裝,身材微微有些發福,兩鬢已經顯出了斑白之色。他的目光極為銳利,陰沉的臉色顯得極為嚴峻。站在他身邊的幾個手下,都不禁心中發顫,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一名手下神色匆忙地跑了進來,道:“大哥,二哥他回來了!是不是現在……現在就請他進來?”
只聽得那個滿面怒容的中年男子大聲喝道:“你既然知道還要問!還不快把老二叫進來?”
這名手下立即誠惶誠恐地跑了出去。不一會兒,一個看上去年紀比那個中年男子小兩三歲的人走了進來。這人一臉的驃悍,雙目之中邪光四溢,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極為難纏的絕色。
這兩個人分別是南洋會的老大和老二。老大姓楊,是南洋會的創始人,多年來為南洋會之首,固然德高望眾,但脾氣暴躁,手下對他頗為懼怕。老二姓祈,是兩年前被楊老大從別的幫會挖來的。
楊老大道:“老二,你終於探親回來了。你不在的這一個多月里,我們南洋會可出了大事!”
祁老二道:“老三的事情我大致已經知道了。老三素來心浮氣躁,沒想到這麼快就和方徳彪他們敵對了起來。老三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是他這麼希望表現自己以增加在南洋會中的威望,未免也……”
楊老大憤憤地道:“老三的野心太大,先讓方徳彪和卡特火並,結果卡特身亡,他又收服了卡特的手下。隨後他想要一舉把方徳彪的組織給剿滅,這倒還罷了。問題是怎麼莫名奇妙就被警方給毀了?”
祈老二道:“警方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的。我們的兄弟居然一個都沒能逃出來,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老三的地方十分隱秘,我們手下都有很多兄弟不知道,國際刑警處又怎麼會知道?”
楊老大道:“我也正覺得這個事情非常奇怪。老三在收服卡特的余部時,抓住了一個臥底的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叫勞拉。普林斯,大概這才招惹了國際刑警處。也許他們有什麼聯絡的手法,使得警方得知了老三的藏身之處。”
祁老二點了點頭,道:“嗯,這個可能性很大。但老三抓住那個女警官是什麼時候?我聽說好像是和方徳彪正式敵對之前的事啊!那個女警官既然早就被抓了,有手段早該找到機會施展出來了,怎麼會到三天前才出事?”
楊老大道:“的確如此。普林斯警官被擒是兩周前的事情,三天前警方才采取了襲擊,之間隔了十天。雖然不排除勞拉。普林斯此前一直沒有找到設法聯絡的機會的可能性,但也很可能有其他的因素。”
祁老二想了想,道:“是這樣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例如事發之前,還有些什麼特殊的情況值得注意?”
楊老大道:“我派人去查了,可是這幫廢物查了半天什麼情況都不清楚。我們在S市警方的內线,很早就從國際刑警處得到了那個女刑警被擒後的消息,但是對這次的襲擊也沒有太多的了解。一切都很神秘,似乎事情都只有高層的人才知道。”
祈老二道:“和臥底相關的事件本來應該神秘。但既然那個女警官的臥底身份已經暴露了,我就很懷疑這是否有必要把一切都做得這麼神秘。越是神秘,我得疑心就越大。”
聽了祈老二的話,楊老大的怒火不如先前那麼旺盛了,道:“不錯。我也覺得這件事中有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祈老二說道:“既然沒有人能逃出來,也打聽不到更多的消息,這件事發生前,有沒有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事件?吳老三最後和老大聯絡是什麼時候?他有沒有說起什麼特別的事?”
楊老大道:“最後一次聯絡是前一天晚上,吳老三帶著他那頭的人去截擊方徳彪,據說擒住了方徳彪手下最得力的助手趙月芳。”
祈老二道:“趙月芳……她是誰?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楊老大道:“這是值得注意的一個人物。據說她是趙自忠的女兒,原來在歐洲讀書。趙自忠在方徳彪和卡特的斗爭中身亡後,她就趕到了這里。吳老三從張國強那里得知了方徳彪要去趙自忠的墓前祭拜,又讓他把消息透露給卡特,結果引發了一場墓場的襲擊。”
祈老二道:“原來卡特和方徳彪的火並是這樣的!真沒想到我一離開,這里發生的事還真不少。老三也真是個人才,要是他不那麼野心勃勃,和我們一起商量了再行事,何愁大事不成?可惜……唉。”
楊老大道:“原本卡特已經將局面控制住了,眼看方徳彪就要落敗,沒有想到正巧碰上趙月芳早就來了她父親墓前上墳,躲在了一邊,辨清了敵我之後,搶先出擊。聽說她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子,身手卻極為出眾,面對十多個拿槍的人,卻絲毫不懼。”
祈老二聽得頓起疑心,道:“正巧來她父親的墓前上墳,真是巧啊!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卻又身手極為出眾,難得難得。”
楊老大繼續道:“吳老三說,當時他和傅文乾兩個人也一起隱蔽在墓地中,親眼看到了這一場搏斗。趙月芳以一人之力,在瞬間突破了卡特周圍的防守,並奪了槍把卡特制住。結果卡特想要用計,表面上要和解,實際痛下殺手,卻被她識破。最終身亡的竟成了卡特!”
祈老二聽楊老大的一個助手把從吳老三那邊道聽途說的全過程描繪了一遍,神色嚴峻地道:“聽上去的確很厲害。不過這就很非常人吃驚了。趙自忠有這麼厲害的一個女兒倒不不足為奇。但怎麼聽都覺得她是個剛出道的雛兒,沒經過歷練,卻能在這種大場面下顯得如此老辣,真是意外。”
楊老大一驚,道:“是啊,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了。這個趙月芳到了方徳彪手下,就成了他的保鏢和助手。老三出事前曾經和方徳彪他們交鋒了多次,在趙月芳手上也吃了不少苦頭。”
祈老二道:“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大哥,我們還是回到原來的話題。你說老三那天襲擊了方徳彪,擒住了趙月芳是麼?”
楊老大道:“事實上南洋會和方徳彪的敵對也是由她而起。據說趙月芳很受方徳彪的重要,就張國強利用她新到方徳彪的手下,引起了一些內部矛盾之機,和傅文乾等人一起設下圈套擒住了趙月芳。他們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一些重要的消息,不料一不小心,卻又讓她逃了。”
祈老二說道:“看來這個趙月芳的確不簡單。應該是這一來張國強的身份暴露,才導致了方徳彪視我們南洋會為敵吧。這些細節到現在我終於弄清了。”
楊老大道:“那天趁著方徳彪前往XX酒店打球,老三安排了一場襲擊,結果雙方都有死傷,趙月芳被活擒。老三最後和我聯系時,在電話里說他正在對趙月芳進行嚴刑拷打,想讓她歸順南洋會。沒想到後來就出事了。”
祈老二道:“原來如此。那後來老三出事之後,他以前抓的一些對頭、那個被他擒住的女警官和趙月芳下落如何?”
楊老大道:“這個我們在S市警方的內线打聽到了,以前老三抓的幾個對頭現在都被警方查明了身份,暫時關押了起來。普林斯警官也回到了她的崗位,但警方那邊倒沒有趙月芳的消息。會里面有兄弟號稱昨天還方徳彪的勢力范圍里看見過趙月芳。”
祈老二斬釘截鐵地道:“這個趙月芳一定有問題!老三的手下,還有被他關押起來的對頭,一個都沒有逃出來,怎麼她倒能安然無恙?”
楊老大道:“不錯,的確有問題。但難道她是……”
祈老二道:“我懷疑她是國際刑警處在方徳彪組織中的臥底!”
楊老大道:“可是,我覺得象趙月芳這樣的厲害人物,如果是國際刑警,應該不是無名之輩,為什麼無論是方徳彪的手下,還是我們南洋會的人,都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呢?”
祈老二道:“她很可能是來自別處的,例如東方的女警官。也許是剛被調到北美來,也許就是專門調來對付方徳彪的。當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但我覺得她是臥底的可能性最大。”
楊老大道:“那我立刻派人去查查那個趙月芳在歐洲的底細,如果這個是假冒的,總有辦法能查出來。”
祈老二道:“你這里有沒有趙月芳的照片?我在東南亞有些朋友,我可以托他們查查。如果這個厲害的人物真是個來自東方的女警官,那想必會有人認得出她的臉。”
S市的夏夜,氣溫下降得頗快,海風帶來了陣陣涼爽的氣息。不過,無論如何,以莫里斯先生這樣西裝革履、襯衫領帶的正統穿著,還是會覺得暴露在空氣中是非常炎熱的。因此,他剛從餐館里出來,就鑽入了自己的豪華轎車。
餐館和轎車的空調都開得很大,顯然對他這樣的穿著就很合適,也使他對室外的空氣畏如蛇蠍。多年以來,每到夏天就一直如此,使他養成了剛從室內出來就立刻不假思索,毫不猶豫地鑽入汽車的習慣。
莫里斯從來都不向停在門口的車看一眼,他可以肯定,自己的秘書會按時把車開到門口等他。他的車很長,有三排座椅,一般說來,坐在第一排上的司機,第二排一般是他的秘書,第三排則是他自己用的。
但當莫里斯坐進車內,才發現前排坐著的那個人的發型有點陌生,絕不是自己的秘書。他很快就意識到,也許是自己乘錯了車。他想著,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的秘書沒按時把車停下,又碰巧撞上了另一個人的車也停在餐館的門口?
“真抱歉!也許我乘錯車了。我的秘書應該在這個時候把車開到這兒來的,他從不出錯。也許我們兩個人的車挺象的,不是麼?”
他嘴上一邊說著,一邊去開車門,打算出去。同時,莫里斯的目光仔細地檢查著車內的裝飾,此前他可沒有注意這些。他心中覺得慶幸,這車的確和他自己的很像,甚至是一摸一樣,想必車主完全是能理解他的疏忽的。
不料前排的那個人卻回過了頭來,左手一把拉住了車門,從相貌上,莫里斯看這是一個典型的C裔人。S市的C裔人還是不少,這里看到一個並不奇怪。他只奇怪這個人拉住了車門不讓自己下去。在莫里斯先生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槍伸了過來,頂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莫里斯大吃一驚,語音也不禁發顫了起來,道:“你要干……干什麼?我只是……只是上錯了車而已……”
那個人用英語道:“上錯了車?沒有啊。你難道不是莫里斯先生麼?”
莫里斯聽到那人竟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禁更加慌張,道:“我是莫里斯先生,但……但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是莫里斯?”
那人手中的槍輕輕地晃了一晃,但槍口依然不離莫里斯的腦門,道:“如果你就是莫里斯先生,那這也就是你自己的車。你怎麼連自己的車都不認得了?”
莫里斯先生這才看清了眼前是一個中年人,滿臉都是驃悍和凶狠之色,疑惑地道:“這是我自己的車?那我的秘書呢?他應該坐在你現在坐的位置上……你又是誰?先生,能不能請先把槍收起來?”
那人笑道:“莫里斯先生,今天我來是和你談一些交易的。你的秘書和司機比較礙事,我只好請他們先去休息一陣。等我們談完,他們自然會來找你。這把槍暫時還不能收起來,除非你能答應我的要求。”
莫里斯先生臉色一變,道:“你這是在威脅我!你究竟是誰?想要干什麼?
如果你要的是錢,我也許可以給你。但你也想清楚了,要是你殺了我,只怕也沒有什麼好的下場“
莫里斯這幾句軟硬兼施,也很厲害,但那個C裔人卻冷笑著道:“莫里斯先生,請不要在我的面前裝蒜。誰不知道你也是個黑道上的人物?你的下一船貨什麼時候到啊?下家找到了沒有?嗯……似乎你和方徳彪先生有些交易吧,是不是又要給他了?”
莫里斯臉色再變,道:“你……你究竟是誰?”
那個C裔人哈哈大笑,道:“開車!我們一邊走一邊說。”
(八)設計擒女警
轎車緩緩地開動了起來,速度逐漸加快。夜暗中,莫里斯只看見兩側的景物不住向後退去,而那個C裔人手中的槍卻始終頂在自己的額前,沒有絲毫松懈,不禁臉色忽青忽白,猶疑不定。
他雖是黑道上的人,但表面上是正當的商人,暗中只負責毒品的貨源。他運來的毒品賣價低廉,從中獲利不多,因此別人也不嫉妒。他平日基本不參與黑道上的紛爭,有了麻煩自有平日接他貨的人出面調停,道上的歷練少得很。此時遇襲,頓時就慌了手腳。
只聽得那個C裔人道:“莫里斯先生,請你不用擔心。今天我來的目的,不是要你的命,只是談一筆交易而已。請先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來自南洋會,姓祈,在南洋會中身居副職。”
南洋會在S市的黑道上雖然勢力不及方徳彪,但也頗具威名,莫里斯“哦”
了一聲,漸漸地鎮定了下來,答道:“原來是南洋會的祈先生。非常榮幸能見到你,不知道我有什麼能幫你的麼?”
祈老二冷笑道:“我們南洋會進來和方徳彪先生為敵,想必莫里斯先生一定有所耳聞。方徳彪先生素來是你的貨的買主,想必你們這一船新的貨一到,他就要聞風而來了吧。”
莫里斯道:“祈先生,你知道我素來不參與黑道上的糾紛。方先生只是和我有些生意上的來往而已,這批新的貨我們還需要進一步商談。如果你們南洋會和他有矛盾,請直接找他們解決。我只是交易貨物的,不想介入其中。”
祈老二道:“好一個不參與黑道上的糾紛!我們南洋會對你的貨並沒有什麼興趣,不過我們只希望你答應我們一個要求。我可以事先說明,你不需要直接去對付方徳彪,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
莫里斯道:“按你說的去做?你希望我做些什麼呢?”
祈老二道:“我們知道,這批新貨到來,你一定要想辦法出手。你剛才也說了還需要和方徳彪商談一下。我想請你約方徳彪於後天中午在XX中心的XX餐館商談這筆交易,不知道你覺得如何?”
XX中心是S市最繁華的商場之一,人多而雜,一般不是黑道中人動手的場所。即使偶爾有些例外,也只是動拳動腳的扭打,還從沒有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發動槍戰。
莫里斯想了想,道:“這個要求我完全可以同意……”
祈老二搖了搖左手,道:“莫里斯先生,請不要急著同意,我還有第二個要求。我要求你在後天上午七點半的時候通知方徳彪先生,將約會的時間改到當天的八點,地點在XX咖啡館。”
莫里斯道:“這恐怕不太好吧。我怎麼也得找個合理的借口才行啊。”
祈老二道:“你就對他說,南洋會逼著要吃你這批貨,十點約談。要是能在此之前和他談妥了,那麼想逼也難以下手了。”
莫里斯點了點頭,道:“這個借口不過分,我也可以同意。還有沒有第三個要求?”
祈老二道:“第三個要求就是請你按時赴約,到時候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用管,只要看著就行了。”
莫里斯道:“難道你想趁我們約談的時候動手?”
祈老二冷笑道:“怎麼?難道你又怕了麼?怕我們行動失敗,方徳彪回頭找你算帳?你不要以為方徳彪的勢力大,其實他也只是外強中干而已。我們南洋會早晚會取代他的。”
莫里斯道:“但如果你們想要在XX中心動槍,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祈老二說道:“我已經說了,你不用管。整件事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了,這樣你也不不算是參與了黑道上的糾紛,和你通常的行事習慣完全相符。事實上,我這麼做的真正目的也不在於方徳彪。”
莫里斯道:“可以,我答應了。祈先生,現在能不能請你把槍收起來?”
祈老二道:“答應了就好,我現在就把槍收回來,此外還可以送你一筆錢作為這件事的酬勞。不過請你好好地完成你答應我的事。要是你敢甩什麼花樣,我手中的槍早晚還會指到你的腦袋上的。”
轎車此時已經開到了一個非常荒僻的路段,轉過一個彎,只見前面停著另幾輛車,車外還零零落落地站著幾個人。隨即司機把莫里斯的車停了下來,祈老二和司機一起走下車來。
祈老二道:“莫里斯先生,你的司機和秘書來了,他們會把你送到你想去的地方,那筆酬金我也已經給了你的秘書。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再見。”
莫里斯坐在車中,只見他的司機和秘書從那幾輛車中鑽出來,秘書右手拿著平時的公文包,左手卻還拿著一個平時從未見過的小提包,顯然里面裝了一筆現金。兩人進了莫里斯的車,轉了個彎向反方向開去。
目送莫里斯的車遠去之後,祈老二一揮手,南洋會的諸人都進入了自己的車中。這幾輛車也先後開動,向另一個方向開去。祈老二坐在車中,伸手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紙。
這張紙是剛從東南亞的朋友處傳真過來的,只見上面印了一張照片和幾行文字。照片上是一個留著披肩秀發的年輕女子的半身照。她面帶微笑,容貌極為清秀,雙目靈秀,頗具神采。邊上的幾行文字寫著:
姓名:趙劍翎
性別:女
年齡:23歲
身高:156厘米
體重:43公斤
職務:國際刑警駐C國東南沿海辦事處負責人
其他:性格開朗,為人機警聰慧,武藝高強,生性冰清玉潔“
祈老二喃喃道:“趙月芳……趙劍翎……就算你再厲害,這次我也一定要把你抓到手。我可不是傅文乾吳老三,會讓你再逃了!等先把你給解決了,到時候自有對付方徳彪的方法。”
鬧鍾的鈴聲將正在熟睡中的女警官驚醒。趙劍翎伸著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一看時間,已是六點半了。雖然不情願,但她還是只能走下床來,脫下了睡衣,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短袖汗衫和藍色的牛仔褲。
距離自己從吳老三的魔窟中逃出已過了整整的一個星期了。自她回到了方徳彪這里之後,方徳彪對她的舍身相救頗為感激,加上此前的墓地之戰,使她更得器重。此後,女警官得到了整整一周的休息時間。
一周很快就過去了。新一周的到來預示著她即將繼續那些令人厭煩的工作。
早晨去健身房傳兩招基礎的拳腳,中午則要護送方徳彪去XX中心和一個叫莫里斯先生的供貨人談一筆生意。
傳授武藝已經持續了相當一段時候了,但一方面趙劍翎所教的是最基本的東西,另一方面她又不講解關鍵要點,因此學習了很長的時候,方徳彪的這些手下都沒有什麼明顯的長進。這樣的好處是以後警方的行事會方便一些,壞處是平時和別的幫會交鋒時,趙劍翎就沒有什麼得力的幫手。
至於方徳彪去XX中心一事,趙劍翎並不擔心。事前平叔已經告訴過她,那邊是S市最繁華的地段。這麼多年來沒有人敢在那里動槍。如果遇到敵人襲擊,在人多的地方,以趙劍翎的武藝,加上幾個幫手,要全身而退並無太大困難。
女警官於七點按時到了健身房,換上了健身服,繼續傳授方徳彪的手下一些格斗的基礎招式。半個多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她首先退場。而那些學藝的人自從聽了趙劍翎說過要勤於練習之後,依然在健身房中繼續鍛煉。
趙劍翎換回了原先的那身白色的汗衫加上藍色的牛仔褲,走出了健身房。只見平叔已在門口站著等她,見她一出來,立刻將她拉到了一邊。
趙劍翎見平叔神色有些異樣,忙問:“平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
平叔道:“月芳,方老大剛才接到了電話,是莫里斯先生約他改變了約會的時間。現在時間改到了八點,在XX中心的XX咖啡館里商談。”
趙劍翎看看表,已經七點四十分了,不禁皺了皺眉,問道:“怎麼會這樣?
原先不是說得好好的,為什麼又要換時間?“
平叔道:“莫里斯先生說,昨天半夜南洋會打了電話給他,逼著要吃下他這批貨,約定十點商談。他說只有搶先一步,我們先把他的貨訂下來,南洋會就沒有辦法了。所以時間也提前到了八點。”
聽到這里女警官的臉上現出了焦急之色,問道:“那現在方伯他人呢?”
平叔道:“方老大帶了兩個手下,已經趕去XX中心和莫里斯先生商談生意了。他讓我告訴你一聲,這次就不用勞你的大駕了。XX中心人多,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趙劍翎道:“什麼?他只帶了兩個人去XX中心?我覺得這很可能是南洋會的圈套。他們也許早就從張國強那里知道今天一早是我指導眾人練武的時候,方伯很難抽出人手。隨後他們就乘著昨天半夜去威逼莫里斯,迫使他改變時間。隨後他們就等在XX中心,雖然不能用槍,方伯這邊如此單薄的人手,靠拳腳也能解決問題。”
平叔聽到這里,不禁也為之色變,道:“那怎麼辦?我們趕快叫上幫手趕過去。”
趙劍翎道:“平叔,我現在就先趕過去。請你進去找十個幫手,叫他們不要練了,立刻趕到XX中心去。”
平叔道:“好,那就這樣,你要小心。”
XX咖啡館位於XX中心自西的入口處,咖啡館前是一片空地,上面放著數十張露天的桌子,每張桌子周圍都有兩到三張椅子。這塊空地已是一個露天喝咖啡的好地方,但真正高消費的卻是在咖啡館的室內。
由於是早晨,又是一周的第一個工作日,咖啡館的內外的人數還不遠不及高峰時的數量。即便如此,現在這里的人氣也不是S市其他地方可比的,露天的桌子已有半數被占滿,而咖啡館的室內也已有小半位置被占領了。
XX咖啡館的邊上是一條馬路,所有來XX中心的車輛都將從這里經過,不遠處則是一個停車場。停車場靠外側正停著兩輛白色的面包車,以祈老二為首的南洋會的眾人,就在車內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祈老二拿著望遠鏡,坐在第一輛車的副駕駛座上,望向咖啡館邊的馬路上。
他們在七點半就抵達了這里,也已經看著方徳彪和他的兩個手下走了進去。他曾經想過立刻帶著手下衝出去拿下方徳彪,但想到這不是他這次的主要目標,又想到這里人多,要抓一個一心想要逃的人可沒那麼容易,便立即將這種衝動壓了下去。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路邊,這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但車上下來了一個人,立刻引起了祈老二的注意。這是一個年輕的C裔女子,她的容貌非常清秀,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汗衫,下擺較短,剛蓋過腰部,下身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赤腳穿著黑色的涼鞋。
祈老二雖然已經看過了趙劍翎的照片,但此時真正看到了她,還是覺得她有一股獨特的靈秀氣質,是照片所不能表現出來的。同時,半身照既不能體現女警官那勻稱的身材,也不能展露她那雙玉足,而這些現在他卻能都能欣賞到。
單薄的夏裝完全襯托出了趙劍翎的身材的美妙。女警官的乳峰很尖挺,腰身很纖巧,臀部也很圓潤。牛仔褲的末端時而露出了她那纖細的腳踝,赤裸的雙腳白皙秀美,極為吸引人。
但祈老二卻不能把心思放在這里,他手一揮,道:“兄弟們,那個女警官來了。快開車,大家一起上啊!”
祈老二的話音一落,兩輛面包車一衝而出,駛上了馬路。趙劍翎此時已經下了車,向咖啡館內走去。由於周圍沒有什麼異常,她並不象先前尚未到來時那麼焦急了。此時她剛走到露天的咖啡桌邊,就聽得後面一陣呼嘯,立即警覺地轉過身來。
對方說的是C國語言:“抓住她!”
只見十多個人一起從車上跳了下來,向咖啡館衝來。趙劍翎雖然沒有見過祈老二,但在方徳彪組織所保存的照片上看到過他,她馬上判斷出這是南洋會襲擊方徳彪的人。雖然看到敵人人多,但女警官還是毫不遲疑地迎了上去,只要能支撐上片刻,引起方徳彪的注意,在人那麼多的地方,想要逃離是很容易的。
但是趙劍翎萬萬沒有料到,祈老二早已經識破了她的真實身份,這次要抓的是她。女警官才回身,就被除了祈老二之外的十五個南洋會的歹徒團團圍住。拳腳從四面八方向她打來,縱使她武藝高強,面對如此密度的攻擊,一時也無法脫身。
那些在露天場地和咖啡的人們一看有人打斗,都不禁驚恐地站起身來,向外逃竄,頓時引發了場面的混亂。方徳彪就和莫里斯先生坐在咖啡館二樓靠窗的一張桌子邊,此時樓下一發生混亂,兩個人就都看到了。
方徳彪一眼就認出了祈老二,站起身來,面帶怒容,道:“莫里斯先生,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是你和南洋會勾結來對付我的陷阱?”
莫里斯先生裝出了一臉無辜,道:“南洋會?我不知道啊。他們只是昨天半夜打了一個電話,約我十點商談。這些我都告訴你了。”
方徳彪的兩個隨行手下之一道:“老板,這里危險,趁著趙月芳小姐阻擋住了敵人,我們還是快走吧。真相早晚能查清楚的。”
方徳彪聽了覺得有理,道:“莫里斯先生,你以往都不介入不同勢力之間的爭斗,希望這次你也謹守了你的一貫作風。否則,我日後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隨後,他立刻和兩個手下一起走下咖啡館的樓梯。他知道要是從正門出去,一定會被祈老二他們發現而圍攻,因此找到了咖啡館的服務員,問清了後門,從後門逃了出去。
祈老二看到武藝高強的女警官被歹徒們團團圍住,卻依然臨危不亂。她倚仗著自己靈巧的身法不停地閃避著歹徒的攻擊,而那些靠近她身體的敵人往往支撐不了多久就會被打倒。
雖然祈老二打聽到趙劍翎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身手出眾,也從南洋會中的人了解到她的確厲害,但想她既然兩次被吳老三等人活擒,因此多少有些輕敵,此時一看,才真正知道她並不好對付。
十五個敵人並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這些人技藝平庸,並沒有正式地練過格斗,出手時有沒有占據多少先機,因此對於精於格斗的女警官而言,這並不十分可怕。她小心謹慎地應付著,逐漸占據了上風。
這十五個歹徒中,真正能夠同時靠近趙劍翎身邊向她發動攻擊的,也不過七八個人而已。由於她出手凌厲,歹徒們同時也要小心她的反擊,因此她就獲得了不少活動空間,依靠她那輕靈的身法和深厚的武術功底,躲閃和招架這些攻擊並不困難。
在躲閃和招架敵人的攻擊之余,女警官也抓緊了各種機會進行反擊。歹徒只要稍有松懈,或者離她太近而其余的人的攻擊又不夠猛烈,就會被她的拳腳打倒在地。但趙劍翎的力量較弱,殺傷力並不能每次都使敵人徹底失去戰斗力。
祈老二一看局勢,就知道趙劍翎力量較弱,因此首先要防備對方的攻擊,只要一旦被擊倒,就很容易被男人們按住手腳生擒活捉。同時,他也知道女警官的體力有限,一旦力竭也難逃被擒的厄運。
但趙劍翎的優勢在於她武藝高強,雖然殺傷力不足,但歹徒被打倒之後都要過一陣才能爬起加入戰團,隨著人手的暫時減少,又會有更多的人被打倒。現在的情況,恰恰是眾人重新投入戰斗的速度比起眾人被女警官打倒的速度稍慢了一些,因此局勢正逐漸朝著對趙劍翎有利的方向發展。
現在的局勢是已經有倒地的人數已經維持在了五人的水平上,趙劍翎只覺得自己的壓力減輕了很多。雖然要將十五個人完全打敗也並非不能做到,但考慮到方徳彪一定已經注意到了這里的打斗,應該已逃遁到了安全的地方,因此她也只要脫身就可以了。
祈老二當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知道若再有絲毫遲疑,就失去了活擒趙劍翎的機會,立刻叫道:“趙劍翎警官,你的身份我們已經完全知道了,不要再作無謂的抵抗,束手就擒吧。兄弟們,這個可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一定要抓活的。”
當“趙劍翎警官”這五個字傳入了女警官的耳中之時,她不禁全身一震,一失神間,攻出的一拳擊空,同時自己的臀部被背後的一名敵人踢中,身形一陣搖晃。眾歹徒見有機可乘,一起擁上。
先機已失,趙劍翎連忙收斂心神,但卻已經晚了半拍。在眾人的圍攻之下,她集中全部精力招架和躲閃著,抽不出絲毫精力來進行反抗。一時間再也沒有人被打倒,而原先倒地的歹徒都紛紛站起加入了戰團。
女警官竭盡全力,才頂住了歹徒們這一陣瘋狂的攻擊,漸漸地將局勢持平。
但在這個過程中,她的背部和腹部又各中了一拳,汗衫左側的短袖處的衣料也在搏斗中被一個歹徒扯碎,露出了白玉般的肩頭和胸衣的肩帶。她的汗衫短短的下擺更是在搏斗中隨著她那劇烈的動作不時地揚起,露出雪白的腰身,極為性感。
祈老二眼看著趙劍翎又從劣勢中解脫出來,知道再這樣下去又會被她占到上風。他看准了時機,邁步上前,親自加入了這場激烈的搏斗之中。他趁著女警官身形轉動,躲避眾人攻擊的這一刹那,搶先一步占據了有利的位置,攻出了一拳一腳。
趙劍翎剛憑借著自己靈巧的身法躲開了歹徒們的攻擊,才發現她轉到了一個最不利的位置。祈老二的出手迅速而准確,一看就是個練過武的。她只架開了祈老二的一拳,至於那一腳卻再也躲避不開,重重地踢在了她的腹部。
如果說前幾次由於女警官閃避得法,即便被歹徒擊中也能通過卸力來減輕敵人的殺傷效果,那麼祈老二的這一擊則十分嚴厲。她的身體被踢得飛離了地面,落下的時候撞在了邊上的一張圓桌上。
只見在這一撞之下,桌腿和桌面都分離了開來。眼看著歹徒們趁機擁上,趙劍翎將桌面向外一扔,倉卒地從地上爬起。遭此一擊,女警官的形象顯得頗為狼狽,秀發凌亂,上衣下擺更是大幅度地縮起,原本若隱若現的腰身已裸露出了一大截,褲腰也向下滑落了一些,加上在她爬的過程中後部產生的形變,從背面看去,連白色內褲的上沿都露了出來。
幾個衝在前面的歹徒被趙劍翎奮力擲出的桌面阻擋了一下,未能及時趕上將她按在地上。這使得她僥幸地逃過了一劫,只是她還沒有完全站穩,就又被歹徒們團團圍住,不但沒半點脫身的機會,甚至連處境比之先前也沒有絲毫的改善。
祈老二一擊得手,就知道自己事前的判斷完全正確。他的武藝和傅文乾在伯仲之間,是南洋會中最強的人,再加上十五個手下一起出手,恰好比趙劍翎強了一籌。正因為他有這樣的判斷,否則他會再多帶一車人來。
他再度凝神注視著戰局,尋找出手的機會。只見女警官剛從地上站起,被一擁而上的歹徒們一陣圍攻,幾乎沒有絲毫反擊的機會。但這一輪進攻全被她化解開之後,她立即全力出手,試圖利用周圍有幾張桌子的地形,從中脫身。
不料她才打倒兩個人,突然感到有一股凌厲的風聲,憑直覺她知道這是祈老二的出擊。祈老二的武藝不俗,她不敢有絲毫怠慢,只能放棄繼續追擊,身形向左側一晃,避開了祈老二的一擊。
但她的動作雖然快,祈老二卻立即變換招式,先前攻出的一拳轉為勾手,直擊趙劍翎的咽喉。但趙劍翎的背後就如長了眼睛一般,連忙再度晃動身形,再度避開了祈老二的襲擊。
女警官知道,如果她不能擊退祈老二而只是閃開他的攻擊,就沒有機會擊倒其他的歹徒,從中找到脫身的機會。因此她閃過正面兩個歹徒的攻擊,一腳踢倒一個敵人,隨即就再度向左側晃動,轉過身來。
只見祈老二左腿在地上一蹬,人已躍起,右腿飛出,趁著趙劍翎還沒有完全轉過身來之時,直踢向她的身體左側。這一擊非常迅速,女警官躲閃不及,只能伸左臂一擋,但男人的力大,踢得她上身向右後方微微一挫,不能迅速地發動反擊,而此時祈老二的手下卻利用這一瞬間,趕到了她的兩側和後方。
趙劍翎心中暗暗叫苦,她斷然沒有料到,自己雖然阻擋住了南洋會的人襲擊方徳彪,卻陷入了重圍之中,已是寡不敵眾之勢,如果再不能脫身,就會被歹徒們活擒。更令她吃驚的是,南洋會居然已經識破了她的身份,一旦落入魔掌,後果不堪設想。
女警官雖然心中焦急,但嚴格的訓練和多年的經驗使她依然臨危不亂。來自正面的祈老二的攻勢非常凌厲,她一邊招架著,一邊躲閃著來自周圍的攻擊,雖然完全處於守勢,但如果貿然進攻只會更快地被打敗。
又支持了大約一分鍾,趙劍翎只覺得自己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她雖然不停地躲閃和招架著來自四面八方得攻擊,並偶爾抓住僅有的一些空隙擊倒一兩個敵人,但整體的局勢卻沒有絲毫改觀。女警官的體力迅速地消耗著,她越來越感到力不從心,心中也愈發焦急,卻沒有絲毫辦法。
隨著體力的急劇消耗,趙劍翎的動作也不如先前那麼敏捷了。這樣以來,有一部分攻擊已經不容易躲開了,她只能順著對方的攻擊线路作出一定的移動,這樣雖然被對方擊中,也不至於立刻被擊倒。她唯一必須閃開的是來自祈老二的勢大力沉的拳腳。
女警官的背部、臀部、腰部、腹部、兩肋都不斷地被來自各個方向的歹徒的
拳腳擊中,即使她采取了卸力的措施,但依然被打得搖搖晃晃,站立不穩。但這也只是唯一繼續支撐下去的辦法了,而且她的支撐也顯得極為勉強,隨時都會被歹徒們徹底擊敗。
就這樣,趙劍翎又支撐了半分鍾,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打得隱隱作痛,她的反擊能力也隨之越來越弱,一失神間,被祈老二橫掃的一腿踢中了腰部。她發出了一聲慘呼,身子再度被踢得飛起,重重地摔在了一側的地上。
女警官顧不上全身上下的疼痛,立刻雙手支撐地面,打算在歹徒們擁上之前爬起來,但已經晚了。她才爬起到半蹲的姿勢,就有兩個歹徒趕到,從左右兩側扭住了她白玉般的手臂。另一個歹徒則從背後一把將趙劍翎攔腰抱起。
女警官力量不及男人,此時又體力不支,上身被三個歹徒牢牢地按在了一張咖啡桌上,赤裸的雙臂被人粗暴地反剪到了背後。隨後她那不斷向後蹬踢的雙腳也被另兩個歹徒抓住。
祈老二命令道:“快把她綁起來。”
馬上有歹徒遞上了早就准備好的繩索。兩個扭住女警官的手臂的歹徒用一條繩索將她的上身五花大綁了起來,抓住她雙腳的兩個歹徒則用另一條繩索將她那纖細的腳踝綁住。身手不凡的女警官很快就被捆綁得失去了有效的反抗能力。
祈老二看到趙劍翎已經完全被擒住了,道:“得手了,我們走。”
四個歹徒分別架著趙劍翎的雙臂和雙腳,將她抬著。眾人一起奔向了停在不遠處的面包車。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女警官雖然竭力地掙扎著,但除了使得汗衫短短的下擺更為向上縮起,腰部白玉般的身體越露越多之外,沒有絲毫的效果,根本無法擺脫被活擒的局面。
面包車呼嘯著離開了XX中心。當這兩輛車轉出那條進入XX中心的路道之時,交錯而過的是幾輛轎車,里面滿載著方徳彪的手下。
(九)審訊施毒手
“啊……”
趙劍翎的嗓音非常動聽,但呻吟中卻充滿了痛苦。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手腕被從天花板上垂下的繩索捆綁在了一起。
女警官就這樣被繩索吊著,汗衫的下擺大幅度縮了上去,一大截雪白的玉體裸露了出來。她身體上的肌膚如絲緞般光滑,腰身非常纖巧,平坦而緊繃的腹部沒有絲毫贅肉,性感的肚臍恰好在褲沿的上方裸露著。
歹徒將她吊起的高度恰到好處,迫使她不得不踮著腳才能夠到地面。這使得女警官那被牛仔褲包裹著的雙腿顯得更為修長。她的鞋子已經被除去了,一雙白皙纖秀的玉腳踮著,僅僅靠腳趾扣住了地面,足部的優美曲线完全展示了出來,性感得令人窒息。
趙劍翎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顯得較為凌亂,幾縷發絲更是垂蕩到了臉頰邊,沾在了她那極為清秀的臉龐上,完全呈現出女俘虜所獨有的淒美。女警官一臉剛毅的表情,但從中亦可以看出由於裸露出腰身而產生的幾分羞恥和憤怒。
兩個歹徒分別站立在了趙劍翎的兩側,手中各拿著一根木棍,不停地擊打著她那裸露的腹部。由於被吊得腳尖點地,每遭到歹徒的一擊,女警官都必須費勁全力才能維持住身體的平衡,這使得她在拷打中需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祈老二就坐在趙劍翎的面前,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場嚴刑拷打。這間刑房,無論是面積還是刑具的數量和種類都不能和吳老三的相比,但在昏暗的燈光下,陰森的氣氛卻絲毫不弱。
祈老二示意兩個拷打女警官的歹徒停頓片刻,問道:“趙警官,你就老老實實把警方的計劃全部都說出來。這個計劃又不是針對我們南洋會的。你可不要忘了,現在你可不是什麼高級警官了,而是我們的俘虜,這樣堅持下去對你沒有好處。”
趙劍翎道:“我早就說過了,這沒有什麼特別的計劃。既然連我的身分你都已經知道了,該知道的你就都知道了。不就是臥底麼?還需要問什麼?”
祈老二搖了搖頭,道:“打!”
“啪”、“啪”的聲音不斷響起,兩個歹徒手中的木棍先後落在了女警官那平坦而緊繃的腹部上。她痛苦地呻吟,白玉般的腰身隨著木棍的擊打不停地顫動著,但她用整齊的腳趾牢牢地扣住了地面,雖然被吊打,卻始終沒有失去重心。
“啊……呃……”
這場拷打已經進行了半個多小時了,祈老二和刑房中的其他歹徒早已見慣了趙劍翎無助的抵抗,一個個都樂得欣賞這個場面,不斷地發出了淫邪的嘲笑聲,充斥在了刑房的空氣之中。
正在施刑的兩個歹徒也完全被這種氣氛所感染,又想到這個被活擒的年輕女子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頓時腦海中就滿是征服的快感,木棍出手的時候也愈發興奮起來。
趙劍翎既羞憤,又後悔。她萬萬沒有料到,這次的人物竟然是如此地艱巨和危險。這已經是精銳的女警官第三次被南洋會的人活生生地擒住。和前兩次不同的是,這次歹徒們已經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她當然知道,歹徒們對付一個普通的女俘虜采用的手段是完全不能和對付一個女刑警采用的手段相比的。
祈老二一邊欣賞著拷問女警官的場面,一邊慢悠悠地道:“趙警官,你還是老實一些的好。如果是個一般的臥底任務,哪能勞動你這樣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
遭受著歹徒們的嚴刑拷打,趙劍翎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地道:“呃……
方徳彪的組織……啊……難道不是S市的勢力最大的黑幫麼……啊……“
祈老二冷哼道:“方徳彪的組織雖看上去勢力不小,其實也就是外強中干,所謂槍打出頭鳥,方徳彪的名聲大,警方對他的情況也就了解得多。警方如果想要剿滅他們,直接動手就可以了,又何必要你來當臥底?”
