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最強TS魔法少女才…才不會被魔尊大人的粗壯肉棒調教成滿腦子只有交尾的萬年發情期淫亂雌兔呢♥
“快追!別讓她跑了!”
“好快的速度!根本追不上啊!”
昏暗而逼仄的甬道中,一道嬌小的倩影疾掠而過。
倩影的主人乃是一名少女。少女年齡尚幼,是否已發育第二性征都仍未可知;一雙白里透粉的兔耳矗聳在頭頂,伶俐而活潑;櫻粉色的秀發扎成雙馬尾,齊腰及臀,迎風飄忽。馬尾末端,與後腦的銜接處,捆系著兩枚黑白相間的蝴蝶結,更顯嬌俏可愛。
幼小的嬌軀含苞待放,小巧玲瓏的乳房、圓潤誘人的臀瓣盡皆包裹於粉玫色的兔女郎裝之中,襯顯出可人的胴體曲线。屁股上端墜飾著圓狀的毛絨兔尾,就連股間尚且稚嫩的駱駝趾輪廓都綽約隱現。
指掌裹藏在奶油色的絲織手套中,一雙纖細而又勻稱的玉腿包覆在白絲褲襪內,右側大腿的根部圍系著絲絹制的襪圈;不盈一握的嬌嫩秀足則踏著桃粉色的漆皮瑪麗珍鞋,鞋頭及鞋尾各點綴著一枚蝴蝶結。
少女微微蹙眉,顯是心懷不耐與焦躁,如人偶般端正姣好的五官帶上了幾分嗔怒之意。但見她身形靈巧,縱躍如飛,以肉眼莫辨的亞音速梭巡於魔族禁衛軍之間,機敏地避開周身的明槍暗箭,魔族精銳掎裳連袂、密布如雲,竟而奈她不何。拳腳兵刃,反倒十之八九都招呼在了旁側的[[rb:戍 > shù]]軍身上。
魔法少女迅音玲兔——素來特立獨行、孤軍作戰的她常常奮身出沒於對峙魔物的最前线,哪怕屢屢置身危境,卻仍履險如夷,未嘗逢一敗。作為千里挑一的天才,年紀輕輕便已在魔力的驅策上登峰造極,毫無異議地摘得「最強魔法少女」的頭銜。堪稱「可愛的具現化」的稚幼容姿與其出類拔萃的絕藝反差鮮明、並行不悖,幾乎是理所當然般的在魔法少女的人氣中撥得頭籌,就連同為魔法少女的戰友中,對她抱持傾慕、憧憬之意的亦然俯拾皆是。
由此,迅音玲兔自是首當其衝,成為了魔族亟待鏟除的心腹大患。今日,她孤身犯險,竟而膽大包天地闖入魔族[[rb:窠 > kē]]巢這一龍潭虎穴之中,實是愚昧至極地自投羅網。可熙熙攘攘的禁衛軍縱是施展諸般兵刃,布下天羅地網朝她攢刺過去,也總是差之寸毫,徒勞無功。
迅音玲兔形單影只、獨來獨往倒也並非她崖岸自高,不屑於旁人為伍。若是她願意的話,魔法少女之中定然不缺狂熱型迷妹競相與自己交朋結友吧。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因她身法矯捷,尋常魔法少女全然無法追及她星馳電閃的蹤跡,更遑論在迎敵之際互為支應、珠聯璧合了——但起決定性作用的,卻是另一個鮮有人知的情由。
迅音玲兔變身前的真貌,乃是一個名為「伊織蓮」的,再尋常不過的男孩子——換言之,他乃是一名性轉魔法少女。
自幼時起,他便因體型矮瘦纖姣,外貌清秀娟美而在心中埋下自慚形穢的籽種。或許是上天被他對正義汲汲以求的高潔之心所感召,他也由此因禍得福,在魔法少女的適性上較之許多同齡少女都猶有過之。無獨有偶,他與雙胞胎哥哥一並榮[[rb:膺 > yīnɡ]]了魔法少女的名銜。
話雖如此,仍不免有著些許美中不足之處——那便是,變身後的容姿未免太過嬌俏動人、楚楚可憐、引人注目了。他雖自幼便對魔法少女抱持心馳神醉的憧憬之意,但真正使他為之神往的,乃是魔法少女秉持正義、斬魔除惡的力量,在性別認知上,卻全然沒有萌生過祈盼成為女孩子的冀望。
倘使能衍化為五官中性、相貌平平的魔法少女就好了——時不時地不免思忖,但終究萬事不能順遂人意。現狀便是,迅音玲兔每每現身,勢必會被各大媒體高調地競相報道。冗余累贅的關注,使他更加投鼠忌器,不願與她人組隊,以免揭破自己「性轉魔法少女」的身份。
少女暗暗咂舌,思忖道:“再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我雖然能靠閃轉騰挪撐得一時片刻,但若是被這烏泱泱的大軍包圍的話,再想要脫身可就難如登天了。”
迅音玲兔此行,乃是收到可靠情報,前來馳援被魔族所擄掠的魔法少女。雖知擅闖魔族窠巢乃九死一生的魯莽之舉,但他自忖身手矯健、疾行如電,再也沒有第二人能勝任這般重擔,遂甘冒奇險,踏入此地。
成功潛入後,他才後知後覺事情絕無想象中那麼輕巧。此處軍備森嚴、易守難攻,尚在情理之中;可萬沒想到,窠巢內四通八達、廊腰縵回,宛然一座錯綜[[rb:虬 > qiú]]結的迷宮,卻不知營救目標此刻身居何處。再加上燈光昏[[rb:暝 > mínɡ]]晦暗,道路依稀難辨,在禁衛軍的追殺下如沒頭蒼蠅一般四下碰運氣,到頭來卻如橫遭鬼打牆般在原地兜圈。
“沒辦法,只能盡可能地往兵力稀疏的方向逃了。”迅音玲兔心中雪亮,自知魔族對窠巢的結構所知遠勝於己,料想他們此刻正糾集兵力從另一側對自己圍追堵截,得籌思方策突破包圍圈才行。
迅音玲兔人如其名,其能力便在於承襲「兔子」的特質,對自身的身體機能進行強化。兔子的靈巧、迅捷自不必說,迅音玲兔的聽覺、嗅覺也較之變身前增幅了無數倍。百米外的兵士足音,儼然便如踏在耳畔般擲地有聲。以聽覺為引導,迅音玲兔柔媚的嬌軀自攔路的禁衛軍頭頂飛掠而過。
“攔住她!”
迅音玲兔定睛看去,但見萬頭攢動中,一名赫耀醒目的魔族銳將手持精鋼利劍,正高聲呵叱、擾攘不休。陣腳大亂的守軍衛戍在他的督率下,霎時井然有序地再度結為戎陣,對少女東包西抄、南圍北截。忽而一槍一槊,左右並至,疾掠如風的少女意欲倒轉趨避,已是為時已晚,眼見鋒銳的矛頭即刻便將洞穿他的冰肌玉骨。
可誰知少女微微側身,乘間抵隙,[[rb:綰 > wǎn]]結的雙馬尾裹挾著獵獵勁風蹁[[rb:躚 > xiān]]舞動,嬌幼的胴軀竟雍容綽約地自槍矛殺陣的促狹裂隙中橫掠了過去。見少女靈動的姿影舉重若輕地將殺身之禍消弭於無形,魔軍既覺目眩神馳,又覺羞憤難當,口中惡語相向,卻對他計無可施。
少女所著的瑪麗珍鞋在壁沿微一借力,悅耳的脆音登時在廊道之中回響,籠蓋住了喧[[rb:闐 > tián]]的汙言穢語。迅音玲兔這一蹬,使他漸行漸緩的身影再度若流星趕月般[[rb:倏 > shū]]地馳出。只見他脊背蜷曲、身形弓起,宛似一匹追風逐電的獵豹般直搗黃龍。
發號施令的統軍將領雖對迅音玲兔心懷忌憚,但他逆料自己與少女相距甚遠,倒也不甚介懷。可誰承想,迅音玲兔的騁邁之速在魔法少女中首屈一指,待察知少女的奔襲[[rb:鵠 > ɡǔ]]的乃是自己,櫻粉色的殘影已趨至眼前。
迅音玲兔那不盈一握的嬌美秀足,有似蜻蜓掠水般在他堅如磐石的盔胄上輕輕一點。前一秒還頤指氣使的統將,[[rb:驀 > mò]]然間腦漿迸裂,屍首了無生機地頹靡倒地,玄墨色的頭盔被徐徐滲出的燦艷殷紅所浸沐。
見狀,在場的精兵銳卒無不相顧駭然、弛魂宕魄,迅音玲兔纖瘦的背影在甬道的盡頭處漸行漸遠,卻無人抖擻戰意前去追襲。少女殺一儆百,奇襲得逞,不由得大松一口氣,頭也不回地徑自沿著漫無止境的長廊飛奔疾馳。
過不多時,兵士便已三三兩兩、疏疏落落,再過得片刻,周遭愈加[[rb:闃 > qù]]寂昏暗,竟已一人也無。
高速馳行了這麼長時間,迅音玲兔也不免稍感疲累,遂放慢腳步,緩步而行。
下一個轉角處,一扇鐵門赫然映入眼簾。這鐵門裝潢並不華貴,星羅棋布地點綴著諸多斑駁鏽跡,顯已年代久遠。但在一眼望不到頭的狹長深杳的走廊之中,這扇孤零零的鐵門卻顯得格外突兀扎眼。
迅音玲兔不敢怠忽,此處空無一人,已是頗為反常的異態了。一扇怪異的鐵門堂而皇之地陳設於此,無異於把「陷阱」二字謄寫在了匾額之上。但若是沿著走廊繼續前行,殊不知何時方能遇見下一個突破口呢?
迅音玲兔屏息凝神,將兔耳貼靠在門上——哪怕是行蹤詭秘的上級魔族,在他的偵察能力下也無處遁形。門的另一側,既無分毫的[[rb:窸 > xī]][[rb:窣 > sū]]作響,亦無些微的魔力波動。唯一須當忌憚的便是機關陷阱了,但他對自己的身手頗具自信,區區機關想來奈他不何。
伴隨著“吱呀”一聲,迅音玲兔輕輕推開了鐵門。門的里側較之走廊更是漆黑無光,兔子雖為夜行性動物,視力在黑暗中頗為不俗,但迅音玲兔的目光所及也不過幾米之遠。為保險起見,迅音玲兔緩緩地除下了腳踏的瑪麗珍皮鞋,絲襪足底徑直踏於地板上,愈加輕靈無聲。一雙柔嫩的小腳丫已被香汗微微浸濕,迅音玲兔緩緩舒展了一番酸麻的腳趾。
門的里側黯淡無光,逼狹而陰濕。迅音玲兔隱隱感知自己正身處約莫十尺見方的甬道之中。遂即如履薄冰地踮起足尖,手扶石牆,轉彎抹角、[[rb:迤 > yí]][[rb:邐 > lǐ]]緩行。遍斥的[[rb:岑 > cén]]寂蒼茫無垠,饒是少女有絕藝傍身,心中依然隱隱發毛。
過了半晌,眼前忽而豁然開朗,軒敞的空間讓少女緊繃的神經稍形弛緩。
忽聽得前方一個男中音傳來:“來者何人?”
這聲音倒也不如何響亮,但心中戒懼、如臨深淵的迅音玲兔仍不免嚇得一激靈,回應道:“是誰!?”
忽聽得“嗖”的一聲,疾風掠過,原本闃寂無光的室內霎時幽光燦爛,顯是對方以魔力化作掌風,激活了房間內燈盞的能源核心。
突如其來的強光讓少女眉眼皺攏,但見四下幽光熒熒、鬼氣森森,寬綽的房間中,陳設著諸多迎合魔族惡趣味審美的骸骨飾品與裝潢,更顯幽森詭秘,使迅音玲兔胸口泛起一陣惡心。
抬眼望去,房間的盡頭,一名人形魔物坐於石座之上,並不站起。只見他赤膊光膀,健碩而洗練的肌肉描[[rb:摹 > mó]]著身形輪廓,銀白色的魔力紋路遍及周身,時不時有魔力涌流梭巡徘徊其中,隱隱爍出暗芒。粗糙的灰發散漫地垂於脊背,一雙不怒自威的眼眸粗略地朝迅音玲兔身上瞥了幾眼,似是收藏家在為古玩估價一般,仿若全然意識不到,身為敵人的魔法少女侵入到此處是何等嚴重的事態。
迅音玲兔雖強自鎮定,心中卻不免暗暗稱奇:他自恃偵察能力百無一漏,豈料眼前的魔物竟神出鬼沒地騙過了自己,魔族之中竟有這樣一號人物,按抑不住好奇心,便問道:“你……到底是誰?”
“……本尊嗎?”人形魔族似乎對迅音玲兔的提問漠不關心,頓了片刻,才接道:“吾便是魔族至尊,里賽爾。”
魔尊的存在,迅音玲兔自然是早有耳聞。堪稱是行走的災厄、破滅的化身,其實力之強,已到了深不可測、匪夷所思的境地。不論是再怎麼實力超群、傲睨自若的魔法少女,也絕非魔尊的一合之敵,唯有任其宰割一途。
……然而,那終究只是一紙空談的傳聞罷了,在他這代魔法少女之中,未曾有人真正睹見過魔尊的真貌,想來是早已死去,亦或本就是子虛烏有的鏡花水月,只不過是魔族杜撰出來[[rb:恫 > dònɡ]]嚇人類的捏詞——稍加推斷,便不難得出這一結論。畢竟,若魔尊真的存在,魔族與魔法少女又何以相戰多年,僵持不下、難解難分呢?
更何況,魔族禁衛軍,理當在魔尊身畔兵備森嚴、巋然固守才是,此處又為何不見一兵一卒呢?
思慮片刻,少女便得出一個合乎情理的推論——魔族素來以武為尊,若是自身實力較之上級猶有過之,便會以下犯上、取而代之,故此魔物們人人自危、苦練不[[rb:輟 > chuò]]。眼前的上級魔物實力絕非泛泛,想來是他自忖在同族之中再無敵手,便妄尊自大地為自己冊封了個「魔族至尊」的名銜。
迅音玲兔以「最強魔法少女」的赫赫威名久歷沙場,他自恃若是單打獨斗,任何上級魔族都絕非自己的敵手。但此刻他身陷險地,後有追兵,絕不可盲目戀戰;哪怕追兵不至,與眼前的魔物一戰仍不免元氣大傷,便再難踐行此行的目的了。
“……魔尊?正好,就讓我領教領教你的高招!”說罷,少女身形蹁舞,掌中運力,作勢欲打。
殊不知他這掌乃是虛招,意在讓對方留神擋架,足底卻已暗自運力,面朝里賽爾,朝甬道處倒著縱躍出去。這一躍足有十余丈遠,落腳點卻極為精准,眼見迅音玲兔瞬息之間,便將逃之夭夭。
里賽爾卻對少女這一掌不管不避,慢條斯理地對尚處空中的嬌小胴體凌空虛點,指尖悠然地朝下一甩。
刹那間,少女只覺讓自己胸口一滯的高壓氣牆有似千山萬壑,自四面八方席卷而來,嬌軀毫無轉[[rb:圜 > huán]]余地,徑直朝地面摔去。出乎意料地,迅音玲兔竟不如何疼痛,顯是對方手下留情,不然光這一摔便可讓自己身負重傷。
“……欸?”頹然跌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迅音玲兔,雙膝並攏,竟恰巧擺出了鴨子坐的坐姿,客觀審度的話,全然便是個可愛動人的嬌俏幼女。
但他心中卻是驚濤奔涌,壓根沒有去思慮自己是否可愛的余裕——跌倒後,他自然是意圖站起,再行逃脫,可萬料想不到體內的魔力好似泥牛入海、不知所蹤,渾身上下竟絞不出半點氣力。
里賽爾的指尖對准迅音玲兔一勾,少女的胴軀便不可抑制地朝他疾飛過去,瞬息之間,圓潤的臀瓣便坐在了里賽爾的膝上。
“……”
里賽爾饒有興致地撫弄、嗅聞起迅音玲兔櫻粉的絹發,僅是如此,迅音玲兔便已覺得毛骨悚然。束手無策地任憑魔物擺布,實在是「最強魔法少女」前所未有之狼狽窘境。如今,對於「里賽爾便是傳說中的那個魔界至尊」一事,迅音玲兔已信了八成。
在承襲了「兔子」的特質,嗅覺得以夯實後,里賽爾周身所散溢的絲絲體味不間斷地刺激著鼻腔,穢臭得讓少女幾欲作嘔,但不知為何,腹腔中,某種「陌生的熱意」卻在隱隱作痛。
敗北的魔法少女會迎來何等悲慘的末路,迅音玲兔自然是早有耳聞。如今,迅音玲兔螢潔的香肩依偎在里賽爾的堅韌腹肌上,而其股間高高矗聳的某個部位正貼靠他的臀瓣後。雖目不可視,但仍可根據觸感大致估算出此物的輪廓,甚至仍在隨著里賽爾興奮度的水漲船高而徐徐膨脹。
迅音玲兔已是膽戰心懼,除卻即將被巨根侵犯的不詳征兆外,另一個事實更讓他叫苦不迭——
(“……我,可是男孩子啊……”)
“不錯……委實不錯,的確是世所罕有的逸材……”里賽爾頗為滿意地感嘆道,隨後,長有尖細指甲的食指在迅音玲兔的腹腔兩側輕輕碰了碰,“咦”了一聲:“想不到在尚未初潮的前提下,生殖機能便已成熟至斯……”
說起來,使役魔力與魔族作戰,為何非得變身為魔法少女不可呢?雌性的生殖器官,子宮與卵巢,乃是人類體內唯二所能高效衍生、積貯魔力的居所。故此,單單是女性還尚不夠格,務須是初潮前後、生殖機能完備、魔力豐沛充盈的嬌幼少女方可屢踐戰士的使命。正因如此,魔法少女在魔界是一種極為稀缺珍奇的「資源」,是擔任繁衍後裔的苗床的最佳人選。
里賽爾的食指與中指分別貼靠在迅音玲兔的兩側卵巢處,忽聽得“嗯啊”一聲嬌啼,鑽心般的刺痛讓少女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似是鋒銳的指甲深深陷入了卵巢之中。
須臾之間,熾烈的銳痛便已偃旗息鼓。迅音玲兔俯首瞧去,但見腹腔上的衣物與肌膚均是完好無損,仿佛適才的疼痛乃是幻夢一般。
“如此一來,排卵的准備便已初具雛形了。”
“排……卵……?”
