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戰紀女斗版(二)
三國戰紀女斗版(二)
第七章酣戰(2)
且說兩人的第一次相斗竟然變成了做愛,這是誰也沒料到的,而結果自然是
平分秋色——同時高潮了。兩位美人全都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下體還粘在一起,
胸口不住地起伏,感覺似乎又能掌控自己的身體了,如此刺激的做愛對於兩人來
說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也是很久沒有享受到了,想要平息身體那股莫名的衝動需
要時間,並非一次就耗盡了體力,貂禪和甄宓可不是這樣一次泄身就可以滿足的
女人,貂禪可是三國第一猛男的老婆(我個人比較傾向於三國第一猛男是趙雲的
說法,當然,呂布戰場上猛不代表他床上也猛,暫且就當他戰場和床上都猛吧,
哈哈),甄宓的男人個個是官宦子弟,這類人別的可能沒本事,玩女人可都是一
個賽倆,沒點本事可是栓不住他們的,而且兩人都是經過嚴格訓練,貂禪是王允
為了「連環計」精心打造的絕世美女,甄宓是甄家為了在河北的利益而訓練出來
的,床上工夫絕對是兩人曾經的主課。
好象又扯遠了,經過一段時間的喘息,高潮過後的余溫慢慢消散,兩人股間
交叉著坐了起來,用手支撐著身體,觀察著對手,貂禪盯著甄宓,眼中流露出恨
意,甄宓亦是,而且恨意似乎比貂禪的更強烈,無需多說,兩人都明白這場戰斗
還遠沒有結束,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較量,剛才只不過是個意外而已,話雖如此,
但細細回想剛才的做愛,兩人現在都失去了必勝的信心,雖然如此,現在她們根
本無路可退,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兩人很有默契似的同時動了起來,首先是下體,
兩個極品淫穴慢慢地開始了對夾對磨,相互撕咬,互不相讓。下面開始了,上面
也不可能閒著,貂禪率先挪開支撐身體的手臂,起身壓了過去,同時左臂纏住甄
宓的脖子,左手從後面抓住甄宓的繡發,雙唇貼上了對手的雙唇,伸出香舌在對
手口腔內不住絞動,右手順勢抓住甄宓的左乳,不住地揉搓,甄宓一方面支撐不
住兩個身體,一方面也考慮到繼續支撐身體比較被動,只能任人宰割,因此撤出
雙手進行反擊,兩人倒在床上,貂禪在上,體位上占據主動,她用自己的雙手按
住甄宓的,用身體壓住對手,前後挺動,兩人的美乳在在中間激烈交鋒,硬起來
的乳頭像鋒利的矛頭,刺進對方那豐滿而又有彈性的乳房。
起初,甄宓在下位不住的掙扎,無奈開局就已經失去了主動,又被貂禪按住
雙手,激烈的對抗中身體的一起一伏中,給予處在下位的人的快感無疑更大,耗
費的體力也更多,不一會兒,甄宓的掙扎就弱了不少,之後也在不斷地減弱,似
乎已經認可了這樣一個較量的體位。貂禪心中暗笑,但依然提防著松開了甄宓的
雙手,見甄宓沒有進一步的反抗跡象,才放心心地抱起甄宓的一條大腿,半坐半
跪地壓住了甄宓的另一條腿,將自己的淫穴貼上了對手的,感受著對手淫穴傳來
的熱度,貂禪心里一陣莫名的悸動,緩慢地開始撕磨。
「恩……恩~!」兩人強忍著快感地襲來,輕聲發泄著,但表情上卻不敢漏
出絲毫破綻,兩個極品淫穴在下面夾磨撕咬,互不相讓,但這時體位上的優勢便
一覽無余:處在上位的貂禪可以靈活地挪動臀部以避開自己的敏感地帶,以避免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情況,而甄宓則只能被動的防御,可體位上的劣勢使
她無法靈活的移動身體,避開自己的敏感點。表面上看,甄宓似乎只有招架之功,
而無還手之勢,兩手都捂在胸前,攥緊了拳頭,因此貂禪逐漸加快著撕磨的速度,
想就此擴大自己的優勢從而獲得最終的勝利,「啊……!」甄宓突然淫叫了一聲,
似乎即將迎來高潮似的,貂禪心中一喜,再次加速自己的「攻勢」,挺起自己的
淫穴改磨為撞,下體出發出「嘖嘖」的聲音,淫水潺潺而流,不時飛出幾個零星
的淫水滴濺落出來,此時貂禪已經不管是傷敵還是傷己,不住地挺動下體,向甄
宓的淫穴撞去,自己也因快感而松開一只抱著甄宓大腿的手,支撐著床面,身體
不自覺的向後微仰。甄宓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趁著貂禪重心後移的時候,腰腹用
力坐了起來,雙臂如同繩子一般將貂禪連同手臂在內緊緊摟住,貂禪失去了支撐
手臂重心又在向後仰,甄宓順勢將貂禪壓在了身下,完成了體位上的互換。
「真是個……狡猾的婊子!」貂禪罵道,趁此機會稍稍移動了下身體,剛才
倒下的時候,甄宓的乳頭正好刺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感覺很不舒服。
「哼!你個騷貨能嘴硬也只能趁現在了,一會兒非讓你求饒不可!」甄宓得
意地笑著,開始親吻貂禪的脖頸,並送開摟住貂禪的雙臂,岔開雙腿支撐住身體,
防止被貂禪掀翻。只見甄宓一手開始揉搓貂禪豐滿的乳房,一手伸向下體,先粘
了點自己的淫液在手掌上,然後將完全潤滑後的手掌置於貂禪的陰唇之上,手指
朝臀部,向肚臍方向揉動,有用手指來探索貂禪的內外陰唇,時而挑動左半邊,
時而挑動右半邊,「怎麼樣?爽不爽啊?」甄宓像是玩弄著對手一般,問道。此
時貂禪緊閉雙唇,喘著粗氣,不時發出「恩~恩……」的聲音,在下面不安地紐
動身體,一邊躲避著甄宓的挑逗,一邊尋找著機會奪回體位上的優勢。但顯然甄
宓不會再犯貂禪犯過的錯誤,此時她完全騎在貂禪身上,彎下身來對著貂禪的左
邊乳頭又是舔又是咬,同時左手對著貂禪的右胸或揉或搓,右手在貂禪的淫穴處
百般挑逗,弄得貂禪氣血翻騰,感覺似乎又要迷失了自我。
貂禪一咬牙,不能任由甄宓在自己的身體上如此肆虐,既然不能奪回體位上
的優勢,那就以這種姿勢跟這賤人拼個你死我活,你想用手來玩,我就用手讓你
爽個夠!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打定主意,貂禪使出渾身力氣,伸手抓住甄宓的頭發,向前拉扯,甄宓吃疼,
只得放棄對貂禪胸部的攻擊,向前挪動身體,貂禪趁此吻住甄宓,並用左臂摟住
甄宓的脖頸,使對手不能逃脫,同時右手也伸向甄宓的淫穴,食指和中指奮力插
入對方的陰道,不住地重復抽插的動作,甄宓的眼睛登得大大的,無奈嘴被貂禪
的雙唇堵住,香舌正與突入的貂禪香舌激烈地交鋒,暢快的嘶吼變成了喉嚨中的
悶響,隨即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兩位絕世美女嘴對啃,觸電般的快感流遍全身,
相互用手殘害著對方的淫穴,強烈的刺激使得兩人已經完全不在顧及手上的力道,
不住地在對方陰道內重復著抽插的動作,發出「啪啪」的聲響,每一次的抽插都
帶著無數的淫水飛濺出來,灑落在床單上。隨著兩人動作的不住加快,預示著高
潮即將到來,貂禪和甄宓都縮緊自己的陰道,極力想延長著高潮的時限,但這股
