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德)酒後亂性
(博德)酒後亂性
“博士?”
“……”艦內素白明亮的燈光刺得半靠在干員身上的人眯起眼來,她因覺得熱而摘下黑色的兜帽,沉悶的呼氣得到解放。
“沒事嗎?”魯珀族干員把博士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扶了扶。垂著腦袋的人望著眼前搖晃著的地板無法聚焦,眼中所見的事物慢慢地才又聚集重合。
看來自己還不是很醉,醉意應該在一小時內就能消褪了。
“沒事……”博士輕輕搖頭,往德克薩斯身上傾靠一些,被相當貼心地扶穩撐起。
很快就到自室了。她們在艦內轉過兩道彎,博士一一數著,視野又忽明忽暗,她恍惚地回憶著猶縈繞在耳畔的宴會的歡聲笑語:她靠在椅背上喝得微醺了,即時停手,助理德克薩斯走過來幫她攔下兩杯……或者三杯。
德克薩斯出乎意料地能喝。她的同事們喊她:“德克薩斯!”後面的話就要按不同人的性格來了,但她們都笑著的,金色的、紅色的、橘色的……圍過來,向她舉杯。向來表情寡淡的德克薩斯在這時倒是微微點頭,漂亮的眼睛和嘴唇彎起極小的弧度,接過盛放著酒液的玻璃杯。博士看到它們在半透明的杯子中閃耀,之後就隨著傾斜的軌道滑進溫暖的口腔,引發魯珀族人喉頭微動、做出吞咽的動作。
德克薩斯柔軟的唇上沾著晶瑩的酒漬,她面朝著廳堂明亮的燈光,注視著她所擁有的每一份近在咫尺的、珍貴的友情,發自內心地對她們的到來微笑。
博士靠著椅背,在被她的身軀遮出的陰影里感到昏昏欲睡。
“唔……呼……”
唇膏被胡亂的接觸磨蹭弄得無影無蹤了,只留下淺淡的清香;那雙柔軟飽滿的唇在夜色里覆著些許晶亮的光,像是被遺漏的酒漬……
博士懷抱著關切的想法再一次湊上去,對方的呼吸聲比平日里要大一些,又也許是黑暗中的聽覺更敏銳所帶來的錯覺?她用舌尖細心地替對方舔掉這點水跡——此刻早已沒有什麼酒精的味道了,原來只是看錯了呀——順理成章地又與對方接吻。
“德克薩斯……”博士呢喃著,輕啄那雙唇,眼睛又開始花,“說點什麼……”
然而德克薩斯一言不發,盡管剛才有過斷續的配合,卻是始終都沉默地由博士抓緊她的雙肩壓在關上的門板。
博士感到不安,她不知道對方正在想什麼,她想要當這是默許,是對她即將執行肆意妄為的縱容,但真的是這樣嗎?她不能確定,被她壓制住的人也完全沒有表示。
不做聲的人到底是在思考什麼?是在懷疑?是在觀察?是在想拒絕時委婉或直接,還是說,干脆是想要嘲諷她居然哪怕濫用職權也想要對她示愛?
