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影,你就那麼喜歡稻妻嗎?
雷電影,你就那麼喜歡稻妻嗎?
01
天守閣作為稻妻城里最高的建築,莊嚴而肅穆地矗立在負責軍隊和治安事務的天領奉行府內,以不可侵犯的崇高姿態俯視著稻妻的大地。這里也是御建鳴神主尊大御所大人——掌管稻妻的神明——雷電將軍的居所。
由眼狩令引發的幕府與反抗軍的內戰已經持續了多年,如今以這項法令的廢止而宣告結束,這個封閉許久、停滯不前的國家終於迎來了開放。放眼望去,整個稻妻城內都顯得欣欣向榮,蒸蒸日上;與提瓦特大陸其他國家和地區的經濟貿易逐步恢復正常,政治文化交流生機勃勃;上至三奉行,下至普通百姓,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對稻妻美好未來的憧憬。
此即“鳴神景氣”。
而稻妻真正的未來該走向何方,可能連雷電影本人也無法回答。
但至少,影從旅行者的身上看到了“願望”的力量,見證了生活在稻妻的每一個普通人存在的意義,知曉了“把握當下”的更深層次的含義。
“真,這就是你想看到的稻妻嗎……?”
令人惋惜的是,這個問題已經無法得到回應了。
“三奉行事務已全部匯報完畢。”
“嗯……沒問題了,都退下吧。”
天守閣內,天領奉行、社奉行和勘定奉行的代表正向雷電將軍匯報近期的工作內容。
“九條裟羅,你等一下。”
“將軍大人,還有什麼事嗎?”
影喊住了正要離開的天領奉行大將。
“你剛才說,發現大量獸境獵犬攻擊的地點,是在神櫻樹底下嗎?”
“是的。”
“那些魔物我會親自去處理,不必再派幕府軍支援了。”
“親自處理!?可,可是……”
“最近天領奉行的內部動亂剛剛平息,需要一段時間來穩定軍心,重振旗鼓,這些瑣事就先放在一邊吧。”
獸境獵犬的數量雖然不多,但總是在影向山附近源源不斷地出現,因此天領奉行不得不安排大量幕府軍日夜巡邏、戰斗,已經有不少士兵因筋疲力盡而倒下。獸境獵犬作為魔物,並非沒有神之眼的普通人能輕易處理的,九條裟羅正為此事煩惱。
對雷電將軍無條件服從的她自然把這個命令當成難得的恩賜,趕緊向將軍大人表示感謝。
“好,好的,多謝將軍大人理解!”
然而,一直等到九條裟羅離開,影的臉上才泛起一絲漣漪。
驅趕魔物本應是天領奉行的職責,她之所以這麼安排,自然有其他的考慮。
獸境獵犬對神櫻樹的攻擊讓她不得不想起了那場五百年前的浩大災難,稻妻的土地被漆黑的濃霧籠罩,魔物橫行,家園遭到摧毀,無數人失去生命……
而這些獵犬,正是魔族的先遣部隊。
即便當下的美好讓人們得以閒適片刻,永遠守護這片土地的誓言卻始終在她的耳邊敲響警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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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沿著盤山道路一直往上走,穿過重重鳥居,便可到達這座稻妻最大的神社。
鳴神大社坐落在影向山頂,這也是鳴神島上最高的山。巨大的神櫻樹扎根於此,錯綜復雜的根系深深植入這片大地,雄偉的主干從山底數十米一直延伸到山峰,象征著無上神明對稻妻的注視與庇護。
神櫻常開不敗,一如鳴神永恒。
神社中的巫女們每天做著相同的工作:打掃、供奉、祭祀、祈禱……以及接待前來求簽的善男信女。當然,在信仰面前,重復並不意味著枯燥。
然而,魔物的出現打破了這里的寧靜。
“……這些傷痕,都是魔物干的嗎?”
幾處拱出地面的樹根上流出了藍綠色的汁液,如爪痕一般的特征指出了制造破壞的罪魁禍首。
就在影觀察樹根傷勢的時候,一道劃開時空的幽暗傳送門出現在影的身後,幾只獸境獵犬從中爬出,悄無聲息地靠近面前的獵物,露出了鋒利的獸爪和獠牙。
“無念,斷絕!”
只見刺眼的紫光倏地閃過,仿佛連時間都靜止了——准確地說,如此夸張的出手速度和時間靜止已經沒什麼區別了了——刀光所到之處出現了群星般璀璨的裂痕。獸境獵犬的軀體就算堅不可摧,在“無想之一刀”面前也只能支離破碎。
這便是奧義中的奧義,雷電將軍的真傳,任何人都無法抵擋的摧枯拉朽的威力。
一陣飛塵過後,四周又恢復了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而影甚至還未轉過身來。
“數量比想象中還要多一些……”
這已經是第六波了,魔物的騷亂卻遠遠沒有停止。影的手指輕微地顫抖著,揮刀的速度似乎比剛開始慢了一些。當然,這是只有她自己能察覺到的極其細微的變化。
“不找到源頭的話,這樣消耗下去也不是辦法。”
遠處的岩石間,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注視著她。
“呵呵,就算是雷電將軍,也有不擅長應對的情況吧……”
追尋著魔物的氣息,影很快來到了鳴神大社下方的洞窟。
“果然是你們啊,至冬國的不速之客。”\t
洞窟里常年積水,隨處可見由雷元素凝聚而成的植被和礦物,而在水塘的中央,幾個雷螢術士正圍成一圈,進行著某種神秘儀式。影的到來並沒有讓她們感到意外,相反,面對這位如雷鳴般威嚴的神明,她們依然從容不迫地揮舞著手中的提燈。
“不管你們在做什麼,給我馬上……呃……這,這是……!”
令人費解的符號組成的法陣出現在幾名雷螢術士的中央。
“不,不可能……你們怎麼知道……”
莫名而來的強烈脫力感讓影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一座鳥居從法陣中升起,鳥居內的空間深邃而不見邊際,似乎連接著另一個空間。
“你好啊,將軍大人。”
飛蛾造型的頭飾下露出狡黠的目光,暗紅色的長袍與淺色的胸衣相映成趣,將傲人的身材完完全全地展現出來。
沒有一絲瑕疵,真真切切的本人——愚人眾執行官第八席——羅莎琳·克魯茲希卡·洛厄法特。
“你是……至冬的使節……女士?不對,那天在御前決斗時,我已經將你斬於刀下,你是怎麼……”
“哈哈哈,很意外吧。沒想到就連七神之位,也對深淵一無所知啊。說來可笑,魯斯坦的離去讓我對這種邪惡的力量深惡痛絕,但現在,我卻又不得不因為深淵之力而苟活於世間……”
“難道說……那個時候,你利用深淵的力量躲進了異次元空間里……”
“不愧是雷電將軍,觀察力很敏銳呢,說成‘利用’不太合適,更准確地說,是我被深淵救了下來。”
“你和深淵有什麼關系?”