不可抗拒的洪流必將到來,關鍵時刻,兩人依然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多給對方
一絲刺激可能就決定著最後的勝負。兩人咬緊牙關,用手指猛地向對方的陰道深
處插去。
「啊……!」「哦……!」隨著高亢地淫叫,大量的滾燙淫液同時從兩位美
女的淫穴中噴射而出,兩位美女的身體在高潮過後顫抖了幾下後,便倒在了床上,
並排仰面喘息著。兩人扭過頭來對視,眼中的嫉恨似乎更濃了,貂禪喘息著撐起
身體,狠狠地說道:「起……來,咱們繼續干!」甄宓沒有回答,但從她顫抖著
支撐起身體,和怨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對於這樣的結果也是不能接受的……
第八章命運
靜溢園內,一場女人間的戰斗悄然升級,高潮過後,兩人顧不得休息,再次
投入到激烈的對抗中,甄宓搶先翻身將貂禪壓在身下,熟練地開始親吻貂禪的脖
頸,柔嫩的小手在貂禪如絲般的肌膚上游走撫摩,雪白的大腿伸進對手的股間摩
擦起來,「恩~…………恩~…………」貂禪嘴里立即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之
後隨即展開了反擊,只見貂禪一手抓住甄宓那豐碩的乳房,不住地揉搓,一手伸
向甄宓下體,「滋」地一聲插入其蜜林深處,施展起手淫之技,「啊~………
…啊~…………「雖然極力忍耐,但甄宓還是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快感一
波波的襲來,另其欲罷不能。貂禪雙手齊出,嘴自然也不能閒著,貂禪伸出舌頭
時而親舔甄宓的面霞,時而咬舔甄宓的耳垂,弄的甄宓情意迷亂,不得不放棄對
貂禪脖頸的進攻,用自己的嘴去堵對手的。兩人濕吻在一起,兩條香舌糾纏在一
起,彼此交換著口腔中的唾液。交鋒中,原本高潮過後剛剛熄滅的欲火再次被點
燃,清晰的理智也漸漸模糊起來,原始的欲望開始控制兩人的思維,一種野性似
乎首先控制了貂禪,只見她突然腰部用力一挺,將原本壓在上面的甄宓頂翻,又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向壓了上去,兩人呈69式疊在一起,貂禪拜開甄宓的大
腿,呈現在她面前的是原本就濕漉漉的龍珠騷屄,貂禪一時竟然有些按耐不住,
想盡快跟眼前這淫屄拼個輸嬴,看看到底是白虎至霸還是龍珠為尊!強壓下這股
衝動,貂禪俯下頭來添起了對手已經再次開始充血腫脹的陰戶,不住地用舌尖刺
激對手的陰核,甄宓在下,並沒有用自己的舌頭回敬對方,而是伸出手指插入貂
禪的陰道,並輕輕地推拉覆在陰蒂上的蓋頭。感受著對方帶來的快感,兩人因舒
暢而開始微微地顫抖,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沉浸在強烈
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各自的動作已不受意識的控制,動作開始變形,起初是甄宓
下手重了,手指在陰道抽插中已經不似開始時那樣輕柔,貂禪感到了快感中夾雜
著疼痛,以為甄宓是故意的,嘴上開始不只用舌頭舔,不時地用牙齒咬咬甄宓的
陰唇,雙方你來我往,下手越來越重,都弄得對方在快感和痛苦中間徘徊,一次
次地加重著力道。在貂禪又一次咬疼甄宓後,甄宓終於受不了了,雙腿和腰上用
力,把上面的貂禪頂翻,坐起來罵道:」你個賤貨竟然咬我!「
貂禪也不甘示弱,翻身也坐了起來:「還不是你個騷貨戳我!」
「你那個騷屄就該戳,戳死你個賤人!」此時的甄宓已經沒有了平時在外的
那份高貴,象個接頭潑婦一樣罵道。
「那你那個爛屄就該咬,疼死你個騷貨!」貂禪也好不到哪去,破口大罵。
甄宓氣得咬牙切齒,掄起手來扇了貂禪一個耳光,只聽「啪」地一聲,貂禪
那絕美的臉龐便紅了一邊,貂禪也失去了理智,還沒等甄宓回過神兒來,「啪」
地一聲還了甄宓一個耳光,還完了還不算,接著又撲上去壓住甄宓。甄宓哪
能如她所願,抓住貂禪手肘,與貂禪展開肉搏。兩個豐滿美麗的女人跌在一起,
不住地在床上翻滾、角力,用腳蹬,拿手掐,使盡渾身的力氣,兩人翻滾了約一
拄香的時間,竟是誰也沒占到便宜,還弄得筋疲力盡,雙雙倒在床上,胸口劇烈
地起伏,喘著氣,也不忘怒目相向。休息了一會兒,兩人都恢復了些許體力,緩
緩地坐了起來,甄宓突然冒出個注意,便說道:「剛才你說我的屄爛,那就讓它
們對咬,看誰的爛!你敢嗎?」說著,還示威似地分開雙腿,把自己的龍珠屄展
示給對手,貂禪聽了心里一陣悸動,剛才還在想跟這淫屄拼個輸贏,竟然成真了!
心了想著,面上卻看不出什麼,說道:「好,咱們就接著比比,還怕你不成,
看誰咬爛誰的!」接著也叉開雙腿,露出白虎屄,兩人姿勢非常曖昧,看了令人
血脈噴張,欲涎欲滴,可兩人可都沒這個心情,最開始的時候兩人對肏過,雖然
都沒控制住自己,但也摸清了對方的底,可謂是旗鼓相當,難分高下,現在雖然
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里都在打鼓,緊張的很。兩人不敢再向起初那樣唐突,伸
吸一口氣,不約而同地挺著自己的淫屄緩緩靠近,最後「滋」地一聲貼在了一起,
兩人都因一陣快感襲來而向後微仰,待快感過後,開始緩慢地撕磨起來,「恩~
…………恩~…………」,「啊~…………啊~…………」,屋內再次回響起了
兩人淫叫聲,兩人都心懷鬼胎,誰都沒使出真本事,只是普通的對磨而已。不知
過了多久,兩人都開始相信對手似乎沒留什麼後著,便漸漸拿出了真本事,甄宓
突然發難,只見突然貂禪突然面色一變,驚訝的看著得意的甄宓,緊緊地抿著嘴,
「怎麼樣?我的龍珠屄可是會『咬』人的,爽嗎?賤人」甄宓得意得想笑,好象
勝利在望似的,可惜嘴角還沒彎起來,就變成了「O」型,驚叫道:「你……你
竟然也會夾緊陰道?」貂禪冷笑道:「你見過不咬人的『白虎』嗎?哼!」當下
又加了幾分力道,下面夾得更緊了,甄宓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如此
棘手,竟然連自己的絕招都會,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殊不知貂禪也是心中驚
疑,抱著同樣的想法。想歸想,戰斗還得繼續,兩人下體各夾住對方一片陰唇,
不住夾緊,兩人僵持不下,貂禪見這方法不靈,只好支起身子,挺著陰戶,推擠
甄宓,想把對方擠下床去。甄宓見對方如此,立即明白了貂禪的用意,也挺起陰
戶跟對手對擠,兩個兩個陰戶緊緊地挨在了一起,兩個陰核正好頂在一起,由於
兩人不住地挺動陰戶向前,兩個陰核不斷地撞擊,帶來一陣一陣地快感,現在,
誰先被這股快感弄得無力,誰便會被對手擠下床,也就輸了場戰斗。兩人雙手支
床,你來我往,兩個陰戶親密無間,撞、夾、磨,無所不用,下體傳來的麻、癢、
疼等各種感覺,使兩人既感覺舒服又感覺痛苦,說不出其中滋味,倆人的下體早
已淫水泛濫成災,順著兩人的股間流至肛門,滴到床上,隨著時間的推移,高潮
的腳步已經悄然臨近,貂禪和甄宓雖然極力控制,無奈這股來勢太凶,兩人雙雙
