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穿黑暗的光(上)【春節拜年祭特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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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穿黑暗的光
第一章
對於其他人來講,泰拉歷1142年4月27日,這一天僅僅是普通的一天罷了。太陽像往常一樣從東方升起,將自己的光與熱潑灑在這充滿苦難的大地上。人們也開始了一天的勞作,在這亂世之中掙得一线生機。
只是對於某人來講,這一天是決定其生死的一天。
卡西米爾最高審判庭
身著黑色長袍的主法官扭頭和旁邊的法官交換意見後,便拿起面前的法槌在面前的桌子上敲出了一聲足以讓整個法庭安靜的聲響:
“帶犯人白金入庭。”
旁邊的小門被打開,從里面先走出來了一個法警。而在法警的身後,就是那位名震卡西米爾的少女,騎士殺手白金。
她依舊是那個能讓人眼前一亮的少女。飄逸衣擺肆意飛揚,顯出玲瓏剔透的誘人身姿,僅有一個扣子的上衣根本無法遮擋她那白皙的肌膚。如果說人們穿上衣服的目的是為了保護自己,那麼白金的衣服非但無法保護自己,反而更能激發人們的想象與獸欲。那種半露不露欲迎還拒的誘惑讓每個看見她的男子都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散落肩旁的三千青絲如瀑一般灑落,披散下來是叫太陽的光芒都要忌妒的。她依舊邁動著輕快的腳步,不過全身的鎖鏈讓她行動不便。
看得出來,白金的名聲讓卡西米爾法警們都恐懼不已。
一個口枷塞在了白金的嘴里,讓她根本就無法發出什麼聲音。明晃晃的鐵環緊緊的拷在白金纖細的手腕上。除此之外,法警們為了防止白金利用手指脫困,還用一個小小的指銬拷住了白金的雙手大拇指。這個指銬被法警們收緊到極限,白金的大拇指都已經出現了不正常的紫紅色。白金兩個手腕上的銬環用細小的鐵鏈連接,雖然這條鐵鏈很細,但這也絕對不是白金這一個柔弱的女子所能掙脫的。左右各有一條長長的鐵鏈一頭連著白金手腕上的銬環,另外一頭連著白金玉頸上的鐵質項圈。正是這個鐵質項圈的存在,白金只能抬頭平視前方,她連低頭或者扭頭都做不到。項圈的兩邊也有兩條鎖鏈,而這兩條鎖鏈向下連接白金背部鐵棒的兩端用來固定鐵棒。白金的雙手被拷在身前,但是她雙肘卻被拉到背後,用一根鐵棒卡住。這根鐵棒上還有四個銬環,上面兩個銬環銬在了白金雙肘上部,下面兩個則拷在了雙肘下部。就算白金的雙手解放了,這根鐵棒也能讓白金連放下雙手這一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只能像原來一樣雙手繼續放在身前。而在白金那兩條修長的腿上,法警們也是絞盡腦汁。他們用一個中間鎖鏈極短的腳鐐鎖在了白金的腳踝上,並且腳踝上的銬環也用鎖鏈與白金背部的鐵棒相連。而在白金的雙膝處,法警們干脆拿過來了一個大號的鐵質項圈將白金大腿緊緊固定在一起,而雙膝下部法警們又用了一個腳鐐來銬住。這樣,白金就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向審判台。
她艱難的走到了審判台上,兩邊各有一個法警。白金抬起頭,盯著面前的主法官,眼神里無悲無喜,誰也不知道這個時候白金在想些什麼。主法官仿佛被白金盯出了火氣,他狠狠地一敲法槌:
“犯人白金,叛國罪成立,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話音剛落,審判台後面閃光燈一陣閃爍。
這是卡西米爾數十年間第一次判處犯人死刑。原來的那些罪犯刑罰最重的也無非是上百年的監禁,雖說不是無期徒刑,但也和無期徒刑差不多了。而這次白金卻被判處死刑,這是卡西米爾第一次動用極刑,難不成在白金的身上有什麼讓卡西米爾高層們都忌憚不已的秘密?難道他們迫切的想要白金閉嘴,這才使得卡西米爾打破傳統,判決白金死刑?
想到這里,後面的記者們都激動起來了。這可是一個大新聞!
卡西米爾高層的秘密都掌握在一個身嬌體弱的少女手中,而高層為了保證秘密不被泄露,就干預司法,強行判處這位勇敢少女死刑。
顯然記者們有著很多的問題想要問,但是法庭並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主法官再一次敲響了法槌:
“休庭。”
白金在法警以及勒勾斯親自押送下,全身戴滿了鐐銬返回了死刑牢房中。
死刑牢房是所有死刑犯度過人生最後一段時光的地方。他們會在這里與親人見上最後一次面,說一說自己心中的話。他們也會選擇留下一封遺書,在這個世界上留下自己最後存在的痕跡。而法庭也會慷慨的給予死刑犯最後一頓豐盛的大餐,死刑犯在飲食上提出的要求,法庭會盡力滿足。可就是這樣,那些死刑犯們幾乎也不會吃任何東西。
不過白金最後的一餐選擇的不是豪華的大餐,而是一頓普通的飯菜。
吃飽喝足,換完囚服,就該上路了。
法警拿來了鑰匙,解開了白金身上所有的鐐銬。白金享受到的自由僅僅只有兩秒,隨即她的雙臂就被法警扭住背到背後。另外一名法警拿出來了一根繩索。繩索先纏繞了白金脖頸一圈,勒住她的脖子後才在她的雙臂上纏繞。繩索一圈一圈的勒在白金的雙臂上,每一圈法警都是用了極大力,讓繩索幾乎嵌入白金手臂之中才纏繞下一圈。一圈一圈的繩索纏繞到手腕之後,法警抬起白金的雙手交叉放置,隨後用繩索在手腕交叉的地方上下纏繞,直到白金的雙手徹底無法動彈為止。最後,法警把白金的雙臂死命向上托,一直到白金的手指都能碰到自己的後腦法警才打結固定。
繩索在白金的脖頸上深深勒了兩道,一直連到背後的手腕。這是死刑五花大綁必須的一道程序,主要是為了防止犯人呼喊口號。手腕越往下沉,脖子便勒得越緊。這種綁法用在一個身嬌體弱的少女身上,不得不說是件很殘忍的事。
白金蓮藕似的臂膊緊緊纏繞著毒蛇般的繩索,一雙纖細的手腕被後脖頸垂下的繩子高高吊在大約後背心的位置,白金的雙手幾乎是完全動彈不得了,只有胸脯隨著呼吸均勻地起伏著。
兩名法警走了過來,拿著一個頭套。白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就對著法警點了點頭。於是法警就把這個頭套套在了白金的腦袋上。
此時,死刑牢房的門被打開來,走入了一隊士兵。這一隊士兵都裝備齊全,盡顯精銳之色。領頭的隊長走上前:
“你們好,我是行刑隊隊長。我受上級之命,前來提犯人白金。”
“證件?”
“怎麼,連法庭里面小小的法警都敢懷疑我?”領頭的隊長抬起頭,從眼睛里流露出一絲寒光。
“哪敢哪敢,這不是按規章辦事嘛。”
“哼,量你們也沒這個膽子。”隊長掏出一個證件:“給。”
法警隊長接過證件。
“阿斯卡綸?”法警隊長抬起頭疑惑的看向行刑隊隊長,而行刑隊隊長也在冷冷的注視著他。
法警隊長干笑一聲:“阿斯卡綸隊長,我怎麼感覺您怎麼那麼面生呢?行刑隊里的領導我都認識……”說著話,他隨意的把手中的證件拋給身後的法警,而那名法警在接到證件後就迅速離開。
“我從卡西米爾第一集團軍里退役,剛剛調任行刑隊,因此,你不會認識我。怎麼,你對我這麼不信任嗎?”阿斯卡綸隊長稍稍抬起頭,斜著眼睛看著面前的法警隊長。
“哪敢哪敢,這不是以防萬一嘛。畢竟,如果犯人跑了,我也會受到牽連。相信阿斯卡綸隊長不會讓我這個小小的法警難堪吧。”
“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會在刑場上親自砍下犯人的頭。”阿斯卡綸盯著法警隊長說道。
“哈,有你的保證,我就放心了。”法警隊長打了一個哈哈。
“沒事,如果你還是不放心的話,行刑時我能給你安排一個VIP觀賞位。”阿斯卡綸隨意的掃了幾眼法警隊長:“好了,如果沒什麼事了,那是不是能夠把我的證件還給我?”
