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浴室的水汽匯結成了水滴,從天花板落下。聲音又從不太嚴實的門縫中滲出,打擾了林依夢中的清閒。
她困乏地翻了個身,喃喃地說著不清的囈語。
緊閉的雙眼中感受到了光线的刺激,太陽已經升起。
好漂亮。
她眯開朦朧的睡眼,感受著視线由模糊變為清晰的過程。她看到一團黑影匯聚成身形,而這人就側坐在她身邊,似乎是在為她遮擋初生的光线。
她的睫毛微微地透著光,臉上幾分小小的陰影,耳邊的細微的絨毛,還有那白皙的脖頸,透亮到能看到青色血管的乳房,如雪般的銀發隨意地搭在肩上。
“你醒了。”修女微微扭頭,目光對上了她的視线。
“嗯,啊,啊!對,不對,還沒有…”她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腦袋,閉上眼睛,但腦海里依然回蕩著修女剛剛的清冷面容,而自己的目光幾乎要陷進去一樣。
“我的頭發好像有點亂了,可以請,你幫我嗎。”
縮在被子里的林依看不到實在的畫面,她似乎感覺到那個聲音逐步的靠近自己的耳朵。但當她拉下臉上的被子透出眼睛,達利尼雅還在那里看著自己,目光還是那樣,清冷中又包含了溫柔。
林依大概是答應了。她起身披上衣服——不是自己的,上面還殘留著達利尼雅的味道。
她忍住了想要拉住衣領呼吸一口的衝動,接過面前人遞過的梳子,坐在她的身後。
最開始還是不知如何下手,但最後捧起那發絲,在手指間感受。
宛如天鵝絨般溫順。
她細細地梳理,手指從發絲間穿過,指尖摩過達利尼雅細膩的臉頰,順起幾縷四散的發絲挽在耳後。
她注意到了那顆美麗的紅色眸子,逐步逐步地放緩了手上的動作,直至完全停下。
“怎麼了。”赤色的瑪瑙流轉了陽光的色彩,倒映出林依的面容。
“……”
倒稱的人影在她眼中放大了模樣,貼近。隨後是唇上的觸感,還有視野里耳垂有些發紅的林依。
“要…接吻嗎?”
修女的眉眼微微上捎,她有些開心。
原本盤腿而坐的林依就這樣被推倒在床上,雙腿之間的位置被修女的身體占據。
她感受著修女的呼吸,在輕柔地撥動她的睫毛。銀發就這樣垂落在她的臉上,有點瘙癢,還有那種初見便令人安心的氣味。
“要…”
她甫一開口,唇齒便被霸占。
溫潤的水聲在這小小的房間里回響著,點滴了愛欲的味道。
“唔…嗯……”
林依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感覺,享受著唇舌交纏的觸感,呼吸這令人著迷的味道,幾乎要把她溺死在這里。
“哈…唔…”
她難耐地扭動腰肢,挑動著舌頭,借以換取更加熱烈的纏綿。
理智就像一根被點燃了火焰的細絲,但在即將熔斷的時候,這竄動的火苗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徒留殘存的唾液在她口中。
林依半張著嘴,睜開眼睛,幾乎要在這純黑的眸子里寫上渴望二字。
“現在是早上,不可以…”修女的臉頰染上了紅暈,手指擦拭過眼前人的嘴角,又伸出舌頭舔食干淨上面的液體。
“那就抱抱吧……”林依伸手摟住身上人的腰肢。
“那就抱抱吧。”
修女放松了身體,借了力氣,壓倒在了她的身上,枕著柔軟的被墊,貼在了她的耳邊。
“這麼喜歡我的衣服嗎,請還給我吧。”
“你穿我那件不就好了。”
“可是……”達利尼雅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點難色,“尺寸有點太小了。”
擁抱了許久,林依才想起還有出門的這一活動。而且直至此時,她才發現剛才穿上的衣服在胸部的位置,留有了極大的空隙。
“沒事的,我們可以去商店。”她不知道林依為什麼愣住了神色,只能安慰。
“好吧…還給你,當初就不該熬那麼多夜的……”她嘟囔著脫下衣服,說著言語不清的詞語。
衣服已經穿戴整齊了。
“我先出門啦!”