在高亢的淫叫聲中達到了高潮。
兩人已經筋疲力盡,倒在床上,兩人高傲地性格允許就這樣結束,定要分個
勝負才肯罷休,休息片刻,這次是甄宓先掙扎著爬起來要求再戰,貂禪隨即也撐
起身子,兩人剛要再度開始,突然有人敲門……
美芳被瞧門的聲音吵醒,頭還有些昏沉,感覺象酒喝多了宿醉一樣,她甩了
甩昏昏沉沉的頭腦,清醒了不少,左右望望發現這是在自己的閨房里,而且感覺
身上涼颼颼的,這時對面緩緩坐起個人來,「誰呀?這麼吵!」美芳定眼一看,
不是蓮月又是誰,美芳這才想起來,自己跟面前這個賤人大戰一場,弄得筋疲力
盡,雙雙昏睡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蓮月這時似乎也清醒了,看見美芳,一
副要撲上來的樣子,沒有說話。敲門聲越來越急,美芳只應了聲,下床去開門,
走了一半發現自己沒穿衣服,急急忙忙地從地上揀了幾件穿上,才去開門。門外
是靜溢園里的丫鬟,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見了美芳,忙道:「可找到你了,美芳
姐,剛剛傳來消息,今晚司徒大人要來拜訪,夫人進了澡堂,現在也不見出來,
夫人有命,我們不敢過去,眼看就到酉時(太陽落山的時候)了,晚宴還不知道
如何准備,你快想個辦法!」美芳看了看天,果然日落將至,想了想,道:「你
們去准備些下酒的菜,再准備些好酒,夫人那邊由我去叫,去吧。」丫鬟應諾,
跑了。美芳進屋,見蓮月已經穿好了衣服,也不多說,只道了句「跟我來」轉身
便走。
美芳帶著蓮月來到小屋門前,抬手叫門,過了會兒里面才傳出貂禪的聲音。
門開了,貂禪和甄宓走了出來,從兩人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甄宓一看天色便
知不好,古代只有妓女才夜不歸宿,美芳簡單稟告了司徒大人的事,貂禪也是一
驚,趕緊送了甄宓出門,末了,甄宓只簡單地說了句:「咱們下次在會!」便上
了馬車,貂禪目送馬車遠去,神色復雜。
車上,蓮月喋喋不休地述說著她與美芳之戰,並要求甄宓再教她幾招,甄宓
只是悠悠地說道:「如今我自己都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思教你,貂禪如此難纏,
我與她戰至酉時還不分勝負,哎。」聽得蓮月合不籠嘴,自己只跟美芳對干了一
個時辰便昏睡了一下午,主子竟然跟貂禪對干了一天?還不分勝負?甄宓嘆氣,
撩起衣裙,露出陰戶,只見其原本粉紅的陰唇嫩肉,如今竟是青紫色,可見兩人
的斗得之狠,蓮月看罷不由得驚叫起來:「姐姐!這……」甄宓道:「沒事,那
賤人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娘在我出嫁時曾對我說,說我剛出生時曾請了算命先
生幫我算命,先生說我有凰相,日後必定母儀天下,但美中不足的是我命運坎坷,
且必有一個女子命中注定與我爭斗不休,我原以為是她,可我錯了,原來不是她。」
最後竟似自言自語,蓮月問「她」是誰,甄宓不答,只說了句:「她也是個
苦命的女人。」說著,向北望去。
第九章隨軍荊襄
甄宓走後,貂禪馬上漏出疲態,命美芳前去打掃「戰場」,自己則抓緊時間
休息一下。美芳進了房內,首先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女性特有的排精的氣味,環視
屋內,是一片狼籍,水池中漂浮著一塊塊乳白色的液體,沿著地上水跡向內看去,
床上原本平整潔白的絲制床單如今已經千窗百孔,皺成一團,靜靜地搭再地上,
床單滲出來的液體把周圍地面染濕了一大片,看得美芳瞠目結舌,愣在當場,過
了一會才緩過神兒來,急急忙忙地收拾起來。
貂禪沒休息多久司徒便來造訪,貂禪只好拖著疲憊地身體,笑臉相迎,心里
卻猜測著甄宓現在一定在家舒舒服服地修養為下次對決而養精蓄銳吧?可惜貂禪
猜錯了,甄宓這時候決不比她好過多少,甄宓回到府中發現曹丕不知在哪應酬回
來已經是喝得爛醉,醉到連自己老婆都認不出來,還以為是哪個阿諛奉承的家伙
進獻來的美女,強拉硬拽就和甄宓行了房事,還好曹丕喝得爛醉,沒有折騰得太
厲害……今夜,注定兩個女人都不好過。
時間飛逝,轉眼已經過去了6年,公元207年8月曹操大破烏桓,消滅袁
氏殘余勢力,統一了北方。而貂禪與甄宓在這6年中起初是頻繁「交戰」,但自
從公元204年兩人的一次「交戰」過後,便再未發生「戰事」,似乎忘卻了對
方的存在一般,起因是那天甄宓入了靜溢園後不久,蓮月便飛奔而出,不一會就
拉著一個大夫奔進了去,又過了一會兒,貂禪攙著甄宓出了大門,甄宓臉上洋溢
著幸福滿足的模樣,內心的喜悅不言自明,貂禪的表情則比較復雜,有發自內心
的喜悅,又有淡淡的憂愁,貂禪扶著甄宓上了馬車,目送其遠去。一年後,即公
元205年,甄宓產下一子,取名曹叡,後世史稱魏明帝。
公元207年,北方已定,這天曹操正在召集文武百官商議今後的戰略方向,
忽一快報傳到,遞到曹操手中,看罷,曹操大笑,左右不明,問其原由,操曰:
「與耳等無關,只是了卻一裝心願,如今事已辦成,吾願足矣。」左右皆莫名,
又不敢多問,操問來者:「尚遠否?」其答約:「不遠矣,年後便可抵達許都。」
操大喜,重賞之。
轉眼又過了一年。此時,貂禪正在花園內賞花,忽然看見美芳急急忙忙地跑
了過來,嘴里喊著:「不好了!不好了!」貂禪眉頭一皺,一邊扶住上氣不接下
氣的美芳,一邊問道:「出了什麼事?慌慌張張的。」美芳一邊喘著氣一邊答道:
「不好了……打……打仗了!」貂禪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這年頭,天天打仗,
人命比紙薄,這有什麼好慌張的,莫非打到許都來了?不可能啊,曹操已有天下
三分之二,誰還有能力打到這來?正在胡思亂想,只聽美芳接著說道:「丞相大
人要南征了,命姐姐你隨軍出征。」貂禪反而更奇怪了,問道:「你哪聽到的消
息?丞相出征從不帶女人,怎麼這次突然想起帶我?」美芳答道:「是許楮大人
告訴我的,他說這次出征應該必勝,所以丞相大人應該是帶著半游玩的心態,聽
說卞夫人也同去。」貂禪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美芳,笑道:「哦?沒想到許楮大人
待你挺好的嘛,這麼重要的機密都告訴你,怪不得最近總來我這作客,原來是醉
翁之意不在酒,在你這個小美人身上啊。」美芳急得直跺腳:「姐姐你還有心思
開玩笑,咱們可就要離家出征了啊!」貂禪聽罷只是悠悠地說了句:「我早就沒
有了家,沒有死在這亂世中已經算是萬幸,生兒教女已是奢望,還真是羨慕甄宓
那賤人,至少她還有個家。」美芳愕然。
果如美芳所言,公元208年7月曹操聽從謀士荀彧建議,起兵20萬南征,
對外詐稱百萬大軍,隨軍者諸如張遼、許楮、曹仁、張合、於禁等名將無數,一
時間天下震動,聞此信者無不動容。曹操也擺出天下已定之態,軍中亦帶有卞夫
人、貂禪為伴,氣勢凶凶殺奔荊州而來。當年8月,劉表病死,劉備無力抵抗曹
