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黑
黑道里有最不能惹的兩個人,黑道中最大的兩個幫派的首領。人們都知道兩大幫派水火不相容,但事實是…?
富麗堂皇的大廳,燈光亮的有些晃眼,沙發上的人穿著一身白色的正裝西服,銀白色的短發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被埋在了白雪下。
她閉著眼睛坐在那像是睡著了。
正前方的地上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男人,跪了許久發現對方只是坐在沙發上閉著眼沒有搭理自己,男人悄悄的抬起了頭,卻不料與對方對上了眼。
本就一身雪白的她卻有著一雙粉到偏紅的眸子,只是對上了一眼男人就哆嗦的更厲害了。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可以加入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
“……”
“我可以幫你鏟除夜王國!我知道你們郁金香和夜王國勢不兩立,我可以幫你!”
“幫我?”
男人一臉懇求的爬到她腳邊,而她嘴角勾起表情卻沒有一絲的笑意。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打動了對方。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種人的話?”
“什…”
“幫我?你配嗎?”
“求求你…健屋大…”
男人還沒說完一發子彈已經射穿了他的頭顱。
等早瀨走趕到現場就只剩下健屋花那坐在沙發上拿著一塊白色的手絹擦拭著手中的愛槍。加上外面那些七橫八豎倒在地上的人,健屋花那腳邊倒著的男人應該是這個小支部的首領,但再小也是夜王國的支部,少說也有幾十個人,健屋花那卻連一個手下也沒帶只身一人血洗了這里。
“花那ちゃん,我說過這種事不用你親自來吧,交給我們就行了。”
早瀨走嘆了一口氣走到健屋花那身邊,健屋花那抬起頭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自從健屋花那的父母去世她被迫繼承了家業以來,就連從小跟她一起長大的早瀨走也很少看到健屋花那笑了。
“只是有些閒,走姐不用擔心我。”
健屋花那擦完了槍站起了身,瞥見自己的鞋邊不知不覺沾到了一點血跡,皺了皺眉頭走到已經死去的男人身邊拽起他的衣服擦拭著自己的鞋子。
直到血跡被擦拭的差不多健屋花那才站起身,早瀨走已經靠在了門邊似乎在等她。
原本准備跟著早瀨走離開的健屋花那似乎看到了什麼,走到辦公桌前看著桌上擺放著的照片。
她取下白手套放在桌上,伸手拿起照片微眯著眼又看了一會,最後將照片放進了胸口的口袋,轉身離開。
*
“白雪大人,我們的支部遭到了郁金香的襲擊,趕到現場時里面的人已經全滅了。”
“郁金香干的?”
“現場發現了這雙手套。”
白雪巴一眼就認出了那雙白手套的主人。
“我知道了。”
“需要我們派人去報仇嗎?”
“…把圭利叫來。”
“遵命。”
“等下。”
白雪巴叫住了正准備離開的手下,對方低著頭等待著白雪巴的下一個命令。
“把那雙手套留下。”
白雪巴只是說了這一句,手下將手套放在了白雪巴的桌邊便離開了。
白雪巴拿起了手套,上好的絲綢質感讓她忍不住拿在手里又摸了幾下。
“真是個壞孩子呢。”
*
白雪巴今天回家的比平常還要晚,有個身影已經在廚房忙乎很久了,剛推開家門就聽到了那人在廚房間傳來的聲音。
“歡迎回家~”
“嗯,我回來了。”
褪去白色西裝的健屋花那正穿著家居服戴著圍裙在廚房戰斗,臉上的表情一點也不像剛剛血洗了一整個夜王國支部,只是個在替愛人做晚餐的戀愛少女。
“花那今天做了什麼?”
白雪巴走進廚房從後面抱著健屋花那,腦袋擱在對方的肩上看著健屋花那利索的拿菜刀切著菜。
“巴さん,這樣很危險哦?”
“嗯?今天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壞蛋把我的支部清理的一個也不剩。”
“不是說好了在家里不聊這些的嗎?”
“我只記得當時說的是在床上。”
“真是的,巴さん每天都在想些什麼啊?”
“嗯…在想你?”