只見女警官臉龐轉向了側下方,不再直視祈老二,只是在左右兩人的拷打下痛苦地呻吟著。對此,祈老二不耐煩地站了起來,走了上前。兩側的兩個歹徒立刻停止了拷打,退後了一步。
男人走到了趙劍翎面前,托起了她的下巴,將她那清秀的臉龐扳了過來,說道:“趙劍翎小姐,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駐C國東南沿海辦事處的負責人,在東南亞鼎鼎大名。幾個月前曾經被東南亞黑道上的一個幫會綁架到V國,監禁了一段時間,慘遭凌辱,後被人救出。隨後你就一直在U國養傷。我說得沒錯吧。”
女警官雖然被打得腰腹部劇痛無比,但經過片刻喘息,已經緩了過來,聽祈老二說的一點不錯,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祈老二繼續道:“不過堂堂國際刑警處駐C國東南沿海的負責人被敵人綁架
到V國,今天又被我生擒活捉,可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也不過如此。怎麼樣?你要是不說也成,不過我對付女警官的手段可多得是,你要不要試試?“
趙劍翎罵道:“畜生!你什麼都別想知道。”
祈老二一陣冷笑,伸出穿著皮鞋的右腳,踏上一步,正踩在女警官扣住地面的腳趾上。
“啊……啊……”
趙劍翎再度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聽在耳中,較之先前被拷打時更為淒厲,清秀的臉龐扭曲著。祈老二將皮鞋左右碾動著,使得精銳的女警官的呻吟不斷聲嘶力竭地揚起,給人造成了無比震撼的聽覺效應。
“唔……”
當祈老二將腳抬起之後,受刑的女警官長出了一口氣,垂下頭劇烈地喘息了起來。祈老二原本托起趙劍翎臉龐的手已經向上移去,手指從她那被捆綁的手腕開始,沿著雪白的玉臂不斷向下滑動。
“趙警官,你的皮膚可真不錯,細膩光滑。”說著,他的手指已經從越過了女警官上身的汗衫上越過,落在了她那截裸露出的纖秀的玉腰上,“你的身體也很白。”
趙劍翎又羞又憤,身體不由自主地發生了微微的顫動。此時由於幅度很小,其他的歹徒還沒有看出來,但手指直接觸及她的玉體的祈老二卻發現了。
他繼續道:“趙警官,原來你的性格還挺貞潔的。聽說你被抓到V國之後,天天被人強奸。我還聽說東南亞黑道中人開了個強奸大會,用烈性催情劑把你蹂躪得浪叫連連。據說還被拍成了錄像,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近來沒有賣。沒想到已經被男人玩了那麼多次,還這樣怕羞。”
趙劍翎道:“你……”
原來,女警官雖然為人聰明,思想開放,在性方面卻依然傳統保守。她固然容貌清秀,身材性感,卻從不輕浮招搖,連她的男友都不能脫她的衣服碰她的身體。不料卻因為她工作的特殊,女警官多次被歹徒們俘獲,幾乎每次都被會人剝光衣服用繩索捆綁得失去反抗能力,遭受蹂躪。
她被強奸的次數甚至多過了妓女的接客次數,若不是因為她生性開朗樂觀,平日把這些痛苦的經歷埋藏在心底,早就會由於承受不住而精神崩潰了。此時被祈老二觸及痛處,竟憤怒得說不出話來。
祈老二道:“這樣也好。看你的氣質那麼清純,性格那麼貞潔,真和處女一樣,我都有些不相信你經歷過那些事情。有這般氣質和性格的女人,男人們才喜歡,玩起來才更來勁。大家早就對你的身體垂涎已久了,你既然不肯招,就只好讓你露一些出來讓我們飽飽眼福。”
“住手!”
在趙劍翎的抗議聲中,祈老二抓著她上衣的圓領,雙手一分,薄薄的汗衫頓時被撕成了兩半,隨即破碎的汗衫也被撕扯得剝離了她的身體。只見女警官的上身赤裸著,僅存半截背心胸衣,那優美的身體曲线、雪白圓潤的肩頭、平坦的腹部都展示在了男人的眼中。她的胸衣頗為松垮,尚不能完全遮掩住尖挺的乳峰,暴露著微陷的乳溝和賁起的胸肌。盡管她的胸衣是白色的,但在映襯之下,卻沒有人覺得她袒露出的肌膚顏色深,依然是晶瑩如雪。
刑房內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肆無忌憚地注視在女警官白玉般的裸體之上。當著這麼多歹徒的面被剝光了上身,加上先前祈老二的話,使得趙劍翎緊咬著牙關,由於極度的羞恥,裸露的玉體的顫抖已變得頗為劇烈。
祈老二看了看表,淫笑道:“趙警官,你的身材果然標致,真是要象這樣剝光了好好地欣賞才行。可惜現在我有點事,不能奉陪了。不過我們有的是時間,也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這次剝了你的上衣只是個警告,我給你個機會你自己想想去。我們明天再見。”
他揮了揮手,道:“來人,把趙警官帶下去關押起來。沒經過我的允許,你們不能隨便碰她。對了,找個女的伺候她的大小便。”
房門被打開了,兩個滿臉淫笑的歹徒走了進來。這兩個人手中拿著飯盒和餐具,顯然是送飯來的。在這兩個男人的揮手示意下,原本留在房中執行看守任務的女人走了出去,隨後,他們的目光就投向了被囚禁在牢房中的女警官。
此時,被擒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被綁在了牢房正中的一根柱子上。
自從上午的那場審訊結束之後,趙劍翎就被監禁在走了這間牢房中,只有上廁所的時候才能在那個看守她的女人的押送下暫時離開。
女警官依舊半裸著。她的雙臂被反綁在了背後,繩索將她那被剝光的上身牢牢地固定在了柱子上。她那赤裸的雙腳也被捆綁著,根本無法動彈。她那松垮的胸衣顯得有些凌亂,半裸著酥胸,顯得極為性感。
由於極度的疲憊,趙劍翎那秀麗的臉龐斜靠在身後的柱子上,雙目緊閉,尖挺的雙乳在胸衣下隨著均勻的呼吸起伏著,顯然已經入睡了。男人們走上前去,其中一人一把揪住她披散的秀發,拽起了她的臉龐,用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來回抽她的耳光。
“唔……”
趙劍翎的嘴中發出了微弱的呻吟聲,緊閉的眼睛漸漸睜了開來,看到了站立在自己身邊的兩個歹徒。
看到女警官醒來,那個原本抽她耳光的歹徒停下了手,道:“警官小姐,你醒了?我們給你送飯來了。”
趙劍翎抬頭望向牆上的掛鍾,發現時針已經指向了六點。自從被歹徒們活捉之後,她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再算上早晨一起來就去傳授格斗技藝,結束又立刻前往XX中心,隨即就在和南洋會眾人的搏斗中失手被擒,她吃上一頓飯時還是前一天的晚上。此時她已非常飢餓。
兩個歹徒一人手持飯盒,另一人則拿著餐具,將飯菜挾起向趙劍翎的口中送去。趙劍翎知道,如果要和歹徒們周旋下去,就得保存足夠的體力,於是沒有抗拒,一口一口地吃著。
兩個歹徒在喂飯的時候都只需要用一只手,另一只手則空閒著。此時,被捆綁的女警官赤裸著白玉般的上身,她那冰清玉潔的裸體早就令這兩個男人心中欲火如焚。當下兩人不顧祈老二先前說的不許碰趙劍翎的命令,伸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撫摸了起來。
一個歹徒伸手摟住了女警官的纖腰,不停地玩弄著她那沒有絲毫贅肉的腹部和肚臍,另一個歹徒則從柱子後圍抱住了她的肩頭,手指不停地在她項部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上滑動。
身為一個精銳的女警官,竟然赤裸著身體被歹徒們捆綁著玩弄,趙劍翎固然極度羞恥,但也沒有絲毫辦法,為了積蓄力量還不得不吃兩個凌辱者所喂的飯。
兩個歹徒只覺得趙劍翎的玉體由於羞恥而微微顫抖,想到自己是在凌辱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極度的快感使得他們的欲望更增。他們只是礙於祈老二的命令,才不敢動手去撕扯趙劍翎的胸衣。
但眼看著這個武藝高強的女警官被捆綁得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聽憑凌辱。而她的胸衣松垮,歹徒們站在她的身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雪白晶瑩的乳溝上沿和大片未被遮掩住的賁起的胸部肌膚,心中邪念頓生。
那個用挾飯菜的歹徒挾起一塊肉,送向趙劍翎的嘴邊,卻突然手指一送,那塊肉隨即落下,沿著女警官陷入的乳溝落入了她的胸衣之中。男人一聲淫笑,伸出筷子,將她胸衣的衣襟挑起。
趙劍翎的胸衣松垮,那塊肉其實早就穿過落在了地上,但歹徒這一舉動,無疑是想要借機看她的胸部。歹徒的目光自上向下望去,隨著胸衣的前襟被挑開,女警官那一雙賁起的玉峰逐漸展露,眼看就能窺視到乳峰的尖端。
“呸!”
趙劍翎本就被兩個歹徒調戲得羞憤難當,看到男人此時的舉動,再也忍耐不住,用足力氣,將一口唾液急吐而出。她雖然被綁住了手腳,但畢竟是個精於格斗的人,這一口唾沫吐得又快又准,正中了這個歹徒的右眼。
歹徒只覺得右眼一痛,自己的眼淚和趙劍翎的唾液夾雜在一起,模糊一片,不禁勃然大怒。他左手在右眼上一抹,右手拋開了筷子,攢起了拳頭,猛地一拳打在了女警官柔軟的腹部上。
女警官被捆綁著,既不能反抗,也不能躲閃,這一拳打得她痛得直想彎下腰來,可上身被繩索固定在柱子上,根本就無法向前彎曲,只能發出一聲充滿了痛苦的低沉的呻吟。
“臭警察,你找死!”
男人依然處於憤怒之中,他一個耳光將趙劍翎那清秀的臉龐抽打得偏向了一側,雙手齊出,拉住她的胸衣的肩帶向兩邊一分。
“啊……”
女警官發出了羞恥的呻吟聲。胸衣的肩帶已經被歹徒拉扯到了手臂上,女警官那一對尖挺精致的乳峰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淡淡的乳暈和淺紅色的乳頭全都落入了這兩個男人的眼中。
男人淫笑道:“貞潔的警官小姐終於露點了!”
雖然在被擒的那一刻,趙劍翎就知道很可能會遭到歹徒們的蹂躪,但此刻被迫袒露出胸膛之時,還是憤怒得說不出話來。那個歹徒用右手一把抓住女警官雪白的玉乳揉搓起來,左手則用力捏住了她那小巧的乳尖。
“啊……”
趙劍翎的這一聲呻吟不僅是由於羞恥,也是因為歹徒的動作使一陣劇烈的刺痛從她的胸部傳來。女警官赤裸的上身在歹徒魔爪的凌辱之下掙扎著,卻無法擺脫。
另一個歹徒不禁提醒道:“兄弟,住手吧。這事要是讓二哥知道了就不好辦了。”
那個被激怒的歹徒此時才冷靜了下來,很不情願地縮手,離開了女警官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乳峰。想著祈老二的嚴厲和冷酷,他將趙劍翎的胸衣肩帶拉回了原位,遮掩住了她的雙乳。
男人恨恨地道:“趙警官,這次算你運氣。我們走!”
此時,飯盒中的飯菜只喂了一小半,但兩個歹徒顯然被剛才的事件弄得沒有心情再繼續下去了。他們掃興得向房門走去,留下被綁在柱子上依舊呈半裸狀的女警官。
當那個負責看守趙劍翎的女人走進來後,房門被兩個男歹徒重重地關上,發出了巨大的響聲。女警官只覺得自己依舊飢餓,對於剛才的經歷,不知是應該覺得慶幸還是應該覺得悲哀。
一清早,祈老二剛起來就直向刑房走去。他的身上只有背心和短褲,並沒有再穿其他的。這是因為他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再多穿什麼了。隨著情況的發展,也許少穿些還會更方便。
他當然知道,身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的趙劍翎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物。要想通過對這個剛毅的女警官的審訊,而得到他想知道的消息,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過,無論如何他都已經確認了重要的一點,趙劍翎的確是一個性情貞潔的女子。一個性情貞潔的女警官被歹徒們生擒活捉,又被捆綁得失去了反抗能力,剝去了上衣,裸身受辱,即使對於受過意志訓練的趙劍翎而言,也一定不易承。
即便如此不足以使趙劍翎完全屈服,但是祈老二的目標只是要知道警方的計劃。畢竟警方要對付的是方徳彪,他要對付的也是方徳彪,從這個角度來說,這並不矛盾。相信只要軟硬兼施,陳明利弊,女警官還是有可能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而說出一些無傷大局的消息。
祈老二已經讓趙劍翎考慮了一晚上了,就在幾分鍾前,他的手下也匯報了半個小時的審訊和拷打依舊徒勞無功。祈老二知道,現在該是自己出馬的時候了。
如果她還是執迷不悟,那他這身穿著就能為接下來的行動帶來方便。想到能讓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在自己的胯下呻吟,祈老二就不禁興奮異常。
雖然了解警方的真正目的,一舉擊垮方徳彪,是他的願望,但畢竟他有的是手段和時間。即便趙劍翎這次不招供,只要把她囚禁著加以調教,就算再堅強的女警官也總有一天會在歹徒們的蹂躪中崩潰的。
祈老二推開刑房的門,他的手下早已將場面都布置好了。刑房的正中放著一張大床,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駐C國東南沿海辦事處的負責人趙劍翎,此刻已裸著上身,被繩索捆綁在這張床上。
年輕的女警官手腳張開呈一個“大”字型,雪白的手腕和纖細的腳踝上都纏著繩索,將武藝高強的她綁得幾乎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女警官的下身仍然穿著西裝褲,上身依舊僅存松垮的半截背心胸衣,袒露著令男人興奮的玉體的各個部位,半裸著酥胸,給人帶來了冰清玉潔之中透出極度性感的視覺效應。
房間內站著七八個歹徒,他們就是在不久前對趙劍翎實施審訊和拷打卻全無收獲的人。此時,他們淫邪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注視著趙劍翎赤裸著的雪白的上身和秀美的玉足,但沒有祈老二的命令,眾人縱然滿腔欲火,也不敢上前動手。
雖然女警官的玉體暴露在男人們的目光之下,但似乎自從一天前被擒以來的裸身受辱使她對此已有所習慣,清秀的臉龐上只有剛毅的表情,而沒有顯出一天前受辱時流露出的羞恥的神色,只是嘴角處流淌的鮮血,顯然先前的拷打並不好受。
看到祈老二走進了刑房,一個歹徒匯報道:“二哥,我們已經對趙警官進行了半個小時的嚴刑拷打,但她就是不招。”
祈老二點了點頭,說道:“趙警官,沒想到過了一晚上,你還是沒有改變主意。看來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對自己忍受折磨的能力頗為自信了。”
趙劍翎冷哼道:“你就不用枉費心機了,要砍要殺,就請動手。”
祈老二淫笑了一聲,坐到了床邊,道:“象趙警官這樣相貌清秀、身手出眾的年輕女警官,我們可得好好伺候著,怎麼會又砍又殺呢?”
說話間,祈老二已經一手抓住了女警官那纖細如玉的腳踝,另一只手則觸及了她那秀美的腳掌,開始撫摸起來。女警官的玉足潔白勝雪,曲线優美,夏天赤腳穿涼鞋時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光。祈老二早就想將趙劍翎的赤腳玩弄一番,只是到了現在才有機會。
他一邊玩弄著,一邊道:“趙警官,你這一雙光腳不但看起來養眼,摸起來更是柔軟滑膩,真爽啊。”
此前被眾歹徒長時間地裸體審訊,加上前一晚遭到兩個送飯的男人的強迫露點凌辱,使得女警官逐漸習慣於將在男人的窺視自己裸露的身體所帶來的羞恥感壓到了心底。但此刻被祈老二玩弄自己的赤腳,又用淫穢的言語,臉上不禁又現出三分怒容、一分羞色。
祈老二道:“趙警官,聽說你在女刑警中有玉女之稱。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被別人強奸過多少次,不過我相信,只要我願意,我就可以讓你這個警花中的玉女變成蕩女,而且我可以向全世界的人證明這一點。不知道你信還是不信?”
趙劍翎竭力維持住臉龐上鎮靜的表情,但心中的震怒還是使她的秀眉微微皺起,冷冷地道:“你們這群卑鄙的畜生!不論你用什麼手段,都不要妄想我會屈服。”
祈老二淫邪地笑了起來,他的手放開了趙劍翎的腳,又放到了她那平坦的腹部上。他將右手插入了女警官的背部和床之間,從她的身下將她左手的手指在女警官白皙光滑的身體上隨意地劃動著。
趙劍翎的上身是被祈老二剝光的,但他此後卻一直沒有機會去摸她的身體。
想到這個被擒的女警官在被自己的手下來回押送和拷問的過程中,這冰清玉潔的身體一定已被他們趁機碰過了,不覺手上的力量就逐漸加大。男人的雙手在女警官那赤裸的上身上反復游走,抓捏著每一寸裸露的肌膚。
同時,祈老二說道:“趙警官,沒想到你還那麼在乎國際刑警的尊嚴。其實告訴我警方的計劃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你們要對付的可是方徳彪,而不是我。
我可是方徳彪的對頭,也許還能幫你們一把。“
趙劍翎忍受著歹徒的凌辱,不停地思考著對策。一方面身為國際刑警處的精英,無論歹徒用什麼手段,都不應該屈服。另一方面,她這次的任務非常特殊,一旦說了出來,以南洋會首腦的野心,一定會立刻下手擊潰方徳彪,並同時利用自己不斷擴張的勢力和方徳彪幕後的人進行談判,此後很可能形成一個更可怕、更難以對付的聯盟。
於是她答道:“我早就說過,我的任務就是臥底,探察方徳彪的犯罪證據,僅此而已。”
祈老二一聲冷笑,剛才還在玩弄女警官的肚臍的手瞬間解開了她的腰帶,松開了她的褲腰。隨後,他接過手下遞來的一把刀,割破了趙劍翎長褲的褲管,將長褲從她的雙腿上撕扯了下來。
“趙警官,我昨天就說過,你不要拿這種簡單的話來糊弄我。除非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否則我是不會相信的!這就是你不老實的後果。”
被剝去長褲後,女警官的身體已近乎於全裸。雖然窄小的內褲包裹住了下身最緊要的部位,但兩條修長的玉腿袒露在了眾人的眼中。她的大腿曲线柔和,一道優美的弧线由膝關節處向小腿劃出,直收向纖細的腳踝,腿上的肌膚和上身一樣晶瑩如雪。
祈老二繼續道:“趙警官,我沒有興趣聽你的廢話。你的命運還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只要你能老老實實地把我想要知道的說出來,我依然可以保證不占了你的身子。你好好權衡一下吧。”
他的雙手此時抓住了女警官那柔軟的大腿,用力地捏弄著,在她充滿彈性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指痕。由於在天熱時,趙劍翎也經常穿短裙和短褲,裸露著大腿,至於在和歹徒的搏斗中,肌膚接觸也在所難免,她的大腿也被男人碰過。因此女警官此時反倒完全鎮定了下來。
祈老二本來玩弄趙劍翎的雙腿,只是想再給她一個機會,沒有想到女警官竟然完全無動於衷,神色更遠比先前剛開始被自己凌辱時鎮定。他心中的怒火和欲火不禁同時升起。
趙劍翎自己也知道,如果這樣下去,祈老二早晚都不會放過她。但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一旦她說出警方的計劃,南洋會很可能會迅速對方徳彪下手,將難以挖出方徳彪的後台,自己的任務自然以失敗告終,黑道勢力的重組將對警方更為不利。
祈老二眼看年輕的女警官沒有絲毫屈服的意思,怒道:“很好。趙警官,你既然如此固執,那麼是來點真的了。”
他一揮手,只見一名手下走到一邊的桌子旁,拿起一個注射器,先後從三個藥瓶中將藥劑吸入了注射筒中。隨即注射器就被遞到了祈老二的手上。被擒的女警官靈秀的雙眼中閃過了恐懼的神色,被捆綁住的身體不斷地扭動掙扎了起來,但眼看著針尖不斷地接近自己的手臂,卻絲毫無法擺脫即將到來的厄運。
“住手!不要……”
圓潤的肩頭被死死地按住,注射器沒入了雪白的手臂之中。隨著祈老二拇指的推進,無色的液體漸漸地注入了女俘虜的體內,即使是趙劍翎這樣的精銳女警官,此時雙目中也充滿了恐懼,驚呼起來。
原本滿滿的注射筒中的液體很快被注入了趙劍翎的體內。祈老二拔出了注射器,滿臉淫笑地注視著這個被捆綁著的女警官。看到男人的表情,趙劍翎那清秀的臉龐上不禁顯現出了慌張的神色。
她當然也在猜測這液體是什麼,一種可能性是毒品。方徳彪的團伙和南洋會都從事毒品交易,大多數人在上癮之後,會完全成為毒品的奴隸。這無疑是一種很好的手段。她知道,曾經有過一個非常優秀的女警官,在不幸失手歹徒們被擒獲後被注射了毒品,最終完全失去了尊嚴,幸虧找到了尋死的機會,才脫離了淪為奴隸的厄運。
但毒品雖然可怕,趙劍翎卻對自己的毅力和堅忍抱有希望。回顧祈老二先前的言行,她所懼怕的是另一種可能性。只要想起自己在V國的悲慘遭遇,她就不能不產生動搖。
祈老二向手下揮了揮手,道:“可以了,我們過一會兒再來。把趙警官放下來,給她點活動空間吧。”
歹徒們涌上前,去解開捆綁在趙劍翎雙手雙腳上的繩索。
女警官趁機掙扎著,想要尋找脫身的機會,但歹徒們知道她的厲害,已事先將她的手腕和腳踝都牢牢地按住。幾個男人的力量當然遠遠勝過了趙劍翎,使得武藝高強的女警官絲毫無法反抗。
趙劍翎的身體被男人們翻轉了過來,變成了俯臥在床上的姿勢,一部分歹徒將女警官赤裸的肩頭、腰部、大腿和腳踝都按住,剩下的則將她的雙臂強行扭到了背後,一道繩索繞過了她的脖子,越過了肩頭轉向腋下,繞著她的手臂,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
捆綁完畢之後,歹徒們才放開了她。雖然祈老二的命令是給她點活動空間,但女警官的武藝實在太強,讓她的雙腿有活動的余地就足夠了,捆綁住上身還是必須的。完成之後,歹徒們隨著祈老二走出了刑房。
祈老二最後留下的話是:“趙警官,現在給幾分鍾讓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回頭見!”
(十)春藥降玉女
“呃……啊……呃……啊……”
當祈老二再次走進刑房的時候,趙劍翎已經不在床上了。只見精銳的女警官躺倒在刑房的地面上,赤裸的身體不住地翻滾扭動著,兩條優美的玉腿不停地摩擦著,一雙纖秀的玉腳已繃成弓形。她的口中發出了帶著一分淫蕩的含糊的呻吟聲,顯然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趙劍翎並沒有猜錯,祈老二給她注射的不是毒品,而是烈性的催情劑。就當歹徒們離開刑房的一瞬間,她就感到下身變得奇癢無比,體內一股熱流涌起,呼吸隨即變得急促了起來。
年輕的女警官雖然曾經多次被擒受辱。起先,春藥只能擊潰她的身體,使她產生一定的生理反應,卻不能使她在精神上產生性欲。但在一次可怕的經歷中,一個鑽研春藥的黑道人物對她注射了一種最新配制的、藥效最為劇烈的催情劑,使她從精神上徹底崩潰,產生了性欲和高潮。
後來,她又幾次落入魔掌,受辱時兩次被人注射了催情劑。雖然藥力不能和強奸她時的那次相比,但曾經經歷過的徹底的崩潰使得她對春藥的抵抗能力大大下降,使她再度產生了高潮。
現在,盡管女警官依然保持著貞烈的性格和冰清玉潔的氣質,盡管她能夠用自己堅定的意志和頑強的毅力抵御住男人們的凌辱和蹂躪而不產生任何性欲,但她的體質對催情藥物的敏感程度已經今非昔比了。
藥力很快就發揮了作用,被捆綁的女警官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宣泄著不斷升起的欲望。一波波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腦海,她從床上滾落到了地面上,只能通過雙腿的摩擦緩解著陰部的奇癢。
此時,祈老二已能看見,女警官褻褲的襠部已經被流淌出的淫水所濕透了,呈半透明狀,已現出了陰部處一片稀疏的黑色。清秀的臉龐上,那原本剛毅的表情中已經帶著三分屈辱。
祈老二道:“趙警官,你應該知道我給你注射的是什麼吧!我知道你性格貞潔不好對付,所以我特意把三種藥混在了一起。發情的滋味如何?你還能挺多久呢?”
趙劍翎呻吟著道:“呃……你…你竟然用這種……呃……這種卑鄙的手段!
呃……啊……“
祈老二淫笑道:“趙警官,這間刑房里安裝了四個攝像機,一直是開著的。
前面雖然拍了一些審訊你的裸體鏡頭,可畢竟算不上最刺激的。不過真正的好戲總算開場了,你既然如此重視一個刑警的尊嚴,我就要看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究竟有多少尊嚴可言!“
趙劍翎怒不可遏,罵道:“畜生!我和你拼了!”
說著,趙劍翎用自己堅定的毅力,強忍體內欲望的煎熬,將精力集中起來,赤裸的雙腳在地上一蹬,依靠腰腹的力量將身體豎直,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祈老
二沒料到這個赤身裸體、被捆綁上身且已處於崩潰邊緣的女警官居然還有能力站
起,不禁吃了一驚。
趙劍翎雖然被催情劑折磨得幾近崩潰,但此時用盡僅存的力量,作最後的一搏,以她的高強武藝,實是非同小可。在祈老二吃驚的瞬間,女警官左腿已然揚起,直踢他的前胸,動作迅疾凌厲。
祈老二只見眼前一條曲线優美的玉腿晃過,一只纖秀的赤腳直撲胸前,連忙向後退去,同時伸手一架。不料才將趙劍翎的左腿架開,她的右腿再度揚起,直襲而來。女警官那兩條美妙絕倫的赤裸的玉腿此時成了致命的武器,連環踢出,令祈老二膽寒。
其實女警官雖然武藝高強,但上身被五花大綁,雙臂既不能出擊,又不能借以維持身體的平衡,一雙柔軟的玉腳又赤裸著,根本不足以造成有效的殺傷,更何況體內還受著催情劑藥力的折磨。以趙劍翎現在的狀態,面對祈老二這樣身手不弱的敵人,實際並不能占到上風。
但祈老二猝然受襲,哪里還想得到即使讓女警官的光腳踢到自己的身上也不足以造成嚴重的打擊。這樣就變成了直接和趙劍翎那出神入化的腿上功夫較量,頓時就陷入了手忙腳亂的困境。
祈老二接連架開了女警官的連環四腳,已向後退了三步,眼看對方第五腳沒有踢出,方才站定,不料小腹部驟然遭到了一下重擊。原來趙劍翎自然知道自己光著腳根本無法踢傷對方,前面這幾下只是虛的,她一落地,就用右膝猛地撞在了祈老二的腹部,痛得男人一聲慘叫,摔倒在了地上。
趙劍翎想要跨上一步,只要用膝蓋壓住祈老二的咽喉,就能格斃這個南洋會的匪首,如果群龍無首,自己就有脫身的機會。不料她的腿才邁出,就覺得雙腳一軟,由於先前將精力集中於擊倒祈老二之上,沒有壓制體內催情劑所造成的反應,此時陰部的奇癢、體內的熱流和欲望完全失去了控制,一起襲來。
“呃……啊……呃……”
赤裸的女警官隨即摔倒在了地上,用力地摩擦著雙腿,想要控制住這種可怕的感覺,卻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呻吟著,雙腳踢蹬著,宣泄著一波又一波衝向腦海的欲望和快感,抵御著來自體內的最大的敵人,根本無暇顧及被打倒在一邊的祈老二。
才幾分鍾過去,趙劍翎卻覺得時間長達幾小時,她的情況沒有任何的改善。
突然,她只覺得頭部一痛,自己的秀發已被人一把拽住。剛才還痛得抱住自己肚子的祈老二,此時已經緩了過來。
祈老二一手抓著女警官的秀發,另一手攬著她纖細的玉腰將她抱起,向牆上一摔。她那白玉般的裸體被重重地撞在了牆上,隨即摔倒在地。祈老二淫笑著踏上前去,再度抓著趙劍翎的秀發,把她的身子提了起來,猛地一拳打在了她的腹部。
事實上,即便被綁著上身,赤著玉足,以女警官的武藝也絕到不了全無反抗能力的地步,但催情劑的藥力已完全在她的體內發作,使得她不得不集中全部的精力去壓抑住自己的性欲,已根本無法顧及祈老二的攻擊了。
趙劍翎那清秀的臉龐扭曲著,彎下腰去,祈老二拽住她頭發的手一松,她就跪倒在了地上。由於上身前傾接近水平,松垮的胸衣前襟隨重力垂落,從正面向下看去,一對雪白的乳峰已無遮掩,嬌小的乳頭清晰可見。
祈老二用腳踢蹬著她的身體,趙劍翎含糊地呻吟著,扭動著玉體,挪動著雙腿向前爬去,一邊抵抗催情劑的藥力,一邊想要逃脫祈老二的追擊。只見女警官的褻褲很窄小,白皙的臀部半裸著。祈老二就跟在她的背後,欣賞著她不斷擺動著渾圓的臀部。
祈老二調笑道:“趙警官,你剛才的腿法可真厲害。現在你怎麼不還手呢?
你那高強的武藝現在到哪里去了?難道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就只會象一條母狗一樣在地上爬麼?“
“啊……呃……啊……”
在催情劑藥力的作用下,面對祈老二的羞辱,趙劍翎只能呻吟著,再也無力作出剛才那般凌厲的反擊了。很快,她就爬到了牆角邊,再也無路可走。祈老二蹲下身來,雙手抓住了女警官纖細的腳踝,拖著她的雙腿向後退去,直把她拖到了床邊。
男人再度拽住了趙劍翎的秀發,另一手提著她的左腳踝,將她臉朝下按在了床上。隨後男人就爬到了床上,騎在了她的臀部上,一把抓住了女警官的胸衣,向兩側一扯。隨著“嗤”的聲響,趙劍翎的胸衣就從背後被撕破,肩帶也隨即被扯斷。女警官上身最後的遮蔽物被剝了下來。
祈老二抓著趙劍翎秀氣的肩頭,將她翻轉過來,一對尖挺的玉乳在男人的目光下一覽無余。由於春藥的作用,兩顆紅色的乳頭堅硬地挺立著,極為誘人。祈老二將女警官壓在身下,雙手將她精致的左乳峰拽住,一口就咬住了她的乳頭。
“啊……啊……啊……”
劇烈的刺激從敏感的胸尖傳來,女警官那本已接近崩潰的防线頓告失守,裸體劇烈地顫抖著,呻吟聲中的淫蕩成分聽來已越發明顯。祈老二將頭緊靠在她的乳峰上,不斷地吮吸著她的乳尖,使她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響,雙手則離開了她的酥胸,轉向她的腰間,將她身上僅存的內褲也撕扯了下來。
趙劍翎緊閉著雙眼,滿臉屈辱的神色,雙腳的腳背已和腿部繃成了一直线,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攢成拳狀,死死地握住了床單。來自乳頭和下身的快感不停地衝擊著自己的神經,卻只能使她產生一種如臨地獄般的感受。
突然,她的奇癢無比的陰部突然傳來一陣疼痛,這是祈老二將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部,在里面摳挖了起來。女警官雖然不願意,卻也只能無奈地扭動著腰臀,配合著祈老二的動作,使得陰部的奇癢逐漸緩解了下來,但身體依舊燥熱,快感也沒有絲毫消退的跡象。
“啊……啊……啊……啊……”
過了約莫一分鍾,祈老二松開了咬住女警官左乳尖的嘴,頭微微抬起,只見她那精致白皙的乳峰上已布滿了自己的牙印和唾液,更覺得興奮。他隨即又埋下了頭,又咬住了趙劍翎右乳的胸尖,開始吮吸起來。
“啊……”
這最後的一擊擊潰了女警官的所有抵抗。她剛覺得來自左乳的刺激得到了緩解,又一陣劇烈的刺激從她的右乳傳來,她精神上最後的防线剛一松懈,就被新的一波衝擊徹底擊垮。趙劍翎發出了一聲極為悠長和淒厲的呻吟,其中痛苦、羞恥和淫蕩所占的比例竟已是平分之數,清秀的臉龐瘋狂地左右搖晃,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之飄蕩。
祈老二也察覺到了趙劍翎的崩潰。他繼續在她的乳峰上吮吸了一陣之後,直起了身,拉下了自己的短褲,將早已挺立的生殖器猛插入了趙劍翎的陰部,一前一後地開始了有節奏的抽插。同時,他的雙手拽住了女警官那完美無缺的雙乳,用力地揉捏起來。
祈老二一邊奸淫著精銳的女警官,一邊淫笑道:“趙警官,現在你是覺得很痛苦還是很爽啊?你會慢慢對此習慣的。”
“唔……啊……呃……啊……啊……”
此時,女警官已經完全崩潰了。她大聲地發出痛苦、羞恥和淫蕩交集的呻吟聲,被捆綁的裸體全然不受控制,迎合著男人抽插的節奏扭動著。但趙劍翎的頭腦還是很清醒,因此她能聽清自己變調的呻吟和祈老二所說的話,能意識到自己被捆綁著遭受強奸卻無法反抗的事實,也能毫無遺漏地感受到下身和胸部傳來的疼痛和快感的雙重衝擊。
這種困境完全是壓倒性的。身為一個精銳的女警官,將她捆綁得結結實實的繩索和使用她全部精力都無法抵抗的催情劑的藥力剝奪了她所有的反抗能力,以至於歹徒可以在她那美妙的裸體上肆意地發泄著強奸的欲望。
她無法阻止歹徒對她的強奸,也無法阻止體內的性欲在男人的強奸下進一步的激發,她的高潮在不斷傳來的疼痛和快感之中建立,她的身體和精神,都正在被藥力和暴力所徹底征服。
盡管祈老二對趙劍翎被別人強奸過的次數不得而知,他知道自己不是第一個征服她的人。但女警官的陰道沒有絲毫的松軟,自從自己的生殖器插入之後就一直被緊緊地夾著,加上女警官那冰清玉潔的氣質,使他產生了一種正在突破趙劍翎的處女身的感覺。
祈老二享受著征服趙劍翎的樂趣,淫笑道:“趙警官,你真是一個被強奸的理想典型!”
以前祈老二也強奸過不少女人,但象趙劍翎這樣令他銷魂的還從未遇到過。
她的身材很完美,捏在手中的乳峰柔軟而充滿彈性,她的肌膚白皙光滑,氣質也靈秀脫俗。同時,她又是一個武藝高強、身居要職的精銳女警官,強奸一個強大的女人往往會給男人帶來加倍的樂趣和滿足感。
“啊……嗯……呃……啊……”
在祈老二生殖器的反復衝擊下,女警官雪白的身體如海濤般涌動著,發出了一波高過一波的呻吟聲。如果只看她那赤裸的身體的動作,別人會完全以為她是一個浪蕩的女子,若是聽她的呻吟聲,能發現淫蕩之中依舊帶著羞恥,倘若看到她那充滿了屈辱和痛苦的表情,才知道她根本不是一個淫蕩的女子,發情的表現完全違背了她的意願,而是由藥物所造成的。
“嗯……啊……啊……呃……”
歹徒的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節奏越來越快,他知道,關鍵的時刻即將到來了。在祈老二的一聲滿意的贊嘆聲中,一股精液射入了趙劍翎的體內,也使得女警官抵達了高潮的頂點,完全崩潰在了歹徒的強奸之中。
祈老二將生殖器從女警官的體內抽了出來,雙手也離開了她的雙乳。他依然坐在趙劍翎的身上休息著以便回復體力,同時依舊沉浸在回味強奸女警官的過程之中。
趙劍翎自體內高潮爆發的那一刻起,就停止了呻吟,性欲在此時完全得到了宣泄,使她頓時不覺得那麼難受了。剛剛經受了強奸的女警官赤裸的身體上到處都是汗水,大量的精液和淫水由陰部泉涌而出,流淌到了大腿的內側,那對精致的乳峰隨著她粗重的喘息起伏著,上面隱隱留下了幾道淡青色的指痕,但形狀依然尖挺。
欣賞著女警官白玉般的裸體,在休息了兩分鍾後,祈老二又扳著她的肩頭,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使她俯臥在了床上。盡管經過了一場徹底的爆發之後,藥力的作用已不如剛才那麼劇烈,但歹徒坐在了趙劍翎的大腿的位置,在她雙腿攻擊的角度之外,依然無法反抗。
歹徒的雙手搭在了女警官渾圓的臀部上,將她的臀肌分向兩側,露出了她的肛門。趙劍翎已經猜到了男人的意圖,空有一身精湛的武藝卻全然無法反抗,赤裸的屁股由於羞恥而顫抖著。
祈老二淫笑道:“趙警官,剛才真爽!現在我可要換一個洞試試了。希望你的屁眼和你的小穴一樣不要讓我失望。”
趙劍翎罵道:“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在女警官一聲淒厲的呻吟聲中,歹徒的生殖器已插入了她的肛門。同時,男人的雙手從她的身後繞向前,又拽住了她那精美的雙乳。就這樣,祈老二再度對她展開了新的蹂躪。
此時,趙劍翎已暫時壓制住了自己的性欲,僅有的一絲快感夾雜於乳峰被男人揉捏所造成的刺激之中,而肛門被男人的生殖器猛烈地抽插帶來的完全都是劇烈的痛楚。她大聲地呻吟著,但其中再也沒有絲毫淫蕩的成分,完全是由痛苦和羞恥所造成的。
“啊……啊……啊……”
由於一雙尖挺的乳峰被歹徒從背後拽住,女警官那被五花大綁的上身幾乎被托得離開了床面。在強奸的同時,祈老二的嘴貼在她的赤裸的玉背上肆意地狂吻著,在已經汗濕的肌膚上留下了大量的唾液。很快,祈老二再度到達了興奮的頂點,將精液射入了趙劍翎的肛門內。
男人從床上爬了下來,拉上了自己的褲子,道:“趙警官,這就是你不招供的後果。其實只要你把警方的計劃說出來,也許我們還可以成為同一條戰线上的戰友。可是你既然不說,我也就只有把你當作敵人來對待。你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當然就應該接受和你的身分相稱的待遇,你說是不是?”
說著,祈老二走出了刑房,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群歹徒走了進來。盡管這些男人們大多經歷過先前的審訊,看過趙劍翎半裸、甚至是僅剩下內衣褲近乎於全裸的玉體,也能想象到她現在的處境,但剛走進刑房時,歹徒們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年輕的女警官全裸著俯臥在床上,一絲不掛的玉體上滿是汗水,上身依舊被反綁著,兩條玉腿呈直角張開著,紅腫的陰部和雪白的臀部一片狼藉,殘留著男人的精液。藥力雖然退去,她也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但身體的反應依然沒有結束,陰道中仍不斷有淫水流淌出來。
眾人哪里想象得到,象趙劍翎這樣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竟然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歹徒們知道現在是他們的時刻了,於是歡呼著一擁而上,無數雙魔爪向她的裸體上伸去。
雙腿在俯臥的姿勢下根本無法進行攻擊,所以趙劍翎明知翻過身來會讓男人們看到她那一對赤裸的乳峰,還是決定嘗試一下這個抵抗的機會。雖然女警官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藝,但她的上身被捆綁著,體力在剛才的強奸中消耗了大半,又赤著雙腳,應付兩三個歹徒還能抵擋,面對如此之多的敵人,則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趙劍翎竭力反抗,雙腳先後踢中了三個歹徒,但卻只是使他們站立不穩向後退了兩步,沒有造成有效的殺傷。但隨後歹徒們就抓住女警官那雙秀美的玉腳,就此將她制服。
由於在床下能接觸到趙劍翎的身體部位有限,相當一部分男人爬到了床上。
歹徒們將女警官團團圍住,用手按住了她那赤裸的玉體,將她完全置於了掌握之中,無數雙手在她的肩頭、乳峰、腰部、腹部、臀部、大腿、赤腳上肆意地抓捏著。
她的裸體在男人們的蹂躪下逐漸被拖得轉了九十度,成了橫在床上的姿勢。
她的臀部正處於床的一側,兩條玉腿則已經伸到了床外,被兩個歹徒拉開成了直角,陰毛稀疏的陰部全無防護。
另一個歹徒則搶占到了趙劍翎一雙大腿之間,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雙手扒著她的大腿,將生殖器向她的陰道內插去。只見女警官白皙的裸體猛地一弓,冰清玉潔的身體再度被男人強行進入。原本在兩側摸她腰腹的兩個歹徒分別騰出一只手來,托住她那充滿彈性的玉臀,將她的屁股略為托離了床面。
“不要……啊……”
她那一雙尖挺的乳峰也分別落在了兩個歹徒的魔掌之中,兩顆嬌小的乳頭分別被他們用力捏住。她的頸部枕在了床的另一側,清秀的臉龐已經向後垂蕩在了床外。趙劍翎的身體被男人插入發出慘叫之時,嘴已張開,一個歹徒趁機將自己的生殖器也插入了她的口中。
兩個歹徒一前一後在趙劍翎的下體和嘴中抽插著自己的生殖器,開始強奸被擒的女警官,其余的歹徒也伸手在她身上的性感部位肆意地撫摸玩弄起來。趙劍翎全然無法反抗,由於喉口被男人的生殖器一下又一下地捅著,連呻吟都變得極為沉悶。
“唔……唔……”
很快,插她下體的那個男人就到達了高潮,在她的體內射精,馬上一個歹徒就上前替下了他。而插她的嘴的那個歹徒依然興奮地享受著口交的樂趣。令趙劍翎絕望的是,她體內的催情劑藥力並未消退,在歹徒的奸淫下,她的性欲又被逐漸地激發了起來。
女警官想到自己正在被歹徒們一次次地蹂躪,這種痛苦不知要到何日才能結束。在歹徒們肆意的凌辱和強奸過程中,春藥不斷地激發著她平日素不蠢動的欲望,令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夾雜在劇烈的痛苦和刺激中的快感。
她想到房間內的攝像機已經拍下了,並仍然在拍攝她受辱、被強奸、發情和崩潰的全過程,身為一個精銳的女警官的尊嚴被剝奪殆盡。極度的憤怒之下,她全然不顧惡心,竟一口咬住了口中男人的生殖器。
“啊!痛死我了!”