操,棄城而走,9月,劉琮不戰而投降曹操,曹操未費一兵一卒便收了荊州,心
中更是喜不自禁,隨後,曹操大軍進駐襄陽,召見劉琮。
大殿之上,曹操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卞夫人則坐在曹操
身旁,貂禪立於曹操身後,操冷眼看著殿下跪著的劉琮等人,問:「荊州軍馬錢
糧,今有多少?」蔡瑁曰:「馬軍五萬,步軍十五萬,水軍八萬:共二十八萬。
錢糧大半在江陵;其余各處,亦足供給一載。「操曰:」戰船多少?原是何
人管領?「瑁曰:」大小戰船,共七千余只,原是瑁等二人掌管。「曹操心想,
此二人還有利用的價值,遂加瑁為鎮南侯、水軍大都督,張允為助順侯、水軍副
都督。
二人大喜拜謝。曹操又看向跪在最前面的兩個人,劉琮不過只是個小孩,從
沒見過曹操這等威嚴,不住地發抖,旁邊跪著一個婦人,一直未曾抬頭,曹操心
里盤算著,劉琮是荊州舊主,留之必為後患,當除之,正欲發話,卻聽那女人說
道:「我兒劉琮獻荊州,乃大功一件,丞相為何不加封賞?」曹操一愣,問曰:
「汝乃何人?抬起頭來。」只見那婦人緩緩抬起頭來,操觀之,其雖已是婦人之
年但還略有幾分姿色,衣著華麗,聞其答曰:「吾乃劉表之妻蔡氏,見過丞相,
吾兒久居荊州,恐有鄉情,枉丞相體諒。」隨後擺出一副媚態,又曰:「丞相不
必急於封賞,今夜可到妾身房中詳談。」貂禪一聽心想,這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當著文武百官也就算了,竟然當著曹操的正妻就敢勾引曹操,隨後望向卞夫人,
這卞夫人原本出身低微,不過是個酒樓的歌妓,曹操喜愛納為妾,曹操正妻死後
卞氏便升為正妻,曹丕、曹植、曹彰、曹熊皆為其所生,曹丕、曹植如今是炙手
可熱的繼承人選,曹彰又是勇冠三軍,如今的地位可是無人能比,為人也還算隨
和,只要以禮相待她也不會成心刁難,一路上相處還算融合,不是那種嫉妒心十
分強的女人,不然曹操也不會娶了那麼多老婆,但蔡夫人這是成心找她的難看,
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力,恐怕這下再隨和也會動怒了。只見卞夫人臉色登時就是一
變,但當著曹操和文武百官也不好發作,等待曹操決斷。可惜曹操好色有個特點:
好為人妻!對這種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女人他最沒抵抗力,宛城戰張繡的時候就因
為睡了張繡的嫂嫂逼反了張繡,結果搭進去1個兒子1個侄子和猛將典韋,自己
差點也折進去。這次依然不吸取教訓,竟然還答應了,然後馬上就打發蔡夫人等
下殿去了。這可把卞夫人氣炸了,可她不能怪曹操,也不敢怪曹操,所以把所有
的怒氣都加在了蔡夫人身上,等待機會教訓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下賤女人。沒想
到機會來的太快,蔡夫人等沾沾自喜地剛剛下殿,機會就來了!作為曹操的謀士,
荀攸是很清楚曹操的喜好和缺點的,如今荊州新降,人心不穩,曹操和蔡夫人發
生關系極有可能重導宛城的覆轍,但他又不能干涉曹操的私生活,他腦袋一轉,
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曹操十分畏懼的人,心中一喜,進言道:「蔡瑁,張允乃諂
佞之徒,主公何遂加以如此顯爵,更教都督水軍乎?」操笑曰:「吾豈不識人!
止因吾所領北地之眾,不習水戰,故且權用此二人;待成事之後,別有理會。」
荀攸又曰:「江陵乃荊襄重地,錢糧極廣。如今劉備南逃,若據此地,急難
動搖。」
操大驚曰:「孤幾忘之!」操教各部下精選五千鐵騎,即日出發,星夜前進,
追殺劉備去了。
卞夫人知曹操出征,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夜便命人將蔡夫人帶進了自
己的臥室。
第十章蔡卞之戰(上)
當夜,貂禪閒暇無事,正坐在窗前賞月,荊州氣候濕潤,此時又正是一年中
最熱的時候,在北方住慣了來到這里感覺不習慣是正常的,而且如此悶熱難免使
人心情煩躁,貂禪無論怎麼揮舞手中的扇子,也感覺不到絲毫涼氣,只好讓美芳
陪著她到院中走走。才出門沒走幾步,便撞上幾個卞夫人侍女和被押著的蔡夫人
迎面走來,月色朦朧,但貂禪依然清楚地看到蔡夫人臉上依然帶著那種桀驁不遜
還夾雜著興奮的表情,似乎她已經勝利了似的。蔡夫人也見了貂禪,她眯起眼睛
笑了起來,停住腳步,擋下貂禪,用她那淫蕩的聲音說道:「小美人,別忙走,
我有話對你說。」貂禪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沒有搭話,聽她下文如何說,
蔡夫人見貂禪沒搭話,也不氣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
但能陪著曹丞相來到這里,想必身份也決不尋常吧?不過你也不用自報家門,因
為你和那個卞夫人,都將是我的墊腳石,解決完她之後也就該輪到你了,此次南
下,曹丞相必定得勝而歸,一統天下,之後他早晚稱帝,此時我委身於他,日後
必定飛黃騰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哈哈哈哈,你,就等著吧!」說完轉身就走,
院中回蕩著她狂妄的笑聲,久久不能消散。
看著蔡夫人的背影,貂禪對其的厭惡又加重了幾分,美芳了蔡夫人走遠了,
對著背影吐了吐口水,罵道:「呸!什麼東西,這騷貨也太狂妄了,就她,還想
勝過姐姐你?看那模樣,恐怕都不是我的對手。」貂禪斥道:「你懂什麼,姓蔡
的女人不好對付。」美芳不滿,小聲嘟囔:「什麼姓蔡的女人不好對付,直接說
我不是她的對手就完了唄。」貂禪聽了不怒反笑,解釋道:「之所以說姓蔡的女
人不好對付,有原因的,相傳很久很久以前,還在黃帝統治之前的部族時代,那
時女人的地位很高,部族里的族長全部由女性擔任,有兩個部族生活在長江邊上,
一個自稱草族,一個自稱祭族,都十分興旺,原本相安無事,和平共處,但後來,
他們都看中了一片盛產果子的樹林而爆發了戰爭,雙方都是男女齊出,最後是兩
敗俱傷,死傷大半,連他們爭奪的果林都毀在了戰爭當中,兩族人都面臨著餓死
的危險,兩個部族的女族長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經過一番思考過後,決定用上
古女媧娘娘流傳下來的方式決斗,相約性戰,解決兩族的恩怨,激戰過後,兩族
化解干戈,合為一族,草加祭合成一個『蔡』字,這便是蔡氏一族的由來。」
(以上純屬劇情需要的胡編亂造,如果冒犯了哪位兄弟的姓氏,還望海涵)
一席話聽的美芳瞠目結舌,半天才緩過勁來,問道:「姓蔡的還有這來歷?」
「當然,如今蔡氏一族在這荊州還是名門望族,不然劉表怎麼會娶她為妻,
最重要的是蔡氏一族生下的女孩各個都是性戰的好手,耐力極強,不好對付的很。」
美芳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姓蔡的還有點來頭兒,這麼說卞夫人是凶多
