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烏薩斯軍馬妓實 前編:破碎的卡西米爾Ⅱ 戰士與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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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咕……噗啊……咳……咳咳……嗚嘔!”
健壯的身軀不住顫抖著,被繩索綁縛的雙手攥緊了拳頭,她艱難地搖晃著身體,努力緩解剛才喉嚨被巨根急速抽插所造成的窒息。
咳出的精液與那根碩大的龜頭間扯出一條條黏濁的拉絲,如同被扯起來的披薩一樣掛在嘴角,這是今天的第十發,對方毫不手軟地將自己的子孫悉數注入她的胃袋。
“哈……哈……哈啊……嗯!”喉嚨的沙啞感還沒有緩解,緊接著又被摁倒,另一根巨物猛地刺入下身,旋即開始了飛速的突刺。“啪,啪,啪,啪……”肉體激烈碰撞的脆響宛若鍾聲般響亮,對方肆意褻玩著女騎士的傲人身軀,攻城槌一般的巨物以越來越快的頻率撞擊著她的城門。兩只毒蛇一樣的手死死咬住了她豐碩的乳肉,肆意搓揉、拉扯、擠壓,以劇痛引發刺入腦髓的快感,以強大的力道把黏附於乳峰表面的穢物壓進肌膚。這是瑪嘉烈·臨光被“請”進北極熊將軍營帳的第七天,為慶祝將軍得到耀騎士整整一周。她被擺在大廳里,供士兵們隨意享用。
“好,好啊,真是爽啊!真不愧是耀騎士的身體,真緊呢!”
“哦哦,嘴巴也真是舒服,啊,這肌肉可真棒啊,讓我好好用用,哈啊!”
“這腿,噢噢噢噢!!”
士兵們包圍著臨光,暴起青筋的陽物侵犯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角落,緊實的肌肉被精液完全覆蓋,她整個人都在精液的灌溉下陷入一片朦朧之中。這七天里席加羅夫將軍幾乎將所有能搜刮來的淫藥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有些是卡西米爾地下市場的作品,有些則是烏薩斯的“特產”,藥物正急劇消耗著她的意志,摧殘著耀騎士的榮光。
“哦哦哦哦哦,真是太爽了,射,射了!”
“給我接好了婊子騎士,哈哈,你和所有的卡西米爾女人一樣,都是烏薩斯的生育機器!”
“這麼健壯的身體,一定能生出最優秀的後代吧!要射了要射了,給我全部吞下去,給我懷孕吧!!”
“咕嗯——”精液噗哧噗哧地從士兵們抖動的肉棒中噴薄而出,她的陰穴早已被白濁填滿,每一次射入都會明顯看到精液被擠出,直腸則承受著又一次的衝擊,似乎再過幾個小時,從後穴噴入的精液就會穿過她的身體,與射入喉嚨的濃精在胃袋“會師”,這些烏薩斯的子孫們,就這樣完成了對卡西米爾最強騎士的“征服”。
“噗哧、噗哧……”更多的精液灑在她的雙腿上。飢渴的士兵們早就發現了那健碩肌肉所帶來的舒適,脹硬的肉棒恨不能在她的大腿上捅出一個窩進而抽插起來。但她那已經十分虛弱的身體只能在被強制高潮的瞬間繃緊,讓在上面摩擦的肉棒感受到充足的阻礙而噴射,而平常時,松弛的雙腿會被他們攥住,來回摩擦自己的肉棒來達到類似甬道的效果。臨光的雙乳同樣是重災區,健美的身體偏偏雙乳發育得格外肥美,自然也免不了被肉棒戳弄的命運。而實際上,就連她的一頭金發和自己蓬松茂密的尾巴都逃不過精液的灌溉。浸滿了汙穢的尾巴如同吸飽了水的海綿拖在地上,隨著她身體艱難的挪動而留下一道長長的白濁痕跡。