“這就跟你無關了。不管怎樣,既然在那個時候對我痛下殺手,那麼現在,我也不能對你手下留情阿。”
“深淵永遠都是我的敵人。無論深淵想做什麼,我絕不會允許威脅稻妻的行為發生!至於你……只不過是讓我多斬一刀罷了。”
“哦?可是,將軍大人的狀況,看起來不是很好啊。”
“你……你說什麼……”
影的秘密似乎被發現了。
那具名為“雷電將軍”的人偶,在眼狩令結束後被影親手封存在雷電真的意識空間里,作為“永恒”備用的防御機制。而[[rb:真的 >前任雷神]]意識空間入口,恰好就在鳴神大社下方的洞窟里。影知道愚人眾突然出現在此不可能是巧合,體能的異樣便是依據——用於制造人偶的力量本就出自她本身,人偶的身體和影的身體之間存在一種特殊的共感聯系——一旦人偶想要更多地攫取力量,影自身的力量便會削弱幾分。現在的情況正是如此。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被你關在那種地方,當然會覺得很寂寞,所以想讓你陪她多玩玩咯?怎麼,你已經感覺到了嗎?”
“就算這樣,你們也無法抗衡‘無想之一刀’……”
“那就得親自試一試了。你們幾個,給我上!”
隨著女士一聲令下,雷螢術士們齊刷刷地轉過身,舞動身姿,召喚出大量的雷螢朝影撲來。
“……此即,寂滅!”
就在密密麻麻的雷螢即將觸碰到影的身體的一刹那,一道雷光轟然閃過,將這些惱人的蠹蟲瞬間擊碎,蕩然無存。刀鋒引起的空氣震動甚至讓水面泛起陣陣漣漪,雷螢術士們也不由得後退幾步,面露怯色。
“休想在此胡作非為……嗯?”
在術士的操縱下,幾只埋伏在影身後的雷螢突然發起了襲擊。
“稻光……永恒!”
影的刀法迅疾如影,凶猛如電,仿佛空間都被劃開裂縫一般,令人嘆為觀止,就連來自身後的偷襲也無可奈何。所有雷螢都在她的刀下灰飛煙滅,化作紫光中的幾道微小的電流。
然而,只見身姿婀娜的術士們揮了揮手,數不清的雷螢又從她們的袖中飛了出來。
“……想靠數量取勝嗎?不可能!”
影再次舉起薙刀。
“威光,無赦!”
“泡影,看破!”
“無處,遁逃……!”
交錯的爍光將洞窟照得忽明忽暗,薙刀劈砍產生的陣陣氣浪衝擊著雷螢術士們,也將影自己的衣服掀起,露出那片誘人的領域。
深紫色的長筒襪在大腿根部戛然而止,飾以淺色的鑲邊;繡著蝴蝶圖案的蕾絲內褲也在衣物下擺的飄動中春光乍泄。裸露出來的少許肌膚在兩者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白皙。
不過,影並不在意這些,她的眼中只有戰斗。
雖然前前後後斬斷的雷螢不下數百只,但始終有新的雷螢加入混戰,並且這些低級元素生物在主人的指揮下竟顯得層次分明,井井有條,有的不停衝鋒負責承受傷害,有的則埋伏後方等待揮刀的間隙,更有少數瞄准了她的下身、胸部等奇怪的位置伺機而動,層層疊疊的攻勢讓她有些應接不暇。她的刀法威力極大,可無奈這些雷螢的進攻方式本就不依賴生存能力,而是數量。在影的完美招架之下,沒有一只雷螢能突破她的防线,但影也無法將它們一網打盡。
只要一直這樣下去,雷螢術士們的力量總會耗盡的吧。
可事實是,影自身的能量流失卻越來越明顯。
她能感覺到人偶正在把她的力量抽絲剝繭,一口一口地蠶食。這種戰斗方式對能量的消耗也十分可觀,雖然難以察覺,但影出刀的速度已經慢了不少,面對不同方位的反應也變得遲鈍,甚至出現了一絲疲憊。
“……不行,再這樣下去……”
“怎麼了,將軍大人?這種表情可不符合你的風格啊,還是說,你累了?”
“閉,閉嘴……!”
影自然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可這些雷螢將她圍得水泄不通,無法脫身。在女士的“寧多勿精”的叮囑下,雷螢術士們更是放棄了正面作戰的可能,不斷地使用閃現能力,避開刀光所及之處,始終躲在洞窟的角落里,只通過召喚出來的雷螢發動進攻。
“既然如此……只能這樣了……!”
她放下周身的防御,將手作抓握狀舉至胸口,由雷電匯集而成的刀柄逐漸顯現——
那是雷電影在領悟了芸芸眾生之願後施展出的終極奧義,匯聚萬千真言,竭盡諸願百眼,能夠粉碎一切的招式,在“夢想一心”所能觸及的范圍內的一切生靈都逃不過這一刀的裁決。此招一出,無論是多如牛毛的雷螢、消極避戰的雷螢術士還是袖手旁觀的女士,都將在凌冽的雷光下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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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浮生,須臾……嗯!?”
拔刀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影的身體動不了了。
與其說是動彈不得,倒不如說是有什麼柔和至極的東西依附在身體上,讓她使不出力氣。
她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鏡面般光滑的“水”牢牢鎖在半空中,無形的水元素化解了手臂的力道。
“水?不,不止是水……這是……”
“可不要小看我的仕女們啊。”
“……仕女?”
影這才發現,枝葉掩映的洞窟深處有幾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們穿著至冬國風格的服飾,皮膚如同冰雪一樣慘白,藍黑色的面罩下沒有任何表情。圍繞在她們身邊的形狀不一的透鏡緩緩旋轉,絢麗的光线在其間反射折射。
而禁錮影的行動的,正是這些由水組成的鏡子。
“水牢嗎?居然被你們找到了破綻……不過這種程度的束縛,隨便就能……掙脫……!”
影作為一名武者,以柔克剛的道理早就爛熟於心,自然明白對付這種水牢需要特殊的方法,一味地用刀斬劈只能將水面劃開淺淺的空隙,流動性頗佳的水元素很快就能把缺口填補完整,復舊如初;而如果能在全身范圍內同時爆發雷元素,就可以將這層厚厚的水壁不斷撐大,直至破裂。
躍動體表的電流便是爆發的前兆。
“快,趁她還不能行動,想辦法擾亂她!”
