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卡西米爾的奴隸藥劑獅Ⅵ 救贖之路(結局)
春風帶著漫卷的詩意拂過大地,為剛剛消融了積雪的卡西米爾大草原吹來生機。青草開始抽芽,遠遠望去,已然是一片翠綠。
少女奔跑在這一抹碧綠之中,金色濃密的馬尾迎著春風恣意飄揚。她跑著,笑著,興奮地對著遠方的家人揮舞著手臂,而她也能感受得到,家人正向她報以和藹的微笑。
如果就這樣,能夠愜意地感受著草原的氣息,該有多好,少女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憂慮。她的父親晚上還要與幾位伯爵在宴會上碰面,而商討的內容,無外乎是有關於正在逐步推進的,騎士競技賽的商業融資相關事宜。
她邁動的雙腿逐漸放緩了奔馳的步伐,進而佇立在原地,她悄悄將手伸進衣裙,攥緊懷中的那張信札,今天的晚宴是個機會,她要將自己耀騎士的職責化為一紙肺腑之言,親自交在大公手上。
意外發生在她向家父奔去的途中,偏偏有那麼一顆特別的石子出現在她腳下,偏偏敏銳的耀騎士沒有留意到腳下的危險。
她被絆住,跌倒,腳踝撞在那顆石子上,緊接著,一切的命運都改變了。
肌膚上被劃開的創口很快滋生出許多細小的顆粒,源石結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生長著,漆黑光潔的晶體迅速呈現在眼前,那是個從自己的腳踝上生長出的,已然與她整個身體一樣大小的源石結晶。而它還在不斷擴大,膨脹,進而化為攥住自己腳踝的一只惡魔的利爪,百丈高的惡魔正張開它的血盆大口,而她正被投入那無盡的深淵之中。
“不……不啊啊啊!不要,不要過來!!”如此荒謬的場景終究還是讓她意識到眼前或許是夢境作祟,但在那血盆大口中被咀嚼,碾碎的感觸又是那樣真實,半夢半醒間充斥著恐懼與絕望的嘶喊很快在一陣抽噎的聲音響起後緩緩沉寂,進而是一些水一般的液體,透過並不厚實的衣物浸潤了自己的胸口。
“嗚……嗚嗚……瑪嘉烈姐姐……啊嗚……你醒醒啊瑪嘉烈姐姐!”
“呃……”臨光很是掙扎了一番,這才從持續不斷的頭痛中勉強掙開雙眼,耳畔的泣聲隨之清晰,顯然,哭聲和打濕自己胸口的淚水,都來自這位伏在自己身上的小獅姬。
“啊,小獅子,你沒事了啊……嗚嗯……”臨光試圖擠出微笑,但這笑容很快被來自頭部的疼痛所扭曲。
“嗚啊!瑪嘉烈姐姐!!”莉茵的哭喊聲在耳畔環繞著,卻是頗有些模糊,連帶著小獅姬的那抹泣顏,都蒙上了一股混沌。
莉茵是一個不善於表達自己感情的女孩子,看著本來由自己來幫助的病人反倒是以病情加重為代價拯救了自己,除了哭泣外,她想不到其它表達自己感動與愧疚的方式。
等下,也許還有辦法。
臨光在發熱所帶來的幻覺與痛苦之中,隱隱感覺到胸前那溫暖柔軟的身軀挪開了,緊接著,耳畔傳來了更大的響動,不是低聲的啜泣,而是高聲的哭喊。
“有人嗎,有人嗎!”
“來人哪!嗚嗚……快過來,求你們!”
“媽的大晚上吵什麼吵,被馬干的不夠爽想再來一次?”被叫醒的看守煩躁地用劍鞘砸了下牢門,莉茵往後稍稍縮了縮,但緊接著又昂起頭來。
“求……求你,把那個藥箱遞過來,好不好……”
“呸,這才一天就想拿藥?你是不是成心造反?!,好大的膽子。”守衛還處在睡夢被擾的煩躁之中,他索性把佩劍伸過鐵欄,對著小獅姬用力戳去。
“嗚啊!對,對不起,但是……求你……”這一下讓她疼得不輕,莉茵捂著小腹蜷縮在牢門邊上。
“哈欠……什麼事,這麼吵。”另一名看守也醒來了,在聽完同伙的抱怨後卻沒有表現出什麼煩躁感,一抹淫笑爬上了他的臉頰。只見他走到牢門邊,伸出手把玩著毛茸茸的獅子耳朵,調笑著說:
“啊呀,維多利亞的小姑娘,是想要我們幫你拿藥嘛。嘿嘿,這種事情我們肯定會幫你的呀。但是,你也知道下次給藥的日子吧,身為奴隸想這麼快就拿到藥品的話,你總該做點什麼吧?”