林依拉開房門回頭打招呼時,被一股莫名的外力打倒在地上,“好疼!”
“怎麼了?!”達利尼雅平淡的語氣里終於添上了一分別樣的情緒。
怎麼回事?
林依看了看遠去的客房服務推車,又看了看手上疼痛的位置,似乎是被鞭形的東西打出的痕跡。
啊?
推車的侍者壓低了帽檐,在電梯的轉角處消失不見。她又看了看手腕,卻發現那道痕跡也同時消失了。
這麼快就消了?太奇怪了,等等,我的舌頭……
“沒事沒事,我們走吧。”她扶著門框站起來。
“真的沒事嗎?”
“真沒事。”
林依走了兩步,感覺手上空蕩蕩的,“要牽手嗎?”
“好吧。”
她主動握住了身前人的手,手指自掌心慢慢蹭進對方手指的縫隙里,直到完全握住。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大跨兩步揪住在身後搖擺的心形小尾巴塞進二人掌心的位置。
完成動作後,她急切地抬頭,想看看對方失態的樣子,但銀發遮住了臉龐,看不出那模樣,只得出了個失望的結果。
達利尼雅感覺自己的耳朵有點發燙,心髒跳動得有點過於快了。
腳步漸漸遠去,侍者模樣的人推開她們的房間。
她輕輕地關上房門,拉上窗簾,確保了四周無人關注——像要與人偷情那樣。
幾乎是撲的,她跌落在床上,把臉深深地埋在枕頭上,啃咬著、吸食上面的味道。
“我的妹妹……我親愛的妹妹……”
她把手伸向身下,微眯著酒紅色的眼睛。
“嗯…哈哈……”
林依感覺手里的尾巴打了個顫。
林依擺弄著衣服——和修女同樣質地的朴素衣物,只是在單邊連上了裙擺,像是僅存半邊布料的裙子,又襯出她光潔美麗的大腿。
“我們走吧。”
眼見對方挑選完成,達利尼雅說道。
“你不買嗎?你的褲子明明還是濕的。”
因昨日大雨淋濕的褲子此刻還尚帶濕氣,一路的行進過程中吸引了不少貪婪的視线——褲子仍然貼著她的肌膚,貼合著這幾近完美的线條。
“你穿著好看就可以了,我沒有必要,這也是苦修的一部分。”
她正欲轉身,手卻被抓住。
“嗯?”
“哎呀,沒事的啦,一件衣服而已,你要不選,就我給你挑了。”
“你應該是沒有錢的。”
“額……嗯。”林依握緊的手突然變得有點懈怠。這句話是事實,沉溺在愛欲里太久了,甚至沒有思考生計的問題。
“好啦,你挑就是了。”達利尼雅看透了她的小心思。
想要獨占的欲望。
只是,雖然經歷了幾天的交合,林依也未曾切深感受到達利尼雅胸前之物的體積,選過了幾件衣服送入試衣間,但得到的也只是略帶窘迫的“有點緊了”的回應。
“不是吧,這還小?”
林依掀開試衣間窗簾的一側,看到對方赤身地坐在里面,鏡子里倒映出她紅色的眸子。
她探入腦袋,甩了甩手中的軟尺,“那個……店員說,讓我量一下,你方便嗎?”
“那進來吧。”房內的椅子被讓出了半個身位。
林依就直接蹭入修女的懷抱之中,貼合著對方軟軟的胸部,感覺就像枕在最柔軟的靠墊上。
達利尼雅的嘴角有點上揚,她撫摸著對方的後腦勺——因為臉部已經被完全埋進胸部里,“不是幫我量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嗚嗚嗚嗚!”
“這也是測量的一種辦法嗎?”
“唔嗚唔嗚!”