作為計劃的負責人,女士深知雷電將軍的強大,雖然言行舉止中透露著不屑,但到現在為止的每一步都走得心驚膽戰,稍有不慎就會丟掉性命。發覺了影有逃脫的跡象後,女士急忙指揮藏鏡仕女們利用水元素來分散她身上的能量。
由水幻化而成的觸手撲向影的身體,妄圖在她掙脫前攻其不備,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水元素善於控制和防守,但在進攻上愛莫能助,看似來勢洶洶的觸手剛碰到影的瞬間,就被凝聚周身的高濃度雷元素迅速彈開,化作一灘純水。仕女們竭盡全力也無法攻破影的防线。
“無念……啊!”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聲嬌叫打破了緊張的氛圍。
不知為何,影的元素爆發忽然中止了,她的臉頰泛起紅暈,雙腿止不住地顫抖,體表的雷元素也開始消散。
“嗯?那是什麼?”
不同於其他位置,碰巧盤踞在下半身的水觸手非但沒有被擊退,反而肆意地挑釁著那片僅由一層薄薄的下擺遮掩的絕對領域。盡管影在刻意掩蓋著自己的反應,但這聲嬌叫正是觸手劃過下體的一瞬間發出的。
影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女士的細致觀察,她的腦海中很快浮現出一個大膽的猜想。
“你的身體,非常敏感嗎?”
“你,你在說什麼……這些東西,為什麼會讓我……有這種感覺……啊啊啊……”
話音未落,蠢蠢欲動的觸手再次發動了進攻,靈巧地掀起這片若有若無的遮擋,露出了紋有精致蝴蝶蕾絲邊的紫色內褲。
“住手……!竟敢對我做這種事……你們……啊啊啊……!不,不行,那里……哦哦……這,這是什麼感覺……身體好像被……啊啊!”
向來以武力取勝的影自然不會在著裝上過多地注重防御。就算面對強敵,她也依然裹著這套輕便而有些暴露的稻妻傳統服飾——只需將衣物微微撩起,只有一條絲質內褲覆蓋的嬌弱之處便不打自招,水觸手就這樣輕輕拂過毫無防備的兩腿間,將影的內褲打濕一小片。
僅僅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影氣息紊亂,雙腿發軟,元素能力的凝聚也不得不被迫停止。
“你們居然能……奪走我的能量……?”
“什麼奪走能量,你連自己的敏感部位都不知道嗎?”
“敏感……部位……?這又是什麼招式……”
影那單純而不加掩飾的身體反應和困惑的表情讓女士恍然大悟。
“哈哈哈,我明白了。雷電將軍身居高位,自然對男女情愛之事一無所知,沒有任何性經驗。不過,這樣一來,這場戰斗就變得很有趣了……”
敏感?情愛?這些詞語對影來說都顯得如此陌生。
這是影時隔百年之後再次離開一心淨土。在長達數百年的冥思中,她摒棄一切雜念,將意識投入到對“永恒”的思考中,連五感都完全屏蔽,突然回到現實的她還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而在一心淨土中的“禁欲”和對外界刺激的隔絕反而讓她的身體變得格外敏銳,任何細微的感覺都會放大數倍。
而男女情愛,不必說雷電影,任何神明都沒有這種經歷。
這副女性軀體本來只是為了行走世間的產物,沒想到卻成了敵人的突破口。面對下三路的進犯,影想當然地認為“這里和其他地方沒有區別”,可事實上蔓延在體表的雷元素只能對攻擊行為產生防御效果,恰恰對單純的“觸摸”沒有防備,明明不堪一擊的水觸手就這樣輕松地長驅直入,毫無阻攔地觸碰到影的私密之處,讓她第一次體會到了“快感”的存在。
“啊啊啊……下面怎麼,這麼舒服……不對,這一定是你們的……陰謀!不行……一定要……掙脫……啊啊!”
初次的快感總是那麼甜美。
在身體的愉悅面前,影就像一位天真無邪的少女,一切神明的閱歷和戰斗的經驗在此刻都變得蒼白無力,只剩下對快感的欲拒還迎的憧憬。然而漫長而枯燥的修煉還是讓影的意志格外堅韌,雖然享受的歡愉已經攀上眉梢,她的目光卻依舊保留著肅殺,那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的,守護稻妻的永恒承諾。
“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你們……為所欲為……!啊啊……噢噢噢噢噢!”
藏鏡仕女的嘴角微微一笑,一片鋒利的水鏡突然從影的兩腿間劃過,割開了她的內褲,將她的秘處完全暴露出來。水鏡恰到好處地穿過微微泛紅的小縫,雖然無法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卻實實在在地刺激了這片從未被觸碰的嫩肉。曖昧的喘氣聲從影的嘴里傳了出來,嬌弱到讓人完全聽不出來這是那位雷厲風行的將軍大人的聲音。
影的眼神中總算少了幾分肅殺,多了一縷快樂。
“在性欲面前,就算是將軍大人,也不得不屈服吧?”
強硬口吻和敏感肉體形成的巨大反差激發了女士的施虐心,她迅速修改了計劃——面對這樣的獵物,不可強攻,只可智取。
“那就讓你感受一下,作為女人的快樂吧……”
“快樂什麼的……不可能對我……啊啊,你,你要干什麼……走開,不,不要,把手拿開……哦哦噢,為,為什麼要摸那里啊啊啊……!”
女士閃現到影的面前,裝模做樣地端詳一番,突然將手伸向影的下體。
“明明是萬人之上的神明,肩負著守護國家的大任,居然被敵人摸了幾下就舒服得不行,怎麼想都不應該吧?”
“閉,閉嘴……我才沒有……舒服……啊啊啊……住手,快住手……啊啊啊啊啊!”
靈活的手指在不設防的陰部肆意玩弄,搜尋著最薄弱的角落。同樣身為女人的羅莎琳不像神明那樣自詡清高,對於如何最高效地調教女性的身體,她可是一清二楚。
“不舒服?可是聽起來不是很享受嗎?難道說,將軍大人表面上不食人間煙火,其實是個渴望被玩弄的騷貨?怪不得穿著這麼性感的蕾絲內褲,走路的時候故意露出下面讓人看到,心里一定很爽吧?”
“不,不是……啊啊……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哦噢噢噢噢……!”
女士的話語如同一根根利箭般扎進影的內心。她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對於著裝的態度也只是普通的喜愛而已。但當她正要反駁的時候,女士的手指突然一緊,捏住了下體柔嫩的媚肉,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疲於忍耐,否定的話語被硬生生打回了肚子里。
如此往復幾次後,一種特殊的性癖便在影的身體里悄悄地生根發芽。
“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作為無人能敵的強者太過寂寞,總是渴望著有一天能被真正強大的對手擊敗凌辱,所以……”
“閉嘴……!”