一名法警從法警隊長身後走出,用雙手把證件遞給了法警隊長:
“經查,行刑隊確有此人。去年12月15日從軍隊退役,12月20日調入行刑隊。”
法警隊長聽完以後,雙手遞過證件:
“哈哈,阿斯卡綸隊長,如果前有得罪,那請您多有理解。最近監獄里犯人數量急劇增多,我們也快搞不清有多少犯人了。所以就出現了好幾起外人假冒領導把在監犯人領走的事情。為此,我們這幫法警們真是有苦說不出。所以,請您見諒啊,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
阿斯卡綸隊長已經戴上了帽子,她用著仿佛毒蛇一般的眼神盯著法警隊長,盯的法警隊長渾身不自在。法警隊長感覺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如同看待戰場上隨意丟棄的屍體一般冰冷無情。法警隊長暗暗叫苦:自己可能招惹到這個煞星了。
小小的死刑牢房里,空氣如同凝固一般。阿斯卡綸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摸著自己腰上的佩劍劍柄,而法警隊長的右手緊緊抓著腰際的配槍。發白的骨節咯咯作響,他實在不敢去賭自己出槍的速度就一定會快過對面拔劍的速度。阿斯卡綸隊長身後的那些士兵們明顯已經開始了戒備,而法警們也在緊張的注視著兩人。如果真的爆發了衝突,吃虧的絕對會是法警們。
警察的武力,怎能比得上剛剛退役下來的精銳士兵?
就在這時,阿斯卡綸隊長臉上突然綻放開來笑容,不過法警隊長也注意到阿斯卡綸隊長的眼睛中依舊是一片冰冷。
“既然這樣做會給法警兄弟們帶來困擾,那我就邀請大家一起去觀看行刑怎麼樣?這樣的話,路上也能安全一點。”阿斯卡綸隊長悠悠開口。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法警隊長接過話茬,接著他扭頭對身後的法警們說道:“好了,既然對方都邀請了,那我就出發了。”
“法警隊長,請。”
“阿斯卡綸隊長,請。”
第二章
九個月前,無胄盟總部。
“紫羅大位卡琳娜多次成功完成高難度任務,單獨清除目標17人,單獨摧毀目標物品31個,為無胄盟立下不世之功。經無胄盟盟主同意,卡琳娜級別由紫羅大位提升至白金大位。又因卡琳娜為唯一一位處於白金大位的刺客,故賜予代號‘白金’。”
卡琳娜——或許現在叫她白金更合適——跪在使者面前,雙手合十。而那位給她帶來喜訊的使者卡倫從講壇上走下來,給她了一個代表著白金大位的信物。
“恭喜了,卡琳娜妹妹。不,現在該叫你白金了。”卡倫微笑著對白金說道。
“嗯,我確實是很高興,但我更好奇另外一件事……”白金露出了奇怪的神情:“原來主持晉升儀式的不是卡斯大叔嗎,現在怎麼是你來主持我的晉升儀式的?”
“卡斯大叔他們去和卡西米爾高層談判去了。據說是那些高層想和我們進行進一步的深層合作。哼,說是深層合作,我看那些商人們就是想把我們控制在手里,為他們流血為他們賣命。要是讓我知道卡斯大叔他們敢做出損害無胄盟的事的話,我卡倫第一個饒不了他們。”說道這里,卡倫滿臉殺氣的化掌為刀,劈出來一道勁風。
旁邊的白金看著突然爆發出殺氣的卡倫目瞪口呆。
“阿嚏!!!”
剛從卡西米爾議事廳走出來的卡斯大叔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在不遠處的幾個無胄盟的人趕了過來,領頭的一人問道:“頭,談判怎麼樣?”
卡斯大叔揉了揉鼻子:“沒有談攏,不過我們會保持與高層的合作。”
那個人明顯松了一口氣:“那就行了,再怎麼說,好歹我們沒有被逼上絕路。”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卡西米爾議事廳,不過走在最後的卡斯大叔明顯心事重重。在離開那間房間時,他無意中發現那個高層的全權代表正在陰險的盯著他們。這種眼神,讓他下意識的感到了危險。
“回去以後,得提高警惕了。”卡斯大叔喃喃自語。
議事廳內,高層的全權代表還坐在那張椅子上,這時一個侍衛走了過來對他耳語一番。那個代表的臉漸漸地充滿殺氣。在侍衛匯報完之後,代表立即起身,看向了周圍的人:
“諸位,你們看見了吧,無胄盟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沒有我們高層的支持,無胄盟就是一個由烏合之眾組成的刺客聯盟。既然他們拒絕了我們的好意,那我們是不是該有所行動了?”
“我提議,啟動‘歸途’計劃。”
這時,坐在議事廳里面的其他人摘下了遮蓋住自己容貌的兜帽。如果卡斯大叔還在這里,他就會驚駭的發現在這個議事廳里坐著的都是卡西米爾里面聲名顯赫的騎士團團長。而現在,這些騎士團團長們都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好,既然這樣,他們不吃敬酒就只能吃罰酒了。”
這時,一個騎士團團長提出來一個問題:“你所說的‘歸途’計劃是指什麼呢?”
那個代表看了他一眼:
“迷途的羊羔總得回歸主人的懷抱。而現在,這個無胄盟就是那迷路的羊羔。控制無胄盟,不僅僅要拿出足夠的利益,還要有一些鐵血的手段。”
“無胄盟的組織架構很簡單,級別越高的,掌握的權力就越大。而現在,無胄盟的高層一共只有幾個人。其中玄鐵大位有三人,青金大位有兩人,而且剛剛我們安插在無胄盟組織內部的线人傳來消息,有一個刺客剛剛晉升為白金大位。也就是說,整個無胄盟組織只有這六個人掌握著權力。因此,我的計劃是對無胄盟組織的高層進行定點清除。玄鐵大位的三個人我們不要輕舉妄動,而青金大位和白金大位的三個人我們完全可以采取特殊的方式來抹殺……”
“具體是什麼方式呢?”又有一個團長問道。
“誘餌。”代表說道。
“僅僅需要幾個誘餌就能把無胄盟精銳一網打盡嗎?”一個騎士團團長站起身對著代表發問。
“如果不布下足夠大的誘餌,難道大魚就會上鈎嗎?”代表不急不緩的問出一個關鍵問題。旁邊的騎士團團長們都沉默下來。
代表掃了一眼那些騎士團團長:“那些無胄盟的刺客也是人,不是神。他們沒有三頭六臂。確實,他們的戰斗力確實是比你們強,但是你們想過沒有,無胄盟能夠取得令人膽寒的戰果,原因是什麼?”
“武藝?不是,如果是武藝的話我們的斯卡騎士也不會戰死了。計謀?以有心算無心?也不大像……”一個騎士團團長喃喃自語:“是啊,為什麼他們總能夠殺掉我們的騎士呢?”