“哦哦,不是的,我知道了,想抱就多抱一會吧,不要緊的。”
“嗚—嗚——”
片刻後,林依從兩團柔軟中擠出眼睛,看向這臉龐。
恬靜的面容被清冷的表情掩埋,但這眸子里又泛出幾分溫柔。
身體竟然生出一種欲望,而她分不清這欲望的由來,侵蝕了理智,讓她掙脫了這溫軟的枷鎖,讓她想要侵犯眼前的人兒。
“林依?”
唇舌慢慢舔舐這白皙的脖子,瘙癢讓達利尼雅不自覺地揚起頭顱——又露出了漂亮的鎖骨,被林依一點一點地塗抹上自己的味道。
她沒管顧面前人的驚詫目光,又微微欠起身子,徑直吻上她的唇瓣。
如果說之前的接吻是一人對一人的侵占,那麼此刻的吻就像是掠奪和霸占。
一個跪著,一個坐著。
林依的舌頭有些粗暴地穿過牙齒形成的壁壘,掠奪著對方的香甜津液,再因為姿勢的緣故,自身的嘴角邊滲出淡淡的水痕。
熟悉的味道在舌頭上縈繞,主動品嘗別人竟是這樣的感覺。
炙熱的鼻息在這小小的空間里交織著,夾雜著吞咽的口水聲被吞沒在室外的人聲里,達利尼雅的心跳聲也幾乎陷入其中。
乳房被有些發涼的手指纏上,乳尖也被撥動。
舌尖又從口中脫離,帶走了手指。就這樣一路劃轉而下,接近身下那微微隆起的柔軟弧度之上。
“不可以……”
林依默不作聲地把這粉嫩的陰蒂含入嘴中,話語似被人聲阻隔,也只能捂住嘴巴,迫使自己不發出丁點的聲響。
微微合攏的肉瓣被溫熱的口水沾染,舌頭頂開一條小小的縫隙,接著這柔軟的肉舌順勢鑽入這狹窄縫隙之間,自上而下地舔舐過。略微粗糙的舌頭表面又攜起了細微的快感,味蕾的細小肉粒品嘗了這小穴的味道。
“林依,不……”
她幾乎是喘著說出這樣的話,身體卻因貪求歡愉自作主張地指揮著肉體,讓她的腿張的更開,讓這隱秘的部位獲得更大的歡愉。
“不能…外面不行……”
粗糙的舌面來回摩擦著私處,陰蒂也好兩瓣軟肉也罷,達利尼雅已經無所謂了,她感覺顫栗的快感如同潮水衝刷著脊髓,幾乎要讓她大叫著出聲。
門外的人聲漸漸地變大了,甚至有幾個人影遮擋透入的光线,幾乎要打開這被喚作窗簾的遮羞布。
“不…不……”
她有點用力的想要推開身下的人,但身下人的動作還有背德所帶來的緊張和快感太過強烈,讓她的渾身都酸軟不已,何來的力氣?