……哪怕濫用職權?博士發現自己紛雜的思緒中有一個好笑的念頭,接著她卻像是受到了指引般地收起了笑容,抬手捧住德克薩斯的臉,湊上去深深地吻她。
“……我知道了。”她侵入德克薩斯的口腔,“如果你不想說話……”後面的聲音便被吞進喉嚨深處了。
她知道自己想的其實是“說不說都無所謂了”。
博士的十根手指穿進德克薩斯柔順的發絲中,帶動香波逸散開來的芬芳,在那之中潛藏著暖意,她便忍不住將指腹都貼上頭皮。她的手指無意地勾到左耳上的耳環,德克薩斯的整只耳朵躺滿她虛握的掌心,細軟的絨毛像搔在她的心尖。
博士的舌尖像要被割傷般舔過尖利的犬齒,潛入齒列之後的世界;滑過神經豐富的牙齦,她試著去挑動那根無動於衷的舌,用舌尖纏著它熱情地繞上一圈,停頓了兩秒後一無所獲,只得先訕訕退回去重整旗鼓。
接著她重新回來。德克薩斯閉著眼睛,睫毛細細地顫,她正微微側頭,溫熱急促的呼吸灑在博士的唇角。那感觸令博士的心髒跳得飛快,內心里充斥著一些混亂的暗自激動。她原本只是想將彼此濡濕的唇輕柔和緩地重新貼合在一起,然而現在她卻忍不住開始冒進,去侵占,去留下只有她能在這具身體上制造出的痕跡。
博士制住德克薩斯,讓自己比前一次更加蠻橫地攻入她的領域,吮出水音,感到那柔軟卻也有勁的舌頭只是服帖地配合她,津液將她們二人的下唇都弄得濕濕滑滑了。
德克薩斯,你是我的……!不管那樣的默許行為是一種敷衍方式還是一種應付策略,心髒激烈的鼓動聲在博士耳邊作響,濕吻中的甜蜜和腫痛都混在一起。她感到眩暈,腦內在冒出一句又一句壓抑許久的衝動話語;她感到那辛辣的酒液在胃中翻涌,那使她自心底開始燥熱。
即便現在不是也沒關系、沒關系……如果我不能得到你的心,那麼至少今夜,我可以得到一部分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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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射性地追逐著聯結的絲线,但卻只發現了來不及挽留的離開,德克薩斯微微抬起眼皮:
“博……”
博士用掌心遮住她的眼睛,聲音曖昧不清得像一串破裂的氣泡:“不要說了……”
她輕輕銜住德克薩斯的下唇磨蹭,再慢慢換到上唇,親昵而直白的愛戀在知覺敏銳的地方留下欲望,在那之中夾雜著燥熱與酥麻的欲望,一點點滲透進血肉中,令德克薩斯不由自主地發出一個短促輕聲的呻吟。她彈了下耳朵,臉上浮出一抹來由不明的薄紅,相當刻意地睜眼,卻避而不談地投往看不見身前人的方向。
“德克薩斯,什麼都別說,拜托……”
博士像是在忍受著什麼一樣蹙起眉,扯住氣質如同夜幕與黃昏的干員的制服,兩個人跌跌撞撞地來到床前,在床上倒作一團,帶著酒香的呼吸和台燈柔和的光一起灑在房間一隅。
“如果你不願意……反正我也打不過你,總能如你所願的……你也不需要再對我說什麼了。你能說什麼呢?只是想訓斥的話,那些話我早就有過設想。”
博士抵著德克薩斯的額頭,看到她睜著那雙顏色溫馨而熾熱的澄澈眼眸。她的眉毛微微揚起,但是臉上沒有明顯的表情;她流露出思索的眼神,微微抿唇,但博士不想與她對話。
