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刑虐--凌辱虐待被抓住的少女

刑虐--凌辱虐待被抓住的少女

   刑虐--凌辱虐待被抓住的少女

  

   噠,噠,白色的運動鞋輕松的踩在小巷的水泥路上一位可愛的栗色長發的少女正走在一條狹窄的小巷中,正夏的涼風吹過小巷,微微撩起少女誘惑的裙擺露出一截圓潤的大腿。少女的名字叫毓婷,今年18歲,165的身高,C罩杯,腰肢盈盈一握身材窈窕,皮膚白皙,杏仁眼,鵝蛋臉略有嬰兒肥,小翹鼻和柳葉眉,櫻桃小嘴配上粉紅的唇彩使她盡顯清純,長相可謂是既漂亮又可愛。

   由於獨自在外地上學父母不在身邊的關系,毓婷獨自一人住在學校外面的公寓里,此時的她剛買完東西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這條小巷有些偏僻,很少有人來,但是毓婷經常走,因為這樣離家較近,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近路,但是今天,或許是女生獨有的第六感的緣故讓少女覺得這條小巷里有些不對。

  

   正想著,突然,一個男人從從少女身後突然躥出,一只胳膊緊緊鉗住少女的脖子,另一只手拿著一塊沾著乙醇的布,就要捂住毓婷的口鼻。毓婷一驚,拼命掙扎著,但是柔弱的少女又怎麼可能掙扎的過一個壯漢?她剛想大叫,口鼻就被捂住了,一股刺鼻的味道鑽進她的鼻孔,不消片刻,她就暈了過去。

  

   “很好,把她帶上,走了。”遠處一個貌似頭目的人向周圍的同伙打了個信號,幾個人一起,把暈過去的少女搬到了早就等待在巷口的一輛車上。

  

   ......

  

   “唔,發生了什麼……?”毓婷艱難的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眶的確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什麼也看不清。她試著活動了下四肢,結果發現自己的上身好像是靠在牆上,手臂都被捆綁束縛著,兩只腿也在腳腕處被繩子緊緊綁著。

  

   “這,這是怎麼回事,有人嗎!”毓婷驚恐的朝著黑暗中大喊道。

  

   想來應該是有人聽到了她的喊叫聲,一扇門被打開了,有人走了進來,然後伸手打開了燈。刺眼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晃的毓婷緊緊閉上她的眼睛。待眼睛適應了亮光後,毓婷慢慢睜開了她的眼睛,打算看清房間的原貌,一個人正好擋在她面前,這是一個將近一米七五,身材偏瘦,皮膚偏白,鳳眼狹長,薄唇缺乏血色,長相頗為邪魅的人,這個人她好像有點印象,記得是叫岑梟來著。

  

   “哦?終於醒了嗎?”岑梟冷笑一聲,突然朝著毓婷大腿踢了一腳,啊~,毓婷發出一聲尖叫,干淨的裙子和裸露的大腿上粘上了幾縷灰塵。

  

   岑梟蹲下身來,臉龐慢慢靠近,然後伸手一把抓起毓婷的頭發,惡狠狠地問到:“知道我為什麼把你抓過來嗎?”

  

   毓婷先是躲避著岑梟那雙陰冷的眸子思考了一會兒,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臉驚恐的看著岑梟,……岑梟,是她們學校的校園惡霸,年齡比她還要小一歲,但為人確是心狠手辣,橫行霸道,平時沒人敢招惹這個人。前些日子岑梟正在在學校斗毆,帶著一幫人欺負毓婷班上的一個女同學,正好被毓婷見到了,愛管閒事的她,想也不想的就打電話報警,把這件事情告發了出去,後來人贓並獲,順理成章的警察把岑梟帶走了,本以為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但她沒想到今天他們倆竟然以這種方式見面了。

  

   “你怕是不知道,老子的關系有多大,局子那種地方,老子手眼通天輕輕松松就出來了。”岑梟囂張的說道,語氣里盡顯張狂,又慢慢地湊到毓婷的眼睛跟前,毓婷聞到一股煙酒味,把身體竭力往後撤。

  

   “今天我倒是要好好治治你多管閒事的毛病。”岑梟惡狠狠的說完了這句話。

  

   “你...你要做什麼...?”毓婷驚恐的叫道,漂亮的鵝蛋臉上寫滿了害怕。

  

   “做什麼?你好好看看這個房間里有什麼吧,哈哈哈。”

  

   岑梟移開身體,毓婷的目光越過他的身體,終於得窺了整個房間全貌。

  

   房間不大不小,被頭上一盞雷士吸頂燈照的雪亮雪亮的,牆壁簡單的刷著白漆,房間中間擺著幾台木頭架子。毓婷在電影里看過,那些架子貌似是用來拘束囚犯方便用刑用的,這個想法剛冒出來,毓婷就不由得身體一顫。

  

   “喂!看這里!”岑梟喊到,毓婷順著岑梟的聲音望去,岑梟站在一個很大的桌子旁邊,桌子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

  

   那些...大概...應該...不會是...是刑具吧。毓婷害怕地想到。

  

   “看見了沒有?哼哼哼,這些都是用於拷問的刑具,有以前古代用的,也有現代的,等下可要讓你好好嘗嘗。不過目的嗎,不是為了拷問,而是為了讓你長長記性,哈哈哈哈哈。”岑梟發出癲狂的大笑。

  

   “不要,不要,求求你…...”

  

   毓婷因為過於害怕,語無倫次的求饒道!

  

   “現在害怕了?晚了!”

  

   岑梟抓住毓婷的頭發,大力把她從牆根旁拉起來,少女僅有48kg的體重,所以岑梟很輕松就拖動了她。

   岑梟把她拽到房間中間一張老虎凳旁邊。“啪”岑梟朝門口打了個響指,走進來兩個滿身肌肉的壯漢,就是他們綁架的毓婷。

  

   看到他們不斷逼近,毓婷想著自己接下來可能要承受的酷刑,腿嚇得都軟了,嘴里嚇得也說不出話。

  

   然而,打手並沒有理她,只是把她身上的繩子解了開來。毓婷剛想掙扎著逃跑,就被打手重重地推倒在了地上,疼的馬上不敢亂動了。緊接著打手們把她的上衣還有裙子全都扒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現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了胸罩內褲和一雙運動鞋,她的身材徹底暴露了出來,蜜桃臀,柳腰,還有馬甲线。

  

   “嗚~”毓婷發出一聲悲鳴,想用胳膊去遮擋身上的關鍵部位,但是打手不給她任何喘息時間,把她抓起來,然後緊緊綁在了老虎凳上。

  

   “好疼!輕一點行不行。”毓婷喊到,打手把繩子綁的特別緊,勒的毓婷被繩子綁住的地方生疼。

  

   待毓婷被綁好後,岑梟走上前,手里拿著一把尖刀。毓婷害怕地盯著那把刀,晃動著唯一能動的頭部,竭力想要遠離。但是刀尖只是慢慢地挪到毓婷的文胸上,劃開了她的文胸。C罩杯的胸罩一分兩半裂開來,露出了毓婷白皙飽滿剛好夠一手把握的乳房,以及兩個兩顆粉紅的好似草莓的乳頭。

