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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可憐的媽媽 【轉載作者:飢餓的傑克&dazhuzhe】【作品欣賞】【侵刪】

好文鑒賞 BK紳士 255787 2023-11-20 01:15

  大過年的沒什麼動力寫文,這篇是是經典中的經典了,看P站上沒有發出來大家一起欣賞,如有侵權立即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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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文中的母親叫做馮慧芳,是一位制衣廠的女工,在98至03年的那股國企改制的浪潮中,這個女人也不出意外的下崗了。主人公的父親只是一個卑微的收入不高的教師,於是這個女人決定離開城市,回鄉下的老家做生意,悲慘的命運於此掀開序幕。

   為了節省房租,這個女人便默默忍受幾位民工的性侵犯;為了節省進貨的成本,這個女人又要忍受王軍的性奴役;之後,這個女人被主人公的好友輪奸,然後拉到夜總會不停的接客;當然,跟所有的綠母文一樣,最後,總是主人公擁有了支配自己的母親身體的所有權,然後無所不用其極的玩弄自己的母親的肉體,使其徹底的淪為自己的泄欲機器和精液便所。再最後,便是利用其肉體為自己辦事大開方便之門,比如將其送給自己的的老師享用,或者作為賺錢工具,比如賣淫賺取肉金。

   在此文中,幾乎所有我們可以想到的虐母的方式和情節都無一例外的涉及到了,無論是一個人干,還是群P,無論是給流氓干給民工干還是給知識分子干,無論是給固定幾個人干還是被拉到夜總會給無數的嫖客干,無論是扒光了干還是穿上各種各樣的誘惑制服干,幾乎你能想到的,這篇文章都涉及到了。你要想再找到新的花樣,絕對需要花點心思和腦筋。

  

  

   第一部:熟母變性奴

  

   第一章

  

   謹以此文向《我家的女人》及其作者致敬

   ************

  

   99年的時候全國開始了一批職工的大下崗風潮,我媽當時在一家制衣廠上班,幾個月後很不幸的成為了一名下崗職工,當時的我才上高中,我爸作為教師收入自然也不高。在這種情況下,我媽准備到鄉下老家去做點小生意,我爸和我留在城里繼續教書讀書。周末的時候我爸也會帶我去看我媽。

   又是一個星期六,我爸帶著我擠了半天的公交終於來到了鄉下老家。我媽過我們她告訴住在我一個遠房親戚的房子里,那個房子專門租給一些外來務工的人居住,但是作為親戚,我媽一個住在樓下,樓上幾個房間才是那幾個農民工住。

   我媽平時在集市里賣點城里低價倒過來的便宜衣服,只有晚上才回來睡個覺。今天我們來了,她就沒去開店而是在家做了點菜我們一家三口吃。

   吃完飯,我媽把我爸拉到里屋和他商量事情。我一個人無所事事翻著報紙看看,後來實在沒勁就到樓上去了,想看看樓上是什麼樣子。

   我走上樓後發現樓上的門都沒鎖,桌子上髒亂不堪,地上全是煙頭啤酒瓶,一看就知道這些民工有多麼不潔。不過讓我驚訝的是,幾張破舊的床上竟然還有些女人的絲襪與胸罩。我媽告訴過我爸這間房就住了她一個女人啊。當時我已是青春期,對女人已經有了不小欲望,平時AV黃書也看了不少,雖說第一次還在但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已是非常了解。於是我走上去拿了些絲襪和胸罩把玩著。就在這時候,突然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看見我,說道:小兔崽子,你敢在這偷東西!

   我有點害怕的說:我沒有偷,我是來玩的,我爸媽在下面談事情。

   “哦?你是下面那女人的兒子?”

   這個民工又變得笑嘻嘻的了“恩,我不是來偷東西的。”

   民工走近我,指著我手里的肉色絲襪說:“小崽子,反正這也是你媽的東西,你要玩就拿去吧,但是那些奶罩給老子留下,嘿嘿!”

   我把絲襪放進了口袋連忙下樓去了。

   晚上爸爸先坐車回去了,因為床太小不夠三個人睡得。我在媽媽房里看著電視,媽媽則在一邊整理房間。

   這時候,白天那個中年民工突然走了進來,笑嘻嘻的說:“小馮啊,今天你的事情還沒干完吧,你快點啊!”

   我媽慌張的看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活,吩咐我乖乖看電視別亂跑,然後就跟他走了。隨後我就聽到媽媽的高跟鞋踩著樓梯咯吱咯吱上樓去了。

   我很想看看媽媽要去干什麼活,於是就偷偷摸摸的跟上樓。

   可惜那民工的門已經關了起來,透過門縫都看不見里面的東西。我正准備下樓,突然聽見里面有人在說話,趴在門上一聽,正是那民工的聲音。

   “哎呀我操!真他媽的爽啊……喔……喔……再含深一點!對……”

   “老婊子,今天你丈夫來,你有沒有給他日啊!啊?”

   聽到這些露骨的髒話,我十分的震驚,難道這些話是對我媽媽說的?仔細聽,並沒有媽媽的回應,只有“絮絮絮絮”的聲音,聽起來像有人在吮吸東西。

   當時我就斷然判定,這是媽媽在給他吹簫。

   十分鍾後,只聽見那中年人一聲長叫,伴隨著媽媽“嗯嗯……”的聲音,房間里就沒了動靜,看來他已經在我媽的小嘴里爆漿了。我急忙跑下樓去,坐回電視機旁邊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不過一會兒,又聽見媽媽的高跟鞋下樓的聲音。

   媽媽回來後,一言不發,臉上紅通通的繼續整理東西。而我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的媽媽竟然給一個農民工口交!還吃下他肮髒的精液!那晚我失眠了第二天一大早,窗外就吵吵雜雜的。我起來後把門偷偷開了個縫一看,原來是住在上面的其他幾個民工回來了,都是中年人的樣貌,加上昨晚那個,一共四個人,他們坐在廳堂里,嚷嚷著昨晚錢的事情,原來他們昨晚去打麻將了。

   這個時候,媽媽端著一鍋粥從里面的廚房走了出來,擺在了桌子上。這個時候其中一個人竟然一手拍在媽媽的連衣裙上,揉捏媽媽的屁股!我媽想拿開他的手,他還不讓,旁邊的人也都淫笑著看著他調戲我媽。

   “怎麼啊?不讓我摸啊!你這屁股洞都給我干過幾次了現在摸兩下還不好意思啊!哈哈哈”

   “來!到我這里來!”

   這時候坐在右邊的一個民工拍了拍大腿示意媽媽坐上去。我媽似乎很怕他們,只好默默走過去跨坐在他得一條腿上。只見那民工放下筷子,一只手把我媽攔腰一抱,另一只手一下就抓起了我媽一只乳房搓揉起來!

   嘴里還念念有詞的說“真他娘的軟啊”。我媽羞愧調過頭去,卻絲毫不敢動彈。

   看見媽媽被人玩弄,我的下面又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這時候昨天那個民工發話了:“哎!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霉!昨天你們不在吧,我准備晚上好好弄弄這個老娘們兒,結果他丈夫兒子昨天來了!真他媽點背!”

   “哈哈,老劉,那你可是活該了!昨天人丈夫來,你還想霸占著他老婆!人多久才來一次,這老婊子平時都給我們用了,偶爾伺候伺候她丈夫也應該嘛!”

   “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起來。

   “不過我也沒饒她,昨晚還是讓她給我吹了喇叭,我的子孫液也一滴不剩的都喝了下去!這老婊子現在口活是越來越好了!今晚讓他給我大伙表演一個貴妃吹排簫啊?”

   隨後幾個民工又是一陣淫笑,那個正玩我媽奶子的更是狠狠的捏了一把。

   “好了,你們都小聲點,我兒子還在里面呢!”

   我媽實在忍無可忍,站了起來收拾收拾他們吃完的碗筷進了廚房。

   “這婊子兒子來了就不得了了?今晚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幾個民工隨後都上樓補覺去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媽媽就這樣乖乖的給幾個民工調戲?並且被他麼玩弄看來是有段時間了,為什麼還不搬家呢?我要不要把這些事情和爸爸說?或者直接找媽媽攤牌?為了家庭和睦,我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同時我又感到非常的氣憤,尤其是那幾個肮髒的民工在我媽身上亂摸的場景令我十分不爽。

   今天雖是周日,但我媽還是得去店里打理生意,因為每周的這個時候她原來廠里的同事都會拿些便宜貨送到店里來。這個同事以前是我媽的組長,叫王軍,後來也和我媽一樣下崗了。此人是我們鎮著名的色鬼,曾因調戲婦女被人打殘一條腿,自己的老婆後來也因此和他鬧翻離婚了。和我媽共事的時候當然是沒少揩我媽油,但是為了賺錢,我媽現在和他的關系仍然維持著。

   下午隨我媽來到店里後,我一個幫著打掃打掃一些邊角料和碎布。我媽則在小房間里整理存貨。

   沒過多久,王軍就開著他那輛破爛的小面包車來了,我媽卻急忙叫我去小房間幫她整理那些存貨,還讓我先別出來,因為她要和王叔叔談談很重要的事情。

   當時的我就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感覺媽媽要做不好的事情。於是我輕輕帶上了小房間的門,並沒有關死。

   (透過門縫)“這是這個星期的貨,破是破了點,算你便宜點吧!300塊”

   “王組長,我這生意一直不怎麼樣,你看,上周又沒賣出去多少,這是140塊錢,您先拿著吧!下回一起補齊給您”(我媽竟然還稱呼那個瘸子王組長,事實上他現在跟我媽一樣也就是個小販)“怎麼?上周剛把前面的錢補齊,這周又開始欠了?哎,你這可不遵守合同啊!”

   “可是……我現在只能拿這麼多給您了……”

   “行了!被他媽廢話了!下次給我一次付清,一毛都不准拖!趕緊脫吧,老子晚上還要打牌。”

   “這……王組長……今天我兒子在,就在里面,今天就讓我給您吹一下吧,下星期保證……”

   “什麼!今天就給了這麼點錢,還不讓操穴,這他媽合同還算不算數!以後這貨你也別拿了,現在就把錢給結了!”

   “別!別啊……王組長……我兒子真的在!我不是不遵守合同,就這一次行嗎?求你了!給您跪下了!”

   “哼!這樣吧,今天你也別伺候我了,明晚到你家陪我睡一晚,今天的帳就算結了!老子晚上還有事情,你看著辦吧!”

   “這……好吧……請問您要幾點來?”

   “明天等我電話!我先走了!真他媽掃興!”

   新的一周開始了,媽媽早上起早把我送到學校,又匆匆忙忙的趕公交車回店鋪照看生意。看著課程表上一天的課我一點學習的心思都沒有,心里只想著那個王軍今晚到鄉下讓媽媽陪睡的事情,褲子的小雞雞硬了一天,很是難受。晚上回家躺在床上的時候,看著外面的夜色想著這樣的夜晚媽媽的房間里會發生些什麼呢,只能拿起一本亂倫虐母的色情小說自己打手槍……

   夜里做了一個惡夢,夢見媽媽被那個王軍還有四個農民工綁在鄉下小屋里床上瘋狂輪奸,無論何時嘴里,陰道里,屁眼里各插著一個肉棒,手上還抓著兩個肉棒,雪白的屁股上布滿紅印,一對肥碩的乳房也都是抓痕,兩只葡萄般得奶頭被玩弄的勃起成乒乓球大小……男人們干的滿身大汗還淫笑著讓我媽變換各種姿勢供他們羞辱,而我媽的臉上除了兩道淚痕就是被噴的一灘灘精液。

  

  

  

  

   第二章

  

   這一周我幾乎就是在意淫我媽的肉體和陌生男人的淫亂中度過,經過幾天的胡思亂想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將我媽被別人操的情景用攝像機錄下來!周四,我就在同學兼好友磊子的的幫助下搞到了一部外形很像手機的隱蔽式攝像機,可以綁定上某一部手機,然後那部手機就可以控制其開關並即時收看。畫質雖然很一般但是在電池充滿的情況下足夠拍一部100分鍾的大片了。

   “你小子要干嘛啊?錄像不會用手機要借這玩意兒,偷拍啊?嘿嘿”

   “我自行車總是被偷,這次我一定得把那蟊賊抓住。今天哥們我欠你個人情,下次一定還你啊!”

   “操!我跟你什麼關系啊。”

   “好了,磊子,我先走了,今晚還要坐車去看我媽。”

   晚上,我和爸爸照例坐著又髒又破的公交車擠到了鄉下媽媽住的地方。進門一看,媽媽已經做好了飯菜在等我們。

   我媽今天穿著白色的短裙和奶白色的襯衣,腿上的肉色絲襪緊緊的裹在他纖細的腿上,腳上依然是跟上周一樣的露指高跟鞋。我媽肯定是剛從集市上回來,這身打扮也可以招徠一些顧客,雖然我媽買賣的衣服以女裝為主,但那些色迷迷的男人也在無形中給商店增加了人氣。即使這些衣服都很劣質而且這樣的打扮多是年輕的白領麗人,穿在我媽身上卻散發出一股令人肉欲高漲的熟婦味道。

   吃過晚飯後,我終於在爸媽在廚房里收拾的時候偷偷的溜上樓去看了看情況並准備實施計劃。我媽不准我沒事往樓上跑,因為那是別人住的地方。樓上空無一人,門也沒鎖,里面除了那四張破床板子外,還多了一個大床墊。這時我腦海里就立馬浮現出那晚做的夢的情景……事不宜遲,我立馬把那個小攝像機放到了一個大櫃子的頂上,然後拿了些舊報紙把它表面悄悄蓋住,這樣一來幾乎房間的每個角落都可以被攝下來。

   晚上,我爸還是像每次一樣先乘車回家了。而我則在邊看電視邊急切等待著某些事情的發生,因為那些凌辱我媽的“男主角”們到現在還不見蹤影,真是讓人急死了。10點半的時候,那群民工終於回來了!他們四個人身上髒兮兮的,手上扛著的鐵鍬等工具剛剛放下就有一個來敲我媽的門了。

   “小馮,你上來下找你點事情。”

   上次那個捏我媽屁股的民工進來對我媽說“……嗯……我一會兒就過來”我媽轉過身來對我說,“兒子,你先看著電視,我上去幫叔叔們算下賬,他們沒怎麼念過書。我可能去的時間長一點你別亂跑,晚上外面不安全。”

   “知道了,媽”我媽說完後理了理衣服,低著頭腳步有點沉重的去了樓上。

   我立馬拿出手機,按下連接鍵並打開了那埋伏已久的攝像機。

   在錄像顯示的畫面里,四個農民工點著煙,都只穿著一條大短褲並且還抱怨著今天的活有多累。我媽站在一旁低頭不語,像等待老板們使喚的女服務員等待著什麼,而她的手上還捧著一個小箱子。

   “來吧,老婊子,趕緊抓號,老子是等不及了!”

   一個民工終於對我媽發話了。

   “快點,快點!”

   “今天是把我累死嘍,快點讓我們放松放松,小騷逼!”

   民工們的汙言穢語貌似是在催促我媽從那個盒子里抽出東西來。

   接著我媽把手伸進那個神秘的盒子,抽出了一一張撲克牌,看了看背面輕輕的說道“老吳……”

   “哈!今天又是老子第一個!真他媽走運,來來來,小美人兒,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媽的!真背!”

   “前天也是老吳打的第一炮!”

   其他民工似乎有點不滿,但卻都在摸著自己老二,像是在准備著什麼。

   我媽走到老吳的床邊,跪在地上說:“吳哥,請問您想怎麼玩?”

   “來,先給我吹吹喇叭,記住,不准用手!哈哈”我媽“嗯”了一聲,然後用嘴把老吳的大短褲拉了下來。頓時旁邊的幾個民工都發出了噓聲“哎喲!老吳你這個爛吊也太他媽臭了!你就不知道洗一洗!”

   “等下還讓我怎麼親這個婊子的嘴呢!真他媽臭啊!”

   我媽皺了皺眉頭,但依然伸口含住老吳已經勃起的肉棒並開始套弄。我媽套弄的幅度不是很大,但是卻是從龜頭一直含到深喉。只見我媽含了會兒後就慢慢的將肉棒吐出來,開始用舌頭在龜頭上打圈,由於馬眼受到強烈的刺激,老吳的肉棒又變大了些,我媽吸著龜頭舔著馬眼足足弄了近5分鍾,而此時肉棒已經變成了像一只白蘿卜粗細的鐵棍,火紅火紅的等著在某個濕潤的洞穴里降溫。隨後,在老吳的命令下我媽又開始舔弄他的卵袋,我媽一邊舔弄著卵袋一邊還時不時的把他兩顆黑溜溜的蛋吸進嘴里去。由於不能用手,我媽無法扶著直立在前一旁的肉棒,我媽只能一邊吸著卵袋一邊任由老吳的肉棒拍打她清秀的臉龐。看見此情此景,其他農民工都淫褻的笑著,並且有的已經開始擼著自己的雞巴。當著4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面給別人吹簫還被用雞巴抽臉,我媽的臉有點似乎有點紅暈。忽然,我媽的頭發被老吳一下子拎了起來,與此同時肉棒也被粗暴的塞入我媽嘴里並開始瘋狂的抽插。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我媽只能雙手死死的抱住老五的屁股並不斷發出“咿咿咿”的類似求饒的聲音,老吳可不管,幾乎每次插入都是深深的進入我媽的喉嚨才肯拔出來。並且一邊像變態的玩弄著我媽的秀嘴的同時還一邊還罵罵咧咧“臭婊子!干死你!”

   在將近一百下的粗暴抽插之後,隨著老吳一聲“啊”的長嘆,他的雞巴終於在我媽嘴里爆漿了,老吳慢慢的抽出已經有點萎縮的肉棒,而我媽卻依然仰著頭並且緊閉著雙唇努力不使那一波濃精從嘴里流出來。看來他們平時是訓練過我媽怎樣給男人食精,否則如此肮髒的東西我媽怎麼會不用吩咐就乖乖吞下去了。

   “哎,真他媽爽啊!你們玩吧,我得躺會兒了。”

   老吳帶著一臉的滿足感在床上躺了下來,而他那根剛剛被我媽服侍過的肉棒卻已經聳搭了下來。而被羞辱了一番的我媽卻還不能休息,在男人們的催促下簡單的收拾後就再次去“抽獎了”。

   隨後我媽又一次從那個盒子里抽出了“老王”和“老張”,這兩個老家伙年紀在四個人中屬於比較大的,他們也分別只是享受了下我媽的口舌服務,並沒有用別的方式玩弄我媽。並且看我媽吞精時的表情,兩個人也沒有射出很多。“難道就這樣給每人口交一下就完事了?”

   看見自己的親身母親被人玩弄我雖然有點生氣,但還是十分不甘他們就這樣結束。

   最後,我媽不出意料的再次從小盒子抽撲克牌,而這次的“幸運玩家”終於輪到上周由於我和我爸的到來而沒能操到我媽的老劉。我媽照例跪在老劉面前“劉大哥,請問您想怎麼玩?”

   “先把外面的衣服都給脫了,讓老子弄弄你的肥奶!”

   我媽隨後就先脫了裙子和襯衫,看見那包裹在肉色絲襪里的美臀以及足足36D的胸部,在樓下看錄像的我都不禁摸了摸自己發漲的老二以表“敬意”。

   “臭婊子!誰讓你帶奶罩的!忘了我們的規定的了?我看你是找打!”

   老劉指著我媽乳白色的蕾絲奶罩怒罵道。

   “劉大哥,今天我老公來,襯衣又太透明了……所以……請您……”

   “別廢話!你違反了規定,就得受罰!”

   “劉大哥!求您了!今天真是是有原因啊,求您放了我這次吧!我兒子還在下面等著……”

   我媽幾乎抽泣的哀求著老劉。

   “今天放了你也行,但是以後你每月的房租再加一百塊!”

   “什麼?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劉大哥,求你不要這樣好嗎?我給你吹喇叭……”

   我媽說著說著就開始迫不及待的脫老劉的短褲,似乎很想把男人那肮髒玩意兒含在嘴里一樣。可是,一只手卻把她擋開,那是老王。

   “阿芳啊,你違反了規矩理應受罰嘛,讓你交錢你也不交,我們可是有合同的啊。”

   我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地上低著頭沉默著,兩行眼淚從眼角緩緩流了下來,半響,她才開口。

   “好吧,那……那就請各位懲罰我吧……”

   “哈哈!今晚真是帶勁啊,好久沒和這老婊子玩那個了,老吳你快去把東西拿來!大刑伺候!”

   屋子里的男人一下都興奮了起來,而我媽則坐在床邊環抱著自己裸露的乳房低著頭,默默的閉著雙眼等待“懲罰”的到來……

   不一會兒,樓梯傳來了腳步聲,我想應該是老吳來拿什麼東西了。只見他笑眯眯的推開門,徑直走向媽媽的床邊翻出一個書桌面積大小的木箱來。臨走時還跟我說“小伙子,看電視開大點聲啊,你媽正在幫我們修東西,會有點吵啊,呵呵”待他上樓後,我立馬鑽到床底下翻看著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果然,我在一個黑色文件夾里發現了幾張手寫的紙,第一張的開頭標題是《馮慧芳與王建國,吳偉,劉大寶,張春交易合同》……

  

  

  

  

   第三章

  

   我打開文件夾從里面把那幾張手寫紙拿了出來,翻了一下發現一共有四份。每一份內容相同,只是最後的簽名分別是四個男人的名字和我媽的名字,不難看出是我媽和他們每一個人都簽了一份相同的“交易合同”。我拿起第一份開始從頭看起,下面是合同的主要內容,請讀者們過目。

   馮慧芳(我媽)的義務:一。除去過年三天以及臨時發生的重大突發事件以外,必須在住在此屋(指我媽現在所住的房子)晚上八點之前必須回到家中。周六周日未經允許不可擅自出門(周日可有三小時去店里理貨)二。周一至周五晚上必須在5點30之前回到家中,在此期間必須無條件滿足我(分別指王吳劉張四人)的任何性要求,並且提供令人滿意的性服務。

   三。不可以拒絕我要求進行的任何性交方式(不積極配合等同於拒絕,例如:被抽出陰道和肛門的時候沒有大聲淫叫)四。必須接受我任意射精方式(清潔射完精液後的陽具)並保證自己不會懷孕,否則後果自負,與我概無關系。

   五。在屋里的時候不允許穿任何內衣內褲,但必須穿上高跟鞋和絲襪,上衣以吊帶,襯衫和背心為主,下裝一律裙子。一項未滿足著裝要求即可視為違規。

   看完我媽所謂的“義務”後,我在驚嘆之余老二也已經翹的高高,心想提出這也變態且無理的要求我媽怎麼還會與他們簽下合同。接著看下去,說到了我媽的權利。

   我媽的權利:一。可以每周會見家人一次,並且可以和丈夫過正常性生活。

   二。例假期間可以停止陰道的使用,但其他性器官的使用一切照舊。

   紙的最後寫到的是四個農民工所要遵守的約定我保證不將馮慧芳的私人影像記錄公開於外界並每月只收起房租300但不包水電,永不漲價。

   簽名:馮慧芳王建國(吳偉,劉大寶,張春)看完這份合同我的心里大概有了點數,我媽不可能僅僅因為300塊這樣稍稍低於均價的房租就甘於被人如此玩弄。要想找出那個能讓我媽獻出自己成熟的肉體給別人任意凌辱糟蹋的原因,還是應該著眼於“私人影像記錄”這句上。今晚我媽回到房間後,我該不該一下問個清楚呢!還是憑借自己搜尋线索得出答案呢?

   正當我猶豫的時候,我突然聽見樓上傳來一聲“啊!”

   的慘叫,不用說,那是我媽發出來的。這時我突然才想起來我那可憐的媽媽還在上面被人抱著干騎著操呢!於是我趕緊拿起手機觀看從樓上攝像機傳來的錄像。

   手機屏幕里所顯示的畫面令我感到十分的觸目驚心,只見我媽身上被五花大綁著懸吊在房梁上,兩條雪白纖細的美腿被分開成幾乎一百八十度,而她一向挺立的胸峰也聳搭在兩邊,無論屁股上還是乳房是都能清晰的看見一條條紅印。我媽身上的著裝也已經完全變了樣,性感卻依然很得體的白領襯衫短裙都不見了,只有一身變態的女奴裝扮。只見我媽上面身穿著一件露臍的半透明網狀背心,下身沒有內褲,只有雙黑色吊帶絲襪,腳下的一雙尖頭的黑色高跟鞋更是十分變態,鋥亮的漆皮和足足有15厘米高的後跟!如此令人血脈噴張的鏡頭我一直以為只有在那些SM的色情片里才能看到,沒想到今天我卻親眼見到我的親身母親被人弄成這樣。

   而那四個先前一直凌辱我媽的民工則圍著她站在一旁,可以看見的是他們各自手里還都拿著一樣東西,分別是一些工具。這時候,只見那個吳偉走上前去笑眯眯的一巴掌排到我媽的陰戶上然後以邊撫摸我媽濃密但卻沾著點白精的陰毛一邊說:“老婊子,剛剛誰讓你叫那麼大聲的啊?想讓周圍鄰居還有你兒子都上來一起玩你嗎?”

   我媽剛才那聲慘叫聲音的確很大,但這時周圍的村民民工都已經入睡,應該是沒人會聽到的。

   “啊!不是!真的好痛……好痛……請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讓你們插,請別再用皮帶抽我了!”

   我媽痛苦的啃求著,一雙迷離的眼睛里充滿了哀怨和恐懼。可還沒等她說完,只見吳偉就從地上拿起了樣東西塞到了她的嘴里,我一看,原來是我媽今天穿的肉色絲襪……原來這幾個變態的男人竟然真的像電影里調教性奴那樣用皮鞭抽我媽的奶子和屁股,而這兩個地方卻又是我媽肉最多最嫩的地方……

   這時候老王和老張兩個人也不敢清閒著,他們湊近我媽並且還一人抓著一個乳房細細把玩起來。我媽的奶子在他們的手里被搓揉成各種形狀就像兩陀肉面團一樣。而我媽的奶頭顯然也已經勃起變硬,並正好可以從上衣的網格中探出來,如此誘人的兩個紫葡萄怎麼能逃過這些民工的魔掌呢?只見老王一口就吊起我媽的乳頭,先是吮吸接著竟開始卟吱卟吱撕咬!我媽痛的全身發抖,卻因被堵住了嘴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一旁的老張更是興奮的開始大力搓揉我媽那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次的肥乳……這兩人雖然看起來還算忠厚老實,肉棒也沒另外兩個年輕點的粗壯有力,可是玩起女人的乳房確實如此的熟練,尤其像我媽這樣中年熟婦的奶子往往肥大多汁,令人嘴饞。看見此情此景,我終於明白原來這些下賤的民工們竟然是用SM性虐的方式來懲罰我媽“違規”,那一身鋼筋剔骨我媽能受得了嗎?怪不得我媽如此順從他們,想必已經被他這樣SM變態調教過多次了!

   我再仔細看一看屏幕里的畫面,竟然發現我媽的肉穴和屁眼里有東西在轉動著,因為陰戶被撐的很開並且還有淫水不斷往下滴,而肥白的屁股上的那點贅肉也在有規律的抖動著,我立馬就猜到肯定是有電動按摩棒或跳蛋之類的性玩具插在我媽的陰道和屁眼里。這時候,只見剛剛還在把玩我媽高跟鞋的老劉把手探向了我媽的下身,幾個手指艱難的扣入我媽的陰道,接著嘩的一下從里面抽出一個足足30公分長有杯口粗細的巨型假雞巴!這個折磨我媽的東西不僅很長很粗,她前面的仿人龜頭還是旋轉式的,看來此物威力的確不小。而我媽濕漉漉的陰戶卻還仍然張著個嘴,就像個剛剛吞進去一個火腿又吐出來的橡皮洞一樣。要知道,據我之前的觀察,我媽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她雙腿之間的那個美穴卻依然保養得非常好,兩片厚而不肥的陰唇,敏感的陰核,最重要的是那少女般的粉紅令所有男人都想狠狠地把自己的老二插進去。老劉拿著那根棒子舔了舔說:“這娘們的騷水真他媽鮮啊!等下讓我的老二也好好滋潤滋潤。”

   接著吳偉又從我媽的屁眼里拔出了個和剛才那個一摸一樣的電動假雞巴,並將上面殘余的一點穢物讓我媽舔,我媽雖然極不情願的拒絕吃自己的肛門里出來的東西,但看了看他們手中的皮帶,還是怪怪的把電動雞巴給清了干淨。而那兩個老的也放下了手中我媽的奶子。隨後吳偉就拿起來兩個鐵夾子夾住了我媽的奶頭,我媽痛的眼角都滲出了眼淚。我預感他們即將要正式操我媽了。

   果然,老劉先拿起了手中的老二對准我媽的陰戶就插了進去,隨後她的屁眼也被吳偉毫不留情的給填住了。兩人你一下我一下的抽插著我媽的後洞前門,而我媽就像一塊肥美的白肉在空中蕩來蕩去。可能是由於我媽嘴里塞著絲襪,在此過程中她幾乎沒出聲,只是閉著眼睛忍受著一切。這時正狠狠地操著我媽肉穴的老劉似乎有點不滿,提出了一個變態的要求:要我媽讓她和吳偉同時出精,間隔不能超過兩秒鍾。

   這個要求太困難了吧?簡直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我心想自己雖然看過很多變態色情的電影,可還沒見過任何女優能表演如此的技術。但我媽卻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後就把頭歪了過去繼續忍受著非人的凌辱。

   就這樣過了十幾分鍾後,只見老劉和吳偉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點奇怪,肉棒的抽插也開始慢慢慢加速。而我媽滿頭大汗表情復雜,但可以看出她的下身似乎在,因為她那雙穿著吊帶襪美腿正試圖並攏蜷縮。不過一會兒,老劉和吳偉竟然同時鬼嚎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抓住我媽的臀肉,而那兩個深深插進我媽肛門和陰道的肉棒也沒拔出來,他們竟然同時射精了!不過幾秒鍾,兩個有點松軟的肉棒慢慢的滑了出來,兩灘精液也啪嗒啪嗒的從我媽的兩個肉洞中滴在了地磚上……

   此時我才明白我媽是如何讓兩人同時射精的。原來由於她全身上下那三個洞長時間被此四人奸淫,因此不僅而對他們的肉棒長短粗細了如指掌還對他們在做活塞運動及即將射精時的肉棒有著非常熟悉的感應。從而我媽利用陰道和肛門的括約肌的收縮以及臀部的前後擺動來控制老劉和吳偉的性交時間並在最後達到他們同時出精的效果!想到這里,我不禁欽佩我媽,這得擁有多麼高超的性技巧和多麼豐富性經驗啊!

   隨後,我媽又被老張老王上了前門後洞,接著又是新一輪的兩人“混合雙打”。在我觀看的足足三小時里,我媽的肉穴被干了四次,菊花被爆了三次,還分別用口交和足交的方式為四人都出了精。而每當們精盡不勃的時候,我媽的陰戶和肛門就都會被放入不同大小不同粗細的跳蛋和肉棒,胸部和乳房也則成為了男人手中的新戰場……

   最後,四人實在精疲力盡,就准備上床睡覺了。而我媽則被剛剛換上了新電池的電動陽具插入了陰戶和屁眼,乳頭上夾著一對鐵夾,嘴里塞著自己今天剛剛換下的的蕾絲花邊內褲,眼睛也被一只黑色絲襪給蒙住……

  

  

  

  

   第四章

  

   連續近五個小時的車輪戰後我媽仍然不能得到足夠的休息,因為他體內插著的兩個電動陽具還在瘋狂運轉著,看著那四個每天都大量體力活一個個體壯如牛的民工都累得趴在床上呼呼喘氣,我真擔心我媽會不會撐不過去。但是想來自己也無能為力,而我媽又是“自願受罰”,我揉了揉眼睛也倒在床上睡覺了。夜里我又斷斷續續聽到幾次我媽的叫聲和一些抽打的聲音,但終因為實在太困就沒汽車看手機的直播了。

   第二天起床後,發現我媽已經做好了早飯正在廳堂里擺著碗筷,碗筷還是那麼幾副,但是卻不見那幾個民工人影,看來昨晚那樣狠搞了一夜今天白天是必須要好好的休整休整了。我一邊吃著早飯一邊打量著我媽身上的變化。我媽今天只穿著一件淡黃色薄紗的連衣裙,若隱若現的兩個乳頭讓人很容易就清楚她沒帶胸罩,腳上只是一雙普通的露趾高跟鞋,也沒穿絲襪。隨後我又問我媽等下是否要去店里處理貨物,我媽說今天她身體不舒服就不去了,並且還要等我吃完早飯後就送我回家。我心想我媽肯定又要和別人干什麼淫亂的事情因此想急著把我支走,於是我死活不肯回去而一定要留下來陪她。但我媽卻無能我怎樣懇求都不同意我留下來,硬是催我快點吃飯然後坐車回縣城,最後甚至差點對我發火。

   於是我情急之下也沒考慮什麼,就進屋里拿出那幾份性奴合同及手機錄像扔在了我媽面前,並當場質疑她這是怎麼回事。我媽看見後先是一驚,接著就開始默默的流起眼淚來。

   原來這幾個民工都是外地來的黑戶,自打我媽租了這間屋住進來後他們就時常調戲我媽,但也僅僅是言語上的挑逗或是偷偷拿她的內衣絲襪自慰,我媽雖然很厭惡但由於忙於生意並沒有急著搬家。後來生意上漸漸穩定後他們卻用手機拍下了我媽幾張非常隱私的照片,從而威脅我媽只有與他們上一次床才把這些照片銷毀否則就寄到我家里去。我媽沒辦法,只好答應陪他們每人睡了一次,結果卻沒料到這幾人竟然偷偷的把我媽和他們做愛的過程給錄了下來並再一次威脅我媽……我媽也曾想過報警,可知道他們是黑戶又是游民,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於是在那之後只好任由他們擺布並簽了那份賣身契。

   後來又在我的追問下我媽又告訴了我,最先民工們拍的那些照片是她和給他送貨的那個王軍王組長的淫照,因為他們在知道了我媽的小店的地址後就經常在沒活干的日子里去店里騷擾我媽,直到有一次周日發現了我媽和王軍的奸情。原來我媽剛開始的時候生意很不好,後來通過熟人的幫忙和當年的王組長取得了聯系,那王組長手頭上有非常低價的貨源,確實能讓我媽賺到更多的利潤。於是經過他三番五次的威逼利誘,為了降低成本我媽不得不與他答應他無恥的要求,我媽每周日去理貨實際上就是去給人肏的。更夸張的是,後來有一次王軍竟然到我媽的住處來找她,想發泄一下獸欲,沒想到卻看見我媽正在被那幫農民工們輪奸。在那之後他就和這四個民工都漸漸熟識起來。他們狼狽為奸常常一起玩弄我媽,從此以後夜晚路過這間小屋的人們經常可以聽到女人悲慘的叫聲和無助的呻吟,而那就是是我媽正時候同時被五個人玩弄奸淫,上演壯觀的6P群交。

   說到這里,我媽再一次垂下了頭低聲抽泣起來,不敢正視我的雙眼。與此同時,我的老二卻已經硬的把褲襠頂成了一個小帳篷。這樣的反應當然逃脫不過我媽的雙眼,她也心知肚明我的腦子里在想什麼。此時我十分尷尬且猶豫,因為真的很像拉出自己發脹的肉棒讓我媽給它降降火,但又沒這個勇氣,可是我媽又已經看了出來。真的是不知道該這樣收拾這樣的局面了。

   就這樣僵持了幾秒鍾後,我媽輕輕的嘆了口氣並深情的望了我一眼,接著竟然伸手脫下了我的褲子掏出了她親手兒子的肉棒一下含在了嘴里舔了起來!我媽的動作很溫柔舌頭舔的也很細致,幾乎每一個敏感的地方她都能舔到並且無聊速度還是力度都十分的適中到位,跟昨晚老吳的動作幅度相比,似乎這才是真正的口交而那些男人僅僅是拿我媽的小嘴發泄而已。隨後她又將我的肉棒含進嘴里上下套弄起來,只見我的陰莖在我媽的秀氣的小嘴里吞吞吐吐,兩腮在插進時鼓了起來,在吐出時又凹了進去,起起伏伏,口水順著嘴角瀝瀝拉拉的流了下來,我媽兩頰緋紅但表情卻十分享受。在這樣夢幻般的口舌侍奉下,僅僅只享受了幾分鍾後我就耐不住把她按在了桌子上並撂起裙子來,而我媽也沒有任何反抗的順從的抬起她那白花花的屁股就讓我從後面插入了。我媽的小穴已經濕透,我的龜頭剛剛探入她那滑潤的陰道口後就很容易的被連根吞沒了進去,被軟燙細膩的陰肉包裹了起來。隨後我又感覺到肉棒被緊緊的夾了起來,只要稍微抽插一下就有一種無可言語的快感油然而生!但畢竟是第一次和自己親手母親性交,我抽插的速率很慢,只是輕輕的試探著的在我媽的陰道進進出出,某一時刻甚至還擔心著太過用力就會冒犯到我媽。就這樣弄了大概幾分鍾,我媽似乎有所察覺我的心里,於是就相當配合的在我抽插的時候都用她那強健的括約肌施力吸住我的肉棒並大力擺動下體來迎合我的抽插,以此來增強我的快感,我的陰莖在這樣激烈的摩擦下頓時感到精力十足爆裂無比,仿佛那里的血和肉已經和我媽的桃花源融為了一體。接著我又在我媽的指引下把手探進了她的衣服里,一把抓住她那對曾經哺育過我的豐乳,這對沉甸甸的乳房大到一般人根本無法一手握住一只,乳頭不僅硬還敏感的驚人,我的指甲只要稍稍一掐我媽就會發出那美妙的呻吟,而這又再一次刺激了我陰莖。果然沒過多久,我內心深處淫虐我媽的變態情欲就被挑逗了起來,整個下身包括腿部也都漸漸放開了動作,開始大大加強重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幾乎每次的插入都直搗我媽的花心,直到插得我媽的肉穴水花亂濺,卟卟發響,我媽才小聲提醒我要輕一點……

   我和我媽的第一次母子亂倫就這樣在廳堂里的餐桌邊完成了。隨後我就抱著我媽進了房間休息,畢竟剛剛經歷昨晚的瘋狂群交,之後又沒得到良好的休息,她真的太過勞累了。

   也許是一下子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媽躺在床上並沒有睡覺,只是睜著那雙淚汪汪的大眼睛慈愛的看著我。而已經發泄完了淫欲的我卻頓時覺得十分愧對我我媽:“媽,對不起,我不應該……”

   “唉……這就是我的命,千萬不要能將這些事情讓你父親知道。”

   我媽在這一刻最顧忌的就是我父親。

   “是的,媽媽,可是剛剛你為何又和我……”

   我媽頓了頓,嘆了口氣說她的身體早就已經不屬於她了,既然都已經被那麼多人糟蹋過了,也就不再介意自己兒子的玩弄了。我媽的話讓我深深的感受到了我的母親是一個多麼悲哀卻又偉大的女人。

   臨近傍晚的時候,我媽把我送到了車站。好不容易擠上了車,透過玻璃看著我媽微笑著但卻十分憔悴的臉,和她那隨風飄動的裙擺,我十分不舍的和她招手道別。終於,隨著公車的發動我踏上了回縣城的旅程,在我媽那遲遲沒有離去的身影和窗外正在消融的晚霞漸漸都化為烏有後,我心里的滋味十分復雜。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正侵蝕著我的內心。

   接下來的一周,無論在學校里還是家里我都是無精打采,上課自然是聽不進去還常常打瞌睡,一到下課就衝進廁所里拿出手機里我媽的錄像一段段的細細觀看,有時還會因對著它手淫而上課遲到。回到家中,我更是無心學習也不出去找朋友玩,除了反反復復的看我媽的錄像,就是幻想著此時此刻我媽是不是正在被那些男人們肏呢,陰道,屁眼和嘴里都被民工們烏黑粗壯的陰莖深深的插入著,乳房和小腳也被人含在嘴里隨便搓揉或握在手中肆意把玩,白花花的精液噴的她臉上,胸前甚至肚臍里都是……每每想到這里我的老二都會不由自主的硬起來,而我所能做的也只是自己用手安慰自己罷了。

   這樣的生活真是度日如年,讓我越加的痛苦。和我關系最好的朋友磊子終於看不下去我整日這樣魂不守舍的樣子,就約我出來喝酒說要和我聊聊。我本想推脫,但上次管他借了隱蔽攝像機後還沒來及謝他,於是晚上就和他去了一家小飯館,點了幾個小菜和兩箱啤酒准備好好喝一次。

  

  

  

  

   第五章

  

   磊子這個人算是我在學校里關系最好的朋友了,雖然事實上我和他的在性格確實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我是那種少言寡語甚至有點木訥的人,這點似乎遺傳了我爸的性格。而磊子父母早早離異,成績也十分差勁,但卻造成了他凶狠,膽大愛交際的性格。在學校里磊子算是風雲人物,十分吃得開,因為他在社會上結交了不少朋友,這些人常常來我們學校和磊子一起耀武揚威。

   我和磊子的交情在高一的時候就已經結了下來。當時的他認識了幾個整天游手好閒只會坑蒙拐騙的朋友,受他們的影響漸漸染上了賭博的惡習。常常輸得精光,甚至還欠下了高利貸。那個時候作為同桌的我見他因為沒錢吃飯而餓的直不起腰便感到十分的同情,就偷偷賣了自己的自行車加上自己存了幾年的壓歲錢給他換了高利貸,這些事情讓磊子十分的感動。他因此還感激的要和我結拜兄弟。

   打那以後,我和磊子就成為了十分要好的好朋友,在學校里雖然我為人內向怕事但也沒有人敢欺負,當然這都是仗著磊子的庇護。雖然我倆關系情同手足,但我總覺得他城府很深,有時不值得信任。

   今天我們坐在一起喝酒,也和往常一樣,他滔滔不絕的吹噓著自己的豐功偉績而我只是邊聽邊借酒消愁,並沒有和他說什麼。

   “哎喲,你小子今天怎麼這麼貪杯,肯定有什麼心事,來,和兄弟說說!”磊子見我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就停下了自己話題,好奇的問我。

   “唉,沒什麼事,就是最近有點累,可能晚上失眠的原因吧。”

   “哈,失眠?肯定是因為那個小娘們吧?放心,只要你說要,兄弟我立馬給你辦了!”

   “不是,就是有點累吧。你別亂猜了,來,喝酒吧。”

   “呵呵,看來你小子是不想說實話了……”磊子的臉上閃過一絲壞笑,“那好吧,來,喝酒!干!”由於本人不勝酒力,僅僅和他干了幾瓶就感覺迷迷糊糊的了,於是便和磊子說買單准備走人。但磊子這次卻死活不讓我走,硬要和我干完這箱,還說什麼“感情深,一口悶”,於是我又接連喝了幾瓶,頭暈目眩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然後又見磊子開了一瓶放在我的面前……最後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甚至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了在自己臥室的床上,窗簾外面一片陽光明媚,看來已經是第二天了。這時一個聲音卻從門口傳來,原來是磊子,他正躺在沙發上抽著煙。

   “你小子終於醒了啊?來,兄弟,看看這是怎麼回事……”我迷迷糊糊的頭痛著,卻見磊子從兜里掏出只手機扔在我面前。

   我先是一愣,再定睛一看,那正是我最近無論何時都不離手的手機,並還在播放著我媽被人輪奸調教的視頻!

   “我早就猜到你問我借那攝像機肯定不是干什麼好事,但也沒想到你竟給你親娘拍下了這幾段大片啊,哈哈,真有你的啊兄弟!”我一時語塞,知道在事實面前是無法辯解的了,於是趕忙請求磊子不要將此事聲張出去尤其是不能讓我父親知道。

   “呵呵,我磊子不是收不住嘴的人,但我就納悶了阿姨那樣賢妻良母的女人怎麼會變成這樣?兄弟你還是和我細細說下吧。”事已至此,我想是瞞他不住了,於是就把我媽是怎樣在鄉下因做生意而被人誘奸,接著又被威脅簽下賣身協議並在最後淪為性玩具的詳細過程都交代了出來。

   磊子聽完這段比色情小說還要香艷的故事後,不僅對我媽的遭遇沒有絲毫的同情,竟然還問我是否也想像他們一樣玩弄我媽:“兄弟啊,按理說我不該問這話,畢竟阿姨以前對我也很不錯,但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也嘗嘗你媽的滋味?既然她現在都這樣了,肥水可不能只流外人田啊。”

   “我可是她的親生兒子!”我大聲的向磊子吼道,雖然我和我媽之前已發生過了關系,但此時此刻我卻憤怒不已。

   “呵呵,想開點吧,你媽現在既然都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了,跟過去那個賢惠的阿姨自然不能相同視之,你也別想顧慮那麼多了!你媽那麼美的一個女人哪個男人能不動心?呵呵,我現在還能清楚地記得她大肥屁股!還有那對奶子,嘖嘖嘖……”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不想再繼續聽他說些關於我媽的汙言穢語。

   “只要你願意,我保證有辦法讓你玩到你媽,並且將這所有的事情都保密,但是,”他頓了頓說:“作為條件,你必須也要讓你媽給我睡幾天,不過分吧?”雖然我知道他嘴上說著要幫我將我媽搞到手,其實就是想自己上我媽。但讓他操我媽總比讓那四個老民工玩要好,況且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掌握了我媽的把柄,無法拒絕。於是我就痛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隨後,他就和我說了一個計劃……

   根據磊子的安排,周末的時候我還是和我爸一切照舊的去鄉下和我媽團聚,吃完飯後我就假裝身體不適上床睡覺,好節省時間,讓我媽可以早早放心的上樓去給那些民工們肏。我知道越早讓我媽上樓他就可以越早實施他的計劃,最後待到午夜時候民工們在我媽身上翻雲覆雨玩的正高的時候,他就會帶著他兩個道上的兄弟上樓給他們捉奸在床,並給那些民工一個個拍下裸照,來一招反威脅。

   到了周末,依照磊子的吩咐,所有事情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果然,在送走我爸之後,看我已經熟睡,我媽就在簡單的收拾收拾了後輕輕地上樓去了。於是我立馬拿起手機給磊子發了短信通報一聲,並打開了樓上監視的攝像頭開始觀看今晚的“直播”。沒想到我媽已經全身換了一套衣服,身上是一件黑色超低胸連衣裙,大腿兩側的裙子還是開叉的,下面黑色的吊襪帶吊著同色的長筒絲襪,腳上穿的還是上次被性虐時穿的漆皮尖嘴高跟鞋,一頭剛燙的栗紅色大波浪濕潤的披在肩上。如此美艷的熟婦配上這樣一套誘人的裝扮,天下男人誰能不為之舉槍,猛肏一頓?可惜即將享受這一切的卻是幾個肮髒粗鄙的民工。

   而那四個男人此時也已經都脫了光光,各自坐在破爛的床鋪上等待著我媽的侍奉。與上周一樣,這次他們還是用“抽獎”的方式來決定操我媽的順序。

   今天有幸被第一個抽到,即將給我媽“開苞”的是老張,這個老鬼當初玩弄我媽奶子的景象到現在我還歷歷在目,不知道今晚他能玩出什麼新花樣來。

   在他的召喚下,我媽先是跪在地上開始輕輕的撫摸起他的陰莖來,沒過多久,他的肉棒就有點抬頭了。於是我媽就自覺地把頭埋在了他的雙腿之間開始給他吹簫,同時努力翹起屁股,暴露出自己的陰戶和肛門,好讓其他暫時沒玩到她的男人們先欣賞欣賞。

   接著我將手機的視角稍稍放大,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媽粉嫩的小舌頭正麻利的在老張的肉棒上打著圈圈,馬口,龜頭和冠狀溝都被我媽一個不拉的舔舐到,時不時的她還會摸摸老張的卵袋,親捏里面的睾丸。老張覺得還不夠舒服,就讓我媽翻起他長長的包皮,把里面也好好舔干淨,接著他又把手伸進衣服開始揉捏那對雪白的奶子,我媽一邊給他吹簫一邊努力向上挺著胸部,以配合男人雙手的玩弄。就這樣沒過多久,老張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爆出一條條強硬的青筋。

   於是我媽就在他的要求下開始脫衣服。只見我媽站起身來,輕輕的解開背後的搭扣,放下肩帶,雙手一松,整條連衣裙就落在了地上。此時包括我在內五雙眼睛立刻發出了淫褻的目光下,因為我媽全身上下已經空無一物,雪白的軀體上掛著一對搖晃晃的乳房,粉嫩的陰戶也在腿上黑色的吊帶絲襪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性感迷人。

   “來,老婊子,快點坐上來吧!”老張握住自己丑陋的陽具對我媽搖了搖。接著我媽就滿臉緋紅的走到他跟前,抬起一只腿,跨坐在他的陽具上。我媽還沒坐穩,他的陰莖就開始迫不及待的尋找陰道口往里插入,好不容易找到洞口後卻發現怎麼也進不去。原來此時我媽的下身還沒出水,老張當然是怎麼亂頂都無法進洞的,接著他又亂使蠻力想強行插進我媽的陰道,頓時我媽就痛的慘叫連連。

   “媽的!要是再沒有水我就把你的屄毛一根根拔下來!”老張惡狠狠的對我媽說,把最怪在了我媽的頭上。

   我媽聽後當然不敢辯駁,倒是嚇得半死。於是趕緊將一只手探向陰戶,開始自摸。只見她飛快的搓揉起自己的陰蒂,自上而下的流走在蜜肉之間,撫弄著陰唇,見小穴遲遲不出水,又一根接著一根的把手指探入陰道,賣力的挖弄。而另一之手也不閒著,時而自摸著乳房時而套弄下老張的陰莖,甚至還主動把男人的手指放在嘴里忘情的吮吸。

   看來我媽必定是經常自慰或是被他們逼著當眾手淫,熟練的手法不下於任何一位職業女優的表演,我不禁感嘆道。

   在我媽的不懈努力下,自己的情欲開始被挑動了起來,身體也漸漸有了反應。沒過一會兒,隨著我媽的一聲呻吟,老張終於成功挺進了我媽濕潤的肉穴。

   只見我媽雙手環抱老張,高跟鞋前掌踩在床上,一上一下的劇烈跳動,摩擦著陰道內火熱的陰莖。而老張在享受我媽肉穴套弄的同時還叼起了一只奶頭拼命吮吸起來,一番撕咬拉扯後又換另一邊乳頭。我媽表情時而享受時而痛苦,但都是一直仰著頭,一邊嘴里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一邊有節奏的上下跳動,並任由男人肆意撕扯著奶頭。而此時除了光滑的玉背和肥白的屁股,我媽和男人血紅的交合處也讓充分展示在了他人面前。

   就這樣抽插了不到十分鍾後,老張一下按住我媽,就見他的陰囊開始一抽一抽的在我媽體內射精了。待他射干淨後,我媽就溫順的跪在他下面,給他清理了肉棒,幾滴白色精液從她的雙腿之間緩緩落地……

   接下來享用我媽的是老劉,他似乎早已按耐不住,我媽剛剛報完他的名字就被他一把按在了床上。接著還沒等我媽徹底打開雙腿,他又急切的將陰莖拱入肉穴直接抽插起來,我媽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正常體位,緊緊的抱住老劉並將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間。老劉的肉棒猶如鑽地的打孔探頭,沒了命似地往我媽的陰道內一下下的拱著,能量十足。在他的劇烈抽送下,我媽的陰唇翻來進去,紅腫不堪,整個屄口都被撐的很大,並不斷地有夾雜著精液的淫水從里面流淌下來。而她上身那對高聳的乳房和小腹的贅肉也隨著身體的晃動,跟著有節奏的蕩漾起來,老劉見狀,獸性更濃,於是揪起我媽一只奶頭就開始旋轉拉扯,弄的我媽嬌聲連連。

   這樣“撲哧撲哧”的暴干了我媽幾分鍾後,老劉竟暫時停了下來,正在我猜想他是不是已經射了的時候,只見他兩手握住我媽纖細的腳踝,用力往兩邊一壓,硬生生的把我媽掰成了“一”字馬,兩片肥厚的陰唇也跟著張得更開。這樣的姿勢充分展示出了我媽的一雙美腿和穿著高跟鞋的小腳,香艷無比,令人大飽眼福,同時也讓我媽羞愧難當,只見她雙手捂臉不敢看人,嘴里連道“不要,不要”。欣賞了一會兒後,老劉就俯下身來,全身壓在了我媽的身上,接著腰部猛然一挺,伴隨我媽一聲尖叫,老劉的整只肉棒毫不費力的連根沒入了我媽的小穴,直抵我媽嬌嫩的花心。接著他又不緊不慢的緩緩將其抽出,就在龜頭即將滑出陰道口的瞬間又再次迅速插入,直搗黃龍,重擊我媽溫潤的子宮頸,隨後又是將其慢慢抽出……以此反復。

   老劉的肉棒就這樣如擂重鼓般的一下下猛肏著我媽肥美的小穴,剛勁有力,並不斷發出“砰砰”的聲響,振的床板搖搖晃晃。我媽的陰門被他捅的如綻放中的花蕾,就連屁眼也跟著一緊一縮。見他如此暴力,我不禁為我媽柔嫩的小穴捏了一把汗。

   面對老劉在自己體內的橫衝直撞,我媽眉頭緊鎖,咬著嘴唇,發陣陣低聲呻吟。為了減少交合時間,我媽不停的擺動腰肢,扭著白臀努力迎合他的抽插,並收緊陰道肌,讓男人在體內的陰莖受到更強烈刺激,加速射精。

   十分鍾後,老劉突然開始了一陣發瘋似的加速抽插,接著就聽見我媽的一聲悲鳴和男人的悶吼,老劉終於一泄如注,將他滾燙的精液統統噴射到了我媽的陰道深處。

   這個男人似乎有點體力不支,氣喘吁吁的趴在我媽身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才抽出已經疲軟的陽具從我媽身上爬起來。

   伺候完老劉,我媽又輾轉到了吳偉的床上。

   等待許久的吳偉一把把我媽抱在懷里,他臭烘烘得嘴巴就一下緊貼上了我媽芬芳的小嘴,我媽不躲不避,順從的任他親吻,同時伸出濕潤的香舌與他纏繞,給他吮吸,在嘴里肆意追逐著。而此時老劉的手卻已經把玩過了我媽的雙乳,正穿過我媽平滑的小腹和柔軟的陰毛,開始探索那已經濕窪一片的水簾洞。

   隨後,在吳偉的授意下,我媽很不情願的打開雙腿,露出了自己正被男人撫摸的下體展示給眾人。雖說我媽的小穴已經被在場的四個男人玩弄過不知道多少遍了,但畢竟是良家婦女,露出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時她還是感到了一陣羞臊。再細看我媽那剛剛被兩個男人插過的肥屄,仍然濕漉漉的往外不斷滲著淫液,腫脹著的陰唇本已充血發紫,此時更是在男人手指的揉弄下變得越發紅艷,像兩片淫靡的花瓣。接著。吳偉又用食指和中指以“V”字的形狀撐開了我媽的陰戶,露出上下兩個可愛粉嫩的肉洞,好讓其他觀戰的男人看的更加清楚。我媽雖然久經床戰考驗,但她的陰肉卻顏色不深,不僅柔軟嬌嫩還十分潮濕光亮,除了表面清晰可見的愛液,還時不時的有一些白濁的液體從洞口流出,加之她那肥厚的陰唇和濃密的恥毛,完全可以稱的上是百里挑一的花中名器,怪不得這幾個男人流連忘返,夜夜都要與我媽交合。

   就這樣向其他人展示了一會兒我媽的迷人的私處後,吳偉終於忍不住用手指插入了我媽的小穴內,並在里面輕輕攪動,打探它的內部構造,適在應了我媽陰道的寬窄深淺後,他的手指就開始像子彈一樣“啪啪”的飛速抽插起來。吳偉的手指粗壯並依然很長,它們時而在我媽的小穴內飛快抽送,插進拉出,時而又瘋狂的扣挖壁肉,翻滾陰道內膜,就連我媽的陰核也不放過,被他肆意搓揉拉扯,弄得我媽嬌嗔不已,淫水四濺。我媽似乎很享受他的指奸,在下體被他侵犯的同時,不知不覺也抓住了他堅硬的的肉棒上下套弄,溫柔撫摸起來。這時吳偉還覺得不夠盡興,又強行將無名指慢慢的頂入我媽體內,加上之前已經插入的兩指,此時我媽兩腿之間那生我之門已經同時被塞入了三根手指!民工的手指往往粗壯有力並布滿老繭,這樣一下三根同時摳摸挖弄,我媽哪能受得了?就停下了套弄手中的肉棒,只覺得陰戶脹痛難忍,渾身無力,呼吸的節奏也越來越急促。

   突然,只見我媽全身一陣痙攣,雙腿合起,面部的表情也變得扭曲起來。吳偉只覺得自己的三根手指被深深吸住,難以拔出,知道我媽即將高潮。於是他開始更加瘋狂的用手指插弄我媽的陰道,接著順勢往我媽的恥骨一摳,頓時激起了陰道內壁一節節的收縮。我媽終於爆發了!

   “啊……不……啊……啊……不要”我媽緊緊的抱住吳偉的頸脖,發出了陣陣淫叫,而她的下體則如被電擊一般的強烈抽搐著,我媽竟然在一屋民工的注視下到達了性高潮。最後,吳偉抽出了沾滿女人愛液和男人精液的手指,強行將其伸進我媽嘴里命她舔舐干淨。我媽雖覺得十分惡心,但還是乖乖的認真吮吸起他的手指,一根根的將上面的穢物吞進了肚里。

   “接下來要用雞巴操我媽了吧……”正在我尋思著吳偉接下來會怎樣繼續玩弄我媽的時候,窗外突然想起汽車馬達的聲音,我探頭一看,原來是磊子來了!我趕緊出門迎接。

   車上一共下來三人,磊子著一身黑衣,手上拿著個電棒,後面跟著的兩個男人健壯,光頭,和他一樣一身黑色裝扮,他們手上也各自拿著根鐵棍。不用想,這些人肯定是他道上的兄弟。

   “磊子,你這是要干嘛?別搞出人命來!”看見他們如此氣勢洶洶,我覺得十分不安。

   “你就別多管了,我們辦事自有規矩!走吧!”說完他就帶著那兩人衝上樓去。我趕忙跟在後面看看什麼情況。

   上了樓後,隔著緊閉的房門我們就聽到了女人的陣陣淫叫和肉與肉的撞擊聲。磊子二話不說,“砰”的一聲就把房門給腳踹開了。此時我媽正撅著屁股給吳偉從後面賣力地肏著,除了黑色的吊帶絲襪身上空無一物,其他幾個男人也都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欣賞著眼前這位美婦的精彩肉戲。

   “啊!救命啊!”見幾人突然闖入,我媽不禁尖叫起來,接著磊子和他的人不由分說的就上去將那四個民工一陣暴打,頓時房間內慘叫連連,血流滿地。而我也趁亂趕緊把已經嚇得半死的我媽給拉出了房間,並拿起一張破布披在了她的身上。

   沒過幾分鍾,四個被打的頭破血流的民工就都乖乖的跪在地上連聲求饒起來,磊子見狀,就先逼他們一一交出戶口簿,然後拿起相機,給這幾位剛剛還在我媽身上作威作福,翻雲覆雨的家伙拍下了裸照,笑道:“這招還是跟你們幾位學來的,呵呵,如果不想讓你們的親人在家鄉蒙羞,就從現在起老老實實的聽我的命令!”接著,他又轉過身來對著我和我媽說:“把他們倆帶著上車,我們走!”那兩光頭抓起我們母子倆就往樓下拽,於是我和我媽就被這樣架著拖上了車。

   在車上,我不斷詢問磊子他要把我們帶到哪里去,並再三懇求他起碼讓我媽套上一件衣服,因為至今我媽身上除了絲襪和高跟鞋就只有一條破布遮掩。磊子並不直接回應,只是笑著說要帶我們去個好地方,並保證我們的安全。

   看來磊子這一次是騙了我,在他事先和我說的所謂計劃里可沒有這一出,他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抱著我媽,心里充滿了後悔和不安。破舊的小面包車在路上飛速的奔馳著,不知是帶領我們逃離魔窟,還是駛向下一個地獄。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顛簸後,車子終於緩緩地停了下來,打開車門後我仔細一看,才發現我們已經來到了縣城里一家著名的洗浴中心。之前聽磊子說過他常常到這里來玩,和他的狐朋狗友們一起做按摩找小姐。

   我和我媽被人從後門帶入,七繞八繞的進了一間客房。房里設施雖然簡陋了點,但還算齊全,一張雙人大床,一個大衣櫃,空調電視桌椅都有,還配有一間小的洗浴間。磊子把我們帶到這里做什麼?為什麼不直接送我們回家而帶到這樣的娛樂場所?

   磊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嘻嘻的說道“兄弟啊,暫時還不能送你們回去。今天你可是欠了我大人情了,但是現在阿姨脫離了苦海,主要還是多虧了我這兩位哥們,他們可是出了不少力啊。你是不是該好好謝謝他們?”此時那兩個光頭正盯著我媽赤裸的胴體,兩眼發光,咽著口水。說到這里再明白不過了,我媽自然也很清楚自己該干什麼,於是就囑咐我和磊子出去,說要好好的“報答報答”那兩個人。

   見我媽這樣說,我只能垂頭喪氣的和磊子帶上房門,走了出去。並開始不住的埋怨他自己還沒操到,就讓我媽又落到了其他男人的手里,還不如不救她出來。磊子安慰我說找人幫忙哪有不給好處的,讓我先別急,今天過後我們自有大把時間享受我媽。隨後就帶我到樓下的大廳休息去了。

   我和磊子躺在舒服的沙發上,吃著果盤,一人找了一個小姐做起足療來。一邊按摩他一邊告訴我說,其實這兩個混混分別是他的二哥三哥,這次是他大哥派來幫忙的,不得不好好感謝下人家,而且今天在這里的所有消費包括開房按摩吃東西,都是他大哥包,讓我隨意享受。我很納悶他大哥為什麼要對我們好,磊子說等他二哥三哥操完我媽後就帶我去見他大哥。

   過了整整兩個小時後,我和磊子覺得他們應該快完事了,就上樓看看情況。此時房門已經打開,兩個服務員正往里面送些果盤和簡餐,房里只有一個混混,正赤著膊躺在床上吞雲吐霧,而另一個卻不在。他看見我們來了,就招呼我們也一起來吃點,還說正准備打電話給我們。我問他我媽人在哪里,他指了指房里的洗浴間說你媽就在里面,不信自己去看。

   洗浴間的門沒關嚴,我走過去透過門縫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況。只見我媽撅著屁股蹲在地上,頭深深的埋在另一個混混的雙腿之間,正在給他口交,腿上的絲襪破破爛爛,腳上也只穿著一只高跟鞋。而那個混混則坐在馬桶上,身體微微後仰,眯著眼睛十分享受。沒過多久,他就發現了我在偷看他們,於是就對我說他在大便,順便讓我媽來給他再吹吹屌,一會兒就出來。我媽聽聲想回頭看我一眼,卻被他用手往下一按,來了個深喉,接著他又抓起我媽的秀發,用力的快速套弄起來。我媽被他搞得次次含到陰莖根部,干嘔連連,眼角的甚至滲出淚水。我不忍心繼續看我媽被人折磨下去,隨即把門一帶轉身走了。

   此時磊子和另外那個混混已經穿好了衣服褲鞋,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也在等著里面的人完事。

   “媽的,這阿飛怎麼還不好?老板在等著呢!”原來里面那個正在讓我媽吹簫的混混叫阿飛,看年齡應該是磊子的三哥。

   “呵呵,黃哥也別急了,今天的事多虧你們,是應該好好玩一下嘛。”磊子笑眯眯的對這個叫老黃的二哥說道,隨後又指著旁邊的大衣櫃對我說:“兄弟啊,別傻站著,給你媽挑一件漂亮衣服等下見我們大哥的時候穿。”我看了看旁邊的大衣櫃,嘩的一下拉開了櫥門,驚奇的發現里面掛滿了各種各樣女人的衣服裙子,各色絲襪和高跟鞋,以及好幾套情趣內衣,它們都有個共同點,就是每件都十分的暴露淫蕩,充滿挑逗,雖然各個做工精美,手感良好。磊子接著又告訴我說,這個房間是專門給縣里領導嫖宿用的房間,里面的衣服是讓小姐穿著給領導玩的。今天我媽可以隨意穿走一件。

   因為我媽的年齡,我自然是不能挑那些護士服學生裝讓她穿,老師白領們的制服套裝也顯得有點普通,而讓她穿那些性虐的皮衣皮褲我又覺得對不起她。最後就選了一套成熟少婦的可以穿得的情趣內衣,配上黑色的連褲襪以及一雙深紅色的露趾高跟鞋。

   衣服選好不久,我媽就和那個阿飛從廁所里走了出來。接著磊子和老黃就命我媽當他們面先把衣服給換了。

   我媽已經赤裸了將近七八個小時,在得知終於可以穿衣服後,臉上便露出了些許微笑,以為可以遮羞了。但當她看到那些她即將穿上的衣服後,卻又再次愁眉緊鎖,失落了起來。

   在其他人的催促下,我媽不得不先穿上一條蕾絲暗花面的丁字褲,這條內褲後面只是一條細長的繩子,此時已經深深的陷進了我媽的股溝。而正面也只有小孩的巴掌大小,不僅無法遮蓋住我媽粉嫩的陰戶,甚至還讓一大撮陰毛裸露在外面。我媽自然是沒有權利戴胸罩的,因此她又開始穿起上半身來。透明的薄紗豹紋睡裙,繡著小花的裙擺剛剛過腰,大大的V字領讓我媽只要稍稍彎腰,就可清楚的看到豐乳和小腹,兩顆豎立的奶頭也在薄紗的襯托下隱約可見。穿上這樣的一套衣服還不如不穿,只能令女人感到比裸體還要強烈的恥辱。

   在我媽穿好更加誘惑的連褲襪和高跟鞋後,房里的四個男人已經看的口水直流,要不是老大的召見,真想一下把我媽撲倒在地暴肏一頓。

   時間不早,簡單打理後我們隨即被帶了出門。走在過道里時碰到了很多正摟著小姐,准備開房的嫖客,隨著我媽的出現,他們都停下了腳步,並向我們投來垂涎的目光。有的看不過癮,甚至還上前來詢問我媽的價格,並願意出高價和我們交換女人玩。阿飛和老黃用手推開那些男人,一言不發,只是架著我媽往前走,不久就進去了一間按摩房。

   房里此時只有一個男人,正穿著浴袍,斜躺在沙發上抽著煙。此人就是磊子的大哥,姓高,長的五大三粗,肩膀和胸口上分別了刺了條龍,脖子上掛著的金項鏈有人手指般粗細。再看他滿臉的疙瘩肉和額頭上那條深深的刀疤,讓人頓時覺得不寒而栗。在老黃的的指示下,我和我媽各自恭敬的喊了聲高大哥。

   他並不回應,只是深吸了口手中的香煙,慢慢對磊子說道:“小磊,這就是你說的那老婊子?”

   “是……是的老大,旁邊的是她兒子,也……也是我的同學。”磊子的聲音竟有些顫抖。

   “大哥,這騷貨我們剛剛劫來就給您送過來了,那邊的套房也已經都安排好了,您看是不是……”

   “你他媽少蒙我!這開房的錢不也是老子掏?別以為我不知道,這老娘們已經被你和阿黃上過了吧!下去吧,少在我面前礙事!”姓高的還沒等阿飛說完就開始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起來。阿飛自知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就和磊子老黃出去了。

   待他們三人走後,高老大向我媽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我媽低著頭,戰戰兢兢的還沒走到他面前,就撲通一下就跪倒了地上,一邊叩頭一邊懇請他不要傷害我,可以將我放走,自己則願意做牛做馬,保證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高老大笑了笑,讓我媽先站起來,接著就開始問她問題。從我媽的年齡,身材,愛好,性經歷等一直問到我們的家庭狀況和她從事過的所有職業。我媽不敢隱瞞,一一誠實的回答了他。

   聽完我媽詳細的作答後,高老大一拍桌子:“好!果然是個良家婦女!這小磊總算辦成了件事,今天這錢花的值。”接著他就從包里拿出一千塊錢給我媽,說我們可以走了。

   我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愣在了那。我也十分意外,眼前這個男人不僅沒玩弄我媽,還白白送了一千塊錢放我們走,不能不見好不收啊,於是我搖了搖我媽,示意她真的可以走了,接著就連道了好幾聲謝收起錢出去了。

   看見我們出來後,剛才一直守在門外等著我們的磊子就立馬跑了上來,急切的詢問我們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老大都有沒有跟我說什麼話。我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後,他竟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並說馬上就送我和我媽回家。但此時已經凌晨兩點多鍾,我媽又是一身這樣的打扮,現在回家肯定會引起我爸的猜疑,於是我們就決定先到磊子家暫住,反正他家也沒人。那天晚上由於空間窄小,我媽是脫光了衣服裸著在我和磊子中間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剛剛醒來,睡眼還未完全睜開就聽見耳邊不斷傳來悉悉簌簌類似吃粥的聲音。我側頭一看,我媽仍然是一絲不掛的躺在我的身旁,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又羞又憤,很是難看,似乎十分疲倦的樣子。於是我就問她怎麼了,我媽指了指下面,只見她穿了條襠部已被撕破的肉色絲襪,雙腿被大大的分開著,小腹也挺了起來,會陰處還有一個正動著的人頭。我仔細一看,是磊子在舔舐著我媽的陰戶。

   見我已經睡醒,磊子暫時停了下來說客廳里有早飯讓我去吃,自己還要和我媽玩一會兒,接著又埋下頭繼續舔弄起我媽的私處來。我正准備下床,卻被我媽的一只手拉住,滿眼哀憐的看著我,似乎在懇求我什麼。我一把甩開她的手,不耐煩的說是磊子昨晚救了你,今天你讓人家爽幾下是應該的,況且我之前就已經答應了他作為條件。說完就穿鞋出去了。我媽聽了我的話後,絕望的閉起了眼睛並把頭側了過去,開始任由磊子擺布。磊子見我走後,就更加賣力的吮吸起我媽的陰戶來,還時不時的將舌頭探入陰道或舔弄我媽的陰核。接著又伸出雙臂,用手將我媽的乳頭夾在拇指和食指之間,快速的旋轉搓揉起來。頓時房里就響起了女人的輕聲低吟和一片水聲。

   吃完飯後磊子建議我先回家,給我媽取點衣服來並和我爸說聲今晚不回去睡了,理由是快期末考試了到同學家復習。我知道其實他是想整個下午獨占我媽,但又覺得他說的的確有道理,就穿好衣服很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一直不能平靜下來,想到磊子此時也許正興致勃勃的研究著我媽誘人的肉體或花樣百出的讓我媽變換著各種體位讓他肏穴,我的心里頓時涌上一股妒意。沒有我在身旁,磊子必定是更加肆無忌憚的拿我媽作樂,在我媽身上的三個肉洞里盡情射精,而我那一向逆來順受的母親除了屈意承歡任他玩弄。是斷然不敢反抗的。想到這里,雖然十分不爽,但想想從此我媽再也不用回去鄉下給那些民工操,自己則可以隨時隨地的玩弄到她,獨自霸占她的身體,頂多有時和磊子一起分享下,我又覺得十分的高興,今天讓磊子稍微享受一下也沒什麼關系。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我就已經到了家。

   在和我爸簡單交待完後,我開始收拾打包我媽的衣服,由於我盡拿了些胸罩內褲和絲襪往包里裝,我爸不禁問我怎麼只帶內衣,我支支吾吾的說是我媽的要求,然後又拿了些隨時物品就再次離開了家。走的路上經過一家成人用品店,我又進去買了些跳蛋假陽具之類的情趣玩具,准備像AV里那樣調教我媽。

   回到磊子家後,我和磊子草草吃完了已經做好的晚飯,還沒等我媽收拾,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推進了房間。自從上次在鄉下小屋和我媽做了第一次後,我一直沒有機會再享受到我媽的肉體,只能在一旁看著別的男人在她的身上翻雲覆雨。今天在磊子家終於可以夢想成真,再次讓我媽成為我的胯下玩物。

  

  

  

  

   第六章

  

   進了房間後,磊子把門關了並反鎖起來,而我則從後面一把抱住我媽,雙手隔著圍裙開始揉捏她胸前那對肉球。我媽的乳房和我想象中的一樣,碩大柔軟並且富有彈性,捏在手中的感覺令人完全不敢相信這對奶子的主人已是一個年滿四十的中年熟女。

   隔著衣服摸胸終究不爽,於是我又命令我媽脫掉上衣,並把臉貼在她胸前仔細觀察起來。雖然已經很久沒戴胸罩了,但我媽的乳房仍然沒有下垂松動,依然像許多年輕女人一樣松軟豐滿,挺起上翹,雪白粉嫩的讓人性欲大發。她的兩塊圓圓的乳暈不大不小,呈深褐色,均勻的包圍在兩粒提子般大小的乳頭周圍,我用手指輕輕一彈,我媽的乳頭就迅速變硬,挺立起來。我問我媽怎麼還這麼敏感,她害羞的說是因為被我玩弄的緣故,我聽了很興奮,接著就一口叼住我媽的一只奶頭開始吮吸起來,並同時用手搓揉她另一只乳房。我媽的奶頭在我嘴里時而被舌尖上下挑弄,時而被牙齒輕輕夾咬,甚至會惡作劇般的使勁拉扯,將乳頭拽出約兩厘米之長,惹得我媽不住的喊“輕點,輕點”。看見我媽被玩弄,在一旁的磊子這時也已經閒不住了,也過來像我一樣叼起我媽的另一只奶頭,含在嘴里吮吸了起來,還笑嘻嘻的對我媽說他也是我媽的兒子,讓我媽好好的給我們喂喂奶。我媽明白他的意思,於是就伸出雙手,從底部托起兩只乳房,將乳肉往中間擠壓並向前推送,似乎是想把乳頭,乳暈連同大半個奶子都塞進我和磊子的嘴里。我媽的胸部實在太大,即使我們拼命的吸進,配合我媽的推送,弄了半天才只將她一小部分乳房含進了嘴里,還搞的自己只能用鼻子喘氣,差點窒息。

   過了一會,我和磊子先後吐出了我媽的奶子,望著那一對沾滿了口水,濕淋淋的肉球,就故作驚訝的問我媽怎麼會長出如此巨大的一副胸器。我媽回答說本來沒有這麼大,只是之前在鄉下時那些民工不知從哪里弄來了幾百斤木瓜,強迫她買下來,並逼她頓頓只能吃木瓜,直到吃完為止。後來沒過幾個月,我媽的乳房果然變得更大了,罩杯從D猛漲到了F杯。

   這幫無恥的民工,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性欲,竟讓我媽一個已經四十的女人食補豐胸,還令她拿木瓜當飯吃,真是可惡至極。想到這里我不禁又生出疑問,我媽和那幾個民工究竟還有多少事情不為人知,他們到底還用了什麼花樣玩過我媽?真是令人好奇又嫉妒,於是我暗下決心,發誓以後一定要將這些都發掘出來。

   “別愣著啊兄弟,這老騷貨……餓不……阿姨今天下午已經跟我干了五次了!現在你先上,我要歇會兒。”磊子見我光看不動,便提醒我快點開始。

   “你小子竟他媽的都操過我媽五次了?真他媽的急色!”我一邊恨恨的說道,一邊拉下自己褲子,然後把我媽的頭往下一按,讓她將我的陰莖叼進嘴里。雖然之前已經把玩了一會兒我媽的奶子,但我的陽具只是稍稍有點抬頭,並未十分堅挺,於是我又命我媽含住我的陰莖不准吐出來,直到在她嘴里完全勃起為止。我媽聽了我的話,順從的點點頭,接著就見她環抱住我的臀部跪在那一動不動,雙目緊閉,面色微醺,鼻子和嘴完全埋在了我的陰毛叢中,我側身細細望去,除了兩個聳拉著點的睾丸,連陰莖的根部都無法瞧見,看來我媽含的真的很深。

   果然,在我媽濕潤小嘴的完全包裹下,我的陰莖開始慢慢變大變硬,並漸漸如探頭般的向我媽的咽喉深處探去,又過了不到十秒鍾,它終於完全勃起,變的又粗又長。接著我的下身就開始不由自主的前後挺動起來,並不斷加快速率和力度。我媽任憑我的肉棒在她嘴里翻江倒海,無論是快速的抽插還是暴力的深喉,她都紋絲不動面無表情,直到捅的她身子都向後仰的都快倒下,才“哇”的一聲將整支肉棒吐出,捂著胸口咳嗽連連,嘴角還掛著一條稀拉拉的口水。

   突然的停止讓正爽在勁頭上的我十分不滿,於是就抓起我媽的一把秀發將她拎了起來,托起她畫著淡妝的粉臉,粗暴的將陰莖插入秀嘴。我媽稍微的用嘴適應了下後,就開始有節奏的自動套弄起我的肉棒來,她吮吸的很用心,時不時的會舔下馬眼或吸住卵袋,上下套弄的時候力度很大卻不失溫柔,絲毫沒有齒感,並且還故意挺起胸部搖晃一對巨乳,增強我的快感。為了能夠看清我媽給我吹簫的具體模樣,我又揭起她那頭卷燙過的大波浪,並將其盤成一團,好讓自己和磊子從側面細細觀賞陰莖的進進出出以及我媽臉上嬌羞的表情。

   在我媽賣力的口舌服務下,一陣陣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不斷從我的陽具尖端傳到我的大腦頂端,漸漸地我有點把持不住,呼吸越來越急促,抽插的速度也不斷加快。我媽知道這是男人射精前的征兆,於是用手卡住我的陰莖根部,配合嘴的吮吸,開始以同樣的頻率瘋狂的套弄起我的肉棒來,幾乎每下吞入都是拉開包皮,讓龜頭深深的插入喉嚨深處。就這樣沒過多久,我預感自己高潮將至,於是就迅速的拔出陰莖,讓我媽抬起頭,然後只感覺下身一抖,大量白花花的子孫液如天女散花般的開始發射,我媽閉著眼睛,任由我的精液噴進她的鼻孔,眼睛,直到滿臉全是。

   最後,我拿起還未軟下來的陽具,蘸起我媽臉上的幾灘精液,開始一口口的喂她吃。我媽開始有點不情願,說想讓她食精可以直接射在她嘴里,這樣的吃法太過變態。我笑笑說以後有多的是的機會在你嘴里口爆,今天只是給你美美容,接著又抹了一大塊伸入她嘴里。由於我這次射了很多,約莫過了三四分鍾,我媽才將她一臉的精液和我的肉棒給舔舐干淨,待我們讓她張嘴檢查是否都吞下去之後,才默默的站起身來去漱了漱嘴。

   待我媽從洗手間回來後,磊子就拿出了早已准備好的灰色連褲襪和一雙漆皮的高跟鞋,命令她當著我們的面穿好。我媽接過他手里的東西,一邊熟練的穿戴一邊皺著眉對我們說,你們都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一套,真是不學好。我和磊子聽了,默契的相視一笑,心想好戲還在後頭。等我媽都穿好後,磊子又讓她手托奶子,翹起屁股,跳舞似地原地轉了幾圈給我們看看,並說他以前叫雞的時候都是這樣檢查小姐的身材。

   隨後,我來到我媽背後,彎下身子用手抓住她兩只纖細的玉腿,向上猛的一抬,跟給小孩子把尿一樣的將她一把抱上了床。接著磊子就走過來蹲在我媽的雙腿之間,將臉緊緊貼上她的陰戶,隔著薄薄的絲襪,開始舔弄起我媽隱約可見的蜜穴,還時不時的用他粗糙的胡渣來回亂蹭,弄的絲襪“唦唦”直響。而我光看他玩自然不能過癮,於是就讓我媽自己鈎住自己的腿彎,保持向兩邊張開的姿勢不准亂動,接著就從她的腋下伸出雙臂,抓起她那對又肥又嫩過的奶子,放在手中按圓搓扁,肆意揉弄成各種形狀。在被我和磊子同時玩弄的過程中,我媽一言不發,只是歪著頭看著窗外,任我們在她身上胡來見我媽無動於衷的樣子,我十分不爽,就再次用力壓平她的雙腿,讓磊子學AV里男優那樣,將我媽襠部的絲襪一下撕開,頓時她那濕漉漉的陰戶就整個暴露了出來。在這個姿勢下,我媽不僅私處讓人一覽無遺,我們還可以透過她兩片肥厚多肉的陰唇,看到里面粉紅的小洞。美味誘人的蛤肉就在眼前,任何陽具只要稍稍一挺,就會被它濕滑小嘴的連根吞沒。我見此情形,心中欲火頓時難以克制,於是將我媽推到在床上,掏出已脹的老高的肉棒准備插入,卻被磊子一下打住:“別急啊兄弟,老是這招沒啥意思,今天咱倆跟你媽玩個花樣吧,嘿嘿”說完他也脫了褲子,露出那比我稍短卻更粗的陰莖。

   什麼花樣?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說跟著他做就行。於是在他的指揮下,我們先是並排站在一起,各自用手按住我媽的一只腳踝,然後開始用龜頭不斷摩擦濕淋淋的陰唇和穴口,待磊子和我的陰莖都被我媽的淫水打濕後,磊子說了句可以了,就讓我插入。在愛液的潤滑下,我毫不費勁的就挺進了我媽緊湊的肉穴,簡單抽插幾下後,已經可以深深的插入並直搗花心了。沒過多久,磊子也把他的肉棒放在了我媽的陰道口,正當我疑惑他要干嘛的時候,只見他腰部突然向前一挺,一下將陰莖插入了小半支進來!此時我的肉棒正連根沒在我媽的陰道里,只是已不能動彈。

   在受到這樣的突然襲擊後,剛才還默不作聲,面無表情的我媽,現在卻如被電擊一般的迅速直起了身子,發瘋似地拼命推著磊子,嘴里還不斷叫喊著“不行!不行!只能一個一個來……”磊子不顧我媽的反對,一把抓住她的雙手,高舉在她頭頂,自己繼續向前挺動下身,讓肉棒一寸寸的進入我媽的肉穴內。由於之前已被我們按住雙腿,此時雙手又被吊起,我媽已經無法再反抗磊子的任何所作所為,只能睜著雙水靈的大眼睛,恐懼的望著自己下體正發生的可怖情景。而我也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肉棒也已經停止了抽插。

   當磊子將其肉棒插入了約三分之二的時候,他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可以動了,還讓我跟他一起抽插。於是我們小心配合,步調一致,在我媽的陰道內同進同出,並漸漸提高速率和力度,開始快速的抽搗,重擊我媽嬌嫩的花蕾。同時被兩支年輕力壯的肉棒插入陰道,讓我媽痛不欲生,四肢無力,她的身體痙攣般的不斷的抽搐著,雙拳緊握著手里的床單,面部表情十分痛苦扭曲,細細的汗珠在額頭上清晰可見。同時她嘴里發出的身音也已不是我平時所聽到的那種痛並快樂著的呻吟,而幾乎變成了夾雜在陣陣痛苦抽泣的瘋狂浪嚎。自從上次目睹了我媽被民工吊起來性虐之後,我就再也沒聽見她發出這樣如母獸交配時的大聲淫叫,於是更加賣力的狠操起她來,與磊子一起盡全力向她的小穴不斷發出攻擊,“啪啪”的肉與肉撞擊聲越來越響……我媽此時已不是在和男人做愛,更像是在被性的酷刑凌虐摧殘著。

   在我和磊子雙管齊下的猛烈抽插下,我媽原本非常緊窄的陰道變得越來越寬松,雖仍不失彈性,但不再能收縮自如,同時膣腔也被撐的張的很開,陣陣如撕裂爆炸般的感覺不斷從我媽脹痛的下身傳入她的腦中,痛苦之情溢於言表。為了減短交合時間,我媽不得不忍痛抬起屁股,讓會陰垂直挺立,從而增加我們插入的深度,同時盡量扭動腰肢,配合我們的進進出出。順著我媽的迎合,我們的肉棒開始更加賣力的做起大幅度活塞運動,在保持速率不變的情況下,次次開足馬力一插到底,直搗我媽的肉穴深處。溫潤柔軟的陰肉緊緊地包裹著我和磊子堅硬無比的陰莖,兩個火熱的龜頭如敲鍾的巨木一樣,不斷撞擊著子宮頸,四顆已被淫水打濕的肉丸也有節奏的啪啪拍打著我媽的陰戶,再配合上我媽不由自主的浪叫呻吟,場面顯得極為淫蕩。

   就這樣持續抽插了約十幾分鍾後,我和磊子都突然覺得下身的刺激感開始變得強烈無比,漸漸令人難以自持,於是我們就立刻加緊衝刺了起來。接著沒過多久,我們各自都察覺到了對方的肉棒微微抽搐了幾下,陰莖明顯劇烈膨脹起來,然後就感到一股熱流頓時涌上了龜頭,只聽我和磊子先後怒吼一聲,竟同時在我媽的體內射精了!如大堤決口般的濃精一波波的被迅速射入了我媽的陰道深處,第一次被射入如此之多的精液的我媽,只覺得子宮被塞的滿滿當當,滾燙無比,不禁劇烈晃動下身,哇哇大叫起來,直到我和磊子都射完拔出了陽具,她才平靜下來,喘著大氣在床上一動不動。

   終於排完了體內子孫液的磊子並不打算讓我媽休息,只見他爬上床頭,粗暴的把陰莖強行塞入我媽的嘴里,命她為自己清理肉棒。我媽自然不敢反抗,就順從的含住他的陽具,開始用心舔舐粘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水。而我則點了根煙坐在地上,一邊休息一邊欣賞我媽那口仍然張開著如棒球大小的肥屄,不勝感嘆女人下體收縮能力之強大。

   後來我和磊子又和我媽做了幾次,但都沒有像之前一樣雙管齊下,同時將陽具插入我媽的體內,只是一人在操穴的時候就讓我媽為另一人吹簫,並不時輪換,或兩人一上一下,如堆三明治一般將我媽夾在中間,同時抽插她的陰戶和肛門,最後我媽無論嘴里,陰道內還是屁眼都被我們的精液灌得滿滿,甚至溢了出來。直到晚上11點鍾,已經不知交合了多少次的我們才停止了瘋狂的3P群交,各個累的趴在床上漸漸昏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很遲,但我媽仍然要求我們必須去學校上學,否則她今晚就回家,甚至不怕磊子的威脅與我爸攤牌。在她的一在堅持下,我也沒什麼辦法,不得不收拾書包去學校,而磊子則被同意留了下來。

   坐在教室里的我自然是不會有心思聽課,不斷神游開小差,加上昨晚剛剛與我媽肉戰了幾十回合,身心俱疲,下午上課的時候便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老師估計看我學習成績一般,也不鬧事影響他人,就沒有多管,於是等我睡醒睜開眼的時候竟發現已經放學,教室里只有幾個值日的同學對著我大笑。我趕緊收拾收拾,一路狂奔去磊子的家。

   回到磊子家後,卻發現只有磊子一人在家正看著電視,而我媽卻不知去向。於是我急忙問他我媽到哪去了,磊子說她出去有事,辦完了晚上自然會回來。我說你自然不急,今天肯定又是玩了我媽一整天。磊子回我說他根本沒有碰我媽一下,早上我走後不久她就出去辦事了。接著我問他什麼事,他卻死活不講,只說我媽肯定會安全回來,讓我放心等著。

   在我的焦急等待下,直到晚上11點多鍾我媽才回到磊子家中。她面容十分憔悴,頭發也很凌亂,但身上的衣服卻很華麗。一襲黑色的長裙端莊典雅,盡顯成熟女人的獨特氣質,里面穿著內衣,大紅色得蕾絲胸罩和一條繩帶式紅色丁字褲隱約可見,兩根吊襪帶吊著黑色的長絲襪,腳下是雙同色的尖嘴高跟鞋。見我媽這身誘惑的打扮,我不禁上前將她一把摟住,開始親嘴摸胸,卻被我媽用力推開,她說自己很累今晚只想睡覺,接著就進去洗澡了……

   磊子這時也過來勸我,說我媽氣色難看,肯定是勞累過度,今晚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否則累壞了身體誰也玩不到。磊子的話讓我覺得十分反常,便一再追問他我媽今天到底去干了什麼。

   磊子見我不依不饒,便笑著說出了實情。原來在他大哥高老大的安排下,我媽今天去了那天的洗浴中心做了暗娼。高老大憑借在洗浴中心內部的關系,包下了一間按摩房,並讓阿飛和老黃四處拉客牽頭,名為按摩捏腳,實是讓我媽獻出肉體賣給場子里的嫖客們玩弄。只需80元就可以享受我媽的全套服務一小時,包括口交,肛交,吞精,內射等等任由嫖客發揮,我媽不得一切形式的反抗,否則會遭到他們的嚴厲懲罰。而這80元肉金,高老大可以拿50,我媽則拿20,剩下的10塊給磊子,由於今天是第一天,所以暫定嫖資為80元,以後還會往上漲。

   我聽完他的陳述,不禁怒上心頭,對他痛斥道自己把我媽從鄉下淫窟救出來,只同意和他一人分享,沒有想過讓我媽做妓賺錢,並要求磊子和高老大說放過我媽,讓她過正常生活。

   磊子見我怒氣衝衝,心里似乎也十分不爽,於是對我說這個主意是高老大早就想好的,現在說什麼都遲了,他已經無法改變。況且我媽現在已經沒了收入,這樣輕松的賺錢方法她干嗎不干,總要養家糊口吧。再說高老大為人凶狠歹毒,為了我和我媽的人身安全她不得不干,否則我們都會死的很慘。並且他已經聽阿飛說了,今天一切順利,高老大只和我媽談了不到十分鍾,我媽就接受了他的條件,沒過一會兒就成功接了第一個客人,賺到了錢。

   聽了磊子的話,我頓時無話可說,想想高老大丑惡的嘴臉,並且我媽本人也已同意,我似乎沒什麼理由反對這件已成定局的事情。

   隨後磊子又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鈔票,對我晃了晃說這是我媽今天一天給他掙得,明天我就不用去上課了,跟他去洗浴中心好好享受享受,順便還能看看我媽“工作”的情景,絕對刺激無比。

  

  

  

  

   第七章

  

   第二天是星期二,因為不像周末那樣客流量巨大,洗浴中心下午三點才正式開門營業。於是我早上到學校上了幾節課,和老師請了個假,然後中午放學後我和磊子簡單吃了點飯就趕去了。到洗浴中心的時候還不到兩點,服務員們有的在打掃衛生,有的在慵懶的聊天,平日里打扮艷麗的小姐們更是不見蹤影。看著這一片冷清的景象,磊子笑著拍拍我說:“三點才開始做生意,我們先上去看看你媽,運氣好的話還能和她來一炮!”接著我們就上了樓,來到了高老大的包下的那間按摩房,阿飛和老黃也在,正站在門口抽著煙。

   見我和磊子來了,阿飛就開始遞煙給我們,我說我不抽並問她我媽是不是在里面。阿飛愣了一下,沒回答我的話,並且神色有點慌張,磊子見狀就告訴他我媽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今天來就是來看一下,順便搓個澡放松放松。這時阿飛才笑嘻嘻的告訴我說我媽的確是在里面,過了三點鍾他們才下樓幫她找客人去,隨後又敲了敲門,示意我們可以進去。

   推開那鑲著半透明雕花窗的房門,我和磊子剛進屋就被震住了:此時高老大正半躺在按摩床旁邊的長沙發上,披著個浴袍,張著大腿讓我媽給他吹著喇叭。我媽上身赤裸,光著小腳,只穿條豹紋的丁字褲,翹著屁股跪在高老大的胯下賣力的套弄著,地上一灘不知是口水還是精液,潔白的玉背和肥臀在高老大黝黑毛密的雙腿襯托下顯得更加粉嫩。

   “你們倆個小子怎麼來了?不去學校讀書啊!”高老大點了根煙,眯著眼睛對我們說。隨後我媽立刻停下了套弄,轉過頭來驚訝的看了我們一眼,接著就一邊用手搓弄高老大的陰莖,一邊懇切的求他趕我和磊子走,讓我們回去上課。

   磊子見狀趕忙點頭哈腰的說:“老大,今天我們就是來給您請個安,順便洗個澡搓個背,一會兒樓下開門了我們就走,呵呵。”我媽聽了又想發話,卻被高老大一把揪住頭發往下一按,巨大的陰莖瞬間插入了她的小嘴,我媽沒有辦法只好繼續上下套弄吹起簫來,但嘴里卻“嗯嗯啊啊”的似乎想說些什麼,兩只眼睛也水汪汪的看著高老大,高老大有點不爽,惡狠狠的瞪了我媽一眼,然後用力挺動下身,用肉棒粗暴的捅了幾下我媽的喉嚨深處,弄得她咳嗽連連,這才漸漸讓我媽平息下來,並像我們剛進來時一樣,開始專心致志的認真伺候高老大的陽具。

   隨後,高老大又拿起了電話,和里面的人簡答招呼了幾句後,就對我和磊子說他已經安排好小姐給我們按摩,讓我們現在就可以下去了,等下我媽“工作”的時候也隨時都能來看,只是他今天准備讓我媽多接點活,晚上可能回去遲點。

   磊子聽了高老大要請我們做按摩,又是彎腰鞠躬又是連聲道謝,搞了半天才拉我出了門。路上還得意的對我說他老大對他多好,多義氣,還順帶我也跟著享福。

   那天下午我和磊子洗澡搓背按摩都享受了一遍,後來在大廳做足療的時候,就看見阿飛和老黃走來走去,跟小販似的不斷低聲詢問拉攏休息的客人們,並一波波的往樓上帶人。見我們一直盯著阿飛和老黃看,就連給我們做足療的兩個外地姑娘,也笑嘻嘻的向我們吹噓,她們洗浴中心最近還提供特殊服務,100元不到就可以玩到純正的良家婦女,就在樓上暗房,保證安全,之前被那兩男人帶上樓的都是去玩的人。我和磊子聽了她們的話,不禁相視一笑,並且暗暗感嘆高老大在這里關系的雄厚,連做足療的小姑娘都給他拉嫖客。

   晚飯過後,休息大廳里的人越來越多,嘈雜的聲音吵醒了做足療時就睡著的我。我一看時間,已經七點多鍾,於是撇下還在熟睡的磊子,一個人上樓去看看我媽。

   還沒到包房的時候,我就看見了門外正站著四個人,除了阿飛和老黃,還有兩個披著浴袍的陌生男人,不用多想他們必定是我媽的客人了。這兩個嫖客中有一個戴著副厚眼鏡的老年男人,身體干瘦如柴,頭上也謝了頂。此人正和老黃激烈的理論著什麼,唾沫橫飛似乎十分激動,於是我便走上前向阿飛打聽了一下。原來自從昨天我媽正式干了一天後,竟然一下子打響了名聲,高老大他們的生意也越來越好,今天來玩的客人特別多,里面甚至有很多是昨天的回頭客,因此高老大趁機抬高價格,賺取更多嫖資。雖說還是80元一次,但每人每次至多可以玩半小時,想加長時間還得提前預約!這樣的價格在中心里已經不便宜了,但來玩我媽的人仍然絡繹不絕,現在在里面享受的男人已經是第六批了!