以前趙劍翎也曾經被歹徒們強迫口交過,但男人必須卡住她的臉頰,不讓她有咬人的余地才能得逞。此時歹徒一個大意,竟然成了她宣泄怒意的犧牲品。幾個玩弄她上身的歹徒連忙幫忙,先前玩弄女警官乳峰的歹徒猛捏她的乳頭,其他的則用力掰她的嘴、掐她的臉頰,費盡全力,才將那個歹徒救了出來。
這個被咬的歹徒痛得在地上直打滾,生殖器已經被咬斷了多一半,連脆骨都咬斷了,只剩下陰莖的下半部還連著一點皮肉。一個略懂一些醫術的人立刻給他止了血,隨即陪著他去醫院。
被咬的歹徒走出了刑房,口中不停地叫罵著:“臭警妞!兄弟們,替我好好地教訓她!”
趙劍翎的反抗的確激怒了男人們。一個歹徒一手揪住了女警官的秀發,另一只手就開始“劈劈啪啪”地抽她的耳光,另幾個歹徒則不停地用拳頭重重地擊打著她的腹部和酥胸。
女警官那清秀的臉龐被抽打得大幅度左右來回搖擺著,每一拳擊中她的腹部時,她那被捆綁的上身就會不由自主地向上一震,那對白皙精美的玉乳更是被打得顫動不止。趙劍翎只覺得被打得眼冒金星,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她的唇邊流淌出來。
女警官的上身就這樣經受著歹徒們如此粗暴的對待,而她的下身還依舊在遭受著歹徒的強奸。歹徒們如同走馬燈一般地調換著,或在她的體內抽插、射精,或玩弄她的玉腿和秀足,或拷打她的上身,或抽她耳光。
“啊……啊……啊……”
在歹徒們的蹂躪之下,趙劍翎只覺得如臨地獄一般,不斷地呻吟著。拷打和
強奸帶來了雙重的痛苦、玩弄性感部位帶來的性刺激、被春藥激發的體內的性欲
和快感交雜在了一起,再度衝垮了她腦海中最後的防线,也使她在了男人們的性虐待中再度崩潰。
強奸已經進行了多次了,趙劍翎體內的藥力再度發作到了極點,使她爆發了第二次高潮。那個有運氣享受女警官高潮的歹徒極為滿足地讓出了位置,轉到了床的另一頭去抽她的耳光。
他得意地邊打邊說道:“警官小姐,就算你的性情那麼貞潔,現在還不是被干得崩潰了?”
也許是剛才的強奸非常過癮,他眼看著女警官那正被自己抽打的秀臉上表情既屈辱又痛苦,不禁又興奮了起來。想到剛才那個歹徒強迫趙劍翎口交時所遭到的反抗,他心中頓生邪念。
趙劍翎的臉龐被反復抽打,只能感到火辣辣的痛,突然她覺得男人停止了抽她的耳光。隨即她的臉頰和下巴分別被歹徒兩只手抓住,只聽得“喀”的一聲,女警官的頜骨竟被強行扭脫了臼。
“啊……唔……”
趙劍翎只覺得兩眼一黑,臉頰處劇痛無比,張大著再也無法合攏的嘴痛苦地呻吟著,隨著男人的生殖器刺入了她的喉中,痛苦的呻吟立刻就變成了含混不清的悶哼。
就這樣,趙劍翎的陰部、肛門和嘴全成了男人們發泄性欲的對象。歹徒們強行地凌辱她、玩弄她,肆意地將生殖器在她的三個洞中抽插著。在此後的蹂躪,催情劑的藥力使得她又爆發了兩次高潮。精銳的女警官一次次地被歹徒們強奸,她的玉體一次次地被征服,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十一)酷刑的征服
“唉,都已經三天了,才把消息傳過來,動作也太慢了!還延誤了我們不少時間。”
說話的是一個頗具紳士風度的五十多歲的西方男子,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二十三、四歲容貌俊美的東方女郎。房間內門窗都緊緊地關著,頗為寧靜,除了說話聲之外再無其余的雜音。
“這也沒辦法。原定就是一周聯絡一次,他也只是按時行事而已。趙警官的身份也只有你和我知道,他不明其中的關鍵,自然不會隨便破壞規矩。只是沒想到南洋會有如此實力,連趙警官這樣的身手都屢屢失手被擒。”
交談的兩人正是國際刑警處的馬克和鄭霄曄。馬克剛接到在方徳彪處安插的另一個內线的消息,得知了趙劍翎在三天前為了營救方徳彪而被南洋會的人抓走的消息,連忙叫了鄭霄曄前來商議。
馬克道:“趙警官雖然精於格斗,但畢竟敵不住對方人多。她這樣一個年輕俊秀的女子,落在這群歹徒的手里可不是什麼好事。雖然不知道南洋會的據點所在,我們還得趕快想辦法把她救出來。”
鄭霄曄當然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如果考慮到最壞的情況,那就是趙劍翎的身份暴露,歹徒們要是知道抓到了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什麼手段都會使出來。即使南洋會的人只以為她是方徳彪的得力助手趙月芳,以她的清秀容貌和標致身材,被剝光了衣服裸身受辱也是無法避免的。
想到這里,鄭霄曄眉頭微皺,道:“這次真是對不起她了。整個任務本就危險,又有太多的變化因素,真不該請她來幫我們這個忙。”
馬克道:“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重要的是趕快想辦法把趙警官救出來。已經耽誤了三天的時間了,要是和线人每周多聯絡一次就好辦了……”
鄭霄曄道:“這也沒有辦法。即使早三天知道,我們又能怎麼辦?南洋會的情況我們了解得不多,又沒有內线,連上哪里去打聽訊息都完全沒有著落。我看要救趙警官,還得靠她自己。”
馬克疑惑道:“靠她自己?”
鄭霄曄道:“我對趙劍翎非常了解,況且上次也是我把她從V國救出來的。
她一直和這些危險的黑道人物斗爭,有很豐富的經驗。我們現在無從入手,但以她的智慧和身手,總有辦法從中找到一线機會。不要忘了,前一次我們擊潰吳老三救出她和勞拉,也完全是靠她傳的消息。希望這次她有同樣的好運。“
馬克點了點頭,道:“不錯,看來關鍵還在她能不能制造出機會來。但無論如何,我們的確該查一查南洋會的情況了。最近南洋會勢力越來越大,很可能會取代方徳彪集團的位置。我可不希望豺狼未滅,又來猛虎。總之,一方面多作准備,以便接應,另一方面多加調查,爭取把南洋會的老巢挖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老二,這趙劍翎已經被你們抓起來審了七天了,難道連警方的計劃都沒有問出來?”楊老大的話音如洪鍾一般,震得在場的眾人都耳膜發麻。
祈老二答道:“大哥,趙劍翎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當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和兄弟們都用了不少手段,可還是沒能讓她屈服。所以現在只好將她先送過來,不如由大哥親自出馬……”
楊老大道:“唉,這方面倒是老三有兩下子。可是現在………嚴刑拷打之類的,我也不擅長啊。我看還是由你來主持審訊,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不怕問不出來。”
祈老二道:“大哥,你有所不知。近幾日警方在我那一帶盤查得很緊,只怕略有半分差池就會被他們找到线索。現在警方對黑道打壓得厲害,你想想三弟…
所以我覺得,還是先把趙警官押到你這里囚禁起來,也許會安全些。“
楊老大點了點頭,道:“這倒是要小心了。我們南洋會的據點雖然隱秘,但也不可不防。你既然有此擔心,就先將趙警官關在我這里,讓我的兄弟們審訊上一陣。等你那頭形勢不那麼緊張了,再將她押送回去。”
祈老二道:“這樣最好,那我先回去照顧我那頭的事情吧。”
楊老大道:“就這樣。二弟,凡事小心。”
祈老二道別後,帶著兩個手下走了出去。楊老大早就聽祈老二說過趙劍翎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在東南亞一帶令歹徒聞風喪膽,頗具智計,武藝高強,又聽說她容貌清秀,身材動人,現在既然已被南洋會擒住,又正逢送到自己這里關押審訊,也想見識一下。
楊老大於是道:“來人,把趙警官給我押進來。”
兩個手下聽到命令,立刻出門執行。當房門再度打開之時,出現了一個容貌秀麗、全身赤裸的年輕女郎,她被反綁著,雙腿跪地,爬著向房內走來,兩個歹徒則拿著木棍,跟在她的背後,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的上身向前傾斜,幾乎呈水平狀,被粗粗的繩索五花大綁著,清秀的臉龐微微揚起,帶著七分剛毅、三分屈辱,明亮的雙眼中似乎要噴出怒火來一般。她的一雙精致的玉乳形狀尖挺,兩顆紅色的乳頭頗為嬌小,正斜指著地面。
她的一雙纖秀的玉腳其實也被繩索捆綁住,但繩索在她雙腳的腳踝留下了一尺的距離,這使得她能勉強移動雪白勻稱的雙腿向前爬行,兩個歹徒就跟在她的背後,欣賞著她那雙渾圓的臀部隨著爬行的動作擺動,一旦覺得她爬得慢了,就用手中木棍去抽打她赤裸的玉臀。
這個年輕女郎擁有一身白皙而光滑的肌膚,但她的玉體上到處都可以看見一道道淡青色的淤痕,顯然是被人反復蹂躪的結果。如果不是因為她臉上的剛毅的神色,又有誰能想到,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俘虜,竟然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趙劍翎?
楊老大立刻迎上前來,蹲在了趙劍翎的身邊,抓著她的秀發,強迫她抬起了頭來。只見女警官的臉龐極為清秀,雖然已被凌辱了一周,但靈動的雙眼中仍是神光銳利,依然滿是堅定和剛毅之色。
楊老大用手拍了拍趙劍翎的臉龐,冷笑道:“大名鼎鼎的趙警官,現在你可是我手中的俘虜。你要是不想每天都象母狗一樣讓我的兄弟們肆意蹂躪,就老老實實地和我們合作。”
“呸!”
趙劍翎嘴一張,將積蓄已久的一口唾沫吐出。楊老大根本躲閃不開,這口唾液擊中了他的鼻梁,冷笑的面容頓時沉了下來。
“臭女警!你找死!”
原本拍在女警官那清秀的臉龐上的手掌猛地揚起,重重地抽了下來。趙劍翎被打得臉龐偏向了一側,嘴角鮮血飛濺。隨即,她的腿部依然保持著跪姿,上身卻仰面朝天被楊老大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一對晶瑩的乳峰被男人粗暴地拽住,在男人的手掌大力的抓捏之下,頓時失去了原先的尖挺。
趙劍翎雖然武藝高強,但全身都被繩索牢牢地捆綁著,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輕易地玩弄她的裸體。此時女警官被楊老大按在地上,雙腿折疊著,膝關節處極為難受,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雙赤裸的玉乳又被人肆意玩弄,卻毫無辦法。但多日來一直遭受凌辱,使她多少習慣於承受這種極度的羞恥,只是冷冷道:“你有膽量就把我殺了!”
楊老大憤怒的臉上露出一絲淫邪的詭笑,道:“殺了你?你的身材那麼好,又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可得留著好好玩玩!你要是不和我們合作,我們就慢慢地調教你,看看哪天精銳的女國際刑警會變成一個成天想和男人性交的性奴!”
趙劍翎罵道:“你這畜生在做夢!”
楊老大道:“面對象你這樣吸引人的女人,我可沒有老二那麼好的耐心。趙警官,你既然想要維持你身為國際刑警的尊嚴,那我們就來看看,被俘的女警官象一條母狗一樣的究竟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在楊老大的授意下,幾個手下走了上來,將捆綁住女警官的繩索解開。趙劍翎知道,這是歹徒們要將她捆綁成一個更容易進行凌辱的姿勢。雖然她沒有放過任何反抗的機會,但在解開她身上的繩索過程中,趙劍翎的手腕和腳踝都被人死死地按住。她的力量不及男人,在被擒之後空有一身武藝也只能任人擺布。
隨後,從遠處延伸而至的四條繩索分別纏住了她的雙手和雙腳,隨著繩索的抽緊,女警官那赤裸的玉體頓時被拉成了一個“大”字型,被凌空綁在了這間房間的正中央,身體上的各個部位都處於最佳的裸露狀態。眾歹徒看著她那標致的裸體,都一個個心中欲火如焚,伸手按住了自己下身挺起的生殖器。
楊老大自己早就忍不住了。他平素脾氣暴躁,不像祈老二那般能夠自制,才看到趙劍翎全裸的身體時就產生了性欲,又被她剛毅的性格所激怒。此時看到武藝高強的女警官已被捆綁得不能動彈,就立刻上前。
他圍繞著趙劍翎反復地轉著,兩只大手沒有絲毫的停頓,在她的玉體上肆意的抓捏。女警官身體上的每一處,包括肩頭、乳峰、纖腰、背部、臀部、陰部、大腿、赤腳,被男人的手毫無遺漏地一一摸了過來。
如果說別的男人在凌辱趙劍翎時,玩弄她的裸體主要是希望能挑逗起她的性欲,而楊老大卻絕非如此,他的手勢和他的脾氣一樣粗暴,每一下抓捏都使得被綁得失去反抗能力的女警官覺得一陣劇痛。當這種粗暴的手勢襲擊她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尤其是乳頭和陰部時,受到的刺激就尤為劇烈。
趙劍翎知道這是自己在楊老大臉上吐了一口唾液所遭到的報復,這個粗暴的男人無疑想要設法讓她屈服。剛毅的女警官平時在遭到凌辱時都會發出羞恥的呻吟聲,但這次,她緊咬著牙關,忍受著身上傳來的疼痛和赤身裸體當眾受辱的羞恥,決不吭聲。
楊老大這般施暴,本就希望讓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在自己的蹂躪下呈現出一個女俘虜應有的反應,至少他希望聽到她的呻吟,以滿足自己心中征服的欲望。但趙劍翎的堅忍出乎了他的預料,也進一步激發了他的怒火。
他怒道:“趙警官,你是我們南洋會的俘虜,是我們的戰利品。我會讓你嘗到我的厲害的!”
在將女警官赤裸的身體抓捏了個遍後,他走開了一會兒,回來時,已是一手拿著一個刑具。當趙劍翎看到楊老大手中的電動假陽具和浣腸器後,也不禁吃了一驚。
女警官多次被擒,以前也受過浣腸之刑,此次被俘入南洋會也已有一周,也曾長時間遭到電動假陽具的折磨。但這次楊老大手中的電動假陽具和浣腸器,明顯比以前經受過的大了一號,看著就令人毛骨悚然。
趙劍翎竭力地扭動著被捆綁的裸體,卻全無用處。在全場男人的淫笑聲中,
這個大號的電動假陽具被粗暴地插入了女警官那雖然被蹂躪過無數次卻依然狹窄
的陰道之中。
“呃……”
趙劍翎那的裸體猛地一挺,又粗又長的假陽具直插入了她的體內深處,這種刺痛是在一周的強奸中從未有過的。若在平時,她早就會大聲地呻吟起來,但此時她對楊老大極度粗暴的征服欲望有著強烈的抵觸情緒,因此緊咬著牙關,只是由於劇痛才從牙縫中擠出了呻吟聲。
就在假陽具插入她體內的那一刻,開關即已打開,劇烈的性刺激伴隨著疼痛一起襲來。
女警官自從被歹徒們活擒之後,除了被抓的那天之外,此後六天中每天男人們都對她施以輪番的強奸。每次輪奸之前,歹徒們都對她注射了烈性的催情劑,因此即使以她的貞潔,也屢屢徹底地崩潰在了強奸者的蹂躪之中。
趙劍翎平時根本沒有正常的性生活,這六天的調教,卻一步步激發著她體內被壓抑已久的原始的性欲。即便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那堅定的意志和頑強的毅力,都不足以完全抵御催情劑、強奸和調教所帶來的影響。六天來,催情劑的注射劑量逐漸地減小,而她在遭受強奸的過程中完全崩潰產生性高潮的次數則逐漸增多。
經過了六天的調教,趙劍翎的體質已變得越來越敏感。此刻,雖然沒有用催情劑,粗大的假陽具在狹窄的陰道內不斷地抽動,已給她造成了極大的壓力。精神上雖然還沒有產生性欲,但身體上的一些反應卻已無法控制。女警官那兩顆嬌小的乳頭逐漸地挺立了起來,體內也分泌出了淫水,只是陰部被堵著而流淌不出而已。
“呃……呃……”
只見在歹徒們的眾目睽睽之下,武藝高強的女警官被凌空吊綁著,全裸的身體隨著假陽具的運動節奏如波浪般一波波地弓起,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不斷地從牙縫中擠了出來。
但火冒三丈的楊老大卻完全不能對女俘虜目前的狀況表示滿意,他希望看到的是趙劍翎哭喊著向他求饒的場面。他毫不猶豫地用空閒的那只手從邊上拿起一條皮鞭,揚手一揮,猛地抽在了趙劍翎的身上。
“啊!”
女警官只覺得背上一陣劇烈的刺痛,再也忍受不住,呻吟了出來。只見雪白的背部上,從圓潤的肩頭到另一側的腰部,頓時多了一道暗紅色的鞭痕,顯得極為醒目和淒厲。
趙劍翎的肌膚晶瑩光潔,極為白皙,平素失手被擒時,被歹徒們剝光衣服之後,很少有男人願意去在她那無暇的玉體上留下這樣的傷痕。雖然她時常遭到嚴刑拷打,但歹徒們用的也多是棍棒和軟鞭,象楊老大這般粗暴的還是第一次。
“啊!啊!啊!啊!”
只見皮鞭不停地落在了趙劍翎的背部和臀部上。精銳的女警官那被凌空綁成一個“大”字型的赤裸的身體隨著皮鞭的抽打不停地抽搐,每一鞭抽下,她那清秀的臉龐就高高揚起,痛苦地扭曲著,呻吟也是一聲蓋過一聲,越來越響。
她那白皙的玉背和渾圓的臀部很快就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皮開肉綻。短短幾分鍾,趙劍翎已痛得昏死過去了兩次,但由於體內粗大的電動假陽具的反復運動,又使得她很快從劇烈的刺激中蘇醒了過來。
眼看裸體的女警官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楊老大心頭的怒火才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他拋去了手中的皮鞭,向一名手下道:“去拿一盆鹽水來。”
雖然沒有了皮鞭抽打的威脅,趙劍翎體內的電動假陽具卻依然存在著,在一波波比強奸還要猛烈的衝擊之下,她的玉體依舊不停顫抖著,口中發出沉悶的哼聲。
楊老大道:“趙警官,你雖然厲害,但是沒有哪個南洋會的俘虜敢在我面前逞強!今天你就好好嘗嘗酷刑的滋味,也讓大家看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被抓起來折磨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此時一名歹徒已帶來了一盆鹽水,楊老大手一揮,這盆水就倒在了女警官被打得傷痕累累的背部和臀部。
“啊……”
趙劍翎只覺得自己的背部和臀部產生了一片難忍的火辣辣的灼痛,發出了一聲極為淒厲的呻吟,在房中回蕩著。女警官那赤裸的玉體如同遭到持續的電擊一般,近乎於瘋狂地掙扎和扭動著,一對尖挺的玉乳隨之亂顫,動人心魄。劇烈的刺激使得她的淚腺失控,眼淚奪眶而出,卻不是哭泣。
“哈哈哈哈!”
眾歹徒淫笑著,欣賞著精銳的女警官裸體受刑的場面。楊老大卻依然沒有滿足,他走上前,一把將電動假陽具從趙劍翎的體內抽出。只見大量的淫水自她的陰部泉涌而出,其中更夾雜著隱隱的血絲,顯然是被這個大號的假陽具劃破了陰道。
電動假陽具被拔去之後,趙劍翎只覺得精神上的壓力一下子減輕了許多,下身也不再傳來那疼痛和性刺激交加的感覺。她長出了一口氣,背部和臀部的傷痕被鹽水潑上所帶來的劇痛似乎也漸漸緩解了下來。
女警官那雖已被凌辱得不成樣子卻依然顯得冰清玉潔的裸體也逐漸停止了扭
動,她粗重地喘息著,赤裸的雙乳起伏不定,利用這難得的機會以求恢復體力。
但這只是趙劍翎的奢望而已,她只覺得突然有一個東西插入了自己的肛門,隨即大量的冰涼的液體流進了自己的腸子中。這時她才想起楊老大手中還一直拿著一個大號的浣腸器。
“不要……畜生!”
女警官緊張地扭動著自己被綁成“大”字型的裸體,卻根本無法擺脫。隨著浣腸器中的液體逐漸被壓入體內,她那清秀的臉龐上充滿了羞辱和痛苦,鼻尖和額頭上不斷有大滴的晶瑩汗水如斷了线的珠子般落下。
楊老大一邊將浣腸液壓入趙劍翎的體內,一邊用手拍打著她那渾圓的臀部。
他看著女警官那一絲不掛的玉體在痛苦和絕望中扭動著,完全陶醉在了這場對被擒的女國際刑警的凌辱之中。
男人淫笑道:“趙警官,感覺怎麼樣?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你的屁股真象是為了浣腸而存在的。”
當液體完全注入趙劍翎的體內之後,楊老大拔出了浣腸器,迅速將一個橡皮塞塞入了她的肛門。
只見女警官緊閉雙眼,急促地呼吸時,沾滿汗珠的屁股隨之蠕動,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鼓起。她只覺得除了極度的屈辱感,還有比痛苦更強烈的便意急速向下衝,肚子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腸子里翻騰。
楊老大從後面走到了趙劍翎的身前,一把抓著她的秀發,強迫她抬起臉龐,道:“趙警官,想大便是嗎?把我們想知道的說出來,我今天就放過你。”
趙劍翎只覺得自己的腸內又涼又痛,猛烈的便意直衝腦海,如果不是因為肛門處被塞子塞著,大便早就會噴射出來。女警官的下體顫抖著,本就白皙的臉龐此時更變得極為蒼白,無力地擺動著。
趙劍翎掙扎著呻吟道:“不要……啊……把橡皮塞……拔出來……啊……”
楊老大道:“趙警官,只要你不說,就不要指望我放過你。我倒要看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能夠撐支撐到什麼時候。來人,把她放下來。”
將女警官凌空綁成一個“大”字型的四條繩索松開了,使得她的裸體立刻摔落在了地上。趙劍翎第一個反應就是將手伸到背後去拔那個橡皮塞。不料兩個歹徒卻迅速趕上,趁機扭住了她伸到背後的雙臂。
盡管女警官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尊嚴盡失,但歹徒們還是對她那高強的武藝頗為忌憚。這兩人將她雙臂扭住之後,立刻用繩索把她反綁了起來。他們原本還打算將她那一雙玉腳也綁住,只是看到了楊老大的揮手示意,才退了下來。
楊老大走上前,左手抓著趙劍翎一頭凌亂的秀發,將她的上身從地上提了起來,右手則捏住了她那淺紅色的胸尖,肆意地玩弄著。以女警官的武藝,雖然赤著雙腳,但依靠沒有被捆綁住的雙腿,依然有很多種方法能夠擊倒楊老大。可是此時,她完全陷入了浣腸的煎熬之中,竟然只能聽憑歹徒的凌辱,而沒有進行任何的反擊。
只見趙劍翎竭力地抵抗著浣腸的凌辱,她的裸體顫抖著,劇烈地扭動著赤裸的臀部,秀氣的臉龐上充滿了恐懼的神色。她發出了一聲聲含糊的呻吟聲,喘息也越來越重,似乎快要瘋了一般。
“啊……放開我……”
楊老大左手一松,赤裸的女警官就立刻摔倒在了地上。男人繼續用雙手攻擊著她的乳尖。但趙劍翎已經被折磨得意識恍惚,根本顧不上來自雙乳的刺激,只覺得小腹里像要爆炸了一樣,被橡皮塞塞緊的肛門劇烈地收縮著,兩眼直翻白,一雙修長的玉腿不停地抽搐,眼看隨時都會崩潰。
終於,精銳的女警官再也支持不住了,顧不上身為刑警的尊嚴,哭喊著道:“求求你……放過我……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說……”
楊老大不禁得意地大笑了起來,道:“哈哈哈哈!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難道也屈服了麼?想要我們饒了你,可得有些表現,你得先把我們想知道的說出來。”
趙劍翎呻吟著道:“啊…我支持不住了…求求你先把塞子拔出來…啊……”
楊老大絲毫不為所動,雙手仍然緊緊地捏著女警官那兩顆紅寶石般的乳頭,道:“趙警官,你最好弄清楚,除非你讓我滿意,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快把警方的計劃說出來。”
年輕的女警官不斷地扭動著她赤裸的身體,斷斷續續地道:“方徳彪和L市
的……弗洛爾都是警方的大敵……這兩個集團素來有仇……弗洛爾已經聯合了穆
勒……啊……求求你先把那個東西拔出來……支持不住了……啊……“
楊老大不禁一驚,弗洛爾和方徳彪,是U國西海岸分別位於S市和L市的兩個團伙的首腦,兩人素來不和,還有過幾次交鋒。而穆勒卻是黑道上槍支彈藥等各種武器的最大的提供商之一,勢力巨大,卻又行蹤隱秘,連警方都十分頭痛。
他搖著頭,加大了雙手揉捏女警官的乳頭的力度,道:“趙警官,你得把整個事情都說清楚,這樣我才能判斷是不是放過你!”
趙劍翎繼續道:“警方已經得知了這件事……想利用…利用他們的內斗……
將兩個團伙一舉殲滅……我的任務就是設法讓方徳彪鑽入這個圈套……“
楊老大聽到這里,多少知道了一個大概,心中也信了八成,雙手便松開了女警官的乳頭,改成了在她那對尖挺的雙乳上揉捏著,道:“那麼現在這件事已進行到什麼程度了?”
趙劍翎痛苦地道:“原定明天……方徳彪將從穆勒那里接手一批槍支……弗
洛爾……弗洛爾就會在那時行動……我知道的都說了……支持不住了……求求你
快把橡皮塞拔出來……啊……“
楊老大滿意地點了點頭,雙手從女警官那對精致的乳峰上移了開來,拔出了她肛門的橡皮塞。還沒等他的手離開,一股黃褐色的渾濁物就猛烈地從她那急劇翕動的肛門里噴了出來。
過了幾分鍾,全身被衝洗干淨的女警官再度被歹徒們押了進來。她依然赤身裸體,除了上身被五花大綁以外,一雙秀美的赤腳也被繩索捆綁住。她那秀氣的臉上充滿了屈辱的神色,白皙的肌膚上沾著水珠,閃爍著晶瑩的光澤,後背和屁股上布滿了交錯的鞭痕,給人帶來了幾分淒美的感受。
在趙劍翎被帶下去清洗的時候,楊老大已經盤算了一陣。能夠將女警官蹂躪得徹底屈服,無疑是重大的勝利,也早已平息了他內心的暴躁。更重要的是,如果警方能將弗洛爾和方徳彪這兩個團伙一網打盡,不僅南洋會不必再費力去和方徳彪一爭勝負,整個西海岸黑道上的勢力也會動蕩不定,正是他們展露頭角的好機會。
他見到女警官被押進來後,問道:“趙警官,你要是早就這般合作,也不用受那麼多酷刑了。現在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和我們合作,否則我一樣會用剛才的方法對付你!”
趙劍翎低著頭,臉上雖還留著一分女刑警獨有的英秀,卻再也不敢象先前剛被祈老二帶來時那樣正視楊老大。聽到了楊老大的話,她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楊老大問道:“那麼說來,警方將在明天趁方徳彪和弗洛爾火並的時候,將他們一舉殲滅?”
趙劍翎道:“警方正在等我最後的消息……”
楊老大驚道:“什麼?”
(十二)巧計脫牢籠
“啊……呃……啊……啊……”
一個年輕女子的呻吟聲,在房中回蕩,其中夾帶著五分淫蕩,五分屈辱。她赤身裸體,被反綁著上身,臉朝下躺倒在了一張床上。兩個男人分別抓住了她那一雙白皙纖秀的赤腳,將她那兩條頎長柔美的玉腿分開成了直角。
雖然只能看到這個年輕女郎的背面,但依然足以令人震驚於她那標致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膚。唯一的缺憾,是柔和的背部和渾圓的臀部上遍布著一道道暗紅色的鞭痕,錯落於冰清玉潔的身體上,顯得極為觸目驚心。
一個中年男子,正壓在了她那全裸的身體上,用雙手扒著她那已被分開呈直角的兩條线條優美的大腿,生殖器在她那毫無防護的陰道內抽插著。他的動作極為粗暴,但臉上卻洋溢著滿足的表情。
這個年輕女子的臉龐雖然被一頭凌亂地披散著的烏黑的秀發所半掩,卻仍能隱現出清秀的輪廓。她身上的捆綁,她被人抓著的雙腳,以及她背上的鞭痕,都足以說明她不是一個尋常的女子,而是一個被擒的女俘虜。
顯然,女俘虜已徹底崩潰在了男人的強奸中,她扭動著腰部和臀部,迎合著男人抽插的節奏,無助地發出了一聲聲浪叫。誰又能想到,這個看似淫蕩的女子
就是被南洋會所活擒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平素一直保持著貞潔玉女的
形象的趙劍翎?
但此時冰清玉潔的女警官已經完全無法維護自己的任何尊嚴了。催情劑的藥力徹底侵入了她那敏感的身體,使她無法抵御性欲的滋生。她依然保持著清醒,但這種清醒使得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一波波在強奸中不斷襲來的快感,卻無法擺脫這種困境,以至覺得尤為痛苦和絕望。
房間內燈火通明,亮光閃爍,四台照相機、八台攝像機分別從各個角度,記錄下了精銳的女警官在歹徒的強奸下發情的刺激場面。楊老大也許不知道祈老二已經拍下了很多趙劍翎受辱崩潰的場面,也許他也只不過再想多拍一次而已。
楊老大一邊享受著強奸女警官的樂趣,一邊嘲諷道:“趙警官,被強奸的滋味怎麼樣?我看你平時模樣挺貞潔的,沒想到用了點藥,被人插起來就會變得這麼興奮!”
趙劍翎屈辱地呻吟道:“啊…畜生!你用這種手段……卑鄙…啊…呃……”
只見女警官的裸體在歹徒的強奸之下被頂得起伏不定。高潮逐漸地在她的體內建立,隨著男人有節奏地將生殖器在她的體內抽送,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斷提升著她的性欲。終於,隨著楊老大將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女警官也抵達了高潮的頂點。
楊老大將生殖器從趙劍翎的體內抽出,滿意地道:“可以開始辦事了。把趙警官綁到那張椅子上去。”
很快,赤身裸體的女警官就被固定在了一張刑訊用的椅子上。她的上身依舊被五花大綁,一雙赤裸的玉腳則分別被綁在了兩個椅腿上,這使得男人們對她的陰部一覽無余,更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兩條柔美的大腿的內側干涸的精液和淫水。
趙劍翎本以為在招供之後,歹徒們能夠放過她。但現實中,她的遭遇卻是再次被注射了催情劑,並遭到楊老大如此粗暴的強奸。而現在,她又被裸體捆綁在椅子上,不知道即將面臨什麼樣的命運。這足以證明,她剛被南洋會擒獲面對祈老二的審訊時,想到即使招供也下場難料的擔心不無道理。精銳的女警官無助地掙扎著,一對白玉般的乳峰微微顫動,觸目驚心。
楊老大淫笑道:“趙警官,沒想到你的陰道還象處女一樣緊,玩起來可真夠帶勁的!你的身材這麼好,又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要是每天都能強奸你一次,哈哈哈哈,那就太爽了!”
趙劍翎又羞又怒,只覺得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道:“你這畜生,究竟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你還想怎麼樣?”
楊老大道:“很好。我想知道的,你的確已經說了。按說我該放過你了,不過現在還有最後一件事還沒有辦完,這可並不簡單。我且問你,明天方徳彪和穆勒的一場交易將會發生什麼結果呢?”
眾歹徒只見趙劍翎微微一震,似乎已隱隱約約猜到了楊老大的意圖。女警官似乎正竭力地維持著自己的鎮定,道:“弗洛爾既已和穆勒聯手,方徳彪又被蒙在鼓里。明日一戰,自然是方徳彪落入圈套,這個結果,你不是明知故問麼?”
楊老大道:“方徳彪雖然是我的首要大敵,不過這依然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結果。如果明天落難的不只是方徳彪,還包括了弗洛爾,那可真是一場好戲。這兩大巨頭的隕落,必將導致西海岸道上勢力的混亂。南洋會素來以低調的形象存於道上,沒想到終於等到了這個出頭的機會。”
趙劍翎知道,她剛被南洋會擒獲面對祈老二的審訊時對招供的第二個擔心也被證實了,道:“所以,明天你還需要警方出馬,將弗洛爾那伙人也一舉殲滅。
是不是?“
楊老大伸手一把抓住了女警官的左乳峰,捏著她的乳尖,淫笑道:“這可是趙警官你在明知故問了。趙警官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其實我還沒說,你已經猜到我的意圖了,不是麼?我這最後的願望,可還得倚仗趙警官你。”
趙劍翎那清秀的臉龐微微扭曲,咬著牙道:“畜生!放開我。警方沒有我的全力協助,是不會貿然插手這一場火並的。”
楊老大道:“所以我才需要趙警官的鼎力相助。你幫我這個忙,我們南洋會也不會再為難你。這次我們南洋會也同時出手協助,爭取殺他個盡絕!這對於警方而言,非但沒有壞處,還是一大好事。”
趙劍翎的臉上微微流露出一分猶疑不定的表情,道:“南洋會為何也要趕這趟混水?”
楊老大道:“祈老二和我一直有一種判斷,那就是方徳彪的背後還有一股力量支持著他,如果不能把他這個集團完全剿滅,他們遲早還會東山再起的。這次我們暗中協助,可是一個雙贏的機會,趙警官可不要錯過了。”
趙劍翎道:“這……”
楊老大淫笑道:“趙警官如能合作,南洋會自會恢復你的自由。而且對警方而言還是完成了預定的計劃,大功一件。若是不肯合作,那趙警官就只有天天光著身子讓我們強奸的份了。難道趙警官喜歡過這樣的日子?哈哈哈哈!”
說著,男人原本停留在女警官乳頭上的手指轉而向下,插入了她那暴露的陰部,在里面摳挖起來。只見趙劍翎的裸體產生了一陣劇烈掙扎,緊咬著牙關,秀眉微蹙,忍受著下身的刺激。
楊老大拔出手指,看著上面沾滿著生性貞潔的女警官體內由於先前的崩潰而產生的淫水,道:“怎麼樣?趙警官決定了麼?”
趙劍翎道:“合作是可以。不過為了保證事件的成功,你必須答應以下幾個條件,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受。第一,讓我和警方的鄭霄曄警官保持聯絡,否則整個行動難以協同,容易產生差錯。”
楊老大點了點頭,道:“原來和你聯絡的是鄭霄曄。這點沒問題,不過你和她的聯絡必須在我們的監視下進行。否則,你要是告訴他們南洋會的據點所在,只怕方徳彪和弗洛爾還未授首,我們就先被滅了!”
趙劍翎道:“這個沒有問題。第二個條件是,行動的時候,南洋會的人必須另作布置,不能直接參與警方的行動,不能和警方照面。警方不會讓一個黑道上的幫會借助他們的力量鏟除敵人,一旦遭遇,衝突在所難免。”
楊老大道:“這點也沒有問題。我當然也不想和警方的人照面。硬骨頭自然讓警方和國際刑警處的人去啃,我們只需要在外圍解決逃竄的殘兵敗將即可。”
趙劍翎道:“第三個條件,就是在最後的行動時,我必須參與警方的行動。
這是事前的約定,如果這個條件得不到滿足,沒有我的指引和參與,鄭霄曄他們會放棄整個計劃。“
楊老大冷笑道:“趙警官這一招恐怕也是擔心我們事成之後不肯放過你吧。
說實話,抓了趙警官這樣的人物,的確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放你走。不過這次以大事為重,我同意這個條件。只希望事成之後,趙警官就此回C國去當你的高級警官。不要再在這里淌混水,免得哪天再落到我們南洋會的手里。“
趙劍翎道:“這麼說來,你不怕我在事成之後回頭再來鏟除南洋會?”
楊老大大笑了起來,道:“哈哈哈哈!既是合作,我也總得留一些余地。要成大事,冒一些險也是必須的。等解決了方徳彪和弗洛爾之後,趙警官你自然恢復了自由,我卻也留著一手賭上一把。”
趙劍翎道:“你賭什麼?”
楊老大淫笑道:“趙警官,你可是一個生性貞潔的玉女。我賭你不希望讓全天下的人都看到貞潔的女警官被強奸得產生高潮的場面。老二想來也拍了一些錄像,為了保險起見,剛才我又來了一輪,哈哈哈哈!”
趙劍翎臉頰微紅,卻說不出話來:“你……”
楊老大繼續道:“趙警官,說實話你的運氣真不錯。聽說你被綁架到V國的時候已經被人拍了不少精彩的照片和錄像,不過不知道是這些人吹牛,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現在居然一點都看不到。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不和我們作對,這次所有的照片和錄像都會被小心地保存起來。”
他略一停頓,語氣轉冷,道:“但此後你要是敢對我們不利,只要南洋會沒有在一瞬間全軍覆沒,全世界的人都將會看到,大名鼎鼎、武藝高強、冰清玉潔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赤身裸體,一邊發情地浪叫,一邊被人強奸的刺激場面。”
電話鈴聲響起,鄭霄曄順手接起,用英語道:“喂,請問是誰?”
電話聲中是一個熟悉而悅耳的女聲,雖是標准而流利的英語,但依然能聽出是中國人說的:“鄭警官,是我。”
鄭霄曄微微一怔,馬上辨明了是趙劍翎的話音。自從她得到內线的消息,得知趙劍翎被南洋會俘獲之後,就再也沒有進一步的消息。此時,她自然想到,如果趙劍翎已經脫險,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但如果仍然沒有脫險,這就很可能是在歹徒的脅迫下打的。
倘若不幸是後者,那不僅說明趙劍翎的身份已經暴露,而且一定發生了重大的變故,問題的嚴峻程度則不可想象。思慮及此,她立即按下了幾個鍵,將電話同時轉向了馬克。
只聽得趙劍翎道:“明天方徳彪和穆勒的槍支交易將按時進行,方徳彪依然沒有看破這是弗洛爾設下的圈套。你們准備得如何?”
鄭霄曄不禁略有些迷惘。方徳彪和穆勒的槍支交易,她早就從內线處得到了消息,但弗洛爾遠在L市,怎麼會被牽扯進來?但一想到趙劍翎身陷魔窟一周,身份又被識破,必然已慘遭蹂躪和折磨。此時必是她想方設法找到的機會。
於是女警官隨口道:“已按我們原先的約定進行了准備,一直在等你的消息而已。你那邊情況如何?”
趙劍翎道:“我的情況一時說不清楚,但明天肯定會按計劃參加行動。而且此前我會經常和你聯絡。”
鄭霄曄道:“好,那就先這樣。得到你的消息,我們終於可以決定行動了。
那你也小心了,我隨時等待你進一步的消息。“
說完,她掛上了電話,自高向下望向了窗外街道上來往的行人,陷入了沉思之中。無疑,這個電話說明趙劍翎依然是南洋會的俘虜,否則不會打來這樣一個電話。但無疑,她是在尋找脫身的機會。那她的構思究竟是怎樣的呢?