  

   胸部就這麼突兀的毫無遮掩的裸露了出來,毓婷漂亮的臉蛋漲得通紅,閉上了眼不再去看。

  

   看著這對漂亮的乳房,岑梟很想現在就好好的虐待一番這對奶子,不過為了游戲的趣味性,他還是決定一步一步慢慢的開始。於是他來到了綁在老虎凳上的少女的腳邊,解開了她左腳運動鞋的鞋帶,然後把鞋子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粉紅色的襪子。

  

   毓婷因為一直閉著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感覺左腳一涼,睜開眼睛,看到岑梟脫掉了她的一只鞋子。

  

   “你,你要做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虐你的腳啦。”

  

   “不...不要...為什麼...要對我的腳下手啊?”毓婷平時對自己的腳保養地很好,所以十分嬌嫩。

  

   “為什麼?呵呵,”岑梟像是聽到了好笑的是一樣,猙獰地說道,“你知道嗎,你們女人身上有六個地方敏感度要比男人大上很多,分別是,腳,乳房,屁股,陰道,肛門,還有尿道!”

  

   說著,岑梟把她的兩只短襪也脫了下來,毓婷兩只漂亮的玉足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岑梟湊近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下毓婷的腳,這一雙腳有37碼左右,趾甲修剪的整整齊齊,腳趾纖細,趾肚圓潤,腳心腳背都很白嫩,腳底很干淨沒有老繭。而此時的毓婷,看到岑梟仔細地觀察自己的裸足,臉也是紅的發燙。看到這麼一雙美麗的腳,想必肯定是敏感至極,岑梟血液加速,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虐待這雙腳了!

  

   岑梟來到放刑具的桌子旁邊,挑了一會,抓起了一把cm長的針,大約有40來根,他直接抓起一根狠狠的刺入了毓婷白嫩的左腳心。

  

   “啊~!”,腳心處突然傳來的刺痛致使毓婷發出一聲慘叫,但岑梟並沒有因此收手而是不斷的把針刺進毓婷掌,每一根都刺進去1.5~2cm。

  

   “啊~啊~”

  

   鋼針一根接著一根的,不斷刺進毓婷的腳掌。毓婷不斷的發出撕心裂肺地慘叫,纖纖玉趾拼命地抖動著。但岑梟還是毫不留情地把針刺入了她白嫩的腳底,腳趾痛苦的蜷縮著,每一根針,都會讓毓婷發出一陣痛徹心扉的慘叫。

  

   漸漸地,毓婷左腳的腳底已經被插入了二十來根針,整個腳底如同一個小刺蝟一般,毓婷也從先前的慘叫變成了低聲的呻吟,她低著頭,緊咬下唇,汗水一滴滴的從額頭上低落。

  

   哼!岑梟見她這幅模樣冷哼道:“這就忍不住了?這才剛剛開始你要受的刑還多著了!”

  

   說著,拿起剩下的20來根針依法炮制的刺進了毓婷的右腳掌,期間本以無力喊叫的毓婷再一次發出大聲的悲鳴!

  

   接著,岑梟又拿出兩個13cm的針捻起其中一根對著毓婷的左腳的腳心狠狠地刺了進去啊…啊…毓婷發出激烈的慘叫,腦袋揚起,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鋼針刺穿腳心從腳背穿透出來,但岑梟明顯不打算就此罷休,只見他又抓起另一根13cm的鋼針對准毓婷的右腳心狠狠地刺了進去。

  

   “呃啊~啊~~!”毓婷發出激烈的慘叫!

  

   鋼針再次將毓婷的腳掌刺穿,強烈的痛楚,致使毓婷再度仰頭發出慘叫。綁在老虎凳上的雙腳因為痛苦不斷抖動著,然而這一切卻絲毫不能減輕她的痛苦。

  

   毓婷幾乎要疼暈過去了,緊接著,岑梟捏住那兩根刺穿毓婷腳掌的鋼針,不斷的來來回回旋轉抽動了好一陣子,才把針拔了出來,接著岑梟開始旋轉著拔出刺在毓婷雙腳腳掌上的針,鋼針摩擦著腳肉帶來的痛苦頓時又將毓婷疼了個死去活來!

  

   “啊啊~啊~~,疼死了,你住手啊!”毓婷哭著祈求著,但是岑梟充耳不聞。拿起了一個細長的竹棍遞給了旁邊的一個打手,打算用竹棍抽打毓婷剛剛被針刺過的腳掌打手接過竹棍。打手揚起竹棍,擺好了要打的姿勢。

  

   岑梟又走到毓婷面前,掐著她的下巴狠狠地說 “好好享受吧!”然後把她的頭用力一搡,朝打手揮了揮手,“用刑!”

  

   “啪!”竹棍精確的打在了少女白嫩的腳心中間,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啊!”毓婷立刻疼的發出一聲慘叫。

  

   “繼續!”岑梟帶著變態的笑容說到。

  

   竹棍噼里啪啦地打在少女的腳心上,疼的她慘叫連連,在不停的求饒。

  

   “啊!疼死了,求求你們,不要,啊!”

  

   打手聽到後,不但沒有停下了,反而竹棍打腳心的力度更大了。

  

   打了有近100下,看到毓婷的腳心已經變得通紅,岑梟讓打手停了下來,毓婷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僅僅是最簡單的打腳心,就已經疼的少女氣喘吁吁渾身是汗了。岑梟撫摸了一下毓婷滿是棍子打出的傷痕的腳心,一絲絲鮮血從腳上的針孔中冒了出來,疼的毓婷渾身發抖。

  

   “求求你了,別打了,真的太疼了。”毓婷帶著哭腔求饒到。

  

   “那怎麼行,我可是還沒玩夠呢。”接著岑梟轉身走到桌子前,拿起那塊兒一尺長的木板,對准毓婷的腳底就是一陣狠命抽打!

  

   “呼~啪~”木板劃過空氣抽打在毓婷的腳心上。

  

   “啊~”,每打一下毓婷都會發出一聲慘叫,又打了100多下,毓婷的兩只腳底紅彤彤的腫了起來一絲絲鮮血滲透腳底將木板染成了紫紅色。

  

   “啊啊——求求你別再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毓婷懇求道。

  

   “好,不打了,我們換種玩法。”像是突然良心發現可憐毓婷一般,岑梟笑著說道。

  

   只見,另一個打手拿著一根鞭子走了過來,走到毓婷腳邊,把鞭子揚的高高的,然後重重打了下來。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鞭子落在了毓婷腳心。比竹棍和木板抽打還要疼好幾倍的痛感從毓婷腳心傳進她的大腦,使得她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聲,一滴疼出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啊~~~!”

  

   “啪啪啪~!”

  

   “啊~~~!”