女士還在嘗試用淫穢的言語玷汙影的純潔內心,讓她慢慢學會自發地尋求快感,卻疏忽了重復的刺激總會使人產生耐受,單純愛撫的效果早已不如剛開始那般強烈。影很快用一聲堅定有力的拒絕打斷了女士的教唆,剩余不多的能量甚至短暫地爆發出衝擊力,將女士的手彈了開來。
“這種肮髒的行為……到此為止了……!我是不會被這種東西打敗的……!”
“居然還有這種力量嗎?是我低估你了呢,看來得多找一些突破口啊……對了,尊敬的將軍大人,能不能告訴我,除了下面,你還有哪里特別敏感,一碰就覺得特別舒服啊?”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地方……!”
影對女士的無禮發問嗤之以鼻,然而她的身體卻不會說謊。
用心良苦的調教此時發揮了作用,當頗具暗示意味的詞匯從腦海中穿過時,已經記住了快感的美妙體驗的肉體便情不自禁地產生了反應。
盡管只有一瞬間,影的眼睛還是下意識地瞟過自己的胸口。
“呵呵……沒有嗎?我也是女人哦?這些無聊的小把戲可逃不過我的眼睛!”
女士朝屬下們揮了揮手。
“你又要做什麼……就算……再玩弄那里,我也能忍……哦哦哦哦哦!”
悄悄來到影身後的藏鏡仕女突然伸出雙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胸部。雖說和女士相比,影的胸部並不算大,但用“豐滿”來形容也並無不可。影想當然地以為女士會繼續侵擾她的下體,早已做好准備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忍受下半身傳來的快感上,讓平時能夠輕松斬殺的藏鏡仕女易如反掌地握住了自己的要害,強烈的乳悅直衝大腦。
不過,與其說是沒有防備,倒不如說是根本想不到胸部也會如此敏感。
“不,不要……為什麼……啊啊啊!胸部為什麼也……這麼……噢噢噢……!”
相較於下半身的欲蓋彌彰,影的上衣就顯得十分隨意了:淡紫色的振袖松垮散漫地披在肩上,似乎隨時要滑落下來;左右衣襟相疊形成的低領大膽地展現出胸口,將視线引導至雙乳間的夾縫——要是沒有中間的丸帶,整件衣服就是為了便於脫下而設計的。藏鏡仕女十分熟練地將影的振袖沿肩膀剝下,露出了豐滿的胸部。她的胸脯因氣喘吁吁而上下起伏,只有一件薄薄的紫色胸衣勉為其難地蓋住了下半部分。
“喔?將軍大人的內衣原來這麼性感啊?本以為是一件普通的緊身衣,沒想到連胸部都遮不全呢!”
“住口……這是為了……方便戰斗的時候……噢噢噢不,不要,那,那里是……啊啊啊啊啊!”
“為了什麼?為了戰斗的時候方便被敵人捏住乳頭嗎?哈哈哈!”
內衣上高高凸起的兩個小點表明了影已經沉浸在揉捏乳房的快感中了,這是作為女性絕對無法掩蓋的身體反應。而身後的藏鏡仕女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帶著堅硬的皮質手套的手指瞄准了勃起的部位,毫不留情地捏了下去。
“啊啊啊乳頭,乳頭被捏住了噢噢噢!不,不行,乳頭絕對不行啊啊啊啊啊!”
“不想被別人捏住乳頭的話,不勃起不就行了?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做不到嗎?還是說,嘴上喊著不要,其實故意把顯而易見的弱點暴露給敵人,就是為了被玩弄呢?”
“哈啊……嗯啊啊啊!不要……乳頭……乳頭好敏感……不要捏了……再捏下去的話……啊啊啊……放,放手啊啊啊!”
“不小心說出了實話呢……果然和下面穿的內褲一樣吧?這麼低的領口、這麼淫蕩的胸衣,連乳溝都看得清清楚楚,就是為了戰斗的時候不小心讓敵人找到自己的弱點,然後被玩弄吧?哈哈哈哈!”
“我……啊啊啊……我沒有……沒……哦哦哦哦!”
就連內衣這層最後的防護也被脫了下來,影的乳房完全暴露在藏鏡仕女的掌控下,毫無抵抗地任其玩弄。這對玉峰在忍耐和屈從的拉鋸對抗中顫抖不已,顯得很有彈性。藏鏡仕女一邊在她的乳房上百般揉捏、擠壓、按摩,花樣層出不窮,一邊在耳邊呢喃著汙穢的言語。
“將軍大人,感覺怎麼樣?我的手法,您還滿意嗎?”
“卑鄙的愚人眾……哈啊……我一點也不舒啊啊啊啊啊……!乳,乳頭不行……只,只有乳頭不可以……”
“嗯?碰到乳頭的時候聲音突然變大了呢?沒關系,我的服務非常人性化,將軍大人哪里的反應最大,我就特別照顧哪里喔!”
“噢噢噢噢噢……!不,不行……乳頭直接被按摩的感覺……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觸,觸手好涼……好舒服……不行,再這樣下去……乳頭要輸給觸手了哦哦哦哦哦!”
覬覦多時的水觸手也沒有閒著,如一條條毒蛇般撲向影的乳頭,帶來水元素特有的柔順與涼意。如果說之前影的內衣還能起到些許緩衝作用,那麼現在冰涼而光滑的觸感只會將刺激加倍放大。影的胸部已經變成了敵人的俘虜,僅僅是觸手簡單的愛撫產生的快感就如同洪水猛獸一般衝擊著她的忍耐防线,而綿綿不絕的淫蕩私語則蠶食著她的理智,再次削弱她的抵抗意志。
“不要口是心非了。所謂的雷電將軍就是一個喜歡被敵人玩弄調教弱點的變態母狗罷了,什麼守護稻妻,都是表面上說說的漂亮話吧!
“不……我……我是……”
無力感蔓延開來,將這具驍勇善戰的軀體征服。
從影進入洞窟開始,她的神力就在不斷地被意識空間里的人偶掠奪,如今已喪失大半。就算保持現狀,影最終也會因無力反抗而輸掉戰斗,成為愚人眾的手下敗將。
然而,勝敗乃兵家常事。
一場戰斗的輸贏並不能證明什麼,尤其是一場不公平的戰斗。
女士想做的,不僅僅是打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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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就在影的肉體和精神都漸趨孱弱的時候,一塊眼罩從女士的手中飛出,蓋到了影的眼睛上。眼罩上繡著精致的紋理,在陽光下反射出淡紫色的光芒,看上去和藏鏡仕女的眼罩很接近。
“這是什麼……”
臉上傳來了冰冷的絲織物觸感,視野中只剩下一片漆黑。
“噓……閉上眼,什麼也不要想,什麼也不要做……聽從內心的聲音……”
女士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這到底是……”
失去視覺的恐慌讓影下意識地調動力量反抗,然而不知為何,空間中的元素卻不再回應她,只剩下無邊無際的空洞。
“這是至冬國專門用來拷問擁有神之眼的俘虜的洗腦眼罩,它能夠大大削弱你對周圍環境的感知能力……”
“我才不是……你們的俘虜……啊啊啊啊啊!你們,做了什麼……為什麼下面……”
“哦,忘了告訴你,如果對外界的感知減弱,那麼身體的感覺自然就會被放大,很好理解吧?”