“咕嗚……”
莉茵自然知道眼前這個家伙想干什麼,身體又向後退卻了幾分。她扭頭看去,臨光還在礦石病所引起的高燒折磨下痛苦地扭曲著自己的身體,豆大的汗珠沿著她的鬢角滾落,耀騎士的牙齒緊咬著,似乎即使是在這種半無意識的狀態也不希望被他人聽見她病痛的呻吟。莉茵的心里愈發焦急與愧疚,臨光的情況不容樂觀,甚至可以說很差,在沒有法杖輔佐和藥物抑制的情況下施加那種源石技藝相當於把自己丟進了瀕死的狀態。若不進行急救,縱使是耀騎士的體格加持也撐不過兩天,而按照地下淫場的規定,這些看守們在三天後才會送來必須的藥品。
怎麼辦……
莉茵咬了咬牙,她不能置臨光的病情於不顧,不單是對恩情的報答,還有自己身為藥劑師的責任。
“咕嗚……藥,藥只需要一點就好,如果,如果你們把藥箱給我,我……我……”
莉茵的臉頰上流淌著兩行淚水,啜泣的聲音還是引起了臨光的注意,她向這邊看來,嘴巴抽動著,莉茵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勸阻自己,可現在的情況,她只有一條路可以選。
“嗚嗚……藥箱,如果能把藥箱遞過來的話,嗚……我可以,隨,隨你們……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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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咕嘟……”“老板,再來一杯。”漢再次將杯中的杜松子酒一飲而盡後,略顯醉態地嚷道。
奇怪,明明作為賞金獵手的他,不該受到所謂牽掛的感情影響,但為什麼,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呢。
漢搖了搖頭,斷角那隱隱約約的痛感再度涌入腦海令他感到莫名的煩躁,病情似乎又開始加重了,借用酒精提供的麻醉開始變得並不是那麼有效。
漢從懷里掏出那個小玻璃瓶,看著里面的藥片,那是莉茵調配的,在小獅姬不見蹤影的情況下,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繼續服用。他端詳了一番,又把小瓶子放回貼身的口袋里。漢也說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麼感受,懊惱,愧疚?是因為自己沒能拯救那個命運淒慘的娼妓而追悔,還是因為自己因藥物斷絕行將就木而絕望?
漢的眼前再度浮現出那副情景:已經被感染的茶色發的埃拉菲亞女孩,被人攥住敏感的雙角,不停蹂躪,肏弄著……或許是莉茵此刻正經歷的,又或許是他所要面對的命運。
“喂,你聽說了沒,華盧西亞醫藥公司把一個五星妓處理了。”
“啊?這麼舍得的嘛,那我們豈不是有機會了?”
一旁酒桌上正對著他人夸夸其談的家伙叫弗雷德,是個消息很靈通的人,不出意料,他這次的“新聞”依舊引來了不少聽眾。
“可能這次咱們不能如願了吧,我得到的消息是送去競技場了,以後要專門服侍那些大人物。”
“嚯,那算什麼處理啊。”
“你有所不知,要是進了競技場,那天天玩到虛脫是在所難免的,指不定比下放還慘呢。”
“大人物們精力就這麼旺盛?”
“那可不。”
“咣當”漢把酒杯猛地往桌上一磕,便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轉身走出了小酒館。競技場的事情,曾作為無胄盟一員的他自然有所耳聞,或者說,心知肚明。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望去,一牆之隔的那一邊,燈火輝煌的卡西米爾首都上空,是無盡的黑夜。
……
“吸溜……吸溜……嗯咕,嗚……嗚噗!咕嗚,噗咳咳咳……咿,咿呀!”還未來得及將剛剛灌進口中的精液吐出,又一股暖流便在自己身體中噴射出來,尚未完全恢復的身體再度進入疲累不堪的狀態。莉茵癱倒在地上,伴著陣陣喘息與嬌吟抽搐著泌出淫汁。
“怎麼,這才五個人就不行了麼,那藥箱……”
“咕……不,不要……哈啊……”莉茵強撐起仍不斷顫抖的身體,腥臭的白濁不斷從她的陰戶和後庭溢出。她顫抖著手臂雙腿,以母狗一般的姿態走向下一根陽莖……
“啊,真舒服,維多利亞的皇女吸起來真是爽啊!”看守面帶陶醉的神情,揉弄著莉茵金燦燦的秀發,一點點把自己的庫蘭塔巨根頂進喉嚨。莉茵強忍下深喉時窒息的感覺,盡力去舔弄,吸吮著口中的肉棒。她收縮自己的喉肉,去擠壓摩擦著杆部,又微微翹起倒刺,細細刮擦著馬眼周圍的敏感帶。
