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消失的孩子們【烏薩斯群像凌辱】後篇 娜塔莉婭:貴族的末路Ⅱ
你望著剝落的漆皮,內心又是一番波濤洶涌。
“在猶豫什麼呢,娜塔莉婭。”你在心里這樣質問著自己。是啊,在猶豫什麼呢,明明已經……被破了身子,明明已經答應了約定,但偏偏又在這最後關頭犯起了小心思。
“你已經沒資格維持這虛假的矜持了,娜塔莉婭。”你這樣對自己說。腦海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那一夜的瘋狂。
呼吸加重了,只不過當你察覺到這一點時,你臉上的紅暈已經出現好一會兒了。身體逐漸變得燥熱,仿佛辦公室里面的暖爐放下了吝嗇的性格,將熱量慷慨地灑向這原本寒冷的走廊。手指動了動,它應該是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識,裸露在空氣中讓它有點著涼了,應該找到一個溫軟的夾縫中取取暖,於是不知不覺間,當你回過神的時候,手指已經探進了裙中……
你能想象得到自己臉色浮現出的滿是厭惡的神情,你把手甩了出來,但身體的燥熱已經無法壓抑。你深吸一口氣,努力回想著自己學習過的東西:樂章、詩詞、點心的食譜、插花的技巧……你努力把思緒放在這些地方,以蒙蔽住自己的感官——來自大腿內側的觸感細胞,剛剛匯報了察覺到液體在肌膚上緩緩滑過的信息。
“為什麼會這樣,娜塔莉婭。”你質問著自己,可身體的反叛已經進行了好一會兒,各部分都進入了那個“該死的狀態”之中。你有點生氣,不知道是憤於懦弱而淫蕩的肉身,還是強作端莊的頑固。
門開了,開得有些突然。鮑里斯直挺挺地站在門後,上下打量了一番。“進來吧,乖孩子,我知道你總是會提前到一小會兒。”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顯得順理成章,只不過還是有點突然:他甚至連門都沒關好,就直接朝你撲了上來。塔吉揚娜今天上午剛剛為你精心編纂的發辮在他狂野的蹭嗅下瞬間散亂紛雜,打理好的衣物也被他粗暴的動作揉皺,那顆昨天剛剛縫上的紐扣又一次崩開了,這一次還連帶了衣領上的一截布料。
今天的他要直白很多,不知是你的身體撩撥了他的野性,還是他在你面前撕下光鮮的偽裝。
你被推倒在辦公桌上,這一切發生得實在太過突然,以至於你甚至沒來得及叫喊出聲,不過很快也沒機會了,他很熟稔地扯開了你又一條褲襪,三兩把撕下內褲並揉成個團直接堵住了你的嘴巴。被塞進這樣糟糕的布料自然很不舒服,你的舌頭在抗議,它拼命試圖把侵入口腔的異物頂出去,味蕾卻在那一刻接觸到了咸腥的味道和黏膩的口感,你頓時如雷擊般,大腦一片空白。
“居然已經濕了呀,這副身體比我想象中還要卓越。”仿佛是他在吮手指,嘶溜一聲。
厭惡感剛剛從你的腦海中浮現出來,緊接著就被一種突如其來的充盈感和火熱棍狀物的刺激頂了回去,竄入身體的熊熊烈火頃刻間點燃了你的大腦,從一片空白直接轉變成烈焰熔爐,燥熱在身體內橫衝直撞,將胳膊,腿,腰肢,胸脯……完完全全地調動了起來,最後是喉嚨,顫抖的聲帶想要用全力發出尖叫,以此放出這股突如其來的火焰,卻被嘴里髒兮兮的布團堵了個結實,演變成一陣沉悶的哼嗚。
“呼……真是舒服啊,這個身體,哈啊……呼哈……”他將你的大衣完全扒下一截,讓口中呼出的熱息撲打在你嬌嫩的背脊线上,這番進攻的頻率大概是兩秒一次,但很快就到一秒一次,再然後變成了一秒兩次——他的喘息愈發地厚重,熱息的溫度也逐漸上升,與之相對應的,則是那根不斷搗弄著你身體的火熱巨根——“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這樣抽插的聲音於你來說已經如同雪地的蟲鳴般虛無縹緲,脹硬的肉柱穿過你的甬道,其上突兀而繁雜的筋脈走线凸起不住地摩擦著你嬌嫩的膣璧,帶來熾烈的刺激,而那碩大的冠頭每一次都狠狠砸在宮頸口處,產生爆燃般的衝擊。
“嗯……嗯嗚……嗚!嗚嗯嗯……呣嗯!嗚嗯!”你甚至聽不清自己這樣的悶吟,看不見眼前隨著你身體一齊搖擺的辦公桌和紛紛倒塌的擺件,感覺不到因汗液而黏著於鬢角的挑染——你的大腦被衝撞的快感完全占據了,如同海洋的巨浪不斷衝刷著礁石,這個把你壓在身下的人正用他雄壯的巨根衝蕩著你的感官,你的意識,你的……
你的貞潔。
“呼……爽啊!”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最後那一段連續的蠻力衝刺讓你什麼都忘卻了,你只是隱約記得那種感覺,那種……完全虛無的感覺,仿佛什麼東西從身體里流失了出去,然後是充盈感在逐漸地消散。如同從一場噩夢之中蘇醒一般,你的感官逐漸恢復,耳朵邊也傳來一陣塑膠制品被拉扯、打結的窸窣響動。
然後,一個熱熱的沉甸甸的東西被甩到了你的背上,那引得你身體為之一震。
“我很滿意,那麼,下次還是兩天後吧。”
是打火石摩擦的嘶嘶聲,然後是嘬吮煙斗的動靜,然後是刺鼻的煙草味。
你依舊趴在辦公桌上,好一會兒才讓酥麻的手腳緩過勁來。
“娜塔莎?你這是去哪里了,你的衣服……不是剛剛打理過麼?”塔吉揚娜這次似乎更生氣了,她那瘦削的臉蛋紅撲撲的,說話也急促了很多。
“哎呀真是的,你不會也…你不會被襲擊了吧?”
“沒事就好,娜塔莎,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千萬不能出事啊。”
“衣服給我吧,我幫你收拾。”她急匆匆拿著你褪下的大衣走開了,留你獨自一人在房間里,你靠在牆上,手不自覺地朝著私處伸去……
你仍然想哭,你也最終讓眼淚流下來了,只是手自發的小動作,你沒有去制止。
你最後把手伸到面前,面對著燈光緩緩張開。
手指間的黏液扯成晶瑩的拉絲,像一張蛛網,罩在你的頭頂。
該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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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婭,我說過了,你叫我帕沙就好,我們之間真的沒必要這麼見外。”那個一臉雀斑的小個子總是掛著一副諂媚的笑容——對於他認可的強者來說。而對於那些比他弱小或是屈從於他的人,他完全是另一副面孔,你見過的,那個揮動佩劍,要求對方交出他們僅存的食物的模樣,像極了他家里那些在礦場揮動長鞭的監工。
“娜塔莉婭,我們現在已經處於文明的庇護下了,我當然更希望用合乎規矩與秩序的手段去解決可見的紛爭。嗬嗬,不過我們拿到的份額,確實是有些不盡人意的,你不這樣認同麼?”