林依猛地蜷住了舌頭,在那顆粉嫩的陰蒂上反復地、用力地舔弄,以至於她的身下泄出更多的香甜密液。
破碎的呻吟從捂住嘴巴的手指縫隙里滲出,腳趾也無意識地抓著地面。
推搡已沒有了作用,達利尼雅只能閉上眼睛。
想象中的高潮並沒有到來,而是在即將到達頂峰的一刻跌落了谷底。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即將被撐爆了的氣球,但卻因到達臨界點時泄氣而顫抖不已。
林依已離開了她的身體,張著嘴巴伸出舌頭展示自己的戰利品——她泄出的下流液體,然後吞咽下舔舐嘴唇。
“結…結束了?……”
脫了力的達利尼雅躺坐在椅子上,身下是充血但被冷落的酸脹陰蒂。
紅色的眸子幾近更深,瞳孔似要包裹不住那層粉色,連清冷的面容沾染了緋紅的色彩,欲念被寫在了臉上,透出幾分難以言喻的色氣。
寸止推動了高潮的臨界點,但此刻的寂寞卻是難以言喻。
林依獲得了她身體全部的數據,終於挑出幾件尺寸合適的衣服。當然是她親手為脫力的對方換上了衣物才確定究竟合適與否。
修女無財也不算刻板印象,但對方似乎有個富商老爹,自己的小心思才得以保留。
她扶住達利尼雅的手臂,慢慢走出這個地方。
另一邊,旅館內的她脫掉了侍者的服飾。
她慢慢地穿上黑色的長筒襪,像是要惹人觀賞那樣,失手松開富有彈性的襪緣,讓其在自己光潔的小腿上彈出一點皮膚的波紋,在“呀”的一聲輕吟後拉緊了襪子,又系上一根皮質的腿環,勒出柔軟光潔的大腿肉。
從一個小巧的包里取出一個黑色東西,在手中抖晃了兩下後,撐開,把腿伸入這物體之中再緩緩拉緊。黑色蕾絲狀的內褲貼緊了她的臀部,屁股肉似因身體的晃動也在跟著晃動不已,而小穴部位的布料被開了口,鏤空的內褲呈出她粉嫩的陰唇瓣。
她拉下背心遮擋了胸脯,但布料不夠合身,僅是遮住了兩點的粉色就再不能下拉,南半球的乳房也被擠壓變形,像是剛出浴就被質檢的香甜芝士。
最後穿上了皮質的小夾克,露出肚臍和小腹若隱若現的深紅色花紋。用尾巴勾住了不遠處的小帽子。
“姐姐,要珍惜每一次來之不易的高潮機會啊。”
她微笑著張開嘴,銀色的舌釘露出,在口水的浸潤下反射著糜爛的光线。
雖然和修女有著相似的面貌,但她的一舉一動都貼合了嫵媚的概念。
“今晚……”
她推開窗子,讓屋外的風吹散室內有些甜腥的氣味。
“該去哪好呢?”
自問著躍下,滑出一個弧度。
“知道了~~,呵呵呵……”
達利尼雅聽說,自己出生時的眼睛是藍色的,身後也沒有這條尾巴。而姐姐不同,出生的時候,她的眼睛就像玻璃中的酒液那般深紅誘人,尾巴的末端被緊緊拽在手里,像握住了玩具,不哭也不鬧。
大概是這座大別墅還有傭人的代價,父親的工作很忙,自己也很少見到他。
時間在流動,她們也在長大。
姐姐十四歲的時候,把一個陌生人帶回了家。
她驅散了家中能進入這個房間的所有人,除了自己。
十一歲的達利尼雅拿著新折的紙飛機,滿心歡喜地推開這個房間的門來尋找自己的姐姐,但發現不同的褲子和衣服散落一地,而姐姐的頭埋在那人的身下不斷地聳動著。
等到一切安定,手里的紙飛機早已被汗水浸軟,掉落在地上。
姐姐的尾巴攀上自己的身體,邀請她加入這歡愉的時刻,可那雙湛藍的眸子變換了色彩,赤紅著、展露了欲望。
然後,父親回來了。
他看到了傭人們肉體狂歡的場面,看到了自己的紅色眼睛、束緊皮帶下濕透了的褲子,還有宛如奶油泡芙一樣的姐姐。
人和野獸唯一的區別,就是人可以控制欲望,而野獸不能。
這是父親把自己送入這座修道院之前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自己可以被稱之為“人”嗎?她不知道,同樣也不願意深究這個問題的答案。哪怕是魅魔、哪怕是成為了聽過無數人告解的修女,也不能看出別人的心中真正所想,就像一加一等於二的簡朴概念,仍會有人在心中堅定其結果等於三。
夜晚過於漫長了。
白天的熱烈接吻還有身下涌動的唇舌,就像一枚熾熱的火種點在名為欲望的無盡原野上,越燒越劇烈,迫使她睜開眼睛。
“不可以…麼?”