“什麼……!你們……哦哦哦!突,突然摸那里……不行……不行啊啊啊!”
女士的手再次伸向影的下體,沿著陰唇的邊緣輕柔地愛撫著。在眼罩的感覺放大作用下,下體的快感比之前還要強好幾倍,甚至在手指剛觸碰到的一瞬間,影的陰部就濕潤了。
“輕輕碰了一下就濕掉了呢。這麼敏感的身體,不好好調教一番就太可惜了。”
“哈啊……都,都是因為這個……眼罩的緣故……!你們有本事就……跟我堂堂正正地戰斗……!”
“你該不會以為,現在的你還能打得過我們吧?相比之下,我覺得你更應該關心接下來我要撫摸哪里。”
“接,接下來……?”
由於眼罩隔絕了視线,影無法看到女士的動作,更不可能知道她下一步的目的。
是胸部嗎?現在一直在玩弄下體,接下來只有可能是胸部了。
“我一定會忍……唔噢噢噢噢!怎,怎麼還是下面啊啊啊啊啊……!”
就在影以為她要轉移目標的時候,女士趁機捏住了影下體的一處小小的突起,那是在之前的調教中因快感而微微充血勃起的陰蒂。
影這才明白了這個眼罩的恐怖之處:無法預判進攻的方向和位置,也就意味著無法針對,必須時時刻刻都小心翼翼地提防。這種虛無縹緲的提防變相地提高了本就敏感的身體的興奮程度——那是一種自發的對刺激的期盼,而一旦這種期盼得到滿足的話……
在幾乎失去視覺和聽覺的情況下,再慢的動作也會變得格外突兀,影引以為豪的閃電般迅疾的速度和反應能力便徹底失去了作用。注意力集中在胸部的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陰蒂傳來的尖銳快感擊穿了堅持良久的防线,難以言表的衝動自下而上衝進頭腦,奪走了克制與理智的位置。
“哦哦哦哦哦好舒服啊啊下面好舒服噢噢啊啊啊啊啊……!要出來了……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啊!”
一陣猛烈的抽搐席卷而來,讓影的頭高高抬起,露出了就算戴著眼罩也擋不住的潮紅面色。愛液從她的下體噴出,沿著大腿濺到長筒襪上,畫出一道歪歪扭扭的折线,一直延伸腳上的木屐。
不止是愛液,腦袋里似乎也有什麼東西被抽了出來。
“這就高潮了嗎?唉,真無聊啊,本來以為你能忍得久一些的。”
“唔……高潮……什麼的……為什麼……哈啊,哈啊…全身都……沒力氣了……啊啊啊……”
高潮的余韻讓影只能勉強吐著斷斷續續的短語。
“噢,原來你連這也不知道啊。剛才的反應就是高潮啦,順便提醒一下,每次高潮的時候,這個眼罩就能抽取一部分你的意識。只要再來幾次,這具身體就不屬於你了哦。”
“你說……什麼……!”
“馬上就要變成愚人眾的一員了,感覺如何啊?”
“不……不可能……我可是……雷電將軍……絕對不會變成……愚人眾……”
“那很簡單。”女士的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
“只要不高潮就行了。”
藏鏡仕女舞動起身邊的水鏡,水觸手再次行動起來。
高潮後的影暫時失去了反抗能力,保護體表的雷元素逐漸消散,無法再阻止這些水元素造物逼近了。觸手隨意地將影腰間的繩結和腰帶拉開,束縛上衣的最後一道屏障也消失了,影的外衣便耷拉著落到地上。
“你們居然敢……脫我的衣服……可惡……這種恥辱……一定要讓你們償還……!”
影那光潔如玉的身上只剩下了內衣、內褲和長筒襪,頗具幾分情趣。
然而脫下衣服後,她只得到了死一般的寂靜。
“卑鄙的愚人眾……你們不管做什麼……我都不會屈服的……!”
沒有人回應,周圍也沒有任何聲音。遠處似乎傳來了不知是不是錯覺的低沉呢喃。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有本事就……放馬過來!”
除了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的清涼感之外,沒有其他感覺。
出乎意料的休憩反而讓影渾身不自在。慢慢地,她甚至開始希望自己能被碰一下,至少讓她有存在的實感。
“再不回答……我就噢噢噢噢噢突然,突然啊啊啊……!是,是舌頭啊啊啊啊啊!不能舔,不能舔那里啊啊啊啊啊!”
在“長達”一分鍾的放置之後,愚人眾突然發起了猛攻。
在影無法察覺的時候,藏鏡仕女們早已圍在她的身邊,長如蛇信子一般的舌頭猖獗地舔舐那對嗷嗷待哺的乳頭。柔滑的舌尖夾雜著粘稠的唾液,與勃起的乳頭纏綿得難解難分,狂熱地分享著高昂的性悅。
影哪受過這等調教:靈活的舌頭若即若離似是而非地盤踞在乳暈邊緣,用手指不可能達到的溫暖和柔軟戲弄著兩朵嬌嫩的花蕊。乳頭的敏感度在之前的調教和刻意而為的休息中已經變得極高,在藏鏡仕女熟練舌技的夾擊下迅速背叛了自己的主人,轉而變成了敵人隨意挑逗的性愛玩具。
“哦哦哦哦哦不行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忍不住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自以為是的忍耐在一瞬間冰消瓦解,愛液再次噴涌而出,把腿上的蕾絲內褲浸染成更深的紫色。
每一次高潮,都代表影的自我意識又削弱了幾分,但她已無暇顧及這些了,因為第二波快感進攻馬上就會到來——
“噢噢噢噢下面也……被舔了啊啊!不行,舌頭,舌頭太厲害了啊啊啊啊啊!再,再這樣下去要變成愚人眾了啊啊啊……可是下面太舒服了忍不住去了噢噢噢噢噢噢噢!”