   而這位戴眼鏡的中年人,就是昨天已來玩過的回頭客之一,據說還是某高校的教授。他十分不滿高老大今天就大幅度漲價的做法,於是就和老黃滔滔不絕的一直說個不停,排了一小時的隊也說了一小時的大道理,從市場經濟規律說到消費者合法權益,甚至連可持續發展觀都用上了,整了一大堆專業術語令老黃哭笑不得。

   在我來之後,這個老教授又囉嗦了近十分鍾,里面的人才完事。那人出來後就開始點錢,給老黃嫖資,嘴里還嘟嘟嚷嚷的說“真他媽的帶勁!玩了這麼多年,今天似乎他媽的最爽!”然後就大搖大擺的哼著小曲走了。

   待那老教授進去後,我開始趴在門上的玻璃上往里面看,後面還在排隊的嫖客也紛紛把頭湊了過來。

   剛剛被人操完的我媽,此時正躺在床上大口喘著氣,嘴邊和小腹上清晰可見一灘灘白花花的精液,栗紅色的發絲上也沾著點點精斑。胸前一對白嫩的奶子仍然高聳,卻布滿了一塊塊深深的牙印,兩顆乳頭凸出來有三四公分,看來沒少被嫖客們捏弄撕扯。小穴自然是受辱最多的地方,濕漉漉的陰戶紅腫不堪,兩片肥厚的陰唇嚴重充血,像一朵綻放的喇叭花。

   老教授見我媽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就自己脫了衣服爬上了床,接著把手伸進我媽的下體開始扣挖起她的屁眼來。我媽在受到他手指的攻擊後,立馬就清醒了過來,推開了他的手,請求他讓自己歇一會兒,幾分鍾就好。

   老教授猥瑣的笑著說好啊好啊,讓我媽盡管休息,自己正好要細細研究下她的身體。然後只見這老教授先分開了我媽的雙腿,接著把我媽的下身往上一抬,像疊被子一樣將我媽的身體卷了起來,並用兩只胳膊按住我媽的大腿根部,讓她不能動彈。此時我媽猶如一個正立的鈍角三角形,兩腳與頭平行,幾乎處在了同一條直线上,陰戶和屁眼垂直的朝天大開著,肥碩的乳房也與下巴推擠在了一起。這樣奇怪而恥辱的姿勢讓那老教授可以坐在床上,不用彎腰的就能近距離觀察我媽的小穴和菊花,也讓我媽心中產生了強烈的羞恥感,臉頰通紅,腳趾發抖,但同時體內卻開始分泌出陣陣淫水,與陰道殘留的精液一起涌了上來。

   老教授覺得有點惡心,就拿起旁邊我媽的內褲,擦拭了半天我媽的陰戶及其周圍的地方,還用手使勁摳了摳膣腔,看沒有濁液再流出來,確定下體變干淨了,他才扔了手中的蕾絲內褲,繼續仔細研究我媽的性器。就像小孩兒對待手中的玩具一樣,老教授不斷擺弄著我媽的陰唇,搓揉旋轉她的陰核,並時不時的貼上去輕輕舔舐兩下,觀察我媽身體的反應;或是抓起一小撮我媽的陰毛,捋捋直後用鼻子嗅嗅,再強行拔下幾根,痛的我媽哇哇大叫;甚至還用兩個食指撐開我媽的陰道口或者肛門,弄得像高爾夫球洞那樣大,接著往里面吐一口唾沫,看著口水慢慢的沿著肉壁流進深處,便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眼前這位無論外表還是行為都極其猥瑣的客人,我媽頓覺十分惡心,心想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變態淫亂的老年人,真是世風日下。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著,老教授一直在興致勃勃的玩弄我媽的下體,絲毫沒有要進入下一步的意思。我媽一看表,離到點還有15分鍾,雖然對這嫖客非常厭惡,但還是盡量擠了擠些微笑,溫柔的問道:“老板,還是讓我來服侍您吧,請您躺下。”

   “嘿嘿,你這婊子倒是挺貼心,但我昨天已經和你做過了一次,今天就是特地來看看你這塊寶地的,嘿嘿,你給我別亂動!”老教授原來沒有想操我媽的意思,只想研究觀察我媽的下身,說完便又“埋頭苦干”了起來。

   在這老教授的玩弄下,我媽一邊嬌喘個不停,一邊繼續請求他可以讓自己來服侍,甚至還露骨的說出“插穴”,“口交”等淫穢的詞語來挑逗他。我很奇怪我媽怎麼說出這樣的話,阿飛告訴我說這是高老大的定的規矩,讓我媽在嫖客訂的鍾點內必須讓其至少出精一次,否則分到的提成扣去一半。這樣做可以保證我媽的服務質量,迫使她認真賣力的伺候客人,這兩天我媽表現的十分不錯,次次都讓嫖客們盡興而歸,也因此他們的生意越來越好。

   聽了他的解釋,知道我媽並沒有變得淫蕩,我才不禁長舒一口起氣,心想我媽雖然已經被各色各樣的男人玩弄過,如今也成為了千人騎萬人壓的妓女,但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一直保持著她那與生俱來的性格:害羞,內向,逆來順受。這也是我會永遠深愛我媽的原因之一。而她現在所做的這一切,也只是因為被逼無奈,或僅僅是為了賺錢。並且我也不得不承認,我媽會淪落到如此地步,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的是我。

   正當我想著心思的時候,一旁也在偷窺的幾個嫖客突然興奮的叫了起來“快看,快看,那娘們和老頭玩69了!”。我聽聲向房里忘去,果然,只見我媽撅著肥白的大屁股,像只母狗一樣的趴在老教授的身上,用膝蓋撐地,同時大大的分開雙腿,讓肉穴和後庭近距離的暴露在老教授眼前。從我這個角度看,我媽似乎是騎跨在老教授的頭上,因為看不見男人的臉,就看見一部分陰戶一抽一抽的不斷蠕動著,時不時的整個臀部也會扭幾下,看來老教授已經在給我媽吮陰了。相對應的,我媽的臉也正對著老教授的襠部,一頭潮濕的大波浪從兩邊搭下,擋住了我的視线,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我媽的部分小臉,紅通通得還掛著點汗珠。但從動作上看,我媽正手腳並用的伺候著老教授的命根子,想必是為了順利“完成任務”了,我媽這次的口舌侍奉十分的賣力,只見她一邊快速的吞吞吐吐嘴里的肉棒,或舔舐馬口冠狀溝,一邊用手輕輕的撫摸老教授皺巴巴的陰囊,將兩顆肉丸溫柔的吸在口中,甚至還主動給這老家伙深喉,整個過程的速率和幅度都比往常要大的多,怪不得我媽會累的頭上冒汗。

   和這樣一把年紀的老頭子玩69式,讓我媽感覺十分難堪,尤其是精神上,原因倒不是這個猥瑣老人之前的種種變態行為,比這惡劣百倍的凌辱我媽都承受過。而是因為她畢竟已是一個年滿四十的良家婦女,社會閱歷和人生經驗要比那些年輕的小姐要多的多,因此她不同於一般的妓女,作為女人的尊嚴和道德感要更加強烈,更加知道什麼是羞恥,而不想大多數賣淫女那樣自暴自棄,放浪形骸,對性愛毫無節制。但此時,我媽卻與這位年齡上都可以做自己父親的人激烈的玩著性游戲,任由陌生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發泄獸欲,就像之前在家被兒子和其同學玩弄一樣,是赤裸裸的背德亂倫行為,羞恥和罪惡達到了頂點。因此我媽的內心十分受打擊,想著想著竟有點撐不住,不禁放慢了手里套弄的活。

   但理智還是把我媽拉回了殘酷的現實,她抬頭看看牆上的時鍾,還有五分鍾就到半小時了,如果再不讓客人出精,鍾點到了後,外面的阿飛老黃一詢問客人她的服務質量。結果就是不僅僅會被扣去一半自己賣肉而來的辛苦錢,而且還會讓高老大很不高興,這也是我媽最擔心的事情。想到這里,我媽不禁全身打了個寒顫,非常害怕那樣的結果發生,於是只好強打起精神,繼續把頭埋在老教授的雙腿之間,賣力的工作起來。

   我媽把老教授的陽具放在嘴里橫吹豎舔,吮吸套弄,從根部到馬眼再到卵袋,一個地方都沒少下功夫。前後已吹了近十幾分鍾的喇叭,但卻一直沒見他的陽具完全勃起,始終是半硬不軟的,既不像陽痿也不是早泄,這讓我媽很奇怪也十分的頭疼,擔心這老頭射不出精來,於是她想了想,決定幫他“打飛機”試試看。只見我媽一手輕輕撫摸他的陰囊,一手握住陽具飛快的上下套弄,並用舌尖在不斷地在他龜頭上來回打轉,增強整個下體的刺激感,全方位的給這老頭做著陰莖按摩。果然還是手淫見效快,就這樣剛弄了沒多久後,老教授便一下沒頂住,陰莖開始微微抽搐起來,同時拿出之前一直插在我媽屁眼里的手指頭,雙手緊緊抓住兩塊肥厚的臀肉,像老公雞打鳴似的哼了幾聲,接著就稀稀拉拉的射了一灘在我媽嘴巴里。

   我媽見他終於在時間結束之前出了精,不禁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如釋重負一般,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輕松了許多。隨後就是幫這老頭用舌頭清理陽具,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全部舔舐干淨後,我媽便從他身上爬了下來,開始用濕的紙巾仔細擦拭自己身體,准備迎接下一個客人。

   已經得到滿足的老教授此時卻不急著走,他笑眯眯的一邊提褲子一邊稱贊我媽不僅人長的美技術也非常好,小穴和屁眼更是女人中的極品,是他玩過的妓女中最優秀的一個。而我媽並不搭理他,一直自顧自的清潔下身和口腔,服用避孕藥,只希望這猥瑣的老頭趕緊離開。老教授見我媽不睬他,便命令她給自己穿衣服,我媽沒辦法只能乖乖的給他從內褲到外套一一穿好,並讓他又乘機摸摸屁股,捏捏奶子的揩了不少油水。臨走前這老教授竟然還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我媽,說以後可以私下打電話找他,並保證不讓我媽少賺。

   待老教授走人後,下一個嫖客就迅速衝進了房間。此人看來是個急性子,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就把我媽推到在床上,一下將整個身子壓了上去,接著分開我媽的雙腿,亂捅幾下後終於找准了地方,接著下身往前用力一送,整支陰莖便插入了還濕潤著的小穴,開始了暴風疾雨般的猛烈攻擊。

   此時我媽如大字型的四肢叉開,平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整個臉部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平靜,好像現在發生的這一切與她毫無關系。那嫖客激烈的狠操了一會兒我媽的肉穴後,似乎也發現我媽的態度有點冷淡,感到很不高興,於是暫時停下了抽插,趴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不知道什麼話。然後就就見我媽溫順的點了點頭,接著一下環抱住他的黝黑的脖子,雙腿也結實的鈎在他的腰部,像只樹懶一樣的緊緊與他抱在了一起,同時還閉了眼睛,深情的嘴對著嘴與他熱烈舌吻著。那嫖客看來很滿意我媽這樣的姿勢和服務,頓時變得再次動力十足,一直停留在我媽陰道里的陽具又開始重新劇烈運動起來。只見他下身如一電動馬達一樣,快速而有力的碰撞著我媽的襠部,腫脹的小穴在他肉棒的瘋狂抽插下卟卟直響,淫水四溢,並次次被連根沒入,直逼我媽嬌嫩的子宮口,而那兩片紅的發紫的陰唇也跟著帶進帶出,不斷翻滾著白肉。

   見此激烈的性交場面,和我一起觀看的幾個人紛紛猜測,這位嫖客肯定是個不玩女人活不下去的老色鬼,並且看來是多日未嘗肉味了,今天又碰到我媽這樣成熟肥美的肉體,必然是痛痛快快的發泄一番,拼了命肏屄了。

   看他這樣簡單粗暴的操著我媽,一直也沒變換姿勢花樣什麼的,我漸漸覺得沒什麼意思,於是就下樓去找磊子了。

   又叫了小姐做起足療的磊子見我回來了,便笑著問我戲演得精不精彩,有沒有也報名打一炮玩玩,還說他自己本來也想上去跟我一起看看,但怕場面太誘惑自己的老二把持不住。我聽了他的話,也沒多說什麼,隨便搭理了幾句,就躺在沙發上沒勁的看起大廳里放的電影來,心里只想著趕緊把我媽帶回家,好好的日她一頓。

   將近夜里十二點的時候,我媽終於在阿飛和老黃的攙扶下慢慢走下了樓,我和磊子趕緊走過去接過我媽,並問他們是不是已經結束,可以帶我媽回家了。接著老黃先是給了磊子一份錢,然後又拿出厚厚一沓鈔票給我,說是我媽這兩天掙的,讓我們回去好好照顧她休息,並說現在就可以帶她走了,明天還是老時間來不准遲到。

   我和磊子接過錢後,一人抓起我媽一只胳膊,小心的攙扶著她緩緩像大門口走過去。走在過道里的時候,大廳里聽見我媽高跟鞋聲音的好色男人們不時扭頭向我們望過來,其中有幾個還是今天玩過我媽的嫖客,一瞧是我媽,紛紛淫笑著對她指指點點,讓我媽很是難堪。看著他們臉上丑陋的笑容,我心里十分氣憤:這幫無情的嫖客竟把我媽操成這樣,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陰部紅腫的像個饅頭一樣,疼得她現在連走路都邁不開腿,末了還向我媽投來這樣嘲笑的目光,真是一群不知廉恥的畜生。

   回到家後我媽簡單了衝了個澡後,倒頭就在床上睡著了,看她累成這樣,本來還想跟她來一炮的我和磊子都沒了興趣,也各自回房睡覺去了。

   之後的幾天,我媽都是每天一覺睡到中午,起來後草草吃點午飯就准時到洗浴中心“上班”。在去之前她會先換一身漂亮衣服,並把妝細細的化好,因為到那後得先開始伺候高老大。一般高老大此時已經洗過澡躺在了床上,他會先叫我媽給他做按摩或者捏腳,自己則眯著眼睛小睡一會兒。然後等阿飛老黃來了後,他就起身坐在沙發上,一邊聽他們匯報事情,一邊讓我媽脫光衣服跪在地上,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他口交,包括服務生進來送茶水甜點的時候,他也毫不避諱。最後,在洗浴中心開門營業前的一小時左右,高老大便會關起房門,讓我媽穿上他喜歡的制服和鞋襪,接著就以各種方式狠肏她的熟屄,還說我媽每天的第一炮必須由他來打。

   待高老大發泄完後,往往時間已經不早,於是我媽又會在他的催促下迅速把房間和自己身體清理干淨,接著濃妝艷抹打扮一番,並穿上暴露的裙子和絲襪,准備迎接第一批嫖客的到來。根據高老大的規定,我媽未經他的允許是不准踏出這個房門半步的,大小便就在包房內的廁所解決,阿飛也會定期送些水果點心給她,讓她不至於飢餓口渴。因此我媽每天一到洗浴中心基本上就只能做一件事:順從的伺候各色各樣的陌生男人,讓他們在自己身上每個肉洞里盡情射精,得到充分的滿足與美妙的快感。

   自從我媽在高老大他們的脅迫下作了暗娼後,我們家的命運被徹底的改變了。我主動申請了退學,與磊子一起成為了洗浴中心的服務員,跟我爸說自己實在讀不進書,不如早點出來鍛煉鍛煉。而我的工作主要是給客人端茶遞水,蓋蓋毛毯之類的簡單事情,當然偶爾我也會給我媽拉幾個嫖客,算是照顧下她的生意。而我媽也在干了兩個星期後,和高老大請了個假,帶著賣身賺來的兩千多塊錢回了趟家,並跟我爸說自己和朋友要去南方做點生意,兩三個月內暫時回不來。

   我爸是個典型的書呆子,每天除了在學校里教書就是在家里看書寫字,從來不管事。他對我媽要出遠門做生意沒什麼意見,拿我也沒辦法,只好放任我退學混日子。

   就這樣,我媽徹底的離開了家,並從磊子那里搬了出來,在洗浴中心的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小房。為了不碰到熟人,我媽每天除了在中心賣淫,就是呆在家里看看電視,柴米油鹽以及所有生活用品都是由我負責采購。而我自然也經常不回家過夜,留在她那里奸宿,正直壯年的我常常把我媽狂肏到第二天天亮,還仍然興致勃勃,不讓她睡覺休息,但我媽卻從來不抱怨我來的次數太頻繁,操她時間太長,而是盡心盡力的滿足我一切要求,毫無怨言。

   隨著我媽在洗浴中心的“名氣”越來越大,每天前來買春的嫖客也越來越多。除了玩過她很多次的回頭客,以及來浴場消費的客人,甚至還有很多人付了澡資進來後,連澡都不洗就直奔二樓操我媽,生怕來遲了就沒了機會。最鼎盛的時候,我媽連續干了15個小時,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回到出租屋,包房的床單都被精液打濕了三條。據阿飛告訴我,那天排隊操我媽的嫖客從房門口一直排到樓下的大廳,約有七八十人,最後有的還沒玩到。

   為了最大限度的壓榨我媽肉體的價值,高老大本來是讓她一周干六天,周一在家休息,現在卻變成了每周七天全干,只有在生理期的時候放個小假。我媽心里雖很不情願,但卻不敢不從,只能每天乖乖的按時上班,從來沒向高老大提過任何意見。

   今天是周二,我媽來了月經,肚子痛的厲害,便沒去洗浴中心在家休息,於是我也請假回去照顧她。想想這原本每月最讓我媽痛苦的幾天,現在卻變成了她最期待的幾天,真是令人一陣唏噓,但來例假肚子痛畢竟總比被一大堆男人用盡各種花樣的玩弄,不分晝夜的奸汙要好的多。

   我今天也起了個大早,買了一大堆吃的就給我媽送了過去,看見她在床上捂著肚子,靜靜的躺著不動,我心里頓時很不是滋味,覺得非常對不起她。

   我媽見我來了,便吃力的直起腰來,跟我說廚房里有熬好的八寶粥,讓我自己去喝。我連忙走過去扶住她的腰部,讓她安穩的靠在床頭上,並關切的問她身體好點了沒有。我媽說她好多了,只是肚子稍微有點疼,讓我不用擔心,先去把粥給喝了,不然等下就涼了。

   看著無時無刻都關心愛護我的媽媽,一臉疲憊滄桑,鬢角也生出了幾根白發,我覺得十分的心疼,本該在家相夫教子,過著美滿生活的她,現在卻因為我交友不慎,一時糊塗而被賣入了淫窟,每天被社會上的各色男人盡情玩弄,當做肉便器般的肆意發泄,還小心翼翼,提心吊膽,生怕讓高老大那些無良流氓感到不滿。

   “媽,都是我的不對,讓你變成現在這樣,我真的感到非常難過,當初我就不應該聽磊子的話!都怪我……”我坐在床邊,緊緊握住我媽的一只手說。

   “唉,好好地說這個干嗎,唉……不怪你,兒子,這就是我的命吧,我只求我現在這樣不讓你爸和家里人知道,至於其他事情……我真無所謂了。”我媽的語氣很平靜,但仍讓我感到一陣悲涼。

   “哎……我理解你的想法,我爸現在是不知道,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以後就難說了,況且我也不能讓你一直這樣下去吧。”我媽聽了我的話,嘆了口氣後便沉默不語起來,眼神里透出些許絕望,看來我是說到了她的痛處。見她這樣,我的心更是攪得慌,覺得現實真的很殘酷,於是也默不作聲的低下頭。房里安靜了幾秒鍾後,一個念頭突然閃過我的腦海。

   “要不讓我帶你走吧!媽,像你跟我爸說的那樣,我們就去南方,躲幾年再回來,那里沒人認識你和我,也許還能掙點錢!”我一下站起身來,激動的告訴我媽我要救她走。

   “絕對不行!那樣的話,高老大一定饒不了你爸,不僅讓我以後沒法做人,我們這個家都得毀了!我寧願自殺都不這樣做!”我媽聽了我的話也非常激動,眼睛瞪得很大,神情害怕的要死,堅決反對我的做法。

   “唉,你這麼怕他干什麼?我就不信他真敢怎麼樣!這高老大真是害死我們了,看來不扳倒他,我們是沒法過上正常日子的。”我的心里十分郁悶,覺得我媽性格實在太過於膽小軟弱,稍微冒點險的事情都不敢做,真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同時又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一肚子火,高老大的實力我很清楚,我媽說的那些後果完全有可能發生,我是沒有絲毫的能力與他抗衡的。

   看我神情十分嚴肅,眉頭緊皺著,滿臉的不爽與怒氣,我媽知道我是為她的事情而煩心,雖然我沒想出什麼輒來,但她心里仍覺得十分的寬慰。便走下了床跪在地上,伸出雙手開始幫我脫褲子,並在我驚訝的目光下,溫柔的看著我說:“別想那麼多了,我的好兒子,你能這樣認真的為媽媽考慮,已經讓我很高興了了。現在就讓做媽的也讓你開心開心吧,來,到這里來吧”我媽隨後拍了拍床當我坐在床上的時候,我媽已經脫光了我的褲子,重新跪在了我的腳下,開始用手輕輕的撫摸起我的陰莖來,臉上的微笑清晰可見。在我媽潔白玉手的溫柔撫弄下,我那剛剛一直聳搭著腦袋的小陽具迅速的抬起了頭,變成了一根火熱粗長的肉棒,虎視眈眈的向著我媽。

   “唉……兒子真是長大成人了。”我媽深情的望了我的肉棒一眼,便埋下頭將其整支吞入了她溫暖濕潤的嘴里,並一動不動的含住著不抬頭。我媽一上來就做起了深喉,讓我頓時有些吃驚和意外,但想想她經歷了這麼久的床戰考驗,伺候過那麼多喜好不一的嫖客,性愛的技巧和手法必然是越來越好。我想只要她願意,就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得到無與倫比的美妙快感,進入性的歡樂天堂。

   我媽就這樣將大半個臉都埋在了我的陰毛叢中,用兩個鼻孔呼吸喘氣,深深的悶住肉棒一直沒有絲毫的動彈。約莫過了近十秒鍾後,我媽估計已經憋到了頂點,只見她突然雙眼大大突起,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嘴里開始發出沉悶的嗚咽聲。我知道她要抬頭了,便用雙手從她的後腦勺往里使勁一推壓,將她整張小臉與我的陰部連成一體,並牢牢按住不松開,任憑我媽四肢亂顫,屁股直扭的拼命反抗著,我都無動於衷的讓肉棒更加深入的頂進她的喉嚨。堅持了沒多久,看我媽那痛苦的表情和肢體動作,好像真的要被窒息悶死一樣,我便“大發慈悲”的一把推開了她。只聽“嘩”的一聲,我媽瞬間吐出了我整支肉棒,一條晶瑩透亮的口水從龜頭一直連到她亮麗的下唇,我的陽具也比之前又大了一圈。

   終於可以解脫了的我媽,此時頭發凌亂,雙眸迷離,秀臉也紅通通的,嘴角的口水不斷往下滴著。她跪在地上一邊大口的喘氣一邊嬌嗔著埋怨我,說我差點真的把她給憋死了,真是不知輕重。

   聽了她的抱怨我先是微微一笑,接著站了起來,指著從根部到龜頭都沾滿了我媽口水的陰莖,對她調皮的說道:“媽,對不起了啊,不過你看我的雞巴,本來干淨整潔的在褲子里好好呆著,現在卻被你的口水打濕成了這樣,這下我們兩就算扯平了,您還是繼續讓我開心吧,哈!”於是我媽又直起身子,重新跪好,並一手抓住我的陰莖,說了句“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便再次用嘴含住了肉棒,開始溫柔而有節奏的上下套弄起來。我直直地站在那里,身體並不擺動,只是靜靜的低頭看著我媽賣力的給我口交,只見她嘴角不斷溢出白沫和口水,雙顎因肉棒的深深插入而陷了下去,我的陰莖在她周到的舔舐下,猶如一根充血的火棍,又粗又長,青筋暴露著。

   怪不得有這麼多的嫖客最熱衷的就是讓我媽給他們吹簫吮陽,舔弄陰莖。我媽的口舌侍奉的確是十分的完美到位,因為她爐火純青的口技,和嘴里那條柔軟靈活的香舌,使我媽總能准確的找到男人陰莖的敏感部位並配以合適的套弄頻率,溫柔且富有技巧性的為其舔舐套弄。這套全方位的口交服務,現在正令我快感不斷,全身酥爽不已,不禁時不時的發出沉悶的低吼。

   我媽見我表情十分享受,下體的反應也非常激烈,於是她又主動脫掉上衣,露出了那對白花花的肥奶子,還左右晃動了幾下,讓我的一雙色眼充分欣賞。最後在我即將發射的時候,她又一邊賣力的給我衝刺,大口大口的吞吐肉棒,一邊用手捏著自己的乳頭飛快旋轉。強烈刺激的口交服務,以及我媽那挑逗而淫靡的姿勢,讓我下身頓時沒頂住,陰莖重重抽搐抖動了起來,接著只聽我媽嘴里“嗚嗚”叫喚了幾聲,一波濃稠滾燙的精液便射進了她的喉嚨深處……

  

  

  

  

   第八章

  

   晚上吃過飯後,我和我媽無聊的看了會兒電視,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由於我媽現在正是例假期間,因此我無法和她做愛,現在睡覺又太早睡不著,便讓她騎在我身上給我做按摩。我媽穿著一條乳白色的居家連衣裙,吊帶式的上裝松垮垮的披在肩膀上。我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邊享受我媽舒服的按摩,一邊和她隨便聊著天。

   “媽,你這幾天都怎麼這麼神秘,我在中心里都見不到你人,高老大也不讓我去包房看看你。”

   “說這些做什麼,好好躺著讓媽給你好好揉揉,別講話了。”

   “唉……真是……好幾天沒到這了,今天見到面你卻來了那個……”我媽似乎不大想說話,只是認認真真的給我做著按摩。自打去了洗浴中心做了雞後,我媽除了每天接客賣肉,還學會了一手專業的按摩手法,一套套的弄的我一會兒舒服一會兒叫痛。

   尤其是當她給我敲背捏肩膀的時候,下手挺重,噼噼啪啪的弄得我全身酸麻不已,先是又點小痛,便叫她輕點輕點,最後我實在覺得不舒服便喊疼讓她停了下來。我媽聽了就笑著說我是個軟骨頭,她還沒使勁就喊疼了。

   於是我媽便讓我翻個身,肚皮朝上的躺好,接著只見她白嫩的大腿一抬,便從我身上爬下來,坐到了床尾,然後捧起我的一只腳在懷里,認真的有捏又按起來。“既然怕疼就只好給你做足底咯。”我媽笑著對我說道,臉上燦爛的笑容讓人覺得十分溫暖。

   朋友們都知道,我這個人一直就很喜歡做足療,也經常和磊子一起在中心里做,但讓我媽給我做這倒是頭一回。雖然沒那些小姐們專業而富有技巧,但我的大腳仍然被我媽捏的我十分舒服,從腳趾到腳後跟,我媽都給我又揉又按。她做的認真而賣力,對不經常做足療的人來說,她的水平和專業的技師並無差別,並且有些手法一看就是有人指導過,普通人根本不會懂。

   於是我便問她是不是專門學過這些按摩捏腳的手法,看起來很專業嘛,難道中心里培訓足療小姐的時候你也去上課學習了?我媽回答我說她從沒上過什麼課,也沒人教過她,只是那些客人還有高老大經常讓她做,便漸漸地熟練了,他們還稱贊她進步的特別快。尤其是那高老大,往往都是一身酒氣的讓我媽給他捏腳按摩,待他睡醒就玩弄我媽操她的肉穴,接著再睡,醒來後再操,把我媽累的半死。

   “呵呵,媽,看來你天生就是個伺候男人的命啊!”

   “你就別取笑媽媽了,好好好躺著吧,給你弄完就休息睡覺了。”

   “時間還早,你就這樣隨便弄幾下可不行,要像對待你的嫖客那樣風騷呀,呵呵,平時怎麼服侍他們的你就得怎樣服侍我,我可是你的兒子啊。”我媽心里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便脫了身上的連衣裙和粉白色的棉質奶罩,然後恭謙的跪在床上,繼續給我捏起腳來。但我卻立馬縮回了腿,故作生氣的扳起臉對她說道:“我就不信那些客人花幾十塊錢就是為了看看你的身子,給他們做做按摩!你對你兒子還沒那些人好?”

   “當然不是,但媽媽今天那個來了,你知道的……兒子,你就乖點吧,不是媽不想給你啊。”我媽見我不高興,便也緊張了起來。

   看我媽那擔心害怕的樣子,我心里既感到好玩可笑,又覺得可以趁此和她玩些新花樣,像A片里演的那樣調教調教她。於是我繼續強作鎮定,聲音嚴厲的說:“我沒說要操你的肉穴,你就不能想想其他的法子讓我開心嗎?你就這麼不想伺候你兒子?”

   “不是啊!兒子!你是媽媽現在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了,媽怎麼會不對你好呢?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要媽做什麼……”見我那傻媽媽已經完全上當,我心里一陣竊喜:“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來教教你吧……”

   “好……都聽你的……”在我的指示下,我媽先穿上了黑色的吊帶絲襪,並把頭發盤了起來,接著又從廚房里拿來幾罐蜂蜜,均勻的抹在了我身上每一個部位,從腳趾到陽具,再到肚皮和胸部,我媽整整弄了近半小時才幫我全身塗滿了蜂蜜。最後站在一旁,不解的望著我,完全不明白我心里的意思。

   “剛才你不是說這樣做太浪費了嗎,那就請你把這些蜂蜜都給舔干淨吃了,吃不下可以吐在地上,總之要把我身上都給清理干淨。”

   “你……你這孩子真是胡鬧……”我媽嘴里說著我,但還是乖乖的俯下身子,開始賣力的舔舐起我身上的蜂蜜來。

   我媽的舌小巧而靈活,在我身上如蜻蜓點水一般的細細舔弄著,麻麻的感覺比按摩要舒服一百倍。她一絲不苟的先舔完了頸子上的蜂蜜,然後是胸口和肚皮,包括我的腋下也被我媽清理的干干淨淨。接著我又把手指一根接一根的讓她放在嘴里,我媽眯著眼睛好像吃冰棒似地上上下下的吮吸著,表情十分陶醉。

   待我媽把我上半身每一塊肌膚都舔完後,她也已經吃了約大半瓶的蜂蜜了,便抹了抹頭上的汗珠,直起身子對我說不能再吃了,要把她齁死了。我笑著指了指下面說,這才剛剛一半啊,你可以不用吞進肚子里,但必須都舔干淨。

   之前我媽給我全身塗抹蜂蜜的時候,我的陽具就已經開始漸漸勃起,經過她剛剛一番舒爽的香舌服務後,此時更像是一根高高聳立的電线杆,硬挺挺筆直矗立著。於是我媽又在我的授意下,一邊繼續舔舐我下半身的蜂蜜,一邊隔著濕滑的蜜糖,用手輕輕套弄我的肉棒,同時給予我兩種不同的快感。

   我媽深深的彎著腰,不僅要賣力的舔吸蜂蜜,還要保持一定速率的給我手淫,只見她脖子和額頭上香汗淋漓,沾濕了發鬢,本來還很靈巧的舌頭也因為疲勞酸麻而慢慢變得僵硬起來。但我媽仍然一聲不吭的堅持舔舐著,像頭任勞任怨,默默耕耘的母牛,無論襠下,卵袋,腿部甚至整根肉棒都被她舔了個遍,一絲不苟的侍奉讓我很是享受。

   當她舔完小腿快到腳後跟的時候,我媽卻突然停了下來,睜著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說:“能不能不舔腳……我覺得很惡心……好嗎?”

   “那怎麼行?必須全身上下都舔干淨!再說你連男人的雞巴都吃了那麼多根了,還有什麼惡心不惡心的,趕緊繼續吧!”我媽聽了我的話,也沒說什麼,只是仍然無動於衷的站在那,低著頭不敢看我,也不願看我的雙腳。

   “你還愣在那干什麼?沒聽見我的話嗎!快去啊!”我這一次幾乎是吼著命令我媽,但她還是一動不動,只是皺著眉頭嘴里不斷嘀咕“太惡心了,太惡心了。”這下我可是真生氣了,一股怒氣頓時涌上心頭,要知道我媽平時對我可以說是百依百順,唯命是從,無論何時都沒有拒絕過我的要求,尤其在性的方面,況且我現在只是要她給我舔個腳。於是我“騰”的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抓住我媽的頭發將她用力往下按去。

   我媽一邊掙扎一邊哭叫著對我說:“別再這樣了!求求你!媽是有原因的。”這時我才半信半疑的松開了手,詢問起她來是怎麼回事。在我的追問下,我媽一五一十的把前幾天的遭遇都跟我坦白了,事實上她並沒有去洗浴中心“工作”,也沒去高老大的住處,而是在我們鎮上的城管隊里被關了幾天。

   原來,上周四我媽在洗浴中心“工作”的時候,接了一個年過六十的老頭子。這老頭是他兒子帶來洗浴中心的,這兒子倒挺孝順,洗澡搓背做按摩一系列服務享受完後,還覺得不夠。想想自己老娘死得早,老爹已經打光棍十幾年了,於是心里就打算著在中心里找個妓女陪陪他老爹。

   這做兒子的就是我們這城管大隊的隊長,手里有點實權,並和老黃阿飛他們都認識,與高老大更是對酒肉好友。見他來洗浴中心,高老大他們便都屁顛顛的跑過來找他喝酒吹牛。這城管大隊長在和他們聊天的時候,得知高老大手上有個絕對上等的“貨色”,加上老黃和阿飛的吹噓,便決定介紹這個妓女給他老爹玩玩,那女人自然就是我媽了。

   見高老大們死活不收他錢,他就額外給了我媽200塊,叫她一定好好地伺候著,讓老頭子高興滿足,完事後還有好處給她。

   這幾個月來,我媽接過的嫖客中有不少上年紀的,這些人體力往往不濟,而且做愛很傳統沒什麼花樣,因此我媽相對來說很喜歡這樣的客人。今天這位又很闊綽的一上來就扔了兩張紅票子給她,我媽更是心里一陣歡喜,便決定要讓這老頭子好好地開心一回。

   兩人一進了房間,我媽就主動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赤條條的坐在老頭的腿上,讓他又是親嘴又是摸胸,自己也一邊假惺惺的浪叫一邊撫摸他軟趴趴的老二。

   已經年過40的我媽,一張瓜子臉,兩片薄嘴唇,眼睛又大又水靈。她除了人長得漂亮外,皮膚也保養得十分好,雪白粉嫩的幾乎沒什麼皺紋,碩大的屁股和胸前兩只木瓜奶更是誘人無比。

   雖說那老頭看起來也色迷迷的不像什麼良民,但玩弄像我媽這樣豐乳肥臀,美貌嬌嫩的熟婦他倒是第一次。只見他兩手分別握住我媽的一只乳房,深深的用力將乳肉向外擠出,我媽奶子足夠大,沒幾下便被他捏成了兩個葫蘆的樣子。接著他又舔又吸,弄得奶頭勃起挺立了好幾公分,乳暈周圍也沾滿了他的口水。

   吃了一會兒我媽的奶後,老頭的手就開始不規矩了,慢慢的開始往我媽下面伸去。作為一名成熟的職業妓女,加上本身體質就十分的敏感,剛剛被老頭摸胸吸奶的時候,我媽的小穴就已淫水泛濫,濕漉漉的哈著個小嘴。老家伙稍稍一觸碰到我媽的陰戶,就被淫水沾濕了小半塊手掌。他又將兩只手指插進我媽的體內,在陰道里進進出出的抽插了好幾下,接著就像撓癢癢一下開始快速扣挖我媽的陰道壁,“嘩嘩嘩”的淫水聲不絕於耳。我媽的情欲此時已經被完全挑起,鼻子里不斷發出哼哼唧唧的浪叫聲,並且更加用力的揉弄起老頭的仍然聳拉著的陽具。

   為了配合他手指的玩弄,我媽不僅把雙腿大大張開,還盡力向前挺送會陰,好讓他插得更深。老頭子見我媽這麼風騷主動,便嘿嘿嘿的笑著說:“老妹,我現在是真老了,你看都弄了這麼久下面就是不抬頭啊。”我媽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便一言不發的站起身來脫了老頭的短褲,並叼起他的雞巴認真的吮吸了起來。這老家伙的陽具很是丑陋,黑乎乎的一坨,十分短小,龜頭還被長長地包皮裹在里面,讓人看得十分反胃。但我媽並不嫌棄,因為她沒權利嫌棄。

   在這個屋子里,無論男人的雞巴長的有多丑多惡心,只要他付了錢,他就是我媽的老板。我媽都會像伺候主人一樣的盡心盡力的服侍他,讓他開心,並讓那些又髒又臭的陽具肆意插進自己的嘴里,陰道里,甚至肛門里。經過這幾個月高老大的調教和訓練,我媽已經變得對嫖客完全服從,無論那些男人提出什麼樣要求,我媽都不曾反抗甚至有過怨言,只是積極配合他們的玩弄和凌辱,滿足他們變態的性需求,讓這些冷漠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盡情發揮,花樣百出。

   老頭的雞巴在我媽小嘴里吞吞吐吐了半天,還是半硬不軟的翹不起來,讓老頭又急又氣。不過我媽高超的口交技巧還是讓他感到下身陣陣的酥爽舒適,於是便十分消受的躺了下來,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催促我媽趕緊給他把雞巴弄抬頭,使點力別想偷懶,不然就不給她錢。

   聽了他的話,我媽只好更加賣力的套弄起他的陽具來,心里卻十分的無奈:這老家伙也太不講理了,自己年紀大硬不了還把責任怪到她頭上來,自己都伺候了他這麼久現在還想不給錢。我媽心中抱怨歸抱怨,但嘴上的活可沒有停下來,她橫吹豎舔,吸卵深喉,甚至手口並用,給老頭套弄陽具的同時不忘撫摸他的睾丸,幾乎把女人伺候男人的十八般武藝都使了上去,自己的舌頭卻已是酸麻無比,額頭上也汗珠連連。

   就在我媽埋頭在他胯下,不辭辛苦的口舌侍奉時,突然只聽這老頭子一聲低吼,猶如慘叫一般,然後就無聲無息的躺在那一動不動了。我媽覺得很奇怪,因為他並沒有在自己嘴里射精,否則自己肯定會有所感應,接著又將他的陽具從嘴里吐了出來,仔細看看也沒任何異象。是我媽便站起身來,想詢問下他是不是覺得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還沒待她開口,我媽自己卻驚得不禁尖叫起來,老頭子此時口吐白沫,兩眼外翻,腦袋向一邊外去,已經不省人事。我媽以為鬧出了人命,嚇得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就急忙跑出門去喊人了。

   經過一番手忙腳亂的折騰,在高老大以及阿飛老黃的陪同下,老頭子終於被趕來的救護車送往了附近的醫院。一路上他那城管隊長兒子罵罵咧咧,十分來火,揚言如果老頭子出什麼事,他就要某些人償命!這樣的官匪頭子誰能惹得起?平時囂張跋扈的高老大當然也只能唯唯諾諾的坐在一旁,低聲下氣不斷給他賠禮道歉,並說所造成的一切損失及花費都由他來負責。而我媽此時已被嚇得呆若木雞,像丟了魂似地待在屋子里不知道干什麼是好。

   我媽在這里做暗娼,最害怕的就是被警察抓走或是被熟人知道,整天提心吊膽的十分小心。現在卻出了這檔子事情,萬一那老頭真有什麼三長兩短,她必然脫不了干系。到時候派出所把她抓走,就是按賣淫處置自己也要被關個十天半個月,而且家里面更是知道了她所做的這些事情,我和我爸以後便無法做人了。我媽越想越擔害怕,心里既擔心又無奈,不禁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高老大他們終於回來了。一進房門,阿飛和老黃就不由分說的給我媽隨便套了件睡衣,一人架著她的一只胳膊往樓下走去。

   出了洗浴中心的大門,高老大的面包車已經在門口候著,我媽被他們弄上車後,正想開口問下那老頭的情況,卻被高老大結結實實的扇了一個耳光,“臭婊子!你這下可把我害苦了!”隨後我媽就被他們開車送到了城管隊里,那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城管隊長和他幾個手下卻都已經在里面“恭候多時”了,一個個穿著制服,手上拿著電棒,凶神惡煞的看著我媽和高老大他們。

   在高老大事先的囑咐下,阿飛和老黃恭恭敬敬的給每個城管遞煙,點火,和他們套近乎,但只字不提那老頭子的事情。

   那做兒子的城管隊長可不是什麼好性子,他大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煙,指著高老大的鼻子就吼了起來:“我家老爹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身上插了好幾個管子,一把年紀了,命是撿回來了半條,但誰他媽知道以後會不會有後遺症!今天這事你必須給我答復!”

   “白隊,您千萬別生氣!老爺子的事都賴我,您看這樣行不行……”高老大先是從皮夾里掏出了一個挺厚的信封,然後陪著笑臉繼續說道,“這是一萬塊錢,請您一定收著,這件事實在是對不住了!”這個白隊長看見這麼一沓子鈔票,臉上的表情緩和了許多,但並沒說話,只是低頭點起來信封里的錢來。

   隨後高老大又讓阿飛拎了六條硬中華放到辦公桌上,說是孝敬隊里兄弟們的。又給錢又送煙,白隊長自然還是比較滿意的,正想發話把這件事就這樣了結了。這時旁邊的一個城管又湊了過來,拍了拍白隊長的背。接著在他耳邊不懷好意地說了幾句悄悄話,白隊長聽了也笑著點了點頭。

   “恩……這樣其實就差不多了,總之讓我看到了你高哥的誠意。但我家老頭子現在還在醫院里,總歸要有個人在旁邊伺候吧?不想讓你再破費,就不請保姆了,把這個女的給我留下來吧!”

   “白隊,這可不……”已經賠了這麼多花費的高老大當然不願意把我媽這個搖錢樹給別人,正想開口拒絕卻被白隊長一句頂了回去。

   “怎麼?你覺得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白隊長又變得嚴肅起來,“你可別不識好歹,這人我就先扣下來了!否則你再給我一萬塊請保姆!不然你們現在就可以回去了。”事到如今,高老大也沒什麼辦法,看看辦公室里站著的這幾個虎背狼腰,土匪強盜般的城管,知道這些“政府人員”他們惹不起,便不再多嘴,只好吃啞巴虧悻悻的離開了。

   等他們走後,幾個城管紛紛拒絕收下高老大給白隊長的香煙,嘴上都說著“隊長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今天幫隊長撐撐場子我們是義不容辭的”,“是啊!老子還以為要動手,家伙都准備好了,這幫人真他媽慫!”……

   這哪像什麼行政執法人員,簡直就是群土匪流氓黑社會啊!

   白隊長最了解這幫人,剛才那個城管在他耳邊嘀咕的那幾句,他更是明白了他們的心思,於是就對這些城管們簡單囑咐了幾句便回家睡覺去了。

   “這娘們就交給你們處置了,給我好好的審她!誰的面子都不用給!不過記得明天早上天亮後就把她送到醫院去照顧我老子,你們也得按時上班!”這幫卑鄙粗魯的城管們在鎮上早就臭名昭著了,他們吃喝嫖賭,欺霸集市,平時除了毆打小販,強搶物品,甚至還會調戲街上做生意的婦女。仗著天高皇帝遠,沒人能管得了他們,因此個個有色心有賊膽,壞事做盡,今天有機會“管理管理”我媽這樣的又美又騷的成熟女人,他們自熱不會手下留情,況且我媽又是個妓女,更讓他們有恃無恐起來。

   雖然這些城管們並沒有任何“抓人”,“審訊”的權利,但我媽仍然不敢吭聲一句,向來只會逆來順受的她更沒想過要反抗,只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我媽呆呆的站在那里,手里攥著睡衣半透明的邊角,低著頭,默然的等待著……

   根據我媽不完整的回憶和口述,那天晚上幾乎可以算作她人生中最悲慘,最黑暗的一夜。相較之前的那幾個民工,以及這幾個月來她賣過身的所有嫖客,這幫城管們玩弄凌辱她的手段和方法更是有過之而不及,下流無恥到了極點。

   我媽在他們的手里已經不再是一個女人,只可以稱作是一只雌性的性愛娃娃。

   我媽說到這里已經開始抹淚,聲音也低沉了起來,心情十分的低落。但在自己變態心理和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不斷的追問,還是讓我媽不得不再次談起那個夜晚痛苦的回憶。

   那些城管土匪們先是把我媽扒了個精光,然後將她按在長方形的大辦公桌上,七八個人把她圍得嚴嚴實實,接著分開她的雙手雙腳,開始又摸又舔我媽身上各個敏感的部位。乳房,小穴,大腿,甚至連我媽的小腳他們都不放過,不是握在手中搓揉捏弄,就是放在嘴里又咬又啃,弄得我媽嬌喘連連,雪白粉嫩的肉體上除了他們臭烘烘得口水,就是一塊塊暗紅的手印牙印。被一群男人圍在中間的我媽,一會兒發出陣陣媚人的呻吟,一會兒又傳來高潮般的尖叫。

   後來不知道哪個城管一時沒忍住,竟從褲子里拿出陽具塞入了我媽的陰道,並吭哧吭哧的大力抽插起來。其他人看了也紛紛脫下褲子,有的讓我媽用手抓住他們的肉棒套弄,有的讓她用嘴含住吮吸吹舔。可我媽畢竟只有一張嘴,兩只手啊,這麼多肉棒根本不能一下子伺候的過來,這里的用舌頭還沒舔幾下,那邊就又伸過來一根,好不容易將兩根同時含住,卻仍有人還想把自己的雞巴往她嘴里送。手上更是不敢懈怠,上上下下的認真擼著。

   由於人實在太多,這些城管們又誰都不肯讓誰,於是他們就找來了一個夜里值班用的大毯子鋪在地磚上。接著命令我媽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坐在一個人的雞巴上,並且抬起屁股讓另外一個人操菊眼,然後再用雙手和小嘴套弄其他三根肉棒。這樣一來,我媽就可以同時伺候五個男人,讓五根陽具同時得到快感,而那剩下來的兩三個男人也往往都是剛剛射完,在一旁養精蓄銳休息著的,當然只要一有人射精,他們就會迅速補上去接替那人的位置。

   操過我媽的人不計其數,但同時和七八個陌生男人群交,這倒是她的第一次。看看這幾位身強體壯,力氣十足的城管隊員們,我媽心里雖然十分的發怵,但想想只有讓他們不斷出精,不斷發射,待他們發泄完了全部獸欲,陽具不能再舉的時候,便自然會放她走,自己就可以解脫了。於是我媽保持著這樣的一個信念,苦苦忍受,積極配合,對那些個又臭又髒的肉棒來者不拒,用心伺候,主動迎合,甚至還大聲的淫叫呻吟,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

   這些城管們不僅個個雞巴又粗又長,體力還十分的好,我媽根本無法用手和嘴讓他們出精,幾乎所有人都得暴插過她的陰道和肛門才能射出來,於是也弄的我媽不斷高潮,淫水四濺,女人尖利的浪叫伴隨著男人們射精前的怒吼此起彼伏,與陌生肉體在一起的撞擊聲匯聚成了一首淫亂放蕩的曲子。粗暴的輪奸在我媽身上猶如車輪前行般的反復進行著……

   當最後一個城管射完精,從我媽的陰道里將肉棒拔出來的時候,已是凌晨3點多鍾。此時的我媽,目光呆滯,臉色蒼白,她虛弱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汗水和精液交織在她身體的每一處地方,濕漉漉的好像整個人剛剛從水里出來。我媽的雙腿已經無法並攏,下身一片狼藉,慘不忍睹的陰戶和屁眼不斷有白花花的精液往外流出,墊在地上的毯子更是被打濕的變了色。

   過了許久,我媽才強打精神坐了起來,看著屋子里吸著煙,喝著茶,一個個心滿意足渾身赤裸的城管們,語氣溫和的緩緩問道:“各位大哥,現在能不能放我回家了?明天我會自己去醫院照顧隊長他父親的,拜托你們了!”

   “呵呵,臭婊子!你想的到美!這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來!把她帶到庫房里去!”其中一個城管大手一揮,我媽就被架了起來,不由分說的被往隔壁的房子帶去。

   這間房是城管大隊的倉庫房,平日里強搶來的小販的物品貨物都堆放在這里,好的或者舊的東西都被他們拿走或清理掉了,只是今天剛剛掃蕩了一個小集市,“戰利品”很多並且還沒來得及分配,於是又收拾了半天才騰出一個地方來給我媽。

   他們還找來好幾條麻繩,將我媽拴在了屋子中間的柱子上。不同於一般綁架或者收押的捆綁,我媽不僅是雙手高舉綁在上方,還被人將一條腿高高抬起舉過頭頂,以體操運動中金雞獨立似的姿勢捆綁著。紅腫不堪的肉穴一覽無遺,徹底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光下。

   其中還有一個城管淫笑著對我媽說,兄弟們今天加班可加的真累啊,這麼晚了還能搞到“戰利品”,像你這樣破壞城市文明形象的騷貨臭婊子,我們是一定堅決收繳的,哈哈!

   羞恥無比的姿勢和城管們丑惡的嘴臉,讓我媽之前唯一的信念被徹底摧毀了,本以為獻出肉體讓他們每人盡情發泄完,就可以得到解脫,現在看來是沒有可能了。希望破滅的我媽不禁流下潸潸的淚水,整顆心都涼了下來。可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噩夢,這才剛剛開始。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令我這個當時並不在現場的“聽眾”都覺得驚訝無比,難以置信,毛孔也不寒而栗起來。

   這些城管們此時已經不想再用雞巴輪奸我媽,他們個個吞雲吐霧,交頭接耳,商量著怎麼處理眼前這塊又肥又白的美肉,從他們不懷好意地的眼神與笑容上,我媽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反正白隊長說了要好好“審訊”,出什麼事情他負責,況且我媽是個妓女,生性懦弱膽子又小,絕對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的,這樣的機會真是不可多得啊!

   在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城管隊員的建議下,所有隊員開始四處翻找搜尋,從今天小型集市上收繳來的商品里找出了許多他們認為“很有用處”的物品,然後都堆在了我媽的面前。

   我媽低頭一看地上琳琅滿目的東西,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就覺得胸部一陣劇烈的疼痛,不禁失聲尖叫起來。

   原來一個城管早已悄悄繞到了她身後,把兩支夾書本用的鐵夾子分別夾在了她的乳頭上。我媽不是第一次被人夾奶,但這兩個鐵夾咬合力實在太大,遠遠超過我媽身體的承受能力,痛的她感覺奶頭快要被夾斷掉了。我媽一邊尖叫的同時,還拼命的搖擺身體,妄想甩掉胸部的鐵夾,可是整個人都被綁住的她顯然是在做白用功。

   上身的痛苦未除,下身又傳來了劇痛。只見一個隊員拿著一雙男式的塑膠拖鞋,“啪,啪,啪”的用鞋底狠狠的抽打著我媽的陰戶。已經被多人狂操蹂躪了數小時的陰戶,早已紅腫的像個饅頭,陰唇外翻,豆核充血,現在又被鞋底生硬的拖鞋狠抽,我媽哪能受得了!尖叫更加大聲了,甚至還帶著哭腔!

   這些禽獸般的城管們不僅對我媽的撕心裂肺的悲鳴完全不加理會,反而覺得十分好聽。他們一邊起哄著讓那個隊員用力加速的抽打,還一邊還淫笑著叫我媽再喊大聲點,說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叫床聲!

   殘忍的抽打大約持續了一百多下,那名城管才停下手來,他把那只沾滿女性體液的拖鞋扔在了一旁,同時也取下了我媽乳頭上的鐵夾。接著所有的城管都圍了上來,他們有的蹲著有的站著,開始細細的欣賞我媽身上飽受摧殘的“三點”。我媽的兩粒乳頭現在已經完全腫脹成了兩顆鵪鶉蛋大小的肉球,顏色也由平時的深紅,變成了黑褐色般的深紫,長時間的充血和金屬的夾印十分明顯,清晰可見。有個城管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大的奶頭,覺得十分好玩,便用手指輕輕一彈,沒想到卻又引來我媽好幾聲痛苦的呻吟,其他城管隊員們見狀,也紛紛上前用手又捏又夾,弄我媽可憐的奶頭再次疼痛起來。

   再看看我媽的下身,那同樣飽受虐待的小穴,情況則是有些特別。

   由於有一只腳一直被麻繩向上吊著,因此我媽的雙腿分開將近180°,陰戶自然也是大大開放,暴露無遺,於是好幾個城管就一群吃食的狗一樣,並排蹲在她周圍,近距離的欣賞著她的性器。

   我媽跟我說,剛開始她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覺得陰道口有些火辣辣的,但已經沒之前那麼痛了。於是我媽很慶幸經過那人的剛才一番抽打,自己平時呵護有加的下體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傷,整個會陰處得皮肉只是有點發紅,並沒有流血或者破皮。

   我媽最擔心的就是傷到下身的皮肉,因為她每天性交的次數實在太過頻繁,而且常常十分的激烈,那些與之交合的男人根本不會對她這樣的老熟貨有絲毫的愛護和貼,動作又大又粗暴,因此我媽的私處一旦受傷就很難愈合。並且那些嫖客里還有很多不講衛生,陽具肮髒不潔的人,如果我媽的性器上有什麼傷口,不僅讓她在被男人玩弄奸汙的時候感到加倍的痛苦,甚至還會引起感染和發炎,那樣的後果往往就是患上婦科病。

   現在自己的下身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讓我媽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以為可以松一口氣了,但很顯然的是,她這次的判斷是大錯特錯了。

   “這老娘們下面的小嘴怎麼不見了?哈哈!你們快來看啊!”一個城管像發現新大陸似地叫了一句,然後其他人都聞聲圍了過來,他們先是一驚,互相沒說話,接著就是一陣淫蕩的哄笑,並開始對我媽的私處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我媽也低頭看了看,也同樣被震驚到了。原來自己下體的那塊豐滿肥厚的蛤肉此時“消失”了,只有一條隱約可見,顏色不深不淺的細縫!兩片陰唇也看不見了,從她的角度望去,自己的整個陰戶已經變成了一塊光禿禿的平地。

   城管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不顧我媽下體撕心裂肺的疼痛,強行插入了幾根手指到她的陰道口,然後向兩邊同時一用力,生生地扒開我媽那因劇痛而強烈收縮成一條肉縫的小穴。他們還拿來一雙筷子,像夾生魚片似地把我媽的兩片陰唇從陰道內給夾了出來,接著用手把它們攤開壓平。最可怖的是,為了防止我媽的陰唇和陰道口再次收緊回縮進去,這幫人竟然還將一只易拉罐的大半部分插入了她的下體,以此大大撐開我媽嬌嫩的小穴。

   城管們變態的行徑讓我媽疼得差點昏過去,她不停的大喊大叫,拼命的搖著頭,身上濕漉漉的全是冷汗,猶如一個接受性虐酷刑的女囚。而我媽扭曲的表情和痛苦的尖叫似乎又激發起了城管隊員們的獸欲,他們解開了我媽身上的麻繩,一個個撲了上去,再次殘忍的強奸了她,慘無人道的輪奸一遍遍的上演著,直到第二天天亮。

   之後的幾天我媽並沒有去醫院照顧那老頭子,也沒有回洗浴中心,而是一直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庫房里,接受著城管隊里所有熱無休止的輪奸和折磨。而那名白大隊長也默許了手下隊員們的做法,有時甚至自己也參與其中,與他們一道奸汙玩弄我媽成熟的肉體。

  

  

  

  

   第九章

  

   那段時間里,我媽簡直成了我們鎮城管大隊的免費專屬性奴。這些城管們不僅拿我媽做為公共廁所一樣肆意奸汙,盡情發泄,還把她當成了他們的寵物和性玩具,用上各種方式方法,不斷地凌辱糟蹋我媽的肉體,同時摧殘她的自尊心。

   比如說白天的時候,他們常常不辦公務,也不去維護街上的市容,而是留在隊里玩弄我媽。

   他們讓我媽脫下胸罩和內褲,穿上各種顏色的連褲襪或吊帶襪,腳上蹬上七八公分的高跟鞋,撅起屁股,雙手撐地的趴好。然後再給她的脖子套上項圈,像遛狗一樣用鐵鏈牽著她在院子里溜著玩。

   他們一大群人站在辦公室外,抽著香煙,欣賞我媽這樣40多歲的成熟婦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渾身赤裸的趴在地上,高高撅著屁股,踩著尖頭的高跟鞋,吃力的來來回回爬來爬去。

   看著我媽滿臉緋紅,羞愧難當的樣子,身上的絲襪破破爛爛,乳房,小穴和屁眼等關鍵部位清楚可見,一覽無遺。他們的心里都十分的得意,有的還時不時會上去踹我媽一腳或是抽打她的屁股。

   有時候我媽也會被帶到辦公室里,除了給這些城管們打掃衛生,泡茶點煙的當仆人使,當然也會被他們凌辱玩弄,比如被要求當眾自慰。

   在他們的訓練下,我媽往往是爬上一張大辦公桌,然後叉開雙腿,用手扒開自己的屄口,先向所有人清楚的展示一會兒。接著當城管們都看夠後,她就會用手指搓揉自己的陰蒂和陰唇,或插入自己穴內,扣挖陰道壁,刺激體內的敏感點,同時嘴里還不斷發出嬌媚的浪叫。

   當著一屋子陌生男人的面,一絲不掛的賣力的自瀆著,我媽雖滿臉緋紅,但身體卻十分的敏感甚至還有些許歡快,聽著自己高潮時大聲而陶醉的浪叫,以及下體泉涌般噴出的陰液,我媽的心里又羞又愧,只覺得自己十分下賤,不知廉恥,但又不敢違抗這些城管們得命令。

   除了被要求在辦公室里當眾手淫,我媽當然也會常常被他們在辦公室里奸汙。但畢竟是白天,經常有人來隊里辦事,因此渾身赤裸的我媽好幾次差點被外人看見。

   這幫隊員們自然不想這件事敗露出去,於是就只讓我媽在辦公室里給他們口交。因為他們辦公用的桌子不大卻夠高,而且都相互連接擺在一起,我媽跪在底下,只要聽見有誰敲了敲桌子,她就會立刻爬到那人桌肚下,解開他的皮帶和拉鏈,然後掏出里面的陽具用嘴吮吸套弄,直到那人射在她嘴里為止。

   如此一來,城管們便可以放心玩弄我媽,因為從外面看去,沒人會知道這幾張桌子底下還有個人。

   每天中午的時候,都會有人到給城管大隊送盒飯,隊員們就在辦公室里吃,而我媽則得繼續給他們吹簫含卵,一直到口交到他們都吃完飯後,她才有資格去吃自己的那份。

   每次我媽在吃飯之前,她都會被再次套上狗圈和鐵鏈,因為她要被帶到別處去“用餐”。城管們會隨機選出一個隊員,讓這人把所有城管吃完的剩飯剩菜集中在一個塑料袋里,同時再拿一個雞蛋和一只橘子,接著再讓他帶著這些東西,把我媽牽到辦公室外的男廁所里。

   男廁所的便池旁有個狗盆,這名隊員會把一塑料帶的飯菜都倒進去,然後蹲下身子,給我媽的陰戶里塞下那兩只一個發燙,一個冰涼的雞蛋與橘子,最後,他還會讓我媽學幾聲“汪汪”的狗叫,學的不像就得重來。直到他覺得一切OK後,飢腸轆轆的我媽才可以吃飯。

   因為不准用手,我媽只能像狗一樣的進食,她趴在便池旁的地上,把頭埋在那狗盆里,吃力的在那些剩飯剩菜里尋找可以下咽的食物。與此同時,她得注意陰道內的雞蛋和橘子,為了防止它們掉下來,我媽只能在高高翹起屁股的同時,還要努力並攏雙腿,夾緊自己的褲襠。這樣羞恥的姿勢讓我媽又痛苦又疲憊,幾乎每次吃飯的時候,她都會不住的流眼淚當狗盆里的飯菜吃的差不多的了,那名一直監視我媽進食的城管也點過了頭,我媽這才可以用手掏出自己下體內的雞蛋和橘子,吃上一口完整的食物,補充補充人體所需的營養。

   有幾個城管白天里出去執法的時候,也會讓我媽跟著去,他們帶上我媽的當然不是工作,而是為了在不同的地方和場合奸汙她,滿足自己的暴露癖。

   他們會把車停在人聲鼎沸的街頭,然後關上門窗把我媽按在後座上輪奸,或是把窗子只搖下一半,讓我媽坐在他們的雞巴上,上上下下的自己跳動,這樣就可以剛好露出我媽的臉。由於下面的肉穴正被男人的肉棒插著,我媽的表情自然十分扭曲,又不敢叫出聲來,因此常常引得路人不解的駐足觀看。

   他們有時也會把車停到街市或集會的倉庫里,再隨便找一個空紙盒給我媽套上,然後打開車門把她趕出去。此時我媽沒穿衣服,身上只有個紙盒,必然會在倉庫里到處亂竄,尋找可以棲身的地方。而那些城管們就會像日本鬼子一樣到處掃蕩,他們分頭搜索,和我媽躲貓貓,捉迷藏。

   倉庫就那麼點大,我媽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又光著腳,自然是很好被發現,任何隊員抓到了我媽,那我媽就成了他專屬的“獵物”。一般來說他們都會扒掉我媽身上的紙盒子,捂住她的嘴,就地把她給強奸了。接著再把我媽放走,他們也繼續“興致勃勃”的搜尋,然後又是一次充滿樂趣的強奸……

   這些外出“辦公”的城管隊員們,除了強搶一些老百姓的物資,他們就是開車帶著我媽到處做愛。從街上的集市和倉庫,到居民樓里的儲藏室,停車場,他們甚至還把我媽載到過鄉下的農田。

   在那里,他們把我媽按在田埂或者土坡上一遍遍輪奸;或是讓她跪在松軟的菜地里同時給三四根雞巴吹簫,並把精液噴到她的臉上;他們還用已經成熟,還沾著泥土的玉米以及胡蘿卜猛插我媽的小穴與屁眼,一直干到她全身抽搐,大小便失禁,他們才停下手,並把屎尿橫飛的我媽扔到田地里,然後就可以欣賞到我媽壯觀的“人工施肥”;這幫無恥之徒甚至還牽來一頭老黃牛,並強迫我媽給它的口交!要不是老黃牛的主人及時趕到,我媽也許就真的給那畜生舔鞭吸卵了……

   白天的玩弄與奸淫就已經讓我媽痛不欲生,幾近崩潰了,但晚上的城管們則是更加可怕,下班後的他們只需把院子里的大鐵門一鎖,就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會干擾到他們了。而我媽新一輪的噩夢也就再次開始了。

   自從我媽被關進了城管大隊,隊里的隊員們晚上都很少回家了。這些人原來就是流氓出身,沒老婆沒家庭,大多30歲不到,沒一個顧家的。其中有幾個40多歲的老隊員也為了玩我媽,而借口跟自己的老婆說這幾天都得加班。因此晚上的城管大隊仍然熱鬧非凡,啤酒香煙,撲克麻將,儼然一個小賭坊。

   當然,還有我那奶大屄緊,豐滿肥熟的美母親。

   天黑以後,這幫城管們就會把大門鎖好,桌子並攏,然後分成好幾波,有的打撲克,有的打麻將,剩下的則玩弄我媽。一般來說,除去辦公室中央兩張賭局上的人,我媽每時每刻都至少被三個城管隊員凌辱折磨。

   城管隊里有幾個年紀不大的青年人,除了操穴干屄,他們特別喜歡學日本AV里的情節“調教”我媽,但與電影里不同的是,他們的訓練可都是真槍實彈。

   穿著集市上搶來的,廉價的高跟鞋和肉色連褲襪的我媽,常常被這幾個人套上項圈,用鐵鏈拉到牆角,然後雙腿叉開,兩手抱頭,像犯人一樣在那“蹲馬步”。待她擺好姿勢後,這幾個青年隊員就會一齊圍在她的身邊,伸出六只大手,不斷地搓奶摸屄,親嘴打屁股,玩弄刺激我媽身上的每個敏感部位,不斷地挑逗她的性欲。

   等到我媽下身的淫水把會陰處的絲襪大面積打濕了,他們就會暫停下來,接著用剪刀將我媽肉色連褲襪的襠部剪開一個大口子,露出我媽濕滑多汁的鮑魚,然後將手指伸入她的陰道,在里面快速的抽插和扣挖,同時還有人在旋轉搓揉我媽敏感的陰蒂,與充血的陰核。

   一直到搞到我媽下身泉涌般的噴出大量淫水,不斷浪叫高潮的時候,他們才會停下抽插,從我媽的陰道內拔出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手指。在此過程中,我媽雖然呻吟不斷,下體也刺激連連,但卻一直雙手抱頭,蹲著馬步,絲毫的不敢動彈。

   這幾人還喜歡用皮帶抽打我媽的屁股。他們讓一直蹲著馬步的我媽轉過身,面朝牆,雙腿叉開的同時再把屁股盡量抬高,並命令我媽屁股要不斷地晃動。

   然後他們就會拉出自己的皮帶,一個接一個的猛抽我媽的大屁股。他們一邊“啪啪啪”的狠狠抽打眼前這個美熟婦包裹在絲襪里的肥臀,還一邊讓我媽把頭抬起,在搖擺屁股的同時,大聲的朗讀掛在牆上的《城市管理綜合執法條例》十遍。

   我媽高撅著屁股,一邊扭動腰肢,一邊忍受著劇痛,如泣如訴的一遍遍讀著《條例》她小心翼翼,語速平均,盡量讓自己的注意力能夠集中,因為只要稍稍讀錯一個字就得重新再來一遍,而抽在臀肉上的皮帶則更會變得更重更大力……

   後來這幾個變態的年輕隊員,竟然還要我媽把那《條例》完整的背誦下來,然後讓他們“考試測驗”。具體就是他們說其中的一句,然後讓我媽背誦這句條例的前一段或後一段。

   為了增加難度,每次“考試”的時候我媽都得穿上十幾公分高的高跟鞋半蹲著,然後雙手提著兩本書平舉在胸前。而我媽半蹲的地方則有一個不大的花盆,上面還插著許多根點燃的香煙,正對我媽的陰道口!

   我媽平日里根本沒時間背那部《條例》只能在被這些城管們按在辦公室里的沙發上奸汙時,勉強的抬頭記憶一些。再加上不斷地被煙頭烤灼著的小穴,火辣辣的十分煎熬,以及酸痛無比,又疲又麻的的雙臂。我媽根本無法回答出那幾人所指的段落,只能一直接受他們的懲罰。

   他們讓我媽跪在地上,抬頭挺胸,然後用鐵夾夾住她的奶頭,打耳光似地來回猛扇我媽的兩只乳房;或是讓我媽蹲起馬步,用皮帶和鞋底分別抽打她的陰戶和屁股,任憑我媽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痛叫不已;三人還會猛吸一口手里的香煙,接著用這些煙頭同時炙烤我媽的陰蒂,忘了陰道里吐呼出來的煙氣;或是把喝完的啤酒瓶強行塞入她的肛門,把屁眼撐開有整個瓶底那麼多大,最後再命令我媽抬起臀部,雙手撐地,像發射炮彈一樣把酒瓶拉出來,塞滿肛門的酒瓶又大又粗,每拉出一個酒瓶我媽都滿頭大汗,十分的辛苦……

   除了這三個年輕的隊員,其他城管們也沒讓我好受過。

   在他們打牌的時候,我媽常常得跪在桌底上給某人口交,她一絲不苟的吮吸套弄男人的雞巴,一直等那人把精液噴的自己滿臉都是,她再爬向下一位,解開他的褲袋繼續給含住一只雞巴吹賣力簫。或是脫光全身的衣服,只穿一雙高跟鞋,接著跨坐在某人的腿上,並主動把奶頭伸進男人的嘴里,然後艱難的上下跳動,讓那男人可以一邊打牌一邊肏屄,最後被他內射。

   等這一桌打撲克的男人都出過精後,我媽就會簡單擦拭下身體,然後再轉向下一桌玩麻將的城管那,繼續給他們吹喇叭或操肉穴。以此來回反復,不斷地用自己上下兩張小嘴,賣力地服務辦公室里男人們粗細不同,長短不一的陰莖。

   在他們玩牌的時候,我媽最害怕的就是伺候那些手氣不順,輸錢很多的城管,因為他們經常會拿我她出氣,刁難她,將自己的霉運發泄到我媽身上。

   有一次我媽在給一個已經輸了好幾百塊的城管口交的時候,只是不小心用牙磕到了他的龜頭一下,那人竟然一把推開了我媽,然後狠狠地扇了她一記耳光。

   我媽捂著火辣辣的臉頰,趴在地上不知所措,害怕的全身直發抖。

   隨後,那名怒氣未消的城管也繼續玩牌了,而是隨便找了個人替換了他的位置,然後一把抓住我媽一頭栗紅色的大波浪,一邊嘴里罵罵咧咧的吐髒字,一邊把她往隔壁的倉庫里拖去。屋里幾個沒事干的隊員也哄鬧著跟了去。

   到了倉庫後,那人迅速找來了一條麻繩,將我媽雙手困住吊在屋頂的橫梁上,並讓她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此時此刻的我媽,已是一絲不掛,全身打顫,想著可能又要挨打,心里十分的害怕。

   接著,那人四處搜尋了下後,並沒有拿來皮帶和拖鞋之類的,平時抽打過我媽的東西,而是找來了兩只塑料凳子,水平放在我媽面前,並命令她一腳踏一只分別踩上去。

   接著那人繞過我媽的身後,狠狠地捏了一下我媽的奶子,並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老騷貨,今天讓我好好疼疼你!”然後只聽我媽一聲驚叫,原來她的下體已經被插入了一截掃帚把子。由於之前並沒有經過淫水的濕潤,又是突然襲擊,因此我媽的陰道實在太緊太干,於是那人又握住掃帚把子粗暴地不斷地捅著小穴,待我媽的下身出水,幾乎可以捅到花心的時候,他才停止下來。

   緊接著,只見那人一邊一腳,剛剛一直踩在我媽腳下的兩只凳子就被他踢開了!

   在圍觀的幾個城管的驚嘆聲中,我媽頓時覺得子宮不斷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猶如被東西穿透一般。原來那掃帚把子的長度要遠遠長過我媽的腿長,把它插在站在凳子上的我媽的陰道里,也只是剛剛好的長度。而凳子被那人踢走後,掃帚自然繼續往里跑,現在已捅入了我媽的子宮口!

   花心正遭到慘烈摧殘的我媽,此時正不斷地晃著腦袋,滿頭大汗,拼命喊疼。她一邊淒厲的慘叫,一邊使盡全力的踮起腳尖,增加自己下身的高度,但任憑她如何努力踮腳縮身,掃把插入的深度都幾乎沒變。

   看著痛的嗷嗷直叫,雙腿亂顫的我媽,那人覺得十分解恨,並且在一邊看我媽受罪的同時,還一邊把玩她雙乳,抽到她的豐臀。而在場的其他隊員們也都個個色光滿面,哄笑不止,淫褻的欣賞著對眼前這位美熟婦的變態酷刑。

   撕心裂肺的劇痛讓我媽尖叫連連,痛苦萬分,兩串透明的淚珠瞬間奪眶而出,從她長著些許皺紋的眼角緩緩落下。我媽絕望的看著屋頂,悲涼與淒慘寫滿了那整張成熟而性感,但卻因痛苦而劇烈扭曲的臉龐。命運為何對她如此的殘忍與不公?可憐的熟女心里不地斷問著自己。

  

  

  

  

   第十章

  

   後來的情況,不用我多說大家也應該能夠了解,我那可憐的媽媽就這樣在城管大隊里給關了三四天,在那幫人沒日沒夜的百般凌辱,萬般蹂躪之下,過著地獄般的性奴生活。

   直到昨天晚上凌晨過後,她才終於被允許回了家,原因自然不是那些城管們突然良心發現,大發慈悲,而是因為我媽正好來了月經。

   看著我媽的下身不斷地往外滲血,聞起來又騷又腥,城管們知道她的小穴是不法繼續被使用了,留下來自然也用處不大。於是他們就讓我媽給在場所有人最後一次的痛痛快快口交了一把,在看著她舔干淨了嘴巴最後一滴精液後,便胡亂扔了幾件衣服給她,心滿意足的把我媽給趕出了大門。

   聽完了她悲憤的血淚泣訴後,我的心里充滿了憤怒與傷感。與往常的經歷截然不同的是,我媽此次的悲慘遭遇讓我絲毫感受不到一點看別的男人玩弄奸淫自己母親,那種既刺激又香艷的變態快感。

   於是我握緊拳頭,再次在心中堅定信念,發誓一定要把我媽救出淫窟,徹底擺脫被別人肆意糟蹋的淒慘命運。

   那天晚上,我和我媽都沒有合上眼睡覺,更沒有發生任何性行為。我們並肩躺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著如何改變現在黑暗的局面,一直到窗外的天色開始朦朦變亮。

   經過大半夜的討論,我到底還是想到了些逃脫的辦法,而我媽也同意冒一次險試試看。事不宜遲,我們決定當天白天里就行動。

   趁著高老大目前還不知道我媽已經從城管大隊里放了出來,因此我們獲得的自由時間十分短暫寶貴。於是一大早草草吃完了早飯後,我和我媽就根據計劃的安排分頭行動起來……

   還記得那位玩弄過我媽,當時還留了電話號碼的老教授嗎?那可是我媽的老主顧,幾乎每周都會來嫖我媽一兩次,從來沒有“缺過席”。在知道我是我媽的兒子後,他還親口對我說過,我媽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名器,自己幾天不操她就會連書都看不下去,教課也無精打采的。

   於是我琢磨著像他這樣的大學老教授,應該還是很有身份地位的,而且其他有點層次的人我們也不認識。因此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去向他求助看看。

   至於我媽,則硬著頭皮去找了另一個人,那人在鎮上混了十幾年,認識很多小流氓小混混,他自身也算半個黑社會吧,跟我媽更是老相識了,曾經還做過幾年同事。

   沒錯,他就是我開篇提到過的,曾經給我媽送過貨並以此要挾玩弄過她的王軍。

   這次我媽提議去找王軍幫忙,我開始是有點抵觸的,因為根據我媽過去的經歷,我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要找這個王軍幫忙,那麼需要給他的好處就不僅僅是錢。況且他能否幫得了我們忙暫時不說,但今天見了面先猛干我媽一炮那肯定是必不可少的,那這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嗎!

