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消失的孩子們【烏薩斯熊團凌辱】後日談 終章與真理篇
終章——拍賣會
小鎮的路牌在風中發出嘎啦嘎啦的噪音,半截脫落的金屬牌就好比秋風枯枝上的黃葉,仿佛下一秒就會啪嗒一下脫落,帶走最後的生息。
這里太破舊了,以至於天災都不肯顧及到這一處邊陲之地。那些大塊大塊的源石會落在特別遙遠的地方,然後掀起漫天的沙塵,讓這個小鎮知道它們的降臨。沙塵中裹挾著大量的源石顆粒,不慎吸入的話一定會感染。只是這樣的地方,感染與否,反倒成為了和生存並不相干的事物。甚至於一些能較好利用源石技藝為自己生火的家伙,反倒是能比一些非感染者活得更久。
破損的房屋中,酒瓶傾倒時發出叮咣的響聲,證明這幾乎被黃沙淹沒的地方還有人跡。實際上,這個小鎮里苟且生存的人們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齊聚在一處。大家通常只是在自己那快要埋入土中的朽木堆砌的堪堪稱為“家”的破屋子里,靜靜地等待自己生命的盡頭。
眾人的目光投向這個姑且稱得上寬敞的小破酒館里,幾根木板搭建起來的簡易舞台上。五名少女被依次驅趕上這個平台,她們的上衣都被扒去,裸露的肌膚遍布淤青紅腫。她們的神色呆滯,舉止木訥,像是劇團里面的提线木偶,在那些披著黑衣的家伙的驅使下一字排開站立。
這是一次拍賣會,舞台一側的黑衣男子這個對大家說,不過大家倒是無心聽他接下來說什麼了,五名少女對於這些一直為了生存苦苦掙扎如同流浪漢一般的家伙們,簡直是天堂才有的事物。盡管她們身體上的幾處痕跡說明她們早已是被使用過的“破鞋”,但既然能送到自己面前,還有什麼好挑剔的呢。
一個看上去還算干淨的家伙走到舞台中央,他魁梧的身形和肌肉讓人感到些許恐慌,也暫時壓制住了他們撲上去把五個女孩團團圍住的念想。人群在他粗獷的嗓門下拍成兩隊,左邊的一隊什麼也不剩下了,他們只能湊上去近距離查看下姑娘們的成色和體態。右邊一隊人能拿出一些值錢的東西,或許是自己一直保留至今的懷表,或許是幾根雪茄,或許是沒必要但一直留存著、還沒有燒掉取暖的幾張鈔票。不管面額如何,已經證明了自己是“有財富的人”。可以把玩下姑娘們的乳房,看看她們具體發育得如何。或者干脆直接“體驗”,反正搞再多次,她們在這里也不會貶值。
“嗯……嗯哈……哈呃……唔嗯……嗯……咿啊……哈啊……哦……哦唔嗯……”夾著一抹紅色挑染的棕色披肩發散亂遮蓋住她髒兮兮的臉龐,但髒兮兮的身體卻已經被人摟住腰肢抱起。繩子捆縛住的雙手幾乎是本能地勾住了對方的脖頸,纖長的雙腿也順勢盤住了對方的腰肢,全然不顧對方身上散發出的臭氣與髒垢。她幾乎是在對方插入的一瞬間就高潮了,一襲棕發隨著腦袋的後仰和身體的抽搐而向後凌亂飄散,仿佛釋放愛液的機制已經從交媾的歡愉蛻變為自我保護,讓她沉淪在無盡的精神快感中,消弭那似有卻無的痛苦。
少女的鮮紅色褲襪早已遍布勾絲破洞,半搭在傷痕累累的腿上仿佛一條條的血痕。她不住地發出驚人的淫叫,努力讓呻吟聲遮蓋過一切,似乎這樣就能更加全身心地投入進這荒唐的交媾之中。而她也是這麼做的:肢體拼力扭動著迎合對方下體的抽送,大腦屏蔽了全部感官以全方位感觸那並不堅挺的肉根撐開自己松垮膣璧的刺激,她的耳朵興奮地來回抖動著,身體順著對方的節奏上下起伏,似乎愈發享受起這一次的歡娛。進而拼盡全力滿足自己。是的,滿足自己。她並沒有想過該怎麼讓對方舒服,只是一味地上下搖動自己殘破的身軀,努力從對方身上刮去精力填補自己永遠也無法滿足的愛欲。