代表冷笑一聲:“我在以前就聽說過現在的騎士團就是一群只會吃喝玩樂的豬,當時我還不信。現在看起來,稱呼你們為豬簡直對豬是一種侮辱。”
“你!!!”一個脾氣火爆的團長站起身來,右手剛剛抽出自己的佩劍,代表已經抽出來自己的手槍射出了一顆子彈。清脆的破碎聲響起,那個團長呆呆看著自己被一槍射碎的佩劍,而那位代表右手舉著手槍,槍口還冒著煙:
“我說過,他們不是神,他們也是人。他們能夠完成對騎士的擊殺的方法很簡單,我們的騎士都是單打獨斗,而他們都是團隊作戰。”
“那你有什麼辦法嗎?”一個團長問道。
代表冷笑一聲:“我過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的。”
“如果大家能夠聽從我的建議,那無胄盟對各位來講就不會是麻煩了。”
天色不知不覺暗了下來,代表和團長們還在密謀著什麼。而千里之外的白金屋子里,正在舉行一場只有幾個人的派對。當然了,主角就是剛剛晉升為白金大位還獲得專有代號的白金了。
現在白金的情況有點不妙,她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雙手雙腳被分開捆在床的四角。而她的閨蜜們——賽婭正騎在白金的身上,普拉德蹲在床尾,凱斯則站在了白金的身邊。被捆在床上的白金現在也沒有氣惱,她還在努力的對抗著系住她手腳的繩索。十分鍾前,白金剛剛走進自己屋子的小門,就發現她三個閨蜜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白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們直接摁在了床上。白金一邊裝模作樣的掙扎著,一邊笑著問道:“哎哎哎,你們要干啥啊?”正在綁她手的賽婭手上動作一直不停:“你都悄悄咪咪的晉升白金大位了,我就只是單純的感覺不爽。今天啊,我非得好好的發泄出來才行。姐妹們,你們呢?”
正在扒白金衣服的普拉德和正在捆她腳的凱斯頭也沒抬,但她倆回答的聲音確實出奇的一致:“彼此彼此。”很快,白金全身的衣服全部被脫掉,她的手腳也被繩索綁在了床的四角上。白金只能無助的嘆出一口氣:“待會你們下手輕點……”
騎在白金身上的賽婭拿過來一條布蒙在了白金的雙眼上:“安啦,放心了,我們下手會有度的……”白金再次嘆了一口氣,她緊閉上雙眼,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只是賽婭在蒙住白金雙眼後才悄悄咪咪的把剛才那句話補充完整:“我騙你的。”
現在的白金,雙手雙腳都無法動彈,連她的雙眼都被蒙住。換句話說,如果現在閨蜜們准備對白金做點什麼,白金連反抗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白金嘗試著動了動手腳,但是無法動彈分毫。
“真是個塑料姐妹情,待會我饒不了你們!”白金恨恨的想道。
普拉德伸出自己的手指,用自己鋒利的指甲在白金嬌嫩的左腳腳心上輕輕點了一下。這一次襲擊不疼也不癢,但勝在防不勝防。白金的左腳受此刺激,如同觸電一般彈跳了一下,隨後白金的腳趾頭使勁的蜷縮在一起,腳丫一抽一抽的想要逃脫這恐怖的魔爪,但是捆在腳踝上的繩索把她的努力化為烏有。
“噢,這可不行,白金。”
普拉德這樣說著,隨後她抽出來幾根細細的絲线,系在了白金每個腳趾頭上。她輕輕一拉,白金的腳底板就被迫打開,露出自己的腳心。
“這樣才對嘛。白金。”
沒有辦法,白金只能選擇緊繃全身的肌肉來對抗接下來的瘙癢攻勢。
如果可能的話,白金更希望手拿著自己的弓弩來對付敵人,而不是完全的把自己交給命運。對白金來講,再多的敵人也只不過意味著她多用幾根箭矢而已,而這種攻勢也僅僅就是小菜一碟。她想起了那次與自己隊友出擊結果遭到匪徒襲擊的那次行動。密密麻麻的匪徒來襲,但是白金卻是不慌不忙的抽箭上弦射擊。一名又一名匪徒倒在她的面前,這讓她感覺心情很爽。面對有形的敵人,她還有與之對抗的能力,但是現在她的手腳都被捆住,連眼睛都被蒙上,她失去了一切獲知信息的能力。不知道下一次襲擊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下一次襲擊是在自己身體上哪個地方,這種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白金緊繃的肌肉已經酸痛無比,她只能選擇放松自己的身體,否則一旦抽筋就不是鬧著玩的。
只不過,她那三個閨蜜也是選擇這一個時間同時動手。
賽婭的十指靈活地在白金胸腹部的肋條上彈琴;普拉德干脆一手扳住白金的腳,另外一只手瘋狂的在白金的腳底板上撓;而凱斯直接在白金的腋下拼命的亂動。白金只感到一股奇癢在腦海中爆炸,一開始她還想強撐住不笑,但是這個階段僅僅持續了五秒鍾。五秒鍾之內,白金的面部表情從面無表情變為忍俊不禁再變為放聲大笑。現在白金除了求饒和狂笑,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來思考其他東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放了我……哈哈。”白金對撓癢毫無抵抗能力,又由於腳心被精心保養變得極其怕癢,於是她顧不得骨氣求饒起來。那幾個閨蜜聽到白金的求饒,可能是因為成就感,就變本加厲地撓了起來。普拉德干脆放棄了把白金的腳扳平的做法,轉而開始雙手撓癢。賽婭十指繼續飛舞,在白金身上的肋條處變本加厲的彈起來。要知道,白金的肋骨可是比腳心還要怕癢!
腋下、腿、胳膊、腹部 凡能撓到的地方都慘遭魔爪。白金的手腳都被捆住,她連抵抗的機會都沒有。各種感覺同時充斥著神經,她笑個不停,很快就開始了哭泣,邊笑邊哭,邊哭邊喊讓她們停手。白金很想把自己縮成一團,但是那幾條繩索依舊無情的牽扯著白金的身體。絕望也不過如此,可是白金的閨蜜們還是沒停。不到一分鍾,白金臉部肌肉完全僵硬,神經處於崩潰狀態,好幾次都喘不上氣。笑抽哭抽過去是隨時的事。
“喝……哈……哈哈哈癢……好癢……不……不……行……賽婭……別……那麼用力……哈哈……哈哈……太……太癢癢……不行……了……哈哈哈……我我……受……不了了……快……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腋窩……不……不行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換一個地方啊……”
只是這幾個閨蜜連撓癢癢的地方換都不換,只是稍微停了一下。單純的白金以為閨蜜們給了她休息的時間,沒想到她們只是有點累了休息一下,隨後酷刑繼續:“呼……呼……哈……哈哈哈唔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死……了……癢……我……哈……哈……哈哈……哈……哈撓……得……太……癢……哈哈……癢……受……不了了……”
三個閨蜜手上動作不停繼續撓了起來,這下讓白金連話的說不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就這樣三個閨蜜折磨了白金整整八分鍾,白金幾乎快要喘不過氣,蒙眼布早已不翼而飛,她的眼淚和口水已經在床上上混作一團。直到這時,三個閨蜜才心滿意足的收手。幾分鍾過去了,白金才停止了哭聲,用紅腫地眼睛望著那三個該死的閨蜜。看著白金用紅腫的眼睛看著她們,賽婭,普拉德和凱斯有點慌了,這次的玩笑好像開過頭了。這時賽婭看著白金說道:“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這樣的!”白金好不容易把呼吸平靜下來,大口喘了幾口氣後才輕輕地說了一聲:
“沒事。”
其實白金很想加一個詞——才怪!只是她看見她們如釋重負的樣子,才沒這樣做。
等到少女們都玩累了,她們三個才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雖然白金被打開四肢捆在這里,但這張床足夠大,足夠容下四個少女胡鬧。
“哎,白金,你說咱們還可以這樣一起胡鬧多久啊?”賽婭一邊用手揪著白金胸前的小豆豆,一邊對著白金問道。而白金難受的晃了晃身體,想把自己的小豆豆從某人的魔爪中解放出來,但那雙魔爪反而對她的小豆豆揉捏的更狠了。
“我也不知道啊。咱們都是刺客,都是每天行走在刀尖上的人。我們完全沒有失誤的余地,因為失誤的刺客已經都死了……”
“那我們還可以並肩作戰嗎?”這次是普拉德問的。
白金轉過頭,直直盯著普拉德,盯的普拉德心里直發毛:“咋了?我問的有什麼問題嗎?對了白金你別這樣盯著我了,我現在很慌,你不知道你的眼神是能殺死人的嗎……”
白金悠悠然嘆了一口氣:“不是,我是在想究竟得多少年的腦淤血才能讓你問出這樣一個弱智的問題。咱們都是從一個村莊里面殺出來的,光憑這一點,你就應該知道我的答案了。”
“一直到死!”