你沒有立即做出答復,沉默意味著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這對他來說是完全足夠的了。“果然麼?那,我很期待我們頗具魅力的娜塔莉婭小姐,在今夜的交涉中為我們取得的成果。”他微微欠身,那奉迎的笑容中似乎還暗含了一些其它的因素:“我相信你,娜塔莉婭,一定不會辜負羅斯托夫伯爵的栽培與期望的。”
栽培,期望,說得真是好聽……你的思緒又雜亂了,以往的你一定可以敏銳地察覺出他話里暗含的信息。但今天的你沒有,如同一具抽走了靈魂的骨肉,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那扇門前的。
“嘿,我說館長,你可不能再讓那群娃娃繼續賴在這里了。這群垃圾就知道吃吃吃!館里的食物可不是他們躺在自己屋子里就能自己從倉庫生出來!要我說,明天干脆再隨便找兩個借口,把那十來個嬌生慣養的小垃圾一口氣全清出去算了!”
你不該這麼遲鈍的,如果沒有那兩夜發生的事情的話。
其實在耳朵聽到這句話的同時,你抵在門板上的手就應該抽開的,但你被思緒折磨得實在有些疲累了,以至於門板打開時你才意識到自己其實比約定的時間提前了一天。而自己已經半開懷的大衣並不能遮擋住內衣在設計上有意無意泄出的春光,但你面對的卻不僅是穩坐在辦公室後面的鮑里斯館長,還有房間里的十幾個彪形大漢。
“對不起,我……啊唔!”錯愕間,女孩剛吐出幾個字眼就被眼疾手快的格斗者們架住,一張厚重的手掌幾乎涵蓋了她的整張臉蛋。館長並沒有發出什麼指令,但最先擒住女孩的兩個打手卻已經不約而同地在她嬌嫩的身軀上開始摸索。
“老大,這種事情你怎麼沒跟我們說啊!你拐了個貴族妞出來,真是了不起啊哈哈哈哈哈!”大漢的小聲分外扎耳,女孩掙了掙,卻發現自己完全動彈不得。兩人合力把她摁在鮑里斯館長的辦公桌上。這位避難所的實際支配者嘆了口氣,緩緩開口。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娜塔莎,既然你已經撞見了我的陰謀,那我也不得不把它擺到明面上來了。”他撫摸著女孩的那對絨毛熊耳,白色的絨毛大抵是最為柔軟的存在了。“當然,你還有一個選擇,你仍然可以平息這次陰謀,我親愛的娜塔莎。”他看著女孩美麗的異色眸子猛地瞪大,那種夾帶著驚恐的神色總會讓他欣喜。
“我想,確實很難為你對吧,嗬嗬,你可以有五分鍾的思考時間。”他輕輕地搓弄著女孩的頭,周圍的打手們也多數會意,已經開始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腰帶——實際上從看到這個女孩子開始,他們的下肢肌肉就已經開始繃緊了。
“真漂亮,這就是貴族大小姐麼。”
“還真是上等人的打扮,嘖嘖嘖。”
“我忍不住了,一會兒要讓我先!”
“就你忍不住啊,他媽的,她的身體肯定棒!”
這樣的話語縈繞在你的耳邊,你下意識地遮住身體,又暗暗地恨自己不能主動閉上耳朵,隔絕那些下流覬覦的語言。
不過,之後發生的事情還會讓你恨自己不能把身體上的所有洞口都堵死。
“五分鍾到了呢,我們的大小姐還沒有表態。”
“不如,就當她默認了吧。”
你甚至沒來得及從口中呼出一聲“不要”,就被粗暴地壓倒在桌子上。“嘿,進來的時候都開始脫衣服了,你不就是為這件事來的麼!貴族都是騷貨,我就把這話撂這兒了!他媽的,看我不搞死你!”這樣的話語伴隨著一個火熱的東西一齊闖入你的身體,讓積攢在喉嚨的哀求出口卻變成了一聲柔軟的喘吟。
“嘿?!讓你小子搶了啊!”別人的話語已經不是那麼清晰了,剛剛插入的家伙正把你摁在桌子上,如同昨天那樣,瘋狂地向前晃動自己的腰肢,肌膚碰撞發出一連串噼啪的脆響。你能感覺到他們這些地下打手的勁力是多麼澎湃,他們的力道是何等強韌。那根陽具像是燒紅的鐵棍,堅硬,熾熱,固定在打樁機一般挺動的腰胯上,鑽進你柔弱的牝戶並持續高速猛進。
撕裂,脹痛,火熱,熾烈……還有敏感甬道內壁被不斷刮擦的刺激,宮頸口被持續衝撞的刺激,無數的電流鑽入你的腦海,一時間雷電交加,滾雷陣陣。你仿佛被遺失在一個虛無的空間,你在那里喊叫,哭鬧,拳打腳踢,沒有任何回應。等到最終那一股灼熱最終把你的大腦擊成一片空白的時候,你才感覺到身邊的真實……
“呼,太爽了,我直接就射在里面了啊。哈,哈啊……”
“你個混蛋,這下可讓我們怎麼玩啊。”
“哈?怎麼玩不是玩啊!那個打拳的醉酒小婊子可是被折騰的渾身髒東西,你不還是跟發情的老狗熊一樣壓了上去麼?”
“他媽的,那種下等貨和這個貴族能他媽的一樣麼!哈,忍不住了操,讓開我來!”
你在麻木的狀態下被翻過身體,呆滯的神情正對著他垂涎的目光。就這樣,第二次開始了。
“哦……啊,哈啊……真棒啊……真是……貴族的大小姐……哦哦,舒服……嗯!真爽!你這個……貴族的騷穴,真緊……哦哦……爽啊!”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雙手攥住你的耳朵拉扯過你的頭,身體每一次下壓都恨不得讓自己的巨根撐到你身體的極限,你未經多少性事的嬌嫩身軀顯然無法承接這樣的攻勢,被他頂得每一次都要弓起身體,腰肢上抬。那每一次都齊根沒入的巨大陽物實在是超出了你所能承載的極限,強烈的刺激讓你甚至呼不出多少喘息來進一步調動大家的情致。“哈…………哈…………嗯…………啊…………啊…………哈…………”不同於和館長在一起的那兩夜,你的身體只能用冗長至極的呻吟來反應自己超出了應對刺激的極限這一狀況。一夜只能做一次,這是前兩天你的身體告訴你的,作為一向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你也曾幻想著這樣的春宵一刻,在丈夫的體貼溫柔下將二人的愛情一點點深入,到第二天大家一起睡到日上三竿。如今你體會到了,只是這樣的粗暴與傷害實在超乎了你的想象。每一次激烈的性事結束後你都會做噩夢,夢到自己淫亂的身體被塗滿惡心腥臭的精液濁物,被十幾根滴落著白色黏稠的挺立肉棒包圍在中間,你的身上塗滿了侮辱性的言語,打上了乳環唇釘。而所有的同伴都死在了你的面前——你至少認出了索尼婭,那一抹紅色挑染格外顯眼,不過你沒有在意,那時的你只是含住一根粗長黝黑的肉莖,貪婪而飢渴地吸吮著,不顧一切地想要將其吞下……
“嗚…………嘔…………”喉嚨的確遭受到了突如其來的刺激,直接把你從幻境與現實的交界處拉了回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反胃感引得你的身體不住地震顫。是大意了麼?還是腦子已經被下身傳來的刺激頂到做不出反應?你的牙齒和下顎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組成防线,就這樣被那根黝黑粗長的惡心之物直接頂到了喉嚨。
惡心,反胃,還有窒息……種種觸感交織讓你除了激出眼眶的淚水什麼也察覺不到,那根脹硬的東西引得你胃袋一陣翻騰,拉動著整副身軀不住地顫抖。這種感覺……就好像年幼時不甚整根吞下的烤腸一般,卡在喉嚨,引發強烈的嘔吐欲望,感覺整個身體都在痙攣,眼淚不住地流淌……
“嗯嗚…………嘔…………”舌頭的反抗是徒勞的,頂進口中的物體如同粗壯的石柱那樣難以撼動。你的舌苔費力地纏繞上這根石柱,其表面筋條的脈絡與凹凸形狀被你舌苔上的神經不斷探尋感觸到,那種咸腥而厚重的味道不斷蕩滌著你的味蕾。那種……難以理解的,即便是聞到就會避而遠之的腥臭,反倒與光鮮外表下貴族的本質出奇地一致,讓你愈發地心生厭惡。可這樣的味道卻仍然在你的口中流淌,你想吐,想把這惡心的東西和你胃袋里那些摻著木糠的食物一起吐出去,但你又做不到。又有誰能料到,早來一天卻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呢?