“咳啊……呃……咕噗……咕……咳咳……”瑪嘉烈無力地扭動著身體,微調自己的姿態以稍稍緩解被侵犯的痛苦,可都無濟於事。對方鐵鉗般的手掌總會狠狠鉗住她的腰肢,把她拉入自己的胯下然後拼命地撞擊著。臨光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撞斷了,打樁機一般的飛速肏干使得她甚至連一聲完整的呻吟都喊不出口,當然,她的嘴巴很快就會被另一根肉棒完全封住,圍著臨光的士兵們仿佛有花不完的精力和力氣,能夠在她身上連續一整天不停地宣泄著自己的欲望。
終於,算是告一段落了。士兵們各自尋找位置坐下歇息,而臨光的面前也被擺放了一個食盆。一些糊狀的菜糜倒在里面,然後是從她身上收集的精液——占據了飯盆的大半部分——實際上他們並沒有給臨光喂食的計劃,因為她時刻都會被精液填飽。食盆只不過是新的羞辱手段罷了,他們很樂意看到強悍的耀騎士跪在地上,如同狗一樣舔舐混雜著精液的剩菜的樣子。
套著鐵靴的腳踏在臨光滿是精液的頭上,把她的臉踩進食盆里,來不及發出一聲抗議的嗚鳴,臨光便被糊狀的穢物嗆得身體不住痙攣。灌滿了下體的精液也因顫抖而流淌下來。
終於,隨著第十五個四豎一橫的標記伴著已經遍布全身的下流穢語出現在她不停抖動的大腿內側,這一天的奸淫宣告結束。此時的天空已然微微亮起,沒有時間歇息,他們攥著她項圈上的鎖鏈,將她拖到了廣場上。
“嘿,來見見你的同伴吧。哈哈,你一定十分想念她了吧!”
臨光艱難地抬起頭,她再次看到了那位無胄盟的白金大位——女刺客與其說是沾滿了精液,倒不如說是干脆被丟進了精液池——而實際上也的確如此:士兵們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套尚顯情趣的泳裝套在她身上,與自己身上這身破破爛爛的泳裝相對應。不過臨光的腳上還套著兩只高跟鞋——被精液灌滿的高跟鞋——顯得很是滑稽而淫亂。不知道士兵們究竟是出於怎樣的惡趣味,才想出讓兩位女戰士身著泳裝在精液蓄滿的池子中沉浮的玩法。
不過,比起之後的行徑,兩位女戰士的苦難之旅才剛剛踏出第一步。
“咕嘰——啵!”白金依舊頑皮地利用嘴邊的精液吹起一個小泡泡,她遭遇的奸淫較之臨光而言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從大腿一路延伸至腳踝的密密麻麻的記號足以證明這一點,她輕輕晃動身體,像是真的在溫泉中沐浴一般,不失優雅地搓洗著自己已然紅腫外翻的性器。
“噗通!”白金被一團碩大的肉體砸進了精液池,兩人撲騰好一陣子才算是勉強從黏滑腥臭的精液中露出頭來艱難地喘息著。她們大口大口地呼入汙濁至極的空氣,連氣管和肺部都在經受著強奸。
“哈哈哈哈哈哈哈!”觀摩著在精液中艱難沉浮的兩位女戰士,周遭的士兵們爆發出一陣陣的小聲,這樣的惡趣味注定會被他們推廣開來,越來越多的女性會遭到這樣的對待。如今的卡西米爾大騎士領,精液已經成為了最富裕的資源,十萬大軍的駐扎讓激烈的性交奸淫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而在這之後,還有源源不斷的烏薩斯軍隊邁過大騎士領,開赴卡西米爾的各地。
“咕咿……咳啊……你真是……夠沉的……”白金含著滿嘴的精液發出含糊不清的埋怨,但另一邊她又悄悄翻動身體,試圖墊在臨光身下將她撐起來,但很快她發現,在貼身的格斗技方面她顯然是比不過耀騎士的,對方不知何時已經悄悄沉下身體,將她托舉起來。