吉少了?」貂禪搖搖頭,說:「那可未必,以我觀之,蔡夫人這個女人野心太大,
卻又不懂得掩飾,毫無城府,就算勝過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未必討男人的歡心,
何況卞夫人也未必就是善主,誰勝誰負還很難說。」美芳吐了吐舌頭,搖了搖貂
禪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問:「姐姐,你說的那個關於草族和祭組的故事,兩個族
長最後誰贏了?」貂禪戳了一下美芳的額頭,笑罵:「笨死你,蔡字,草頭在上,
祭在下,你說誰贏了?」美芳低頭細想,豁然開朗:「哦~!我明白了!」再抬
頭,發現貂禪已經走遠了。
卞夫人靜靜地坐在梳妝台前,銅鏡中模糊地映著她的臉龐,很難看出她此時
的表情,此時身後響起了敲門聲,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說了聲:「進來吧。」門
開了,侍女帶著蔡夫人走了進來,卞夫人站起來轉過身,盯上了對手的眼睛,似
乎想從中找到恐懼和慌亂,但迎上她的是一雙充滿挑釁和蔑視的目光,她在心里
地嘆了口氣,平靜地命令侍女門:「你們出去吧,沒有我的允許,誰要不許進來。」
待侍女們退了出去,關上房門,她才將目光移回對手的身上。但她驚奇的發
現,蔡夫人竟然已經撲了上來,剛要說話,嘴已經被對手用自己的堵上,並開始
吸吮,對手的舌頭也伸了進來,開始大力攪動,而且腰部被對手狠很地一摟,整
個身體往前一滯,與對手撞在一起,而且正好是胸對胸,腹對腹,雖然閣著衣服,
但卞夫人依舊清晰地感覺到對手乳頭刺進乳房,似有一股電流流遍全身。蔡夫人
趁卞夫人驚魂未定之時,動作加劇,兩人剛胸部才對頂了一下,便改撞為磨,只
見她身體輕微扭動,不住地用身體與對手摩擦。卞夫人也沒有任人宰割,在蔡夫
人用身體與自己摩擦便開始了反抗,起先是激烈地回吻,然後右臂摟住對手扭動
中的腰,左臂摟住對手的頸部,身體則隨著對手的節奏扭動起來,以減少相互的
摩擦。
此時房內只有兩人接吻的「滋滋」聲和喘息聲,蔡夫人不住地對卞夫人施加
壓力,而卞夫人極力地反抗,激烈地吻戰中,兩人口水四溢,順著嘴角流至下巴,
滴落在正相互摩擦的胸前的胸巾上,使得兩人胸前濕噠噠的,已經感覺不到胸巾
了。
兩人對吻了半拄香的時間,蔡夫人見難以制服對方,方才「罷兵」,慢慢地
收回自己的舌頭,松開了手臂,卞夫人也知道進退,同樣放開了蔡夫人。此時觀
之,兩人胸前的衣物是一片狼籍,蔡夫人的胸巾已經在身體的摩擦中褪到了腰部,
豐碩的奶子裸陋在外,上面四散著亮晶晶的唾液,而面色呼吸如常;而卞夫人的
胸巾也在摩擦中褪下去一半,左乳暴露在空氣中,右乳雖還包在胸巾內,但由於
胸巾被口水浸濕,完全粘在上面,因此很明顯地能看到乳頭的突起,而面色潮紅,
呼吸急促,顯然在蔡夫人的猛攻下還是吃了虧的。
現在蔡夫人反而不著急撲上去鞏固戰果了,因為她知道,一旦被挑起欲火,
而不能馬上得到滿足,是一件很難受的事,任她欲火燒上一會兒,再上去挑逗,
高潮才來得迅猛,她要先折磨對手的意志,這樣才能在接下來較量中占得先機,
一切她都事先計劃好了。「你很不錯,能在我吻戰到這種程度的,你還是第一個。」
她高傲地昂著頭,像君王俯視臣下一般。卞夫人努力壓下欲火,說道:「我
還是第一次碰上你這麼不要臉的,如果不是你突然襲擊,吻戰你未必能占到便宜!」
蔡夫人笑了:「怪就怪你自己沒作好准備,我可是明白的很,你叫人把我帶
到這來,不就是想教訓教訓我嗎?怎麼,難道不是?莫非你想跟我敘敘家常?哈
哈……」卞夫人氣的臉色更紅了,但沒有答話。
大笑過後,蔡夫人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不過,我還是得感謝你,竟然將
這千栽難逢的機會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原本以為會陪劉表那糟老頭子終老一生,
為了榮華富貴,我竟然跟那些騷貨爭一個糟老頭,結果他這麼快就死了,真是天
大的笑話。原來,跟劉表再富貴也不過一州,現在,只要我打敗你和那個妖精,
委身於曹操,我就有機會母儀天下,原本與我決斗的女人我從不問她的名字,但
你不同,你是我最重要的墊腳石,所以我就破例記下你的名字,你叫什麼?」卞
夫人壓下心中的怒氣,淡淡地說:「我原本出身歌妓,沒有名字,只有一個藝名,
叫玲瓏。」
「玲瓏……卞玲瓏……好!我記下了,也請你記住,今天將打敗你,取代你
位置的女人,叫蔡芷。」言畢,蔡夫人便開始緩緩地脫自己的衣服,卞夫人也開
始褪下自己的衣物,邊脫邊向房內退去,脫下的衣服就隨手扔在了地上,兩人一
前一後,邊脫邊往內房移動,直至來到了床前,兩人已經一絲不掛,相對而立,
蔡卞之戰,即將真正展開。
第十一章蔡卞之戰(下)
褪去衣物,兩人冷眼觀察著對方,雖然兩人都已四十余歲,蔡芷略比卞玲瓏
年輕,但論樣貌還是卞玲瓏略勝一籌,而蔡芷則顯得更風騷,兩人神態上相比,
就像一個是妓院的妓女,一個像是良家的婦人。身材上,兩人相差無幾,豐滿的
乳房和白皙的皮膚,都是勾引起男人性欲的利器,而蔡芷仔細觀察後發現,雖然
只有一點點,但卞玲瓏的胸部已經開始下垂,年輕的時候卞玲瓏的乳房一定又硬
又挺,可畢竟歲月不饒人,如果是男人一定難以發覺,但女人則不同,也只有女
人才最了解女人的身體,蔡芷發現了這一點,無疑又使她那本來就過分自信的心
理更加狂妄,她似乎已經看到自己宣布勝利的那一刻,因此她不自覺地笑了。卞
玲瓏看到對手笑了,怒火中燒,冷冷地說:「還等什麼,咱們開始吧!」她已經
受不了眼前這個女人如此輕蔑的眼神了。
「怎麼?已經忍不住了?」蔡芷笑道:「我可是一點感覺還沒有呢。」嘴上
雖然這麼說,但她已經聳身上前撲了上來,似乎比卞夫人還著急。見對手撲了上
來,卞玲瓏毫不退讓,縱身迎了上去,兩人撞在一起,發出了不小的聲響,兩人
顧不上肉體上的疼痛,嘴對嘴就已經吸吮起來,香舌齊出,紛紛攻入對方的口腔
內,上下攪動,發出「滋茲」的聲音。嘴對上了,手腳也不能閒著,蔡芷左臂摟
住對手的細腰,右手抓住對手的左乳揉搓,好個蔡夫人,只見她右手時而抓捏,
時而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乳頭,不一會兒卞玲瓏的兩個乳頭便更加突起。卞夫人自
然不能讓蔡芷占據上風,她左手伸到對手身後,撫摸對手的翹臀,右手在蔡芷全
身上下游走,同時右腿插入對手兩腿之間摩擦蔡夫人的陰戶,弄得蔡芷嬌喘連連,
一時間難以自拔。兩位夫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約莫堅持了兩柱香的時間,突
然蔡芷一把推開卞玲瓏,卞夫人由於是單腿支撐,難以維持平衡,噔噔噔噔退後
幾步倒在床上,馬上又坐了起來。此時,再觀兩人狀態,蔡芷也已經面色潮紅,
呼吸急促,腿間隱隱有水跡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再觀卞玲瓏,也在劇烈喘息,乳