“咕啾……咕……嗯咕……呣嗚……咕嗯……咕嘟……嗯……嗯嗯嗚!哧溜……嘶溜……”另一邊的黃發女孩吐出一根剛剛噴射完成的肉棒,龜頭的晶瑩黏液尚留一根拉絲勾連在她的嘴角,她又猛地嘬取幾口,像是吸一碗精心熬制的湯面,將其狠狠地吞咽進嘴巴里面。
讓這些許久未經性事的家伙射精實在是一件並不怎麼難的事情。剛巧她已經餓得發昏,所以每一根伸到面前的肉棒,哪怕是髒兮兮的,哪怕是泛著酸臭味,她都不會拒絕。她不再需要口枷來防止牙齒的傷害,早已嫻熟的口交技藝讓她在榨取那些蛋白質這一領域可謂是得心應手。她或許已經忘記了烹飪的要義,或許已經忘記了劈砍的技術,但已然是無比嫻熟地含住每一根肉莖,輔以舌頭和喉嚨的按摩與吸吮,不一會兒便為自己獲取到新鮮的熱精。她似乎對性行為本身已經不再熱衷,乃至對性交的概念都開始模糊。通過吸吮肉棒獲得精液進而吞咽的行為,對她來說或許更多只是……
只是果腹的方式。
“薇卡……薇卡……嘿嘿……嘿嘿……我好舒服啊……薇卡……你是對的……嘿嘿,懲罰……誰也逃不過……嘿嘿……薇卡……嘿……”
疲憊的眼神,松垮的身體,散亂的碧發,還有搖搖欲墜的單片眼鏡。她一邊露出十分詭異而難以捉摸的微笑,一邊說著同樣難以捉摸的話語。本就柔弱的少女此刻更顯枯瘦,卻仍然搖晃著自己顫抖不已的小腿,迎合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家伙。他一下一下地往前拱著,她不停地扭動自己的身體,稍顯陰森的咯咯笑聲並沒有成為他們發泄肉欲的阻礙,反倒是被擾得有些厭煩了,便以更大的力度抽插著她嬌小的身軀,並在最後狠狠一頂,把自己的精華一滴不剩地灌進她的最深處。
“……”
身上的破舊灰色風衣好似為整個人蒙上了一層沙塵,扎著一個小短辮的灰發少女即便是在交合之中也不能用潮紅恢復她臉上的血色。她毫無生機的模樣像是一個破舊的布娃娃,任憑人隨便擺弄都沒有任何應答。她吸引人的主要方式是自己胸前那一對挺拔的乳肉,即便上面已經遍布被掐捏的深紫色淤痕與刀疤,其頂端依舊散發著粉紅色的誘人光澤,整體也十分軟彈舒適。他們像是對待一種珍奇的事物般捧住她兩瓣乳肉,裹緊自己肮髒的肉棍來回搓弄著。火熱在她的雙乳間穿梭,越來越多的咸腥液體蓄積在她的胸口。她一言不發,一聲不吭,甚至都不曾看過對方一眼。只是歪著頭,任憑他們隨意使用著自己的雙乳,和陰埠……
“呃啊啊啊啊啊———”一連串高亢而嫵媚的淫叫來自於“布娃娃”身旁的“白毛球”,五名少女之中唯一被拘束具束縛得嚴嚴實實的女性乍一看有些發育到成熟得過了頭。直到將她臉上的蠟油刮下才露出比之前四人更為驚艷的貌美容顏。她的手臂和腿都被對折起來,塞進皮質的拘束套中,用皮帶一圈圈捆扎起來,下體埋著的兩根震動棒一並開到最大功率“嗡嗡”地響個不停。這位貴族出身的大小姐竟是半點貴族的氣息都看不出來了——如若人們並不知曉那離奇的“貴族愛好”的話。她趴在地上,興奮地搖晃著自己短短的毛絨尾巴……以及肛塞帶著的佩洛尾巴。眼睛被遮了個嚴嚴實實,但根據她不停吐露著香舌,將津液一滴滴淌在地上的痴態,不難想象出她那因高潮痙攣而上翻的雙目——如若真的跟那些黑衣人所說,是貴族的話,大概還會是異色的眸子。倘若這樣,那目前給出的價錢實在是堪稱白送了。