“哈啊……臭金毛,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放我下來……”
“你承受的比我要多,我還有些力氣,你休息會兒吧。”女騎士的語氣有些虛弱,但依舊充滿堅定。
“哈……真是的,你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呢,耀騎士大人。”白金慘笑道,她靈巧的長腿勾搭住池子的邊沿,多少為身下的臨光省了些力氣。
不過,這樣的場景沒有持續多久,很快,這一座壘起來的精液池被沉重的攻城車直接暴力掀翻。臨光與白金被裹挾在精液里直接翻了出來,嘩啦一陣喧囂,她們幾乎變成了兩只“白馬”,只是周身都散發著濃烈的腥臭氣味。
還未在精液的“洗禮”中有所緩和,高壓水流緊接著又將她們衝了個人仰馬翻,臨光與白金在地上被水龍衝刷得不住翻滾,本就傷痕累累的身軀此時愈發的酸痛。簡單粗暴的刷洗過後,被冷水澆淋到還在不住打顫的兩人轉瞬又被烏薩斯士兵團團包圍,新一天的奸淫開始了。
兩公里外的山坡上,一只架在樹枝上的望遠鏡正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少頃,一個靈巧的粉色身影從樹上一躍而下,那個身影猛地揮臂,一柄利刃帶著細絲线飛出,牢牢釘進一顆樹的樹干之中。
“一群……畜生!!”嬌滴滴的聲音因極度怒火而扭曲,嬌小玲瓏的身軀也不住地發抖,潛行騎士正攥緊雙拳,青筋崩起,杏目圓睜:“不行,我必須要去救臨光大人!”
“礫,不要衝動。”樹上滑下另一個黑影,庫蘭塔護林員面色凝重,毫無疑問,她和礫都見到了剛剛發生的場景,她完全能夠理解那只土撥鼠的感受。
“不衝動,你讓我怎麼不衝動!那可是臨光大人,是卡西米爾的耀騎士!!我不能看著她們被這樣糟蹋,我們還要繼續袖手旁觀嗎!!”土撥鼠姑娘幾乎是叫喊著說道,她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護林弓手抖了抖俊黑色的馬耳,輕輕把手搭在潛行騎士的肩上:“我們一定會把她們救出來的,礫,你要相信我,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
“我們甚至聯系不到更多的援軍。”一旁的草叢發言了,墨綠色的服裝加之鹿角上搭起的蓬草,即便是湊近也不一定察覺到這位狙擊手的偽裝,此刻的埃拉菲亞弩手正調試著電台:“瑪莉婭騎士的隊伍已經撤出通訊范圍了,而鞭刃騎士的私軍也在一小時前徹底失聯,她們最後發出的是求救信號,地點位於大騎士領G1區,距離此地三十五公里。”
“應該還有其它的反抗組織……”黑發庫蘭塔歪了歪頭,正要說什麼,但薩米人冷冷地打斷了她:“我們已經在這一帶尋找三天了,除了這位好不容易逃出來的潛行騎士還有其他人麼?”
潛行騎士礫默不作聲地低著頭,任憑眼淚啪嗒啪嗒滴落。
“……鹿小姐,我們三個的話,能有機會麼?”護林員弓手撓了撓頭,試探著問道。
“我的隊伍全軍覆沒了,只剩下了我,和另一個人。”埃拉菲亞弩手沒有正面回應她的話,只是自顧自地說。
“我不想再有犧牲了,如果我們現在往後方撤退,一天的時間還能趕上隊伍。但是……”
流星和礫本已黯淡的眼睛忽然又泛起了亮光。
“但是會不會有人犧牲,不是我能決定的。”她說著,伸手拉動弩栓將一枝箭送上滑道。
“薩米沒擋住烏薩斯人,我走了;邊境沒擋住烏薩斯人,我走了;大騎士領郊外沒擋住烏薩斯人我還是走了……”她輕扣扳機,弩箭唰一下飛了出去,三百米外一名摸上山的偵察兵應聲而倒。