雷螢術士們也加入了這場饕餮盛宴,她們跪坐在影的身邊,輪番用細長的舌頭舔著影的陰蒂。極其敏感的陰蒂本就到了被口中哈出的熱氣吹到就要高潮的程度,如今卻完全被雷螢術士的舌頭綁架,任由失控的快樂浪潮四處肆虐,產生的巨大快感讓影快要癱瘓了,她的雙腿止不住地顫抖,連站立都變得十分困難。
“哦哦哦哦哦乳頭和下面一起被舔的話……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啊啊啊!兩邊同時什麼的完全抵抗不了啊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太爽了啊噢噢噢要忘不掉了哦哦哦又要高潮了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在愚人眾的齊心協力下,影終於迎來了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全身的肌肉都在無助地顫抖、抽搐,脊背直直地揚起,絲毫不在意自己的乳房和小穴暴露在外。她的雙腿難看地叉開,愛液不停地從下體流出,在地上積起一片粘稠的白色。雖然被遮住了一部分面部,但從嘴里吐出來的舌頭足以讓人窺見那副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表情全貌。
洗腦眼罩也趁她意識模糊的時候大肆汲取脆弱的人格。
“沒想到啊,堂堂雷電將軍就這樣屈服於快感,變成了至冬國的奴隸,哈哈哈哈哈!”
“女士大人,我們發現了一些意外情況。”
“嗯?”
一位雷螢術士打斷了女士勝利的宣言,在她的耳邊悄悄說著什麼。
女士的表情逐漸由喜悅變得嚴肅。
“你的意思是,暫時不能奪走她的意識?”
“是的。”
“哼,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那些殘留的意識,和這個鳥居里的封印有關系嗎?”
雷螢術士又輕輕地耳語幾句。
“果然如此,幸好我早有准備……不過,既然這樣,就該讓“那家伙”派上用場了吧?你們幾個,趕緊去准備!”
女士走到神志不清的影的面前,俯下身仔細觀察這張曾經象征著稻妻的尊嚴,如今卻只剩下淫蕩愉悅的面孔。身上僅存的內衣和內褲也破爛不堪,雖與優雅無緣,卻多了幾分破損的美感。
“對稻妻的保護欲強烈到這種程度,就連最深處的意識也無法違背嗎?不得不說,我開始有些敬佩你了呢,雷電將軍,不,應該說,巴爾澤布?”
“永恒”地守護這片名為稻妻的土地。
在連續的高潮,身心幾近陷落的危急時刻,一個簡單、朴實卻有力的想法始終回響在她的腦海中,將最後的自我意識保留下來,讓影免於愚人眾眼罩的洗腦。
“可是,如果連這個承諾都被玷汙的話,你又能堅持多久呢?”
當然,這句話已經無法傳達給影了。
女士用手在她的兩腿間輕描淡寫地摸了一把,影的身體便又開始顫抖,發出無人可懂的嗚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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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這里是……”
影睜開眼睛,光线有些刺眼。
“我……我居然輸給了愚人眾……還被玩弄了身體……”
胸部和下體還在隱隱作痛。
“嗯?眼罩……被取走了?”
影注意到視覺的異樣,眼睛在經歷了長時間的黑暗後終於重見光明,還無法適應明亮的環境,但不管怎樣,身體的知覺在逐漸恢復。
靛青色的天空、一眼望不到邊的平坦地面——這里絕對不是現實空間。
“這是在……[[rb:真的 > 前任雷神]]意識空間里?什麼時候……”
“將軍大人,終於醒了啊?”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她心底一驚。
那是將她擊敗的愚人眾執行官,女士。
而站在女士身邊的,除了她的下屬們,雷螢術士和藏鏡仕女,還有——雷電將軍。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而且她怎麼也……不,不可能……!”
“用神明的力量制造一具人偶,讓她代替你維持稻妻的秩序……而現在稻妻的危機已經結束,走到幕前的你不僅拋棄了‘永恒’的信念,還過河拆橋,把這具人偶封印在意識空間里,真無恥啊!”
“不,不是這樣的……!”
“你,就是永恒的敵人嗎?”
人偶的表情始終凌厲,她冷冷地看著影,無感情地質問著。
雷電將軍還穿著平時的衣服,打扮得十分整潔,淡紫色的振袖上一塵不染,反觀雷電影,只剩下殘破的內衣、內褲和長筒襪,在愚人眾的調教下落花流水,狼狽不堪。
早在這次戰斗之前,女士就借助深淵的力量進入了這個一般人不可能找到的異次元空間里。面對這位被封印在此,固執地執行著“永恒”信條的“雷電將軍”,她的巧言令色產生了奇效。利用影和她在探索“永恒”的道路上產生的矛盾,一個編制出來的虛妄承諾輕易地將這個幾乎不存在自主思考能力的人偶誘惑,拉進了自己的陣线。在戰斗前故意削弱影的力量也是受女士指使所為。
而與人偶斷絕聯系的影對此一無所知。
“沒錯,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威脅永恒的罪魁禍首……而我們,至冬國的愚人眾,在女王的指引下,一定能夠幫你實現理想中的絕對永恒。所以,請為了稻妻,為了永恒,掃除擋在面前的敵人吧!”
說完,人偶的胸口出現了一顆邪眼,邪眼頓時爆發出陰森駭人的黑色光束,將人偶的身體完全包裹。深紫色的邪眼緩緩融入人偶的身體,化作胸前的一顆寶石。
人偶的眼睛失去了光彩,身體也變得僵硬無力,一動不動。
“你,你們對她做了什麼……啊啊啊!”
影的腦袋突然一陣劇痛。
“我知道你的意志非常強大,從外界永遠也不可能擊潰。但是,如果直接從內部汙染,再加以調教的話……會發生什麼呢?”
“我的意識……?你們想利用人偶來侵蝕我嗎?那種事情是不可能的……!”
“喔?不可能?你可不要小瞧愚人眾的技術啊。這顆邪眼不僅能讓我控制機體,還能將意識的傳遞過程逆向哦?”
“逆向?人偶的傳遞技術極其復雜……你們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雷電影制造的人偶是一種高度協同的復制體,人偶與本體之間的思想、意識、觀念、感覺等等都能互相傳遞,這種傳遞的控制權在影的手中,大部分時間她都在單方面地朝人偶輸送。而一旦控制權被奪走,後果將不堪設想。人偶的想法和感覺會不加篩選地傳遞給影,影的自我意識也被迫與人偶不斷同步——換句話說,外界與人偶之間的任何“交流”,都相當於和影的意識直接互動。
此時的影還不知道,在失去了她的控制以後,單純地抱有“永恒”執念的人偶,早就在女士的洗腦和邪眼的侵蝕之下,徹底變成了女士的傀儡。
“啊啊!身體里面……有什麼東西在……汙染……”
人偶身上的邪眼就像安裝在影體內一樣,腐蝕心智的邪神力量不斷蔓延開來。這種侵蝕根本無從遏止,既沒有方向,也沒有位置,只能任由其一步步擴散。
“你們……太卑鄙了……!就算這樣……啊啊啊!”