伊織蓮作為踏入青春期未久的少年,對男女性事尚處在似懂非懂、模棱兩可的階段。對行房之事的理解,不免摻雜了許多夸張而荒謬的想象。顯然,「排卵」一詞已超出了他現有的貧瘠認知。
“自豪地銘感恩澤吧,雌兔。”里賽爾以不容辯駁地語氣昭告道,“本尊決意將你納為專用的性奴隸,讓你懷上本尊的子裔。”
僅憑剛剛瞬息間的交手,里賽爾便已瞧出迅音玲兔在魔法少女中的實力堪稱翹楚,是一塊不可多得,亟待打磨、調教的美玉。倘若是魔族雌性受得如此敕命,想必此刻已感激涕零地跪伏在自己座前,身體在受寵若驚的喜悅下不住顫抖了吧。
然而,這在秉信正義的迅音玲兔耳中,卻不過是荒謬不經的妄言。姣好的面容上掠過一絲緋紅,憤然道:“……開什麼玩笑!我打不過你,大不了讓你殺了。但你卻休想讓我折辱於你……!”
迅音玲兔的回應倒也在里賽爾的意料之中,不如說若是輕易地求饒臣服的話反倒會使自己索然無味。里賽爾決定對這只頑劣不恭的性寵物略施「懲戒」。
里賽爾倏然雙手並出,一只手提拉兔耳,另一只手則絞住了少女白皙的頸項。迅音玲兔嬌小的胴軀,將里賽爾的手掌襯顯得碩大無朋,一只手掌環握住[[rb:頎 > qí]]晰的脖頸還尚有余裕。
里賽爾自石座站起,近三米高的巨軀,其實放在上級魔族中倒也算不上格外雄偉,但相較於迅音玲兔,身高已是後者的兩倍有余,體重更是後者的十余倍之多。攥住兔耳將其提拉至空中,幾乎與成年男性提起一只幼兔般無異。
兔耳受制,自己如同獵物般洋相百出地被提攥空中,實是迅音玲兔生平所未逢之奇恥大辱。從未有人能撫觸到自己的兔耳這一「身份的象征」,使得少女自己都未曾知曉,這兔耳敏感之異常,足以與性感帶相提並論。迅音玲兔只覺得小腦袋中天旋地轉、噼啪作響,為抵消源自頭部的刺激,無力反抗的柔弱少女不得不迎合頭頂的力道,反射性地踮起腳尖,雪白絲襪的足掌部分已被香汗浸濕,白里透粉。
里賽爾有意要耍弄手中的魔法少女一番,將高度維持在一個巧妙的水平线上——迅音玲兔竭盡全力,腳尖方可與地板若即若離。是以一雙香汗淋漓,被白絲褲襪所包覆的誘人玉腿在空中亂踢亂蹬,繃緊足尖以圖觸碰到地面建立支撐點。
可誰知頭頂的刺激稍稍有所好轉,魔尊的右臂便開始緩緩施力,一時間,迅音玲兔的氣管受迫,一張嘴巴一張一合,好似海中即將溺斃之人般,卻發不出半點聲響。求生本能使得少女兩手伸去掰扯里賽爾的手指,卻哪里掰扯得動?不過是蜉蝣撼樹,鐵箍般粗碩的五指均是紋絲未撼。
(“要……要窒息了……”)
迅音玲兔只覺視界中白黑演替、明晦閃灼,儼然便是將死之人的臨終所見。忽聽得“咔”一聲,頸骨斷裂,少女白眼翻起,粉舌耷拉,奮力掙扎的四肢儼然唐突被切斷了電源般,軟綿無力地垂耷而下。以嘩嘩水音為引子,尚有余溫的尿液自兩股之間[[rb:汩 > ɡǔ]]汩滲出,沿著大腿的輪廓滴溢於地板上,將白雪般純淨的褲襪濡染為了檸檬色。這副尿失禁的丑態,正是對「最強魔法少女」的無慘敗北的最佳詮釋。
若是尋常少女,恐怕已在絞脖下死了數次了吧,但魔法少女的生命力旺盛異常,迅音玲兔只不過是暫時昏厥而已。
似是對「懲戒」的成果稱心快意,里賽爾稍稍松動了對迅音玲兔施與的「魔力封印之術」。僅是如此,少女體內貯蓄的魔力立時奔涌如濤,不自覺間對摧損的頸骨施以修復,不到一分鍾,迅音玲兔便即悠悠轉醒。
“稍微弄明白了自己的立場了麼……雌兔喲。”
“……咿!”
對於里賽爾的耳釁,迅音玲兔無論如何都欲反唇相譏。自己已作好了赴死的覺悟,又怎可因區區皮肉之苦而惜命求饒?但不知為何,每每里賽爾提拉兔耳,殘存的反抗意志便如涌浪般盡數退潮,仿佛大腦與兔耳緊密相接,對抗心如字面意思那般被連根拔起。
取而代之的,唯有無窮無盡、無邊無垠的恐懼感接連涌來,挑唆、誘使他放棄頑抗,盡早屈膝臣服於里賽爾胯下。
正如前文所述,迅音玲兔在變身之際,承襲了「兔子」的諸多特質。而兔子這一弱小的生物為在自然界中繁衍生息,水到渠成地演化出敏銳的危機察知能力,遭遇強大的捕獵者時,往往選擇退避三舍而非直攖其鋒。
如今,里賽爾便扮演著捕獵者的角色。被鐫刻上兔族習性的迅音玲兔,本能地覺察出里賽爾是「能支配自己一切的,萬萬不可忤逆觸怒的主人大人」,為求自保,乃是自己作為弱小雌兔所應獻媚、取悅的對象。
(“贏不了……絕對贏不了……”)
少女弱不禁風的嬌軀機伶伶地微微打戰,儼如一[[rb:爿 > pán]]迎風飄曳、搖搖欲墜的枯蔫黃葉。
“聽好了……作好侍奉的准備。”一如既往的,威風凜凜而不容置駁的命令語氣。
“是……是!”
在恐懼的支配下,聲道竟先思考一步作出了馴順的反應。
(“唯有暫時任憑里賽爾擺布一途了……里賽爾絕不是時時刻刻都無懈可擊,須當耐心尋伺到他露出破綻的一刻……”)
迅音玲兔在心中暗下決心,一想到雖身處窮地,但也並非無力回天,胸中盤桓已久的絕望與陰霾便被掃去了幾分。
彼時的少女……少年並未知曉,自己的想法是多麼天真可笑。
絕非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正義之心……而是太過於小覷了,獨屬於雌性的「無上歡悅」。
驀地,自里賽爾的背部,四條粗壯的深褐色觸手伴隨著黏膩的水音延展而出,迅捷無倫地纏卷上迅音玲兔纖細的四肢,將少女強行擺弄成屈辱至極的大開腳姿勢。
魔力遭到封印的魔法少女,別說是掙脫[[rb:囹 > línɡ]][[rb:圄 > yǔ]],哪怕是改換一下姿勢都是難如登天。被尿液所濡濕的兔女郎裝的股間部分,愈發鮮明地映現出稚嫩花蕾的輪廓。
在危機感的驅使下,迅音玲兔垂首一瞥,這一次,他才首次得以窺見里賽爾股間的「龐然巨物」的真貌——
但見那物長逾一尺,寬近半尺,無數隆起的青筋虬曲其上,青紫色的龜頭緩緩抽動著,似是在宣告「萬事俱備,只欠雌穴」,自己那粉嫩而幼小的雞雞與之相比,無異於燕雀與鴻鵠攀志,螢火與皓月爭輝。
這,才是貨真價實的「陽具」——不,或許將其稱之為「殺死雌性的凶具」更為妥帖吧。
“不……不要!那種東西插進來的話……會死的!!”
饒是迅音玲兔作好了心理准備,里賽爾的男根所呈現出的視覺衝擊力仍是遙遙凌駕於他的想象之上。
里賽爾沒有答話,只是[[rb:緘 > jiān]]默著用大手捏住少女的下顎,將那張人偶般精致端莊的面頰轉向自己,粉雕玉琢的臉蛋的神態,已從適才的凜然不屈,溶化為小動物般的怯懦與絕望,更顯嬌嫩欲滴,煽動著里賽爾的嗜虐心。
隨後,里賽爾的舌頭強行撬開貝齒,迅音玲兔只覺口腔黏膜內一股未嘗體驗過的黏膩感觸恣肆縱橫,沒了計較的少女的瞳孔迅速縮小,但要是讓他用皓齒咬斷魔尊的舌頭,卻是萬萬不敢。
“嗚……咕啾……嗯……♥”
(“沒法……♥ 呼吸了……♥”)
僅被區區一根舌頭便略取了呼吸系統的支配權的魔法少女,回憶起剛剛窒息的情狀,嬌軀在本能下不聽使喚地頑力掙扎。似是對性寵物的「恩赦」,魔尊拔出了舌頭,但見迅音玲兔一根粉嫩小舌垂耷在外,舌尖牽著透明的涎液,泫然欲泣,反倒像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里賽爾的恩寵般。待少女呼出肺部的濁氣後,索吻再度不請自來。
嗅聞著里賽爾的體味,始終彷徨於腹腔深處的「陌生的熱意」,此刻在吞咽了對方的涎水後,愈加燥熱莫名、滾炙如火。性知識貧瘠的他也不知如何排解這份煩惡感,唯有任憑異物在嘴中肆虐,時不時地曳漏出難以被稱之為悲鳴的無力嗚咽。
“嗯……嗚嗚……咕嗚♥”
為使盡可能多的雌奴隸供己驅策,以開枝散葉,上級魔族的體液,往往蘊藏有極高濃度的媚毒——上級魔族尚且如此,[[rb:遑 > huánɡ]]論貴為魔族至尊的里賽爾了。
若是尋常少女,想必內髒早已經受不住媚毒的肆虐,肝、腎在超負荷運轉下分解媚毒仍收效甚微,最終五髒衰竭而亡了吧;哪怕是較弱的魔法少女,也難免擺脫不了發狂致死的命運吧。
但迅音玲兔的毒質分解能力絕非泛泛,唾液中所蘊蓄的媚毒,竟而概莫能外地被他的身體化解、吸收——卻也不知,這對於迅音玲兔而言是「幸運」還是「不幸」。
雄性信息素的過剩涌入,自己那雌性的肉體也本能地釋放出大量的雌性荷爾蒙予以回應,淫液宛若失禁般自蜜裂噴涌而出,在褲襪上浸染上大片的水漬。少女只覺頭暈目眩,渾身上下的肌膚映出淡粉之色,香汗四溢,更平添了幾分雌性的香艷。
毒質雖解,但卻從某種意義上化作了更為致命的毒藥——僅屬於女孩子,本應是迅音玲兔一生都體味不到歡悅與陶然,此刻卻將他的腦細胞無一例外地漂洗為曖昧的粉色。
這是,足以將名為伊織蓮的少年,迄今為止所壘砌而成的,作為男孩子的自我、人格、記憶、尊嚴、過往盡數抹除的,最最致命的毒藥。
思維處在雲里霧中,飄飄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迅音玲兔感覺一股舒暢的暖意從腹腔徐徐延伸至四肢百骸,復又回溯至腹內,並再度梭巡至全身……周而復始,說不出的心醉神馳。嬌小的媚軀微微痙攣著,兩只小腳時而繃緊足弓、時而舒展十趾——這乃是「女孩子的性高潮」一事,彼時的少女還尚未知曉。
“嗯嗯嗯……♥ 嗚咕……♥”
侵擾口腔的不速之客,此刻也在不覺間沒那麼讓人抗拒了。少女伸長玉頸,忘我地吞咽著里賽爾的唾液,好似這乃甘美至極的瓊漿玉露一般。粉嫩的小舌雖仍任憑對方支配著主導權,但也開始或多或少地前去迎還索吻。
時間的概念消弭殆盡,究竟過了幾秒、幾分鍾還是幾小時呢,全身心地陶醉於舌吻的魔法少女無從知曉。“啵”的一聲,兩舌分離,再看迅音玲兔時,已從原先恐懼的小動物,轉變為意亂情迷的少女。那不自覺間流露出的媚態,較之真正的雌性都還要殊勝幾分。
里賽爾的手指緩緩地自上而下撫弄起迅音玲兔凝脂般的肌膚——頸項、鎖骨、翹乳、腹腔……再到陰蒂,每經一處,觸電般的酥癢感便不約而至,抵至陰蒂時,積攢的快感恰巧漲裂,再一次,迎來高潮。
“嗯嗯嗯嗯……♥ 啊啊嗚……♥”
充分攝取了無與倫比的媚毒的迅音玲兔,肉體敏感度已然躍升至他所無法想象的[[rb:畛 > zhěn]]域,櫻粉的乳頭及陰蒂均赤紅充血著高高隆起,如今哪怕輕風拂過,想必予以的刺激都足以使他酥麻軟倒吧。
“再怎麼虛張聲勢,歸根究底還是屈從於本能的淫亂雌兔呢。”
里賽爾囁嚅般的揶揄,讓迅音玲兔——伊織蓮即將溺斃於快樂的漩渦的自我為之驚醒。
“我猜不似……什麼雌性……♥”粉舌飽經蹂躪的迅音玲兔,言語間已有幾分口齒不清之感。
少女一雙水靈靈的眼眸飽含羞憤與幽怨,死死地睨視著里賽爾,或許是想藉由這等無濟於事的示威行為來表示自己心中的敵意仍是金石不渝,並未散去吧。
然而,從里賽爾居高臨下的視角來看,迅音玲兔鼓起臉頰的氣鼓鼓的模樣,全然與跟男朋友撒嬌的熱戀少女別無二致。
此情此境也恰應證了迅音玲兔的長期以來的煩惱——自己的容姿過於嬌俏憐人,以致無論展露出何種情緒,均會被殊途同歸地解構為「可愛」二字。
里賽爾南征北戰,侵犯過的魔法少女不計其數。再怎麼欲壑難填,在自己恣心所欲、予取予求的絕對力量下,也終有滿足、厭倦、空虛、疲乏的一天。掐指算來,自己已有近二十年未涉足人類的領地,獵獲新誕生的一批魔法少女了。
誰承想,他竟在眼前這個肉體尚未發育成熟的魔法幼女的挑撥下,灼燒起暌違已久的征服欲。
自然,如迅音玲兔這般嶄露頭角的魔法少女,在自己眼中與螻蟻無異。若是自己願意的話,施展精神操作魔法,亦或是強行鐫刻隸屬淫紋……粉碎少女意志與尊嚴的手段可謂恒河沙數、不勝枚舉。
迅音玲兔是萬中無一的,最最極品的食材。當食材足夠珍異時,任何烹調手段都難免畫蛇添足——最正確的享用手段,乃是細細品鑒其與生俱來的食材本味。
一言蔽之——要讓迅音玲兔,以自己的意志臣服於,堪稱暴力的雌性歡悅。
滋溜滋溜的異響不絕於耳,數條新生觸手自里賽爾的背部魚貫而出。少女定睛看去,但見那觸須呈不詳的黑紫色,直徑較之於捆縛自己四肢的觸手要窄細得多——敏銳的危機察知本能,在腦中忙不迭地閃爍起危險的警報燈。
忽見得兩條觸須同時掠出,分襲左、右兩側的玲瓏翹乳,纏繞數圈,將乳房勒得微微酸麻,就像蟒蛇纏卷上心儀的獵物一般,不容掙脫。觸手前端,如四瓣花蕾的結構啜吸住乳頭,分泌出酸液。“嗤啦”一聲,以乳頭為中心,兔女郎靈裝被腐蝕出兩個極為規整的圓洞。說也奇怪,這酸液腐蝕性非比尋常,但少女嬌嫩欲滴的凸點卻是安然無恙。
狀若蓓蕾的觸手鋪展開來,簇生於內的萬千纖毫觸須魚貫而出,咄[[rb:嗟 > jiē]]之間,或攀援、或盤虬、或匍匐、或[[rb:逶 > wēi]]迤,於少女胸脯前暈開的兩抹桃紅間延蔓成災。
迅音玲兔俯首盯視,奈何嬌俏小乳已被囫圇包覆在苞蕾之中,內里的境況全然目不可視。他強自鎮定,不甘在里賽爾前示弱,咬緊嘴唇,將呼之欲出的嚶嚀聲硬生生地憋回了咽腔。
陣陣酥癢,初時不過漾散開若有若無的纖微漣漪,婞直不屈的少女隱忍不發,尚且綽有余裕。幾個呼吸間,方興未艾的酥癢感愈演愈烈,清潭衍化為嘯浪,波瀾[[rb:嬗 > shàn]]遞成疾濤,噴薄欲出的嬌吟抵破了喉管的阻塞,奏響起[[rb:饜 > yàn]]足里賽爾征服欲的韻律。
“嗯嗯♥ 嗯咿♥ 啊啊啊啊啊♥♥♥”
少女無從知曉,曾幾何時,被自己視若無物的乳頭,在肉體變幻為女孩子後,竟能催生出這等[[rb:烜 > huǐ]]烈的快美感。殊不知,男性的乳腺在初誕未久後便愈漸退變、萎縮;而女性的乳腺卻在青春期間簇生出感覺神經的錯節盤根,以及約莫二十個的乳腺葉,正是嬌弱且敏感的處所。