“今天,我不走了。”她冷冷地說著,正欲拉動木栓,另一支箭已經先於她的弩飛出,正中另一個偵察兵的頭,一個偵察小組就這樣,在十秒鍾的時間里先後被擊斃。
流星放下反曲弓:“我很榮幸和你並肩作戰,鹿小姐。”
在她們的身後,土撥鼠女孩面朝著她們單膝跪地,通紅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珠。
“我,塞諾蜜,以卡西米爾騎士之名起誓,必定以身回報此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她撫著自己右臂上的條碼,泣不成聲。
“好了,那種話回頭再說吧,你現在有沒有什麼計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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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滾熱的濁精噴到白皙的肌膚上,緊接著,更多的白漿陸續噴射出,兩具健美的肉體頃刻間再度被汙濁所覆蓋。
“嗯……嗯啊……哈呃……”白金艱難地挪動著身體,這時的她正和瑪嘉烈背對背捆到了一起,繩子一圈一圈地纏繞住她們的身體,從脖頸到肩膀,從手臂到腰肢,從大腿到腳踝,足足有近十個繩圈把她們拴系在一塊。然後,士兵們繼續對著這“並聯”的美肉肆意侵犯。用肉棒擠進每一處被繩子勒出的肉縫里面抽插,然後噴射。浸透了精液的棉繩勒得皮肉生疼,二人的尾巴又覆蓋了對方的後背,浸潤著精液的蓬松毛發幾乎在她們的後背間也蓄起了一個小小的精液池。加劇著渾身上下的不適感。
“呃……喂!金毛,你不要亂動……嗯呀……好痛。真是野蠻……”白金一臉嫌棄地看著周遭裸體的士兵,他們的體臭混著精液的腥臭一齊竄進鼻腔,讓她幾乎窒息。她身後的臨光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每次對她們的輪奸,臨光都會在白金身下,承受著士兵蠻橫衝撞的同時,兩個人的重量又完全壓倒在她的身上。而士兵們的歇息期間,她和白金又會被吊起來,以腳尖剛剛夠到地面的高度勉強站立。
比白金高出一個頭的臨光自然起到了主要的支柱作用,幾番折騰下來也是筋疲力盡。眼看著士兵們都歇息夠了,他們索性直接吊著二人就開始輪奸:白金和臨光那被繩子勒到繃緊的臀肉同時承受著一個壯漢的衝擊,同時又對背後的同伴傳導過去,力竭的身體已經發不出什麼呻吟,但是被緊縛的身軀還是將那些巨根很好地夾緊並刺激著,很快,士兵們紛紛噴出精液,二人的下身變得白糊糊一片。液化的濁精順著雙腿不斷滴落,匯集到擺在地上的大盆之中。
“啊……啊呃……混蛋……輕點……你……呃——呀啊!”白金顫抖著身體泄出一團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或許是白嫩的肌膚更受歡迎,或許是刺客的身份更加招恨,她瘦削的身體居然比臨光先裝滿一盆精液,這一盆很快被拿走,倒進不遠處新壘好的池子中,不久,臨光身下的盆也溢滿了白漿。士兵們笑著吼著,又把這一盆的穢物倒進池子……
“不錯,真是不錯,哼哼……”席加羅夫將軍坐在帳篷里看著廣場上淫亂至極的一幕,實際上,他的身邊也並不算是安穩——兩名衛士正一前一後地攥著少女的脖子和腰,奮力抽插著,把滾滾熱精灌入空爆的子宮和喉嚨之中。