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了,鄭霄曄回頭一看,進來的正是國際刑警處北美西海岸分部的首領馬克。
馬克道:“從剛才那個電話看趙劍翎警官是不是已經找到了脫身的機會?”
鄭霄曄道:“趙警官是國際刑警中的精英人物,她雖然被擒住落入魔掌,但我覺得,以她的經驗,即使在極度的困境中依然能夠作出准確的判斷。但她是不是能夠找到脫身的機會,還得看我們能不能正確地了解她的意圖。”
馬克道:“從現在的狀況看,南洋會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真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南洋會和方徳彪突然敵對,趙警官又不幸被擒,碰巧南洋會的人不少來自東南亞,相對更容易打探到那邊的消息。唉……”
鄭霄曄道:“但無論如何,趙警官還是找到了機會。弗洛爾素來和方徳彪為敵,穆勒和方徳彪的槍支交易我們在一個月前就得知了情報。根據我們的消息,這兩件事情可還從來沒有聯系在一起過。”
馬克道:“打電話的時候,歹徒們當然在趙警官的身邊。想來這就是趙警官設計出的故事。嗯……南洋會抓到趙警官,審訊是肯定少不了的,趙警官一定設法讓他們相信了。”
鄭霄曄道:“這麼說來,警方的計劃就應該是利用弗洛爾和方徳彪火並的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倘若這兩隊人都被消滅了,整個西海岸的黑道上就會一片大亂。如果碰巧南洋會有野心,那就不會坐失如此好的機遇,而讓弗洛爾輕易地得手做大。”
馬克道:“但聽口氣,似乎南洋會打算放趙警官與我們合作。如果他們敢這麼做,那一定也留了准備。否則一旦我們從她那里得知了南洋會的據點,他們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了。”
鄭霄曄道:“不錯。南洋會一定會有自己的安排,但趙警官也會有她相應的策略。現在情況仍不明朗,我們要做的就是全力配合。所以明天的行動,不僅需要人手充分,還要多分成幾隊。我更傾向於如此猜測:趙警官的意圖是,如果我們提供充分的支持,她打算先借此機會把南洋會給解決了。”
天色剛亮,楊老大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因為對他和他所主持的南洋會而言,今天將是重要的一天。當然,作為代價,他必須放走一個已經被抓住了一個星期的女國際刑警。
當然,所有南洋會的人都會覺得,容貌清秀、身材完美的趙劍翎是被捆綁和強奸的最佳對象。他也知道,這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在東南亞是何等地舉足輕重。如果他的南洋會想到東南亞發展,只要把這個女俘虜獻上,道上的眾多頭面人物都會來巴結他。
不過他既不想把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留在身邊,也沒有要到東南亞發展的打算。而過了今天,在北美的西海岸,南洋會將不再是一個沉默的組織。隨著道上形勢的混亂,南洋會將在第一時間樹立起自己的地位。
他帶著幾個手下走進了刑房,看到了被呈“大”字型綁在刑架上的女警官。
趙劍翎雙目緊閉,依然一絲不掛地全裸著,雪白的身體上又多出了不少淤青色的指印,一雙线條優美的大腿內側則布滿了精液和淫水所留下的干涸的痕跡。
想到昨天晚上的安排,向來脾氣暴躁的他又不禁略有些得意。晚上,他讓趙劍翎再度和鄭霄曄通話,確定了行動的時間、會合的地點。但此後,他並沒有打算簡單地放過這個裸體的女俘虜,反而決定,在最後放走她前,甚至連衣服都不給她穿上。當然,次序也是不能錯的,要動手也得等趙劍翎和鄭霄曄把次日的事情完全約定之後。
於是,這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光著身子被歹徒們綁在了刑架上,在再度給她注射了催情劑之後,不知有多少個楊老大的手下上前強奸了她,並在這猛烈的蹂躪中使生性貞潔的女警官又數次徹底崩潰,產生了高潮。她那痛苦地掙扎著呻吟的場面,現在仍在楊老大的腦海中回現。
他揮手示意,幾個歹徒就上前,打著趙劍翎的耳光使她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隨即,幾個男人分別去解綁在她手腕和腳踝上的繩索,將她從刑架上解了下來。
另一個人則拿來了准備給她穿上的衣裙。
眾人一起協力將衣裙給趙劍翎穿上,然後再將她的雙臂反剪,捆綁了起來。
女警官雖然武藝高強,但被幾個彪形大漢抓著雙手雙腳,無論如何也無法反抗,只能奮力掙扎著,對著楊老大怒目而視。
歹徒們最後將她的雙腳也用一條繩索綁住,中間留出一尺的距離以便於她的走動,將她押到了楊老大面前。楊老大則命令眾人將她押到了一面大鏡子前,也讓趙劍翎看一下自己的穿著。
只見歹徒們給女警官上身穿的是一件淺黃色的吊帶背心,使她裸露著一抹賁起的酥胸和那道陷入的乳溝,薄薄的衣料下,既不能淡化她那尖挺的乳峰曲线,也不能隱蔽她那兩顆嬌小的乳頭的位置。她的下身則是一條只能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暴露出她雙腿頎長的曲线。當然,對於一周來都從沒有穿過任何衣服的女警官而言,能遮掩住乳峰和陰部已是萬幸了。
雖然趙劍翎穿著這般衣著,但她那清秀而沒有絲毫媚俗的臉龐和雪白晶瑩的肌膚卻透出了冰清玉潔的氣質,婷婷玉立,使人絲毫無法產生任何淫蕩的感覺。
看到性感和貞潔如此完美地結合在了她的身上,男人們都不禁發出了贊嘆之聲。
楊老大道:“趙警官,你穿上這一身衣服,真是既清純,又性感。我玩過的女人,論臉蛋比你漂亮的並不罕見。但她們卻沒一個比得上你那麼有吸引力。”
連趙劍翎自己也不得不承認,穿上這身衣服後的確顯得光彩照人。如果是在平時,女警官聽到這樣的恭維,心情必然是很舒暢的。可現在,身為國際刑警的自己卻成為了一個女俘虜,而說這些恭維的話的卻正是匪首。更令她羞憤的是,在前一個晚上,她還被歹徒們肆意地強奸了無數次。
因此趙劍翎只是冷冷地道:“少說廢話!我既然被南洋會所擒,也只有任你擺布。不過今天你若想成事,現在就該動身了。”
楊老大道:“趙警官果然爽快。既然如此,我們這就行動。”
鄭霄曄戴著一副太陽眼鏡,使人無法一眼覽盡她那俊美的臉龐,桔紅色的汗衫和淺褐色的西裝褲襯托著她那東方女子所獨有的纖秀的身材。一個身材高挑的金發女郎站在她的身邊,正是勞拉。普林斯警官。
看到趙劍翎的身影出現後,兩個人依然立即迎上前去。由於畢竟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了趙劍翎的身份,因此來和她匯合的人只有這兩名知情的女警官。
剛脫離魔窟的趙劍翎身上僅穿著低胸的吊帶背心和短裙,里面連胸衣和內褲都沒有。無論從領口向下看還是從裙擺向上看,女警官身上最隱秘的部位都一覽無余。雖然受辱的次數已經多得數不勝數,但平素維持著玉女形象的趙劍翎還是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被男人看到。眼見只有鄭霄曄和勞拉,她的心中也坦然了一些。
鄭霄曄看著趙劍翎這般穿著,以及手臂和腳踝上的微紅的繩印,就知道精銳的女警官在南洋會中受盡了歹徒們的凌辱和折磨,同是有過在歹徒手中失身經歷的女警官,只覺得一陣淡淡的悲哀襲來。
還是勞拉先開口道:“趙警官,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盡管吩咐就是了。“
趙劍翎點了點頭,道:“南洋會以為弗洛爾設計襲擊方徳彪,而警方會趁機剿滅這兩路人馬。楊老大已經帶了不少人在第XX街和第XX街兩處等候。如果有人能逃出,必然從這兩處逃竄,他們則正好斬草除根。所以需要派一部分警力去這兩處。”
鄭霄曄道:“看來和我猜的差不多。”
趙劍翎繼續道:“南洋會在S市有兩個據點,分別是第XX街XX號和第X X街XX號,請另派兩部分警力前往這兩處。他們現在必然沒有戒備,所以行動要快,晚了可能會有變故。這樣就可將整個南洋會根除。此外要不要我幫忙?”
鄭霄曄道:“你就不用忙了,我們已經准備好了車,一會兒普林斯警官會送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這里由我負責。”
趙劍翎那白皙的臉龐上閃過了一抹紅暈,低聲道:“最後請他們搜查一下那兩個據點,把找到的錄像帶銷毀。”
楊老大和眾手下埋伏在路邊的面包車內,不時地用手機聯系著等候在另一個路口的同伙,所得到的消息都是沒有絲毫動靜。不過楊老大卻並不著急,因為他是親眼看著方徳彪的車隊駛過的,只要他們還沒有出來,總不會就此飛走。至於弗洛爾和警方的人,都是要算計敵人的,想必已在那里等候多時了。
楊老大執掌南洋會已久,但暴躁的脾氣素來改不了,多少讓手下們畏懼有余而威信略有不足。這次能沉住氣,也頗屬難得。雖然他所賞識、並邀來加盟的祈老二沉穩老辣,精明能干,但沒想到最終成事還是要靠自己。
眼下,如果一切順利,也許他就等不到方徳彪或弗洛爾的出現了。但如果警方有個疏忽,或許還得靠南洋會來解決這最後的隱患,屆時,南洋會就可以在道上樹立自己的地位,大展宏圖了。
突然,尖利的警笛聲打斷了他的思維,隨著槍聲的響起,一個站立在車門外的手下當場倒地斃命。楊老大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看到十數輛警車蜂擁而至,遠處滿是全副武裝的警察。
“該死的!中計了。”楊老大這才想到不妙,但卻依然沒有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沒有想到,趙劍翎竟敢算計自己。這一方面是因為南洋會掌握了大量她裸身受辱的錄像帶而有恃無恐,另一方面也是覺得警方首要的目標是方徳彪和弗洛爾,不應再節外生枝。但他哪里能料到,這整個行動都是女警官所編造出來的。
一個手下道:“老大,快走吧。我們衝出去。”
只見南洋會的人不斷地中彈倒下,有幾個膽小的已經舉手投降了。兩個心腹關上了車門,一人駕著車,另一人則護著楊老大,這輛面包車也不管道路所在,直向路邊的樹叢中衝去。
楊老大依然不知所措,在手下的提醒之下,才想起打電話給祈老二。女警官被強奸的錄像只是象核武器一樣起威懾作用的,如到真的要使用時,已是玉石俱焚的局面了。但無論自己是否能逃過這一劫,這也時他此是唯一能做的了。
從手機中,楊老大所能聽到的,只是鈴響之聲,卻沒有任何人來接聽。他回頭再撥自己平時所在的據點的號碼,也同樣如此。直到此時,他才想起前晚和祈老二商量此事時,祈老二始終有幾分疑慮,這才後悔自己過於輕信了。
他只見車外警方的人員涌動,為首的是一個相貌俊秀的東方女郎,身著的桔紅色的汗衫和淺褐色的西裝褲雖然很具現代氣息,但其中卻帶著幾分難以言傳的古典之美。楊老大知道,這就是在北美名聲卓著的鄭霄曄。只見在她的帶領下,刑警們紛紛進入了警車,直追而來。這時,楊老大不得不承認,他自己和整個南洋會都已走到了路的盡頭了。
(十三)風雲難預測
趙劍翎沿著走廊行走著,心潮彭湃。她在方徳彪的手下臥底已經有一個半月了。雖然身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但對於臥底所遭遇的危險,卻也難以應付。
在這一個半月之中,她被南洋會的人活擒了三次,而且每一次被俘之後,性情貞潔的她都被剝光衣衫,慘遭歹徒們的凌辱,以至於她有時都後悔成為一個女人。
當然,現在整個南洋會都不復存在了。女警官的機智,使得她在身陷牢籠、並被識破身份的情況下,尋找到了反擊的機會。楊老大和祈老二的據點被警方連根拔起,楊老大中了趙劍翎的計,在本以為可以伏擊南洋會的競爭者的狀況下,反而遭受了警方的圍剿,最終全軍覆沒,他自己的座車在包圍之下走頭無路,翻落懸崖。
但這些並不足以驅除女警官心頭的恐懼。南洋會的消失不等於危險的消除。
作為方徳彪的得力助手,她隨時需要應付潛在的敵人,這些人無不是手段凶殘、攜帶槍械的亡命之徒;作為警方的臥底,她更要防止身份暴露,否則不僅整個任務失敗,自己也會被擒受辱。
從兩周前脫險以來,趙劍翎一直都在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退出這個臥底計劃。原本以她的身份,是不應該接受這樣的任務的。但想到鄭霄曄盛情邀請,加上形勢所需,的確找不出另一個替代者。只是現在的危險遠遠超出了她的預計,而前路卻又在何方?
但她卻依然還沒有退出,只是在等這個簡單的會議的到來。此前,方徳彪曾經漏過一點相關的口風。為了等待這個機會,她已經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而希望終現眼前,即使要放棄,也要在此之後。更何況,這個任務很可能就此成功。無論如何,她覺得這是退出前值得嘗試的一個機會。
走入會議室,她發現其他人都已經到了。在坐的除了方徳彪之外,另有五個人,全是方徳彪的座下的重要助手。只有平叔被派到U國東海岸擴展勢力去了,不在此處。由於趙劍翎多次救了方徳彪,因此眾人對她畢恭畢敬,見她近來,都微微站起身致意。
等趙劍翎坐下後,方徳彪開口道:“各位都是追隨我已久的心腹,但是有一件事,卻是我一直都沒有告訴大家的。這次開會,說的事情就和這個有關,希望大家聽了不要見怪。”
一人陪笑道:“方先生說的是哪里的話。”
方徳彪點了點頭,繼續道:“你們一直以為我是你們的老大,但你們卻想不到,在我背後,還有一個人物,他才是我的老板,我們大家的老板。我們的戰略性的行動,都需要經過他的同意,而我們也經常得到他的暗中襄助。”
一名手下吃驚地道:“有這樣的事?難怪我們過去幾次遭遇困境,最終似乎運氣好,化險為夷了。”
方徳彪道:“的確如此,想當年L市的弗洛爾幾乎搶走了我們所有的生意,但最後他卻放了一部分手,這就是因為他的幫忙。”
眾人連忙問道:“這人究竟是誰?”
方徳彪笑著道:“諸位不必著急。他的名字,各位可也許也還聽說過,但多半想不到。在此我先賣一個關子,你們很快就可以見到他了,到時候大家也就知道他是誰了。”
趙劍翎問道:“他馬上會來麼?”
方徳彪說道:“不錯,他將會在後天趕到S市。南洋會現在已經被警方剿滅了,在S市的道上,就再也沒有能和我們叫板的敵人了。他為了等這一刻,已經等了五年,所以當然會來一下。我這次請大家來,也是為了安排接他的事情。”
方徳彪的一個助手疑惑地道:“接他,那隨便指示一下就可以了,何必還要如此安排?”
方徳彪道:“我們能有今天,那是離不開他的。我對他頗為感激,而你們此前並不知情,因此這件事無論如何也要請各位來聽一下。後天他將乘坐游艇抵達W湖,由我帶領一部分人去迎接他,另請趙月芳小姐坐鎮此處。”
趙劍翎暗叫不好,如果自己能去,再請鄭霄曄等配合,那任務也許就很順利地結束了,於是便道:“方先生,我看我還是一起去比較好,一旦有什麼閃失,我多少還能派上點用處。”
方徳彪道:“這就不必了。趙小姐智勇雙全,是我最得力的幫手,這點我早就告訴了我了我的老板。他指明了,由我去接,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們即可。”
趙劍翎雖然不願意,但也沒有辦法,倘若再執意堅持,既不能讓方徳彪改變注意,也將徒生令人產生懷疑的可能。具體的時間地點早晚是能知道的,只要把這些情況告訴國際刑警處,她相信馬克警官和鄭霄曄一定能給這個任務劃上圓滿的一筆。
電話的鈴響起,鄭霄曄迅速地接起了電話,用英語道:“喂,請問是誰?”
電話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說的是C國的語言:“鄭警官,事情已經有了眉目。我雖然還不知道方徳彪背後的人物是誰,卻知道他將在後天抵達S市。”
鄭霄曄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道:“太好了!他能來是最好的結果。到時候將他和方徳彪都一網打盡,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至此,她也不禁慶幸自己兩周前的表態。兩周前,當趙劍翎剛從南洋會中逃脫,並剿滅南洋會時,她的上司、北美西海岸分部的首領馬克就提出要結束這個任務。理由當然是因為趙劍翎多次被擒受辱,任務的艱巨程度遠遠超出了預計。
當然,他們都不願意看到象趙劍翎這樣一個清純靈秀、年輕精銳的女警官被歹徒們蹂躪虐待的場面,但鄭霄曄卻希望趙劍翎能夠繼續堅持一段時候。她敏銳地察覺到,由於南洋會的覆滅,方徳彪已經站穩了位置,他背後的謀劃者極有可能在此時出現。最後,猶豫不絕的趙劍翎聽從了她的意見,而實事證明,她是對的。
電話中,趙劍翎道:“後天晚上八點,這個神秘人物將乘坐游艇,抵達W湖K鎮的西北的XX碼頭,這個是方徳彪的私人碼頭。屆時,方徳彪將親自帶人前去迎接。我覺得這個時候行動將非常合適。”
鄭霄曄微微一皺眉,道:“後天晚上八點?倒是挺巧的。那個時候將K國的總統將來S市訪問,馬克警官要帶大批國際刑警前去保護。不過,這的確是一個不容錯過的好機會。”
趙劍翎道:“沒錯。其實本來我也想去,沒想到方徳彪卻說要我留守,執意不肯。否則有我作內應,可以大幫你們一把。”
鄭霄曄道:“這倒不必了。方徳彪雖然有勢力,卻沒被我放在眼里。我們雖然力量有限,但十來個人手還是抽調得出的。畢竟我們的人可比他們強多了。到時候,我們可以來一個伏擊,這樣就足以抵消人數上的劣勢。”
趙劍翎道:“聽起來你倒挺有把握的。這麼說來,這個任務很快就可以結束了?”
鄭霄曄笑道:“若說有把握,未免為時過早。具體能否成功,還得看那個神秘人物帶了多少人手來。如果對方勢力太大,那我也得暫避鋒芒。趙警官,到時候你就等著吧。如果方徳彪帶著那個神秘人物回來了,就說明我沒有動手。如果他們回不來了,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趙劍翎道:“好。那你小心,如果事情有變我會找機會通知你的。再見。”
“再見!”
鄭霄曄掛上電話,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雖然說起來輕松,但做起來還不是那麼簡單的。想了一陣,她又再度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馬克警官的內线電話。
時針才剛過八點,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趙劍翎略有一些焦急地等待著。鄭霄曄究竟能否成功呢?當然,她完全可以更輕松一些,如果方徳彪和那個神秘人物被警方逮捕了,那麼一切就此結束了。到時候她就應該自己找個機會脫身,則萬事大吉。
不過即使鄭霄曄沒有動手,她的使命也很快就可以完成。探明神秘人物的身份就已經足夠,剩下的都可以由國際刑警處北美分部的人去解決,畢竟她只是暫時客串一下而已。如果這個人在S市留個一天兩天,國際刑警處也許就有機會集結到足夠的力量,直襲此處。
雖然看起來還有一些未定的因素,但變化的余地已經很小了。不知為什麼,女警官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給自己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只是不知道哪里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同她一起坐在房間里面靜靜等待的是方徳彪手下的兩個重要的頭目。和趙劍翎胡亂翻著一本時裝雜志不同,那兩個人則坐在桌子的兩端,正興高采烈地下著棋,相互間的責難嘲笑聲則不斷地傳來。
就在此時,電話鈴聲響起。趙劍翎的心頭不禁一怔,因為這個電話是留給方徳彪聯絡專用的,現在既然有電話打來,顯然是發生了什麼狀況。那個剛走完一步棋的人悠閒地走到邊上,拿起了電話。
打了個招呼,那人就靜了下來,靜靜地聽著。女警官的一雙秀目立即揚起,緊盯著那個接電話的人,想從中察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那人沒聽幾句,就伸手將話筒指向了趙劍翎,顯然是要她來接電話。
趙劍翎拿起了電話,就聽到了方徳彪的話音:“趙小姐,我這邊發生了點變化。我的老板臨時改變了行程,因此我帶人撲了個空。他給我的最新要求是要我們都去一個隱秘些的、平時不去的地方,所以我們打算趕到S瀑布附近的那塊地盤上去,請你把其他的人都帶過來,只留十個精干的兄弟留守。”
看來還是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趙劍翎微微地皺眉,問道:“S湖邊的地盤?那里我不認識啊。”
方徳彪在電話里說道:“這是一塊我們為防不測而預留的地盤,也是我老板當初提議准備,並由他出資買下的。以前沒有告訴過大家,所以我這頭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有這麼塊地方。不過還好,范文超兄弟知道這個地方的所在,由他引路,你帶大家趕過去就可以了。”
趙劍翎道:“好,那就這樣了,我這就去分派一下留守此地的人手,然後帶其他人過來。”
范文超就是剛才最先接電話的那個頭目,女警官才掛上電話,他就說道:“趙小姐,我們可以開始准備了,我會帶大家過去的。不過,你說方先生和我們的大老板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是不是有什麼意外發生了?”
趙劍翎當然知道的確是有意外發生了,但她不動聲色地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大老板和方伯這樣做,自然有他們的道理,我們只需要照著辦就行了。至於究竟是不是有意外發生,到了那里不就知道了麼?”
在這些人面前,話當然只能這麼說,但女警官的心中卻是比誰都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如果這個神秘人物真的突然改變了計劃,那鄭霄曄豈不是撲空了?
究竟是什麼使得這個神秘人物改變了計劃?難道是鄭霄曄在作安排的時候不夠謹慎,走漏了消息,使得對方在警方內部的耳目事先得到了情報?
趙劍翎立即招集了方徳彪手下的大小頭目,一邊辦理著他所吩咐下來的事,一邊不停地思索著心頭的疑問。
“砰”“砰”。槍聲大作。鄭霄曄看了一眼黑暗中的形勢,帶著古典的秀美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憂郁之色。起先她還以為是自己的部下沉不住氣而開的槍,但從現在的狀況看,是敵人手中的槍支。她現在需要作出判斷,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這次的行動,主要就是通過伏擊逮捕方徳彪和他背後的神秘人物。鄭霄曄親自出馬,並出動了十名手下。這十名男警員都經驗豐富,手頭既有武器,又個個都是搏擊強手,原本打算一舉殲滅對方。只是萬萬沒有料到,情況居然是這樣。
女警官選定了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進行阻擊,一方面是因為這里山樹茂密,利於隱蔽,另一方面是這里是從XX碼頭向S市的必經之路。雖然夜色昏暗,但居高臨下,警方還是能夠在判明對方力量之後,再決定是否出擊。她清楚地看到方徳彪的車隊在七點半時從山坡下駛過,但此後就再也沒有敵方的動靜,直到此時的槍聲響起。
鄭霄曄和她的十名手下是分散布置的,他們的目標主要是那個神秘人物和方徳彪,這樣做為的就是提防主要目標趁亂逃竄。但從現在的狀況看,槍聲大作,一定是歹徒們發現了警方的意圖而率先動手。現在分散的力量反而為歹徒們的襲擊構成了便利。
國際刑警處原本就估計對方人多勢眾,此刻更是顯現出反客為主之勢,女警官可以確定,如果此時不撤退,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但現在手中的對講機或是聯絡不上,或是只能勉強聽到模糊不清的聲音。
突然,幾道明亮的光速掃向了她藏身的樹叢之中,鄭霄曄那苗條的身材頓時被光速鎖中,隨即槍聲響起。趙劍翎連忙臥倒,避開了一陣槍擊,並對著光束所在處放了兩槍,聽到了一聲男人的叫罵,似乎有人被擊傷了。
女警官繼續試圖與手下聯絡,但是信號斷斷續續很不清晰,只有兩個人回了話,但足以明確整個形勢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突然,身後有風聲響起,鄭霄曄不禁感嘆自己的疏忽,居然忘記了既然藏身點暴露,歹徒們當然會想到包抄。
她的身體被人撲倒,但她還是很快地向後一肘將那個歹徒打得松了手。夜色黑暗,鄭霄曄不知道有多少人趕到了,連忙向側方躲閃。瞬間,被偷襲的女警官挨了歹徒兩拳一腳,連手槍和對講機也失落了,但還是突出了包圍,閃入濃密的灌木叢中。
原先藏身的地方亮起了燈光,歹徒們似乎以為她已經遠遁了,開始討論了起來。
“據說那個女的就是國際刑警處北美分部大名鼎鼎的高級警官鄭霄曄,南洋會就是毀在她的手中的,身手果然不凡,一眨眼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是麼?她看起來還很年輕啊。”
“哼!什麼身手不凡,不是照樣被老子踢了一腳,你看,連手槍都掉在這里了,真是丟盔棄甲。”
“老板說過,今天晚上要盡可能的把他們活捉。國際刑警處果然事先得到了消息,想要伏擊我們,看來方徳彪也太不謹慎了。這次一定要把這些國際刑警擒住,以便查出他們消息的來源。”
鄭霄曄不禁頗為疑惑,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從目前的勢態看,有可能是走漏了消息,警方內部的內奸得以通風報信,因而歹徒們早有准備,反倒是國際刑警們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但這件事情完全是她一手安排的,知情的人很少。她反復思索,也想不出究竟是哪一環出了問題。
“何況這個鄭警官長相還挺俊秀的,身材也不錯,到時候抓了活的,大家也可以樂一樂。哈哈!”
淫笑聲頓時響起,鄭霄曄雖然心中憤怒,卻也毫無辦法。只見燈光一滅,歹徒們的聲音也隨之遠去了。
女警官終於小心翼翼地從灌木叢中走出,來到了略微空曠的林子中。手槍失落還在其次,連對講機都掉了就無法和其他人聯系了。剛才歹徒們沒有提到對講機,不禁使她產生了碰運氣的念頭。
在地上一摸索,居然找到了對講機,鄭霄曄還來不及欣喜,突然四下燈光齊亮,女警官再度暴露。歹徒們的精明實在是出乎她的預料,竟然沒有離開而是在原地繼續等待。她略有些不知所措地站了起來,畢竟現在敵人有槍,而自己失去了武器,繼續抵抗不會有好下場。
大約二十個歹徒出現在了四周。強烈的燈光照耀之下,只見年輕的女國際刑警的秀發扎成了一個馬尾辮,上身是橘紅紅色的短袖汗衫,下身是淺褐色的西裝褲,纖秀的雙腳上穿著肉色的絲襪和黑色的涼鞋。就在此刻,十多個歹徒一齊撲了上去,對著鄭霄曄發動了攻擊。女警官瞬間被歹徒們團團圍住。
猛然間,鄭霄曄醒悟了過來,也知道了希望所在。由於歹徒們打算活擒她,居然沒有使用槍支。十多個歹徒對鄭霄曄而言並非十分可怕。
如果是在白天,的確沒有什麼希望,因為即便能夠擊敗這些歹徒,其余的人還是會用槍去對付她,那時候或是被擊殺,或是負傷被擒。但現在是在夜色中,只要能夠殺開一條血路,完全可以避過危險。
女警官那高強的格斗能力充分地發揮了出來,也就是兩分鍾的時間,十多個歹徒被逼得手忙腳亂。突然一個方向上四個人被打倒,女警官輕松地突出圍堵,隱入夜色之中。
終於,三名手下和鄭霄曄匯合了,雖然有兩人失去了聯絡,估計凶多吉少,但其他五名手下已經通過對講機確認是在苦戰之中。起先還覺得夜間行動會給那個神秘人物和方徳彪帶來脫身的良機,但現在卻要為此慶幸。
三名突圍的國際刑警都是身上帶傷,倒只有女警官完好無損。她從手下那里搜集了僅存的一把槍,通知受傷的人回去請求增援,自己則沒入夜暗之中,前往營救其他的人。
在樹叢中行走著,鄭霄曄看到遠方閃亮著燈光,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通過對講機,原先她已經知道了五名受困的男刑警所處的大致位置。歹徒們顯然預料到了警方有可能會增援,因此把他們逼向了與S市呈反方向的一邊。這使得女警官奔波了好一陣,不過,從目前的狀況看,很快就可以趕到了。
女警官小心翼翼地潛到了發生事件的地點,只見一伙歹徒足足有三十余人,其中五個拿著手電筒,將搏斗的現場照得閃亮,另有十多個人沒有動手,只是從四周把幾個要點占據,剩下的十多個人圍住了五名國際刑警,正激烈地搏斗著。
這些國際刑警本身的武藝雖然不及鄭霄曄,但也畢竟很高,原本以五人之力對付十多個人不成什麼問題。只是現在五個人身上都血跡斑斑,出手凌亂,顯然是受了槍傷,難怪歹徒們根本不著急。女警官只是稍作思考,已然定下了營救的策略。
突然響起的槍聲劃破了夜空。歹徒們打算把這幾個受傷的刑警擒住,以便進行拷問,因此都放棄了使用槍支的打算。此刻聽到了槍聲,便知道是救援的人到了。一個手持手電的歹徒慘叫倒地。十名原先沒有動手的歹徒立刻朝槍聲響起之處包抄過去。
僅過了兩分鍾,派出去的歹徒尚沒有任何動靜,正值力量分散之時,槍聲卻再度響起。這次,子彈准確地擊中了拿著手電筒的幾名歹徒。頓時,原先刑警與歹徒搏斗之處一片漆黑。
乘著夜暗,早已經看清楚局勢的鄭霄曄立即衝入了包圍圈。時間十分緊急,因為原先分散的歹徒立即會回來,到時候對手人數眾多,即便以女警官的高強武藝,一旦陷入重圍也存在被俘的可能。手槍中的子彈已然用盡,剩下的必須靠徒手的搏斗來解決。
鄭霄曄的格斗術在通常狀況下可以應付大約二十個敵人,此刻雖然由於體力消耗較大而大打折扣,但局勢還是立即被扭轉了過來。更何況在黑暗中,歹徒們人多的優勢不足以發揮。
“快跟我走!”
她那清脆的聲音使得受傷的刑警的心中燃起了希望,隨著上升的士氣,他們在女警官的帶領下,拖著受傷的身軀,終於突出了重圍。
淡淡的星光照耀著黑暗的夜色。林間一只夜鴉的叫聲喚醒了休息不到兩個小時的五個受傷的國際刑警。只見鄭霄曄獨自一人,一手支撐著樹干,站在前方,望向遠處的密林中。
單薄的夏裝勾勒出國際刑警處高級女警官那姣好的身材。她的長褲顯然由於這一晚不停地在叢林中出沒,被劃破了好幾道口子,顯現出玉雪般的肌膚。
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其中一道很大的口子居然位於左臀處,偏偏女警官的內褲布料窄小,從那道口子中看去,圓潤光滑的臀部竟沒有任何遮掩,從中裸露了出來。夜色雖暗,乘著月光卻依然看得清清楚楚。
男刑警們都發現了這點。在平日,鄭霄曄的穿著可謂極為保守。由於她不穿裙子,這些和她一起工作的人卻連她腿部的肌膚都從未見過。他們哪里想得到,這個保守得女上司居然會出現臀部走光的景象,也不知道她自己是否發覺,相互望了一眼,卻什麼也沒有敢說。
鄭霄曄回過頭來,道:“大家都醒了,好像情況有些不妙,他們在把我們逼向遠離S市的方向。我們應該盡快離開這里。更麻煩的是,我的槍里已經沒有子彈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一名刑警道:“不好,有人來了!”
鄭霄曄冷靜地道:“你們先走,我拖住他們,隨後就會趕到。”
說罷,英姿颯爽的女警官便向聲音響起處跑去。五個國際刑警看著那窈窕的背影和從褲子裂口處裸露的潔白的臀部肌膚,不知道該說什麼。
趕到的一共有十七個歹徒,為首的一個頭目一聲令下,立即有八名手下把女警官團團圍住,另外八人卻直奔鄭霄曄的來處而去,顯然是猜到還有五個受傷的國際刑警就在附近。
“抓活的!”
鄭霄曄奮力地抵擋著八個彪形大漢的攻擊,略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本就體力不支的她越發勞累,出手遲緩了許多。
對她而言,八個歹徒並不算什麼,平時在不長的時間內就可以把他們重創,但在目前的狀況下,僅僅能夠間或打倒一人,根本無法繼續追擊,就被其他的人死死地纏住。
事實上,歹徒們早就預料到這個精銳的女警官在多次搏斗中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所以當發現了這幾個國際刑警的行蹤後,雖然總共只有十七個人,但還是信心十足地發動了攻擊。那幾個受傷的男刑警自然不堪一擊,只要制服鄭霄曄,就可以大獲全勝。
更何況隨著搏斗的進行,幾乎每一個人都看到女警官西裝褲臀部處的那道口子,由於搏斗中動作幅度較大,那道裂口張開著,雪白的左臀被看得清清楚楚,更令人血脈賁張。
沒過幾分鍾,搏斗中的鄭霄曄就大聲地喘息著,她那沒有被扎起的幾縷發絲凌亂地披散著,汗如雨下,起先還能夠招架住對方的拳腳並伺機反擊,現在則處處受制,又無路可逃,只要稍一不慎就只有被活捉一途。誰都看得出她已是強弩之末,處於一種支持不住的境地,被擒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只見女警官將主要的反擊集中到了一側,漸漸地退向了跑來時的那條路徑的一顆大樹邊。支撐了一陣,她找到了包圍網的一個空隙,往樹後就地一滾。眾歹徒知道在這種情況她難以逃脫,本就有恃無恐,因此並不慌亂,立即追上。
不料鄭霄曄就地翻身一滾之後,半蹲在地,手上卻多了一柄手槍,微一抬手臂,擺出了一個射擊的姿勢。眾歹徒見女警官徒手搏斗,本以為她已經沒有槍彈了,才和她進行了一場格斗,哪里料到她把槍藏在了樹後,此時才拿了出來。
一時間眾歹徒不及多想,紛紛散開來躲避,同時都掏出了本以收起的槍,依靠自己伏下的一條狡計脫離包圍,鄭霄曄暗叫僥幸,借著這個機會,沒入樹叢之中。
(十四)夜審鄭霄曄
這幾個歹徒這才醒悟過來,眾國際刑警早用盡了彈藥,如一上來就能用槍,早就找機會進行交火了。他們正後悔剛才過於緊張而遭到蒙蔽之時,突然聽到一聲槍聲,緊接著就是女子的一聲驚呼。
“啊……”
鄭霄曄才閃入樹叢中,就聽到了槍聲的響起,只覺得左腿一陣劇痛,已然中彈。原來是那個一直沒有出手的頭目,監視著整個局勢,眼看女警官又要脫逃,立即果斷地舉槍射擊。那幾個原先被騙過的歹徒,眼見有了轉機,爭先恐後地撲了上來。
遭受重擊後,鄭霄曄踉踉蹌蹌地向前衝了幾步,連日的勞累、體力的大量透支、左腿中彈、身體失去平衡,使得這個武藝高強的女警官在瞬間完全處於一種沒有防御的狀態。頓時,拳腳不時地落在了她那线條優美的身體上。
終於失去了重心,鄭霄曄撲倒在了地上,雙臂落在了頭部正前方的地面上,正試圖支撐著起來。桔紅色的汗衫的下擺隨著雙臂的伸展而向上縮起,露出了原本被蓋住的西裝褲上細細的黑色腰帶,一截動人心魄的纖腰如白玉一般,也失去了遮掩而裸露在了男人的眼中。
歹徒們的雙眼中噴射出了淫邪的目光。鄭霄曄容貌俊秀,氣質典雅,身材也凹凸有致,時而裸露的玉臀足以令人心潮彭湃。現在眼看她即將被俘,又裸露了一截無瑕的身體,不由產生了一種侵犯的欲望。
兩個男人分別抓住女警官兩只腳踝,把她的雙腿抬離了地面,向兩側分了開來。鄭霄曄驚恐地用雙手扒著無從著手的地面,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向後拖去。
隨著地面的摩擦,汗衫的下擺竟然翻卷了起來,那如絲緞般光滑的玉體漸漸地在眾目睽睽之下裸露了出來。
“這個女警的身體真白。”
歹徒們見慣了西方女子的裸體,但鄭霄曄那東方女郎的身體上所獨有的細膩的肌膚吸引著每一個歹徒,更激發了他們的凌虐的獸欲。那兩個抓住女警官雙腳的歹徒,竟然輪番地對著她的陰部猛踢。
“哦!呃!”
鄭霄曄不斷地發出了悶哼聲,臉龐痛苦地扭曲著。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歹徒會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難以忍受的痛楚不斷地從性器官處傳來。女警官的身體痙攣地抽搐著,很想大聲地呻吟以宣泄難以忍受的痛苦,但又想到受傷的手下正在和另一些歹徒搏斗,如果知道她被擒,一定會心理大受打擊,更沒有逃脫的希望,因此只能拼命忍住。
看到女警官已經無法反抗,另外三個男人也興奮了起來,兩個人把她的手臂抓住,徹底消除了她的反抗余地,另一人蹲在了她身側,把魔掌伸向了她那褲子上的裂口。
“啊!”
直到手指劃過那充滿彈性的臀部之時,鄭霄曄才意識到自己的長褲臀部處破了一道口子,由於內褲窄小,只能遮掩住小半部分靠內側的肌膚,也就等於讓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自己的臀部,不禁羞恥地呻吟了一聲。
她和趙劍翎一樣,生性貞潔,而她平日穿著比趙劍翎更為保守,即使是炎熱的夏日,裸露的部位至多只有手臂。雖然她在北美也是赫赫有名的女國際刑警,但她的運氣卻比趙劍翎好得多。和趙劍翎屢屢被擒不同,她一共只在出道一年後剛展露頭角時和在V國營救趙劍翎時被俘過。
雖然第一次被擒時遭到了長時間的蹂躪,但也已是舊事。而且那兩次擒她的人是因為對她的傾慕,而想要占有她,並非要和警方作對。而這次卻全然不同,這些歹徒正是她當前的大敵,無不想從她的嘴中拷問到有價值的情報,凌辱只是一種手段而已,現在被人摸了臀部,只是一個開始。
“哈哈!這個女警官原來光著白白的屁股給男人們看。”
武藝卓絕的女警官已經完全被歹徒們制服了。男人的手又伸到她的腰身上肆意地抓捏著。淫邪的手指不停地猥褻著鄭霄曄裸露出的冰清玉潔的身體,每一下抓捏都使她同時感受到了疼痛和羞恥。
下身的痛楚不斷地衝擊著她的神經,鄭霄曄又感到那個猥褻她的歹徒竟然跨騎在了她的臀部上,雙手由背部滑到了她的腹部,環抱住了白皙的纖腰,將她那俯臥的身體微微抬起,感受著肌膚的柔滑。
歹徒的雙手漸漸地向上滑動,一直滑到了汗衫下擺遮掩的地方,竟然進一步地將汗衫卷起,女警官的身體越露越多,直到連橘紅色的胸罩背後的帶子也映入了男人的眼簾。
“不要!住手!”