頭高高豎著,插入蔡夫人腿間的右腿上殘留著一些水跡,而她坐著的床單處,也
微微能看到一點被水浸濕的地方,然而是汗水還是淫水就不得而知了,顯然在剛
才的交鋒中卞玲瓏略占上風,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蔡芷
尋思著對策,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難纏的對手,原本自己已經小有優勢,原本
以為只需將其擴大即可,沒想到剛才的交手過後,優勢沒有擴大,反而被對手縮
小了,這使得她不免有些煩躁。「怎麼了?騷貨……來……來啊。」沒想到這回
輪到卞夫人叫囂了。看著這個自己平生第一勁敵,蔡芷忽然心生一計,直罵自己
笨蛋,怎麼早沒想到呢!她又笑了,擦去嘴角因剛才激烈對吻而流出來的口水,
說道:「看來我還是太低估你了,不過這也改變你失敗的命運。」卞玲瓏沒有回
話,只是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蔡芷見了她的態度,知道對手已經上了套,
馬上挑釁似的拖起自己的胸部道:「不信?別說下面那張嘴,就是比胸部你都不
是對手。」卞玲瓏見狀,也拖起自己的乳房,回敬道:「那你何不來試試?」此
話正中蔡芷下懷,為了不給卞玲瓏反悔的機會,她迅速上床,擺好姿勢。兩人跪
坐在床上,面對著面,拖著自己胸部,怒目而視,就像兩名相撲選手在等待著比
賽開始的發令聲。冥冥之中,兩位夫人像一起聽到了那發令聲似的,同時挺起胸
部向對手的撞去,碰撞了,挺起的乳頭刺入乳房的快感和碰撞的疼痛感同時刺激
著兩位夫人的,不自覺地發出「哦……!」的長嘯,但這還只是開始,她們松開
拖著胸部的手,死命地摟緊對方,兩人一會兒對撞,一會兒對擠,兩人豐滿的乳
房在中間被擠成了餅型。兩位夫人瘋狂地較量著,中間的乳房對撞對刺了多少下,
連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了,房間里充斥著兩人痛苦而又略帶興奮的淫叫聲,身體
的興奮程度也逐漸升級,到後來,每次撞擊兩人的腿間總會滴落一兩滴淫液。漸
漸地,卞玲瓏發現自己上了當,她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刺進蔡芷的乳房的過程越來
越困難,他感覺到自己的胸部越來越沒力,而蔡芷的乳頭卻堅硬如初,每次撞擊
都給自己帶來強烈的刺激,而蔡芷也在困惑對方的戰斗力,似乎沒有想想種那麼
不堪一擊,她還是頭一次碰到在較量的前期就消耗如此多體力的情況,然而兩人
只有硬撐著,繼續瘋狂的對攻。「哦……!」終於,不知是在多少次對撞之後,
卞夫人終於被蔡夫人頂翻,後仰倒下了,笑容再一次出現在蔡芷的臉上,雖然比
預想多經過了如此長的拉鋸戰,果然還是和預想的一樣,她勝利了,「我早說過,
你注定要失敗的。」她獰笑著撲上去趴在卞玲瓏的身上,繼續用自己的胸部打壓
著對手那軟弱的胸部。但卞玲瓏真的毫無反抗能力了嗎?答案是否定的,雖然卞
夫人在乳斗中負於對手,但她還沒有達到高潮,她還可以用其他的部位反抗,她
不能因為一個部位的失利而輸掉自己的全部。只見她忍住來自胸部一波一波地刺
痛和快感,下面叉開雙腿,不住地用自己陰戶向上撞擊處在上位蔡芷的陰戶,同
時上面吻、舔蔡芷的臉龐、耳根、脖頸等敏感部位,弄得蔡夫人一陣眩暈,有些
無所適從,腦海里只剩下猛攻對方胸部的念頭。兩人再次陷入了膠著的狀態,現
在比拼的的就是兩人的意志力!約莫過了三炷香的時間,上位的蔡芷突然嬌軀狂
震,同時帶動下位的卞玲瓏也是不住顫抖,「騷貨……!哦……!!」
「啊……!賤人……!!」伴隨著高昂的呼喊聲,兩人同時噴出了自己生命
的精華,達到了高潮。
蔡夫人疲憊地從卞夫人身上滾落到邊上,兩人並排躺著,不住地嬌喘,同時
怒視著對方,兩人休息了約一炷香的時間,再次坐了起來。「你還想怎麼比,老
娘奉陪,騷貨!」卞玲瓏說道。蔡芷雖然很想說繼續比胸,但無奈對方也不會傻
到再上她的當,只好說:「咱們只有下面那張嘴沒較量過,咱們就對肏,直到有
一個起不來為止。」「好!一言為定!」兩人說干就干,對坐在一起,擦開雙腿,
由於兩人都已為人母,因此陰唇都顯得特別肥大寬松,由於剛才的較量,兩人的
淫屄都濕的一塌糊塗,因此兩人都毫無顧忌地衝著對方的淫屄頂了過去,「啪」
地一聲,兩個肥大的淫屄合的嚴嚴實實,毫無縫隙,只見兩人全身顫抖,但
都要緊牙關沒有叫出聲,緊接著兩人便動了起來,起初是緩緩地對磨,隨著快感
地增強,兩人的動作也開始粗野起來,「肏死你……賤貨……哦……啊……」卞
玲瓏叫著,「來……來啊……看誰奸死誰……哦……」蔡芷同樣回敬道。兩人同
時把顫抖的陰戶向前擠著,嘴里一邊罵著一邊發出暢快的淫叫聲,神經被麻、癢、
疼等各種感覺折磨著,最後磨已經不能滿足兩人白熱化的激戰,干脆對撞起來,
戰斗一直持續到天亮,按照約定,直到兩人中的一個人倒下,再也沒有力氣爬起
來為止。那是第三次高潮過後,兩人中的一個已經如爛泥般癱軟在床上,而另一
個則不放心似的爬起來,繼續對著屍體一般癱倒的對手的腿間使勁磨了幾下,才
緩緩倒在床上喘息……
貂蟬徹夜未眠,她在等待蔡卞之戰的結果。卯時,太陽才露出一點,貂蟬看
見卞夫人的房門開了,幾個侍女走了進去,匆匆忙忙抬著一個擔架出來,上面明
顯躺著一個女人,但上面蒙著白被單,看不出是誰,所有人都在思考一個問題:
誰贏了?
第十二章出使江東
看著那些侍女抬著擔架從自己窗前走過,貂蟬嘆了口氣,幽幽地道:「果然
是卞夫人贏了。」
美芳大奇,問道:「姐姐怎麼知道是卞夫人贏了?」貂蟬伸了個懶腰,笑罵:
「說你笨你還總不信。」美芳不服,小嘴一撅:「姐姐也沒看見那抬走的是誰,
怎麼能那麼肯定自己一定猜對了,我去看看。」說完便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回
來,一臉不甘,似乎還有些惱火,一言不發。貂蟬見狀問道:「怎麼樣啊?」
「卻如姐姐所說,是被抬走的是蔡夫人……」美芳如實回答,「姐姐怎麼猜
的那麼准?」貂蟬笑了:「我不是猜的,而是觀察得出的結論,因為失敗者是被
抬出來的,所以我肯定贏得是卞夫人。」看到美芳一臉不解,貂蟬無奈,只好接
著說:「我換種說法,那房間是卞夫人的下塌之處,你想想,如果是卞夫人輸了,
還有必要被抬出來嗎?蔡夫人只需將失敗者留在房內,自己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就
可以了,正因為卞夫人贏了,才會讓侍女抬著失敗者離開自己的房間。」美芳想
了想,變白說:「如果是抬著卞夫人去看大夫呢?」貂蟬聽了白了美芳一眼:
「這種事可能去找男人(古代沒有女醫生)嗎?讓大夫看看那?」美芳吐了吐舌
頭,趕緊轉移話題:「姐姐似乎早就知道卞夫人會贏?」「這個只是感覺,你想,
曹操身邊缺女人嗎?如今見光了的就有十六個,其中劉夫人早死,原配丁夫人因
曹昂之死而與曹操反目外,還有十四個,其中名門閨秀不再少數,卞夫人出身青
樓,卑微至極,曹操卻冒天下之大不韙把這樣一個女人立為正室,難道是巧合?