   我媽知道我的意思,但她還是握住了我的手,堅定的對我說,她已經經過了慎重的考慮,讓我不用顧忌太多,而且事到如今只有試著走下這條路,否則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我點點頭,默然的同意了。

   那天我媽在出門前,不僅封了一個1000塊錢的紅包放在小包里,還特地認真打扮了一番,穿上了幾件十分誘人的衣物。

   她描了眉毛,塗了口紅,臉上也拍了一點脂粉,栗黃色的卷發高高盤起,扎在腦後,露出了那雪白光滑的粉頸。從我的角度看去,我媽的臉部顯得十分年輕,瞧上去只有30歲左右。

   再看我媽的著裝打扮:她身穿一套褐紅色的薄紗叉開長裙,上衣披了件西裝小外套,腿上是黑色的真絲連褲襪加上一雙細跟尖頭的露趾高跟鞋,嬌小可愛的腳趾上還塗上了紅色的指甲油,整個人顯得既成熟性感又不失高貴典雅。

   要不是今天有正經事要辦,我真想一下撲上去扒光我媽的衣服,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肏一頓。

   一切准備就緒後,我媽又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鏡,然後跨上小包,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下了樓梯。

   出了租房所在小區的大門口,我媽自然得先去坐公交車,就在這去車站僅短短幾分鍾的路程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媽竟然就遇到了好幾個行走在人行道上,滿臉不懷好意的陌生男人,他們一個個眯著色眼,淫褻的盯著她看,十分的不害臊。

   我媽深怕碰到認識她的嫖客,便夾緊了懷中的小包,加快了腳步,擔驚受怕的低著頭往車站快速走去。

   由於當時正值上班高峰期,因此我媽坐的那輛車上的人特別多,擠擠攘攘根本沒有座位,就連站的地方也是人擠人,背貼背,司機還不斷地往上拉著人。

   踩著一雙十幾公分高的高跟鞋的我媽,搖搖晃晃地被擠上了車後,便小心翼翼的往過道里面走去。她一手緊緊提著包,一手抓著扶手,好不容易才在車廂後面的人堆里找到一個落腳處。

   看著周圍站著的其他乘客,一個個盡是男人,他們大多都是上班族,手里還拿著報紙和早飯。我媽感到有點壓抑,便下意識的弄了弄自己的肩帶與裙擺,並將雙腿緊緊並攏,希望不要發生什麼“意外狀況”。但不幸的是,我媽這回再一次事與願違了。

   就公交車啟動不久,剛剛還沒走多遠時。我媽就感覺到了些許異樣,她微微回了下頭,發現是身後有個男人正一邊假裝看報紙,一邊輕輕的用手摸她屁股。

   開始時她並沒有太過在意,即使那人的動作到後來越來越大。他不僅用手撫摸輕捏,甚至還對我媽的柔軟的臀肉又拍又打,“啪啪啪”的不斷引起周圍其他男人的目光,弄得我媽小臉紅到了耳根,十分的不好意思。

   就這樣玩了沒多久,那人又將報紙收了起來,騰出了另一只手,開始用雙手同時玩弄我媽豐滿的屁股。

   只見他一會兒用指甲狠掐我媽的臀肉,一會兒又撓癢癢般的在她半塊屁股上旋轉打圈。即使面對這樣赤裸裸的性騷擾,一向逆來順受慣了的的我媽,竟然還能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無動於衷,因為她心里總想著這人也許即將到站,只要再忍一會兒便好。

   我媽的毫不抵抗大大鼓舞了這個男人的信心,他得寸進尺的不斷深入,在用手把玩我媽屁股的同時,還好幾次把他硬邦邦的陽具從褲襠里拿出來,一下一下的頂在我媽的屁股溝里。

   直到他一把卷起了我媽短窄的裙擺,將她包裹在黑色絲襪里的豐滿美臀,徹底的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後,忍無可忍的我媽才皺著眉頭,轉過身來瞪了他一眼。

   可不幸的是,由於車廂後面全是男的,沒有一個女人或是好人,從頭至尾都沒人替我媽說過話。並且剛才我媽被調戲的時候,在場的這些人都是一直看在眼里的,而且心里也早就對我媽垂涎欲滴了。

   他們本來是沒那個膽量的,現在見我媽只是瞪了瞪媚眼,並沒有其他實際動作,況且車上人又多又擠攘,於是各個也壯足了膽,拼命向我媽那靠攏過去。並且慢慢的在她身邊圍成了一個圈子,用人牆把我媽圍了起來。

   被圍在一堆色狼里的我媽,也感到了氣氛有點不對勁,她的心里越發的擔心起來,於是想離開那塊地方,往前車廂走。可周圍的男人根本不會給她讓路,並將她死死堵在了里面。

   隨後不久,我媽的全身上下就已經布滿了十幾只男人活動著的大手,有摸屁股的,捏大腿的,把玩雙乳的,還有把手探入她內褲,揉弄她小穴的。

   在我媽成熟而誘人的肉體上,每個男人都玩得不亦樂乎,興致勃勃,幾乎我媽身上的每一處隱私部位都完完全全的落在了他們粗暴的手中。

   對於這幫正在無恥的非禮著她的陌生男人們,我媽起初還不斷反抗,輕聲呵斥著,並不斷地試圖從人堆中擺脫出來。但這樣的掙扎沒過多久就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彼時的我媽已經絲毫不得動彈。她的雙手被兩個男人牢牢在身後反剪住,腰間被一只粗壯的胳膊給緊緊環抱了起來,猶如加了幾層大鎖,嬌弱的我媽自然是無能為力的。

   面對這幫力氣遠大於她的男人,我媽不得不默默放棄了抵抗。她閉著雙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開始任由自己的身體被人淫弄把玩,徹底成為了車上這群無恥之徒的手中玩物。

   見我媽已經“投降”,於是她周圍的幾個男人便互相使了使眼色,順勢解開我媽的肩帶和奶罩的搭扣,摘下了她大紅色的蕾絲胸罩,並將這件我媽剛買不久的新款奶罩扔給了不遠處的一個糟老頭,讓他包在雞巴上打起了飛機。

   隨後,他們又手腳利落的鈎起我媽那層薄薄的黑色絲襪,連同里面的丁字褲一起,“刷刷”幾下就退到了她高跟鞋的腳踝處。在此過程中,我媽依然是一動不動,她眉頭緊鎖,聳搭著腦袋在那,默默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扒去。

   “一把年紀了還穿的這麼騷,是不是趕著去和小白臉開房啊?”

   “哈哈!反正要被人肏屄,那就先讓大伙給你提提神吧!”

   “這老娘們也怨不得咱們,看她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做雞的,大白天的誰打扮成這樣……”

   “是啊,這婊子的胸這麼大,下面的毛又黑又密,平時肯定沒少被男人操,嘖嘖……你看這肥屄,水都流到地上了,真他娘的騷啊……”男人們不僅一邊盡情調戲我媽,玩弄她的身體各個部位,還一邊肆無忌憚的故意說著些不堪入耳的髒話給她聽。

   聽著他們對自己下流的言辭侮辱,我媽只覺得啞口無言,無地自容,因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讓她無可辯駁的不爭事實。

   想想自己一個已年過四十的中年婦女,卻穿著這一身只有年輕妓女站街時才穿的暴露衣服,打扮的確實與那些出賣肉體的婊子沒有差異,自然也會引起男人們的注意和不懷好意的想法。

   更令人難堪的是,此時此刻,在公交車上被一群陌生男人扒光衣服,上下其手,任意調戲著自己的每個敏感部位,我媽的身體卻竟然也能發生出強烈的生理反應,她下身的淫水早已不斷外溢,子宮頸強烈抽搐伸縮,整個人猶如被電擊一般,又爽又麻。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想到這里,我媽不禁在心里狠狠罵了自己一句。此時的她面紅耳赤,羞愧難當,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真的犯賤下流到了極點。但理智的作用往往是那麼無力,此時一陣陣強烈而刺激的快感正不斷地從子宮里傳入她的大腦,令她她難以自持,真想痛痛快快的大聲呻吟出來。

   但我媽十分清楚如果那樣做了,後果會是怎樣,於是她只好憋住嗓門,繼續牙關緊要,屏住呼吸,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不斷的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減少情欲的升漲。心里只想著公車快點到站,早點擺脫這幫無恥之徒的糾纏。

   男人們看我媽這麼溫順聽話,既不出聲也不反抗,心想我媽不是個淫亂無恥,渴望男人的蕩婦,就是個膽小懦弱,十分好欺負的女人。因此各個耶都放開了玩弄起我媽來,他們賣力的開墾探索著我媽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毫不留情的淫辱著,刺激著她軀體上每一個敏感部位。

   男人們有的猛舔我媽的耳根和粉頸,或扒開她的櫻桃小嘴強迫她伸出舌頭與自己舌吻;有的抓住我媽的兩只芊芊玉手,然後放進自己的褲襠里,讓我媽給他們套弄陽具;有的則伸手握住我媽肥碩的巨乳,搓圓壓扁,揉成各種形狀,或是彎下身去叼起我媽的一直奶頭,含住嘴里要的“卟吱”直響……

   最熱鬧的自然是我媽的下身,那里布滿了男人們十幾跟長短不一,粗細不同的手指。深褐色的陰蒂被人玩的猶如一粒肉球,腫脹不堪,又圓又鼓,小穴外邊的兩片陰唇也早已變得濕潤而肥厚,它們充著血,淫靡的向兩邊攤開著,好似兩片嬌艷的玫瑰花瓣。

   我媽的肉穴更是受災最重,狹窄的陰道里被男人的手指插得嚴嚴實實,滿滿當當,整個洞口被撐開了小碗般大小,以至於後到的男人們只能開辟其他戰場,將指頭插入我媽的肛門,玩弄她嬌嫩的後庭花。他們甚至還一邊細細觀察著我媽可愛的屁眼,因強烈刺激而產生的一張一縮,一邊淫笑著嘗試將手中其他的物品插入進去。

   肉穴和屁眼里數根手指的粗暴玩弄,再加上耳垂和乳頭的強烈刺激,男人們的種種淫亂行為,讓我媽實在無法繼續堅忍下去。她的身體抽搐的越來越厲害,陰道里已經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緊閉的紅唇,劇升的體溫……

   最後,我媽到底還是沒有自持住,她先是一聲低沉的悶吼,然後便當著半車廂人的面,發出了一陣陣酥骨的淫聲浪叫。

   我媽嬌羞的呻吟聲不僅惹得前排的人不時回頭後看,還更進一步刺激了男人們玩弄他身體的欲望。於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再次一次降臨在了我媽欲望十足的成熟肉體上……

   這班公車在路上顛顛簸簸行駛了近一個小時,才緩緩到達目的地,於此同時,我媽也在無數男人的瘋狂玩弄和騷擾下,嬌喘著呻吟了約一個小時。

   在到達終點站的時候,車上除了還在玩弄我媽的幾個男人外,已經沒有多少乘客了,在司機的催促下,那幾人也只好悻悻的將手指從我媽的體內抽了出來,又捏了捏奶子和屁股,才紛紛下了車。

   終於得以解脫的我媽,此時滿臉緋紅,氣喘吁吁,身上更是一片狼藉。她那對雪白的胸峰依然高聳,但上面卻布滿了紅色的抓痕和手印,乳頭也勃立起近兩三公分,像一對褐色的小乒乓球。好不如意找到了自己的胸罩後,卻發現那大紅的罩杯里被人滿滿的射了兩大灘精,於是我媽又將里面渾濁的精液通通用手弄干淨後,才無可奈何的把胸罩放在了包里。

   接著她又有氣無力地回到原地,開始疲倦不堪的收拾著自己身體。她整理好長裙,穿上西裝外套,盡量遮住自己凸激的兩點。接著再艱難地把雙腿並攏,當她彎下腰去把連褲襪和內褲提上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陰毛已被人揪去了一小半,再摸摸一直感到不大對勁的屁眼,原來里面竟還插著一根喝豆漿的塑料吸管……

   下了車後,我媽步履蹣跚地在大路上走了十幾分鍾,又七繞八繞的穿過好幾個胡同口,終於在一所四合院里找到了王軍的住處——兩間破舊不堪的小屋,此時正大門緊鎖者。

   我媽踏上一塊青石板,踮起腳尖,隔著窗戶向里面望了望,發現屋子里空無一人,除了電視,床,一張圓桌和幾把椅子外幾乎,沒有什麼家具。整間屋子雜亂不堪,地上全是煙頭和痰印,桌子上有幾瓶啤酒和幾攤花生米,以及一盒未吃完的盒飯。

   正當我媽探頭張望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她身後拍了下她的背,並大聲嚷了一聲:“你誰啊?在這里想干什麼?”聽這熟悉的嗓音,我媽已經猜到是誰了,她轉過身來一看,果然不出意料,這人正是她要找的那個人——王軍。但令我媽感到驚訝事情,卻是這王軍的穿著。

   他梳著油光可鑒的大背頭,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系著領帶,戴著金表,腳上一雙擦的鋥亮的皮鞋,整個人顯得派頭十足,與當年那個王組長簡直不是同一個人。

   “喲!是你啊,大美人!這些日子你上去哪去了啊?來來來,我們屋里說吧。”見到我媽的到來,王軍看起來十分高興,他有說有笑的打開了門鎖,然後拉著我媽的手,一瘸一拐的帶她進了屋子。

   再說我這邊,雖然有了那老教授的號碼,但事情辦的並不是十分順利。

   起初那老教授是死活不願意與我見面,更沒有告訴我他的家庭住址,並且還義正言辭的痛斥我了好幾句,說什麼不要影響他的正常生活,否則將訴訟法律途徑之類的屁話。但我有的時間,而且這傻老頭留給我媽的電話號碼是他辦公室里的,於是我就不斷地打他電話騷擾他。

   後來經過我在電話里的軟磨硬泡,死纏爛打,他最終還是松了口,不得不同意與我見一面。為了避嫌,他把會面地點定在了城南的一家小飯館里,時間就是中午12點,吃午飯的時候。

   和他掛了電話後,我看了看表已經11點多,便帶了點錢,背上書包,打了輛車直奔城南那家飯店。在路上我一邊盤算著如何與那老頭周旋,一邊想著我媽那里情況怎樣,是不是已經上了王軍的床了。

   中午和老教授吃飯的時候,我點了好幾樣價格不菲的菜肴,還特地要了一瓶茅台,讓那老家伙大飽口福,並且喝的十分高興。最後直到他酒足飯飽,一臉滿足的時候,我才奔向主題,從書包里拿出了兩條好煙和一張寫了字的白紙。

   “教授,我知道您是個講信用,講法律的好人,您看,只要您能可憐可憐我們,幫了我媽這個忙,這紙上寫的好處便絕對不會少您的。”教授拿著那張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說:“恩,不錯,條件和要求都寫的很清楚,看你這小伙子人也不錯……既然這樣,那我就就算基本同意了。不過!你們可千萬別說漏了嘴,毀了我的名譽!否則……”

   “當然,當然,您看這都不是寫上去了嘛,請您務必放心啊……教授,請簽個字吧。”我滿心歡喜的把筆給他遞了過去,看著他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我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於是一身輕松的繼續和老教授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下午在出租屋里睡覺醒酒,直到我媽做好了晚飯擺上了餐桌,她才把我叫醒。穿著睡衣和圍裙的我媽,看起來心情不錯,今天的飯菜也比往常豐盛些。

   “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事情辦得怎麼樣?”我一邊吃飯,一邊詢問著我媽情況。

   “我傍晚回的家,那個……你王叔叔,已經同意了幫咱們的忙,還說辦媽媽的這件事對他來講並不難。”

   “王叔叔?呵呵,那個王軍可不是我的什麼叔叔!你老實告訴我,今天有沒有跟他上床?”

   “恩……有……下午的時候。”我媽低下了頭,臉有點紅,雖然她今天陪王軍睡覺早已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我的心里卻一陣莫名的不爽。

   “我就知道!遇上他你不被操就奇了怪了!既然這樣你也別吃飯了,過來給我吹吹,順便具體說下那王軍的事情。”在我的聲色俱厲的命令下,我媽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碗筷,並走到我跟前脫下圍裙,默默的解開了我的褲帶,接著便跪在地上一邊給我賣力口交,一邊匯報著今天她和王軍談話的情況。

   原來這王軍最近走了狗屎運,當年他跟過的一個流氓頭子前幾個月剛剛從監獄里給放了出來,這人在八年前可是我們縣里黑社會的頭號人物,做過毒品交易和人口買賣等罪惡生意,黑道上的人沒有不敬他三分的,我們鎮上的小混混們更是各個奉他為偶像。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厲害角色,卻也在一次掃黑中載了跟頭。因為自己手下人的出賣,再加上公安局嚴查嚴辦,他最終還是沒能逃出法網,被逮捕判刑,投進了監獄。在坐牢期間,除了家里的親人外,幾乎沒有任何朋友和他聯系過,倒是王軍還算講情義,去監獄看望過這位大哥幾次,還送過些食品和衣物給他的老婆孩子。王軍的舉動讓他十分感動,當時就承諾以後出了獄,必定十倍報答王軍。

   現在熬完了八年刑期,這位大哥便憑借當年未被沒收的一批數目可觀的資金,賭上身家投資開辦了鎮上唯一一家建材公司,沒想到生意運營十分良好,僅僅沒過幾月他便成了一小暴發戶,於是買了倆寶馬車,讓王軍做了他的專職司機。

   雖然自己的人脈關系已不復存在,加上公安局那又有備案,但這位大哥卻一直遵紀守法,做事謹慎,從不貪財蒙人,完全合法合規的經營著他的公司,因此再也沒有人在意他的過去,現在大家都喊他“秦老板”。王軍現在仍然游手好閒,無所事事,只是每天接送秦老板上班回家,偶爾還能跟他蹭蹭飯局,除此之外他沒干過一件正事,反正每月都能白拿到一筆絕對夠他吃喝的工資。為了配的上自己寶馬駕駛員的身份,他還置辦了一身衣物,每天都穿的西裝筆挺,格外講究,頭發也梳的油光閃亮。

   今天上午我媽去找他,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後,他想也不想的就滿口答應下來,還拍著胸脯跟我媽保證,對付高老大那幾個小混混小流氓,簡直是小菜一碟,三天之內必然將他們全部擺平。

   而且王軍並沒有收下我媽的紅包,並說什麼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幫我媽的忙是應該的,讓我媽就不必和他談錢了。如果實在要報答他,就滿足他一個簡單要求:以後不離開小鎮,並且每星期陪他睡幾次覺,地點隨便都行。

   這樣的要求對我媽來說自然不算苛刻,和王軍一樣,我媽也爽快的答應下來,並且讓她滿心歡喜之余,還感到些許的意外與感動,覺得自己過去看錯了王軍,沒想到這人竟如此仗義,也許他倒算是個好男人。

   內心受到感動的我媽,自然不會虧待王軍,她主動脫下了長裙和內褲,只穿著絲襪與高跟鞋,渾身赤裸的抱著王軍一邊激烈的熱吻,一邊向床上倒去……

   下午我媽和王軍在床上整整肉戰了近四個小時,期間她表現的既賣力又主動,猶如一個被人灌了春藥的蕩婦。肥美的肉穴,緊窄的後庭,以及那充滿技巧的小嘴,我媽身上的三處肉洞一個不拉的被王軍一波波滾燙的精液給射了個遍。

   挺起胸部,把一對豐滿的乳房主動送到男人口中,讓他吮吸,撕咬,吃個夠;叉開雙腿,自己用手扒開早已淫水泛濫的小穴,大聲浪叫著要男人插她;或是跪在王軍的襠下,細心舔舐他的陽具,並清理吞下上面殘留的精液,接著再用口將其含住,包在嘴里溫柔吮吸,直到它再次抬頭……

   面對男人青筋暴露的巨大肉棒,我媽甚至還將雙手撐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主動對他獻出自己嬌嫩的菊花口。我媽一邊緊咬牙關忍受著劇痛,一邊鼓勵王軍盡管用力插入,讓他不用擔心自己的肛門。最後要不是王軍看見了我媽屁眼已經有點撕裂,周圍開始滲出了血,他自願停下了抽插,也許這一周我媽都將無法正常排泄了。

   “媽的!你果然夠騷!操!”一邊聽著我媽親口敘述她在王軍那香艷的淫亂經歷,一邊讓她“吧唧吧唧”的給我大口吹著喇叭,真是讓人既興奮又刺激,好像得到了雙倍的享受一樣,陰莖那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果然,在我媽講完沒多久後,我的下身便漸漸無法繼續把持了,身體的溫度也不斷升高,最後只覺得精關一松,陽具也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後,便發射了起來。

   我媽仰著頭張大了嘴,並用手托著下巴,跪在那一動不動,任由我一波波精液噴進她的嘴里。

   射精總共持續了約十幾秒,當我將最後一滴精液抖進了她的口中後,我媽緩緩才閉上了嘴,並挪了挪身子,准備將我那攤濃厚的精液吞進肚子里。

   “你先別動,給我含在嘴里!把嘴張開!”在我媽即將把精液咽進肚子里去之前,我急忙喝聲阻止了她。

   我媽哈著灌滿了精液的小嘴,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睜的老大,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她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心里有點緊張不安,因為不知道我又想要干什麼。

   “今天你肯定沒少喝那王軍的精液吧,哼哼……總是吃一個味道多沒意思,來,把嘴里的東西吐到這個碗里來吧。”我拿了一個空碗給我媽,讓她把口中混合了口水的精液全部吐了進去。接著我把那碗放在桌面上,並拍了拍桌板對她說:“把衣服給我脫光,然後爬上桌子,現在我需要你的淫水也灌到這個碗里,等碗里的陰液有精液一半多的時候,我就讓你換換口味!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看著神情十分不爽,話中充滿怒氣的我,我媽知道我是在生她王軍的氣,她的心里在充滿害怕的同時,的確還是覺得有點愧疚的。

   於是我媽也幾乎沒怎麼多想,隨即就乖乖脫光了全身的衣服,並小心的爬到桌子上,一言不發的蹲了下來。

   接著,我媽又將那只盛著精液的小碗對准陰戶部位,在雙腿之間擺正放好,在確保自己陰道里的淫水可以正好落入那個碗里後,她便開始一手托起自己高聳的左乳,一邊將兩根手指探入襠下,當著我的面,賣力而陶醉的手淫起來。

   而我呢,則悠然的翹起了二郎腿,一邊繼續享受著桌上豐盛的晚飯,喝著冰爽的啤酒,一邊興致勃勃的欣賞著我媽正為我提供的精彩紛呈的“美熟婦性愛表演”。看著我媽小嘴緊閉,香汗淋漓的一手飛快的撥弄著陰蒂,一手賣力的搓揉早已變硬挺立的奶頭,面紅耳赤的雙腿叉開著蹲在桌子上激情自瀆,此時此刻的我不禁覺得十分得意。心想自己對我媽的調教已經十分成功了,至少在目前為止,我媽已經完完全全的成為了我的忠實性奴。而接下來唯一要做的,便是讓她徹底脫離其他男人的糾纏,過上正常家庭主婦的生活,不讓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可以玩弄侮辱到她。也只有到了那一天,我才可以真正算作大功告成,圓滿結束了。

   “中午給人肏屄肏的那麼爽,應該也沒顧得上吃飯吧?”我用筷子夾了塊紅燒肉,對著飢腸轆轆的我媽晃了晃,“現在是不是很餓啊?想不想吃肉?”我媽看著那塊近在咫尺,肥的冒油的紅燒肉,不禁咽了咽口水,同時她也不敢停下手中的活,於是便一邊嬌喘著低吟著繼續自瀆,一邊語氣充滿誠懇的對我懇求道:“嗯……是……是……很餓……能不能……先……先讓媽吃……吃點東西……媽真的……真的很餓……吃完飯後……媽……媽再陪你……陪你好好玩……行嗎?”

   “呵呵,當然可以,不過要讓我來一口口的喂你吃!”

   “什麼……”還沒等我媽說完,我就已經淫笑著站起身,將那塊肥美的紅燒肉探向了我媽正對我大開的可愛陰戶,並同時把她那兩根沾滿了自己淫液的,剛剛還插在陰道里不斷地扣挖攪弄的手指給拿了開來。

   “兒子!你……你這是……”

   “別急……先給你蘸點作料……馬上就為你吃,呵呵……”我用筷子將肉緊緊夾住,然後放在我媽的小穴口,並在她的兩片陰唇上簡單摩擦了幾下後,便用力向前一挺,瞬間大半根筷子和整塊燒肉就都沒入了我媽的陰道里了。

   隨後,我又將筷子抽出來,只把那塊肉留在她的身體里面。並繼續從桌子上夾起各種蔬菜肉類,往我媽的陰道里不斷填充著,直到她的小穴被塞的滿滿當當,又鼓又脹,已經有些菜頭開始在陰道口往外冒的時候,我才放下筷子停了下來。

   在我媽一臉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之下,我又如法炮制,將她今天燒菜未做完的一根新鮮胡蘿卜插入了她的肛門。在確定那根直徑5公分粗的胡蘿卜已經被我媽的屁眼牢牢夾緊後,我便拍了拍了她的肥屁股,淫笑著對她說道:“好了老媽,現在你可以好好享受你的晚餐了……把騷屄里的菜都給我吃完,不准浪費!注意後面的蘿卜不准滑出來,否則你今晚別想從桌子上下來!”

   “你,你這孩子!”

   “還愣著干什麼!快點啊!”

   “唉……”我媽點了點頭,輕輕的嘆了口氣,便又再次垂下了腦袋,將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體。

   於是,一副淫蕩無比,前所未見的畫面就這樣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只見我媽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熟婦,此時正當著她親生兒子的面,脫光衣服赤裸著全身,以M字型的姿勢蹲在一個餐桌上,表情復雜的吃著從自己淫水泛濫的陰道里掏出來的各種飯菜。

   我媽的小臉紅撲撲的,卷翹的秀發披在肩上,在陸續吃了幾個菜後,嘴巴上的油漬也漸漸多了起來。再往下看,只見她一手扒著自己的兩片陰唇,用兩指將陰道口盡量撐大,一手費力的在小穴內又扣又挖,不斷的從里面掏出些肉塊,雞丁,青菜梗子之類的東西往嘴里送著。由於不能用下身往外發力,否則一不小心將尿液給崩出來,弄在了菜上,那我媽吃起來就更惡心了,因此我媽只能小心翼翼的不斷費勁著用手慢慢的往外掏,同時為了不讓屁眼里的胡蘿卜掉下來,她還得用力夾緊肛門,時時刻刻的不停收縮著外括約肌。

   雖然從她陰道里拉出來的那些飯菜,往往都早已變了顏色,淡了味道,但飢腸轆轆的我媽卻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大口大口的咀嚼著那些令人作嘔的惡心飯菜,和著女人陰道內腥臊的淫水,不斷地往肚子里囫圇吞咽著,活像一只正站在樹枝上覓食的野生母猴子,讓我覺得既變態刺激,又十分的好笑。

   隨後,我又將桌子上剩下的一些其他飯菜,繼續塞了許多在我媽的陰道里,好讓她可以吃個飽。然後用手揉捏了一會兒她掛在胸前的兩只肥碩的木瓜奶,用髒話調戲了我媽幾句,便丟下她一人在客廳里繼續“吃飯”手淫,獨自回了房間玩電腦去了。

  

  

  

  

   第十一章

  

   那個時候電腦才剛剛普及,還沒有什麼網絡游戲,因此我一個人在房間里玩著一款叫《星際爭霸》的經典游戲。

   大約玩了有四五局的樣子,我突然想到了今天和那老教授定的那一紙條約還沒拿給我媽看,上面還需要我媽的簽字哩。於是我隨即關了電腦,帶上那張所謂的“條約”出了房門,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

   “兒子……你……你看這麼多……夠了嗎……”我媽見我終於出來了,便立刻抬起了頭,喘著粗氣,指著襠下的那個小碗對我輕聲說道。

   此時她的另一只手仍然在機械般的飛快撥弄著陰蒂,下陰水汪汪的一片泛濫,除了滴入小碗的那些,還有一部分淫水正順著她的大腿內側不斷地向桌面流淌,有的甚至還穿過股溝打濕了她仍被塞著根胡蘿卜的迷人菊花。

   看著我媽香汗淋漓,雙眼微醺,一臉虛弱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暈倒似的,我知道如果還繼續讓她自瀆下去的話,那過不了多久當她體力耗盡的時候,必定會癱倒在這餐桌上爬不起身子,那等下還怎樣在床上伺候我?

   為了夜里能夠痛痛快快的好好玩她一把,我便假裝嚴肅的走了過去,先看了看那個小碗,然後拍了拍我媽圓滾滾的小腹,對她冷冷的說道:“恩,差不多了,你可以停手了。”說完我又拿出支鋼筆,連同那紙條約一並拍在了我媽面前。

   “趕緊把這碗里的東西給我喝了,再把屁眼里的蘿卜弄出來,我還有正經事和你談!”聽了我的命令,我媽自然不敢不從,面對那碗混合著男人精液與女人淫水的髒水,我媽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多說什麼,不一會兒便端起了碗,將那又騷又腥的體液送到嘴邊,然後頭往後一仰,“咕咚咕咚”的一下子就把它喝的干干淨淨,最後又在我的“嚴格指揮下”,乖乖的伸出舌頭,或彎下身子撅起屁股,把碗底,嘴邊以及桌面上的所有殘留也給一並清理掉了。

   終於得到了解脫的我媽,在用手紙簡單的擦拭了一會兒上下兩個小淫嘴之後,便慢慢爬下了餐桌,坐在椅子開始細細看起那份和老教授的約定來。而我則站在我媽背後,雙手捧著她胸前的兩顆巨乳,興致勃勃的盡情把玩著。

   約莫過了五六分鍾,我媽已經把那張紙上的東西大概看完了一遍。於是她便轉過上身,抬起了頭,面有難色但語氣依然十分溫和的對我說:“兒子,這條件……會不會有點難辦啊?一周……一周至少三次,我恐怕……”

   “恐怕什麼?找人幫忙當然要給人好處,只不過讓你每星期給他操幾次屄,有什麼難的?況且人家還說了,到時候還是按每小時20塊的肉金繼續付給你錢,你就知足吧!”

   “可是,我覺得這個次數真的有點多了……因為……啊!啊!好痛!輕點啊!”我用手指重重地擰了擰我媽的奶頭,並將鋒利的指甲狠狠刺入乳肉,粗暴的打斷了她的說話,同時也引起了她一陣尖利的大叫。

   “別廢話了,快點把字簽了!我他媽的都幾天沒干你了?等下給我速度洗個澡換套衣服,趕緊到房間來!”我不耐煩的丟下了這幾句,便放下她一直被我握在手中,肆意搓揉的肥奶,表情很是不悅的再次回了房間。

   看我這副樣子,我媽也只好趕緊拿起鋼筆,乖乖的在那張紙的末端,用清麗的筆體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馮慧芳。

   接著,在她將桌子上用過的碗筷和吃剩的飯菜給收拾干淨後,為了怕我催促,便急急忙忙的披上浴巾,穿上拖鞋,咯吱咯吱的一路小跑跑到了浴室,一絲不苟的洗起澡來。

   而在房間里焦急等待著的我,此時正打開了一部最新發布的母子亂倫A片,興致勃勃的一邊摸屌一邊欣賞著。

   在十幾分鍾嘩嘩的水聲停下來之後,我媽終於將自己那伺候過王軍的白嫩身子,給好好地衝洗了干淨。她披著一頭水潤潮濕的栗色卷發,一邊繼續仔細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從浴室里快步走了出來。

   當她推開房門,只披著條白色浴巾走進屋子里後,首先映入眼簾便是電腦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色情畫面:一個渾身上下只穿了條黑色網襪,嘴邊還不斷往外溢著白精的,豐乳肥臀的漂亮中年女人,此時正一手抓著一根粗壯的肉棒,屁眼和陰道里也分別插著兩支,與幾個身強體壯的年輕人進行著淫蕩而激烈的混亂群交。

   再看屏幕左下角的一行小字,那是這部亂倫電影露骨而荒淫的片名——《巨乳熟母的變態調教》眼前這段令她很有代入感的A片,頓時便讓我媽的小臉唰的一下,從頸脖紅到了耳根,她又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潮濕的外陰讓她又一次見識到了自己身體驚人的敏感反應速度。

   看著我那可愛老媽的羞臊表情和身體變化,我自然是心知肚明她正在想些什麼,於是便淫笑著把片子的聲音開到了最大,並一邊催促著她趕緊換好衣服,一邊繪聲繪色的跟她講起了這部色情電影的亂倫劇情。

   對於屋子里的各種淫聲浪語,我媽低著頭一言不發,並沒有多加的理予,她只是面紅耳赤,動作機械的認真穿戴著我平時最愛的那幾件性感服飾,臉上的神情猶如死水一般的平靜。

   但風平浪靜的表面只是她強裝的效果,其內心深處的劇烈變化卻早已開始慢慢伸展起來。

   看著屏幕上音色俱全,激情播放著的熟女亂倫群交畫面,以及正躺在床上,一邊緩緩撫摸著那根早已堅硬勃起的肉棒,一邊滿臉色相的講著淫詞穢語,並即將要和自己在床上“大戰一場”的親身兒子,我媽的心里不禁生出了一陣莫名的感傷,猶如被東西刺到了內心深處某塊柔軟地方,強烈的自責與罪惡感再次侵襲了她整片腦海。

   但沒過多久,眼前這無力改變的現實以及之前那種種不堪的經歷,還是將她做為婦女和人母的僅存理智與自尊給迅速摧毀了。於是當我媽換好了全部衣物,以一個嶄新的迷人裝扮站在床邊時,她已經暗暗的下定了決心,對自己許下了承諾,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都會無怨無悔的盡心盡力服侍好我。

   而此時,她正雙手交叉著擺在身前,胸部微微的前挺,臀部也盡量上翹,一邊有點拘謹的繞著手指,一邊低頭頷首,面無表情的等待著我的發落。

   看著身穿白色襯衣,黑色短裙,腿上裹著肉色絲襪,腳蹬一雙蛇皮尖頭高跟鞋,一身辦公室白領制服誘惑的我媽,我的早已熊熊燃燒的情欲頓時一下就升到了極點。於是便迅速脫下短褲,關了電腦,猶如一只多日未嘗鮮肉的野獸一樣,餓狼般的撲向了我媽……

   由於之前已經好幾天沒日到我媽,因此那晚我操的可謂是前所未有的賣力,我用上了自己會的所有性愛花樣,變換了無數令我媽又羞又驚的姿勢體位,在她可愛的小嘴,濕熱的肉穴,以及那緊窄嬌嫩的屁眼里,盡情的發射著自己卵囊里積蓄已久的股股熱精。

   一直到搞到凌晨天已朦朦變亮,自己的雞巴已經發紅腫脹,連口交都有點疼痛的時候,我和我媽才停止了這一夜瘋狂的母子交合,赤裸裸的在床上抱在一塊,倒頭便紛紛昏睡了起來。

   第二天,精疲力盡的被折騰了一整夜,身體也才剛剛恢復的我媽,還是乖乖的回去了洗浴中心,向高老大“報了到”,並繼續在那不見天日的狹小包間里,濃妝艷抹,賣屄獻菊,忍辱負重的再次伺候起天南地北,來來往往的陌生嫖客來。

   而我呢,也並沒有像過去一樣呆在家里無所事事,游手好閒,而是下午一起床,便連飯的都沒顧的上吃,就直奔老教授所在的大學,將我媽簽過字的那張白紙送了過去,並與他探討起拯救我媽的具體方案來。

   別看那老家伙平時玩弄我媽時那淫褻猥瑣的模樣與行為,這位名叫齊先正的社科系老教授,到底還算是個有點道德的讀書人。他不僅在其辦公室里熱情接待了我,還在又仔細看了一遍那份條約後,便吐沫橫飛的跟我講起了他即將實施的好辦法來。

   原來他有幾個早已畢業的學生現在正就職於我們鎮上的派出所,而且自己的女婿又是縣公安局的一名中層干部,因此要他們辦好我媽這件事,理論上是應該不會太難的,並且無需給他們絲毫的報酬好處之類的,讓我只管放心就好。

   聽他這樣說我當然是放下了一百個心,既可以動用警察來幫我媽忙,又不用給錢送禮等花費支出,這樣完美的結果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於是我也不想多留,在只和他簡單說了不到一刻鍾的功夫後,我便高高興興的准備離開他們大學。

   臨走前,這位齊老教授又叫住了我,特地的叮囑了我兩句:一,讓我媽不要伸張,不要有任何反常表現,否則可能會打草驚蛇;二,到時候等他們行動的時候,要我媽務必別忘記裝作是他的遠房侄女,千萬別說漏了嘴。

   我牢牢地記住了他的話,並再次從書包里拿出條好煙,丟在了他的辦公桌上:“哎呦,差點忘了把這個給您!呵呵,一點意思不成敬意啊……”

   “呵呵,小伙子還挺懂事,不過這煙,我今兒就不拿了,明天我會去你媽那……你啊,就盡管放心的回去吧。”隨後我又跟這老頭假裝客氣了幾句,但見他實在執意不肯收下,我也只好將那條香煙重新放回了書包,然後跟他簡單客套了一下,便離開了。

   “那齊教授,我這就先走了,晚上回去一定囑咐我媽,讓她明天一定好好地給您老伺候舒坦了……”出了教務樓得大門,走在通往這所大學出口的林蔭大道上,我的心情里與今天的天氣一樣,格外的清爽和明朗。

   想想我媽不久便能徹底脫離苦海,逃出高老大他們無恥的魔爪,我竟不禁痴痴的笑出了聲來,感覺大功告成之日似乎就在自己的眼前。

   但令我萬萬沒有料到的是,第二天齊教授並沒有去洗浴中心找我媽,第三天來光顧我媽的所有嫖客里也不見他的身影,第四天也沒去,第五天也是,第六天,第七天……足足等了有兩個星期,我媽連齊教授的影子都沒有見到,更別提找他幫忙的事了,自然更是毫無動靜。而我也打了無數的電話給他,雖然能打通但都是沒有人接,直接去他大學找人吧,又發現其辦公室的大門也一直緊閉著。

   於是,與之前幾個月並無二異的日子似乎又重新過了起來。我依舊每天都去洗浴中心,做著無聊到服務生工作,我媽也繼續被關在二樓的那間包房里,不斷迎接著各色嫖客的一輪輪精液洗禮,過著暗無天日的妓女生活……

   今天是星期一,外面的天氣很壞,昏沉沉的似乎快要下大雨了,路上的行人也不多,只有幾個提前下課的小學生,在人行道上嘻嘻鬧鬧的玩耍著。

   剛剛吃完中飯,之前幾天已在洗浴中心里,被無數根陌生雞巴狠操了一個周末的我媽,此時正穿著一條奇怪的圍裙,在廚房里孜孜清洗著午飯過後用過的碗筷。

   而我呢,則穩穩站在她被後,一邊向前探著頭,一邊向下弓著膝蓋,將整個身子都緊緊的貼在了我媽光滑的玉背上,正一邊盡情的用雙手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邊有節奏的挺動下身,次次直搗花心的在她雙腿之間那溫暖而潮濕的桃花源里,做著歡快的活塞運動。

   就像日本AV里常見的人妻裝扮一樣,在我的授意下,今天我媽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她平時洗碗系著的淡色的花圍裙,而里面是空空如也,什麼衣服都沒有穿。

   無論從哪個角度望去,她那肥大的屁股自然都是早已一覽無遺,而胸前一對白皙的奶子,也有一大半充分裸露在外面,深褐色的乳頭若隱若現,十分誘人。

   再配上她小腳上穿著的那雙奶白色的露趾高跟涼鞋,以及塗抹了粉紅甲油的嬌嫩玉指,已年過中年的我媽似乎又變回了當年那只有三十歲不到的迷人少婦。

   嘩啦啦的流水聲,肉體之間的碰撞聲,以及女人不時發出的輕聲低吟,此時正統統交織在一起,伴隨著如火如荼的性愛,不斷回蕩在這間狹小的廚房里……

   “怎麼樣老媽?站著干舒不舒服啊?”我用舌頭舔了舔我媽火熱的耳根,充滿挑逗的在她耳邊淫笑著問道。

   “嗯……舒服……真的很舒服……啊!嗯!兒子的好大,喔……”在我日益漸精的性愛技巧的賣力抽插下,我媽也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活,一邊輕輕的咬著嘴唇,一邊仰起頭眯起雙眼,很配合地回應著我,同時屁股也不自主的慢慢翹了起來。

   聽了我媽的鼓舞,我愈加的興奮了,心中的火燒般的情欲再一次升溫,同時自己正插在她陰道里陽具,也變得更壯更有力了起來。

   但就在這激情四射的興奮交合之時,我卻又突然想到,等下我媽收拾好碗筷後,就得立刻趕去洗浴中心,一直到午夜“下班收工”後,我才能再次在家里見到她。更讓我不爽的是,在這段我和他分開的時間里,我媽不僅無法和我做愛,滿足我的需求,還得將自己的肉體奉獻給別的男人,讓他們盡情的充分享受……

   想到這里,我的陽具便有點疲軟了起來,心情不禁跟著沉了下去。我直起了身子,並放慢了下體抽送的速度,微微的嘆了口氣說:“唉……真是煩人……你過會兒還得去‘上班’,我們玩不了多久了……”

   “好啦,乖兒子,媽晚上不是還回來嗎?而且……這樣的日子,我想不會太長了……”我媽的這一提,倒讓我突然聯想到了那老教授,讓這老頭辦的事情到現在還沒個頭緒,而他本人現在也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知所蹤,真讓人急死了!

   “媽的,這狗日的齊老頭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還是連個人影都見不著?他媽的……操!早知道當初就不找他了!”我忿忿的對我媽說道。

   “唉……兒子,就別多管他了……我早就對她不抱什麼希望了……這樣吧,媽今晚有空的時候再給王軍那打個電話,他那里應該是沒問題的……”我媽一邊安慰著我說道,一邊關起了水龍頭,並將碗筷都歸置擺放了整齊,抹布也搓了干淨,然後便扭過頭來繼續對我講道:“快點吧兒子,時間不早了,今天他讓我早點去……好嗎?”我媽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高老大,媽的,一想到他那副丑惡的嘴臉,我又氣不打一處出來,真是煩心事一件件,數都數不完。現在跟我媽在自己家干炮,也得因為他而不得不急著射出來唉……真不想從我媽的小屄里拔出來啊……

   不過為了不耽誤我媽的時間,免她到時候受罰,我還是大大的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一邊“啪啪啪”地用手抽打著我媽兩瓣肥大的屁股,一邊緊緊環抱住她肉感十足的小蠻腰,開始用盡全身力氣,在她那緊窄的陰道里做起了射精前的衝刺。

   我媽也高高的撅起豐臀,呈90°的將腰彎下,雙手趴在洗碗槽邊,皺著眉頭,准備迎接我最後的發射。

   約莫過了幾分鍾,伴隨著我媽幾聲尖利的淫叫,以及胯間的劇烈顫抖,我只覺自己精關一松,接著一波滾燙的精液便瞬間射入了我媽的子宮深處。

   我媽見我已經射完,便低頭看了看手表,卻發現時針已過了1點鍾,離高老大規定她到的時間還有十分鍾了。於是便簡單清理下陰戶,連給我舔舐射完的陽具這一“標准操作”都沒顧得上弄,就趕緊換了套衣服,穿上高跟鞋,急急忙忙的出了家門。

   而我則由於今天輪休,便哪也都沒去,一個人呆在出租房里玩起了電腦游戲來。

   下午天氣漸漸轉晴,明媚而溫暖的陽光再次照射進了屋子,早上起來後便跟我媽不斷做愛,接著又瘋狂打游戲的我,此時頓感一陣強烈睡意,於是便一頭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久,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一輪皎潔的明月正透過臥室的窗戶,向我的長桌上撒著月光。

   我揉揉眼睛看了看鍾,才七點鍾不到,再摸摸咕咕叫的肚子,心想該去弄點晚飯吃了。

   於是我穿起衣服推開房門,准備去廚房里熱一熱中午我媽中午特地給我留著的剩飯剩菜。

   “哎呦!輕點!想疼死我啊!”客廳里竟然有人?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驚訝的回頭一看,這個人不正是王軍嘛,旁邊還有我媽!現在才幾點,我媽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兒子!快去再拿點棉球來,媽這的不夠用了!”看著王軍一臉鮮血的躺在沙發上我媽的懷里,嘴上哼哼唧唧的不斷嗚咽著,表情看起來很是痛苦,而我媽也在溫柔細心的幫他擦拭著頭上那些仍然在往外冒血的傷口。雖然我心里十分的討厭此人,但做為我媽的兒子,我自然不好干站在那袖手旁觀,於是只好回房間取了好幾包醫用棉球給他們送了過去。

   後來我和我媽又折騰了老半天,又是上藥又是包扎的,終於在用盡了大半包棉球後,把王軍的血給止住了,他頭上的傷口也給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在把已經昏睡了過去的王軍抬去房間,安頓他在床上躺好後,驚魂未定的我媽這才跟我細細的講起了整件事的前後經過。

   原來說來也巧,今天還未等我媽打電話給他,這王軍就自己找上了洗浴中心的門,而跟他一起去的人卻只有一個剛剛高職畢業的小地痞。

   王軍自信自己的名頭夠響,再加上背後還有秦老板的撐腰。因此他們二人一進中心大廳,就怒氣衝衝的在那拍著前台的桌子,大聲嚷嚷,叫著是要找一個姓高的流氓。

   那些服務員都很清楚他口中的“姓高的”自然指的是高老大了,因為洗浴中心里客人來來往往,只有一個高老大是幾乎天天都來,而且“流氓”這個詞也很符合他的特征。於是當日值班的經理在問明了情況後,便連忙跑去二樓一間包房,向高老大匯報去了當時已經晚上5點多鍾,高老大中午跟人喝的酩酊大醉,現在酒剛剛醒,性欲很濃,因此便暫時停止了讓我媽賣肉,將那些排隊的嫖客都打發走後,自己搖搖晃晃的進了包房。

   他懶洋洋的歪在包房里的沙發上,眯著眼睛,嘴上叼根煙,而我媽則快速的衝了個澡,簡單的清理了一下之前那些嫖客留在她身上的精液,然後便溫順的跪在地上,將頭埋在高老大的胯間,並高高的撅起肥屁股,開始盡心盡力地給他吹起喇叭來。

   聽說有人找上門來鬧事,高老大不禁覺得又驚訝又好笑,要知道這洗浴中心可是他的老窩,他不僅指定自己手下的幾個弟兄只准到這里來玩,就連中心的老板都和他是拜把子關系。

   現在竟然有人活膩了,到這兒來找他麻煩,真是聞所未聞的笑話啊!於是他傳來了阿飛和老黃,接著大手一揮,命令他們帶上幾個保安和服務生,下去趕緊把那找事的人給收拾收拾完事了。

   隨後過了約十幾分鍾,阿飛和老黃便不出意料的“凱旋而歸”了。當他們再次推開了包房的玻璃門的時候,與他們一同進來的,還有那被打的鼻青臉腫,滿頭是血的王軍,而另外那個與跟著王軍一起來的痞子,則早就逃之夭夭,不知去向了。

   看著如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地上嗚嗚咽咽的王軍,高老大又點了根煙,冷笑了一聲,接著便惡狠狠的開始審問起他來。

   可悲劇的是,無論高老大問他什麼,王軍都死不開口,只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這倒不是因為王軍守口如瓶,骨頭夠硬,而是他現在已經因不斷流血,而有點神志不清了,自然是無法講出話來。

   再看我媽,此時仍然跪在包間的地板上,吭哧吭哧的給高老大賣力的做著口交,連回頭看都不能看一眼。對於屋里這件和她有關的突發事件,她不是不關心,而是因為在沒得到高老大同意之前,我媽是萬萬不敢將他的雞巴吐出來的,更別提回頭觀望了。

   不過我媽雖然嘴里含著男人的陽具,但她的腦子此時還是十分清醒,對於這個被打的倒霉男人,我媽心知肚明——此人必定是王軍!

   於是她一邊繼續一絲不苟的吮吸套弄著高老大肥壯的雞巴,同時也在心里不斷盤算著,自己應該如何讓王軍擺脫現在的困境。

   可高老大見王軍一直死鴨子嘴硬,怎麼問都不回話,於是便漸漸失去了耐心。最後,正當他准備再次讓人將王軍暴打一頓的時候,我媽終於無法繼續保持沉默了。

   她嗖的一下站起身來,連滾帶爬的跑到王軍跟前,拉住王軍的衣服,然後用帶著哭腔的語調對高老大說道,這都是她的錯,現在躺在地上的人是她的堂哥,前兩天他們很不巧的碰到了,於是自己便硬著頭皮和他一起吃了頓飯,席間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讓他知道了自己在這的秘密,於是便發生了今天的事情……不過她堂哥已經答應她不會將這事情讓家里其他人知道,希望高老大放心,並看在她面子上就放過他堂哥一馬,而且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高老大認識我媽也快半年多了,他深知我媽是怎樣的性格,斷定她不敢騙自己,而且再看看那人血流如注,神志不清的樣子,既然已經教訓過了,高老大也不想發生什麼意外,於是便揮了揮手,讓我媽趕緊把他帶走,不想再見到他。

   還說由於我媽今天走的早,又發生這樣的事情,因此這一周都算白干,不給一分錢。

   事已至此我媽哪還顧得上錢,於是趕忙向高老大連聲磕頭致謝,然後便迅速穿起衣服,叫了輛出租車,把王軍給送到了她的住處。

   回到出租房後,我媽就立刻給他處理起傷口來,連招呼都沒跟我打一聲。

   “呵呵,我之前正好也在睡覺,都不知道你們進了家門。”聽完了我媽的敘述,我不禁摸著後腦勺笑了起來,“這王軍……怎麼這麼傻逼,單槍匹馬去砸高老大的場子?現在被人打了吧,哈哈!”

   “唉……你還有心思笑出來……這下可怎麼辦啊……”看著我媽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心里的醋意頓時油然而生。

   “怎麼?自己的奸夫被人打成這樣,很心痛是吧?”

   “當然不是!你想哪兒去了?”我媽連忙辯解道,“我只是擔心,像王軍這樣的人,現在呆在了我們這,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呢……”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等明天天一亮,我就把他給打道回府。”

   “唉……但願如此吧。”我媽嘆了口氣,接著便到廚房燒飯去了。

   由於這間出租房里只有一個臥室,因此那天晚上我媽只好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而我則不得不和那王軍同床共眠了一夜。

   夜里聽著他打雷般響亮的陣陣鼾聲,再看看那副令人厭惡的丑陋嘴臉,我的心里十分火大:“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不僅事沒給我媽辦成,現在倒還跑到了我們家來,真他媽的沒用!”我一邊打心底里咒罵著王軍,一邊用枕頭捂住耳朵,擋住他的鼾聲,一直熬到後半夜才漸漸睡著。

   因為要上早班的緣故,第二天清晨天剛朦朦發亮,我便早早的起了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穿著衣服的我,卻突然發現夜里一直睡在自己身旁的王軍,此時卻不見了人影,不知去向了。

   “誒,人呢?這他媽才幾點鍾啊……難道……操!不好!”情況果然不出我所料,當我推開房門走出去後,第一時間映入自己眼簾的,便是客廳里沙發前面,那像狗吃食一樣趴在地上,正將腦袋埋在我媽的雙腿之間,“窸窸窣窣”的啃吃著她誘人肉穴的王軍。

   而我媽此時則下身赤裸,上身也只穿了件松松跨跨的圓領衫。雖然皺著眉頭,抿著咬嘴,但從我媽嘴角邊幾絲流出的口水,和那一臉銷魂的表情,不難看出她還是十分享受的,而且自身的動作也很是配合。

   只見我媽弓著小腹,高高的挺起自己的陰阜,直到會陰處與自己視线持平的地方,同時向下墜著上身,只將頭部稍稍抬起,兩顆碩大的巨乳在重力的作用下垂了下來,正好遮住她的下巴。與此同時,我媽還用雙手分別抓著自己兩只纖細的腳踝,努力地使雙腿大大分開,而小穴自然也隨之更加擴張開來。

   此時的我媽,正以一種陰戶朝天腦袋向下的暴露姿勢,不知羞恥的躺倒在她睡覺的黑色沙發上,看起來更像是一塊被人折疊起來的大白肉。

   王軍大口大口的吃著我媽肥美的鮑魚,用舌頭舔舐輕咬她黃豆般大小的陰核,唏唏嘩嘩玩的十分起勁。再看我媽的屁眼下方,一股混合著淫水和口水的體液,正從早已泛濫無涯的小穴與男人嘴巴交合的地方,順著她的屁股溝潸潸淌下,不久便打濕了一大塊沙發皮,還流了好幾滴在地上。

   此時王軍的雙手也沒閒著,正一只探進衣服里搓揉捏扁我媽的肥奶,一只盤桓在屁眼周圍,輕輕刺探著她敏感的後庭,弄的我媽在不斷嬌嗔的同時,奶頭也漸漸勃立變硬起來,深褐色的肉粒透過衣衫清晰可見,可愛的後庭更是在他那幾根粗糙手指的不時捉弄下,一抽一抽的內外強烈收縮,十分的性感。

   由於這兩人玩的實在過於起勁,因此我一個大活人經站在他們跟前,注視這場淫戲有近十多分鍾,他們竟然還能完全沒有發現。還是我本人最後大聲的咳嗽了一聲,驚吵到了正閉著雙眼大聲淫叫著的我媽,她才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的兒子已經起床了。

   “啊!兒子!你……你起來拉……媽這就給你做早飯去……”我媽趕忙一把推開王軍,然後手忙腳亂的穿起衣服,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接著便紅著小臉快速的走去了廚房。

   而此時王軍也已經站起身來,他抹了抹光亮的嘴唇,然後緊了緊頭上還透著血紅的繃帶,什麼話也沒對我說,只是眼神充滿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便徑直回去了我媽的房間。

   一夜未睡好的疲憊,王軍剛剛鄙視的態度,再加上之前我媽和他淫亂時那副享受的嘴臉,讓我心里瞬間就火大到了極點,怒火猶如澆了汽油一般熊熊的燃燒著。

   一大早就受這樣的氣,誰還有心情吃的下飯?於是我連招呼都沒向廚房里煮著早餐的我媽打一聲,便氣鼓鼓的背起包換了鞋,重重的把門一摔,怒氣衝衝的就走了。

   上午在洗浴中心工作的時候,我一直心不在焉,情緒低落著,不僅失手打碎了幾個盤子和小杯,還和當日的領班發生了衝突,差點還要動起手來,好在被磊子及時勸住。

   要說這磊子我也是好久沒見,他半個月前回了趟南方老家,據說是回去給他農村的二舅吃喜酒去了,想必這幾天女人和酒都沒少沾吧。

   昨天晚上才坐火車到了家,今天便來洗浴中心在上班,他還真是“敬業”啊。

   “兄弟,最近怎麼樣啊?你和阿姨都好吧?”

   “恩,都不錯,你呢?”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和磊子出去點了餐,現在正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聊著天,“哎……我在老家可爽了,吃的好玩的好,還有紅包拿,就是這兩天沒上阿姨,渾身感覺忒不自在!”

   “呵呵……”我沒有多說話,雖然對磊子玩弄我媽我一直不反感,但基於目前的形勢,我還是別透露出什麼來。

   “晚上我也不回家了,咱兩下班後隨便對付點,就去你那吧,今天我一定好好日日你媽那口大肥屄,然後我們再來個雙龍戲鳳,肏死你媽這個老騷貨!哈哈……”

   “行了磊子,趕緊吃飯吧,時間不早了。”

   “知道拉兄弟,等下我再給你說說我二舅在南方辦廠的事情,那派頭……”午飯過後,我和磊子便酒足飯飽的回了洗浴中心,繼續漫不經心的干起活來。

   今天我做大廳的茶水,而他卻主動和領班申請了,做人不多但活最累的二樓,估計也是想先看看我媽和嫖客們的活春宮解解饞吧由於不是周末,因此今天來洗浴中心普通消費的客人並不多,整個大廳的座位只坐了一大半,但那些來過來玩我媽的嫖客卻還是不少。為了第一時間接受到二樓阿飛老黃的召喚,他們此時正坐在所有座位的最前排,竊竊私語的相互交流著,一個個臉上充滿了猥瑣的淫笑。

   但奇怪的是,今天這些人坐在那干等了半天,卻也不見樓上有人來叫他們。他們也不太著急,估計以為我媽正在服侍著高老大,因此要推遲“開門營業”的時間。可我看了下表,早就已經過了一點鍾,但卻連我媽上樓的人影也沒見到呀!

   於是和這幫好色之徒一樣,我又巴巴的干等了有一個多小時,還是沒見到我媽出現。而那些嫖客中也已經有人准備上樓了,想去找高老大理論理論。

   “操!這姓高的在搞什麼鬼?怎麼到現在還沒讓我媽接客……”就在我一邊恨恨的抹著桌子,一邊心里十分納悶的時候,磊子卻突然十萬火急似的從二樓向我飛奔過來。

   “兄弟!你……你……你快跑吧!快……快跑!”

   “什麼情況啊?你……你這,發生什麼事了啊?”

   “操!你就別問了!趕緊走,走!現在!”看著磊子氣喘吁吁的焦急樣,我知道肯定出了什麼不好的大事,雖然他把我媽給騙慘了,但至少他對我可從來沒動過壞心。於是我也沒再多想,扔了手中的抹布,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便快跑出了洗浴中心的大門。

   就在我一頭霧水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時,一輛剛剛還在疾馳中的寶馬車卻突然“刹”的一聲,急停在了我的身邊。我低頭仔細一看,竟然是我媽和王軍……

   上了車後,我和我媽兩人坐在後排,她緊緊的抱住我,在說了好幾句“擔心死我了”,“急死我了”後,便開始跟我從頭講起今天發生的一件大事。

   原來今天她根本沒去洗浴中心,倒是王軍又帶著一伙人去了,其中還有秦老板——就是那個當年的老大哥,現如今王軍的背後靠山。

   秦老板一出面,事情自然好辦了許多,而且他和高老大兩人過去就已經認識。因此在雙方經過了數小時的和談,高老大終於決定放過我媽,從今天起我媽就不用來洗浴中心“上班”了,不過為了彌補他的損失,我媽得掏五萬塊錢給他作為“贖身費”。對於這個滑稽無理到了極點的條件,秦老板礙於自己現在幾乎洗白的身份,也不得不苦笑著接受下來。為了怕王軍不滿意,他還對王軍說了句,“斷了人家的財路,這也是應該的”。可他哪知道,這王軍才沒什麼好反對的呢,反正他已經完成了我媽給他的基本任務,“贖身費”的錢,他王軍自然不會多管。

   下午他們去了我媽的出租屋,和她說了這事已經辦成後,我媽先是十分的高興開心,然後一想到我還在洗浴中心干活呢,心里又立馬擔心起來,於是就急忙和王軍開車過來接我了,結果沒出門多久,便在去的路上碰到了我。

   現在的看來,我媽在家里的擔心並沒有錯。根據磊子的反應來看,高老大他們可能真的要對我動手了,雖然不敢要我的命,但至少會簡單的教訓我一下,以發泄發泄心中因為失去了我媽這個奶子肥,肉屄緊,人又聽話的搖錢樹而產生的那股怨氣。

  

  

  

  

   第十二章

  

   當天晚上回到家後,我媽再次做了一大桌好菜,還開了雙份的啤酒,為自己終於逃出了淫窟而好好地慶祝慶祝。

   我和她先是分別抱著一瓶啤酒干了幾杯,然後便大吃大喝起桌上的豐盛佳肴來,吃到一半還相擁著去沙發上狠狠地干了一炮,干完接著再繼續吃飯喝酒,最後臨結束時我又把她拉到桌底下,讓我媽含著我的雞巴大口大口的吹簫,直到我射的她滿臉都是白精,她才站起身來一邊淫蕩的把精液往嘴里摸,一邊哼哼唧唧的對著我發浪,臉上一片欲求不滿的表情……

   可是這樣的好景並未維持多久,激情過後的我媽不禁想起了那五萬塊錢的“贖身費”。因為不可能回家去取這筆錢,因此它對我們母子倆來說不可謂不是天文數字,僅憑我媽這半年靠賣淫而掙的那些嫖資,是根本無力負擔一點的。

   看著我媽一臉愁眉莫展的樣子,我的心情也很低落,可是光干著急並沒有用呀,必須想出個解決辦法才行。

   最後經過我媽的前思後慮,她提出了向王軍借錢的方法。因為王軍現在是我媽唯一的熟人,而且他現在手頭很寬松,短時間內不會催促我們還債,這樣我們娘倆以後便可以各自找份工作,然後慢慢的掙錢,慢慢的還他,不出意外的話一年就可以還清了。

   其實我知道,我媽說了這麼一大堆,只有第一句“向王軍借錢”是重點,後面那些話事實上只是故意說給我聽,照顧我的感受的。因為我和我媽都心知肚明,找王軍借錢就是又欠他一個人情。這錢債自然可以用鈔票還,可那人情債,就必須得我媽的身體肉償了。

   於是,當晚我媽就打了電話給王軍,主動“邀請”他到我們家來住幾天,說是要好好的感謝下他這次的幫助。王軍是個明白人,電話里他連半句推辭都沒講,便求之不得的答應了我媽,並說明天晚上就過來。

   隨後我媽跟他掛了電話,看了看在旁沉默不語,抽著悶煙的我,她無言以對,心情也沉到了谷底。

   第二天王軍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他滿臉通紅,一身酒氣,隨身還帶了一床被子和幾瓶偉哥。他進了門後還沒等把東西放好,便一下將我媽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然後用粗壯的胳膊摟著她的腰,又是親嘴又是摸胸的把我媽給強拉進了房間。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被”安排睡了客廳里的沙發。皮制的沙發很柔軟,很舒適,但我卻一整夜都未合上過眼,只是不斷點起手里的香煙,默默的聽著我媽那一陣陣發自肺腑的動人呻吟,內心充滿了悲涼與傷感,直到第二天天亮……

   “哎……餓死我了!飯做好了沒,趕緊吃飯,趕緊吃飯!”中午剛剛開車去把秦老板送回家的王軍,此時兩腳一踏進我家家門,就開始大聲嚷嚷著對我媽喊了起來。

   “好了,好了,都端上來了……”我媽唯唯諾諾的答應著他,然後又回頭叫了我也趕緊來吃飯。

   我本來就沒什麼胃口,更不想和那王軍一起吃飯,可在我媽的一再要求下,我只好很不情願的在飯桌邊坐了下來。

   我媽這邊剛剛把我勸好,還沒來得及提筷子,王軍那便又嚷嚷了起來:“慧芳啊,你就先別吃了……我雞巴又有點癢了,你趕緊來給我去去火吧!”

   “這……這……大軍,吃過飯在弄吧,好嗎……我兒子還在……”王軍竟然要我媽當著我的面給他口交,還是在吃飯的時候!

   “不行!就現在!媽的,你兒子在又怎麼了?這點誠意你都沒有?趕緊給我爬過來,快點!”

   “大軍!不要啊!求你了……我求你了!”

   “哼,那好,我現在就走,以後你也別找我了!”王軍冷笑了一聲後,便起身真的准備離開。

   “啊!別!大軍,你別走!”我媽這下徹底繳械投降了,“我……我答應你……還不行麼……”接著只見她先是歪頭悄悄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滿了無奈和自責,然後又緩緩站起身,走到了王軍的腳邊,撲通一跪,開始給他解起褲腰上的皮帶和拉鏈來。

   而此時的我卻一言不發,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只是繼續自顧自的埋頭吃著飯,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變化。

   我和王軍兩人平靜的夾菜吃飯,互不多看一眼。直到沒過多久,對面王軍的桌底下開始傳來一陣陣“嘩嘩啦啦”的吮吸聲,我才稍微頓了頓幾下。

   由於我媽只是跪在王軍的側邊,因此從我這個角度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她那雙包裹在肉色絲襪里的性感小腳,以及穿著一條淡紫色丁字褲,正微微翹起的美臀。

   為了能夠清楚的看到她那張小臉,我又特地往後退了退椅子,彎了彎腰背,並且一直低頭假裝扒著飯,其實是在觀看我媽給王軍吹簫的樣子。

   王軍的雞巴很黑很粗,尤其是龜頭的地方,十分肥大,好像一根火燒的鐵槌一樣,怒氣衝衝的向上抬著頭。而此時,這根雄壯的肉棒正被它的主人握在手里,“啪啪啪”,“啪啪啪”,一下下的用力拍打在我媽嬌媚的俏臉和半伸出的香舌上。

   我媽一邊將兩個奶子挺的高高,一邊閉著雙眼仰起頭,任他用肉棒隨意敲打著自己的臉龐,同時心里暗暗祈求著:大軍,快點讓我給你用嘴吹出來吧,別在我的兒子面前羞辱我了……

   約莫過了兩分鍾,王軍才終於停下了惡作劇般的“甩棍”,他騰出了一只手開始喝起啤酒來。於是我媽便趁勢向前跪了跪,先是用舌尖輕輕的舔了舔他的馬眼,然後又靈活的在整個龜頭肉上面纏繞了幾下,接著是包皮里面,根部,卵袋……我媽像是給王軍的雞巴洗澡一樣,用自己的柔軟濕潤的丁香小舌,仔仔細細的將他整個陽具用口水打濕了一遍。

   看著已經完全沾濕潤澤,並比之前又大了一圈的肉棒,我媽不敢猶豫,立刻用櫻桃小嘴迎上去整支含進了口中。

   接著,只見我媽一邊用兩根蘭花指輕夾著王軍的陰莖根部,一邊用另一只手溫柔的撫摸他的睾丸,一快一慢,不重不輕,節奏感十足的賣力套弄著。過了一會兒又將他的雙丸盡數吸入口中,並用舌頭快速輕舔他的股溝處,弄的王軍下身不斷傳來陣陣溫柔酥爽,十分的享受。

   在我媽盡心盡力,恰到好處的口舌侍奉之下,王軍也沒了吃飯的心思。他放下了筷子和酒瓶,用雙手用力按住我媽的後腦,往自己襠部死命一推,同時腰腹使力將肉棒往前猛頂,一直頂到我媽口腔的最深處,他才在小停了好幾秒後,把肉棒一下拉了出來,看著幾絲晶瑩透亮的口水,一頭接著他濕漉漉的龜頭,一頭連著我媽性感的紅唇,王軍又來了一次深深插入……

   喉嚨里橫衝直撞,肆無忌憚的肥大龜頭,不斷地摩擦刮弄著我媽的咽喉,讓她白眼直翻,心里充滿了強烈的嘔吐感覺。好在我媽畢竟做過職業妓女,被無數個男人的雞巴深過喉,因此她很快調整好了鼻息與跪地姿勢。一聲不吭的在那任由王軍淫虐她的小嘴,臉上沒有一點不滿的神色。

   這王軍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他一邊大幅度挺動下身,一邊拎著我媽的頭發前後甩動,兩顆睾丸如撞鍾般不斷擊打在我媽的俏臉上,狠狠地肏弄著她的小嘴,羞辱著她的尊嚴,簡直拿我媽的吃飯的嘴巴當成了女人的肉屄使。在男人疾風暴雨般的大力抽插下,我媽雙頰鼓起,面紅耳赤,嘴角的口水流了一地,頭上的細珠也漸漸密了起來。可就是這樣,王軍卻還不滿意……

   “你他媽的別老跪著啊!來,起來!”王軍單手拉扯著我媽的頭發,大聲對她吼道。

   “雙手抱頭,挺起胸分開腳,露出你那騷屄,像蹲馬子一樣給我蹲著吹!”我媽不敢反抗,立刻就脫了裙子照做。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她那肉色連褲襪襠部早已被開了口,而薄如紗稠的內褲更是只要輕輕一拉腰帶,便可直接向外抽了去。

   我不想繼續看著我媽以這種淫穢羞恥的姿勢給王軍吹簫,於是把碗筷一丟,徑直向房門口走去,准備離開這令人心煩的出租屋。

   粗暴而下流的口交還在繼續著,見我要走,我媽一言未發,我知道不是她不說話,而是王軍那根粗壯的爛雞巴正滿滿的塞在她的口中,讓她根本開不了口……

   出了門後,我一個人郁悶的走在大街上,心想這幾天肯定是回不了我媽那兒了,而回家又很無聊,磊子家則暫時不能再去。一時竟變得無處可去的我,只好悻悻的進了路邊的網吧。

   我在網吧玩了一下午,在簡單解決了下晚飯後,我又回去包夜玩起了游戲,直到第二天凌晨5點多鍾,才實在撐不下去昏昏的睡起大覺來。

   “叮……叮……叮……叮……”一陣手機鈴聲把我從睡夢中給吵醒了。我看了看來電人的號碼,這不是齊教授嗎!於是趕緊接了起來:“喂,是我,老齊啊……”

   “齊教授,您這段日子是怎麼了?我媽……”

   “行了,什麼都別說了,有空到我學校來一下。”

   “好,好,現在就有空,我這就來!您老等著!”我掛了電話後立刻出了網吧,飛奔似的往車站跑去,一邊跑心里還樂滋滋的想著:王軍!這下可用不著你了!真正的大救星已經回來啦!

   到了齊教授的辦公室,我連水都沒顧得上喝一口,便將這段他不在的時間里發生的所有事情跟他細細說了一遍,並表明了自己的最終態度:現在只要您齊教授的人出馬,免了那五萬塊的“贖身費”,我媽就可以真正的徹底解脫,並不用再欠那王軍一筆人情。

   “呵呵,好辦好辦啊,今天我找你也就為你媽這事。”齊教授一邊喝著濃茶一邊笑著對我說,“既然事情已經差不多了,那我今天下午就讓他們去,看那幫人還敢不敢再問你媽要錢!”

   “太好了!太好了!謝謝您,謝謝!”

   “呵呵,先別急著謝,你還得先往自己家一趟,跟你爸提前打聲招呼,不然你媽這樣突然就回了家,他肯定會有所懷疑吧……”

   “哎!對啊!還是齊教授想的周全,我這就去!”我拍了拍腦門,假裝被他一語點透的樣子,其實心里暗想:還用你這老頭子提醒我!就連等下和我爸要說的話,我都早已想的一清二楚了!

   離開了老教授學校,我先是去超市買了些熟菜和白酒,然後便順道回了家。

   晚上和我爸一起吃飯的時候,我一邊與他酌著小酒,一邊滴水不漏的交待著我媽要回家的事情。大致就是說,我媽在南方生意做的一般,鈔票賺的不多不少,而且南方那城市里物價又高,繼續待下去也也掙不了太多。因此現在她想回趟家,但卻又怕你嫌她沒賺多少錢而怪她……所以就先打了我的手機,讓我先跟你通報一聲。

   “唉……真是……我怎麼會怪她呢!”我爸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你媽在外那麼辛苦,你讓她這就趕緊回家吧……不!我明晚親自打電話給她!”唉……我媽在外面何止是辛苦啊,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受盡折磨。我的心里暗暗的想著。

   “為什麼今晚不打呢?我媽每天晚上都有空的。”

   “爸爸今天沒空啊,還有一堆作業等著我批,考試快到了,學生們都……”我這文理文氣,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爸,一輩子沒做過什麼官,當過什麼領導,只知道勤勤懇懇的教書育人。他人情世故上一竅不通,既不會巴結領導,也不會給別人使絆,但對自己老師的本職工作卻認真負責,從未懈怠過。

   就這樣一個連髒話都不曾說過一句,性格懦弱,身材干瘦的可憐教書匠,頭上卻被那無數男人帶上了一頂有幾層樓高的綠帽子。真是令人可悲可嘆啊!

   “爸,我敬你!為我媽回家慶祝!”想到這里我有點心酸,於是又端起了一杯白酒,鄭重的向我爸敬道。他雖然酒量一般,但臉卻從來不紅,今天又高興,多喝幾杯自然不在話下。

   “來,兒子……”他用蒼白而修長的手指舉著杯說,“以後你也別到處跑了,找份正經工作,每天都回來住吧……”

   “是的,爸!我們一家三口,終於又能團圓了!”……

   我在家睡了一宿,第二天爸爸上班沒多久後,我便接到了老教授的電話,說事情已經順利完成。高老大那幫人一聽我媽是他的“侄女”,再看看他那當官的女婿和厲害的學生們,個個嚇得屁滾尿流,直抽自己的大嘴巴,高老大甚至還給齊教授的女婿跪了下來,懇求饒自己一回。

   為了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齊教授囑咐過他女婿等人,這件事只要解決就行,就不要抓什麼人了,以免到時候還讓我媽走法律程序,公開亮相,畢竟“家”丑不外揚嘛。於是這下倒好,高老大得知只是教訓下自己後,便不僅不敢再提什麼“贖身費”的事,還特地拿了一萬塊作為賠償給我媽,就算是私了了。而齊教授知道我們家拮據,就收下了這筆錢,並把那一萬塊封成紅包,下午就一張不少的給我媽送了過去。

   真好,事情終於圓滿結束,我媽終於徹底解放了!我內心充滿了無比的歡快,前所未有的興奮占據了我整個大腦。

   “呵呵,王軍!下午趕緊玩玩我媽吧,因為今晚老子就要把你掃地出門了!”

   ……

   晚上,我拎了一個准備裝行李用的大箱子,懷著無比愉悅的心情,一路春風滿面的去了我媽那。並且在去之前,我還特地去成人用品店里買了一些情趣絲襪,壯陽藥,催情水之類的東西,准備晚上和我媽在出租房里好好大干一場,在那小屋里行最後一次的魚水之歡。然後明下午便可以安然回去,與我爸一起三人團聚了。

   “媽。我回來了……”我一邊推門進屋,一邊愉快的說道。

   可接下來出現在我眼前的情景,卻讓我的心情瞬間跌落至了谷底:只見我媽此時面無表情,頭發凌亂,肥白的美臀微微上翹翹,豐碩的雙乳掛在胸前,她渾身一絲不掛,嘴里卻含著根黃瓜,正以雙手和膝蓋同時撐地的姿勢,戰戰兢兢的弓身趴在桌子上。從我媽緊皺的眉頭和額上些許的汗珠來看,她現在應該正感覺十分的疲憊。

   可我媽必須得盡力保持著平衡與靜止,讓身體不能有絲毫的動彈。因為此時此刻,在她光滑而細嫩的玉背上,正滿滿當當的擺放堆砌著七八只大小不一的碟子杯子,里面分別裝著些小菜和燒酒。

   而圍坐在我媽身旁的,有兩個一臉淫笑,滿面春光,正赤著膊喝著小酒的猥瑣男人,他們各自是王軍和齊教授!

   見我來了,齊教授便晃了晃酒杯,然後他一邊輕捏著我媽的屁股肉,一邊向我招招手,示意讓我也過去喝一杯。王軍則仍然正眼不瞧我一下,他用手托住我媽垂在胸前的一顆碩乳,像揉面團似地盡情搓弄著。

   “嘿嘿,你看,咱這都是跟日本人學來的……”齊教授笑眯眯的給我倒了一杯小酒,說道,“來,小伙子,弄個雞蛋吃吧!”

   “雞蛋?哪里有雞蛋?”看著鋪在我媽背上的幾只碗碟里,只有些花生米酸黃瓜之類的小菜,我十分的詫異。

   齊教授沒回答我的話,只是朝我媽的下身努了努嘴。

   只見我媽雙腿微微的分開了一點,小腹和陰部一收一縮的運動著,她眉頭緊鎖眼睛閉起,嘴里還時不時發出些低沉的哼哼聲。沒過多久,一只雞蛋的小頭竟從她的肉穴口露了出來,上面還沾著點點白色的精斑!

   我這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接著我媽又深深的把頭埋了下去,然後使勁夾緊自己的陰道壁,十分吃力的把整個雞蛋往陰戶外一點一點的推擠著,小腹上的贅肉跟著不斷蠕動,屁眼也像朵微微綻放的小菊花,不時地張開閉合。

   看著我媽那痛苦費勁的樣子,正當我准備伸手幫她一把的時候,只聽“咔”的一聲,一顆濕漉漉的沾滿陰液,還散發著熱氣的雞蛋已經從我媽的小穴內掉了下來,在桌子上打著滾。與此同時,那根一直含在她嘴里的黃瓜,也被我媽下身發力時給一不小心咬斷了。

   接著齊教授繞到我媽面前,從褲衩里掏出他那根又黑又短的陰莖,一邊往我媽嘴里塞著一邊淫褻的對王軍說道,“這老婊子就愛吃肉棍,你還喂她什麼黃瓜?”

   王軍聽後笑了笑,然後“啪”的一聲抽了下我媽的肥屁股,雪白的臀肉上頓時出現了五根暗紅色的手指印。嘴里正含著齊教授雞巴的我媽,仍然在賣力的吮吸套弄著男人的陰莖,她什麼聲都沒出,只是十分順從的抬了抬屁股並將雙腿向兩邊又分開了許多。

   接著王軍便把兩段黃瓜分別插入了我媽的小穴和屁眼,他動作粗暴簡單,插入的也很深,只能看見兩個綠色的尖頭留在外面。

   看著他們下流的肆意玩弄著我媽的身體,我知道自己也插不上手,於是就剝了蛋殼吃起雞蛋來。

   “怎麼樣?你媽下的蛋味道還不錯吧?”齊教授雙手扶著我媽的頭,一邊有節奏的挺動下身,一邊滿臉壞笑的對我說道。

   “來,老齊,干了這一杯!我們把這老娘們帶到屋子里好好爽幾把!”王軍的雞巴此時已經漲的老高,他抬頭一口悶了手中的酒,然後一手擼著自己的陽具,一手揉捏著我媽的乳房,開始不耐煩的嚷嚷起來。

   於是他們倆隨後便把我媽身上的東西都給拿掉,讓我媽四仰八叉的趴在桌子上,接著再一人抓起她的一只小腳,像提著一塊肥美的大白肉,倒掛著的把我媽給拎進了屋里。

   我跟在兩個男人的後面,默默的看著渾身赤裸,小穴正朝著天而臉卻朝向地面的我媽,她一頭栗紅色的大波浪卷發凌亂的披散著,胸前兩顆碩大雪白的木瓜巨乳無力的拖掛下來,垂在下巴上,深褐色的奶頭剛好與她的嘴唇觸碰在一起。

   此時我媽臉上平靜的沒有任何表情,猶如一潭死水,她似乎對這些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為已經習以為常,無動於衷了。但當我和她眼神交匯,四目相視的時候,我還是看見了我媽眼里充滿了無可奈何的悲涼與絕望,而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因為我和她都清楚,又一場混亂不堪道德淪喪的男女群交即將開始了……

   進了房間後,齊教授和王軍甩手把我媽往床上一扔,然後各自脫去了短褲,圍坐在她身旁,讓我媽把兩只胳膊分別搭在他們的肩膀上,一個與她親嘴舌吻,一個舔弄她敏感的耳根,開始正式玩弄起我媽豐滿肥熟的肉體來。

   齊教授在與我媽接吻的同時,不僅貪婪的吮吸她柔嫩濕滑的香舌,還十分惡心的不時朝我媽嘴里吐口水。看著我媽一臉順從的張著櫻桃小嘴,一口一口的接過他這糟老頭吐出來的唾液,齊教授變態的呵呵淫笑著。

   而王軍則把我媽的耳根處和粉嫩的頸脖都給舔了個遍,弄的我媽全身酥軟無力,在嘴里不斷發出低沉呻吟的同時,還時不時地嬌抽著玉體。然後,王軍又將一只手探入我媽恥毛茂密的桃花源,用大拇指飛快的旋轉她飽滿的肉芽,搓弄她兩片肥花花的陰唇。在王軍粗糙大手的肆意玩弄下,我媽本已淫水泛濫的小穴,現在更是騷癢無比,又酥又麻,一股股粘稠的愛液不斷從細縫里往外涌出。

   王軍在我媽的私處又搓又摸的把玩了好一會兒,見我媽臉色緋紅,乳頭勃立,叫聲也變得越來越嬌媚,便知道我媽的情欲此時已被完全挑起,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發起浪來。

   於是他先分別從我媽的屁眼和陰道內取出那兩截濕漉漉的黃瓜,並重新讓我媽叼在嘴里含著,然後和齊教授一起,將我媽一把按倒在床褥上。

   我站在旁邊,繼續一聲不響的眼巴巴看著,知道他們馬上要用雞巴肏我媽了。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陰莖,它已經變大勃起,將下身的褲子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接著,在王軍的授意下,我媽不得不先將自己的雙腿呈180°打開,然後再用手指扣住兩片濕漉漉的陰唇,向兩邊扒去,乖乖的擺好一待肏的姿勢,等著王軍陽具的插入。

   與此同時,齊教授也已經爬到了床頭,他側身躺在我媽的臉旁,一邊把我媽的奶子抓在手里搓扁捏圓,盡情把玩,一邊讓我媽用手給他上上下下的套弄著陰莖。

   “臭婊子!再把屄口撐大點!老子平時都怎麼教你的?”王軍擼著他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罵罵咧咧的讓我媽繼續向兩邊扒開陰唇。此時嘴里正含著黃瓜,口水流了一灘的我媽,不得不更加努力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外陰,往外大大擴張著。

   王軍看著我媽的肥厚的騷屄,從原本只是一道暗紅色的細縫,變成了現在黑漆漆的小洞,他滿意的淫笑了幾聲。接著,只見他用手扶正粗硬的陰莖,下身往前用力一頂,男人雄壯的肉棒便整支沒入了我媽的陰道內。

   雖然心里已早已准備,但王軍的那根家伙過於粗大,我媽還是不由自主的昴起頭,嗚嗚咽咽的哀嚎了幾聲。而她正輕撫套弄著齊教授雞巴的玉手,也變得有點不聽使喚了。

   於是齊教授便取出我媽嘴里的黃瓜,將自己的陽具塞了進去,並用雙手一把抓起我媽的秀發,前後搖動她的腦袋,粗暴的淫虐起我媽的小嘴來。

   就這樣玩弄了好一會兒,齊教授竟還覺得不過癮,於是他從我媽嘴里抽出雞巴,然後站起身抬起腿,像騎馬一樣的跨坐在我媽的胸部上。

   一邊享受著我媽溫柔舒爽的口舌侍奉,淫褻的看著美婦人害羞的神情,緋紅的臉頰,一邊坐在一對尺寸足足有34D的大波餅上,松松軟軟的同時還能隱約感覺到兩粒翹立硬起的乳頭的凸激感。齊教授一臉滿足,十分的消受。

  

  

  

  

   第二部:新生活的開始

  

   第一章

  

   根據我在番外篇里的交待,我媽是因為自己“紅杏出牆”,“與別人鬼混”並且還“不止一個男人”,這些個令良家婦女難以啟齒的原由,而最終和我爸去離的婚。因此在這個小鎮上,她自然是沒有臉面再繼續呆下去了。

   不過究其原因,事實上倒不是因為她自己真的不情願留下,畢竟在這塊地方我媽已經生活了40年,而是種種的外界因素,把我們實在給被逼到了走投無路。

   要知道,當時的情況對我們母子倆而言,實在是太困難太艱辛,幾乎沒有任何的生存空間了。

   因為我媽不僅丟掉了自己才干了沒幾年的工作,還成為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城里的親戚朋友們為了避嫌,紛紛閉門不見,不願接濟我們。

   而那兩個罪魁禍首——齊教授和王軍呢,竟然也不再來找我媽了。

   是啊!反正他們倆玩我媽早就夠了膩了,現在再來找她,簡直就是給自己找麻煩嘛!像我媽這樣一個身無一技之長,又沒正當工作和任何收入的中年婦女,身邊還帶個不大不小的孩子,哪個男的找她哪個就是不折不扣的傻逼!

   於是就如在番外篇里所述一樣,我和我媽此時一下便沒了去處,也沒了任何收入來源,只能暫時住在一家小旅館里。

   並且僅靠從家里出來時帶的那些錢,連吃飯和房租等基本花費都是緊緊巴巴的,越來越成問題。每天不僅要省吃儉用的節約各種開支,忍受旅館老板的白眼與惡語,我媽還不能在經常外面拋頭露面,以免被熟人或者家人看見。

   就這樣耗下去始終不是個辦法,於是無奈之下,我媽思前想後的考慮了許久,她才最終決定,要帶我去東邊的表舅家先暫時過活。

   (背景部分介紹完畢)……

   由於每周從我們家到表舅那的火車班次並不多,因而我和我媽在計劃好了未來的具體打算後,便立刻收拾收拾,退了房,搬出了那間破舊的小旅館。

   於是第二天,我和我媽就拖著大大小小的行李,來到了車站排隊等待,准備買票趕當天的火車出發。

   “同志,我想買兩張去……”

   “沒了!沒了!票都賣完了!”我媽的話還沒說完,賣票口的職員就粗暴地打斷了她,然後一邊拉下玻璃窗,一邊揮手示意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

   排在我們後面的很多市民見到這樣的情景,也只好紛紛垂頭喪氣的退散了,好多人嘴里還怨聲載道地罵咧著售票員,說他們私底下把票都賣給了黃牛黨。

   看著漸漸散去的人群,和已經關門打烊的售票口,我和我媽再一次陷入了困境,不知這下該如何是好。

   之前一直住的小旅館的房間,此時已經退了房,去表舅那的火車下午就要開發,而且還是這周的最後一趟。

   就在我媽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她身後走來了一個矮矮胖胖,臉上充滿了警覺的中年男子。那人拍了拍我媽的肩膀,微微笑著說:“大姐,要車票不?去哪的都有。”

   “你……你什麼票?真的假的?”