數不勝數的萬千觸須似是對雌性乳房的弱點知之甚[[rb:稔 > rěn]],綿密的爬搔觸感延展在乳暈的外緣,少女既覺悚懼難安,又覺快美難言,在背德快感的焚煮下無所適從。
“嗯……咕嗚……♥”
少女胸腔悸動,一顆心髒撲通撲通,幾欲蹦躍出來。與里賽爾濕吻時的陶然再度卷土重來,慢慢,慢慢地積漲至「臨界點」。迅音玲兔心知不妙,正待遏抑住涌升的快感,卻未料知虬結在乳頭邊側的一縷觸須近水樓台,率先一步飲啜起了甘醇的乳頭。
始料未及的甘美,猝然間讓少女瀕近高潮的肉體躍升至快樂的[[rb:閾 > yù]]值。綺靡的眸眼倏然瞪大,似是茫然不解,又彷如罔知所措。啜食乳頭的觸須,蕩漾起峻烈的漣波,從內至外;[[rb:躑 > zhí]][[rb:躅 > zhú]]乳暈的觸須,掀攪起沁涼的濤瀾,由表及里。兩疊鯨浪甫一相觸,[[rb:氤 > yīn]][[rb:氳 > yūn]]為炙熱的濛濛蒸汽,將少女的大腦攪擾得一時無法運轉。
“哦哦哦哦♥ 嗯嗯♥ 哦嚯♥ 哦♥”
若說迄今為止聯翩而至的均是童稚的啼囀,那麼此刻從少女喉腔迸放出的,便是與她娟秀嬌俏的面容格格不入的,近似於發情小獸的低沉嘶鳴。
“僅僅只是對乳房稍加[[rb:嬲 > niǎo]]褻便高潮了麼。再怎麼恫疑虛喝,也掩藏不住你那生而與俱的淫亂本性呢。”里賽爾嘴角盈著笑意,[[rb:喁 > yú]]喁低聲道。
“只是……嚇了一跳……罷了……嗯嗚♥”少女矯尾厲角,嘴巴上兀自逞能硬撐,“作好了……心理准備後……就嗯嗯嗯嗯嗚嗚嗚啊啊啊咕咿啊嗚♥♥♥”
怨[[rb:恚 > huì]]的口吻,到得語末忽而驟變為如夢如醉的清囀嬌吟——攀附在玲瓏小乳上的諸般觸須依隨里賽爾的意念而動,倏然活性化地於乳房四下穿行爬[[rb:挲 > suō]],激泛起尤勝以往的驚濤駭浪。
噗嗤一聲,一股澄澈剔透的求愛蜜汁自花徑中迸濺而出,浸濕了地面——少女潮吹了。再怎麼巧舌如簧,於昭示著雌性高潮這一鐵證如山的生理現象面前,也將靡化為蒼白無力的辯詞。
“嗯嚯……♥ 哦嚯……♥ 嗯哦……♥”
若非少女勉力維系他那大廈將傾的意識,雌性的法悅遂即便將他岌岌可危的抵抗意志碾碎為[[rb:齏 > jī]]粉了吧。少女氣喘吁吁、腮頰泛紅,四肢百體俱皆軟倒,微微痙攣著,小鳥依人地倚靠在里賽爾那有如石磚般冷硬的胸腔上,不知怎的,柔雲般的安心感遍及了全身。
然而,若說雄性的快樂僅在淺嘗輒止的射精下便鳴金收兵的話,那麼,雌性的歡愉便彷如[[rb:厖 > máng]]洪而延綿的鯨波鱷浪,倘使接連不休地將鮮烈的刺激傾注其中,快感便將無遠弗屆,一浪賽過一浪。
嗜虐成性的里賽爾,自然沒理由聽憑懷中的下賤淫兔慢條斯理地消化高潮的余韻。他一敲響指,一束附有齒牙的漆黑觸手旁逸斜出,自少女視线的死角處飛馳而出,直抵兩腿之間的含羞花蕾。
全身心地徜徉於雨後天晴的溫煦中的少女,似乎連自己尚囚系在里賽爾的股掌之中一事都拋諸腦後,理當抱持的危機感就此付之闕如。鋒銳的利齒瞄准了掙脫包皮的桎梏,曝露在外的嫩生陰蒂。嫩蕊被整整一圈的銳齒所圍攏,腹背受敵、四面楚歌。以牙齦為輸管,妖紫色的媚毒俄頃間便以陰蒂為垓心漾散至整個下陰。
“——————嗯嗯嗯啊啊啊啊♥♥♥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
若說游弋在胸脯的酥癢乃是迂緩環伺的群狼,那麼直擊至陰蒂的快美便是兔起[[rb:鶻 > hú]]落的蒼鷹。少女登覺身如電震,低俯的頭顱倏地抬揚,仰望著里賽爾的下顎,眸眼中寫滿了不解。四肢均皆繃緊,就連幼嫩水潤的十趾都並立齊伸,在絲襪趾部頂撐起不規則的邊廓。纖腰無可遏制地婀娜擺蕩,似是意圖從尖齒的步步迫逐下抽身逃離,卻是徒費心力、無功而返。
陰蒂——平素匿伏在包皮中,毫不起眼的粉嫩肉豆。縱便充血勃起,方圓也不過一厘米的長短。然而錯綜交織其中的感覺神經,其密度是男性龜頭的七至八倍,其總量是男性陰莖的二至三倍。若然從醫學的角度來評釋,那麼陰蒂既是人類身上最最敏感纖嫩的器官,亦為人類身上獨一無二的,僅為催生性快感而存在的器官。
如果說雌雄兩性胸脯發育上的迥乎有異,尚可穿鑿附會地稱之為生育角色的不同而順理成章的差別,那麼陰蒂這一存在,便是雌性的淫悅遠勝雄性的,不容置[[rb:喙 > huì]]的鑿鑿佐證。
“嗯♥ 哦♥ 啊♥ 咿♥ 嚯♥ 咕♥ 嗚♥ 唧♥ 呀♥ 啾♥ 啵♥ 停♥ 停下♥ 嗯♥ 快停下♥ 嗯♥ 哦♥ 哦♥ 哦♥ 哦♥ 哦♥”
抑揚頓挫的裊裊嬌啼,奏鳴為遏雲繞梁的詠嘆調,經久不衰。直至少女的鳴吟略形嘶啞,方才勉強蒙受了魔尊的寬赦,漆黑觸手戀戀不舍地逶迤退去。
“哈啊……嗯哈……♥♥♥”
因觸手的嚙咬而充血腫脹的陰蒂,在徐風的拂拭下輕輕打顫。噗啾一聲,尿道內再度迸涌出一縷雌香的潮汁。
“小打小鬧的前戲也差不多該結束了,在本尊收下你的貞潔之前,須當讓你抱有雌奴隸理應具備的自覺才行。”
神智在醉悅的麻痹下渾渾噩噩的迅音玲兔,甚至未能領會里賽爾言語中所蘊藏的殘酷之意。淚眼婆娑的眼眶,將面前的景象濡染得依稀而縹緲。目光之中,近百根肉眼莫辨的纖毫觸手陸續升騰起長軀,若隱若現。
刹那間,靜若安瀾的千百纖須猝然夭嬌如蛇、舒卷若雲,分襲矗立於腦袋上的兔耳,以及掩藏在絹發之下的人耳。
“不……不要……!”待少女反射性地吼出哀鳴,為時已晚。觸須們井然有序地自外耳道魚貫而入,少女竭力地搖晃著小腦袋,以期將不速之客驅逐至外。但觸須們似是對迅音玲兔的耳道構造了熟於心,輕車熟路地梭巡其中。任憑少女再怎麼無益地掙扎,觸須均機敏而纖巧地自耳道中心橫掠而過,甚至未曾貼碰到嬌弱的耳道壁。
最終,如簇如束的四縷觸須,於半透明的鼓膜上銷蝕出一圈幾近可忽略不計的孔穴,整齊劃一地一並撫觸到少女意識的中樞——大腦。
——這一瞬間,少女的意識恍如沐浴在熾烈而灼燿的日[[rb:暘 > yáng]]之下,溶解在浩瀚而無垠的虛無之中。錯落有致地附緣在大腦皮層的纖須,將諸般「淫亂的知識」以電信號為媒介聯翩而至地輸運至懵懂無知的少女腦中。
“不♥ 不要啊♥ 嗚喔哦哦哦哦哦哦♥ 嗯嚯嗯嗯啊啊啊啊♥”
「雌奴隸化洗腦」——不,在里賽爾眼中,這或許不過是理當教授給自己專屬的性奴隸的「義務教育」吧。迅音玲兔的月貌花容須臾間便被潺[[rb:湲 > yuán]]的淚珠涎水所漫延,嬌媚喘息忽而高亢、忽而沙啞,就連儀容神態,仿佛也與貨真價實的「雌奴隸」別無二致。
勢若奔洪的雌性歡悅,無所遺漏地遍溢至每一個腦細胞的邊隅。大腦在始料未及的陶然的熏浸下,自然而然地放松、頹靡。而接踵而至的,雌奴隸理應滾瓜爛熟的奉仕儀態、性愛禮節則趁虛而入,在名為「伊織蓮」的少年的腦海——那潔白無垢的宣紙上筆走龍蛇、鸞翔鳳[[rb:翥 > zhù]],摹寫下一個個鏤骨銘心、沒世不忘的淫賤墨印。
“嗯嚯嚯♥ 去了♥ 去了♥ 去了♥ 又去了♥ 高潮♥ 停不下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喔喔♥♥♥”
「去了」一詞究竟意韻為何,自己接連吼吟出「去了」的目的又為哪般,迅音玲兔無從知曉。他只知道,每當快感登攀至漲裂的臨界點,「去了」便如呼吸那般自然地脫口而出——自從自己問世的那天起,便始終如一的這麼做了——畢竟,這是自己身作為雌奴隸的,與生俱來的本能。
完全司掌了少女大腦的支配權的觸須,乃是自里賽爾的體魄的延伸。他雖身具將人界舉手投足間焚巢蕩穴的厖[[rb:澒 > hònɡ]]之能,但在近似於腦科手術的精細操作也同樣得心應手。若是他願意,頃刻間便可把少女的自我與人格如拾一芥地消釋為無物,將之馴化為俯首帖耳的雌奴隸吧。
但這等粗劣的調教手段全然與里賽爾的美學背道而馳。尋常少女暫且不論,如若迅音玲兔這等罕見罕聞的珍饈,都采用如此毛糙的烹調手法的話,在他看來不過是山野村夫的暴[[rb:殄 > tiǎn]]天物之舉。
記憶分為兩類——陳述性記憶與非陳述性記憶。陳述性記憶乃是構建出伊織蓮的人格的,歷歷在目的過往繪像,貯存於海馬體;而非陳述性記憶則掌控著知識、技藝、習慣等,儲藏在紋狀體與小腦。
里賽爾心隨意動,將少女的海馬體束之高閣,細致入微地逗弄著紋狀體與小腦。雌奴隸所應倒背如流的侍奉知識、技藝、習慣一一覆寫其上,與少女在學校中所受的教育交雜不清,由此架構出似是而非的海市蜃樓——仿佛在校園的所思所學,本就是這般淫穢卑猥的性交准繩,乃是踏入社會前必備的基礎素養。
“……舒服嗎?”里賽爾的低語,宛然來自地獄淵口的煽惑。
“————♥♥♥ ————♥♥♥ ————♥♥♥”
少女緘口不言——但僅憑他被溶化得魂顛夢倒的狀貌,浸潤在何等極樂之中便可窺一斑了。信息量的滔天巨浪,將雌性的無上歡愉一並裹挾而至。這等快感狂嵐,遠遠凌越於尋常女性做愛時的欣愉,若是將其原封未動地遞送至一名,對雌性快感一無所知的少年腦中的話……?
答案昭然若揭。
“嗯啊啊啊啊♥ 去了♥ 去了♥ 去了♥ 饒……饒了我吧♥♥♥ 我不會再反抗了♥ 去了♥ 嗯哦♥ 求求您饒過我吧……!!!♥♥♥”
不假思索地將身為男孩子的自尊棄若敝[[rb:屣 > xǐ]]。
“哦哦♥ 小穴♥ 飢渴得♥ 要死了♥ 插進來插進來插進來♥♥♥ 小穴再沒有……肉棒大人♥ 的話♥ 腦袋♥ 要變得奇怪了♥♥♥”
觸須們嬲褻著大腦皮層,讓少女對外界時間的概念處於雲里霧中,似是處在二至四月份,又恍然處在九至十一月份——兔子發情最盛的時節。任憑迅音玲兔再怎麼堅貞不屈,在自己雌兔肉體的生理本能的漂染下,也全無忤逆的門徑——名為伊織蓮的少年,就此演替為滿腦子唯有渴盼肉棒挺入自己兩腿間的雌穴的發情淫兔。
貞操完好無損的小穴,此刻卻猶如蕩婦的肉壺那般,愛液與潮液水乳交融,潺潺不絕地自淫裂中迸涌而出。淫艷的水漬在重力的導引下一瀉千里,濡濕至絲襪的腳踝處。
“出言不遜♥ 真是♥ 非常抱歉♥ 哦嚯♥ 再沒有♥ 肉棒♥ 插進來的話♥ 要死了♥♥♥ 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
“想要本尊的寵幸嗎……?”
在快樂奔流的滌蕩下,少女的腦髓已被桃色的電信號填塞得溝滿壕平,即便是近在咫尺的耳邊私語,少女的大腦也同樣分身乏術,難以去剖釋話中所含的意蘊。但不知是迅音玲兔心有靈犀,還是無意間的歪打正著,戰栗不已的小腦瓜點了點頭——仿佛預示著,少女處女之身的喪失,乃是命中所定的劫數。
“想……想要♥ 小穴癢得♥ 再沒有肉棒♥ 就要死了……♥♥♥”
“……很好。”
聽得此言,綁縛著雙腿的深褐觸手立時蠢蠢欲動,將迅音玲兔那玉軟花柔的媚軀有如一具布娃娃般肆欲擺弄。少女膝蓋內曲,雙腿分開,柔媚的大腿與頎長的小腿被觸手不容掙脫地捆系在一起,儼然便與亟欲小便的少女的蹲姿如出一轍。
幼軀在觸手的倒騰下懸於半空,悠緩移行。濕答答的蜜壺緩緩對准了高矗的筆挺肉槍,求愛蜜汁淅淅瀝瀝地垂瀉至青紫色的龜頭上。想來觸手若在此刻抽身離去,少女珍貴的處女,便將在自身重力的牽扯下星離雨散吧——此情此境,宛然司掌少女命運的諸般絲线,都殊途同歸地凝聚至,「墮落為雌奴隸」這一命中注定的交匯點上。
捆縛少女周身的觸手一寸寸地降下,噗啦一聲,收攏的陰唇被陰莖頭撐開,頂觸至象征著少女貞潔的那層薄膜。
“知道本尊的男根碰觸到什麼位置了嗎……?”
“處……是……是我的……處女膜……♥”
對於發情雌兔的答辭,里賽爾不予置評,從他那木然的面色中,也全然讀取不出他意欲嘉許還是批駁。
不知是心慈手軟的寬赦,還是陰[[rb:鷙 > zhì]]狠戾的懲[[rb:儆 > jǐnɡ]],侵入至耳道內的觸須唐突地凝止不動,仿佛時間都一並凍凝的錯覺孕育而生。敦促少女發情的火[[rb:煈 > fèng]]火颶有似虛渺的嵐煙水月,陌然間雲消霧散。
“肉棒肉棒肉棒♥ 噢噢噢噢♥ 肉棒大人♥♥♥ ……………欸…………?”
“本尊要進來了。”里賽爾的口吻,如喪鍾一般冰冷。
“欸……?不……等等,等等!別插進來!!”如夢初醒的少女,瞳眸已被駭怖悚懼之色所填滿,絕望地哭叫道。
奈何形格勢禁、木已成舟,在直逼眼前的殘酷現實下,幼弱的雌兔又有何可挽回的余地呢?里賽爾正是渴盼睹見少女這副狼狽膽怯的狀貌,方才臨時起意,截斷了觸須的發情化洗腦。要將破瓜之際的苦樂參半、悲喜交織,深深地篆刻在少女的「本我」之中,今生今世都不得根除。
見少女忽而負隅頑抗,對於馴服雌兔的捷徑熟諳於心的里賽爾,游刃有余地探出雙手。一手把攥兔耳,似是在警告迅音玲兔,主人發怒了,萬不可再行逆悖之舉,頑力掙扎的嬌軀在條件反射下即刻變得顫顫巍巍起來;另一只手則伸入少女的口腔,被兩指所撫玩的粉舌,瞬時便馴順地垂耷在外,絲絲涎水沁溢在指腹上——如此一來,少女就連逞一時的口舌之快,都是力不從心的了。
(“最……最起碼,要收窄小穴,讓肉棒插不進來……!”)
如今,少女唯一可推心置腹的盟友,便是自己那無力吞納巨根的稚幼生殖系統了吧。倘使自己的陰道窄細難行,那麼里賽爾再怎麼百般嘗試也不過是徒耗心力,甚至少女將由此幸免於難也猶未可知。
(“……好!里賽爾,有種你就插進來試試看呀……!”)