“嗚…………嗯…………唔……咕…………”夾緊的喉嚨似乎是激起了對方的快感,那根肉柱在口中的抽送愈發強力而迅速,每一次挺進都把咸腥的汁液播撒在口中,然後拖帶著你的口津拔出,肉柱最深時甚至突破了喉嚨,在食道中蹭拭著那里的軟肉。窒息與干嘔的刺激讓你的眼前一片模糊,你只覺得自己的臉上流淌著各種各樣的液體,眼淚,汗水,唾液……還有那個家伙抽插時帶出的,讓口鼻都感到十分不自在的詭異汁液。“嗚……嘔……嗯嗚……哧溜……嘶溜……呣嗚……”這是你僅能發出的古怪聲音,但隨著他對你喉嚨抽插得愈發激烈,你的聲音也逐漸偏向於一種淫蕩的混亂,滋唔作響的口腔不斷流淌著津液和咸腥液汁的混合物,舌頭幾次都被肉莖扯住拖出嘴巴,你已經在窒息和下體交媾快感的雙重作用下幾近失去意識,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那上翻的紅藍異色眸子構成了一副別樣的景致。
“嗚……嗚咕……嗯嗚……咕……嘔……嗚!!”終於來了,那是一股你莫名期待許久,卻遲遲不肯到來的灼熱,可一旦爆發就讓你始料未及而驚慌失措。這是從未有過的體驗,即便幼時不甚喝下滾燙的紅茶都不及此刻喉嚨所遭受的災難。附著在嗓子里面的滑膩稠物甚至讓你來不及去細思顫抖噴涌的下身同樣接納了一股熾熱暖流,這一前一後的同時爆射讓你徹底無法思考,高貴的身軀被穢物所侵,頃刻間淪為欲望的奴隸,如同一個精致的蛋糕被泥水潑灑後的軟髒模樣,你癱軟在辦公桌上,半晌無聲。
結束了麼?
還……沒有……
下一根熾熱的硬物插入身體的瞬間就開始了急劇的抽送,大概是忍了許久。你疲累的身軀並不能再次以激烈的掙扎回應他的狂野。當抵抗已經注定無望,乖乖躺平或許還能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不過你的喘息顯然有點難以後繼,這粗暴而大力的抽插讓整張沉重的辦公桌都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響,熾熱的肉莖貫穿了你的膣穴,你隱約覺得自己的一條腿被人抬起,然後是更為猛烈的抽插——顯然這樣的動作更有利於對方的輸出,但你的精力已經無以為繼了。愈發沉重的喘息都變得逐漸輕微,以至於喉嚨再次被塞滿而產生的反胃感都不算多麼的強烈……你雙手死死扒住桌沿,但這並不能緩解你的痛苦。兩個壯漢在桌子的兩邊,前後夾擊著你殘破的意識。“好熱……好脹……有什麼……要去了……要……”腦海里浮現出的殘缺字眼大概是你身體自作主張的象征,是的,那種感覺又來了。被鮑里斯館長摁在桌子上,被他巨根貫穿下體並急速抽插,到了一種程度後就會傳來的感覺。和夜深人靜的時候你手指快速出入自己牝戶的感覺如出一轍,它又來了,而這一次你的身體顯得分外服從。以至於那兩股熾熱前後充斥了你的感官時,你的所思所想竟然只剩下了……
快,樂。
“嗚………………嘔!!!”
不適感總是在一陣意識空白後猛地涌來,你能感受到一股苦澀咸腥的口感正從嘴巴里涌出,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你的下體,黏稠的濁物糊滿了名貴的嬌穴,這種熱熱的白濁將上等絲質織就的黑色褲襪浸染透,同時也摧垮了一位貴族驕傲的心。
其實早該在彼得海姆中學的時候就該摒棄這顆心了,不是麼?天旋地轉間,一個問題從你的腦海里躍出來。
所謂貴族,就是面對滅頂之災時,仍然會保持優雅與高潔。這是來自你心底的聲音。
“優……雅……麼……”現在的你顯然與這個字眼並不搭接,那些濁物幾乎遍布你的身體:被撕破的貴族學生制服露出了潔白的背脊,那濁物便在背脊线上流淌;黑絲褲襪被扯出數個破洞,那濁物便在破洞間游走侵染;你的發絲散亂在辦公桌上,那濁物便滲透進你的發絲,附著在你的頭皮上;一只棉靴被取下,那濁物便趁機占據了腳底的空間並緩緩滑過腳趾;一只棉靴依舊保護著腳踝,而那濁物就順著絲腿與靴口的結合處緩緩流入……當然,更多的還是你喉嚨和子宮中粘附的那些,讓你恨不得用刷子捅進去,刮擦個干淨,最好連同被汙染的那塊血肉一起剮下。
“嘿,我說,大家都盡興了吧。”
不知過了多久,在你的身體又一次自作主張地迎來那種快感後,一個盛滿精液的套子又甩在了你的臉上,不同於之前幾次經歷,這時的你臉上已經堆了四五個這樣的“精囊”。房間隨著人們的散去,溫度逐漸降了下來,而臉上這幾個軟塌塌的東西卻依舊溫熱,你長呼出一口氣,在空氣中凝結成白色的霧,它緩緩地飄散,你望著它想象著前幾次暴風驟雨般的奸淫中,同樣白色的濁物以類似的姿態注入你身體的模樣。
“哈哈,真了不起,小娜塔莎。”最後,房間里只剩下了你和鮑里斯館長,他正緩緩扎上腰帶。
“真是可惜,本來我可以獨享你的,但是那群家伙,哈,要求太多了。你知道,我也沒什麼辦法。”他把你的大衣——你那散發著厚重腥臭氣味的大衣,輕輕搭在你身上,濕噠噠的絨毛衣領都有一股怪味,似乎那群飢渴的壯漢在等待時並不放過任何沾染著女性香氣的物品。
“你放心,你的伙伴們,不會有事的,這是我們‘洽談’的結果,不是麼?我親愛的小娜塔莎。”他笑著撫了撫你的耳朵,你耳廓里的濁物有點多,只能聽清他最後朗聲說出的話語。
“好了,回去吧。兩天後,去搏斗場。”
他把燈熄了。
……
“啊呀,娜塔莎,你怎麼這樣子……這味道,怎麼回事?!”