她自語著想要把手探入身下,但修女的矜持束縛了她的動作,可雙腿卻無意識地摩擦以尋求快感。
內心的躁動無比熱烈,加速了的心跳讓她攝取了更多的空氣,而氧氣又隨著她的欲望逐漸腐蝕著理智。
修女貼著床板慢慢坐起身,右手又緩緩地伸向兩腿之間的縫隙處。僅僅只是劃過肚臍與大腿根部就帶來了電流般的快感。
白皙的臉龐早已染上紅暈,眼睛微眯著。
她遵循著獸欲的本能,不斷地指揮著手指,讓凸起的指節蹭過早已充血的陰蒂,在這四周轉著圈,又摩過凸起的頂端,挑出越發粘稠濃密的液體。
密肉被手指分開,潤滑的淫水迎著中指和無名指把他們送入體內。快感分化了這份微痛感,攪亂著她的思緒。
雖然她早已能做到不吐露絲毫的淫語,但口水還是從她因快感而張開的嘴角旁邊滲下,滴落在潔白的乳房上。
要去了!
達利尼雅咬住被子的一角,揚起頭顱,手指不斷地抽動小穴直到達到了自己所能做到的極限速度。
可是,為什麼?
潮水洶涌的襲來,早已破敗不堪的岸堤似乎不值一提。但在即將到達頂峰的刹那,潮水就是不越過、不擊穿這已被沁潤的石塊瓦礫。
好難受,好難受!
她伏下身子,置放了乳房的重量在床上,撅起了臀部,又再次插入手指扣弄。可小穴滴著水,未能讓她如願。
要瘋掉了,明明已經舒服到腦子暈乎乎,可是沒有高潮!!!哦啊啊……
達利尼雅感覺自己渾身顫抖,連呼吸紊亂有些過頭了。
“啊…哈…噫噫…哈……”
她終於開了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語言系統早已被擊穿,只剩下這些支離破碎的淫語宣誓她的欲望。
“嗯啊啊…啊哈…哈哈……”
她拿下桌邊擺放著的十字架,略微舔舐過它冰冷的表殼,為其鍍上一層口水的潤滑——其實根本沒有必要。小穴被淫水裝滿,不斷地從中淌出水來。這份潤滑讓她有些後悔自己的多余行為延後了快感,只消小小的推力,身體就吞入了這外來的異物。
噗嘰噗嘰。
冰冷的十字架被手指捏著,不斷地送入送入小穴之中。粘稠的體液吞食著空氣,凝成細密的小泡沫慢慢破裂,發出淫蕩的聲音。
“咕…唔…嗯啊啊啊……”
酥麻感游走在身體里,若有若無地觸碰那層壁壘,可甫一觸碰就收回,頂點不能夠獨自到達。
赤紅的眸子漫無目的地盯著房間的每個角落,最後定格在了林依的身上。
手指松懈了力度,瀆神的十字架從兩片軟肉之間擠出滑落,拉出一條細細的絲线,掉在地上。
“…好…哈…要……”
達利尼雅撲也似的,掀開了林依的被子,坐在了她的身上,瞳孔中透露出一股幾乎要把人吃掉的粉色。
她舔舐過林依的鼻尖,舔了舔她有些干涸的嘴唇,又像是暴露本性一樣的分開這唇瓣,用舌頭撬開牙關,抵住了里面的舌頭,幾乎膩歪地纏綿在一起,吮吸她口腔的味道。
林依有點醒了。
舌頭被掠奪,低垂的睫毛在她的臉頰上顫抖,肚子上有點粘稠的涼意。
“唔!”