儼然與少女的心緒遙相呼應一般,將少女五花大綁的觸手宛似長鞭般急[[rb:遽 > jù]]抽離,聽憑柔媚的胴軀自由落體。
(“堅持住……只要能堅持住的話——————”)
少女暗下決心,縮緊了括約肌,似是目睹到黑暗中[[rb:煜 > yù]]耀的晨曙,胸有成竹、志在必得。
大陰唇,即屈服。
小陰唇,即屈服。
陰道口,即屈服。
陰道壁,即屈服。
子宮口,即屈服。
子宮,即屈服。
卵巢,即屈服。
“——————————!!?!?!?!?!?!?!?♥♥♥♥♥♥♥♥♥♥♥♥♥♥♥♥♥♥♥♥♥♥♥♥♥♥♥♥♥♥♥♥♥♥♥♥♥♥♥♥♥♥♥♥♥♥♥♥”
迅音玲兔的生殖系統在不到一秒內,便即淪為了雄偉魁岸的肉棒大人的所有物——不,確切地說,應是少女的小穴[[rb:簞 > dān]]食壺漿、喜迎男根,將自己的支配權無條件地讓渡給了雄性的肉莖。
二人生殖器的尺寸懸隔天淵,[[rb:媾 > ɡòu]]和之際,理當是[[rb:扦 > qiān]]格林立、[[rb:齟 > jǔ]][[rb:齬 > yǔ]]叢生。誰能逆料到,僅憑迅音玲兔那嬌小胴軀的體重,肉槍便輕描淡寫地徑自滑入了花徑的末端,肉褶與莖身的[[rb:榫 > sǔn]]頭環接得絲絲入扣,倒似是一對天造地設的陰陽雙壁,一副千錘百煉的萍劍寶鞘。
(“為……為什麼……會……!?♥♥♥”)
本應與自己的意志站在同一陣线的生殖系統,在肉槍的造訪下霎時叛變倒戈,甚至對少女的自我口誅筆伐、攻[[rb:訐 > jié]]指斥,批駁他何其不自量力,竟還兀自困獸猶斗,區區雌兔,就當早早投誠為魔尊大人的胯下肉奴方為善策。
五髒六腑儼然都在擎天巨根的迫逐下移形換位,腹腔中鼓脹得發熱發燙,宛似一鍋烹成漿糊的沸粥。輕則下陰撕裂,重則開膛破肚的重擊,被魔法少女那柔韌的胴體硬生生地承受了下來。而緊隨其後的劇痛,也在發情化雌穴的熏陶下,置換為足以使人休克的快感,奔襲至仍在垂死掙扎的大腦。
(“為……為什麼……會……這麼的舒服啊……♥♥♥”)
“很震驚嗎?其實出現這種情況並不奇怪。”里賽爾洞悉了少女心中的疑竇,鞭辟入里地解惑道,“爾等雌性,本就得依附於魁岸的雄性方可苟延殘喘。從你身作為雌性問世的那天起,你的肉體,你的本能,均皆是為侍奉理想中的雄性而構建而成的。本尊是這個世間,無可置疑的最最強大的雄性,乃是你的基因所魂牽夢縈的,最適合不過的交配對象。”
(“不……不對……♥ 我……是……男孩……子♥♥♥”)
少女亟欲反駁,但在粉舌受制的境況下,苦思冥想的辯詞,經由喉腔的萃取,卻僅是迭更為一聲神魂迷蕩的嫵媚嬌吟。
“嗚哦哦哦♥ 嗯咕喔喔喔喔♥ 咕啵啵啵啵♥”
明明是初次交合,嬌弱的肉體卻已然完全對里賽爾的肉棒俯首稱臣,仿佛這副嬌軀誕生的意義便是被魔尊所侵犯一般。里賽爾將兔耳上提,花徑內的道道肉痕均在眷眷難舍地纏裹住抽離的肉棒,似乎在對主人的臨幸施以挽留。而當龜頭退至陰道口時,少女的嬌軀復又下墜,大喜過望的片片褶紋忙不迭地夾道恭迎,如潮水般將肉竿的每一寸無微不至地盡數包裹。
龜頭的尖拱宛似一根木槌,在豐腴多汁的雌穴內所向披靡,徑直頂碰至蜷攏的子宮頸。少女愈是忍耐,快感的海嘯則愈是被壘砌得聳入雲霄,風卷殘雲地擊搏岸頂,將迅音玲兔螳臂當車的抵抗意志眨眼間蕩平為斷瓦殘垣。
“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是……男……♥♥♥”)
每每插拔,都使少女的神智在激醒與暈厥間徘徊往復,就連始終回蕩於腦海中,堅稱自己為男性的,言之鑿鑿的宣言,也在雌悅的浸灌下逐漸遠去、渺茫,直至無影無蹤。
少女眼白撲棱,活像灰蛾剪動的翅羽;牙關緊咬,儼如栓杆合閉的鍘刀;淫液飛濺,仿佛瀑布奔瀉的山[[rb:麓 > lù]];柔腰輕振,宛若妃嬪裊娜的舞姿。
(“決……決不能……輸……♥♥♥”)
到得此刻,恐怕迅音玲兔仍在自作多情,篤信自己的意志在與快感的鏖戰中,平分秋色、勝負難料吧。
“嗚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喔喔嗯哦哦哦噢噢噢哦哦哦♥♥♥♥♥”
……然而,從客觀的視點審度,那不過是一匹耽溺於淫悅中的發情雌兔罷了。
以兔耳為把手,迅音玲兔的幼軀完全淪為了里賽爾專用的性處理飛機杯。在愛液的潤滑下,肉竿插拔的勢道愈加肆無忌憚、暢行無阻,將花徑內的一切敏感點事無巨細地一並碾碎,由此告誡少女,若想時時刻刻品味到這等無上的歡愉,便需得心甘情願地將己身呈獻於里賽爾,規規矩矩地做一匹滿腦交配生育的淫賤母兔。
鈴口滲溢出的前液有如惑人心神的甘蜜,龜頭直頂來的衝擊有如發人深省的鞭笞,在這等恩威並施的煽誘下,將少女從墮落為雌奴隸的命運中牢牢守御的最後一道戍堡——子宮頸也終究耐受不住焦渴,在受孕一事嚴陣以待,將肉棒堂而皇之地迎進了內室——少女的子房,魔力的中樞——子宮。
峻烈的衝擊下,少女的脊背霎時反射性地朝後弓起,四肢僵直得動彈不得。作為雌性最隱秘的遮羞布,子宮都被龜頭盤踞的話,那麼迅音玲兔也便唯剩下作為生育的孕袋,以身相許一條路可走了。
龜頭微微震顫,將子宮傾軋得變形,訓斥少女,把主從關系鐫刻至少女的靈魂——自己並非鏟除奸惡的「最強魔法少女」,而是下流低賤的「最淫發情雌兔」,若沒有里賽爾大人的[[rb:豢 > huàn]]養與恩寵,便即孤苦伶仃、了無生趣的可悲雌奴。
卑躬屈膝、搖尾乞憐方才是自己生而與俱的生活方式,取悅奉承魔尊大人,乃是此身莫大的殊榮——自輕自賤、煥然如新的價值觀,深切地鑲焊在少女的海馬體內,永世不得祛除。
“嗯哦哦♥ 嗯哦哦♥ 嗯哦哦♥ 嗯哦哦♥ 嗯哦哦♥ 嗯哦哦♥ 嗯哦哦♥ 嗯哦哦啊啊♥”
前額沁出的一層細密的汗珠,沿著少女五官的輪廓蜿蜒下行,匯流至螢潔剔透的淚水、涕水的涓涓細流中,就此滴溢在里賽爾的掌緣。挾持住粉舌的兩指自口腔內抽出,牽扯出一道纏綿的涎水。還未及少女從缺氧的憋悶感中緩過勁來,另一個噩耗不期而至——
“要射了。”
里賽爾的語氣中並無半點征詢的意思,只是在單方面地向無以違拒的雌兔宣告著他不容置駁的諭旨。
腦髓劈啪作響的迅音玲兔本欲掙扎,裹藏在白絲襪下的秀頎玉腿抵拒著抽插的勢道,試圖將嬌軀直挺。可誰知緊攥兔耳的五指忽而下壓,身如弱藻的少女在這堪當法則的絕對力量下,哪有半點轉圜余地?儼如狼牙錘的龜頭須臾間便突撞至幼嫩子宮的穹頂,並將濃濁而熾烈的精流灌入嬰兒的宿袋之中。
“————————♥♥♥♥♥”
猝然間,廳堂寂然無聲,唯有駭人詭怖的汩汩吐精聲綿延於耳。適才仍在迸放出哀婉淒絕的嬌吟慘呼的魔法少女,震顫的喉腔毫無征兆地岑寂無言,仿若聲帶被浸沒至深杳而幽靜的淵潭中,再也掀不起須些漪瀾。
若說剛剛迅音玲兔還在本能的驅役下,於怒濤澎湃、[[rb:焱 > yàn]]焰騰吐的快感夾攻的裂隙中汲汲求生的話,那麼此刻,在「絕對支配者」里賽爾的濃精漫灌下,少女的抵抗意志在他自己都尚未察知的情形下被釜底抽薪,就此湮滅無痕、了無蹤跡。
初誕未久的卵子,被游弋在潺潺精流的億萬精子群起攻之,蠶食、撕咬、洞穿、霸踞。魚貫而入的不速之客,全然沒有征求主人的允可便蜂擁而至。而幼弱且懵懂的卵子,還未及籌思拒卻的法門,便在未曾謀面的暴徒的侵襲下,水乳交融、受精受孕。
這便是,大自然歷經億萬個春露冬霜,所衍化出的亘古不變、適者生存的章程律令——嬌弱的雌性,在健旺的雄性面前,絕無半點違逆的可能性。宏觀層面,迅音玲兔與里賽爾如是;微觀層面,卵子與精子亦如是。
卵子甄別出不期而至的無禮之徒,實則乃是至高雄性所支遣的締結姻緣的使者,登時便在得蒙里賽爾恩寵的殊榮下,愈益狂烈且綢繆地與精子交匯媾和,將對方的DNA照單全收地吸納收攝。全然未及理會這具胴軀的主人——迅音玲兔本人的意見何如。
魔法少女那張明艷嬌俏的面龐,已被遍溢交頤的涕泗所濡濕、玷染。浮映出的淡淡粉暈演化為更為濃墨重彩的潮紅色,在白若凝脂的肌理上盤曲錯雜、延蔓洪泛,肌膚宛似與包覆胴軀的櫻粉色兔女郎裝暈染為了一色。明眸善睞的[[rb:靛 > diàn]]藍色眼瞳,此刻卻在快樂疾濤的撼動下,渙散游離,不成焦點,眼白翻起的瞳仁伸縮不定。
咕咚……咕咚……司掌著兔耳的敦實五指從始至終都並未懈怠半分,將迅音玲兔柔若無骨的腰身榨壓得向後蜷曲,牢牢地禁錮在身前,使子宮無法從精液浴的桎梏中尋得解脫。螢潔可愛的腹腔,此時卻鮮明顯豁地描摹出擎天之柱的輪廓,有似一名臨盆在即的產婦,讓見者為之觸目驚心。
迅音玲兔的媚軀,在里賽爾手中有似一塊亟待扔棄的海綿,無所顧忌地榨取著少女愛液的殘滓,難承其重的脊柱軋軋作響。四肢百骸俱皆微微痙攣著,宛然便如徜徉在滾滾駭浪之中,無所適從。
忽爾,[[rb:淙 > cónɡ]]淙水聲響起,膀胱抵受不住陰道壁的層層迫壓,貯蓄在內的余尿悉數傾囊倒[[rb:篋 > qiè]]而出,在空中摹寫出一道琥珀色的軌跡,若斷若續、經久未絕。
“啊……啊……啊♥”
良久,干涸的低吟聲,從少女的咽腔中擠出。以這聲嘶[[rb:嗄 > á]]的枯吟為發[[rb:軔 > rèn]]之始,野獸般的嘶吼立時如開閘泄洪般迸涌而出,漫溢平川、覆水難收。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迸放出了,與他嬌小的身軀毫不相稱的淒厲悲鳴。如果說里賽爾的唾液,少女的腎髒尚能游刃有余地予以疏導,那麼濃縮了遠勝百倍的信息素的精液,便是奔逸絕塵地以潰堤之勢浸潤至少女髒腑的媚毒,並以血管為渠道梭巡至周身遍體,讓苦苦掙扎的大腦登時宕機。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 去了啊啊啊♥♥♥”
清越的潮吹水聲,與淒婉的清囀嬌啼彼此呼應。少女每吟呼一聲「去了」,尿道內便不謀而合地疾馳出一縷飛珠濺玉的蜜汁,交織為卑猥而淫穢的復調。一石激起千層浪,蘊蓄在精液中的強烈催情效果,伴隨著濁精浸透至身體各部而棋布星陳地掀攪起高潮的狂嵐,紛至沓來的高密度的絕頂一浪高過一浪,快感的絕對值亦愈漸升漲,最終,將少女束在「始終高潮」的[[rb:巉 > chán]]崖峨壁上,不容解脫。
禁錮在高潮的牢獄中,少女的眼珠大幅度地翻起,僅留余下瞳底的一隅。嬌軀有如觸電般,四肢胴體此起彼落地痙攣搐動。雌穴宛然是在向里賽爾諂媚阿諛一般,陰道口呼吸似的彷徨於縮窄與松弛之間,唯恐男根不再臨幸,極盡所能地呈露出馴從的媚態。
陰道流溢的愛液,與尿口涌濺的潮液汩汩不絕,在里賽爾的石座前同歸殊途地匯攏為一道雌香的潺流。富有韻律的「去了」之聲綿連了將近十分鍾,銀鈴般的啼喘也漸漸嘶啞。當最後一聲「去了」脫口而出,尿道也噴濺出象征著脫水的綿軟潮吹,至此,迅音玲兔終於將雌奴隸的職能屢踐到底,把主人激泛起的高潮漪瀾悉數品嘗。
宛然是體能的回光返照,少女無意識地抵拒起里賽爾放松下來的手掌,得以將軀身直挺,仿佛在向魔尊宣告,自己並未落敗。傳達完這無濟於事的挑釁後,少女當即癱軟在了里賽爾的臂膀中,就此不省人事,昏死過去。
“嚯……?到這一步竟還能展露出抵抗的意志麼?”話音已遞送不至暈厥的少女的耳畔,里賽爾興味盎然地提拉兔耳,將迅音玲兔的面頰調轉過來——魔法少女的凜然神威已是瓦解冰消,唯剩一張遭到主人懲戒後,淒[[rb:愴 > chuànɡ]]哀涼的母兔的高潮臉。
“不過這樣,方才有細細品鑒的價值啊。”里賽爾將兔耳提舉至空中,少女的四肢俱皆筆直地垂耷在半空,白絲玉足的拇趾因慣性而彼此碰觸,倏又分離。
妖冶的暗紫魔力凝集於里賽爾的指尖,讓人不寒而栗。轉瞬間,這股詭怖的魔力激射而出,吞沒了少女周身上下的衣物,變質化的暗涌自頭頂的蝴蝶結一直延伸至褲襪的足底,將魔法少女的靈裝玷染殆盡。
“接下來……就讓我期待一下你的表現吧……”里賽爾的冷笑,悠揚地蕩漾在這片空間中,經久不息。
黏濕而陰晦的屋室中,滿溢著無垠的絕然岑寂,潮寒籠蓋的房檐,積聚起透亮玲瓏的水珠,良久,良久,積水成窪,順應坡道的走勢垂瀉至地,碎濺為無數的涓滴,為這枯乏的闃寥添上一抹聲響。
此處乃是魔族窠巢內,用以羈押俘虜的囚牢。平素里門庭若市的堅牢,本該幽禁著成千盈百的妙齡少女,以作生育苗床的後備儲糧,今日卻破天荒的尤為清冷寂靜。
理由簡明至極——聲名遠播的「最強魔法少女」,迅音玲兔受俘,里賽爾下令為他騰挪出一片專享的賓室,以恭迎這位來之不易的稀客。
而迅音玲兔的姿貌,便存在於這戒備森嚴的囹圄的盡頭處。
“嗯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不過,若是傾慕於迅音玲兔那如雷貫耳的威名,不遠萬里地來一睹少女的風采之人,恐怕目擊到眼前這般光景,難免大失所望吧。
“不,不要♥ 我是魔法少女迅音玲兔♥ 才不是♥ 嗯咿♥ 乳頭和小豆豆♥ 那里不行♥ 啊啊啊啊♥ 又要♥ 高潮了♥ 嗯吼吼♥♥♥”
踏足此地之人,無一例外地均會被那撲鼻而來的雌性荷爾蒙熏得眉頭緊蹙吧。這等濃郁醇厚的雌香,顯然是由荒淫無度的肉奴分泌而出,全然讓人無法與眼前那童顏稚齒的魔法幼女聯系起來。
在視覺上勾勒出少女那裊娜[[rb:娉 > pīnɡ]]婷的曼妙流线的兔女郎裝,如今卻張牙舞爪地盤卷出凶相畢露的萬千觸手。在里賽爾的魔力陶冶下腐化的靈裝,就此更迭為足以將一切雌性的神智節節寸斷的拷問淫具。凌犯至耳腔中的絨須,染指至少女的中樞神經,易如反掌地略取了他肉體的支配權。
迅音玲兔足尖點地,兩腿呈一字馬大幅張開,蹲踞在牢獄之中,無毛水潤的粉嫩陰[[rb:阜 > fù]]呈露在外。皙白的雙手十指交疊,牢牢扣在自己的後腦勺上,沁出晶汗的腋下也由此盡收眼底。這副狀貌,儼然便如一具供人賞玩的淫亂展品。
殷紅的長須蜷緊合攏,包覆住了少女的眉眼,豁免了凡囂的侵擾,得以全身心地徜徉於雌悅的溟海之中。熠耀出點點熒光,半透明的三只觸手吸附在桃色的俏乳與陰蒂,仿若史萊姆般從心所欲地變換著姿形與硬度,膠黏的觸感嚴絲合縫地鋪展在敏感的凸點,撩逗、揉[[rb:捻 > niǎn]]、摘弄、吮吸。