  

   房間里不時地響起鞭打的聲音和少女的慘叫聲。

  

   又鞭打了一百多下,少女的腳心已經腫的更高了,不少地方甚至被抽破了皮,她也漸漸體力不支,叫喊聲越來越小。見少女快暈過去了,岑梟叫停了打手,准備改用別的刑具。

  

   少女被腳心的疼痛弄得幾乎要昏迷過去,半睡半醒的,突然一盆冷水從她頭頂潑了下來,瞬間把少女從昏迷的邊緣拉了回來。少女柔弱地咳嗽了幾聲,徹底清醒了過來,冷水衝淡了她臉上的淚痕,同時浸濕了少女栗色的長發,混合著汗液在少女的額頭黏成幾縷。她抬起頭,望向自己的秀足,發現左腳腳趾被套上了一套夾棍。

  

   見少女清醒了,岑梟二話不說就讓兩個打手開始拉動繩子夾緊夾棍。腳趾傳來的劇痛讓剛醒來的毓婷發出一聲拖著長音的尖叫聲。

  

   “哈哈哈哈哈。”看到毓婷痛苦的樣子,岑梟發出一聲大笑,“毓婷同學,十趾連心這種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哦,你可要加油啊。”

  

   “不要啊,疼啊啊啊啊啊啊!”毓婷痛苦地晃動著腦袋,沒有被夾的右腳一直前後搖擺著,腳趾性感地來回扭動掙扎,想要減輕左腳的痛感。少女上身也在掙扎著,但是由於被束縛著,繩子深深勒進了皮肉中。

  

   夾了好一會,一直到聽見輕微的骨頭碎裂的咔吧聲,岑梟才揮手讓打手停下,然後讓他們兩個夾少女的右腳。當夾棍取下來的時候,粘下來了一點點腳趾間的皮肉,而且腳趾也腫脹起來,變成了瘮人的紫色,足以看出剛剛打手夾地有多用力。

  

   少女沒有太多的喘息時間,右腳又被上了夾棍,房間中再次響起毓婷的慘叫聲,一直到骨頭再次碎裂的疼痛讓毓婷差點暈過去,夾棍刑才停止下來。

  

   現在的毓婷歪著頭喘著粗氣,身上的力氣都不足以讓她抬起自己的頭來,只能被繩子掛在老虎凳上。

  

   岑梟給了她一點休息的時間,畢竟他還想聽毓婷的慘叫聲,沒有力氣了就叫不動了,虐待的樂趣可就大大縮減了。

  

   過了一會,毓婷休息過來了,也回復了一點力氣。於是岑梟又拿來一盒的針,打開盒蓋給毓婷看了看。每根針將近3cm長,每一根都十分的鋒利,散發著寒光,毓婷不知道岑梟又要怎麼折磨自己了,小聲的哭了起來。

  

   “哭個屁!”岑梟扇了毓婷一巴掌,“好好省著力氣,待會多叫幾聲給我聽!”

  

   然後岑梟拿起一根針,走到毓婷腳邊,左手抓住毓婷左腳的大腳趾,然後瞄准了腳趾甲縫,把針扎了進去。針尖毫無阻攔長驅直入地進入到了指甲縫里面,直接對指甲蓋下面最嫩的嫩肉發起攻擊。

  

   毓婷雖然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是對指甲蓋下面裸露的神經的刺激產生的劇痛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啊~~~~~!”一聲長長的慘叫,在房間里回蕩。

  

   過了一會,待少女慘叫聲散去,岑梟又往她大腳趾甲里扎入了第二針。

  

   又是一聲慘叫。

  

   就這樣,少女兩個大腳趾每只都被扎入了十根針,被塞的滿滿的。而後岑梟又開始對付她的其他腳趾。

  

   直到少女被疼到陷入了深度昏迷,除了大腳趾和小腳趾以外的腳趾甲,都被塞滿了七根針,而小腳趾也被扎了五根。

  

   “老大,我感覺再這樣整下去她可能會撐不到最後的。”一個打手對岑梟說。

  

   “叫醫生來,給她打幾針,岑梟對手下吩咐道。”

  

   不一會兒,醫生來了,這個醫生是岑梟家族培養的私人醫生,非是公立醫院的醫生,因此 即便他同情少女的處境,但依然不會違背主子的命令,所在他給少女打了一針腎上腺素和一針強心劑後就果斷的離開了。之後打手又喂昏迷的毓婷喝了點加了一些葡萄糖和咖啡因的水,雖然少女還在昏迷中,但是生理反應,仍讓她貪婪地喝光了那些水。之後打手把毓婷腳趾甲里面的針都拔了出來,鮮紅的血线好像蚯蚓一般爬出趾甲蓋,滴落在腳趾上,將腳趾染紅,好像一個個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過了一會,毓婷從昏迷中悠悠地醒來。發現自己還在老虎凳上被綁著,發出了一聲悲鳴,也許是以為自己剛剛就那麼死掉了吧。

  

   “怎麼?醒了?這一覺睡得舒不舒服?”岑梟問到。

  

   毓婷移開了目光,不敢去看岑梟。

  

   岑梟冷笑一下,從身後拿出了四根18cm長的木條,每根木條上面都布滿了2mm高的不規則的凸起,當著毓婷面將它們卡在毓婷的左腳的腳趾縫里,毓婷的腳趾剛剛被夾過,此時又突然被塞進這些硬物,頓時疼得毓婷倒吸一口涼氣,然而這還只是開始,只見岑梟突然捏住毓婷受傷嚴重的腳趾,使腳趾縫的嫩肉緊貼木條,然後另一只手抓住木條,開始來回拉扯那四根卡在毓婷腳趾縫里的木條。

  

   “啊啊啊……快住手,快停……哎喲疼死我了……”一種仿佛要把自己的玉足鋸開的劇痛從腳趾縫中傳來,毓婷瘋狂的嚎叫著。

  

   來回拉扯了十幾下,鮮血流出腳趾縫,滑落在腳背,腳掌上,毓婷腳趾縫的嫩肉已經被磨爛。

  

   岑梟在毓婷悲慘的叫聲中拔出了那四根木條,只見上面還粘著細小的皮肉,接著,不等毓婷呼吸平復下來,又將四根木條卡進了毓婷右腳的腳趾縫里,捏住腳趾拉扯木條,一直來回拉扯了十多下,毓婷忍受不住再次暈過去時,他才停下。

  

   這一次岑梟沒有馬上潑醒毓婷,而是選擇讓她休息一會兒,來恢復體力,方便讓她更長久的承受剩下的酷刑。

  

   給毓婷又打了一支腎上腺素,岑梟便耐心的站在一旁開始等待,一直到20多分鍾過後,毓婷才悠悠醒轉過來。

  

   “終於醒了嗎?毓婷同學這一回休息的還好嗎?”

  

   聽到這厭惡的話語,毓婷一時竟想不到該用什麼詞匯來罵岑梟,只是憤怒的瞪著他。

  

   哦豁,還有精神瞪我,看來是恢復的還不錯了,那麼,就讓我們繼續下去吧!

  

   說著,岑梟伸手撫摸了一下毓婷白嫩的腳背,少女的腳背上還沒有受過刑,潔白無瑕,手感很好皮膚下幾根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只見岑梟拿出一塊布滿砂子的麻布放在毓婷面前,問道

  

   “知道這是什麼嘛?”