即便是國際刑警處精銳的女警官,此時也難以抑制心中的恐慌,生性貞潔的她覺得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身體是一種羞恥,更何況此時連胸罩都露了出來。男人的手已經挑起了鄭霄曄胸罩的罩杯下沿,觸及了賁起的胸肌,並不斷上移,向乳峰的尖端進發。
突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老板有命令:大家住手。鄭警官要帶回去審問,現在不能動她。”
接到了命令,歹徒們只能強行壓下自己的欲火,把衣衫不整的鄭霄曄從地上拖起。英勇的女警官被歹徒們粗暴地反剪雙手捆綁起來,隨後被仰天推倒在地。
她的兩腿雖然沒有被綁住,但纖細的腳踝分別被兩個歹徒扣住,被迫分開著。
她的上衣被拉下了一些,終於蓋住了胸罩,但胸部以下依然完全裸露著。俊美的容貌、如絲緞般光滑的雪白肌膚、纖細的腰身,無不透出幾分古典的秀麗,使人遐想連翩,卻又不能動手。
其中一個歹徒心中火起,竟一腳踩在了女警官的陰部上,用力地磨搓著。
“啊……”
堅強的鄭霄曄終於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長空。
這是一個可以容納十個人的會議室,但此時卻只坐了六個人。橢圓形的桌子的正中,坐著一個年過六旬、但精神非常矍鑠的老者,他有著典型的西方人的臉形,高聳而前端勾起的鼻子,配上他那深藍色的眼中閃現的銳利的光芒,使人覺得他真是一頭雖然年紀大了、卻依然敏銳的獵鷹。
方徳彪陪坐在這個老人下首,而趙劍翎和范文超則列坐在了方徳彪的一側。
他們的對面是這個老者的兩個重要的手下,一個是東方人,一個是西方人。在座的每個人的面前,都放著一杯咖啡,散發著濃郁的香味。
趙劍翎已經知道了,這個神秘人物是喬治。波布蘭博士,乃是U國S谷的一個近來崛起的高科技公司的創始人。女警官只是聽說他出身名校,又事業有成,在學術界和工業界都頗有些聲譽,沒想到他的另一面卻是一個黑道巨頭。也許是和方徳彪交往的原因,此人的中文說得也不錯。他的兩個手下看起來也都頗為精干,令人不敢小覷。
方徳彪道:“波布蘭博士,您還在等什麼呢?時間不早了,有什麼事情可以明天再辦,不如盡早休息吧。”
波布蘭博士笑了起來,道:“哈哈哈。請你給每個人都准備一杯咖啡,那是說明今晚我們就都不休息了,要連夜辦事。不過要辦事,先得等人到齊才行。”
方徳彪疑惑地問道:“那我們要等的是誰呢?他們什麼時候會到呢?”
波布蘭博士道:“這個麼,現在不必著急,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說不定對你而言,這是一個驚喜。”
說完,他的雙目中突然神光一閃,在趙劍翎的臉上掃過。雖然女警官久經風浪,真可謂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卻依然覺得波布蘭博士的目光是如此地銳利,似乎看透自己心中的秘密一般,不禁低下頭來。
趙劍翎的心中也同樣在問著方徳彪所問的問題。這一晚的勢態變化完全出乎了事前的預計。當然她更不知道鄭霄曄那頭究竟發生了什麼。此時她想的只是如何將新的情況通報給鄭霄曄。
正在此時,房內回蕩起手機的鈴聲。波布蘭博士手下的那個西方人立即拿出手機來接聽。
波布蘭博士用英語和中文混雜著道:“你們中國有句俗話,叫說到曹操,曹操就到。你看這不就來了麼?好了,我們出去見他們。另外,這個會議室今晚已經不需要用了,等會兒我們會換個地方。”
眾人從會議室中魚貫而出,走向了樓房之外。剛出大門,就看見一群人在幾個歹徒的帶領下走了過來。這幾個帶領者中,既有方徳彪的人,也有波布蘭博士的人,足以說明,這里的防務是由雙方共同承擔的。
這群人中,走在最前面的似乎是兩個頭目,其中一個是個身材彪悍的黑人,另一個卻似乎受過傷,手臂上纏著石膏,臉上也滿是繃帶,只留一雙眼睛在外。
趙劍翎一眼望去,覺得似乎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但不容她進一步觀察,女警官的目光就被後面的人所吸引、所震驚。
緊跟在後面的是兩個一前一後抬著一根水平竹杆的歹徒,而國際刑警處北美分部高級警官鄭霄曄就被呈四馬倒攢蹄狀捆綁在這根竹竿上。趙劍翎這才知道,原來鄭霄曄被活擒了。在鄭霄曄的背後,還有六個人渾身浴血,同樣被捆綁著,在幾個人的押解下向前走來。
方徳彪不禁喜上眉梢,道:“波布蘭博士,你果然神通廣大。這個鄭警官仗著國際刑警處的勢力,自己也有兩下子,素來和我們作對,壞了我們不少好事,沒想到今天卻被抓來了。”
說著,他走到了竹竿的一側,伸手卡住了鄭霄曄的下巴,將她的頭扳向自己一側。只見那張帶有古典美的俊秀的臉龐上充滿了沉著冷靜的神色,沒有絲毫的畏懼。
女警官的上身被麻繩五花大綁,被另外的黑色皮帶固定在了竹竿上。她的鞋襪已被剝去,一雙纖美的玉腳赤裸著,另一條麻繩將她的腳踝緊緊地綁住。鄭霄曄的小腿被向後折疊了過來,歹徒們用另一條繩索將她那已被捆綁住的雙手和雙腳拴在了一起,形成了這個四馬倒攢蹄的姿勢。
她那橘紅色汗衫正面的下擺被翻起,使女警官裸露著白玉般的腹部和小巧的肚臍。這還是趙劍翎第一次看到鄭霄曄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身體和雙腳。她左腿的褲管被卷到了膝蓋處,白皙的小腿上包著白色的繃帶,但鮮紅的血跡依然透過繃帶,觸目驚心。
波布蘭博士道:“方先生。今夜我們正要連夜審訊這個女警官。有一個重要的情報,一定要想辦法盡快從她的嘴里面問出來。”
波布蘭博士走在最前,方徳彪緊跟在後,眾歹徒押著這些被俘的國際刑警一齊走進了刑房。趙劍翎當然知道鄭霄曄已逃脫不了被歹徒們凌辱的下場,雖然連看都不願意去看這個場面,但現在卻沒有辦法,也只能跟了進去。
歹徒們首先把幾個男國際刑警分別用手銬銬在了刑房兩側的牆上。眾人隨即把被俘的女警官從竹竿上解了下來。原本將鄭霄曄的雙手雙腳綁在一起的繩索首先被松開,隨後她腳踝上的麻繩也被解了下來。盡管鄭霄曄腳上功夫相當不錯,但畢竟赤著腳沒有多少殺傷力,左腿又受了傷,連站立都略顯困難,歹徒們自然毫不忌憚。
剛獲得了小范圍的自由,女警官就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樣使得她原本翻卷而起的汗衫下擺落了下來,蓋住了裸露出的腹部。馬上,兩個歹徒一左一右挾著她被反綁在背後的雙臂,把她連走帶拖地拽到了波布蘭博士的面前。
波布蘭博士托起了鄭霄曄的臉龐,道:“鄭警官,久仰你的大名了。今天晚上,你的目標應該是我吧。不過很可惜,你輸了。現在,該是我享用一下勝者的權利的時刻。今天晚上我將抵達S市的消息是誰告訴你的?”
鄭霄曄不直接回答波布蘭博士的提問,道:“真沒有想到,方徳彪背後的神秘人物居然會是你。你有了現在的地位和成就,為什麼還不滿足,卻要來干這一行?”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只見波布蘭博士的手一揚,一個耳光重重地抽打在了女警官的左臉頰上。只見鄭霄曄那俊美的臉龐轉向了右側,隨即又回轉過來,但嘴角已多出了一縷鮮血。
波布蘭博士道:“鄭警官,現在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問的問題。我這個人喜歡別人回答我的問題,不喜歡別人來問我問題。而且,別忘了你現在落在我的手里,要想把日子過得舒坦點,就把知道的給說出來。”
鄭霄曄冷冷地道:“我從不在受威脅的情況下回答別人的問題。不錯,我是被你擒住了,但你什麼都別想知道。你還能怎麼樣?大不了就把我殺了!”
方徳彪在一旁聽了,怒道:“臭女警!你還敢頂嘴,先打一頓,讓她清醒清醒。”
兩個挾住女警官的歹徒是波布蘭博士的手下,但看到自己的首領沒有絲毫的反應,便知是默認了方徳彪的意見。於是兩人立刻將騰出的一只手攢成了拳頭,重重地打在了鄭霄曄的腹部。
只見女警官那端秀的臉龐微微扭曲,被捆綁的上身向後猛地弓了一下,但卻一聲不吭。這兩個歹徒看她硬氣,又是一人一拳打了下來。方徳彪一看只靠兩個人打,不免覺得人少了,於是揮了揮手。立刻,他的四個手下就一起擁了上去。
一時間,六個人對著被捆綁的女警官一陣拳打腳踢,雨點般的拳腳落在了她全無防護的身上。原本挾著她的兩個歹徒已松開了手,鄭霄曄便如沙袋般被眾人打得搖來晃去,不停地發出一聲聲悶哼,直到最後再也站立不住,抽搐著摔倒在了地上,遍地都是從她的嘴中流淌出的血跡。
看到她的慘狀,同樣不幸被俘的幾個男國際刑警無不目呲盡裂。這些歹徒們雖然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但眼見一個看似柔弱的年輕女警竟然在這樣的毒打下不但不屈服招供,甚至都沒有發出大聲的呻吟聲,不禁也相顧駭然。
喬治。波布蘭走上前去,抓著她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女警官本就被綁得無法反抗,此時遭到了一場毒打,更是無力抵御,只能任由波布蘭博士將她臉朝下地把她的上身按在一張桌子上。
這時,波布蘭博士注意到了她褲子在臀部的那道破裂的口子,便把手伸了進去,一邊摸一邊道:“鄭警官,你的屁股挺白的。你要是不招供,就給大家展覽一下,你看怎麼樣?”
鄭霄曄又羞又憤,罵道:“畜生!”
她的話才出口,波布蘭就將手伸入了她汗衫的下擺之下,一把抓住她的褲子向下一拉。只見女警官的西裝褲連帶內褲一起被剝了下來,一直落到了她的膝關節處。她那一對豐滿的臀部、兩條雪白的大腿和雙腿之前臀溝之下微微露出的一簇濃密的陰毛都展現在了歹徒們的眼中。
除了以前兩次被擒的經歷之外,鄭霄曄還從未在男人面前暴露出除了臉部和手臂以外的部位的肌膚。沒想到這次被歹徒們抓住,不僅赤裸了雙腳和腰部,現在連下身都暴露了出來。歹徒們不知情,倒也不覺得什麼,那幾個男國際刑警看到了女警官的屁股和大腿,雖然明知不該看,卻無不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
過了一分鍾,波布蘭博士拉起她的褲子,遮掩住她的下身,道:“怎麼樣?
別以為你是國際刑警處精銳的女警官,我就會怕了你。想不想嘗嘗光著身子被男人們審訊的滋味?如果不想,就把通報消息的人是誰告訴我。“
沒料到鄭霄曄依然回答道:“畜生!”
波布蘭博士一揮手,道:“你們把她綁到那個刑架上去,把她的衣服全部剝光!”
幾個歹徒接到命令,擁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把鄭霄曄拖到刑架邊。他們先把女警官的手腕和腳踝牢牢抓住,才將她上身的繩索解了開來,畢竟是考慮到了鄭霄曄身手不凡,而所受的也僅限於腿傷而已。接著,這幾個人按住不斷掙扎的女警官,將她呈“大”字型綁在了刑架上。
隨後,歹徒們就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褲。鄭霄曄身為國際刑警處智勇雙全的女警官,竟然被綁得不能動彈,當著眾歹徒和自己的手下的面前被剝得精光。但外柔內剛的她臉色平靜,雙目直視著歹徒,雖然面帶幾分羞澀,卻沒有絲毫的動搖和示弱,只是身體由於極度的羞恥感而微微顫抖著。
女警官身上的汗衫和西裝褲都很薄,沒幾下就被撕成碎片剝了下來。她的肩部、乳溝、肚子、腰身、雙腿就隨之暴露了出來,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桔色的胸罩和內褲。但鄭霄曄雙目銳利,目光中充滿了憤怒的火焰,直視著這幾個讓她當眾裸體的歹徒。這些歹徒看到她的目光,不免心中發毛,轉頭望向波布蘭博士。
波布蘭博士淡淡地道:“全部剝光!你們聽不懂我說的話麼?”
說完話,幾個歹徒只能頂著鄭霄曄那凌厲的目光,將她的胸罩和內褲也剝了下來,使女警官徹底進入了一絲不掛的全裸狀態。只見她的雙乳宛若倒覆的瓷碗一般豐盈光潔,兩顆如紅葡萄一般的乳頭鑲嵌在半球的正中,雙腿之間則是一片漆黑的陰毛。所有的男人們無不直直地盯著她的胸部和陰部,貪婪地凝視著。
波布蘭博士淫笑著走了上前,一雙魔手攀上了鄭霄曄那赤裸的雙乳。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女警官那對圓潤飽滿的乳房頓時如被揉饅頭般變換著形狀,使得在場的男人都一個個產生了窒息的感覺。
波布蘭博士依舊用那淡淡的口氣道:“鄭警官的身材挺不錯的,這樣光著不是很好麼,何必把衣服穿得嚴嚴實實的?鄭警官,現在是不是覺得很涼快啊?如果怕冷的話,我有兩種解決辦法,第一是說出我想知道的,我就讓他們給你穿衣服……”
鄭霄曄堅定地道:“畜生!你就用你的第二種方法吧!就算你殺了我也休想得知國際刑警處的秘密。”
波布蘭博士一聲冷哼,又揮了揮手。立刻有兩個歹徒搬了一桶水進來,桶的邊上掛著鞭梢,一看就知道是浸在鹽水中的鞭子。鄭霄曄雖然以前也被擒過,但當時擒住她的人是垂涎於她的美色,這般裸身受審還是第一次。看到拿上來的刑具,即便是她這樣的精銳女警官,心中也不禁覺得恐懼,只是沒表現在外而已。
兩個歹徒分別抓起了鞭梢,將沾滿了鹽水的皮鞭從水桶中拖起。見赤裸的女警官依然保持著鎮定的神色,兩人頓生一種蹂躪的欲望,相視一眼,就掄起了手臂。只聽得“啪”“啪”聲響,皮鞭交錯地落在了鄭霄曄那雪白的玉體上。
每一鞭抽下之時,女警官的裸體就一陣抽搐,白皙的肌膚上就多留下一道暗紅色的鞭痕。鹽水自皮膚破裂的傷口處滲入,傳來了一陣陣火辣辣的劇痛。雖然是第一次遭到嚴刑拷打,但鄭霄曄緊咬著牙關,竟沒有發出一聲呻吟。
波布蘭博士和方徳彪雖然不是第一次審訊女俘虜了,卻仍是第一次審訊一個女警官。以前他們審訊俘獲的敵對幫會的女性,無不是很輕松就能拷問到情報。
雖然明知鄭霄曄不會輕易招供,但他們也萬萬沒有料到,看上去頗為柔弱的她竟然如此堅強,與此同時,看著如此刺激的場面,他們的心中也不由升起了興奮的快感。
趙劍翎卻暗暗地嘆息著,她自己的經歷使得剛看到鄭霄曄被俘的那一刻,就知道她一定會遭遇到裸身受辱的場面,而嚴刑拷打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但女警官這樣一聲不吭強忍著,對意志和體力的考驗遠遠超出了依靠大聲呻吟來宣泄痛楚的狀況。可明知這樣會減小鄭霄曄逃生的機會,此時她也想不出說什麼話來進行提示。
皮鞭有選擇地落在了女警官的腹部和大腿上,顯然眾人不想將她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打得血肉模糊而喪失了美感。不到一分鍾,也就是十幾鞭的功夫,強忍全身的劇痛使得鄭霄曄再也支持不住,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波布蘭博士道:“這麼快就暈過去了?就用這捅鹽水把她潑醒。”
波布蘭的命令剛下,那兩個歹徒暫時拋去手中的皮鞭,抬起了水桶,將鹽水劈頭蓋腦地從鄭霄曄的頭上澆了下來。大量的鹽水遍布了她那傷痕累累的軀體,女警官那垂向一邊的臉龐微微一動,才在半昏迷中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漸漸地醒了過來。
波布蘭博士道:“鄭警官,你還真能忍。不過沒關系,今夜我就陪你玩到底,看看是誰先支持不住。來人,把她的手指甲全給拔下來。”
那兩個行刑的歹徒已各自拿著一把鉗子走上前來。這次波布蘭博士顯然是有所准備,各種刑具一應俱全,倒不必用方徳彪的。兩個男人淫笑著,走到了鄭霄曄的兩側,分別抓著她那水平伸展著捆綁在刑架上的手,用鉗子夾住了她的手指甲突出的部分。
波布蘭博士道:“鄭警官,你說還是不說?”
鄭霄曄冷冷地道:“少廢話,動手吧。”
波布蘭博士一揮手,兩個歹徒立刻發力一拔。
“啊!”
女警官赤裸的身體猛烈地顫抖著,俊美的臉龐高高地仰起。兩把鉗子夾著兩片血淋淋的指甲,從她那纖細的手指上拔了下來。十指連心,鄭霄曄再也無法忍受這次的劇痛,發出了大聲的慘叫,聽得在場的人無不心驚。
只聽波布蘭博士道:“鄭警官終於叫出聲來了,我還以為在用刑的時候你是個啞巴呢。怎麼樣?現在可以說出我想知道的吧。”
鄭霄曄道:“畜生,你別想知道任何東西。啊……啊……”
只見波布蘭又一揮手,女警官再度發出了慘烈的呻吟聲。她的玉體劇烈地掙扎著,卻被繩索捆綁得無法動彈。指甲被一片一片地拔了下來,在手指上時呈微微泛紅的淺色,而但鉗子松開落到地上時已變得一片鮮紅,淒艷奪目。
很快鄭霄曄手上的十片指甲就全被拔了下來,十個手指尖端早已血肉模糊,由於劇痛而不停地顫抖著。呻吟聲已然斷絕,女警官劇烈地喘息不止,一對堅實的乳房跌宕起伏,極為誘人。
波布蘭博士道:“看來要讓鄭警官屈服,光靠這些皮肉之苦是不行的,得用些專對女人的法子才行。”
說著,他淫笑著走到了鄭霄曄的身前,兩只手一上一下,分別探出。他的左手落在了女警官的一顆紅色的乳頭上,用力地捏了起來,右手則撥開了她那黝黑的陰毛,插入了她的陰部。
歹徒們看到這一幕,一個個臉上都帶著詭異的淫笑。即使是被俘的男國際刑警,眼看著他們貞潔的女上司赤身裸體地被歹徒凌辱的刺激場面,竟然也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啊……不……啊……呃……啊……”
鄭霄曄的裸體如觸電般猛地一震,隨即瘋狂地扭動起來。波布蘭博士的手攻擊著她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他的手法極具技巧,既不過於粗暴,卻也不顯得溫柔,可謂恰到好處,顯然是非常具有挑逗女人的經驗。劇烈的性刺激不斷傳來,衝擊著她的腦海,使她突然如臨絕境,發出了含混的呻吟。絕望中,幾年前的恐怖一幕在女警官的腦海中隱現。
(十五)險境求轉機
當時鄭霄曄在北美剛破獲了幾個大案,展露頭角,成為了國際刑警處最優秀的女警官之一。就在此時,她初中時的一個男同學來到了北美,向她示愛。當時鄭霄曄已經和一位男同事關系密切,頗有情意,只是沒有表白,於是很自然地拒絕了以前的同學,沒有想到,這卻成了一個可怕的開端。
鄭霄曄以前的同學事實上是北美一個黑幫的少爺,在遭到了拒絕之後,他糾集了一群手下,仗著人多勢眾的優勢,在鄭霄曄下班回家的路上施以伏擊,將她強行綁架。在黑幫的一個巢穴中,鄭霄曄被以前的同學注射了大量的春藥,最終被殘暴地強奸了。
在隨後的一個月中,她被囚禁在匪巢中,歹徒們對她使用了各種催情劑和調教手法,使她從一個處女幾乎淪為了一個性奴。雖然最終鄭霄曄得以脫險,並手刃這群歹徒,但大量注射的催情劑和各種各樣的調教對她造成的極大傷害。
這幾年來,雖然女警官平日穿著保守,性情純潔,她那同為刑警的男朋友也無緣碰她的身子,連看一眼裸露的部位的機會都沒有。但到晚上睡覺之時,鄭霄曄卻不時地產生一種性衝動。由於尚且孤身一人,她只能靠手淫來解決。
此刻,波布蘭博士這一動手,就已觸及了她最薄弱的一環。赤裸的女警官竭力地掙扎著,想要進行抵抗,但過去為催情劑和調教所造就的性欲很快就被激發了出來,充斥於她的腦海之中。即使作為一個國際刑警處的精銳警官,經受過專門的意志訓練,也無法有效地抵御。
“啊……呃……嗯……呃……啊……”
很快,女警官的乳頭就開始變硬,陰道內也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更為不幸的是,她的意志已經經受不住性欲和快感的不斷衝擊,逐漸失去了控制。盡管鄭霄曄的意識依然清晰,但口中卻發出了一聲又一聲淫蕩的浪叫。
無論是趙劍翎還是鄭霄曄的下屬,都不知道她的體質已在幾年前就因遭受男人們的凌辱和調教而改變,此時眼看女警官不堪一擊,不禁大為驚訝。男人們只覺得氣血上涌,腦海中充斥著本能的衝動,而趙劍翎卻暗自嘆息。
玩弄了一陣,波布蘭博士淫笑著將雙手收回,嘲諷道:“哈哈哈哈,沒想到鄭警官看起來挺正經的,實際上卻是一個淫蕩的娘們。不知道鄭警官平時下班以後,是不是先去什麼地方跳上兩段脫衣舞,然後勾引上幾個男人,也好賺些額外的收入?”
雖然男人的手已經收回了,但體內的性欲已然燃起,無論女警官如何努力也壓制不住,聽到男人言語上的侮辱,只能含糊地呻吟道:“畜生……啊……呃…
竟然用這種……這種手段……啊……呃……“
波布蘭博士伸出手指,讓在場的人都看到指尖閃亮的淫水,道:“大家都看見了,究竟是我用了什麼手段還是鄭警官自己的反應那麼劇烈?鄭警官,你的淫蕩的叫聲每個人都聽得見。大家也可以上去看看,她的下身到底流了多少水。”
幾個歹徒淫笑著走上前去,只見女警官的兩條大腿的內側已經一片浪跡,閃亮的體液從陰部不斷涌出,沿著她那優美的腿部曲线一直流淌到了腳踝上。
“流了那麼多,真是想不到。鄭警官現在一定對和男人性交十分渴望吧。”
鄭霄曄絕望地抵抗著體內的欲望,含糊地罵道:“畜生……啊……畜生……
啊……嗯……“
波布蘭博士環顧在場的男人們,道:“哪個願意上?這可是國際刑警處的高級女警官,這麼好的機會大家可不要放過了。”
方徳彪遲疑道:“波布蘭博士,您還沒有出馬,我們都……”
波布蘭博士擺手道:“年紀大了,不如年輕的時候那麼有勁了,大家不必客氣,等過一陣我來了興致,自然就會上了。”
方徳彪喜道:“那我先來。”
說著,他迅速地解下了自己的褲子,走到了女警官的面前,雙手抓著她的乳房,將早已挺立的生殖器猛插入了她的體內。鄭霄曄瞪大的雙眼中充滿了恐懼,這還是這幾年來她第一次被人強奸。
方徳彪對鄭霄曄頗為仇恨,因為她曾多次帶領警方對自己的團伙進行打擊。
事實上若不是因為要探明方徳彪幕後的波布蘭博士,她早就將方徳彪的團伙一舉剿滅了。此時,方徳彪的大敵竟被生擒活捉,赤身裸體地綁在刑架上任人凌辱,他只覺得沒有比這更好的報復機會了,因此生殖器的抽動尤為粗暴。
“啊……啊……呃……啊……嗯……啊……”
鄭霄曄雖然神志清晰,能夠清楚地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卻依然完全陷入了性欲和快感的包圍中而無法自拔。她明知所有的歹徒和自己的屬下都看著她,卻不由自主地淫蕩地呻吟著,臀部迎合著男人強奸她的節奏不停地扭動。
方徳彪抽插了一陣,已能確定這個精銳的女警官從精神和肉體上都被性欲所征服,於是突然停止了運動。但鄭霄曄卻停不下來,依然有節奏地扭動著臀部,使得男人的生殖器依然保持著在她體內的相對運動,以緩和下身的躁動對精神的衝擊,具有古典韻味的臉龐上則是充滿了屈辱。
這也給方徳彪帶來了極大的快感,他在稍作停頓後,又恢復了原先的抽插,猛烈地衝擊著被俘的女警官的肉體和精神。高潮已然在鄭霄曄的體內建立,快感一波波地襲來。
“呃……嗯……啊……啊……呃……”
刑房內,呻吟聲、喘息聲交雜著,歹徒們不禁按住自己的褲襠,壓著已經挺起的生殖器,而被俘的男國際刑警眼看女上司赤身裸體地被歹徒強奸,那原本應有的強烈的悲哀卻被無由的興奮所取代,下身竟也硬了起來。
隨著方徳彪的一聲長嘆,他和鄭霄曄同時抵達了高潮,一大股精液爆發,射入了她的體內。方徳彪隨即抽出了自己的生殖器,波布蘭博士手下的那個黑人頭目立刻走到了赤裸的女警官面前,迫不及待地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這個身材魁梧的黑人的生殖器比方徳彪的要粗大得多,當鄭霄曄的陰部被插入之時,她不禁尖叫了一聲。雖然這輪強奸帶來的痛苦比上一輪強得多了,但由於性欲被完全激發而仍未消退,女警官依然無法擺脫從肉體和精神上同時被征服的困境。
眼看著鄭霄曄被這個黑人粗暴地強奸著,卻發出了一聲聲淫蕩的浪叫。包括幾個被俘的男國際刑警在內的男人們個個臉上都閃現著興奮的神色,只有趙劍翎神色黯然,不忍再看。
不料波布蘭博士那道銳利的目光卻轉到了趙劍翎那清秀的臉龐上,略帶些嘲諷地道:“趙小姐,是不是不想看這個場面啊?其實麼,就算是女刑警,畢竟也是女人,總有些性上的需求,這也沒什麼丟人的。”
趙劍翎心頭一震,但想到對方畢竟不知自己身份,多半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卻也不知如何回答,遲疑道:“這……”
波布蘭博士冷笑道:“不過,我也理解你的心情。女人嘛,畢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場面。趙小姐若是覺得不習慣,可以先回去休息,時間也不早了。”
趙劍翎心頭一松,覺得自己太過猜疑了,道:“多謝。那我先離開了。波布蘭博士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叫我就是了。”
眼前的場景她已不想多看一眼,轉頭便走。波布蘭博士望著趙劍翎的背影,雙目中泛起了一絲狡詐的笑意。這點女警官已經看不到了。
天色剛由黃昏轉入黑暗中,一道黑色的身影從走廊中閃過,身材頗為窈窕。
由於是在據點的內部,這一帶根本就沒有什麼防范的守衛,因此這道身影很輕松地穿過了走廊,來到了刑房前。
趙劍翎已經休息了很長時候了。自從離開刑房之後,她就沒有再進去,但她卻打聽到,審訊一直持續到了中午才結束。無論鄭霄曄多麼堅強,遭到了如此長時間的審訊,加上迫使她爆發一輪又一輪高潮的輪奸,慘狀是可想而知的。所以當她進入刑房的時候,並未驚訝於眼前的狀況。
鄭霄曄依然全裸著,呈“大”字型被捆綁在刑架上。但她的一頭秀發早已散開,凌亂地披散著,遮住了半邊俊美的臉龐。女警官那赤裸的身體上,既有皮鞭留下的暗紅色的鞭痕,也有軟鞭留下的青紫色的鞭痕,豐滿的乳房雖然沒有經過鞭打,但卻布滿了淤青的指痕和牙印。她的陰部一片狼藉,大腿內側到處都是干涸的精液和淫水。
除了鄭霄曄以外,刑房內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從夜里一直到中午,波布蘭博士和方徳彪也累了,眾歹徒早已離開,其余的被俘的男國際刑警也被關押到了別的地方,只有這個被審訊的主要人物還留在此處。看清了房內的狀況之後,趙劍翎推開了虛掩的房門,走了進來。
“唔……唔……”
年輕的女警官和平日的打扮有所不同,上身是黑色的短袖T恤,下身是黑色的長褲,臉上也蒙著一塊黑布,只有一雙秀美的玉腳依然赤裸著,穿著黑色的涼鞋。她的肌膚和黑色的穿著相輝映,顯得尤為晶瑩雪白。
盡管如此,鄭霄曄依然一眼就將趙劍翎認了出來,眼看她走了進來,不禁不停地搖著頭。但歹徒早就用從她身上剝下來的桔色內褲塞在了她的口中,使她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
趙劍翎只道女警官長時間受辱,看到自己前來營救,燃起了脫身的希望,於是快步走上前去。不料才走了一半的路程,突然一張大網從空中罩下,同時從刑房兩側的桌邊竄出五個歹徒,為首的正是波布蘭博士手下的那個黑人。
女警官這才意識到自己中了埋伏,待想要躲閃卻已經來不及了。她只移開了兩步,大網就已罩落在了她的頭上。幾個歹徒迅速將這張網一收,就將趙劍翎全身都裹了起來。眾人猛地一拉,趙劍翎就順著網的去勢摔倒在了地上。
那個黑人一看女警官已經被制住,立即衝了上來,對著倒地的她就是一陣猛踢。另幾個歹徒也一起加入,無數只腳蹬在了趙劍翎那柔弱的身體上。可憐女警官空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卻被困網中,根本無法反抗。只見她那苗條的身體抽搐著,不停地呻吟了起來。
“啊……啊……啊……”
黑人道:“原來是個女的。波布蘭博士真有先見之明,早就料到有內奸會來救人。來!你們把她拉出來,看看是究竟是誰。”
其余四個歹徒將趙劍翎從網中取出,分別抓著她的手腳,將她呈“X”字型抬到了黑人的面前。由於女警官穿的T恤較短,此時下擺縮了上去,裸露著一截白玉般的纖細腰身和小巧的肚臍,顯得頗為性感。
那個黑人一看這個架勢,覺得未免太費勁了,道:“還是先把她綁起來。小心些,波布蘭博士說這些人都是很厲害的,一個不當心就會被她逃走。”
歹徒們接到命令,將趙劍翎臉朝下摔在了地上。她只來得及利用歹徒放開她雙腳時,踢倒了一個敵人。但論力量女警官自然不能和男人們相比,隨即手腕和腳踝就全被人按住。歹徒將她的雙臂反剪到身後,拿出早已准備好的繩索把她的手腕和腳踝都綁了起來。
隨後,她又被兩個男人挾著手臂提了起來,連拖帶拽地拉到了黑人的面前。
黑人一把扯去了蒙在趙劍翎臉上的黑布,現出了她那清秀的臉龐。
黑人道:“真沒有想到,原來是趙小姐。難道你就是警方的內奸麼?”
趙劍翎臨危不亂,冷冷地道:“你們想干什麼?快放開我!現在我們這里有內奸,偏偏內部守衛松懈。我是奉方徳彪先生的命令在這里巡查,順便進來檢查一下鄭霄曄警官的情況。”
黑人的大手一揚,已經重重地打了趙劍翎一個耳光,道:“到今天中午,方先生一直和波布蘭博士在這里審訊鄭警官。隨後他就回去休息了,到現在還沒有起來。哪有讓你巡查的命令?”
趙劍翎繼續道:“當然有命令,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快把我放開。啊……”
女警官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個耳光打了上來。這個黑人身材魁梧,下手很重,直打得她眼冒金星,喉口發甜,鮮血沿著嘴角流淌了出來。
黑人道:“這里的防務已由我們接管,你不會不知道吧。你是最近加入的,身份尚未經我們的確認,我們這里正有人懷疑你是臥底的女刑警。此刻你來救鄭霄曄,正是替我們解決了大麻煩!”
趙劍翎道:“這里是方先生的地方,什麼時候由你們接管了防務?我的身份連方先生都確認了,難道還需要你們來確認。啊……”
驚呼聲中,女警官的T恤領口竟被這個黑人粗暴地撕開,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半截背心胸衣的衣襟和陷入的乳溝。男人的雙眼貪婪地盯著她那沒有被胸衣遮掩住的賁起的胸肌,發出了淫邪的光芒。
“警官小姐,不用再爭辯了。波布蘭博士昨天剛進這刑房時就強調過,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來。只有精銳的國際刑警才有你這樣高明的格斗術。
你就老老實實地把你的姓名職位都說出來吧。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趙劍翎雖然知道這次已經無法再騙過這個黑人了,但依然心存事後騙過其他人的僥幸,故依然道:“快放開我!我是方徳彪先生的人,你怎麼能這樣!”
黑人淫笑道:“在幾分鍾前,我的確認為你是方徳彪先生的人。但現在,我已經知道你是一個女刑警!對付女刑警,我們素來有我們的辦法。”
趙劍翎被猛地推向了一張桌子。她被反綁的雙手被黑人用一只大手抓著,上身被臉朝下按在了桌面上。女警官只覺自己的下身一涼,黑色的長褲和窄小白色內褲先後被扒到了雪白柔美的大腿上,一對渾圓的玉臀赤裸在了男人們的眼中。
原來這個黑人在前夜見到趙劍翎時,就對她的清秀容貌和夏裝下標致的身材頗為心動。如果她是方徳彪的得力助手,那當然是只能看不能動的,但現在既然已經確認了她是臥底的女刑警,又已將她活生生地擒住,怎會放過這個機會?
只聽得黑人道:“警官小姐,我會讓你開口的!”
黑人的一手抓著趙劍翎被捆綁的手腕,一手拽著她的秀發,把她的上身牢牢地按在桌面上。女警官只能竭力扭動著赤裸的臀部,但男人的生殖器還是很輕松地突破了她那稀疏的陰毛,從她的陰道口刺入了她的體內。這個黑人的生殖器極為粗大,從趙劍翎那干燥的陰部刺入,使她痛苦地呻吟了起來。其余的幾個歹徒則跟著發出了淫邪的笑聲。
“啊……啊……啊……啊……”
雖然知道被擒之後難逃受辱的下場,但趙劍翎還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遭到了歹徒的強奸。隨著男人的生殖器在她的體內猛烈地抽插著,女警官的身體一次次地弓起,清秀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發出了一聲聲的呻吟。
這個黑人極為興奮,趙劍翎的陰道如同處女一般緊緊地夾著他的生殖器,使他每一次抽插都要用上不小的力量,而看著女警官那充滿彈性的臀部隨著她的掙扎在眼前晃動,也給他帶來極大的視覺享受。這使得在場的歹徒都完全沉浸在了歡愉之中。
“砰”“砰”“砰”的聲音接連地響起。在趙劍翎的呻吟聲中夾雜著男人的驚呼。直到此時,這個黑人才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警覺,卻已經晚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胸口一痛,一顆子彈已從背後穿過了自己的胸膛,隨後又是另一槍擊中了他的右肋。
趙劍翎雖然在男人的奸淫之下,卻依然保持著冷靜。當槍聲響起之時,她雖然還沒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卻知道機會已經來了。就在黑人中彈的一瞬間,女警官的身體向後一撞,用赤裸的臀部撞在了男人的小腹處。黑人中彈之後,身形已失去控制,向後倒去,她則乘勢擺脫了插入自己體內的生殖器。
隨後,她極為迅速地半蹲下身,用反綁的雙手把被歹徒剝到大腿上的褲子提了起來,遮掩住了赤裸的下身。待她回轉身來之時,發現五個歹徒都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一個人正從刑房的門口走了近來。
趙劍翎只覺這人頗為眼熟,是方徳彪手下的一個歹徒,在教格斗術時見過,只是地位不高,所以不知道姓名。這人只是向手腳依然被捆綁著的女警官望了一眼,走到一個已死去的歹徒身邊,除下了那人的衣服,隨後徑直走向了鄭霄曄面前。
趙劍翎注視著此人的神態,見他望向赤裸著被綁在刑架上的鄭霄曄的目光雖然有些異樣,臉色卻頗為恭敬。而鄭霄曄看到他的到來,臉上也現出了興奮的神色。
這個歹徒走到了刑架前,先取出了塞住女警官的嘴的內褲,解下了捆綁住她的繩索。鄭霄曄剛得到自由,男人就遞上了那件衣服,讓她披上。鄭霄曄忙指了指趙劍翎,他才走到了趙劍翎的身邊。
當這個男人先蹲下身解開了趙劍翎腳踝上的繩索,隨又直起身解開她手腕上的捆綁。此時他的雙眼雖然直直地看著女警官從被撕開的衣襟處裸露出的賁起的胸部肌膚,神色卻顯得十分拘謹。
對此趙劍翎固然不願意,但畢竟對方是來營救自己的,這個舉動完全出於本能,其目光反不顯得淫邪,況且女警官的酥胸只裸露了一小半,比起往日被擒後的裸身受辱和剛才遭受強奸,還是小巫見大巫了,因此心一橫,也就不以為意。
鄭霄曄雖然上身已經穿上了男人的衣服,上衣的下擺也已蓋過了臀部,但僅看她那兩條完全裸露的大腿,就能判斷出她的下身是光著的。因此她趁著男人去解趙劍翎身上的捆綁之際,跑到一個身材較為矮小的死去的歹徒身邊,將他的褲子和鞋子除了下來穿上。
三人不敢逗留,那個男人想要說話解釋,也被鄭霄曄搖手止住。他們快速地離開了刑房,隱蔽到了這幢樓邊的花園中。若是白天,這里自然是眾人休息的好地方,但現在是在夜間,因此並無旁人。
那個男人此時才道:“鄭警官,非常抱歉,我來晚了。此前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鄭霄曄搖手道:“這次真是多虧你了。否則趙警官和我都會有大麻煩。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她就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在東南亞赫赫有名的趙劍翎警官。這次受我邀請,賞臉客串一陣臥底,目的就是探明方徳彪背後的人物,也就是波布蘭博士。”
男人頗為恭敬地道:“原來趙月芳小姐其實是一位警官,難怪身手那麼出色。”
鄭霄曄道:“這就是我們警方在方徳彪手下的內线韓強。方徳彪這邊的消息主要由他這里得知。”
韓強道:“當初我和幾個兄弟被警方逮捕,鄭警官給了我這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我只希望不要讓她失望。”
趙劍翎這才知道韓強的身份,客氣地道:“韓先生,今天你把握住了機會,干得很好。只要你繼續和警方合作,終有一天能開始自己的生活。”
說到這里,女警官想到韓強在擊殺眾歹徒時,自己身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卻被捆綁得失去反抗能力而遭受那個黑人的粗暴的強奸,又想到男人在解開她的捆綁時一直看著自己半裸的酥胸,更不知道他是否在自己拉起褲子前就看到了她那赤裸的臀部,不禁臉上微微一紅,只是夜色昏暗,鄭霄曄和韓強也都看不出。
韓強道:“鄭警官,趙警官,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趙劍翎道:“你們知不知道其他幾個被俘的國際刑警被帶到哪里去了?”