“迅音玲兔是♥ 專為侍奉魔尊大人的♥ 萬年發情期的♥ 淫亂雌兔喲♥♥♥ 不……對♥ 我是男……孩子♥ 不是什麼♥ 雌性♥ 啊啊啊♥ 女孩子的高潮♥ 舒服得♥ 要死了哦哦哦♥♥♥”
銜接著腦際的觸須,黯淡的魔力磷光游弋其中,不絕如縷。每一個光點,便是一名徹里徹外地墮落屈服的魔法少女的濃縮記憶。走馬觀花的淫夢幻景,將一個又一個醉溺在雌性歡悅的魔法少女的心理,描摹得如栩如活,仿佛自己便是那一幕幕無可挽回的墮落淫劇的女主角的幻覺由此催生,讓迅音玲兔淪[[rb:浹 > jiā]]肌髓、銘心刻骨。
以雌性的身份欣然地擁抱雄性的陶然,與以男生的記憶苦苦地抵拒雌悅的傷[[rb:慟 > tònɡ]],在少女的腦髓中淵[[rb:渟 > tíng]]澤匯、分庭抗禮。大腦皮層在觸須的蹂躪下,少女故作矜持的表層意識也隨之剝蝕,就此迸吼出毫無自尊可言的卑賤淫語。
“快停下♥ 我是♥ 男孩子♥ 伊織蓮♥ 所以♥ 伊織蓮♥ 生下來♥ 就是滿腦子♥ 肉棒的♥ 淫賤母兔呢♥ 不對♥ 我是♥ 哦嚯嚯淫亂雌兔小穴又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哦哦哦哦哦哦♥♥♥ ”
賦予少女盈如泉涌的魔力的靈裝,與少女吹彈可破的肌膚朝夕緊貼、形影不離,在倒戈為調教觸手服後,比起尋常觸手更為得心應手地對肌膚下的神經密布之所詳勘明察。是以不論少女的纖腰腴臀如何頑力掙扎,半透明觸手總能旋即測算出當下最為敏銳的弱點,追襲不休。
在里賽爾精液的臨幸下妊娠的迅音玲兔,順理成章地具備了母體的資質。高潮之際,與尿道內奔瀉出的潮液一並,自嬌俏可人的翹乳內也隨即迸濺出一縷寡淡如水的乳汁。魔法少女的乳液蜜汁,堪稱是千金難換的高濃度流體魔力,觸手心滿意足地將淫水悉數鯨吞後,再度煥發出勃勃生機,一分二、二分四,將少女的冰肌玉骨密密[[rb:匝 > zā]]匝地貪享殆盡。
“嗯嚯哦哦哦哦♥ 全身都♥ 酥酥♥ 麻麻♥ 要變成♥ 觸手的♥ 玩物了♥ 哦咿嚯啊啊啊♥ 不要♥ 玩弄♥ 那里啊啊啊♥”
得寸進尺的觸須匍匐於少女的每一寸柔肌,舔舐起脖頸、腋下、腰緣、脊背,乃至兔尾。嫩滑的肌理一經壓迫,便即凹陷出道道柔膩的勒痕。就連流瀉在地的雙馬尾亦未能幸免,延展身軀的百千觸須饒有興趣地盤起那一[[rb:綹 > liǔ]]綹桃粉發絲,稠密的粘液不一會便浸滿了發綹,[[rb:瀲 > liàn]][[rb:灩 > yàn]]出暗澹的輝芒。
而白絲褲襪在巡弋內里的觸手的擠撐下也同樣瘡痍滿目、孔洞滿布,經由黏液的浸濕,少女肌膚上盤縈環繞的濃艷桃紅,在絲襪的掩映下依稀可辨。而足尖踮起的腳掌,更是搽抹上一層誘人的粉暈,白中透粉,彷如白月影的葉瓣。
觸手盤虬在美腿玉足之間,驕橫放縱地逶迤伏行。迅音玲兔小巧的足趾尚殘有幼女的稚態,柔[[rb:穉 > zhì]]幼嫩。纖小的絨須將腳趾間的隙縫層層纏裹,而潤澤泛紅的足心則更是纖嫩敏感,被疏密有致的觸須前嘴所接連啜吸。
里賽爾媚毒的浸染,使少女周身的肌膚與器官無所遺漏地陶冶為敏感帶。十只水潤的足趾,恰似十顆嬌柔的陰蒂,幼足被騰躍的絨須剮蹭,酥麻如電的快感便從足尖遞送至脊柱,從脊柱輸運至腦髓,將少女再度浸泡在高潮的涌浪之中。
“我的♥ 腳♥ 小腳丫♥ 腳底♥ 腳背♥ 腳踝♥ 腳趾♥ 都要淪為♥ 敏感的性器官♥♥♥ 要變成♥ 光是走路♥ 都會高潮♥ 的♥ 足穴奴隸♥ 了哦嚯哦哦♥”
迅音玲兔為瓦解魔族的鬼[[rb:蜮 > yù]]奸計立下了赫赫之功,對他青眼有加的平民百姓自然比比皆是。或而寵愛備至,或而情愫暗懷,更有甚者,對迅音玲兔抱以近似於宗教色彩的虔敬尊崇之意——然而,莫說是錄制下少女此情此境的映像,單單是將他口無遮攔的淫詞穢語的音頻流播於大街小巷,便足以使人們高築的信仰瞬間崩坍吧。
自少女的粉嫩幼臀下,一杆高矗巨物徐徐展露出姿形——以里賽爾的男根為原型,一比一鍛壓而成的擬造陰莖。尺寸、溫度、氣味,乃至盤根錯節的血管脈絡,無一不是重現得惟妙惟肖。然而,筆挺的龜頭劍指之處並非少女的苞穴,而是與之毗鄰的孔竅——肛門。
敏感的臀瓣甫一觸碰到陽具的邊廓,被里賽爾玩弄於股掌的慘痛回憶登時涌現於心。暗叫不妙的少女遽亟掙扎,奈何他的肉體已被染指大腦的觸手馴化為溫順的奴仆,操控權已不在少女的意志統轄之下。蹲夷在地的雙腿顫顫巍巍地略微伸直,將貞淑的菊穴恭謹有加地與陰莖頭膠漆相投,隨後,一口氣聽憑軟倒的嬌軀徑自下沉。
“嗯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屁股♥ 大肉棒插進來了哦哦哦♥ 菊穴♥ 前列腺♥ 都變成肉棒大人的專用品了♥ 哦嗚嗚♥♥♥”
說起來,天賦異稟、驍勇善戰的魔法少女可謂不勝枚舉,為何偏生是迅音玲兔這位舉世罕有的性轉魔法少女摘得了「最強」的桂冠呢?子宮與前列腺乃是同源共流,在尚處胚胎之際,經由X與Y染色體的各司其職的作用下,由中腎旁管分別演變而來。而變身為魔法少女,前列腺作為媲美子宮的魔力儲備源,在魔力操控的「最適化」下被特意存留了下來。故此,迅音玲兔較之其他魔法少女,魔力儲量堪稱是盈盈有余、用之不竭。
……但是,在身陷觸手調教的窮地下,前列腺這魔力豐盈的存貯之所,卻不過是徒增一個致命的敏感帶,助長肉莖的氣焰罷了。
瞅准括約肌稍形松解的刹那,肉槍攻瑕抵隙,在腸液滿溢的尻穴內所向皆靡,將沿途的障礙紛紛撐擠開來。栗子狀的前列腺正欲拒抗,卻不曾想龜頭的目標乃是更深處的乙狀結腸。前列腺僅僅是接觸到疾駛的肉莖的一隅,便即潰退敗逃,被擠壓為扁圓形,活靈活現地闡釋了何謂螳臂當車。
“哦嚯嚯♥ 不行♥ 明明是♥ 男孩子♥ 卻用♥ 女孩子♥ 的身體♥ 高潮了♥ 明明是♥ 女孩子♥ 的身體♥ 卻用♥ 男孩子♥ 的器官♥ 高潮了♥♥♥”
在伊織蓮的觀念中,肛門這一肉穴,僅是作為屢踐排泄的職能的器官而存在的。但前列腺被凌虐所迸發出的直登霄天的暴力快感,卻將截然相反的認知謄寫在腦海中——以肛門排泄,乃是抱殘守缺的成規陋習,作為用以交媾的性器官,方能煥發出肛門的真正價值。
在觸手的驅策下,嬌軀無數次蠻來生作地撐起、下墜,延續著淫靡的肛門自慰,讓人聯想到泡沫迸裂的啵啵聲回蕩在牢獄之中。涕泗、涎水、香汗、乳汁、淫水、潮液、尿液、腸液、前列腺液諸般體液百川匯海,遍灑四壁,氤氳出馥郁醇美的少女體香。
觸手服非人道的快樂責問下,時間漫長得望不到邊。身處絕地的迅音玲兔,在層見疊出的調教手腕下,唯有一味地高吟嬌啼、迸撒淫液。然而,看似天衣無縫的洗腦計劃,在少女瀕臨墮落的陡壁深淵時,百密一疏。
里賽爾的「魔力封印之術」,僅禁錮了子宮與卵巢的魔力周轉。而前列腺在擬造陰莖的屢次蹂躪下,愈漸血脈[[rb:賁 > bēn]]張、滾燙腫脹,盈積其中的魔力躁動不安,幾欲噴薄而出。
“嗯嗯嗯哦吼♥ 萌♥ 萌♥ 兔♥ 耳♥ 頭♥ 上♥ 掛♥ 圓♥ 圓♥ 絨♥ 尾♥ 臀♥ 間♥ 垂♥ 迅♥ 音♥ 玲♥ 兔♥ 變♥ 身♥♥♥”
少女絞出最後一絲氣力,一字一句地迸吼出變身咒語。話音剛落,迄今為止最為暴烈的高潮席卷而至,渾身上下不約而同地涌濺出潰堤般的淫液。
霎那之間,亮粉色的燦艷霞光遍斥四方,將昏暝的牢獄輝映得天紅地赤。洶涌澎湃的魔力潮汐交疊如浪,泛起陣陣塵埃的漣漪,廓清頂棚與屋檐久積沉痼的寒濕,滌蕩圍欄與[[rb:垣 > yuán]]壁蕪雜交錯的鏽痕。
灼耀輝彩的中心處,一名亭亭玉立的妍美少女赫然挺立,原本千瘡百孔的兔女郎裝完好如初,魂顛夢倒的神色亦消弭於無形。迅音玲兔神采奕奕、器宇軒昂,仿若適才種種狼狽窘態乃是如夢似幻的虛構想象。
少女周身魔力運轉如初,融融暖意如沁肺腑。心念甫動,柔媚的嬌軀風馳電掣地馳出,水平拖曳的雙馬尾猶如流星的穗尾。掉以輕心的魔軍獄卒欲待阻擾,少女的疾影已徑自從身畔掠過,唯有尖厲的破空之聲震起塵灰,悠揚不絕。
曲折的巷陌,蜿蜒的廊道,少女似是對這紛繁錯落的窠巢結構洞察秋毫,毅然決然地馳行飛奔——踏足此地的緣由,少女仍是牢記在心。洗腦之際,陷落為苗床的魔法少女的記憶精華,使少女拼接出了迷宮走勢的籠統全貌。
“少擋路!”
迅音玲兔出口恫喝,但駐守森嚴的魔軍士卒仍是不識趣地撲將上來,將少女周身圍得水泄不通。迅音玲兔身若鬼魅,藕臂一揮,秀腿一掃,身形偉岸的兵卒立時敗如山倒,密不透風的人牆現出破綻。他身輕如燕,在摩肩接踵的促狹縫隙中穿梭自如,翩舞的秀發掠過魔軍的鼻尖,飄散出縷縷幽香。回過神來時,少女已是不見蹤跡。
最終,少女得償夙願,抵達至魂牽夢繞的目的地。
沒錯,少女踏足此地的目的是——
“里賽爾,乖乖束手就擒吧!”
府邸的門閘[[rb:訇 > hōnɡ]]然崩裂,少女趾高氣揚地叱喝道。在他身後,潰敗倒地的衛卒比比皆是,顯是少女硬生生地拼殺出了一條血路,將他嬌小可愛的身軀映襯得岳峙淵渟。
少女踏足此地的目的,乃是一雪慘敗的恥辱。他深知若不除去里賽爾這一禍根,刻肌刻骨的雌悅陶然將一生與自己如影隨形,故此,縱便偶得千載難逢的重出生天之機,仍在子宮的導引下,歷盡艱險地尋覓到里賽爾的所在地。
此處乃是里賽爾的居室,暖光[[rb:旖 > yǐ]][[rb:旎 > nǐ]]、燭影搖紅。里賽爾在床[[rb:筵 > yán]]上安枕而臥,擺弄著手中的賞品,對少女的厲聲呵斥置若罔聞。過得片刻,方才悠閒自得地坐起身,與少女彼此對視。里賽爾仿佛對少女的造訪早有所料,特意選定氣氛曖昧的臥室,靜待迅音玲兔登門拜訪,以行床[[rb:笫 > zǐ]]之歡。
“哎呀呀,這不是手下敗將,淫亂雌兔麼。今日大駕光臨,所為何事?”里賽爾明知故問。
“咕……”對方的辭鋒戳中了心中的瘡疤,少女咬緊了嘴唇,“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的實力尤勝以往,奉勸你早早認輸,我尚可饒你一命!”
里賽爾赤身裸體,股間的男根一覽無遺。少女的視线與之稍一相觸,隱隱作痛的子宮便如呼吸般收縮弛緩,宛然是代迅音玲兔向肉棒負荊請罪,以原[[rb:宥 > yòu]]少女大不[[rb:韙 > wěi]]的衝撞言辭。愛液涓涓流出,將大腿內側的衣物浸浴得濕了。
“念你曾敗在本尊的手下,我便主動寬讓,設下一個對你有利的賭約,你看如何?”
“賭約……?哼……我的淫亂母兔小穴固然難以與你的雄壯肉棒大人直攖鋒芒,但你這樣大言炎炎,未免太過小覷於我了!”少女神色凜然,語氣也愈發加重了。
“五分鍾的時間。”里賽爾翻起手中把玩的器具,原來乃是一杯沙漏,“五分鍾內,你若能讓本尊射精的話,「燦晶耀石」、「赤翎羽」、「緋色薔薇」,本尊便下令釋放這三名魔法少女。想來你到得此處,也是為了救出她們的吧?”
說罷,里賽爾將沙漏倒扣在床頭櫃上,沙礫編織成的細线遂即流瀉至下側的玻璃球內。右臂直伸,支離破碎的門扉倏又重歸原貌,將少女囚禁在這形同幽會的二人世界之中。
少女雖心懷不忿,但斟酌再三,卻也知曉這確然是個有利無弊的提案:“好,你可一定要說話算話!”
“……但若是你輸了呢?”
“休要小看我!根本不需要我的母兔小穴出馬,只需用口交,我便可讓你的雄偉肉棒舒服得忍不住射精!”
一言甫畢,迅音玲兔兩膝蜷曲,雙腿分開,足尖踮起,擺出蹲踞的姿勢。而雙手則掌心朝前,微微蜷攏,在頭頂兩側摹仿起活潑伶俐的兔耳,面露得意之色。
“嚯……?這是個什麼姿勢?”
“……嘿嘿。我還以為魔尊活了幾千年,定是博聞強[[rb:識 > zhì]],我看也不過如此呢。”迅音玲兔的櫻桃小口盈著絲絲笑意,傲睨道:“居然連「雌兔的求愛交尾姿勢」都不知道麼?幼弱的雌兔肯定是勝不過偉岸的肉棒大人的,所以需得恭敬肅穆地行求愛禮,以示「還請肉棒大人萬萬手下留情」。懂了麼?”
“不過……”少女忽而話鋒一轉,“莫要把我和其他的雌兔一概而論哦?要知道,我可是「最強魔法少女」呢。今天,且由我來一雪兔族的積恥,這不是「求愛姿勢」,而是「備戰姿勢」!”
說罷,迅音玲兔雙膝跪地,纖巧的十指攀上了里賽爾的肉莖,桃腮貼靠在莖杆的邊側,感受著盤曲其上的青筋的紋路,滾炙的熱意自面頰遞送過來。少女俏麗如花的韶顏稚齒,掩映在丑惡的男根之後,更襯顯出他麗質天成的美貌何其絕倫。
此刻,陰莖的冠狀溝就在鼻前,近在咫尺,較之於先前的交媾,更為濃墨重彩的雄性信息素撲鼻而來。少女只覺一股股令人心搖神馳的快美感以鼻腔搖漾至周身遍體,在胴軀內充盈鼓蕩、盤旋縈回,讓他心魂俱醉。
雖說迅音玲兔——名為伊織蓮的少年,仍在性別認同上,對自己是男孩子一事恪遵備至、矢志不渝,但他那妙齡少女的嬌幼肉體,卻早已在里賽爾撫玩的熏染下徹里徹外地屈服投誠。肉棒的氣味甫一造訪,少女的媚軀便已自覺地於陰道內壁沁溢出稠密的愛液,在褲襪玷染上大片深色的水痕,於雄性大人的臨幸一節整裝待發。
少女的粉舌游弋在青紫色的龜頭邊緣,時不時地用他那嬌嫩欲滴的檀唇恪慎地啜吸起尿道口。而包覆在絲絹白手套內的雙手也不甘示弱,一手托著陰囊,撫慰雄性的精巢所在;另一手附緣在肉莖的一側,撐持起莖身,似是在敦促它快快勃起。
“略溜……啾咕……嗯咕……♥♥”
里賽爾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迅音玲兔略顯滯澀的侍奉,強忍笑意。而第六感尤為敏銳的少女覺察到蘊蓄揶揄之意的視线,立時毫不示弱地回以瞪視。殊不知,他自己那晶瑩水靈的瞳眸,已在眼角積貯起剔透的淚珠,眼神亦在不覺間迷離魂蕩,與其說在虛張聲勢,倒不如說在忙不迭地煽誘雄性的嗜虐心和征服欲。
“聽豪了……略溜……♥”舔弄著龜頭的少女,言語間自然而然[[rb:羼 > chàn]]雜上幾分含混不清之感,“權且……讓你得一片客……咕啾……♥ 待會……把丹丹射空了……看你還笑得廚來麼……嗯啵……♥”
“哎呀哎呀……聽你這麼一說,就連我都不禁心驚膽寒呢……”
“哼……知道厲害……就好……咕啵……♥”
里賽爾的肉莖雖呈半勃之態,但僅憑少女的櫻桃小嘴,妄想將孔碩的龜頭囫圇含在口中終歸還是痴談妄念。是以少女那沁出幽香的鼻息只是不斷游走於龜頭兩側,時斷時續地用小舌施以隔靴搔癢的試探,收效甚微。
“再這樣溫溫吞吞的,時間可是要到了哦?”