“啊啊!這小貓的倒刺小舌,哦哦哦,射了!都給我喝下去!”精液撲哧撲哧地涌入小獅姬的喉嚨,直到灌滿口腔又順著縫隙與鼻腔倒灌出來,莉茵臉上瞬間一塌糊塗,精液,淚水與口津混著在上面淌開。
“咕……可,可以了吧……藥箱……”嘔出一灘白濁,莉茵艱難地抬起頭,虛弱地說,現在眼前的六名看守已經全部享用過了她的身體。只要拿到藥,瑪嘉烈姐姐就有救了。一想到這里,她不由得側過臉去,瞥一眼已經半昏迷的臨光,後者把身體翻過去,不知是不想展示自己的病態,還是不忍見到小獅姬的慘狀。
“啊對,藥箱。”為首的那名看守壞笑著舉起藥箱在她眼前擺弄著,突然他手一翻,藥箱里盛放的藥瓶紛紛掉落出來。玻璃瓶摔在干硬的地板上,連帶著小獅姬的那份希冀一同,破碎成滿地碎片。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誒嘿嘿。”看守們爆發出了一陣哄笑,他們涌上來一陣踩踏,本還可以使用的藥片又變成了沾在他們靴底的粉末,他們笑得更放肆了,而在為首的家伙把空蕩蕩的藥箱丟在莉茵跟前時,恥笑達到了高潮:
“喏,你要的,‘藥箱’,給你咯。”
莉茵一時僵在那里,沒有哭腔,沒有痛苦,只是身體微微顫抖著。
“畜……生……”沾滿精液的雙唇抖動著,傳遞出阿斯蘭少女絕望之後的憤怒。
“嗯,你說什麼?”看守愣了一下。
“你們這群畜生!”小獅姬猛地躍起,嘶吼著朝看守撲去,或許是嬌弱的她此刻所能使出的全部力氣,牙齒狠狠嵌進那家伙的皮肉之中。
“啊!你這婊子!!”看守咆哮道,揮起拳頭猛砸著她的頭,進而一記提膝頂在的小腹,莉茵捂著肚子跌倒在地。
“臭婊子!你敢咬我,媽的,媽的!”看守破口大罵,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莉茵的身上,發出一聲聲悶響,但似乎這樣還不能讓他解氣,他緊接著抬起自己覆著鐵片的靴子,惡狠狠地踢在莉茵的身體上。
“混……混蛋,住手……”即使是在混亂的意識之中,臨光的聲音依舊充斥著堅定。
“哦?對呀,這里還有一個啊。”臨光游絲般的聲音讓看守惱怒地轉過頭,但緊接著變成壞笑。“我們還有一個可以玩的呀,弟兄們!”他又朝著莉茵狠狠踢了一腳,緊接著便扶著自己再度脹硬起來的肉棒,來到臨光的身邊:“耀騎士大人,你讓我們住手,那也就是說,你要幫那婊子貓分擔下咯?”
“嗚……不要……放開,放開姐姐……”渾身上下的疼痛讓莉茵幾乎說不出話,被精液蒙蔽住的雙眼勉強看到臨光被壓倒在身下插入的情景:那看守發出興奮的低吼聲,一下下奮力挺進著腰杆。他一手攥住臨光金燦燦的馬尾辮拉扯,一邊抽打著她的臀肉,再把自己的身體頂得更深,更猛烈。
“呼……哈啊,耀騎士大人,現在您的陰道還真是又緊又燙啊,真是舒服!老子的雞巴都要化在里面了呢!哦哦,爽死了!耀騎士大人,請在加緊一點吧!”看守以後入的姿勢狠狠抽插著迷亂中的臨光,高燒和被粗暴插入的痛感交織衝擊著她本已混亂不堪的大腦,不知不覺間雙眼已然向上翻去,汗液淋漓在英氣的臉龐,不知是出於重病的痛苦還是快感的蕩滌。她大張著口,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宛若離開了水的魚那般急促喘息著。
“嚯啊,耀騎士大人熾熱的身體,啊哈哈,真是太舒服了!哦哦哦射了,懷上我的孩子吧耀騎士大人!”看守猖狂地大叫著,一陣急速抽動後將滾燙的濃精灌進她的身體,臨光被壓趴在地,身體痙攣抽搐著,高燒讓她身為耀騎士的堅韌意志也減弱了許多,下意識地在陽精澆淋在子宮內壁上時進入了瘋狂的高潮。此刻的她並不能獲得多少歇息的機會,濕黏的肉棒方一抽出,灌進身體里的精液尚未隨著高潮的淫液流淌出來便又被另一根洞穿甬道的陽物堵了個結實。緊接著,臨光被看守們抱起來,夾在兩人中間,兩根肉棒一前一後頗有節奏地來回抽插著陰戶與菊穴,雙重的刺激幾乎要將她的意識斬斷。厚重的喘息與呻吟自不肯屈服的口中緩緩傳出,卻是進一步刺激了看守們愈發膨脹的獸欲,又是兩股濃精在她的身體里急速噴射而出,他們松開手,臨光一下子跌倒在地,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濃郁的紅暈自臉頰蔓延到了渾身……
“呼,太棒了,她的屁穴又熱又緊。”
“這個體溫真是太爽了,我能在射進去三發!”
“別急別急,一個個來!”