她害怕她會動搖,會不忍再借著酒精繼續下去,可是那樣的話……德克薩斯一定會在什麼時候徹徹底底地離開,因為她是那樣的信仰自由。恭敬的表情,疏遠的語氣,解約的文書也總有一天……也許遞來也許暫留……最後轉身與朋友們去往她所觸之不及的、沒有她在的遠方……
她不想讓那樣的幻想成真……
博士伸手解開躺在床上的德克薩斯的披肩,摸索著找到企鵝物流制服上的拉鏈,細致地將它下拉到底,讓雪白的脖頸和鎖骨在她的手指下出現,她將這每一秒都清清楚楚地刻在眼中。
她湊近了去親吻,留下梅色的印子,從喉部移向胸脯之間。故意卻克制的力氣帶著細微刺痛,在細嫩的肌膚上火辣辣地燒了起來,她在心口的位置烙下了飽含心意的一吻,余光望見德克薩斯仰出美好弧度的纖細脖頸。
“……所以我會無動於衷的。但事實上,我連任何一點、”她接著說,失控般加重了語氣,在半秒之後才調整平復,“這樣的機會都不想給你。”
博士撐起身,跪在德克薩斯身體上方,也去解自己的外套。
在那時,也許是她的哪一個步驟顯得太笨拙、惹人發笑,她忽然看到有一雙白皙的手覆上她的,與那舒適溫暖的熱度相反的是她自己冰涼顫抖的指尖。那雙手布著持劍的繭,不夠柔軟,但十足溫柔,手指纏著手指地引領她順利完成,這令博士很是意外地抬起眼。
“德克薩斯,我是認真的。”她僵硬而決絕地發出警告。
然而這教人不安的配合卻沒有結束,甚至沒有發出絲毫想要結束的信號。德克薩斯平靜地望著她,坦著只剩文胸的上身和幾枚醒目的吻痕,沐浴在暖色的燈光中,像是覺得沒有必要去在意。
她幫博士脫掉了上衣,兩手從她的肋下穿過,只花了幾秒鍾就輕易靈巧地解開了貼在後背的搭扣,原本緊緊勒住肩膀的帶子也應聲松散著滑下。
接著她抓住博士的上臂,將她從視覺上似乎相當遙遠的地方拉到眼前來。博士猝不及防地倒在芳香柔軟的女性軀體和明亮的光上,一抬眼便看到德克薩斯在暖光的籠罩下顯得潔白柔和的臉、纖長濃密的睫毛,以及因為某種活躍的情緒而令光芒也有如實體般晶亮的橘色雙眼。
她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呢。
博士在意識到這個事實後慌忙地支起身體,短暫的猶豫後又靠回去,用臉頰輕輕磨蹭著陷在床墊中的德克薩斯的,小聲地呢喃:“為什麼……”
德克薩斯在這一系列的配合中所表現出來的熟悉與自然令她在意,但她也只是小小地困惑了幾秒。那實在是一點都不奇怪,不論是在過去、在現在、身處何方,美麗或強大的人身邊都不會缺少求愛者,何況德克薩斯二者兼具。
她說到底也是那其中之一。
但這不重要了,德克薩斯已經用行動向她表示了許可,現在她還有什麼退縮的理由嗎?
“德克薩斯……”
博士蜷起手指讓它們在掌心里變得溫暖了,接著才去試探地觸碰身下的軀體。
她輕吻鼓鼓的乳肉,手指撫摸過在精妙的人體上撐起來的堅硬肋骨,沿著精練的軀干中間的長長溝壑下移,德克薩斯在她摩挲小腹的時候呼吸停頓了幾下,但沒有抗拒的神色,沉默地注視著博士的手指探向她的下身。
“嗯……”德克薩斯發出有些含糊的哼聲。
不會打架的博士手指纖長、膚質細膩,不知什麼時候也把指甲剪得短短的,像是早就為這一天有所准備一樣。她的手指挑動撥弄著層疊的花瓣,屈起指節陷入滾燙嬌嫩的泥濘地,那讓彼此的呼吸都變得亂了些。
博士忍不住捏住肉唇搓揉,有一種酥癢難耐的感受竄上德克薩斯的腦門;接著其中一根手指又在滑膩的粘液中潛進平日里絕不會被碰觸的深處,用相對要粗糙一點的指腹搔刮著組織,就像是從蚌殼的縫隙中探進去一樣,一邊愛撫一邊尋找,最終捕捉到一顆充血腫脹的珍珠。