“噗……咕……噗啊……啊……哈……不要,不要再來了,求你們……求你們……”不似堅韌的耀騎士與白金大位那般,空爆在持續的凌辱後已經孱弱到無法站立,她躺在地板上,滿是精液的嘴巴不住地吐出哀求的話語,但並不會得到對方絲毫的憐憫。空爆代表著的是最下等的軍妓,是供普通軍士肆意蹂躪享用的玩物。而在被烏薩斯攻陷的城池中,這樣的卡西米爾女性比比皆是。她們之中的女戰士會得到最為殘暴的虐待,乃至被丟給隨軍的牲口以發泄欲望;大家閨秀成為軍官們營帳里的肉奴,而普通的女平民就只會為那些大頭兵們一遍遍地折磨著。
“噗通!”臨光與白金再度被投入了盈滿精液的池子,而這一次她們是背對背死死捆縛住的,這就意味著當一個人艱難探出頭的時候,另一個人會整個浸沒在腥臭的汙穢之中。兩人頗有些默契地在精池里面轉動著,為周遭的士兵們帶來笑料。他們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和在其中如同跑輪倉鼠般不停掙扎的女戰士,興奮地擼動著自己的肉棒,給艱難浮在上面的那一位又添上一股股白漿……
……
夜深了。
“好了,再強調一遍流程。”
“耀騎士她們被關押在皇宮二層的會客廳,從我們現在的位置出發到皇宮大概有1.3公里,這邊的小門是烏薩斯士兵們把……女人們帶進去的偏門,只有兩個看守。潛行騎士,這是你的任務。”
“明白,流星姐你會在我順利進入之後用火箭點燃糧倉引起騷亂,到時候我伺機解決崗哨,讓你也進來。”
“鹿小姐,你需要到這邊的草場,隨時接應我們突圍。這里是開闊地,不易隱藏,你千萬要小心。”
“你們放心吧,即便沒有草,烏薩斯的大笨熊們也捉不住我們守林人小隊。不過你們要注意,步話機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使用,會被偵測到,一切盡可能以行動信號為准。”
“啊……我也不會用那個東西,嘿嘿。”
“……”
“這樣,按住這里就可以說話,然後松開,很簡單。”
“總之,如果用不上,那是再好不過了。”
“好,開干吧。”
“祝你好運,鹿小姐。”
“祝你們好運,卡西米爾人。”
說完這話的埃拉菲亞弩手旋即隱於夜色之中,即便探照燈直射,她的偽裝都不一定被察覺。
皇宮圍牆一隅的偏門,陸陸續續有軍官攬著嫵媚的女子有說有笑地走進。她們大多帶著諂媚的笑顏,少數眼角掛著淚滴。作為卡西米爾龐大情色產業鏈的主要角色與頂梁柱,這些娼婦自然免不了被烏薩斯軍人們愛撫一番。如今的整個大騎士領,似乎很難找出沒有被烏薩斯人褻玩的妙齡少女了。她們中的大多數對國家的覆滅並不上心,於她們而言,錢照舊賺,只是這些家伙要更狂野也更粗暴罷了。
一名攥著酒瓶的上校正跌跌撞撞邁出偏門,他今天跟著席加羅夫將軍體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極品。當肉棒插入那白皙而粉嫩的美鮑中時,他感到自己的心都化了。那娟秀的面容實在讓他難以置信,而那纖細的腰段一樣令他流連忘返。他大力肏干著那名無胄盟刺客,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袋射個精光,用精液把她的肚子填到撐起來。那一刻他對刺客的色誘刺殺元素有了更高層次的了解,看著蛇蠍般美麗而致命的女人在他身下艱難顫抖著的時候,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只可惜,明天就要換下一批人了。哪怕今天單是自己一個人就貢獻了一個完整的五线標記,他仍然沒有盡興,一想到自己再也沒辦法品味這樣的女人時,一聲溫柔的輕喚握住了他的軍靴。
“將軍,怎麼獨身一人呀?”