“操,我忍不住了!”余下的看守們已然迫不及待地衝上去,臨光瞬間被三人包圍。來回抽插著她的陰戶,菊穴和嘴巴,而另一邊,等得急不可耐的看守們又重新抓過遍體鱗傷的小獅姬大干起來。他們放肆地大笑著,狠狠肏干著飽受蹂躪的二女,直到精液灌滿她們身上的每一處洞口……
“嘿嘿,耀騎士大人,怎麼樣呀~”為首的看守笑眯眯地搓弄著自己的陽具,將最後一灘精液噴射在臨光的臉上,再端詳著那空洞無神的目光與呆滯的神情愉悅地吹了聲口哨:“耀騎士大人,我們可是在給您治病呢,你看這一套多爽快,出了一身汗後,燒自然就退了嘛。”他的話語引發起一陣刺耳的哄笑聲,隨後他們便各自散去了。
“咕……嗚……瑪嘉烈,姐姐……”莉茵抖動著支離破碎的嘴唇,渾身都為白濁所浸沒的她只是稍微扭動下身體就會吐出一汪穢物。她艱難地撐起身體卻又緊接著跌倒,腹中回蕩著的精液又一次激起一番高潮……莉茵就這樣,緩慢而伴隨著痛苦地最終爬到臨光的身邊。
臨光以同樣痛苦的姿態勉強轉過身,伸出雙手將那顆沾染著白濁的小腦袋攬入懷中,即使是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她依然試圖撫弄著懷里的小獅姬,“沒事吧……小獅子……不要,不要管我了……活下去,一定要……”她的聲音也逐漸微弱下去。
“瑪嘉烈姐姐……嗚嗚……”莉茵泣不成聲,望著痛苦中的臨光,她也最終下定決心,將尾巴搖動到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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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激烈的疼痛令她身體不由得一陣激顫,隨著幾滴鮮血滴落到地板上,一顆小小的藥粒靜靜地躺在莉茵的手心。
身為阿斯蘭族的莉茵並沒有在很多地方表現出獅子們所特有的強韌肉體與極佳的身體強度,很大程度上都要歸因於此刻放在她手心的這顆藥粒。如果說她的姐姐維娜是維多利亞有史以來格斗與拼殺技巧的巔峰,那麼小獅姬就是維多利亞皇家煉藥協會所發現的第二個堪稱卓越的“人體煉藥爐”:依托阿斯蘭族優越的身體,輔以特意地調配引導,她將攝入身體的食物與藥材中所有對源石有效的成分悉數積淀下來,並最終匯集與尾巴尖端的絨毛之中,以此形成的小藥丸被稱為“獅子王冠上的寶石”。自與礦石病相關的研究啟動以來,維多利亞皇室也經常使用類似的“人體煉藥爐”,以保證國內尖端治療藥品的供應,代價則是這些獅子們的身體通常會較為柔弱,並不長於阿斯蘭族傳統的戰斗技能。當然,既然是阿斯蘭族“秘技”一般的存在,這種制藥方式並不為人所知,也使得小獅姬不至於淪為一個完全意義上的制藥工具。
“獅子王冠上的寶石”通常會在尾巴的尖端生成並不斷擴大,並需要數年的生長周期,在完全成型後會自然脫落,而一旦中途強行扯下藥粒,不但會使藥效大打折扣,於煉藥載體本身也是很嚴重的傷害,若非能及時得到補藥調理,甚至會從此喪失掉煉藥爐的資質。
“嗚……姐姐……”小獅姬哆嗦著將藥粒送到臨光的嘴邊,後者似乎已經相當的虛弱,以至於連張口與吞咽的動作都無法完成。她不得不輕輕掰開臨光的唇瓣,而後把藥粒含在口中吻上去,用舌尖將“獅子王冠上的寶石”送服下去。
“嗚?唔……”吻住的那一瞬間她忽然有了些許微妙的感覺,但並沒有更多的時間細想,強行將藥粒扯下的疼痛很快令莉茵昏迷了過去……
……
漢在做著出發前最後的准備,他對著箭矢默念詠唱,為源石雕出的箭頭附上爆炸特性,在他的身邊還碼放著十幾支處理好的箭矢。漢弄好最後一支,將之收入箭簍之中,又最後檢查了一遍弓箭和緊繃的弓弦。就在這時,門開了。
“哦?來了?”漢頭也沒回,將自己清瘦的身軀埋藏在斗篷之中是他在那個組織里留給眾人的主要印象。
“算上我攏共五個,如何?”來者的聲音聽上去很激動,他不由分說便抓過桌上的杯子,猛灌幾口烈酒:“哈啊,好酒,事成之後你得請我們好好喝一頓。”
“夠了,”漢輕輕笑了一聲,“甚至還有點多。”
“害,這次也不單單是幫你,”來人很隨意地往桌子上一坐,“這次也是弟兄們跟那幫混賬騎士算賬的機會。”
“她在那里麼?”漢扭過頭。
“她確實在那,華盧西亞窯子里那大馬婊親口說的。”說到這里,對方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一絲鄙夷:“切,那婊子主管,看上去凶巴巴的,透起來那腰晃得,巴不得讓人把蛋都塞進去,還倒豆子一樣問什麼都答一串。”
“喔。”
“嗨,本來上面的意思是除了我這個玄鐵,那邊的青金和幾位高階以外,還會把那位白金調回來,可你猜怎麼著,一聽說我們要劫的目標里有耀騎士,那白毛娘們立馬慫成個絨毛團團了。”