“什麼叫‘不用擔心你’?娜塔莎,你是不是被他們欺負了,你告訴我,你快說……你……唉……”
“好了,把大衣脫下來吧,別讓那些男孩子們看到,會引起更多誤會的。”
“啊……是啊,尼古拉和安東尼奧他們……今天又跑出去了。是的,我勸過,但是沒用。”
“天啊,娜塔莎,你知道麼,帕沙主…我是說帕維爾他…他簡直是瘋了,他居然打起了那群肌肉男的主意。”
“娜塔莎,我相信你,我們都相信你,你一定要勸住他們才是啊……”
“還…還有,注意安全……對了大衣給我吧,別覺得難堪,給我!”
“咕呃……這味道……啊沒什麼的娜塔莎,你先……先好好休息吧。”
塔吉揚娜嘆著氣離開了,你連忙脫掉了自己破損的衣物,仿佛那上面沾著劇毒。
不行,消不掉,無論在那個簡陋的洗澡間里面怎樣刷洗,肌膚上仍有一股惡心的黏膩,無論怎樣摳挖,下身始終散發出一絲腥臭的氣味。
不行……不行……出去……滾出去……從我的身體里面……你一遍遍刷洗,一次次扣弄,心底的呐喊讓你始終無法停止手上的動作,直到你雙腿一陣顫抖,感覺到什麼正從身體中泄出。
似乎你心底的想法並不是除去身體里的什麼髒東西,而是激發身體的什麼情感……
還是先睡覺吧,你躺在床上,於黑夜中將手伸到面前,張開手掌。
你看不到,但你知道手指間扯出了幾根拉絲,像是蛛網的形狀。
收縮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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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醒了……麼?
很難說是半睡半醒間的混沌,還是身體自顧自泄出欲望所造就的雜亂。麻木的感官就連是否睜著眼都無法察覺,眼前仍然是一片黑,黑得不深,你能依稀辨認出輪廓,亦或者,你正在把腦海里臆想的雜亂無章的事物投影在眼前的一片漆黑。
你依舊在一片虛無之中遨游,直到那個幾乎把自己身體完全撐起來的東西突然抽走,潛意識中似乎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你想去追逐,你在索求,你想象著那個東西會再次出現,追逐你正在下墜的,空虛的身體。
“嘿,貴族果然都是婊子,她現在已經會追著我拔出來的雞巴了呀!”
“嗯嗚……嗚……咕……噗啊……”這樣的話語幾乎掀不起你心底的波瀾了,甚至還不及喉嚨處的不適感來得強烈。刺鼻的雄性氣味竄進鼻腔,乳膠混著潤滑液的味道在口腔流淌,陰毛扎痛扎癢了嘴唇,緊接著是幾乎灌滿嘴巴的一股灼熱。“啪嗒”一聲,就在下巴還沒有緩解過來那種酸痛的時候,又一個沉甸甸的小袋子甩在臉上,里面滿含著的灼熱一下子炸開,飛濺得滿臉都是。
“哈……哈啊……這個口穴,真是舒服啊!”
你沒有太多的感觸,實際上,自你那一次從自己的房間一點點磨到搏斗場,進而被十幾雙手拽進去後,已經過了兩天了,都是渾渾噩噩的樣子,你甚至已經學會了接下來的流程——並不需要他把那個髒兮兮的乳膠制物再撿起來,你已經學會主動將其含住,吸吮著里面殘余的汁液。
“哈,你看,這貴族婊子在吸欸!”
“肏了兩天,就是女皇都得被肏沒脾氣了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喂,你可沒時間歇著,乖乖躺好!”
“哈……哈啊……嗯……”似乎已經變得適應了,當熾熱的棍子頂進身體,第一時間想到的已經不是掙扎反抗,而是去迎合。
也罷,任由他們使用吧……畢竟,交易達成的條件和代價,正是自己。
“啪!”
“好耶!真有彈性啊!”
“啪!”“啪!”“啪!”
好痛……火辣辣地痛,臀肉被連續拍打猛擊,然後是卵蛋撞擊穴口的觸感,再然後是宮頸口被狠狠頂撞的酥麻電擊。你下意識地抽搐著身體,但緊隨其後的是更為猛烈的衝撞。
“啪!”又一下,這次是後背。
“哦……哦……啊啊哦哦哦,射,射了!”
灼熱噴進你的身體,你又是一陣抽搐,泄了身子。
記不清是多少次了。
“嗬,這次這麼快?”
“你來試試,你們都來試試!哈啊,這個貴族婊子,越疼下面縮得越緊呢!”
“哦?還有這種事?”
“我就說嘛!貴族都一個樣,那個那個叫什麼?對對對!受虐傾向,哈哈!”
“閃開!讓老子試試!嘿嘿……嗯!好,哈啊……我擰,我拽,我掐!噢噢噢噢——哦啊啊!爽啊!”
“來來來快拿家伙!夾子!小刀!針,什麼都行!好,來來來把蠟燭拿過來!”
仿佛是發現了螞蟻聚團搬家後興奮地找來水桶、石子和樹枝的小孩子們那樣,通過種種方式發起折磨會讓他們愈發地歡樂。於是,夾子死死咬住了你的乳頭與陰蒂,滾熱的蠟油灼燙著你的後背,針刺進乳暈之中……他們喜歡這麼做,讓眼前這個少女發出本已沉寂許久的哀鳴,讓她本就虛脫乏力的身體再度繃緊,然後從自己被層層纏吸住的陽物之中射個痛快。
結束了麼?
你趴在那張桌子上,動彈不得。
眼前的黑蒙蒙似乎還沒有散去,你只能靠耳朵——被濁液完全糊住的濕噠噠的毛茸茸熊耳——去艱難地辨別周圍的躁動。
好痛……身體好痛……不只是像之前一樣伴隨出現的酸痛與疲累,不只是下體的紅腫火辣,吹彈可破的肌膚已經被那些銳器折磨得全是滲出來的血珠。挺拔的乳肉上,凝固的紅色蠟油鋪成可怖的大塊,豐腴的側腹處,刻滿了小橫线——四道小豎线被一道橫线串起來,小刀劃出來的,給一種下流的行為進行計數。
“真是沒想到,他媽的,我們怎麼早沒想到。”
“是啊,誰知道她這小小年紀就培養出受虐傾向了,不過是真的爽,誒嘿嘿。”
“媽的,我就說貴族沒一個好東西。”
“來!有新的貨!來搭把手!他媽的敢撓我,你個賤東西!”
“放開我……咕……放開我!”
女孩的聲音雖然虛弱但也足夠堅定,聽到她喊叫的你心頭不由得一顫,緊接著潛意識里察覺到這並不是塔吉揚娜的聲音,倒也讓你松了一口氣。
“嘿?!媽的,咬老子,我讓你咬!讓你咬!”拳頭落在肌膚上的悶響伴著男人的叫罵聲傳來,你感到有些悲哀,不知是在同情這可憐的女孩,還是在追悔那個不曾抗爭過的自己。
“咕……嗚……放開我……你們這是……犯罪……咳啊!”
“犯罪?!哈!留在這里的哪一個不是罪人,這里發生的那一件不是罪狀!呵,犯罪,真不愧是條子的傻閨女!”
“誒誒誒,省省力氣,她那個腦袋都碎了的條子野爹還不想這麼快見這丫頭呢,咱們玩之前你們先把她給打死了這叫個什麼事。”
“哎呦,這小身板真軟,哈哈,香啊,你那條子野爹居然帶娃還是一把好手誒嘿嘿,我還以為烏薩斯的管理層都是一群傻蛋呢!”