“不用你……費心……!”少女反口駁斥。
話雖如此,少女也心知肚明時間所剩無多,匆匆一瞥旁側,只見垂瀉而下的涓埃沙礫匯集為綿長不絕的絲縷,昭彰地在視覺上宣告著時間的流逝——沙漏中的積沙已是下多上少。
迅音玲兔鼓起勇氣,張開小嘴,盡可能多地將龜頭吮含其中。穢臭的雄性氣息愈加澄明濃烈,龜頭將粉舌擠兌至口腔的邊隅,宛然是在反客為主地宣判,自己才是這片幼嫩口腔的所有者。
少女的兩腮,有如貪享橡果的松鼠般飽滿地鼓起,更顯可愛討喜。他眉眼顰蹙,面頰緋紅,似是對霸踞至口中的龐然大物計無可施,沉吟片刻,方才磕磕絆絆地讓粉舌在所剩無幾的逼狹空間中,舔舐起男根。
非但如此,撫摩肉莖的纖纖玉手合圍,食指、拇指比劃出碗口大小的圓圈,卻仍難以環握住粗碩的陽具。雙手迎著莖身抽動的韻律上下撫揉,絲絹手套因摩擦在縱橫交錯的血管而皺起褶[[rb:襉 > jiǎn]]。
不知是溫舌稠濕狂烈的嬲戲立竿見影,還是纖手心無旁騖的簸弄成效斐然,抑或是兩者兼有之——少女只覺口中的巨物愈漸剛直挺拔、雄臭盈溢。見狀,迅音玲兔即刻便在侍奉上快馬加鞭,唯恐這稍縱即逝的良機平白落空。
少女狠下心來,果決地將整個龜頭囫圇吞在口中,仿佛意欲用稚幼的口腔黏膜將龜頭打磨得鋥亮。“咚”的一聲,這聲音客觀而言並不洪亮,卻尤為彰著地以頜骨傳導至頭骨,撼頓著少女的腦髓。
迅音玲兔忽覺呼吸換氣窒礙難行——原來龜頭頂端精准地頂碰至喉腔,淤堵住了氣管的關隘。但少女心知此刻分秒必爭,情急之下窒息的風險都被他拋擲到了腦後。強忍住幾欲干嘔的反胃感,腦袋大幅度地前俯後仰,龜頭一次又一次地衝犯著幼弱的咽喉。
“咳哄……!咳啵……!咕啵……♥”
洪泛在四體百骸的生理嫌惡滋擾著思維的正常運轉,迅音玲兔眸眼翻白、泫然欲泣,明知氣管[[rb:壅 > yōnɡ]]閉、瀕近窒息,小腦袋的前後運動反倒愈益劇烈而悍猛。裹藏在白絲褲襪中的嬌嬈腴臀不住地擺蕩,大腿內側亦在彼此擦撫。從旁觀察,聖潔凜然的魔法少女的面影已蕩然無存,倒不如稱之為痴態畢露的娼婦還更具說服力些。
過不多時,少女覺察到充塞於口腔內的陽具忽而急遽微微抽動起來,這正是里賽爾射精的前兆。他旗開得勝,贏下了與魔界至尊的賭約,不由得面露喜色。
(“很好……!趁還未射出來的時候把嘴唇抽離……”)
“嗯咕嗚嗚嗚……!!??♥♥♥”
里賽爾察言辨色,自是勘破了迅音玲兔的如意算盤。還未及少女抽身而退,碩大無朋的巨掌五指[[rb:箕 > jī]]張,捷足先登地扣在了少女的後腦勺。在這股巨力的推搡下,龜頭輕而易舉地貫穿了攏閉的喉腔,徑直侵襲至窄細的食道之中。
侵入者不約而至,食管在生理反射下欲以嘔吐將男根斥逐至外。喉管痙攣不休,徒勞無益地簇擁在龜頭外緣,到頭來,反倒無心插柳地蛻變為吸力尤為強韌的嘴穴飛機杯。
接踵而至的,是悠長而粘滯的吐精。稠密得徘徊於流狀物與固狀物之間的穢精,在重力的牽引下沿著食管如潺[[rb:沄 > yún]]般奔瀉而下,將沿途的內髒無一幸免地熏浸上里賽爾的真味,訓導愚鈍的雌兔認清身份,一介精壺竟爾膽敢桀驁不馴地出言相釁,最終,在迅音玲兔的胃袋中匯聚為白濁色的洪溟。
“嗯咕嗚啵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迅音玲兔只覺精液之灼熱,儼如一道火浪[[rb:燹 > xiǎn]]波自咽管延燒至腹腔,仿佛胃囊都受精了的錯覺油然而生。前有窒息襲近,後有灼精焚煬,一幕銀裝素裹的純白虛無浮映在眼前,少女生生地昏厥了過去。
攀附於陽具上的皙白雙手,在主人失卻了意識後也隨之頹靡地耷拉在胴體兩側。兩股之間,先是透明的潮吹迅疾地涌濺而出,過得片刻,淺黃色的溫尿隨之潺湲地沁[[rb:漉 > lù]]在外,於少女的嬌俏幼臀下暈開一汪雌臭的池窪。
“嗚啵……♥ 咳嗚……♥ 嗯嗯咕……♥”
“失神了麼……真是一匹不中用的雌兔呐。”里賽爾置身事外般發表著恨鐵不成鋼的譏諷。
見精流已將少女的食道和胃袋俱皆壅淤充塞,甚至從迅音玲兔的唇齒間倒灌而出,魔尊方才稱心遂意地將小腦袋從自己雄碩的肉莖緩緩抽離。本是粉雕玉琢的臉蛋,如今卻眼球上翻、嘴唇[[rb:翕 > xī]]張,一縷濁精自鼻腔中流溢出來。這副品相全無的雌貌痴態,若是呈給前一日的迅音玲兔本人鑒賞的話,想必他將面紅耳赤地矢口否認吧。
“不過,本尊可不喜歡無益的等待呢。”里賽爾的食指對准了少女的眉心,魔力迸瀉而出。
“嗯咿咿♥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少女的嬌軀驀地驚挺,牙關不住顫動,骨骼關節咔咔作響。里賽爾將魔力凝練為快感電流,植入少女的神經纖維中,使之驚醒。
“嘿嘿……嗯咿♥ 里……賽爾,是你輸了!”還未及觸電的余韻退潮,少女便趔趔趄趄地撐持起身子,嘴角似笑非笑。
但里賽爾只是坦然自若地拿沙漏在少女眼前晃了晃:“作為初次口交侍奉,你做得確實不差,奈何技巧還有待提升。你超時了。”
“什……!?”迅音玲兔的瞳眸中浮映出掩飾不住的忿然與驚詫,“你耍賴……!你是把我昏迷的那段時間也算進去了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本尊向來願賭服輸,還不至於自降身份,與你這等雌兔斤斤計較、[[rb:呶 > náo]]呶不休。難不成,你對本尊的評斷有何不滿嗎……?”
“……!”
自己大費周章地竭力侍奉,到頭來卻是前功盡棄、付諸東流。少女瑰藍的眼瞳因羞憤委屈而盈積起淚光,任誰見了都難免憐意大盛。他心中有萬語千言穿行奔梭,但最終卻遲遲未能回嘴辯駁。
……畢竟,自己這副雌香的肉軀,本就是為侍奉雄性大人而存在的性愛玩偶。倘使里賽爾吐露不滿之意,那也唯有歸咎於自己的青澀口交乏善足陳。若還兀自錙銖必較,便是忤逆「男尊女卑」這一法則的大逆不道的反骨篡賊。
“念在你確然有了長足的進步,不妨你我再設下一個賭約,給你一個洗刷恥辱的機會如何?”
“嗯嗯……♥”遍滿腹腔的濃精,在少女周身迸發出一個個催情的赤焰噴泉,如沐焱炎、如浸油鍋,讓他勉強站立都已難能,“什麼……賭約……?♥”
“接下來,若你能在本尊的寵幸下屹立不倒、堅忍不拔,我不但會釋放之前提及的魔法少女,還會摘除對你施與的調教烙印,將你們四人恭送至魔族窠巢之外,吾等魔族永世不得侵擾人界。”
“但是,若你無可遏制地自發渴盼起本尊的恩寵的話,那麼本尊也會恩德及人,將你納為吾專用的雌奴隸。”里賽爾將手中的沙漏信手拋擲到一旁,“當然,今次不限時間,你意下如何?”
發情的灼灼熱意自胃袋曼延至全身,聒噪不休的耳鳴縈繞在少女的腦際。里賽爾的長篇宏論,只剩下只言片語灌入腦海。他遏抑住涌動的嘔吐欲,回應道:
“……好,你的賭約,我接下了。話先說在前頭,在校期間,我在性交侍奉課上的成績可一直都是名列前茅哦?這次可叫你輸得心服口服,沒法抵賴!”
(“忍耐……♥ 只要我能勝過里賽爾的話,就能一勞永逸地為人界爭取來長久的和平了……♥”)
少女心知肚明,腦海中故作高潔的辯詞不過是偽飾自己淫亂本性的遮羞布。如今,國泰民安、河清海晏雲雲只是無足輕重的瑣碎末事,應承下賭約,實則是借坡下驢——只要能讓那根自己夢寐不忘的肉棒,勢如破竹地插入兩腿間的肉穴的話,再怎麼賣國求榮的苛難,少女都會欣然應允。
迅音玲兔解開了瑪麗珍鞋上的金屬扣,不盈一握的玉足曝露在外。不知是心境倉惶,亦或是浸透香汗的絲足在習習涼風的吹拂下受驚受涼,少女的嬌軀輕輕顫動。
少女慢吞吞地匍匐在松軟纖滑的褥單上,今日波折橫生、崎嶇陡起,在他纖弱的嬌軀上攢積了數不盡的疲頓。此刻聽憑懶倦的胴體癱軟在柔雲般的床褥上,讓他如釋重負,似若一匹久經飼養的馴順幼兔。
“雌奴隸侍奉之際所應具備的性愛禮節,想必毋需本尊再三強調吧?現在不正是學以致用的情境麼……?”
“嗚嗚……請……給我……♥”少女聲若細蚊。
“嗯……?這麼小的聲音本尊怎麼聽得見?”
“請把……肉棒……插到我的小穴里來……♥”少女淚漣盈盈,每個字詞都好似橫亘身前的坎坷,磨蝕著少女的自尊心。
“嗯……?這是求人的態度嗎?”里賽爾得寸進尺。
到得此刻,少女索性破罐破摔,翹起嬌挺可人的臀部,將兔女郎裝的股間部分撥拉到一旁,嗤啦一聲掙斷了白絲褲襪的襠部,雙手戰戰兢兢地將嬌嫩若滴的粉瓣掰至兩側,以前所未有的嬌媚幼聲說道:
“主人大人……♥ 玲兔的雌穴已經酥癢地受不了了……♥ 請主人大人開恩……把雄壯的肉棒插到玲兔那卑賤的母兔小穴里……♥ 好好地疼愛迅音玲兔吧……♥”
(“這不是服軟……這是以小博大的必要犧牲……♥ 為了大家……我不能辜負……大家的期待♥”)
想來是這番懇求的話語已然卑賤到了骨子里,迅音玲兔也自知這番無益的辯解是何等的蒼白無力,搖蕩在腦海中的辯解愈來愈小聲。
門戶洞開的稚幼粉穴,蜜裂口猶如呼吸般張弛有度,遍滿於花徑內的肉褶有似潭面的波漣,錯落有致、起伏蕩漾。就連棲居在陰道末端的子宮頸也同樣一覽無余,如飢似渴地冀望著男根的臨幸。陰道口之間,黏膩著藕斷絲連的淫艷媚汁,在暖色調的燭光下泛瀲起勾魂攝魄的粼粼波光。
里賽爾將他那粗陋駭人的肉莖貼附在少女的臀溝之上,其長短約莫三十厘米,粗細堪比少女的藕臂。龜頭一直延伸至少女的腰際,似是在比劃著肉槍能開墾至少女肚腹中的何處。
里賽爾故作溫柔地將男根緩緩挺入迅音玲兔的蜜裂,仿若要將這歷史性的一刻延展至永恒。饒是如此,或許是在愛液的作用下潤滑無阻,亦或是迅音玲兔的幼軀覺察到主人的臨幸而大喜過望地夾道恭迎,柔嫩的陰唇甚至未能組織起像樣的抵抗,肉莖便暢行無阻地徑直滑至子宮口。
“嗯喔喔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肉棒♥ 一插進來♥ 就高潮了哦哦哦♥♥♥”
未有留余給胯下敗局已定的雌性絲毫喘息的余裕,里賽爾旋即抽動起腰肢,每次插拔,魔尊的胯部都將迅音玲兔柔潤的臀瓣頂撐為扁圓體,龜頭如同一根木槌將幼小的子宮壓迫至變形,在少女平整的腹部澄明摹繪出參天肉莖的凶惡輪廓。
如母狗般伏臥在墊褥上的少女正欲逃離,里賽爾的右臂探出,將迅音玲兔的兩綹雙馬尾一並攥在掌心中,如此一來,少女的胴軀遑論逃遁,反倒在巨力的扭扯下,雌穴與陽具愈加親睦地水乳交融。
“嗯哦嚯嚯♥ 去了♥ 去了♥ 已經去了♥ 已經去了啦♥♥♥ 稍微♥ 慢♥ 一些♥”
對於身下雌兔的哭叫充耳不聞,里賽爾抽動腰肢的頻幅兀自疾徐有致、穩迅兼備。往復之間,莖身上的青筋無數次毫不容情地將陰道前壁的G點碾平,而毗鄰G點的膀胱亦在肉棒的傾軋下收緊蜷縮,透亮的淫汁源源不竭地自尿道內迸濺出來。潮液與尿液羼混融合,在床褥濺灑上稠密的水漬窪點,到得後來,少女是在潮吹,還是在失禁,已是難以判辨。
“看你如此大言不慚,本尊還以為你定是座難以攻陷的堅城。到頭來,你不到兩分鍾就連連慘呼,仍是那匹外強中干的小母兔呢。”
“少說胡話……♥ 我……是……♥ 正義的♥ 魔法少女……♥ 絕不會♥ 屈膝♥ 做你的♥ 雌奴嗯哦嗚咿喔嚯嗯哦哦哦♥♥♥”
對於少女那強弩之末的逞能,里賽爾並不著惱。他將手中櫻粉色的雙馬尾在臂腕纏上兩圈,少女的頭頸在腕力的掣肘下抬揚,玉頸至纖腰的身背描畫出朝後彎展的流线。
這一行徑,顯然與人類情投意合的交媾大相徑庭,而是將己身的性衝動原封不動地傾瀉至少女的暴力行為。魔族強韌的體軀遠勝人類,在男尊女卑的魔界,這等對雌性的感受全然不顧的繁殖交尾可謂司空見慣。
雄性對雌性絕對支配的狂暴交合,讓少女的肉體,乃至DNA都徹首徹尾地被里賽爾的肉莖所降伏。每當龜頭凌犯至子宮,都在少女的腦海中建構起影影綽綽的夢幻泡影——與里賽爾喜結連理,夜夜[[rb:笙 > shēnɡ]]歌地延續著淫穢性愛的幸福幻景,讓少女遐思飛揚、心向往之。
“G點♥ 子宮頸♥ 子宮壁♥ 被插入的♥ 感覺♥ 好舒服♥ 要上癮♥ 了啊啊♥ 去了♥ 去了♥ 去了♥♥♥”
無論怎麼堅稱自己為「男孩子」,在這米已成炊的命運收束點前也是於事無補。少女雖未抵御住雌悅的煽誘,應下了賭約,但這般雷奔雲[[rb:譎 > jué]]的快感洪濤卻仍是始料未及。
若在此時此刻,里賽爾出口相詢,是否首肯「自甘墮落為魔尊大人的雌奴隸」的詰問,自己能夠斷然回絕嗎?少女無從知曉——不如說,較之於思索這些細枝末節,倒不如索性全身心地耽溺在這獨屬於女孩子的歡愉,貪享這白駒過隙的春宵一刻,方才合乎自己這淫亂母兔的脾性吧。
饒是如此,在這看似回天乏術的山窮水盡之處,迅音玲兔卻仍是穩操勝券。
有別於其他魔法少女,迅音玲兔仍懷揣著孤注一擲的底牌——
適才里賽爾所言,乃是將自己納為專用的「雌」奴隸。而迅音玲兔的真貌,乃是一位名為伊織蓮的少年的,性轉魔法少女。到得日暮途窮之際,只要緊揪著這一字眼不放,矢口否認、胡攪蠻纏,素來願賭服輸的里賽爾自然是無計可施。
迅音玲兔甚至都未加籌思這一計策,是何樣的啼笑皆非、紕漏百出。不如說,當身懷的籌碼唯有悉數交予對手來評斷之時,本身就昭示著,自己陷入了進退維谷之境,再無挽回余地。
(“反正……這場賭約……我是必勝的……♥ 那麼干脆……縱情地貪圖這份快感……也不算……魔法少女失職吧……♥”)
以荒謬無稽的底牌為托辭,沉睡於少女心中的惰性如熔漿岩塊,將綠草如茵的淨土——恪守自己乃是正義的魔法少女,乃是貨真價實的男孩子的[[rb:蓊 > wěnɡ]]郁林[[rb:藪 > sǒu]],以騰吐的灼灼熱焰付之一炬,蕩為焦煙。
不知怎的,少女雖是勝券在握,但心房中卻隱隱有莫可名狀的恐懼盤桓郁積、揮之不去。
這份悚懼宛似浮映於水面的縹緲月影,每逢少女細思查究,便即散化為綺靡的濛濛碎屑,難辨其形;而一旦將其置之不顧,難以言表的「違和感」復又凝聚為實態,滋擾少女的心緒。
抑或是說,這鏡里觀花的虛渺畏懼,是因少女本人遲遲不願面對,方才亦真亦幻、似夢非夢麼……?