“哎等等你們要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金狂笑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第三章
時間過去了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里,無胄盟的委托任務量莫名其妙的增加了許多。有很多任務在時間上產生了衝突,無胄盟不得不采取分兵的方式來完成這些任務。
這樣做,在提高效率的同時,也提高了行動的危險性。由於無胄盟與卡西米爾的特殊合作關系,這些任務他們根本就無法拒絕,再加上這些任務幾乎都是限時任務,因此無胄盟的主力刺客們都是連軸轉的。
卡倫剛剛結束一次騎士獵殺行動就又被無胄盟的卡斯大叔叫了過去參加一個會議。
“我現在對你說一下參與刺殺行動的人員名單,咱們的主力刺客們除你以外全部派出去執行任務了。”
“斯科夫騎士交給了千羽組,指揮官為青金大位的千羽;拉科蒂騎士交給了千葉組,指揮官為青金大位的千葉;卡福斯騎士交給了千味組,指揮官為白金大位的白金。還有什麼問題嗎?”
卡倫問了一句:“這次任務危險系數如何?”
卡斯大叔對著卡倫一臉嚴肅:
“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沒有琢磨明白這次的任務,總感覺這次任務有點蹊蹺。下達命令的人要求我們同時獵殺這三個騎士,並且給了我們這三個騎士的詳細資料。喏,就是現在在桌子上的那幾份文件。而這幾份文件就是第一個讓我感覺不對勁的地方。”
“有哪些不對勁?”
“這些資料太詳細了,詳細的幾乎不像是正常的資料。”
“那,卡斯大叔,你是懷疑這些文件……”
“感覺是刻意為之。”卡斯大叔揮了一下手,打斷道。
“你可以回憶一下我們原先接受任務時,委托方給我們背景資料。那些資料雖然也詳細,但是他們絕對不會詳細到這個目標幾點幾分會出現在什麼地方。”看著卡倫疑惑的眼神,卡斯大叔解釋道。
“所以,我判斷這幾份資料是給我們布下的陷阱,如果我們按照這上面的信息來去獵殺,我懷疑我們很有可能會全軍覆沒。”
“那關於獵殺目標的信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那我們現在該干什麼?”卡倫在旁邊隨意的把玩著一把匕首,開口問道。
“等。”卡斯大叔開口了:“一直等到我們的情報員傳遞信息之後我們再采取下一步措施。”
“我們各個刺殺小組已經完成了上次的委托任務,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在前往這次刺殺任務的路上。希望他們能順利完成這一次任務吧,畢竟……”
“這次任務,危機重重啊。”
一個男子望著窗外的黑夜,悠悠嘆道。
“將軍,您何出此言?”一個嫵媚的女秘依靠在這個男子身上,吐氣幽蘭。
“無胄盟可不是那些原先我們解決掉的烏合之眾,他們可是有著相當力量的組織。雖然我已經布下了局,但是我總感覺有什麼地方我沒有考慮到。一個失誤就有可能讓我們萬劫不復,但是我到底是哪里沒有考慮到呢?”男子拼命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喃喃自語。
“如果我是無胄盟高層的話,在面對一份不可能相信的情報時,那我就會先派出情報員來套取其他情報。這一方面,虛假情報已經開始散發出去,誤導行動已經開始。下一步作為無胄盟高層的我擔心的就是這些情報的真偽,這一點各騎士團將會全力配合,所以也不必擔心。在組織刺殺階段時,我作為無胄盟高層會優先考慮路途較近的刺殺者,這一方面已經通過前幾個委托任務完成了。最後交戰階段時,如果作為無胄盟高層的我臨時調換各個刺殺者,各騎士團也會以多打少結束戰斗。換句話說現在無胄盟的每一個行動對於我們來講都是單向透明的,那會是什麼地方會出紕漏呢?”
“如果無胄盟派出的不是一個刺殺者而是一個刺殺組呢?”那個女秘突然問道。
那個男子明顯一愣,隨即他從口袋里急急的掏出一個通訊裝置:“各護影者注意,各護影者注意,從現在開始,影武者周圍保護力量增至原定計劃的一點五至二倍。另外,誘導計劃加速進行,務必在一天之內完成所有誘導情報的散布。以上。”
下達完這條命令,男子激動的抱住了女秘:“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與此同時的千里之外,無胄盟情報員正捏著自己口袋中幾個金幣,看著不遠處的酒吧,正在思考著是不是去喝一杯。
他皺著眉頭糾結了半天,最後一咬牙一跺腳:“算了,反正也不差這幾天。”
他這麼一醉,就是三天。
四天之後,卡斯大叔依據這份由情報員提供的情報向千葉,千羽,千味三個刺殺組正式下達了刺殺命令,代號為“黃鐵”的行動正式拉開帷幕。
只是卡斯大叔不會想到,情報員刺探到的情報正是那位將軍希望他看到的。對此一無所知的卡斯大叔還在盼望著他的優秀的刺客們能安然無恙的回來。
日光已熄,黑暗降臨。天使已逝,惡魔蘇醒。
泰拉歷1141年10月1日是個艷陽高照的日子,悠閒的卡斯大叔一邊閱讀著文件,一邊對著面前的卡倫大發感慨:“這樣美好的日子,不多嘍。咱們走的是刀尖上的日子,所以能快活一天就快活一天吧——話說那幾個刺殺組怎麼還沒有消息?”
卡倫白了他一眼:“得了吧,要是這麼快就傳來消息,那絕對不會是好消息……”
一個人突然撞開了房門,他跌跌撞撞的衝過來,對著卡斯大叔哭喊道:
“完了,全完了,一個都沒回來……”
“等等,你說什麼?什麼沒回來?”卡斯大叔有點急了。
那個人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咱們的刺殺組啊!”
卡斯大叔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中寫滿絕望。旁邊的卡倫早已呆若木雞,過了好半天,她突然爆發出一聲尖叫:“白金!!!”