鄭霄曄和韓強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搖了搖頭。
趙劍翎道:“我也不知道。這樣吧,鄭警官,你在這里不宜久留,應該盡快離開這里。只要你回去,在盡可能短的時間里調集警力,一定能夠擒獲方徳彪和波布蘭博士。韓先生,請你給鄭警官帶路。我設法找出其他幾個人被關在哪里,想辦法把他們也救出來。”
鄭霄曄略一思索,道:“出去的路在我被他們抓來的時候就已經記下了。我覺得還是讓韓強負責找出其他幾個國際刑警被關押在哪里。趙警官,雖然方徳彪對你很信任,但是從目前形勢來看,波布蘭博士對你頗有疑心。我已經脫險,他又折損了幾個手下,多半會懷疑到你頭上……”
趙劍翎點了點頭,道:“不錯,所以我現在必須搶先一步回到房間里呆著,這樣多少能消除他們的疑心。韓先生,如果你能找到其他幾個國際刑警的下落,先不要動手。鄭警官被救,歹徒們一定會提高警惕,我們得等上一陣再動手。只是,從此向外,一路上必有人守衛,鄭警官,你的體力……”
鄭霄曄道:“應該沒有問題,我會小心的。你們兩個也要小心,謹慎從事。
等我通知警方趕到後,里應外合,爭取別讓方徳彪和波布蘭博士跑了。“
趙劍翎道:“好,那我們三個就此分手。大家都要小心。韓先生,無論你能否探察到其他幾個國際刑警的下落,請你在一個半小時後到我這里來。”
夜色之中,鄭霄曄獨自一人在小道邊的樹叢中行走著。身上所穿的男人的衣褲顯得很寬大,晚風吹入,令她感到一絲寒意,皮鞋也不怎麼合腳,走起來極不舒服。沒走出多遠,女警官微微喘起氣來。
長時間的審訊不知給她留下了多少傷痕。她那十個纖細的手指已經是血肉模糊,此時依然隱隱作痛。而被強奸則是女警官這幾年來所遭遇的第一次性交。這一天來,鄭霄曄已經記不清自己究竟被強奸了多少次,以及在此之中產生了多少次極為屈辱的高潮。她只知道,現在自己的雙腿交錯前進時,一陣陣疼痛就從下身傳來,使她走得格外艱難。
這時她才感到,剛才所說的自己一人必然能安全地離開此處,未免有些過於自信了。不過她素來是一個極為優秀的女警官,堅強而剛毅,雖然感到了困難,卻依然沒有絲毫畏懼。如果敵人發現了她的逃跑,一定會來搜尋,她必須在這些人找到她之前逃離此地。想到這里,她忍著各種不適,加快了步伐。
起先,夜色一片寧寂,但過了一陣,鄭霄曄就可以聽到遠處傳來一些嘈雜的聲音。她知道,這是歹徒們發現她已經逃走,而設下圈套的幾個人則全數被殺。
此刻她行走的速度雖然比往日慢,但好在已經走了不少路,而敵人尚需一邊追來一邊搜索,女警官脫險的機會依然不小。
身後的喧嘩聲越來越近,但鄭霄曄離歹徒的據點也越來越遠。她在被押送到這里來的過程中,已將這條道路的情況大致記在了心中,只需要再向前走出兩千米,就可以抵達一條常有人通過的公路,屆時就可以算是脫離險地了。
(十六)活擒女警官
突然間,鄭霄曄聽到前方也隱約出現了喧嘩聲,不禁心中吃了一驚。這里雖然人跡罕至,尚未不能說完全脫離危險,卻已不屬於方徳彪的地界。但前方的聲音分明意味著此處有人,這使她警覺了起來。
如果不是正巧路過的一大群人,那就是歹徒們事先設下的守衛。她被擒來此處時,這里還沒有敵人,很可能是波布蘭博士重新調度了防衛。如果這些人得知了自己已經脫逃的消息,則正應該從這個方向搜索過來。
女警官立刻放慢了腳步,准備先觀察一下情況,再作行動,以免冒失地自投羅網。她在路邊的樹叢中,如果對方從路上搜索而來,並不容易被發現。此刻敵明我暗,不宜輕動。
聲音漸漸地逼近,沒過幾分鍾,前方的夜暗中就出現了隱約的燈光,不僅來自路上,而且來自林中。鄭霄曄這才知道,歹徒的搜索范圍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小。面對危急的狀況,她冷靜地蹲下身,伏在一棵大樹邊,靜靜地等待著。
來自後方的嘈雜聲也越來越清晰,女警官知道,這是最關鍵的時刻。但前方的歹徒畢竟是原先就守在此處的,不可能比後面的人更多,所以她必須趕在後面的人到來之前偷偷地越過前面的防线。只要能到達大路,想要迅速搭到一輛回S市的車就不是什麼難事。
前方的來人已經走近,鄭霄曄能看到,道路上有兩道手電筒射出的光柱,而樹叢中有三道。聽男人們說話的聲音,她判斷出正面而來的大概有七八個人,人數不算太多,但附近很可能還有其他的歹徒。
夜色中的搜尋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女警官又隱蔽得非常好,路邊和樹叢中的歹徒先後從她的身邊走過,卻都沒有發現她。待到這些人走出幾十步外,鄭霄曄才站起身來,打算向前走去。
不料女警官所在的地上,正好長了數條藤蔓。她蹲的時間久了,雙腿有些發麻,再加上腿上有傷、被歹徒們長時間折磨之後體力不濟、下身疼痛、男人的鞋子不合腳等諸多因素,只邁出了一步,另一條腿就被藤蔓絆住,竟然摔倒在了地上。
鄭霄曄雖然沒有發出叫聲,但摔倒的聲響卻足以引起不遠處的歹徒的注意。
已經走過此處的幾個歹徒立即回過身來,手電筒的燈光向她的所在處照去。女警官暗暗叫苦,已知道不能再有任何遲疑了,起身便跑,歹徒們隨即追來。
“快!別讓她跑了。”
歹徒們畢竟一個個精力充沛,身上又完好無損,鄭霄曄雖然竭力奔跑,但沒跑出多少路就被追上。男人們顯然是得到了要將女警官活捉的命令,因此雖然有槍,卻不使用,只是將她圍住之後展開了搏斗。
若是在平時,幾個歹徒當然不是鄭霄曄的對手,但是現在的她無論是反應速度、出手的力量、體力都已大打折扣,被男人們纏住之後就無法脫身。她竭盡全力,抵擋著敵人們的攻擊,試圖衝破包圍,卻找不到絲毫成功的機會。
搏斗只進行了兩分鍾,女警官的體力迅速地消耗著,受傷的腿越來越沉重。
她拼命擋住了歹徒們的一輪進攻,只覺得自己的雙腿一軟,就坐倒在了地上。歹徒們立刻擁上,擁繩索將她捆綁了起來。
趙劍翎洗完了熱水澡,僅穿著胸衣和內褲,赤身裸體地從浴室中跨了出來,只覺得非常地舒適和暢快。看到脫下來的黑色T恤和長褲凌亂地堆在了床上,才使她確認這不是一場夢,而新的斗爭也隨時都會到來。
就在此時,她突然警覺,房門已被撞開。一瞬間,女警官已首先排除了來的是韓強的可能。因為按約定,韓強將在三人分手的一個半小時後才來找她,而現在才過了不到半個小時。況且門是鎖著的,韓強也不會硬闖近來,那麼進來的會是什麼人?
在門被撞開的那一刻,趙劍翎腦海中思索不止,動作卻極為敏捷,她伸手從床上抓起了那件黑色的T恤,擋在了自己那幾乎是全裸的身體前。女警官幾乎可以肯定,這個的動作之快,使得闖入的人根本沒有機會看見她的身體。
進來的人中,為首的是波布蘭博士手下那個手臂上著石膏、臉上纏著繃帶的人,在他的身後跟著十多個歹徒。趙劍翎望去,見這十多個歹徒的臉沒一個是自己所熟悉的,便知道都是波布蘭博士的手下。
男人們進來後就盯著趙劍翎看。盡管已經將衣服擋在身前,但也只能遮掩住從項部鎖骨以下直到大腿根處,女警官那兩條修長的玉腿幾乎是完全暴露著的,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如果不是因為掛在她那光滑的肩頭處的白色的胸衣肩帶和一雙赤腳上的拖鞋,男人們一定會以為她那黑色的T恤遮掩下的身上什麼都沒有穿。
趙劍翎冷冷道:“你們進來干什麼?難道不知道進來前需要敲門麼?波布蘭博士沒有教過你們基本的規矩麼?還不快滾出去。”
不料那個纏著繃帶的歹徒一開口,就將女警官徹底鎮住了:“這些規矩誰都懂!不過誰都知道,這些規矩可不是用來伺候敵人的。你以為刑房里面的人全死光了,就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麼?”
趙劍翎道:“你在說些什麼?什麼刑房里的人?”
歹徒望著她手中的T恤,道:“人雖然死了,可他的手里還抓著一小片撕破的布料,你有膽量把你手上的衣服拿出來對照一下是否吻合麼?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趙劍翎警官,你能騙得過方徳彪,但又怎麼能騙得過我?”
身份驟然被識破,趙劍翎那一雙靈秀的大眼睛中,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雖然從表情上根本看不出她有什麼異樣,但心中卻已是起伏不止。如果有人能識破她的身份,那麼在救鄭霄曄的過程中遭到伏擊就絲毫不足為奇,此時自己的處境也就岌岌可危了。只是對方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姓名和身份,難道來自東南亞?
隨即她想到了一天前見到此人時產生的一絲眼熟的感覺。
趙劍翎道:“你究竟是誰?”
歹徒大聲地笑了起來,說道:“趙警官,你猜不出我怎麼知道你的姓名和身份,想必覺得我有些眼熟。其實這很簡單,如果我不告訴你我是誰,只怕你也不會老老實實地束手就擒。好吧,你看清楚了。”
說話的過程中,他的語氣由先前的笑意轉成了一種深深的恨意。女警官的雙眼中透出兩道銳利的目光,直視著這個人的眼睛。歹徒避開了她的目光,慢慢地伸手去解纏在臉上的繃帶,動作中卻帶著幾分沉重。
“南洋會!楊老大!”
當最後一道繃帶從他的臉上解下來的時候,趙劍翎不禁驚呼著道出了他的名字。楊老大的臉上滿是疤痕,但相貌卻依稀仍能辨認。只見他嘴角的肌肉微微抽動著,表情之中充滿了仇恨。
女警官道:“原來你並沒有死!”
楊老大道:“沒有死又怎麼樣?我一生辛苦創立起的南洋會,現在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墜落懸崖之後,我碰巧被兩個過路的人救起。沒想到他們竟然是波布蘭博士手下的人。”
趙劍翎道:“所以你就投靠了波布蘭博士?”
楊老大道:“投靠?南洋會既已覆滅,我的生死都不放在心上,還談什麼投靠?直到波布蘭博士救了我的性命,我才知道,南洋會素來以方徳彪為最大的敵人,不想到頭來救我的命卻是方徳彪幕後的大老板。”
他的話音開始變得激動起來:“當時我還不知道波布蘭博士的身份,只是把我的情況告訴了他。波布蘭博士這才告訴了我他和方徳彪的關系。我當時心灰意冷,說如果他後悔救了我,就盡管動手殺我。但波布蘭博士卻問我想不想復仇。
也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猜到了你在方徳彪手下臥底的真正目的。“
趙劍翎道:“所以波布蘭博士才會來到S市,而且在他到來之前,就知道我會通知國際刑警處。這完全是一個針對警方的圈套,也正因為如此,鄭霄曄警官原打算伏擊你們,卻反而中伏被俘。”
楊老大道:“趙警官,你和鄭霄曄警官都是很聰明的女人,也許你們只要再多知道一點,就會放棄這個臥底計劃。很可惜,你們沒有想到我還沒有死,所以你們最終還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趙劍翎道:“你以為象波布蘭博士這樣的人,會讓南洋會的首腦人物呆在他的身邊麼?只怕你的價值很快也就失去了。”
楊老大又笑了起來,但笑聲卻顯得很悲涼:“趙警官,這我當然清楚。我早就說過,我自己的生死已不放在心上。幫助波布蘭博士將你和鄭霄曄警官擒住,就是我存在的目的。現在事已將成,我欠波布蘭博士的命,我自己會還。”
說著,他取出了兩條繩索,說道:“趙警官,綁你的繩索已經准備好了。你是打算老老實實地束手就縛呢,還是想讓他們用暴力把你制服,按在地上再綁起來?”
楊老大的話音剛落,有幾個歹徒就已經取出了手槍。但其余十個歹徒卻只是空著手走了過來,將她圍住。這個用意已經很明顯了,歹徒們的目標當然是要在盡量不傷及女警官的狀況下將她活捉,所以盡量采用格斗的方式。但考慮到她的武藝高強,如果一旦局勢失控,就不排除用槍將她擊傷甚至擊斃的可能。
趙劍翎知道自己已身陷重圍,但不經過抵抗就任歹徒們將自己捆綁住,卻不是一個精銳的女警官所為。由於歹徒們只動用了十個人來和自己搏斗,給了她脫身的機會。她必須設法在和歹徒們的格斗中,找到能避過槍彈的逃生的時機。
這十個歹徒分別圍在距離趙劍翎三四米的圓周上。她手中的T恤遮得住正面卻遮不住後面。從後面看,女警官的背部除了半截背心胸衣所遮掩住的部分以外都赤裸著,剛經過沐浴的肌膚晶瑩剔透。她的內褲窄小,如雪花一般的臀部半裸在外。她的肌膚十分白皙,即使是穿著白色的內衣褲,看上去也絲毫不顯得膚色深,只讓人覺得她的裸體是那麼地冰清玉潔。
趙劍翎當然知道自己的背面都裸露在了身後歹徒們的眼中,以她那貞潔的性情,當然不會對此坦然處之。只是現在情形危急,女警官根本無暇穿衣,而且若想抓住僅有的一絲脫身機會,尚需拋去手中的T恤,以近乎於全裸的狀態迎敵,如果連此刻的裸露背面都無法忍受,那還不如就束手就擒。
楊老大說道:“趙警官,我看你就不要遮掩了。你的身體,我和我過去的兄弟們哪一處沒有看過,哪一寸沒有摸過,哪個洞沒有插過?我看你不如把T恤拿開,把身上那些零碎都給脫下來,讓這些沒看過的都看個通透。只給人看你的光背和白屁股可滿足不了他們的欲望。怎麼樣,難道你還想拖延時間麼?”
趙劍翎知道楊老大對自己恨意很深,因此不會放過用言語羞辱自己的機會,於是冷冷地罵道:“你的兄弟都已經在黃泉路上等著你了。如果這次我被擒住,那也就是你該向波布蘭博士償命的時候,難道你那麼希望這一刻的到來麼?是不是等不急了?”
楊老大道:“我早就說了,只要能報仇,我的生死現在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趙警官,你這麼拖時間,不是想等鄭霄曄警官帶著警方的人來吧。很不幸,這是不可能的,鄭警官還沒逃出這里,就又被我們抓了起來,現在正在刑房里面受審呢。“
聽到這里,女警官的臉色驟然一變,手中的T恤已被揚起擲向右側,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裸露出的玉體輕輕一閃,已轉向了左邊。原本指望鄭霄曄能在第一時間趕來已變得不可能了,因此趙劍翎只有想辦法靠自己殺開一條血路。
右側的幾個歹徒想要撲上,但卻被她拋出的T恤一阻擋,已然慢了一拍。乘著這個機會,女警官的一條玉腿飛踢而出,套在玉足上的拖鞋正蹬在了左側一個歹徒的下巴上。這個歹徒慘叫著向後摔倒。
趙劍翎隨即人影一晃,避過身後的兩拳,左臂一勾已將迎面的一個歹徒的重心帶開,右拳則打在了另一個歹徒的胸口。一時間,她已在包圍圈的左前方撕開了一道缺口,眼看就要從此逸出,而右側和後面的歹徒卻尚不及跟進。
楊老大一揮手,只聽得“砰”的槍聲響起。女警官雖然是采取放手一搏的策略,卻也仍需謹慎自保,但見楊老大身後的歹徒舉槍欲射之時,她的裸體已然急轉。這一槍本是虛射,目的只在於將趙劍翎逼回包圍圈中。她這一躲閃,歹徒的目的已經達到。
只聽楊老大恨恨地道:“大家小心了,趙警官的格斗術很高明,尤其是一雙腳上的功夫厲害。你們想辦法把她腳上的拖鞋打落,她就不是你們的對手了。”
趙劍翎不禁暗暗叫苦,以她的武藝,不要說突圍,就是將這十個歹徒全部打倒也並非難事,但此時周圍還有持槍的敵人環視,想要全身而退已頗有困難。然而楊老大這一開口,卻已經把握住了她的薄弱環節。
女警官的功夫的確有一半以上靠的是自己的雙腳,如果沒了拖鞋,柔軟的赤腳不足以形成足夠的殺傷力,就連對付圍攻的十個敵人也沒有絲毫把握。因此她出腿的時候非常小心,以防將拖鞋踢飛,不料此時卻被楊老大叫破。
歹徒們頓時大受啟發,個個加緊了進攻,只等趙劍翎出腳。女警官雖然武藝高強,但僅靠雙手要應付十個歹徒,還是十分吃力。搏斗了一陣,她看准機會左腳踢出,正踢中了一個歹徒的小腹。
那個歹徒慘叫著摔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周圍的歹徒們卻早有防備,數只手一齊伸出。趙劍翎雖然一擊得手就立即收腿,動作不可謂不迅捷,但在敵人嚴密警戒之的反擊之下,腳上的拖鞋已被人摘去,若是再有半點遲緩,連腳都會被抓住。
盡管那個被踢中小腹的歹徒倒在地上慘叫著,再也無法爬起加入搏斗,但看見女警官那白玉般的左腳完全光著踩在地上,眾歹徒還是發出了勝利的歡呼。楊老大一揮手,立刻有一個人收起手槍,接替了那個被打倒的歹徒加入了圍攻趙劍翎的行列。
由於不能出腿,趙劍翎的反擊能力大大減弱,陷入了苦戰之中。她只能依靠著自己靈巧的身法和敵人周旋,卻幾乎喪失了突圍而出的可能。很快她就陷入了危機之中,在歹徒們的狂攻之下,她一個不慎,赤裸的背部中了兩拳,腹部中了一腳。
眼看女警官步履蹣跚,陷入絕境之中,她只得踢出右腿,雖然踢倒了兩個敵人,解了一時之危,但右腳上的拖鞋也被歹徒抓去。趙劍翎只能完全進入了被動防御的抵抗之中。
歹徒們都知道,女警官雖然武藝卓絕,但赤裸著一雙玉腳,就如老虎被拔去了牙齒。她手上的功夫雖然也不弱,但手本來就不如腿長而有力,合十人之力,要應付起來並不困難,要將她活生生地擒住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趙劍翎不願意就此放棄抵抗,搏斗依然繼續進行著。眾男人倒也樂得如此,圍攻這個容貌清秀、身材動人的赤裸的女警官無疑是一種樂趣。她的肩頭圓潤,大腿修長而线條柔美,小腹緊繃而無贅肉,腰肢纖柔,肚臍精巧深邃,玉足纖美秀氣,尤其是她身上的胸衣內褲只能勉強遮掩住最關鍵的地方,布料邊緣涌現出的乳波臀浪,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男人們雖然看慣了開放的或是赤裸的西方美女,但象趙劍翎這樣的東方玉女還是很少能看見。她那勻稱而完美的身材,如絲緞般光滑細膩的肌膚,無不顯示著東方女子所獨有的標致和精巧,比起鄭霄曄更勝了幾分。隨著格斗的進行,她的體力逐漸消耗,開始了微微的喘息,烏黑飄逸的秀發也變得凌亂起來,卻絲毫不減那清純靈秀的氣質,反而更添一分淒美。
隨著搏斗的進行,女警官的處境越來越艱難,而歹徒們則顯得越來越輕松,就象獵人已經完全確信了獵物無法逃脫,而只是進行著一場游戲一般。趙劍翎的喘息和男人們的淫笑聲都漸漸地增大了起來,在房間中回蕩。
一個歹徒看准了機會,伸手探出,勾住了趙劍翎的左肩上的胸衣肩帶,順勢一拉。女警官雖然一拳打在那個人的胸口,將他打得站立不穩向後搖搖晃晃地退去,但肩帶已經被拉得越過了如象牙雕琢而成的圓潤的肩頭,胸衣移位,使得她那座尖挺的左乳峰幾乎裸露出了一半。
女警官的乳峰曲线極為柔和優美,雪白的胸部肌膚上溢出的汗水,閃爍著晶瑩的光澤。在男人們的圍攻下,趙劍翎無暇去將自己的半截背心胸衣拉正位置,隨著她搏斗的動作,那顆如同紅寶石般的乳頭時而從胸衣的邊緣處溢出,時而被布料遮住,僅讓人看見一絲淺色的乳暈。
趙劍翎在搏斗中露點的場面使得歹徒們一個個奮力出擊。隨著女警官體力的下降,她那雪白的裸體不斷地被歹徒們的拳腳擊中。只是由於她每次都避過了要害,或是順勢消去了部分攻擊的力量,才依然沒有被擊倒。
兩個歹徒看到趙劍翎全力抵擋來自左前方的攻擊時步伐略有些踉蹌,右側露出了破綻,便一齊撲上。一人學著剛才那個歹徒的樣子,將她的右肩的胸衣肩帶拉扯了下來,另一人則一拳擊出,自下而上打在了她的右乳上。
只見白色的半截背心胸衣右側的衣襟在這一番拉扯之下滑落了下來,就在同一時刻,女警官那精致的乳峰遭到了拳頭的重擊,顫動著從被拉扯下的衣襟處滑出,一下子躍入了男人們的視野之中。除了楊老大外,其他人還是第一次完整地欣賞到如此美妙的玉乳,無不發出贊嘆之聲。
趙劍翎胸衣的右側已經被拉扯得卷成了手指寬的一道,在此影響之下胸衣左側的衣襟也進一步向下滑落,使得她左乳的胸尖再也不是忽隱忽現,完全暴露了出來。只見女警官的乳溝和右乳峰完全袒露著,左乳峰也裸露了出了大半,卻依然在頑強地抵抗著。
看著英勇的女警官繼續全力搏斗著,一對尖挺的乳峰隨著她的動作上下的顫動,歹徒們覺得已經玩夠了。在男人們的一陣猛攻之下,趙劍翎的腹部、背部和臀部連續地被拳腳擊中,再也支撐不住,搖搖晃晃地摔倒在了地上。
歹徒們接過了楊老大手中的繩索,一起撲上,一時女警官那幾乎全裸的身體竟無一寸肌膚在楊老大和後面幾個沒有出手的歹徒的視野之中。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們依然叫罵著,不停地變換著動作和姿勢,說明趙劍翎在倒地之後仍然沒有放棄掙扎。
趙劍翎終於被擒住,押到了楊老大的面前。只見英勇的女警官雙臂被反剪著五花大綁了起來,兩邊的肩帶都被拉扯到了手臂的肘部,使得半截背心胸衣卷到了胸部以下,裸露著幾乎稱得上是完美的一雙玉乳。雪白的手臂、肩頭、和大腿上都留有多處淤青,一雙赤腳的腳踝也被捆綁住,中間留出了一尺的距離,使她可以走動,卻不能用雙腿作出有效的攻擊。
趙劍翎那清秀的臉龐上充滿了屈辱和憤怒的表情,身為素來保持著貞潔玉女形象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竟然赤裸著身體和敵人進行搏斗,最終還因體力不支、寡不敵眾而被活擒,竟坦胸露乳地被歹徒們捆綁了起來,使她羞憤難當。
楊老大雙手分別抓住了女警官一雙赤裸的乳峰,說道:“趙警官,我早就說了,抵抗是沒有用的。你要是早些自己把這雙乳峰露給大家看,也就不用費那麼多事了。就算你武藝再高,你一樣會被我們抓起來。”
趙劍翎冷冷道:“畜生!現在你既然已經達到了目的,也該去見你的兄弟了吧!啊……啊……”
楊老大沉著臉,卻不答話,雙手用力捏著女警官那兩顆嬌小的乳頭。趙劍翎哪里忍受得住這般刺激,禁不住呻吟起來,引得眾男人一陣淫笑。
楊老大道:“游戲結束了。把趙警官帶到波布蘭博士那里去。”
“啊……啊……啊……”
“哈哈哈哈!”
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夾雜在一起,在刑房中回蕩著。燈火通明的場面,使得人們完全忘卻了窗外夜色的黑暗,房間內,雪白的裸體成為了目光的焦點,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就實在難以相信,這就是在北美屢破大案的國際刑警處的高級女警官鄭霄曄的身體。
那幾個被俘的男國際刑警全被綁在刑房兩側的牆上。他們在被抓來之後只是受到了簡單的審訊,由於臥底的事情是只有鄭霄曄和馬克警官等少數職位高的警官才知道,從他們的嘴里既不會也不可能得到有價值的情報。因此當這些人在受審時簡單地說了“不知道”之後,就沒有哪個歹徒願意繼續追究下去。
雖然他們不知道歹徒想知道的情報,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是沒有用的。波布蘭博士知道,當著歹徒的面把女警官剝得精光,然後用最殘忍的手法進行蹂躪,固然足以讓她覺得極度的羞恥和屈辱,但如果這個場面又被比自己職位低的刑警們看到,想必精神上會承受更大的壓力。所以,這些人也就被拉來當了看客。當然,也許他還可以用一些更有趣的手段,例如……
“啊……”
鄭霄曄慘烈地呻吟著。每個人都記得,前一晚在刑房中,這個女警官被歹徒們剝光了衣服嚴刑拷打時一聲不吭所體現出來的堅強,但這種堅強卻再也承受不住當前那極為殘忍的酷刑。
波布蘭博士悠然道:“這就是你逃跑的下場!你要是想少受些苦,就把你被人救出的全過程說出來。”
鄭霄曄原本身上穿的男人的衣褲和皮鞋在再度被擒時就已經被剝去了。女警官一絲不掛地被捆綁著,平躺在房門正對的牆邊的拷問台上,兩只白皙的光腳對著外側。兩個歹徒一左一右,站在了邊上,手中的鉗子上已是鮮血淋漓。
她的一雙腳雖然不如趙劍翎的那般完美無缺,卻也足夠吸引人的。可此時,十個腳趾中,竟已有六個腳趾上的趾甲被歹徒們用鉗子拔了出來。鄭霄曄的臉龐扭曲著,赤裸的身體不斷地掙扎,卻絲毫沒有屈服招供的意思。
波布蘭博士嘆了一口氣,道:“繼續拔!”
“啊……啊……啊……”
由於角度關系,大多數人只能看見女警官兩只腳掌的底部,但每個人都可以想象得出此刻她的腳趾的慘狀。一片片被鮮血染紅的腳趾甲被拔落在地,顯得極為恐怖。
正在此時,一個歹徒從刑房外走了近來,說道:“波布蘭博士,他們已經把趙警官抓住了,要不要帶進來?那塊碎布也已和她身上的T恤驗證過了,果然沒錯。”
波布蘭博士向方徳彪望了一眼,見後者已是面如土色,便道:“當然,把她帶進來。姓楊的呢?”
那個歹徒道:“他說他要找個地方自己解決,幾個兄弟已經跟著他去了。”
波布蘭博士聽到這里,點了點頭,道:“也算是一條好漢。”
受刑中的鄭霄曄聽到趙劍翎被抓的消息,不禁一怔,第一反應想試圖思索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的左腳上僅存大腳趾上最後一片趾甲還未被拔下,行刑的歹徒顯然不會顧及這些節外生枝之事,抓著她的赤腳又拔了起來。一陣劇痛傳來,打斷了女警官的思索。
“啊……”
(十七)刑訊趙劍翎
趙劍翎還沒被押進來,波布蘭博士卻沒有放過鄭霄曄的意思。這個赤身裸體的女警官被歹徒們從拷問台上抬了下來,手腳張開呈“大”字型綁在了刑架上。
只是和前一夜不同,這次她是正面朝著刑架被固定著,把背部和臀部對著眾人。
兩個行刑的歹徒一人手中拿著一條皮鞭,對著鄭霄曄那赤裸的玉體就狠狠地抽打了下去。雖然皮鞭拷打會在女警官的那無暇的玉背和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道傷痕,但這畢竟比拔指甲容易承受多了。因此她只是不斷地抽搐著赤裸的軀體,慘烈的呻吟卻換成一聲聲低沉的悶哼。
鄭霄曄身體的正面前一夜已被打得遍體鱗傷,所以歹徒們這次改為拷打她的背部。不過顯然男人們對她那雪白豐盈的臀部更感興趣,皮鞭的落點大多集中在了此處。不過一分鍾,女警官那白玉般的屁股就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此時,看到趙劍翎被押了進來,波布蘭博士的臉上現出一個笑容,道:“趙月芳小姐,哦,不,是趙劍翎警官,很高興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你。”
刑房內的歹徒主要是波布蘭博士的手下,其余只剩下了方徳彪和幾個心腹。
除波布蘭博士、方徳彪和鄭霄曄以外,刑房中的其他人都一臉的茫然,不知道方徳彪的得力助手趙月芳小姐怎麼變成了趙劍翎警官,而趙劍翎警官又是什麼人?
只聽得波布蘭博士繼續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駐C國東南沿海辦事處的負責人趙劍翎,在東南亞破大案無數,赫赫有名。她前一陣在U國休養,受鄭霄曄警官的邀請,冒充趙自忠的女兒趙月芳到方先生這里來臥底,目的麼,當然在於打探出方先生的後台,也就是本人。不過,趙警官最終還是被我們識破,抓了個活的。”
此前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鄭霄曄的身上,包括那些被俘的男國際刑警也是如此。畢竟,沒有比裸身受刑的女警官更能吸引人的目光的了。但聽到波布蘭博士的這個介紹,眾人突然明白過來,這次又抓到了一個女國際刑警,而且這個臥底的居然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這才將目光轉向了另一側的刑房門口,連那兩個用皮鞭拷打鄭霄曄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只見趙劍翎被繩索反綁著,在兩個歹徒押送下走了進來。這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赤裸的身體上僅存胸衣和褻褲,胸衣的肩帶已被拉回原位,所以並不像被擒時裸露著乳頭。
不過即便如此,女警官那標致的身材曲线還是一覽無余,況且胸衣松垮,內褲的布料又少,她的酥胸玉臀都半裸著,固然不是一絲不掛的全裸,卻足以給人造成一種絲毫不亞於全裸的性感。她的肩頭、手臂和大腿上還留著幾處淡淡的淤痕,使人知道這個女警官是在經過了一場搏斗才被擒的。
趙劍翎沒有鄭霄曄那種具有古典韻味的俊美,但她那秀氣的臉龐上卻透出一種清純靈秀的氣質,這點眾人在第一次見到她時就已注意到了。此時知悉了她的女警身份,細察之下,又覺出她的清秀中微顯一分英氣。
波布蘭博士向那幾個被俘的男國際刑警道:“趙劍翎警官的赫赫威名,各位同為國際刑警,想必都聽過吧。得知了她的身份,我可是特地去查了一下她的資料。聽說趙警官平時也是個貞潔玉女,今天出落得這般模樣,大家可不要放過這個大飽眼福的機會。哈哈哈!”
雖然趙劍翎所處理的案子都僅限於東南亞一帶,不過她既有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的稱號,北美的國際刑警們也都聽說過她的名字,也見過她的照片。
只是前一晚剛見到她和方徳彪在一起時,想不起來而已。
此時他們再仔細一看,趙劍翎那清秀的容貌果然和照片上全無差異。只是照片上的女警官穿著端莊,此時卻袒露著冰清玉潔的裸體。她那近乎於完美的身材較之鄭霄曄,卻更勝三分,男人們的目光一旦觸及,就再也不想移開了。
趙劍翎見男人們的目光都盯著自己的裸體,不禁又羞又憤,道:“波布蘭博士,沒想到你得到了楊老大的幫助,反而設下了這個圈套。鄭警官和我既然被你擒住,你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
波布蘭博士的嘴角泛起一個詭異的笑容,道:“把趙警官推過來。”
兩個押著女警官的歹徒原本抓著她被反綁在背後的手臂,此時聽到命令,用力將她向前一推,其中一個人淫笑著,伸出一腳踢在了她那半裸的屁股上。
被這一推一踢,趙劍翎的身體向前一傾,已然失去了重心。由於捆綁在腳踝間的繩索只留有一尺的空間,女警官那一雙秀美的玉腳連邁了數步踉蹌的步伐,最終站立不住,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兩個歹徒跟上前,分別將趙劍翎那一雙圓潤的肩頭按住,使她的上身微微前傾。
的確沒有比這更讓人興奮的了,連波布蘭博士這樣見多識廣、沉著內斂的老狐狸都不禁有些得意起來。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此刻都赤身裸體地被綁著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完全變成了一個女俘虜,還有什麼能比這更令人滿足的呢?
波布蘭博士走上前,抓著趙劍翎的秀發,迫使她抬起頭來。男人那凌厲的目光自上而下掃過她那清秀的臉龐,從秀氣的下巴處一直向下看去。由於她的上身前傾,松垮的胸衣在重力的作用下已脫離了身體而微微垂下。從這個角度看去,恰好可以完整地飽覽女警官那一雙尖挺的乳峰,連兩顆紅色的嬌小乳頭都看得一清二楚。
波布蘭博士道:“趙警官,你的身材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中最勻稱最完美的。
我現在所能看到的你身上的每一部分,包括你的乳頭,都很精致。“
雖然男人的話是用英語說的,不過以趙劍翎的英語能力,聽懂包括“乳頭”
在內的這些單詞,並沒有什麼困難。她這才知道在這個姿勢下,她的乳尖已暴露在了波布蘭博士的視野之內,心中固然覺得羞恥,但想到早晚會被歹徒們剝光凌辱,因此只是口中冷冷地哼了一聲。
波布蘭博士繼續道:“趙警官,我很佩服你的膽識。以你的身份和職責,竟然願意承擔這麼危險的臥底工作,實在很令人欽佩。你為了救方先生還被南洋會擒住了兩次,想必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依靠你的機智化險為夷,最終差一點就完成了這個任務。你能干得如此出色,也不愧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相信換了別人,這個任務早就失敗了。”
方徳彪微微咳嗽一聲,插口道:“波布蘭博士,此前我的確不知道她是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她隱藏得實在太深,而且救了我好幾次,很難讓人起疑心。”
波布蘭博士搖搖手道:“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當然不是那麼容易對付
的,你這個錯誤這次可以原諒,不過以後可要小心了,我不希望再看見第二次。
趙警官,我剛才說了,我佩服你,所以只要你說出是誰幫你把鄭警官救出去的,就可以免去受刑和受辱,讓你死個痛快。“
趙劍翎淡淡地道:“沒有什麼人幫忙。只是你的手下太過窩囊,不是我的對手而已。”
波布蘭博士冷笑道:“趙警官,你不用隱瞞了。論智謀和身手,我的手下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設下圈套就是專用來對付當時還不知情的你,你根本就想不到這點,沒有防備,中計也沒什麼好丟人的。只是他們幾個當時也不知道罷了。”
趙劍翎臉色依然不變,道:“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會來救人,而特地設下了圈套,可惜還是沒能困住我。”
波布蘭博士道:“趙警官,硬撐就沒有意思了。繩索凌亂地掉在了地上,顯然是已經用來捆綁過你了。你的衣襟還被撕去一小片布,如果你沒被綁著,只怕要做到這點沒那麼容易吧。順便說一句,如果不能在你的房間里找出和這片破布吻合的衣服,只怕方先生到現在還以為你真是趙月芳。”
趙劍翎依舊作著最後的努力,道:“這只是在搏斗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被那個黑人撕去了一片衣襟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波布蘭博士道:“趙警官,看來我不說個透徹,你是不會承認了。我的得力助手死的時候,還把他的生殖器露在外面。如果當時你沒有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只怕沒人能把你的褲子給扒下來;如果你的屁股和陰部沒露出來,只怕沒人會迫不及待地把那個家伙掏出來吧…哦,我說錯了,也許還可能是口交。哈哈哈!”
趙劍翎知道波布蘭博士不會放過任何羞辱她的機會,但男人的這番言語實在令她羞憤難當,可又偏偏是事實,而無法反駁,氣得說不出話來:“你……”
波布蘭博士道:“趙警官,如果沒人及時趕到,你多半早就一絲不掛地被綁在這間刑房里面受刑了。我可是佩服你才給你這個免去活受罪的機會。你要是不肯說,相信這里沒有哪個男人不願意看這場好戲的,包括你的男同僚們。”
趙劍翎怒道:“畜生!我什麼都不知道!”
波布蘭博士搖頭嘆息著,臉上卻露出了詭異淫邪的笑容,道:“看來好戲要開場了。來人,把趙警官綁到刑房的正中央,讓每個人都好好看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受刑的場面。”
幾個歹徒一起上來,七手八腳地把女警官按在地上,然後才小心翼翼地解開了她身上和腳上的捆綁,顯然是對她的武藝極為忌憚。趙劍翎的手腳都被歹徒們死死地按住,只能扭動著裸體無助地掙扎著。
隨後,歹徒們使用了四條長長的繩索,分別用一端捆綁住了女警官的手腕和腳踝,幾個人牽住繩索的另一端,她就被拉成了四肢張開的姿勢。眾歹徒將趙劍翎拉扯到了刑房的正中,拉直了四條繩索,將自由的一端拴在了天花板和地面上的四個鐵環中。赤裸的女警官就呈“X”字型被吊綁在了刑房的中央。
波布蘭博士拿著一把水果刀,走到了她的面前,道:“趙警官,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要是依然不說,那我就只有用刑了。以後我不會再來問你,不過,只要在受刑過程中,你隨時能說出我想知道的,我依然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直到我告訴你我改變了主意為止。”
趙劍翎自知難以幸免,鎮定地道:“畜生,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不要妄想能從我這里知道什麼!”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匕首沿著女警官裸露的乳溝上沿自上而下伸入了她那半截背心胸衣的衣襟,向外一帶,她的胸衣前襟頓時被割破,那道晶瑩白皙的乳溝連帶著兩側賁起的雪白胸肌完全暴露了出來。
趙劍翎那靈秀的雙目中幾乎要噴射出憤怒的火焰,在場的男人們的眼中也滿是火焰,不過卻是欲望的火焰。波布蘭博士手中的匕首卻沒有停頓,繼續勾起她肩頭的胸衣肩帶。隨著兩側肩帶被割斷,那件薄薄的胸衣頓時飄落在地,使得女警官的一對尖挺的玉乳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波布蘭博士稍稍退後,繞著趙劍翎裸體轉了一圈,邊欣賞邊道:“趙警官,你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身份高,武藝好,人又聰明,容貌清秀,氣質純潔,身材又那麼完美,真是捆綁起來拷打和凌辱的最佳典型。”
裸體的女警官的雙臂被張開斜著向空中捆綁著吊起,兩條頎長雪白的腿也被兩側的繩索分開成了直角。這使她的身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人們的眼中。歹徒們也都圍繞著趙劍翎轉了起來,以便從各個角度欣賞她身上的各個細節。只有那些被綁在牆邊的男國際刑警無法做到。
趙劍翎那清秀的臉龐上的堅毅的表情足以昭示她的警官身份,緊緊地捆綁在手腕和腳踝上的繩索剝奪了她所有的反抗能力,從側面反應了她的武藝高強和歹徒們對她的忌憚。
女警官的兩座白皙的乳峰挺拔而精致,兩顆嬌小紅艷的乳頭猶如紅寶石般鑲嵌於玉峰的頂端。她的肩頭圓潤,腰身纖巧,腹部平坦緊繃著,深陷的肚臍極為性感,半裸的臀部豐盈而渾圓。
女警官的兩條大腿勻稱而優美,小腿則在柔和中微微顯出一分力感。由於被吊起的高度恰到好處,她被迫踮著腳才能用整齊的腳趾扣住地面,一雙秀美的玉腳弓起了優美的曲线。
可以說,她的一切都是那麼地完美和誘人,宛若女神一般,因此沒有哪個在場的男人不同意波布蘭博士的話。甚至在那幾個男國際刑警的心中,也迫不及待地希望能看到趙劍翎被酷刑折磨,甚至被輪番強奸的刺激場面。
波布蘭博士道:“先打四十鞭,讓趙警官清醒清醒。不過這次要用軟鞭。”
四個彪形大漢分別站在了趙劍翎的左前、左後、右前和右後方,每人手中執了一條軟鞭,個個目露淫光,臉帶邪笑。
女警官在臥底行動中第一次被傅文乾等人擒住時就遭到過軟鞭的拷打,而落入楊老大手中時,也曾經被他用皮鞭猛抽過。在這兩次嚴刑拷打中,軟鞭造成的鞭痕淡而易退,而皮鞭卻將她那雪白的肌膚抽打得皮開肉綻,但兩者所造成的疼痛程度卻相差無幾。
當然,即使是最近的一次拷打也已過去兩個多星期了,女警官此刻的玉體上已沒有任何鞭打的痕跡。顯然,波布蘭博士也不想將趙劍翎打得血肉模糊,用軟鞭無疑是很合適的。
看到行刑者已經准備就緒,波布蘭博士冷冷道:“打!”