“哈,倒也正常。”漢將弓箭向身後一掛:“讓大家進來吧,我說明下具體的計劃。”
四五個全副武裝的大漢悉數走進,使得這個小旅館的房間里顯得滿滿當當。漢最後又看了一眼窗外,夜色里隱約可見到競技場碩大的輪廓。
“等著我,小獅子。”漢在心里默默說。
很難說現在的小獅姬可以等他多久了:強行扯下藥粒的身體開始日漸虛弱,但又要應付眾人變本加厲的奸淫,由於騎士慶典臨近,越來越多的上層人士來到了這里…莉茵很多時候都被生生折磨到昏死過去,但又在數根肉棒的刺激下重新清醒過來,很難想象這段日子里面維多利亞的皇女承受了多少次的殘暴蹂躪,而每一次帶著沾滿全身的白濁被丟回牢房後,一旁的幾乎是同樣為白濁所沾染的臨光卻很難再救助她了——出於上次事件的考慮,臨光時刻都會被鐵索束縛起來以防止她繼續強行使用源石技藝,無論是接客還是在牢房里面,落難的耀騎士始終難以動彈分毫。
莉茵趴到在潮濕的稻草之中,一如這幾天來的常態那般,只剩下胸口輕微的起伏和細微的喘息聲在對外展示著生機。她不知被蹂躪過多少次的雙穴與檀口還在不斷向外滴落著液化的汙濁,精液的腥臭味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鼻腔,高潮的快感也持續占據著她的大腦。來品味這只維多利亞皇女的人們從不吝惜對藥品的使用,而淫亂的痴態結束後,她疲累不堪的樣子卻只有那些看守們知道。當然,看守們也不會有任何同情心可言,他們也不介意在沾滿白濁的穴肉里再貢獻一份自己的“精華”。
“嗚……嗚哇……咳咳……”臨光咳出一口白濁,卻實在沒辦法抬起手擦掉嘴角淌下的汙穢,她遭受的蹂躪並不比小獅姬輕多少,甚至就連自己那條蓬松的大馬尾也被當成泄欲的工具進而沾滿了白濁。現在的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莉茵在痛苦中掙扎,而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
“該死的……”臨光暗罵一句,而後把頭歪向一邊,她心里默數著差不多到下一次開放接客的時間了。莉茵很難說還能再堅持多久,以及,自己靠著那顆藥粒勉強抑制住的病症顯然也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
爆炸聲是在莉茵將將合上雙眼前響起的,起初她覺得是自己疲憊之中所聽到的幻覺,直到自己所趴窩的水泥地板隨著又一陣爆炸聲而振動起來。“啊……瑪嘉烈姐姐,你……聽到了嗎……”她強打起精神,抬起頭往四周看了看,看守們似乎顯得很是慌亂,正焦急地向什麼地方奔跑過去。
“怎麼……回事……”臨光也抬起頭來,她聽到兩聲爆炸,而後是第三聲,第四聲……外面的嘈雜聲愈演愈烈,看情形像是在應對什麼攻擊一般。
“快去!帶一隊人頂住缺口,快!”“你們過去把奴隸轉移走,聽到沒有!”“隊長,我們頂不住了!”“頂不住也要給我頂!”“見鬼,那些家伙為什麼會攻過來?!這里可是首都!”隱隱約約聽到這樣的叫嚷聲,此外更多的是笨拙地穿戴鎧甲時金屬碰撞的聲音。看來這座競技場的確遭遇到了什麼攻擊,但究竟是什麼人呢?
臨光並不知道自己離開卡西米爾後這里又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不過她清楚,現在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時機。“小獅子,小獅子?”她試著輕喚,在得到一聲輕微的應答聲後她決心拼一把。
“聽著,小獅子,如果能起來的話,你就去左邊的儲物間,我的……我的東西應該都放在那里。”臨光這樣吩咐著,其實她的心里並沒有十足的把握,無論是莉茵還能不能行動,能不能找到自己的武器,亦或是她能不能舉起那柄戰錘,或者,以自己現在的狀態能不能使用,這些都是未知。
那麼就拼一次吧,如果不成功的話,至少也能結束這幾乎無盡的苦難。臨光這樣想著,索性敞開了所有源石通路,拼勁全力釋放出最為猛烈的一次源石技藝。
一時間,金光乍現,穿透了昏暗的地牢,穿透了厚重的地表,直達天際。
鎖鏈應聲而斷,厚重的石牆也被衝垮,一層金色的氣浪自臨光的身體迸發,向外擴散去,塵土飛揚間,身披金光的天馬展翅欲飛。
“成功……了……”臨光淺淺一笑,她並沒有站起來,剛剛的衝擊性技藝耗盡了她本就不多的體力。“嘿,小獅子,如果找不到的話,沿著左邊的通道跑出去就好了。一定要……逃出去啊……”她此刻的聲音已經相當細微,很難說莉茵究竟有沒有聽到。
小獅姬扶著尚未倒塌的牆壁勉強撐起身體站立,而後跌跌撞撞地消失在臨光的視野之中。