與此同時,距離卡西米爾帝都不遠的地方,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逃亡著。而她的身後,是數十個追兵。
這個正在狼狽逃亡的身影正是千味組指揮官,白金。
如同刺殺行動已經被敵方獲知一般,千味組一展開行動就被數十倍於己的不明人員包圍。隨後一場大戰,千味組幾乎全軍覆沒,指揮官白金僥幸逃脫,但她很快就被發現,隨即就是一場追捕大戰。
千味組其他人,已經全部命喪黃泉。
白金停下腳步,劇烈的喘息著。她再一次舉起手中的長弓,對著身後的追兵射出一道箭矢。一名士兵應聲而倒,但這一箭也暴露了白金的精確位置。隨後更多士兵包圍過來。
白金倚在樹上,她的體力已經不足以支撐她繼續逃亡了。白金抽出了自己的專屬匕首,看著這把裝飾華麗的匕首上自己的燙金名字,她心一橫,匕首快准狠的向自己咽喉刺去。
士可殺不可辱,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落入他們手中。
一支流矢飛來,擊中了白金手中的匕首。白金吃痛,手中的匕首被那支箭矢擊飛。白金抬頭,一群士兵已經包圍了她。一個士兵走上前,撿起了那把匕首收入自己口袋里。白金冷冷的看著那個士兵,而那個士兵也冷冷的注視著她。
那個士兵看起來是一個小隊長一類的底層指揮官。他揮手:“開始吧。”
幾個士兵走了過來,手上是一捆捆繩索。
兩個士兵走上前,一左一右的抓住白金的雙臂。接著,又有一個士兵走過來左手捏住白金的臉。白金一開始還緊緊的閉著嘴,但是隨著士兵左手用力,白金被迫把嘴張開。士兵立即抓住機會,把右手中的布仔仔細細的全部塞入白金的嘴中。這布塞的是如此之緊,白金的嘴中幾乎沒有任何空隙。她的舌頭也被牢牢地被壓制在下面動彈不得,別說用舌頭頂出來了,連動一動都是奢望。白金的嘴剛剛被塞滿,就又有一條布條蒙住了她的嘴。士兵在白金的臉上緊緊的纏繞了幾圈,白金的小臉都被布條纏繞的有點變形。布條緊緊的勒入她的嘴中,把她嘴里的布團擠壓的更深。
白金有了想要干嘔的感覺。嘴里的布團吸收了她的口水已經有所膨脹,幾乎已經堵住了她的咽喉。但是白金現在可不敢干嘔,在嘴已經被牢牢封堵的情況下,現在嘔吐只有死路一條。
其他士兵也沒有閒著。白金的雙手被士兵牢牢抓住,她奮力掙扎,但是多日的逃亡已經消耗了她大部分的體力,因此她的所謂掙扎在士兵們看來就如同少女和自己的男友打情罵俏一般無力。白金拼命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但是這些聲音經過布條的翻譯之後已經幾乎微不可聞。她的雙手被扭到背後,手腕被放在一起,同時一根繩索搭在了她的脖子上。繩索上下飛舞,緊緊纏繞在白金美妙的胴體上。大臂,小臂,手腕很快被捆死,連白金胸前那對並不是很有料的小胸前那一對熟透的果實都被繩索勒的看起來足足大了一圈。工整的繩索捆在一個美麗的少女身上,看著她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看著她的小臉因為驚恐而微微發紅,看著她被緊縛的雙手無助的抽動,看著她表情寫滿恐懼但故作堅強,這樣的少女幾乎就是一件藝術品。看著漂亮的少女被捆綁起來就是一種至高的視覺享受。士兵們觀賞著白金的無助,但手上的活一直沒停。
白金的腰間被纏了一圈繩索,隨後一個士兵壞笑著在這條繩索上的某些地方打了幾個又粗又大的繩結。最後士兵把這條繩索在白金兩腿之間狠狠地勒過,接著又狠狠地向上一提,粗大的繩結直接頂在白金的小穴中,強烈的刺激使得白金幾乎站不住自己的身體。士兵惡作劇一般的用手指勾住了勒在白金下體的繩索,向上提了一提。白金滿臉通紅,被下體刺激的“嗚嗚”直叫,顫抖的雙腿已經開始陣陣發軟,連她掙扎的力度都減弱了幾分。最後,經過了多次對下體的折磨之後,白金仿佛認命了一樣,長長的嗚叫了一聲,原本綁在背後握拳的雙手無力的垂下。白金停止了掙扎,任憑那些士兵們用勒在自己下體的那根繩索牽扯著自己走向未知的地方。士兵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於是就滿意的狠狠地一拉手上的繩索,牽扯著白金走向未知。
為了防止白金突然逃竄,士兵還在白金的雙膝的上下兩處各捆了幾道。考慮到白金還有很長路得走,於是他們並沒有捆綁白金的腳踝。膝蓋上下的兩道繩索就是他們為了防止白金逃跑所做的准備,白金的雙膝緊緊的並在了一起,但這並不代表士兵們不會對白金的腳踝做點什麼。一副手銬緊緊的鎖在了白金纖細的腳踝上,不大不小剛剛合適。手銬中間的鐵鏈很短,這使得白金走路極為困難。白金的雙手被綁在身後,腳上帶著“腳鐐”,膝蓋上捆著繩子,走路只能靠膝蓋以下的小腿。由於腳上“腳鐐”的關系,白金每步只能邁一點點的距離。步子只要稍微邁的大了一點點,白金就會失去平衡,然後摔倒在地。但是現在對於白金來講,保持平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的雙手被綁在身後不說,還有一個士兵在前面拉著她被綁的緊緊的股繩,士兵手中的繩索只要輕輕一拽,頂在白金下體的那個繩結就會狠狠地摩擦,這樣一來,白金就更難保持自己的平衡了。
走在前面的士兵突然拽了一下手中的繩索,渾身被緊緊捆綁的白金正在低頭走路,完全沒有料到這次的突然襲擊。下體突然傳來的刺激讓她渾身酥軟,驚叫的聲音卻被布團壓回嘴中。也不知道這一次士兵的突然襲擊是不是故意的,他拉拽繩索的時機把握的剛剛好,正好卡在白金剛剛費勁地抬起一只腳的瞬間。下體的突然刺激再加上白金“腳鐐”之間極短的鎖鏈的束縛,毫不意外的,白金失去了平衡。她驚叫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她想用雙手來支撐自己,但是被捆的生疼的手腕在一直告訴著她此路不通。
眼看著她往前倒去,白金都嚇得閉上了眼睛。
一個軍官一個箭步竄上去,在千鈞一發之際扶住了她。白金用感激的眼神看向他,她不是不想說話,只是嘴里嚴密的封堵讓她現在呼吸都有點不暢。
軍官的目光與白金交匯,白金看到了他那天藍色的雙瞳。而在這一雙瞳孔之中,白金並沒有讀出哪怕一絲絲敵意,相反,這雙眼睛的主人給白金的感覺是他對她沒有任何敵意,相反他對她感興趣。
走在前面的士兵不耐煩的又拉了一下繩索,白金不得不重新上路。只是,她的旅途不會孤單了。
太陽雖然已經消失,但是白金知道明天太陽還是會依舊升起。
對於白金來說,她是幸運的。不過對於其他兩個組,就不一定了。
在一處大戰過後的土地上,一個人皺著眉頭,手中拿著通訊裝置。在他的面前,則是橫七豎八的屍體。大部分的屍體都是刀傷,箭傷,少數幾個有著槍傷。不過有一具屍體最為特殊。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被除去,雙手被牢牢地捆在身後。她大張著嘴巴,里面濃稠的乳白色液體從嘴角還在一股一股的流下。而在她的小穴處,鮮紅的血液和乳白的液體混合在一起緩緩流出。她的身體還是溫熱的,一根繩索牢牢的絞住她的脖子,她的赤裸的扭曲的身體看起來就如同上岸的魚一般:
“斯科夫影武者報告,無胄盟刺殺組全滅,其指揮官千羽陣亡。重復,無胄盟刺殺組全滅,其指揮官千羽陣亡。”
匯報完了這些,他才皺著眉頭暗自嘀咕:“該死的,不是說好活捉嗎!得,這下給玩死了……”