“哼,不給你晚飯吃了。”
“啊,還請健屋大人饒命,我快餓死了。”
一個是夜王國的女王,另一個是郁金香的首領,兩個黑道中最不能惹的女人,卻也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的一對戀人。
在這個家中她們也不過是戀愛中的女人。
“都怪昨天巴さん弄到太晚了啦,今天差點睡著。”
“嗯?昨天難道不是花那哭著叫我不要出來…咳…”
健屋花那在桌下狠狠地踢了白雪巴一腳,臉上卻還帶著笑。
她似是把所有的可愛和笑容都留給了白雪巴一個人,就連從小一起長大的早瀨走也好久沒有看到健屋花那笑得這麼開心了。
“所以,巴さん已經知道了吧?”
“嗯?你是說那個支部的事嗎?圭利已經去調查了。”
“真是的,巴さん不要把這種廢物也留著啊,自己被盯上了都不知道。”
“花那說的是。”
白雪巴笑著將桌上的空盤子拿起來走向廚房。
“明天的宴會!”
過了一會健屋花那的聲音從臥室里傳來,白雪巴關上了水龍頭才聽清健屋花那說的話。
“明天的宴會你也被邀請了吧?”
小家伙從臥室里探出了腦袋,白雪巴擦了擦手,想起了自己今天似乎是收到某個幫會發來的邀請函。
“花那明天要去?”
“嗯,走姐在我耳邊念叨一天了,叫我明天一定要去。”
“我原本就要參加。”
“那巴さん明天要穿哪套禮服?”
“櫃子里最左邊那套?”
“不行—”
健屋花那跑到白雪巴面前,似乎是正准備去洗澡,頭上的發夾被她拿了下來,長長的頭發遮住了眼睛。
“那套露的太多了!”
“嗯…花那幫我選?”
白雪巴伸手將健屋花那的頭發撩到耳後,看到那雙可愛的粉色眼眸馬上亮了起來。
“嗯!”
說完又跑回了臥室。
現在的健屋花那哪有郁金香BOSS的樣子,平日里穿著白色西裝化著成熟的妝容也是為了遮蓋住這張可愛稚嫩的臉。
等白雪巴走進浴室,髒衣籃里堆積著健屋花那的白色西裝和剛剛穿過的家居服。
“花那,這身西裝要洗嗎?”
“嗯?不用,我明天叫人拿去洗…等下!”
健屋花那衝進了浴室,從籃子里翻出了西裝外套,雖然她故意加快了動作,但眼尖的白雪巴還是看到健屋花那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照片。
健屋花那心虛的抬起頭,看著白雪巴抱著手臂一副等著她自己交代的樣子靠在牆邊。
“什麼美女的照片?還要你像藏骨頭一樣藏著?”
健屋花那耷拉著腦袋還是將照片交了出去,白雪巴看著照片噗的一聲笑出了聲。
“你找人偷拍的?天天都能看見還用得著這個?”
“哪有…這是今天解決完他們在桌上看到的。”
“我可不記得他們有這麼崇拜我,還特地把我的照片放桌子上。”
“哼,誰知道呢。”
健屋花那一把搶過白雪巴手中的照片,一副護食的樣子。
“小狗狗。”
白雪巴掐了掐健屋花那的臉,並沒有要回照片的打算。
等白雪巴洗完澡披著浴衣回到房間卻沒有看到健屋花那,拿著吹風機吹起了頭發,直到頭發吹完也沒有看到健屋花那回來。說話聲從陽台傳來,白雪巴走到陽台,看到健屋花那靠著陽台講著電話,手里還叼著一根煙。
白雪巴返回房間拿了件披肩出來給健屋花那披上,搶過健屋花那手里的煙自顧自抽了起來,健屋花那只是對她眨了眨眼並沒有在意,也不在意白雪巴就在身邊聽她打電話。
直到煙抽完白雪巴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煩了,她從後摟上健屋花那的腰,將嘴唇貼上了對方白皙的脖頸。
健屋花那停頓了下,但語氣卻沒有任何的改變,她從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一絲的破綻。
快速的結束通話,剛掛斷電話健屋花那就迫不及待的捧著白雪巴的臉接吻。
作為主動的一方,卻又是先喘不過氣的。
“去床上?”