   “放心!放心!來,大姐,這里人多眼雜的,來,我們這里說話……”那人見我媽並沒拒絕自己,便急火火地拉著她向不遠處的一輛小面包車走去。而我也隨即拎起了大大小小的行李,快步在後面緊跟著他們。

   “讓你兒子在外面看行李吧,這一帶人多手雜的,別被小偷順手牽了去。”中年男子叫我在車外看管行李,自己卻把我媽獨自帶上了那輛小面包車,並隨手重重地拉上了車門。

   透過深褐色的方形車窗,我隱隱約約地觀察著車內正發生的狀況:原來這人果然是個票販子。只見他小心翼翼的從駕駛座坐墊底下拿出了一打車票,然後從里面快速的找出了兩張遞給我媽。想必那便是去東邊表舅那的火車票。

   我媽仔仔細細的察看了半天那兩張車票,並和那人一邊激烈地交談著。我近了近身子,勉強聽到他們是在談價格。

   “……不行!大姐,真的,不能再低了!”

   “大哥,我們真沒那麼多錢!你就算幫幫忙……”

   “這!你給的也太低了,不行不行,我本來就不什麼賺錢了!”

   “大哥,大哥,我只有這些錢了,你就,你就……”

   “再加50!這樣,你再加50,再加50我就給你……”聽著我媽和票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砍價還價,我自覺地十分無趣,於是便坐在行李箱上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3分鍾不到的功夫,我已經抽完了一根煙,再起身看看車里兩人的情景,已經聽不到了剛剛激烈的爭執聲。

   只見那個票販子此時已經坐到了後座,正壓低了身子,兩只細小的眼睛不時往車窗外偷瞄著什麼。而就在他一旁的我媽,則用手捋了捋自己耳邊的幾絲秀發,接著便安靜的端坐在那,一言不發的低著頭,看起來似乎十分害羞的樣子。

   一段十幾秒的沉默後,票販子笑嘻嘻的湊到我媽耳邊,悄悄問了一句:“你就不怕被你兒子看到啊大姐,要不咱們……”我媽聽了趕緊搖搖頭,搶著說道:“那個……你,你快點吧,我們晚上還要趕車。”

   “呵呵,好,好……來!把我褲帶子解了!快!”這個剛才還一直警惕性很高的黃牛黨,此時卻一下變得十分亢奮,迫不及待起來。

   接著只見我媽麻利的解開了他的皮帶,並脫掉外面的長褲,開始隔著他下身那條髒兮兮的破爛三角褲頭,將軟趴趴的那一坨男人的性器官一把抓住,先是用手溫柔的撫摸擺弄他的陰莖,然後又把兩顆連在一起的卵子放在手心里,輕輕的左右晃動了兩下。

   沒過一會兒,這個老男人“久未經戰”的軟弱陰莖,已經開始慢慢抬起了頭,隨後又繼續變大變硬,直至把下體的內褲頂成了一個帳篷形狀。

   而我媽見他來了感覺,也順勢拉開松緊帶,把手伸進了他的內褲里面。在輕輕的蹭了蹭幾下他龜頭上面的馬眼後,我媽便用兩根細長的玉指夾住了那支陽具的根部,並以上下套弄的方式不斷活動著,給他慢慢的打起了飛機。

   票販子被我媽又白又嫩,且充滿技巧的小手摸得既舒服又爽快,只見他稍後深吸了口氣,嘴角露出意思滿足,便愜意的將身子向後躺倒在了座椅的靠背上。

   隨後,我媽另一只手也不再閒著,只見她先是主動地掀起了那人的上衣,然後技巧性十足的用手左摸摸,右捏捏他黑不溜秋的兩粒乳頭。

   接著,又在原先那只手仍然給他積極套弄著雞巴的同時,將自己整個人向前俯貼了上去,開始用舌頭靈巧地在這票販子肚皮和胸前打轉,親吻。並來來回回地舔舐他肚臍眼的周圍和里面,甚至連他胸前那幾撮雄性體毛,我媽也乖乖的吮吸了好幾回。

   時不時地,我還看見我媽主動貼上票販子那張老臉,和他深情的接吻,或是用小嘴和舌尖去吸吮,刺激他胸前的兩粒乳頭,場面十分的香艷。

   哎,我媽不愧是個做過婊子的老女人!這一套手口並用的周到服務,瞬間便讓這人的身心,感受到了萬分無比的享受和刺激。這樣前所未有的快樂體驗,對於作為一個票販子他,估計這輩子也就是這一回了!

   “啊……真舒服啊……操!你這老娘們,真他媽的會伺候男人啊,哈哈!”

   “來,大姐,讓我看看你的奶子有多大!快,快,把胸罩給我脫了!讓我好好捏兩把!”在票販子的強烈要求下,我媽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將身子直了起來,跪立在那票販子的跟前,准備當著他的面開始脫去上半身的衣服。

   由於車廂里的空間十分狹小,加上那男人又橫躺在整個車座上,因此我媽費了半天勁才脫掉了最外面的小西裝外套,緊接著,她又脫去了那件的我爸今年才送給她,作為結婚紀念日禮物的一件銀白色的針織衫。

   最後,同時映入了車里車外的我和票販子的眼簾的,便是我媽那脫得僅剩一件翠綠色花邊文胸,豐滿白皙且肉感十足的美妙的成熟女體!

   早已血脈噴張的票販子此時更是目瞪口呆,目不轉睛了,半響,在痴痴地盯著眼前這位半裸熟婦看了好一會兒後,他不禁迅速地從椅墊子上坐直了起來,一把將我媽給重重的攬入了懷中。

   “嘖嘖……真你媽的肥啊!比我媳婦兒的要白嫩多了!哎!真是操他媽的!”票販子把我媽緊緊地摟在懷里後,不等她繼續脫下去,隔著個胸罩就開始迫不及待的用手把玩起她的乳房來,神情和言語都表現的十分興奮。

   “大姐,你這大木瓜多少錢一斤啊!給我稱兩個回去,讓家里的豬崽子補補奶啊!哈哈!”票販子一邊用手掌托住我媽左邊那顆奶子的底部,上上下下的掂量著,一邊不知廉恥的臉上掛著淫笑,問了我媽一個連窗外的偷窺的我,都覺得忍無可忍的問題。

   不過再看此時的我媽,雖然臉上微微有點緋紅,但整個人的氣態和神情依舊十分的淡定與平靜。

   只見她依舊一言不發的,更沒任何反抗的的被這個陌生男人摟在懷里,任由他肆意玩弄調戲自己胸前那對肥碩的乳房,說些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對於玩弄她的這些男人們的下流手段和無恥言語,我想我媽早已習以為常,不覺得有什麼驚訝了。

   隨後,仍未盡興的票販子又用手使力往下一拉,把我媽右邊的胸罩罩杯給生生硬拽了下來,暴露出了女人關鍵部位的兩點乳頭和兩圈乳暈。

   看著我媽豐滿渾圓的乳房上,那顆形狀不大不小,顏色不深不淺的誘人奶頭,票販子咽了口口水,便像餓狼一般的撲咬了上去……“卟吱卟吱”的男人粗暴的撕咬聲,以及我媽嘴里不斷發出的“輕點,輕點”的一陣陣嬌喝聲,頓時不絕傳入我的耳中。

   車內自己親生母親和一個陌生男人的激情淫戲,好像色情電影里的場景一樣,正如火如荼的激烈進行著。

   而扒在車窗外一直偷窺的我,作為那個被人玩弄著的女人的兒子,卻是看的津津有味,兩眼放光,覺得十分的帶勁,自己下身的那根肉棒,更是在不知不覺中硬起了老高……

   可就在此時。

   “喂!那個!在看什麼?轉過身來!”我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粗厚的喊聲,著實把我給下了一跳!

   正想發作是誰這麼傻逼,驚擾了我正欣賞著的激情春戲,可當我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後,卻發現事情有點不妙了——是兩個穿著制服巡邏的警察。

   於是我連忙用拳頭奮力敲打著車窗玻璃,並側過身子讓里面的票販子可以看見,正有警察向他們的車子走過來。

   果然,好像對警察有天生的感應似的,這票販子瞟了一眼外面的情況後,反應十分的訊速。

   只見他“嘩”的一聲拉開車門,先是把我媽一把給推了下來,然後又連滾帶爬的摸到了前面的駕駛座,接著連方向盤還沒抓穩,便一溜煙的發動車子往大路上開了去。

   “媽,你沒事吧……”我先上前把被那票販子推倒在地的我媽,給慢慢的扶了起來,她畢竟是上了點年紀的人。

   “喂!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剛才那人是黃牛你們知道嗎!”

   “額……是……是,警官,我們母子倆急著要出遠門,可車票早就賣完了,所以我就……”

   “行了,別廢話了!我問你,你錢付了沒?付了他多少?”

   “哦,錢?付了付了!一個人是……一個人是400塊,我一共給了他八百塊錢……”

   “呵呵,大姐,你吃虧了……這票,不值這麼多錢……”這個時候,站在右邊的那個警察也說話了,他的態度要明顯比左邊那個好的多。

   “行了行了!看你們孤兒寡母的,趕緊走吧!記住,以後不准和黃牛黨們做交易,知道沒?”

   “是是是……我們記住了,謝謝警官,謝謝,謝謝……”我媽一邊連聲向兩個警察道著謝,一邊收拾收拾好了行李,便帶上我向候車大廳走了去。

   此時離那輛開往東部表舅家的火車的出發時間,僅僅還剩一個多小時了。

   “哎……好歹趕上了!真險!”我在心里暗暗地尋思道……

   由於從我們家到東部的表舅那里,起碼得坐三天三夜的火車才行。因此為了不讓我太辛苦,我媽便在那個黃牛那里買了兩張硬臥的車票。

   上了車後,我不禁傻了眼:媽呀,車上的人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多啊,哪里都是擠擠攘攘的人影和吵吵雜雜的人聲,連個縫都他媽的沒有!

   整個車廂就好像一罐被塞滿了活蹦亂跳的魚兒的大鐵罐頭,車廂處都是腳跟擠著腳跟,後背貼著後背的乘客。我和我媽在一波波人流里被擠得撞得東倒西歪,搖搖晃晃,卻沒見到一個乘務員來管理這樣的秩序。

   最後。我們終於好不容易,歷盡千辛的找到了自己位置,然後又無比艱難的把行李給放置了好……

   在火車啟動前的5分鍾,剛剛安頓好了一切的我和我媽,這才坐了下來,喘口氣歇了一會兒。

   火車正式出發後,我和我媽並沒什麼心情看窗外的風景,只是並排坐在下鋪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講著話。

   而睡我們對過上下鋪的那兩人,此時也沒在看車外的景色,或是讀書看報什麼的,正都一聲不響的躺在床鋪上呼呼打著盹。

   這兩個與我們同乘一車的男人,一個估計20不到,染著黃色的頭發,身上穿著牛仔褲,再加上擺在一旁的書包,模樣總得看來讓人覺得是個高中生;而另外一個男人,則毫無疑問是一名中年男人,他的穿著雖然一般,但搭配還算是得體,而現在正挺著個啤酒肚,在上鋪小聲的打著呼嚕。

   這兩個男人似乎是互相不認識的,從上車後就一直沒看見他倆說過什麼話。

   於是,我趁他倆在床鋪上側身翻過去的時候,便突然把手一把伸進了一旁我媽的衣領中,准備偷偷把玩一會兒她那對又肥又軟的大奶子,可沒想到的是:“媽!你的胸罩怎麼不見了?我記得你今天穿的是綠色的那款……”

   “你……你先前不是都……都一直看著的……”我媽說話頓了好幾下,聲音也明顯比平常要低許多。

   “是啊,我就喜歡看你給別的男人玩,不行嗎?啊?”

   “行,行!只要你喜歡……都行……”看著我媽羞得紅通通的小臉蛋,聽著她顫顫巍巍的小心回著話,我的心里更加興奮了,於是便繼續裝著嚴肅的問她:“那我問你,既然都給他玩了,你為什麼還要把奶罩送給他?”

   “不是!我沒有送給他,是後來警察來的時候,他……”

   “行了!你少在我面前狡辯了!我之前都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了!操!你還想騙我!”

   “那……那好吧。你說……想要媽做什麼,讓你開心……”見我如此的“怒氣衝衝”,聲音明顯降低了的我媽,也不再與我繼續爭辯了。此刻她所能做的只是無可奈何的把頭深深的低了下來,默默地等待我最後的發落。

   (讀者們須知,事實上這是個規矩,是一個三年前我和我媽就已經訂下來,這幾年也一直實施著的老規矩:凡是我媽做了件讓我不開心的事情,並被我發現了,她就必須無條件的答應我一個要求,不論多麼的過分,她都必須去實行,直到我氣消滿意為止。

   看著我媽那副膽小害怕的羞臊模樣,我頓時覺得腦中靈光一閃:為什麼不用她去找點樂子玩玩呢?也好調劑調劑在這火車上無聊單調的大把時間啊!

   於是,就在這個想法浮現出腦海之後,我便用手輕佻的摸了摸我媽的臉頰,接著再貼在她的耳邊,一臉壞笑著說道:“去,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來,然後塞到對面那個叔叔的枕頭底下去!”

   “這……這怎麼可以?”

   “少廢話!趕緊照我說的做,就現在!”我媽不敢不答應我的要求,於是只好趕緊彎下腰去,將雙手一齊伸進了裙子內,開始當眾脫起了內褲。她緊咬著下嘴唇,神情顯得十分的不自然……

   十幾秒後,我媽下身那條還帶著余溫,與胸罩同系列的翠綠色丁字褲,便完完整整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內褲,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又伸出舌頭舔了幾口,真是又酸又騷,盡是一股已婚婦女的特有味道!不過接下來,我還是把內褲還給了我媽,讓她抓在手里。

   隨後,根據我的命令,我媽又悄悄地走到了對面的床鋪前,趁著那個中年男人還在側身熟睡的時候,先往車廂里的過道張望了一眼,一看正好沒人經過,便手腳麻利的迅速將內褲偷偷放在了那人的枕頭底下,最後再把周圍的床單恢復原原樣的鋪好,一些列動作好似一個正在偷東西的蟊賊。

   見到我媽已經順利完成任務,我便滿意的招了招手,示意她可以了。

   待我媽滿臉緋紅,戰戰兢兢的快步走回來後,我又讓她繼續坐在我的身邊,准備聽我進一步的安排。

   “媽,你聽好了:馬上我要去車廂的那個窗口旁抽根煙,而你接下來還要做的,就是先把對面那個叔叔叫醒,然後再跟他說,你想去自己的上鋪拿點東西,但怕在梯子上站不穩,因此請他過來幫忙扶襯著你一點。”

   “可是這樣,這樣……我的下面不就……”

   “對,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哈哈!”看著我媽那張充滿為難的瓜子臉,我繼續囑咐她說:“記住,一定要把腿張的開一點,讓他好好看清楚你的肉穴和屁眼!否則,我就讓你當著全車人的面,給他跪在地上吹喇叭!聽清楚沒有?”

   “是……是……我一定照你說的做。”既然我媽已經明白了我的要求,我便站起身走到車廂的窗戶邊,悠閒的點燃一根香煙,准備等著看好戲了……

   五分鍾後。

   “行,大姐。那您先站上梯子吧,我穿好了鞋就過來扶你。”

   “嗯……謝謝……”我媽此刻表情十分的復雜,她語調低沉的回了那人一句“謝謝”後,便羞紅了臉轉過身去,小心翼翼的爬上了那道通向上鋪的鐵床梯,並不斷翻動行李箱里的衣物,假裝在上鋪找著東西。

   過了一會兒,那個中年男人已經穿好了鞋,來到了我媽的床下。他將手輕輕的扶在我媽的腰間,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同時眼睛也不敢向上看,因為我媽下身穿的是一條裙子。

   見他如此的膽小,不能達到我的要求,我媽便不得不繼續“勾引”著他:“大哥,請不用這麼拘謹,再往上面扶一點就行了。”站在床下面的男人,驀地聽見我媽和他說話,於是就下意識的抬起了頭,正准備回應我媽時,卻一下定在那一動不動了……

   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便是完全不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那一幕:就在這個男人嘴里即將冒出第一個字的之前,他卻驚奇的發現,自己頭頂這位正穿著剛剛過膝的連衣裙,大大的張著雙腿站在梯子上的中年婦女,竟然下半身空無一物,什麼都沒有穿!

   於是理所當然的,我媽碎花裙子內那成熟女人所特有的,豐滿且帶點深褐色的迷人性器,就這樣一覽無遺的暴露在了這個幸運男人的眼前。

   再往下看,只見那男人正目瞪口呆的佇立在我媽正下方,痴痴的盯著我媽的陰戶,欣賞她美妙的裙內春光,眼里充滿了無盡的色欲與淫褻。

   與此同時,他剛剛還一直扶在我媽小腿上,紋絲不敢亂動的雙手,此時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向上不斷的游移,偷偷摸索了起來。

   我媽看他突然一下變得沒聲沒息,就轉過頭來向下望了一眼,見他臉上表情淫蕩而猥褻,雙手也已經不再“老實”,那一刻,我媽的心里頓時有了數。

   於是,我媽隨後又十分“聰明”的抬起一只腳,往更高的地方放了放。

   白色的高跟鞋一上一下的分別踩在兩層梯子上,裙擺也因腿部的彎曲而變得更加短翹。這樣一來,不僅使我媽的雙腿分的更開更大,也讓下面正悄悄偷窺著的男人,可以進一步的清楚觀賞起我媽的陰戶全景來。

   而且,我媽的這一“聰明”舉動,還讓這個已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老男人,根據自己的經驗敏銳覺察到,我媽事實上並不是不小心忘了穿內褲,而是故意在光著下身勾引他。

   “呵呵,這老娘們還真有點意思!”中年男人一邊心里暗自想道,一邊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更加大膽,更加的無所顧忌。而站在梯子上張著雙腿的我媽,此時便任由他不懷好意的雙手,肆意游走在自己的大腿內側和襠部周圍,並沒有做出任何拒絕的動作,發出任何呵斥的聲音。

   於是沒過一會兒,中年男人便徹底掙脫了道德的枷鎖,開始放開手腳的淫弄起我媽的私處來。

   只見他先是蹲下身子,將腦袋伸進了我媽的裙子內,接著再用手扒開那兩片早已濕潤發紅的陰唇,並輕輕的揉捏了幾下頂部敏感的小肉芽。然後,他便對著我媽黑乎乎的陰道口,身子向上把嘴緊緊地湊了上去,隨後他又伸出舌頭,將鼻尖頂在濃密的陰毛中,開始“窸窸窣窣”的吃起我媽的肉穴來。

   陰部被男人吮吸舔舐而產生的強烈刺激感,瞬間就傳入了我媽的腦海中。她皺起眉頭眯著雙眼,一邊微微地搖晃著小腦袋,一邊哼哼的低聲沉吟著,臉上的表情顯得既享受又糾結。

   而裙子里的中年男人則越舔越興奮,於是他又將右手的中指插入陰道內,來來回回的用力抽插著。

   我媽見狀,也心領神會的隨著他的頻率而不斷運動起全身,積極的配合著他手指的玩弄。隨後,她還向下緩緩坐低了臀部,好讓自己小穴里的手指可以插的更深些。

   而此時的我,則在車廂里又點了根煙,同時一邊微笑著用眼角的余光盡情欣賞著,我媽被那人肆意淫弄的浪騷模樣,一邊謹慎的注意著左右兩邊,以防有其他乘客突然的經過。

   中年男人興奮的趴在我媽的裙子里,“吧唧吧唧”的舔舐了約有五分多鍾,我媽才終於有點承受不住了,於是便氣喘吁吁的嬌嗔著說:“不行了……不行了……啊……啊……我……我受不了了……”

   “沒事的大姐,來,來,再把屁股抬高點。”

   “快,大姐,腿也要往兩邊張開,快!再堅持一會兒就好!”

   “哈哈,對!就這樣!又酸又甜,真他媽好吃!”男人一邊賣力的吸吮舔舐著我媽的肉穴和陰蒂,一邊大聲的指揮著我媽本人,讓她根據自己的命令,一會兒翹起屁股,一會兒抬起大腿,像對待一具玩偶似地任意調教著我媽。

   就如AV里著名的姿勢“顏面騎乘”一樣,我媽弓著身子曲起腿,雙手緊緊抓住上鋪的鐵扶手,將豐滿肥白的大屁股坐在中年男人的頭上。

   嬌嫩的陰戶在男人熱乎乎的嘴巴,與粗糙有力的手指的共同騷弄下,不一會兒便開始往外溢起一股股白濁的淫水,潸潸而下的順著我媽的大腿,緩緩流淌,直至她纖細的腳踝與高跟鞋鞋底。

   我媽時而高聲浪叫,時而低聲哀鳴的,不斷發出著一陣陣既幽怨無比又騷浪淫靡的呻吟聲,其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羞澀難當,並且還夾雜著些許膽戰心驚的惶恐……

   十分鍾後。

   “哈哈,媽,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啊?”

   “你……你這孩子,太調皮了……”

   “你剛才還叫的那麼歡,現在應該感謝我才是啊!哈!”

   “沒有!我沒有!你別亂說……”此時,我媽和那個“叔叔”的激情戲已經暫時告一段落了。於是我便樂呵呵的回到了床鋪邊,開始用話語不懷好意的調戲起她,而我媽則氣喘如蘭,滿臉緋紅的癱坐在下鋪的床上,並與我甚是有趣的爭辯著。

   與此同時,中年男子則已去了車廂末尾的廁所。估計他正在那急迫的打著飛機,以發泄掉心中的燃燒已久的熊熊欲火。

   哎!這個孬種!真他娘的沒用……

   看著我那一身凌亂,且里面沒穿任何內衣內褲的可愛老媽,再細細回想著剛才這一男一女的激情淫戲,我突然間又想到了一個好玩的花樣。

   於是我便再次湊到我媽的耳邊,開始一字一句的囑咐起來:“媽,從現在開始,你就裝作和我僅僅是同鄉,並沒有什麼母子關系,而我們倆之間也僅僅是認識,並不熟悉對方。”

   “啊?這是什麼意思,你又要干什麼?”

   “你別管這麼多!聽我的就是!”見我媽有點囉嗦,我便不耐煩的對她大聲起來,“你只要記住一點就行:在這火車上,我們只是恰巧偶遇,我叫你阿姨,你叫我……嗯……叫我小明吧!”一切交代完後,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晚上6點多鍾了,於是就催促著我媽趕緊去餐廳買點晚飯過來吃。

   我媽點點頭,拿了些現金便朝火車的尾部車廂走去。

   而就在我媽轉身離開後不久,那名中年男子也正好走出廁所,回到了對面的床鋪上。

   我滿臉堆笑的站起了身子,並拿了跟煙向對面遞過去:“叔叔,你好!請別客氣,來,抽根煙吧!”

   “嗯,你好!小伙子,你這是要去哪啊?”

   “噢,我……我剛大專畢業,正要去東邊找我舅子,准備跟著他做點小生意。”

   “恩,不錯啊,看你小伙子一表人才,人又挺活絡的,以後一定能成大器!”

   “呵呵,謝謝叔叔的夸獎了!不過以後的日子,誰都難說啊!”

   “是,那倒是。”

   “誒,對了……叔叔,您是XX鎮的人嗎?”

   “XX鎮?哦,不是。呵呵,我是從南方過來出差的,呵呵。”

   “噢,是這樣啊!那……那叔叔,反正火車上也無聊,我就跟你說件事吧!不過,您可千萬別伸張出去啊!”

   “呵呵,小伙子,什麼事啊?搞的這麼神秘兮兮的?”

   “是關於睡在我上鋪的那個阿姨的……”

   “啊?她!她……她什麼事?你快說吧!我保證不說出去,這車上的人除了你我一個也不認識!”

   “噢,好!其實吧,事情是這樣的:這個阿姨——也就是上面那個女人,她和我是同鄉,都是從XX鎮上來的。她對我之前並沒有什麼印象,是在上了火車我們聊了會兒天後,她才知道我是誰誰誰家的孩子,於是就認識了我。這不,她現在還幫我去買晚飯了,呵呵。”

   “嗯!然後呢,你繼續說啊!”

   “哦,那我就直奔重點了啊叔叔……雖然,這個阿姨先前並不認識我,可我對她,卻十分的認識,甚至可以說是非常了解!因為這個女人,便是我們鎮上出了名騷貨,破鞋,淫婦!幾年前還在一個洗浴中心做過暗娼,是個不折不扣的浪蕩婊子!”

   “不會吧……我看她長得還算標致,為人感覺也挺賢淑傳統的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她的長相自然是沒話說,以前可是她們廠子里的一朵花啊!但您可別被她的氣質所欺騙,因為她從骨子里就是個極其淫亂的女人!我們鎮上的人都知道的,她不僅每天都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有時兩個一起,有時三個一起……而且這個老女人竟然還勾引自己的親生兒子!我們鎮上很多的人都看到過,她在家里,賓館里穿著各種情趣內衣和性感絲襪,與自己的親骨肉翻雲覆雨,大搞亂倫!並且我想,也許正是因為這件事的被人發現,才讓她不得不一個人離開我們鎮,去外地討生活……”

   “竟……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哎,小伙子,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騙你干什麼?唉……叔叔,不瞞您說,我爸前幾年就和這個女人勾搭過,就在他們的單位里!時常我爸一個人值班無聊,就打電話叫她過去陪他睡覺,這事兒,可是我親眼所見……”

   “恩……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行!那我就信你了!不過,小伙子,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呢?”

   “嘿嘿!咱都是成年男人了……叔叔,你看這火車上一路跑得多無聊啊!既然有這樣一個大騷貨陪著我們,咱何必錯過機會呢?我看啊,不如這樣……”隨後,我就立刻爬上了他的上鋪,一五一十的和這個中年男人把自己心中的計劃(綠媽計劃)給詳細的交代了清楚。

   晚上,我和我媽各自吃完了買來的盒飯後,我還特地當著中年男人的面,拿了點現金,假裝還她的飯錢,而我媽也只好一頭霧水的收下了,畢竟我和她說過,讓她不要表現出我和她的母子關系。

   接下來,我和我媽便都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各自躺下休息了,期間也沒有進行任何言語上的交流。

   時間一分一秒的飛快流逝著,轟隆轟隆火車的也隨之向前不斷行駛著,吵雜的機器聲實在讓人無法安然入睡;再看窗外的景象,一幕幕之前還在不斷閃動跳躍著的路邊風景,此時也已經逐漸變得模模糊糊——原來,黑暗的夜幕已經悄悄的降臨了……

   凌晨兩點多鍾,除了仍然莫名興奮著的我,車廂里的絕大部分乘客都已安然的進入了夢鄉——包括我那已經累了一天的老媽,和睡在對面床鋪的兩個男人。

   於是緊接著,我便迅速的翻了個身,然後扒在床邊,鬼鬼祟祟的伸出了腦袋,不斷向四處張望著。

   一分鍾後,在再一次的仔細確認了車廂里沒有任何動靜後,我便“嗖”的一下從床上坐立了起來,接著再手扶拉杆,順著床尾的那道梯子,小心翼翼的爬到了我媽所睡的上鋪……

  

  

  

  

   第二章

  

   “怎麼了兒子……這麼晚還不睡覺……”我媽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有氣無力的問我道。

   “噓!你小聲點……來,躺著別動,我玩一會就下去。”我媽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於是就將下身的裙子提上了腰間,並向兩邊大大的張開雙腿。

   見她已經擺好了姿勢,我便整個人一下壓了上去,扒在我媽的身上。然後,我又拉下長褲的拉鏈,從里面掏出自己已經勃起的陽具,准備給我媽來個直搗花心。

   可是……

   “操!你什麼時候又換上了條內褲?”

   “你總不能讓媽一直光著下面穿裙子吧……我……我先前去廁所的時候換的。”我媽的話音剛落,我就不耐煩的將那條內褲給一把扯了下來,胡亂丟在了床頭。

   去掉了我媽下身最後一道屏障後,接下來的再次插入,便自然是不出意外的十分順利了。

   不過由於我媽當時還未完全睡醒,因此她的肉穴還十分的干燥,濕潤度嚴重不夠。於是我將雙膝跪在她的兩腿之間,並快速而粗暴的挺動下身,大力抽插在我媽的陰道內。

   與此同時,我還用一只手飛快的旋轉搓揉著我媽的陰核,不斷刺激她的性欲;而另一只手則用來牢牢捂住她的嘴,不讓我媽因太過疼痛而失聲大叫出來。

   親生兒子在自己陰道里暴烈且深入的持續插入,讓我媽的子宮頸不久便開始源源不斷的分泌起陰液來。

   在我媽溫潤濕熱的陰道壁的緊緊包裹下,我的抽送也變得越來越暢快,越來越通順了,於是我便再次加強了肉棒前頂的力度,開始使出渾身力氣拼命的狠肏了起來。

   隨後沒過一會兒,我媽也同樣來了強烈的興致,只見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並將兩條雪白的玉腿,如蔓藤纏繞一般的死命鈎環在我的腰間,讓我的肉棒可以盡最大深度的強力插入。

   就這樣“撲哧撲哧”的連續抽插了約一百多下,我終於精關一松,將自己積蓄了一整天的滾燙精液,盡數射進了我媽的體內。

   完事後,我有點疲憊的將腦袋靠在我媽胸前,並繼續趴在她的身上,一點沒有想要下來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我又扯下我媽肩膀上裙子的吊帶,然後將她左邊的乳房用手使勁一握,捏成一倒過來的竹筍狀,接著再一口叼起上面的紫葡萄般的嬌嫩奶頭,開始大口大口的盡情吮吸,啃食起來。

   而我媽呢,此時則開始溫柔撫摸起我的頭發來,眼里充滿了濃濃的憐愛之情,不過同時她也不斷地輕聲嬌斥著,要我“輕點,輕點”,別咬的太過用力。——這樣的畫面,活像一對正在進行哺乳的母子倆。

   “媽,你今天被人弄了兩次,但他們的雞巴卻都沒肏過你,是不是心里一直很不滿足啊?”我媽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接下來我們娘倆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床鋪上,各自都不說話,也沒什麼其他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我抬頭一看,發現我媽已經進入了半睡半醒的惺忪狀態,於是便順手拿起先前丟在一邊的我媽的內褲——那條黑色蕾絲的情趣內褲——並悄悄的對她說道:“媽,你可千萬別出聲啊,不然別人就知道我們的關系了。”說完,我便將那條情趣內褲反過來套在了我媽的腦袋上,讓她既看不見外面的東西,也很難發出很大的聲音。

   而我媽自然也不反對,因為過去在家里做愛的時候,我經常會跟她玩這些“內褲套頭”的小把戲。

   好了,現在可謂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我一邊在心里暗自想道,一邊悄悄的從我媽的上鋪爬了下來……

   “叔叔……叔叔!快醒醒,快!”

   “怎麼了小伙子?你都准備好了?”

   “是啊!你把衣服脫了,趁現在其他人正都睡著,趕緊跟我一起上去吧!”

   “好!好!你先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

   不到一分鍾後,我便和這個已焦急等待了許久的中年男人一起,神不知鬼不覺的,再次爬上了我媽的床鋪。

   因為先前剛剛和我媽做過,於是這次我便讓中年男人先上,自己則背對著里面坐在床尾處,幫他們兩把著風。

   不一會兒,我便聽到了床鋪咯吱咯吱的晃動聲,以及中年男人粗重而渾厚的喘息聲。漸漸的,我媽斷斷續續的呻吟也夾雜了進來。

   於是我轉過身來一瞧,只見我媽的雙腿已被那個男人高高抬起,分開架在了肩膀上;光滑如玉的小美腳,因為下身的強烈刺激而不時地蜷縮起來。

   再往下看,兩人的私處正緊緊交合在一起,難以分辨彼此;他的陽具次次連根沒入我媽的肉穴,直搗嬌嫩的花心;鮮紅的陰肉被他插的翻進翻出,好像張著大嘴不斷做深呼吸的蛤貝,並且還可以清楚看見的是,一些白色渾濁的女人體液,也正從我媽的膣口處緩緩溢出,流到了床單上。

   看來這個人已經很久沒有接觸到女人的肉體了,不過現在遇上我媽這樣百里挑一的緊湊名器,再加上一開始就如此急不可耐的高頻率抽插,真是久旱逢甘霖啊!

   而就在此時,正被陌生男人牢牢壓在身子下,大干特干的我媽,則仍然迷迷糊糊的意識還不是很清醒。

   由於頭上被已我套了條黑色的內褲,再加上夜幕下的車廂里無比昏暗,因此我媽當時還天真的以為,正用粗硬的雞巴賣力肏弄著她的人,是她的親生兒子哩!

   於是,中年男人就這樣吭哧吭哧的騎在我媽身上,他始終保持著同樣的一個姿勢,只是偶爾會在一邊不停下奸汙我媽的同時,用手十分謹慎的輕輕捏兩把她的乳房,也僅此而已。自始至終我都沒見他低下身子去,用嘴親吻我媽的臉頰,頸脖,或是舔咬她的奶頭什麼的。

   大約又過了七八鍾左右,見這個男人的陽具依然十分堅挺,絲毫沒有要射精的意思,於是我也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了,便迅速爬到床頭我媽正睡著的枕頭邊,然後扯下那條罩在她頭上的內褲,掏出自己半軟不硬的陽具,開始強行的往她嘴里塞著。

   這樣一來,我媽便頓時就意識到了,在他的床鋪上一共有兩個男人,而且,這兩個男人正分別在用自己男性生殖器,同時侵犯著她!

   緊接著,就見我媽開始不斷的掙扎扭動了起來,她一邊搖頭晃腦的想努力坐直自己的上半身,一邊歇斯底里的拼命尖叫,大聲呼喊著。

   見我媽如此瘋狂的強烈反抗,我便“啪”的一聲,狠狠地抽了她一記耳光,並怒視著她的眼睛說道:“快給我閉嘴!躺好不准亂動!”被我又是猛抽耳光又是大聲呵斥的我媽,瞬間便被嚇得四肢發軟,蔫了下去,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動作了。只見她乖乖的躺回了原處,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未知的驚恐。

   “張嘴!含進去!”接著,我又晃了晃自己握在手中的陽具,命令我媽張開嘴巴,給我口交。

   此時的我媽當然是什麼都不敢拒絕的,於是她便立刻張開了殷桃小嘴,並將我的肉棒整支吞進喉嚨,開始腦袋一上一下的給我賣力吹起喇叭來。

   中年男人見我已經徹底制服了我媽,便一邊繼續快速的挺動著下身,一邊豎起大拇指,朝我微微的笑了笑。而我則點點頭,接著又打開了床頭的照明燈,並故意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說:“哎呀!阿姨,都是我的錯!忘了給您介紹了!”

   我用手托起我媽的頭,將她的腦袋扶正,然後繼續說道:“瞧!這位正用他又粗又硬的大雞巴,讓您躺在這舒服享受著的叔叔,就是睡在我們對面鋪的劉叔叔啊!來來來,你們倆認識認識吧,哈哈!”我媽一邊嘴里叼著我的肉棒,絲毫不敢懈怠的用心吮吸著,一邊向側面扭過頭去,不願看到劉叔那張老臉,與他的目光交匯在一起。

   (從這段開始,我將正式稱呼文中中年男人的姓:劉叔)此時此刻,在兩只巨大陽具一前一後的肆意侵犯下,以及我和劉叔放蕩而開懷的淫笑聲中,我媽的小臉正羞得發燙,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並且,我已在心里准確的預料到,現在與我媽這樣的一“攤牌”,不僅讓我可以享受到她美妙而舒爽的口舌侍奉,不至於坐在床尾處呆呆的看著。更重要的是,還讓原本還很拘謹的劉叔的接下來的抽插,變得越來越無所顧忌,越來越任意妄為了。

   因為這個男人之前對我始終不是很放心,認為我說的話很可能是某種騙局,引誘他上鈎的。但現在可好,既然親眼瞧見我媽果然是這麼的“好上”,那自然不用管那麼多了,及時享樂便是。

   果然,這個劉叔一開始還繼續如之前一樣,以那種很傳統的姿勢肏弄著我媽,可沒過多久,他便用手勢示意我,叫我先暫時把陽具從我媽的嘴里抽出來,然後等我媽直起身子,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後,再讓我媽繼續給我口交。

   我知道,他是想換成那種女上男下的性交體位與我媽做愛。於是,我便拍拍我媽的頭說:“來,阿姨,坐起來!劉叔叔要和你玩‘觀音坐蓮’嘍!”事已至此,既然連我都沒什麼意見,那我媽也只好聽從他的要求,任人擺布了。

   接著,只見我媽沮喪的聳搭著腦袋,先是很不情願的環抱住了劉叔的頸子,然後又叉開兩條雪白的大腿,將自己濕乎乎的膣口對准男人雙腿之間的,那根正勃起豎直著的巨大陽具,慢慢的小心蹲了下來。

   而劉叔則雙手扶著我媽的胯,同時緩緩的向上挺動肉棒,十分配合的讓我媽整個人不斷下沉。隨著龜頭順順溜溜的一直前行,膣腔里的柔軟陰肉接連分開,我媽早已潮濕的一塌糊塗的小肉穴,再次與劉叔的大雞巴緊緊的結合在了一起。

   一會兒工夫,男人的陽具就已經完完全全的整支捅入了我媽的陰道內,只留了兩顆黑不溜秋的睾丸,軟趴趴的掛在外面,與我媽的會陰底部,緊密擠壓在一起。

   此時下身已經坐穩了的我媽,隨後便高高的仰起頭顱,咬緊著牙關,開始在男人堅挺的陽具上,大幅度的做起了上上下下的跳躍運動,震的床板再一次咯吱咯吱的顫動起來。

   緊接著,興奮異常的劉叔又解開了我媽胸前的紐扣,將連衣裙的上半部分往兩邊一扯,頓時,一對沉甸甸的肥碩肉奶便歡快的跳了出來。

   看著我又嫩又白的巨大乳房,深褐色的兩圈大乳暈中間,還有兩粒飽滿凸出的紫紅色奶頭,劉叔想都沒想便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將我媽右胸的乳頭含在了嘴里,用力的撕咬吞咽了起來,時不時的還會發出陣陣“嘖嘖嘖”的吮吸聲。

   我媽一開始還拼命的想推開劉叔,不願讓這個才剛剛認識沒幾個小時的陌生男人,如此粗暴下流的玩弄自己的乳房。可事與願違的是,劉叔隨即就將自己強壯的雙臂繞過了她的腋下,接著再往里用力一壓,便牢牢的鉗制住了我媽,讓她的上半身絲毫不能再動彈。

   於是我媽就這樣背對著我,一邊翹起白花花的大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跳動,賣力的套弄著陰道里男人火熱的肉棒,一邊還得被迫往前俯身,含羞忍辱的主動將雙乳靠壓在劉叔的老臉上,讓自己嬌嫩的乳頭在他嘴里受盡了折磨。

   而我呢,則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靜靜看著,並沒有上前去與劉叔一起玩弄我媽。

   因為我想,像劉叔這樣體魄強健的中年男人,光是他一個人,就已經夠我媽喝一壺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又過了不知多久,於是我拿起手機一看:天哪!劉叔竟然已經和我媽足足搞了五十分鍾了!

   不行!我媽畢竟已經上了年紀,和當年在洗浴中心做妓女時相比,她現在的體力早已大不如前了……再讓他這樣狠操下去,我媽必定會吃不消的!

   於是,我隨即便拍了拍劉叔的肩膀,對他急切的說道:“劉叔,劉叔!差不多了……你已經搞了快一小時了,就讓阿姨……稍稍休息一會兒吧!”

   “哈哈!都弄了一個鍾頭啦!他娘的……這老娘們可真耐操啊……”中年男人仍在興致勃勃的使力挺動著下身,用自己那又粗又長的巨大肉棒,一下下狠狠撞擊著我媽的花蕊深處,絲毫沒有要“放過”我媽的意思。

   “是啊,是啊,已經一個鍾頭了!不過劉叔,阿姨她就算再耐操,也是有個度的啊!畢竟……咱們還圖下一回呢,是吧?”

   “說的也是……那好吧!你再等一下,我一會兒就射出來!”聽了劉叔說他“一會兒就射出來”,我不禁在一邊悄悄吁了口氣:唉……媽,你總算可以解脫了……

   接著,劉叔又抹了抹自己頭上淋漓的大汗,氣喘呼呼的對他正摟在懷中的我媽說:“大姐!快!抱緊我!老子馬上就讓你升天……啊!”話音剛落,劉叔又從鼻腔里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怒吼,並“啪”的一下狠狠扇了我媽一記“奶光”。隨後,他便咬牙切齒的正式開始在我媽的體內,做起了最後衝刺,發動了最後的總攻。

   只見他先是再次抬高了我媽的雙腿,好大大壓低她的下身,讓肉棒可以完完全全的整支插進抽出;接著,他又用力的將雙手分別按在我媽的兩瓣屁股上,十指緊緊的扣住她的臀肉,好讓自己可以任意控制我媽跳動的頻率。

   最後,當所有姿勢都已擺好完畢時,他便挺起胸抬著頭,使足了全身所有的勁道,開始暴風驟雨般的猛烈拱頂著我媽的下體,肥大的雞巴在她陰道內毫不憐惜的橫衝直撞,肏的先前還僅僅是低聲沉吟的我媽,一時間頓時變得淫聲大作,浪叫連連……幸好我急忙上前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否則非得驚醒了整個車廂的乘客不可!

   隨著我媽身上白花花的肉浪不斷翻滾,劉叔下身挺動的頻率也變得越來越快,他的陽具好像一只開足了馬力的高速馬達,撲哧撲哧的在我媽紅腫不堪的陰道口,連續進進出出,抽送個不停。

   突然!只見劉叔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古怪的表情,接著又是一陣男人“啊啊啊”的嚎叫,以及我媽那每次高潮時特有的,梨花帶雨般的淒慘尖叫聲——終於,在我媽肥美多汁的成熟肉體上,劉叔暢快無比的達到了自己性欲的最頂峰。

   兩分鍾後,體力已經接近完全透支的我媽,被劉叔一把從自己身上推了下來,香汗淋漓的大字型橫躺在了床鋪上,絲毫不能動彈。

   而隨著劉叔的陽具從我媽體內的抽出,一股粘稠不已的白色精液,好像被拔了瓶塞的牛奶一樣,頓時便從我媽紅腫著的膣口噴涌而出,灑了她滿枕頭都是。

   後來,已經徹底心滿意足的劉叔,在稍稍的休息了一會兒後,便穿好內衣外褲,一句話沒說的爬下梯子,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去。

   而我媽則仍然一絲不掛的躺在那里,連擦拭干淨自己的身體,並把衣服穿好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臉色蒼白的緊閉著雙眼,胸前那兩顆綿軟垂在肚皮上的圓扁乳房,正隨著她快速而劇烈的心跳,不斷地此起彼伏,時上時下;再看我媽慘不忍睹的下身,髒亂不堪的陰戶濕乎乎的散發著一股罌粟味,張著小嘴的肉穴,則好像一朵激情綻放的淫靡花蕊,露出了鮮紅粉嫩的屄肉,令人不忍卒睹。

   此時此刻,時間已經走到了凌晨四點整。見我媽如此慘狀,我也十分的心疼和憐惜,於是便幫她穿好了內衣內褲,並蓋好被子,換了層枕套,這才安安靜靜的回去了下鋪……

   第二天,當我昏昏沉沉的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多鍾了……

   我疲憊的揉著眼睛,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正准備伸個大懶腰,耳邊卻突然傳來了我媽的聲音:“小明,你起來了?快來,阿姨給你買好了午飯……”我皺著眉頭,有點疑惑的心想:小明?小明是誰……哦!對了!先前不是我自己讓媽媽裝作和我不認識的?呵呵,我媽的演技還算不錯。

   過了半天才慢慢反應過來的我,急忙回我媽的話說:“是!阿姨!我……我馬上就來!”我一邊結結巴巴的回應著我媽,一邊打量起了她的穿著來:只見我媽已脫掉了昨天穿的碎花裙,換上了一身吊帶露肩的黑色薄紗長裙,並將栗黃色的頭發高高的盤了起來,她今天的裙擺,長度同樣剛剛過膝,但在側面的大腿處卻有兩個長長的開叉。

   再看她下身,黑色真絲的吊帶襪,正搭配著一雙尖口細跟的露趾高跟鞋,一排纖細整齊的腳趾上,還塗上了艷紅色的指甲油。

   正當我十分的納悶與不解,我媽今天為什麼打扮的如此的花枝招展,性感迷人時。正站在不遠處吸著煙的中年男人——劉叔,隨即便給了我一個令人驚訝不已的答案。只見他滿臉得意的對我媽招了招手,並樂呵呵的大聲說道:“老婆,快過來,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商量……”

   “好……好的,我這就來……”我媽神情尷尬的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滿了哀怨和無可奈何,但同時,她卻又不得不高聲答應著劉叔。

   原來,就在今天上午我還沉沉入睡著的這幾個小時里,劉叔又偷偷的爬上了我媽的床鋪,和她用被子遮蓋住各自的身體,在里面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大搞特搞的至少又做了三四次。

   並且,就在劉叔即將在我媽溫潤潮濕的陰道內,射出他今天上午最後的一波精液時,這個越來越無所顧忌的中年男人,竟然還強迫我媽答應了他一個頗為無理的恥辱條件:在他後天早晨下這趟火車之前,我媽必須在別人面前時時刻刻裝成他的妻子,每天要像對待自己的親老公一樣的,細心伺候他,滿足他所有的需求。

   面對這樣一個由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提出的,如此不可思議的“驚人”要求,天底下也只有一個女人會乖乖的點頭接受——那便是我媽這個傻女人。

   因為事實上,天生性格就十分膽小懦弱的我媽,她的本性一直就是如此,從未改變過:內向,好欺負,不敢拒絕別人。

   這幾年來,她含羞忍辱的被王軍,齊教授等一群無恥而下賤的絕情男人,任意糟蹋,大肆蹂躪,讓他們在自己柔弱的軀體上作威作福,大魚大肉,玩盡了各種變態的花樣。因而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上,我媽都受盡了非人的折磨與虐待,而這,也更加加深了她在人格上的強烈“弱勢感”。於是也正因如此,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對我媽來說便是極其屢見不鮮了:無數個像劉叔這樣的,通過卑鄙手段強行占有了她身體的無恥男人,在盡情的肆意發泄完了自己罪惡的獸欲,以及精囊中一波波肮髒的滾燙精液後,又變本加厲的向我媽再次提出新的“想法”,而這些個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往往都是些讓女人尊嚴蕩然無存,內心羞恥感再次強烈的屈辱要求。

   (我媽今天的這一身性感裝扮,也是在劉叔的要求下而不得不換上的)想到這里,我心里不禁又有點自責了。

   自昨天一來,原本自己只想看看我媽被人玩弄時的興奮場景,沒想到再次引狼入室,讓劉叔這個色鬼占有了我媽。根據今天的狀況來看,接下來在火車上的這幾天里,我媽肯定得要一直受他玩弄,完全沒可能擺脫他的騷擾了。

   唉……事已至此,後悔也毫無用處,還是先吃了中飯再作打算吧。

   接著,我便默默的趴在床頭桌上,心情十分低落的吃起了我媽給我買的盒飯。

   我一邊吃飯,一邊雙眼不斷的向車廂里偷瞄,因為就在此時,劉叔和我媽正像一對恩恩愛愛的夫妻一樣,緊緊摟抱著站在那。

   只見劉叔嘴里叼著根煙,一邊悠閒自在的吞雲吐霧,一邊低頭和我媽竊竊私語,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上,充滿了淫褻而猥瑣的壞笑,令我看的直犯惡心。

   而正被他緊緊摟在懷里,穿著一身漂亮衣裝的我媽,則卻一直是面無表情的直直佇立在那,從不主動開口,只是偶爾冷漠的接他兩句……

   午飯過後不久,劉叔便從自己的行李包里拿出了一副撲克牌,要我和我媽一起,去他的上鋪陪他玩兩把。

   於是,我們兩男一女,一共三人,便緊緊的擠在了一張只夠單人睡的床鋪上,背靠著背,肉貼著肉的打起了“跑得快”。玩了大概四五把的樣子,劉叔又突然覺得打“跑的快”實在太過無趣,便提議改打一種賭場里常見的“拼大小”。當然,打輸的那個人是不用賠錢的,不過卻要跟其他兩人具體的描述一件,自己過去親身經歷過的一段性史。

   對於劉叔所說的這一“懲罰方式”的用意,我自然是十分的心知肚明。

   他之前曾聽我說過,我媽當初在小鎮上與很多的男人發生過淫亂關系,身上有著講不玩的香艷故事。因此他必定非常的好奇,便想趁此機會好好的了解一下,並還要讓我媽親口說給他聽“好!劉叔,就按你說的來。”我一口就贊成了他的提議,接著便興致盎然的開始洗起了牌。

   而我媽呢,此時則臉頰潮紅的微微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因為她也知道,在我們這些玩弄她的男人面前,自己實際上就是一個肉玩具,是沒有任何發言權的。

   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無非就是想聽自己親口說出一些淫穢肮髒的下流話語,以滿足他的變態心理,這種羞恥侮辱人的事情,我媽過去也不是沒有做過。

   記得大約在兩年前,王軍就曾趁我爸去外省進修的那幾天里,在我家大擺酒席,每天晚上都讓我媽燒菜買酒,宴請他“道上的”一幫狐朋狗友。

   並且,他還讓我媽當著那些剛剛20歲出頭的青年混混們的面,脫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只留一條圍裙和一雙高跟鞋,渾身一絲不掛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為他們打掃收拾,准備各種食物和煙酒。

   由於圍裙十分的短小,只能遮住身體前面一小塊地方,再加上王軍給我媽選的高跟鞋鞋跟,往往是又細又高。因此就見我媽這個已年過40的中年婦女,在自己坐滿了陌生男人的家里,無時無刻不是光著白花花的肥腚,搖晃著一對豐滿巨碩的奶子,忙前忙後,一刻不停歇的辛苦伺候著。

   當王軍與那幫流氓混混們在桌上喝酒劃拳,大快朵頤的時候,我媽不是在廚房里燒菜洗盤子,就是順從在圓桌旁邊筆直站好,一聲不響的小心陪著,因為此時只要一有人向她招手,我媽就得吃力的踩著那雙超高的高跟鞋,“噠噠噠”的急忙跑過去,為那人提供他所需的服務。

   一般來說,王軍的這些客人們要我媽過去,往往都是讓她給自己倒杯酒或是點根煙什麼的,當然,他們也會乘此機會在我媽身上揩揩油。

   比如說,當我媽給他們倒酒的時候,這幫人便會趁我媽正端著酒瓶彎著小蠻腰,從後面突然偷襲她的下體,用指尖在我媽緊窄的肛門內變態的大力扣挖,或是直接將整支手指插進她粉嫩的肉穴,在里面不斷地進進出出,弄的我媽嬌喘連連,四肢發軟,時常將酒倒在了杯子的外面。

   而如果是我媽被要求給他們點煙的話,那麼則會是另外一番景象——這是王軍制定的又一個餿點子:首先,我媽得先面對面的跨坐在那個吸煙者的大腿上,並掀起整條圍裙,向他曝露出自己胸前的那兩只大奶子。然後,我媽還要用手緊緊的捏握住其中一只乳房,接著再主動向前俯身,將奶頭整顆擠進那人口中,像給小孩兒喂奶似地,任由他含在嘴里肆意的吮吸舔咬,並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叫痛聲。

   然後,我媽還需要做的,便是正式為他把一支香煙“點著”:只見我媽先用手指鉗住了那根香煙的中間部分,接著再微微張開雙腿,將煙嘴小心翼翼的插入自己下身的膣口處。最後,當她用打火機燃燒了一會兒煙頭後,我媽便會咬緊牙關,皺起眉頭,開始大幅度的伸縮起陰道里里括約肌來,不斷地向上使勁收緊,縮動。同時她還要將陰道口緊緊夾住,以防有太多的空氣從體外流動進去。

   不需要多長時間,我媽就能以這種奇特的方式將一支香煙完全點著。

   而接下來,男人便會緩緩的從嘴里吐出我媽的奶頭,然後伸手探向她正煙霧繚繞著的陰戶,“撲哧”一下抽出那根已點好的香煙。就著煙嘴上面還殘留著的腥臊淫水,男人們毫不在意的用口叼住,一邊最後揉捏一會兒我媽胸前的兩顆肉球,一邊滿臉淫光的吞雲吐霧起來。

   事實上,從坐到男人腿上給他哺乳吸奶,到陰戶大開用肉穴將香煙點著,整個過程我媽只需一分鍾便可以完成。因此,只要一有客人犯了煙癮,王軍都會讓我媽過去,用這種方式給那個人服務好。

   話說回來,無論是彎腰倒酒時,被男人用手指粗暴的侵犯下體,還是一邊裸露雙峰,一邊將陰部變態的當做點煙器使用,我媽都不曾有過絲毫的反抗,全部硬著頭皮照做了。

   可在那幾天里,有一件事卻讓我媽發自內心的完全不能接受,絲毫不願做出任何讓步。對於這件事,她當時就嚴詞拒絕了那幫流氓們,甚至還前所未有的作出了些肢體上的反抗!

   不過,令人感到十分悲哀的是,在王軍幾個怒氣衝衝的響亮大耳光之下,早已哭成淚人的我媽,最終還是沒有逃過那次刻骨銘心的凌辱,不得不再一次選擇了屈服。

   這件事情,發生在我爸已經順利完成進修,即將從外省回到家的前一個晚上。

   那天,我媽照例在家准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酒菜,以招待王軍的那幫狐朋狗友們。與往常一樣,席間她便穿著圍裙直直站在飯桌旁,默默的等待著召喚,然後再盡心盡力的去伺候那些男人,為他們奉上滿意的服務。

   而我呢,平日里只是無所事事的上上網,但因為知道家里這幾天正擺著“宴席”,所以就選擇在每天夜里12點過後,再從網吧下機回家。

   可那天夜里我家中的狀況,卻與前幾天有所不同——已經到了點,客廳里卻依然人聲鼎沸,餐桌上依然杯盤狼藉,最重要的是,王軍的朋友們一個都沒有離開。

   難道由於這是最後的一頓“宴席”,王軍就會同意他們輪奸我媽,徹底享受她的肉體?我心里不覺想到。

   絕不可能!

   腦中的疑問瞬間又被自己給打斷了,因為我十分清楚,老齊,王軍還有我和我媽,四人之前已定下了那條明確的約定,無論是誰都是必須遵守的,就是:不把我媽供給別的男人分享。

   進了家門後,我在王軍以及那幫人奇怪而惡意的目光中,換好了拖鞋,連正眼都沒再瞧他們一眼,便一臉滿不在乎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約十分鍾,屋外男人們大聲叫喝的嘈雜聲,突然一下就全部消失了。於是,在好奇心的強烈驅使下,我站起身走向了房門,並偷偷的打開了一個小縫,窺視起飯廳里的狀況來:此時,之前還全部堆積在圓桌上的殘羹剩飯,杯盤碗筷,都已經被盡數收拾干淨了,並還鋪上了一層嶄新的白色桌布。

   王軍的朋友今天總共來了七個,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褲,再加青皮頭型,年紀也都不過二十一二歲左右。

   現在,這幫年輕混混中有兩個人已正對著客廳中央的圓桌,擺架起了一抬專業攝像機,並有說有笑的調試著。而其余五個痞子,則和王軍一起圍坐在兩旁,沒什麼話的抽著香煙。

   正當我在房間里一頭霧水,搞不清這架勢到底什麼狀況的時候,酒宴的女主角我媽,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鞋襪,手里還拎著個黑色的大塑料袋,緩緩地從客廳的另一頭走了過來。

   “軍哥,機子都調好了!呵呵……”攝像機旁的兩個年輕人一邊點頭哈腰,一邊十分興奮的對王軍說道。

   “好!”早已酩酊大醉的王軍高叫一聲,接著拍了拍圓桌對我媽說道:“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爬到桌子上來?還有,台詞都背好了不?”

   “都……都記住了。”我媽埋著頭,紅著臉,低聲回了王軍一句,便整個人顫顫巍巍的爬到了吃飯的圓桌上。接著,她抬起頭挺起胸站直了身體,並將雙腳緊緊並攏,兩手交叉平放在前,讓人感覺好像一位站立在台上的時裝模特。

   可與電視上那些時尚潮流的模特們不同的是,我媽全身的打扮十分簡單,准確的說,應該是十分的居家和朴素:上身一件粉紅色的圓領衫,下面配一條白色的過膝長裙,腿上穿著肉色連褲襪,但沒穿高跟鞋,正光著兩只玉白粉嫩的小美腳。

   “先把裙子脫了,讓兄弟們看看你的大肥屁股!”王軍再次大聲向我媽命令道,同時,圍坐在圓桌周邊的年輕混混們,也都開始不由自主的用手把摸起了自己的下身。

   我媽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雖然自己全身上下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早已被眼前的這幫男人看光,把玩過多次了,但高高的站在桌子上,好像表演艷舞的脫衣舞娘似地慢慢脫去衣物,我媽這個一直堅守著良家婦女保守品質的可憐女人,還是覺得臉紅耳赤,很是不好意思。

  

  

  

  

   第三章

  

   接下來,只見我媽轉過一絲不掛的身子,然後背對著全場的男人慢慢的跪了下去,接著再用手部和膝蓋撐地,把腦袋側著貼在桌面上,遠處看好像一只彎曲著前肢,趴在草地上的大肥羊。

   與此同時,我媽豐滿肥白的大屁股自然而然的也順勢高高的翹了起來,嬌嫩的菊花口微微泛著紅,並因為高度緊張而一伸一縮,十分的可愛。

   “啪!”

   的一聲,王軍重重的在我媽右邊那瓣屁股肉上打了一巴掌,“臭婊子!自己用手把屁股洞扒開給我們看!”

   王軍粗暴而大聲的對媽媽吼道……

   (以上是個承上啟下的小段子,因為之前在火車上的經歷已經寫了超過兩萬多字,大大超過了我自己預期,因此決定跳過“火車”這一段,繼續寫接下來的部分,各位多多包涵!)

   ************

   下了火車後,天色已經漸晚,我和我媽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物件,急急忙忙的走出了火車站——之前已經通過手機聯系,得知表舅一家已在站門口等待多時了。

   事實上,所謂“表舅一家”,實際上一共也就只有兩個人:表舅,以及他剛上初一的小兒子。

   這里得稍微介紹下表舅的一些基本情況:表舅這個人以前是個瓦匠,從小就跟著老家的師傅學手藝,走南闖北的給人蓋房子,修馬路。年輕時的日子過的算是比較辛苦,不過後來也算熬出了頭,終於在這座南方二线城市里買了房子,娶了媳婦兒,還生了個大胖小子,也就是我的小表弟。

   按理說,這樣一個美滿的三口之家,即使日子過有些清苦,總體上也應該是幸福開心,樂在其中的。

   但是造化弄人啊,表舅這個既沒出過軌,更沒嫖過妓的北方男人,自己的老婆卻在前幾年下海做生意的時候,不幸上了別人的套,半年不到的功夫就賠了所有的本錢。更讓表舅再次受打擊的是,表舅媽竟然一氣之下狠了心,拋夫棄子的跟著一個做生意時認識的東南亞商人跑出了國,現在仍不知道身在何處,一直無音無信的,再沒和表舅父子倆聯系過。

   後來,表舅便帶著年幼的表弟,不避寒暑的在全國各地打工掙錢,用自己的血和汗換來了一小筆積蓄,再加上家里之前還剩的幾萬塊存款,也算是如願以償,於去年年底的時候,在自家小區附近順利的開張了一家小型超市,主要賣些雜貨和食品,生意雖然是一直不溫不火的,但父子倆的日子總算還能繼續維持的下去。

   表舅小我媽三歲,今年虛歲也已經四十了。相較於我有著姣好面容和美妙身材的母親,皮膚黝黑,又矮又胖的表舅算是其貌不揚,甚至有點丑陋了,而且他由於小時候沒好好讀書,一直都沒什麼文化修養,因此自從表舅媽跑路後,直到現在,表舅還是找不到自己的第二個老婆,仍然是一個人帶著小表弟孤單的過活。

   還是西方的一句諺語說的好:上帝給你關上了一道門,就會給你打開一扇窗。

   與我媽截然相反的是,表舅雖然沒上過幾天學,長的也馬馬虎虎,但他的腦子卻是天生就十分的聰明好使,不僅會察言觀色,精於算計,時常他還會對別人耍點狠手段。再加上這麼多年在社會上的摸爬滾打,也吃過不少苦各種虧,表舅現在幾乎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會把一個“利”字放在頭位。

   比方說今天他租了輛黑車來接我們母子倆,明明我都聽見了司機說“來回80塊”,他竟然還張口管母親要了100,我媽臉皮薄,也不好意思不給,只好湊了兩張五十的給他。

   坐在這輛又髒又破的舊桑塔納上,我無心聽表舅夸夸其談的和我媽吹噓他那些破事,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的景色,感受著一份強烈的,前所未有的巨大陌生感畢竟在南方這里也算是大城市了,表舅家這兒的市區,與我來之前所想像的樣子不出幾分——與北方相比確實要繁華漂亮了許多。

   此時夜晚已經降臨,可高樓大廈里仍然有無數燈亮,街上車水馬龍,燈火通明,喧囂的鳴笛聲引擎聲到處都是。路上的行人更是絡繹不絕,熙熙攘攘,好多女孩兒都穿著打扮的光鮮艷麗,令我不忍多看幾眼。

   眼前的景象雖然無比的燦爛美好,但這一切對於表舅這樣一個沒什麼錢的外地人而言,似乎是毫不相干,全無關聯的。至少從表舅僅在郊外擁有的那一套不到80平米的破舊公寓上,便足以看出。

   “豪兒啊,舅這兒地方不大,你和你媽就先暫時住那屋吧,擠一擠,兩人睡一張床”

   “哦……知道了。”

   “行,那你趕緊過來把你們這些行李什麼的,都……都給找個地方擺起來吧!”

   說完後,表舅就丟下我們母子倆不管不顧了,拿起桌上的半瓶啤酒,坐在藤椅上一邊喝著一邊看起了電視。

   我扭頭大致掃了一眼那個房間,除了一張硬板床,一個梳妝台和一個落地衣櫃外,幾乎什麼家具都沒有。

   我媽看表舅這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就進了房間,一聲不響地整理起東西來。

   晚上,我先是一個人躺在那張硬板床上小睡了約一個鍾頭,醒來後就習慣性的拿起了手機,不過看著手機里就那麼幾款無聊游戲,我實在是不知道該玩些什麼。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剛剛才洗完澡,已換上了一套淡紫色花邊睡衣的母親,卻正好從門外走了進來。她一邊用浴巾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秀發,一邊坐在梳妝台前准備塗抹些護膚品。

   看著我媽睡衣里正高高隆起著的兩只肉奶子,還有那豐滿渾圓的肥屁股,我不禁打心底微微一笑:呵呵,有我媽這個美肉娘陪在身邊,自己竟然還愁沒東西玩?

   於是我起床走到我媽身後,然後突然將雙臂從她的腋下伸過去,開始隔著睡衣用手把玩起我媽那兩顆巨乳來。

   原本正在鏡子前一絲不苟的打理著頭發的母親,被我這樣一下子突然襲擊,不禁渾身打了個小顫。不過接下來我媽也沒說什麼話,只是停下了手中的活,一動不動的坐在那,任由我的雙手肆意搓揉著她的乳峰。

   隨後我又解開母親胸前的紐扣,把手探進睡衣里,肉貼肉的繼續玩弄起她的乳房來。我媽那一對充滿彈性的大奶球,在我各種變換形狀的揉捏搓弄下,漸漸變得有些鼓脹,兩粒奶頭也開始充血發紅了。

   我的雙手在母親波濤洶涌的胸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任意妄為著,而眼睛則盯著梳妝鏡里母親俊俏的小臉。我媽美麗的小臉蛋此時好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透紅透紅的,一直紅到了耳朵根。同時,她還微微的低著腦袋,並將目光胡亂的投向別的地方,就是不敢正視鏡子里的我,以及她正在被自己親手兒子玩弄著的大乳房。

   沒想到已經被無數男人扒光衣服肆意侮辱,嘴里屄里被強行插入過無數根雞巴的母親,到今天還是那麼的害羞,膽怯,竟讓自己的兒子玩弄成這一副可愛的羞臊樣。

   我就這樣在母親身後盡情的揉奶子,大約揉弄了十分鍾後,我再也無法忍受下身的欲望,於是便迅速的將門窗都牢牢關好(畢竟才剛剛來到這個新地方,什麼事都得稍微注點意)接著就把母親攔腰抱起,一把扔到了床上。

   我媽臉上的表情有點無可奈何,只見她一邊嘆氣脫著睡衣睡褲,一邊刻意壓低了聲音囑咐著我,“小豪,媽媽求你了!等下動作千萬太大啊!讓你表舅聽到咱們就又有麻煩了,因為啊……”

   此時此刻我已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一個箭步竄上床鋪,然後拿起旁邊母親剛脫下來的絲質內褲把她的小嘴緊緊的一堵,最後趴在她的耳邊低沉而有力的說道:“別再嘮嘮叨叨的囉嗦個不停了!要麼給我繼續騷叫,要麼就閉嘴!”

   說完,我就使力把母親的雙腿往兩邊大大的一把分開,接著便悍然提槍入洞,開始在我媽溫熱潮濕的肉穴里做起了大幅度的活塞運動。

   我媽眉頭緊鎖,臉頰潮紅,腦袋更是僵硬的扭向一邊,似乎有點不習慣我這樣一上來,前戲還沒做夠,就進行如此深入而劇烈的大力抽插。

   看著我媽將嘴里自己的內褲咬的越來越緊,兩顎繃得跟拴上了松緊帶似的,我知道,她這是在強忍著快感與痛楚同時迸發出來的強烈刺激,妄想一聲不哼的讓我早點結束就好。

   雖說從主觀上來說,我與其他大多數玩弄過我媽的男人基本無異,都是將母親肥熟的肉體,僅僅視作為可以肆意蹂躪,盡情發泄的完美性愛玩具,但另一方面,我畢竟是我媽的親生兒子,於是每次我們母子亂倫的時候,我都會想在自己得到充分的性快感的同時,也讓母親可以一齊享受這禁忌的味道,一齊體驗這高潮的感覺。

   而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我在自己大力抽送著陽具的同時,也不斷用右手大拇指飛快的旋轉搓弄我媽飽滿的陰蒂,不停地強烈刺激著她的下體,好讓其陰道時時刻刻保持著緊繃多水的狀態。另一邊,我的左手則緊緊按在媽媽的大乳房上,將她充著血的深褐色奶頭夾在兩指之間,撕扯拉長,又掐又捏,讓母親深切的體會那種痛並快樂著的受虐感。

   在這樣三點一线的猛烈攻勢下,我媽那塊酥軟的小嫩屄變得越來越緊,淫水更是將床單打濕了一大塊。她用雙腿牢牢勾住我的腰部,兩只胳膊也抱我抱的越來越緊……

   這些年來與我媽的無數次肏屄日菊,久經床戰的我在玩弄女人上已經有所造詣,無論是手上功夫還是對槍杆子的把握,我都能讓尤其是我媽這樣的熟女高潮迭起,快感不斷。

   “啊……”

   一聲低沉的悶吼之後,自己終於把持不住,將下身那股熱精一滴不剩的射入了母親的體內。

   那天晚上做完愛以後,我和媽媽都感覺十分的疲憊,也許是因為剛剛下火車,也許是因為我們母子許久沒有進行如此劇烈的性交。總之後來我們就各自赤裸裸的昏睡了過去,連內衣內褲都無力再去換上。

   之後的幾天,表舅基本上都不在家,因為他除了要整日在雜貨店里看鋪子,送貨理貨,還要早晚接送表弟上學放學,往往等他忙完了一天的生計後,已經是晚上11點多鍾了。

   這樣一來,我和我媽便根本找不到機會與表舅進行些交談,畢竟看官們都知道,自打我們娘倆從老家出來時,身上帶的錢就十分之有限,事到如今,如果再不去找工作賺錢的話,日子將沒法繼續維持下去。

   終於,在我和母親到達表舅家的第二周周末晚上,表舅提前關門打烊,從小區的雜貨店里早早回到了家中。晚飯後,他讓小表弟和我在客廳里看電視,自己則進了我們屋,並關上房門,說是要和我媽好好談一下關於工作的問題。

   我在外面陪著小表弟,先是看動畫片,後來又看電視劇,最後我們還玩了幾局飛行棋,小家伙十分可愛,一口一個“豪哥”,叫的我原本十分忐忑的心情漸漸也變得開朗了起來。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後,小表弟突然指著我那屋的房門說道,“豪哥,爸爸和姑媽出來了。”

   我轉過頭去,看見表舅正雙手插著口袋,佝著背回去了自個兒的房間,而我媽則木訥的站在屋門口,微微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尷尬和苦惱。

   於是我就讓小表弟一個人繼續看電視,自己則回到屋子里,關上門詢問起媽媽情況來……

   只見我背靠床板,雙手抱著後腦勺,愜意的躺坐在舒適的床鋪上,而媽媽則在我的指示下,脫光了上衣和裙子,只穿著一條粉色透明的薄紗內褲,然後爬上床,用她那對肥碩柔軟的大奶子夾起我的陽具,一邊認真而賣力地做著乳交,一邊一五一十的詳細交待起,剛剛表舅在屋里與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原來,表舅早就給我媽找好了一份“滿意的工作”——讓我媽代替他去照看並打理雜貨鋪,其實就是每天去收收銀,理理貨。每個月工資保底2000塊錢,若月盈利超過一萬塊,媽媽還有獎金可以拿。

   事實上表舅上周之所以那麼忙碌,其實就是在做些將鋪子交接給我媽的准備工作,比如說和供應商打好關系,招呼下附近常來的老客等等。

   而表舅自己呢,則已經聯系好了朋友,准備帶上我去市區里給人做些雜貨,清洗油煙機或是修理冰箱電視之類的。據表舅之前的“調研”,只要有朋友有門路,干這一行賺的還真不少。這樣一來,我和媽媽便各自都有了份穩定的工作。

   聽我媽講到這里,我的心里著實的高興與激動,之前一直背在身上的許多包袱,也頓時啪啪都落地上了。唉,終於可以和我媽安安穩穩的過上正常人的日子了!

   於是乎,我興奮的用腳踢了踢我媽的大屁股,然後直起身子說道:“行了,別用奶子弄了!趕緊脫了內褲坐上來,讓我好好肏肏你的小肉屄!哈哈!”

   可十分反常的是,聽了我的話,我媽並沒有立刻停下乳交,而是繼續用她那兩顆大肉彈緊緊夾著我的肉棒,機械般的上上下下賣力揉動著。

   再看她的神情與臉色,沒有開心沒有激動,倒是隱約閃爍著些許失望和苦惱。

   看她這樣的表情,我知道肯定又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於是只悻悻的好躺回去,讓我媽繼續復述起表舅講過的話來……

   命運好像總是在與我們娘倆開玩笑似的:這個我們千里迢迢前來投奔的表舅,竟然也和北方老家的那些親戚們一樣,是個冷漠的無恥之徒。

   原來在同意我和我媽到這兒投奔自己之前,表舅就已經做好了“功課”,他不僅了解了媽媽在老家的那些悲慘遭遇,還據此給自己想到了一個生財之道——讓我媽出賣色相給自己站店,招攬顧客。

   要知道,這個小區除了表舅這家便利店以外,東邊還有一家類型差不多的小店,而離小區僅兩三公里的地方,更是開了一家規模挺大的超市。

   因此,表舅家的便利店事實上競爭壓力還挺大,生意想做火起來確實不大容易。

   不過從地理位置上看,表舅這家店其實具有一個重要的優勢。我在前文已經說過,表舅住的這個地方位於城市的郊區,居民不多,幾乎都是些貧窮的城市邊緣者。但是,此地卻是那些跑長途搞運輸的出城必經之地,而前面不遠處就是高速公路入口了,因此表舅這家店的顧客中,有不小一部分是這些長途司機們,或是前來問路的外地人等。

   粗鄙的小區居民,大量的流動人口,遠離市區的治安死角……種種這些天然因素結合在一起,再加上我媽被要求每天都得打扮的漂漂亮亮,花枝招展,穿著要盡可能的性感暴露,最好像妓女一樣的濃妝艷抹,以吸引某些顧客的眼球。

   說到這里,我想聰明的讀者們已經猜透了我那齷齪的表舅的齷齪心思了吧!

   “小豪,這下可怎麼辦?我們還要繼續在這待下去嗎?”

   “我能有什麼法子?不在這待下去還能去哪?”

   “可是……”

   “別可是了!趕緊給我弄出來,我現在就想他媽的睡覺!操!”

   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不禁開始拿我媽撒氣。

   事已至此,我媽也沒有什麼話可說。見我躺下去之後,她便停下用奶子繼續套弄我的陽具,而是手口並用的給我認真的吹起了喇叭。

   由於自身壞心情的影響,那天晚上無論我媽多麼賣力的用舌頭吮吸陰莖,舔弄龜頭,或是輕柔撫摸我的陰囊,並盡最大努力的讓陽具深深插入喉嚨……我都始終卡在那出不了精,搞的我媽最後滿頭大汗,疲憊不堪,舌頭更是又麻又酸,幾乎快沒了知覺。

   最後當我終於射精,並在她嘴里痛快爆漿的時候,我的陽具足足在母親嘴里持續抖動噴射了約十多秒鍾,我緊緊的向下按住我媽的腦袋,發泄般的讓精液一滴不剩的直接發射到她的喉嚨管里。

   媽媽的眼角被我嗆出了眼淚,她咳嗽著吞下了所有精液後,便一聲不吭的默然抱著我睡了……

  

  

  

  

   第四章

  

   新的一周終於開始了,今天是星期一,根據之前表舅已布置好的的安排,我和要他去城里給一幢居民樓清洗油煙機,而我媽則到便利店里,開始正式幫表舅打理起鋪子來。

   我心里十分的清楚,對於表舅提出的那些無恥的要求,我媽心里是有著一千一萬個不願意的,但是又能怎麼辦呢?

   除了漂亮的臉蛋和豐滿的身材能夠吸引男人外,我媽也就是個文化不高,只有小學畢業的中年婦女,不會什麼特殊的手藝或技術,也沒有令人滿意的工作經驗。她不遠萬里的背井離鄉,來到這舉目無親的陌生城市,身邊還帶著個一無所長並且很不成熟的兒子。因此,巨大的生活壓力令她沒有任何余地去為自己爭取什麼,更沒有任何退路可以讓她回去。

   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了這一地步,我媽也只好為了這份唯一的工作(好歹收入還算不錯)而必須沒有選擇的去做任何事情。

   多年後的我回想起當時的情況,都禁不住感嘆我們娘倆實在太過命苦了……半個月後……

   今天是星期三,我和表舅在城里接了個做清潔的活,母親則照例留在家看店。

   “來,小馮,給我拿包紅塔山,再拿個打火機過來!”一個五十歲左右,身上髒兮兮的老包工頭用手拍著櫃台,朝我媽大聲的喊道。

   “哦……這就來!”我媽趕忙應聲,並迅速從貨櫃里拿出東西給他,“一共八塊五毛錢,謝謝……”

   “恩。”老包工頭哼了一聲,便開始在褲袋里摸起了鈔票,同時兩眼色迷迷的盯著我媽的胸部看。

   媽媽今天上面穿了件白色半透明的短袖襯衣,里面的肉色棉質奶罩隱約可見,緊緊的包裹著那兩顆大肥乳。她的頭發也用簪子高高的盤了起來,下身穿了條酒紅色的超短裙,腿上沒穿絲襪,白嫩光潔的美腳直接套在了一雙棕色的露趾高跟涼鞋里。

   不一會兒,我媽便從櫃台里拿出了香煙和打火機,而老工頭也拿出了一張10元的整票。

   接著,我媽卻並沒有像一般收銀員那樣伸手去接錢,她只是羞怯怯的說了一句,“收您十元,謝謝……”,就微微的低下了腦袋,雙眼也不敢向前正視了,似乎在十分不情願的等待著什麼一樣。

   “他媽的!昨天弄你下面,搞了老子一手的腥水,抽煙手上都一股味道……”

   “對不起……”,此時我媽的聲音比蚊子叫還要細微。

   “來!過來!讓老子弄弄你的奶子”說完,這個老包工頭便向我媽伸出了兩只大手,然後解開她胸口的幾顆紐扣,急色色的往里面摸索了過去。

   我媽微微挺著胸脯,一臉無奈的又向前走了一小步,接著便開始站在櫃台前一動不動,任憑眼前這個男人肆意的把玩揉弄自己那對大乳房。隔著柔軟的棉質奶罩,老工頭粗糙的雙手將我媽的乳肉捏扁按圓,盡情搓揉,像拍皮球一樣的用力擠壓,又像揉面團似地任意捏弄,時不時的他還會用手指牢牢夾住兩粒硬邦邦的奶頭,惡作劇般的向外不斷地拉扯,讓其備受刺激一直勃立著。

   大約把玩了兩三分鍾後,老包工頭才意猶未盡的把那十塊錢放在櫃台上面,並拿著煙和打火機准備離開,臨走時他還囑咐了我媽一句:“以後老子來了,你他媽的最好主動把胸罩給扒了!免得麻煩老子親自給你脫!”

   “是,是……”我媽一邊唯唯諾諾的答應著,一邊快速的整理下內衣,並把襯衣扣子都給扭扣好。

   老包工頭走後沒過一會兒,店里又來了兩個青年男人,一個矮矮胖胖,一個又高又瘦,他們也住在這個小區里,算是表舅家的老鄰居了。

   “馮大姐,今天生意好不好啊?你看,我們又來照顧你的生意了!”

   “你看你這話說的!照顧大姐的生意是咱倆每天應盡的義務啊。”

   “對對對,你說的對!”聽著這兩個青年男子惡心人的油腔滑調,我媽自然很明白他倆話中的低俗含義,不過她能做的也只是繼續強顏歡笑,做好便利店的每一筆生意,因為在這,“顧客就是主子嘛”!

   只見我媽十分恭敬的問道:“請問倆位要買點什麼?”身材矮胖的那個男人最先發話,只見他一邊淫褻的上上下下打量著我媽的身子,一邊毫不顧忌的對我媽說道:“下午我們哥倆要到洗頭房找個小姐放松放松,但是您也知道,哎,那兒的套子質量實在太差了……”

   “而且價格還不便宜!”瘦子隨後搶起了話,“稍微好點的都要三四十塊,真他媽的坑人啊!”

   “是啊大姐,這有沒有什麼好套子啊!給推薦推薦唄。”我媽聽完了兩人的話,點點頭便轉身從另一個櫃台里拿出了幾只避孕套,都是些價格二十多塊的好貨。

   看著我媽手里捧著這些個花花綠綠的套子,兩個年輕男人先是面露喜色,然後又在暗中互相使了使眼神,似乎在有什麼陰謀似的。

   我媽一言不發的傻站在櫃台後面,完全不知道他們倆心里究竟在打著什麼算盤。

   “這些我們都要了,不過大姐你得給我試試貨!”胖子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沉了許多,當他話音剛落,瘦子就已經直接跨過櫃台的小門,來到了我媽的身前。

   與此同時,胖子也手腳利落的把大門給關上,並反鎖了起來。

   “你……你們要干什麼?”我媽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驚恐萬狀的往後退了退,但卻發現窄小的櫃台走道里根本沒有留給她任何退路。

   封鎖好大門後的胖子,也很快來到櫃台里面,與瘦子緊挨著站到了一起。他們面帶淫笑的上下打量著我媽性感而成熟的軀體,目光里盡是色欲與飢渴。

   幾秒鍾後,兩人便不約而同的開始解起了各自的褲腰帶。

   我媽不知所措的看著這兩個正值壯年的青年男人,在自己面前毫無顧忌的脫起了褲子,頓時就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一邊顫顫巍巍的用手捂著胸口,一邊幾乎哀求的對兩個男人說道:“請……請你們別這樣……老板說過,你們只……只可以摸我……”

   “我用手幫你們弄出來好嗎?求你們了……別這樣……”還沒等我媽說完,兩個男人便已經赤裸著下身一把撲了上來,接著,他們又用力架起我媽左右兩只胳膊,開始快速而粗暴地撕扯起媽媽身上的所有衣物來。

   沒過一會兒,我媽就被他們給扒了個精光光,內褲胸罩還有裙子,均讓兩人扔到了櫃台外面兩三米的地方。

   渾身已經一絲不掛的我媽,此時腦子里一片空白,她滿臉通紅,四肢發軟,無助的眼神里充滿了惶恐。

   兩個男人見我媽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於是就拍拍她光滑的小臉蛋,命令她赤裸著靠在後面的牆壁上,叉開雙腿,挺起胸脯的直直站住了。

   隨後,兩個男人四只大手便開始肆意的在我媽豐滿而成熟的身子上自由摸索起來,從小嘴到乳房到肚臍眼,再到陰戶和肛門,我媽身上的每一塊敏感部位幾乎都經歷了年輕男人粗俗而有力的洗禮。

   與此同時,兩人還強迫媽媽用手分別抓住他們的雞巴輕輕套弄,用指尖摩擦他們龜頭上的馬眼。

   我媽戰戰兢兢地佇立在那,任憑這兩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小青年無恥地調戲,猥褻著自己。她一臉的嬌羞萬狀和難堪不已,眼角的淚水潸潸的流個不停。

   瘦子似乎很愛玩弄我媽的奶子,除了用手搓弄揉捏白花花的乳肉,他還喜歡一邊將媽媽的一只奶頭放在嘴里“吧唧吧唧”的拼命吮吸,一邊用手指用力的捻著或是拉扯另一只奶頭。

   而胖子則一直蹲在我媽兩腿之間的地方,仰著大腦袋,撥開她那兩瓣肥厚發紫的陰唇,用小花蛇般的舌頭舔舐著母親的大陰蒂。

   我媽的陰蒂十分敏感,還沒讓胖子舔吸幾下就受不了了,先是她的下肢開始不聽使喚的扭動,隨後不爭氣的陰道口又開始滲出大量透明的淫液。於是胖子又把手指插了進去,開始飛快的扣挖起她的陰道壁來,弄得我媽渾身像觸了電似的一震一震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好幾次我媽因下體過於刺激而努力的想並住雙腿,都被胖子用小臂牢牢的給撐開了。

   僅一刻鍾的功夫,兩個青年男人便依靠他們強有力的雙手,以及靈巧而充滿活力的舌頭,把我媽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熟婦給徹底制服了。

   看著母親美麗的臉龐上一片緋紅,大大的雙眼已經迷離而無神,紅潤的朱唇也開始緊閉,兩只深褐色的奶頭猶如成熟的葡萄一般,高高翹立勃起著,而她的下身更是早已潮濕的一塌糊塗,不再神秘的小穴像蛤肉般向外大大翻出。

   面對如此肉感十足,嬌艷欲滴的誘人軀體,又有哪個男人可以忍住自己陽具的蠢蠢欲動。

   見時機已經成熟,兩人便拆了幾個裝貨物的箱子,然後將硬紙板攤開平鋪在地面上,並把赤裸著全身的我媽給放了上去。

   由於櫃台里的走道過於窄小,因此瘦子便跨到了我媽的頭部上方,接著蹲下身子要我媽含住他的雞巴給他吹喇叭。我媽搖著頭表示不從,並緊緊的將嘴巴閉住不肯張開。

   瘦子過去幾乎每隔幾天就要去叫一次雞,畢竟是個玩女人的老手,面對我媽如此嚴厲的拒絕給自己口交,瘦子並沒有通過捏鼻子或是打耳光這些個常見方式來逼迫我媽“開口”。只見他先是緊緊盯著我媽的雙眼,並對她輕蔑的笑了笑,接著便蹲著慢慢向前稍微移了半步,最後,他竟然像蹲馬桶一樣的一屁股就坐在了我媽的臉上,而此時瘦子的肛門則正好准確的對在了母親的嘴上。

   此時此刻,我媽的雙唇已經緊緊的貼在了瘦子惡臭的屁眼上,只能靠鼻子吃力的喘息著,強烈而濃厚的糞臭味瞬間便刺鼻而入。

   頓時,我媽只感到自己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一股難以忍受的惡心感猛然涌上了喉嚨。她瘋狂的亂蹬起兩條美麗的玉腿,雙手“啪啪”的擊打在瘦子的背上。

   胖子在後面大笑不止地旁觀著,並還歡快地吹起了口哨。

   任憑我媽怎樣扭動身軀,亂嚷亂叫,瘦子的屁股都像塊磐石般的坐在她臉上紋絲不動,足足過了約十多秒鍾後,面對這樣非人的凌辱,母親終於沒辦法再繼續忍受下去,開始含含糊糊的講起了話來。

   於是瘦子便緩緩抬起屁股,滿臉依然堆著笑的問道:“大姐,您剛說什麼?我耳朵不好,沒聽見啊。”

   “我……我說……願意……給……給你吹……”我媽如釋重負般的喘著大氣,聲音也明顯變得越來越有氣無力;餓。

   “吹?吹什麼?”