另外一處正在燃燒的房屋前面,一個人手中也拿著一個通訊裝置,而在他的身後,則是一個赤身裸體全身都被緊緊捆綁的少女跪在一個騎士面前。這個少女拼命晃動著被緊緊捆住的手腳,她的小腦袋被這個騎士用雙手牢牢壓制住在自己的胯下快速的進進出出。少女的身後則是另外一個騎士,而這個騎士也沒閒著,他正在和少女面前的騎士一起在前後夾擊著她。少女的臉上寫滿了痛苦之色,她嗚嗚的叫了一聲,隨即就劇烈的咳嗽起來,一股一股的乳白色液體隨著她的喘息從她嘴角涌出。她雙眼含滿淚水,失神的雙眼無意識的看向灰暗的天空:
“拉科蒂影武者報告,無胄盟刺殺組全滅,其指揮官千葉被俘。重復,無胄盟刺殺組全滅,其指揮官千葉被俘。”
千羽,千葉,千味三個精銳刺殺組全軍覆沒。無胄盟三位高級刺客一人死亡,兩人被俘。
這對無胄盟來講,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災難。
第四章
幾縷殘陽照在那里卻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在殘破的泥牆上泛不起一絲漣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滿著壓抑,那里就是無人關注的卡福斯監獄。
卡福斯監獄是卡福斯騎士團私設的監獄,它的主要作用就是處理一些敵對騎士以及一些騎士團覺得應該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人,比如說,無胄盟的人。
白金就是被關在了卡福斯監獄。
卡福斯監獄里面關的囚犯幾乎都是男性囚犯,有那麼少數幾個女囚,相貌也是平平。所以當美麗漂亮的白金被關到這座監獄中,她絕對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及妄想。而對於白金來講,她的麻煩顯然不限於將來自己的室友,這座監獄里的典獄長將會成為她難以忘記的恐怖存在。
典獄長威廉斯敦,言談舉止都相當講究,與人交談時也盡顯風度。他最愛干的事情就是時時刻刻在手上拿著一杯半滿的紅酒,時時刻刻來展現自己的品味。或許在他的心里,一杯紅酒就能讓他躋身上流社會。與他故作高貴的姿態相對應的則是他層出不窮的折磨手段。由於關入這里的囚犯幾乎都是卡福斯騎士團不願意再次見到的人,因此威廉斯敦在這里得以淋漓盡致的展現自己虐待藝術的才華。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把一件美好的事物毀滅給其他人看,這本身也是一種藝術。為了展現這一種令人窒息的藝術,威廉斯敦需要一些器具的幫助。
他有一間性酷刑室,這在監獄中已經不是秘密了。
可憐的白金入獄的第一天就被威廉斯敦帶到了那間性酷刑室。
一進門,白金就感覺到威廉斯敦那個色狼一般的眼神在自己的身體上來回掃視了幾眼,而且在自己並不算有料的胸部上還停留了很長時間。即使是她如此堅韌的性格,白金的臉蛋也不免的有些發燙。不過臉紅歸臉紅,白金的心中還是充滿了不屈和絕望。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烈馬,只有征服這樣的美人內心才有成就感,不是嗎?”威廉斯敦看見白金盯著自己,大笑道:“既然這樣,那咱倆有的玩了,美人。”
白金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被威廉斯敦粗暴的扯碎,衣服的碎片紛紛揚揚的飄落,宣告著一場針對白金的折磨盛宴的開始。
威廉斯敦在玩弄之前有一個習慣,他不喜歡玩弄那些體力充沛的獵物。於是他每次施刑的第一步都是要榨干獵物的最後一絲體力。而能夠榨干體力的方式,他最喜歡用的是海老縛。
白金的雙手在身後雙手合十被威廉斯敦用一只手牢牢鉗住,他的另外一只手用繩子在她的手腕處纏繞幾圈隨後拉緊打結,這樣白金的雙手就被簡單固定住了,威廉斯敦也得以進行下一步。捆住白金的手腕僅僅是第一步而已,雖然手腕被捆住,但是白金的雙肘還是分開的。這對威廉斯敦來說是沒有一點點美感的,於是他把繩索拿了過來,不顧白金慘烈的哭嚎,把她的雙肘也緊緊的捆在一起。
這下白金可遭了大罪。原先在僅僅捆住手腕時,白金雖然感覺不適但她還是能夠忍受,畢竟作為一個無胄盟的精銳刺客,白金的身體柔軟度還是有的。但是當威廉斯敦把她的雙肘都綁在一起時,白金不得不抬頭挺胸,背部的肌肉受到了強烈的擠壓,僅僅過了一小會,她就感覺自己的雙臂疼痛無比。她迫切的想把自己的手臂放松來緩解令人抓狂的酸痛,但是很可惜並不行。
威廉斯敦對白金雙手的捆綁還沒有結束。在捆好白金的手腕和肘部之後,他又抽出來一條繩索,開始細細的捆綁白金的手臂。繩圈死死的咬住白金的肌膚,深深地嵌到白金的手臂之中。手腕,小臂和雙肘威廉斯敦都沒有放過,每一個地方威廉斯敦都捆了五六圈並且都從中間豎著捆了幾圈作為固定,哪怕白金的手臂互相已經貼的很緊了,威廉斯敦都不顧白金的感受強硬地從里面硬穿出來繩索來豎著固定。用來固定的繩圈他也用上了最大的力,捆在小臂上的繩圈都往中間縮了好多,擦得白金的皮膚火辣辣的疼。
小臂捆完了,就該大臂了。
威廉斯敦再一次走繩,這一次,他不僅僅要捆綁白金的大臂,他還要把白金的整個上半身緊縛起來。繩圈套在了白金的胸上,一上一下兩道繩圈不僅僅固定住了白金的大臂,順便還卡住了白金胸前的小胸前那一對熟透的果實。隨後威廉斯敦趁白金每次呼吸呼氣的時候,一絲一絲的把白金胸前的繩圈收緊。等到他再也收不動的時候,白金的胸腔已經幾乎無法打開,每次白金的呼吸都是在繩索帶來的強大的壓力下艱難的活命,她拼盡全力才能使自己多吸入一點點寶貴的空氣。
白金捆在身後的呈W形的雙手,威廉斯敦還是沒有放過。他又用繩索把白金的小臂和大臂捆在了一起,中間也豎著捆了幾道用來固定。這樣就算白金能解開自己手腕的束縛,她還是無法舒展開自己的雙手。
當然威廉斯敦是不會給白金掙脫束縛機會的。
白金的雙手背在背後,雙手合十嚴絲合縫的緊緊貼在一起,無法分開分毫。也幸虧白金身體的柔軟度足夠好,否則光這一個後手觀音就能讓白金痛苦不堪。威廉斯敦又拿出來一些較為細小的繩索,把白金細長的十指一對一對的捆好綁牢。最後他在白金雙手虎口處拉緊了最後一道繩索,並且打結固定。
現在白金的上半身已經被捆綁結實,別說掙脫了,她連動動手指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白金的雙臂如同直接長在了自己的背上一般,動彈不得卻又酸痛至極。整個上半身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只剩下白金的腦袋了。
白金的雙手很快就開始麻木起來,千萬只螞蟻在她的手臂上游走並且瘋狂的撕咬著她的肌膚,哪怕是白金輕輕動一下手臂都能使這些並不存在的螞蟻更加瘋狂的攻擊。她想深吸一口氣來壓制自己手臂上的苦楚,但是她胸口上的繩索一直在履行自己的職責。每次吸氣,白金都感覺自己的胸口憋屈的都快爆炸,吸入的空氣完全不夠用,所以白金只能更加用力的呼吸。她只能用自己的肉體來對抗那緊繃繃的繩索,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強忍著手臂上的酸痛和胸口的憋屈,白金抬起頭看了威廉斯敦一眼。就這一眼就讓威廉斯敦感覺不爽:“呵,你還有心情瞪我。看起來捆你捆得還不夠啊。”他朝白金走了過去,手上多出來了一捆繩索。
白金原本是站著的,威廉斯敦一腳把她踹倒,白金狼狽的摔倒在地。威廉斯敦上前,扳住白金修長的雙腿,兩腿交叉,擺成了一個漂亮的蓮花坐的姿勢。白金還沒明白他想要干什麼,威廉斯敦就已經用繩索把她的雙腳交叉捆好,接著他就把白金的大腿和小腿固定在一起。這樣白金的雙腿就只能保持著這一個難受的姿勢。