因此我斷定卞夫人必定不簡單,蔡夫人狂妄自大,知己不知彼,落得這個下
場自然在情理之中。「頓了一下,才發現美芳面有怒色,似乎沒有在聽,碰了碰
她,美芳才回過神兒來,連聲告罪,貂蟬奇道:」你想什麼呢?「」不瞞姐姐,
剛才我出去打聽,那領頭的侍女對我出言不遜,死活不肯相告,還是我趁她不注
意偷偷掀開被單才看見被抬著的是誰,剛才想著找機會教訓那賤人呢,所以走神
了…
…「貂蟬笑道:」那你慢慢想吧,我可要去睡覺了。「說完便走進了內房。
蔡夫人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被關押的房內,腦袋昏昏沉沉的,她
想起來,卻發現自己每動一下都渾身酸痛,不少地方還火辣辣地疼,而且雙腿只
能叉開,無法並攏,否則下體便感到難言的痛苦。過了一會兒,才感覺好過了一
點兒,仔細回想,才想起如此難受的原因——自己敗了,而且敗得很慘。回想起
昨晚的激戰,盡管自己用盡手段,在前半段占盡優勢,卻被對方一一化解,逼成
平局,最後竟然演變成最艱苦的陰戶對決,原本對自己的陰戶極有信心,可沒想
到對上了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太過自信了……
「哦……!」「騷貨……!」兩位中年美婦發出暢快的嘶吼,同時噴出自己
的精華,身體向後倒去,下體還連接在一起。這已經是兩人開始對磨之後的第二
次高潮了,一晚的激烈的對抗使得兩人身心具疲,但此時也只有咬牙堅持,只有
打敗對方,自己才有將來,兩人都這樣想著。蔡夫人喘息著,感覺到自己越來越
無力,心里十分奇怪,以往的戰斗從來沒有這樣疲憊過,對方不論男女無不在自
己持久的性欲前屈服,被壓在自己身下求饒,就是泄個十次也依然生龍活虎,今
天不過才高潮了四次,居然都有些爬不起來了,現在勝負還未可知,也只好跟對
方拼個你死我活了。想到這里,她似乎感覺又有力量涌了上來,勉強支撐著自己
又坐了起來,卻發現卞玲瓏已經擺好了姿勢等著她呢。「賤人,這次就肏的你起
不來。」蔡芷試圖用語言打擊對手的心理,同時也是在給自己打氣。「那就來啊,
我等著呢!」卞玲瓏不為所動,反而挑釁似的把自己的陰戶向前移了移。蔡夫人
猶豫了一下,咬咬牙還是貼了上去,兩個陰戶再一次黏在一起。此時蔡夫人感覺
每動一下,下體都會傳來難言的疼痛,夾雜快感,開始還可以忍受,但隨著狀態
的加深,動作的粗野,疼痛漸漸蓋過了快感,使得她越來越畏手畏腳,下意識地
閃躲、逃避對手的陰戶。而卞夫人似乎一點也不疼似的,不斷地向前窮追猛打,
最後干脆把蔡芷按倒在床上,抱起對手一條大腿,瘋狂地用自己的淫穴對蔡夫人
的淫穴進行磨、撞、擠、壓,「臭婊子……你不是很囂張嗎?起來啊……你以為
我這正室是……是怎麼當上的?我肏死你……我肏死你……」蔡芷則已經毫無還
手之力,只能在下面發出痛苦而又淫蕩的慘叫。終於,兩柱香過後,蔡夫人再次
高潮,大量噴出自己淫液的同時,高潮帶來的快感夾雜著撕心裂肺的疼痛,撞擊
著她的神經,再加上急火攻心,竟然暈了過去,她失去意識的一瞬間,似乎看見
卞玲瓏還在自己身上馳騁著……
其實卞夫人在她暈過去之後沒多久也達到了高潮,可惜她沒堅持到那一刻。
費力地抬起自己的胳膊,蔡夫人看到原本白皙紅潤的皮膚現在蒼白的沒有血
色,而且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自己昏過去後被勝利者施暴,身上那些火辣
辣疼的地方應該就是施暴造成的,想起自己以前勝利後是如何折磨那些失敗者的,
她從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一天遭受同樣的待遇,還好自己是暈過去了,沒有親眼
看到自己遭虐待的過程。不過一想到自己的春秋大夢付之東流,不由得一陣傷感,
但又轉念一想,想到自己還有個兒子劉琮,母憑子貴,劉琮獻了荊州,曹操必然
不會虧待,雖然不能達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榮華富貴還是能享用不盡的,想
到這里,她心中便寬慰不少。
貂蟬特意去看望了一下卞夫人,雖然是勝利者,但卞夫人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面色蒼白,嘴唇干裂,現在正坐在床上與會見貂蟬,眼神中流露出戒備之色,貂
蟬輕笑著送上雞湯等調補之物,暗示自己不是來乘人之危的,卞夫人眼中才消去
了幾分戒意,從始至終,卞夫人都坐在床上沒有走動,貂蟬估計她是拼得太凶,
下面也傷的的不輕,為了掩飾才不敢走動,探明情況又已經表明自己無意與其爭
斗,貂蟬便退出了卞夫人的房間。兩日後,曹操大勝而歸,長坂一戰,殺得劉備
丟盔棄甲,落荒而逃,只帶了諸葛亮、張飛、趙雲等數十騎逃脫,進駐江夏,江
陵輜重全部落入曹操手中。曹操回到襄陽,命蔡瑁、張允二人督造戰船,訓練水
軍,封蒯越為江陵太守樊城侯;傅巽、王粲等皆為關內侯;召見劉琮母子,命劉
琮為青州刺史,便教起程。琮聞命大驚,辭曰:「琮不願為官,願守父母鄉土。」
操曰:「青州近帝都,教你隨朝為官,免在荊襄被人圖害。」劉琮再三推辭,
曹操不准。琮只得與蔡夫人同赴青州,只有故將王威相隨。路上,蔡夫人尋思,
此次與曹操相見,曹操看自己時竟然沒有一點欲望,莫非傳說是真的?正想著,
身後突然殺聲震天,回頭觀之,只見一隊輕騎飛奔而來,細觀之,領頭者乃是大
將於禁,於禁追趕上來,大喝曰:「我奉丞相令,教來殺汝母子!可早納下首級!」
蔡夫人抱劉琮而大哭。於禁喝令軍士下手。王威忿怒,奮力相斗,竟被眾軍
所殺。
軍士殺死劉琮及蔡夫人,埋屍荒野,可憐蔡夫人,她的野心也隨著她的死煙
消雲散了。
事後,曹操與眾將議曰:「今劉備已投江夏,恐結連東吳,是滋蔓也,當用
何計破之?」荀攸曰:「我今大振兵威,遣使馳檄江東,請孫權會獵於江夏,共
擒劉備,分荊州之地,永結盟好。孫權必驚疑而來降,則吾事濟矣。」操從其計,
一面發檄遣使赴東吳;一面計點馬步水軍共八十三萬,詐稱一百萬,水陸並進,
船騎雙行,沿江而來,西連荊、峽、東接蘄、黃、賽柵聯絡三百余里。而此時貂
蟬卻得到一個莫名奇妙的差事:帶檄文出使東吳!這著實讓貂蟬有些摸不著頭腦,
如此重大之事竟然派遣一個女人做使臣前往,於情於理都不符合,曹操到底買的
什麼藥?貂蟬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不想了。收拾行裝,不日便
登船出使東吳了。直到柴桑出現在視野里時,貂蟬才似有所悟:「立雙台於左右
兮,有玉龍與金鳳。攬二喬於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江東二喬嗎?還真是挺值
得期待的。」
第十三章初會大喬
當長江之水流至廬山山麓,相匯鄱陽湖,即已達古之柴桑,今之江西九江市,
此處有甘棠湖,湖內有浸月島,島上有翠照軒、聽雨軒、奕亭、浸月亭、船廳、
煙水亭、純陽殿、五賢闊、觀音閣,回廊亭榭,山色空蒙,煙水淼淼,山擁千嶂,
江環九派,「士高氣清、富有佳境」,長江流經柴桑水域境內,與鄱陽湖和贛、
鄂、皖三省毗連的河流匯集,百川歸海,水勢浩淼,江面壯闊,此地盡集煙鎖江
南之美,且自古以來,柴桑就是舟車輻輳、商賈雲集的通都大邑,柴桑地處贛、
鄂、湘、皖四省交界處,襟江帶湖,背倚廬山,是兵家必爭的軍事重鎮。身在船