   “喇叭……給你吹喇叭……”皺著眉頭說完這句話後,母親的內心感到屈辱極了,她悲痛地流著眼淚,並十分無奈的自覺張開了小嘴……

   瘦子見狀,先是笑嘻嘻的點了點,接著便順勢而入,將他那火熱的肉棒舒舒服服的插入了我媽的嘴巴里。

   看著瘦子已經在前方讓我媽給他賣力做起了口活,胖子自然也不會閒著。

   只見他吃力地蹲下身子,然後分開我媽的雙腿,將自己又黑又粗的大肉棒在媽媽的陰道口慢慢地磨蹭著,接著下身突然向前一頂,“撲哧”一聲,便順利齊根沒入了我媽的小穴里。

   伴隨著“噼噼啪啪”的肉與肉劇烈碰撞的聲音,胖子的雞巴漸漸完全進入了狀態,他加足馬力,不斷提高著下身抽送的力度,幾乎次次都直接頂在媽媽嬌嫩的花心上。

   我媽的小嘴被瘦子粗肥的肉棒塞的嚴嚴實實,而胖子的肉棒也正瘋狂地在她陰道里進進出出,抽插個不停,強烈的性刺激令母親只能靠鼻子不斷地發出模糊的哼哼聲。

   瘦子隨後又反過身來,用手抓住我媽胸口正此起彼伏著的大奶子,像夜場里打碟DJ似的大把大把的旋轉,搓揉起母親那對肥碩的波餅。

   胖子也毫不示弱,他不僅一刻都沒放松過陽具在我媽體內撲哧撲哧的活塞運動,還高高的將媽媽兩條雪白的美腿架過肩膀,使陰莖的每次插入要比之前還要更深許多,好幾次,他的龜頭甚至都已經頂到了母親溫潤的子宮口。

   胖子咬緊著牙關,吭哧吭哧地不斷用力地挺動雞巴,似乎每次插入抽出他都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就這樣噼噼啪啪地猛肏了一百多下,我媽的生殖器早已被糟蹋的一塌糊塗,只見陰唇向兩邊分開,陰道口也擴張成了一個小高爾夫球洞。

   母親掙扎著吐出嘴里瘦子的肉棒,厲聲尖叫著“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並乞求胖子可不可以暫時停一停,胖子聽了,不僅全然不顧我媽的哀求,反而因此感到備受刺激,繼續如餓虎撲食般的在我媽潤滑的陰道里做著活塞運動,用陽具猛擊她嬌嫩的子宮頸。

   瘦子也隨後一把揪住我媽的秀發,並再次強迫她張開小嘴,含住自己的雞巴,繼續大口大口的吞吐起來。

   我媽就這樣赤裸著全身,死魚般的四仰八叉躺在櫃台的地上,讓兩個只比自己兒子才大幾歲的年輕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後,肆意而熱烈的無恥玩弄著。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後,胖子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復雜而難以形容,而他下身陽具的抽送也同時變得前所未有的快速,劇烈,像一挺電力十足的打樁機。很明顯,胖子已經進入了射精的最後衝刺階段。

   僅半根煙的功夫,只見胖子猛的將自己的雞巴從陰道里一下抽拔了出來,接著對准我媽肉滾滾的小腹,痛快的噴出了一管粘稠的白精,大多數精液隨後都流進了母親的肚臍眼里。

   “胖子!你剛那麼用力,差點讓大姐一口咬斷了我的命根子!”

   “呵呵,可惜沒帶套子,不然就內射這老娘們兒了!”胖子抹了抹頭上的大汗,然後疲憊的坐在一旁抽起了事後煙。

   瘦子知道我媽現在已經完全屬於他一個人了,於是便一把從地上把母親給拉了起來,然後命令她雙膝跪地,繼續給自己吮陽吹簫。

   剛剛才被男人痛快操了一回的我媽,此時渾身香汗淋漓的跪在地上,整個人已變得雙眼朦朧,神情迷醉了起來。她嘴里含著瘦子的陽具,小雞啄米般的前前後後搖動腦袋,節奏感十足的讓瘦子淫弄著自己的櫻桃小嘴。

   瘦子的持久力真是夠好,我媽已經吹了約半個多鍾頭了,還不見他有絲毫射精的意思。為了減短自己被瘦子玩弄的時間,這幾年已經讓無數的男人各種奸汙凌辱過的我媽,自然是知道很多法子的。

   只見我媽在一邊保持著嘴上功夫的同時,另一邊已經上起了芊芊玉手,只見她用手指夾住瘦子的陰莖根部,然後伴隨著自己腦袋的前後活動,同步給瘦子打起了飛機。此外,我媽還變一直雙膝跪地著的姿勢,改為淫蕩無比的兩腿向外,陰戶大開的蹲在地上,並還性飢渴似地自己用手扣挖起自己的陰道來。

   四十多歲的成熟美婦在自己面前又嬌又羞的表演著手淫,如此血脈噴張的景象,對於瘦子來說,無疑是一場前所未見,目瞪口呆的強烈視覺盛宴。再加上我媽技巧性十足的香舌和小手,齊頭並進,相輔相成,瘦子的陽具頓時便進入了一種天堂般的熾熱性愛狀態。

   在如此強烈的多重刺激下,瘦子當然無法再繼續堅持,五分鍾後,只見瘦子伸出雙手,一把將我媽的腦袋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襠部里,臀部肌肉也隨後痙攣般的抖動了幾下。

   接著,只聽一陣沉悶的男人低吼聲後,瘦子腰部向前猛然一挺,陽具終於在我媽的口中大肆噴射了起來。

   瘦子射完精後,我媽也體力不支的癱坐在了地上,可瘦子暫時還不想放過她,又命令母親張開嘴巴,讓他檢查檢查自己剛剛射出來的精液。

   我媽緊閉起雙眼,無可奈何地高高仰起著腦袋,並盡量把自己的小嘴張開到最大,好讓瘦子可以看的更清楚些。

   瘦子滿臉淫笑地看著我媽嘴里那攤濃稠的精液,不懷好意的說道:“大姐,你先就這樣呆著別動,我去拿樣東西給您看看……”說完,瘦子就轉身和一旁的胖子交頭接耳起來,他們的臉上不約而同的都閃過了些許壞笑。

   而我媽此時也只好就這樣繼續高仰著頭,張著小嘴,渾身一絲不掛的坐在地上等待這兩個青年男人的最後發落。

   嘴里那一大攤味道又騷又腥的惡心精液,讓我媽不時感到一陣陣的反胃,而她的鼻孔里,甚至還插著幾根剛剛口交時留下的瘦子的陰毛。

   此時此刻,母親的心里既擔心又害怕。她擔心的是不知道這兩個男人接下來還會想出怎樣的花樣,然後繼續玩弄自己;而她害怕的是,馬上已經快到午飯時間了,平時這個時候是客人最多的時段,但今天店鋪卻因為自己被人再里面殘忍的輪奸著,而大門緊鎖,不能營業,這件事要讓自己那唯利是圖的表弟知道,後果將不堪設想……

   “大姐,來,看這里!”只見手里瘦子拿著一部手機,“咔嚓”幾聲,將我媽含著滿滿一嘴精液的臉部表情,拍了好幾個特寫。

   我媽“哇”的一下把口中的精液全部給吐了出來,然後又迅速從地上站了起來,並一聲聲的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拍照,好嗎?求你們了!”兩個男人自然不會不理會我媽,此時他們正淫笑著欣賞剛才給我媽拍的那幾張“美照”。“兩位大哥!求你們了!把照片刪掉吧,今天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嗎?把照片刪掉吧!求求你們了……”母親的小臉急的通紅,兩行眼淚從雙頰潸潸而下,流個不停。她赤條條的站在一邊,微微弓著背,不斷地搖晃著瘦子的臂膀,乞求他刪掉手里的那些照片……

  

  

  

  

   第五章

  

   晚上,在城里干了一天的體力活的我和表舅,都感到十分的疲勞困累。把小表弟從學校接回家後,我們草草的吃完了媽媽做的晚飯,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凌晨的時候,我起夜去廁所小便,卻發現我媽穿著睡衣一個人坐在客廳里,電視也關著,不知道在干什麼。

   我站在沙發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語氣困倦的詢問我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媽深深的低著頭,並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依然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並不斷地嘆著氣。

   我見狀,立馬就深深地預感到,一定又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在媽媽身上了。

   於是我趕緊坐到了我媽的身邊,並強打起精神,十分關切的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媽?告訴我吧。”我媽仍然低頭不語,不敢正視我的眼睛,也不願回答我的問題。

   “你別不說話啊,不管發生了什麼,你怎麼也得讓我這個做兒子的知道吧!”隨後,我媽就嗚嗚咽咽的抽泣了起來。

   事到如今,母親也起碼明白,這件事怎麼著也該讓自己相依為命的親兒子知道,畢竟,我幾乎算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於是接下來,我媽便哽咽著將今天上午她在便利店里給兩個男人輪奸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包括性交過程都告訴了我。

   待我媽把她這次“已在其身上發生過無數次的悲慘遭遇”,從頭到尾給我完整講了一遍後,我的心里只感到一陣陣五味陳雜。一方面,對此我覺得十分難過和棘手,因為我媽再次不幸的被不止一個陌生男人給輪奸了;另一方面,因為自己內心一直存在的強烈的綠母情節,我又感到十分的興奮和刺激,甚至還有點可惜自己當時沒有在場,不能夠親眼觀看那兩個精壯的年輕人與我媽這個中年熟婦的肉體大戰。

   “唉……”我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又站起身去給我媽倒了杯水,算是讓她壓壓驚吧。

   等我媽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點後,我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媽,現在你打算怎麼辦?我們要報警嗎?”沒想到的是,我媽隨後就猛的搖搖頭,並一口否定了我的話。接著她又從桌上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了一個信封,抓在手里,猶豫了半天才遞給我讓我看看。

   我疑惑的打開了那個信封,發現里面竟是厚厚的一沓照片,我取出來一看,不禁被自己眼睛驚了一跳——這足足兩公分多厚的一沓照片,盡是些關於我媽的,不堪入目的裸照淫照:其中,有母親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用手高高的捧著自己那對大奶子,並用舌頭去舔乳頭的半身照;有母親靠在白色的牆壁上,雙手抱頭筆直站好的全裸照;有母親高撅著白花花的屁股,像狗一樣的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的下身照;更有一張,是母親坐在透明的櫃台上,雙腿一字型的向兩側張開,同時她還用手指大大的扒開下體兩片肥厚的陰唇,露出了黑漆漆的深不可測的小穴……

   我坐在沙發上,與一旁早已被羞的滿臉潮紅的母親一起,一張張的仔細欣賞著這一沓淫亂無比的艷照。

   漸漸的,我的褲襠處已經頂起了一個小帳篷,我媽見狀,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會意地伸出一只手,自覺地輕輕撫摸套弄起我的陽具來。

   “這就是那兩個人的雞巴?”我指著一張母親滿臉悲戚的跪在兩個男人之間,嘴里同時含著他們那兩根濕漉漉的大肉棒的照片,明知故問地對我媽問道。

   媽媽聽了我的話,小臉一下變得更紅了,她嬌羞的點點頭,並刻意將目光從那張照片上移開了。

   看我媽那一臉可愛的模樣,我頓時便精蟲上腦,不禁放下手中的照片,然後將她一把攬入懷中,開始一邊用手大把大把的搓揉起她的乳房,一邊好言好語安慰著說道:“媽,你別擔心了,我一定能有辦法解決這事兒的。”我媽看著我的眼睛,半響,才堅信不疑地對我點了點頭。

   隨後她又溫柔的用手脫去了我的長睡褲,接著再主動跪到地上,笑容滿面地說,為了感謝兒子對自己的關心,要“免費”為我“吹一首曲子聽”。第一次聽母親開這種玩笑,我也禁不住地樂了起來……

   第二天,我和表舅早早的就去城里干活了,我媽雖然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著,但也照常的去便利店上起了班。

   我媽在便利店里工作的時候,幾乎都是差不多的著裝打扮:上身一件白色半透明的襯衣,下身一件深色系的超短裙,腿上有時穿絲襪有時不穿,也有黑色肉色或是網眼的連褲襪,再配上好幾款尖頭的高跟鞋。

   有幾次我早上出門比我媽晚了,便心血來潮的不讓她戴胸罩或是讓她只穿連褲襪不穿內褲的去上班。

   今天上午去便利店的客人並不多,只有十點多鍾的時候,一下來了好幾個跑長途的貨車司機,都是來買香煙和礦泉水的。

   這些人幾乎都是新顧客,並還不了解表舅這家店里還有“特殊服務”。於是,我媽為了能通過這些司機們招徠到更多的新客人,便破例實施了送貨上門服務——將他們要的香煙和礦泉水分別送到各自的貨車上,然後就在駕駛艙里,解開上衣和胸罩或是拉下黑色的連褲襪,讓每個司機用手任意玩弄自己的乳房或是陰部,各五分多鍾。

   這些個粗鄙的長途司機們,幾乎都是些如狼似虎之徒。即便我媽已經多次厲聲呵斥了,他們還是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有的人用手凶狠地揪住我媽的奶頭不放,然後前後惡作劇般的大力拉扯;有的將指甲深深掐進我媽的乳肉,弄得她原本十分雪白的乳房上血痕累累,滿是紅印;有的甚至還想強行將整個拳頭伸入我媽的陰道里,在被母親拼命拒絕後,便粗暴的拔下了她幾根陰毛!還說是為了帶回去留作紀念……

   不過事後,令我媽還算感到十分欣慰的是,在奉獻出自己的身子,給這幾個臭男人輪番猥褻了一頓之後,他們這次買的所有東西,各自都多付了不少錢。

   同時,他們還對我媽保證,以後只要路過都會來表舅這家店買東西,路上的兄弟們也會幫著宣傳宣傳。

   送走了這批跑長途的貨車司機後,我媽便拿錢趕緊回到了店里。此時一個頭發已白了大半,臉上全是褐斑,並還稍微有點駝背的老頭子,正不緊不慢地在櫃台前轉悠著。

   我媽見到他後,先是有點擔心的站在原地愣了幾下,半響,才連忙跑上前去打起了招呼:“趙叔!”……

   我媽口里的這個“趙叔”,今年已經有七十二歲高齡,老頭子年輕時當過兵,還曾參加過抗美援朝,後來退伍了,被分配到機關里當上了一個小科長。不過他在那位置上還沒干幾年時間,就因為多次讓人查出有生活作風問題,而被組織開除了。

   此外,他沒有女兒,膝下只養了三個兒子,這些兒子們各自都有各自的家庭,每個月來看望老頭的次數均不超過兩次,再加上他老伴也在五年前過世了。因此,老頭子現在一個人的生活事實上還挺孤單的。不過好在他自身並沒什麼健康問題,也少了請人來照顧服侍的麻煩。

   老頭的家和我們在同一個小區里,而且就住在表舅家樓上左邊那一戶。一直以來,表舅和他的關系還算不錯,每到逢年過節的時候,他還會讓小表弟去送點糕餅什麼的給老頭吃的玩兒。

   而我和母親來到這的第二天,表舅就把老頭子介紹給了我們認識,讓大家都互相了解一下,以後有什麼事也好幫助幫助。

   事實上,我媽的到來也的確“幫到”了這個老頭——將母親晾在院子里的胸罩或內褲偷偷拿回家,然後就在自家廁所里,拿那些內衣包在雞巴上手淫;一有機會便溜進到表舅家里,假裝是來做客並和小表弟玩一會兒,其實是來吃我媽的豆腐,不斷有意無意的摸蹭母親的奶子和大屁股;趁我和表舅都不在家的時候,躲在浴室門外一邊偷看母親洗澡,一邊自己打飛機,並還故意將精液射到母親剛換洗下來的連褲襪上……等等等,除了和我媽脫光了衣服上床肏屄,幾乎什麼齷齪下流的事情這老家伙都對媽媽做了。

   以上所說的這些事兒,有的是小表弟私下和我講的,有的是我自己親眼所見,總之絕對不會是冤枉這糟老頭子的。

   而我媽本人呢,對於這個“趙叔”的所作所為事實上是心知肚明的,不過礙於鄰里關系她並沒有把事情挑明,再說我們娘倆初來乍到,也不想去得罪任何人,以致惹到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嘿嘿……小馮啊,在忙什麼啊?”聽到我媽的聲音後,趙老頭便緩緩轉過身子,他笑眯眯的假裝關切,其實一肚子色心的向我媽問道。

   “哦!沒忙什麼,剛剛有事出去了一下……”

   “什麼事這麼重要啊……連鋪子都不看啦?”

   “啊……沒什麼,剛剛就是……”我媽這句話還沒講完,趙老頭卻突然伸出他那雙枯木般的老手,一把按在了我媽胸前兩只大奶子上!

   “趙……趙叔!”遭受如此突如其來的襲擊,我媽震驚的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

   “嘿嘿,小馮啊……你以為我老糊塗啦,不知道你們店里有這個貓膩?”

   ……

   晚上,表舅和他那幫哥們兒出去喝酒去了,我一個人擠了半天公車才回到家中。到家以後,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的我卻發現家里一個人都沒有,我大聲喊了幾句,才見小表弟從房間里慢慢走出來。

   小表弟今年才上初一,玩心還很重,他看表舅今晚沒和我一起回來,就嚷嚷著要我帶去外面網吧玩。

   此刻我肚子正餓的要死,於是便先騙小表弟說:“家里還有什麼吃的?你姨媽去哪了?你告訴哥,哥就帶你去網吧!”小表弟聽了我的話,表現的十分開心,他一臉高興地告訴我說,廚房里還有姨媽做好的飯菜,我可以去吃;不過他不知道姨媽現在在哪,只知道大概一個小時前,樓上的趙爺爺過來找過姨媽,他倆站在門口說了幾句話後,就一起出去了。

   我相信小表弟絕對不會有半句話欺瞞我,因而聽了他的話,再加上之前對那個趙老頭子的種種壞印象,此時我已意識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可能已經發生。

   於是,我現在也顧不上吃飯了,拿起大門鑰匙,換了雙鞋子,便立刻往樓上飛奔去。小表弟緊隨我後,跟著湊熱鬧。

   我們哥倆來到樓上後,我怒氣已完全涌上了心頭,正想一腳踹開那趙老頭家的大門,卻被旁邊的小表弟給攔住了:我仔細一看,這老頭今天竟忘記了鎖門……

   真是老天有眼啊!可以讓我毫不費力地進入他家,找這老不死的色鬼,前前後後所有的欠帳一起算了!

   我和小表弟一起進到趙老頭家中,卻發現客廳里空無一人,我短暫思索了一下,便和小表弟使了使眼色,並用手指打出了小聲的手勢,他也立刻心領神會了。

   於是,我和小表弟倆人就這樣各自收著腳步,悄無聲息地逼近了趙老頭的臥房……

   “趙叔,您別光顧著抓奶子啊!來,讓這老娘們兒給您吹吹簫!”

   “是啊趙叔,來……喂!臭婊子,還不趕緊把小嘴張開!”隔著破舊的房門,我清楚地聽到了屋里還有倆個青年男人的聲音!於是,我剛剛還緊緊攥在手中的拳頭,頓時便害怕的縮了回去。

   因此,我和小表弟現在只好乖乖的站在門口,透過眼前那道細長的門縫,偷偷地窺視起里面的情況來:只見就在趙老頭的那張大木板床上,有倆個年輕男人以及一個中年婦女,再加上那個趙老頭,總共三男一女,此時此刻他們正一絲不掛的媾合在一起,激烈而瘋狂的大肆淫亂,玩著令人不堪入目的4P群交。

   那個正被三個男人同時凌辱玩弄著的中年婦女,自然就是我媽了。她嘴里含著趙老頭的雞巴,一絲不苟地賣力吮吸著,濕漉漉的小穴和紅腫的屁眼,則被另外兩個年輕的肉棒所占領。看著母親渾身香汗淋漓,小臉也漲得通紅的樣子,我立馬斷定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輪性交了,之前的那一輪奸汙,過程想必也是極其的慘烈!

   這兩個青年男人身材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很明顯他們就是那天在便利店里強奸我媽的家伙們。

   母親此時雙穴全開,像一塊大白肉似地被他們一上一下夾在中間,胖子躺在下面,啪啪啪地猛肏著她的小穴;瘦子則趴在我媽的背上,陽具飛快地進進出出於她的肛門之中。三人就這樣赤裸裸的疊加在一起,猶如一張巨大的人肉三明治。

   我雖然遠遠的站在房門外,但依舊可以清晰看見,胖子在下面肏我媽的肉穴肏地十分之激烈,深褐色的陰肉被他粗肥的肉棒抽插地翻進翻出,鮮紅的黏膜露在外面,上面還沾著些許乳白色的黏液。

   我已經多次和看官們提起過,我媽雖然已是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熟婦,並且其肉穴也被無數根大小不一,粗細不同的雞巴狠狠肏弄過,但一直以來,她的陰道始終都能保持著又窄又小的緊湊感,讓每一根在里面爽著的雞巴都能處於少女般的陰道壁的緊緊包裹。完全不像一個早已生過孩子,且性經歷相當豐富的成熟婦人。

   此時,這樣一個令無數男人流連忘返的名花性器,正被胖子那丑陋的陽具粗暴淫弄著,讓我這個親生兒子在門外看的好不羨慕!

   而我媽後庭那朵嬌嫩的菊花,也與其陰部的蜜穴一樣,又滑又嫩,且完全不失緊湊感。

   我媽肥大的肉臀被瘦子用手一掰兩半,中間硬挺挺的插著他的陽具,我再仔細一瞧,發現母親的肛門口干巴巴的,布滿了紅色的血絲,並且已經有點發紫腫脹了起來,看來瘦子之前應該沒經過什麼濕潤,便用雞巴殘暴的強行破門而入了,再看瘦子臉上又痛又爽的暢快表情……唉……想必此刻我媽的肛門一定是疼痛萬分,令她吃盡了苦頭!

   “哎……如果沒你們兄弟倆,我哪兒能玩到這麼美的婆娘呀!啊……舒服啊……”趙老頭下身騎坐在我媽的臉上,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母親酥爽的口舌侍奉,一邊樂呵呵地對自己身後,正強力中出著母親前後二穴的胖子和瘦子說道。

   “嘿嘿,趙叔……要不是下午看見您在她家店里,啜這老娘們兒的大奶子,咱們怎知道您也好這一口啊!”

   “是啊趙叔,您老就盡情的玩兒吧!呵呵,總之跟您就一句話,只要有我們哥倆在,保證這婊子隨叫隨到,隨時隨地脫了褲子讓您老操屄!”

   “對!咱們有她那些淫照在手上,還怕這老婊子不就范?她要是不聽話,我就把這些照片貼在小區的公告欄里,讓這爛貨臭名傳千里!”

   “就是!然後再把散點照片給她兒子和小侄子,讓那兩個小子看看這老逼有多騷,在床上咱們想怎麼肏就怎麼肏!”

   “對了趙叔,等會兒您也來嘗嘗這老娘們後面的滋味吧!您瞧她這兩瓣大肥屁股……嘖嘖……您不親自試試,您就不知道它有多緊!”……

   胖子和瘦子一邊用他們肮髒的雞巴肆意奸汙著我媽,一邊就當著她的面,你一句我一句的用嘴說著各種粗鄙下流,不堪入耳的話語。我媽聽了,自然是更加面紅耳赤了,整個人都羞愧到了極點。

   而站在門外悄悄偷窺著的我,也都聽的一清二楚,在道德感與綠母心理的雙重衝擊下,我是既感到非常生氣,又覺得十分興奮。

   再看看傻站在一旁的表弟,小臉漲得像只熟透了的苹果,小拳頭也緊緊握著不松開,估計這是他平生第一次親眼觀看男女之間的性行為吧。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著實令我感到有點驚愕:看著自己姨媽脫得赤條條的,被幾個陌生男人按在床上粗暴地凌辱著,小表弟不僅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反感,反而一臉難以掩蓋的興奮之情,甚至連他那根未發育完全的小陰莖此時也已經勃起變大了,在褲襠處高高頂起著一個小帳篷!

   難道小表弟也對像我媽這樣的熟女感興趣?他今年可是才剛滿12歲啊,唉……

   隨後,我又把注意力重新投回到房間里,如火如荼進行著的激情肉戲之中。

   此時此刻,屋子里男女熱烈交媾的氣氛正在一步步地逐漸達到頂峰。

  

  

  

  

   第六章

  

   在經過幾百下“啪啪啪”的劇烈抽插之後,胖子與瘦子倆人先後大喝一聲,幾乎是同時在我媽的體內達到了性高潮。

   胖子的陽具射完後仍然插在母親的陰道內,紋絲不動的僵在那,久久沒有拔出來。而瘦子則直接將精液射進了我媽的直腸深處,之後便喘著粗氣,坐在床尾大口大口的抽起了香煙。

   過了一會兒,胖子也意猶未盡的把雞巴從我媽的陰道里抽了出來,起身離開時,他還惡作劇般的使勁掐了一下我媽的屁股肉,疼得她直搖白花花的大肥臀。

   而此時此刻,我媽的腦袋則仍然埋在老趙的襠部,一絲不苟地用小嘴繼續吞吐著他的陰莖,用舌頭舔舐著卵囊,時不時地還要給他做幾個深喉。

   趙老頭一臉酥爽的坐在床頭,他單手揪著母親的秀發,殘忍地拉扯搖動個不停,自主地操控起母親給他口交的頻率和速率來。與此同時,他還讓母親用四肢撐地的姿勢,趴在床上給他吹簫吮陽,接著又命令母親像野狗撒尿那樣,高高地向上抬起一只腿,好讓他可以清楚看看母親下身被糟蹋後的模樣。

   在被胖瘦倆個年輕人的雞巴暴輪過一遍後,我媽的下體已變得一塌糊塗,兩片肥厚的陰唇正全部張開,陰蒂也充血高漲起來,一波波乳白色的精液不斷地從小穴口向外噴涌著。

   更可怖的是,我媽的屁眼因被瘦子粗壯的肉棒操的過猛,而大大的向外擴張成了一個直徑約有三四公分的圓洞,並且周圍還紅通通的布滿了血絲,令門外的我看的不禁有點為母親擔心。

   隨後沒過多久,胖子和瘦子的陽具差不多恢復了元氣,老趙也已經在我媽的嘴里爆漿,精液直接射入了她的喉嚨里面。

   接著,胖子就身先士卒地整個人撲了上去,他向下將我媽一把翻了過來,然後牢牢地按在床上,並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最後,只見他下身往前猛力的一挺,撲哧一聲,胖子的陽具便毫不費力地連根沒入到了母親濕潤的小穴里。

   胖子此刻的抽插與第一輪輪奸時相比,力度幾乎有增無減,就像支動力十足的鑽頭,毫不憐惜的飛快穿梭拉回在我媽的陰道內。

   母親可憐的小肉穴早已又紅又腫,柔嫩但有點發紫的屄肉被胖子插得直往外翻。我媽雙手抓在胖子的肩膀上,一邊有氣無力地推他,一邊閉著眼睛不住地喊疼。

   我媽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叫床聲卻一直是又嬌又酥,胖子聽著我媽“美妙”的叫喚,胯下的肉棒備受刺激,便更加用力的猛肏起我媽的騷穴來。

   瘦子坐在床頭,一邊看著胖子激烈的奸汙我媽,一邊擼著自己還稍顯疲軟的雞巴,心里實在覺得癢癢,於是就叫上老趙一起,爬到床頭開始玩弄起我媽不斷顫動著的巨乳。

   此時母親已經被身邊的三個男人,用肉牆完全包圍在了中間,除了她又光又白的兩條美腿,還時不時的亂顫幾下,我已經幾乎看不見她整個人的模樣了。

   這個時候,一旁的小表弟倒是提醒了我一句:“哥,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回家吧,你打不過這些叔叔的……”聽了他的話,我又滿心無奈地往屋里多看了幾眼,接著,只好嘆了嘆氣,然後帶著小表弟輕手輕腳的悄悄下了樓。

   回到家中後,我先是鄭重的囑咐了下小表弟,讓他千萬不能把今天所看到的事情告訴其他人知道,包括他爸爸——我的表舅在內。

   小表弟很認真的答應了我,隨後我便拿了點零錢,帶他去外面街上的黑網吧上網去了。

   在網吧里,小表弟無比開心的玩著各種單機游戲,似乎都已經全然忘掉了剛剛發生在他姨媽身上的那一幕幕情景。而我則要了份泡面,心里忐忑不安地呆坐在他一旁,像丟了魂似的一邊吃著泡面一邊想著母親。

   因為沒有接到第二天的活,那天晚上表舅便和他的朋友們喝酒唱歌,一夜都沒回家。而我和小表弟也在網吧里玩到很晚,大約凌晨一點鍾的時候,我們倆才困倦不堪的回到家中。

   令我感到有點驚訝的是,此時母親也已經回到家中,並在屋里躺下睡著了,看著她昏沉沉的一臉倦容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吵到她,於是也只好輕手輕腳地上床休息去了。

   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已是上午10點多鍾了。我揉著眼睛推開房門,老遠的就聽見隔壁表舅打呼嚕的聲音,我再向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其他人在家。

   看來,小表弟已經按時去學校上學去了,而我媽也應該照常到便利店里看鋪子去了。

   我站在那想了想,反正今天也沒什麼具體事情可做,不如到店里看看我媽,陪她一起打理店鋪。

   出門走了沒幾分鍾,我便來到了表舅開的雜貨店門口,先探著腦袋向里面瞅了幾眼,發現我媽此時正在給兩個人結賬打票,那兩個男人堆著一臉的淫笑,彎著腰趴在櫃台上,正十分輕佻的和我媽說著些什麼,估計也是些輕薄調戲她的話語。

   過了老半天,那兩個男人才終於把錢給付完,待他們拿著東西走出小店後,又有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進到了店里,我見狀便也趕忙跟了進去。

   看到我來了,母親先是愣住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幾秒鍾後,她臉上原本是驚訝的表情便“唰”的一下,瞬間就變成了一臉的尷尬和羞愧。

   我決定假裝不認識我媽,就像一般的客人一樣,在貨架旁慢慢地四周轉悠著。

   “阿姨,給我拿兩包康師傅,兩瓶可樂!”

   “小黃,你今天怎麼又沒去上學……”透過貨物之間的縫隙,我看見母親正一邊從玻璃櫃里拿著東西,一邊和剛才那個小伙子交談著。

   “你怎麼這麼煩人?跟我媽一樣,勞力嘮叨的……趕緊把東西拿給我!”我媽聽了他的話,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說些什麼。

   當母親把泡面和飲料都拿上來後,小伙子便掏出了10塊錢零錢,不過他卻沒有直接遞給我媽。

   “嘿嘿,阿姨……你能不能站到外面來,讓我摸一會兒你的奶子唄!”眼前這個小伙子,年紀大約和我差不多大小,一臉稚氣未脫的樣子。按照我媽前面的話,他現在應該還在讀高中吧。

   此時,面對眼前這個小黃提出的“如此要求”,母親心里砰砰直跳,臉上的紅暈也更加明顯了。想必這也是因為我就在一邊的緣故吧。

   母親知道自己在店里的職責,無論是誰提出要求,她都不敢不從。

   於是我媽便一臉不情願的從櫃台里面走了出來,然後背對著雜貨鋪的大門,解開了襯衣前面的一排紐扣,像兩只大白兔般的圓碩乳房,瞬間就蹦躂了出來。

   直到這時,我才驚訝的發現母親今天竟然連胸罩都沒戴!

   她是忘記了還是故意的?我不得而知……

   那個叫小黃的小伙子,看見我媽如此雄偉的大胸脯,先是咽了咽口水,眼里放著一道道綠光。幾秒鍾後,他便快速地伸出雙手,一把按在了母親那對大奶子上。

   我媽紅著臉,皺著眉頭,一句話不說的站在原地,任憑小黃揉弄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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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顯然這絕不是他第一次玩弄我媽了,因為小黃一邊雙手握著母親的乳房興奮把玩,一邊嘴里還不斷地大聲嘟嚷著“阿姨的奶子怎麼一天比一天肥了,是不是給店里的男人摸大的啊!”過了一會兒,小黃又彎下腰並用嘴去叼我媽的奶頭,然後含在嘴里“卟吱卟吱”的用力撕咬起來,我媽小聲的叫起了痛,要他稍微溫柔點,可小黃依舊不管不顧,繼續肆意而粗暴地吮吸撕咬著母親的乳頭。

   我站在貨架後面無聲無息地偷窺著他們倆,大約過了五分多鍾,小黃才心滿意足的放過我媽,並准許她扣上上衣的紐扣。接著,小黃竟然還轉過頭來,對著“身在暗處”的我高聲嚷了一句:“喂!我好了,輪到你了!”我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是木訥的站在那看著小黃拿著東西走出了店門。

   等他離開之後,趁店里還沒有其他顧客,我媽便焦急地快步跑到我跟前,然後語氣很是緊張地說了一通,“怎麼不呆在家里休息休息?難得今天沒有活干,就不要在外面亂跑了,趕緊回家吧!”看她這副驚弓之鳥似的模樣,我心里自然明白母親是做賊心虛了,只是目前她還以為我不知道昨晚她在樓上的老趙家,被三個男人扒光了輪奸的事情。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好現在就強迫我媽立刻坦白一切,於是就將計就計,氣定神閒地對她說道:“本來還想在店里陪陪你,給你打打下手,你既然讓我回家……好吧!那我回去了,正好很久沒和樓上的趙大爺下棋了。”我媽一聽我說要找樓上的趙老頭下棋去,頓時就驚得瞪起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隨後還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這……這樣吧!你也別回去了,就留在店里陪陪媽媽吧!趙大爺今天不在家,出去有事了!”於是就這樣,那天我一直在便利店里陪著母親看鋪子,直到晚上9點多鍾收攤關門,我們才一起回了家。

   在那期間,店里進進出出的不知道來了多少顧客,而幾乎大部分男客人在買完東西後,都會先跟我媽進行點身體上的接觸,摸摸奶子捏捏屁股什麼的,然後,他們才會甘心地掏出錢把帳給付了。

   對我而言,那天與其說是在店里陪我媽工作,不如說是欣賞了一天人家是怎麼調戲玩弄自己的母親。

   晚上回家後,我媽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燒飯,做家務,然後陪我一起看電視,絲毫沒有要告訴我昨晚發生的事情的想法。於是我也不主動挑起這個話題,繼續假裝不知情的樣子。

   之後的幾天,生活一直平淡無奇著,我和表舅幾乎每天都能在城里接到活干,母親則波瀾不驚地在便利店里上班,晚上也都按時回家。

   大概在一個月之後的某天下午,表舅原本在城里接了個給人家里安裝太陽能的活,但因為戶主臨時外出有事,家里沒人,我和表舅因此不得不打道回府,准備第二天再去。

   提前回到家後,表舅便一個人在家看看足球還喝了點小酒,最後醉了便上床睡覺去了。而我呢,既不想無所事事的呆在家中無聊地看電視,也不想去便利店里看我媽被那些男顧客們輕薄,於是就帶了點錢到街上的網吧上網去了。

   進了網吧我剛剛把機子開好,卻意外地發現角落里的一台電腦前面,竟然坐著此時應該在學校里上著課的小表弟!那天是星期二,中學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提前放學。

   “輝子!你怎麼不去上學?”

   “豪!豪哥!你怎麼來了?今……今天我早放學……”小表弟被我怔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對我撒著謊。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不然晚上我回去告訴你爸!”

   “別!千萬別告訴我爸!不然他會打死我的!我說,我說!我都告訴你……”在我嚴酷的恐嚇下,小表弟聳拉著小腦袋,一字一句的告訴了我一個“驚天大秘密”:原來,有天晚上在小表弟起夜去廁所小便的時候,他不經意地發現,已經大半夜了,我媽竟然還穿戴的整整齊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了樓上的老趙家。於是他悄悄跟蹤過去正想一探究竟,卻不料被我媽在低頭整理裙子時撞了個正著。

   好在他姨媽只是個長了對肥奶子和一口嫩屄,卻沒長腦子的膽小怕事的傻女人,在發現了自己侄子跟蹤自己後,我媽什麼都沒多考慮,就怕這件事再被其他人知道,尤其是我!於是她幾乎是央求的叮囑小表弟,千萬不能把今天的事情外說出去。

   為了封住小表弟的嘴巴,我媽便只好答應他,以後幫他跟學校里的老師請假,讓小表弟可以下午提前放學,並給他錢去街上的網吧上網打游戲。

   “那你豈不是每天都不好好學習,淨在這兒網吧里玩游戲了!”

   “不!不是……我也不是天天都逃課的,只有在姨媽夜里要去趙爺爺家的時候,我才能提前放學,過來稍微玩一會兒……”

   “是嗎,你沒騙我?”

   “真的!豪哥!我真沒騙你!姨媽不是每天都去趙爺爺那兒的,只有你和爸爸那天白天在外面有活干時,她夜里才會偷偷去。”

   “哦?是這樣?”

   “是啊,因為姨媽說你們白天在外面累了一天,晚上在家睡覺的時候肯定睡得又沉又香,這樣夜里也就不會突然醒來,發現她不在家了!”聽完了小表弟的敘述,我是既感到生氣又覺得十分驚訝,沒想到我媽竟然把我蒙在鼓里隱瞞了這麼久!但與此同時,不得不承認的是,我的心里還有著一股莫名而強烈的興奮感。

   於是當我仔細地想了想這整件事情之後,我便突然地萌生了一個想法:“輝子,你想不想看看姨媽夜里都在趙爺爺家干了啥?”……

   為了給晚上觀摩“精彩大戲”做好充足的准備,那天我和小表弟離開網吧後,便去隔壁的文具店里買了兩副望遠鏡,以及兩頂黑色低冒沿的太陽帽。

   晚上,我、表弟、我媽、還有表舅,一家四口人平靜而安寧的吃完了晚飯,並一起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劇。大約10點多鍾的時候,我們才各自回房休息。

   在床上躺下後,沒多久就聽到了隔壁表舅的打呼嚕聲,而我也假裝十分疲勞地迅速閉上了眼睛,讓母親以為我已早早的進入了夢鄉。

   到了夜里約凌晨兩點多鍾,母親悄悄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透過暗淡的月光,我隱隱約約地看見她穿上了連衣裙和絲襪,並換上了一雙尖頭的高跟鞋。接著,她便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小聲的走出了屋子。

   五分鍾後,我用暗號叫起了小表弟,然後帶上之前買來的所有裝備,直奔對面那幢居民樓的天台。

  

  

  

  

   第七章

  

   我和小表弟來到對面樓頂的天台後,先帶上了黑色遮陽帽,然後趴在天台的邊牆上,開始用望遠鏡清楚地偷窺起對面老趙家里的情況來。

   這下可好,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此時此刻,就在趙老頭那燈火通明的小屋子里,滿滿當當的擠站著總數約六七個,正渾身一絲不掛著的赤身男人!

   這些人除了老趙和胖子瘦子倆人,我幾乎全都不認識。後來還是小表弟告訴我,其中有三個應該是趙老頭的那三個親兒子。

   我倒吸了口氣點點頭,只覺得心髒砰砰直跳。

   過了一會兒,屋門被推開了,又有一個赤膊男人走了進來,我仔細一看,只見他手里牽著根大拇指粗的鐵鏈,而鐵鏈的另一頭竟然是拴著我媽!

   只見母親的脖子上被套了個紅色的狗圈,嘴里還被塞著根粗長的胡蘿卜,透明的口水正唏唏拉拉的向下滴著。與此同時,她的身上則整齊的穿了一件黑色的蕾絲連衣裙,腿上裹著肉色的長筒絲襪,腳踩一雙約10公分高的漆皮高跟鞋。

   母親高高的向上撅著大屁股,同時吃力地雙手撐地,只要前面的男人一拉動手中的鐵鏈,她便會像只馴服的母狗似地往前爬幾步。

   整屋子的男人都圍擠在我媽身邊,透過她又低又寬松的領口,以及不知何時被人掀起來的裙擺,色迷迷的緊盯著母親那對下懸並搖晃著的大乳房,還有她包裹在連褲襪里的豐滿翹臀。

   當我媽被男人牽到了屋子中央後,老趙的三個兒子便一擁而上,將我媽牢牢的圍在了中間,然後又開始在她身上動手動腳,搞東搞西了起來。

   而此時屋里的其他男人則閒了下來,他們交頭接耳地互相敬煙,各自交談著。

   過了一會兒,老趙那三個兒子從母親身邊散開了,其他男人們見狀,也停止了說話和吆喝聲,並紛紛將目光再次投回到我媽的身子上。

   我和小表弟再次調了調望遠鏡的焦距,然後把鏡頭一拉近,只見母親此時仍然保持著四肢朝地的姿勢,不過她的衣服卻已被男人們扒了個精光,裙子和高跟鞋正凌亂的散落在地板周圍,全身上下除那了條肉色的連褲襪外,已再也看不見其他任何衣物。

   不過,當我再仔細打量了一番我媽的身子後,卻發現她那兩顆紅草莓似的大奶頭上被人用夾衣服的鐵夾子給夾了起來,兩個夾子之間還連著一根白线,白线上長長地向下拖著一根鐵鈎子,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

   同時,母親嘴里一直叼著的胡蘿卜已經被人拿掉,但現在卻深深地插在了她的屁眼里,從望遠鏡里瞧去,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一點紅色的小頭,露在肛門外面。

   我媽的肉穴里此時也應該插著異物,因為她的陰部正鼓鼓的高漲著,但由於角度的問題,我暫時還不能看個一清二楚。

   接著,老趙從櫃子里拿出了一個裝滿了核桃的銅盒子。隨後又見他走到我媽跟前,抓住她脖子的鐵鏈向上一拽,我媽便滿臉痛苦的仰著腦袋被拉了起來,腰板被迫挺得直直的。

   然後老趙就蹲下身子,把那個銅盒子掛在了母親胸前的鐵鈎子上。銅盒子里裝滿了核桃,因此看起來十分的沉重。我媽的兩個大奶子被殘忍地掛上了這個重物後,頓時便沉甸甸的不住往下墜,充血發紫著的奶頭也被再次拉長,幾乎快平到了她的齊腰處。

   我媽的身體晃悠悠的不斷向前傾,她一邊慘叫著發出痛苦的呻吟,一邊眉頭緊皺,嘩嘩的流著眼淚。

   男人們看著母親痛苦受虐的樣子,各個都十分的興奮。不一會兒,他們滿臉淫笑地就圍了上來,並各自掏出雞巴往我媽的嘴邊伸去。

   乳房上被殘酷的掛上了這盒沉重的核桃,著實讓我媽受盡折磨,痛不欲生,但面對眼前這幾個一根比一根翹的陽具,母親還是一如既往地絲毫不敢怠慢,只見她開始手口並用著,左邊吹幾下龜頭,右邊吸兩口卵袋,雙手還同時抓住兩根上下套弄,讓每個男人的陰莖都能不斷地感到舒爽與快感。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的樣子,我媽已經把屋子里幾乎每個男人的雞巴都給吹的又硬又挺,高高佇立了起來。於是,有的人便把她屁眼和陰道里的東西拿了出來,然後塞進自己的陽具,開始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後面肏起母親的小穴和屁眼。

   而有些暫時還沒輪上趟,或者陽具仍未完全勃起著的男人,則有的繼續讓我媽吹簫吮陽,或用手給自己打飛機;有的則兩三個趴在地上,互相交談著觀察我媽被拉的又長又硬的可憐奶頭。

   此時我媽的後半身可真是熱鬧非凡,男人們長短不一,粗細不同的陽具走馬換燈般的輪番蹂躪著她嬌嫩的小穴,母親的陰戶已經變得又紅又腫,漲的像個大饅頭,並還不斷有白色粘稠的液體從里面緩緩流出,從陰道口順著大腿,一直滴到地板上。

   而前面有幾個持久力不是很強的男人,則在我媽給他們吹喇叭的時候就一時忍不住射了出來。這幾位好像“舍不得”讓我媽吞食自己的精液似的,幾乎各個都是在發射前將龜頭對准母親的額頭、眼罩或是鼻孔,然後直接噴的她滿臉都是。

   母親那張原本畫著淡妝,十分秀美的瓜子臉,此時卻被這些男人的子孫液搞的濕濕喇喇,到處都可見一灘灘濃稠的白精。

   今天來老趙家玩弄我媽的這些男人們,除了年過七旬的趙老頭外,其余各個都像多年未嘗肉味的老光棍一樣,前赴後繼的騎到我媽肥白的大屁股上,讓自己的陽具恣意馳騁在母親緊窄而柔嫩的陰道里,他們精力充沛,動作粗暴,一個接一個的用後入式狂肏著我媽。“啪啪啪啪啪啪啪……”雖然我遠遠地伏在對面樓房的天台上,但幾乎憑想象都能聽到屋子里肉與肉之間猛烈而高昂的撞擊聲。

   半個小時後,就在我看的都有點視覺疲勞的時候,旁邊的小表弟突然指著老趙家對我說道:“豪哥,你快看!他們在干什麼呀?”我揉了揉干澀的眼睛,接著再次舉起望遠鏡朝對面的屋子瞧去……

   “媽的!又是雙龍戲鳳!”此時此刻,一直吊在母親那對大乳房上的銅盒子已經被暫時拿下來了。母親也已經一改先前四肢撐地的母狗造型,變為一種腦袋朝下,半邊臉緊貼著地,臀部再次高高向天翹起的新姿勢。而老趙家的三個兄弟則一前兩後的舉著槍,“把守”在她身邊。前面的老大正一刻不停地肆意揉捏著我媽幾乎垂在地上,搖搖晃晃著的兩只巨乳,並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拉扯她早已紅腫不堪的奶頭。最可怖的還是我媽身後的老二老三,這兩兄弟竟然學色情片里的變態鏡頭——同時將肉棒狠狠插入母親的小穴,雙蛇入洞似的齊頭並進,同入同出,在她已經飽受蹂躪的陰道里,有節奏的做著令人瞠目結舌的雙人活塞運動。

   通過望遠鏡,我清楚地看見母親張著夸張而巨大的嘴型,雙拳緊緊攥在手心不放,額頭上還有大量的冷汗直往外冒……唉!真是難以想象此時母親的下體該有多麼的疼痛!

   這種兩屌共肏一穴的奇觀,小表弟以前是想都沒想過,今天竟然親眼看見它發生在了自己的姨媽上,早已驚訝的神情呆滯,趴在那紋絲不動。

   母親的陰道口被哥倆粗壯的陽具撐的向兩邊大大撕開,似乎都快趕上碗口般大小,破裂的表皮導致她肥厚的陰唇上清晰可見許多血絲。可是無論我媽怎樣的極力扭動身軀,或是苦苦的哀求他們,兩人都是絲毫不予理會,一直猛烈而深入的無情抽插著她的騷屄,一下接一下的用兩根龜頭同時頂撞著她嬌嫩的花蕊,並還“啪啪啪”的用手使勁的抽打我媽那兩瓣大肥臀。旁邊觀戰的其他男人更是拍照的拍照,錄像的錄像,紛紛記錄下了眼前這一壯觀場景。

   慘絕人寰的輪奸一直持續到凌晨三點鍾左右,屋里所有男人的雞巴此時都已被母親上下三個肉洞給伺候的舒舒坦坦,幾乎精盡。而我在對面看的也是困倦不已,直打瞌睡,心想反正他們也應該快結束了,於是便准備帶小表弟回家睡覺。

   可是……

   “豪哥,你先走吧……我再看會兒,行嗎?”沒想到小表弟竟是如此的“與我相似”,深夜里看我媽這樣的中年熟婦被八九個男人粗暴輪奸,無恥玩弄,三四個小時都絲毫不覺得疲倦,真是“孺子可教也”

   ……

   “好吧,那你繼續留在這里看吧……不過要記住一點,一定要在姨媽從趙爺爺那兒出來前回家,知道嗎?”

   “恩,我知道了豪哥,一定記住!”和小表弟交代完後,我便一個匆匆回家去了,心里只想著趕緊上床睡覺,畢竟明天還要和表舅去城里干那些體力活。

   第二天我媽又照常去便利店里上班,不知道被八九個人整整肏弄了一夜的她,是怎樣繼續應對店里那些動手動腳的色男們的。

   而我呢,則無精打采的和表舅干了一天,因為干活時不斷地犯著各種錯誤,最後還被表舅給痛罵了一頓。

   晚上回到家後,母親估計是因為過度疲勞,只是草草的弄了點飯菜給我們吃,什麼話也沒對我說,就一個人早早的上床休息去了。

   小表弟見我媽已經進屋睡覺了,便急忙忙的把我拉進他的房間,還沒等我張口問他有什麼事呢,他就已經開始眉飛色舞的和我說起了,昨晚之後發生在老趙家的母親和男人們之間的交媾情況,真是讓我不由得再次吃了一驚。

   以下是部分小表弟那天與我敘述的內容,因為時間久遠,現在我只能大概回憶一下:據小表弟說,那天晚上我走後沒多久,老趙家的那幫男人們就開始與我媽玩起了性游戲。

   由於之前母親被他們輪肏的時候一直帶著個黑色的眼罩,因此後來男人們便想到了一個“玩法”,就是先把母親的眼罩拿下來,然後再讓她給在場的所有男人輪流吹喇叭,每人每次口交一分鍾,最後,用眼罩再次遮住母親的雙眼,接著再隨機選一個男人走到她跟前,讓我媽把他的雞巴含在嘴里,並根據“過往經驗”猜出這根陰莖的主人是誰。

   游戲的規則大致就是這樣,不過結果對母親而言卻是十分的不公平,因為,即使我媽做出了正確的判斷,猜對了自己含在口中的雞巴的主人,那也是什麼事都不會發生,繼續換下一個男人把陽具插她嘴里;可一旦她猜錯了的話,則就會有男人從那個銅盒里拿出一顆核桃,並強行塞入到母親的陰道里。

   第一輪游戲時,我媽因為先前並不知道男人們要跟她這樣玩,還以為只是簡簡單單的為每個人做一次口交,因此輸的“一敗塗地”:僅僅只猜中了一個男人,緊窄而柔嫩的陰道里也由此被老趙等人,一顆接著一顆的殘忍塞入了七顆包在堅硬外殼里的大核桃……

   於是,第二輪一上來給八個男人輪番吹簫的時候,我媽就開始用她靈巧的小舌頭,仔細而全面的品味起每個男人的陽具來,從陰莖的長短,到龜頭的尺寸,再到卵囊的大小,甚至還有包皮里的各種雜質……她全方位地鑒別並強記著每根雞巴的特點特征,以及它對應的男人是誰。

   依次吮吸舔弄完了這八支形體各異的男性生殖器後,我媽便被人重新戴上了那塊眼罩,接著又回到屋子中央,雙手抱頭、雙膝跪地的跪在地板上,開始再次與男人們做起了“猜雞巴”的下流游戲。

   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精神狀態下,我媽細心的品嘗、感受送到她嘴里的每一根陽具,最後在一次次作出艱難的決定……好在這一輪母親運氣還算不錯,分別猜對了胖子、瘦子還有老趙等五六個男人的雞巴(也許是因為平時經常給他們口交的緣故,對這幾個男人的陰莖我媽再熟悉不過了)最後第二輪游戲結束時,因為母親的陰道里已經幾乎被核桃給塞滿,於是男人們就把那幾顆“猜錯的”的大核桃,填進了她的屁眼里。

   小穴里被人強行塞入了滿滿好幾顆又大又圓的核桃,而核桃堅硬的外殼又刮得母親的陰道壁痛楚連連。現在,自己的後庭也要開始遭受到這些異物的攻擊,我媽實在覺得忍受不了了,便扭動著豐滿肥熟的身子在地上不斷打滾,同時還一聲聲哀求著在場的所有男人,不要再這樣殘忍虐待她的肉體了。

   可這些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們自然不會就此罷手,只見他們中兩個體型可以算作彪形大漢的家伙,將我媽從地板上一把給拽了起來,然後狠狠地“啪啪”正反打了她兩記耳光,接著,他們又語氣凶惡的命令我媽用雙手支撐身體,在原地做“倒立”給他們看。

   我媽的眼睛雖然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但依舊可以看到幾條透明的淚线,從她光滑白嫩的臉蛋上潸潸流落下來。

   可是面對這一屋只為玩弄性虐她而來,拿她身子當肉便器使用的變態男人們,我媽此時只是一個肉感十足的性愛娃娃,自然沒有任何選擇或拒絕的權利。

   隨後,其中一個壯漢就把雙手放在了我媽的兩根胯骨處,牢牢地扶住她的腰部,好讓我媽可以安全放心的頭部朝下、雙手支地的做起倒立來。

   而另一個壯漢則在母親完成了倒立後,一把抓住她肉坨坨的大腿根部,接著再向兩邊用力一壓,頓時,就使母親那兩條漂亮的美腿便呈一字型的大大撇開了去。

   與此同時,我媽的陰部和肛門隨後也理所當然的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只見母親原本柔軟茂密的陰毛此時已變得又濕又亂,上面還黏滿了好多白色固狀的精液;黑乎乎的肉穴也正疲憊的哈著小嘴,隱約可見一些凹凸不平的核桃皮,從陰道口露出頭來。

   兩人就這樣把母親頭朝地、屄朝天的倒了過來,並死死的按住令她絲毫不能動彈。接著,他們就開始從上往下的朝母親的肛門里塞起核桃。

   塞進去了大約兩三個後,我媽就已經感覺到後庭又脹又堵,直腸也被摩擦的有點吃不消,便不禁發出嗚嗚嗚的抽泣聲。於是男人又拿來之前曾插在母親體內的那根胡蘿卜,像搗蒜似地把核桃“噗噗”朝母親直腸深處用力捅去。

   我媽抿著嘴唇、牙關緊咬,強忍著痛楚讓人往屁眼里塞進去了足足7、8顆核桃……

  

  

  

  

   第八章

  

   那天小表弟在屋子里和我大約說了兩個多小時,才斷斷續續的將前一天晚上我媽被多人玩弄淫虐的事情,給大致敘述了一遍。講完後,我們各自向對方的褲襠看了一眼,發現大家的雞巴都正不約而同的高高勃起著。

   “輝子,沒想到你也是個小色胚啊!”

   我笑眯眯的對小表弟說道。

   小表弟覺得很是不好意思,便沒有回應我的話。

   “呵呵,輝子,是不是很喜歡看你姨媽光著身子的樣子啊?想不想像那些叔叔伯伯們一樣和姨媽玩玩啊?”

   我十分直接直白地繼續向小表弟問道,然後,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便又話鋒一轉,“只要你肯吭聲,這件事豪哥我絕對能幫你辦到!你信不信?”

   “信!信!豪哥,你快說!你要怎麼幫我?”

   看著小表弟那一滿臉興奮的樣子,我的腦里不禁又生出了一個主意……

   接下來的幾天,根據我的計劃和囑咐,小表弟一天都沒有去學校上學,每天早上背著書包出了家門後便直奔街上的網吧上網,在那呆上一整天,等到下午放學的時刻再准時回家。而我則假裝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表舅見我走路都不利索,便也沒讓我跟著他去城里干活,暫時在家先休養一兩天。

   於是星期五中午吃飯的時候,正在便利店里看著店的母親,突然接到了小表弟班主任一通怒氣衝衝的電話,他態度很是強硬的要求我媽下午放學後,務必來學校的辦公室里跟他好好談談!

   掛了電話後,我媽心里只感到十分的忐忑與不安,一是因為不知道小表弟又在學校闖了什麼禍,二是怕之前瞞著表舅私自給小表弟請假的事情暴露出去。

   正好那天我又是在家里“休息”沒去干活,於是下午四點多鍾的時候母親就把我喊到了店里看鋪子,而她則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一下,便匆匆忙忙地跑去了小表弟所在的中學。

   母親到了小表弟的學校後,因為周末大多數師生都已經提前回了家,偌大的校園里竟然沒個人可以給她指路,於是她東繞西繞地找了半天,才終於找到了小表弟班主任的辦公室。

   小表弟班主任姓金,已婚,三十歲出頭,已經在那個中學教了至少五六年的數學課。學生們對這個老師都打心底的害怕,因為他脾氣又臭又硬,平日里對學生除了言辭辱罵,有時甚至還會用教鞭體罰。

   今天,因為我媽的姍姍來遲,這位金老師的心里原本是壓了一肚子的火,但當我媽滿臉微笑的推門走進他辦公室後,他卻頓時怒氣全消,而下半身的欲火則騰騰燃燒了起來。

   原來,因為母親之前一直在鋪子里看店,來不及回家換衣服,因此便也像往日“工作”時所要求的那樣,穿著打扮的十分性感暴露。只見她上身穿著件近乎透明的白色襯衣,下面裹著緊身的超短裙,兩條修長的美腿上穿著黑色蕾絲邊的吊帶襪,再加上那雙我最愛的黑色的尖頭高跟鞋……

   母親整個人看起來既成熟嫵媚,又肉欲十足,試問,面對如此性感無比的熟婦,哪個男人會不為之垂涎!

   “你就是馮輝的媽媽啊?”

   金老師坐在辦公椅上,翹著個二郎腿說道。

   “額……是,是的,我是馮輝的母親。金老師,你好!”

   因為情況特殊,我媽只好唯唯諾諾地打個馬虎眼了。

   “你知道馮輝已經多少天沒來上課了嗎?三天了!就連前天的期中考試他竟然都不來!”

   金老師吹胡子瞪眼的越說越生氣,“像他這樣的情況,我都不應該白費勁打電話叫你來!就應該直接讓校長把他給開除了!”

   “不要啊!金老師!您千萬不能開除馮輝啊,他還小,必須得上學啊!拜托您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哼,你既然知道馮輝還小,知道必須得上學,那你為什麼不好好的管住這個兒子呢?這都是你做家長的責任啊!”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管教他的,請您放心。”

   “恩,這還差不多……不過嘛,要讓我再給馮輝一次機會,這得看你這個家長怎麼表示了……呵呵。”

   “這……”

   我媽愣了愣,想了一下說道,“您看我這匆匆忙忙地就跑過來了,也沒帶什麼禮物……”

   “唉……”

   金老師聽了,便嘆了口氣,搖搖頭准備起身離開。

   我媽這個傻女人,各位看官們是知道的,不僅膽小怕事,智商還很低。還沒遇到什麼“緊急情況”呢,她就慌慌張張地沒了轍。

   “金老師別走啊!”

   我媽見此情景,沒有辦法只好豁了出去。只見她隨即便走上前,對著金老師,紅著小臉,一字一頓得低聲說道:“要不……要不我在這,給您做個”保健“舒服一下吧……”

   “哈哈!您可真是個負責任的好母親啊!馮輝這小子,以後您就放心的交給我吧!”

   一個甘願獻身,一個早有色心,金老師和我媽這下可算是一拍即合了。

   接著,母親便在金老師的指揮下,開始一件件地從外面的襯衫、短裙,再到里面內衣、內褲,陸續脫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最後她渾身上下只剩下了條蕾絲邊的吊帶襪,以及穿在腳上的那雙黑色尖嘴的高跟鞋。

   “馮輝他媽媽啊,來,睜大眼睛,看看我的家伙大不大?”

   待我媽脫得幾乎一絲不掛了,金老師也已經褪去了西褲。此刻他正一臉淫笑地用手握著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陽具,並還毫不知羞恥的在我媽眼前晃來晃去,以炫耀、彰顯出他那根足足有二十公分長的雄偉“粗貨”我媽小臉潮紅的站在原地,此時她既不願與金老師有任何眼神上的尷尬的接觸,也不想朝他那根又粗又長的丑陋陽具多看哪怕一眼……

   當下,母親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垂著腦袋、裸著身子站在那一動不動。

   “還愣著干什麼?看夠了就趕緊過來吹它!”

   金老師終於再次發話了。一直端坐在沙發上的他此時張開了腿,又往下側了側身子,示意我媽過去給他口交。

   給男人吹喇叭,我媽再熟悉不過了!

   只見母親隨即便順從地點點頭,然後走到金老師跟前,盤好頭發,腆起雙乳,接著再膝蓋著地,撲通一下跪在了教師辦公室的大理石地上。

   服務周到的母親,先是動手將金老師剛剛才脫了一半的褲子麻利地一把褪到腳跟上。然後,就開始用小嘴含起金老師已經堅硬如鐵的大陽具的上半部分,並溫柔地用自己靈活而充滿技巧的舌頭輕輕舔舐了幾下金老師的龜頭和包皮內側,接著,又自下而上的從卵囊到馬眼,像“刷牆”一般的仔細舔刷了一遍。

   見到金老師的雞巴已經完全被自己的口水打濕,我媽便暫時吐出了口中的肉棒,然後閉上眼睛、捋好頭發、深呼吸……接著,便像個蓄勢待發的潛水員一樣,先把男人的陽具整支吞吐入口中,直至深喉,再一把將腦袋完全的、深深地埋進了金老師長滿了濃密陰毛的胯下,並開始有節奏地上上下下不斷套弄,里里外外的連續吞吐著那根種馬般的巨大陽具。

   看著我媽如此認真而賣力地為自己提供起了這般經驗熟女所特有的,可以讓男人為所欲為的周到的口交服務,金老師不禁獸性大發。

   只見他在我媽正為其盡心盡力地吹喇叭的同時,兩只手還“不甘無聊”一邊噼噼啪啪的不時用手掌心猛烈抽打我媽左右兩瓣肥臀,一邊還雙手齊上,不斷大力搓揉抓弄、甚至扭捏她那對豐滿而柔軟的肥碩乳房。最令人無法接受的是,他還用自己尖利的長指甲變態地深深掐入我媽的奶頭,一番肆意地旋轉扭動後,再用兩根手指上下分別卡住一粒奶頭,像拉皮筋似的揪住母親可憐的乳頭,殘忍地往外不斷拉長!

   金老師這番虐待狂般的舉動,搞的嘴里正被男人的大雞巴塞得滿滿而不能講話的母親,此刻只能靠嗚嗚咽咽地低聲抽泣,或劇烈地左右搖擺著肥屁股,以示自己很疼……

   我媽跪在地上,小嘴里不斷吞吐著深喉著金老師的大雞巴,橫吹豎舔了大約十幾分鍾,仍然不見他有絲毫要射精的跡象。於是無可奈何之下,我媽只好再次從嘴里吐出他的陽具,然後抬起頭,一臉祈求的表情:“老師,時間不早了,等下我還要回家燒飯……您……您還是先”辦事“吧……”

   “辦事?辦什麼事啊?馮輝他媽媽,我不明白哎!”

   金老師當然知道我媽所說的“辦事”是指什麼,可他揣著明白裝糊塗,就是為了在言語上、精神上進一步羞辱母親。

   “請……請您……肏我的小穴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親耳聽到我媽這個已經四十多歲的性感巨乳熟婦嘴里說出這樣的汙言穢語來,金老師立刻就變得興奮不已、手舞足蹈了起來。

   一陣放蕩的淫笑過後,金老師終於“願意”肏弄我媽了:“好吧!既然你都求我了,看在你為了你兒子的份上……來!趕緊把屁股撅起來!老子要從後面干!哈哈哈!”

   隨後,我媽便像只訓練有素的小母狗一樣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又乖乖的走到金老師的辦公桌邊,聽話的高高翹起屁股,並向兩邊分開雙腿,露出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誘人陰戶。與此同時,她還將自己赤裸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一對巨乳吊鍾似的木瓜奶子正好垂直向下,扁扁的擠壓在了一摞疊起的作業本上。

   見此香艷情景,早已硬的跟個鐵棍似的金老師當仁不讓,立刻便提起大槍從我媽的後面狠狠地插入了進去。

   這種經典的老漢推車式體位,往往可以讓男人的陰莖插得最深。

   果然,還沒抽插幾下子,金老師的陽具便可以在我媽溫熱潮濕的小穴內,一捅到底,直搗花心,龜頭毫不費力地就觸到了我媽的子宮頸。

   正值壯年的金老師不僅雞巴大,動作也大。他的陽具此時就像台電力充足的打樁機,“啪啪啪啪啪”速率飛快的在我媽體內深入淺出、翻江倒海。

   我媽被他的大雞巴干的又疼又爽,只覺得全身酥軟無比,陰道里的高潮此起彼伏,體內的淫液也一波一波得不住往外分泌著。

   可這畢竟是在自己外甥的學校里,我媽不敢忘情浪叫,甚至都不能低聲呻吟,只好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皺著眉毛、咬著牙盡量不喊出聲來。

   在金老師力道十足的連續猛烈攻擊之下,我媽整個人被肏的腰肢亂顫,雙腿打抖,松軟白嫩的小肚子上更是肉浪滾滾,隨著節奏翻騰不已。

   漸漸得,母親的額頭上掛起了香汗,眼神越來越迷離、空洞,美麗的小瓜子臉也已經憋得通紅。

   金老師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昂著腦袋,一臉享受的賣力肏著、弄著,盡情地在母親身上發泄著獸欲。突然,他又覺得不過癮,便扯住我媽酒紅色的長發,勒馬似的往後一拉,瞬間,我媽便尖叫著整個人被他拽直了許多。

   那對本來一直被扁扁的擠壓在下面的大乳房,也隨之再次鼓脹、垂吊在了我媽胸口。金老師見此,就趁勢一邊繼續狠狠抽插她的肉穴,一邊把玩起我媽因為彎著腰而變得更加松軟、更加手感十足的大乳房。

   一邊將陽具狂插猛送在一個已年過四十卻仍然緊窄無比的熟婦的肉穴里,一邊雙手齊上,同時肆意玩弄著一對足足有34D的肥碩豪乳……這樣無與倫比的的美妙享受是金老師這個拿著最低工資的中學班主任從來、連想都不敢想過的極致體驗。

   半個小時後,時針已經跨過了六點,金老師這才體力不支地最後一次將龜頭往我媽子宮頸上一頂,接著精關一松,斷斷續續的射出了好幾波熱精。

   待他一臉滿足的在自己體內呼呼啦啦的射完了最後一滴精液,並緩緩的將陽具從陰道里滑出後,我媽這才不禁地長吁一口氣,不過,她那一直俯身彎曲著的老腰,此時卻已經累得都快讓她直不起身子來了……

   讓這個姓金的無良老師免費干了一炮後,我媽不敢在學校多留,於是立刻就穿戴好所有衣物,收拾收拾往家里趕了。

   到了家後,因為是周末的緣故,表舅在外面買了幾個熟菜,烤鴨花生米之類的,見我媽回來的遲,他又主動去淘米煮飯。

   等我媽風塵仆仆地回到家中後,我們一家四口已經可以直接上桌動筷子吃飯了。

   晚飯的時候,我和小表弟一言不發,除了吃飯喝湯外,只是時不時地用眼睛的余光瞥一瞥母親。

   看著我媽臉色有點潮紅,頭發有點凌亂,整個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我大致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於是,我便又在桌底下用腳踢了踢小表弟,示意他之前的安排一切順利,現在按照計劃進行下一步部署。

   小表弟不愧是個機靈鬼,為了可以操到自己的姨媽,他立刻丟下筷子,連自己最愛的烤鴨都不吃了。

   接著,小表弟便按照我之前給他設計好的“台詞”對著他老爸,也就是我表舅說道:“啊!老爸!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今天是星期五,我們班主任金老師要我去他家補課的啊!”

   “補課?收不收錢?”

   (表舅最在乎的永遠是錢)“不不不,當然不收錢……哎,不跟你說了,已經七點了!我要遲到了!”

   說完,小表弟便背起門口的書包一溜煙的跑掉了。

   晚飯過後,表舅閒著沒事出去找他那幫哥們朋友打牌去了,我媽則在廚房里收拾碗筷。

   我一個人坐在在客廳里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不禁覺得現在的節目真是無聊透頂,不是相親就是求職的。

   哎……不過想想我媽,這個“偉大”的女人,也是經常和男人“相親”不過都是直接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相親”;她也幾乎不需要“求”職,只需要脫掉褲子和奶罩,舔舔男人們的“球”再讓男人們玩玩自己的“球”便有“職”了……

   想到這兒,我不禁靈機一動,哦不,應該是靈“雞”一動……

   趕忙放下手中的遙控器,關了電視,去廚房找我媽“玩”去了。

   看著母親正在水池邊任勞任怨地洗著碗筷,我便在嘩嘩啦啦的水聲的掩護下,躡手躡腳地悄悄走到了她背後。接著,我又趁我媽不備,突然把手伸進到她的裙子里面,一把就將她的蕾絲小內褲一拽到底,直接拉下到了腳踝處。

   母親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大跳,不禁踮起小腳尖叫了一聲。接著,等她轉過身子看到是我的時候,卻又語調十分嬌媚地安慰著我說道:“好了,別鬧了……等下媽做完事就去陪你玩……”

   “呵呵,反正家里也沒人……”

   我用手拍了拍我媽圓滾滾的肥屁股,興奮不已地說道,“來吧,老婊子!別墨跡了,趕緊給我把腿張開!”

   聽到自己的親生兒子管她叫“老婊子”我媽側過臉來,表情非常不快的翻了我一眼,但隨後她還是乖乖的分開兩條美腿,屁股也不覺的微微向上翹了起來。

   一直以來,雖然連我媽自己都很清楚,她早就已經是一個被無數陌生雞巴肏過、射過的低廉的“公共廁所”一個人盡可夫、毫無尊嚴可言的老婊子!

   但是在我面前,出於某種固有的身為人母的天性,她仍然十分厭惡我當著她的面,用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詞艷語稱呼她、叫喚她。

   可是沒辦法,像母親這樣一個擁有著美麗的臉蛋、肉感的身材,性格又十分軟弱好欺負的漂亮女人,也許天生就是那種上帝派到人間,專供各種各樣的男人們盡情羞辱、任意玩弄的性愛奴隸吧……看見我媽已經順從的張開雙腿、門戶大開了,我便順手從桌子上那堆剛買的新鮮黃瓜里,挑出了一根最長最粗的,並得意的在母親眼前晃了晃。

   無論是被逼當眾自慰,還是表演性節目助興,我媽的下體早已經歷過無數種、不同類別的棒狀物體的插入抽出。當下,她自然很明白我要干什麼。

   “別這樣好嗎……這個……也太大了吧……啊!不要!”

   還沒等我媽把話說完,我就“噗嗤”一聲將大半根黃瓜捅進了她的肉穴。

   這根壯碩無比的大黃瓜,不僅夠粗夠長,青色的瓜皮上還帶有許多密密麻麻的微刺。

   這些微刺隨著整支黃瓜在母親嬌嫩多汁的小穴里,連續插進抽出,不斷地摩擦著我媽敏感的陰道腔壁,再加上我不僅插入的夠深,手勁還特別大。頓時,便使得我媽全身顫抖、失聲浪叫了起來,陰道里的淫水更是無法自持,猶如噴泉般的不斷從花心處一涌而出。

   劇烈地摩擦讓我媽還未完全興奮的小肉穴一陣疼痛,一陣瘙癢,陰道口更是被這根異常粗大的黃光撐得鼓鼓的,仿佛快要被開口撕裂了一般……

   這種過於刺激的強烈性器體驗,讓我媽實在有點承受不住。弄了還沒幾分鍾,她便滿頭大汗、兩腿打軟了,接著整個人往下一墜,幾乎跪地求饒了。

   隨後,我就不再廢話,直接伸手拽著我媽的長發將她從地上一把拉起,然後又命令她趴在洗碗池上,高高地蹶起雪白嫩粉的大屁股。接著我便掏出自己早已勃起脹鼓的大雞巴,先在我媽的肥屁股上重重得拍打了幾下,然後再把龜頭對准我媽已經完全濕潤的騷屄口,最後屁股一聳,腰部還沒完全發力,就不費勁地整支肏進去了。

   我媽的屁股還是那麼的肥軟,肉穴還是那麼的緊湊……我一邊“撲哧撲哧”的賣力用大雞巴從後面肏著母親,把玩她胸前兩顆晃晃蕩蕩的碩乳,一邊還讓我媽一口一個“親哥哥、”

   “小丈夫”的淫蕩的喚我。

   我們母子倆就這樣操了大約十幾分鍾,我媽竟然先泄身了,她陰道里的括約肌一陣陣收縮,好像有一只強有力的小手,緊緊地夾著我的雞巴,不斷往母親的陰道深處拉去。

   趁著我媽高潮屄更緊了,我便加大下身的力度和頻率,狠狠地又猛肏了她幾十下。最後我實在頂不住了,便大聲朝我媽喊著“我要射了!要射了!”

   我媽說要我射進她的嘴里,說完便甩甩屁股讓我從她陰道里滑出雞巴,然後就見她撲通往地上一跪,昂起頭,並張開了嘴。

   我見狀沒有絲毫的猶豫,提起陽具就一把全根捅進了母親的嘴里,在陰莖接近她的喉嚨處時,馬眼才開始大量噴射。

   這次我似乎十分興奮,射出來的精液量相當之多,足足噴射了有十幾秒鍾。

   射完後,母親仍然跪在原地,大大的張著嘴,讓我看她嘴里那灘濃濃的滿滿的精液,待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後,才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射完精後的陽具漸漸疲軟了下來,我一邊提起褲子清理著,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問我媽,今天怎麼這麼騷,竟然主動要求食我的精。我媽正在套著她的蕾絲小內褲,半響,才抬起頭羞答答的回我說,因為今天弄的很舒服,她又好久沒喝了,所以就……

   我開心的摸了摸母親的大乳房,准備再和她親熱一番。

   這時,突然家里電話的鈴聲響了起來。母親撇開我,又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便去客廳接電話去了。

   “小……小輝叫我去接他,我一會兒就回來啊……”

   掛了電話的母親,簡單跟我打了聲招呼,說是小表弟的老師打過來的,讓她馬上去他家接小表弟去。隨後,母親便隨意套了件風衣迅速出了門。

   看著我媽出門前的那一瞬背影,我不禁心里生出一絲疑慮:輝子難道這麼快就搞定了?看來我這個小表弟果然不凡啊。

   “哎……還是不多想了,靜候佳音吧!”

   我自言自語地回到客廳繼續看起了電視。

   沒想到的是,我坐在沙發上剛打開電視機,屁股還沒坐熱呢,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我起身走到防盜門前,透過小鐵窗,發現外面站著樓上的趙老頭,於是我便連忙打開防盜門,並恭恭敬敬地請他進來坐坐。

   趙老頭邁進了我家大門後,一面笑呵呵地夸我懂事、會做人,一面四處鬼鬼祟祟的張望著,估計是在看我媽在不在家。

   當他確定我母親此刻不在家中後,他便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著便轉身准備走人了。

   趙老頭臨走前,我追問他是不是找我表舅有事,他仍然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不答;我問他是不是找我媽有事,他還是笑嘻嘻的,但卻吐了一句話給我,“我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找你媽干什麼事?”

   把趙老頭送走後,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一邊打開電視放著節目,一邊在腦海里回想著老家伙剛剛那句話。呵呵,真是意味深遠啊……

  

  

  

  

   第九章

  

   不知不覺中,又過了兩個多小時。我已經在CCTV——6看完了一部美國大片。

   “叮……”

   終於,電話鈴再次響起了!不用猜,這次肯定是小表弟打來的。

   “豪哥!我在路口燒烤店旁的小旅館里,203號房間,快來!我們等你!”

   掛了電話後,我穿好鞋子,只拿了一把家里大門的鑰匙便飛奔著跑了出去。

   來到了表弟所說的那家小旅館,我找了半天,才在二樓拐角處一個挺隱蔽的地方找到了203號房間。抬手正准備敲門,卻發現房門此刻正是半掩著的。

   我緩緩推開門,走了進去……哇!眼前景象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卻又似乎早已在意料之中:只見房間里現在一共有四個人,除我之外,分別是我的母親,我的小表弟,以及小表弟的班主任——金老師。三個人此刻都已經是一絲不掛!

   金老師坐在床邊的皮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臉悠閒的抽著香煙,襠間的陽具軟答答的垂著腦袋。不用多想,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剛剛才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性交。

   而我媽呢,此時正赤裸著身子,呈“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她的雙手被人高高舉過頭頂,並用一根皮帶牢牢的綁了起來。與此同時,母親的嘴里還被塞進了一條已經揪成一團的肉色絲襪,見到我來了,她也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咽咽地對著我直搖腦袋。

   最令我視覺上有點受不了的,還是我那正騎在自己姨媽豐滿肥熟的軀體上,拼命地做著劇烈活塞運動的小表弟!

   雖然我一點都不反對讓小表弟肏我媽,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但剛上初中的小表弟,身高一米六五,長的又偏瘦,而我媽即使不穿高跟鞋,淨身高也有一米六八,奶大臀圓,典型的中年熟婦身材。

   現在看著我那瘦小的小表弟,赤條條的光著身子,趴在同樣赤條條但身材卻無比豐滿圓潤的母親的身上,我頓時覺得有點滑稽,仿佛是在觀賞一場野猴與家豬的性愛表演。

   不過小表弟似乎肏我媽肏的太過興起了,到現在還沒意識到我已經來了。我又走近了點看,只見他四十五度俯著身子,雙手在我媽的雪乳上連撮帶揉,歡快的把玩個不停,腰部更是接二連三的不停挺動著,他的雞巴雖然比不上成年人那般粗長,但卻頻率飛快地在我媽早已泛濫成災的肉屄里進進出出,猶如一只濕透了的皮靴在稀泥里反反復復地踩入撥出……

   “馮輝啊,先別玩了,看看誰來了……”

   還是金老師的一句話,才把小表弟從熾熱激烈的性欲狂歡里給拉了回來。

   “啊!豪……豪哥?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小表弟看到我後,一時還有點無法適應,竟然一臉的不自在,話語中也透露出了強烈的緊張之情。

   “恩,不是你打電話讓我來的嗎?”

   我淡然的笑了笑,“好了,別管我了,你繼續玩吧……我陪你們老師坐一會兒。”

   說完,我便端了個椅子在小表弟的班主任——金老師旁邊坐了下來。

   ……

   “你小子可真有本事啊!連自己的親媽都敢上!”

   金老師一臉猥瑣,但卻不失恭敬地遞了根中華煙給我。

   “這算什麼啊!別說自己肏了,就是拿她給別的男人肏,我也敢!”

   正躺在床上被人激烈操弄著的母親,聽到了我這句話,不禁黯然的把小臉側向了一邊。

   “是是是,小伙子真是夠膽兒!”

   金老師說完便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對了,金老師。你是怎麼讓我媽跟我小表弟搞上的呢?”

   我明知故問地說道。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實啊,今天下午我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跟你媽打過一炮啦!哎呀,別看這老娘們……哦不,別看你母親啊,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但這大奶子,又肥又軟,手感好,彈性足,還一點都不下垂!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她下面那口小嫩屄,不僅足夠緊湊,一點都不松,而且只要雞巴插進去一會兒,里面就全濕透啦……哈哈!簡直就是女人中的極品啊!”

   “那是當然!我媽以前在我們北方老家的時候,可是縣里出了名的‘頭牌’哦!呵呵……”

   “然後呢……晚上,我晚飯還沒吃完,馮輝這小崽子就跑到了我家,一進我家門他就開始大聲嚷嚷著,說是要向學校舉報我強奸他姨媽!我當時哪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他姨媽啊……於是後來又具體了解了下情況,呵呵,原來這小崽子心里打著壞主意,他也想上這騷娘們……哦,也就是你母親了。接著嘛,我就看在馮輝是我帶的學生,這女人又是他姨媽的份上……特地打電話把你媽從家里叫了出來,然後又在這跟她開了個房間……為了防止馮輝這個小鬼拗不過你媽,我還特地讓小馮輝在門外候著,自己先進屋跟你媽來了一炮,完事後,我又把你媽雙手捆住、小嘴塞住,哦對了,那個皮帶是我的,嘴里的絲襪是從你媽的小包里翻出來的……”

   聽金老師敘述完整個過程之後,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神機妙算——所有的經過,幾乎都與自己這幾天精心計劃、周密安排的相差無幾。

   “好吧,既然你們都已經‘騎上馬’了,那我也就不打擾了……再見!”

   說完,我便轉身離開了這家小旅館,回家悶頭睡大覺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早上我起的很遲。大約將近中午11點的時候,我才懶洋洋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起床後,我發現家里安靜得出奇,似乎又是一個人沒有,於是找了一圈,卻發現小表弟此時正端坐在自己的書桌前,認認真真地寫著家庭作業。

   “喲!真是難得,你小子不是一向都要等到周日晚上,才開始火急火燎地趕作業的嗎!”

   小表弟聽了我的話,沒有做出任何正面回答,只是張開雙腿示意我朝書桌的桌肚子里看看。

   我低下頭往里面一瞧,竟然發現我媽正赤裸著上半身,挺著兩只碩大的豪乳,雙手撐地的跪在那里,嘴里還含著小表弟的陰莖,吞吞吐吐地為他做著口交。

   “輝子!怎麼做作業的時候還讓你姨媽給你做口活!快,起開!讓你姨媽出來!”

   我有點生氣的對小表弟嚷道。

   “哎呀,豪哥!不是我要這樣,是我們金老師特別為我布置了一道作業……”

   “特別的作業?到底什麼作業啊!”

   “就……就是,要我姨媽跟我做那事,然後分別寫三篇不低於500字的大作文!”

   “三篇?為什麼要你寫三篇?難道是……”

   “對啊!就是那樣!題目分別就是《吹喇叭》、《肏小穴》和《爆菊花》……”

   媽的!這個不知廉恥的金老師,真是太過分了!都已經讓我媽無償給他肏了,竟然還要這樣毫無底线的,用小表弟這個小屁孩兒來羞辱母親!

   這個時候,跪在桌肚子里的我媽終於發話了:“好了,小豪……你先出去吧,別耽誤小輝做功課了。等他做完了作業,媽就出來給你們做午飯吃……”

   唉……我媽這個胸大無腦的傻逼女人,真是好欺負的可以啊!

   下午,昨天在外面玩了一夜的表舅終於回來了。

   回到家後,表舅照例的在我面前吹噓了一番他昨晚和幾個鐵哥們玩的多麼開心,喝的多麼爽……接著,他又無意中提起了一件事:樓上的趙老頭都一把年紀了,還閒得沒事做,硬要他那三個不爭氣的兒子各個都出錢,給他把對面街上的一家包子店給盤了下來。現在,合同已經簽好了,錢也已經到帳了,只等著下個月月頭開張了。

   聽到這事兒,起初我並沒覺得有什麼,但突然又回想起昨晚趙老頭來找我媽的事情,便不禁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出現在了腦海里。

   ……

   果然,還真讓我預料准了!