“嘿,看呐,源石技藝。”
順著刺客伸手指著的方向,漢看到了那一束直刺天際的金光。“是耀騎士沒錯了,如果情報可靠的話,我的目標就在那邊。”他說著,又搭上一支爆炸箭矢射出,遠處隨之冒出一團火光。
“那你快去吧,漢老哥,我們幾個足夠把他們牽制住了。”對方笑了笑,“這屆騎士實在是不行,我們才幾個人,就把他們打得暈頭轉向。”
“誰知道呢,卡西米爾的騎士們,越來越不像樣了啊。”一個聲音附和著說。
“多謝諸位的協助了。”漢重新披上斗篷,幾個跳躍便隱沒於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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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居然想跑,這婊子貓怎麼跑出來的?”看守斥罵一聲,隨著一陣急促的抽插,伴著低吼聲把精液灌進了被他壓倒在地的小獅姬身體里,而後者只是顫抖著身體迸發出一連串細微的呻吟聲。
“嘿,這小貓被肏傻了吧,跑出來居然還闖到我們的看守室,真當大家都去對付那幾個無胄盟刺客了啊?好了好了,快換人。”另一邊看守攥著她的手腕搓弄著自己的陽具,眼看著前面的人結束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頂上去。
“嗚……嗚啊……”莉茵帶著迷離的神態發出幾聲媚吟,還微微扭動著身體以迎合看守的抽插,如此一來看守更是興奮,還沒幾下便在她身體里又射了個痛快。
“那……那個……大人……”小獅姬表現出了完全不同於往常的痴態,她伸手抱住看守的腿,腦袋不斷蹭拭著腿肚,“咱,咱想讓大人帶咱回去呢,咱要,要跟姐姐,好好分享下大人的,精液馬奶喲……”
“這還真給肏成傻子了,哈哈哈哈。”看守笑著揉弄著那團金色毛發,緊接著抱起她的身體,“好,正巧我們也要去檢查下耀騎士有沒有跑掉呢。”他就這樣抱著莉茵,一邊走一邊抽插著,來到了牢房。
“咕…姐姐,瑪嘉烈姐姐…一起,玩嘛……”眼前的場景無疑令臨光感到一絲絕望,莉茵跪在看守的胯下,先是用手擼動著他的肉棒,而後又含住,一番吸吮吞吐,她的技窮顯得十分得嫻熟,很快便把一汪白濁榨取進自己的嘴巴,而後一手擋在唇間,含糊著說道:“嗚……這種美味的東西,要跟姐姐,一起品嘗呢……”
她捧住臨光的臉頰,不由分說便親吻了上去,
“咕嗚……”臨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就在那熟悉的苦澀與腥臭氣味涌入口腔的同時,兩粒圓珠一般的小硬物滑過了自己的舌尖。
“嘶……哈啊……”唇分,汙濁的絲线伴著口津拉扯出的銀絲黏連在二女的舌尖,莉茵緊接著趴倒在臨光耳邊,悄咪咪說。
“對不起呀,瑪嘉烈姐姐……我只,找到了補藥,又沒有水,對,對不起……”
“沒關系,小獅子,足夠了。”臨光能感覺得到身體的疲憊正在快速消退,只需要等一會,再等一會……
“啊嗚,大人~”莉茵再一次攀上看守的大腿,“還是,好想要呀,大人的,庫蘭塔肉棒~”
“嚯嚯,這麼喜歡麼,那我就賞給你!”看守笑著,再度彎下腰把小獅姬壓倒在身下,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機會了。
一記側踢橫劈過來,瞬間把他打飛到幾米開外。另一名看守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又一記鞭腿直接踢倒在地,當場失去了意識。
也就在這時,尋著之前金色閃光而來的守備騎士們悉數趕到,他們呈弧线狀把牢房包圍,手中的長劍都指向屹立在他們面前的那個身影。
那個散發著耀眼金光的身影。
“只要光明仍在指引我,殘忍便不能使我屈服,暴虐亦無法使我屈膝!”臨光振臂高呼,擲地有聲。
“胄甲!合!”金光閃耀之間,為源石技藝所牽引的盔甲紛紛飛來,貼合在臨光的身體上,緊接著,那柄戰錘為她緊緊攥握在手中,斧刃大開,只待殺戮。
“阻止她,放箭,快放箭!”騎士領隊驚慌地大叫著,弓騎兵慌張地搭箭引弓,這些匆忙間組織起來的戰士們並沒有多少彼此之間的戰斗默契。
“堅盾,開!”
箏形盾牌登時現出數十重光影環繞在自己和莉茵的身邊,迎面飛來的箭矢被紛紛彈開,她再度揮舞戰錘,衝天的氣浪將眼前的一切掀翻。
“真正的騎士絕不屈從於暴力,在這把戰錘面前懺悔吧!”臨光大喝一聲,奔入敵陣,戰錘橫掃之處,盾碎甲裂,堅盾所擋之兵,矛斷劍折。
“吾名瑪嘉烈,瑪嘉烈·臨光!卡西米爾耀騎士!此盾所立,挫金銳棄,此錘所向,千軍莫敵!”