“咕……不許……侮辱……爸爸……放開……放開我……”
女孩甚至都沒有發出大聲的尖叫,她的聲音始終帶著虛弱與疲累。先是淺淺的痛吟與低聲的怒斥,緊接著是努力抑制住但仍然溢出來的呻吟,再然後是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最後,這些聲音都被咕噥咕噥的響聲代替了,其中還夾雜一點沉悶的干嘔聲。
和你現在一樣的聲音,這時的你已經習慣了喉嚨處的劇烈反應和不斷噴到身上的熱濃稠物,甚至還能分出一份心思去想象那個女孩被同樣的一根雄壯肉棒抽插嘴巴的景象。
“哈啊……哈……哈呃……啊……”
“嗚……嗚……咕嗯……嗚……”
“嚯哦,這對奶子真是誘人啊,又軟又彈,手感真是不錯!”
“怎麼,貴族大小姐的奶子不比這個軟彈,你啊你。”
“嗨,那上面全是髒兮兮的玩意,誰揉誰傻逼,拿自己的玩意戳弄戳弄就得了!”
那個家伙說得不錯,此刻正有兩根肉棒頂在你的乳頭上,火熱的龜頭不斷擦碰、戳弄,在你已經塗滿精液的雙乳上又貢獻出新的晶瑩男汁,軟彈的乳肉成為了安撫肉棒的暖床,這兩根時而在你的乳暈周遭徘徊,時而粗暴插入雙乳之間蹭拭,甚至試圖用粗大得有些夸張的冠頭撐開你的乳孔,似乎乳肉的內部遠比膣璧更加得緊致爽滑……
“噗哧噗哧……”在你身上,亦或者不遠處女孩的身上,或者說,在這個房間無處不在的角落,這樣的聲音不斷重復發出,伴隨著更多的熱流灑向你顫抖的肌膚。
一個不和諧的音符打破了這噗哧噗哧的陽具合唱,塑料的圓筒落在水泥地面,嘎啦嘎啦地滾動起來。
“媽的,這娘們還不聽話?這都是第三針了。”
“你別浪費了,咱們還要留給貴族大小姐呢!”
“嘿,行啊,不愧是傻條子的女兒,既然這麼想替你爹主持正義,那你爹的徽章你可得戴好啊!”
“欸,這點子不錯,對對,穿乳頭啊,哈哈哈。欸你看她終於哭了哈哈哈。”
“雙腿一抽一抽的,快失禁了吧!”
“條子都那麼丟人了,條子的女兒還能好到哪去呢,哈哈哈哈……”
“真是一雙好腿啊!讓我來好好玩玩!”
“哈哈哈,好凶的眼神啊,你繼續凶我啊?!我,看,你,怎麼……凶!嗯,夾得真緊呢哈哈哈哈!”
“這話說的,你掐住她脖子了能不夾緊嘛,哈哈哈哈!”
“來來來我給她加點料!乖哦,警察小姐~啊哈哈哈哈,射你一臉!哈哈哈哈!”
“嗯,這個絲襪腿,真是不亞於我們的貴族小姐呢!爽啊噢噢噢噢射了!”
“嗯,來啦來啦,第三發!我要全射到你身體里,我要讓條子的女兒給我生孩子哈哈哈!”
“喲,你臉紅啦!剛剛不是很堅強的嘛!來來來,起效了起效了,再給她打一針!”
“哈哈哈哈……”
那女孩身邊始終縈繞著這樣的汙穢言語,似乎比起主動獻身的你,攻陷一個堅強勇敢的少女更能讓他們興奮。如同群狼在殺死一頭鹿後,興奮地追逐著慌亂逃竄的兔子,他們把自己的獸性盡情地釋放在了下一個膽敢反抗的人身上,讓她所珍視的一切成為眾人的笑料,成為凌辱自己的工具……你忽然想到了她,“冬將軍”,那個依舊固執地手持消防斧守在門口的家伙,現在怎麼樣了呢?她還會像曾經那樣,一個人挽救大家麼?上一次她盡管惹了禍,但也幫助大家順利離開了那個噩夢般的地方,那麼……這一次呢?如果離開的話,又能到哪去呢?
思緒被突然竄入大腦的快感擊碎,迷離之余你再度感受到了身體里的滾滾熱流。又一個……你在心里默默計數,每當這一種感覺褪去,也就意味著腰腹處的刺痛又要來臨了。
“都玩夠了?讓我們的大小姐回去吧,她可是那群娃娃們的領袖呢。”似乎是鮑里斯先生的聲音,又似乎不是,你沒有什麼心思去辨別。大腦僅存不多的意識在想的都是“可以回去了”。
好痛,渾身的酸脹疼痛;好沉,搖搖晃晃的身體仿佛隨時都會倒下;好難受……胃袋仍然翻騰著,你已經嘔出很多穢物了,但似乎微微脹起的肚子里還有更多。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穿上鞋子的,那雙溫暖舒適的白棉靴似乎也變了個模樣:滑膩的稠液觸感包裹著你的雙腳,進而滲過黑絲覆蓋在肌膚上,你都不知道是靴子里的精液爬到了腿上,還是腿上的精液流進了靴中。
你就這樣搖搖晃晃地回到了住處,幾乎是爬著走完了最後的一段路,精液浸透的破碎衣衫在身後拖出長長的痕跡。你用沾滿精液的雙手扶著牆,緩緩撐起精液浸透的雙腿,灌滿精液的陰穴最後兜不住還集中噴發了一次,留在體內的濃稠濁精一齊涌出,在身下鋪開的同時也讓你的身體又一次痙攣著高潮了。
你癱軟下去的最後力氣打開了門。“這一次……大概瞞不住了吧,塔吉揚娜,你不要生氣……我是為,為了大家……”你模糊的意識這樣思索著。
“哦?回來了啊。”
“看來是真的啊,那你這個樣子,還真是狼狽呢,‘第四中學的明珠’。”
帕維爾·尼古拉耶維奇,他的胯下是臉上塗滿精液的塔吉揚娜,後者正飢渴地舔吮著他的白嫩巨根,而他正冷冷地看著你。
貴族學生們,都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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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傻。
你真傻,真的。
你應該知道,貴族是不會安於現狀的。
你也應該知道,他們一直有著這樣的貪欲。
僅著兩條吊帶黑絲的少女被黑布蒙住眼睛,雙手被疊在背後並捆住,正跪倒在地,於一片燭光之中精心地舔吮著面前貴族少年的肉棒。秀氣的棕色微卷短發被穢液粘連在臉蛋上,熱乎乎的濁物灌滿了口腔與鼻腔。圍繞身體的數十根蠟燭不停地滴落蠟油,讓細膩的脊背慘不忍睹……
你僵在那里,就好像對這種“貴族的愛好”完全不知情,但實際上你已經徹徹底底地體會過一次了。你只是不敢相信,那個始終陪伴著你的孩子,居然是這副模樣。
“我想,我們的首領並沒有讓她所領導的團隊滿意,不是麼?”皮帶扣抵住你的下巴,輕輕抬起你的頭,礦脈家族的小子正細細端詳著你異色的瑰麗眸子:“嘖,怎麼無精打采的樣子呢?這樣可不適合我們的玩樂呢。”
他揮舞皮帶,你的臀肉登時一陣刺痛,然後是火辣辣的灼燙,直抵心間。
“叫啊,叫啊!娜塔莎,你在那些低劣的筋肉雜工面前那種淫亂的痴態呢?!叫啊!你這種誘人的身體難道不應該先滿足我們麼?!叫啊!”他發狂地揮舞著皮帶,如同奔雷般不斷拍打在你的身體上。他狂喊著,他大叫著,周圍的人都響應著他的話語,在歡呼,在咆哮。
之後的事情,和搏斗場發生的別無二致。只是在花樣方面,顯出了貴族獨有的智慧。
棉靴早已不需要了,他們為你換上了那雙精致的小皮鞋——這比棉靴更適合利用你柔軟的足弓,來為他們滿足欲望。精液成了最常見的東西,覆蓋的面積甚至要超過你塗抹的脂粉——一些地方總是積得很厚,腋窩、雙腿、陰穴、後庭、雙手,鞋子……甚至灌滿了耳朵,流進了眼睛。
“比我想象得好用些呢,娜塔莉婭同學。”尼古拉笑著用你柔軟的發絲清潔自己的肉棒。
“您的小嘴真是極品啊,我會努力把您喂飽的,娜塔莉婭會長。”安東·尤金采夫依舊是那樣一張平和的笑臉,緊接著,他又一次在你的喉嚨噴射出一大股濃精。