   當天晚上,趙老頭就再一次過來敲門,他和表舅在門口簡短的寒暄了幾句後,便把我媽領上了樓去,說是有事情要和我媽“商量商量”。

   送走了趙老頭和母親後,表舅便一臉不解的問我:“這趙老頭不就是盤了一家包子店嘛,要跟你媽商量個啥事兒啊……”

   我笑了笑,說自己也不知道。

   大約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我和小表弟都聽見了外面樓道里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於是我們便扒著防盜門的鐵窗往外看。

   只見樓梯上陸陸續續下來了三個男人,分別是趙老頭的三個兒子。此時,他們三個人各個春光滿面,一臉的得意,其中有兩個還一邊嘴里叼著根香煙,一邊不緊不慢的系著褲腰帶……

   我和小表弟見狀,默契十足的互相望了一眼。對此,我們兄弟倆早已心知肚明了。

   後來我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得找個適當的機會,與我媽挑明這件事,並讓她親口吐出自己和樓上趙老頭一家的所有奸情。

   星期一,又是一個嶄新的開始。表弟終於按時去學校上課了,我也早早的離開家和表舅去城里干活,而我媽更是一大早便起床梳妝打扮了一番,然後照常的去了便利店里。

   母親到了鋪子里後,打開店門,掛上招牌,然後又簡單整理了下貨物,並對了對上周的帳。

   周一早上的生意一向不是很好,往往整個一上午都沒什麼顧客光臨。

   不過即使生意稍微有點冷清,對母親而言也不是什麼特壞的事,畢竟,她也好獨自一人落個“清淨”。

   可是好景不長,中午臨近飯點的時候,便利店門口停住了一輛運送土石方的大貨車。

   我媽看見後,知道這個貨車的司機是熟客,於是便按照慣例,從店里拿了一包中南海香煙、一碗方便面以及兩包咸榨菜,並立刻親自給他送了過去。

   這個長了一臉絡腮胡子的貨車司機,此時正坐在駕駛室里,遠遠的就看見母親踩著高跟鞋、手中捧著東西,十分殷勤地小步向自己跑來。

   “嗯……你記性還算不錯,知道老子只抽8毫克的中南海。”

   絡腮胡子一邊拿開水衝著方便面,一邊和正坐在副駕駛上的母親講著話。

   我媽並不主動說話,只是木訥的坐在一邊,眼睛還要時刻盯著店里的情況。

   在等待方便面泡熟的這段時間里,絡腮胡子自然不會閒著,他開始抓緊每一秒鍾的時間玩弄起我母親來。

   只見他解開我媽白襯衫的紐扣,並命令母親雙腿向兩邊大大張開,然後隔著乳罩和丁字褲,一手揉捏著我媽的大奶子,一手在她的小穴口不斷摳弄。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覺得還不過癮,便讓我媽把一條腿架到方向盤上,另一條腿架到座椅靠背上,然後他自己則彎下腰,一頭扎進了我媽的雙腿中間,同時張開臭嘴、伸出舌頭,對著母親肥美的陰阜以及嬌嫩的肉芽一頓狂吸猛舔起來。

   我媽今天特地穿了吊帶襪和丁字褲,就是為了方便這些喜歡玩弄她陰部的客人。

   三分鍾之後,方便面終於泡熟了……絡腮胡子依依不舍地從我媽的褲襠里鑽了出來,最後拿出20塊錢遞給母親。臨下車的時候,他還伸手在我媽白嫩的屁股肉上狠掐了一把。

   中午吃過飯,正值午休的時間。母親本打算在店里的櫃台上趴一會兒,小憩一下,卻突然發現自己脖子上的銀項鏈不見了——那是我爸十幾年前送給她的紀念日禮物,對我媽而言,其意義自然不一般。

   我媽以為是早上出門的時候落在家里了,於是便急忙暫關了店鋪,回家里找項鏈去了。

   可令她萬萬沒有預料到的是,剛剛走到公寓樓底下,還沒來得及上樓,我媽卻迎面撞上了正准備出門溜達溜達的趙老頭。

   趙老頭這個老淫棍,已經好幾天沒有嘗過我媽的肉味了。昨天他那幾個兒子在房間里輪流肏我媽時,他也因身體不適,而沒能趕得上趟。

   今天和我媽在這兒“巧遇”上了,趙老頭自然不能輕易地就放我媽走人。

   他抓住母親的小手,想強行把她往樓上拉。我媽掙扎著死活不願意,說中午時間太緊,她一會兒還要回去看店。於是趙老頭又死皮賴臉地懇求我媽,還嚷嚷著什麼“一炮就行,一炮就完事”。可母親還要回家去找那條父親送給她的銀項鏈,於是便堅持著死活不答應他。

   最後,這個不要臉的趙老頭,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直接在樓道里就把我媽一把抱住,然後又是扯衣服,又是親小嘴的……動靜漸漸大了起來。

   我媽擔心會被周圍鄰居以及過往的路人看見,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從了這老淫棍的心願。

   上了樓,進了他家門後,母親腳還沒站穩,趙老頭便急不可待地把她一下摟在懷里,嘴對嘴的和我媽舌吻了起來。與此同時,他還不停地在母親凹凸有致的身體上上下其手,不僅一邊又摸奶子又捏屁股的,還一邊幫她脫著衣物。

   幾十秒後,母親身上的裙子、奶罩、絲襪就給他給剝了個精光。接著,他又讓我媽就這樣一絲不掛的牽著他枯木般的大手,像一對去賓館開房間的情侶似的,跟著他走進了臥室。

   老頭臥室里的那張破鐵床上,不僅被褥皺巴巴的,床單上還精斑點點,估計是由於昨晚我媽被他那三個兒子弄到上面輪肏過一番的緣故。

   進了屋子,趙老頭隨即就一屁股坐在了那張破床上,並點了根香煙抽了起來。隨後,他又像個主子似得命令我媽先跪在地上給他磕個響頭,然後再自己一手捧著自己的大奶子,一手幫他解皮帶、脫去外褲內褲。

   一向都是逆來順受的母親,這次也沒有任何抗拒。乖乖地跪在地上給這個和她沒有任何關系的老家伙磕了一記響頭……

   褲子脫好後,趙老頭便淫笑著對我媽晃了晃雞巴,我媽自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於是就伸出玉手握住他的陽具,並輕柔地上下套弄了起來。

   待他的雞巴徹底勃起變硬後,我媽便自覺地低頭向前探了探身子,然後又張開殷桃小嘴,一口便將那根丑陋的陽具整支含進了嘴中,並賣力地吮吸吹舔起來。

   想必這個趙老頭一定是好幾天沒洗澡了,此刻他的雞巴不僅又髒又爛,還散發著一種刺鼻的惡臭。我媽含在嘴里吹了一會兒後,實在受不了這惡心的味道,於是便抬起頭來請求他能不能先去清洗一下,洗干淨後再讓她繼續吹舔。

   可趙老頭此時正舒爽著呢怎麼會同意!於是就借口時間太緊讓我媽別廢話,繼續吹,否則就讓母親舔自己的屁眼。

   我媽無可奈何,只好皺起眉頭強忍著再次把頭埋進了他的褲襠里……

   我媽的口交技術,出了名的高超,日過她的男人沒一個不說爽的。

   此時,趙老頭的這根黑乎乎的丑陋無比的雞巴,被母親寶貝似的恭敬地捧在手心里、含在嘴巴里,細心而溫柔地橫吹豎舔、上下套弄著。

   只見她一會兒用靈巧的舌尖輕輕挑弄、刺激著趙老頭的馬眼,一會兒又仔細地自上而下從卵囊一直舔舐到龜頭。“舔”過之後自然是“吹”了,當趙老頭的陽具、睾丸甚至連陰毛都完全被母親香甜的口水所打濕後,我媽便自覺地一手握住根部,然後再低頭將陽具整根吞入口中,盡心盡力地為他做起了深喉。

   大幅度的做完了幾次深喉之後,趙老頭不禁覺得我媽美妙的口舌侍奉已經讓他爽的差不多了。為了多留一點體力給後面操逼時用,趙老頭便伸手拍了拍我媽粉嫩的小臉蛋,示意她可以暫時停止吹喇叭了。

   “收到指令”後的我媽,隨即便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

   接著,她又溫順的躺倒在床上,一字型打開兩條美腿,並主動用手指扒開了自己的大小兩片陰唇,靜靜地等待著老家伙陽具的插入。

   時間緊迫,我媽無從選擇,不得不做出這樣的表現。

   趙老頭心中那把熊熊的欲火,這下徹底被我媽的這股子騷勁給點燃了,只聽他先是怪叫了一聲,接著便如餓虎撲羊一般的整個人朝我媽撲了過去……

   又過了一段時間,某一天我正和小表弟在街邊的黑網吧里打著CS,突然,小表弟摘下了耳機,一臉嚴肅地跟我說道:“豪哥,你知道嗎?馬上姨媽要去趙爺爺的包子店里干活了,趙爺爺昨天還來我家和我爸商量的呢!”

   “是嗎?你姨媽怎麼都沒跟我提過這事兒?”

   “我不知道啊……”

   知道這個消息後,我也無心打游戲了,立馬和小表弟一起把電腦一關,然後便回了家。

   我和小表弟趕到家中後,發現此時只有表舅一個人在家。我們問他母親去哪兒了,表舅說她還在店里忙著,一會兒就回來。

   於是我和小表弟兩人隨後又趕去了便利店。

   進了店門,又發現我媽不在櫃台,四處望了望、找了找,最後看見母親正和一個陌生男的躲在貨架後面。

   透過貨架的隔層,可以清楚地看見我媽正在幫那男的打飛機。母親白嫩的玉手一只托著他的整個陰囊,溫柔地輕輕撫摸著,一只則握住他的陽具飛快地上下套弄,時不時地,她還會用手指在男人的馬眼上輕刮幾下。

   母親不僅手法很熟練,節奏掌握的也十分到位。

   一分鍾不到的時間,陌生男人便被我媽弄的滿臉通紅、呼吸急促了起來。我媽也明顯感覺到了自己手中陽具的變化,於是就彎下膝蓋蹲了下來,並往他褐色的大龜頭上吐了口口水。

   接著,為了刺激男人快點射精,母親不僅大大加快了套弄陽具的速度與頻率,還“十分周到”的解開胸罩,故意露出一對白花花的大奶子供那人“欣賞”。

   隨後沒過多久,那個男的便開始控制不住地狂噴了起來。濃濃的白色精液沾滿了我媽一手。

   射完後,我媽又體貼的拿了兩張紙巾,把那人的雞巴給嚴嚴實實的包了起來。

   直到確定自己的陽具已經完全清理干淨後,陌生男人才不急不慌地提起褲子,一臉滿意的走了。

   “姨媽!我們來了。”

   小表弟高興地喊了一聲。

   那個陌生男人見到我們,一臉的尷尬,立刻做賊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哦……你……你們怎麼來啦?”

   我媽意識到我和小表弟應該早就進來了,不免也有點不好意思,小臉紅通通的還挺可愛。

   “我們回家找你,發現你不在,就又跑到店里來啦!”

   “好了,輝子,你先自己到後面倉庫玩一會兒,我要和你姨媽談事情了。”

   “哦,豪哥,都聽你的……”

   打發走小表弟後,我便把母親拉到一邊,然後神情嚴肅地說道:“媽,有些事情,關於樓上趙老頭家的……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了!”

   母親聽了,頓時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不禁一臉羞愧的垂下了頭……

  

  

  

  

   第十章

  

   那天在便利店里,我媽一五一十的和我老實交代了所有事情:從她怎麼在胖瘦二人的暴力逼迫下,不得已跟趙老頭上了床;到後來又被趙老頭和他的三個兒子威脅,經常深更半夜地被人叫去,輪奸,淫樂,玩各種性游戲;以至最後徹底淪為趙老頭一家以及其親朋好友們的肉玩具、性奴……

   事實上,我媽所交代的這些其實我早已了解的一清二楚,只是一直沒有和她挑明罷了。

   現在我決定和母親捅破這層窗戶紙,是因為覺得自己有必要參與進來了,至少,不能讓我媽就這樣白白的隨便讓別人玩,隨便讓別人肏。寫到這里,各位看官們不妨仔細想想:之前我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母親從高老大的淫窟里給救了出來,然後又想盡辦法擺脫了王軍、高老大的糾纏,最後離開北方老家,來到表舅這。當下日子雖然過得還算穩定,賺到的錢也不算少了,畢竟是在南方。

   可是,母親的日子,以及我的前途,都還只是一片渺茫。

   我每天起早貪黑的和表舅去城里給人干體力活,工資糊個口早已沒什麼問題;我媽不僅能拿到高於北方不少的基本工資,還能靠被男人們揩油而多掙一點外快……

   可是,這樣屈辱而辛苦的生活,何時才是個頭!既然如此,我們母子倆何不帶著這一年賺夠的本錢,安安心心的回北方老家!

   現在,我不得不深深地思考一下這些問題了……

   幸運的是,那天晚上回到家後,我便想出了一條妙招。

   晚飯的時候,趁我們一家四口都圍坐在餐桌邊,我出人意料的宣布了一件事情,准確地說,應該是出人意料的代我媽做個一個決定。

   我跟表舅說,自己希望我媽可以在趙老頭的包子店開業那天,另一比我媽應得的“費用”就走,便利店這兒,還是請表舅另請高明吧!

   “費用?什麼費用?難道人老趙家還欠你們的錢?”

   “呵呵,這就不用您操心了,這是我媽的事兒!”

   表舅這個傻逼,雖說會耍點小聰明,但畢竟沒什麼文化,頭腦十分的簡單。他竟以為我是覺得母親在便利店里會經常被外面的男人性騷擾,而因此不想讓她繼續干下去。

   於是表舅又是懇求、又是致歉的,最後還說要給我媽漲工資,而且是那種“大幅度”的漲……可無論表舅說的多麼天花亂墜,提出的條件多麼豐盛誘人,我都堅定地一一回絕了。

   因為這一切都已經無濟於事,我早已做出了最終的決定,對於現在的生活以及未來的路子,我的心中也已經有了譜。

   令人感到哭笑不得的是,後來表舅竟然一下就撕破了臉皮:他惡狠狠地告訴我們,如果不打算在便利店里繼續干下去,那以後住在他這兒,就得每月一分錢不少的向他交房租!

   坐在我旁邊一直沒有發話的母親,此時覺得氣氛有點過於緊張了,便急忙站起來好聲好氣地寬慰表舅,說“我們一定交……一定交……”

   我不再多說半句,丟下筷子頭也不回地進了屋。

   ……

   當天夜里,我和我媽正“噼噼啪啪”的在自己屋里瘋狂地打著炮,反正第二天母親不用去便利店里上班了,我也不用一大早就起床跟表舅去城里干活。

   這個時候,突然外面有人敲了敲我們的房門。

   於是我趕緊從我媽體內滑出陽具,然後隨便套了條褲子,就下床開門去了。

   打開房門,竟然是小表弟。

   “豪哥,姨媽,你們是不是跟我爸吵架了?”

   “沒有的事,我們好著呢……你小孩子家別瞎想。”

   我媽微笑著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是啊,輝子!不管怎樣,你要記住,你豪哥永遠是你豪哥!”

   “哦……那……那姨媽呢?”

   聽完小表弟說完這句話,我立馬便明白了他這麼晚還來敲門的用意。

   “來,媽,別蓋著被子了!來陪我們小輝子玩玩……”

   說完我就一把掀開了母親身上的被子,讓她赤裸裸的胴體徹底暴露在小表弟眼前。

   “啊!”我媽尖叫了一聲,然後又伸出粉拳打了我一下,並嬌嗔著說道:“別鬧了小豪!輝子他爸還在隔壁呢!”

   “沒事沒事!我爸早就睡著了,現在正打著呼嚕呢!”

   小表弟可愛的插了一句嘴。

   “聽見沒?輝子都說沒事了……快點!讓他爽一下!”

   我媽沒奈何,只好嘆了口氣,伸手幫小表弟脫起了褲子。

   小表弟的雞巴此時正勃起著,硬的像根鐵棒,於是我媽伸出玉手,握住他的大半根陽具輕輕套弄了起來看著我媽光著身子、翹著蘭花指在那幫一個小孩兒擼管,我也隨即來了感覺,於是就脫了褲子,讓我媽用另一只手也幫我弄。擼了一會兒後,我又和小表弟站在床上,然後令母親跪在中間給我們倆吹簫。

   我指著小嘴正同時吹舔著兩根肉棒的母親,對小表弟說道,“你姨媽這張小嘴,吃過的雞巴可比你吃過的鹽還多哩!”

   小表弟聽了,被我逗得咯咯直笑,而我媽則紅著臉翻了我一眼。

   接著我又像平時那樣,讓我媽睜著眼睛仰起頭,然後再不斷地用肉棒拍打她的臉頰,用龜頭戳她的鼻子眼睛,小表弟見了,也跟我學了起來……頓時間,屋子里便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噼噼啪啪”聲。

   “媽,我聽樓上的老頭說,你的小嘴能同時吃下兩根大雞巴,是不是真的?”

   母親聽了,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後就裝作沒聽見似的,對我不理不睬。

   我見母親一句話不說,便知道她這是默認了,於是就叫上小表弟和自己一起,同時將胯下的陽具往我媽嘴巴里送。

   “真拿你們兄弟倆沒辦法!”

   我媽搖了搖頭說道,接著便順從地把小嘴張的又大又開,等待著我們兄弟二人的一齊插入。

   我和小表弟向前挺動著下身,吃力地將陽具在母親嘴里蠕動了好半天,才最終同時、完整地插入了進去。

   此時只見我媽雙膝跪在床墊上,痛苦萬分地仰著腦袋,眼睛里飽含著委屈的淚水。腫脹的小嘴由於被兩根粗大雞巴所填滿,紅潤的雙頰也因此鼓成了兩塊巨大的肉包……

   我們兄弟倆的雞巴在母親的小嘴里自由地插進抽出,時不時地還讓我媽像狗一樣的伸出香舌,然後再用龜頭在她的舌尖上盡情拍打、敲擊,真是好不快活!

   口交即將進行到尾聲時,在小表弟的提議下,我們又將母親抬到了一旁的寫字桌上,接著兩個人一人一邊,分別抓住我媽的腳踝,抱著她的小腿,最後同時向兩側一字型大大分開,徹底暴露出我媽下體的私密部位,那烏黑而茂密的陰毛,以及肥嫩嫩的、正溢著淫水肉屄,頓時便一覽無余。

   隨後小表弟又把手探向了我媽的胸部,開始肆意的玩弄起她豐滿的雙峰,並還不停用手指搓捻、拉扯母親的奶頭,接著沒多久,我媽那兩粒敏感的奶頭果然就“聽話的”硬了。

   而我則於此同時在母親的耳朵與脖子上做工夫:先是伸出舌頭來在她的粉頸上來回舔舐,接著又溫柔地吮吸起母親的耳垂,時不時地還朝她的耳洞內吹吹熱氣……這一套下來,弄的我媽這個正是如狼似虎之年紀的中年熟婦,更加情難自持、性欲高漲了,我隨手往她的小穴口處一摸,哎呀,濕漉漉的陰液早已泛濫成災。

   剛剛還在上邊把玩著母親雙乳的小表弟,現在又變換位置,跑到寫字桌的另一端,然後俯下身子把腦袋埋進了母親正門洞大開著的襠部,並將嘴吧貼在她白花花的大腿內側不停地親吻著。

   接著我又走到母親的腦後,用手拉住她燙成了大波浪的栗色長發,再使勁往後一扯,頓時,我媽便由於下邊不再有寫字桌邊沿的依托,而自然地向後一仰,整個腦袋倒掛著懸吊了在空中。

   見狀,我自然毫不客氣,掏出肉棒一下子便插進了我媽倒吊著頭的口中。

   我一邊有節奏地挺動陽具,抽插在我媽的嘴里,一邊觀察到小表弟在下面已經將我媽的肉穴舔的油光閃亮,兩片肥厚的大小陰唇紅通通的充著血。於是我便像小表弟喊道:“輝子,別舔了,快點開搞你姨媽吧,她已經發騷了!”

   “好的,好的!我來了!”

   小表弟邊說邊將肉棒頂在了我媽的小穴口,龜頭沾了點熟婦的陰液,輕輕的摩擦了幾下,接著再向前一項,“噗嗤”一聲,小表弟的雞巴便全根沒入進母親的陰道中。

   “啊!嗚嗚嗚……嗯……嗯!”

   嘴里正塞著我的大肉棒的母親,一邊咿咿呀呀地低聲叫喚著,一邊忍受著自己小侄子狂風暴雨般的快速抽插。

   我媽就這樣四仰八叉的躺在寫字桌上,豐碩的雙乳被自己的兒子抓在手中,不斷地用力捏弄把玩,肆意搓揉成各種形狀;下身的陰道里則被自己的侄子插入著,小表弟將母親的兩條美腿架在肩膀上,屁股一頂一頂地死命狠操,直肏得媽媽深褐色的陰肉翻進帶出,淫水直往下流了一灘。

   大約肏了有五六十下後,只見小表弟先是將陰莖抽出大半部分,隨即又屁股猛地往前一沉,“撲哧”一聲,雞巴整支捅進媽媽的肉穴里,直搗她嬌嫩的花心。這一下著實夠力度,把我媽捅得不禁向後一縮,尖叫著“哼哼”了好幾聲,差點沒把我正插在她小嘴里的陽具給咬上一口。

   母親因為子宮頸被龜頭用力頂住,而且小表弟操起逼來一直又快又狠,像台充滿電的打洞機,連帶著我媽褐紅色的陰肉也被肏的翻進翻出、汁水四溢……不一會兒,竟見我媽的陰道里呈現出一陣激狂的抖動,抖了差不多有一分半鍾之久,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小表弟不知怎麼回事,便把陽具從我媽的肥穴里拔出來一瞧,肉棒上竟然亮晶晶、濕淋淋的,沾滿了母親剛剛噴出來的陰液——這小子竟然把我媽肏的高潮了!

   小表弟下面那根還沒發育完全的小雞巴,雖然不像成年人那般粗大,但在我媽小穴里抽插的速率卻快的驚人。這次由於他實在肏的太猛烈,我媽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熟婦滿臉香汗、眉頭緊皺,“嗚嗚啊啊”地叫喚個不停,似乎快有點受不了。

   於是我便識趣的從母親嘴里暫時抽出陽具,站在一旁,靜靜地欣賞著,她被一個比我還小好幾歲的男孩兒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後面深深插入肉穴,“噼噼啪啪”的狂干特干個不停。

   大約又肏了數百下後,只見小表弟忽然又加快了速度,並死命地用手捏著母親的雙乳……幾秒鍾後,只見他渾身一個激靈,接著精關一松,終於在我媽體內痛快地射了精。

   發泄完後的小表弟,此時真有點“精”疲力盡了,他在我媽光潔的玉背上趴了好一會兒後,才被早已迫不及待的我,拖著趕了下來……

   隨後我又動作十分利索地把我媽翻過身來,接著分開她的雙腿,腳踝架在自己肩膀上,再用龜頭找到熟悉的洞口,撲哧一聲,下身往前一頂……

   “啊!”的一聲,我媽尖利的叫聲再次響了起來……

  

  

  

  

   第三部:肉便器回家

  

   第一章

  

   當天夜里,我和小表弟二龍戲鳳,翻來覆去地將我媽身上幾個肉洞都肏了個遍。除了正常的“三人行”外,小表弟還不知從哪學來了幾個新體位,全部使在我媽肥熟的身子上。

   母親本性就逆來順受,何況正在玩弄她的還是她自己的表侄子,我媽也只好咬咬牙,積極配合。在小表弟的指揮下,母親不斷擺出各種羞恥無比的造型、姿勢,供小表弟盡情發揮……

   並且,小表弟還有個古怪癖好,就是無論什麼體位,每肏一會兒屄,他都要停下來,然後將我媽的兩條美腿抗在肩膀上,使其豐滿的臀部整個抬高,我媽的小穴口也與他視线平行。

   接下來,小表弟便會撥開我媽肉縫上黑黑的恥毛,用手指分別撐開她的大小陰唇……這時候,我媽往往羞得雙頰殷紅,不禁用手捂住臉,將自己成熟的生殖器官展現在一個初中毛頭小子面前,著實令母親無地自容。

   “啊,姨媽你下面真臭!”

   傻乎乎的小表弟,竟然還把鼻子貼上去聞了聞,我媽畢竟一四十多歲的熟婦,又常常被不同的雞巴插穴,肉屄那自然會有些許淫騷味。

   聽自己侄子這麼一說,我媽更害臊了,而我和小表弟則樂翻了天……

   第二天,表舅一大早就去城里接活了。他深知我們母子倆已與他撕破了臉,便也不曾來敲屋門,叫我同他一起去干活。

   “現在你不工作了,也不讓媽媽去店里上班,咱娘倆總不能就這樣在家里坐吃山空吧?”

   母親一邊為我端來了早餐,一邊語氣有些焦慮地說道。

   “媽,別擔心,天無絕人之路,你要是想走,咱們立刻就收拾東西回老家!”

   母親聽了我的話,低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啥都沒說獨自回屋了。我明白母親的顧慮,她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她心里比誰都想早日離開這兒。不過,生活是極其殘酷的,我和她孤兒寡母倆人,猶如海上一葉孤萍,畢竟前途未卜,以後會發生的事誰都不知道,也不敢去猜。

   要想過上真正的安寧生活,得先從表舅家出戶,回北方老家重新開始……為此,母親必須要下定決心!

   (第二章結尾時,文中的兒子“阿豪”終於忍無可忍,因為此地已經變得與當年北方老家一樣,處處都有玩弄他母親的色鬼,除了占他母親的便宜,沒有一個真心實意對待他娘倆兒的。於是,“阿豪”便決定再次遷移,離開此地,帶媽媽脫身。諸位忘記劇情的看官,可大致回顧一下)

   ……

   三天後,趙老頭的包子鋪終於正式營業了。這段時間,我媽也難得清閒,一來她不用去便利店賣肉,二來趙老頭忙著張羅包子鋪開業,無暇顧及我媽。他那三個凶神惡煞的兒子,也不曾來騷擾過我母親。

   這樣一來,我媽竟天真地以為,趙老頭一家子由於要照料生意,可能就此便放過了她,以後即使還要玩弄她的身體,也頂多只是偶爾,不會像過去那般的頻繁。

   母親甚至還要我去找表舅和好,向他道歉,懇請他原諒,說自己歲數小不懂事,那天晚上只是一時衝動……母親還說,等表舅消氣後,我們娘倆兒便可以繼續住在這,而且她也不必回便利店做“色情銷售”了,大不了她再去找份簡單的工作,以後每月給表舅家貼點房租。

   ……

   所以說啊,還是俗語總結得好:乳房大的女人往往頭腦簡單。

   而像我媽這樣穿36D大奶罩的女人,更是愚蠢到不行!

   包子鋪開業第二天,生意就紅火的一塌糊塗,傍晚剛至,店里的所有蒸籠就已經空空如也了。趙老頭見此情景,早已笑得合不攏嘴,為了慶祝生意興隆,他特地早早收工,並打電話叫三個兒子晚上回家吃酒……

   深夜,萬籟俱寂,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幾盞破舊的路燈忽明忽暗著。

   但此時此刻,在趙老頭擁擠的家中,卻是另一番熱鬧景象:客廳的一頭,是一片狼藉的剩菜剩飯,是七倒八歪的空酒瓶,是滿地燒焦的煙屁股;

   客廳的另一頭,則是我可憐的媽媽,被人抱在半空,像一塊三明治似的夾在趙老頭的兩個兒子中間,陰道和屁眼里同時塞著肉棒。

   我媽穿著肉色絲襪的雙腿纏在男人腰間,好讓男人的陽具在肉洞里可以插得更深,她的雙手也沒閒著,正同時給趙老頭和他另一個兒子擼管。

   “爹,這幾天您太忙,也沒叫咱回家,可把我憋壞了!今兒我一定要好好日一日這婊子!”

   說話的,正是在下面狠操著我媽肉穴的趙家老二。

   “你個狗東西,爹再忙也沒看你來幫一把!媽的有娘們兒肏了,瞧你跑的比兔子還快!”

   一直眯著眼睛享受我媽玉手套弄的趙老頭,聽他兒子說出這麼操蛋的話,不禁睜開眼,狠狠訓了自己兒子幾句。

   “是啊,二哥,你太不像話了,還不趕緊給咱爹賠罪!”

   “好好好,我賠罪!來,爹,兒子請您喝奶,補補身子骨!”

   話音剛落,趙家老二便用手指揪住我媽的大奶頭,生生地向外拉長,好像真要把母親的乳頭拽進他父親嘴里去似的。

   這般劇烈無比的痛感,疼得我媽後槽牙直哆嗦,整個上半身都吃痛得向前傾去,母親包裹在肉色絲襪里的兩只美腳,也頓時繃得筆直。

   “想少受點皮肉之苦,就好好地配合咱們。”

   趙家老大陰沉地說道。

   我媽似乎明白了什麼,為了避免男人們變態性虐她,減少性交的時間,母親只好曲意承歡,開始賣力地扭動著大屁股,還假裝興奮地高聲淫叫起來。瞧我媽這副騷浪模樣,趙家倆兄弟倍受鼓舞,他們胯下的陽具也變得更加暴力、火熱,猶如兩條燙水中的大黃鱔一般在我媽嬌嫩的肉屄和直腸里鑽來鑽去。

   隨著男人們抽插速率的不斷加大,我媽兩腿之間漸漸有白色濃汁往外滲,一直滴滴答答地流在地板上。趙家老二見狀,竟然在操穴的同時,還伸出一只手在我媽的肉縫處撈了一把,接著還惡作劇般地把他那沾滿了濃稠汁液的手指伸到我媽嘴邊,強迫我媽去吮吸、舔舐……

   “豪哥,我得回去寫作業了,你自己在這看吧。”

   一直陪在我身邊,每次母親在趙家被輪暴時,都與我躲在對面樓頂偷窺的小表弟,此時卻不得不先行回家。沒辦法,小表弟不僅很“愛”自己姨媽,也很愛學習。

   “行,你去吧,路上小心,別給你爸發現嘍!”

   我說道,“今晚你姨媽估計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

   再回到趙家的客廳里,剛剛肏弄我媽屁眼和小穴的那倆兄弟,此時已經射完精,正坐在沙發上抽煙休憩。而作為人形玩具的我媽,自然是得不到任何休息時間。

   只見母親雙膝跪地,兩只手被人用皮帶綁住,高舉過頭頂。她口中含著趙老頭的陽具,腦袋像啄米地母雞一般,前前後後、有節奏地擺動著。母親一邊賣力為趙老頭吹喇叭,一邊左手與右手交互撫弄著他的卵囊,透明的口水順著丑陋的陰莖直往下滴。

   趙老頭雖然一把年紀,但陽具還算堅挺,而且他色心極強,完全不輸那些玩弄過我媽的小青年們。

   他用手揪住我媽的秀發,像攥著一根馬繩一樣,粗暴地將我媽腦袋拉過來、扯過去;他下身每一次的抽插都頂到我媽的喉嚨最深處,嗆的我媽滿臉通紅,時而發出一聲聲悶咳。

   陽具在我媽技巧高超的口舌侍奉下,沒過多久,趙老頭便乖乖交貨了。射完精的趙老頭仍意猶未盡,要媽媽繼續跪著給他舔屌,直到吃干淨殘留在龜頭上的所有精液和淫液。

   隔天早上,足足將我媽折騰了一整夜,趙家這幫狗日的才放媽媽回家。一進屋門,我媽便迅速衝進了浴室,准備放水洗澡,而我也後腳跟了進去。

   看著母親赤裸的酮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某些部位還殘留著油亮亮的精液,我不禁搖了搖頭。

   “阿豪,去幫媽媽拿一雙筷子來吧……”

   母親一邊衝洗著大腿內側,一邊疲倦地說道。

   我不明白她要筷子做啥,但還是去廚房拿了。媽媽接過筷子,吃力地彎下腰,並盡量分開雙腿,然後將筷子往自己的小穴里送,動作就像在鍋里往外夾菜似的,用筷子在陰道里夾著什麼。幾分鍾後,經過母親的一番不懈努力,她竟然從自己的生殖器里“夾”出了半截胡蘿卜來!

   整個過程,媽媽都是當著我的面在做,想必她真的累壞了,完全想不起來避諱……

   洗完澡後,我想去買幾個肉包子,給母親補充一下體力,但她什麼都不想吃,直接就上床休息去了。不過說來也是,媽媽剛被四個男人澆灌了一夜的精液,或許還有尿液,此刻她胃里應該還是滿滿的吧!

   我跟著也躺到床上,陪母親一起休息,趁她還未睡著,閒來無事,我便伸手弄了弄母親的乳房,還用手指搓揉她的大奶頭玩。

   未料媽媽卻一把推開我的手,痛苦地說道:“疼,疼!別弄了”

   我有點詫異,因為母親一向十分順受,從來都是由我任意支配她的身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於是,我便假裝板起臉來,質問她。

   母親知道我誤會她了,實在拗不過,只好支支吾吾地告訴我:昨天後半夜,男人們為了尋開心,故意拿我媽取樂,趙老頭不知從哪兒弄來了幾根細細的魚线。

   然後他們就用這些魚线在我媽的兩粒乳頭上分別纏上幾圈,將母親深褐色的乳頭捆得緊緊的,更使媽媽本來就十分飽滿的乳頭立即再次挺立。接著,趙老頭的兒子們又在魚线的另一頭,掛上一個拳頭般大小的金鎖。

   這還沒完,男人們還輪流把魚线拉在手里,牽著我媽肥滿的乳頭滿地走,母親艱難地緩慢爬行,身上更是冷汗直冒,沒一會兒,她便疼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聽母親講完這段悲慘經歷,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不過這也是再次給她一個教訓,讓母親徹底打消之前的天真想法。

   但現實始終是要面對的,雖然媽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終於,我媽也忍無可忍了:“算了,兒子,媽也是看透了……你也別生氣,要不咱娘倆兒還是回老家去吧。”

  

  

  

  

   第二章

  

   再次被趙老頭及其兒子們殘忍輪奸、淫虐了一夜,我媽最後的希望隨之破滅,她也總算看清了“形勢”,下定決心,要與我離開此地,回北方老家。

   在我的安排下,母親先是去銀行取錢,她這一年多站櫃台的積蓄,加上我平時給表舅打工掙得錢,七七八八,娘倆兒的“資產”加在一塊,雖說才不到三萬塊現金,但在那個年代,已然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第二天上午,我起床吃過早飯,准備繼續收拾昨天未完的行李,卻奇怪地發現,我媽竟不知所蹤。正當我准備出去尋母的時候,卻又瞧見門口鞋櫃上,赫然留了張字條。我走近一看,是母親留下的:“阿豪,媽媽去店里拿些東西,勿擔心。”

   見此,我更加奇怪了,母親前段時間就已辭掉了在表舅家便利店的活,為啥今天又突然跑去“拿東西”?我媽這個傻女人難不成還有事瞞著我?我不禁感覺有些蹊蹺,覺得這里面一定有隱情。

   帶著這份疑惑,我也沒心思收拾行李了,迅速穿好衣服鞋子,准備出去找媽媽一探究竟。

   到了便利店那,果然不出我所料,灰暗的大門依舊緊閉,並且看門鎖上厚厚的灰塵,應該這幾天連表舅都不曾來過。

   那麼我媽究竟去了哪兒?

   我媽媽一個外地來的家庭婦女,既沒任何交通工具,在這個城市除了玩弄她的那些男人們外,也沒其他熟人,這不聲不響的,她能去哪兒?要不我再四處找找?

   正當我一籌莫展時,突然,從便利店後面的院子里,傳來了一陣沉悶的汽車鳴笛聲。後面的院子十分寬敞,但我很少去,也從未見有人把車停在那。畢竟,再便宜的小車,表舅這個窮鬼也是八輩子都買不起的!

   但出於好奇,我還是順著聲音走了過去,繞到便利店後門,在院子門口,我瞧見一個體態豐滿的中年婦女正站在那,仔細一看,果然是我媽媽。

   此時,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母親一身的穿著打扮卻讓我頗為驚訝。

   只見我媽手上提個小皮包,身上穿著一條齊逼短的連衣裙,酒紅色帶蕾絲花邊的;領口開的很大,可以清楚地看見她里面沒穿內衣,兩只碩大渾圓的豪乳在沒有任何支撐的情況下,依舊傲人挺立,好似一對熟透了的大木瓜。

   而我媽的下半身,卻妖艷地穿著黑色的網狀絲襪,尖頭的咖啡色高跟鞋。再加上她那一頭燙成大波浪的卷發和濃妝,我媽整個人看起來,活脫脫一站街女的模樣。

   與此同時,院子里還停了輛貨車。

   不一會兒,從貨車里走出一個又土又肥的中年司機,想必剛剛按喇叭的就是他。我媽見了這位,急忙“噠噠噠”地踩著高跟鞋小跑過去。

   貨車司機伸出粗壯的胳膊,一把將我媽媽攬在懷里。

   在門口行人不絕的情況下,貨車司機毫無顧忌,一手夾著跟紅塔山,一手就大肆撫摸起我媽的胸部來。母親順從地站在原地,既不說話,也不正眼看那司機,她只是微紅著小臉,胸前一對沉甸甸的大奶子任由男人搓弄地左右搖擺。

   幾分鍾後,或許是在我媽的提議下,倆人進了貨車里。於是我便躲著他們的視线,悄悄摸到了車尾處,想聽一聽母親與那貨車司機的對話。

   “早就聽跑長途的兄弟們說,這鎮上有個騷老娘們兒,特別水嫩!”

   男人言語粗鄙地形容著我母親。

   雖然上了車,但看我媽臉上的表情,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雙頰紅通通的,大腿也本能地夾緊著。

   貨車司機瞧我媽是個悶葫蘆,便直接問她,“來來來,給俺介紹介紹都有些啥服務?”

   服務?多少錢?母親究竟這是在干什麼!

   半晌,我媽才小聲地開口說道:“打飛機20元,口活50元,身上隨便摸……”

   貨車司機聽了,二話不說,從錢包里拿了50塊扔給我媽,然後他兩腿一張,對我媽說了句,還愣著作甚?趕緊吹!

   於是我媽就彎下腰先幫他解褲帶,貨車司機說不用了,直接把拉鏈拉開就行,然後他又把手伸向我媽的胸部,開始撫摸她的雙乳。我媽照他的吩咐,把褲門的拉鏈拉下來,果然,他那根正勃起著的陽具竟然自己就從褲門里鑽出頭來!

   我媽見狀,喉嚨里不禁一哽,心想這漢子的雞巴怎麼如此粗壯。等下我媽可要賣力地為他吹一吹,否則一時半會兒這貨車司機根本射不了精。

   接著,我媽低下頭,盡量張開小嘴,將他的龜頭先含進去吮吸了一會兒,貨車司機立馬發出一陣舒服的哼哼聲。待我媽的口水把他大半根陰莖都打濕後,我媽又像吃冰棒一樣從他的陽具根部,一直往上舔到龜頭,最後再用舌尖輕掃他的馬眼。

   貨車司機被我媽的香舌舔得十分舒爽,整個人也越來越興奮……於是他突然揪住我媽的頭發,拼命將我媽的腦袋往下按,與此同時他還不斷向上挺肚子,使龜頭一直頂到我媽喉嚨管。瞬間,我媽的咽喉里就被陽具塞得嚴嚴實實,嗆得她眼淚水直流,但為了能讓男人早點出精,我媽還是非常講“職業道德”,她一邊給男人盡情深喉,一邊還不忘用玉手握住陽具根部,努力地上上下下套弄著。

   很快,男人便達到性高潮,他拼命往下按我媽的腦袋,然後嗷嗷直叫著,最後突然抽出雞巴……白花花的精液射得我媽滿臉都是。

   完事後,我媽先溫柔地用舌頭幫他清理完殘留的精液,再從小皮包里拿出面紙,擦干淨自己的小臉蛋。

   穿衣,收錢,下車。

   接下來,母親繼續在後院里等候,她站在原地,幾乎不怎麼走動,只是時不時地會順一順頭發,整理一下衣角褶皺。沒過多久,又有一輛貨車停進了後院,並朝她按了聲喇叭。

   果然不出我所料,母親之前騙了我。

   原來媽媽一大早出門,不是去便利店拿什麼東西,而是利用此前在這“站櫃台”時,所打響的名聲,向那些貨車司機提供有償性服務。

   (注:忘記劇情的諸位,媽媽與便利店門口過往貨車司機的性事,可詳見《可憐的媽媽第二部》後面幾篇)

   ……

   中午,我提前回到家中,母親到兩點多鍾才回來。

   進屋後,她問我吃過飯沒有,我搖搖頭,說沒吃,等她一起吃。於是母親又立刻去廚房忙活起來。

   “去便利店拿個東西,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我跟著她也進了廚房。

   “我沒去拿東西,辦了些其他的事情。”

   “什麼事情?”

   聽我這麼一問,母親本來在擇菜,卻突然放下了手中的菜籃,然後轉過身子,鎮定地對我說道:“你明知道媽媽去干什麼了,我在後視鏡里都瞧見你了……”

   接著母親又背過身去,繼續擇起了菜,並一邊跟我說:“阿豪,咱娘倆手上那些錢,我怕不夠……你也別怨媽媽,媽媽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我聽罷,也無話可說,只是默默嘆了口氣,便出去了。

   吃飯的時候,母親從小皮包里拿出了一小疊鈔票,讓我和其他錢一起收好。我拿著鈔票回到房間,在放進存錢的抽屜之前,我還特地點了點,這一小疊鈔票里,沒別的,均是50元的面值,總共有十七張。

   見此我不禁有些心酸,因為這意味著,今天上午短短的幾個小時內,我媽曾為十七個男人含過雞巴,吞食過十七個男人的肮髒精液。

   客廳里,母親仍在不緊不慢地吃飯,我想此刻她的內心,應該也和我一樣,既心酸又沉重吧,畢竟當著自己孩子的面,為了錢,去賣淫……

   但經歷了這麼多噩夢之後,母親倒也想通了,在這個男權社會里,她一個中年婦女,一個沒有任何工作技能的下崗職工,既沒有親朋好友幫助,還是單親媽媽,種種糟糕的境遇,使得母親別無選擇,只好出賣自己的肉體與尊嚴。好在,老天爺還給我們母子倆留了生路,就是我媽兩腿之間那一口嫩屄,和她胸前依舊挺拔的兩只巨乳。我媽美妙多汁的身體,讓天下眾流氓色鬼們可以盡情享受的同時,也間接給我們帶來了微薄收益。

   ……

   到了晚上,母親則只屬於我一個人。

   在房間里,我盡情地玩弄著媽媽身上每一寸嫩肉。作為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深愛的男人,與我做愛時,媽媽往往都會使出渾身解數,盡全力地讓我舒服、開心。

   此刻,我只需渾身輕松地躺在床上,雙手抱著媽媽的小蠻腰,什麼都不用做,一臉享受地看著媽媽像打椿機一樣,在我肚皮上賣力地上上下下跳動。套弄在我媽濕熱陰道里的肉棒,像一根鐵棍一樣又漲又硬。

   插送了大概數百下後,我媽有點體力不支,臉蛋和粉頸處香汗淋漓。母親漸漸放慢了套弄的速度,胸前那對豪乳跳動的幅度也開始變小。

   “啪!”的一聲,我揚起手,重重地抽在我媽肥白的臀肉上,媽媽隨之尖叫起來,乳房也跟著往上顛了一下。

   不過媽媽看我一臉不滿的樣子,自然明白我為什麼要打她屁股。於是,我媽便用枕巾擦了擦汗,動了動屁股,重新套弄好我插在她陰道里的陽具,再次賣力地上下跳動起來。緊接著,母親還抓住我的胳膊,放在她肉滾滾的胸部,要我用雙手隨便捏揉她那一對大奶子。

   見媽媽如此主動,我也倍受鼓舞,立刻在下面用力挺動陰莖,配合母親在上面的跳動。倆人下半身同時發力,性快感隨即明顯增強,媽媽小穴內也越來越濕,越來越熱,緊緊包裹住我的陽具。我在保持高頻率操穴的同時,還用手指繞著我媽的乳暈一圈圈輕刮,並時不時揪住她紫葡萄般的大奶頭往下拉。

   在狂熱的性欲的支配下,我媽也暫時忘記了疲憊,她一邊眯著眼睛流著口水,一邊歡快地上下跳動,“嗯嗯啊啊”的叫床聲頓時響徹了整間屋子。

   我媽的騷逼果然名不虛傳,被天南海北的男人調教了這麼多年後,她水嫩嫩的陰道已變成一個吸精利器。我越來越受不了這番強烈刺激,狠狠地捏住母親兩只豪乳,以保持固定姿勢,好讓自己精關不松。

   接著又跳動了一百多下,我終於把持不住,身體開始漸漸發抖,母親見狀,知道我快“繳械”了,便急忙更加拼命地扭動腰肢……

   就在射精前的一刹那,母親卻毫無征兆的,突然從我身上滾下來!正當我一臉錯愕之時,她卻迅速低下頭一口含住我的龜頭,半秒鍾後,一泡熱乎乎的精液盡數射在母親嘴里。

   像每次口爆完一樣,媽媽照例跪在我面前,張開小嘴,讓我看一眼她口中白色粘稠的精液。待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媽媽便咕咚一口,將精液全部吞進自己肚子里。

   ……

   做完愛後,我和母親並肩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小豪,行李啥的都收拾好了嗎?”

   “嗯,基本上都打包了。”

   “唉……”

   母親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咱們這次來南方,錢是掙了一些,但回去後要省著點用啊,小豪,錢是最不禁花的!”

   “回去咱再找點活干唄,媽,您總愛亂操心。”

   “媽媽是愛操心,但媽媽都聽你的”,說完,母親像個小少婦一樣,溫柔地躺在我的臂膀里,又問我,“兒子,那你有沒有想好,咱回去後到底啥打算?”

   被母親這麼一問,我倒不禁有點懵住,心想:我一小屁孩兒,能有什麼打算,你是我媽,你是大人,應該你去打算才對。

   於是我伸手摸了一把母親的奶子,開玩笑說道:“回去也沒別的事兒能做,就拿咱這點積蓄,開個洗頭房吧!”

   我媽聽了,頓時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了。

   “開洗頭房本錢最少,現在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媽,您又啥都不會,只會被男人肏屄,不如發揮一下自身特長,繼續做婊子吧!而且……”

   說到這,母親終於忍無可忍,打斷了我:“小豪,你太不像話了,怎麼整天就知道讓媽媽去做那事兒……”

   “怎麼了,媽,你剛剛還說自己都聽我的呢,哈哈。”

   母親隨即轉過身去,背對著我不再出聲。瞧母親有點小生氣,我便立刻喜笑顏開,一邊討好她,一邊表明自己剛剛是在開玩笑。

   ……

   之後的幾天,我在鎮上東奔西跑,辦了許多事,最後還去火車站把車票訂好。為了省錢,我只買了一張臥鋪票,准備到時候和母親擠一擠,順便也方便我們母子倆隨時打炮。

   而我媽也沒閒著,她每天清晨出門,中午回家,去便利店後面給那些跑長途的貨車司機們打打飛機、吹吹喇叭,順便賺些外塊。

   本來打心底里有點反對的我,見母親這短短幾天內,就掙了小幾千塊錢,也就不再主動提這茬了。

   臨走前的一天,小表弟不知從哪兒聽到了風聲,或許是瞧見客廳里堆滿了我們的行李,突然跑過來問我:“豪哥,你和姨媽是不是要走了呀?”

   我也不瞞他,直接坦白了:“是啊,輝子,這地兒咱已經混不下去,也該回老家了。”

   小表弟一聽,確認我們果然要走,不禁兩只小眼睛紅通通的。

   我安慰他說道:“沒事兒,這是哥的手機號。輝子,你好好學習,以後畢業了要是想咱們,就去北邊找我。”

   小表弟從書包里拿出鉛筆,記下了我的手機號碼,但臉上仍然氣鼓鼓的。

   這時,我突然意識到:這臭小子沒准根本不會想我,只是難過以後再也肏不到他姨媽了!

   但願我多心了,畢竟小表弟年紀還小,本質上也十分單純。

   “下午放學後,早點回家,畢竟要走了,我讓你姨媽陪你好好耍一把。輝子,瞧見桌上那根黃瓜了沒?晚上我讓你姨媽用那個表演節目給你看。”

   小表弟一直很喜歡看我媽自瀆,不過我媽礙於面子,總是扭扭捏捏的,不願意在他這般年紀的小孩兒面前表演自慰。今晚我准備最後滿足一下小表弟。

   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下午,還沒到放學時間,小表弟就提前回來了。當時我正在看電視,母親則在浴室里洗澡,衝洗此前貨車司機們在她身上留下的精液。

   小表弟一臉匆匆的模樣,還沒等我開口詢問,他就急切地告訴了我怎麼回事:原來,中午回到學校後,涉世未深的小表弟,一時間說漏了嘴,把我和母親要回北方老家的事情,給他班主任金老師知道了。這下可好,金老師作為玩弄我媽媽的幾個主力軍之一,自然十分不情願我媽媽這個肉玩具就此離開。於是他便使出下三濫手段,威脅小表弟說,如果不想辦法將我媽媽留住,他以後在班上一定會給小表弟“穿小鞋”,並且揚言,從今天開始,給小表弟布置額外的作業,把他座位調到最後一排,什麼期末優秀評選,想都甭想……

   (注:媽媽與金老師之間的性事,忘記的諸位,可翻一翻小說第二部後半截)

   聽小表弟說完,我他媽真是哭笑不得!

   此時母親正好洗完了澡,從浴室里走出來,我便讓小表弟把事情再轉述一遍。母親知道後,不禁皺起眉頭,說了一句:“你們老師簡直就是個臭流氓。”

   是啊,母親說的一點沒錯,金老師就是個無恥的臭流氓。但話說回來,這些年奸汙過她的那些男人,那些拿母親當精液馬桶的男人,哪一個不是臭流氓?可即便如此,母親還不是像一輛公共汽車一樣——誰都能上,甚至都不用買票。

   既然類似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我們也不用怨天尤人。冷靜了一會兒後,我想了想,對母親說道,這件事情必須重視,畢竟小表弟是親人,我們不能耽誤了他。

   此時此刻,我媽內心里十分掙扎,她迫切地想與這些好色之徒們撇清所有瓜葛,盡早離開這個肮髒的城市,但殘酷的現實,又讓我媽不得不考慮小表弟的今後。

   畢竟,年幼無知的小表弟,是她唯一的侄子,我媽心想,雖然小表弟也上過她的床,玷汙過她的身子,但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已經淪落到這般境地,還和親生兒子亂倫,不如讓家里男人都分一杯羹,權當給小表弟上了幾堂性教育課!

   自己想通了後,媽媽便摸了摸小表弟的腦袋,笑著說:“輝子別怕,有姨媽在,你們老師絕不會欺負你。”

   看母親語氣堅定的模樣,我著實有些意外,母親這個一向軟弱無能、任人欺凌的女人,怎麼突然一下子變得硬朗了起來?

   我還正瞎琢磨著呢,客廳另一頭,媽媽已經撥通了號碼,主動打電話給金老師,約他見面詳談。

   ……

   晚上,我媽在家化好妝,拿出一套大紅色的情趣內衣,外面穿起一條性感連衣裙,腿上沒穿絲襪,只穿了一雙棕色的長筒靴。一番精心打扮之後,媽媽便帶著我們出門,去金老師家了。

   一路上,我和小表弟走在後面,母親走在前面,看著母親一身騷浪打扮,加上她走路時扭來扭去的大肥屁股,我和小表弟倆都硬了半天。

   ……

   “喲,一家子都來了,呵呵”

   金老師打開門,看到我們表兄弟倆也在,不禁樂了。

   來到客廳,所有人都坐下後,金老師便從煙盒里掏出一根香煙,扔給我,然後笑眯眯地說:“阿豪,你們娘倆要走人,怎麼也不事先跟我打聲招呼?”

   我還未來得及開口,母親便搶先說話:“金老師,您也要體諒我們的難處,其實在這……”

   “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閉嘴!先過來給我錘錘腿!”

   一開場,金老師就使了個下馬威,著實震住了我媽。緩過神後,我媽一時無計可從,只好悶著頭走過去,她甚至都不敢坐在金老師旁邊,而是雙膝跪在地上。

   回想在家中時,我媽還勇氣十足、信心滿滿,現在卻像只母狗一般,跪在地上給男人捶腿。

   我當時就懵住了。

  

  

  

  

   第三章

  

   接下來,因為母親已經被剝奪了“發言權”,便主要是我和金老師談。

   不過談了半天,無論我怎麼好說歹說,金老師就是不松口,死活要以小表弟作威脅,不同意母親回北方老家。

   “你也甭廢話了,阿豪,該說的我都說了,一句話撂在這兒了,你們要走,就等著瞧吧!”

   我和小表弟聽了,面面相覷,我媽跪在地上,也一臉的無可奈何。

   金老師見我們都沉默不語了,便得意洋洋地站起身,大聲說道:“既然沒啥好聊的了……老師我要去給你們家長好好‘上一課’,嘿嘿……你們兄弟倆想留這也行,想回家就自便,不送了!”

   說完,他便一把揪住我媽的頭發,生生將我媽拖進了臥室里。母親痛得嗚嗚直叫,兩只包裹在棕色皮靴里的小美腳一陣亂蹬。

   “嗯……嗯嗯……”

   臥室門關上後,沒過多久,里面便開始傳來母親熟悉的苦悶的呻吟聲。

   金老師撩起我媽連衣裙的裙擺,扯下她大紅色的丁字褲,並命令我媽向兩邊大大分開雙腿,讓他能清楚看到整個陰部。我媽被迫一一照做之後,金老師便用手指按在我媽的兩片肥厚陰唇上,使勁的往外側掰,幾乎都要將我媽肉穴口的褶皺給扯平了。接著,金老師又大嘴貼上去,像小狗吃粥一樣,“吧唧吧唧”地啃食著我媽的肉穴。

   母親屈辱地張著雙腿,擺出一字馬,任由男人舌尖挑弄她敏感的陰蒂,大口吮吸她嘩嘩的淫水,時不時的,男人硬立的胡渣還會刺在她嬌嫩的陰唇上。

   在金老師的猥褻下,我媽只覺自己下身私處又癢又麻,偶爾還有些疼痛,同時,上身也變得軟弱無力。我媽不經用的腦袋瓜更是迅速被性欲完全占領,整個人天旋地轉。

   舔完陰戶後,金老師嫌麻煩,命令我媽直接脫光衣服,裸體上床等他。我媽不敢不從,隨即自己動手脫去了裙子、內衣,乖乖地爬上了金老師的大床。

   “老騷貨,你要是真走了,咱上哪兒去找這麼大的奶子!”

   金老師個子矮,頭也小,正好可以埋在我媽兩坨乳峰之間,他一邊玩弄我媽的酥胸,一邊還用言語羞辱她。

   “我求求你了,金老師,您就放過我們母子倆一馬吧……”

   我媽嘴上苦苦哀求著,手里還不忘抓著他的陽具溫柔套弄。

   金老師根本不搭理媽媽,玩弄了一會兒乳房後,他便翻過身躺在床上,對我媽說道:“坐上來,自己動。”

   我媽沒有遲疑,很配合地就騎到金老師身上,然後媽媽用手扶著他的雞巴,對准自己的陰道口後,便撲哧一聲,整個人坐了下去。瞬間,男人的陽具就把我媽的陰道塞得滿滿當當,一股強烈的性快感油然而生,我媽也忍不住浪叫起來。

   這時候,我媽突然回想到:上午給那些貨車司機吹喇叭時,免不了被他們上下其手,一頓揩油。尤其是自己飽滿的乳頭和下身敏感處,更是被那幫粗人戲弄了整整一上午。可直到剛才,男人們雖然各個都爽歪歪了,但這一天下來,包括兒子在內,還不曾有一根陽具進入過自己的體內……

   想到這里,我媽不禁紅了臉,有些無地自容。

   金老師也發現,我媽今晚格外主動,陰道內部也格外緊窄,於是就變本加厲地調戲她:“呵呵,臭婊子,嘴上說要走,下面卻這麼想……哈哈,夾死我了!”

   母親只覺得渾身一陣臊熱,在被男人精神和肉體同時凌辱的情況想,她反而愈加興奮,難以自持的性欲不斷攀升。漸漸地,母親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已不是第一次和這個男人交媾,於是她便更加放開,主動配合起金老師來。

   本來媽媽坐在男人肚皮上,只負責上下跳動,現在隨著抽插力度不斷增強,媽媽逐漸改變體位,變成雙腳踩著床墊,整個人蹲坑似的“蹲”在男人豎立著的陽具上。

   這樣一來,媽媽在保持上下跳動的同時,還能次次翹起屁股,再使大力懸空往下坐,“劈劈啪啪”聲既響亮又清脆。這種倆人私處並不完全銜接的姿勢,使我媽的陰戶張起嘴一直吞沒到男人陽具根部,而在陰道最里面的龜頭,更是次次都直接插到我媽的子宮口。

   玩了一會人女上男下後,金老師又把我媽抱起來,並令她用手臂勾著自己的脖子,然後高高舉起我媽一條美腿,龜頭對准肉屄口,竟然站著就肏了進去。我媽不常與男人玩這樣的姿勢,此時正值性欲高峰,又被金老師如此插穴,我媽不禁更加難以自持,她一邊整個人被頂的往上一聳一聳的,一邊嘴里還“喔喔”直叫喚。

   母親在房間里被金老師狂操猛干,變著花樣地玩弄;我和小表弟在外面卻愛莫能助,只能干坐著,大眼瞪小眼。

   ……

   “豪哥,要不我們還是回家吧?”

   小表弟一臉無辜地問我。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我和母親這次來金老師家,完全就因為小表弟。沒有他,我媽也不會被威脅,現在又節外生枝,不僅談判沒成功,我媽還被金老師拖進房間操逼去了。簡直豈有此理!

   “不行,問題什麼都沒解決,這樣回去算什麼!”

   我提高了嗓門,大聲對小表弟說道。

   “可我在這也沒什麼用啊……”

   “沒用?那你就坐這好好想想,你他媽為什麼沒用!”

   “你罵我吧,可我真得回家了,還有好多數學作業要寫。”

   “喲,你還知道寫數學作業?什麼時候學習這麼認真了?”

   小表弟聳搭著腦袋,不敢接我的話,見他一言不發,我更加氣憤了,幾乎指著小表弟鼻子罵道:“平時放學回家,你啥時候寫過作業!哪次不是書包往地上一撂,就跑去摸你姨媽的奶子,要她抱著你‘喂奶’;你姨媽在廚房燒飯,你還去搗蛋,非要她脫光了衣服在那洗菜淘米;吃過晚飯,也沒見你寫作業,猴急猴燎地就拉你姨媽上床打炮……現在倒好,你突然變三好學生了,要回家寫作業了!”

   小表弟被我訓斥一番後,屁都不敢放一個,更不敢再提回家的事了,一個人默默打開金老師家的電視機,看起了動畫節目。

   半晌,撒完了一肚子的氣,我也逐漸冷靜下來:這樣下去可不行,光對自家人發火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出啥好法子,我焦急地在客廳里來回踱步,順便東瞧瞧、西瞅瞅,大致參觀了一下金老師這個小家。

   突然,桌子上一本教科書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准確說,是那本教科書上的一排小字吸引了我:《某某市教育局指定專用教材》。

   “媽的,這下有招了!”

   救母計劃已然浮出水面。接下來,我讓小表弟去找了些紙筆,然後我又花了半個多小時,洋洋灑灑寫了大半頁A4紙。停筆完工後,我又從頭到尾把自己的大作過了幾遍,覺得一切穩妥,甚是滿意,便拿起手機一下子衝進了金老師和我媽所在的房間里。

   此時,我媽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雙腿大大敞開,陰部早已被蹂躪得一塌糊塗;金老師屁股坐在我媽的臉上,雞巴塞在我媽的嘴里,仍在瘋狂抽送著……

   “咔、咔、咔”,我拿出手機,打開照相功能,對准赤身裸體的金老師和我媽倆人,從三個不同角度,連續拍了三張。

   “你他媽在干什麼?誰讓你拍的!”

   金老師終於從性欲狂歡中蘇醒過來,回到了現實生活中。

   呵呵,我並不正面回應他,只是走到床頭處,一邊晃了晃自己的手機,一邊將剛剛寫好的那張A4紙遞給了他。

   “這樣的信,只要識字隨時能寫好幾份,再配上這些照片……姓金的,咱走著瞧吧!”

   我冷冷地說道。

   金老師讀罷我的“大作”,滿臉盡是慌張驚懼,他一個字不敢多說,隨即將雞巴從我媽嘴里抽出,也不顧她,自己下床找衣服穿起來。同時,我也讓媽媽去把衣服穿好,准備回家!

   我媽頭一回見這副陣仗,竟還有些難以置信。

   ……

   回家的路上,母親自然一肚子的疑問,小表弟也很好奇我寫了什麼,可無論他們怎麼問我,怎麼套我的話,我都付之一笑,堅決閉口不談。

   (此處留給諸位,文中“兒子”到底使了什麼方法救母,請諸位將自己的猜測寫在評論處,我想應該很明顯了吧……)

   三天後,盼望已久的日子終於到來了。

   我和媽媽在這個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個月,期間掙了點小錢,也經歷了諸多噩夢,尤其是我可憐的媽媽。很明顯,南方賺錢機會更多,生活水平也稍高,但我和媽媽畢竟是來自異鄉的外地人,一對孤兒寡母,又沒背景和關系,即使有所謂的親戚在這,也毫無情面可講,母子倆仍然受盡了欺侮。對於社會的不公,人性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臨出發前,沒一個人來火車站送我們。小表弟在學校上課,表舅已經幾天不見人影;老趙忙活著他的包子鋪,金老師去外地調研了;至於那些便利店常客、貨車司機們,更是僅僅與我母親有一“炮”之緣而已,談不上什麼交情。

   歸家之路漫漫。那一年,我剛二十出頭,母親虛歲四十五。

   ……

   我和媽媽提著大包小包,刷完票進了火車站,還未到月台,就看見黑壓壓的一片人群。不知趕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這趟火車的人尤其多!擠擠攘攘了許久,我們母子倆好不容易才上了車廂。由於乘客們此時還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車廂里人頭竄動,擁擠不堪,一片混亂景象。

   從表舅家這個南方小城,坐火車回咱北方老家,整個行程大約兩天,超過40多個小時。

   如此長時間的旅途,為了方便出行,我媽本想著隨便揀幾件寬松衣服,輕裝上陣。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母親不得已還是穿上了漂亮性感的洋裝套裙,絲襪和高跟鞋也一應俱全。

   找到自己位置後,放好行李包裹,母親便去洗手間小解了,我則坐在臥鋪上無所事事。

   過了一會兒,車廂里進來三個彪形大漢,個個長得膀大腰圓,滿臉橫肉,模樣著實令人畏懼。三個大漢徑直走到我身旁,二話不說,各自看了下車票,確定沒找錯地方後,便將手里的大行李箱一提,輕輕松松、毫不費勁地就扔到了我們上鋪,以及對面兩個臥鋪的床上。

   包廂里一共兩個上下鋪,四張床,而我和母親只占一張。

   我撇著眼角,偷偷觀察了一下。這三個男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一起的、互相認識,因為不僅穿著打扮有點相似,他們三還統一操著一口“山東”腔。

   ……

   “小伙子,這趟去哪兒呢?”

   放置好東西後,其中一個大漢竟主動和我搭起了話。

   “那,那什麼,我這趟不去哪兒,就……回家。”

   我哆哆嗦嗦地回答他。

   “家住哪兒啊?遠不”

   “額,挺遠的,要坐40多個小時呢。”

   “40多個小時?那是挺遠,呵呵,我們哥幾個都是山東人,來南方辦點事,現在也要回去了。”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啊?”

   ……

   我和那人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互相詢問了些情況,沒過多久,媽媽上完洗手間回來了。

   山東大漢們見到我媽,個個眼睛都瞪直了。從我媽扭著渾圓的大屁股翩翩走來,到她翹起包裹在肉色絲襪里的美腿於臥鋪邊坐下,幾個男人的眼神就一直沒離開過我媽,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對高聳的大奶子,其中一個男人看了,甚至還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媽反應向來有些慢,坐下後,一邊和我說著晚飯想吃面條,一邊自顧自地整理著裙擺。

   半晌,我媽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便抬頭一瞧,這才發現自己周圍或坐或站著三個彪形大漢,正個個面露淫光,死死盯著她的身子看。不知是害羞還是害臊,母親“唰”得一下小臉就通紅了,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起來。

   我注意到母親表情的變化,又看見那幾個山東大漢的痴態,偏偏此時車廂里又突然安靜下來,氣氛實在有點尷尬……於是為了打破僵局,我便主動說道:“媽,這幾位叔叔都是山東人,跟咱睡一個包廂。”

   幾個山東人一聽我叫“媽”,紛紛發出嘖嘖的咂嘴聲,他們故作驚訝地看著母親,一會兒夸她天生麗質,一會兒夸她很會保養:“大姐,瞧不出您孩子都這麼大了,真是難得啊!”

   “哪里,哪里,過獎了……”

   母親不好意思地笑著,但她嘴上與人答話,雙眼卻不敢正視對方。

   後來,簡單寒暄了一番後,三個山東人也沒與母親多聊。傍晚快到飯點的時候,正巧火車入一小站,大約要停十幾分鍾,於是三人便下去抽煙,還問我要不要同去,可還未等我說“好”,母親就搶先發話,委婉地拒絕了他們。

   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鍾,火車頭發出一陣長鳴,車身漸漸啟動了,但直到此時,那些山東人還未回來。

   母親猜想他們去前面吃飯去了,便叫我也去前面看看,順便買點吃的回來。但我幾乎將所有車廂都溜達了一遍,仍不見那幾人的蹤影。

   飯後,也許前幾天忙著搬遷,實在太疲倦,我和媽媽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都沉沉地睡著了。

   ……

   半夜的時候,我被尿意憋醒,下意識往身邊一摸,卻駭然地發現我媽不見了!

   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一輛高速行駛的火車上,我媽能去哪兒!

   我想想都後怕,趕緊穿好衣服褲子,准備找媽媽去。突然,我又同時發現,自己對面和上面的臥鋪也空無一人,那幾個山東人也不見了!再往床下瞧一眼,我們母子倆的行李也不知所蹤。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我焦急萬分地在車廂里走著,不敢弄出太大聲響,更沒可能叫喚媽媽的名字。因為此時乘客們都在酣睡,整個車廂里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幾乎所有燈光都關了,黑壓壓的,令我心情更加沉重。

   我一個人,走著走著,幾乎快到火車頭時,卻突然瞧見前面有光亮。

   走近一看,原來是乘警室。

   不行就報個案吧,我在心里默默想著。

   正當抬起手,准備敲門,我卻不禁愕然停住了——隔著乘警室大門上的玻璃窗,我清楚地看見,母親此時就在里面,她聳搭著腦袋,站在那,雙眼通紅,明顯一副剛哭過的模樣,再仔細一瞧,母親手上竟還被戴上了手銬!

   旁邊,不出意料的,那三個山東人也在。乘警室里自然還有一個穿制服的,應該就是這趟列車的值班乘警。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值班乘警也是山東人,並且與那三個大漢同鄉同村,幾個人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老哥們了。步入社會後,雖然哥們幾個聚少離多,但交情卻一直都在。)

   “嘿,沒想到你嘴還挺硬,聽說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

   “聽說過……可,乘警同志,可我真的沒有干那事兒啊!”

   “你現在老實點,自己把犯罪事實給交待了,我回頭給上面寫報告時,說不准會筆下留情。”

   “乘警同志,該說的我全都給您說了,是他們冤枉我!”

   隔著玻璃窗,只看見母親和乘警倆人的對話,那幾個山東人站在一邊,默不作聲,但時不時卻面露喜色。

   我在外面聽得一頭霧水,不過大致可以猜出,三個山東人似乎在舉報我媽犯了什麼事,還把她揪到了乘警處,報了案。可憐我媽媽,總是那麼頭腦簡單,還在那竭力為自己辯護,絲毫沒察覺到這名審問她的乘警,卻是與那些山東人一伙的……

   “好,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再審你一遍。”

   “您問吧,我一定老老實實回答,請問吧!”

   我媽迫切想表明自己清白,急的整個人都快站不穩了。

   那乘警畢竟經驗豐富,他瞧我媽這副慌手慌腳的模樣,便知審訊已十拿九穩。他不急不慢地。先喝了口桌上的熱茶,才一句句問我母親:“姓名?”

   “馮慧芳。”

   “年齡?”

   “四十五。”

   “性別?”

   “女。”

   “職業?”

   “暫時還沒工作。”

   “去哪兒?”

   “回老家。”

   “老家在哪兒?”

   “北邊。”

   “那男孩兒與你什麼關系?”

   “母子關系。”

   “念書還是工作?”

   “工作。”

   “什麼工作?”

   “額,具體我也不大清楚。”

   “丈夫呢?”

   “已經離婚。”

   “好,你再看那邊,是不是你的行李箱?”

   “是的。”

   乘警問到這,我才發現我和媽媽的行李也被他們搬過來了,怪不得臥鋪下面空空如也。

   “行,那你好好瞅一瞅,這些東西都是從你行李箱里搜出來的!”

   說罷,乘警便從桌底下拿出一個大塑料口袋,嘩啦啦往桌上一倒,呈現在眾人眼前的,竟然全是一些暴露無比的情趣內衣,和各式各樣的成人玩具,還有幾盒開過封的避孕套。

   糟糕!這些東西都是我買來性虐、調教母親,或是在床上玩弄她時助興用的;而那些避孕套,則是母親剛開始與小表弟搞上時,怕小表弟少年得病,強迫小表弟與她做愛時戴套。

   我媽看著桌上這些下流玩意兒,生生就擺在自己眼前,百口莫辯……母親霎時就身子一軟,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可那位乘警卻不打算就此為止,繼續質問我媽:“你一個離了婚的單身女人,歲數也不小了,還帶著孩子,怎麼行李箱里盡是這些東西?數量還不少!難不成是用來和你兒子耍的!”

   雖然乘警是在開黃腔,但跪在地上的母親,聽他這麼一說,不免悲從心中起,想到自己身為人母,平日里卻常常與兒子、侄子亂倫,干了無數有違婦道、人倫不允的苟且之事,現在正發生的這一切,也許就是自己的報應吧!

   乘警見我媽已完全答不上話,便站起身,高聲宣布道:“現在,馮慧芳女士,本人作為此趟列車的值勤乘警,我要以‘從事賣淫活動’罪,拘留你!”

   這還沒完,緊接著那乘警又對三名山東人說:“你們三人舉報有功,是良好市民,我代表警方謝謝你們!但現在審訊工作仍未完成,能否請你們三人留下,繼續協助警方辦案?”

   山東大漢們聽了,自然跟著乘警哥們兒繼續演戲,紛紛義正言辭地說道:“一定留下,全力協助警方!”

  

  

  

  

   第四章

  

   事情至此,我總算大致弄明白了:原來,這幾個山東人是混黑社會的,平日里他們敲詐勒索、販賣人口,幾乎無惡不作,但因為頗有些手段,在當地又摸爬滾打了十幾年,所以每次即使被抓進局子里,也不久便會“無罪釋放”。至於調戲良家婦女,對這些人渣來說更是家常便飯。

   今天遇到我媽媽這樣的美婦人,他們自然淫性大發,光看著我媽在自己面前挺著一對豪乳、大屁股扭來扭去,雞巴就已脹得難受,何況還有幾十小時枯燥的火車要坐……三人當下就生了邪念,准備密謀一番,找機會干我媽一炮。

   並且,更巧的是,下午火車停小站時,他們幾人去月台抽煙,正商量著如何把我媽推到,卻遇見了當年一起混的某個哥們,幾句一打聽,發現這哥們就在咱火車上做乘警!能跟這幫人渣做哥們,諸位看官們不妨想想,那乘警能是什麼好鳥?

   既然大家都知根知底,幾個山東人便直言不諱,把計劃玩弄我媽的事兒與那乘警說了。

   聽他們描述完我媽的相貌與身材,乘警一拍腦袋,嘴里嘖嘖地說,自己最近工作太忙,已經半個多月沒玩到女人了,今天老天開眼,讓他逮著這麼一位大胸美嬌娘,必須不能放過!

   後來夜幕降臨,趁大家都在熟睡,三個山東人便禮貌地請我媽去車頭一趟(因此當時我沒被吵醒),幫他們一個小忙,並把我們的行李也一並拖走了。

   我媽這個胸大無腦的蠢女人,竟然毫無防備之心,就這樣稀里糊塗地跟著他們走了。

   到了乘警室,男人們把大門一關,也不顧母親強烈反對,就開始將我們的行李箱逐個打開,大肆亂搜亂翻起來。那乘警本來計劃著從行李里隨便揪出些啥,然後強行定義為違禁品,治我媽的罪,好以此來威脅她。

   也許那乘警與幾個山東人今天撞了大運,有如天助,他們萬萬沒料到,竟能從我媽的行李箱內翻出那麼多色情玩意兒。

   山東人畢竟是道上混的,十分有江湖經驗。他們見到那些東西後,隨即凶相畢露,指著我媽對乘警說,他們要做證人,檢舉揭發我母親在火車上從事賣淫嫖娼活動……

   ……

   “審訊”正在進行中。

   乘警手里拿著幾份文件,一邊假裝閱覽,一邊對我媽說:“根據文件上的精神,黃賭毒不分家,因此我懷疑你不僅賣淫,還販毒。”

   母親聽完,瞪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對此簡直難以置信!

   “把衣服了,我們要搜身!”

   乘警接著說道。

   我媽扭扭捏捏著,不願搭理那乘警,說即便要搜身,也不需要她脫衣服吧,她今天穿著裙子,身上又沒口袋,完全沒地方私藏毒品。

   乘警聽了,勃然大怒,說我媽媽現在就是一嫌疑犯,沒資格與他討價還價。

   我媽媽初中畢業,沒受過什麼教育,可謂是個徹頭徹尾的法盲。她一聽到“嫌疑犯”三字,便頓時軟了下來,猶豫了一會兒,我媽說自己願意脫衣服,但必須讓三個山東人出去外面。

   乘警與那三人是一伙的,怎能讓自己哥們兒錯過好戲?他拒絕我媽媽的理由也很充分:審訊室就是乘警室,地方就這麼大,三個山東人作為人證,必須在場,無法回避!

   我媽無可奈何,終於還是脫掉了洋裝套裙,只穿著內衣絲襪站在那。

   山東大漢們始見我媽性感的胴體,其中一個膽大的,便走上前去,將手放在我媽包裹在肉色連褲襪里的大屁股上,肆意地又捏又摸起來。母親感覺到他的咸豬手,正想抽身避讓,卻隨即被乘警制止了:“站著別動!他是證人,有權利搜你的身。”

   我媽強忍著屈辱,站在那給山東人摸屁股,摸了好幾分鍾後,那人覺得還不過癮,便突然一下將我媽的連褲襪扒拉了下來,褲襪一直被褪到我媽腳踝處。

   接著,乘警又調戲般地問我媽媽,為什麼她胸部那兩塊肉鼓起那麼高,是不是在胸罩里藏毒品了?

   屋里的山東人聽到這話,各個都樂出了聲;我在門外聽了,也不禁暗暗發笑。

   我媽被他問得無地自容,又不好直接說自己是因為乳房太大,奶罩永遠都被撐起高高的……母親一臉嬌羞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身上什麼都沒藏。

   “馮慧芳女士,你目前表現還算不錯,一定有保持這個態度,好好配合我們審訊,不然罪加一等啊。”

   乘警一邊給我媽解開手銬,一邊假裝唱起了白臉。母親頭腦果然簡單,竟然隨即就吃了他這一套。

   接下來,乘警要求我媽媽彎下腰,雙臂伸直,盡量用手指尖碰地。我媽聽完指示,也不多想,立刻一一照做,不再像剛才那樣扭捏。乘警見她抵觸情緒少了許多,便暗暗和幾個山東人使了使眼色。

   媽媽吃力地彎著腰,碩大的雙乳重重垂下來,遮住她的下巴,與此同時,媽媽肥大的臀部也跟著向上高高撅起,粉紅色的丁字褲緊緊夾在兩腿之間,將我媽恥溝處隆起的一塊完全勾勒了出來。

   乘警走到我母親身後,用雙手沿著我媽的兩肋,慢慢摸索,一直摸到她肉感十足的腰間。我媽覺得心里癢癢的,便小聲催促他能不能快點。乘警發現我媽原來怕癢,便更加放慢了速度,還故意用手多次撓弄她的小腹,我媽實在忍受不了這般捉弄,整個大屁股都顫抖著甩動起來。

   “搜”完腰部一帶,乘警又讓母親直起身子,將雙手高舉過頭頂。我媽胳膊剛一抬高,乘警就迅速將手伸進我媽的奶罩里,眾目睽睽之下,他竟大肆搓揉起我媽的乳房來!

   在場幾個山東人、以及門外的我,都有些吃驚,因為沒想到這乘警會如此直接。

   我媽被人摸奶,自然一臉的不情願,但意外的是,這次她絲毫沒有反抗。因為母親心里明白,這個乘警以及那些山東人,之所以汙蔑她賣淫犯罪,無非就是想以此要挾她,自己和兒子都很窮,沒錢可訛,不如就讓他們劫個色吧。

   多年來的慘痛教訓,也讓我媽媽“學到”了不少。

   隨後,乘警再次得寸進尺,他解開我媽的胸罩帶,將她整只乳罩一把扯下,丟在了辦公桌上。至此,我媽胸前那兩口巨大的哺育器,終於徹底暴露在眾人眼前……

   “好,下面由證人們搜查舉證。”

   乘警玩夠了我媽的奶子,便指示三個山東人也去搜一搜。

   大戲終於登場!

   接下來的一刻鍾里,我躲在門外一邊偷偷打飛機,一邊觀看著山東大漢們輪番撲向我媽,一個接一個地把玩著母親左右兩只碩乳。整個過程中,我媽一直羞澀地將小臉側向一旁,默默忍受著自己的乳房被男人們搓扁捏圓,像兩坨面粉團似的被揉弄成各種形狀。

   胸部上同時有六只大手在摸弄,一時間,我媽的兩只大奶子根本閒不下來。男人們握住我媽乳房的底部,將大塊的乳肉在空中甩來甩去,還用手指夾住媽媽的奶頭,又揪又扯,像拉皮筋一般往外不斷拉長。

   在如此瘋狂、粗魯地玩弄之下,我媽乳房的顏色開始白里泛青,乳頭也漸漸變硬變紫。

   半晌,母親不禁傻傻地問了一句,難道這樣也算“搜查舉證”嗎?

   乘警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告訴母親等下他們還有更深入的“搜查”。

   果然,待幾個山東人都過完癮後,乘警便將手伸向了母親私處。直到此時,母親方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連忙扭著腰肢,掙脫開眾人的咸豬手,並高聲叫喊著“不要,不要!”

   “怎麼,臭婊子,你想妨礙我執行公務?”

   乘警開始辱罵我媽媽。

   母親現在才想起反抗,似乎已經於事無補。她帶著哭腔懇求乘警,能不能放她一馬,自己真的沒藏什麼毒品,也沒在火車上賣淫,是那些山東人想玩弄她的身子,故意陷害她的!

   “這婊子竟敢汙蔑哥幾個,乘警同志,我要告她誹謗!”

   其中一個山東人無恥地說道。

   “喲,你還敢反咬證人一口?”

   乘警說罷便拿出手銬,再次把母親雙手拷了起來。

   緊接著,他便一手拍打媽媽的屁股,一手捏在媽媽的大腿肉上,開始仔細“搜查”起來。母親繃緊著身體,低聲抽泣著,一旁的山東大漢們見閒著也是閒著,便再次圍過來玩弄我媽的雙乳。

   很快,乘警就攻破了母親身上最後一塊屏障——將她的丁字內褲往下一拉,與連褲襪一起褪到了腳踝處。山東人見我媽全身都被扒光了,紛紛吹起了口哨。

   接著乘警將母親的雙腿向兩邊分開,伸手去摸她毛茸茸的下陰,我媽出於本能,連忙夾緊大腿不讓乘警再往下摸。見我媽如此不配合,乘警高高甩起手,“啪”得一聲狠抽在母親大屁股上:“你再這樣亂動,我可要上刑了!”

   我媽聽到這話,腦海中不禁浮現起當年在老家時,自己被一群城管性虐折磨的情景,那些個不堪回首的日日夜夜,至今仍令她心有余悸。

   乘警再次把手伸進母親褲襠處,捋著濃密的陰毛,在恥溝附近胡亂攪了一通。母親被他嚇到後,變得更乖了,順從地站在原地,任由男人猥褻下體。接著乘警將兩根大拇指按在母親肥厚的陰唇上,一左一右,用力向兩邊掰開。

   我媽很清楚他接下來要做什麼,身體想避讓,卻又絲毫不敢動彈,只好皺起眉頭忍受著。

   撲哧一聲,乘警兩根手指同時插進了我媽的肉穴,並且越插越深,開始轉著圈地摳挖起媽媽的陰道壁。我媽嗚嗚咽咽地低吟著,臀部不由自主地縮緊,旁邊山東人見了,格外興奮,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

   被乘警指奸了近十分鍾後,母親實在忍無可忍,屁股往後一抽,肉穴口“吐”出了乘警兩根濕漉漉的手指。

   媽媽嬌聲呵斥道:“好啦好啦,求求你們了!不要再弄了……”

   “少廢話,下面還沒搜查完,快點把腿張開!你是不是把毒品藏屁眼里了?”

   乘警說完又想用手指去捅媽媽的屁眼,不過再次被阻止。

   “這算哪門子的搜查?乘警同志,我衣服都脫光了,既讓您看又讓您摸,今晚我兒子還在火車上,求求您就放過我吧。”

   (如此精彩肉戲,我怎能錯過?老媽你也太天真了……)

   沒想到這乘警是個滑頭,他見母親有意“求和”,不僅沒嚴詞拒絕,反而語氣一軟,假裝十分為難地說道:“大姐,這你可不能怨我,畢竟不是我主動去逮捕的你,是這三位市民把你抓到乘警室,舉報的!”

   幾個山東人聞言,立刻暫時停手搓揉媽媽的大奶子,紛紛義正言辭地叫著:“對!對!我們要舉報這娘們兒,咱們手上有證據,不能輕饒了她!”

   母親一時無言以對,沉默了。

   見我媽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乘警暗笑她已經上鈎,便隨即指了條“明路”給她:既然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就去說服那幾個山東人撤銷舉報,這是唯一的辦法。

   媽媽畢竟是過來人,聽乘警這麼一說,她自然明白“說服”二字的潛在含義。於是我媽考慮了一會兒,又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凌晨四點多了。我媽想著一定得在天亮前回去,否則很可能把自己兒子也牽扯進來。

   沒時間猶豫了……

   幾秒鍾後,母親認命般地嘆了口氣,接著緩緩轉過身,對三個山東大漢說,如果願意撤銷舉報、饒她一馬,她就用肉體作為回報,滿足他們任何需求。

   說完,母親還刻意晃了晃沉甸甸的大乳房,扭了扭肥臀,一臉難為情地向眾人賣騷。

   山東大漢們早已想肏我媽想的褲襠都要爆裂了,現在她終於繳械投降!不過,這三位老兄畢竟是黑道上混的,深刻明白“既是嘴邊肉,便不急著吃”的道理,於是他們又提出兩個額外要求:其一,我媽不僅今晚要好好伺候他們,讓他們玩個痛快,這兩天在火車上,她也必須隨叫隨到,滿足眾人的性需求。

   母親聽罷,起初有些面露難色,後來算了算車程,今晚一過便還剩一天半了,於是便咬咬牙答應了下來。

   其二,為了防止我媽設套,她必須讓乘警也參與進來,一起肏她的屄,以射精為准。

   事已至此,母親難道還看不出這乘警的色心?——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

   我在門外偷窺媽媽與這幾個男人,干巴巴站了好幾小時,突然想起自己一直憋著尿呢!反應過來後,連忙火急火燎地奔向廁所。

   小解完,我回到乘警室門前,繼續欣賞好戲。

   “媽了個逼的,這幾位動作可真快!”——這是我看到屋內景象後第一眼的反應。

   此時,我媽雙腿被一個山東大漢抬著,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下體正跟男人的陽具緊密交合在一起,做著活塞運動;我媽的上身則斜靠在她背後另一個山東大漢身上,一對肥碩的乳房被男人捏在手里肆意搓揉;我暫時看不到媽媽的正面,因為此刻乘警的大屁股正坐在她臉上,估計正在用雞巴抽插我媽媽的秀嘴。

   母親身上的幾處敏感部位,全部被男人的大手或是陽具霸占,再加上母親這段時間過得著實太平,已經有些日子沒和男人們玩多P群交了,現在突然一下,要同時面對四支來勢洶洶的大肉棒……果然,劇烈的羞恥感是最好的催情藥,在數根陽具的多管攻勢下,母親很快便控制不住地春潮泛濫起來。

   媽媽背後的那名大漢,玩夠了她的一對巨乳,又跑到前面去折騰我媽的小美腳。他把我媽的秀足捧在手里,一邊變態地用鼻子嗅她的玉指,一邊口中罵罵咧咧的,要媽媽等下趕緊把絲襪穿上。

   背後沒了支撐,我媽的上半身立刻失去平衡,正往後仰時,卻被另一名大漢逮著機會,他大手一把拎住我媽的雙臂,往反方向用力一拉……我媽嘴巴里和陰道里兩根陽具,正好借著反作用力,猛地一下插到了媽媽上下兩張小嘴的最深處。

   山東大漢們輪流上陣,走馬換燈般地將陽具插入我媽陰道里、口腔中,輪番轟炸、橫衝直撞;媽媽被他們肏的渾身綿軟無力,嘴里發出“嗚嗚嗚”的呻吟聲,也漸漸模糊起來。

   我媽性器與男人交合處水聲嘩嘩,可見她陰道分泌的淫汁量越來越大,肉棒的抽出插進也越來越順暢。

   肏到後面,三個山東大漢已不需要我媽吹喇叭,用香舌為他們濕潤龜頭,而是讓母親雙腿保持叉開的姿勢,暴露出她濕漉漉的鮑魚肉,直接便提槍上陣,一炮頂到我媽的子宮口。

   乘警非常喜歡讓我媽口交,吞吐他的肉棍、吸舔他的卵袋,時不時地我媽還得舔舐他臭烘烘的屁眼……

   凌晨時分,幾個男人均已在我媽媽體內泄了不下三次精。我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屄口大開著,濃密的陰毛上全是白色黏稠物。

   不過即便如此,男人們依舊余興未消,於是乘警提議再玩一輪。

   母親一聽這話,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沒想到連續數小時的激烈性交都無法滿足這幫人渣。她趕忙直起酸痛的身子,晃著布滿牙印的碩乳,跪在乘警面前,語氣虛弱地懇求男人們放她回去。

   可乘警卻不依不饒,堅持要我媽媽再讓他們爽一輪。

   我媽見他態度如此強硬,自知在劫難逃,便提出至多再陪他們玩兩小時,天亮之後,早餐前必須放她回去見兒子。

   乘警點點頭,算勉強答應了。於是我媽再次趟回地上,吃力地張開大腿,挺起早已腫痛澀脹的陰戶,等待男人們陽具的插入。媽媽臉上寫滿了無可奈何,因為她深深明白,馬上迎接她的又是一輪殘暴酷烈的精液洗禮。

   第二輪性交,男人們對怎麼肏弄我媽、讓她擺什麼姿勢最爽,已經完全得心應手:一邊控制著節奏,用陽具時快時慢地抽插她,同時舔吸她的耳垂和脖頸處,當然媽媽的兩只大乳房也不能放過;一邊不斷讓她變換體位,什麼傳教式、狗爬式,什麼騎乘位、女上位,通通在我媽豐滿肥熟的身子上嘗試了一遍。

  

  

  

  

   第五章

  

   早上七點多鍾,太陽出來了,陽光穿過火車的車窗,在我旁邊掛了個角。漸漸地,醒來的乘客們開始在過道里來回走動。

   此刻,乘警室內的香艷肉戲也快接近尾聲,媽媽正在給剛射完精的男人舔舐雞巴,清理他們殘留在龜頭上的精液。為了防止被人發現,我快步走回到自己車廂,然後脫去衣褲爬上床,假裝熟睡起來。

   媽媽被人輪奸了一夜,很累;我站在外面偷看了一夜,也很累。人困馬乏的我一躺到臥鋪上,還沒來得及“假裝”多久,便真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不知道幾點幾刻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但令人稍感心安的是,此時母親正躺在我身邊熟睡著,剛經歷過一夜盤腸大戰的她,臉色憔悴,呼吸沉重,黑眼圈十分明顯,不用說,母親無論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見我媽媽睡得又香又沉,我實在不忍心打擾她,便輕手輕腳下了床。正巧,車廂過道里有一輛餐車經過,我心想,媽媽吃了一夜男人的大雞巴,胃里只有白乎乎的精液甚至尿液,又沒來得及吃早飯,等下她睡醒後必然飢腸轆轆。

   我在媽媽的皮夾里拿了些零錢,准備出去買飯。找皮夾時,我不經意間注意到,對面以及自己頭頂的臥鋪仍然空無一人,想必那三個山東人又出去溜達了,真是精力旺盛啊!