白雪巴貼著健屋花那的耳朵聲音還帶著點喘,健屋花那直接攔腰將她抱了起來。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著急,白雪巴驚呼了一聲摟緊了對方。
將愛人直接抱回了床上,健屋花那剛將手伸進對方的浴衣卻發現浴衣下什麼也沒有。
“巴さん莫非等了很久?”
健屋花那笑嘻嘻的,可愛的八重齒也露了出來,白雪巴沒有回話只是將健屋花那拉下來接吻。
趁著接吻,健屋花那直接探上了雙峰開始動作。本在接吻上從沒有輸過的白雪巴卻在對方的偷襲中敗下陣來。
健屋花那熟練的動作讓白雪巴有些招架不住的摟緊了她,健屋花那趁機貼上了她的脖頸舔舐。
“等…花那…明天還有宴會,不可以。”
“巴さん~”
戀人甜膩的聲音讓白雪巴敗下陣來,反正她也不是很在意別人的目光,再說了那些人也不敢在她面前嚼舌根。
“不准留太多哦。”
像得到了獎勵的小狗,健屋花那搖著尾巴直接啃了上來,在白雪巴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印記,白雪巴咬著下唇強忍著聲音。對方的短發落在脖子間癢癢的,健屋花那故意用尖牙輕輕咬了一口讓白雪巴沒忍住輕哼了出來。
“小壞蛋。”
前戲早就已經做足,健屋花那卻遲遲不願意進入正題,早就已經跟愛人度過了不知道多少個夜晚的白雪巴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麼做。
她拉過健屋花那的手放到自己毫無遮攔的下體,一只腳勾著她的腿慢慢摩擦,白雪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健屋花那喜歡看著這雙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從清澈到陷入情欲再到迷離的這段過程。
白雪巴則喜歡在做的時候故意忍著不發出聲音,又在健屋花那以為自己做的不好更加賣力時故意湊到她的耳邊喘的厲害。
這招百試不厭,她喜歡看著愛人失控的樣子。
可愛的粉色眼眸此時只剩下滿滿的欲望,那根長期握著槍長著一層薄繭的手指正強而有力的在自己體內進出,占有著自己。
“哈…花那…嗯!”
這下是真的沒忍住,看著那雙惹人喜愛的粉眸變得越來越危險,體內也被增加到了三根,白雪巴內心感到了不妙但已經來不及了。
愛人的體力有多好白雪巴自然了解,平常都是她在上面難得讓健屋花那在上面她都會像幾天沒吃飯的餓犬一樣。
“嗯啊…!嗯…!”
敏感點被愛人狠狠地碾過,身體不像是自己的,好像被對方操控去了一般。白雪巴用自己最後的力氣拉過了對方狠狠地吻了上去同時到達了頂峰。
情事過後,健屋花那抱著昏昏欲睡的白雪巴問道:“巴さん喜歡不喜歡長發?”
白雪巴忘記自己回答了什麼,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她只記得健屋花那最後笑著吻了上來對她說了句晚安,之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白雪巴洗漱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健屋花那已經穿戴整齊化好了妝正坐在鏡子前打著領帶,白雪巴直接坐進了健屋花那的懷里揪著她的領帶。
“今天准備跟我玩什麼?”
“晚上宴會見。”
健屋花那摟過白雪巴直接吻了上去絲毫不介意會弄花自己剛剛畫的口紅。
白雪巴故意用手抹她的口紅,低頭舔了舔自己剛剛和對方接吻時印到口紅的嘴唇。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很喜歡看你穿這套西裝?我很期待親手把它脫掉的那天。”
“…你還真是腦子里全是黃色廢料呢。”
白雪巴笑著在健屋花那唇邊落下一吻,起身打理自己去了。健屋花那重新給自己打好了領帶,她擦掉了剛剛被弄花的口紅重新塗上了不太顯眼的色號。
出門前看到白雪巴拿著自己昨晚為她准備的禮服向她揮了揮手算是出門前的道別。
因為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們兩同居的事,也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兩個人平常從家出行都不會叫司機而是自己開車,為此還特地買了兩輛車和兩個車庫,當然她們兩都不是差錢的主。
*
白雪巴剛坐到辦公室的椅子上,圭利就找了過來。
“白雪殿下,你昨天讓我調查的事情出結果了。”
“嗯,說來聽聽。”
“昨天郁金香襲擊的那個支部最近負責的貨一直在出問題,而且好像還有勾搭別的幫會的嫌疑,但現在都被消滅干淨了證據也都沒有了。”
“我知道了。”
跟白雪巴想的一樣,讓圭利去調查也不過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罷了。
“今晚的宴會郁金香也會參加。”
“需要我帶人跟你一起去嗎?”