“啪!”“啪!”鞭子抽打在她的身體上,她發出尖細而歡快的浪叫,如同真正的佩洛獸親那般在地上轉著圈爬來爬去。鞭子每抽打一下,她如同白雪般光潔的肌膚便會忠實地呈現出血痕,她婀娜的身姿也會登時顫抖不已。隨著鞭子的抽打,她身體的顫抖愈發加劇,最終隨著一連串高聲的吟叫,她伏倒在地,一襲柔順的白色卷發散亂覆蓋在身體上,在眾人的注視下浸染了下身噴泉般涌出的晶瑩愛液。她是痛苦的,周身的劇痛混著快感絞緊她的神經,她是快樂的,下體泄個不停,嘴巴不住地叫喊。
她只是,找到了自己的精神慰藉罷了。
這樣荒誕而淫亂的交配聚會持續了一天左右,尚能掏出財物的家伙們享受著她們的身體,身無分文的也在一旁看著,興奮地搓弄自己的下體為她們潑灑上自己日漸稀疏的後代。漸漸地,拍賣的主導方也放寬了標准:但凡能提供出一點食物亦或是用於裝飾的小物件,哪怕是一枚硬幣,一個發卡,乃至一條彩色的橡皮筋,都可以湊到挪些“有錢人”的旁邊,趁他們玩弄的間隙,伸手摸—把那依舊嬌嫩的肉體。隨著肉欲與歡愉的進行,那些“有錢人”便也不介意“窮人”對這些肉貨插手,亦或者插足——不斷有布滿泥土的手掌摸索上她們還算柔嫩的身體,把玩著乳肉與臉蛋,摳挖著陰穴與嫩菊。更有甚者也已學會抓住“有錢人”們前一個與後一個交合之間的短暫間隙,用自己那臭臭的肉根搭在滿是精液的穴口口處,蹭拭著摩擦兩下。與其說是一次拍賣會,倒不如是他們在窮困潦倒的生活中,唯一可以宣泄欲望的一次儀式。
“哈啊……哈啊……嗚……”
“啊……嗯咕……咕嗯……滋唔……嗯……”
“父親……我……嗯啊啊……父親……”
“啊啊……還要……還要……肚子……還是好餓……給我……嗯……”
“……”
精液噗哧噗哧地噴射著,淹沒在波浪般揮灑的銀發之中,為其身下硬硬的烏發添上一灘又一灘的灰白,亦或是灌入那棕發小女孩的喉嚨,填入她那好似深不見底的胃袋,再或是噴灑在暗灰色的褲襪與白皙的雙腿上,讓身處無盡嚴寒之中的可人再感悟到幾分虛偽的灼熱。
不過那些人最終還是帶著五名少女離開了,這座破敗小鎮的人沒有一個能滿足他們標注的哪怕已經是十分低廉的價格,競拍更是不可能的事情。於是,這群人收斂了這些窮苦居民的最後一點細軟之後,起身前往下一處同樣破敗的小鎮。五名殘破不堪的少女,和十幾個健壯的男人擠在搖搖晃晃的載具中,向著下一處坎坷的命運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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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日談——真理:吟詩娼女
“你叫什麼名字?”
“安娜……安娜·莫羅佐娃……”
少女靜靜地坐在角落之中,華貴淡雅的衣袍包裹住她細嫩的肌膚,綴著兩朵小花的發箍沒在濃密的碧發之中,眸子一眨一眨地,似乎還想說些別的話,只是那兩片薄薄的櫻唇抿了抿,最後還只是咕噥了一句。
“今年多大了?”
“我……”
她抬起頭,迷茫地張望著,藏在黑色皮鞋里面的兩只小腳晃了晃。
“我忘記了……”
“你忘了?”