“嗯啊啊♥♥♥”
猝然襲來的熾烈銳痛,將少女從游思妄想中剝離至現實。
忽聽得嗙嗙之聲不絕於耳,里賽爾的左掌恣意拍擊起少女婀娜的腴臀,以掌印輪廓洪漲開來的嬌艷嫣紅,沁潤至皙白的臀瓣,在奶白色褲襪的襯映下格外醒目。
吃痛的少女臼齒緊咬,前肢在褥單上匍匐行進,意欲逃脫。奈何少女綰起的馬尾恰似捆系在脖頸上的韁繩,里賽爾只需氣定神閒地輕輕一提,蠕行了數厘米的嬌軀便再度被拖拽至原處,功虧一簣。
“嗯哦哦♥ 屁股♥ 屁股不行♥ 不要♥ 再欺負♥ 那里啦♥ 要變成♥ 光是♥ 被打屁股♥ 都會高潮的♥ 下賤♥ 受虐狂了♥ 哦吼喔喔♥♥♥”
涕泗橫流的少女哀求著,但隨之而來的僅是愈益悍勇的臀擊與抽插。時不時造訪的熾痛交雜在花蕊被肉棒搗碎的無上歡悅之間,在大腦皮層上聯結為條件反射,將迅音玲兔貶斥為,將主人大人的任何鞭撻都甘之若飴地置換為快感的,最為低賤的性奴隸。
跪伏在床,以後入體位被魔尊壓在身下,而時斷時續的掌摑更是為淫悅的性愛平添一絲辛辣的獨到風味。諸般背德的感官,在伊織蓮的靈魂中篆刻上被支配、被蹂躪的倒錯欲求,讓少女對「成為被雄性所凌虐的雌性方為此身最為美妙的終局」深信不疑。燭暈映照下,將二人的漾影投射至牆壁上——描摹出高視闊步的馴獸師與歸順馴從的幼弱雌兔的依稀輪廓。
“不得不感佩你身體的強韌程度呢。”里賽爾口中感慨道,抽動的腰肢卻未稍加止歇,“在本尊的求歡下,能憑這等嬌小的幼軀維持住神智,不致發狂或是失神,小母兔你還是第一個呢。”
少女汗如雨下,頑力支撐著亟欲凋謝的破敗精神,與暈厥在床僅剩一线之隔。前一刻碎金斷石、破敵斬將的四肢,此刻卻宛然初誕未久的幼鹿那般不住顫栗,單是擎架起輕盈的胴部都屬難能。從里賽爾的嘴中說出這番言語,一時難以辨別他是在褒揚,還是揶揄。
“權且算作是本尊對你那正義之心的欽佩,這場賭局不妨提早落下帷幕吧。從現在起,只要你主動提出結束賭局,本尊便抽出男根,結束這無益的加時賽。”
(“我……贏了……?”)
神魂迷離的少女聽得里賽爾的說辭,岌岌可危的意識竟而再度清醒過來,將信將疑。
(“只要……主動……提出結束……”)
喉頭發干的少女咽了口唾沫,正待張口,卻欲說還休。
(“既然……已經贏了……那麼……權且等到下次高潮……就叫停……♥”)
“嗯啊啊啊啊啊哦哦喔喔嚯哦哦啊啊啊♥♥♥”
心念甫動,愈漸升漲的快感恰巧便登攀至極樂的頂巔,在這一天中體嘗過無數次,那讓人心醉神迷的酥癢快美再度如期而至,激蕩在少女的肉體與靈魂之間。子宮戀戀不舍地啜吸起龜頭,花徑情意綿綿地圍裹著莖身,向肉棒獻媚以敦促其快快排精。
(“這次不算……從現在起……一旦下一次高潮來臨……就一定……開口喝止……♥♥♥”)
一蹴而就的勝利曙光近在眼前,少女卻一再猶豫彷徨、遷延耽擱,為貪戀頹廢的快樂而將肩負的己任棄之不顧。
“咿哦哦♥ 小穴被肉棒大人所侵占的感覺♥ 只有今天♥ 才享受得到了♥ 嗯啊啊♥ 又要去了♥ 又要去了♥ 母兔小穴又要去了哦哦哦♥♥♥”
“不准高潮。”
驀然間,不可違拗的沉雄巨力以高矗的兔耳奔突至神經元——里賽爾故技重施,只消把攥兔耳,便可將少女嬌軀的支配權侵越強占。幾欲迸涌出來的女悅潮汐,在「主人大人」的厲聲喝止下,霎時卷縮在
[[rb:褊 > biǎn]]狹的瓶缽之中,無處發散、無從漫溢。
“嗚哦哦哦喔哦♥ 為什麼♥ 明明♥ 差一點♥ 就能♥ 高潮了♥ 就♥ 差一點♥ 讓我高潮讓我高潮讓我高潮讓我高潮哦哦哦♥♥♥”
迅音玲兔的神智在「高潮禁止」的烹煮下如癲似狂,櫻色的劉海散亂地籠蓋住了視野,匹似雲蒸霞蔚的紛揚櫻花,將眼前的景象烘襯得不甚真切。
潮涌澎湃的欣愉醉悅是如此虛幻,而徘徊於腹腔的滾炙插拔卻又如此真實。真與幻、虛與實的內外夾纏,將少女斷瓦殘垣的精神防线一點一點地蠶食。
深諳調教魔法少女的張弛有度之道的里賽爾,雙臂齊松,心力交瘁的少女,上半身遂即癱軟在床,面頰覆在了軟酥酥的枕套上。兔耳重得解放,使凝滯不動的快感水平线復又升漲,少女嫵媚的雌啼經由枕芯的篩濾,蛻變為嗚嗚的低聲。涕淚與香津以少女的五官為起點在枕面上漫溢開來。
“嗚哦哦哦哦哦♥ 又能……去了♥ 馬上就……要去了♥ 腦袋里♥ 什麼都♥ 思考不了……♥”
瀕臨高潮的刹那,肌肉虬結的碩臂再次卷土重來。
“嗯啊啊哦喔喔♥ 不要♥ 再♥ 攥我的♥ 兔耳啦♥ 要變笨蛋了♥ 要變笨蛋了♥ 要變成滿腦子生育的淫亂蠢兔了哦嗚嗚哦嗚♥♥♥”
“……想要高潮嗎?”咄咄逼人的男中音自耳際掠過。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再不高潮♥ 再不去的話♥ 母兔小穴♥ 要壞掉了♥ 讓我高潮讓我高潮讓我高潮♥♥♥”
“既然如此……”
“欸……?♥”
誰知里賽爾竟而言行相詭,嘴上對少女搖搖欲倒的理智步步緊逼,肉槍卻徑自從青澀的幼穴中緩緩抽出。將男根視作救命稻草的大小陰唇,奮死地纏絡起肉莖以示挽留,卻聽得啵一聲響,綴飾著剔亮愛液的陽具從溫存的花徑中抽離,莖身不規律地抽動著,顯是射精將至。
“想要高潮的話,就自己把雌穴獻上吧。本尊已將勝機拱手讓出,你卻遲遲不肯喝止。既然如此,本尊就順遂你所願,將你納為雌奴隸,永生永世侍奉吾左右。”
迅音玲兔震顫地撐持起身,回首顧盼。但見里賽爾的男根高挺[[rb:竦 > sǒnɡ]]峙,直指頂棚,呈露出全盛的勃勃生機,虬曲其上的青筋節節畢現。飄散在外的雄性荷爾蒙尤勝以往,溢滿屋室,讓少女的子宮隱約生痛。經里賽爾的言語相誘,將身心俱皆敬獻,自甘沉淪為性奴隸的心念立時擠滿了大腦。
即便如此——
“開……”
少女厲聲道。
“開什麼玩笑……!”在魔尊的凌虐下始終逆來順受、委曲求全的少女,在最後的底线上仍是寸步不讓,“我才不是……你的雌奴隸……!”
里賽爾對迅音玲兔那由自尊的殘滓所榨出的頑抗態度置若罔聞,僅是緘口不語地攥起兔耳,強橫地將少女的鼻腔貼近了自己的男根。
兔子嗅覺的靈敏度是人類的一萬倍。
兔子善於通過嗅覺來辨別飼養自己的主人。
“——————————————————————————————————————♥♥♥♥♥♥♥♥♥♥♥♥♥♥♥♥♥♥♥♥♥♥♥♥♥♥♥♥♥♥♥♥♥♥♥♥”
就連迅音玲兔本人都尚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便即眼球上翻,稚幼的大腦霎時便在雄性荷爾蒙的暴力下宕機。勉力支撐的嬌軀再度被抽干了力氣,除卻被提拉在手的兔耳及頭部,四肢均軟綿無力地軟倒於床,兩腿之間的淫液如奔洪般涌濺而出。
“在勝任雌奴隸這一職務前,須當好好將主人的味道鐫刻在腦中才行呢。”
里賽爾提攥兔耳,端詳起那矜持全失的淫兔面容——那白眼直翻、小舌微吐的慘貌,為少女娟秀的五官覆上一層媚艷的蟬紗。得以從雄臭的淤堵中解放的鼻腔,本能般地大肆呼吸,讓少女飛馳在外的意識稍稍得以重振。豈料知里賽爾再次控縱少女的腦袋緊靠在自己的生殖器上,鼻竇與龜頭貼攏得嚴絲合縫——而少女仍在半夢半醒之間貪婪吸氣。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迅音玲兔的四肢百體尤為劇烈地痙攣了起來,「主人大人」的體臭在少女的中樞神經內淬煉為五彩紛呈的麻藥,暴戾恣[[rb:睢 > suī]]的幸福醉悅讓少女神迷心醉,結成癮癖,淪為僅由卵巢來思考事物的發情母兔。無意識中,垂耷在外的粉舌已攀上凹陷的冠狀溝,在雌兔本能的驅役下侍奉起「主人大人」的肉莖。
“……你還不明白嗎?自你作為雌性踏足本尊座前的那一刻,從一開始你就沒有任何勝算可言。現在依本尊所言,自己將雌穴進獻呈貢給吾吧,這也是你加冕為本尊禁[[rb:臠 > luán]]的不可或缺的典儀。”里賽爾撂落兔耳,靜待少女作出主宰自己命運的裁斷。
聞言,迅音玲兔竟而仍具氣力撐起嬌軀——他得享「最強」之名,果非幸致。若然是實力平庸的魔法少女與他易地而處,恐怕早已在魔尊翻來覆去的折磨下如若風中殘燭了吧。
只見少女的纖纖皓腕環勾住了里賽爾的脖頸,纖腰腴臀均皆移挪至魔尊盤膝而坐的腿胯之上。豐潤的花瓣僅是與陰莖的外緣稍一摩擦,馨香的求愛蜜液便自縫口中噴濺灑落。潮潤的瞳眸似是蘊藏著熊熊斗志,既顯得楚楚可憐,又教人肅然生敬,不讓不避地與里賽爾四目相對。二人的鼻息交纏融匯,潤濕了空氣。
“不要……覺得……憑這樣……就算贏了……♥”少女嘴上不依不饒地逞辯,媚軀卻言不由衷地將雌蕾抵在了男根上,只需少女身子一松,雄聳的肉槍便將徑直貫穿至嬰兒的宿袋之中。
迅音玲兔雖佯裝泰然自若,但他的心髒已然迸發出亟欲炸裂的悲鳴,焚煬的欲火亦將理智燒灼得片甲不存。里賽爾洞若觀火,知曉少女的自尊心遠勝常人,方才鼓搗出種種近似於鬧劇的逞威之舉,與耍脾性的小女友別無二致。
對於秉性頑劣的母兔賤奴,里賽爾所需做的事僅有一件——將自尊心這一雌奴隸所不需要的「沉[[rb:疴 > kē]]痼疾」敲得粉碎,言傳身教給少女何謂「主從關系」。
里賽爾的巨掌猝然扣在了少女的後腦,近在咫尺的二人,就此展開[[rb:繾 > qiǎn]][[rb:綣 > quǎn]]相依的法式濕吻。虛張聲勢的銳利眼神被魔尊的舌頭所土崩瓦解,少女不由得藍眸上翻,搖撼的眼瞳中,驚詫、茫然、怯懦、欣悅等諸般情感五味雜陳,讓嬌軀搖搖欲墜。
“嗚嗯嗚略溜嗯啵咕嗚嗚嗚嗚嗚喔嗚——!!!♥♥♥”
(“騙人……騙人……!光是接吻……就已經舒服得……沒辦法思考了……♥”)
里賽爾並未施展精湛的交吻技巧,僅是一味地將少女口腔內的香津與粉舌貪戀強占。但早已將里賽爾奉若夢中情郎的少女的玉體,單單是吞咽到對方的須些涎水,便已無藥可救地情欲大盛。宛然便是明知對方輕浮佻薄,但仍在俊男的花言巧語下意亂情迷的懵懂少女。
挺拔的嬌俏乳頭在兔女郎裝上摹寫出圓潤的輪廓,似是在昭彰地夸耀自己這一存在,以謀求魔尊的少許疼愛;而挺露在外的陰蒂與龜頭稍一觸碰,酥麻若電的快感便自尾椎骨直擊天靈蓋,跪伏在床褥上的秀腿蓮足顫栗不止。
本能的危機感告誡著少女,一旦聽憑肉莖插入嬌嫩的花蕾的話,就再也沒法回頭了。不單單[[rb:囿 > yòu]]於肉體,就連基因序列都將不折不扣地屈服於眼前這個男人。迅音玲兔最後一线理智負隅頑抗著,但魔尊僅是將他的幼舌一吸,體無完膚的脆弱防线便即堤防潰決。
“——♥♥♥”
不知是早有圖謀,還是無心之過,苦苦撐支的絲足在褥單上滑了一跤,頹萎的腰身徑自下沉,少女的命運就這樣戲劇性地被一錘定音。
攏合的稚幼陰道,在孔碩的龜頭的擠撐下,體貼入微地將肉棒盡皆纏裹,脅肩諂笑地將陰莖頭逢迎進了最深處的秘域——子宮。
“————♥♥♥♥♥♥♥♥♥♥♥♥♥♥♥♥♥♥♥♥♥♥♥♥♥♥♥♥♥♥♥♥♥♥♥♥♥♥♥♥♥♥♥♥♥♥♥♥♥♥♥♥♥♥♥♥♥♥♥♥♥♥♥”
“(要壞掉了要壞掉了要壞掉了要壞掉了要壞掉了要壞掉了要壞掉了要壞掉了要壞掉了……!!!♥♥♥♥♥)”
龜頭挺入子宮的刹那,迄今攢積的數百次高潮一齊崩裂潰決。盈千累萬的腦細胞以秒為單位接連壞死,就連對魔法少女都無異於致死的衝擊,迅音玲兔的魔力周轉卻迸瀉至躋峰造極之境,在細胞修復上盡其所能。
腦細胞被[[rb:戕 > qiānɡ]]害誅殺的淒愴,與腦細胞起死回生的陶然,在少女的腦中此起彼伏、周而復始。踮在床筵上的足趾與腳掌繃緊為垂直狀,雌悅的洗禮讓胴軀有似故障的發條娃娃般痙攣抽搐。而里賽爾對少女的索吻仍未懈怠半分,以舌為鑿斧刻刀,將迅音玲兔不規整的「自尊心」細致地雕琢為美觀的「服從心」。
“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明明快感洪流早已撐破了大腦容積的界限,少女的柔腰卻好似催生出自主意識般,無法控制地升騰下墜,為貪戀盡可能多的淫悅而自發地侍奉起里賽爾。舌與舌之間的交媾愈漸粘稠熱烈,聽憑意識的扁舟在洪濤澎湃的溟海中游弋沉浮。
迅音玲兔擠榨千瘡百痍的斗志,逼視對方,卻忽而[[rb:矍 > jué]]然而驚——里賽爾玄墨般深邃的瞳仁中,映顯出一匹發情母兔的雌貌。那母兔雖眉眼緊蹙,似若不屈,但梨花帶雨的淚眼,遍滿潮紅的雙頰,神魂顛倒的醉貌,卻無一不是全身心地侍奉主人而幸福歡悅的雌奴隸才有的情態。
(“騙……人……!?這是……我……嗎……?♥”)
“咕嗚嗚啾嗯嗚嗚啵……略溜……噗哈♥”瀕近窒息的少女在長達數分鍾的濃稠舌吻後,里賽爾終於抽舌而出,讓迅音玲兔稍稍獲得喘息的余裕。
“所以,就由你自己來評斷吧。你覺得這場賭約,孰勝孰負?”