   ……

   下午,母親大約兩點鍾左右才醒,簡單洗漱了一番後,便坐在臥鋪邊和我一起吃盒飯。

   “媽,您今天怎麼起這麼遲?太累了嗎?”

   我不懷好意地問母親。

   母親顯然還不知道,我昨晚全程躲在乘警室門外,現場觀看了她和幾個壯男的交媾大戲。她打著馬虎眼,一邊心不在焉地吃飯,一邊回答我說:“嗯,這兩天確實挺累的,可能我還有些暈車吧。”

   “暈車?從沒見您這樣過啊……哦,對了,上鋪那個山東來的叔叔好像說過他們有暈車藥,要不我管他們借一點給您?”

   母親一聽我要去找那幫輪奸她的山東人,頓時面露懼色,慌忙放下手中的筷子,神情緊張地說著:“不要,不要,媽媽沒事……兒子你就乖乖坐這吃飯,哪也別去!”

   “這怎麼行?萬一您等下又暈車咋辦,多受罪啊!”

   我故意逗著母親,“我還是去管幾個叔叔借一點吧,他們人看起來還挺仗義。”

   說罷我便假裝起身,結果瞬間就被母親拉住袖子:“別去……聽媽的話,乖乖在這別亂跑,媽已經不暈了,真的。”

   瞧母親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我不禁樂了,笑她果然是個胸大無腦的傻女人。接著我見母親一臉飢餓相,心想還是先讓這個傻女人吃頓飽飯吧……便不再多問,開始埋頭吃飯。

   見四下無人,我吃著吃著,便換左手拿筷子扒飯,騰出右手,伸進母親的襯衣領口里,隔著乳罩揉捏她肥碩的大奶子。我媽絲毫不躲避,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淡定地吃飯。

   過了一會兒,我媽突然皺了皺眉頭,輕聲說了一句:“疼,別弄那……”

   “咋了?這不讓玩?”

   我平時玩弄母親乳房的時候,喜歡用手指夾住她的大奶頭往外拉長,甚至360度旋轉,然後等奶頭徹底變硬變挺後,我便腦袋躺在母親大腿上,讓她像小時候那樣給我喂奶。

   母親現在不住地叫疼,想必昨晚那幫男人沒少折騰她的乳頭……

   說到這,不禁讓我回憶起最夸張的一次,發生在表舅家:那天表舅家里沒別人,就我和媽媽母子倆,我閒來無事,便讓媽媽脫光衣服,只穿著絲襪高跟鞋站在我面前。媽媽向來不敢違背我的命令,只是嘴里嘟囔了一聲,“真淘氣,又想干什麼壞事”,隨後便乖乖進屋換裝去了。

   等我媽穿上黑色的吊帶絲襪、尖頭的魚嘴高跟鞋,從屋子里翩翩走出來時,我只瞧了一眼,就大手一揮,不滿意地說:“不行!穿那套新買的。”

   媽媽明白我的意思,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再次進屋換衣服。

   第二次從屋里走出,我媽媽已經換上了一套令人血脈噴張的連體漁網絲襪,透過半個巴掌大小的網眼,我媽下身飽滿肥厚的肉屄清楚可見,胸前一對36E的波濤巨乳,也隨著她走路時晃晃蕩蕩,幾乎將上身一大片網眼無情撐爆。

   接下來,我二話不說,拿出早已准備好的麻繩,手法熟練地將母親一頓五花大綁。

   不知是出於害怕還是興奮,母親被我全身捆綁之後,臉上迅速泛起紅潮,額頭上也布滿了香汗。我輕輕拍了幾下她的大屁股,笑著說,不用緊張,等下我一定會溫柔對你。

   母親害羞地點點頭,說道,只要不弄傷她的身體,我想怎麼虐她都行。(很顯然,母親低估了我腦中的那些邪惡想法)

   隨後我又拿出兩樣新道具:一條黑色絲襪,用來蒙住母親的雙眼;一台吸塵器,用來給母親“爽一爽”。

   接下來,我先將媽媽胸前的漁網一把撕開,讓里面兩只大乳房各探出半只,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然後,我便將吸塵器插上電源,把吸風管的一頭對准媽媽的左乳,在她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我打開了吸塵器開關,隨著機器嗚嗚作響,我媽只感到自己左乳乳暈上一陣酥酥麻麻,還以為我在用風扇吹她的奶子。

   半分鍾後,我突然將開關往上一推,把吸塵器功率調到了最大。這下可好,媽媽的大奶頭以及小半個左乳瞬間變被強風吸進了吸風管里,我媽這時才明白一直牢牢吸住她左乳房的是吸塵器吸口,她驚恐萬分地搖晃著腰肢,被綁住的手腳將麻繩繃得緊緊的。我媽淒厲的尖叫聲與機器高速運轉聲混雜在一起,讓人覺得仿佛來到了一家屠宰場。

   我媽媽雙膝跪在地上,上半身被吸得不由直往前傾,她胸前那對雄偉的巨乳,本來就比一般中年婦女要挺拔的多,乳頭也驚人的又翹又長。此刻在吸力的牽引下,媽媽彈性十足的乳頭被不斷拉扯、變長,幾乎快趕上正常人小拇指的長度。

   母親苦苦哀求著,希望我能關掉電源,但此刻我正玩在興頭上,不僅不會搭理她,反而還用手劇烈搖動起吸風管來,母親的呻吟聲更加慘烈了……隨著長時間被強力吸住奶頭,母親乳暈上的脹痛感一波接著一波,漸漸地,似乎其他部位都沒了知覺,意識全停留在乳尖。

   看著母親的一只乳房被拉成了長長的錐形,我覺得十分過癮、有趣。玩了十分鍾後,我又如法炮制,淫笑著將吸風管換到母親的右乳,再次開足吸塵器的馬力,興致勃勃地摧殘起母親另一只乳房來。

   ……

   回到火車上。

   ……

   我和媽媽吃過午飯,哪也不敢去,尤其是我媽,就在車廂里休憩著。同時,對面的山東大漢們仍一直未見蹤影,再加上火車已經跑了一天一夜,不用多久,就到山東地界了,我媽緊繃著的神經漸漸舒緩。

   又到了一個小站,久坐多時的我准備下車走一走,也想著拉母親一道,去外面站台上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母親擺擺手,說她就不陪我去了,因為得留一個人在這看著行李,以免被人偷了,讓我自己下車玩去吧。

   我拿了些零錢,下車後,也沒跑遠,就在站台邊的幾個小店瞎轉悠。不知是不是巧合,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後背,我一回頭,果然是那三個山東人。

   其中一個笑嘻嘻地問我:“出來溜達呢,小伙子,你娘怎麼沒跟你一塊兒?”

   雖然,我不得不承認,昨夜偷窺他們輪奸我媽媽時,自己著實特別興奮,心中的綠母情節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現在光天白日之下,看他們這副邪惡嘴臉,我打心底還是十分厭惡的,並且很害怕他們再去騷擾我媽媽。

   於是我便“聰明”地編了個謊言:

   “火車上人實在太多,我媽去前面找公共廁所了。”

   我指了指站台最遠處,“你們找她有事兒嗎?有事就去前面廁所等她吧。”

   三個山東人聽了,竟紛紛哈哈大笑起來,也不知有沒有被我成功騙到……半晌,他們遞了根香煙給我,並說:“咱哥幾個與你娘又不認識,能找她有啥事兒?告訴你吧,小伙子,咱畢竟睡一個車廂,也算有緣分,但哥幾個剛剛接到電話,臨時有情況,就在這站下了!”

   聽聞他們幾個要提前下車,且就在當下這一站,我心中頓感大喜,想著趕緊跑回車廂里,告訴母親這個特好消息。

   “那幾位叔叔再見,一路順風!”

   “急啥啊,火車得有一陣才走呢。”

   我剛想轉身離開,卻被其中一人輕輕攔下,“抽根煙再走唄,回頭代咱向你娘問好啊!”

   說著說著,他們已經吞雲吐霧起來,還主動伸手過來給我點煙。我不好駁他們的面子,心想也就一根煙的功夫,就永遠跟這幫人拜拜了,便跟三個山東人一起,抽起了剛剛他們遞給我的那支香煙。

   吸進第一口時,我就覺得手中這煙有點不對勁,看了看牌子,原來是自己沒抽過的;吸進第二口、第三口時,煙霧的味道越來越奇怪,但幾個山東人卻抽得一切安然;吸進第四口時,我突然覺得四肢漸漸無力,腦袋瓜也變沉了……

   幾秒鍾後,我終於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意識模糊中,我放佛聽到了一句:“趕緊的,回車上告訴那老娘們,她兒子現在落咱手里了!”

   ……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期間發生了什麼,等我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自己早已不在什麼火車站,而是躺在一片綠茵茵的荒野之中。與此同時,我還被繩子捆住了雙手雙腳,膠帶封住了整個嘴部,時不時得,心口還一陣陣隱隱作痛。

   我勉強扭過脖子,向四周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不遠處正披頭散發、衣冠不整著的母親:此時,我媽正保持著一種雙手抱頭,兩腿叉開的羞恥姿勢,她高高向後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有節奏地前後搖晃著垂掛在她胸前的那兩只巨乳吊鍾。而母親的身後,站著一個長褲脫了一半的壯漢,正用經典的老漢推車式,從屁股後面瘋狂肏弄著我母親,他一邊“啪啪啪”地猛插著我媽肉穴,一邊還一口一個“臭婊子”、“老騷貨”的不斷言語侮辱著我媽媽。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其中一個山東人。

   母親成熟的女性生殖器官在山東大漢壯碩的陽具面前,顯得分外水嫩較小;她豐滿的兩瓣陰唇因為充血變得更加腫脹,猶如一朵盛開著的淫靡之花;母親本來只有常人手指那麼大的膣口,此時卻被大漢的巨根撐得又鼓又漲,令人不忍直視。

   過了一會兒,另外兩個山東大漢也加入戰團。他們兩個人一起上,四只大手同時搓揉起我媽一對令人垂涎的肥碩乳房,不斷捏弄調戲她的大奶頭,我媽嬌喘連連著,翻滾的乳肉此起彼伏,像面團似地被揉成各種形狀。

   玩弄夠了我媽的巨乳,兩人又掏出他們粗大的陽具,命我媽含在嘴里,大口大口的盡心吮吸,用舌尖一遍遍舔舐龜頭和卵袋。甚至,他們還抓住我媽漂亮的栗色秀發,惡作劇般地同時將兩根陽具一齊塞入,粗暴地將我媽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當當。

   雖然距離不近,但我依稀看見母親臉上淚水婆娑,氣色慘白,寫滿了悲憤之情。隨著陽具在下體內的運動,母親屁股和小腹上的美肉微微顫抖,全身肌肉也盡在抽搐。

   在三個男人的暴力蹂躪下,母親乳房頂端堅挺的奶頭,漸漸顏色由淺入深,乳暈都快高高隆出半只乳房,她整個人時而表情痛苦,時而又奇怪的略顯性奮。

   站在我媽媽身後的那人,陽具深深扎在我媽潮潤豐腴的下體里,感受到了我媽陰道內大量愛液的滋潤。漸漸地,他開始像一只殺紅了眼的猛獸一般,緊緊握住我媽甩動著的乳房,不斷加快陽具抽送的力度和頻率。至此,每一下肉與肉之間的撞擊,都會產生出“噗嗤、噗嗤”的巨大聲響,交織著我媽醉人肺腑的呻吟聲,在這片開闊的荒野之中縈繞回蕩,令人感到震耳欲聾。

   接下來的數小時里,三個山東大漢們輪番上陣,無休無止地輪奸著我母親。我被束縛著躺在地上,默默觀看了全程,心里不僅感慨萬分:這幾個男人不知前世做了什麼善事,這輩子不僅可以混黑道作孽,還可以如此艷福不淺,在這四下無人之境,面對我成熟性感又毫無反抗能力的母親,他們的三根肉棒一個也不閒著,爭先恐後地抽插在我母親的肉穴里、嘴巴里、肛門里,痛快淋漓地狂肏猛干,盡情享受著母親豐滿肥熟的美妙肉體。

   直到……

   “嘀——嘀——嘀——”

   一陣刺耳的鳴笛聲打破了所有人的注意。此時正值傍晚時分,夜幕還未降臨。

   不知何時,東邊幾十步開外的一顆大樹下,停了一輛破破爛爛的面包車。車門打開後,前座下來一個中年男人,他叼著根香煙,身上穿著類似於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舊軍服,整個人看起來土得掉渣。

   山東大漢們見到有人來了,只好意猶未盡地從我媽媽陰道內或嘴巴里抽出陽具,然後把她往旁邊草地上一推,不管不顧了,各自開始提褲子、系皮帶來。

   母親被他們整整肏弄了一下午,得到解脫後,她渾身無力地躺在草地上,累得直不起身子。

   穿好衣服褲子後,山東大漢們便扛起我媽媽左右兩只肩膀,一邊一個,扛著她朝那輛面包車走去。此時我媽渾身赤裸,全身上下除了一雙高跟鞋,一絲不掛著;她肉鼓鼓的乳房上精斑點點,陰毛也被幾塊精凍粘成了一團。

   另一個山東大漢則朝我走過來,我見狀,怕受皮肉之苦,趕緊閉上眼睛,假裝自己仍在昏迷中。

   ……

   “你他媽的怎麼現在才來?敢讓哥幾個等一下午!”

   “操他媽的!我看這逼是欠揍!”

   山東大漢們高聲嚷嚷著,甚至還要動手去揍那中年男人。

   那人嚇得一邊舉起雙手躲避,一邊語氣害怕地說道:“各位大哥,不是俺故意來得遲,而是路上……”

   “少他媽跟老子廢話!趕緊的,給錢!”

   山東大漢怒氣不減地打斷了他,“那娘們兒一萬,她兒子八千!”

   “好好好,俺這就給錢,一分都不敢少幾位大哥!”

   中年男人隨即從車里取出一疊鈔票,當面清點了一遍後,總共一百八十張百元大鈔,才唯唯諾諾地雙手交給了山東大漢們。

   “你……你們這幫人販子,我求求你們了……就放……放過我的兒子吧……”

   我媽臉色慘白,身體極其虛弱,但她仍鼓足最後一絲氣力,向這些不法之徒求情,希望能有奇跡發生。

   “臭婊子,你自己瞧瞧這周圍,知道這他媽是哪兒嗎?放了你兒子……那他不到明早就被野狼給撕了!”

   母親聽他這一說,頓時淚水漣漣,當即就嚎啕大哭起來,她的哭聲如此悲傷、絕望,比剛剛被男人們輪奸時還要傷感百倍。畢竟作為一個母親,對我媽而言,世上任何東西跟自己兒子的生命安全相比,都是無關緊要。

   我在一旁見母親如此,又想到自己像牲口一樣,被人賣了八千塊錢,未來命運一片黑暗,我不僅也跟著傷心欲絕起來。

   “他……他到底……要把我們母子倆……帶到哪兒去……”

   母親淚眼婆娑地看著那名中年男人,一片天真地問道。

   “哈哈,反正是個好地方!你們娘倆兒就乖乖上路吧。”

   “是啊,還愣著干啥?趕緊帶他們走吧!”

   “唉,這老娘們肉可真嫩,真他媽想把她留下了來,咱自己玩!”

   山東大漢一邊笑嘻嘻地回答我媽,一邊還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依依不舍地摳挖著我媽媽的肉穴。

   ……

   之後,山東大漢們像處置我那樣,把媽媽也五花大綁了,所不同的是,我穿著衣服,而媽媽則依舊一絲不掛。

   他們把我們母子倆,以及隨我們一起來的小部分行李——估計都是些平時穿用的衣物——全部一股腦扔進了面包車後廂。我眯著眼睛,偷瞥了一下,沒想到這幫山東人竟如此愚蠢:他們確實拿走了一些值錢東西,比如說,媽媽的首飾、耳環、錢包,以及我的手機和許多零錢。但最重要的,我和媽媽此次在南方掙下來的所有積蓄,卻安然無恙,它們被分開裝入多個信封,依舊藏在我媽幾件大號奶罩的隔層里。

   見這些錢仍在,我心里似乎有了底。

  

  

  

  

   第六章

  

   被扔上車後,我繼續保持沉默,閉著眼睛裝昏迷。不過即使睜開眼睛,也根本無法看到車外的景象,因為四面玻璃上全被貼上了黑紙。只能看見司機——也就是那個中年男人——暗淡、瘦削的背影。

   我的前方,母親渾身赤裸地斜在後座上,緊緊蜷著腿,身上被麻繩勒得全是紅印。她時不時會朝我這望一眼,臉上寫滿了擔憂,雖然那幾個山東人已經告訴過她,我只是被下了迷藥而已,過幾個鍾頭藥效過了自然會醒來,但母親心里仍然很害怕。

   面包車發動後,司機駕輕就熟地在這荒野山路間蜿蜒行駛起來,想必這條路线他一定經常跑。

   車子開了約幾公里後,我媽見離三個山東大漢已經很遠,便開始哭哭啼啼著向那中年男人求情,希望他能良心發現,放我們母子倆一馬。

   沒想到,這中年男剛剛在山東人面前那一副懦弱好欺的模樣,竟完全是被逼裝出來的!此時他原形畢露,現出了凶橫的刁民本色:“別跟俺他媽的瞎囉嗦!不然俺抽你!”

   “大哥,你就行行好,我這有錢,我可以給……”

   母親以為之前的存款都被山東人給搜刮走了,不禁頓住了舌頭,“我……我回老家後一定給你打錢!”

   “別跟俺提錢提鈔的,他媽個卵!”

   母親急了,雪白的大屁股在座墊上扭來扭去,像一只在江灘上擱淺的豚魚。

   “那……那你放開我兒子,他身體不好,不能一直綁著!”

   中年男人不再搭理母親,只顧著開車趕路。

   “你到底要把我們帶到哪兒?求求你,放我們出去吧!”

   “停車,求你了,大哥!請停車吧!”

   “大哥,我給你跪下了,就放咱一條生路吧……”

   我媽在後座叫喚了半天,那人實在聽得不耐煩了,便突然一個急刹車,靠路邊樹林停了下來。

   他去到後座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媽身上的麻繩松了綁,媽媽以為這男人終於同意放她自由,還沒來得及開心,就見那人伸出雙手,一把緊緊握住了她的兩只大奶子,並隨後將母親整個人壓倒在身下。

   我雖然倒在後車廂里,但通過前面倒車鏡的反射,我依舊能看得一清二楚:起先,我媽媽還拼命掙扎著,一邊高聲喊叫著“救命”,一邊腰肢亂顫,還想用手推開那中年男人。結果那人也不含糊,狠狠地正反抽了我母親兩個大耳刮子,一句廢話沒說,便讓我媽立刻老實了下來。

   之後,我媽便在那人的命令下,伸手握住他髒兮兮的陽具,用玉指夾在根部,溫柔套弄起來。待陽具勃起變硬後,母親又乖乖地張開雙腿,露出還在恢復階段的小肉穴,讓那人又黑又丑的粗雞巴順利插入陰道內。

   中年男人喘著粗氣,趴在我媽媽身上賣力抽插著,也不玩什麼花樣、體位,就是純粹的男上女下式操逼;看動作頻率,這人似乎有一陣子沒打炮了,此刻他整個人都憋足了勁,龜頭脹得又突又紅,每次插入都力道十足,肏得我媽陰道壁直往外翻;我媽躺在下面,因為嫌棄男人身上那一股大蒜味,實在太濃烈熏人了,便一直將腦袋扭向一邊,緊皺著眉毛,任憑男人的陽具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我媽始終沒出聲。

   過了一會兒,那人要我媽把一只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小腿肚子架在前面的駕駛座上,我媽媽雖然滿臉厭惡之情,但心里想著,讓這男人盡快完事射精才是重點,便順他意思照做了。

   兩只美腿高高掛起後,母親肥美的肉屄這下變得如無底洞般的深邃。

   男人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將我媽媽胸前兩只大奶子壓得扁扁的。隨著性交時間的不斷延長,男人下體抽插的頻率漸漸開始下降,但力度反而卻越來越大,幾乎每次陽具的插入,龜頭都直頂我媽嬌柔的花心,拔出來時,又是整支連根而起,使得我媽媽的胯間永遠沾滿了透明的淫水。

   最後,這個中年男人還算有點“職業道德”,射精前一秒將陽具拔了出來,射在了我媽媽的肚皮上。

   ……

   被強奸過後,我媽媽明顯老實多了,她不再亂喊亂叫,一聲不吭地乖乖坐在副駕駛上,就在那中年男人旁邊。

   我媽也許是被男人徹底肏慫了,表情呆若木雞一般,也不顧自己仍舊赤身裸體著,雙腿之間還往下流著白花花的精液,只是她偶爾會悄悄回頭,向車後箱那望一望,因為我還躺在那里。

   一路顛簸了好久,面包車終於行駛至一條大路上,我也趁機“順勢”醒來,並故意咳嗽了幾下。

   母親聽到我的咳嗽聲,知道我醒了,連忙轉過身對我說著“別怕、別怕,媽媽就在身邊!”說話的時候母親還刻意用手捂住自己胸部,不想讓我在這種緊張氛圍下看見她赤裸的身子。

   我識相地閉嘴不出聲,大腦卻迅速運轉起來。

   面包車又開了約莫半小時,來到一個貌似縣城郊區的空曠地方,在黑暗無邊的夜色下,車子終於停住、熄火。司機從駕駛座上下來,“嘩”的一聲拉開車門,把我和媽媽放了出來。

   下車後,我發現自己和母親被帶到了一座廢棄的舊工廠前。

   “貨到嘍!”

   面包車司機朝里面喊了一聲。同時,幾條渾厚的狼狗的叫聲也傳了過來。

   幾秒鍾的功夫,就有兩名身材中等的男子從工廠里走出來,他們嘴里各自叼著香煙,說著奇怪難懂的鄉下話。

   由於天色實在太暗,我無法看清倆人的面孔。只記得他們隨即便用麻布套套住我和媽媽的頭,將我們母子倆硬拖了進去。不遠處,狼狗竭力想掙脫鐵鏈而發出的“嘩啦嘩啦”聲響,讓我不禁心跳加速,十分害怕。

   接下來,我先是隱約感到一陣光亮,應該是誰把燈打開了,然後那三個男人便開始用方言交談起來。說著說著,三人竟然還大聲爭執起來,我連忙豎起耳朵仔細偷聽:聽大意,貌似是守在工廠里的那倆人對這次的“貨”不太滿意,說“娘們太老,不好賣”、“小孩兒也成年了,不好管”。

   那開車的中年男也不服氣,說什麼“最近風聲緊”、“好幾位都被抓了”、“走一筆是一筆吧”,最後,他實在急眼了,便用“貨款已經給了”來搪塞那倆人,告訴他們這筆買賣不做也得做!

   “龜兒子的,這可咋辦喲!”

   其中一人無奈發出一聲長嘆。

   “哥,要不你到村子里再問問,看哪家死老伴的,就把這老娘們給收了。”

   “說的倒輕松,如今世道變了,村里那些老鬼哪個不要收小姑娘……這樣吧,明天我去縣城跑一趟。”

   說罷,那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並問開車的中年男要不要留下來喝兩盅。中年男顯然沒什麼興趣,搖搖頭,扔下半打鈔票,便轉身離開了。

   “走!山子,我們去驗驗貨!”

   “好嘞,哥!”

   ……

   幾分鍾後,我突然聽見一句,“龜兒子的!這娘們長的忒水靈了!”

   我大概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了。

   半晌,我又聽見母親熟悉的呻吟聲,一會兒是“哎呦、哎呦”的淫叫,一會兒是“窸窸窣窣”吮吸肉棒的聲音。

   透過麻布套上的幾個破洞,我勉強看見不遠處,母親跪在地上,身上仍然一絲不掛著,那個叫山子的男人抱住媽媽的頭,將陽具深深插在我媽嘴里,用力地進進出出抽插著。

   母親眼眶紅紅的,眼角還有淚珠在打轉,她仰頭看著那男人,似水的眼神好像在乞求男人輕柔一點。可男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暴力地蹂躪我媽媽的小嘴,次次都讓我媽為他深喉。母親被他陽具捅的嗓子發堵,但又無法咳嗽甚至出聲,只能不斷嗚嗚嗚地低吟著。

   看著我媽媽一臉痛苦之情,另一個稍年長的男人相當興奮,於是他解開褲子拉鏈,從里面掏出早已發漲的雞巴,讓我媽用玉手握住,母親也很識趣,剛一觸到他火熱的肉棍,便乖乖地溫柔套弄起來。

   倆人的陽具在我媽媽高超的性技服務之下,很快就變得又硬又長,活脫脫兩杆子彈上膛的肉槍。

   接下來他們把我媽媽從地上拎起來,並命她低頭彎腰,兩腿打直,翹起屁股背對著他們。年長的那個男人從後面挺起陽具,噗嗤一聲,陽具便順利地整支插入了我媽的肉穴,在插入的同時他還對另一個男人嘟囔了一句:

   “這娘們兒下面都濕透了!”

   男人騎在我媽媽的大屁股上一邊賣力拱動,一邊還不忘用手去抓捏我媽胸前的兩只巨乳,搓揉她兩粒飽滿的大奶頭。隨著陽具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龜頭觸及的地方越來越深,母親的子宮口開始強烈收縮,陰道開始夾緊,成熟女人特有的多水性器此時徹底沸騰了起來。男人也明顯感覺到來自我媽媽膣腔處的一陣吸夾,龜頭頂端已被濕熱的陰肉完全包裹住。

   在這樣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偏僻場所,被兩個陌生男人強奸,兒子還在身邊不遠處……極度的恐懼感和羞恥感摻雜在一起,使得母親幾乎整個人崩潰,大腦也陷入了一片空白。

   可淫戲才剛剛開始。

   男人們看我媽媽絲毫沒有反抗的動作,甚至連做聲都不做,不禁懷疑她是否是個傻女人,或者干脆就是個啞巴……但此時此刻哪還管的了那麼多?先抓緊時間在她身上好好爽一把再說吧!

   沒過多久,一旁那個叫山子的男人終於按捺不住了,於是我媽的身子再次被高高抱起,接著好似一塊肉夾饃般的夾在兩個男人中間,下身處紅腫的肉屄和後庭緊窄的屁眼,隨即便被兩根雞巴同時塞滿。

   母親仍舊一聲不吭,只是牙齒咬著嘴唇,柳葉眉緊緊皺起,男人們的卵蛋隨著陽具衝擊的巨大幅度,把我媽媽的肉臀撞的“啪啪”直響。

   漸漸地,兩個男人開始進行起一場比賽,而“比賽場地”則是我母親的陰道與肛門。他們競相提高自己陽具抽送的速度,以及肉棍拔出來再沒進去的頻率,並且還較量誰能使自己的龜頭一插到底,緊緊抵住我母親的直腸和子宮口……

   在倆人狂風暴雨般的輪奸下,我媽媽只感覺在自己身體內兩根肉棒不斷加熱膨脹,無論陰道壁還是她屁眼里的腸黏膜,都好像要被整個爆裂撐開一樣的煎熬。

   媽媽表情痛苦地把頭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兩條胳膊無力地的環住男人後背,她的大屁股則絲毫不聽使喚,不時地一下一下往下墜著,仔細望去,還能看見母親的胯間正源源不斷地泄著透明的淫汁……

   目睹自己的媽媽在一旁被人輪奸,我雖然內心也很恐懼,但又感到身上隱隱發熱,伸手往下一模,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硬了。

   一個多鍾頭後,兩個男人在我媽的陰道、屁眼、嘴巴,甚至肚臍眼里,幾乎我媽全身上下能玩的肉洞都灌滿了精液,今天的“驗貨”才總算告一段落。但可以預見的是,母親的噩夢這才剛剛拉開帷幕。

   盡了興的男人們把一絲不掛的我媽丟在原地,然後各自穿好衣物就走了。

   臨行前,我還看見他們拿出了一張紙條,不知道里面具體什麼內容,反正我媽是被他們鉗住小手,強行在上面按了手印。

   躺在地上稍作喘息後,赤身裸體著的母親就迅速爬過來,幫我解起繩子松綁。母親一邊費勁地解著麻繩,一邊一個勁兒地痛苦,不斷地喃喃自語,說她對不起我,不該生我作兒子,都是她害了我,害我遭受這份罪。

   我安慰了母親幾句,說至少我們娘倆兒還在一起,沒被分開,且現在還不是傷心的時候,得趕緊想辦法逃跑。

   待母親情緒稍微舒緩了點,我便告訴她,無論如何得先找到行李箱,所有的盤纏仍然還在里面。

   “對,就放在我的那幾件內衣里……”

   我媽點點頭說道。

   之後,那兩個男人一直都未出現,不過外面大鐵門緊鎖著,門外還有一只凶神惡煞的大狼狗,再加上我媽媽的衣服鞋子全都被擄走了。此時此刻,即使四下無人看守,我和母親也幾乎沒辦法逃跑。

   在如此絕望不堪的境地中,我和媽媽本來內心里充滿了無限的恐懼與害怕,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在黑暗中又茫然地待坐了許久,我們漸漸放下了沉重的心理包袱,互相挽著手,依靠著,開始回憶到了許多過往的人和事。

   母親黯然地回首起她這大半輩子,苦笑著對我說,自打年輕時起,她就是老家附近那一帶公認的大美人:五官標致,長相俏麗,皮膚像牛奶般的白嫩……即使是跟我爸結過婚後,在制衣廠里上了好幾年班,她的皮膚、身材仍一直出人意料的保持的很好,羨煞了廠里無數同年齡的女工。

   媽媽言語中難掩自豪地說道:“當年你爸帶我出去,甭管做啥,不管熟識的還是不熟識的,幾乎人人見到她,都得夸兩句‘年輕’、‘漂亮’、‘看不出都結過婚了’。特別是你爸學校里那些男教師,常常當你爸的面都要和我……”

   媽媽說到這,突然欲言又止,打住了。

   “啥?要和你干啥?”

   這麼多年來,今天是我頭一次聽母親回憶這段往事,以前還從未想過這一茬。於是我自然打破砂鍋問到底:“難不成……媽,難道你老早以前就已經給我爸戴過綠帽子了!”

   “當然沒有!”

   母親斬釘截鐵地說道。

   “只是和我說些黃色笑話,挺下流的,弄得我和你爸當時都特尷尬。”

   哎,真沒勁。

   後來,把我生下來後……媽媽說到這兒,臉頰和脖子上不禁泛起一片紅雲……媽媽的身姿愈發性感婀娜了,一對雪白豐滿的大奶子,由於充滿了乳汁,無論穿什麼衣服胸部都鼓脹鼓脹的。

   母親說她當年最怕跑步,哪怕走快一點都不行,因為一旦運動,她胸前那兩只原本挺立著的豪乳,就會立刻隨著節奏搖搖晃晃,因此在路上常常招來過往男人們的側目,那一雙雙色欲十足的眼睛,她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誠然,上天給了母親完美的外表,但也奪去了她完整的人生。

   自打我有記憶開始,以下幾件事,我就非常清楚:第一,我們是一個落後小縣城的普通家庭,父親是個清貧的中學教師,家里經濟條件很一般,花錢、用度什麼的,一定得省著花、省著用;

   第二,母親只是個普通女工,她賺的錢不多,但為了我,為了這個小家,已經相當辛苦、勞累。而自己腦袋又不聰明,不是讀書的料,因此快快長大,出去掙錢,為母親分憂。

   第三,從小到大,無論多困難的時候,我都沒見到,哪怕一個親戚,幫過我們,至於外人,我更是都很少接觸到。因此想要掙大錢,過上好日子,我就必須得靠自己,而不能指望任何人。

   至於後來的那些事兒,從99年算起,因為國企改制,母親和無數勞苦工人一樣,被迫下崗。後來母親選擇離開縣城去鄉下做小生意,本想另辟蹊徑,補貼家用,沒想到從此走向了命運的轉折點,徹底墮入男人們發泄淫欲的苦海之中……

   說到這里,我和母親都不自覺地沉默了,尤其是我,心里除了非常難過外,還不免有些自責,至於個中原因,我想各位熟讀《可憐的媽媽》系列的看官們,應該十分清楚吧。

   半晌,不知媽媽是為了轉移話題,還是純粹出於情感上的迸發,她突然對我說道:“如果這次咱娘倆兒能夠平安離開這,我回家後一定再找你爸好好談談。”

   ……

   到了下半夜,我和媽媽互相擁摟在一起,就在這黑漆漆的廢舊工廠里,沉沉睡去了。

  

  

  

  

   第七章

  

   第二天天明,等我渾渾噩噩的從地上醒來時,已然不知幾時幾分,接著下意識地往旁邊一瞧,突然發現,我媽竟不見了蹤影!

   正當我覺得情況有點不妙,准備出去瞧瞧時,不遠處一扇鐵門被推開,一張熟悉的面孔從外面緩緩走了進來。

   我定睛瞧了瞧,母親此時不再赤身裸體,她身上正穿著一條墨綠色的吊帶短裙,腳下穿著雙酒紅色的魚嘴高跟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些衣物都是母親自己的。

   看來媽媽已經成功拿回了我們那些行李,不過,又瞧我媽媽那一副衣衫不整、滿臉潮紅的樣子,我心里大致有了譜——我媽今早又被男人們肏了一次。

   “媽,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剛剛去哪兒了啊?”

   我媽低著頭不答,只是把手中的一些早餐,包子、油條之類的一股腦遞給我,叫我趕緊起來收拾收拾,把早飯給吃了。我問她,早飯是不是那兩個人給的,我媽依舊低著頭,不願吭聲,似乎有難言之隱。

   於是我也不再追問下去。

   一刻鍾後,我狼吞虎咽地吃掉了那些早飯。從昨天下午到今早,我一直腹中空空如也,此時確實餓極了……

   突然。

   “小娃子,你娘長得是真水靈啊!呵呵!”

   我循著聲音望去,一個長得十分精瘦的男人,一米七的個頭,不高,皮膚也挺黑,但渾身肉緊緊的,看起來很有力氣的模樣,年齡嘛,估計不到四十歲。

   此人旁邊還站著個壯漢,個頭雖然也不高,但瞧那魁梧的身板,好似一名金牌打手,站在遠處都令我膽戰心驚。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打手模樣的家伙,就是山子,28歲,本地人;而那個山子一直管他叫“哥”的精瘦男人,也是本地人,並且還是這一帶有名的人販子,叫昆哥,39歲。

   “哎,你多大歲數?有二十嗎”

   山子踢了我一腳,“老子問你話呢!”

   我剛反應過來,趕忙說道:“有,有……”

   “念過書沒?”

   “念過,但……”

   “行了!那你看看這個,能看懂吧”

   山子打斷了我的話,並遞了一頁紙給我。

   我大致看了下內容,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就是昨夜他們爽完我媽媽提褲子走時,強逼我媽按手印的那張紙,上面寫著一行大字:“本人欠XXX壹佰萬元人民幣,利息每天一千元人民幣,特立此據,定按期償還。”

   末了還有一個清清楚楚的我媽媽的手印。

   “小娃子,現在的情況不用我多說,你和你娘好好商量下。”

   昆哥點了根煙,緩緩說道,“眼前就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去西邊的山區,讓你娘嫁一個老光棍做媳婦,你自己就給作坊打小工;二是跟著我昆哥混,去東邊縣城找活干,兩個人一起做事,慢慢還錢。”

   山子跟著附和:“別他媽想著逃跑,除非你倆不想要小命了!我哥在縣里可是黑白通吃哩!”

   說完,他們倆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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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廢棄的破廠房里,死一般的沉寂。

   ……

   (就當時的情景,我想各位看官們應該與我一樣,不難看清一點:被人賣到山區去,是條徹頭徹尾的不歸路,這一輩子都別再想回家了。)萬分無奈之下,母親只好聽從我的意見,選擇跟著那個昆哥去東邊的縣城。

   當天中午,昆哥他們就開車來把我們母子倆給接走了。在車上,我和媽媽依舊被蒙住眼睛、綁住雙手雙腳。

   車子到了縣城,不知是郊區還是哪兒,有一片老居民房,破舊的小商店,犬牙交錯的巷子,零零星星的水果攤……後來我漸漸搞清,住在這一帶的人原本都是些當地農民。現在,他們每天啥事兒不干,吃吃喝喝,再賭幾個小錢,因為可以等著政府拆遷,給他們撥款分新房。

   昆哥和山子的據點就在這一帶其中的一幢小二層里。他們住樓下,我和母親則被安排在樓上。

   整幢摟,窗戶加了不鏽鋼,只有一個門,一把鑰匙……

   下午,我媽正躺床上休息,昆哥和山子突然跑到樓上,再次把我給綁了,然後扔到房門外晾著。我預料他們這是來玩弄我媽媽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後,我就聽見從屋里傳來熟悉的聲響,只見我媽赤裸著上半身,跪在昆哥與山子中間,她小雞啄米般地左右晃著腦袋——不難看出,母親正在給他倆吹喇叭。

   兩人一邊高高挺著雞巴,享受我媽媽到位的口舌服務,同時還彎下腰,翻來覆去地把玩我媽媽露在外面的一對巨乳。

   十分鍾後,山子就被我媽的靈活小嘴吹得全身直顫,接連按住我媽媽的腦袋做了好幾次深喉,想必是快要射精了。隨後不到半分鍾,山子便突然從我媽媽口中抽出陽具,讓我媽換用玉手幫他快速擼幾下,呼啦啦一陣飛機打完,山子眯著眼睛將龜頭頂在我媽媽額頭上,果然是高潮了,還射了我媽一臉白花花的精液。

   一旁的昆哥見狀,直笑他沒本事:“小年輕,終究是不行啊……還沒弄幾下就交貨了!”

   說完,他還用肉棒敲了敲我媽媽的臉頰,並毫不知恥地問我母親:“騷娘們,瞧我這雞巴硬的,是不是比你男人厲害多了啊!哈哈!”

   我媽兩眼呆滯,對於他的話完全無動於衷,只是機械般地張口將嘴邊的陽具含入口中,繼續一絲不苟地為昆哥口交。我媽面無表情地橫吹豎舔、吞進吐出著肉棒,已經習慣被陌生男人玩弄的她,又淪落到今日之境地,母親已然不在乎自己嘴里肉棒的主人是誰了……

   晚上,山子出門去了,昆哥來給我們娘倆兒送飯。臨吃飯前,昆哥再次獸欲大發,強行把我媽媽拖到床上。這次他也不避諱我了,只是叫我在那埋頭吃飯,不准出聲。

   母親知道昆哥這是要當著我的面奸汙她,但她又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緊咬朱唇,羞辱地把頭扭向一旁。

   我一邊不知所措地扒著碗里的飯菜,一邊目睹昆哥把我媽媽一條玉腿架到肩上,暴怒的陰莖已經頂到母親濕潤的陰唇上。接著只聽一句“騷娘們,我來了!”,昆哥下身用力一挺,霎時間,那根粗大的陽物便順利撐開我媽媽小穴口兩片肥厚的陰唇,連根插入母親那溫濕緊密的陰道里。

   被人直頂花心後,我媽雙腿的肉一緊,身子劇烈地顫抖了幾下,同時頭部猛地向後一仰,露出她白皙的粉頸。

   隨著昆哥大幅度的抽插動作,我媽開始含糊不清地“嗷嗷”直叫。耳朵里充斥著自己母親的叫床聲,我實在沒心情吃飯,便干脆放下筷子觀看起來:昆哥看來平常沒少玩女人,一看就是個行家,他在做著活塞運動的同時,還用手掌扒開我媽媽兩片豐滿的股丘,好讓我媽媽的小穴能最大限度地把他肉棒吃到底。

   並且,昆哥每次都把陰莖一直拉到我媽媽的陰道口,再突然一下,用力整根插進去,讓龜頭直搗母親軟嫩的子宮口。濕淋淋的陽具把陰道里褶皺、嫩肉不斷拉出又塞入,黑乎乎的陰囊打在我媽媽的陰戶下部,“啪啪”直響,充斥了整個二層,混合著母親痛苦的呻吟聲,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

   之後幾天,我和媽媽一直提心吊膽著。雖然昆哥他倆每頓管吃管喝,之前的行李也拿到手了,昆哥本人也除了玩弄玩弄我媽,拿她的身子泄泄欲火外,並沒有傷害我們的意思。不過,無論白天黑夜我們娘倆都被軟禁在這小樓的二層,不讓踏出半步。

   我和媽媽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日子過的惶惶不安。

   並且,因為所有吃喝用度都是昆哥掌握著,所以我們凡事都得看昆哥的臉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為了討好昆哥,母親常常屈意承歡、使出渾身解數伺候他。

   比如說今天下午,昆哥在樓下無所事事,便搬了個涼床到樓上,讓我媽媽給他擦背,就像在澡堂子里那樣,更過分的是,我媽媽還要脫光衣服、光著身子服務他。對於這樣的下流要求,我媽還是滿口應承了下來,沒多說一句怨言。而我也不能繼續閒著,時不時地要給母親去打熱水、濕毛巾,當母親在給昆哥擦的時候,我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等她叫我去換水。

   看官們都知道,我媽媽畢竟曾做過一段時間妓女,雖然已是幾年前了,但瞧母親腆著個大奶、撅著肥屁股在那擰毛巾,還頗有些專業的樣子。

   ……待昆哥裹著浴巾在涼床上躺好後,母親便把擰干的毛巾放入右手,連轉兩圈纏在手上,接著從昆哥的腳底開始,慢慢向前推進。擦到大腿根子時,昆哥舒服地“嗷”叫一聲,然後示意我媽給他“吹吹”。

   於是我媽趕緊停下手中的活,然後彎腰把腦袋探進昆哥的襠中。隔著浴巾我雖看不見里面的情形,但聽見“吧唧吧唧”的吮吸聲,我便知道媽媽已將昆哥的雞巴含在了嘴里,賣力地吸舔著。

   從腳底到脖子,因為時不時地還要幫昆哥口交,因此我媽足足擦了四十多分鍾才完事兒。

   擦完前面的汙垢,母親已是滿頭大汗,但她還不能休息,仍得繼續賣力賣身——母親在一邊用濕毛巾給昆哥搓後背時,還得在原地一動不動地任由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四處游移,我媽的乳頭、屁股溝、陰蒂,昆哥的手指不會放過她身上任何一個敏感部位。

   擦了近一個小時,昆哥滿意地從涼床上爬起來,不過他並不急著去衝洗,而是一手揉捏著我媽的大奶子,一手拍打著我媽的屁股肉,同時一臉淫笑地和母親說著悄悄話。我站的地方並不遠,但完全聽不見昆哥說話的內容,只能看見母親微微弓著背,垂著腦袋,她雖並不開口與昆哥交流,但一邊聽著他說一邊卻不住地點頭……

   待昆哥走後,母親迅速穿上了衣服裙子,然後拉我回房間繼續看電視。我問她剛剛昆哥說了啥,母親淡淡地說道,沒什麼,一些無聊的事。我最討厭母親遮遮掩掩,便繼續追問。

   後來母親告訴我,昆哥只是很奇怪,為什麼我能如此淡定自若地看自己媽媽被別的男人搞,還問我是不是她親生兒子。我媽聽了自然是點頭承認。

   細想一下,其實這是個危險的信號,如果昆哥發現我和母親之間有亂倫關系,以這些人陰險的犯罪心理,保不准會想出什麼壞主意使在我們娘倆身上。

   晚上熄燈之後,我和媽媽迅速鑽進被窩里,商量起了逃跑計劃。

   ……

   被關押在小樓的第八天,事情突然有了變化。

   早上,山子過來送早飯,但只拿了一份,因為他隨後就把我媽媽給帶走了。過了一會兒昆哥又來了,他一進門就問我,想不想知道我媽去了哪兒,我腦袋瓜轉了一圈,隱隱感覺這是個圈套,便故意搖搖頭說:“反正我媽已經是你們的女人了,你們別傷害她就行。”

   昆哥聽了,不懷好意地笑著:“嘿嘿,小娃子,趕緊吃飽喝足,跟我出去一趟!”

   簡斷節說……

   幾個鍾頭後,我被再次帶回了那座廢棄工廠。下了車,昆哥領著我,一邊往前走一邊發香煙給我抽,讓我放松,沒必要緊張。我不知道昆哥打得什麼算盤,只覺得事情有些不妙,果不其然,半分鍾後,我和昆哥走到廠房大門口,一進去,我立刻就震驚了!

   只見我媽媽渾身上下僅穿一件薄紗風衣,腿上套著黑色絲襪,被兩個戴著頭套的男人摟在中間坐在一塊跳高墊上,跳高墊有些破舊,但上面還鋪著一層艷紅的床單。

   我媽臉上掛著淚痕,雙腿大大的叉開著,兩只胳膊無力地掛在左右男人的脖子上。兩個男人一人伸出一只手,正同時摸弄在我媽媽陰毛濃密的私處,他們將我媽肥厚的陰唇掰得開開,暴露出里面深褐色的陰肉,並時不時用大拇指揉揉她的陰蒂,惹得我媽媽尖叫聲不斷。

   在母親與兩個男人四周,至少還圍著有七八個人。

   其中三個手拿DV,正繞著母親他們邊走邊拍,變換著各種角度;同時,跳高墊的正前方還放置了一台廉價的攝像機,固定在一個攝影專用的三腳架上,由一個戴帽子的年輕人掌控;不遠處,站著三四個中年男人,其中有個穿著打扮暴發戶模樣的家伙,一邊與旁人交頭接耳,一邊還大聲指揮著跳高墊上的那倆如何如何玩弄我媽。

   ……一星期前還空空如也的廠房里,此時竟變得如此熱鬧非凡。

   目睹自己媽媽被人這樣百般凌辱,我氣的差點暈倒過去!但小不忍則亂大謀,我竭力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裝出一副淡定自若地樣子,問昆哥:“這是在做什麼?”

   昆哥笑笑,只講了兩個字:“拍片。”

   “哦,那是怎麼個拍法?”

   昆哥終歸覺得有些蹊蹺,於是我隨即又接了一句,“誰是導演啊?那個人嗎?”

   我指了指戴帽子的年輕人。

   “嘿,小娃子!你他媽倒是挺沉的住氣啊!就一點都不擔心你娘?”

   我搖搖頭,說:“擔心有啥用?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只想跟昆哥您好好混,留在昆哥您身邊,以後混好了再把我媽贖出來!昆哥,您看呢?”

   “嗯……小娃子,你能這麼想最好!”

   昆哥滿意地點點頭,

   “只要心夠狠,就一定能做大事!以後我會帶著你干活……”

   此時此刻,我終於取得了這個人販子的初步信任。

   再看那邊廂,跳高墊上,其中一個男人正准備直奔主題,他挺起早已翹得老高的陽具,對准我媽媽的肉穴,吧唧一聲,肉棍就整支插進了我媽的生殖器里。

   現在我才看清楚,為什麼找這家伙來拍片:他一米八幾的個頭,身形健碩而沒多余的脂肪,一塊塊肌肉棱角分明,好像一頭怒氣衝天的公牛;而他胯下那根勃起的肉棍,少說也有二十多公分長,並且快趕上我媽小臂那麼粗。

   沒肏多久,他便換用經典的“老漢推車”體位,從後面抱住我媽肉滾滾的腰部,陽具抵在母親粉嫩的腿股之間快速抽插著。

   我媽媽雖然性經驗極其豐富,但對這位壯碩如牛的猛男、那根快趕上驢鞭大小的陽具,我媽罕見地表現出了不適應……只見母親被肏的時候,小嘴一直大大張著,不停地深深倒吸著氣,發出“嘶嘶”的喘氣聲,臉上一副難以言喻的、既痛苦又爽快的表情。

   不一會兒,我媽媽的陰毛就全部濕透了,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男女生殖器的交接處發源,順著我媽的屁股縫,先到大腿內側,再到小腿內側,連綿不絕的流下來,很快就打濕了半張跳高墊。

   母親的下體私處被淫液完全沾濕後,柔軟溫熱的陰道壁貼將入侵的陰莖包得緊緊的。男人一邊快速抽插,一邊看著我媽媽被歲月催熟的、豐滿多汁的嬌美肉體,在自己胯下前後搖擺、晃蕩著,一種別有風味的新鮮感油然而生。

   隨著交合時間的慢慢增加,男人挺動下身的速率也越來越快,母親臉上的表情更是越來越扭曲。暴烈的大肉棍肏的淫水騰騰,直往外冒,濺得兩人的陰毛上斑斑點點。不光這樣,男人還用手掌拍打我媽肥滿多肉的翹臀,“啪啪啪”地十分用力,最後刺激地母親實在忍不住,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大聲浪叫起來:“嗷嗷……啊……不要……嗷嗷……”

   我媽媽被男人奸得春情勃發,不知已泄了幾次。強烈的性刺激令母親雙眼迷離,滿頭香汗,貝齒都輕輕地咬了起來。

   ……

   不遠處,之前玩弄我媽媽陰部的另一個男人,此時已經脫下了頭套,正在抽煙休息。看他還沒把衣服褲子穿起來,我就明白等下我媽媽還要被這家伙再肏一次。

  

  

  

  

   第八章

  

   後來,昆哥說,如果我真心願意跟他混,他明天就給我安排活干了。我自然是答應下來,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他們具體准備怎麼處置我母親。

   昆哥果真已放松了警惕,他詳細告訴我:那個暴發戶模樣的中年人,是他們縣娛樂產業的名人,開了兩家歌舞廳、三個按摩店,身家至少得有千萬,以後凡見面必須得叫張總。昆哥這些年擄來的姑娘,只要有點姿色、歲數不大的,統統被張總買去做小姐了。像我母親這樣都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一般來說,都是賣給西邊山區的老光棍們做媳婦,但昆哥瞧我媽媽臉蛋長得漂亮水靈,身材又保持得極好,因此便向張總求教,討一條門路好好開發開放這等“資源”。

   張總能混到如今這般地步,自然腦筋轉得呼呼響。昆哥去他辦公室後,說明了情況,張總當下就給出了個主意:讓我媽媽去拍毛片。

   具體來說,就是找幾個學電影的大學生,隨便配一些設備,然後一幫人找塊僻靜場所,用最小的成本拍攝即可。至於男演員,張總先借了兩個“牛郎”給昆哥,讓他拍第一部的時候用,而以後再拍其他的,則完全靠昆哥自己找人了。

   拍好後的毛片,張總自會找關系、找人脈,將其刻錄成光碟,再分銷到各個音像市場、店鋪、路邊販……只要銷售是在這個縣城內,保管萬事無憂。

   (那幾年,網絡才剛剛興起,仍舊有一大批一大批的人會去各種地方淘片,像我母親被逼拍下的這種,更是可以打著純國產、純原音的噱頭,銷路完全可以樂觀期待。)

   而光碟賣出去後的利潤,張總獅子大開口,要求六四分賬,他拿六成,昆哥拿四成,除此之外,昆哥還得承擔各種人工費和設備租借費。

   對於這樣稍顯苛刻的條件,昆哥二話不說,滿口答應下來。因為昆哥也不傻,他深知一點,此事能成的關鍵,在於張總背後的關系網,有這只大手的保駕護航、市場拓寬,想掙錢一點不是難事兒。

   此外,昆哥還明明白白告訴我,今天特地把我也領到拍攝現場,就是想測試下我的反應,看我能不能使他徹底放心,這樣也好以後分配我任務。

   就目前而言,我總算涉險過關了……

   回到拍攝現場,之後的數小時內,兩名經驗豐富的“牛郎”,默契配合,總是保持在將射精的時候換人;而我媽媽則慘了,不知道被輪奸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任人擺布的母親,漸漸雙眼迷離,身體甚至有時不自覺的迎合陽具的抽送;最後,當“牛郎”們終於射出的時候,媽媽幾乎要昏厥過去,她滿身精液的躺在跳高墊上,飽滿的雙乳一起一伏,下身一片狼籍。

   ……

   直到下午五點多,廢棄廠房里的“大片”才拍完。

   那戴帽子的年輕人,估計就是從電影學校請來的臨時“導演”。拍攝工作結束後,他壓了壓帽檐,快速收拾好攝像機和三角架,然後拿出一套衣服。我仔細一看,應該是母親早上過來時穿的連衣裙和絲襪。

   年輕人把這些衣物一股腦扔在我媽媽背上,扭頭正准備要走,卻又突然停住了——接著只見他悄悄折回去,以為大家都沒注意到——偷偷地把我母親穿過的胸罩、絲襪給順走了。

   可這年輕人沒想到,站在大門口的我和昆哥一直盯著他呢。看到剛剛那一幕,昆哥招招手把他叫了過來,然後當著我的面,就直接問他說:“小鬼不要偷東西嘛!怎麼著?想玩玩?等下我讓這娘們給你爽爽!”

   年輕人貌似有點不好意思,帽檐壓得更低了,半晌,他才默默地搖搖頭,說自己急著回去上夜課,還是先結賬吧。

   趁昆哥去外面車里拿錢包時,我趕忙衝到母親身邊,費了半天勁,才勉強幫母親穿好連衣裙和高跟鞋。裙子雖然能夠遮住她的陰部和屁股,但母親的性器不斷有粘稠的液體往外涌出,因為沒有內褲的承接,液體沿著母親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

   我扶著媽媽從跳高墊上站起身,經過這幾小時的糟蹋,媽媽全身酥軟無力,靠在我肩膀上嗚嗚咽咽地哭了好久。我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媽媽說“結束了、結束了,馬上就回家了……”

   因為輪奸後下體的疼痛,母親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粘乎乎的精液沿著她的大腿根灌入高跟鞋中,母親每走一步便往外溢出一些。

   ……

   晚上,昆哥在外面打包了盒飯,讓我們帶回去吃,說今晚要讓我媽媽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住處的小二層,媽媽勉強吃完了半盒,就去洗澡間里洗澡了。這時候,昆哥在樓下大喊,要我帶著盒飯下來,與他們一起邊看電視邊吃。

   我一下樓,發現山子也在。他擺擺手,示意我坐在他身邊:“小鬼,昆哥說你要跟著我們混,是不是想唬人?”

   我趕緊放下手中的飯菜,搖搖頭,堅決否認!

   “那好,你看看這個……”

   山子從包里掏出一疊小卡片,我拿起其中一張,定睛一看,發現上面印著我媽媽只穿著三點式和高跟鞋的照片,底下還有十六個小字:“出軌少婦,全套服務,完全免費,限量接客。”

   翻過來,卡片的背面還印著我媽媽另一張照片:畫面中,媽媽的眼神空洞迷離,臉上帶著淫蕩的表情,她白皙的胸前垂著兩只沉甸甸的乳房,凸起的乳暈象兩顆成熟的桑果,同時,我媽的雙腿還向兩旁高高抬起,豐腴的陰部象一朵盛開的花,殷紅而濕潤——這一定是今天下午剛拍的!

   ……

   “怎麼樣?把你娘印的漂亮不?”

   山子故意讓我難堪。

   我不知該說什麼是好,便放下手中的卡片,繼續埋頭吃飯。

   這時昆哥發話了:“小鬼,你等會再吃,給我聽清楚嘍:這些小卡片就是你的工作內容,打明天起,山子會帶你去一些地方,發卡片,他還會教你怎麼做安全,怎麼做能成,怎麼做才能使外人信得過你……”

   昆哥頓了頓,繼續說道,“你要是肯賣力學,賣力干,等我們掙到了錢,過些時日就會有新女人來代替你娘,你明白不?”

   “嗯,我明白!一定給昆哥、山子哥好好賣命!”

   “不錯,吃飯吧小娃子,吃完以後,允許你在這看半個小時電視。”

   “謝謝昆哥!”

   但事實上,我一吃完飯就立刻上樓了,因為我心里已經有了主意,迫不及待想告訴母親。

   回到房間里,母親正疲憊不堪地躺在床上,好像快睡著的樣子。我悄悄走到她身邊,本想幫母親蓋被子,卻不料無意中把她給弄醒了。

   “怎麼了,小豪?”

   母親語氣虛弱地問我。

   “媽,告訴您個好消息……”

   我湊在母親耳邊,告訴她說,自己已經取得了樓下那倆家伙的信任,他們不僅不會傷害我,從明天開始,他們還會帶我出門,去外面跟他們一起干活。

   母親聽到我這話,立刻支撐著起身,抓著我的胳膊說道:“小豪,那你明天找個機會,趕緊自己先跑吧!”

   “那怎麼行,丟下老娘自己跑?這事我干不出來!”

   我扶著媽媽柔軟的玉手,向她保證,自己一定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而且一定會讓我們母子倆早日脫身。但在此之前,為了向那些人表忠心,我必須一直在昆哥他們面前裝小人、裝孫子,裝得只顧自己死活而不顧母親,希望媽媽能夠理解、明白,記住這一切僅僅是演戲。

   母親沉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和我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

   第二天一大早,母親就被昆哥叫起來,穿上性感的裙子絲襪,一番梳妝打扮、精心收拾後,昆哥又給母親戴上眼罩、嘴里塞了棉布條,才放心將她帶出去。而山子直到臨傍晚,才開著車來接我,我和山子倆在外面像打游擊似的,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到處發小卡片。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幾乎每星期兩次:上午,母親衣著光鮮地被帶走,深夜,母親衣衫不整地再被送回。不用想,昆哥一定是在用我媽媽的奶子和肉屄發財,看著母親逐漸淪為昆哥等人的搖錢樹,我心里十分不甘,但咬咬牙,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

   有一回,山子和我在住處,因為還沒到出去發小卡片的時辰,閒著無聊,他便拿出一張碟片邀我同看,打開錄像機後,我發現竟是自己母親拍的“片子”:劇情似乎發生在某個小區花園里。鏡頭中央,我媽媽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她只有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尖嘴高跟鞋,腿上裹著條透明的肉色絲襪。此時,我媽正四肢趴在花壇旁邊的鵝卵石地上,脖子還被人上套了個紅色的項圈,項圈上接著一條狗鏈,狗鏈的另一端,被站在我媽身邊的一個糟老頭握在手中。

   鏡頭掃了下四周,只見花壇旁正站著一大幫男人,但盡是些面相淫蕩不尊的老家伙。

   這時候,一個年輕小伙走了過去,我仔細一瞧——這他媽不是那個搞攝影的大學生麼!

   糟老頭見他來了,便一臉笑呵呵地迎上去,當然手里還牽著我媽媽。母親被他用狗鏈牽著,再加上還穿著高跟鞋,只能在鵝卵石上無比吃力地爬行,看著鏡頭中我媽兩瓣肥白的大屁股左搖右擺的樣子,真令人想脫了褲子狠狠肏她一炮。

   “王爺爺,您老什麼時候也養起狗來啦?”

   “嘿嘿,老了嘛,總得有個伴,這是我兒子從德國給我買的純種牧羊犬。”

   “哦,是嗎!應該是條母狗吧。”

   “對,就是條母狗,還動不動就發情!你來的正巧,看我把它訓練的怎麼樣……”

   (一老一少倆人,在那生硬地對著台詞,事先准備好的)

   說完,那糟老頭便吹了聲口哨兒,我媽媽聽了,立刻叉著雙腿蹲了下來,我媽襠部的絲襪不知何時被挖了個洞,此時正陰戶大開著。接著,糟老頭便彎下腰,用手指飛快地搓捻起我媽紅腫的陰蒂,撥弄她兩片肥厚的陰唇。

   沒一會兒,媽媽的小穴口就在他手指的戲弄下“聽話”地出水了。

   隨後,糟老頭又吹了第二聲口哨兒,聽到指令的母親,迅速將身子平躺在地上,然後伸出舌頭,四肢朝上,活像一只發情的母狗。隨著我媽在地上瘋狂扭動、搖擺著身子,她胸前那對沉甸甸的碩乳,也跟著節奏而四處亂晃,鏡頭立刻給我媽白花花的大奶子一番特寫。

   接下來,糟老頭又吹起了第三聲口哨,母親也隨之作出反應,乖乖地配合他。只見我媽媽直起身,重新在地上雙膝跪好,大屁股翹得高高,然後媽媽便開始學狗叫,“汪……汪……汪……”,同時大屁股還一扭一扭。年輕人見此景象,不禁摸了摸自己褲襠。學完狗叫後,媽媽又脫掉高跟鞋,被糟老頭牽著爬到花壇上,繼續做了幾個不堪入目的下流動作,或是擺出連妓女都覺得臉紅的羞恥姿勢。

   “表演”結束後,糟老頭便繼續念台詞:

   “小伙子,我邀請你去我家做客,和我們這些老家伙一起抽抽煙、吹吹水,順便再欣賞一下我家牧羊犬的其他‘節目’!”

   看到這一段,畫面突然黑了,於是山子就趁機按了暫停,並問我覺得怎麼樣。

   我搖搖頭,說這樣不好,就憑你們現在的設備和人力,想拍這樣的變態劇情,恐怕拍不出理想的效果。

   山子笑著說,這可不是他和昆哥決定的,畫面中那個年輕小伙子才是導演,他接了這份活之後,每天就在網吧里看各種日本AV,尋找拍攝靈感。

   我心想:怪不得,一般路邊賣的毛片哪里會有這般情節……

   山子又問我,讓我媽媽拍這種程度的片,我是啥想法。我斬釘截鐵地回答,沒想法,只要不弄傷我媽媽的身體,昆哥想怎麼拍、拍啥類型都OK。

   “好小子!”

   山子點點頭說了一句。

   隨後,反正時間還很早,山子便按了下遙控器上的播放鍵,我們倆又接著看了起來:此時畫面中出現的場景,是那座熟悉的廢棄工廠。空曠的廠房中央,依舊鋪著幾層跳高墊,墊子上站著一個體態豐盈的女人,她被人剝了個精光光,除了腿上肉色的連褲襪,正赤身裸體地在墊子上跳艷舞!

   不用說,這個女人一定是我母親……

   真是令人觸目驚心,媽媽一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竟被要求一絲不掛著,在DV鏡頭中,賣力晃起自己肉滾滾的大奶子,搖起自己白花花的大屁股,絲襪還被人撕得破破爛爛……跳艷舞!

   簡直令她羞恥到了極點。

   待母親動作笨拙地跳完了一段“舞蹈”,畫面邊緣便出現了一個男人,他臉上打著馬賽克,手中握著一瓶啤酒。接著,只聽一聲“開始!”,那人便仰頭咕咚咕咚,把啤酒一口氣都喝完了。

   接下來,我媽就被這個男人一把拽了過去,他緩緩脫下褲子,坐在跳高墊上,粗黑的肉棒已經一柱擎天,見狀,我媽媽一言不發,自覺將兩腿張開120度,默默坐到那人陽具上。媽媽肥美的肉屄口開始往外出水,倆人的生殖器官對准位置後,我媽便慢慢放下身體,直到將她的大肥屁股壓在男人毛茸茸的腿上。

   母親的會陰很快便與男人的陰囊親密接觸在一起,溫熱潮濕的陰道逐漸將陽具完全包裹。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男人進入狀態也很快,陽具極度地興奮。

   不知是不是出於導演的安排,男人雖然下身不怎麼挪動,雙手卻一刻不停地在我媽大乳房上揉捏,還抓著我媽媽的奶頭拉長,直到我媽吃力地叫痛,他才再讓奶頭自由彈回。這時候鏡頭迅速調近,給出我媽兩粒紫葡萄般的大奶頭一段特寫。

   陽具的抽送一直十分劇烈,幾乎沒有間歇,我媽媽一邊高聲呻吟,一邊大幅度扭動著身體和屁股,以配合自己小穴內陽具的抽插。

   如此操弄了幾十下後,男人又玩起新花樣,他在一邊保持著下身抽插的同時,一邊抱住母親整個人,從跳高墊上站了起來。

   接著,就見我媽媽抬起小臉,表情哀怨地看了下主鏡頭,想必是導演在指揮。果不其然,隨後我媽就變換姿勢,男人自然也跟著變換:只見母親雙臂撐地,下身牢牢地被男人頂在半空中,吃力地從跳高墊上爬下來。男人根本不管不顧我媽,他一邊撲哧撲哧地插穴,一邊推著我媽媽用雙臂往前爬,真的好像“老漢推車”一樣,用雞巴“推”著我媽媽在地上爬行。

   被人用這樣的姿勢肏屄,短短十分鍾不到,我媽媽就經歷了幾次強烈高潮,酸痛而腫脹的下體,幾乎使母親弓起腰都無法保持平衡,淫水也嘩嘩的噴灑了一地。

   ……

   看自己媽媽被人凌虐成這樣,我實在無法直視,便假裝要上廁所起身走了。山子則依舊興致勃勃地坐那繼續觀看。

   平日里,我跟山子在一起,無論做什麼,我都一直留著心眼,因為山子是昆哥身邊最親近的人,但他畢竟歲數不大,沒有昆哥那般深厚的社會經驗。可以說,山子雖然沒文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的的確確沒有城府。

   於是我便經常拐彎抹角地、想盡辦法套他的話,從山子嘴里透露出的信息,往往十分管用。比如說,我第一件弄清楚的事兒,就是關於那些印有我媽媽裸照的小卡片。

   原來,我實際上每天干得工作——發小卡片——就是給我母親拉嫖客,並且這些嫖客玩弄我媽,還完全不需要付一分錢!因為這些拿著小卡片去找昆哥的嫖客,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我媽媽拍的黃色錄像里的“男主角”……(說到這,我想諸位只要仔細閱讀過前文,應該都不難猜到吧)

   而有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更是證實了這一切。

   那天,昆哥和我正在樓下看電視,而媽媽則在樓上洗衣服。因為每周只需出去“拍片”兩次,所以媽媽還有大把大把時間在家,昆哥自然不會讓我媽隨便閒著,就令她洗所有人的衣服,還要做飯、打掃衛生。

   後來,大約晚上八點左右,隔壁煙酒店的老板過來竄門。他一進來,就晃了晃手中的小卡片,說是前幾天山子買香煙時遞給他的,看完後他覺得挺有意思,今天便過來瞧瞧。

   昆哥見了煙酒店老板,很客氣地請他坐下來,慢慢聊,倆人互相遞完煙後,昆哥便打發我上樓回避,順便把我媽叫下來。

   我咚咚咚地跑上二樓,通知了媽媽一聲,自己卻沒有回避,躲在樓梯口悄悄偷窺著。

   煙酒店老板見到我媽媽後,眼神直勾勾的緊瞅著她,猶如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我媽一動不動站在那,身上穿著一襲碎花短裙,她低著頭只看地板,任憑男人的一雙色眼視奸,好像正在發生的這一切與她無關。

   老板上下打量了好一番,才開口說道:“嗯……身材還算不錯,屁股夠大,奶子夠肥,小臉蛋也不像四十多歲的樣子……真的免費啊?”

   “那還有假!收你一分錢,我名字倒過來寫。”

   “那好,那好,免費就最好……但是……”

   “但是啥子?”

   昆哥急忙問道。

   “但是,這娘們畢竟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了。我那些哥們兒都不好這一口啊!”

   “哎呀老板,多慮咯!這騷娘們和一般女人不一樣,別看她有點歲數,下面那口肥屄特別嫩特別緊,比那些小女娃娃更有意思!”

   昆哥一邊笑嘻嘻地說著,一邊把我媽往老板跟前推去,“不信?來來來,你親自用手摸摸!”

   “這不大合適吧……昆哥,我們還沒決定要給你‘拍電影’呐,你就讓我免費試試貨?”

   “那是當然!不先和女主角培養培養感情,到時候怎麼入戲!哈哈哈哈……”

   接著,就看見昆哥對我媽使了個眼色,非常迅速,意思是叫我媽讓老板用手“考察考察”她的小穴。

   我媽媽不敢不從,只好無奈地脫下自己內褲,然後把碎花裙的裙擺提到腰間,接著母親又微微張開雙腿,往下呈半蹲的姿勢。

   老板瞧我媽的私處此刻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大腿肉又白又嫩,除了雙露趾高跟涼鞋外,只有黑色的蕾絲內褲卷成一團掛在腳踝處……頓時,他便淫欲大發,急色色地就把兩根手指探進了我媽的陰部。

   母親雖然一直保持著半蹲姿勢,盡量一聲不吭,但從她緊鎖的眉頭和漸漸急促的呼吸中,可以明顯感覺到母親是在強忍著羞辱與痛楚。

   老板一邊用手指“撲哧撲哧”的扣挖我媽媽的陰道壁,一邊還“噼噼啪啪”的抽打她的肥屁股。大約一分鍾後,我媽就終於憋不住了,口中淫聲大作起來,她一陣陣“嗯嗯啊啊”的嬌媚呻吟聲,估計連門外路過的陌生人都聽見了。

   “檢查”完畢後,老板又脫下褲子,要我媽當著昆哥的面給他吹喇叭。他的目的很顯然,就想看看我母親這個家庭主婦模樣的中年女人,到底是不是如廣告里寫的那樣,其實是個任人肆意玩弄的賤婊子。同時,這位老板也想試探試探昆哥的誠意。

   此時此刻,我媽稍稍猶豫了一下,小臉上的紅暈愈加的明顯了,不過,她看一旁的昆哥並沒什麼反應,最後母親也只好認命,點點頭,准備先穿好衣服,就給煙酒店老板口交。

   可是,老板卻一把抓住我媽的玉手,狠狠地說道:“你穿衣服干啥子?做婊子的還會怕羞?就這樣光著屁股給我吹!快點,過來這邊給我跪下!”

   瞧他這副凶巴巴的模樣,我媽不禁覺得有點害怕,沒辦法,趕緊照他指示那樣做。

   接下來,就看見我媽媽跪在地板上,嘴里含著老板臭烘烘的雞巴,橫吹豎舔、吸卵吮陽,母親足足給他吹了大概二十分多鍾的喇叭。

   昆哥在一旁覺得有些無趣,就跟老板說:“一條紅塔山,今晚這娘們就留給你睡一夜,早上送過來就行。”

   至於小卡片的事兒,昆哥准備明天早上再和他繼續談。

   老板聽了這話,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一條紅塔山才值幾個錢……占便宜得趁早,隨後,就瞧見老板挺著下身,像小貓釣魚似的姿勢,用雞巴釣著我媽的小嘴,讓我媽媽一邊含著陽具,一邊四肢朝地爬到了大門口。

  

  

  

  

   第九章

  

   半個月後,在眾人的“努力”下,我媽媽已經成功發行了三張毛片。

   三張碟,為昆哥創造了至少一萬多元的純收入。而且據說,張總又准備再加印其中某一張,因為那一張銷量特別好,我估摸著,應該就是那張我媽媽被人當狗遛的片子……

   這段時日里,除了聽從指揮、賣力干活外,我還大致把這個小縣城的基本情況給摸清了(主要靠山子,他已經完全信任我,我們倆幾乎無話不聊)。

   這個地方,城中心在東邊,就是我們住的地方,西邊一片片山區,里面的村民雖說不上與世隔絕,卻也幾乎不往外面跑。與我們母子倆的北方老家相比較,同樣是小縣城,有些事卻截然不同。總體而言,昆哥和山子住的這一片區域——前面筆者已經介紹過——簡直就是這座縣城的完美縮影:治安是不能再差,秩序是幾乎沒有,老百姓更是不能再懶……

   大人不干活,混吃等死;小孩不上學,游手好閒。想過上好日子的,除了坑蒙拐騙,就是去外地偷東西、拉幫結派,甚至還有像昆哥這樣的,直接從事違法犯罪活動。

   也許,正如很多人所說:“窮山惡水出刁民”。

   自從我媽媽開始拍AV後,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居民區里的幾個光棍便借此機會,成功上了我媽媽一把。要不是昆哥出面阻攔,看他們的意思,還想把我媽媽變成這一帶男人們的公妻。

   事發當天,母親原本在後院里曬衣服,突然,幾個喝醉了酒的男人從圍牆外翻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外號叫“黑皮”的中年人。

   這些人包括黑皮在內,除了沒工作的,其余都是在巷子口做小買賣,母親稍有眼熟,但她卻不知道,這些人個個都是光棍條子。

   我媽從未見過眼前這般陣勢,正當她手足無措、驚恐萬分時,光棍們卻拿出早已備好的繩子與膠布,將我媽媽五花大綁,並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後他們又把我媽媽裝進麻袋,像拖母豬似的拖走了。

   下午,正巧我和山子提前回來,卻意外地發現我媽媽不在家中,山子立刻就急得跳腳,趕忙衝出門外,挨家挨戶地詢問。

   路過黑皮家時,我們都聽見了一陣熟悉的女人慘叫聲,山子心中頓時有了譜。不過,他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回家和我一人拿了一把鐵鍬,我有點膽寒地問他,這是要火拼嗎?

   山子聽我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出,狠狠地罵了我一句:“里面到底是你娘還是我娘!龜兒子!”

   衝進黑皮家後,我看見媽媽被人綁成了一個“大”字,捆在廳堂里的大圓桌上,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爛爛,胸部完全敞開,兩粒大乳頭上還被夾著曬衣服的木夾。

   同時,我媽媽身邊圍了一群男人,他們正一邊鬼喊鬼叫、手舞足蹈著,一邊用各種黃瓜、鋼筆、冰棍等長形物件,狠狠捅著我媽媽的肉穴和屁眼。母親疼得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嘴里不斷尖叫著“救命!救命!”

   這時候,我還無意中發現,廳堂角落里的一台老電視機正在播放著我母親拍的色情片……

   “媽了個逼的!你們膽子真大!”

   山子用鐵鍬指著這幫無恥之徒,高聲喊道。廳堂里的人群頓時安靜了。

   我趁機趕緊跑上前去,幫母親松綁,並從她陰道里拔出了半根香蕉。然後在山子的點頭示意下,我抱起痛哭流涕的母親,一溜煙先跑了。

   但事情還沒完。

   第二天,昆哥來找我談話,說黑皮那幫人雖然畏懼他,但他畢竟在這一帶混跡了許多年,干的又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搭……所以有時候不得已,需要照顧下這邊本地居民的“感情”。

   我問昆哥,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照顧感情”?

   昆哥也不跟我繞彎彎了,直接挑明說道:他昨晚去黑皮家,為下午的事情談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大家各退一步,黑皮他們願意集體出一千元,作為對昆哥的賠償,並保證以後再也不騷擾我母親。但在此之前,昆哥得把我媽媽“借”他們好好爽一夜,一夜過後,雙方從此兩清。

   我聽了,痛苦地垂下腦袋,沉默不語。

   “這樣吧,事情過後,我帶你和你娘去一趟省城,買一些好的吃穿用度!你看行不?小娃子……”

   聽昆哥說要帶我和母親去省城,我心中頓時敞亮了起來:他媽的!這難道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出逃機會嗎!

   後來,就在當天,等昆哥和山子都出門後,我把早上與昆哥的談話內容都轉述給了母親。

   剛開始,母親一聽到自己要被“借”走,還要被那幫粗鄙的光棍們再糟蹋一次,而且將是整整一夜……母親嚇得差點沒昏倒,臉上的神情極為害怕,隨後的半分鍾里,她愣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緊接著,我又跟她講了逃跑的計劃,因為可以去省城。這一回,母親倒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贊成我的主意,說這的確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母親的堅定不移給了我莫大的鼓舞,我信心十足地對她說:“媽,您就再忍忍吧,馬上苦日子就到頭了!”

   母親聽了,溫柔地摸了摸我的腦袋,還開玩笑地說,她什麼人、什麼場面沒見識過,不就幾個光棍條子嘛,媽媽能應付!

   ……

   兩天之後,根據昆哥和黑皮等人的約定,這一晚,母親要去黑皮家過夜。

   吃過晚飯後,母親簡單衝了個澡,便開始穿衣打扮起來:我在一旁默默看著,母親化了一個濃妝,紅艷艷的雙唇,柳葉般的細眉,還用玉簪子盤起一頭大波浪卷發——已經好久未見母親如此精心打扮過;身上,母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吊帶衫,露出她性感的香肩,因為沒穿胸罩,我媽媽兩粒飽滿的乳頭高高凸在胸前,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乳暈的輪廓;下半身,母親穿著一條蕾絲邊的超短裙,裙擺僅僅遮到她大腿三分之一處,母親只要稍微一彎腰,後面整個雪白的屁股就會暴露出來;再看她兩條修長的美腿,媽媽竟然穿起了性感誘惑的吊帶襪,肉色的,薄薄一層,裹在絲襪里的玲瓏小腳上,還套著一雙鋥亮的漆皮高跟鞋……

   (這一長段,送給那位喜歡看外貌描寫的讀者)

   媽媽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美麗迷人,卻是特地為一幫土得掉渣的刁民而准備,我心中不禁感慨萬千,看來癩蛤蟆真能吃到天鵝肉啊……哎,這幫人真是艷福不淺。

   准備好後,媽媽便讓我送她下樓。

   媽媽挽著我的胳膊,一邊走著,我突然問她:“媽,您剛剛咋不穿胸罩呢?”

   “戴了也會被那幫人拿走,還不如不戴。”

   母親面無表情地回答我。

   哦,怪不得,媽媽果然有經驗。想必母親今天穿了吊帶襪而不是連褲襪,也是因為這個道理,方便男人們插入嘛!免得又一條新絲襪被人撕得破破爛爛。

   我把母親送到門口,昆哥突然跑過來,拿了一部手機和一盒避孕套遞給我媽媽,說是一旦有緊急情況,就立馬打電話給他。

   我媽點點頭,把東西收在了隨身小皮包里,末了,我媽又看了一眼那盒避孕套,不禁苦笑一聲:這麼多年來,哪個男人肏她的時候戴過套子?能不內射在她的子宮里,我媽就謝天謝地了……

   隨後,昆哥又拿出兩台DV攝像機,分別給了我和山子一人一台。昆哥這是讓我們等會兒躲在窗戶外偷拍我媽媽被輪奸,還囑咐說:“你倆能偷拍多少是多少,盡量拍清楚點,回頭我再讓那個大學生剪。”

   ……

   晚上,7:00整。

   我媽媽准時來到黑皮家,踩著尖頭的高跟鞋,站在門口失修的台階上,突然,她聽見,從屋內傳來幾聲男人粗獷的怪笑。頃刻間,母親的內心便緊緊揪在了一起,她深知自己即將要踏進地獄。

   我和山子鬼鬼祟祟地跟在後面,准備等我媽媽進去後再行動。

   幾十秒的功夫,母親終於做好思想工作,她鼓足勇氣地舉起手,敲了敲黑皮家的大鐵門。前來開門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瘦骨嶙峋的禿子。

   此時黑皮家的廳堂里,滿滿當當得有十幾號人,清一色的都是住在附近的光棍條子。他們赤著膊,穿著大褲衩,或坐或臥,有的手里還端著酒瓶。

   我媽媽深吸了一口氣,便低著頭,一臉羞澀地走了進去,頓時,整個廳堂都嗷嗷直叫起來。

   ……

   “娘的!黑皮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那天都不叫我!”

   “這麼俊俏的美嬌娘,你想一個人吃獨食啊?”

   “是啊,虧著我今天鋪子關的早,不然又他娘錯過好戲……”

   幾個男人紛紛指責黑皮,假裝大罵起來。

   “怪我做啥子喲!那天我們幾個也是喝高了,酒後膽壯,才敢去的老昆子家,把這騷娘們綁回來,捆桌上折騰了一兩個鍾頭,騷娘們的小屄口才弄濕,哥幾個正准備過癮,他娘的小山子就操家伙來搶人了……”

   “好了好了,都別嚷嚷了!今晚咱要抓緊時間,好好弄一弄這騷娘們……瞧這大奶子、大屁股,嘖嘖,這娘們到底吃啥長大的!”

   “對對!一定得好好肏肏她,讓這騷娘們明早下不了床!”

   母親尷尬地站在門口,聽著男人們的汙言穢語,臉上表情又羞又憤,不經意間,母親裙底下穿著肉色吊帶襪的雙腿,還條件反射般地夾了一夾。

   黑皮見我媽媽還站在原地,大吼了一聲:“還愣著干什麼,快脫衣服啊!”

   我媽怯怯地問他:“脫哪幾件……”

   男人們頓時哄堂大笑:“都脫!都脫了!”

   於是,母親便陸續脫下超短裙和吊帶衫,露出一對白花花的大乳房和修長的美腿。

   “請……請問這些放哪兒?”

   傻乎乎的母親一手遮住胸部,一手拿著剛剛脫下的衣物。

   “就扔那兒吧!快點,趕緊給老子過來!”

   黑皮不耐煩地指了指我媽旁邊的板凳。

   ……

   此時,我和山子已在窗戶外埋伏好,正拿著DV隨時開拍。

   晚上,7:30左右。

   黑皮家廳堂里,我媽媽裸著上身、叉開雙腿,整個人躺在一張圓桌上——還是那天那張,但今天鋪了層桌布。圓桌四周,圍了七八個男人,他們正用手盡情探索著我媽媽身上每一個部位。

   媽媽敏感的乳房在男人捏弄下,奶頭很快挺立起來,好像兩顆熟透的紫葡萄,於是隨即就有兩只大手伸過去,狠狠地揪住我媽媽的奶頭,拼命往外拉長。我媽媽疼得嬌軀亂晃不已,嘴中不斷發出吃痛的“嘶嘶”聲。

   胸部正慘遭虐待,母親的下半身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兩瓣肥厚的陰唇,被人用手指夾住,夸張地向兩邊大大扒開;母親嬌嫩的肉穴——當年我出生的地方——更是被幾根肮髒的手指插得水泄不通;還有幾個家伙,一邊撫弄我媽的陰毛,一邊摩擦我媽的陰蒂,很快,母親就被弄得難以自持,私處開始泛濫起淫液來。

   過了一會兒,剛給我媽開門的那個禿子,徑自走到我媽面前,他不急不慌地,從褲襠里掏出一根七寸長、嬰兒手臂粗細的雄偉陽具。母親望著眼前這根大肉棍,心里直發毛……

   “來,騷貨,讓老子看看你的口技。”

   說完,禿子就蹲下腰,把雞巴甩在了我媽的臉頰上。我媽媽強忍身上的痛楚,盡量把小嘴張開最大,讓禿子把雞巴插了進去。

   我媽媽舔舐雞巴的技巧向來很棒,靈活的小舌頭一會兒在龜頭上纏繞,一會兒又在馬眼處打圈圈,很快,禿子臉上便顯現出舒服的表情。

   但滑稽的是,禿子這家伙的雞巴,雖然尺寸又大又長,看起來十分威武,可持久力卻比一般人差得多。我媽媽含著他的雞巴,橫吹豎舔了不過十幾下,禿子就堅持不住,射了……

   黑皮見禿子竟然是個早泄,伙著眾人帶頭嘲笑他:“禿子,你他媽真沒用啊,怪不得討不到老婆!”

   禿子滿臉尷尬地搖搖頭,說都怪我媽媽口技太好,吹得他比在外面肏小姐還爽。這時候,我媽媽正好張著小嘴,在往地上吐他剛射出來的精液,被禿子瞧見後,正好氣不打一處出,他指著我媽媽破口大罵,說:“竟敢嫌棄老子!臭婊子,我看你是在作死!”