輕輕撥動著書頁,靈氣十足的耳朵微微抖了抖,她抬起頭,小心翼翼地點了一下。
這個舉動直接讓一旁陷在舊沙發中的中年女人嗖地一下彈了起來,由於過於臃腫的身軀,她像個不倒翁一樣很是激烈的搖了搖。
“哦?夫人,如果她不知道自己年齡的話,那我們可就得列入備案了。”翹腿坐在椅子上的警官微微歪頭,從藍色的帽檐下瞥了眼“不倒翁”,然後掀開手中的記錄本。
“別,別別,別呀官老爺,她那是看書看得入了迷,隨口回答的。大公在上,我的小破屋子一直靠著一份誠心才苦苦撐下來的。小姑娘家不懂事,官老爺您多擔待啊。”溜圓的眼珠子軲轆軲轆滾了好幾圈,“不倒翁”的嘴巴跟工廠的大煙囪似的,突突突往外噴吐著嗆人的味道。
“夫人,咱也不是不信你,就是吧,多少還得准備些證據,我們回去打報告也有的說嘛不是?”警察撓撓頭,這“煙囪”噴出來的濃烈的劣質卷煙氣息實在有點頂不住,他於是轉過身,手指像是把玩著一個隱形的小人偶,靈活地動來動去。
“啊呀呀官老爺,您要早這麼說我也不至於這麼著急呀。這個小姑娘啊,可水嫩呢,您把她牽進屋里去,好好驗一下,到時候她的年齡,可不自然就知道了嘛。”那胖娘們依舊叭叭個不停,同時伸手往自己髒兮兮的粗布圍裙口袋里一掏,拿出一捆鈔票,點也沒點,就那麼啪地一聲拍進警察那捏著隱形人偶的手指上。
“嗯,行,挺好的。”警察掂了掂那一沓票子,鈔票沉甸甸的感覺讓他嘴角上揚得厲害,當然,他轉過身攬住那個女孩的肩膀時,嘴角上揚得更厲害了。
“你,跟我來。”
門簾微微搖曳著,在不久前被人掀開的劇烈擺動後,它終於又回歸了依托自身重力緩緩擺動的狀態。若是它能開口說話,人們一定會聽出它的愜意,“瞧啊,”它說著,翹起了自己末端的小墜飾,“我現在就這麼吊在這里,舒服得很。”
與之相對的,是屋內這張湊合拼起的木床那一聲接著一聲的嘆息。那個滿是粗糙痕跡的床板上鋪了一個不知哪里弄來的髒兮兮的軟墊子,再鋪一塊破布,這便是客人們行樂的主要場所了。
破布上整齊地鋪展著那一襲衣裙,層次感分明的海藍與浪花白共同托起伏在上面的白皙嬌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晶瑩剔透的肌膚總是隔一段距離就有些淤青,在嫩白的表面分外扎眼。不過還好,我們的警官老爺不至於連這種事情都去追究其依據——實際上,他對這種事情再熟悉不過了。
“脫下衣服。”警官說道。
女孩愣了一下,但還是照做了,那警察便扳住她的雙肩,將她攬入懷里開始親吻她的臉頰,然後是脖頸,接著繼續往下……
“嗯嗚……”女孩發出一聲淺吟,她伸手欲推開面前的龐大身軀,卻被對方摟得更緊了。
“好香啊,你。”警官看著她,潔白而嬌嫩的肌膚鮮嫩欲滴,暴漲的下身已然讓他等不及去享用了。
“呀啊…………”
床依舊嘎吱嘎吱地嘆息著,那女孩躺在自己的衣裙上,完全赤裸的身體迎接著來自警官先生的“深入檢查”。柔嫩的膣璧在一次次的抽送間收縮裹緊,進一步刺激了對方的欲望,抽送愈發地激烈與短促,男性生殖器從未如今天這般脹硬過,他繃直了雙腿向更深處狠狠頂去,不斷感受著她深處的狹窄軟肉甬道。
“哈……啊……呃……”
他大口大口喘著氣,不斷壓低上身伏在她身上,肉體間碰撞的噼啪悶響是二人為數不多的共同發聲。這個女孩一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口中默默呢喃著什麼,似乎那奮力砸下的巨根敲擊在花心上的強烈觸感並不能激發出她幾聲嬌吟。
“假如……生活……啊……欺騙了……你……”
“不要……不要……嗯……不要悲傷……”
“不要……哈啊……不要心急……”
這一句還沒有念完,警官的連續高速抽插開始了,噼啪噼啪的肉體碰撞,老舊的床吱呀吱呀的晃動響聲,咕嘰咕嘰的液體隨二人的運動不斷被擠出,變成一簇簇氣泡粘合於交媾的恥間。他猛烈地抽送著,向下,向里,向深處拼力進發,終於阻斷了她吟誦的詩句,引起了連續的呻吟。這讓警官的情欲被調動到了極限,一連串迅猛的抽送讓女孩止不住地發出“啊啊啊”的短吟。繼續助長他雄性的肉欲,直至最後,隨著那位警官的放聲低吼,一股燥熱奔涌進她的腦海。
“憂郁的日子里……需要……鎮靜……”她無神的雙目凝望著破破爛爛的天花板,默默吟完這一句。
“相信吧,快樂的日子終……”
“……會來臨。”
“哈啊……”
她不住地顫栗,下體的淫液完全打濕了警官那根正義的“警棍”。
“你,念過書?”警官用兩根手指捻起她的下巴,細細打量著那恬靜的容顏。
“這首詩真好聽。”
“……謝謝您,警官先生。”她將頭歪向一邊,方才的激烈交合令她仍陷於高潮的余韻,胸口的起伏與氣促的喘息仍沒有停歇。
“嗯,真是美味。”警官又捧住她的臉,細細嗅了一番那碧綠色的柔發,笑著離開了。
“呼——啪——!”