“嗚、嗯……呼。”德克薩斯眯起半只眼睛,反射性地挺起腰,身體細微地打顫。她對這樣的撫摸敏感,很多年以來都是的,顯然這是一種理性控制不了的天生。
德克薩斯緊繃的肌肉一口氣放松了,在手指持續不斷的揉捏中向後壓平了兩只狼耳,博士湊過來吻她,她用蘊著薄霧的濕潤眼睛迷蒙地看著。
博士似乎打算就這樣讓她先高潮一次,她的手法不論好壞,在緊張下都顯得些許魯莽慌亂,但她們又都是女人,總歸是最知道要怎麼讓對方舒服。
德克薩斯骨節分明的手在被單間尋到博士的左手,環住她的手腕收緊了,指腹無意地壓著躍動的青色血管,在找到了這近在咫尺的支撐後雙頰泛紅地攀上了高潮。當她從足以讓人忘記許多煩惱的兩三秒的余韻中平復時,她發現博士翻轉了她的右手,將五指扣在其中。
博士的臉也滾燙著,她輕輕喘著氣,投過來的眼神讓德克薩斯罕見地能給出“可愛”的評價。於是德克薩斯就抬起空閒的左手,把手放在博士的腦後,撫慰般輕輕拍了兩下。博士則迷糊地眯起眼望她。
“博士。”她像吐出含有尼古丁的白霧一樣,把對身上人的呼喚從唇縫中送出,夾雜著的一絲情欲將她的嗓音熏得甜美誘人了。
她抓住博士還沾著蜜液的右手,教導般地覆著她的手指,帶著她的指尖再往下移。她看到博士的脖子也泛起粉色,囁嚅著疑惑:“德克薩斯里面會比較有感覺麼……”
德克薩斯思索了一下這句話是否准確:“對。”
博士便沒有再猶豫,不過在她動作之前,她的指尖先一步被德克薩斯的手指推進了肉紅的縫隙之中。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略顯奇妙的情況,德克薩斯的手指推著她往里送了兩節,輕輕攪動幾下就退出了。她就獨自一人開始闖入這潮濕柔嫩的奧妙之所。
德克薩斯似乎是相當久的一段時間里沒有過床伴了,即便已經分泌出許多潤滑的粘液也無法加入第三根手指,但那是不需要憂慮的,對同為女性的博士來說倒是恰到好處。
博士一邊貼著結構精密的內壁深入、頂弄,一邊靠在德克薩斯的耳邊詢問:“德克薩斯,哪里比較好?是這里嗎?”
“嗯……”德克薩斯用些微顫抖的尾音應聲,輕喘了聲,“是……”
“像這樣嗎?”
德克薩斯的呼吸一滯,強烈的快感讓她難耐地動了動雙腿,專注的表情像正在細致感受體味著,要在她專心對比之後才能給出回答:“沒錯……”
她微微地勾起薄薄的唇角:“原來、博士是想要為我服務啊。”
那是一個有點奇怪的玩笑話,仿佛她們是什麼再親密不過的關系,既能惹得感情寡淡的她露出笑容,又能讓她把事情的開始——不夠尊重的親密接觸——一筆帶過。
她的額頭上滲著一層亮晶晶的薄汗,濡濕了深色的劉海,眼睛的色澤像融化的蜜糖一樣。
“……不是、的。”
博士用拇指的指腹按住陰蒂轉動,無名指的指背抵著穴外,食指與中指則並攏著直插到底,感到甬道被撞擊到有感覺的地方,一下子緊縮了下。接著那些柔軟的肉蠕動著從四方八面包裹住博士的手指,像是要用浪涌般的律動推擠她,但那與在她心里燃動的執著與熱情是無法抗衡的。
“也許最終的結果看起來像是這樣,但是,我只是想得到你。如果我能讓你舒服,而這快樂能讓你記起我,那麼我就會這麼做。”
博士緩緩地動起手指,這樣的手勢讓她的力道和深度都很平穩有保障。德克薩斯的尾巴在床單上掃了兩下,翹起來搭在她的小臂上。為什麼呢?