只見四個歹徒輪流地掄起了手臂,“啪”“啪”的聲音頓時響起。四條軟鞭從四個角度先後落在了女警官赤裸的身體上。每一鞭打下,她那雪白的肌膚上就多出了一道淡青色的鞭痕。
“呃……呃……呃……呃……啊……啊……”
前四鞭抽下之時趙劍翎還能咬緊牙關挺著,只是從牙縫中擠出了悶哼聲,但當第五鞭落下時,她還是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隨著嚴刑拷打的繼續進行,歹徒的出手越來越重,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響。
只見每一鞭抽落之時,全身上下僅剩下一條窄小的內褲的女警官就是一陣抽搐。兩只弓起的玉足、一雙线條優美的大腿、渾圓的臀部、纖秀的腰身和那對尖挺的乳峰,都隨著赤裸的身體的振動而不停地顫抖著。男人們看得是個個口干舌燥,渾身發熱。
波布蘭博士道:“方先生,趙警官雖然是我們的敵人,但她畢竟為了完成她的任務而救過你。你要是不忍心看下去,大可出去。”
方徳彪此刻早已瞪大了眼睛。他和趙劍翎交往甚多,看到身穿夏裝的她不慎從寬大的領口露出乳溝、或上衣的下擺縮起裸露腰身的走光場面的機會也最多,但此前畢竟沒有看到過女警官近乎於全裸的身體。
況且,當時她的身份是故人之女,方徳彪待之如自己的女兒一般,固然覺得她的容貌、氣質和身材都頗具吸引力,卻也無意心生邪念。但現在明確了她的真實身份,方徳彪自然是惡向膽邊生,不願意錯過這個一飽眼福的機會。
因此,他只是道:“沒關系。現在她可是我們的敵人,哪有什麼忍心不忍心的。”
四個歹徒一人十鞭打得很快,在方徳彪和波布蘭博士的對話間就將近完成。
只聽得趙劍翎的聲音逐漸虛弱了下來,最終垂下了頭昏死過去,於是最後的幾鞭抽在了女警官那已經失去知覺的裸體上。
昏迷的趙劍翎低著頭,雙目緊閉,那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從兩側垂蕩下來,半掩住了清秀的臉龐。從正面看,女警官那赤裸的乳峰、腹部和大腿上到處都是一道道淡青色的鞭痕,從背後看,她那窄小的內褲的後面已被軟鞭打得破碎不堪,殘留的布料幾乎成了T字褲,夾在了一雙雪白圓潤的臀部中間,背部和屁股上也遍布鞭痕。
原本眾歹徒都心存惋惜,以為這一輪鞭打之後,滿身的傷痕必然會破壞趙劍翎那雪白的裸體,並進而影響男人們進一步凌辱她的胃口。不料此刻一看,晶瑩如玉的肌膚映襯著淡青色的鞭痕,竟平添一分淒厲的美,反而更激起了男人們蹂躪女警官的欲望。
波布蘭博士道:“把她弄醒。這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沒那麼容易招供的。這次該給她用電刑了,看她說還是不說!”
冷水迎頭澆下,一陣冰冷的感覺,使趙劍翎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抬起頭來。
她看見兩個歹徒各拿著一個微型的金屬夾,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兩個夾子各拖著一條電线,連到了遠方一個有著一個開關、一個旋鈕和兩個指針式儀表的黑色電器上。
先前昏迷導致了剛醒來時思路暫時不如平時那麼敏捷,當女警官遲疑了大約過了一秒鍾才明白過來的時候,兩個歹徒已經將兩個夾子夾在了她那鑲嵌在一對尖挺的乳峰尖端的兩顆乳頭上。在這一瞬間,女警官的雙乳微微顫抖了一下,來自胸前的刺激使她皺了皺眉。
波布蘭博士道:“趙警官,今夜的你取代了昨夜的鄭警官,來為大家奉上一幕精彩的好戲。剛才的拷打只是個開始,接下來一定會越來越刺激的。”
說著,他伸手開啟了那個開關。趙劍翎的身體猛烈地一震,隨即劇烈地抖動了起來。雖然顫抖的部位與姿勢和遭受拷打時差不多,但這次動作的幅度卻大了不少,一時間,女人的慘呼聲和男人的淫笑聲交集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
波布蘭博士緩緩地旋轉著旋鈕,隨著電流的逐漸加大,女警官的顫抖變成了絕望的掙扎,呻吟聲也越來越響。她只覺得胸前傳來了極為劇烈的性刺激,猛烈地衝擊著自己的神經。
綁著趙劍翎的手腳的四條繩索在她那近乎瘋狂的掙扎下不斷地晃動著,繩索深深地陷入了她手腕和腳踝的肌膚中,慘狀完全不能和先前的拷打相提並論的。
看到了眼前的景象,歹徒們知道赤裸的女警官幾乎已經處於了崩潰的邊緣。
“啊……不要!啊……啊!”
趙劍翎聲嘶力竭地大聲慘呼著,即使以她的堅強和剛毅,也幾乎被酷刑的折磨所壓倒。電流源源不斷地從女警官那嬌小敏感的乳頭穿過,一雙尖挺的乳峰隨著她的掙扎上下跳動著,極為性感。
很快,來自胸前的劇烈刺激已充斥於趙劍翎的腦海之中,她的神經似乎再也無法感覺到來自手腕和腳踝上被繩索勒住的痛楚。事實上,由於歹徒有效地選擇了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進行了攻擊,她必須集中全部精力,才能用頑強的毅力暫時抑止住這種殘酷的電刑對性生理所產生的影響。
女警官自己也知道,電刑是對她最有效的酷刑之一,歹徒們想要以此來征服她,手段的選擇完全正確。然而,作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即使是在最艱難的狀況下也要盡可能地維持尊嚴,當然不能在歹徒們的酷刑下屈服,她不得不竭盡全力進行抵抗。
歹徒們無不興奮地欣賞著眼前的刺激場面,男國際刑警們也目不轉睛地盯著被電刑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趙劍翎。只見她的頭部忽而揚起,忽而低垂,汗水不斷地從女警官的裸體上溢出,很快就為全身籠罩上了一層晶瑩的水幕。
“啊!啊!啊!啊!”
趙劍翎的呻吟逐漸變得短促起來,掙扎的幅度和頻率也越來越大,汗水很快就浸濕了她下身僅存的褻褲,薄薄的布料已呈半透明狀,隱約可見里面稀疏的黑色陰毛。
男人們過去從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夠看到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在被擒後赤裸著冰清玉潔的身體、僅穿著一條褻褲,被吊綁在刑房的中央遭受著電擊乳頭的酷刑。包括那個幾個被俘的男國際刑警在內,他們的生殖器都挺立著撐起了褲襠。
看到趙劍翎依然不肯屈服,波布蘭博士也微微感到有些意外。不過老謀深算的他知道,臥底被擒的女警官絕對不是一個一般的女俘虜,一定會不斷地給行刑的人制造這種吃驚和意外,所以,他早就留有各種准備,而現在已經到了拿出新花樣的時候了。
想到這里,波布蘭博士關上了開關。趙劍翎竭力抵御的劇烈刺激突然消失,她一下子就癱軟了下來。兩個歹徒上前從她的胸尖上除下了夾子。由於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女警官那一對尖挺如峰的玉乳依然和受刑時一般顫抖不止,兩顆嬌小的乳頭經過了長時間電擊後堅硬地挺立起來,美妙絕倫。
波布蘭博士道:“趙警官,現在可以來個中場休息,你也好好地再想一想。
說句實話,我覺得你不說也很好,我們就變著花樣盡情地玩弄一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真可謂是快樂之源。“
趙劍翎並不去理會波布蘭博士言語上的侮辱,她只是抓緊每一個機會來恢復自己的體能。可是在先前這一輪的電刑所耗費的體力精力如此之大,盡管在幾分鍾後她那粗重的喘息漸漸平息了下來,但依然低垂著臉龐,全身虛弱而無力,如果不是被繩索吊綁著,早就會軟倒在了地上。
借著這段時間,歹徒們在地上准備好了一個鐵鑽,正對著趙劍翎的臀部。另一名歹徒拿著一把長長的鉗子,伸了過去。虛弱的女警官似乎對周圍的變化並沒有注意,直到眼看著鉗子逼近,才緊張地掙扎了起來,但這個歹徒似乎很熟練,鉗子准確地鉗住了她的左乳的尖端。
“啊!啊!”
一陣劇痛從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處傳來,精銳的女警官大聲地呻吟了起來。
看到她的反應,歹徒又迅捷地把鉗子一扯,松了開來。趙劍翎那嬌小的乳頭立刻又挺了起來,但由於受到鉗子的拉扯,她那尖挺的左乳峰頓時再度充滿彈性地顫動著。裸體的女警官是摒住呼吸承受這鉗乳頭的酷刑的,單是這樣一下,就足以使得她在松了一口氣後又如先前那般不停地喘息起來。
“啊!啊!畜生!啊!”
歹徒手中的鉗子不停地指向了趙劍翎的兩座乳峰的尖端。淺紅色的乳蒂一次次地被鉗子鉗住,一雙玉峰被鉗子拉扯得不停顫動,女警官的呻吟聲也隨之起伏不止。歹徒們滿臉淫笑,欣賞著這一晚精彩刺激的刑訊中雖小卻又別出心裁的花絮,直到波布蘭博士示意停止,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波布蘭博士道:“趙警官,想通了沒有?如果你還沒有想通,我們那麼多人等著看新的一場表演的開始呢。”
趙劍翎怒道:“你們這群畜生,要想動手,就請便。別指望我會屈服。”
波布蘭博士親自走上前去,把兩個金屬的電夾子重新夾上了女警官的兩顆乳頭。然後,他又拿出了那把匕首,從趙劍翎的左髖部伸入了她的內褲之中,輕輕一挑。只見濕透了的內褲就順著女警官修長柔美的大腿滑落,直至她微曲的右腿膝關節處。
趙劍翎那陰毛稀疏的陰部就這樣完全袒露在了男人們的眼中。由於膝蓋上還掛著她的內褲,如果說一絲不掛也許不甚妥當,但此時女警官已確是全裸無疑。
波布蘭博士道:“那麼下半場開始前的熱身活動到此結束,就讓大家欣賞一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全裸著被插屁股的精彩表演吧。”
(十八)玉女遭輪奸
“啊……”
電器的開關首先被打開,電流再次通過了女警官那紅寶石般的乳頭,她那一雙晶瑩如玉的乳峰又一次顫抖了起來,冰清玉潔的身體也再度痛苦地扭動不止。
面對新的一輪電刑,趙劍翎只能集中精力,如同先前那般進行頑強的抵抗。
但另一個開關也啟動了起來,那個鐵鑽就旋轉了起來,並漸漸向上升起,漸漸地接近了趙劍翎那圓潤的臀部。雖然十分剛強,但面對如此可怕的刑具,即使是最精銳的女警官也完全感覺到了恐懼。
她的身體試圖躲閃,但由於四肢被捆綁著凌空吊起,雙腳也是踮著才夠到了地上,無論如何也無從借力。歹徒們看到武藝高強的女警官被綁得喪失了反抗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等待著鐵鑽刺向自己的下身,無比興奮地發出淫邪的吆喝聲。
“啊……”
可怕的呻吟聲響起,幾乎是依靠繩索吊綁著的美妙軀體頓時瘋狂地掙扎著。
趙劍翎的身體奮力地弓起,試圖脫離那可怕的鐵鑽。但僅是來自胸尖的電流就占據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縱使一身武藝,此時的她也無法阻止即將到來的事件的發生,旋轉的金屬棒猛地扎進了她那白皙的臀部之間。
女警官畢竟只能做到使自己的臀部向上略為抬起一點,她的努力在瞬間被打敗。隨著肛門被旋轉的鐵鑽插入,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頓時傳了過來,一下子壓過了電刑所造成的性刺激,占據了所有的神經,緊繃的四肢立刻癱軟了下來,也正因為這樣,鐵鑽完全插入了她的屁股中。
“啊!啊!畜生!啊!啊!”
由於受過專門的訓練,意志十分堅強,趙劍翎再度控制自己的心神,奮盡全力在抵抗電刑的刺激之余,試圖將身體挺起來。但鐵鑽的深入遠遠超過了她挺起的速度,深深地由臀部扎入了她的體內。
最可怕的是鐵鑽還在她的體內旋轉著。被俘的男刑警和歹徒們都看呆了,由於鐵鑽過於深入,糞漿都被扎了出來,順著金屬棒向下流。同時受到了電刑的折磨,赤裸的女警官就象一個發了情的妓女一般,整個身體瘋狂地掙扎和扭動著,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波布蘭博士道:“怎麼樣?趙警官,對你這樣年輕秀氣的女警官用這種刑,實在非我所願。不過你既然這麼堅強,那我就成全你,看看你最終能夠撐到什麼時候。”
赤裸的趙劍翎此刻連叫罵的機會都沒有了。清秀的臉龐一次次地扭曲著,僅有依靠大聲地呻吟才能宣泄無比的痛苦。臀部的鐵鑽在體內旋轉搗動著,使她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要爛了,而電流依然源源不斷地從兩顆乳頭間穿過,這種性刺激完全是她無法忍受的。
波布蘭博士走上前,左手戴上了一個手套,輕輕地按住女警官平坦的腹部,慢慢地玩弄著她的肚臍。他的手套是特制的,既能絕緣不受電流的影響,卻又不怎麼影響指尖的觸感。
突然他的右手拿起一根前端較為尖銳的電棍,伸向了裸體女警官雙腿之間。
由於趙劍翎所有精力都用於抵御可怕的痛苦,她根本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舉動。電棍撥開了她那稀疏的陰毛,直抵她的陰部。
當電流從陰部侵入時,趙劍翎劇烈掙扎的美妙裸體在瞬間失去了節奏,猛地抽搐了兩下,就在同時,波布蘭博士又打開了另一個開關。鐵鑽的內部是空的,早就准備好的辣椒水立刻從鐵鑽內的管道射出,灌入了女警官的體內。
“啊!啊!啊!”
趙劍翎覺得自己的下體象鑽入了一根燒紅的火捅條,同時陰部的電擊和胸尖的蹂躪使她的承受能力早就抵達了極限。當電棍第五次觸及她的陰部時,這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徹底崩潰了。她不顧歹徒們的嘲笑,奮力地扭動自己赤裸的軀體,語無倫次地呻吟著,淫水如泉涌一般自陰部流淌出來。
“不!啊!不要啊!啊!別這樣!啊!”
歹徒們和男國際刑警們都盡情欣賞著眼前的場面,赤條條的女警官被繩索捆綁著,乳頭、陰部和屁股分別遭受著電夾、電棍和鐵鑽的三重攻擊,全裸的玉體如波濤洶涌一般一次次地抽搐著,大量的淫水如泉涌一般從一雙白皙修美的大腿間流淌出來。她的一雙玉足如跳芭蕾舞一般繃直著,緊靠著兩只大腳趾的趾尖點地,支撐起全身的重量,也只因為她精於武藝才能做到這一點。
沒人能夠想象氣質靈秀、身材絕佳、武藝高強的女國際刑警趙劍翎竟然會被
折磨成這種樣子。歹徒們一個個手按自己的生殖器,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而男國際刑警們卻苦於被捆綁著而無法自慰,欲火難耐。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但對於趙劍翎而言,每一分鍾都幾乎象是一小時那麼漫長。雖然已經被折磨得看起來近乎於瘋狂和淫蕩,但她的神志卻還保持著完全清醒。女警官知道,只有這樣掙扎和呻吟才能或多或少地宣泄可怕的痛苦和刺激。
當然,這種清醒也給她帶來了更多心理上的壓力。趙劍翎知道歹徒們和自己的男同僚們都興奮地看著自己裸身受刑的場面,被捆綁的裸體、酷刑下的掙扎、被長時間電擊敏感部位所造成的生理反應、幾乎被完全剝奪了尊嚴,這一切都使她感到無比的屈辱。
她也有不知道的。女警官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折磨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流淌了多少淫水。雖然以前也被各種各樣的敵人蹂躪過很多次,但如此殘忍的酷刑卻是前所未遇。一個正常的人的本能使趙劍翎一次又一次地想開口招供,但嚴格訓練所造就的堅毅性格使她依舊強忍著。
最終還是波布蘭博士首先失去了耐心。這倒並不是他懷疑持續的酷刑能否撬開趙劍翎的嘴,而是這個堅強的女警官受刑的場面過於太刺激,令他很難也很不願意壓抑住燃起的欲火。
這種情況非常少見。波布蘭博士素來是一個很有自制能力的人,甚至於有人懷疑他是否是一個禁欲者。事實上,由於他有著紳士般的風度、很高的社會地位和豐裕的資產,早在年輕時就有大量的美女投懷送抱。
看慣了金發碧眼、大膽放蕩的西方美女之後,波布蘭博士對於東方女子更偏愛一些。不過即便如此,隨著年齡的增大,他對於性方面的享受看得越來越淡。
當然,智勇雙全、高高在上的女警是個例外。
前夜,當國際刑警處的高級女警官鄭霄曄被剝光了衣服綁在刑架上時,波布蘭博士就被這個皮膚細膩、充滿了古典韻味的東方美女所吸引。在眼看了自己的手下輪番上前將她強奸的場面之後,他終於放縱了沉寂已久的欲望,一個晚上兩次將精液射在了鄭霄曄的體內。
但是,他從未感到過自己的性欲有現在那麼強烈,即使是血氣方剛之時也沒有過。由於身在北美,他對趙劍翎自然不如對鄭霄曄熟悉,但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這個稱號卻足以令他對趙劍翎產生濃厚的興趣。
單以美貌而論,趙劍翎並不比鄭霄曄強,但她的身份、容貌、氣質、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捆綁她的繩索、赤裸受刑時的動作和反應配合在一起,卻融為了一個近乎於完美的整體,無不是恰到好處。這使得波布蘭博士再也不想繼續忍耐下去了。
反復擊打趙劍翎陰部的電棍首先被放到了一邊,然後黑色電器的開關也被關上,最後鐵鑽的轉速也漸漸變慢,從她的玉臀間退了出來。女警官只覺得集中於乳頭、陰部和臀部的劇烈的痛楚和刺激頓時消失,同時也重新感覺到了身體其他部位的知覺。
對身體和精神上的壓力瞬間消除,趙劍翎長出了一口氣,但就在同時,一股早已在受刑的過程中激發並積蓄已久的便意卻乘虛而入。女警官依靠自己的意志和潛意識,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的部分生理機制,但她顯然無法做到完全抑止任何的反應,尤其是在遭到了長時間的折磨之後。流淌著大量淫水是一例,而此時的排泄的失禁又是另一例。
只見尿液和糞便同時從趙劍翎的陰道和肛門溢出,流落到了她那被繩索捆綁著張開的雙腳之間的地面上。看到精銳的女警官在酷刑的折磨下失禁,歹徒們都嘲諷地哄笑了起來。
波布蘭博士擺了擺手,示意手下們上前清理一下。如果說女警官玉體上淡淡的鞭痕能激發他的凌虐欲望,那麼尿液和糞便的確是倒胃口的。為此他不得不再壓制一下燃起的欲火,等上那麼一段時間,好在他有充分的自制力,而不用象其他人那樣有失身份地當眾靠手淫來解決問題。
很快,地上已被打掃干淨,而從水管中噴出的水流也將趙劍翎的下身殘留的汙穢清除。水珠將女警官那白玉般的臀部和大腿映襯得分外晶瑩奪目,但酷刑所造成的另一個生理反應依然持續著,閃亮的淫水仍不斷從她的陰部泉涌而出。
趙劍翎知道,一輪酷刑的結束就是新一輪凌虐的開始。當她看到波布蘭博士眼中的欲火之時,她已經明白了接下來的遭遇會是什麼。雖然在被活擒的時候就明知早晚會被歹徒們強奸,但這一刻的到來還是使她產生了無法接受的感想。
波布蘭博士解開了自己的褲襠,挺起了自己的生殖器,走到了赤身裸體的女警官的面前。但在插入之前,他的左手用力揉捏著女警官那尖挺的乳峰和早就被電得堅硬挺立的乳頭,右手的手指插入了她那不斷涌出淫水的陰部摳挖著。
“啊!畜生!啊!住手!啊!”
在男人的玩弄和挑逗之下,趙劍翎微微扭動著被捆綁的裸體,呻吟著叫罵起來。波布蘭博士雖然清楚地感到了女警官乳頭的堅硬和體內淫水的不斷分泌,但卻知道這只是電擊所造成的正常的生理反應,她那清澈的目光卻分明顯示著她在精神上並沒有性欲。
他淫笑道:“哦……趙警官雖然冰清玉潔,可是乳頭已經硬了,淫水也流了不少,卻還要堅持下去,看來比鄭警官那樣看起來是個玉女、實際卻經不住考驗要強多了。”
波布蘭博士對此並不在意,他覺得,先嘗試一下強奸一個沒有性欲的趙劍翎自會有一番獨特的樂趣。當然,如果能讓貞潔的女警官在徹底崩潰發情的狀況下被強奸也很不錯,但波布蘭博士有的是時間來試驗不同的選擇。
男人的右手從趙劍翎的陰道內收回,轉而向後攬住了她的纖腰,下身向前一挺,直立的生殖器就向她的陰部戳去。女警官竭力扭動著赤裸的臀部想要避開,但手腳都被捆綁著拉扯到了極致,腰身又被攬著,波布蘭博士很容易就對准了方位,插入了她的體內。
“啊……”
在被進入的一刹那,趙劍翎那白玉般的裸體劇烈地向後弓起,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隨即,男人在成功進入並開始了不斷的抽插之後,將右手從她的腰部移到了她的胸前,女警官的一雙晶瑩剔透的乳峰就完全落入了魔掌之中,在大力的揉捏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啊!啊!啊!啊!”
隨著波布蘭博士的生殖器在趙劍翎體內猛烈的抽插和雙手對她的乳峰肆意的
玩弄,劇烈的疼痛和刺激再一次占據了她的腦海。女警官的裸體淒厲地搖擺著,被迫發出了一聲又一聲充滿了痛苦和屈辱的呻吟。
這幾年來,隨著女警官名望的提高和任務危險程度的加劇,在被黑道上的歹徒擒住後她被敵人的強奸的次數之多甚至超過了妓女的性交次數。但盡管如此,趙劍翎每次被強奸時,所感受的痛苦和屈辱都和第一次被歹徒用暴力奪走了處女的貞潔時一樣。
原本波布蘭博士覺得沒能在趙劍翎還是處女的時候就將她強奸實在是一種遺
憾,但此時,他已經感覺不到這種遺憾了。她的乳峰柔軟而充滿了彈性,她的陰道是那麼地緊,她的掙扎就像是第一次被強奸一般,男人只覺得如痴如醉,心蕩神弛。
“啊!啊!啊!啊!”
清純靈秀卻又全身赤裸的女警官空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卻被捆綁得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無助地掙扎和呻吟著,任由男人用暴力將她強奸。觀眾們摒著呼吸,靜靜地看著強暴的進行,刑房內只剩下了趙劍翎的呻吟聲以及她的裸體和男人的身子的撞擊聲。
強奸不知持續了多久,女警官只覺得波布蘭博士在自己體內生殖器的抽插節奏越來越快。隨著他的一聲輕嘆,一股熱流射在了趙劍翎的體內。男人的動作旋即停止,女警官也停止了掙扎和呻吟,換成了粗重的喘息。
波布蘭博士的興趣卻並沒有就此消退,他自趙劍翎的陰部抽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又轉到了她的背後。男人淫笑著,伸手抓向了女警官赤裸的屁股,將挺立依舊的生殖器插入了那雙雪白渾圓的玉臀之間。
“啊……”
趙劍翎又呻吟了起來,清秀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在先前被強奸時,波布蘭博士位於她的正面,使很多站在刑房靠門一側的人無法飽覽女警官那美妙絕倫的裸體在被強奸的過程中掙扎的細節,現在機會終於到來,個個都瞪大了眼睛。
“啊!畜生!啊!啊!”
只見在趙劍翎痛苦的呻吟聲中,男人的身體不斷地撞擊著她的臀部,每一下插入之時力量都很大。從女警官的一雙玉腳到柔美的大腿,再向上至纖柔的腰身和尖挺的乳峰,都在男人的衝擊下自下而上地如波浪般向前上方涌起,又隨即落下。
趙劍翎的肛門由於剛被鐵鑽插入過,內部已經擦傷了好幾處,而波布蘭博士對她以肛交方式實施的毫不留情的強奸,給她帶來了更大的痛楚。女警官持續地通過掙扎和呻吟來宣泄這種痛楚,用以維持自己的神志不被痛苦所壓倒,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屈辱,只讓她覺得生不如死。
波布蘭博士一邊享受著強奸女警官的樂趣,一邊道:“堅強的女警官,被強奸的滋味如何?這可只是個開始,等我結束之後可要休息一下,到時候這些觀眾都會來體驗一下強奸冰清玉潔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是什麼滋味。不過我還可以提醒你一句,現在把你知道的說出來還來得及,一旦我去休息了,到時候你就算招了供,也沒人來理會了。”
趙劍翎在呻吟中怒罵道:“啊!畜生!啊!你什麼都別想知道!啊!啊!”
波布蘭博士道:“真可惜,既然給你機會你不要,那你就試一試鄭霄曄警官昨夜的經歷吧。不過你比她更吸引人,相信你的經歷也一定會比鄭警官更精彩。
但願在我回來的時候你還有說話的力氣。“
說完,波布蘭博士的精液就爆發在了女警官的肛門內。他拔出了自己的生殖器,略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態,就走出了刑房。與此同時,刑房中的歹徒們個個躍躍欲試。方徳彪和波布蘭博士手下的一個頭目就獰笑著走了上來,分別將生殖器插入了趙劍翎的陰部和肛門,對女警官展開了前後夾擊的強奸。
波布蘭博士再度走進刑房的時候,已經是四個小時之後了。刑房內的歹徒們正三三兩兩地找地方坐下來打著牌,等待著他的到來。這倒並不是因為他們的欲望已得到了滿足,事實上,面對象趙劍翎這樣的女警官,每個人都想多上幾次,可是這一夜不像上一夜那樣,沒有經過波布蘭博士的特別許可,沒有人膽敢使自己強奸趙劍翎的次數多於自己的大老板的。
也就是說,在過去的四個小時中,女警官並不是一直遭受著歹徒們的強奸。
不過,房間里的歹徒有三十多個,如果每個人都奸過她兩次,也足夠這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受的了。
事實上,趙劍翎只得到了二十分鍾的喘息。在此前的三個多小時中,女警官一直遭受著歹徒們前後夾擊的輪番強奸。每個歹徒都在她陰道和肛門內射了精,在整個奸淫的過程中她昏死了三次,每次又都在輪奸所造成的劇痛中醒來。
波布蘭博士走到了趙劍翎的面前,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在遭受了輪奸之後的慘狀。她依舊被繩索吊綁著,但看起來比四個小時前還要虛弱,濕淋淋的秀發一縷縷地沾在了清秀的臉龐上。
女警官那一對乳峰上布滿了男人的指痕,但形狀卻依然尖挺,兩顆寶石般的乳頭在歹徒們長時間的大力揉捏下顯得有些紅腫。她那被分開的雙腿之間已是一片狼藉,陰唇外翻而無法合攏,精液和淫水混雜在一起,沿著修長的玉腿一直流淌到了纖細的腳踝處。原本掛在膝關節上的褻褲也已落到了地上。
方徳彪看到波布蘭博士走了進來,立刻迎上前去,道:“這個女警官果然強硬,被兄弟們奸了這麼長時間,卻依然不肯說出我們想知道的。”
波布蘭博士的臉上又露出了淫邪的笑容,道:“很正常。她既然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當然不會就這樣屈服。在剛才的輪奸過程中她有沒有產生高潮?”
方徳彪無奈地道:“沒有!不管怎麼挑逗,她一直克制著自己的性欲,雖然流了那麼多淫水,卻沒有產生高潮。”
波布蘭博士道:“看來趙警官的確比鄭警官貞潔多了。不過沒關系,我自然有辦法讓她當眾爆發高潮的,到時候你就等著看這個清純玉女發情的場面吧。不過現在,我們先玩個小花樣。各位注意了,新的一場好戲開始了。”
說著,他走到趙劍翎的身前,托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了低垂的臉龐,道:“趙警官,被輪奸的滋味如何?現在可以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了吧。”
趙劍翎那清秀的臉龐雖然在被蹂躪後略帶一絲憔悴,剛毅之色卻沒有絲毫減弱,冷哼道:“白日做夢!”
波布蘭博士嘆了口氣,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只要你不說出我想知道的,今天的好戲不知道會到什麼時候才結束。你的氣質那麼冰清玉潔,想必平時從來不和男人性交,多半只有你的敵人有機會在抓住你之後強奸你。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有一天,連你的戰友也會強奸你麼?”
趙劍翎隱隱約約猜到了波布蘭博士想的是什麼,雖不知他究竟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達成這個目的,卻並不懷疑他能否做到這一點,故只能怒罵道:“畜生!
你不得好死!“
波布蘭博士作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指著牆邊的一個男國際刑警命令道:“把這個人解開押過來。”
兩個歹徒將一個男國際刑警從牆上解下,押到了波布蘭博士的面前。這個男國際刑警身上帶傷,被兩個歹徒押著也無法反抗,只見波布蘭博士一伸手就掏出了一把手槍,頂在了他的頭上。
只聽得波布蘭博士道:“想不想活下去?如果你想活下去,這里有兩個長得不錯的女警官,你選一個進行強奸。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那個男國際刑警親眼看到了前一晚鄭霄曄和剛才趙劍翎被輪奸的場面,女警官在被強奸時扭動著的赤裸的玉體在他的腦海中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也完全激起了他的性欲。如果趙劍翎或鄭霄曄願意和他性交,他當然會迫不及待地撲上去。但現在,要他對堅貞不屈的女警官實施強奸,即使是生命受到威脅,良心上也過不去。
因此他的回答是:“要殺就請動手,少說廢話。”
波布蘭博士微微嘆了一口氣,道:“看來能當國際刑警的個個都骨頭很硬。
不過我沒有殺你的必要。從現在開始,我命令你們每人都必須在趙劍翎和鄭霄曄兩位警官中選一個人強奸,如果誰違背我的命令,或對我的命令執行得不徹底,我殺的可不是他……“
波布蘭博士冷冷地道:“到時候,我就會在趙劍翎和鄭霄曄兩位警官中選一個來試我的槍。我相信,你們都不知道警方在方徳彪手下的內线是誰,不過他既然在幾個小時前幫了兩位女警官一把,所以她們兩個都是知道的,我殺掉一個也沒有關系。你說是不是?”
趙劍翎冷哼道:“既然如此,你就趕快殺了我吧。”
自從趙劍翎裸身受刑以來,歹徒們就一直沒有再對鄭霄曄用刑。鄭霄曄就一直正面向內側被綁在刑架上。趙劍翎受刑、被輪奸的整個過程她雖然無法看到,卻在前一夜中親身經歷過,雖然悲哀,卻也無能為力。
此時沉寂了多時的鄭霄曄也叫道:“畜生!你盡管動手吧。殺一個沒關系,殺兩個也一樣沒關系。”
看到男國際刑警的臉色微微一變,波布蘭博士若無其事地道:“果然是國際刑警處精銳的女警官,都是視死如歸的,那我先殺誰呢?不過玩起來還是趙警官更爽一些,還是先殺鄭警官吧。”
那個男國際刑警道:“不!我照你的做。”
當然,作出這個決定,他的腦海里已經過了激烈的斗爭。他固然可以拋開自己的性命受威脅而不顧,但別人的生命他卻覺得無權左右,即便鄭霄曄和趙劍翎兩人都是寧死也不願意受這般的凌辱。
波布蘭博士道:“那我就先不殺。不過你可不要敷衍我,要上就得來真的。
趙警官和鄭警官中,你選哪個?“
男警官道:“我選趙警官。”
波布蘭博士命令道:“放開他,讓他上。不過,我的命令可是強奸,不是隨便來兩下就算了。你要是不盡力,就別怪我不客氣。”
這個男警官也只有選擇趙劍翎,因為鄭霄曄是他的上司,不管他在什麼狀況下強奸了她,以後也是無法面對的。雖然趙劍翎的名望地位還略勝鄭霄曄一籌,但畢竟不在北美任職,對此他能更坦然一些。當然,他的心中也承認,趙劍翎的確是一個很值得強奸的對象。
他站到了趙劍翎的身前,道:“對不起,趙警官,為了救鄭警官的命,我也只能如此了。”
對此,趙劍翎也毫無辦法。的確,她也相信,如果波布蘭博士真的動手,先殺了鄭霄曄的理由更充分一些。和男警官一樣,淪落為歹徒們的俘虜,自己的生命可以不顧,但卻不能不在乎鄭霄曄的生命。
她當然可以從站在面前的男警官的眼中看到燃起的欲火,她也可以看到男人的生殖器早已將他的褲子撐起。但眼睜睜地看著女警官赤裸著完美的身體被歹徒們輪番強奸,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產生無盡的欲望。先前他能做到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下還不趁機發泄這份欲望,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趙劍翎當然不願意接受這場性交,她也知道,只要男警官的生殖器插入自己那不堪蹂躪的陰部,很可能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性欲,等待她的將是一場徹徹底底的強奸。但在眼前的狀況下,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呢?
女警官只能盡可能地作出一個平靜的表情,道:“我知道,事到如今已沒有辦法。你盡管上吧,今天已經夠多的了。”
波布蘭博士淫笑道:“趙警官說話真含蓄。還是讓我來說得更明白一些。的確,今天你被強奸的次數已經夠多了,又何必在乎再多這一次?”
趙劍翎罵道:“畜生,你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總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
啊……“
女警官那尖挺的雙乳已被男國際刑警的雙手拽住,挺立的生殖器從解開的褲襠中突出,直插她體內深處。她那標致的身材再度如狂風下的落葉般飄蕩起來,痛苦的呻吟響徹房內。
(十九)狂暴的蹂躪
當趙劍翎的身體被男人強行進入的那一刻,她感到眼前的這個男國際刑警完全瘋狂了起來。盡管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在慘遭近四個小時的輪奸之後再一次被一個男人強暴,精銳的女警官也只能又一次接受這無盡的痛苦。
男人這才感覺到,看別人強奸趙劍翎和親自強奸她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當自己的生殖器插入了那一刻,蹂躪這個被吊綁的女警官的興奮和欲望頓時充斥於腦海之中,使他竟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陷入了凌虐的狂暴之中。
男國際刑警在趙劍翎的體內大力地來回抽動著自己的生殖器,將她那雪白的裸體撞得不斷地前後波動起來。心中原始的獸欲被激發了出來,強奸這個清秀動人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征服的快感。
他不是沒有見過漂亮的女人,但外表無疑只是重要的一部分而已,趙劍翎的身份、氣質、身材和容貌完美地結合了起來,才具有了如此的吸引力。
男人的雙手緊緊地拽著她的雙乳。女警官的乳峰並不是他所見過的女人中最大的,但這對乳峰的形狀卻挺拔、精致,胸部的肌膚柔膩而極具彈性,兩顆乳頭雖然在遭受了長時間蹂躪後略顯紅腫,卻依舊如紅寶石般明艷動人。他能確定,趙劍翎的乳房最是恰到好處。在女警官那標致的身材上,這對乳峰只要再大或再小上一點,就會顯出一分不勻稱。
男警官可以從趙劍翎的掙扎中感覺到她的性欲和快感並沒有被激發出來,但她的身體卻毫無疑問地崩潰了。女警官體內不斷分泌出的淫水,使得男人的生殖器在她那如處女般的狹窄的陰道抽插並不特別困難,讓男人恰能盡情地享受她在強奸中既留有反抗、卻又多少有部分被征服的反應的樂趣。
趙劍翎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被一個男國際刑警如此粗暴地強奸。盡管強奸者本身也具有被迫的因素,但此時這個男警官的粗暴程度絲毫不比歹徒們遜色,給她造成的痛苦也絲毫沒有減弱。
“啊!啊!啊……”
在赤裸的女警官絕望的掙扎和呻吟中,這個男國際刑警終於抵達了高潮。他漸漸地從欲望中回過神來,臉上不禁有幾分愧色。兩個歹徒走上前,將男人重新押回了牆邊綁了起來。
波布蘭博士對那個男國際刑警道:“剛才你干得很不錯。不過這才只是第一個,你們五個也都得照著他的樣子做,趕快選擇一下,到底強奸哪個?否則就由我來選擇殺哪個!”
於是,五個男人一個個歹徒們被從牆邊解下押了過來。他們無一例外地選擇了趙劍翎,這既是被迫,卻也正好能發泄他們積郁已久的欲望。而且前一個同僚已經先動了手,也解消了他們的顧忌。
這樣,五個人就一個個上前,遵照著波布蘭博士的要求開始了對臥底被擒的女警官的強奸。在一輪又一輪的強奸中,趙劍翎的陰部被無情地進入,她的乳峰被大力地揉捏,她只能無助地扭動著全裸的玉體,發出慘烈的呻吟,直到最後男國際刑警們將精液爆發在了她的體內。
看完了這一段,波布蘭博士覺得自己的性欲又到了非常強烈的地步。當然,現在他也沒有必要克制這種欲望。他承認,女警官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出色的身手、清純靈秀的氣質、完美的裸體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吸引力,極容易激起他的欲望。
他淫笑著道:“趙警官,被這麼多人強奸的滋味不好受吧。說實話,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被那麼多男人干的場面,更何況被輪奸的還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聽說你的格斗術很高明啊,但綁起來以後還不是哪個人都能強奸你?”
趙劍翎怒道:“畜生!有膽量你就放開我。”
波布蘭博士的目光顯得極為淫邪,不停地掃視著被擒的女警官的裸體,道:“可以。我還正想看一下,你的身手究竟有多高明。你們幾個去把拴著的繩索解下來。”
拴在天花板上的兩個鐵環中的繩索首先被解開,趙劍翎只覺得手腕上的拉力頓時消失,踮起的雙腳已經踩實了地面。幾乎就在同時,拴在地面上的兩個鐵環中的繩索也被解開。
雖然繩索的另一端依舊綁在了她的手腕和腳踝上,但畢竟手臂和雙腿暫時獲得了活動的空間。女警官忍著下身的疼痛,合攏了先前一直被分開的雙腿。盡管在場的男人已經飽覽了她那美妙絕倫的裸體,她還是將左臂繞於胸前,遮住了尖挺的雙乳,右手則擋住了陰部,將此前一直裸露的三點遮掩了起來。
波布蘭博士側轉過身,望向身後的歹徒們淫笑著嘲諷道:“很好,有沒有誰想和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較量一下?大家看,趙警官果真是清純玉女,被大家都奸過了,一有機會卻還要把那幾個地方遮起來……”
“小心!”
歹徒們驚呼著示警。波布蘭博士才知道自己大意了,他本以為趙劍翎遭到了如此長時間的折磨,一定已經筋疲力盡,這才大膽地放她下來。此外,就在自己身邊還有兩個手下,他斷然想不到女警官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趁自己回身之際動手。
事實上,先遭到了嚴刑拷打,隨後是電擊和鐵鑽插臀部的酷刑,接著又是歹徒們前後夾擊的輪番強奸,趙劍翎的體力和精力消耗極大,赤裸的雙腳又缺乏殺傷力,此時能發揮的身手尚不及平時的兩成。而刑房內有三十多個歹徒,就算女警官在精力充沛、腳穿皮鞋的情況下將自己精湛的武藝發揮到極致,歹徒們以如此巨大的人數上的優勢,要將她活生生地擒住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因此,趙劍翎早就知道,想要借機突圍逃脫是根本沒有可能的事。
但既然得到了這個機會,她無論如何也要出一口惡氣。以女警官赤身裸體的狀態和慘遭在場的每一個男人凌辱的經歷,即使是趙劍翎這樣性情貞潔的玉女,雖然心中仍存幾分羞意,但此時遮掩裸露的三點卻是為了故作羞態,以讓波布蘭博士產生了輕視之心。
眼看波布蘭博士已有松懈,而他身側只有兩個歹徒,其他人都還離得較遠,女警官知道機會來了。她在這一瞬間發動,雖然在身心俱疲的狀態下身法遠不如平時迅捷,但在這些沒有練過武的歹徒們的眼中,依然是極為可觀。
兩個離波布蘭博士較近的歹徒也同樣缺乏准備,好在他們兩個是面對著趙劍翎的,因而也及時作出了反應。但趙劍翎對此卻早有准備,她那一絲不掛的裸體微微一側,前進的线路已然發生了變化,迎向了左側的一人。女警官避過了迎面的一拳,左腿的膝蓋撞在了敵人的腹部,搶在了第二個歹徒趕到之前將對方擊倒在地。
隨即趙劍翎轉向右側,她用左臂架開了第二個歹徒踢來的一腳,右拳直擊對方的胸前。歹徒慌忙之中連忙用左手去架,不料她卻拳勢一變,改抓向了對方的手腕。男人的力量固然比她大,卻在格斗中被她用巧勁所趁。他只覺得自己的左臂被順勢向右側一帶,先前踢出的右腿還不及收回,整個重心已被帶向了右邊,站立不住摔倒在了地上。
由於女警官原本身手卓絕,盡管她此時所能發揮的武藝只不足平時的兩成,卻也需要四五個歹徒齊上才能將她制住。此時只靠兩個人倉卒出手,當然抵擋不住。眾人只見趙劍翎在一瞬間已突破了波布蘭博士周圍的防衛,其他人尚不及趕到,無不驚恐駭然。
在波布蘭博士轉過身來之時,身邊的兩人已然被打倒。他年輕時練過拳擊,比起這兩個歹徒而言,他的身手還是略強了一些,卻也知道要抵擋女警官的攻擊是萬萬辦不到的。他手上虛晃兩拳,同時迅速地向後退去。
波布蘭博士固然年紀不小了,但看得出動作還算敏捷,也許是平時勤於鍛煉的緣故。但趙劍翎卻並沒有被他的虛招所迷惑,她的進勢絲毫不減,從波布蘭博士的拳影中穿出。眾人只見女警官那纖秀的裸體在流暢的動作中劃出了曼妙的身影,瞬間就迫到了波布蘭博士的面前。
趙劍翎左拳擊出,直取波布蘭博士的胸口,左腳向前踏上一步,右腿卻早已弓起,正准備用膝蓋撞向對方的小腹。她和波布蘭博士都清楚,這一拳一膝的攻擊可謂恰到好處,以男人的身手已根本沒有閃避的余地。
不料女警官揮出的拳頭突然一震,卻去勢已盡,白皙柔美的右腿彎曲著向前頂出,膝蓋在離對方的腹部僅有七八寸之遙的位置也停滯了下來,再也無法向前逼近。趙劍翎只覺得手腕和腳踝上產生了一陣被勒緊了的疼痛,急進的身形竟被迫硬生生地頓住。
原來幾個歹徒見女警官厲害,卻想到了牽住綁在她手腕和腳踝上的四條繩索的另一端,再向反方向拉扯,這才在千鈞一發之際使波布蘭博士避免了被一個已經遭到了如此長時間折磨的女俘虜擊倒的狼狽場面。
波布蘭博士這才回過神來,只見趙劍翎掙扎著四肢,雖有不少活動的余地,可就差那麼一點無法傷及自己,這才放下心來。他看見女警官赤裸的玉體就在自己的面前,想到剛才的狼狽,不禁嘴角露出了一個奸笑,左手伸出,就拽住了她那尖挺的乳峰。
“畜生!”