“不用,你帶人去將場地附近檢查一遍,再叫幾個人蹲在會場附近以防外一。”
“我明白了,但至少請帶一位隨從。”
“那你幫我跟不破說一聲吧。”
“好的。”
*
前來參加宴會的人都穿著華麗的禮服,這里的人隨便一個抓進去都是要蹲個幾十年的主。
作為郁金香的首領健屋花那不喜歡參加這種宴會,所以有很多人甚至都沒有見到她,這次聽說健屋花那也要參加,不少人也很期待見識一下這位年輕的首領。
黑色的高檔轎車停在了門口,宴會的主辦人馬上親自去迎接,能讓主辦人親自迎接的人不用猜都知道是哪位。
不破湊打開了車門,白雪巴穿著昨晚健屋花那為她挑選的紫色禮服,身上經常掛著的白色披肩也換成了黑色絨毛披肩,平日里掛在一邊的長辮也被她挽起。她慢悠悠的從車里出來,臉上掛著她那招牌的營業笑容。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位頂級名媛。
因為長相,曾經有人當著白雪巴的面跟別人說白雪巴一看就是未亡人,克夫的那種。結果那個人被白雪巴當著大家的面拔出了舌頭,自那之後再也沒有人敢當著她的面說閒話,雖然白雪巴表面上都是一副和藹可親的大姐姐,但大家都知道黑道中哪有什麼和藹可親的大姐姐,更別說對方還是夜王國的女王。
主辦人點頭哈腰的邀請白雪巴進入會場,白雪巴笑著感謝著對方的邀請,目光已經在宴會上掃蕩了一圈。
看樣子某人還沒有來。
白雪巴剛往里走就有一圈人圍了上來,還好圍上來的基本上都是女性,男性都站在了外圈不敢靠近。
也不知道是從哪知道的白雪巴喜歡女人,想要靠白雪巴獲得金錢或者地位的女人自然不少,她們才不在意你是不是女的,也不在意白雪巴脖子上那道明顯的紅痕,她們只在意自己想要的。再加上之前不少宴會上白雪巴都表現出了對男性的冷漠,男性也只好站在最外圍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惹了這位夜王國女王。
雖然身邊圍著不少女性讓白雪巴心情十分愉悅,但她知道這些人的目的。再者這些女人身上濃厚的香水味混雜在一起的味道讓白雪巴還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會場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白雪巴也轉過身回頭看向門口。
門口停著一輛白色的轎車,跟送白雪巴來的是同一款式,只是顏色不同。
過了一會,穿著白色西裝的健屋花那走了出來,看著主辦人馬上又狗腿的跑上前,健屋花那只是自顧自的往前走,似乎並沒有把對方放在眼里。
“是白色死神呢。”
圍在身邊的女性不知是誰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白色死神?花那嗎?
……
噗…
白雪巴強忍著笑意扭過頭,還好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門口的健屋花那身上沒有人注意到她。
明明在家的時候是可愛的博美犬,在別人面前卻是惡犬嗎?
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給自己取一些什麼奇怪的稱號。
白雪巴緩過神來剛轉過頭就看到健屋花那已經走了進來正朝她這邊看。
在家從來看不到的眼神讓白雪巴莫名的感到激動。
什麼啊,那副冷漠的表情,這不是讓我更加忍不住想要弄壞你嗎。
不過在對方移開視线的瞬間白雪巴好像感覺到對方輕輕哼了一聲,雖然沒有聽到,但憑相處了這麼久的感覺健屋花那好像有些生氣。
啊…
白雪巴看了眼自己身邊圍著的一圈女性,原因找到了…
正當白雪巴還在思考著要不要悄悄溜出去發個消息哄哄她可愛的女朋友,卻看到健屋花那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翹著腿玩著手機,身邊不少想要上前搭話的人都不敢上前只是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觀望著。
自己的手機也沒有動靜,應該不是在給自己發消息,白雪巴想了想還是選擇繼續和身邊的人交談,等回家之後再哄也不急。
不知過了多久,宴會也進行到了一半,白雪巴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走出去找了個地方接通電話。
“白雪殿下,我們的貨被搶了!”