   我媽媽嚇得趕緊閉上嘴,接著脖子往後一仰,硬生生將口中還剩下得一半精液吞回了喉嚨里。

   之後,我媽媽再給其他男人吹喇叭,或是男人直接在她嘴里爆漿,我媽媽再也不敢把精液吐出來,全部直接喝到了肚子里。

   ……

   晚上,10:00整。

   黑皮家有一個舊沙發,雖然外表已經破舊不堪,但仍然可以向前打開,平鋪成一個沙發床。

   沙發上,一個看起來至少五十多歲,頭發已經謝頂老男人,正和我媽媽激烈地做愛。

   老男人把我母親的兩條白嫩大腿架在肩膀上,雙手緊緊握住她的乳房,下身一挺一挺的,賣力肏著我媽媽的肉穴。母親雙目緊閉,臉頰殷紅,額頭上布滿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老男人陽具抽插的幅度,既快速又大力,令人咋舌,母親的肉穴隨著雞巴的插進拔出,出現了極有規律的抽搐,使得她的陰道壁更加收緊,像一只小嘴一樣吸著男人的龜頭。

   又肏了數十下後,老男人越操越興奮,把我媽的大乳房揉得像兩個面團似的,乳肉上紅通通的全是手印。我媽媽也忍不住這強烈刺激,只覺得自己陰道里越來越熱,性快感越來越劇烈。母親雙腿死死環在男人的脖子上,下身也開始不由自主地迎和抽插。

   最後,當老男人飽嘗獸欲,將一大波精液盡數射入我媽的子宮里時,我媽媽雖已精疲力竭、渾身乏力,但她嘴里痛苦的呻吟聲,卻逐漸變成了亢奮的浪叫。

   接下來,待這個老男人起身離去後,一個挺著啤酒肚的大胖子迅速補上,他一邊迫不及待地脫褲子,一邊命令我媽媽翻過身,在沙發上趴好。

   屋外窗戶下面,山子指著那個大胖子告訴我說,這人是街上開拉面館的,家里有妻有兒,不是光棍。

   我聽了,假裝不在乎地揮揮手,說道,無所謂了,我媽讓誰肏不是肏?今天就算她造福當地百姓了!

   回到屋里的景象:在那個大胖子的淫威下,我媽媽不得不俯趴在沙發上,並將豐滿的屁股向上高高翹起,露出兩腿之間一道褐紅色的肉縫。

   母親的陰唇很肥厚,被雙腿夾著還能見到一小部分肉,整個小穴就像一塊發育成熟的大鮑魚,隨著母親身體的微動,她的肉穴口一上一下、大張大合。因為剛才激烈的性交,母親會陰下面那一顆鼓鼓肉肉的陰核,因為極度興奮而往外突起,上面還掛著些透明的液珠,想必是母親和男人的體液混合在一起。

   大胖子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對准我媽媽的陰道口,一手撐開我媽兩片濕漉漉的陰唇,啤酒肚猛地向前一挺,陽具便順勢插入了進去。

   陽具在小穴里抽送了二十多下後,胖子瞧我媽媽的身體、表情竟沒啥太大反應,他不想像禿子那樣被周圍這一伙街坊鄰居嘲笑,於是便立刻變換姿勢。

   接著,就見胖子從側面提起我母親的大腿,同時一只手繼續揉弄我媽媽的奶子,然後他整個身體斜過來,貼在我媽媽的身上,屁股45°朝上發力,開始節奏不快,但力度卻很重地操弄起我媽肉穴來。

   這個羞恥無比的體位……不一會兒,就把我媽媽肏得前翻後仰,整個人也跟著興奮起來。

   極度羞恥與煎熬的同時,一陣陣性欲的電流卻不停衝擊著我媽的神經,她下體的女性生殖器反應最為激烈,淫水“噗哧噗哧”的直往外涌。

   ……

   夜里,凌晨2:00。我和山子躲在窗戶外面,舉著DV攝像機,已經堅持拍攝了數小時之久,換了好幾塊電板、記憶卡,倆人的胳膊手腕都酸痛到不行。

   而屋子里的輪奸大戲,卻依舊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之中。

   這時,母親已經不是在被一個人肏了,而是和幾個男人疊羅漢一樣疊在一起:黑皮躺在我媽媽身下肏著她的肉穴,另一個男人騎在我媽媽背上肏著她的屁眼。媽媽一對巨大的乳房則被兩個男人分別握在手中,肆意搓扁捏圓,像面粉團一樣揉弄成各種形狀。與此同時,我媽媽的小嘴里還含著一根肉棒吮吸,兩只玉手各抓著一根陽具上下套弄……

   廳堂里昏暗的燈光下,母親臉上的表情半羞半怨,寫滿了無可奈何。她目光中淚花閃爍,疼痛時想叫出聲,但嘴巴里卻被雞巴塞著,母親只能“嗚嗚嗚”地低聲沉吟,屁股繼續迎合著背後陰莖的抽插。

   有幾次,甚至還出現了男人們同時射精的壯觀景象,三波熱滾滾的精液同時從我媽媽的嘴角、陰道和屁眼里噴出,但還不等全部射完,馬上緊接著又有三人,一把推開他們,將三支嶄新的、硬邦邦的肉棍塞進母親的幾個肉洞里去,直到男人們再次射精。

   這些光棍們雖然陽具粗短不一,大小不同,但由於平時很少有機會與女人接觸,而且各個窮得叮當響,沒錢找妓女,他們的精液量要比常人要多得多。

   在持續數小時的交配中,男人們的精液不是射在了我媽陰道里,就是讓我媽用嘴巴接著,吞進了小肚子里。在大量濃稠的精液的灌溉下,我媽媽的小腹漸漸鼓起,脹得滾圓滾圓的,伴隨著男人們的抽插,母親雪白的小肚子晃動得愈加厲害。

  

  

  

  

   第十章

  

   隔天,由於昨夜一直拍攝到凌晨三點,我和山子疲憊不堪,回去住處後倒頭便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上午很遲的時候,我倆才迷迷糊糊地醒來……一看牆上的掛鍾,已經10:45了!

   我和山子趕緊穿衣服穿鞋,火速前往黑皮家里接我母親。

   剛走近他家院子,就看見黑皮叼著根紅塔山,翹著個二郎腿,正坐在院子門口與一眾人閒聊。我看了一眼,這里面好多人昨晚都輪奸過我母親。

   我心里頓時一陣怒火涌上來。

   此時,有山子在一旁壯膽,我不需顧慮什麼,我走上前去,指著黑皮的大紅鼻子,一字一頓地問他:“喂,我媽呢?她人在哪兒?”

   黑皮看了我一眼,不屑的眼神突然泛起了光,然後便對著一眾人大喊:“快來看嘍,這就是那騷娘們的兒子,哈哈!”

   緊接著,旁邊有幾個小青年便開始起哄,他們左一口“龜兒子”、右一口“小王八”地叫我。我聽了面紅耳赤,羞憤不已,可嘴上又無力反駁,因為事實好像真的如此……

   看來還得山子親自出馬:“黑皮哥,時候也差不多了,昆哥還等著我們回去,那娘們人呢?”

   黑皮愛理不理地吐出幾個字:“在屋里。”

   我們正要進去看看,黑皮立刻攔住院子大門,連說了好幾句“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你耍啥子花樣呢,黑皮!”

   山子的臉色明顯變重了,雙拳緊緊握成一團,高大的身軀在陽光下虎虎生風。

   這一帶的人都清楚山子有多狠,他背後的昆哥更是不好惹。見此情形,黑皮立刻換上一副小人嘴臉,點頭哈腰著,還主動遞香煙給我和山子抽:“那……那啥子,幾個老朋友昨晚來遲了,現在……還……還沒搞完……”。

   看他結結巴巴地模樣,我猜想其中必有隱情。

   果然,說話間,屋里就走出來幾個男人。我在心里默數著,一共七個,而且各個都是生面孔。

   “操你媽的!黑皮,你敢耍我們?這些是你哪門子的老朋友!”

   山子一把揪住黑皮的衣領,怒目圓睜著,氣勢十分嚇人。周圍人見狀,紛紛跑過來拉住山子,好言好語地勸他消消氣、消消氣……

   原來,這七個男人是從西藏來的藏民,在這一帶做點草藥生意,已經來了快兩年了,幾乎附近居民都認識他們。這七個人,個個都是人高馬大,身強體壯的漢子,而且據說藏民性能力極強,在床上又極其粗暴。

   想到這,我不禁為媽媽捏了把汗。

   來到內地後,幾個藏民為了解決性需求,也曾去過當地的洗頭房、按摩店,可小姐們只要接待過他們的,紛紛大呼受不了、太粗暴了,下次給再多的錢也不接了。

   這次,因為黑皮答應給昆哥一千元的賠償費,可一夜之後,在我媽媽身上發泄完了性欲,他又反悔不願給錢了。於是,不知是誰給黑皮出了個餿主意:一千塊錢,把我媽媽賣給那些藏民們肏。這七個藏民已經好幾個月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再加上他們興趣相投,以前就曾一群人圍攻過一個內地妓女。今天只需一千塊,就能肏到我媽媽這樣的性感熟婦,自然何樂而不為……

   我聽完立馬衝進里屋去……不出所料,眼前果然是一番慘不忍睹的恐怖景象:只見母親被人用麻繩綁成了一個大字型,嘴里塞著她自己的肉色絲襪,此時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母親微弱地呼著氣,腦袋無力地聳搭在側邊,再走進一看,母親赤裸的上身清晰可見許多紅色的指印、紫色的抓痕,以及一灘一灘乳白色的精液。最恐怖的還是我媽媽的一對乳房,白花花的兩只巨奶,竟然被人用香煙頭殘忍地燙了三四個紅點!

   這些藏民簡直毫無人性,令人發指到了極點!

   “媽,我來接您了,您還好嗎?”

   我憐惜地輕聲問母親,但我懷疑母親此時已聽不見我說話了。

   果然,過了半晌,母親才緩緩支起身子,她吐出嘴里已揪成一團的絲襪,眼神並不往我這兒瞧,只是無力地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緊接著,就在我准備幫母親把衣服穿好的時候,黑皮不知何時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不用給她穿了,趁現在那幫藏蠻子都走了,讓老子再打一炮爽爽!”

   黑皮一邊說著話,一邊已經開始解起了褲腰帶。

   “我媽都被人搞成這樣了,你就不能讓她稍稍喘口氣!”

   “媽了個逼的……你個小娃子還跟我頂嘴!是不是想討打?”

   黑皮說著就開始卷袖口,一副惡狠狠地要打架的模樣。此時山子不在自己身邊,外面的情況也摸不大准,因此當下我不禁有些縮卵。面對黑皮的威脅,我只能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母親一眼便看出了我內心的惶恐,她無力地拍了拍我,示意我先出去等她:“好了,好了……小豪,你先出去吧……”

   “可是,媽……”

   母親堅決地擺擺手。我明白母親的意思,只好悻悻地走出了房間。

   前腳剛一踏出房門,我後腳就聽見了母親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我回去一看,只見我媽媽像只肥碩的矮馬一樣被黑皮騎在胯下,嘴里又被塞著一條肉色絲襪。我媽媽一邊搖頭晃腦著尖叫、求饒,一邊被黑皮騎著在大床上吃力地四處爬行。

   黑皮雙手拉扯著母親栗黃色的長發,腳踢母親左右晃蕩著的豪乳,動作十分粗暴。過了一會兒,黑皮還拿起拖鞋猛抽我媽媽的肥臀,像真騎著一匹馬似的“駕馭”著我母親,塑料的鞋底重重地打在我媽媽的臀肉上,噼噼啪啪聲響徹了整間屋子。

   “臭婊子!你兒子剛才不是跟老子頂嘴嘛?怎麼樣?有用嘛?老子現在還不是騎在你這個老畜生身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哈哈哈哈……”

   ……

   兩天後,因為那一夜被一群光棍條子連續輪奸了十幾小時,媽媽的“戰果”十分慘烈,直到今天上午她才漸漸恢復體力。好在這兩天昆哥等人都比較仁慈,一直沒再碰她,因此媽媽的身體還算調節的不錯。

   可待在家里休息的時間越長,我媽媽這棵搖錢樹的“產值”就越低,昆哥可不會白白把我母親好生養著,對這樣的人渣來說,自己賺錢發財的生意是絲毫耽誤不得。果然,今天下午一點左右,我媽媽便又被他帶到那個廢棄工廠拍片去了。他們臨出門前,我在樓上眼巴巴望著,心里十分心疼媽媽。

   不過,昆哥還算是個守信用的人,他讓我和山子今天不用出去發小卡片了,因為明天一早,我們四人就會按昆哥之前所許諾的那樣——開車去省城。

   既然閒著沒事,我和山子便跟著也上了昆哥的車,一同前往那片廢棄工廠,准備現場觀看我媽媽和一幫男人演交媾戲。

   到了偌大的舊廠房里,攝影、布景、跳高墊啥的都已經擺置完畢,那個電影學校的青年人導演站在廠房中央,與三四個年齡不大一致的男人交談著,這些男人從面相上看,有的二十出頭,有的已經四十好幾,但無一例外都是陌生面孔。

   哎,再過不久,這幾個家伙就要肏我媽媽了,看他們一個個那副色眯眯的猥瑣嘴臉,我瞧著瞧著心里就反胃。而且,更令人氣憤的是,他們肏我媽媽還不需要付錢,完全免費,只需各自戴上頭套,遮住自己丑陋的臉龐,就可以盡情享受到我媽媽熟透了的美妙肉體。

   過了一會兒,我媽媽從廠房的側門進來了,哦不,准確地說,我媽媽是被人“抬”進來了。

   我隨著眾人的目光,轉頭望去,只見媽媽被幾根粗麻繩五花大綁著,她雙手高舉過頭頂,九十度抬著一條大腿,暴露出胯下一叢黑乎乎的陰毛。走到近處,我又發現媽媽渾身上下濕漉漉的,飽滿的大奶頭上還分別戴著兩個鐵制的乳環……

   我出於本能地走過去,想解開繩子幫媽媽松綁,可我媽媽卻一臉坦然地搖搖頭拒絕了。母親還告訴我說,是那個青年“導演”讓她保持這樣的高難度姿勢,她的身子、頭腳都不准亂動,並且,他們已經為今天下午的表演排練了許久,讓我不用太擔心。

   隨後,我又聽見一陣嗡嗡嗡的聲音,徑直從我媽媽的下體處傳來……我低頭掃了一眼,有些摸不著頭腦,旁邊一個陌生男人注意到了,便淫笑著告訴我,那是放在我母親陰道內的跳蛋,一共一大一小兩顆,都已經充好電、開足馬力,在我媽媽的肉屄內高速運轉著呢!為了讓我媽媽的騷屄一直保持濕潤,每次拍片之前,他們都會用跳蛋和按摩棒等淫具給我母親“熱熱身”。

   而這樣的“熱熱身”,也算是給許多閒雜人等的一項福利,因為在場的無論是誰都可以參加。除此之外,母親不僅陰道里被放著跳蛋,她身後的肛門里還被塞進了一串長長的鋼珠子。

   廠房正中央,那個青年人已經把攝像機的鏡頭調好,其他手持DV的拍攝者也各就各位。昆哥叫我和山子別說話,等會兒拍片的時候全場都得保持安靜。

   開始後,第一個鏡頭是給我媽媽的陰戶和屁股一個特寫:……麻繩沿著母親的大屁股溝,饒了一圈,穿過她濕漉漉的下體,從小腹部反方向收緊,旁邊的男人用手一拉,下面那段麻繩就整根沒進了母親兩片大小陰唇里。我媽媽雙目微閉,緊咬著嘴唇,在男人的牽扯下,我媽媽吃力地挪動腳步,肉穴上的麻繩在她走動時來來回回摩擦著母親的陰道口,還沒走幾步,半股麻繩就已經被母親私處分泌的淫水給浸濕了。

   拍完這段特寫,青年導演從身邊拿起一張硬紙板,然後舉到半空中,我抬頭一瞧,硬紙片上赫然寫著兩個大字:“口交”

   接下來,剛剛一直用麻繩牽扯著我媽的那個家伙,在本場鏡頭里,他再也沒有任何戲份了。待他退場後,我媽只能吃力地一只腳撐著,呈金雞獨立狀站在原地。

   此時,終於輪到那幫通過發小卡片“報名”的男人們登場了。

   或許是每人都戴著頭套的緣故,男人們個個都很放得開,絲毫沒有半點怯場,這一點著實出乎我的意料。他們一窩蜂的擁向我媽媽身邊,七手八腳地解起母親身上的麻繩,動作既熟練又利索。

   不過後來我又聽昆哥說,最近一段時間發出去的小卡片,幾乎都被幾個常來的老面孔給截胡了。但昆哥反正也不指著這些色鬼掙錢,那麼讓誰來肏我媽媽不是一樣肏?於是昆哥便在這些老面孔里選了幾個“會玩的”,每次我媽媽拍群交戲時都讓這些人來參演。

   難怪他們個個在鏡頭前都如此坦然,玩弄起我媽媽的身子來也是得心應手……

   隨後,因為這一場戲主要是拍“口交”,因此男人們便紛紛脫了褲子,掏出雞巴,在我媽媽身邊站成一圈,四、五根長短不一的陽具,直挺挺地立在我母親面前。

   擺脫麻繩束縛後的母親,奶子上、屁股上、後背處全是紅通通的勒痕,令我好不心疼!但母親似乎已經習慣了這般皮肉之苦,她面無表情地跪在男人們中間,頭抬也不抬,來來回回地用小嘴吮吸、舔舐著眼前這幾根肉棍,安靜的現場頓時響起一片“嘖嘖”聲,可見母親吹得多麼賣力。

   口交這段大約拍了二十分鍾,但沒有一個男人要射精,看來他們今天是有備而來。於是青年導演便臨時更改拍攝計劃,重新又舉起一張硬紙板:“自慰”

   我媽媽見著這兩個大字後,表情立刻變得有些哀怨,但還未等媽媽反應過來,男人們便一人抓過她的一條大腿,強行將媽媽的雙腿分到最大限度。

   母親無可奈何,只得勉強把手伸向自己陰部,此時鏡頭立刻拉近,拍到我母親肥厚的陰唇往外翻著,母親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分開,隱隱約約中還能看見她肉屄里蠕動的陰肉。與此同時,母親另一只手也沒閒著,她熟練地揪住自己的奶頭,有節奏地輕輕揉捻著。

   青年導演似乎嫌我媽媽動作太慢,便揮手讓我媽身邊的男人幫她“找找感覺”。

   於是,有一個男人便蹲下身,用手指快速撥弄起我媽的陰蒂,還不斷問我母親一些下流問題:

   “大娘,你在干什麼呢?”

   聽這清亮的聲音,無疑是個小伙子。

   “自……自摸……”

   “為什麼要自摸啊?”

   “我……想漢子……”

   母親羞得無地自容,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他的問題。

   “這麼大歲數,怎麼還想漢子啊?”

   “因為……因為我……喜歡雞巴……”

   “喜歡一個雞巴,還是好多個雞巴啊?”

   “好多雞巴……求求你了,別……”

   母親的聲音越來越低,呼吸卻越來越急促,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羞辱下,母親只覺得自己渾身無力,陰道內脹痛難忍。剛剛那個問她問題的小伙子,趁熱打鐵,突然將兩根手指一齊插入母親的肉屄,塞滿了母親整個陰道壁。

   我媽媽不禁“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於是那個小伙子又在她的恥骨處猛然一摳,母親的陰道內壁立刻就有節奏地收縮,將小伙子的兩根手指緊緊箍住。

   幾秒鍾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媽媽竟然性高潮了:她的身子一陣劇烈痙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如觸電般在空中又踢又蹬。

   母親性高潮的余熱還未褪去,早已飢渴難耐的男人們終於得以解脫——青年導演舉起了“操穴”的紙板——他們爭先恐後地撲倒我母親身上,一根根堅硬似鐵的雞巴輪番蹂躪起我媽媽的小騷屄來。

   一時間,拍攝現場的淫蕩氣氛達到了頂點,媽媽不停歇地被男人們用各種姿勢、體位狠肏著。

   時而看見媽媽仰著腦袋、翹著肥臀,一邊給前面的男人吹喇叭,一邊被後面的男人老漢推車;時而又看見媽媽雙眼迷離地晃著腦袋,大屁股坐在某個男人的肉棍上,同時雙手還握著兩根雞巴上下套弄。媽媽濕漉漉的肉穴、屁眼、小嘴,身上這三個嬌嫩的肉洞,無時無刻不被男人的雞巴塞得滿滿,隨著男人們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媽媽騷浪的叫床聲越來越低,最後媽媽竟累得叫不出聲來。

   肏到一半時,媽媽已經被這群男人干得四肢發軟、癱倒在地。這時候,有人便拿起了一個振動棒,打開開關,調到最高功率,接著直接就抵在了我媽媽的陰核上,我媽媽頓時渾身一顫抖,嘴里再次發出又淫又浪的尖叫,緊跟著,大約過了不到幾秒鍾,一股金黃色的水柱便從我媽媽的尿道噴涌而出……

   現場所有人,包括我在內,目睹我母親竟被玩得小便失禁了,都興奮地喔喔直叫!

   ……

   當天晚上母親幾乎是被我扛回家的,前兩天剛調養好的體力現在又耗盡了。母親一回去後躺倒在床上不想動,但我還是用濕毛巾幫她擦拭了一遍身子,因為我實在看不下去,母親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樓下的昆哥也一直在酣睡,隔著木地板還能聽見他巨大的呼嚕聲。

   而母親卻早早地起床,一陣忙活之後,已經收拾了一大包東西。我起床後,便問她這是要做什麼。母親有些驚訝地回答我,不是計劃今天去省城時趁機逃跑嗎?她現在正打包行李哩!

   此時我真他媽的苦笑不得——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母親還是如此傻乎乎一根筋。

   “媽,您也不想想,今天帶咱去省城,說明他們對咱還是放心的,至少對我是放心的……可您弄個大行李包,他們就不得不懷疑了嘛!”

   媽媽聽我這麼一說,自然當下就反應過來了,並覺得她自己確實有些傻乎乎。

   “那這些東西咋辦?都不要了嗎?”

   媽媽看著行李箱內的各種衣物,不禁有些心疼。

   “當然不要了!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保命要緊啊!老媽!”

   隨後沒多久,昆哥就上來敲門了,叫我們趕緊收拾收拾,半小時後出發,他在省城還約了人見面。臨走前,我又特地讓媽媽換上一雙平底鞋,穿一套寬松點的衣服裙子,為突發情況做准備。

   當然,我們母子倆都沒忘記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東西:一直藏在母親奶罩隔層里的,那一筆數目不菲的積蓄。

  

  

  

  

   第十一章

  

   去省城的路上,山子開車,昆哥坐在副駕駛上,我和母親則坐在後排。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我才發現,我們所在的小縣城,離省城著實距離挺遠,在國道上行駛了近百公里,仍不見我想象中的繁華都市的影子,反而來到一片落後山區。

   從車窗里望過去,幾十米開外,綿延不絕的山峰上,怪石嶙峋,野草叢生,景色談不上美,卻十分的古朴、自然。在山凹凹處,茂密的樹林間,坐落著許多木料修建的平房。

   昆哥指了指那片山區平房,說道:“小娃子,你知道不?我擄來的好多漂亮女娃娃都在這當小媳婦哩!”

   媽媽聽到這話,不禁臉色驚恐地望了我一眼,於是我偷偷摸了一把她的小手,示意媽媽沉住氣,別慌。接著我又笑嘻嘻地回昆哥說:“那多謝昆哥啦,沒把我媽媽賣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是縣城里住的舒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昆哥他們曾經提過:西邊有個山區……看來,去省城的路是一直往西開,我暗暗記住這個細節。

   隨後,又行駛了十幾分鍾,車子突然改道,從通往省城的國道上轉下,開進了那片山區平房里。四個人全都下車後,昆哥讓我和山子抽根煙,休息一會兒,他自己則領著我母親走了。

   我問山子,昆哥這是要把我媽媽領去哪兒。山子擺擺手,說不用擔心,昆哥只是去會一個老朋友。

   老朋友?

   誰?

   為什麼要帶我媽媽去?

   山子的話只能讓我更加擔心……

   半晌,已經抽完了第三根煙,山子瞧我還一副緊張模樣,便不耐煩地說:

   “哎呀,你怕個啥子嘛!走,不信我帶你去瞧瞧!”

   之後,山子便把我領到一個巷子口,我探頭往里一看:媽媽果然就在里面,她雙手扶著水泥牆,袒胸露乳地站在一塊木頭案板旁邊,媽媽的肉色連褲襪和丁字褲卷在一起,被拉到了她小腿肚子上;與此同時,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身板像座鐵塔似的,矗立在我媽媽屁股後面,他褲子也脫到半截,正一臉興奮地用後入式肏弄著我媽媽的騷逼。

   山子指了指那個胖男人,說這人是當地的一個屠戶,但按輩分來排,他還是昆哥的遠房表叔。

   胖男人一邊用大肉棒狠狠“教訓”著我媽,一邊還揪住她的秀發,嚷嚷著要我媽媽再把屁股翹高點兒。

   媽媽受不了這番強烈刺激,呻吟聲不斷,屁股也只得跟著往上翹。胖男人見我媽如此聽話,是只溫順的小綿羊,便更加得寸進尺。

   緊接著,只聽他不懷好意地笑了一聲後,不顧我媽媽嘴上說反對,強行用手扳開了我媽媽肥白豐潤的屁股肉,然後又用手指往她的菊花口探去。

   我媽媽隨即驚呼一聲,兩顆大奶子慌亂地左右直晃,胖男人見她這副騷浪模樣,順勢便將手掏到我媽媽下面——倆人性器的交合處,接著他用手指蘸了蘸我媽媽濕黏的淫水,很輕易地便滑進了我媽媽的菊花里。

   小穴和屁眼兩個肉洞里,同時被陌生男人的異物插入,媽媽很快就被劇烈的性快感刺激的失去理智,她瘋狂地大聲淫叫,不停扭動著身子,呼吸也變得愈加急促起來。

   胖男人操了大約一百多下,終於在我媽媽的陰道內射精,射完精後我媽媽體力不支,一下跪倒在青石板鋪的小路上,頭也不抬地大口大口喘著氣。

   過了一會兒,仍然不見昆哥出現,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於是那個胖男人又把雞巴塞進我媽媽的嘴里,讓我媽媽給他口交。山子看著覺得無趣,便拍拍我的肩膀,說:這胖子還要弄好一會兒,你看了心里也不舒坦,不如咱們回車上再抽幾根。

   沒想到,我們剛走回停車的地方,手中的香煙還未點著,母親也隨後跟著回來了,她整個人衣衫凌亂,頭發全部散在肩上。

   顯然母親還未從剛剛激烈的性交中恢復過來,她漲紅著小臉,氣喘吁吁地告訴山子,昆哥說了,他要去當地一個什麼表叔家拿點東西,要咱們在這等著,不必去找他。

   山子聽了,點點頭,說他知道了,接著便繼續跟我一起抽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包剛拆的香煙已經被我和山子抽完大半包,山子明顯有些不耐煩了,於是他叫我媽媽上車坐著,不要站在外面亂晃。

   待我媽媽上車後,山子便用鑰匙把車門給鎖了,然後他手一揮,對我說道:“走,小鬼,咱去看看啥子情況!”

   ……

   離開停車的空曠土坡,我和山子並排走在青石板路上,最後步行進入一條條狹窄的小巷。這時候,我仔細打量了一番周圍景色,還真別說,小巷里的建築無不透露著一份古朴之美。每一個土院子,每一間小木屋,都好像未經保護的古建築,青墨色的院門貼著斑駁的春聯,院門上方舊式的造型,透著一陣濃濃的“古”風。

   這些景色比我去過的幾個旅游小鎮都好看多了。但轉念一想,不禁覺得背後一陣陣發寒:如果當時我們母子倆被賣到這種地方,那下半輩子就徹底告別文明世界了。真是令人不敢深思的一件事。

   步行了十幾分鍾,好像已經快到昆哥表叔家了,山子指了指一幢小樓,對我說:“前面就到了,你等下,我去撒一泡尿,農村人的茅廁都髒的要命!”

   這時候,我突然發現路邊有塊棱角分明的大石頭,再看兩米開外,山子已經開始解著褲腰……那一瞬間,我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積壓已經的怒氣一下全部涌進大腦……

   關鍵時刻,怎能手軟!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向山子靠過去,他此時正在痛快小便,注意力完全放松,再加上山區的風聲極大,山子絲毫沒有察覺……偷偷來到他背後,我使出了渾身力氣,舉起那塊大石頭,最後朝著山子的後腦勺,用力地狠狠砸了下去。

   山子一聲沒吭,就整個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偷到了山子身上的車鑰匙,我火速趕回媽媽身邊,雖然幾年未開車,但我依稀還記得那些步驟:打火、發動、手刹、上檔,最後一腳油門,車子就呼呼地一溜煙跑了——終於!我們母子倆成功逃離了昆哥等人的魔爪!

   媽媽激動地在後座上流下了眼淚!而我則幾近手舞足蹈,一邊開車,一邊歡樂地又喊又叫!

   足足過了近半小時,我和母親興奮的心情才稍微平靜下來。

   此時,車子正以每小時至少80碼的速度,高速行駛在向西邊走的路上,也就是那條去往省城的國道。本來我還有點不放心,怕後面有人或車子追過來,但往後視鏡看了一眼,卻連之前那個山村的影子都看不見了。

   這時候,我和母親都冷靜下來,腦筋也恢復了理智。

   母親問我:“兒子,我們現在是往哪里開?”

   按原計劃,我本想到了省城,實施一些手段,再弄出點亂子,趁機和媽媽倆人逃走。但現在既然已經提前逃跑成功,便不得不另想其他計劃了。

   很快,我又迅速意識到一點,雖然暫時後面沒有追兵,但我們娘倆兒現在開的這輛車,可是昆哥的,車上牌照之類的證件都在昆哥名下。這一點令我十分擔憂。

   於是在母親的建議下,我們決定把車開出國道,在這附近隨便找一個村鎮之類的地方,只要有人煙就行——別忘了,有錢能使鬼推磨——以我媽媽身上帶的現金,請一個人開車送我們去省城,完全不是問題。

   ……

   天無絕人之路,下午大約三四點的樣子,在離省城國道十幾公里外,我和媽媽終於找到了一個還算熱鬧的縣城。在縣城郊外,我們還秘密把昆哥的車子給處理掉了。

   不難想象,此時的昆哥要麼在醫院,給山子安排急救;要麼在國道上,不要命地追趕我和媽媽。

   為了暫時避避風頭,我們娘兒倆決定在此先住一夜,再計劃如何回北方老家。

   首先,我和媽媽找了間小旅館,但開好房間後,旅館老板突然反應過來,我們母子倆要同住,對此,他一個勁地搖頭,死活不答應。沒辦法,規定確實是,一個單間只能住一個人,但我和媽媽剛剛劫後余生,肯定不願意再分開。

   媽媽苦口婆心地說了半天,還說自己願意多給點錢,懇求旅館老板讓我們母子倆胡亂擠一晚。

   可這旅館老板脾氣十分倔,非要說,這種事情不僅影響他做生意,嚴重起來,如果警察臨時查房,還要吊銷他的營業執照。

   半晌,我媽媽考慮了一會兒後,想出了一個“法子”……她叫我出去溜達一圈,但注意別跑遠,自己再和那位老板談一談。

   我起初不明白母親的用意,但半小時後,當我在外面溜達完了好幾圈,准備回來看看情況時,卻突然聽見從關上的房門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咯吱,咯吱”聲響。

   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床板震動的聲響。

   隔著門縫,我往屋內一看,這時候,我媽媽正脫光衣服,呈大字形地躺在旅館的破床上;旅館老板也脫了衣服,他挺著那根肮髒的臭雞巴,噗嗤噗嗤好幾下,用力地抽插在我媽媽的騷肉洞里。

   門縫里雖然看得不清,但可以想象出,旅館老板已經整個人趴到了我媽媽肥熟豐滿的身子上,一邊暢快淋漓地悶吼著,一邊任意挺動下身,在我媽媽的陰道里賣力耕耘。

   說實話,當時我有點懵,因為沒想到母親竟變得如此隨便,初來乍到一新地方,她就很快和陌生男人搞上了。母親從前可不是這樣一個女人,難道這段時間內,昆哥等人對她的各種凌辱調教,已經漸漸改變了我母親的性格?

   不得而知。

   我站在門外沒多久,突然聽見里面的母親在抱怨些什麼,接著,又聽旅館老板說了一句:“回頭俺給你買條新的!”

   待他們完事後,旅館老板提著褲子,一臉滿足地走了出來。經過我的身邊,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蔑地笑了笑,此時有聲勝無聲啊!

   我板著張臉,走進房間,看到媽媽仍躺在床上,疲憊地閉著雙眼,她兩條白皙的美腿上,套著一條被撕得破破爛爛的連褲襪。想必之前旅館老板所說的,“買條新的”,便是指我媽媽腿上的絲襪吧。

   那天下午,一直到晚上吃飯,我都始終陰沉著臉,心里盡是對母親的不滿。

   母親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就特地帶我去吃了頓好的。

   在一間小飯館里,母親點了四道菜,其中有三道是大魚大肉,都是我們過去一直嫌貴,舍不得吃的菜肴。母親說今天可以隨便花錢,一定要好好慶祝下,因為我們母子倆被人欺負的日子總算到頭了。

   聽見母親突然提到“欺負”兩字,我便故意用話酸她:“喲,您還怕別人欺負啊?我看您是挺喜歡那樣的。”

   母親聽了,有點不好意思,她明白我話中有話,便嘆了口氣,淡淡地說道:“兒子,下午我和旅館的老板……那些事兒,你也明白……咱就不要再去想了。”

   緊接著,媽媽一下又變得語重心長,她教育我說,經歷了這麼多,她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是最重要。至於其他的,有時候,人肯定會遇到困難,那就不得不低頭,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有些東西,沒辦法只能放棄。比如說,媽媽今天雖然犧牲了自己的肉體,但換來的,卻是我們娘倆可以同住一間房,不被拆開,而這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母親怕我還生悶氣,又舉了另一個例子:前段時間,我在昆哥他們面前,一直臥薪嘗膽,搖尾乞憐,任意出賣自己的母親,但正因如此,我才最終換來了昆哥等人的信任與大意,致使我們母子倆可以成功逃跑。

   聽完媽媽這一番話,我心里好過多了,同時又有些自責,覺得自己錯怪了她……唉,不要再想那麼多了……我內心默默想道,今天能和媽媽坐在這吃飯夾菜,不用恐慌旁人的打擾、牽制,已經是九死一生般的驚險了。至此,我和媽媽都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徹底忘掉這兩個月噩夢般的經歷,各自心情大好起來。

   晚飯時,看著母親胃口大開地吃著桌上美食,我莫名之中,突然來了一陣性欲。

   於是我便使壞,趁著當時飯店里客人不多,令我媽媽立刻脫下自己的內褲。我媽媽心里清楚,我已經有段時間沒玩弄她了,此刻她肯定拒絕不了我。

   沒辦法,母親只好乖乖照做。

   她謹慎地望了望四周,確定沒人在我們娘倆兒附近後,母親便神情緊張地把手伸到裙子里,然後她一邊在座位上扭動著大屁股,一邊小心翼翼地,緩緩把自己的小內褲往下拉,費了老半天勁後,母親終於把內褲褪到了腳踝處。

   這還沒完,見母親一副偷偷摸摸、又羞又怕的模樣,我便趁機繼續刁難她,故意將手中的筷子扔到地上,然後假裝去撿筷子時,把手伸進飯桌下媽媽的襠部,往外快速一抽——嘿嘿,母親那條酒紅色的、還帶著她體溫的蕾絲內褲,便一下給我揪了過來。

   成功拿到媽媽的原味內褲後,母親嬌羞地白了我一眼,便繼續夾菜吃飯。

   可我此時精蟲上腦,實在憋不住了,本想直接拿媽媽的內褲包在雞巴上打飛機玩,結果被媽媽發現了,她丟下筷子,一把拉住我的手,死活不讓我干那惡心事。

   母親還“嚴厲”地說,現在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要是被別人撞見我當著自己親媽的面手淫,那可就丟臉丟大發了。母親還寬慰我,說自己馬上會吃盡快吃完,之後就跟我回旅館讓我盡情在她身上消火……

   尾聲

   夜晚,旅館房間內,母親翹著屁股,跪在床上,她嘴里含著我勃起的陽具,正一絲不苟地深喉吹舔。好久未享受到母親口舌侍奉的我,此時已爽得頭暈腦脹,整個人雲里霧里。

   母親的一雙玉手,十分軟嫩,她從我的大腿開始,向上緩緩撫摸,於我的乳頭上停住,用指尖在上面輕柔打著圈圈。

   陽具在媽媽高超口技的挑弄下,很快脹得青筋暴怒,龜頭沾滿了母親的口水,顯得閃閃發亮。

   此時,夜深人靜,媽媽也早已情欲高漲,她主動叉開雙腿,坐在我的襠部,將親生兒子的雞巴全一口吞進自己的肥穴里。待我的龜頭一插到底,直頂她的花心,媽媽還扭著大屁股左右研磨了幾下。

   我一邊緊緊地摟著媽媽,與她激烈擁吻著,一邊使出渾身力氣,拼命聳動下體,好讓雞巴能在媽媽的陰道中抽插的更多、更猛烈。隨著下身劇烈的活塞運動,媽媽很配合地高聲浪叫著,淫水也隨之源源不斷,沾滿了我的大腿內側,一直流到了床墊上。

   ……

   次日,我和母親便包了輛私家車,去了省城。

   在那座繁華的省城,我們一刻都沒盤桓,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噩夢般的地方。當天下午,我們母子倆就買到了票,搭上了回北方老家的火車。

  

   ************

   筆者的話:《可憐的媽媽》最後一部,至此全部寫完了。感謝各位的支持、捧場!謝謝!

   至於後來的故事,回到了北方老家,筆者心里大致想著,即使動筆繼續寫,那也主要是圍繞文中母親之前留下的存款,和與父親重新修繕關系,以這兩點為中心出發,這都是一些全新的元素。

   《可憐的媽媽》是不會有第四部了,但不出意外,筆者應該會寫幾個中篇外傳,把整個故事編輯的更豐滿一些。

   謝謝各位!

  

  

  

  

   番外篇

  

   02年下半年的時候,我們家出了一件大事:我爸有一天提前下班回家,無意中撞見了我媽和其他男人亂交。

   事實上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過這次我爸可是捅破了那層最後的窗戶紙。

   當時我媽正和兩個陌生男的一絲不掛的滾在床上,滿頭大汗的撅著白花花的肥腚,被人一前一後的狠肏著肉屄和小嘴。

   這兩個男人我爸雖然不認識,但讀者朋友們肯定再熟悉不過了,他們一個叫王軍,一個是老齊,齊教授。

   俗話說捉奸捉雙,捉奸在床,我爸這次不僅在自己的床上活逮了我媽和別人的春宮,並且還一下子捉了“三”。事後我媽沒有解釋什麼,只是一個人在房間里暗自抹淚,而我爸也沒多說,更沒打罵我媽,只記得那次他抽了一夜的香煙,而且第二天還照常去學校給學生們講課去了……

   此後幾天兩人一直未曾說過話,關於此事也沒有任何的交流。

   可這樣一直拖著始終不是個辦法,於是在歷經了約一個多星期的思想掙扎和各自冷靜後,我爸媽最終還是去辦理了離婚手續,斷絕了兩人在法律上的夫妻關系。

   就這樣,原本至少在表面上還十分融洽圓滿的一個三口之家,至此終於徹底破碎了更不幸的是,我爸這個耳根極軟的書呆子,還聽從了家里一些無良親戚的歹意慫恿,在僅僅給了我媽兩千塊的“分手費”後,便極其不講情面的將她趕出了家門。

   而我作為兩人共同的親生兒子,卻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已墮入貧困深淵的媽媽,決定與母親同進同退,一起離開了這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的家。

   由於那時候手里的現錢十分緊張,因此我和我媽當時只能暫住在一家破舊不堪的小旅館里,飢一頓飽一頓的艱難度日,不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雖然心里恨透了自己的父親,覺得他實在太過絕情,太過昏庸,不過後來細細回想起來,這個一直被蒙在鼓里,頭上被帶了無數頂綠帽的倒霉教書匠,其實也和我媽一樣——是個軟弱可悲,凡事只懂得逆來順受的可憐人。

   因為即使現在已經離了婚,我爸仍對我媽過去的許多事情一無所知,沒有絲毫的概念。

   他不知道我媽幾年前曾做過一些民工和城管們的性奴,被他們殘忍地輪奸,性虐,以各種令人發指的下流方式調教過,侮辱過;也不知道我媽曾在高老大等地痞流氓的威逼利誘下,被迫在鎮上的洗浴中心做暗娼,成為了無數變態嫖客胯下之物,人盡可夫的公共廁所;他更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我,也是玩弄奸淫我媽的主力軍之一,常常在賓館或家里,拿他豐滿肥熟的美麗老婆,當做肉便器和人形娃娃盡情使用,肆意將自己滾燙的精液發射在我媽全身上下每一處肉洞里。

   不過話說回來,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我那被千人騎萬人操過的親娘如此,自己父親也不例外。

   那麼作為本文女主角的丈夫,馮慧芳的老公,“光榮”的人民教師——我爸,他令人可恨的地方在哪呢?

   過去所發生的一些事情我們暫且撇開不談,就說說那次我爸捉奸的具體狀況,讀者們便可略知一二了:……

   那天,由於我爸的學校決定臨時調課,因此他提前下班回了家,時間約是下午3點多鍾。

   當時的我爸,還騎著已用了十幾年的鳳凰牌自行車。他一顛一波的行進在回家的路上,心情看起來十分不錯。不過,那倒不是因為今天提前放了學,可以早點回家,而是剛才經過路邊攤的時,他終於買到了自己中意已久的兩本文學小記。

   可戲劇性的是,當他剛一打開家門,後腳還沒邁進屋里的時候,我爸的好心情卻一下變得十分復雜起來——他看見了一些令自己感到有點不安的東西:鞋櫃前有四只陌生的男式皮鞋,旁邊是一雙他說過不讓我媽穿的,裸背式的尖嘴高跟鞋;茶幾上東倒西歪的擺著七八個空啤酒瓶,和一碟吃灑了一地的花生米。

   再看沙發上的某些物件,則更是令他徹底震驚了,一件紫色開檔的女士情趣內褲,一條同色系的半鏤空棉質乳罩,兩個仍在嗡嗡作響,表面油光閃亮的黑色跳蛋……

   我爸此時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只見他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那兩本書,頭重腳輕的快步往自己和我媽的臥室走去。

   隔著緊閉的房門,我爸悄悄地把側臉貼了上去……

   “啊……啊……不要……嗚嗚嗚……嗚嗚……”

   “呵!這老娘們肉可真嫩啊,來,老齊,你也來試試!”

   “好!來,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別讓這老屄亂動!”屋里的聲音來源於兩男一女,那女人發出的聲音非常的熟悉,我爸只聽了她哼哼幾聲,便斷定那女的正是我媽!

   站在門外的我爸此時大腦一片空白,目光呆滯而無神,在一陣頭暈目眩之後,他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不過為了一探究竟,我那羸弱的父親還是決定強打起精神,並用一只枯瘦的胳膊扶著牆,卯足了勁要看看屋里到底在發生什麼。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門推開了一個小縫,接著吃力的彎下半個身子,探頭向屋內悄悄的望了過去。

   就這樣,我爸做出了一個必然會讓他後悔終生的決定。

   因為接下來出現在他眼前的那一幕,不僅是他這輩子再也不願看到第二遍的一幕,更是讓他這個文弱書生最後的信念與最初的價值觀,徹底粉碎並扭曲的一幕。

   只見在那張我父母已睡了十幾年的木板床上,我媽正渾身赤裸的坐在一個皮膚黝黑的精壯男人懷里,哭天喊地的大聲叫喚著。與此同時,她還不斷地扭動肉感十足的腰肢,亂蹬兩條潔白而纖細的美腿,但在王軍兩條強硬臂膊的牢牢鉗制下,她的一切反抗顯得是那麼的無力。

   我媽似乎在十分恐慌的躲避著什麼,不過我爸此時是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與反應的,因為男人們在我媽的腦袋上緊緊套了條款式新穎的黑色連褲襪,只在嘴部開了口子,好讓她可以呼吸出氣。

   我媽嘴上兩片又細又薄的朱唇嬌艷艷的露在外面,隨著她的聲聲叫喊,一會兒張開一會兒緊閉。時不時的那兩男人還會伸出手指,強迫我媽含在嘴里吮吸。

   場面顯得十分淫蕩。

   過了一會兒,剛剛在旁邊稍微休息了一下的齊教授,緩緩地爬上了床來。

   只見他不緊不慢湊到我媽耳旁,隔著套在她頭上的絲襪,開始大口大口的又舔又吸起我媽飽滿的耳根肉。

   齊教授的舌頭十分僵硬,像一塊用了很舊的洗碗布;旁邊長著兩排不整不齊的大黃牙,上面還沾滿了許多烏黑的煙垢。

   由於我媽的雙眼正絲襪被遮住,幾乎看不見任何東西,因此她絲毫沒有預見到齊教授的突然襲擊……在一陣尖利的驚叫聲後,我媽如被電擊似地打了個寒顫,接著又不禁將一只手緩緩探向了自己的陰戶。

   事實上,耳垂是我媽全身幾處敏感點敏感度最高的地方。每次與她做愛前,我只要輕輕在她耳朵上舔上幾小口,我媽就會立馬迸發出高昂的“興致”,她不僅瞬間就會小臉發紅奶頭變硬,下身的淫水更是沒幾秒便開始嘩啦啦的如小溪一般,潺潺流淌個不停。

   而這個小秘密——舔耳根比舔小穴更容易讓我媽發騷——還是當年一個老嫖客偷偷告訴磊子的。後來我和磊子在我媽身上試了試……嘿!果然是真靈驗!

   我媽這個女人,雖然內心與思想上十分的保守傳統,但她的身體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貨真價實的蕩婦身體……

   再回到我爸我媽的臥室里,剛剛舔完了我媽的敏感帶,弄得她私處一片汪洋大海的齊教授,現在又輕聲低語的在我媽耳邊嘟噥了起來,似乎在囑咐著什麼,同時他的雙手也開始有節奏的搓揉起我媽的乳房來。

   我爸神情緊張的站在門外,雖然他不知道房里的男人跟我媽說了些什麼,但從那老家伙和我媽身後的男人臉上淫褻而猥瑣的笑容上看,我爸預感將有壞事發生在我媽身上了。

   果不其然,我媽隨後便順從的用手分別鈎住了自己的兩個腿凹,然後胳膊用力向上一抬,將自己的下肢呈一百八十度向兩側充分的張開,做出了一個女人小便時的姿勢。

   於是,我媽下體那“神秘”的陰戶便徹底的暴露出來,展示在了全場包括我爸在內的三個男人眼前。

   只見我媽私處的那口原本又窄又小的迷人肉屄,此時正奄奄一息的哈著小嘴,不斷地往外噴溢著一波一波又稠又黏的白色液體,兩片原本就十分肥厚的成熟陰唇,也因為過度的摩擦而更加充血腫脹起來,正無精打采的聳搭在我媽的陰道口上。

   相較於平日里我媽干淨而整潔的陰戶,此時出現在我爸面前的這個肮髒無比,不堪入目的女人性器,不禁令站在門外偷窺的他,頓生一陣強烈的惡心。

   不過我爸雖然十分軟弱,常常還會犯些糊塗,但作為一個從未丟掉過良心的知識分子,他心中的善與憐憫,永遠都是排在首位的。

   他看著我媽無助的被人用絲襪套著頭,全身因為不時地驚嚇和強烈的羞恥而不斷顫抖,就像只可憐的肥羊落在了兩頭餓狼嘴里;胸前一對松軟而巨大的豐碩乳房,被人握在手中盡情把玩,肆意搓揉成各種形狀的松軟乳房;下體呈深褐色的小穴自不必說,早已被人蹂躪的一塌糊塗,層層褶皺的上面,布滿了油亮亮的閃爍著淫水的反光。

   見到這些,我爸卻又變得感到十分的心疼,想想自己平日里性格溫和內向,為人既端莊又善良的賢惠老婆,此刻卻被兩個從未見過的野男人像玩玩具一樣肆意淫弄著,真是令人難以想象!

   不過,最令他感到絕望的是,自己作為我媽的丈夫,此時卻只能呆呆的站在門外眼巴巴的看著,都不知道該做什麼是好……

   要知道,我媽作為一個女人,一名妻子,她多麼希望當自己的肉體被糟蹋蹂躪,人格被侮辱作踐時,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可以挺身而出,趕走騎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大魚大肉的淫魔們,將她從性與變態的無盡地獄里給拯救出來!

   可是我爸沒有,一直都沒有。而這,也注定了他們最後必將分開的悲劇命運。

   也正因為如此,我更能理解我媽心中最苦的地方,因為不斷的絕望與飽受驚嚇的同時,她內心里還要忍受的常人無法想象的苦楚與自絕,那就是:永遠都不能自甘墮落,“享受”這樣的性快樂。

   而這,也是她這個良家婦女永遠不會失去的貞潔本性,和最後的底限。

   就在我爸黯然的思緒亂飛時,房間里的淫戲也一步步的走向了高潮。

   面對眼前這個中年熟婦門戶大開的下體,齊教授一邊用手指撲哧撲哧的快速抽插著,臉上的表情十分快樂,好像一個歡快的捅著樹上蜂窩的調皮少年;一邊又緩緩地點燃了一根香煙,並將煙頭放置在僅離我媽下身的陰核不到3公分的地方,令人發指的殘忍熏烤著那粒早就充血的小肉芽。

   此時,我媽只覺得自己的私處時痛時癢,難受不堪,好像有數百只螞蟻爬進了她的下身,並且在滋滋不停的瘋狂蟄咬著她的嫩肉。

   我媽雖然知道,是齊教授的手指在她的陰道里翻江倒海,肆意扣挖,弄的她的陰道壁又疼又癢,但由於被黑色的絲襪遮住眼睛,因此她並不清楚自己的陰蒂正被一根火燙的煙頭變態的灼烤著!只覺得陰戶口那里的溫度正越來越高又過了一會兒,我媽下體的性器反應越來越強烈,痛感更是越來越明顯,只見她拼命的左右搖晃著的腦袋,並大聲的喊叫著“疼!疼!”。很顯然,我媽下身的皮肉所能承受的最高溫度,已經達到了極點。可是,面帶著變態淫笑的齊教授,卻仍將手中的煙頭懸在那里紋絲不動,沒有一點要拿開的意思,仍然繼續燃燒,炙烤著我那可憐的母親。

   一直坐在我媽身後,用雙手不停搓弄揉捏,細細把玩著她胸前兩顆巨乳的王軍,在旁邊也看的十分過癮,於是只見他從那對白肉球上騰出了一只手,然後順著我媽光滑潔白的小腹一直往下撫摸著探去,直到我媽正飽受折磨的肉穴門口,他的大手才停了下來。

   隨後,不出所料的是,王軍伸出了一根又粗又壯的手指,並強行插入進那已經被塞得滿滿的陰道內,與齊教授一起,暴力且毫無憐憫的瘋狂指奸著我媽。

   齊教授見狀,也變得愈加的興奮了:他不僅加大了手部抽插的力度,並保持著三根手指同時在我媽體內前後挺動,還大大猛吸了一口香煙,讓煙頭的溫度變得更高,更燙,並接著繼續刺激燒灼我媽的性器。

   “啊!啊!不要,不要啊!”

   “好痛!啊!我受不了了!”

   “啊!求你們了!啊!痛啊!”正遭受著如此虐待與折磨的我媽,好像一只正被人按在肉板上血腥屠宰的母豬,不斷地大聲呼喊著,嚎叫著,聲音淒厲而悲慘。

   伴隨著我媽發自肺腑的痛苦的驚聲尖叫,兩個男人無休無止的四根手指一齊上陣,飛速而粗暴的插弄著她的小穴,扣挖她的陰道壁。隨著頻率的不斷增強,男人們所用的力度和插進抽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再加上離陰蒂僅毫厘之距的燃燒的煙頭的強烈刺激,我媽下體所能承受的侵犯程度已經漸漸達到了無法忍受的人體極限!

   最後,又過了大約半分鍾後,只聽見一聲“啊!”的猛然大叫,我媽那口飽受著摧殘的可憐肉穴,這下再也終於支持不住了!

   只見此時的我媽:粉白的頸脖上的正掛著無數點有黃豆粒那麼大的,一滴滴透明的汗珠;下身兩條既修長又白嫩的玉腿,猶如正被電擊了一般,正不斷地劇烈抽搐著。縱觀她的全身,幾乎沒有一塊肉體不是在微微打著哆嗦,從頭到腳,我媽整個人的反應是如此前所未見的強烈與敏感。

   與此同時,我媽還一邊拼命的搖擺著自己肉感十足的大肥屁股,並不斷左右甩動那顆仍被蒙在絲襪里的小腦袋。她掙扎著想盡量並攏早就被男人的兩只大手緊緊分開按住的雙腿,好像在拒絕或躲避著什麼。

   仔細一看,原來是王軍和齊教授兩人竟然玩到了我媽的G點!只見一股股透明中略顯白濁的女性體液,正持續不斷的從我媽陰道口里大量的噴涌而出,如天女散花般的灑在了床單上,地板上,以及我爸睡覺的枕頭上。

   這已經不是我媽頭一回在男人面前“當眾表演”潮吹了,但這一次無疑是最壯觀的一次。因為她不僅噴出了比以往要多一倍還多的大量淫水,還足足“大力發射”了約有20多秒鍾,真是令我不得不再次發問:我媽這個女人的性潛力,它到底有多大?

   另外,隨著這一波高潮的結束,那兩個比禽獸還下作和無恥的男人,總算是停下了他們用手指對我媽私處的殘酷侵犯。與此同時,我媽自己噴射出來的那些體液,也早已徹底打濕並澆滅了那顆煙頭,讓門外正目瞪口呆著的我爸,也好稍稍放下了點心。

   “臭婊子!別想死豬一樣的躺在那!給我跪好!”

   “啪”的一聲,王軍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在我媽的肥屁股上,並且嘴里還罵罵咧咧的朝她大聲叫嚷著。

   此時我媽正奄奄一息的癱倒在床鋪上,絲毫的不想動彈;她頭發凌亂,臉上蒼白,眼角還掛著兩串清晰可見的淚痕。

   再看看她胸部那一排排深深的牙印和抓痕,以及臀部上剛剛才“打上去”的五根紅通通得手指印,仍然木雞般佇立在門外的我爸,心里頓時又悲痛到了另一個極點。

   再回到房間里,此時好戲才剛剛開場。

   在王軍和齊教授的強制要求下,我媽不得不又一次的翻過身來,乖乖的趴在了床上,並以雙手撐地,肚皮朝下的姿勢順從的跪好,准備迎接他們陽具的隨時進入。

   接下來的畫面,我想讀者朋友們是再熟悉不過了:與往常一樣,我媽就像一只任人玩弄的性愛娃娃,沒有反抗沒有拒絕,只是一邊疲憊不堪的仰著腦袋,張著小嘴,一邊大大的分開兩條細長的美腿,高高的撅起肥白的大屁股,讓王軍和齊教授兩人一人一洞,自由自主的前後同時抽插,同時玩弄著……

   雙蛇入洞,雙管齊下,雙龍戲鳳,這兩個男人,真是好不快活……

   看見此情此景,門外的我爸此刻終於無法繼續忍耐下去了!

   “砰”的一下,他重重的把門給推開了。

   看著屋里赤條條的三個裸體,和一件件散落在地的男女式衣物,他狠狠的咬著牙,並舉起了一只胳膊,接著,就在空氣已經凝固的這一瞬間,只見我爸顫顫巍巍的用食指指著那兩個男人,說道:“請……請……請你們離開……離開我的家!現在!”對,沒錯,你們並沒有聽錯。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我爸卻還仍然如此的膽小懦弱,不敢伸張,真是令人感到無法理喻!

   沒有衝上前去,將那兩個可惡而無恥的男人痛揍一頓;也沒有一把將我媽拽起,橫豎扇她幾個大嘴巴;甚至連一句髒話,一聲咆哮,我爸都沒有說出口!

   他所做的,只是“請”他們離開!

   “呵呵,你……你就是小馮的丈夫啊”看見我爸突然的破門而入,膽小怕事的齊教授迅速從床上一步跳了下來,“這……這……其實……”接著,只見他一邊急急忙忙的趕緊穿上了衣服和褲子,一邊十分尷尬的和我爸打著哈哈,試圖想先控制住我爸的情緒,再找機會趕緊脫身。

   再看床上的我媽,雖然渾身依舊赤裸裸的一絲不掛著,可她已經摘下了頭上一直被套著的黑色絲襪,還就近拿了件睡裙稍稍遮蓋了一點上半身。

   我媽很想下床穿好自己的衣褲,可她卻無論如何都不能站立起來,好像被什麼東西釘住了一樣,仍然跪在那里一動不動,表情十分的扭曲和羞愧。

   再看看她下半部分身子,竟然還在有節奏的一前一後不斷擺動著……

   原來,就在此時,一直和我媽玩著“老漢推車”的王軍,不僅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不安與害怕,竟然還像當做什麼事都沒用發生似地,繼續以後入式的姿勢,一下下的不停抽插著我媽的小穴!

   這可是當著我爸的面啊!

   “對不起了兄弟!再把你老婆多借給我玩幾分鍾!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你!你這人!怎麼,怎麼可以……”我爸漲紅了眼睛,整個人氣的好像一只充滿了氣的啤酒……

   (寫到此處,讀者們已經“略知了一二”,呵呵,先埋個雷,《可憐的媽媽》第二部里,會具體提到未完的部分)

   正是由於王軍和齊教授這兩人如此的無休無止,肆無忌憚的玩弄我媽,而且還因為不擔心被我爸這個軟弱書生發現,他們也從來不注意保密。

   再加上街坊鄰居的閒言碎語,早已愈演愈烈變的婦孺皆知,而我媽背後的指指點點更是從未停止過。因此如今東窗事發,讓我爸捉奸在床,“頓悟”了自己頭上那頂大綠帽子,也是完全不出乎我的意料之中的……

   離婚後在家的最後一天:此時的我媽,心情十分沉重,已經幾夜沒有睡好覺的她,眼角的淚痕和深厚的眼袋清晰可見,痕跡十分明顯。

   我站在一旁不說話,跟著我媽一起收拾著行裝。

   與家里時時刻刻彌漫著的悲涼氣氛想比,我的腦子里卻充滿了樂觀的思想。

   至少在我看來,此次我父母終於決定離婚,事實上可以算是一件好事。

   對於我爸而言,他終於可以在以後的日子里,永遠摘掉頭上那頂厚厚的綠帽子,與自己“淫亂”的老婆徹底撇清了關系;而作為女人的我媽,她這幾年過的也很辛苦,不僅要很不情願的被那兩個男人百般玩弄,過著性奴一般的生活,還得整日提心吊膽,戰戰兢兢的生怕讓我爸知道,這下可好,心中的最大壓力頓時煙消雲散了。

   現在他們離婚了,對各自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好事,不是一種解脫呢?

   不過話說回來,齊教授和王軍這三年來雖然已在我媽身上痛痛快快的爽了個夠,但要不是他們玩弄我媽的時候實在過於無所顧忌,從不為她著想,我們家也不至於會有今天的局面,而且他們還可以繼續拿我媽作樂下去。

   這兩個狼心狗肺的好色之徒,真是導致這一切的真正罪惡之源啊。

   不過現在大家一拍兩散,徹底斬斷了任何聯系,也算是他們兩人的自作自受的結果。若以後還想再碰到一次像我媽這樣好欺負的“傻女人”,他們估計得排隊等到下輩子嘍。

   不過既然講到了齊教授和王軍這兩個臭男人,我就在這跟大家簡單的說幾段吧,都是些已經有點模糊的回憶……

   (以下是關於這三年的部分片段回顧,根據是我媽後來的口述,以及一些我自己的親眼所見)先說說齊教授這條老色狼。

   場景一:午休時間,社科部辦公室的大門緊閉,剛剛吃完中飯的齊教授此刻正躺坐在真皮椅子上,他懶散的微微仰著頭,神情充滿了愉悅和享受。

   再往下看,我媽正整個人藏在批改論文的辦公桌桌肚里,膝蓋跪在地上,她雙手扶著齊教授的膝蓋,將整個腦袋埋在他的胯間,小雞啄米般的上下擺動,正一絲不苟的給齊教授賣力做著口活。

   我媽上身穿了件粉色的絲織圓領衫,下面是一條剛剛過膝的碎花裙,她一邊“窸窸窣窣”的認真套弄著嘴里的陽具,溫柔吮吸兩顆黑不溜秋的睾丸,一邊順從的掀起衣服,緩緩解開自己的胸罩帶,最後向外一扯,兩顆又白又大的肉奶子瞬間便歡快的跳了出來。

   齊教授見狀立刻伸出雙手,只見他將兩團粉嫩的肉球一手握住一只,肆意搓扁按圓,捏弄成各種形狀,開始盡情的把玩起我媽的乳房來……

   場景二:傍晚五點多,在我爸媽臥室里的雙人大床上,已經玩弄了我媽一下午的齊教授,此時仍樂此不疲的趴在我媽肥熟的身體上,雙臂環抱著她的粉頸,屁股一拱一拱的在她陰道內做著劇烈的活塞運動。而此刻離我爸下班回家的時間,也頂多只有二十分鍾了。

   與此同時,早已香汗淋漓,體力不支的我媽,卻正一邊口齒不清的叫床呻吟,一邊苦苦哀求著壓在她身上的齊教授,懇請他快點射精,以免被不久就要到家的我爸發現。

   但正玩在興頭上的齊教授可管不了那麼多,他順手拿起一條我媽剛換下的蕾絲內褲,把她的小嘴一堵,便又俯身繼續大力抽插起來。因重擊而不斷發出的“卟吱卟吱”的肏屄聲,以及床單上一灘灘不知是精液還是淫水的潮濕印記,令我媽膽戰心驚,眼里充滿了惶恐與不安……

   場景三:周一早上7點,剛剛做完晨練的齊教授,已經准時來到了一家就在其大學附近的青年旅館。他快步走上二樓,拿出一直揣在兜里的鑰匙,興衝衝地打開了房門。

   看著屋子里的景象,齊教授微笑著點了點頭。

   原來就在此時,我媽也“正巧”在這房間里。她上身赤裸著,只穿了件大紅的薄紗胸罩,下身是條紅色的蕾絲內褲,腿上裹著鏤空的粉紅吊帶網襪,足蹬一雙艷紅色的漆皮高跟鞋,又細又長的鞋跟足足有十幾公分長。

   全身一套火辣紅色裝扮的我媽,充分展現出來了婦人獨具的性感妖冶,十分誘人。

   更令人血脈噴張的是,我媽此刻並不是像往常一樣跪在門邊迎接前來操穴的男人,而是正被幾根粗硬的麻繩五花大綁的四仰八叉按在床上,手腕和腳踝處也均被手銬拷住,分別鎖在床尾和床頭的銅柱上,屁眼和小穴里插著兩根黑漆漆的假陽具,此時正開足馬力,“嗡嗡嗡”地高速運轉著。

   只見我媽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嘴角流出的口水沾濕了大半塊枕巾。

   “呵呵,這進口貨就是好啊,轉了一夜還電力十足嘛!”齊教授一邊急切的脫著衣服褲子,一邊望著已被兩只電動雞巴折磨了一夜的我媽,淫笑的點頭說道……

   場景四:凌晨兩點多鍾,我家小區對面的植物公園里。齊教授一手拿著根鐵制的教鞭,一手牽著條松緊式紅繩,正悠閒地在公園里的羊腸小道上慢慢踱著步。

   而在他身後緊緊跟著的,則是一個豐乳肥臀,面容姣好,但卻赤身裸體,披頭散發的中年婦女!

   這是齊教授在拿我媽當狗溜著玩呢!

   幾乎在每個周六的夜里,我媽都會在凌晨的時候偷偷起一次床,然後在披上件大衣就迅速的溜出家門,到對面的公園里去,與齊教授在某個長椅旁會面。

   在齊教授的“規定”下,我媽身上除了那件跑出來時披在身上的大衣,通常是不會再穿其他衣物的。渾身上下,除了一條肉色或白色的連褲襪,以及一雙尖嘴的高跟鞋外,我媽便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了。

   而當我媽和齊教授在那張指定的長椅旁碰到面後,她便會立刻脫去自己身上的那件大衣,然後再學狗的模樣爬上那個長椅,一邊仰起頭看著齊教授,溫順的伸出舌頭,不斷輕聲的哈著氣,一邊蜷起雙手,叉開兩腳,以陰戶大開的姿勢,羞恥萬分的蹲在上面。

   最後,齊教授還會親手給我媽的頸脖戴上項圈,嘴里塞入口球,接著再撕開她連褲襪的襠部,往她的屁眼里插入一根狗尾巴式的電動按摩棒,並將速率開到最大碼。

   待一切完備後,齊教授便一鞭子狠抽在我媽的大肥屁股上,示意她從長椅上爬下來,然後再拉幾下手中的狗鏈,我媽就會像只訓練有素的寵物犬一樣,一邊有節奏的搖晃著兩顆垂在下面的碩大乳房,一邊十分吃力的踩著那雙12公分的高跟鞋,一絲不掛的跟著他,向前悲慘的緩緩爬行著……

   齊教授的故事至此先暫時告一段落。

   現在,我再說說我媽的另一個“性伴侶”王軍,與齊教授這老頭相比,他對我媽的玩弄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他不僅自己會玩,還時常把我媽“拿出去”給別的男人分享。

   事件一:為了在一幫狐朋狗友的面前顯示自己的“牛逼”,王軍常常在深夜的時候把我媽從家里叫出來,然後讓她陪那群不三不四的混混流氓們一起喝酒,劃拳,打牌,玩個通宵。雖然礙於王軍的情面,那些人始終沒用雞巴肏過我媽的肉穴,但吃吃我媽的豆腐,當她面講講的葷段子,並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事情,他們可一件都沒少干。

   比如說在飯局上喝酒的時候,根據王軍的規定,我媽首先得先用啤酒各敬在場的所有人一杯酒,作為今晚的開場白。

   於是就見我媽無時無刻不是坐在某個陌生男人的大腿上,不僅要主動給他夾菜倒酒,還要任其將手探進自己的胸罩或內褲里,含羞忍辱的被人當眾把玩乳房和性器。

   一手托住我媽松軟渾圓的乳峰底部,一手將她核桃般大小的奶頭往外使力拉長,然後再松手讓其自行彈回;或是扒開她迷人的小內和連褲襪,將兩根手指插進我媽的水簾洞,肆意扣挖攪弄她的陰道壁,搞的我媽嬌喘連連,呼吸急促……

   事件二:這些經常玩弄我媽的人中,有一個在外地做瓦匠的老光棍,這人每次回鄉都會與王軍他們一起吃飯喝酒,並且次次都會要王軍把我媽給叫來。

   於是往往我媽剛一只腳邁進飯店的包間,他就急色色的整個人撲上去,將她一把摟在懷里又是親小嘴吸香舌,又是摸奶子打屁股,嘴里還大聲嚷嚷著要我媽喊他“老公”。面對這樣過分的要求,我媽雖然是萬分的不情願,但為了不讓王軍丟了面子,她也只好十分尷尬的一口一個“親老公”,“好老公”,“我也想你”的叫著……在眾人淫褻的陣陣哄笑聲中,當晚的酒席總算是開了筵。

   就連去外面上廁所,他也會叫上我媽跟著,讓我媽替他解皮帶脫褲子,並用小手扶著他粗壯的雞巴,輕撫他的烏黑的卵袋,站在一旁看著他尿完他才滿意。

   這家伙有幾次甚至還強行把我媽按下,想要我媽給他口交,好在當時有其他的客人到廁所解手,我媽才得以“幸免於難”

   ……

   事件三:當酒局喝到興致濃烈,氣氛高潮的時候,王軍還會要求我媽陪這些人玩劃拳的游戲。

   具體的規則是:如果男人們猜輸了,就必須得自罰一杯酒——不過是讓我媽抿一杯酒在口中,然後嘴對嘴的喂給他們吃;而如果是我媽猜輸了,則她可以選擇兩種方式作為“自罰”:脫去一件除了鞋襪在內的衣物,或是彎下身子叼起那個猜贏她的男人的雞巴,在嘴里含住一分鍾。

   很顯然,無論我媽的輸贏,這個規則對她來說都是沒有絲毫利處的,而且王軍的這幫酒肉朋友在酒局飯桌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可謂個個都是劃拳高手,和他們猜,我媽自然是贏少輸多。

   因此每次和這群地痞流氓們玩到最後,幾乎都只能看見同樣的兩個場景:在七八個面紅耳赤,大聲吆喝的粗俗男人中間,一個體態豐滿,神情羞澀的中年熟婦,正赤條條的光著上身,挺起一對肥碩的吊鍾巨乳跨坐在某個渾身酒氣的男人腰間,用自己殷紅的小嘴給他喂著酒;或是美婦人撅起了彈性十足的雪白肥臀,足蹬著各種時髦高跟鞋,埋頭在男人的褲襠里,一動不動的把那些長短不一,粗細不同的陰莖溫柔含在嘴里,隔著她腿上緊緊包裹的肉色絲襪,濃密的陰毛和粉嫩的蜜穴隱約可見……

   事件四:既然不能讓我媽正兒八經的給自己吹簫吮陽,也不能扒開我媽的雙腿暴插她的肉穴,王軍這幫正值壯年的朋友哥們,自然是十分的不滿足。往往一頓酒足飯飽下來,他們不僅吃撐了自己的肚子,胯間的辦事的家伙也已一個翹的比一個高。

   為了“合理”的滿足弟兄們的“生理需求”,平息他們心中熊熊燃燒的欲火,王軍往往會讓我媽采取兩種方式——手足並用。

   每當酒局臨近尾聲,餐桌上一片杯盤狼藉的時候,這幫地痞流氓們卻仍然不急著離開,而是各自心照不宣的解開褲腰帶,露出自己又燙又硬的陽具,然後圍在我媽身邊站好。

   此時我媽早已被扒的幾乎赤身裸體,她一言不發的坐在四五個男人中間的椅子上,臉色微醺泛紅,乳頭勃立硬起,下身一股股愛液無法控制的往外滲著。

   無數只男人的大手布滿在了我媽的身上,小穴,乳房,腋下,大腿內側,幾乎每一個關鍵部位都被一只或幾只正在把玩的淫手霸占著。而我媽自然也不能歇著,她今晚最後的“任務”,便是讓王軍這些正無恥下流的調戲著她的弟兄們全部射精,各個滿意的回家。

   於是就見我媽表情時而痛苦時而羞臊的坐在那里,面對眼前這些個鐵棒似的粗大雞巴,她不僅要一手抓住一根賣力的認真套弄撫摸,為男人們手淫打飛機,還要抬起肉感十足的雙腿,用兩只白嫩的小美腳再包住一根,快速並充滿節奏的不斷搓揉摩擦,以足交的方式讓其出精。

   由於這個特殊的“保留節目”,我媽每次被王軍招去陪他們吃酒的時候,都不得不在包里帶上好幾條絲襪,黑色的肉色的,長筒的吊帶的,各式各樣,一應俱全,讓喜愛足交的男人得到充分享受。

   而我也因此會在每天早上剛起床的時候,便興衝衝的第一時間去洗衣機里翻查我媽的換洗衣物,如果發現有一條以上,並沾著斑斑白精的絲襪或連褲襪,我便可以十分斷定我媽昨夜又是去陪王軍那幫狐朋狗友們喝酒了。

  

  

  

  

   (同人)續三

   作者:dazhuzhe

  

   第一章

  

   由於在小鎮上得罪了舅舅,我和媽媽的生活和工作都被舅舅刁難和排擠。我們只能在媽媽為小表弟一輪徹底的狂暴奸汙後騙了小表弟的壓歲錢後匆匆逃離鎮上,有去到了一個新的城市。

   到了新的環境,媽媽決定徹底改變性奴的命運,在一家服裝公司做保潔工作,每月工資才1000多,我和媽媽很艱苦的生活著。

   為了生活,我放棄了學業,在一家卡拉OK里做服務生。主要是負責包房里的衛生和整理。這家卡拉OK的老板叫姓何,叫何胖子。是個有黑社會背景的人,市里的黑白兩道都給他面子。我在這里工作也很適應。為了省下回家的車前,我經常下晚班後就睡在沒客人的包房里。只是精蟲上腦時偶爾回家找媽媽肥美的身子發泄獸欲。

   在這里上班快半個月發生了一件事。晚上12點左右,我們領班大奎子叫我去辦公室。我到的時候已經有四個很魁梧的大漢在辦公室里翹著二郎腿抽著煙,大奎子站一邊陪笑著,見我進來,大奎子氣吼吼的衝我叫道“兔崽子,305包房是你打掃的嗎?東西快還給幾位老大”

   “什麼東西呀”說著話的一刻我腦海里想起在打掃沙發時看到一個信封,里面有塑料袋裝了幾包白色粉末。我轉身出門在過道里叫“誰的東西忘記拿了”可是馬上就走過來一個藍西裝的客人隨手就拿去“謝謝”走了我忙把剛才撿到東西還給客人的事說了出來,大奎子劈頭給了我一個大耳光“我靠!搞錯了。這幾位才是丟東西的客人”

   “啊?那怎麼辦?前面那個客人走了好久了,追也追不回來了”我驚恐的回答“奎子,不用我多說,你應該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啦。近十萬的貨呢。怎麼辦?讓你們老何來”四人中像是老大一樣的禿子說道大奎子讓我別離開,到外面打了十幾分鍾電話後汗淋淋的進來,一番賠禮後領著四個大漢去了財務室。又等了好久,老板何胖子和大奎子走近辦公室,老板一臉嚴肅地對我說“小豪呀,你可闖大禍了,就你剛才那一下,我可費了十萬塊錢呢”

   “十萬塊錢……”

   我腦子里炸雷了,不過剛才他們沒進來時我倒是想起來那東西是什麼。畢竟經常在包房門縫里看到一幫狗男女神魂顛倒時吸食的大概就是這種粉末……

   “看你還是個孩子,我也不是要你賠錢,但是事情總要有個交代,把你家大人叫來吧”何胖子說道我急忙打了個電話回家,簡單告訴媽媽發生的事情,叮囑媽媽速度過來。

   過了半小時,大奎子接到前台電話出去了,沒多久帶著媽媽進來了。大概是來得匆忙,只見媽媽穿著一件小碎花的寬松睡衣就過來了,胸口肥白的兩個大奶子上下起伏,估計她是為了省打車前跑過來的。

   何胖子和大奎子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看到媽媽的那刻眼神也立馬精神起來了“小豪,你出去吧!我們和你媽媽隨便談談”大奎子一邊說一邊連忙指著門“那我去外面,你們可別為難我媽”出門的那一刻我回頭看了看媽媽,她無奈的眼神朝我望著,又似乎是求助我,可我有什麼辦法呢在外面我一直是擔心他們會怎樣我媽媽,我們沒錢,最多讓兩個死家伙在我媽的身體上發泄一下,反正媽媽也是經歷過很多次輪奸的熟女。

   “不行,我得偷偷看看”我對自己說,主要是想看看辦公室里發生的事。我想起來繞到後面的窗子下,呵呵,果然有條縫,我就蹲那里看看吧“小豪媽,這事你怎麼看,看你也是明白人,大概知道是什麼事情了吧?”

   大奎子說“真的那東西賠了您十萬塊錢?我一個離婚婦女可沒錢賠你呀”媽媽低著頭恐慌道“那你是要不認賬咯?”

   大奎子這個馬屁精隨手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棒球棍指著媽媽。媽媽哪見過這種局勢,馬上嚇得跪在地上,那白生生的兩個奶子被燈光一照,看得出何胖子微微地在淫笑。何胖子隨手一指大奎子,示意。大奎子站在旁邊就沒再說話了“那你擺點誠意出來吧……美女”可惡的何胖子淫笑著說。媽媽回頭看了下門,大奎子說“門鎖著呢,就我們三個人”這話媽媽似乎聽明白了。

   不等兩個淫棍說,媽媽抬起秀美的臉立馬像換了個人似的對何胖子說“老大要是不嫌棄就先玩玩我的身子給您瀉瀉火氣吧”說著一邊盯著何胖子拋媚眼,一邊解開睡衣紐扣露出兩個奶子,成熟肥美的身子幾秒鍾就赤裸裸得攤在兩個色狼面前。何胖子和大奎子驚呼著馬上走上前。

   “我操!這婊子倒是懂事。奎子,一起玩玩吧”何胖子連忙招呼大奎子一起上。兩人相視一笑,淫穢的一幕開始了。

   何胖子一把捏住媽媽的奶子,邊揉邊說“騷貨!好好表現,給我們玩爽了那事就算了”

   “嗯”媽媽應了後自己躺在地毯上,兩腿大張,陰毛下肥厚的騷穴大方地朝著兩個色狼。

   於是我看到的就不想而知了。兩個混帳惡狠狠的把媽媽按在地上,四只魔爪揉捏著媽媽的每一寸白嫩的肌膚,媽媽知趣的為兩個輪流混帳口交。而何胖子和大奎子把剛才委屈賠錢的火氣拼命得在媽媽的嘴巴,騷穴,肛門中發泄。小小的辦公室里門窗都閉著,媽媽很快就大汗淋漓了。“操死你這個拿身子抵債的騷逼”

   “快點,含深點,到不了雞巴根可不算抵債喲”

   “把爛穴夾緊點”兩個色狼玩弄我白嫩的媽媽同時不忘侮辱她。看得我怒火欲火交織,恨不得進去一起加入。

   艷戲經歷了半小時,色狼們分別在媽媽的嘴巴和穴里發射了。媽媽默默得穿著衣服,大奎子拉著何胖子悄悄嘀咕著什麼,而何胖子聽了幾句就贊賞地微笑。看來他們還有別的計劃。

   果然,他們並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媽媽。何胖子躺在沙發椅上抽著煙,大奎子又轉身惡狠狠的揪著媽媽的頭發,一巴掌扇在媽媽這個剛才為他們迎送承歡的女人臉上。

   “賤貨,你以為被我們哥倆插幾下騷穴就能抵十萬塊錢”

   “那你們要怎麼樣?”

   媽媽被打得頭發粘到嘴巴上,嘴角大奎子的精液還沒擦。

   “在這里待一個月,用你的騷逼為我們夜總會招呼客人”

   “這……”

   媽媽流著淚,似乎後悔剛才為兩個色狼服務太好,害得現在脫不了身。

   “考慮個屁,我們何老大可不是簡單的人。你那寶貝兒子的命我們隨時能拿掉”大奎子這個混帳居然威脅我媽媽。

   媽媽甩開大奎子的手,靜靜得坐在地上抽泣。大奎子從抽屜里拿出紙筆,寫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大奎子好像寫好了。拿到媽媽面前叫她看,媽媽扭過頭沒看。大奎子火氣來了,抬手就要打我媽媽。何胖子倒是看著心疼,說道“算了,你給她念一下吧”。“那好吧”大奎子站在媽媽面前像宣讀聖旨一樣讀了起來。

   “本人欠××夜總會金額十萬元,因無力償還。特申請何總在貴公司工作一個月抵債,工作內容隨意老板安排絕不抵抗。以上決定皆屬自願”讀完後,大奎子拉起半裸的媽媽,讓她簽字落款。媽媽想(算了,大不了給他們做一個月性奴,很快就過去了)簽了字,大奎子出來叫我帶我媽媽回家,我裝傻扶著渾身汗臭的媽媽回家了。看她累了,我讓她安靜得睡了。

   第二天上午,媽媽辭掉了保潔工作。下午帶著一大堆衣物就來到夜總會,看來這個月她不打算回家了。

   大奎子找了個地方讓媽媽把東西放好,然後帶她到辦公室跟媽媽關照了一下她的工作。無非就是要媽媽無條件地去包廂里為客人提供性服務。反正媽媽也有經驗。於是後來就在每個包廂里經常看到媽媽像母狗般赤裸著肥白的身體,客人們瘋狂的輪操著媽媽的全身肉洞。在會所里媽媽的全身唯一允許穿在身上的就是一條紅色的狗鏈套在脖子上。大奎子等流氓牽著狗鏈游走在各個包廂間,向客人推銷這條肥白的母狗。談好價格後,狗鏈遞到客人手里,然後把爬行的裸母踢進房間。關門的那刻總是聽到媽媽的尖叫,不用說,里面的流氓都是衝上去使用暴力輪奸的。媽媽倒也很快習慣上這種被客人虐玩的工作。

   由於怕媽媽被玩壞,何胖子交待手下每天讓媽媽服務四個包廂就行了,但是一定要每個客人都射出來才算數。媽媽為了每天早點結束工作睡覺,每次的服務都非常淫媚。經常是在大屁股上塗滿油,一邊承受著一個流氓的抽插騷穴,一邊吮吸著另一個流氓的陰莖。等客人都盡興了結束每天的工作後還要去大奎子的房間挨操。大奎子居然還很會做人,經常把夜總會的同事叫到房間使用媽媽那雪白的肉體上被客人干得紅腫的三個肉洞,等所有人都射得媽媽滿身滿臉,再把這汗淋淋的赤裸母狗牽回自己的房間。何胖子為了保持在員工面前的身份,很少在會所里玩弄媽媽的肉體,只是偶爾趁媽媽去浴室洗掉滿身精液時拉媽媽給他口交。

   這樣淫蕩的生活維持了二十天左右,發生了一件令媽媽不安的事。

   這天晚上,媽媽照常完成了被客人輪奸挨操工作後。大奎子把媽媽牽到房間,掏出之前看得發硬的雞巴,塞進媽媽的嘴巴里。媽媽靈活的舌頭在大奎子那腥臭的雞巴上飛快得轉動。沒多久,大奎子的雞巴就硬到了極限。

   “你這個挨千插的母狗,快背過去,今天大爺要狠射你的騷肛”大奎子惡狠狠的朝媽媽叫道。

   媽媽順從得轉過身趴下,肥白的臀部高高撅起,身子像滑梯一樣下衝著。大奎子把勃起的陰莖稍稍按低,朝媽媽紅腫的菊門吐了口唾沫,大吼一聲“騷母狗,爺的肉棍要進你的直腸了”,就在這時砰……門突然被推開。何胖子急急忙忙走進來。大奎子見是老板,緩和一笑“老板,你來得正好,一起干這母狗吧”

   “快下來,別干了,有事……”

   見老板的神色慌張,看來是真的有事。大奎子問“怎麼了?”

   “把母狗給我,我親自牽她去招呼一伙客人”大奎子雖舍不得這時停下來,但也沒辦法。把牽著媽媽的狗鏈一頭扔到何胖子的手上,很是難過,像個被小伙伴搶了玩具的小朋友。

   “不是每天只招待四批客人嗎?怎麼又讓我去?客人多嗎?我今天已經被搞腫了,不想去可以嗎?”

   媽媽說何胖子扇了媽媽一巴掌,蹲下來托著媽媽的腮幫子對還在發愣的媽媽說“母狗,聽著!我這幫很重要的朋友過生日,你一定要伺候好,出來時額外獎勵你一萬塊錢”媽媽在會所時每次的性服務老板都賺了不少的錢,從來沒有說給媽媽報酬,媽媽的身份一直是挨操抵債母狗。這次居然能拿到錢,還是天文數字的一萬塊,媽媽欣喜若狂“老板,快帶我過去,一萬塊錢,你說話要算數喲!”

   何胖子牽著媽媽上了三樓,何胖子打開308包廂的門,媽媽匍匐著爬過去朝里面探視了一眼,只見里面滿滿的站著一房間的半裸的大漢,大概20人,小小的包廂除了人只看到一張滿是酒瓶的茶幾。而且多數人身上都紋著飛禽猛獸圖案,一看就不是善類。媽媽轉身跟何胖子說“老板,牽我回去吧,人太多了,我怕不行,錢我不要了”可是這樣的時刻誰會理會這個弱女子的哀求呢從人群里走出來一個長相凶狠的漢子,何胖子很客氣地把鏈子遞給他“你們好好玩,玩狠一點也不要緊,別怕出事,我把大門的鎖上了”一向心疼媽媽的何胖子居然要客人狠狠玩,這幫人看來的確來頭不小。媽媽的心頭一緊,看來今晚不知怎樣熬過這場盤腸大戰,一種會被玩殘廢的淒慘感覺油然而生。何胖子轉身離開,隨著腳步聲遠去,媽媽被遺棄得流下淚水。

   那個凶狠的漢子絲毫沒有憐憫之心,直接抓住媽媽脖子上的狗圈,拎起來倒提著媽媽的雙腳重重地扔在茶幾上,像是在扔行李箱一樣,隨後關上了包廂的門……

   小生不才,狗尾續貂。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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