上,貂蟬便已經感受到柴桑的秀外慧中和氣勢磅礴,不由得看得出神了。
下了帆船,進入柴桑,只見街道上人來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熱鬧,城內一
片繁華和平之象。中原久經戰亂,大量流民用向南方,如今荊州已落入曹操之手,
東吳便成了老百姓賴以棲身的最後一塊淨土,現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江東碧
眼小兒的身上,他的決定,關系到天下的歸屬,他將何去何從?而今孫權已經成
了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在大殿上走來走去,父兄浴血打下來的基業,如今到了他
的手上沒多久,就碰上這麼棘手的問題,怎能不急?聽聞曹操派了使者前來,心
中是七上八下,曹操到底是怎麼個戰略,誰也搞不清楚,弄得孫權是寢食難安,
今天曹操的使者終於到了,總算能弄清亂世奸雄的意圖了,總比天天提心吊膽好。
貂蟬緩步走入大殿,大殿之內是人聲鼎沸,東吳臣子分列兩側,寶座上端坐
一人,生得方頤大口,碧眼紫髯,形貌奇偉,骨格非常,貂蟬觀之,心想:此人
有大貴之表,必是孫權孫仲謀了。見使者竟是一女子,眾皆嘩然,黃蓋程普等老
將一個個是咬牙切齒,心中暗罵曹操輕蔑東吳,而張昭等文臣心中更為恐懼,曹
操如此輕蔑東吳,必有勝利的自信,看來號稱百萬絕非虛言。孫權見了貂蟬,心
中竟然稍微有些寬慰起來,曹操派個美女來當使者,莫非是言和之意?這麼個國
色天香的美人前來做使,這檄文中難道是:「此女贈與將軍,願與將軍結秦晉之
好,共掌天下。」曹操舍得嗎?孫權心中不自覺地YY起來。「我奉大漢丞相之
名,出使東吳,我家丞相修書一封,命我轉贈將軍,望將軍速做決斷。」貂蟬掏
出檄文,交給宦官,送至孫權手中。孫權看了貂蟬一眼,微微顫抖著打開竹簡,
只見上書:「近者奉辭伐罪,旄麾南指,劉琮束手,今治水軍八十萬眾,方與將
軍會獵於吳。」孫權看完只覺得眼前一黑,硬挺著才沒有暈過去,現在,所有的
幻想全部破滅了,什麼送個美女,什麼共掌天下,全是自己的幻想罷了,曹操已
經擁有天下三分之二,一統江山已經指日可待,不可能放過自己的,看來他讓個
女人前來送信,確實是輕蔑羞辱我的。緩過勁來,孫權面上不做聲色,朗聲說道:
「尊使辛苦了,館驛歇息去吧。」貂蟬知趣地告退,把苦惱和焦慮留給了東吳群
臣。曹操的檄文在眾人之間傳閱,看罷,武將個個義憤填膺,要求出戰,文臣則
驚恐萬分,力勸孫權投降。孫權欲與曹操一戰,又恐不敵曹操百萬大軍,一時之
間也是難做決斷,只好遣去群臣,獨自回後宮煩惱去了。
貂蟬到了驛館,靜靜地躺在床上歇息,連日的船上生活,弄得她極為疲倦,
她的好好休息才能完成曹操交給他的任務,那些沒有搞清曹操心思的人都以為曹
操派她前來是為了表示輕蔑東吳,給東吳造成心理壓力,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
效果,其實不然,如果為了這樣不如派個宦官前來,也能達到同樣的功效,何必
派個女人呢?答案是另有目的,為了二喬。如果派個男人或宦官,怎能見到住在
深宮之中的大喬和都督府中的小喬?自然是不可能的,而女人則不同,女人拜訪
女人,一沒有性別的障礙,二沒有世俗的束縛,曹操垂涎二喬已久,可二喬的美
貌多半是傳言,不可盡信,因此這次派貂蟬前來主要目的是為了確認二喬是否有
傳說中那麼美,送信不過是個幌子罷了,貂蟬起初也是沒想通,但換一種想法便
豁然開朗了,雖然曹操沒有說,但拍她來本身就已經說明了曹操的目的是「醉翁
之意不在酒」,真正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想著想著,貂蟬便睡著了。
早上起來,貂蟬正在梳理打扮,因為她正准備去拜訪「二喬」中的大喬,自
從孫策死後,大喬深居簡出,除了妹妹小喬、吳國太、孫權等寥寥數人外,幾乎
很少與人見面,貂蟬已經吩咐准備足銀兩去「疏通」關系,至於能不能見到大喬,
那就得看造化了。貂蟬正想著各種環節,突然感覺有人站在了自己背後,貂蟬一
陣心驚,急忙回頭,只見一女子挺立身後,觀之,此女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
如蝤蠐,齒如瓠犀,削肩細腰,長挑身材,鴨蛋臉面,俊眼修眉,顧盼神飛,青
紗加身,見之忘俗。貂蟬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此女美貌與氣質並重,絲毫不
輸自己和甄宓,心中便有了計較:此女必是「二喬」中的一個。心如閃電,貂蟬
首先發問:「你是大喬?」面前的女人揚了揚眉毛,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聲如聲如鴛啼,十分悅耳。「蒙的。」貂蟬實話實說,「像你這樣的女人,
普天之下屈指可數,而這里是江東,『二喬』之名天下皆知,二選一,很容易蒙
對,更何況蒙錯了也能知道你是誰。」
大喬冷眼盯著貂蟬,面前的女子確確實實可以稱得上傾國傾城,相比自己可
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難怪昨天傳言曹操派了個絕世美女前來當使者,把東吳群
臣迷得神魂顛倒,大多數臣子都主張投降,孫權哭哭啼啼地跑來訴苦,說什麼如
果孫策還活著,別說東吳這幫臣子了,就是曹操也不敢如此輕蔑東吳。大喬安慰
了孫權兩句,讓他去找吳國太商量,孫權走後,大喬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到底
是什麼樣的美女能把東吳群臣迷得神魂顛倒?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明天定要去
看看,曹操到底派了個什麼樣的妖精。她哪里知道,其實孫權被曹操擺了一道,
心中十分不爽,你有美女我東吳就沒有嗎?讓女人對付女人,這是個不錯的注意!
所以孫權才會去找大喬訴苦,又添油加醋了一番,這才引得大喬出動,前來
會會貂蟬。可他們誰都沒想到,他們都中了曹操的計。
「沒想到你不僅人長的漂亮,而且很聰明,難怪曹操會派你做使者。」大喬
語氣冰冷,盯得貂蟬很不舒服,「沒錯,我就『二喬』中的大喬,喬春。」得到
確認,貂蟬稍微松了口氣,大喬主動上門使她省了不少功夫,但大喬眼中的敵意
也是她始料不及的。她與大喬初次見面,完全沒有利益衝突,大喬為何看她的眼
神像是看仇敵一樣,這使她十分費解。但她也不是那種習慣卑躬屈膝的女人。
「多謝夸獎,不知勞煩尊駕親自到我這里,有何貴干?」貂蟬迎向大喬敵視
的眼神,不慌不忙地說。「來看看是哪個狐狸精把東吳群臣的魂都勾走了。」貂
蟬聽到自己居然被罵是狐狸精,心中大怒,面上卻不改色,回道:「難道你來是
為了把他們的魂勾回去?」喬春眉頭一皺,雖然沒有明說,但貂蟬話中分明在罵
她也是狐狸精,說道:「你認為不可能?」「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貂蟬兩眼
冒火挑逗著喬春,「那咱們就來比一比,看誰玩死誰!」喬春狠狠地說道。
「正合我意!」貂蟬站了起來,兩人迅速地靠近,一場大戰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