“娜塔莎……”
“對不起……”
軟嫩的小舌觸及到你不住顫抖的肌膚,細細地掃過蓄積在上面的濁物,舌尖輕輕一挑,便卷走了你肚臍中的一團濁精。
“對不起……娜塔莎……我沒有……盡早告訴你……”
小舌順著馬甲线向上游走,與兩瓣軟唇一起包住你整個乳暈,然後是柔軟感覺中的吸力,讓酥麻的電流一陣一陣傳來,那些完全滲進乳孔之中的精液也都被悉數取走。
“對不起……娜塔莎……我應該……”
“我應該……更早……讓你一同享受的……讓你一起……享受這種……”
“這種快樂……”
舌尖滑到臉頰,沿著臉蛋繞一圈後,裹著大團大團的白濁探入你的口中。比之前的更苦澀,更腥臭。
舌尖在你的嘴里攪動,它是如此地主動,是如此地靈活,你的舌頭不得不去迎合這位小一歲的少女的進攻,任憑她將搜刮來的穢物不斷送入你的食道。
“呐……娜塔莎,我現在……我現在……邀請你……和我一起……”
“和我一起體味吧……這種……這種醉生夢死的感覺……”
面前的女孩不再是熟悉的塔吉揚娜的樣子,她寫滿了淫欲的面孔在扭曲,她滿是精液的身體在異變。搖晃的、還在滴落著乳汁與白濁的雙乳上,一道道裂縫如同閃電的紋路,進而將表皮都完全崩裂開來,她的腋下與臀肉也是如此……破碎的身體中長出了新的,布滿汙痕的手臂。她……或者說它,撲了上來,新生的肢體與原本的肢體將你死死箍住,身上的精液也在那一瞬間凝成一根根纖細的白线,黏稠,冰冷,緩緩包住了你的身體。像是……
像是一只蜘蛛,包住了它的獵物,接下來,它的口器將讓獵物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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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咕……嗯嗚……咕嗯……呣嗯……嗚……噗啊……哈……嗯啊……”
肉棒拖著黏稠的拉絲從少女的口中抽出,無法吞咽下的巨量濃稠精液從口鼻的縫隙里不斷冒出,混雜在其中的空氣撐起一個個或大或小的氣泡,讓這一切顯得更加穢亂。
又在嘴里狠狠地射了一發,安東·尤金采夫笑著端詳女孩的痴態,想象著這位昔日的學生會長曾經領袖魄力十足的樣子。蔫軟的肉棒很快又在她滿臉淫欲的激勵下再度膨脹起來,安東沒有猶豫,他又握住了女孩的雙耳,再次狠狠地把自己的巨根頂進少女的口腔,奮力抽插起來。
“呼……爽啊,真是太爽了,從彼得羅夫中學那時候就想這麼玩弄你了呢!親愛娜塔莎,娜塔莎!哦哦哦!!”帕維爾·尼古拉耶維奇終於體味到了他自幼時就充滿了憧憬的身體,他生性放蕩,曾經和自己的女仆、保姆、礦場的女工女主管乃至自己的胞妹與乳母共行雲雨之事,但這副軀體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體驗。娜塔莉婭·安德烈耶維奇·羅斯托娃,她高挑而豐腴的身材堪稱貴族家庭孕育並養護出的巔峰,每一寸肌膚都撩動著他欲望的心弦。不需要在乎她曾經被多少人玩弄過,如同每一夜春風擾動後,依舊在第二天早上穩穩留在枝葉上的朝露那般,這副身軀無論經過怎樣的摧殘玩弄始終流露出少女花苞般的鮮嫩欲滴。被無數人玩弄過的下體依舊會在遭受抽打時拼命地夾緊收縮,軟嫩而緊致的甬道幾乎讓每一次的插入都容易發展成無法抵抗的欲望釋放。也正是這樣的極致肉體,帕維爾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一邊啃咬著她的乳肉、拉扯她的發絲,亦或是抽打著她的臀肉,一邊把自己的精華源源不斷地注入。
“哈啊……嗯……嗯啊……哈……哈……”娜塔莉婭早就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即便嘴巴沒有被堅硬的陽物所填滿,也只能發出些許細微的喘息。她曼柔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再遭受著蹂躪,或許貴族學生們沒有職業打手那樣強勁的肌肉與持久力,但淫虐的玩法他們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多的夾子固定在了她的身體上,甚至在掐住乳頭的同時吊著兩只鈴鐺,伴隨著每一次交媾中身體的大幅晃動而叮咣作響,分外羞辱。這些道具本是不久前他們折磨塔吉揚娜時搜羅來的,如今也用在了娜塔莉婭的身上。
“嗯啊!”敏感的臀肉上被小刀留下了第25道劃痕,這是比較長的一條,疼痛也更為強烈些。每一次刻劃都將在身上留下傷疤,讓鮮嫩白皙的肉體浸滿恥辱。腰腹處還有十多個這樣的標記,那是打手們留下的,現在,學生們又要在雙臀上留下新的記號。娜塔莉婭的身體顫抖著,滿是精液的陰穴痙攣著,不斷把一團團白濁噴灑出來,隨著小刀逐漸深入肌膚,身體的反應愈發熾烈。直到刻刀劃至末端,留下滲著血珠的一道傷口時,她飽經摧殘的身體竟然自顧自地高潮了,淫水伴著填滿甬道的精液一齊噴發出來,浸濕了自己早就被白濁染成咖啡色的黑絲襪。
“劃一刀都能高潮麼?你這可真是個淫蕩至極的身體啊!”帕維爾笑罵著,抬手朝著還在洇血的傷口猛擊一掌,那團嬌嫩美肉立馬發出高亢的尖叫,顯然是高潮到了頂峰的舒爽與放浪。
“我跟你說什麼來著,帕維爾子爵,娜塔莉婭會長只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傾向而已,只要被激發,那個發展速度會讓人驚訝的,就像她在學校展露出的天賦那樣。”安東諂媚地笑著,將他的第五發精液悉數噴射到北極熊少女的臉上,還饒有興致地用自己的肉棒將其塗抹勻,最後再用她那因浪叫而始終沒有合攏的嘴巴清潔一番。
“真是棒極了,這樣魅力十足的身體,卻變成了這樣一幅淫蕩的模樣,哈哈哈哈。”帕維爾的精力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他飢渴地一下下迅猛挺動、抽插著身下的騷浪美肉,繃緊全身的肌肉去給她早就一塌糊塗的甬道再帶去新的刺激。娜塔莉婭甜美的嗓音已經在連續不斷的叫喊中逐漸嘶啞,但好處是她能夠時刻得到新的黏稠精液以滋潤自己的喉嚨。一個接著一個,貴族學生們似乎早就忘記了自己仍然身處於別人的地盤。沒有人意識到這位昔日的領導者與那些充滿敵意的家伙之間進行著怎樣的斡旋,又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在帕維爾等人的眼里,似乎只是一個出於各種原因要維持自身威嚴的貴族騷貨,終於展現出了她淫蕩的一面。而既然能跟那些肌肉男們交媾,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學生們抱著這樣扭曲的心理,混合著對那副端莊、優雅身軀的向往,開始了一次次的衝刺……
“嗚……咕……嗯啊……嗯啊呀呀呀……哈……哈啊……咿呀啊!!”