“小獅子,跟緊我!”眼看著面前的敵人抵擋不住,紛紛退卻,臨光開始為莉茵治療,獅姬緩緩恢復了些許體力,她隨手撿起些衣物裹住自己,緊跟著臨光向外跑去。
“光!”臨光爆喝一聲,戰錘裹挾著源石技藝的金色光芒左右橫掃著,將騎士們用盾牌組成的防御陣地瞬間擊破,臨光緊接著揮出盾牌,阻擋住飛過來的箭簇,為莉茵撐開保護傘。小獅姬則跟在他身後一點點向前挪動著,不過相比起臨光連帶著甲胄的厚重長筒靴,那雙布滿破洞的薄薄的一層白色絲質長襪顯然起不到保護莉茵稚嫩腳掌的作用,腳掌傳來的磨痛和本就虛弱的體質讓莉茵漸漸地開始跟不上臨光的步伐,而就在兩人通過一處岔道的時候,一個碩大的陰影猛地伸出手,捂住莉茵嘴巴的同時將她拖進黑影之中。
“小獅子!”臨光連忙轉身,但莉茵消失的地方隨即出現大批士兵,她急忙揮起戰錘招架。卻只能看著莉茵的那一團金發消失在黑暗之中。
“可惡……”臨光向周圍掃了一眼,涌來的衛兵越來越多了…
“嗚嗚……嗯嗚……嗚嗚……”莉茵雙手被反綁,嘴巴被一根布條勒緊,就這樣被那個陰影帶到了一處暗室之中,暗室的構造相當精巧,從外面看過去機根本找不到,是緊急時刻用於暫時躲藏起來的設計。
“嗯嗚!”莉茵被那個人摁在牆上,對方不由分說便抬起她一條腿猛地插入進來,粗大的肉棒在她紅腫的陰道里來回用力進出,直頂地她不住發出痛苦的悶哼,那人似乎還不滿意,又把雙手搭在她的雙乳上來回揉搓著,並低下頭親吻她的脖頸,或是咬住金發吸吮著。
“嗚……嗯嗚……嗚!”莉茵被他抱在懷中肆意把玩揉弄著,不知是疼痛還是屈辱的感覺回蕩在這幾天里從來沒有清醒過的腦海之中,她試圖掙扎,卻只能迎來更為猛烈地衝撞,對方似乎並不是在享受她的身體帶來的感覺,反而更像是出於報復而踐踏著她的身體。
“媽的,都是你這婊子貓惹得事,肏死你,肏死你這個阿斯蘭婊子!”斯彼得大公越是晃動著自己的肥腰就越是感到憤恨,他辛苦經營的一切居然被幾個來自卡西米爾無胄盟的刺客破壞得一干二淨,而本應可以沉溺於享樂之中的他又不得不帶著自己的私兵們趕來救場。大公很輕易便得出了是這只小獅姬所引來的禍端,當然,與其說是有針對性的報復,此刻的他更像是避開臨光的戰錘,挑了個弱者下手而已。
“肏死你,媽的,都是你這混蛋貓,肏死你啊啊啊啊!!”他低吼著,把莉茵壓在牆壁上狠狠抽插著,通過那緊致甬道的感覺依舊是如此的舒爽,但對小獅姬來說只會是徒增痛苦,她被大公的肉棒頂得渾身顫抖,眼淚不住地流淌而下,但嬌弱的身軀始終無法抵抗對方的蹂躪,只能任憑大公在她身上宣泄著自己的欲望。
“呼!媽的,操!我肏死你!”大公顯然沒有了任何的矜持,破口大罵著,他心里盤算著要一直躲藏在這里,直到外面的騷亂平息,根據他事先的通報,兩個騎士團已經開拔並向這邊趕來,收拾幾個無胄盟刺客和一個本應被逐出卡西米爾的女騎士顯然是綽綽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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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突如其來的巨響把大公嚇了一跳,只見牆壁被炸出一個大洞,他連忙抱起莉茵,將她的後背朝著來襲的方向以將她挾為人質。
煙塵中漸漸顯出一個斗篷的輪廓,盡管罩著斗篷,但仍能看出身體的纖瘦。大公定睛細看,雖然對方罩住了頭,但根據外形還是看得出來他只有一只角。他走了進來,手中的弓大張著,隨時都會射出致命的鋒矢。
“哦豁,我們見過面吧,應該。”斯彼得大公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轉而從身後拔出一樣黑漆漆的東西,“放下你的弓,雇傭兵。”他手中握著一把銃械,不同於一般的拉特蘭銃,顯然是花了大價錢從雷神公司購入的。
“嘖,手銃。”漢同樣不屑地撇了撇嘴,依舊維持著滿弓的姿態,“放了她。”他淡淡地說。
“我們商量個事吧。”大公仿佛挑釁般又挺腰肏弄數下,小獅姬支撐不住,趴到在他肩膀上發出一陣悶哼。“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你放了我,再給那個撒野的耀騎士來一箭,如何?”
“放了她。”漢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喂!再怎麼說我當初也待你不薄!”斯彼得的面孔漸漸扭曲,他攥著莉茵的腰肢繼續用力抽送著,握著銃械的手有些顫抖。“你開價多少我都會滿足你的,現在把那個耀騎士給我干掉!還有啊,你需要治病對吧,我,我可以給你藥,只要你按我說的做就好。聽到沒有,雇傭兵!”