  

   這是一種磨刀用的砂布,上面布滿細小的砂石,毓婷看到這砂,再看看自己的腳背,不禁聯想到了什麼,開始驚恐的叫了起來

   “你,你要干什麼,你又要對我的腳做什麼,不,不,你不能這樣,求求你別這樣……”

  

   岑梟似乎非常滿意毓婷現在的樣子,慢悠悠的說道,毓婷同學,你搞錯了一件事,你現在在我的手上,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你,沒有拒絕的權利,說著,就把砂布包在了毓婷左腳的腳背上,開始一陣猛烈揉搓,可以想見當粗糙的砂布摩擦起毓婷柔嫩的腳背會是什麼後果!

  

   “啊啊~~啊~~啊~,”毓婷不的哀嚎,“停一下,求你停一下,我真的受不了了。”可是毓婷越是哀求,岑梟揉搓的越是用力,終於1分鍾的時間過後岑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手中的砂布覆蓋在了毓婷右腳的腳背上又是猛烈的揉搓了一分鍾的功夫將砂布拿了下來,再看毓婷的腳背,兩個腳背已是橫七豎八的陳列了無數細小的劃痕,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地方,一絲絲的細微的血跡從那些微小的劃痕處滲出。

  

   之後岑梟拿來一根點燃的蠟燭,把蠟燭舉到毓婷腳背上方,然後傾斜蠟燭,過了一小會,一滴蠟油滴了下來,准確地滴在了毓婷滿是傷口的腳背上,迅速凝固成了一個圓圓的蠟點。因為腳背上的皮膚不像腳底有厚厚的皮膚保護,而毓婷的腳背更是被磨除了許多細小的傷口,所以蠟油滴上後造成了一種遠比普通滴蠟更疼的灼燒般的痛楚。

  

   “啊!”毓婷被燙的大叫一聲。

  

   蠟燭還在燃燒,慢慢地更多的蠟油滴落下來,燙的少女慘叫連連,兩只腳也不停前後搓動掙扎著想躲避滾燙的蠟油,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下來。

  

   “好燙好燙!快拿開!”

  

   岑梟並沒有聽她的,而是拿著蠟燭來回移動,讓蠟油均勻的滴落在了毓婷的整個腳背上。就這樣逐漸形成了一個蠟殼,就連腳趾縫里也被滴滿了蠟油。

  

   見毓婷滿是傷口的腳背已經完全被蠟油覆蓋滿,岑梟放下了蠟燭,拿來了鞭子。

  

   “啪啪啪~”幾鞭子打下來,精准得把蠟殼打得四分五裂,從皮膚上掉落下來,但毓婷也是疼的直叫。

  

   清理完了蠟油,少女滿是傷痕的腳背此時是已是一片通紅,還帶著幾道像是要滲出血的粗大鞭痕。岑梟獰笑著,又拿起蠟燭,重復剛才的刑罰。

  

   就這樣滴上蠟油又打掉,來來回回了4次,毓婷幾乎把嗓子喊啞了,岑梟才感到無聊起來,而此時毓婷的腳背已經和腳心一樣鞭痕密布,找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膚,這雙腳已經沒有一處不是紅腫的了。

  

   這個時候,兩個打手搬來一個碳爐,爐子里面的木炭燒的正旺,還放著幾塊烙鐵。岑梟拿出一塊來,烙鐵燒的通紅,老遠就能感受到它散發出的熱量。他不給任何讓烙鐵冷卻的時間,立刻就把烙鐵按在了毓婷早已滿是傷痕的腳心上。

  

   “啊啊啊啊啊~~~”毓婷痛苦的慘叫起來,瘋狂扭動著腦袋,漂亮的長發也飄散在空中。

  

   沒有燙太久,岑梟就把烙鐵拿開了,毓婷的腳心僅僅是燙出幾個水泡,這樣不會對皮膚造成太大傷害。岑梟把冷卻的烙鐵放回碳爐,又拿起新的烙鐵,繼續烙著毓婷的腳底。

  

   就這樣好幾個烙鐵來回燙,直到烙的少女的腳底滿滿的是水泡為止,已經實在是沒有地方再烙了,可能是跟注射的藥物有關系,少女此時竟然還沒有暈過去。

  

   這時,岑梟拿來一個刷毛十分鋒利的鋼刷,左手扳住少女的腳趾盡可能地往後,然後右手拿著鋼刷用力地在她的腳底刷了起來。

  

   首先傳遞到毓婷大腦的是癢感,緊接著的就是劇烈的痛感。鋒利的鋼刷撕破了腳底的水泡,撕裂了皮膚,露出了下面的嫩肉,淡黃的膿液混合著絲絲紅色的血液流了出來。毓婷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暈了過去。

  

   當毓婷被一盆劈頭蓋臉的冷水潑醒時,看到打手提來了一桶水,然後在毓婷的直視下,把兩大包鹽和在了水里。

  

   岑梟用碗舀起一碗水,壞笑著說“看見這濃鹽水了嗎,給你洗腳,消毒用的,這麼長時間沒洗腳腳上肯定有很多細菌,所以我就好心幫你清洗一下吧,不過你可能會被疼死就是了,哈哈哈。”

  

   “不要!”毓婷竭力想把腳往後撤,但是被繩子綁住的她卻是不能移動分毫。

  

   冰冷的鹽水潑在了毓婷的腳上,衝走了汙血,膿水……

  

   濃鹽水流遍了滿是刑傷的雙腳,刺激著每一個傷口,哪怕是最細小的傷痕,都會給少女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毓婷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後,再一次陷入了深度昏迷。

  

   看著毓婷滿是傷痕的的腳,岑梟的視线逐漸由腳移動到了捆綁在老虎凳上的少女的胸部。少女的乳房不算很大,但是很光滑很漂亮。

  

   醫生又來了,給昏迷的少女又打了一針強心劑,留下了兩針管藥劑,然後就出去了。又是一盆冷水,把少女帶回了痛苦的現實中。

  

   毓婷睜開眼睛後,只是兩眼失神呆呆地看著自己面目全非的腳,眼淚都哭干了,就連岑梟狠狠抓起她的乳房揉捏都沒太大的反應。

  

   見毓婷這副毫無生氣的模樣,岑梟拿起一根繩子把毓婷的兩個乳房分別從根部緊緊綁住,然後從屋頂的掛鈎上穿過,把她的兩個乳房吊了起來,毓婷的雙乳頓時因捆綁擠壓變得鼓脹起來,原本雪白的乳房也因為擠壓變得粉紅。

  

   “嗚嗚——嗚——”毓婷的口中發出痛苦的嗚咽,乳房是女性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此時毓婷被綁在老虎凳上不能動彈,乳房有被繩子從根部綁住吊起,乳房傳來仿佛要被撕裂的痛苦。

   接著,岑梟又拿起醫生留下的兩管藥劑中的一管,一下就把針頭扎進了毓婷的乳頭刺了進去,毓婷抖了抖,但是並沒有喊出聲。慢慢的,一管藥劑全部注入到了毓婷的乳房里面,之後岑梟又拿起了另一管藥劑次進了毓婷的另一個乳頭,把藥劑注射了進去。

  

   打完藥後,岑梟便開始使勁抓揉毓婷的雙乳,蠻橫揉捏,不一會兒,毓婷的乳房就起了反應,從原本的C罩杯腫成了D罩杯,乳房變得越發粉紅,乳頭也充血勃起從原本的粉紅色變成了大紅色。

  

   “喂!清醒點!