時刻保持著清醒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你要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承受著一次次的折磨。
又一個人射精了,滾熱的濁液在你的體內迸發,噴射,一股股地,灑在你的身體深處,讓本就被灌滿的甬道又多了幾分撐脹。你清晰地體會到了自插入到射精的全過程,不需要什麼想法,你的大腦已然自作主張地將其忽略,因為它需要分出更多的神經元以應對來自喉嚨與雙乳的強烈刺激——他們攥緊你遍布傷口,滴落鮮血的乳房,掰動穿刺過乳首的細針,把精液一團團射在你的傷口邊緣,讓劇痛刺激著你收緊喉嚨,以窒息到雙目上翻為代價吮吸著頂住你喉頭的肉棒,將精液悉數榨取出來。大多數的汙穢都被你用這樣的方式吞下肚,不過有些也不會,它們會囤積在口腔中,隨著每一次干嘔與嗆咳而倒流,從你的嘴巴和鼻腔中涌出,或被激烈的喘息吹出一個個小泡泡,或在面部拉扯出黏稠的液絲,看上去分外糟糕。不過它們在唇邊停留的時間並不會太久,很快便會伴隨著又一根的頂入而重新進入你的口中……
更加要命的劇痛來了,那是幾乎要將你的臀瓣完全撕裂開來。“啊啊啊……噢噢噢噢哦哦哦!!”你昂起頭發出痛苦的叫喊,卻緊接著被肉棒堵死只能嗚嗚悶哼。來自下身的劇痛仍在繼續,仿佛一根鋼管,要從頭到尾將你捅穿……不過操作的人顯然有些心急,因為不等那熾熱的棍狀物刺穿你的身體,他便迫不及待地將你架在火上烤了起來——這是此刻你的想法。盡管後穴並不是第一次遭受侵犯,甚至經受過更為粗壯的陽物的插入,但未經潤滑還是讓你感受到了火辣辣的刺痛。這些刺痛在身體里亂竄,最終匯集到大腦時,已經將你周身的熱感觸神經悉數撞開。真的如同被炙烤一般,你的汗液衝刷掉了不少粘連在肌膚上的精液,只是頭發……發絲間的汙濁怎麼也洗不干淨了,你引以為傲的銀絲長卷發已經被完全浸透,更何況還有人還不斷地用你的秀發套弄他肮髒的下體,將新鮮的白濁再度噴灑於上面。不過你也無暇顧及了,腦子里的信息幾乎都集中在了一點:那個家伙開始運動了!
愈發急促的抽插,每一下都是對你嬌嫩腸壁的摧殘,刺痛仍然持續著,你仿佛看得到自己布滿褶皺的腸壁正在被肉棒一次捋平,拉扯。脆弱的表皮被扯出許多血痕,鮮血一點點地流出,而對方則運動得愈發急促,不僅僅是簡單的抽送,他開始大力抽打起你的臀肉,用一種強韌的鞭子——每一下都能抽出新的血痕,讓你在刺痛的影響下將身體進一步繃緊,依次來為他帶去更多的舒爽……終於,他在你的腸道中噴發了,一股滑膩的液體充斥了你的菊蕾,讓疼痛有所舒展,但緊接著卻是第二個,第三個……刮蹭的痛楚尚未完全消解,抽插的扯痛依舊持續不斷,還有抽打、鞭撻……你想喊,卻什麼也喊不出口,你想哭,眼淚總會被精液衝散。火熱、刺痛、無法壓抑的快感、無法阻止的奸淫……你索性放棄了,不再去對任何一種感受做出回應,任憑你的意識在下一次迅猛的噴射中如同繃緊到極致的繩索,“啪”地一聲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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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她暈過去了。”
“呵,爽到昏死了吧,我們這麼多人玩她,這婊子還不爽到天上去?”
“哎呀,這才第七個人,後面還沒輪完一圈呢,真是廢物。”
“嘻嘻,昏過去至少還有腿和腳可以玩嘛,誒嘿嘿,真棒。”
“把她翻過來,翻過來,我還要打奶炮呢!”
…………
仿佛身處於一個完全虛無的時空中,這樣汙穢而下流的話語環繞在你的周身,但身體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愜意,仿佛你回到了那一天上學前,你從家中柔軟的天鵝絨墊子上醒來。接受仆人們的梳洗打扮,由專業的司機接送上街…………
“哈,果然都在這里啊,好久不見哦,‘冬將軍’~”
冬……冬將軍?!
如同雷電在腦海中炸響,光芒之中你的腦海里閃爍出那個手持消防斧的身影。
索尼婭……
你張了張口,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黏稠的濁液堆在你的喉嚨里面,讓每一次發音都帶著難聽的咕噥聲。
不過他們似乎很喜歡,他們聽到這種聲音後,總會更為興奮地把肉棒頂進你的喉嚨。
白濁物糊在臉上的感覺仍然會讓身體不由自主地震顫,不過眼睛已經習慣了隔著一層黏液膜來窺視四周。
這是……什麼地方……
“娜塔莎,我的小肉奴,哈哈。”繩索拉扯著你的脖頸,讓那根雄壯的肉根繼續頂進你的喉嚨深處。
“今天也要麻煩你一下啦,好好給那些肌肉佬們用用,這樣我們才能吃到松軟可口的面包呢。”在你的口中噴出一團精液後,他牽著你走到了那個寬闊的大廳。當時這里公審了三個鬧事的女學生,這是他們在你熊耳中灌入精液的同時告訴你的事情,他們還告訴你,你也將在這里,和那些女學生一起被享用。
尼古拉和帕維爾的神情很得意,仿佛是一種將手里的得意寶物給人觀賞後就能得到對方的恭敬與侍奉一般。你知道貴族學生多多少少都會有這種心理,那是自幼經受的氛圍熏陶造就的。如果對外沒有得到應得的待遇,他們便會向內尋求。
只不過,你同樣知道,父親公開表示讓你繼承爵位的原因,並不是你也有這樣對他人恭敬態度的追求,而是你知道貴族也不過是普通人的一種類型。
只是,一切都太遲了。天災、暴亂、苟活、殘存、避難所,還有……
還有自始至終都存在的矛盾,與貪欲。
眼角的邊緣,一個雕塑般的物品緩緩滑過,它是如此的特殊,以至於你又轉動眼球,往那邊多看了兩眼。
不是雕塑,是女孩子。
是那個灰色短發的女孩子,上半身的衣物已經不存片縷,取而代之的是毆打造成的淤痕、血跡,鞭子留下的長長的血痕,和塗滿了全身的,已經液化的灰白色白濁精液。她整個身體散發著比你還要濃烈的腥臭味,頭發、雙乳、被捆住的胳臂、還有肚臍處,都堆滿了那種滑溜溜的汙穢。她的雙腿上,布滿破洞的絲襪已經被穢物染成褐色,鞋子里面都溢滿了精液。她的身體被整個固定在那個鐵柱上——鐵柱的頂端放著一個粗到夸張的假陽具,可以說不是人體會有的那種陽具——深深插入了她的後庭,將她整個身體撐了起來,雙腳懸空,被捆在鐵柱的邊緣上。她的面容依舊是那樣的陰沉,毫無神色與血色,只是變得更加的呆滯。她口中還塞著一根假陽具,更多的白濁液沿著嘴角溢出——不似下體那種源源不斷地涌出,嘴角的精液只是緩緩滴落。這個女孩似乎是昏迷過去了,只有胸脯還緩緩起伏著。
“欸,這是誰啊?奶子好圓潤啊,感覺比會長的還要好呢。”安東·尤金采夫的聲音朝著“雕像”那邊過去了。
“嗯?她奶子上掛著什麼啊……哦,是警察?哼,廢物條子,根本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這個小穴的感覺……哇啊,好棒啊……哼,你這廢物條子也就這點作用了!我操死你,操死你!”