“是……是……♥”少女挺起媚體,將肉莖從肚腹中抽離,酸麻無力地坐倒在床,頹軟的雙腿攏合成半圓形。
“……是你輸了!主……人……不……里賽……爾!♥♥♥”迅音玲兔嘴角勾起僵硬的笑靨,纖指在蜜裂忙不迭地進出,仍在流連忘返地反[[rb:芻 > chú]]著肉棒的余味。
(“哦哦哦哦哦♥♥♥ 這點粗細完全不夠♥ 手指完全不夠♥ 我要肉棒我要肉棒我要肉棒快給我肉棒♥♥♥”)
“所以,事到如今,你還篤信自己是賭約的勝者麼……?”
“ 當然了……♥”少女凜凜傲然的語氣,與自慰的噗嗤水聲相得益彰,更襯顯出他是何樣的洋相百出,“告訴你♥ 個♥ 秘密♥ 哦吼♥ 小穴好舒服♥♥♥ 可不要♥ 驚呆了♥ 哦♥”
名為迅音玲兔的魔法少女——我,淒然一笑,開口道:
“實際上……我的真實身份……是一位……名叫「伊織蓮」的少年喲?♥ 我根本……沒可能墮落為……「雌奴隸」的,畢竟……我可是一名……男孩子啊♥ 嘿嘿……嚇了一大跳吧……!♥ 里賽爾……是你輸了!♥ 惱羞成怒地想要殺死我吧?……隨你便好了!♥”
神志不清間組織的支離破碎的話語,卻比我生平所闡述的任何語言都要擲地有聲。在天淵般懸殊的實力面前,我絕無半點勝機。但最起碼,也要在臨死前狠狠羞辱魔尊一番——這是,我作為「男孩子」的,最後的倔強。
心存期待地注目著里賽爾的反應——怎麼樣?就算你有通天之能,也絕無可能篡改,我乃是「男孩子」,這一與生俱來的真理……!
“……那又如何?”
“……………………欸?”
厚積薄發的殺手鐧,寄予厚望的必殺技,卻像是被深不見底的沼澤吞沒般,無聲無息地渺無蹤影。
“你原本的性別對我而言根本無足輕重。不論你再怎麼堅稱自己是「雄性」,我也只需要將你那微不足道的,作為「雄性」的自尊搗為碎滓,讓你從肉體到靈魂都屈服為徹里徹外的「雌性」便可。”
“——♥♥♥”
——噗啾。
我……剛剛潮吹了嗎……?
僅僅是聽到里賽爾胡攪蠻纏的言語,便興奮地迎來高潮了嗎……?
直至此刻,我才終於明晰始終縈繞在我腦海深處的,「恐懼」的真貌——
如果魔尊大人知悉我的真實身份乃是男孩子……他會不會就不要我了……?
像我這般已無可救藥地耽溺於雌性獨有的快感,卻偏偏生錯了性別,以男性的身份降生於世。這個世界恐怕沒有比我更加悲哀、下賤的存在了吧?
以魔尊大人地位之尊崇,雌性對他而言不過是取之不竭、用之即棄的消耗品。自己憑靠「最強魔法少女」的虛名,方才承蒙魔尊大人往自己身上多看了幾眼,能得蒙臨幸更是讓人受寵若驚的恩典。但若是一旦得知自己乃性轉魔法少女這一最無價值可言的垃圾的話,想必會當機立斷地將自己棄若敝屣吧。
好害怕……好害怕……害怕的不得了……
心口不一、惺惺作態,不知天高地厚地向魔尊大人展露出敵意,也是因愛生恨,妄圖借大放厥詞,博取注意,來遷延獨占魔尊大人的寵愛的時間——哪怕只是一秒鍾。
這是我作為卑賤的淫亂雌兔,在至高無上的主人面前,所耍弄的滑稽可笑的小心思。
魔尊大人的承諾,好似源自天國的梵音,對我渾身上下共80萬億個細胞揮灑下無私的禮贊。
胴體飄飄欲仙,回過神來時,五體已恭謹地跪伏在床,以土下座向主人奉上姍姍來遲的謝罪。
“本人,伊織蓮——魔法少女迅音玲兔,明明作為男孩子♥♥♥ 卻無藥可救地醉溺在女孩子的快樂之中♥♥♥ 是墮落為沒有肉棒疼愛就活不下去的可悲雌兔♥♥♥ 是不折不扣地失去了自稱雄性資格的淫賤母兔♥♥♥ 是滿腦子生育的萬年發情期的卑猥[[rb:牝 > pìn]]兔♥♥♥ 迄今為止的種種[[rb:僭 > jiàn]]越的忤逆之舉♥♥♥ 種種無益的抵抗行徑♥♥♥ 讓主人大人勞神費心♥♥♥ 真是非常抱歉♥♥♥ 還望主人大人既往不咎、大發慈悲♥♥♥ 將玲兔作為您的性愛寵物與雌奴隸♥♥♥ 一生一世豢養在您的左右♥♥♥♥♥♥♥♥”
前額虔敬地貼靠在床褥,靜候主人大人的發落。時間這一概念宛然被凍凝為了固體。心中暗暗禱祝,祈願主人大人開恩寬赦我這罪孽累累的桀驁母兔。
“……准了。”
“♥♥♥♥♥♥♥♥♥♥♥♥♥♥♥♥”
聽得此言,尿穴里遂即迸涌出一道清澈的潮汁。腦袋里暈乎乎的♥ 好舒服♥ 幸福得♥ 要死了♥♥♥
“那麼……作為吾之眷屬的憑證,本尊便在你身上刻印一道象征吾之所有物的淫紋吧。”
“…………不勝榮幸♥♥♥ 主人大人的知遇之恩,玲兔沒齒不忘♥♥♥”
淫紋——那是在魔界生物的生殖行為中,被鐫刻在雌性一方的契約之證。
在弱肉強食、男尊女卑的魔界中,為了迫使雌性順從地進行生殖行為,淫紋在其中扮演了一種強制性咒文的角色。被烙印上隸屬淫紋的雌性,其肉體、五感、人格、記憶,一切的支配權都將無條件地讓渡給雄性方——雄性的命令便是不容辯駁的法則,絕不存在忤逆的可能性。而且,淫紋的纂刻對象乃是雌性的靈魂而非肉體,一旦契約成立,哪怕一生一世、未來永劫,也再也無法摘除。
雕鏤上淫紋,如願以償地擢升為主人大人的性奴隸的話,自己周身涌動的魔力也將聽憑主人驅策吧。自不必說,若非征得主人同意,我便再也不能解除變身,變回男孩子了吧。
——不過,較之於向主人全身心地臣服所催生出的無上歡悅,這都是些無關緊要的瑣事罷了。
“想必你也早已察知到,你我二人之間的實力是何其懸殊了吧。”
“…………♥♥♥”
我真是個……愚不可及的蠢笨雌性呢……不過,既然生為滿腦子只有交尾的萬年發情期的淫亂雌兔,天資魯鈍也是沒辦法的事呢♥
——淫紋雖需征得雌性的允可方能烙印,然而,當雄性方的魔力遠遠凌駕於雌性方時,即可無視宿主的意願不由分說地纂刻之。
也就是說……若是魔尊大人願意的話,在初次照面便可蠻來生作地施展刻印魔法,無視我本人的意志,直接將我支配為百般馴順的雌肉吧……♥
即便如此,主人貴為魔族至尊,仍不惜特意屈尊讓我品味到獨屬於雌悅的醍醐甘味,還苦口婆心、諄諄教導桀驁不馴的我盡早棄暗投明、痛改前非……♥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溫柔的人啊……♥
能夠成為魔法少女真是太好了。
能夠長得可愛漂亮真是太好了。
能夠誕生在這世界真是太好了。
自己的人生雖已踏過了十一年的,誤認為自己是男孩子的彎路,但所幸蒙得主人指點迷津,此刻迷途知返,為時未晚。
能夠遇到主人大人,真是太好了……♥
抬首仰視,主人大人的指尖飄漾起妖異的暗紅色水紋,整間屋室仿若都在魔力的熏染下皺起扭曲的褶痕。刹那之間,煜熠的暗紅色迭更為更為耀眼的殷紅色,魔力澆鑄的日暘將我的身軀悉數纏裹、侵食、吞沒、滌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與近似於哭嚎的蝕骨浪吟一並,我的身體儼然觸電一般,在床褥上抽搐不休、痙攣不止,灼痛、酥癢、苦悶、寒冷等感觸百感交集,殊途同歸地匯集為凌越這一切的,隸屬於主人大人的無上淫悅。
啊啊……失禁了……♥
低賤的母兔竟敢以尿液玷染主人大人的被褥,我真是不中用呢……♥
螢潔的腹部,浮映出一道式樣吊詭的淫紋。那淫紋通體呈亮粉色,形色逼真地描摹出我子宮與卵巢的布局走勢,宛似與我的生殖系統互為表里一般,迎合著情欲的升漲,如呼吸般彷徨於絢爛與黯淡之間。而子宮的上端綴有俏皮可愛的兔耳,將我這淫亂雌兔的身份堂而皇之地昭告於眾……♥♥♥
而卵巢部分的彩紋則搽抺上實心的熒光粉——妊娠的象征。這說明,我要成為媽媽了♥ 而且……還是在最最敬愛的主人大人的精子下受孕了……♥♥♥ 我……名花有主了……♥
但是……還不夠……♥
子宮部分的淫紋尚處在空心的狀態——肚腹里沒有主人大人的精液的話,小母兔是活不下去的吧……♥
我馴從地平躺在床筵,向主人大人直伸雙臂,兩腿分開:
“請主人大人開恩♥ 疼愛玲兔這下流發情的小母兔吧……♥”
主人大人欺近身來,魁岸的胸膛盈滿了視线,巨軀有似烏雲般將我的嬌身籠罩在了陰翳之下……好有安全感啊……♥
恭謙虔誠地將女孩子的粉穴掰至兩側,流溢不竭的愛液已將臀間的溝壑沁濕,蜜裂口若張若合,將肉棒大人奉如神明,祈盼著男根的臨幸……♥
主人大人的巨掌扣住了我的大腿內側,仿佛在訓誡我作為性愛寵物的美中不足,循循善誘地將我的雙腿分得更開了……♥
舉手投足間,無不端凝持重、雄風盡展。啊啊……太英俊……太溫柔了……♥
忽見得主人大人弓腰一挺,肉槍俄頃間便勢如破竹地搗入花芯的隅奧♥ 光是插進來♥ 意識就已經幸福得快飛走了♥♥♥ 但是不行♥ 要忍耐♥ 侍奉主人是雌奴隸的義務♥ 不能擅自失神♥
“嗯哦哦哦♥ 玲兔♥ 好舒服♥ 母兔小穴♥ 要壞掉了♥♥♥ 嗯嗚啊啊啊♥ 去了♥ 去了♥ 去了哦哦哦♥”
“……在本尊射精前,都不許擅自高潮。”
“是♥ 遵命♥ 非常抱歉♥ 區區性愛寵物♥ 竟然在♥ 主人大人射精前♥ 高潮♥ 真是♥ 非常抱歉♥♥♥”
自己曾作為「伊織蓮」的人格,好似一片片紅鏽的銅箔,在肉棒大人的疼愛下止不住地剝蝕殆盡——不過,較之臣服於主人大人的女悅,原有的人格、尊嚴雲雲不過是雞毛蒜皮的瑣碎之物罷了♥
不如說,心里後悔的不得了——後悔自己,為何偏偏愚不可及地負隅掙扎了這麼久呢?明明早一點敗北投誠就好了……♥ 這樣就能早一點坦率地貪享獨占主人大人的寵愛了♥
主人大人的指掌撫玩起我的腿腳,指尖的逗弄如游絲般在大腿里側蜿蜒伏行,被濕汗浸透的絲襪灩瀲起旖旎的粉暈,自頸至踵都被熏染為敏感帶的我的幼體,足趾忽而蜷緊、忽而舒展,徜徉在雌性的醉悅之中。
手掌攀援至我的腳踝,在主人大人的鉗制下,我的腳丫霎時僵立不動,[[rb:忸 > niǔ]][[rb:怩 > ní]]不安地聽候主人大人的發落。而拇指僅是略微剮蹭到纖嫩的足心,女悅的漣漪便即激泛在四肢百骸之間。
“嗯嗯嗯嗯嗯嗯嗯嗚嗚嗚嗚嗚♥ 去……了……♥ 擅自高潮♥ 非常抱歉哦嗚嗚♥♥♥”
畢竟,我的腳丫、我的肉體、我的靈魂,已被俘獲為主人大人的私有物了♥ 在主人大人的疼愛下抵至高潮♥ 也是沒辦法的事吧♥
隨伴著抽插往復的勢道,我的花徑與子宮[[rb:勠 > lù]]力同心,試圖讓肉棒大人連根沒入,完完全全地結為一體♥ 小豆豆在陰道壁的牽扯下被傾軋研磨,澎湃的快感讓我強撐意識以不致昏死過去。
肚腹中的男根隱隱有抽動的跡象——察知到主人大人亟待吐精的刹那,我也幾近瀕至快樂的極巔,雙腿不由自主地纏裹上主人大人的腰肢,鼓起勇氣,道出了求愛的乞請:
“請……請將玲兔……納為您的……新娘子吧……♥♥♥”
出乎意料地,插拔的肉莖倏然凝止不發。
“…………欸?♥”
即便意欲將面龐抬揚,但目光所及也不過是雄偉的鎖骨與胸膛,全然覺察不到主人大人的表情神態現狀如何。
但是,雌兔的本能,讓我淪浹肌髓地領略到了,「至高雄性」漫涌而出的怒意。
主人大人的食指與我腹上的淫紋甫一相觸,足以將我這下賤母兔的神智蕩為焦土的焚灼雌悅,須臾間便擊搏至我的魂魄深處。妖艷雌啼與低沉吼喘並行不悖,自喉腔迸瀉出絕後空前的淫蕩嬌吟。
“哦咿咿咿咿咿嚯嚯喔喔嗚嗚嗚吼吼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嗚咕咕嗚哦哦哦♥♥♥♥♥♥♥♥♥”
非但如此,肉棒大人趁瑕抵隙,在我神智飛馳之際施展開遠勝以往的翻江倒海之勢,不留情面地將母兔小穴的任何秘域攘斥、擠潰。腹腔受迫,以至於我的肺部都隨之擠榨出空氣。
“非常♥ 抱歉♥ 非常抱歉非常抱歉非常抱歉非常抱歉肥常包歉肥場包千♥♥♥♥♥ 區區雌兔♥ 區區性寵物♥ 竟敢出位僭言♥ 妄圖高攀主人大人♥ 大言不慚地♥ 說要做什麼新娘子♥ 哦哦嗚嗚嗚♥ 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玲兔再也不敢了嚯嗚嗚♥♥♥”
迎合射精的預兆,主人大人抽動腰肢的頻度亦升攀至臨界點,在眼前晃出道道縹緲的殘影。驀然間,肉莖在花徑內勢大力沉地一頂,鈴口奔突至子宮的穹頂,將滾滾濃精吐瀉而出。
高潮了♥ 要死了♥ 高潮了♥ 要死了♥ 高潮了♥ 要死了♥ 高潮了♥ 要死了♥
我的雙手應激反應般地緊攥住雪白的床單,過負荷的快樂海嘯讓我恍惚中仿佛徘徊在死亡與蘇生之間。腰身反射性地弓起,精流隨之經由輸卵管浸灌至卵巢,尚未發育成熟的卵細胞根本抵擋不住精子大人的攻勢,受精了♥♥♥
明明已經妊娠……還受精了什麼的♥♥♥
“雜魚母兔小穴♥ 果然勝不過♥ 主人大人的♥ 肉棒呢……♥”
兩行喜悅的清淚自眼角滑落,途經太陽穴滴溢而下,濡濕了褥單。
這是我升擢為雌奴隸的,初次交合。從今往後、永生永世,都要相伴主人大人左右,日夜侍奉。
雌奴隸的幸福生活,才剛剛開始……♥♥♥
…………良久。
迅音玲兔的頭頸埋在里賽爾的胯間,以口舌一絲不苟地善後著殘精的清掃工作。舌蕾探覓間,雖不免稍顯滯澀,但以初次掃除的標准來評斷的話,倒也稱得上是發[[rb:硎 > xíng]]新試了。
見狀,里賽爾溫和地撫揉起少女的腦袋,受寵若驚的少女微微俯首,似是夸耀自己的斐然碩果般,將鈴口內淤積的精液啜吸而上,細細品味、吞咽後,張嘴吐舌,示意已將精液悉數吞入肚中。
“主人大人……咕啾……♥”少女奴顏婢膝,以舌尖細致入微地掃除著冠狀溝內的殘精,“玲兔有一要事稟告,不知當不當講♥”
“說吧。”
“玲兔有一名上佳的雌奴隸為您舉薦,還望主人大人不吝珠玉、恩澤廣被,將其一並納於您的麾下。”少女[[rb:歆 > xīn]]羨地輕吻著男根,眼中柔波流轉、嬌羞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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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謝各位紳士在百忙之中撥冗閱讀拙作,非常感謝!如果能合你口味那是再好也沒有了。
本擬定在兩萬字多的時候完篇,怎料知愈寫愈多、愈寫愈多……硬生生地軟磨硬泡到了四萬字。碼字的時候,都不禁在心中暗暗吐槽:小玲兔,你怎麼這麼犟,還不屈服?快點墮落好讓我完筆啊!(無慈悲)
不過,伴隨篇幅的增加,在墮落上的描寫也得以細致入微了不少。對於迅音玲兔,我個人的感覺,比起「澀」,反倒是「可愛」的部分更為顯著——尤其是口交的那一部分,可愛滴捏。
就故事的末尾來看,隱隱有種要出續作的風雨欲來之勢……但是鄙人初次嘗試執筆R-18文,也不知有沒有人看呢……如果反響還不錯,各位紳士想看續篇的話,應該會有續作的……吧?大概(心虛)
如果各位紳士有什麼好的建議或想法,以及你比較喜歡文中的哪些橋段,不妨在評論區多加指點,我會作為後續創作的參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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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