想要打到波布蘭博士以出一口惡氣,不料卻再度受辱,赤裸的女警官只能怒罵著,可自己的雙手和雙腳被綁著的繩索拉扯著,只有向後的活動空間,卻無進擊的余地,空有一身武藝,只能任憑男人揉捏著自己身體上最重要也最完美的部位。
波布蘭博士的右手揚起,劈劈啪啪地連抽了趙劍翎幾個耳光,隨後右拽成拳狀,重重地打在了她平坦而緊繃的腹部,痛得她微微彎向了腰。他左腳蹬出,踢在了她的左腿上,一身武藝的女警官竟被打得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
波布蘭博士對手下贊揚道:“干得好。拉住她,讓她可以動,但別讓她打到我。”
趙劍翎頑強地撐著地面爬了起來,可眼看男人就在自己的身前,而手腳卻被綁在手腕和腳踝上的繩索死死地纏住,雖然就只差那麼幾寸,卻怎麼也打不到波布蘭博士的身上。
波布蘭博士道:“趙警官,我好久沒有練拳擊了。今天就和你玩玩。”
眼看波布蘭博士的雙拳如雨點般地打了過來,女警官這才想到要後退,卻已經來不及了。雖然她打不到對方,但雙臂勉強還有招架的空間。她主要長於靈巧的躲閃,無法完全抵擋男人有力的拳頭,因此只能一邊招架著一邊後退。
不料那幾個拉著繩索的歹徒也很精明,一看趙劍翎後退,他們也跟著後退,始終不給她的四肢足夠的活動空間。波布蘭博士則大步前進著,雙拳越打越狠,很快就突破了女警官的防御。
男人的第一拳打在了趙劍翎的左肩,在她站立不定的那一刻第二拳打在了她的腹部。這極具殺傷力的一拳使她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倒了過來,徹底粉碎了她的抵抗。接著,眾人只看見原本武藝高強的女警官如同一個沙袋一般,承受著波布蘭博士的拳頭,乳峰、腹部、陰部、肩頭、下巴、鼻梁、額角被輪番擊打,很快就癱軟在了地上。
波布蘭博士拽著她的秀發,將她的上身微微拖離了地面,道:“原來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也不過如此。”
只見趙劍翎喘息著,眼角和下巴隱隱約約泛出一片紅色,鮮血則從額角、鼻孔和嘴邊流淌了出來,配合著她那白皙的玉體上縱橫交錯的淡青色的鞭痕,構成了一幅雖然淒慘卻依然不失美感的畫面。
女警官武藝高強,盡管歹徒們往往能依靠人數上的優勢將她活生生地擒住,但身手卓絕的她還是第一次在搏斗中被打得這麼慘。固然趙劍翎是在精力疲憊、手腳都被繩索牽住而缺乏活動空間的情況下,她卻知道,在歹徒們的眼中,這早就是被認為是一場一對一的征服。
波布蘭博士解開了自己的褲襠,騎在了女警官的右腿上,而她的左腿則被架在了男人的肩頭上,勾勒出極為優美的曲线。盡管趙劍翎仍然沒有放棄最後的抵抗,但力量和男人相差太遠,根本無法阻止對方的暴行。
“趙警官,你的格斗術不是很高明麼?還不快施展出來。難道你連我一個人都斗不過?”
波布蘭博士嘲諷著,用力把精銳的女警官按在了地上,生殖器已經挺立了起來,對著她那早已不堪蹂躪的陰部直插進去。趙劍翎武藝高強,卻被敵人輕易地打敗,竟然就此被制服,只能顫抖著赤裸的身體,無奈地承受著又一輪的強奸。
沒有比這更令人興奮的了,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竟然在一對一的格斗中被打敗,盡管明知這是她精疲力竭和被幾個歹徒用繩索纏住了手腳的結果,但波布蘭博士卻覺得這就像是依靠自己武力征服的戰果。
他自己當然知道這種想法是有幾分自欺欺人,不過要是不依靠這些因素,他又怎麼可能將趙劍翎制服?這種心理使得他抽插的動作分外有力和粗暴,女警官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呻吟,赤裸的玉體在男人的衝擊下痛苦地扭動著。
“啊!啊!畜生!啊!啊!”
波布蘭博士看著武藝高強的女國際刑警竟完全被打敗,只能屈服於自己的胯下,平素的冷靜此時也被衝得煙消雲散。制服趙劍翎所造成的心理的快感和強奸她所帶來的生理上的快感,使他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在她的體內射精。
隨後,其余的歹徒也一個個上來,排著隊對倒在地上的無助的女警官實施了一次次的強奸。他們的性欲早就被眼前的景象所掠起,每一個人都想嘗試著象波布蘭博士那樣,享受僅依靠自己的力量將她征服和強奸的感覺。
趙劍翎被男人按在了地上,雖然手腳仍然能活動,但每當體力有所回復想要反抗時,狡猾的歹徒們就拉扯著她手腳上的繩索,然後由正在進行強奸的那個歹徒用武力將動作受到限制的女警官完全制服,並加以毒打。
就這樣,身手卓絕的女警官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們打敗,遭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強奸。歹徒們淫笑著享受憑借一人之力就能征服她的快感,並不斷地在她的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性欲。等到每個人都又強奸了趙劍翎一次後,天已經蒙蒙亮了。
連續兩晚的審訊讓波布蘭博士感到了疲倦,他一覺睡醒又已到了晚上八點。
在他的命令下,空無一人的刑房又重新被歹徒們布置了起來。那幾個男國際刑警首先被帶進來綁在了牆邊。接著是一絲不掛的鄭霄曄被凌空吊起,最後被兩個歹徒押進來的是赤裸的趙劍翎。
自從擒住了臥底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之後,波布蘭博士對鄭霄曄已經沒有太大的興趣了。從趙劍翎的嘴中一樣可以拷問到他想知道的情報,而凌辱一個清純玉女當然比玩弄一個很容易崩潰的女子有趣得多了。
所以波布蘭博士很大方地將鄭霄曄讓給了自己的手下,眾歹徒們當然一擁而上,開始了一場狂暴的輪奸。而波布蘭博士則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趙劍翎的身上。
經過了較長時間的休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顯然有所恢復。她那美妙絕倫的玉體依舊全裸著,但格斗和嚴刑拷打在她那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的傷痕已經褪去了大半,兩顆乳頭上和陰部處的紅腫也已消除。
她的武藝畢竟十分高強,歹徒們當然不敢一直象前一晚一樣只用繩索纏住她的手腳。和被擒時一樣,趙劍翎的雙臂被反剪在身後,上身被繩索五花大綁著,雙腳腳踝也被繩索綁住,留出了大約一尺的活動空間。
兩個歹徒一左一右,分別挾住這個臥底被擒的女警官的雙臂,在將她押進了刑房後,把她按得跪倒在波布蘭博士的面前。趙劍翎的體力顯然得到了相當的恢復,在整個過程中都不斷地掙扎著,使得這兩個男人需要費上不少力氣才能將她制住。
波布蘭博士冷笑道:“趙警官,看起來精神不錯麼?有精神就好,馬上好戲又可以開演了。你們把她綁到那個刑架上去。”
這是一個完全由鐵杆構成的刑架。赤身裸體的女警官就被固定在了刑架上。
她的上身依然被反綁著,兩條黑色的皮帶分別從兩側將她的肩頭固定住,一雙赤裸的玉腳上的繩索已被解開了,纖細的腳踝也同樣被黑色的皮帶固定在了兩條鐵杆上,使她那修長的玉腿被分開呈了直角。最後,一道皮帶從纏住了她的纖腰,將趙劍翎全身都完全固定住。
這個刑架呈略微傾斜的直立狀,由於完全是用鐵杆搭成的,因此沒有多少東西能阻擋男人們的視线。女警官那標致的乳峰、渾圓的臀部、隱秘的陰部都全無遮掩地裸露著。如果需要對趙劍翎實施強奸,不管是想插前面還是後面,只要她被綁在這個刑架上,就可以輕松地辦到。
波布蘭博士淫笑著走到了趙劍翎的身邊,如往常那般探出了雙手。和前兩個晚上一樣,他的右手手指插入了女警官的陰部,反復地摳動著,左手則拽住了她那挺拔的乳峰,用手指不停地撫拭和捏弄著玉峰尖端的乳頭。
雖然被強奸了很多次,但趙劍翎的陰道依然很狹窄,即使伸入的只是手指,卻依然可以有被緊緊夾住的感覺。女警官的乳峰則形狀尖挺精致,勾畫出了完美的弧线,她的酥胸柔軟而充滿彈性,乳頭如寶石般嬌小紅艷,周圍一圈如硬幣般大小的乳暈泛出淡淡的色澤,外側逐漸融入光滑晶瑩的胸部肌膚之中。
刑房中回蕩著鄭霄曄一聲又一聲淫蕩的浪叫,顯然已經在歹徒們的強奸下徹底地崩潰了。而波布蘭博士對趙劍翎的挑逗極具技巧,但她卻用頑強的意志抵御著性欲的滋生,甚至連下身的生理反應都被抑制,連淫水都沒有流出,只是乳頭微微有些變硬。
當著眾男人面赤身裸體,又被歹徒肆意猥褻,固然令生性貞潔的趙劍翎感到極度的羞恥,但比起前一晚的輪奸和可以想象到的未來的遭遇實在算不了什麼。
將她固定在刑架上的皮帶完全限制了她的掙扎空間,女警官只能緊咬著牙關,赤裸的玉體在劇烈的性刺激和極度的羞恥下微微顫抖著。
波布蘭博士淫笑道:“趙警官,你可比鄭警官貞潔多了。昨天那麼多人強奸了你上百次,你都居然沒有性欲。象你這麼壓抑自己的欲望,對身體沒好處。”
趙劍翎被羞辱得說不出話來,那雙靈秀的眼睛中充滿了怒火,直視著波布蘭博士。
波布蘭博士卻若無其事地道:“不過,趙警官,就算你再厲害,今天我也一樣要讓你變得和鄭警官一摸一樣。為此,我特別准備了烈性的催情劑,還有這個刑架。倒時候我倒想看看,冰清玉潔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在性欲難熬卻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的情況下,會浪叫成什麼樣子。哈哈哈哈。”
趙劍翎只能驚恐地怒罵著:“畜生!放開我!不!畜生!”
一個歹徒手中拿著注射器,走到了刑架的背後。趙劍翎被繩索捆綁著,又被皮帶固定在了刑架上,全身上下的確連一點活動的空間都沒有。注射器准確地扎入了女警官那赤裸的臀部,隨著男人手指的推壓動作,催情劑完全注入了她的體內。
刑房內的歹徒們淫笑著,雖然還有幾個人正將精力集中在強奸鄭霄曄的場面中,大多數人卻都把注意力投向了趙劍翎這一側。波布蘭博士的話的確誘人,每個男人都想看看,意志堅強的貞潔玉女在催情劑的折磨下發情的景象。
波布蘭博士道:“趙警官,我再提醒你一句,要是你能說出警方在方徳彪手下的內线是誰,我可以放過你。”
趙劍翎卻依然堅強地道:“畜生!你什麼都別想知道!”
漸漸地,催情劑隨著血液流遍了全身,由於里面加入了少量麻藥,趙劍翎感到頭有些暈,眼前的人影也略有些模糊。春藥巨大的威力開始產生作用,一股熱流在全身不斷的翻滾涌動,最後這股熱流匯涌到了小腹再猛地向全身擴散。
自從第一次被特效的催情劑所擊潰之後,只要歹徒們用的是大劑量的烈性春藥,貞潔的女警官就無法抵擋。這次也同樣如此,趙劍翎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下身熱流涌動,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男人們看得眼睛都直了,女警官那兩顆紅艷的乳頭完全挺立了起來,陰毛稀疏的陰部不斷有閃亮的淫水流淌出來,美妙絕倫的裸體上已遍布了汗水。趙劍翎當然已無法顧忌自己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反應,她必須集中起全部的精力來抵擋腦海中那已經產生的性欲。
但這次的情形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為嚴峻,因為女警官被牢牢地捆綁在了刑架上,幾乎完全動彈不得。雖然以前歹徒們也是捆綁著她進行催情劑的注射,但那時她還有不少掙扎和扭動的空間。在性欲滋生時,這種掙扎和扭動雖不能使她擺脫從身體到精神上的徹底崩潰,卻能夠從某種程度上緩解欲望、產生快感,使她最終能獨立地建立並達到快感的高潮。
可現在,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趙劍翎只覺得一波又一波的性欲不斷襲來,卻絲毫無法宣泄。她的頭腦十分清醒,卻從未感覺到過如此強烈的原始的欲望。
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的體質本就十分敏感,近幾個月來又多次在被擒後遭到了歹徒們的高潮調教,前一晚被輪奸時只是靠堅定的意志和頑強的毅力壓抑住了體內的性欲,此時卻再也無法抵擋了。
“啊……”
趙劍翎終於開口呻吟了起來。她的呻吟聲中已充滿了淫蕩的成分,清秀的臉龐上滿是屈辱的表情。她想要扭動自己的腰部和臀部,可皮帶緊緊地將她的身軀扣在了刑架上,她想要合攏自己的雙腿以摩擦大腿的根部,可一雙纖細的腳踝卻也被牢牢地綁在了鐵杆上。
趙劍翎這才真正體會到了欲火焚身的真正含義。無法宣泄的欲望,使她產生了一種極希望有東西插入自己的陰部的迫切需求,她突然意識到了波布蘭博士的目標是什麼。現在,歹徒們留給她只有兩條路,一是招供,二是求男人們將生殖器插入她的體內。盡管這全是被迫,換了任何人在這種情形下也只能如此,但這無疑將摧毀她最後的尊嚴。
雖然性欲的滋生已造成了精神上的崩潰,但趙劍翎依舊進行著絕望的抵抗,她已無法控制住自己發情的表現和淫蕩的呻吟聲,但她仍然想要守住這最後的防线。
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當然不能在歹徒們的蹂躪下招供,同樣,冰清玉潔的女警官也不能哀求歹徒來插入自己的身體。她可以肯定,刑房中早就開啟了攝像機,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因此,她必須抵抗。
(二十)征服與意外
“啊……呃……畜生……啊……啊……放開我……呃……啊……畜生……啊啊……啊……呃……啊……“
女警官的臉龐左右搖晃,乳峰隨著粗重的呼吸劇烈地起伏著,一雙白皙纖秀的腳極力向外伸展著。
她顯然已經崩潰在了性欲之中,但她的浪叫聲中夾雜著對歹徒的叫罵,她那略顯迷離的眼神仍未失去光彩,她的臉上仍保留著屈辱和憤怒,這一切,都足以說明她仍竭力維持著自己身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僅存的尊嚴。
波布蘭博士感嘆道:“趙警官果然不愧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還真能挺著。不過今天無論你多麼堅強,都只能接受被徹底征服的事實了!”
說著,他微微俯下身,將頭伸到趙劍翎的胸前。女警官那絕美的乳峰被他的魔掌拽住,肆意地揉捏著,她那精巧的乳頭被男人含在了嘴中,時而輕咬,時而吮吸。波布蘭博士知道,只要反復對她施壓,卻不緩解她的性欲,總有那麼一刻她會招供,或者說出只有被調教成性奴的女人才會說出的話來。
在歹徒施展的卑劣的手法下,趙劍翎只覺得自己完全崩潰了,如果說在原有的性欲的衝擊下,她勉強還能忍著,那麼此時胸尖所受到的刺激則進一步加劇了她淪入深淵的境況。
女警官那清秀的臉龐竭力地上下左右搖擺著,烏黑的秀發早已凌亂不堪,她下體的淫水如泉水一般洶涌而出,兩只纖秀的玉腳緊緊地繃起,和雙腿都形成了一直线,十個精巧的腳趾極力向外伸展著,想要宣泄如同洪水決堤般的性欲,卻絲毫無法辦到。
“啊……呃……啊……畜生……呃……嗯……啊……”
趙劍翎的呻吟聲是如此地淫蕩,使人們都無法想象,就在一天前這個清純玉女曾在上百次的強奸下都依然壓抑住了自己的性欲,從而避免了精神上的崩潰,但現在,趙劍翎不僅在生理和精神上都已經崩潰,用不了多久,她連最後的尊嚴也將會被剝奪。
就在臥底被擒、慘遭卑劣手段折磨的女警官欲火如荼之時,包括男國際刑警在內的男人們也無不性欲難熬。但歹徒們也知道,最終的征服就在眼前,要是此刻忍不住而上前施以強奸,就緩解了她的性欲,固然也能使她給她產生快感並達到高潮,但最希望看到的場景就不會出現了。
“啊……呃……受不了……呃……啊啊……求求你……啊啊……放過我……啊……啊……嗯……呃……“
即使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也終於無法抵抗了,她絕望地呻吟著,話語中已無奈地向歹徒們求饒。生理上和精神上的壓迫已不容她繼續堅持下去。趙劍翎不能說出歹徒先要知道的信息,因此只能示弱著承認自己徹底的失敗。
波布蘭博士顯然不能對此滿意,他松開了咬著女警官乳頭的嘴,抬起頭淫笑著道:“趙警官,求我放過你?這太不明確了,你究竟要我怎麼放過你呢?是說出我想知道的,還是要我做其他什麼呢?”
這個時刻,趙劍翎只覺得來自自己胸尖處的性刺激一下子減弱,如波浪般襲來的性欲也隨之略有舒緩。她喘息著,試圖再度開始抵抗。女警官那被蹂躪過的乳峰上滿是歹徒的唾液,乳頭周圍遍布著男人的牙印,波布蘭博士和離她較近的幾個歹徒都看得清清楚楚。
波布蘭博士道:“趙警官,抵抗是沒有用的。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我們想聽到什麼。你既然還不願意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男人的頭再度埋下,開始吮吸臥底被擒的女警官的乳頭。性欲再度被激發到了極致,徹底粉碎了趙劍翎的抵抗。原始的欲望必須得到發泄或滿足,在歹徒們施展的卑劣手法下,她已徹底被征服了。
“啊啊……呃……啊……不要啊……受不了了……啊……求求你……啊……呃……求求你……強奸我……啊……“
趙劍翎以前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現在的確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她那清秀的臉龐上充滿了屈辱的神色,身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她卻只能哀求歹徒來強奸她。但沒有想到的是,波布蘭博士對此仍不滿足。
“求我來強奸你?是你求我的,這還能叫強奸麼?趙警官,想要我們幫你,那就得有誠意。”
說完,他繼續埋頭咬著女警官的乳頭,只是這次換了一座乳峰。
趙劍翎固然是一個女性,但她卻比絕大多數女性都要堅強和剛毅。因此以往很多用在女性身上很有效的性虐待和調教的手法,在她的身上卻多少都令行刑者有幾分失望。
如果女警官沒有被注射催情劑,她相信就算歹徒們將她強奸到死,她也不會產生性欲。如果歹徒們不是把她緊緊地綁在這個刑架上,她相信哪怕只要有那麼一點掙扎的空間,她也能設法在不需要別人的情況下靠掙扎來宣泄性欲以產生快感,避開這一場劫難。
但趙劍翎終究還是一個女性,她無法避免在催情劑的藥力下產生一浪高過一浪的性欲,她也必須通過某種方式宣泄這些性欲。波布蘭博士的手法固然卑劣,卻無疑極為有效,女警官雖然堅強剛毅,但是既然被對方擊中了自己最薄弱的環節,就不得不接受被徹底征服的命運。
趙劍翎晃著自己的頭部,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浪叫,固定在刑架上動彈不得的清純玉女,在催情劑的藥力下徹底崩潰,被征服的女警官此刻已無異於一個性奴,即使思想上還想抵抗,卻只能不由自主、斷斷續續地說出了自己最不願意說而歹徒卻最想聽的話。
“啊……呃……求求你……啊……饒了我……呃……把生殖器……啊……插進來……啊啊……呃……受不了了……啊啊……嗯……求求你……啊……快插進來……啊……呃……“
以前即使是被歹徒們用最殘忍的手法蹂躪、強奸、甚至被注射了催情劑產生
性欲和高潮,她也從未流過淚。這次,被歹徒們用如此卑劣的手法剝奪了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所有的尊嚴,她那靈秀的雙眼中終於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眼看趙劍翎被徹底征服,波布蘭博士松開了咬著她乳尖的嘴,解開自己的褲子,淫笑道:“趙警官,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你現在這個樣子和性奴有什麼兩樣?這可是你求我插進來的。哈哈哈哈!”
乳頭的刺激暫時消除,趙劍翎一邊再度試圖凝神抵御著洶涌彭湃的性欲,一
邊呻吟著道:“啊啊……呃……卑鄙的畜生……啊啊……嗯……啊……你不得好死……啊……啊……“
波布蘭博士等的就是她徹底崩潰的這一刻。當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男人的目的就達到了。盡管此時趙劍翎仍然沒有放棄抵抗,她的叫罵也正對波布蘭博士的胃口。他不喜歡全無反抗的女人,他所感興趣的,正是象趙劍翎這樣即使是在完全崩潰的情況下卻仍不肯屈服的女子。
波布蘭博士的生殖器對著女警官那淫水泛濫的陰部直插而入。為了等待這一刻,對於自己的性欲,他也忍了很久。當然,他所需要承受的忍耐完全無法和趙劍翎相比,因為他可以肆意地蹂躪著被捆綁的女警官,也可以隨意地用手去慰撫自己的生殖器。
剛開始被強奸時,趙劍翎本能地產生了一種希望男人的生殖器抽插的動作更猛烈一些的欲望,如果不是被皮帶固定得不能動彈,她的裸體幾乎就要迎合著男人的動作扭動起來。
但很快,她就覺得來自性欲的壓力一下子緩解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隨著男人大力的抽插所帶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痛苦相夾雜的感覺。她一直保持著清醒的感知狀態,雖然生理上和精神上都完全不受控制。
“啊……呃……啊……嗯……畜生……啊……呃……你不得好死……啊……呃……“
女警官就這樣在歹徒的強奸下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時而是淫蕩的浪叫,時而是怨恨的怒罵,時而是痛苦的哀號。隨著男人生殖器在她體內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和自己所爆發出的性欲逐漸的宣泄,她越來越清晰地感受到了強奸所帶來的痛苦和快感,高潮在她的體內逐漸建立。
盡管趙劍翎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一切都是那麼地無奈,她不得不依靠被歹徒強奸來宣泄自己的性欲。波布蘭博士很樂於享受這種征服的樂趣。在歹徒們手法卑鄙的凌辱和調教之下,女警官屈辱和淫蕩地呻吟著,狹窄的陰道緊緊地夾著強奸者的生殖器,一對尖挺的乳峰在男人的魔掌的大力揉捏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這一切,都使得波布蘭博士的性欲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和滿足,長時間地沉浸於在她體內的抽插之中。
“啊……呃……啊……嗯……畜生……啊……呃……你不得好死……啊……呃……“
十分鍾過去了,波布蘭博士只覺得自己越來越興奮,使他不得不加快抽插的節奏。面對冰清玉潔的玉女發情的場面,他自然不想這麼快就射精,只是生理的欲望越來越難控制,即便是通過凌虐她的乳峰和加大抽插的力度也無濟於事。
在男人的強奸下,完全被催情劑的藥力所壓倒的趙劍翎已經不住夾雜在痛苦中的快感的衝擊,爆發了一次性高潮。
只是女警官的裸體被捆綁得根本無法動彈,眾人只能看到她的臉龐竭力地後仰著,淫蕩的浪叫也響到了極致。
高潮過後,她的呻吟漸漸地失去了淫蕩的成分,變得低沉而充滿了痛苦,清秀的臉龐也不像先前那般四下擺動,只是神色依舊充滿了屈辱。
這也只是高潮後短暫的一段時間而已而已。由於被注射了大劑量的催情劑,藥力還遠未消退。不到一分鍾,趙劍翎就覺得自己體內的性欲又被激發了出來,根本不受自己意志的抑止和控制。
隨著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快感再度滋生,並一波波地襲來。趙劍翎的呻吟聲中重現淫蕩,又一次的高潮在她的體內建立。幾分鍾後,波布蘭博士和崩潰發情的女警官幾乎同時到達了高潮。
波布蘭博士道:“女人終究是女人。趙警官,即使是象你這麼貞潔的女子,只要用一些手段,也一樣會象剛才那樣被徹底征服。我的手下都已經等不急了,現在該是讓大家一起來享受的時候了。”
在場的男人無不注目於冰清玉潔的女警官在催情劑的藥力和結結實實的捆綁
下被完全征服的場景,即使是正在對鄭霄曄實施強奸的歹徒,目光也停留在趙劍翎的身上。他們等的就是波布蘭博士的這句話,盡管大多數人在前一晚已用暴力強奸了趙劍翎數次,但精銳的女警官在徹底崩潰和發情的狀況下被強奸,則完全是不同的場面。
趙劍翎只能絕望地迎接著新的一輪悲慘的遭遇,盡管這是她永遠都不願意接受的。赤裸的女警官被從刑架上解了下來,但上身卻依然被反綁著,因為歹徒們即使是在這樣的狀況下依然害怕她以出眾的身手進行反擊。隨後,新的一場蹂躪就這樣開始了。
男人們撲向了趙劍翎,用近乎於瘋狂的手法對她進行了凌辱和猥褻。他們決定仿效波布蘭博士的手法來征服這個臥底被擒的女警官,只是他們將用自己的手來代替那機械的刑架。
又是一針催情劑從趙劍翎雪白的屁股注入。實事上前一針的藥力還遠遠未消退,但歹徒們卻存有這樣的擔心,因此就毫不留情地加了這一道保險。
隨後,女警官的肩頭、手臂、腰部、大腿和雙腳都被幾個歹徒牢牢地抓住,美妙絕倫的裸體被凌空架起,其他人則圍在了她的周圍,無數雙手撫摸著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原本趙劍翎是被牢牢固定在刑架上,而現在,她卻被歹徒們牢牢地鉗制著,同樣也是不能動彈。春藥所導致的性欲和先前一樣,歹徒們的挑逗手法也許不如波布蘭博士高明,但他們人多勢眾、一齊展開性攻擊。單單是兩個歹徒分別含著女警官的兩顆乳頭進行吮吸所造成的性刺激,就絕不遜於波布蘭博士。
體內的性欲無法得到宣泄,很快趙劍翎就再度陷入了徹底崩潰的絕境。起先在一聲又一聲帶著幾分淫蕩的呻吟中所夾雜著的叫罵聲漸漸地變成了哀號。在欲火如焚的狀況下堅持了二十多分鍾之後,即使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那般冰清玉潔、剛毅堅強,卻也只能被迫無奈地向歹徒們求饒,象一個被征服的性奴那般全無尊嚴地哭喊著求男人們將生殖器插入她的體內。
現在趙劍翎終於可以想象,過去貞潔的警校同窗鄭霄曄為什麼會淪落到在歹徒的強奸下表現得如此淫蕩的境地。若不是親身經歷,她根本想不到歹徒們會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盡管她已經竭盡全力去抵抗了,盡管所有淫蕩的言行都是被迫產生的,但被徹底征服的實事卻已無法改變,她那清秀的臉龐上滿是屈辱的神色和淚水。
對此,波布蘭博士極為滿意。他從來都不相信,有什麼女人是男人所無法征服的。當剛開始對趙劍翎嚴刑審訊時,他曾經懷疑過,但現在,波布蘭博士終於找到了使她徹底崩潰的辦法。
盡管他也清楚地意識到,在沒有用春藥的情況下,趙劍翎還能抑止住精神上性欲的產生而不會產生淫蕩的表現,即使用了催情劑,將她綁得不能動彈而根本無法宣泄性欲,她雖然說出了被調教成性奴的女人才會的話,卻也還存有相當的抵抗意識。
不過,波布蘭博士相信,有了這個有效的手法,用不了幾天,他就能將冰清玉潔的女警官調教得如同鄭霄曄一樣不堪一擊,使她成為一個真正的性奴。
隨後,得到了精神上的滿足的歹徒們開始尋求生理上的滿足,趙劍翎不得不在發情的狀態下忍受男人們一輪又一輪的奸淫。身為生性貞潔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趙劍翎最不願意經受的就是赤身裸體地被歹徒們強奸,但作為一個從生理到精神上都已經在歹徒們卑鄙的手法下崩潰的無助的女子,她卻只能依靠歹徒們的強奸來宣泄自己的性欲。
趙劍翎就是在這種矛盾的心情下被歹徒們強奸的。精銳的女警官既被綁得結結實實,又被男人們牢牢地架在空中,空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卻只能使這些狂暴的人們在蹂躪她時更覺得興奮。
敵人的生殖器從各個方位接觸著趙劍翎的身體,用暴力翻來覆去地強奸著臥底被俘的女警官。他們時而扒著她那修長優美的大腿,用生殖器在她的陰部中猛烈地抽插,時而抓著她那白皙渾圓的臀部進行著肛交,時而將生殖器埋入她的乳溝,拽著她那對尖挺的乳峰夾著進行乳交,又時而卡住她的下巴,用生殖器捅著她的嘴。
強奸趙劍翎的人中,有再度性欲勃發的波布蘭博士,有方徳彪,更多的是波布蘭博士和方徳彪的手下,也有被歹徒用鄭霄曄的生命相脅迫的男國際刑警。
這四種強奸的方式並非一直持續不斷地同時進行的,但歹徒們每一次強暴她時,都會使用其中的兩到三種。在長達六個小時的輪暴中,如果把同時進行的不同的性交方式都算上,趙劍翎已被強奸了上百次,盡管這烈性催情劑的藥力並不足以一直使她處於完全的崩潰和不受控制的狀態之中,但還是使貞潔的女警官爆發了近二十次高潮。
輪奸結束的時候,每個人都覺得十分疲憊。歹徒們押著六個男俘虜和兩個女俘虜,向門外走去。被俘的國際刑警分別被關押在不同的地方,但出刑房的走道卻只有一條。波布蘭博士和其他人就跟在後面。
被俘的六個男國際刑警被十二個歹徒押在最前面,隨後是兩個歹徒抬著已經被強奸和蹂躪得不成人樣、昏迷不醒的鄭霄曄,最後才是趙劍翎。
趙劍翎全身精赤地跪在地上,頸項中被套了一個皮制,被走在前面的歹徒象牽一條狗一樣地牽著爬向前方。她的上身依然被反綁著,一雙秀美的玉腳也和被押進來時一樣被一條留出一尺長的繩索栓著。
臥底被擒的女警官現在的樣子也和鄭霄曄一樣慘不忍睹。她那美妙絕倫的裸體上到處都是蹂躪所留下的青紫色的淤痕,她的嘴角邊、兩條线條優美的大腿內側、一雙渾圓的臀部間的股溝以及一對尖挺的乳峰間的乳溝處,到處是男人精液的痕跡。
上身被捆綁的趙劍翎只能跪在地上艱難地挪動著雙腿向前行進,由於移動的速度不及走在前面牽著她脖子的歹徒,她只覺得自己的咽喉被勒得緊緊地,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波布蘭博士就走在她的身後,手中拿著一條皮鞭。每當他覺得女警官爬得太慢時,皮鞭就會重重地抽落在她那扭動著的赤裸的玉臀上。也許是兩天的凌辱使得波布蘭博士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此時已經不在乎趙劍翎的臀部被打得開花會不會有損日後玩弄她時的胃口,因此下手毫不留情。才沒幾鞭,女警官那雪白的屁股就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此時的趙劍翎已經完全呈現出了一個悲慘的女俘虜的樣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人能相信,這個象一條母狗一般的女奴就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唯有她那剛毅的神色和堅定的目光才能使人依稀看到一些精干和剛強的影子。
這條走道很快就已走完,轉眼已到了出口。就在此時,隊伍突然騷動起來,波布蘭博士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趙劍翎身上,因此起先並沒有注意。直到幾個手下紛紛呼叫,才回過神來。隨著眾人的視线轉向右側,只見一個人就正站在隊伍側面不遠處,手中的自動步槍直指自己。
他只覺得心中一震,驚道:“楊老大!”
波布蘭博士這才想了起來,他原先急於審訊趙劍翎,只是因為判斷出內部還有警方的內线,沒想到他最終沉浸於女警官那美妙絕倫的身材和清純靈秀的氣質之中,將審訊變成了一場淫靡而殘暴的凌辱。而當時他已問清了楊老大會自行了斷,卻早就忘了這件事,此時才想起,那幾個跟著楊老大去的手下卻並未回報。
波布蘭博士素來冷靜沉穩,沒料到這次卻因為沉溺於征服女警官的樂趣之中而忘乎所以,此時已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事實上,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並不少,但這些人也都如波布蘭博士一般,早就完全被趙劍翎所吸引,哪里還記得起這件事?
楊老大道:“波布蘭博士,我們又見面了。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我的手一抖,這槍的准頭可沒個保證。”
押著男女俘虜的歹徒閃向了另一側,另一些人也紛紛取出自己的手槍,對著楊老大。此時,波布蘭博士和楊老大對峙著,他的身後是方徳彪,再後面是持槍的眾歹徒。而被俘的國際刑警都被押到了離緊張的地域最遠的地方。
但每個人心中都很清楚,盡管要擊斃楊老大並不困難,只要他在斷氣前扣動手中的扳機,在如此近的距離內,以自動步槍的連發火力,只怕波布蘭博士也很難幸免。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楊老大一步步地走到波布蘭博士的身邊,卻不敢有絲毫舉動。
波布蘭博士知道,越是危急,越要冷靜,於是不動聲色地說道:“我本以為楊先生是條漢子,沒想到卻也是言而無信之人。”
楊老大道:“波布蘭博士,其實誰都不想死,我也只是因為南洋會的覆滅而心灰意冷,無心再留在這個世上。不料沒想到的是,我想死,你們手下卻有人救了我,而燃起了我的生機。”
波布蘭博士道:“哦?原來你現在也改變主意,打算賴活於世上?不過,你今天找到我這里來,只怕想活也沒那麼容易。”
“是麼?賴活於世上卻非我所願,我既然來找你,自然有我的目的。其實我本來就該死了,所以也不在乎多冒一次顯,倒是要看博士您想不想死了。”
楊老大冷笑著,右手依然持槍對著波布蘭博士,左手將上衣扣子一解,只見腰上早已圍上了一圈炸彈。周圍的歹徒沒見過這麼玩命的,驚呼聲中,有幾個人還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波布蘭博士道:“這麼說來,我倒是小看你了。你不妨把你的目的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楊老大道:“我要重組南洋會,不過不是在這里,而是去東南亞。不知道波布蘭博士肯否賞臉?”
波布蘭博士冷笑道:“你既然不在我的地盤上鬧騰,倒也不失為一個可以接受的方案。只是東南亞的道上也有的是集團和人物,你要想找一立足之地恐怕也不容易。我只奇怪你需要我怎麼賞臉呢?”
楊老大左手指著跪在地上的趙劍翎道:“把她給我。趙警官在東南亞大名鼎鼎,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我要是能把活的趙警官帶到那里去,相信一定有很多人會來巴結我,我也很快就能確立自己的地位,重組南洋會。”
波布蘭博士點了點頭,道:“好,如果你不再與我為難,就此辦你的事去,那我就答應你這個要求,你把趙警官帶走吧。”
他的手下無不感到意外,有數人異口同聲地驚呼道:“老板……”
波布蘭博士卻一揮手,止住了眾人的異議。
楊老大道:“波布蘭博士,你對我有救命之恩,對此我不敢忘卻。如果我能有機會在東南亞重振南洋會,將來一定對你有所報答。韓強,把趙警官帶走。”
一個人影從黑暗中出現,正是韓強。
方徳彪道:“韓強!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韓強神色恭敬地道:“每個人都應該尋找一些自己的機會。這次我覺得機會來,應該好好地把握住!”
楊老大略帶幾分感慨地道:“要不是他在我自殺前先開槍打死了等著看我死
的幾個人,並在此之後勸我去東南亞重組南洋會,也許就沒有現在這一幕了。“
當天在和鄭霄曄趙劍翎兩人分手之後,韓強心神煩躁,因而提前到了趙劍翎的住房之外,只是想到她的囑咐,未敢擅自入內。而楊老大帶人闖入房中,他看得清清楚楚。由於當時敵人眾多,他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走到打開的窗邊,從窗簾的夾縫中監視著房內的情況。
他看到了剛經過沐浴的趙劍翎,又聽到楊老大訴說了經過。隨後,他親眼目睹了女警官赤身裸體地和歹徒們搏斗、最終寡不敵眾被生擒活捉的場面,甚至清楚地看到她的胸衣被扯得移位,裸露出乳頭的景象。
由於韓強此前一直只和鄭霄曄打交道,趙劍翎的被俘杜絕了他聯絡到警方的最後希望。當楊老大和少數波布蘭博士的手下離開了大隊之後,韓強急中生智,想到了這個唯一的轉機。
於是,他在關鍵時刻果斷地擊斃了幾個歹徒,並稱自己平日在方徳彪手下默默無聞,需要一個發達的機會,又對楊老大極為佩服,故此時挺身而出阻止他自殺。韓強進而慫恿他重組南洋會,說願意助他再闖江湖,同時提出了舍身搏命,以換取趙劍翎作為創業的籌碼的計劃。
韓強的手持的也是自動步槍。由於有波布蘭博士的命令,那個牽著趙劍翎的脖子的歹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韓強走到他身邊,扶起了一絲不掛的女警官,兩人開始向黑暗中退去。
楊老大依然站在波布蘭博士的身邊,他要等到韓強和趙劍翎退到他認為相對安全的地點,再挾持著波布蘭博士離開此處。只要波布蘭博士不想死,他相信對方投鼠忌器,沒人敢亂動。但他卻沒有想到,有人既不關系波布蘭博士的性命,也無視於他的性命。
當韓強的人影即將消失的那一刹那,他手中的自動步槍突然噴出幾點火花。
沒有其他人能想到竟會發生這樣一幕情形,也沒有人能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反應過來。巨大的爆炸源自楊老大腰際的炸彈。在他近處的人無不粉身碎骨,連最遠側
的人也在衝擊波之下紛紛摔到數米開外……
尾聲
喬治。波布蘭博士和方徳彪的死造成了群龍無首的狀況,趙劍翎雖然精疲力竭,但依然在韓強的幫助下控制住了局面。
鄭霄曄和被俘的幾個男國際刑警離爆炸較遠,因此只是受了氣流衝擊的皮外傷,也全部得救。在趙劍翎和鄭霄曄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之後,這個艱巨的任務終於完成。
趙劍翎回到了她在C國的工作崗位。
韓強則意外地成了出身黑道的英雄人物,也開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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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