影調動僅存的神力進行壓制,勉強減緩了汙染的速度。雖然影的力量已經式微,但七神的存在本就能抑制邪神的力量,因此影的抵抗至少產生了效果。
“呵呵,還要做最後的掙扎嗎……”
女士的目光轉向身邊的人偶,她將手放在胸口的邪眼上,嘴里默念著什麼。
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在邪眼的控制下,人偶的瞳孔中透出鮮艷的紅色。
“啊啊啊!”
影的疼痛越來越嚴重。
接著,女士的手順著胸部往下滑。就算隔著衣服,她也很快摸到了乳頭的位置。
人偶並沒有產生反應,依然靜靜地佇立著,而影則兩腿一軟,不由得趔趄了幾步。
“啊啊……胸部怎麼會……糟了……人偶的感覺……直接傳遞給我了……啊啊啊!”
雷電將軍乖乖站在原地,讓女士在她的乳頭上肆意妄為。女士也毫不留情地侮弄著這具不會反抗,接受一切的軀體。
“不,不對……乳頭里面……直接刺激乳頭里面的話……!啊啊啊!不行,絕對不行……!不要再……噢噢噢噢噢!”
這次的刺激與之前完全不同,胸部的感覺並非由外界導致,而是在內部自發形成,似乎有數不清的絨毛仔仔細細地輕撫乳頭的每一個角落,轉移、躲閃、掙扎等等任何行為都無法減少一分一毫的快感,摧毀了一切忍耐的可能。
只要影還存在,這些快感也會一並存在,永遠依附在她的身上。
“將軍大人,你的衣服如此隨便地搭在肩上,領口還這麼低,連乳溝都看得清清楚楚,是為什麼啊?”
“哈啊……我的衣服才不是……”
“因為我喜歡被別人看到胸部的樣子。我會在戰斗的時候故意露出破綻,讓敵人的手趁機從衣服的空隙里伸進來,捏住我的乳頭。”
人偶面無表情地打斷了影的發言。
“什麼,你在說什麼……我,我才不會這麼想……啊啊啊!不行,人偶的想法……進到我的腦子里了……不,不要進來……我沒有這種想法……沒有……啊啊啊啊乳頭又被捏住了噢噢噢!”
這個回答當然不是影的意願,而是女士計劃的一部分,但她根本無從反駁,或者說,反駁的意義早就不存在了。人偶的想法就是影的想法,她又如何能“反駁”自己的意識呢?
伴隨著乳頭的快感,回答中的每一個字就像印章一樣深深敲進影的腦子里,迅速地同化著她的意識。
“那麼,捏住乳頭之後呢?”
“不,千萬不要回答……不然我會……”
“我會舒服得渾身無力,就算面對再弱小的敵人,也只能乖乖被玩弄。我無法反抗乳頭的快感。”
“無法反抗……不……我不要……啊啊啊!不行,不行……乳頭……反抗不了了啊啊啊噢噢噢噢!”
不管影如何抗拒,乳頭對快感的屈服已經牢牢刻進身體里了。
“哈哈,真有趣,那麼,你穿的內衣又怎麼樣呢?”
影的無助掙扎讓女士興致大發,她把人偶的外衣拉開一點,露出里面的內衣。這件貼身的束身衣從頸部一直延伸到手臂,卻在胸部留出一大片空白。
“將軍大人,這件內衣穿起來一定很舒服吧?”
“嗯,衣服的材質很光滑,套在手上的感覺很舒服。而且內衣非常緊身,行走的時候會和乳頭互相摩擦,走著走著身體就開始有感覺了。”
“啊啊……對內衣有感覺什麼的……不要,我不要記住這種事啊啊啊……!不行,一邊被刻下這種想法……一邊被捏乳頭的話……噢噢噢自己的乳頭也被捏住了哦哦哦哦哦!”
人偶繼續向影同步著淫亂的性癖,再加上胸部傳來的快感,仿佛自己真的被內衣摩擦得很舒服一樣。而愚人眾也沒有閒著,藏鏡仕女故技重施,甚至將水元素凝聚成吸盤狀的觸手,一左一右咬住影的酥胸,貪婪地吮吸著最敏感的中心。吸盤內蕩漾的水波則將乳暈輕攏慢捻,全方位地開發影的敏感帶。
無法反抗的想法已經不允許影的意識里出現“忍耐”兩個字了,全盤接受的自身的快感和人偶傳來的快感疊加在一起,變本加厲地侵蝕她的意志。
“啊,對了,將軍大人的衣服怎麼這麼短,連里面都看得到呢!誒?里面這件蝴蝶蕾絲邊的衣服是什麼啊?”
“那是我的內褲。衣服側面的下擺很短,這樣就能故意讓其他人看到我下面只穿了一條蕾絲內褲了。”
即便是如此低俗的話語,人偶的語氣卻依然冷靜而沉穩。
“原來將軍大人這麼騷啊,那麼為什麼要讓別人看到你的內褲呢?”
“因為下面也很敏感,輕輕碰一下就站不起來了。只要掀開我的衣服,下體就會毫無防備地暴露出來,如果這時候隔著內褲攻擊陰部的話,我就會立刻高潮,輸給敵人的。”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學會這些啊啊啊!小穴,小穴又被摸了哦哦哦不要摸那里啊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內褲的觸感太舒服了完全忍不住啊啊啊要去了哦哦哦噢噢噢噢!”
影聲嘶力竭地大喊著,卻無法阻止下流肮髒的性癖不斷植入意識。雷螢術士也按照女士的計劃隔著影的內褲用手摩擦她的下體。在接受了人偶輸入的下體戀物癖之後,隔著薄薄的絲質內褲愛撫她的敏感部位反而比直接觸碰更加刺激,小穴中滲出的粘稠液體更是給衣物帶來了別樣的溫暖觸感。就和人偶說的一模一樣,僅僅堅持了幾秒鍾的撫摸,影便達到了高潮。
“所以,這里是將軍大人的弱點咯?”
“是的,小穴是我的弱點。下面越來越敏感了,只要故意暴露的內褲被人看到,下面就會變得很癢,一不小心就濕掉了。”
“只要被看到就會濕……將軍大人還真是淫蕩啊。那麼,乳頭也一樣是弱點嗎?”
“嗯,乳頭比小穴還要敏感。每次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乳頭,身體就軟下去了。衣服的領口非常低,胸部好像一直暴露在其他人的目光下,光是想到這些就已經要高潮了。”
“哈啊……胸,胸部明明……噢噢噢為什麼一想到胸部就高潮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停不下來了——高潮完全停不下來哦哦啊啊啊啊啊!”
“既然將軍大人的乳頭和小穴這麼淫蕩,為什麼不試試自己玩弄一番呢?肯定很有趣吧!”