警官離開的那扇吱呀吱呀的破門還沒有關緊,“不倒翁”手里的藤鞭就已經落到了女孩的身上,霎時留下了一道血痕。
“小破鞋,臭不要臉的,你差點害死我!”那中年女人一邊揮動手里的鞭子,一邊惡狠狠地叫罵著。
“我抽死你,小混賬!把你買來是要你掙錢的,不是給我賠錢的,你把老娘一個禮拜的收入全搭進去了,我要你給我加倍拿回來!你這髒兮兮的臭娃娃!”
“今晚你給我接三十個客人!”
她最後狠狠抽打下一鞭後,咒罵著走遠了,被留下的那個“髒兮兮的布娃娃”只是呆呆地陷在同樣髒兮兮的被窩之中。一道道血痕之中凝成的血滴緩緩滴落,在布滿汙漬的床單上綻開,一如那個同樣髒亂的環境,她在萬般痛苦之中喪失貞潔後床單上綻開的花朵般。
“憂郁的……日子里……需要……鎮靜……”她蜷縮著身體,撐在膝頭的雙臂不住地顫抖,不知是出於疼痛,還是恐慌。
“維卡……維卡……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維卡……幫幫我……”她將頭低得很低,臉上掛著淚珠。屬於她的“憂郁的日子”,注定還很長久。
這天晚上,“矢車菊旅店”掛出了一個招牌。
文學少女的詩誦會,若放在大城市的沙龍之中或許不會吸引這麼多勉強果腹的農民與掙扎求生的流浪漢。但在這座小鎮的一角,他們紛紛趕來了。
“在蒼茫的……呃啊……大海上,狂風……卷集著……哈啊……烏雲……”
狂風般急驟的頻率,帶動著身軀狠狠頂撞在少女的花心上,卷急的汁液亦如烏雲,將精心打扮過的少女沾染。
“在……呃啊……烏雲和大海之間,海燕……像……咕呃……黑色的閃電……在……高傲地……哈啊……飛翔。”
“嘿嘿,是呢小妮子,我這只海燕,現在可是要好好地,飛進你的里面了哦!”
正壓在少女身上,向前用力拱動的家伙這句話引得整個房間里都被笑聲充滿。他笑吟吟地扳住少女的雙肩,一邊低吼著一邊衝刺。
“一……會兒……翅膀碰著波浪……一會兒……箭一般地……直衝向……呀啊!烏雲……”
“哈哈,箭一般地衝向你的子宮!”