“嗚……嗚……嗚嗚……”
“嘿?還有反應了?好啊,好啊!我操死你!廢物條子!”
“嗯?等一下,我好像認識她。”
“哈,是卓婭,聯誼會上演講比賽的第一。她假惺惺掉淚的模樣我現在還記憶猶新!”
“真他媽的,那個廢物就因為是個條子,大家就得尊敬他!害怕他!哪有那種屁事!”
“那個條子當時還想阻止我們搶奪食物,哼,還好我在他身後,手里還有撬棍。”
“嗯?這……怎麼回事,醒了?!”
“哈,真是奇怪的眼神啊,是,當然,我殺了你的父親,那又怎樣?!”
“你……嗯,居然還夾得更緊了呢,真舒服啊!聽到父親的事情就會興奮麼?!看來你那個廢物條子老爹沒少關愛你呢!”
“哈……哈啊……真緊啊,好舒服,好棒!我操死你,操死你!”
“哦哦哦,爽!都給我接好了,你殺父仇人的精液!哈哈哈!”
似乎這離奇的一幕也再度調動起了大家的興致,於是,就在這個角落里,淫戲再度上演。
你最終見到她的時候,已經不記得你與她誰更糟糕一些了,她一直在這里被俱樂部里面的壯漢蹂躪,而你剛剛經歷過學生們的玩弄……
“索尼婭……我……你……我們……”你掙扎著發出幾個字節就沉默了,好像是想說的太多,又好像是沒什麼想說的。
“哈,貴族小姐,居然連你也變得這麼……酸臭。”她一邊咳出口中的精液,一邊打量著你。
“索尼婭……我們之間沒必要這個樣子……我……嗚!”兩個少女的交流顯然是多余的,因為會有兩張嘴閒著。於是自然地,兩根飢渴的肉棒堵住了你們低語的想法。
“哈,真是舒服呢,我們的領袖。”帕維爾恨不得向每一個人宣示自己對你的所有權,以及願意將你分享出來的慷慨。
“娜塔莉婭可真是最慷慨的大小姐了呢,哈哈哈哈,當初讓我們隨便壓榨那群鄉巴佬,現在還要給我們排解性欲,喂,你怎麼停了,再用力吸一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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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辦妥了?”
“是,那個一臉麻子的小子比較棘手,會點劍術,不過也解決了。”
“怎麼處理的?”
“就地扔那了,反正是肉就會有人來搶的,我們只能盡快離開那個鬼地方。”
“真是的,還真把自己當什麼人上人了,在這里,大家都一樣。”
“可不是。”
“還想霸占那倆小婊子,還想拿小婊子跟我們講條件,活該死得不明不白。”
“倒也真好騙,哈哈。”
“嘿,就是可惜了那個姑娘,讓他們開了苞。不過調教得很好嘛,比那個白發的大小姐還聽話。”
“現在咱們那位大小姐不也乖乖的嘛,哈哈哈哈,喂,說你呢!婊子,手上再快一點!”
兩個搏擊家的對話以一聲令喝結束,仿佛回應著這一聲指令般的話語,兩人胯下的北極熊女孩加快了嘴上和手上的動作。
“看來還不夠啊,給你來點刺激。”
“嗚……嗚嗚嗚!!嗚噢噢噢噢啊啊啊嗚嗚嗚嗚!!”
煙頭戳在嫩滑的背脊上,灼熱的煙絲在皮肉處燒出嘶嘶的聲響。緊接著的是女孩高亢的嗚咽,只是這聲音竟是完完全全的愉悅。
“嘿,真有意思,貴族居然真的有這麼下賤的癖好。”
“早就告訴你了,貴族都是賤貨,還非要把自己包裝成人上人。嘿,吃一頓打真是比什麼都管用!”
“這小婊子現在是不是給肏開了,原先還故作矜持那樣子呢,哦……舒服,這小嘴纏上來的感覺,真棒。”
“天曉得,從被那棕毛丫頭打了一頓後就變成這樣了。那場面還真是夠刺激的,四五個人拉不住那棕毛婊子,揮著拳頭就打過去了,一拳下去血呼啦幾的,咱們擂台上都沒這麼狠。”
“我怎麼記得是晚上,就咱們把那些混小子帶出去之後她才變的。”
“管它呢,哦哦……對,對,就這樣……”
“欸,她到時候怎麼處理啊。”
“等咱們得救吧,到時候這些小婊子也都玩膩了,找個機會賣出去。”
“好嘛,物盡其用唄。誒你還真別說,這婊子身體玩了這麼多次還這麼爽,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那當然啦,嗯……好舒服,來,哦哦,好了好了,接好!”
“嗯……舒服,爽!噴了噴了!”
“噗哧——噗哧——”
一團團濃稠的濁液在娜塔莉婭的口中爆出,一股股滾熱的精液澆淋在女孩俊秀的臉蛋上。兩個施暴者似乎還不夠盡興,將她推倒後又揮舞著皮鞭奮力抽打起來。
“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娜塔莉婭在地上打著滾,皮鞭不斷地打在她挺拔的乳肉上。她叫著,笑著,失去了光彩的紅藍異色眸子盡力向上翻去,口中的汙濁隨身體的擺動而飛濺出來。
“呼——啪!呼——啪!”
這是每一天都在發生的事情,搏斗場上失意的人都會到這個屋子,把這位女孩當做沙包,肆意毆打,鞭撻,然後狠狠地奸淫她,直到把自己的憤恨與欲望一通發泄個一干二淨。
兩個人繼續揮舞著皮鞭,終於,娜塔莉婭在直擊私處的一鞭之下,痙攣著身體,放生浪叫著,高潮了。
兩個格斗者滿意地離去,很快,還有下一批會來,重復上演著這樣的情景。
他們沒有看到,此刻躺在地上抽搐的誘人白皙軀干漸漸停了下來,這個淫蕩的受虐狂那毫無神色的艷麗眼眸中,兩顆淚珠正無聲地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