  

   岑梟拿起鞭子狠狠朝毓婷的乳房上打了一下,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腫起一道鞭痕。

  

   這一鞭子打的毓婷一激靈,確實清醒了不少,然後她發現自己的乳房有點異樣。她感到自己的乳房內部逐漸脹得發疼,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突破乳腺從乳頭里冒出來一樣。

  

   “你,你給我打了什麼藥?毓婷驚恐的問道。”

  

   “哈哈哈,日本進口催乳劑,你的兩個乳房里各自注入了30ml,現在開始有感覺了嗎?不要著急,過一會兒你這里就會往外出奶了,是不是感覺很驚喜?”

  

   “什麼?不要啊!一想到自己還沒結過婚就開始產奶,頓時覺得羞恥萬分”

  

   “啪!”又一鞭子結結實實的打在少女乳房上。帶來的不光疼痛感,還有一種奇怪的快感。

  

   “啊啊——啊—別打了,別打了,要,要出來了!”少女哭喊到。

  

   “給打催乳劑的原因就是為了讓你的乳房產奶啊,這樣做就是為了讓它出來啊,哈哈哈。”又是一鞭子,“你快點產奶啊,產出來了就不打了。”

  

   “啪~啪~啪~”一鞭接著一鞭,一連打了打了好久,整個乳房布滿鞭痕,變得更加腫脹,乳房顏色也從粉紅色變成了淡紅色,就連乳頭都挨了好幾鞭,但就是不見乳頭有奶流出,最多只是濕潤了一些。於是岑梟決定換種方式,他讓打手拿來乳房夾棍,上下夾在兩個乳房根部,緊挨著綁住乳房的繩子。

  

   “夾!”

  

   收到命令後,打手開始用力,上下兩個夾棍逐漸靠近,乳房也開始變了形狀。

  

   “啊啊啊,疼!毓婷痛苦的叫著”

  

   “繼續夾,用力!岑梟不顧毓婷的喊叫繼續命令道”

  

   毓婷的乳房從根部開始被繩子吊著,本就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現在又被夾乳滾夾住,壓力倍增,整個乳房變得扁平,被夾成了不規則的形狀,逐漸的,少女的乳房被夾的地方開始變得青紫,然後打手開始讓夾棍往乳尖的方向慢慢滾動。毓婷那原本就布滿鞭痕乳房被這樣一夾,可謂是苦不堪言。

  

   “啊呀!疼死啦!救命啊!”毓婷哭天搶地的喊道。

  

   夾棍還在往前滾動,就在快到乳尖的時候,突然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乳頭噴射出來,帶來了一股奶香味。但夾棍還在夾著,當夾棍滾動到了少女的乳尖上時,毓婷大叫了一聲,然後暈了過去。

  

   見少女暈了過去,兩個打手拿開了夾棍,少女的乳房逐漸恢復了原樣, 顏色卻是變得越發的紅腫,青紫。

  

   “嘩啦~”又是一盆水,將毓婷從昏迷中喚醒。

  

   “求求你別折磨我了,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真的,求,求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毓婷斷斷續續的說到,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岑梟清楚的聽到了。

  

   岑梟沒有理會毓婷的求饒,而是惡狠狠的說道:“別跟我說廢話,這刑罰才剛剛到一半,你給我好好忍著點!”

  

   少女嗚咽一聲,想哭又哭不出來,只能在心里感嘆自己的不公,想著下次不在多管閒事,不然也不會有這樣悲慘的遭遇!

  

   說罷,岑梟又拿來了剛剛扎毓婷腳趾用的那一盒針里面拿出了一把20cm的長針,在毓婷面前晃了晃說道,這些針熟悉嗎?

  

   “就是剛剛用來扎你的腳的那些針里面的,猜猜看我接下來要把它們扎在上面地方?”岑梟笑眯眯的說道。

  

   “是,是,是要扎在,扎在,我的……”毓婷已經猜出來了岑梟這些針八成是要扎在自己的乳房上的,但因為害怕,她怎麼也說不出乳房倆字!

  

   “看來你已經猜出來了!沒錯,這些針就是要用來扎在你漂亮的奶子上的!准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

  

   不等毓婷回答,岑梟就開始伸手去揉毓婷此時仍充血腫脹的左乳房,然後捻起一根針,慢慢的把針扎進了毓婷的乳房,一邊扎一邊旋轉著長針,直到針尖從乳房另一端露出頭才停下來。而毓婷,或許是因為恐懼,或許是因為已經沒什麼力氣了,並沒有叫出聲,只是從喉嚨深處傳來一陣陣的嗚咽。

  

   過了一會,以有好幾十根針刺穿了毓婷的乳房上,有從上面刺穿的,有從側面刺穿的。現在少女的每個乳房上都有不下20根,兩個乳房就像是兩個海膽一樣!扎到後面毓婷已經對這種痛苦有些麻木了,眼神里也沒有了驚恐,只是眼神呆滯的看著自己的乳房被不斷的刺穿。

  

   岑梟也發現了她對痛苦的逐漸麻木,於是又拿起一把3cm的短針,開始對付起少女的乳暈。一根根短針扎進了粉嫩的乳暈中,引起身體少女一陣陣顫抖,如果她還能喊出聲來的話一定會在大聲慘叫著。

  

   短針圍著毓婷的乳暈扎了一圈,滿滿當當的,這時,毓婷的乳房上除了乳頭已經找不到可以再下針的地方了,岑梟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你的乳房上幾乎沒有可以下針的地方了,但是我還沒有玩夠,長針也還剩下六根怎麼辦?現在,猜猜看我會把這剩下的針扎到哪里?”岑梟又拿出一根長針問到。

  

   毓婷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的乳房現在就只剩下神經最密集的乳頭還沒有被插針,岑梟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乳頭,所以就算自己害怕求饒也沒用,既然受虐是必然的,求饒無用的話干脆就保持沉默吧,或許岑梟覺得無趣了就會放過自己!

  

   “啊!”乳頭傳來的劇痛讓少女用盡全身力氣又喊出了聲,一根針從她的乳頭上的奶眼兒上直挺挺的刺進毓婷的乳房深處一直插進去了十五厘米!緊接著又是第二根第三根,直到毓婷兩個乳頭里每個都扎了三根針,把剩下的六根長針用完了,岑梟才終於是停了手,而在扎的過程中,因為之前催乳劑的作用乳頭又分泌出幾滴奶水混合著血液溢了出來。

  

   “嗯……好像還差點什麼。”岑梟看著毓婷插滿針的乳房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評價著。

  

   說罷,開始一根根的拔插在毓婷乳房上的針,每拔一根都會有一絲鮮血從乳房上的針孔流出,每拔一根毓婷都會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咽,待乳房上的針都拔光,只留下了插在乳頭里的針的時候,岑梟又拿來一副十幾厘米寬,四十厘米長的夾乳板,夾乳班是兩個木板組成的,木板的兩邊更有一根長長的螺絲,這種夾乳板是靠擰動螺絲來控制木板之間的距離的,岑梟把這個夾乳板整個套在了毓婷的奶子上,擰動螺絲,一點一點的收緊,毓婷的奶子被夾成了餅狀,更多的血液從乳房上的針孔冒出滴到夾乳板上,又從木板上滴落,突然,噗呲一聲,兩道混合著奶水的血箭被從插著針的乳孔里給擠了出來。