“好的。”
說罷,人偶的左手伸向下體,把自己的衣服掀開,以羞恥的姿態露出內褲,開始摩擦自己的陰部;右手則扯開領口,用緊緊包裹身體的內衣摩擦自己的乳頭。除了敏感部位以外,雙手的觸覺也同時傳遞給了影,讓快感顯得極其真實。人偶機械般地重復自慰的動作,永遠也不會停下——因為她永遠也不會到達極限,所有的快感全都轉移到了影的身上。
“噢噢噢噢自己弄的感覺也好舒服啊啊啊!又要去了忍不住又要去了啊啊啊!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完全反抗不了連自己的手也反抗不了噢噢噢噢噢居然輸給自己的手了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好,不要停,就這樣繼續。”
“好的,我會繼續下去。
“啊啊啊求求你停下來啊這樣下去要壞掉了腦子要壞掉的噢噢噢噢噢去了去了又去了啊啊啊要永遠高潮下去了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一次次的精准命中弱點的調教,一條條無法想象卻格外真切的性癖刻進意識之後,影被自己制造出來的人偶親手送上了無與倫比的高潮。
也就在這一刹那,影和人偶的共同意識完完全全地淪陷在快感的漩渦中,再無逃脫的可能了。
就算影離開了這里,這具被徹底開發完成的只會夜以繼日地高潮的身體,就連最基本的日常生活都做不到了吧。
“將軍大人,既然你這麼淫蕩,那你應該很享受被敵人打敗、玩弄和調教的快感吧?”
“是的,我會永遠屈服於快感,變成快感的奴隸的。”
“哈啊……啊啊啊……哈……”
影的嘴里只剩下呻吟。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那麼,如果能讓你留在這里,‘永遠’地這樣被調教下去,‘永遠’成為快感的奴隸,你同意嗎?”
“是的,我同意。”
“啊啊……永遠……我會永遠……保護……”
……
整個意識空間突然被白色的光线照亮。
刺眼的光线讓女士有些茫然,越過影的肩膀,她似乎看到了半空中出現了一個人影。
“那是誰?”
隨著光线散去,女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這片意識空間中,除了影和人偶以外,居然出現了第三位相貌一樣的人。
“這不可能……該死……計劃都到了這一步……”
不過,人影並沒有在意愚人眾的存在,而是緩緩地落到了影的面前,抱住了這位失去意識的神明。
無比純淨的紫色光芒散發出來,形成了將兩人包裹其中的巨大球體——
“影,睜開眼睛,我是真……”
“嗯……姐姐……?你……你怎麼……”
影看到了那張讓她日思夜想的面孔。距離她們永別已經過了數百年。
“跟我一起回天空島去吧,影……”
巨大球體外,女士對眼前的景象感到十分困惑。
“大人,在這個意識空間中並沒有出現影以外的意識體,那個身影也是由影創造出來的。”
“也就是說……在即將完成替換的時候,又一次觸發了潛意識的防御機制嗎?”
“很可能是這樣。”
“那個紫色的球體,有辦法進去嗎?”
“抱歉,大人,沒有找到進去的方法,里面也沒有傳遞出任何信息。”
“……那就只能寄希望於之前的努力了。”
五百年前,在真彌留之際,影曾對她許下諾言。一個關於“永恒”的諾言。
對稻妻的熱愛、對故友的懷念,以及對真的依戀,全都濃縮這短短的兩個字中。
而當意識即將消逝之時,埋藏在最深處的承諾再次浮現,以前任雷神——雷電真的形象與影相見。
因此,那既是真,也不是真——那是影的意識所假想出來的真。
“不……如果我離開……我就無法保護稻妻……無法踐行‘永恒’的約定……我不能……”
“你為稻妻做的已經夠多了,跟我回去吧,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永遠……在一起……?等,等一下……”
“影,你真的那麼喜歡稻妻嗎?”
“嗯……?”
真向影慢慢靠近,但這次並不是擁抱,而是把手伸向影的乳頭和下體。
“我……啊啊……姐姐……那,那里是……啊啊啊……”
“你看,影,其實你已經找到了‘永恒’的真諦。”
“哈啊……啊……‘永恒’的……真諦?”
真的雙手是那麼溫暖,話語是那麼溫柔。兩人的肉體慢慢交融在一起。
“沒錯,任何事物都會消逝,無法永遠存在,唯有‘快樂’……”
“啊啊啊……‘永恒’的快樂……啊啊啊啊……好舒服……”
“是啊,那便是我在夢想樂土中苦苦追尋的東西。而現在,我終於能將這份快樂托付給你了,那麼,永遠和我在一起吧……”
“啊啊……原來這就是……‘永恒’的快樂嗎……好舒服……好喜歡……我……我明白了……哈啊……姐姐……我會永遠,永遠……感受這份快樂的……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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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那天在意識空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在場的女士和其他愚人眾也說不清楚。她只知道,雖然出現了一些預料之外的情況,自己的計劃最終還是成功了。
然而,影的失蹤並沒有給稻妻帶來什麼變化,至少從表面上看是這樣的。
這天,旅行者和派蒙也來到了鳴神大社下方的洞窟里,發現刻在石板上的“夢想樂土之歿”被粗暴地劃掉,改成了“淫靡歡悅之宴”。
“淫靡,還有歡悅?好奇怪的名字啊。喂,那邊有一座鳥居,我們要進去看看嗎?”
旅行者和派蒙進入了鳥居內的意識空間。
“啊?那,那是……雷電將軍嗎?她,她在干什麼啊?”
無邊無際的空間中,影被邪眼力量形成的黑色觸手捆綁在半空中,一動不動。她的臉上露出淫亂的表情,夸張地吐著舌頭,下體不停地流出白色的愛液。
只要觸手持續地玩弄乳頭和小穴,她就只能沉浸在無法反抗的弱點調教的快感中。
調教已經持續多久了?意識空間中的時間流動比現實世界要快得多,可能已經過了幾個月、幾年,甚至幾十年,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她唯一能確認的是,這場調教會永遠,永遠地繼續下去,就算稻妻在遙遠的未來覆滅,都不會停止。
“這就是影之前說的,被她封印在這里的人偶嗎?看起來好恐怖啊!熒,我們還是快離開這里,不要打擾她吧!”
而正如您所見,真正的人偶早已被邪眼完全控制,成為了愚人眾的傀儡,回到了天守閣內作為“雷電將軍”主持稻妻大事,人們並沒有發現其中的異樣——除了那位作為至冬使節的,名為女士的愚人眾執行官和雷電將軍的關系突然變得很好以外,一切都和之前沒什麼不同。
可能直到至冬國的宏偉計劃開始執行的那天,真相才會昭然若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