“如果僅僅是這樣還不足夠,那我就會做更多。”
讓人足夠適應的緩衝期迎來尾聲,博士對准德克薩斯先前指示的地方,用力且激烈地抽插起來。咕啾咕啾的膩人水聲在二人的耳畔不間斷地響著,更多的透明粘液從小穴深處淌下來,沿著臀縫流到原本素白干燥的床單上。
博士放下了矜持,像在借著這機會在德克薩斯的體內宣泄她的一腔戀情。她進攻著德克薩斯對快樂和刺激最脆弱敏感的位置,手指深深陷在外陰豐厚的脂肪中,相擠壓的部分因為太用力而泛白。但她只是重復著,直到德克薩斯開始悶悶地喘氣才感到有些許的滿足,於是她把兩根手指猛地頂到深處,看著德克薩斯反弓的脊背短暫地休息了十幾秒。
接著以更熱情的頻率抵著她已經變得十足柔軟了的穴口操弄。
“唔…!”德克薩斯攥緊了床單,犬齒死死啃著下唇,很快又抵御不住地松開牙齒用嘴喘息。
“所以不妨直接向我坦白,到底要我做到哪一步……你才會一直記得我、永遠無法從我身邊離開……德克薩斯。”
“哈、呼……”德克薩斯並不回應,又也許只是無暇回應。她的眼神因為瀕臨快感的臨界點而顯得恍惚,小腹內飽脹而酸麻的感受讓她蹙起眉,從鼻腔里哼出甜膩的呻吟。
接著,她把頭轉向博士,在捕捉到那個人影後視线有了聚焦。她非常淺淡地笑了笑。
“博士,沒有必要做出這種表情吧。”
博士扯動手指,最後幾番來回令積攢了足夠多快樂的身體被高潮沒過,德克薩斯低低地發出失控的聲音,穴肉抽搐著猛烈收縮起來。
博士注視著德克薩斯在她的手底下牢牢記住了她給予的快樂,終於感覺有什麼地方得到了滿足。而此刻讓人感到躁動的熱氣和淫靡的氣味已經在房間彌散開,她注意到她的腿間也粘膩一片,那讓她無與倫比地想要緊緊擁抱近在眼前的愛慕對象。
然而一定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德克薩斯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樣,伸出兩條白皙的胳膊,將她擁入自己的懷里。那動作怎麼說,依然不夠柔軟甜蜜,很直接利落,但正是她的風格,而且,很……溫暖。
德克薩斯的指腹按著她的眉間揉了兩下,她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又皺起了眉。她想要說什麼,但是她對上德克薩斯金橙色的雙眼。
博士想起德克薩斯剛剛說的那句話。她果然又接著說了下去。
“只要合同還未到期,我依然是受你指揮的干員。當然……”她頓了下,雖然語氣總是平淡得近似毫無情緒和變化,眼中卻似乎有笑意,“到期以後,我們也可以再簽下一份合同。如果是博士的請求的話,我想我不會拒絕吧,不論那期限是多久。”
博士聞言像是被重槌擊中了腦門,她不是遲鈍的感情白痴不會聽不出話中含義,兩秒後結結巴巴地問:“真的嗎……”話問出了口才意識到,如果不是真的,就憑德克薩斯是戰斗干員這一點,她怎麼能有辦法壓制住她呢。何況她自認,不能算是完美無缺的床伴,她只是想要德克薩斯,也只想要德克薩斯。
她們側躺著,額頭貼在一起,德克薩斯和緩的呼吸拂過博士的鼻尖,在今天之前,她從未想過這一切會成為真的現實。
因而德克薩斯似是覺得答案顯而易見了,沒有回答,只是讓博士倚靠著蓬松的枕頭,手指撫摸著她的腰线,接著移向她的雙腿之間。聲音是氣音,很輕,顯得像是能捕捉到溫柔的痕跡:“難受嗎?”
博士不應聲,算是同意。她摟住德克薩斯,把腦袋埋進她的頸窩:“……可是我想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永遠只看著我一人。”
那或許與她的信念相左,要惹她不快。
德克薩斯沉默了下,抖了抖戴著耳環的豎耳。她轉動腦袋,下巴蹭開披散的發絲,柔軟的唇剛好能貼到博士的眼角。
因為親吻時應該閉眼,於是她輕輕闔上了眼皮。
“那要取決於博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