  

   “啊啊——啊———”

  

   乳房根部被繩子緊緊捆住以至於毓婷的乳房上鼓脹的,而剛剛又經歷了一系列的酷刑,現在又被夾乳板這樣折磨,毓婷終於是忍不住的再次叫出了聲。

  

   慘叫過後,毓婷顫抖的呼吸著,渾身也不停的在顫抖,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但岑梟可不管這些,不如說這正是他所期待的。

  

   緊接著,岑梟讓打手搬來了一張木凳架在毓婷胸前,木凳的高度剛好達到比毓婷的胸部矮上十幾厘米的水平,然後岑梟又點燃了兩個酒精燈,把它們分別放在緊挨著毓婷乳頭上露出來的的針尾的位置,開始用酒精燈外焰加熱針尾。

  

   不一會兒,針就開始變熱,炙熱的溫度直接從針尾傳到了毓婷的乳房里,

  

   “嗚~!”少女痛苦的閉上眼睛,繃緊全身,發出痛苦的嗚咽。

  

   很快,銀白色的鋼針開始變紅,,嗞嗞,乳頭上傳來燒焦的聲音,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從乳頭上傳來。

  

   “啊啊啊啊啊~”毓婷終於忍不住的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快拔出來,拔出來啊啊啊啊啊!”毓婷用盡力氣無助的喊叫著,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

  

   原本粉嫩的乳頭燒的逐漸失去了原本的色彩,和針接觸的地方出現了明顯的焦黑,很難想象乳房內部是怎樣的傷勢,沒燒多久,毓婷的叫聲就越來越小,最後,少女頭一歪,又暈了過去岑梟這才蓋滅了酒精燈!

  

   此時距離刑罰開始已經過去了四個多小時,岑梟和兩個打手肚子餓了,於是決定先去吃飯,把毓婷就丟在老虎凳上,等吃完了回來再搞她。

  

   不知過了多久,毓婷醒了過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自己燒的面目全非的左乳,痛哭了起來。

  

   “為什麼我要受這種罪啊,嗚嗚嗚。”

  

   毓婷腳上的傷口基本都結痂了,但是要讓她走路是絕對不可能的,她的腳趾和腳底傷的太重。

  

   突然,門開了,岑梟和兩個打手吃完飯回來了。

  

   “喲,毓婷小姐醒了?睡得香嗎?”岑梟問到。

  

   毓婷頭一撇沒有答話。

  

   既然休息夠了“那就讓我們開始新的游戲吧。”雖然有心不想在岑梟面前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但聽到這句話後,掃女還是忍不住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這個動作被岑梟很好的注意到了。

  

   緊接著打手把少女從老虎凳上解了下來,被綁了許久的胳膊終於得到了休息的機會。不過時間並不長,很快毓婷就再次被束縛了起來,這次是屁股朝上,被捆在了一張長凳上,雙手綁在了凳子腿上。然後岑梟拿了把剪子,剪開了毓婷的內褲,把內褲從少女身下抽了出來。就這樣,毓婷失去了身上僅剩的一塊遮羞布,圓潤的屁股直白的暴露在了外面。

  

   雖然很羞恥,但是毓婷卻感覺婷像是松了一口氣,看來僅僅是打屁股,如果只是打屁股,那比起之前的酷刑來說可輕太多了。

  

   果然,兩個打手各拿一個木板,,開始噼里啪啦地往毓婷的屁股上打去。雖然還是很疼,但是毓婷上牙緊咬著嘴唇,硬生生地一聲不吭的挺著,只有真忍不住了才會發出點聲音,看來是之前的酷刑讓她已經產生了疼痛的耐受性了,一連打了四十多下,原本雪白圓潤的臀部開始變得又紅又腫,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

  

   緊接著大手們有拿來兩根藤鞭,再一次對著毓婷的臀部開始招呼,啊——,藤鞭打在臀部的威力遠比木板要重,而毓婷的屁股剛剛被木板打得腫了起來,此刻更是敏感至極,一時忍不住叫了出來!

  

   又是四十多下之後,“停一下,看來毓婷小姐不是很滿意這種方法啊。”岑梟叫停了打手,此時毓婷屁股上滿是被木板和藤鞭打出的傷痕,有些地方甚至變得青紫,但或許是因為長時間的刑罰的緣故讓她產生了耐受性的緣故,這對毓婷來說並不是不能忍受。

  

   “換種刑吧,說罷,只見岑梟再一次拿出了一把五厘米的短針,抓起一根就刺在了毓婷的屁股上!毓婷的屁股被打得充血格外的敏感,哪怕只是用指甲輕輕碰一下都會傳來針扎般的痛苦,更不要說是直接被針刺進肉里,啊啊啊啊啊——毓婷再一次痛呼出聲!

  

   岑梟一根接著一根的刺著,直到把兩個屁股瓣都刺滿了針,找不到位置,才終於停下,在這期間毓婷的叫聲從未間斷過,更是有一絲絲的鮮血從針扎的地方滲了出來,而此時毓婷的屁股兩邊細數下來共有一百來根針,遠看就像是個小刺蝟。

  

   好,打完針,接下來該拔針了,聽到這里毓婷忍不住的繃緊身體,想起了之前岑梟給自己的腳拔針的手法,然而現實顯然更加殘酷。

  

   只見岑梟從桌子上拿出一根長鞭,對著毓婷扎滿針的屁股,突然就是一鞭子下去。

  

   “呼~啪——!”鞭子打在臀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叮、叮、叮幾根針跟在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音,啊啊啊——毓婷發出激烈的慘叫,掩蓋住了之前的兩種聲音,身體劇烈的顫抖,椅子與凳子跟在搖晃起來,但是岑梟並沒有因此停手,他一鞭接著一鞭,一連抽了二十多鞭,才把毓婷屁股上的針盡數抽掉!

  

   這時毓婷已經疼得叫不出聲了,屁股上鞭痕密布,不少地方更是被抽破了皮肉,一時間竟是血流不止。

  

   哎呀,流血了,的趕快止血才行了,順便做一道鐵板燒屁股吧!”岑梟壞笑著說。

  

   毓婷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女生的直覺告訴自己,接下來恐怕要危險了!