威廉斯敦喘了一口氣,接著抽出來最後一條繩索。這條繩索一頭固定在雙腳交叉被捆死的地方,接著向上繞過了白金的脖頸,最後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威廉斯敦手拿著繩索冷笑著望向白金,白金現在才反應過來他想干什麼。她慌亂的掙扎,但是全身的繩索和嚴格的緊縛讓她最多只能晃動幾下自己的身體。
威廉斯敦伏在顫抖不已的白金耳邊說到:“接下來就是最為美妙的時刻。”
他把連接白金腳踝和脖頸的繩索一點一點的收緊,白金尖叫著掙扎著,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但是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腦袋和雙足越來越近。白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是胸口上的繩索和雙膝對胸膛的擠壓讓她能吸入的空氣極少,窒息的感覺又反過來加重了她的慌亂,如此反復,白金只感覺自己的空氣已經完全不夠用了。白金感覺到自己背上的肌肉已經被拉伸到了極限,每個地方都在慘嚎著哭叫著,祈求著這可怕的一幕能夠盡快結束。在繩索的絞拉下,白金的腦袋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最後白金的上半身貼在了自己的下半身上,小胸前那一對熟透的果實緊緊的貼在了自己腳掌上,白金的腦袋已經抬不起來了。威廉斯敦把繩索收緊到極限之後,又用多余出來的繩索把早就被捆成一團的白金系在了地面上幾個凸出來的鐵鼻上。密密的繩網勒住了白金無法動彈的身體,讓她連搖晃身子都成了奢望。
威廉斯敦看了看早已經動彈不得的白金,搖了搖頭。
白金的長發被威廉斯敦溫柔的梳順。在反復梳了幾次後,威廉斯敦給白金開始編起辮子來。和普通的辮子不一樣,這一次的辮子是白金的長發和繩索一起編成的。威廉斯敦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他要用白金的長長的秀發來剝奪白金活動腦袋的權力。辮子很快就搞定了,隨後威廉斯敦一手一個辮子,使勁的往後拉。白金只感覺到頭皮撕扯般劇烈的疼痛,她只能拼命地把腦袋往後仰來減輕頭上的痛苦。但白金腦袋這麼一仰,正好落入威廉斯敦設計的陷阱之中。威廉斯敦繼續用力,白金的腦袋往後仰的也越來越厲害。在白金都快感覺自己脖子都快斷掉之時,威廉斯敦才停止了拉扯,把辮子里面的繩索固定在白金身後的鐵鼻上。白金只能保持著這仰頭的姿勢一動不動,來自頭皮上兩方面強大的拉力讓白金根本就不敢活動自己的腦袋。甚至只要白金活動腦袋的力度大上一點,她毫不懷疑這兩條辮子會連皮帶血的把她頭皮給扯下來!
就算是精神如此堅韌的白金,這次也忍不住開始抽泣。
渾身無一處不疼,渾身無一處不酸。很快被徹底捆成一個球的白金連抽泣的權力都被剝奪。威廉斯敦蹲下身子,捏開了白金的嘴,往里面塞進去了一個長長的陽具口枷。那個口枷上的假陽具是如此之大如此之長,再加上白金一直仰著頭,因此這個假陽具暢通無阻,從白金小嘴中進入一直頂到她的咽喉才罷休。除了堵嘴以外,威廉斯敦還順便用了一個眼罩勒住了白金的雙眼,用一對耳塞堵住了白金雙耳,最後威廉斯敦往白金的鼻孔里塞入了他專門設計的鼻塞。被塞到白金鼻孔里的鼻塞是威廉斯敦最為得意的設計,這個鼻塞不會堵住鼻孔,相反它會保持鼻孔的暢通,杜絕一切鼻音發生的可能性。
威廉斯敦滿意的站起身來,看著面前已經被剝奪感官還被死死捆住的白金,臉上的神色就如同他剛剛完成了一件驚天的完美藝術品一般陶醉。他俯下身子,對著白金被封堵嚴實的耳朵,也不管白金能不能聽見,輕聲說道:
“美麗的小姐,鄙人才能有限,屋小室寡,所以只能委屈小姐您在這里呆上一晚上了。希望你能夠有個愉快的夜晚。”
白金能做出的回應,只剩下顫抖不已的身體以及眼罩下流出的一行清淚。威廉斯敦輕輕撫摸著白金光滑的臉蛋,為她抹去了淚痕:“那麼,小姐,晚安嘍。”
他關上燈,把白金留在了這里。
黑暗之中,白金被繩捆索綁著,全身都無法動彈。後手觀音再加上極限海老縛讓她痛苦不堪。她想痛哭,她想尖叫,她想歇斯底里的掙扎,但是眼上的眼罩讓她的世界化為一片黑暗,嘴里的口枷堵住了她所有的尖叫,急促的呼吸和飛速流逝的體力讓她每一分鍾都更加無力,千萬種思緒最終只能化為掛在眼角的一滴淚珠砸向地面。
黑暗中響起了若有若無的女孩的抽泣聲。
如果說,第一天里用來榨干白金體力的緊縛放置僅僅是一個開胃菜的話,那些花樣百出的拷問才是威廉斯敦的拿手好戲。
與其說是拷問,不如說是折磨更為恰當一些。威廉斯敦根本就沒打算從白金嘴里問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他想看見的是白金在面對拷問時所露出來的無力感和絕望感。用威廉斯敦的話來講就是:“當一個美麗的少女在你的面前露出楚楚可憐而又低頭認命的表情的時候,你要做的就是要認真仔細的‘呵護’她。保護好這一朵嬌嫩的花朵,這樣你才能看見更多的美景。”
威廉斯敦是這樣說的,他也是這樣做的。
但是他沒有料到白金這個女孩居然如此難纏。在他看來,白金這個身嬌體弱的少女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在自己手中活下來的。但事實就是如此打臉,嬌弱的白金在陰森恐怖的水牢中挺過了水刑,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中挺過了拷打。這使得威廉斯敦氣急敗壞而又無可奈何。最終,他對白金進行了最後一次折磨。
連續經過了幾次高強度拷打之後,白金的身體已經虛弱不堪。她得扶著牆才能慢慢的走動,走上一會後還得停下來喘息一會。她虛弱的身體戴著沉重的鐐銬,但是她的眼睛中卻充滿著光。看著白金自己慢慢的走到自己面前,威廉斯敦臉上極為平靜。他在設計著,設計著一場大戲,一場能讓白金肉體和靈魂都能達到極樂巔峰迎接燦爛死亡的大戲。
這一場大戲,對威廉斯敦來講十分重要。每一個經過他手赴死的女囚在她們人生的最後一天中都是在極樂中度過的。在她們靈魂直衝天堂的瞬間切斷她們靈魂與肉體的聯系,讓那些女囚在滿足的神情中死去,這種事,非常符合威廉斯敦的美學。
而這次,白金的死亡就是威廉斯敦計劃中最為精彩,最為燦爛的一章。
“來吧,用你的生命來譜寫最終也是最華麗的樂章吧。”威廉斯敦喃喃自語。
白金身上的鐐銬被一一打開丟棄,沉重的鐐銬砸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回響。白金環視著自己所處的小屋,臉上無悲無喜,但是她的眼神一如剛剛入獄時那樣熠熠生輝。她能夠感覺出面前的威廉斯敦已經技窮了,已經快要拿她沒有辦法了。她看向威廉斯敦,卻從他臉上讀不出來任何氣餒的神情。白金心中一驚,收起來了原先輕視威廉斯敦的想法。她暗自慶幸,自己幸虧提前發現了這一點,否則這一次看起來簡單的拷問就很有可能會是自己的死期。
威廉斯敦示意白金轉過身去,白金順從的轉身並且還把自己的雙手背在身後。威廉斯敦上前,給白金綁了一個最為普通的日式後手縛。白金嘗試著掙扎了一下,發覺這一次威廉斯敦的繩索並沒有收到最緊。她甚至能感覺自己如果再加一把力的話會直接掙脫也說不定。
“僅此而已嗎?”白金暗自思忖著。