那家伙的話又引來一陣哄笑,大家圍繞著這位方才衣著華麗,此刻卻春光盡泄的姑娘,一邊不懷好意地笑著,一邊掏出自己的丑陋之物,玷汙著她靛藍色的發絲。
“一會兒,一會兒……嗚……呃啊……它叫喊著……叫……叫喊著……就在這鳥兒勇敢的……咕呃……叫喊聲里……烏雲……呃……啊……聽出了……呃……歡樂……”
顫抖的嬌音混著聯袂不斷的呻吟,恬靜的姑娘被折磨得滿面羞紅,她口中的詩文無一不被那些家伙用庸俗的言語曲解了原意,她輕柔的吟誦成為了他們泄欲的助力。人們說著,笑著,手里攥著盛滿烈酒的布袋子,一個接一個地掀開她繁雜的長裙,進入她的身體——那個“不倒翁”為了這次別開生面的詩誦會,特意為她拼湊了一身看上去頗有些華貴的衣裙:深藍色的裙擺配著潔白的棉襪與小皮靴子,遮住傷痕累累的纖腿;淺粉色的披肩罩在身上,配合肩帶下的學生制式襯衣,文學熏染的雅致感油然而生。那“不倒翁”還尤為大方地在這個破舊的房間里擺了些地攤上購來的雜物書籍,在幾朵雛菊的襯托下,少女的香氣直撲鼻腔。
當交了錢的客人們走進這件屋子的時候,少女正縮在那一身寬松的衣袍之中,膝頭放著一本繪著低俗圖畫封面的書。髒亂的環境讓她那一襲華貴的裙裝和文靜的面龐顯得格格不入。
然後,他們便撲了上去,扯碎她看似華麗的衣裙,拽下她細膩的棉襪和光亮的皮鞋,粗暴地褻玩著她那溫婉的玉足,光潔的雙腿,肆意侵犯她一絲不掛的身軀。
她表現得很奇怪,從不會說什麼正常的話語,對於他們對她的猥褻也毫無反應,口中只是不住地念叨著詩詞。她昨晚被打入的藥物,經受的折磨並不為顧客們所知曉。他們只知道,這個只會吟誦各種詩詞的,看著十分文靜的少女,在被插入的瞬間,身體會緊縮得厲害。沒一會兒就將他們的精液榨了出來。
“……看吧……它飛舞著,像個精靈……”
“高……高傲的,黑色的……暴風雨的……精靈……”
又一股精濁注入少女的身體,宛若精靈般在她的子宮中跳躍,男人們因為極致的歡樂而號叫,少女因強制性的快感而淫叫。但她在又一次痙攣與潮吹之後,又斷斷續續誦起了那象征著不屈的詩歌。
“狂風……吼叫……雷聲……轟響……”
她念著,念著,仿佛自己融入了詩文的字符之中,化作那一只堅強的黎博利獸親,帶著嘲諷的笑意藐視自己的軀殼。她笑著,笑著,顫抖高潮的軀殼已經不能容納她高飛的靈魂,她哭著,哭著,悲戚的命運將不再阻礙她的堅貞。她走著,走著,眼前出現了那一幕景象,那一副面孔,那一張臉龐……
“維卡……”
“一堆堆烏雲,像青色的火焰,在無底的大海上燃燒。大海抓住閃電的箭光,把它們熄滅在自己的深淵里。這些閃電的影子,活像一條條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動,一晃就消失了。”
——暴風雨!暴風雨就要來啦!
疾風驟雨般的粗暴奸淫一次次達到頂峰,一個又一個壯碩的男性在她身體里完成了播種,大家圍坐一團,飛速套弄著各自的肉莖,對准了那面容逐漸崩壞瘋癲的少女依舊嬌柔俏麗的胴體。
“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閃電中間,高傲地飛翔;這是勝利的預言家在叫喊:”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所有人一齊噴射的白濁之中,擊潰了少女最後的防线。
她顫抖著,痙攣著,淫液如同失禁一般噴出高高的液柱,沉浸在自己詩文之中的她,也同樣讓在場的所有人沉浸在了她的肉體之中。
然後,又是一番輪奸。
一夜過後,“不倒翁”的腰包變得鼓鼓囊囊,她不需要去清點,也知道自己賺足了去大城市燈紅酒綠的資金。而那個少女呢?她正躺在垃圾堆里,廉價布料織就的衣裙禁不住一次次的粗暴蹂躪,已經變得皺巴巴的,被簡簡單單遮在她遍體鱗傷的軀體上。在汙泥和白濁的浸染下,將她變得像是當年,始終不肯舍棄的布娃娃。
她痙攣著沒有一絲力氣的身體,雙腿之間流淌著剛剛被流浪漢留下的濁漿,她的嘴角沾著鮮血,她失神的眸子忽地有了神采,她看到了半空中,那個墜落的身軀。
她化作一只海燕,伴飛在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