  

   果然,不出所料,打手們又搬來了一個放著烙鐵的碳爐,碳爐還在熊熊燃燒著,岑梟拿出一個燒的通紅的烙鐵,二話不說就摁在了毓婷滿是鮮血的屁股上。

  

   “噫呀!!!疼死了!!!”毓婷慘叫起來。

  

   這一次岑梟一直把烙鐵按在少女的屁股上,冒出陣陣青煙,房間里甚至能聞到一股烤肉味。直到烙鐵的紅色逐漸褪去,烙鐵才被才拿了下來。烙鐵拿下來的時候沾下來幾塊皮肉,而毓婷滿是傷痕的屁股蛋上也多了一塊焦黑的烙印。

  

   然後不等毓婷恢復過來第二塊,第三塊,一直到第四塊烙鐵不停縫烙在毓婷的屁股上,毓婷也沒暈過去,不過也已經在即將暈過去的邊緣了。因為不想讓少女暈過去讓游戲大打折扣,所以岑梟只好放棄了繼續烙屁股,掐了掐她的人中讓她清醒了一下,說到

  

   “這就是鐵板燒屁股,不過還沒完,光是烤肉可不行,還缺點調味料。”然後給打手使了個眼色。

  

   打手看到後,抓起了一把鹽,然後想也不想的直接撒在了毓婷的屁股上。

  

   “啊!!!!!”

  

   毓婷屁股的傷口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向她的大腦傾訴著痛感,少女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聲後,昏死過去。

  

   待毓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被換了個姿勢。上身被綁在了一個台子上,然後兩雙腿在台子邊緣外,被繩子在腿彎處分開吊起,下體暴露在外面,一覽無余。少女的陰唇十分粉嫩可愛,陰毛很稀疏。

  

   當毓婷意識到自己的私密處被徹底看光的時候,瞬間羞紅了臉。

  

   “啊!你們要干什麼?”少女羞恥的喊到。

  

   “接下來的刑法是針對這里的。”岑梟指了指少女的下體。

  

   “不要!不要,只有這里是不可以的啊。嗚嗚嗚嗚嗚。”少女哭了起來。

  

   “這可由不得你了。”岑梟壞笑道,“不過,在把你的下體破壞殆盡之前,我想先享用一下呢。”

  

   “享用?什麼意思?”

  

   岑梟解開褲腰帶,露出了他那粗壯的陽具。毓婷看到後,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等等?為什麼這麼大,會死掉的吧,嗚嗚嗚嗚。”少女哭道。

  

   岑梟不耐煩地說:“我才不會讓你這麼容易的死掉。”說著,把自己的陽具插進了毓婷的陰道。

  

   “啊呀,疼死了,混蛋,畜生!”還是處女的毓婷感受到的沒有快感,只有痛苦,疼痛加上屈辱使得她破口大罵起來。

  

   “你這小穴還挺舒服的嘛,流血了?原來還是處女呢哈哈哈哈哈哈。”

  

   岑梟快速地抽插著少女的小穴,少女只能無助地哭著,任憑眼淚流到台子上。

  

   隨著咕嘰一聲,岑梟射在了毓婷的身體深處,當他把肉棒拔出來的時候,幾滴白濁的液體從毓婷陰道口流了出來。

  

   “爽也爽夠了,接下來該上刑了。”

  

   毓婷十分害怕,不知道他們要對自己的下體做什麼,而且她這個姿勢也只能看得到一點點三個人的動作。

  

   岑梟抓起一個用純淨水凍成的粗粗的陽具狀的冰棒,不由分說地就往毓婷的陰道里面塞。

  

   “嘶~”冰陽具凍得毓婷倒吸一口涼氣,“快!快拿出來啊!凍,凍死了!”

  

   但是少女的喊叫依然沒有什麼用,過了一會,冰陽具被陰道的體溫融化了一圈,自然地滑了出來,少女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是岑梟撿起地上的冰陽具,把它塞進了少女的肛門里面。

  

   “啊呀呀呀呀呀混蛋,那里不能塞東西啊啊啊啊啊!”少女大叫起來,一開始是感覺肛門被撐裂的痛苦,之後是大腸壁被冰的感覺。

  

   在少女痛苦的被冰凍肛門的同時,岑梟又拿來一個很細的冰棍,說:

  

   “你還有一個洞口沒冰過呢,嘿嘿嘿。”

  

   少女想了一會,才想到原來是要塞到自己的小便的那個地方。

  

   “等等,住手啊!啊!!!”少女的大腦里充滿了尿道被無情撐開而帶來的巨大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毓婷才把兩塊冰都融化掉,此時她感覺自己被下體凍得麻木,已經沒有一處是屬於她的了。

  

   看著毓婷被凍得一片通紅的下體,岑梟決定給她先升升溫。

  

   打手拿來兩個金屬質地的假陽具還有一個金屬尿道塞,分別插進了毓婷的小穴,肛門還有尿道,塞的時候又惹得毓婷罵了一句。然後岑梟和兩個打手一人拿著一個點燃的酒精燈,分別加熱三個金屬器件。

  

   一開始毓婷覺得沒什麼感覺,甚至覺得暖暖的很舒服。但是隨著金屬溫度的逐漸升高,毓婷開始感到事情不對。

  

   “好熱,好熱,你們做了什麼?!””下體的高溫讓毓婷渾身燥熱,“快!快拔出來!”

  

   “你剛剛不是冰的難受嗎,現在給你暖和暖和還不願意了?”

  

   “拔出來啊!再燙下去會燙壞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時被酒精燈火焰灼燒的地方已經微微發紅,而且能聽到滋滋的烤肉聲,三個洞里的肉壁可能要被烤熟了,而可憐的少女被綁的緊緊的,連掙扎都做不到,只能瘋狂搖著頭無助的喊叫著。

  

   烤肉聲越來越大,從洞的縫隙里甚至飄出幾縷白煙。看著到了有可能會造成生命危險的程度,岑梟和打手才移開了酒精燈。

  

   毓婷喘了一會粗氣,待三個金屬器件冷卻下來,她才漸漸冷靜下來。

  

   “舒服不舒服?接下來還能讓你更舒服呢。”岑梟說著,讓打手把三根塑膠管子分別接到插在毓婷三個洞口里的金屬器件的尾端。

  

   “你下面插的這些東西,”岑梟說著,指了指她的下體,“是空心的,也就是可以通過這三根管子往里灌各種液體,灌倒你的三個洞里面,哈哈哈哈哈。”

  

   打手把三根塑膠管的另一頭接到水泵上,然後拿來一桶濃烈的辣椒水。

  

   岑梟稍微聞了聞辣椒水,立刻被嗆的直咳嗽。

  

   “咳咳咳,看見了嗎,這可是用超級辣的辣椒做出的辣椒水,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哈。”

  

   透過半透明的塑膠管可以看到鮮紅色的辣椒水從水泵壓出,然後灌進了毓婷的三個生理洞眼。

  

   “呀!”少女驚叫一聲,尿道,陰道,直腸同時傳來火辣辣的灼燒感,她感覺現在比剛剛用火燙還要疼。

  

   然而辣椒水還在泵入她的下體,火辣辣的液體開始衝進少女的膀胱,子宮和大腸,她的小腹出現了明顯的鼓起。膀胱里除了灼燒般的痛感,還有劇烈的便意。

  

   “不要啊啊啊啊啊!疼死啦!求求你們別再灌了啊啊啊啊啊!”

  

   “閉嘴,這才剛灌進去一半!不把這整整一桶辣椒水灌進去是絕對不會停的!”