威廉斯敦在白金的脖子上套了一個絞索,並且把它收緊到不會亂動也不會阻礙白金呼吸的程度。接著,威廉斯敦在白金面前放了一塊直立的磚頭,示意她站上去。白金搖搖晃晃的站了上去,發覺自己想在這塊磚頭上站穩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直立起來的磚塊可供站立的地方本來就少,白金只能采取一只腳踩一邊的方式來保持自己的平衡。
為什麼白金能在那直立起來的磚頭上站住?原因很簡單,白金脖子上的絞索由一根繩索控制,而這根繩索的另外一頭在繞過天花板上的鐵鈎後向下垂著,威廉斯敦隨時可以通過拉緊這根繩索來收緊白金脖子上的絞索。這一根絞索不僅威脅著白金的生命,也幫助她在這塊磚塊上站穩。但是,白金在站穩之後,威廉斯敦仍然沒有收手,他還是一點一點的拉著那根控制絞索的繩子,白金只感覺脖子上的絞索越來越緊。到這一刻,白金有點慌亂了。她的雙臂反復的用力,想要掙脫開這恐怖的繩索,她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得大大的,她用力吸氣,但是只有少量的空氣能突破絞索的阻礙來到她的肺中。為了能獲取更多的空氣,她把雙腳越墊越高,最後,白金只剩下兩個腳大拇指能用力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直到這時,威廉斯敦才開恩一般停止收緊絞索。現在白金的狀態十分不妙,一根絞索緊緊套在她的脖子上,讓她的呼吸極度費勁。為了能獲取更多空氣,白金已經把自己墊到了最高,而威廉斯敦也利用了這一點,在她的腳下放了一塊直立的磚塊讓白金踩著。白金脖子上的絞索,支撐白金身體的白金的腳尖,踩在白金腳底下的磚頭,這三個共同組成了一個脆弱的平衡系統。這根絞索能收走白金的性命,也能讓白金保持著微弱的平衡;磚頭和腳尖一起墊高了白金的身體,但是如果這里的平衡被破壞的話,白金的腳尖是無論如何也夠不著地面的,等待白金的命運就是被絞索活活勒死。
白金原本認為威廉斯敦這一次的折磨的前戲已經完了,卻不想威廉斯敦在她的左腳腳踝上又系了一道繩索。由於白金的脖子被勒著,因此她無法發出聲音,她只能瞪大雙眼,驚恐的看著威廉斯敦接下來的行動。威廉斯敦表情復雜地看了白金一眼,隨後左手使勁一拉,白金的左腳不受控制的騰空而起被吊在了半空。
“哼哼!!!”
白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倒去,她脖子上的絞索一下子收緊。白金如同一條不小心跳上岸的魚,大張著嘴巴想要呼吸,但是脖子上的絞索讓她連一絲一毫的空氣都無法得到。強烈的窒息感已經讓白金的腦袋有點暈暈沉沉的感覺了。暈暈乎乎的白金感到呼吸變得很困難。她原本儲存的所有體力在最近幾天的折磨中消耗殆盡,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身體非常需要補充新鮮空氣。但是殘忍的絞索緊緊的勒著她的脖子,讓她幾乎無法呼吸。腳下的磚塊也已經傾斜到一個十分危險的程度,要不是白金的腳尖死死頂著說不定就已經倒了。
“危險,得調整腳下的磚塊!”白金的腦海里閃過這一個想法。只是還沒等她有所動作,她就感覺自己的小穴被人野蠻的扒開,接著一根粗大、堅挺又帶點彈性的振動棒就插了進去。那是威廉斯敦往她小穴里插進去了一個粗大的上古神兵形的振動棒。接著威廉斯敦就給白金給綁了一個丁字褲,讓振動棒往白金的小穴里更深入了幾分。接著,威廉斯敦啟動了這根振動棒。
“哼哼哼哼哼哼!!!!!”
振動棒瘋狂的旋轉,把白金的小穴給攪了個天翻地覆。強烈的快感從下體直刺白金的腦海,幾乎是瞬間絞碎了白金殘存的意識。白金雙眼無神的向上翻著,巨大的快感已經讓白金無法思考任何東西。振動棒跟白金小穴內壁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表面上的粗糙顆粒折磨得白金生不如死。辛苦的呼吸和痛苦的快感完全交織在一起,讓白金連哼叫的力氣都沒了。隨著一聲輕響,振動棒都開始更加強力的不規則搖動,攪得白金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威廉斯敦見狀,於是上前為白金把丁字褲加固了一下。強大的力量把振動棒勒得又更深入了一點。白金的腦海早就變得一片空白,理智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
現在的白金,手腳胡亂的掙扎著,她精致的小臉已經被勒的通紅無比。她努力地想讓自己多吸一點空氣,但是下體的刺激所帶來的身體的興奮已經讓白金缺氧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窒息和快感不斷衝擊著白金,使得她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變成了一團在刺激下只會蠕動著產生出快感的新鮮嫩肉。
振蕩器的高速振動讓白金的快感不住提升,越來越接近高潮的快感,被繩索勒緊的身體,緊繃的美腿不住的顫抖。最後,白金歇斯底里的掙扎,隨後重歸安靜,只剩下被塞到她體內的振動棒嗡嗡作響。粗重的呼吸聲漸漸消失,白金被緊縛的身體無意識的搖晃了幾下。
威廉斯敦還以為白金已經在極樂之中去往天國,但是當他看見白金腳下的磚塊奇跡般的恢復直立狀態後,神色黯然。
很明顯,在某次掙扎時,白金的腳尖無意識地恰巧把這個磚塊給扶正了。這樣就算白金體內的振動棒給予白金的刺激再大,脖子上的絞索也不會讓白金有生命危險了。白金無意識的慢慢呼吸著,雖然脖子上的絞索使她吸入的空氣不夠,但比剛才幾乎無法呼吸的狀態好太多了。面對著由上帝保護的少女,威廉斯敦徹底收起了虐殺白金的念頭。
現在的白金安安靜靜的。潔白的玉頸上,黑色的絞索看起來猙獰無比,但實際上已經起不了太大作用。她的雙手被綁在身後,無力的吊在背上。雖然她的左腿還是被吊在半空,但是她的右腳卻緊緊頂著腳下的磚塊,就算是昏過去了也是一樣。看著白金被毫無防備的吊在這里,威廉斯敦居然心軟了下來。
“哎,可惜啊,只差最後一點點啊。”威廉斯敦長嘆一聲,開始動手把白金從束縛中解開來。雖然威廉斯敦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家伙,但是他還是有著自己做人的底线。如果有人能從他的殘酷折磨中活下來,那麼威廉斯敦就會放過這個幸運的家伙,至少這個人能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了。威廉斯敦會把這種幸運兒稱呼為“上帝保護的人”,在他看來,殺掉一個“上帝保護的人”就會引得上帝的怒火降臨。用自己的生命來賭這短暫的快樂,這不值得。雖然萬分惋惜,但威廉斯敦還是在解開白金身上所有束縛後就叫人把這個昏迷的由上帝保護的少女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看著白金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消失,威廉斯敦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他要把白金,這個由上帝保護的少女,收為自己的私人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