漢無動於衷,他又朝前邁了兩步。大公可以清晰地看得到箭矢正對著自己的額頭,他連忙把獅姬的身體扶正,以擋在自己面前。
“你!你這是背叛了你的信條!”大公憤怒地吼叫著,“好啊,好啊!你這叛徒,給我去死吧!”
就在這時,終於用舌頭頂開布條的莉茵拼勁全身的力氣,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大公慘叫一聲,手中的銃械自然也就在扣動扳機的瞬間偏離了方向。“砰!”槍響的同時,那支箭也瞬間刺進他的額頭。
“嗚啊!”大公死亡的瞬間在莉茵身體里射了出來,灼熱的精液也把她送上了高潮,小獅姬隨著大公向前倒下,隨即被漢托住。
“啊……漢,漢先生……”莉茵抖動著嘴唇,可耗盡了力氣的她隨即在昏睡在漢的懷中。
……
等騎士團匆匆趕到時,襲擊競技場的無胄盟刺客們已經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十幾具士兵的屍體。
競技場地下的奴隸們大多得到了及時的轉移,但也有一些成功逃走了。她們在身份核實後會被印在通緝令上,在全卡西米爾范圍內追捕。
當然,總有些是無論如何也追不到的。
漢最後檢查了一番汽車的引擎。確認沒有問題後,他打開車門,把放躺的座椅向下摁了摁,而後又把蓋在莉茵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
“她,怎麼樣了?”臨光走過來,看著熟睡中的小獅姬問道。
“還好,只是累了。”漢轉過身,頷首行禮:“參見耀騎士大人。”
“別嘲笑我了,哪里還有什麼耀騎士。”臨光笑著擺了擺手,“你,要帶她去哪?”她又走上前,憐惜般撫弄著莉茵的金發:“這個孩子,如果能去羅德島的話,一定會造福更多的人。”
“大概,最後的目的地會是那里吧。”漢聳了聳肩,“我會尊重她的意願,但在這之前,還是要讓她離開這個地方比較好。”
“離開,是啊……”臨光掃了一眼身後燈火通明的城市,這曾是她最心愛的土地,而現在這土地卻容不下她了。
“說來,你有沒有聽說過有關一位年輕的埃拉菲亞母親的消息?”
“啊,有聽說,她和孩子過得很好,她們住在有著小山泉的樹林里面,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漢沉吟了一會,最終還是選擇了謊言,他本不是那種善於編纂謊言的人,環境改變了他。
“這樣,那謝謝你了,我會如實向博士轉達的。還有,多謝諸位救命之恩。”
“耀騎士…啊,瑪嘉烈女士,保重。”
“後會有期,埃拉菲亞弓箭手。”
……
“啊…嗚…”小獅姬緩緩掙開了雙眼,這大概是她幾個月以來睡得最為香甜的一次。
“醒了?”漢專注地開著車,並沒有回頭看一眼。
“啊唔……漢,漢先生?”莉茵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掐了下自己的尾巴尖,直到刺痛感告訴自己眼前並非夢境後,她才放心地開口輕喚。
“別亂動,你身體還很虛弱。”
“嗚……”莉茵又往下縮了縮身體,“漢先生……非常,非常謝謝您……”
“有什麼好謝的。”漢頭也不回,“我也只是在做對我有益的事情而已。”
“嗚?”莉茵趁著漢伸手掛擋的時候看了看,手背上的結晶確實有擴張的跡象。
“嘛,總之,以後你就跟著我了。”
“啊,啊……好,好的……”獅姬愣了一會,不知不覺間,她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喂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啊,你明明只是個我的私人藥劑師。”
“嗯嗚,太……太好了呢……漢先生……謝謝您!”不知為何,這句話竟讓莉茵的眼角泛起了淚花。
“哭什麼,沒出息。”
嘴上這樣說著,漢卻是騰出一只手來輕輕撫弄著莉茵的腦袋,而後者也很配合地蹭弄著他枯瘦的手掌。
“你到底是不是獅子啊,怎麼跟菲林的獸親一樣。”
“啊嗚……可能是……因為很開心……吧……”
“那個,漢先生……可以停一下車嗎。”
車停下了,莉茵緩緩爬起來,她下車走到路邊的草叢中,蹲下來左顧右盼一番,摘了兩三朵花後回到了車上。
“漢先生,好看嘛~”
“你的審美還真是沒品呢,”漢說完卻是笑了一聲,“不過我覺得很好看。”
“嘻嘻。”
小獅姬又縮回了被窩里,她默默凝視著漢專注駕駛的背影,悄悄地拾起一朵花,放入口中咀嚼起來。
藥劑師的獨特眼光總是能發現夾在雜草叢中的那些珍貴藥草,正如漢能在那個晚上選中她一樣。
她將藥草吞下,醞釀著新的一顆“獅子王冠上的寶石”,這一次,她要將它奉獻給自己心里的那個人。
車子迎著泛白的天空向前駛去,在前方,朝陽正緩緩升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