  

   “嗚嗚嗚嗚嗚~”少女的腹部肌肉因為痛苦而崩的緊緊的,拼命想把三個洞里面給她帶來無窮的痛苦的液體擠出去,然而一點用都沒有。

  

   終於,桶里的辣椒水見底了,打手拔出橡膠管,然後掰動堵住少女三個洞的金屬塞上面一個小巧的機關,把橡膠管的洞關閉,這樣少女肚子里的辣椒水就不會噴出來了。

  

   毓婷的小腹像懷了五六個月的身孕一樣大,而且三個洞穴已經逐漸對辣椒水的刺激而感到麻木。

  

   這個時候,岑梟拿來了一根針,站在了少女下體跟前。

  

   “你,嗚嗚嗚,還想干什麼。”毓婷哭著問。

  

   岑梟的視线落在了毓婷塞著假陽具的陰道上方的小豆豆上,捏起來揉搓了揉搓,然後又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呀!!那里是,不要碰那個東西!”毓婷曾經在自慰的時候撫摸過自己的那個小豆豆,她知道哪里是非常非常敏感的地方。

  

   “很遺憾,等一下這根針就要刺穿你的陰蒂了。”

  

   “不要!不要!啊!”少女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針刺穿了她的陰蒂。

  

   刺穿了少女的陰蒂之後,岑梟開始旋轉起這根針,這是一根截面呈三角狀的針,所以在旋轉的時候會給少女帶來很大的痛感。

  

   “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啊!”此時如果能讓自己渾身上下的疼痛全部消失,毓婷做什麼都願意。

  

   過了一會,岑梟開始覺得無聊了,刷的一下拔出了刺穿陰蒂的針,然後又把堵住三個洞口的塞子拔了出來。

  

   辣椒水失去了阻擋,混合著血液從少女三個洞里噴涌而出。毓婷此時也露出一副謝天謝地的表情,渾身癱軟下來,享受著這難得的能恢復體力的時間。

  

   然而好景不長,岑梟到旁邊挑了一個又細又長的鞭子,然後又回到少女的下體。

  

   鞭子被高高揚起,然後在頂端劃出一個漂亮的鞭花,“啪”的一聲結結實實地落在了毓婷的下體。

  

   “啊!”少女疼得叫了一聲,鞭打下體帶來的痛苦無論是打屁股還是腳心都遠遠比不上的,更何況這根鞭子非常細,接觸面小了壓強也大。

  

   毓婷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只知道岑梟停手的時候自己已經再次陷入即將昏迷的狀態,但是此時陰道又傳來被插入異物的感覺。

  

   “這個東西叫苦刑之梨,只要旋轉後面的螺絲,這個梨一樣的東西就會像花瓣一樣綻放,然後撐破你的陰道,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哈!”少女在半昏迷的狀態下聽到岑梟這樣說到。

  

   突然,下體傳來的劇痛讓她清醒了許多。

  

   “噫~~~~!呀~~~~!”陰道要被撐破的感覺。

  

   “住~~~!手~~~!啊~~~!”少女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後,陰道口就被苦刑之梨的花瓣撐裂了開來,血流了出來,一瞬間,她的小穴就變得血淋淋的。

  

   然後岑梟拔出苦刑之梨,插進了少女的肛門。

  

   “什...什麼?那里也可以?”少女驚問到。

  

   “沒錯啊,哈哈哈哈哈哈。”人類發明出來折磨同類的方法超出了少女的想象。

  

   很快,肛門口也被梨撐裂了開來,毓婷一下子就疼暈了過去。

  

   眼皮沉重,眼前只發黑,呼吸也變得微弱,希望自己就這樣死掉吧,再也不要醒過來了,在疼暈之前,少女這樣想到。

  

   然而毓婷並沒有死掉,當她醒來時,半睜的眼看到一個醫生模樣的人,正對著岑梟說話。

  

   “這是最後一針強心劑了,她的心髒已經非常脆弱了,再打的話就會要了她的命。”

  

   說完這些話之後,醫生就匆匆忙忙走了。岑梟看到毓婷醒了,走了過來。

  

   “又醒過來了?那我們可以繼續了吧?”

  

   這句話讓毓婷徹底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仍然還在以剛才的姿勢被綁著。意識到自己又要接受無盡的痛苦了,她突然哭了起來,但是眼淚已經哭干了,哭了好久也沒有眼淚流下來。

  

   而另一邊岑梟和打手在為接下來的酷刑做准備。他們推來一個專業的電刑機器,然後拿著把兩個電極夾直接夾在了少女的兩個滿是刑傷的乳頭上。夾子夾力很大,少女的乳頭上原本結痂的傷口被夾地又流出了血。

  

   他們對少女的哭泣聲充耳不聞,直接把電流開到幾乎最大的檔位。

  

   通電的一瞬間,毓婷渾身肌肉挺直起來,腰部也高高抬起,上身向後彎曲成一個很恐怖的角度。

  

   “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的哭泣聲瞬間變成激烈高昂的慘叫聲,甚至讓人質疑是人能發的出來的聲音。

  

   電流從一個乳頭穿入又從另一個乳頭穿出,途徑心髒和肺部,造成了少女內髒的生物電紊亂,心髒和肺沒有了規律的跳動和起伏,就像是真正地在撕心裂肺一樣。

  

   不一會,少女的乳頭上開始冒出青煙,乳頭上被電出的兩塊硬幣大小的焦斑清晰可見。

  

   一股黃色帶著紅色的液體從少女的尿道流了出來,黃色的是小便,紅色的是之前沒有排盡的辣椒水和血,毓婷已經被電到小便失禁了。

  

   終於,岑梟關掉了開關,毓婷的肌肉一瞬間松弛下來,上身“彭”的一下砸回到台子上,少女停止了慘叫,兩眼直翻白,口吐白沫。

  

   “老大,再電的話怕是真的要電死了。”一個打手對著岑梟說到。

  

   “電!電死她算了!”岑梟像野獸一樣拿起之前的金屬陽具,然後直接塞進少女面目全非的小穴里,塞進去之後把一個乳房上的電夾夾在了假陽具上。

  

   “啊啊啊啊啊啊~!”電流穿過少女的身體,她的身體再次挺起,肌肉繃緊,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像是在燃燒。這一次岑梟直接把電流開到了最大。

  

   對女性的陰道進行電擊是非常危險的,很容易導致子宮大出血,然而岑梟似乎就是要把毓婷電到死。

  

   電擊子宮造成的痛苦是電擊其他部位遠遠達不到的,因為電流穿過子宮會導致子宮劇烈的收縮,帶來像生孩子一樣的痛苦。而電擊會加大收縮的頻率,實際上帶來的痛苦比普通妊娠還要大得多。

  

   毓婷被電得下體能排出的東西都已經排盡,嘴里能吐的東西也都吐了出來,包括胃液和膽汁。少女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身體上的反應也越來越小。

  

   “啊~”

  

   終於,毓婷的腦袋發出最後一聲嘆息般的聲音便歪倒在了一邊,身體上幾塊肌肉抽搐了幾下,便再也活動不了了。

  

   就這樣,毓婷被活生生地通著電充滿著痛苦地死去了。

  

   過了幾個星期後,毓婷被害的事情東窗事發,岑梟因為故意殺人罪刑被逮捕,後被判處死刑。雖然毓婷得以瞑目,但是原本一個可愛的活生生的女孩子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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