“誰干的?”
“是郁金香的人!”
“…我知道了。”
白雪巴掛了電話嘆了一口氣,回頭看著會場里的健屋花那正端著紅酒杯向自己眨了眨眼睛。
果然…
自家女朋友就連吃醋也是這麼可怕呢。
白雪巴重新回到了會場走向健屋花那。宴會上的人注意到了她們兩個人都停止了交談,主辦人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這兩個祖宗,只希望這兩個人不要在這打起來。
白雪巴卻只是走到健屋花那坐的椅子前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對方的腿上。
會場里的人都被這一幕驚的愣在了原地,之後就是一陣陣的竊竊私語。
白雪巴笑著摸了摸健屋花那的臉,對方卻只是抬起頭看著她,表情還是沒有一絲的松動。
她輕拽著健屋花那的領帶一下子就縮短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用著只有健屋才能聽到的音量說道:“有壞孩子干了壞事呢。”
“回家之後會賠償你的,嗯?”
白雪巴松開了健屋花那替她整理好了領帶。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毫無感情的聲线卻還帶著健屋花那獨特的少年聲,周圍的人也是自健屋花那走進會場到現在第一次聽到她說話。
“我說,那批貨,還給我。”
“你自己弄丟了就來找我要?”
“……”
兩個人之間摩擦出的火藥味現場的所有人都能聞到,主辦人臉上的汗都快滴下來了。
然而白雪巴卻沒繼續說什麼站起了身向主辦人說了句感謝您的邀請後便離開了。
健屋花那看著對方離開的身影覺得繼續留在這也沒什麼意思了,白雪巴走後她也跟著離開了。
*
想著回去之後不知道白雪巴會不會再跟自己提這件事,或許趁機占個便宜也不錯。健屋花那一邊想著一邊走向車子,因為等等准備直接回家就讓司機回去了。
剛坐上駕駛位冰冷的槍管就貼上了健屋花那的臉,面上故作鎮定內心卻在後悔自己剛剛一心想著白雪巴居然都沒有注意到有人藏在了自己的車里。
然後對方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僵持在原地都沒有動作,直到健屋花那注意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她剛回過頭對方就親了上來。
“嚇到了?”
“……”
白雪巴似乎對自己剛剛的惡作劇很滿意,健屋花那則無奈的推開了對方理了理自己的領帶。
“你的車呢?”
“叫司機開回去了,花那ちゃん不會忍心讓我走回去吧?”
“明天早上你可能真的要走去上班了。”
健屋花那啟動了車子回到了屬於兩人的家,剛進門白雪巴就將她壓在了門板上親了上來,手還在扯著領帶。
“巴さん…幫我脫下來。”
白雪巴熟練的解開了健屋花那的襯衫扣子卻又不將領帶取下而是松松垮垮的掛在已經敞開的襯衫間。
“哈…”
低下頭啃咬著對方的脖頸,在昨天留下的痕跡上再添新的,手也不老實的繼續摸索著解開了愛人的內衣帶子。
“巴さん怎麼不問了?”
“床上不聊這些,這可是你說的。”
“這可不是床上。”
健屋花那笑得開心,眼神卻已經被情欲占據,白雪巴將她一把抱起,健屋花那連忙摟上了對方的脖子。
“現在就去了。”
*
健屋花那閉著眼靠在辦公椅上,門口的手下遲遲不敢上前怕打擾了首領的休息。雖然是因為昨天跟白雪巴弄到太晚的緣故導致今天腰酸背痛還睡眠不足,但健屋花那其實早就注意到了門口的手下。
“進來。”
冷厲的櫻色雙眸讓手下甚至不敢正面與她對視一眼,只是低著頭聲音還帶著些顫。
“老…老大…今天的交易被夜王國那群家伙攪了…”
“哦?”
看著手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的身體,健屋花那撇開了視线似乎並不是很在意。
“你可以下去了。”
“是…”
辦公室再次只剩下她一人,健屋花那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喧鬧的大街,似乎在思考著些什麼。
“今晚讓巴さん睡客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