林依伸手抓住了對方搖晃的尾巴,卻不想這一下恰巧讓對方敏感到了極點,瞬間顫抖著昏了過去,就連舌頭還沒來得及收回——哪怕是這樣,高潮也未能到來。
“原來是這樣。”
夜幕的玻璃被當做了鏡子,林依伸出舌頭,淡淡的花紋在舌尖縈繞。
“今晚就好好地享受一下吧……”
林依拉過椅子,扶上修女的身體。吻過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了屬於自己的記號。
手被束縛在椅背上,腿被綁在了椅腿上,就連脖子也被纏繞上了細繩——只需稍稍動彈,就會有窒息的感覺。
“林依?”達利尼雅睜開眼睛,除了上述的體感之外,還看到對方張開了嘴巴在說寫什麼,隱約可見那晃動的小巧舌頭泛著淡淡的粉色。
“你醒了,那我們開始吧。”
“等……”
沒等她反應過來,林依就已經吻上了她的私處。
陰蒂被舔弄,禁不住地發顫,又是帶動了身體的血液,把名為“快感”的東西一遍遍地傳遞到腦海中。
“啊啊啊……哈啊……”
潮水衝破了岸堤,多次的寸止疊加在了一起,像是抽空了全部的靈魂,修女嗚咽著扭動腰肢,又扯動了身下的細繩,長大了雙腿的間隙。
“可…可以了……”
“不可以。”林依想起了修女與自己的第一次見面。
指端劃過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最後陷入到濕漉漉的縫隙之中,“你看,你的身體還舍不得我呢。”
充血的肉粒被反復撫弄著,猛烈的快感壓迫著修女的心神,就連意識都變得恍惚,在突然加速的揉蹭中達到了頂點,全身痙攣地迎接了第二次的高潮。
“噫!!!唔啊啊啊……”
濕漉漉的軟肉混合著下流的汁水咬著林依的手指不願意放開,任由這手指的肏弄為自己帶來神魂顛倒。
快感的過載給身體帶來了明顯的麻木,不過僅僅只過了十幾秒,第三次高潮就到來了。
“嗚嗚…唔…哇啊……”
血液衝上頭頂,酸麻布遍了全身,就連那白皙的臉蛋也在此時赤紅無比。
極度歡愉的淚水從她眼角溢出,沉淪在這無邊的淫欲里。
“還沒結束喲~”
“不…不…饒了我……”
達利尼雅努力地想要掙脫這椅子的束縛,可林依為她精心打造的強制高潮容器怎會如期輕易掙脫?
手指不斷抽送入體內,在室內回蕩起淫蕩的水聲,滑膩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不斷滴落,為地上留下點點水痕。
私處的空虛和填滿交替而行,陰蒂的酥麻感還有脖子被勒住所帶來的缺氧感覺,又為她早已朦朧的神志疊上一層恍惚。
她因第四次的高潮而震顫不已,像是為了抑制快感那樣的向前傾斜身子,卻被勒在脖子上的細繩牢牢拴住身體。
只消片刻,那粉嫩的舌頭就從雙唇中吐出,透明的津液順著舌尖滴落,拉出銀白色的絲线,最後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閃爍出糜爛的光澤。
她的渾身再次顫抖著,快感似乎取代了血液在她身體里流淌著。窒息的快感加快了第五次高潮的降臨。
地板上已經分辨不出到底是何種液體了,口水、淫水、因高潮而失禁的尿液全部灑落在地上,像是匯聚了一個小小的水塘。
“求…求你……啊哈……”
第七次高潮的時候,她幾乎是失聲地叫了。
下身已經麻木,完全沉浸在快感當中。
穴肉敏感到了極點,哪怕是輕微地揉摩,身體不自覺地痙攣。
好累,好累。
“不要…不要……”
修女啜泣著,清冷的面容染上了淚水。
可是她逃不走,身下被手指肏弄著,精神恍恍惚惚的,渾身也是軟軟的沒有一點力氣。
究竟是誰沾染了誰的氣味?修女身上留下了林依親吻的水痕,而林依的身上早已被修女的體液濺上細密的水滴。若深究這問題的答案,就像問兩位白頭偕老的人究竟是誰更愛誰一點,得不出結論。
林依看到了床邊的物品,它在昏暗的光线下閃爍著透亮的水漬。
如果說手握十字架是敬仰神明,那麼什麼樣算褻瀆神明呢?
她想過了無數回答這個問題的答案。
這夜晚依然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