上校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香噴噴軟乎乎的東西便撞進懷里,然後是柔軟而甜蜜的碰觸。
“啾~”
有些愣神的軍官低下頭看了看,恰巧這時探照燈掃過,讓他得以一睹懷中女子的風采。
白色披風下的皮質緊身衣勾勒出嬌嫩剔透的身材,披散的淡粉發絲在晚風吹拂下綽約撩人,她輕輕一抬腿,順滑的肌膚就這樣抵住對方的胯下輕輕摩擦。
“欸他媽的……真是個……美人?!”上校登時酒醒了一半,他凝神看了看面前正一副痴情迷態端詳著他的少女。不等自己有所反應,戴著皮手套的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頰。
“將軍過譽了,在聚光燈下,每位卡西米爾女人都應是優秀的模特~”不明所以的話語之中,她埋入他的懷里:“呼~好厚重的雄性氣息,是我仰慕的人呢。”
她摟住他,昂首,淺笑。
“今晚,我也沒有客人,不如……”
上校早就讓撲鼻的香氣衝昏了頭,二話沒說就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拽進自己懷里,他貪婪地吸吮麗人發梢的香氣,恨不能直接將她抗在肩上一路小跑回自己的營帳。
“啊呀,不要心急嘛,唔嗯……我不會跑啦。”礫就這樣依偎在軍官的懷里,跟著他東倒西歪地加入到了那一長列軍靴與高跟的隊伍。
帷幕拉開,酒氣熏天的軍官已然急不可耐地用力抱住香艷美人瘋狂擁吻著,她迎合著他暴漲的獸性,任憑他罪惡的雙手鑽進皮衣與短裙,褻瀆她誘人的嬌軀。他飢渴地索取著她的香蘭氣息,恨不能將懷里的美人吸干,他把頭埋進她的發絲,然後狠狠貼在臉上,舌頭都要鑽進她的喉嚨攪弄一番。
“哦……輕點……我的騎士……我的野獸……哈啊……乖……我的寶貝……嗯啊……真是粗暴的男人……哈……隨你……好了……”
軍官將她擲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褪去衣裝,解開皮扣。他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焰,他的胯下早已硬如鋼鐵。
他有預感,這將是一次最為狂野的性愛,他也將收獲如同褻玩那位刺客一樣的極致品味。
他撲了上去。
兩柄短刀抵住了他的脖頸。
“呣哼~”
他一愣,緊接著,刀刃割開了他的喉管。
這一刀異常精准,他發不出聲音,他無法呼吸。
他直直地倒了下去,抽搐的身軀讓胯下的巨物一並顫抖著,“噗哧”一聲,一股濁漿濺在了少女的黑絲腿上。
“真是個老色鬼,烏薩斯如果全是這種廢物的話,事情估計還會好辦很多。”土撥鼠少女伸手挑走那遺留的最後一絲汙濁,悄聲自語道。她不緊不慢地換回自己潛行騎士的那一套裝扮,轉身離開。
宵禁的時間到了,偏門緊接著關閉。這自然不影響軍官們繼續尋歡作樂,無非是換個門,而就在軍官們紛紛攬著妖艷風塵改道後。一道光亮徑直飛入偏門附近的谷倉,眨眼間,火光衝天。
“火!起火了!!”一時間,守衛亂作一團,人們大呼小叫的時候,誰也沒有留意到一絲異樣的聲音。
飛刀劃破空氣的呼呼聲。
兩柄利刃陸續飛出,兩名守衛應聲而倒。
“流星姐,快。”
“干得不錯,潛行騎士,你會攀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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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耀騎士大人,接下來,我可要全力一擊了!”
“呃——哈啊……”
“嗙!”
這一擊她沒有擋住,曾經掄轉如飛的雙手大劍此刻卻萬鈞般沉重。她也沒有躲閃開,步伐凌亂而空余架勢的姿態讓她又一次重重挨了一擊。
戰錘將她左肩甲砸出凹陷,像是被捶打的漿果,黏白的汁液沿著盔甲的縫隙緩緩流出。這是一個烏薩斯重騎兵想出來的趣味游戲:被奸淫到無法站穩的耀騎士尚不及洗去周身的精液便又套上她的甲胄,手持雙手大劍接受軍士們的圍毆,精液在她的靴底緩緩流動,讓她的站立都十分困難;精液蓄積在她與盔甲的貼合處,黏膩感讓每一處關節都難以調動。他們吼叫著,笑著,揮舞著手中的戰錘,以砸垮擊碎那個白濁浸染的耀騎士徽章為樂。臨光承受了太多的打擊,幾次癱坐在地上,又強撐著站立起來,但等待她的往往是更沉重的一擊。終於,那家伙又補上一腳,覆蓋她周身的胄甲再也無法維系彼此的連接,在臨光倒地的同時,混著一大片的精液一齊灑落一地。這時的瑪嘉烈只剩下了雙腿上的兩只長靴,溢滿的白濁從靴口不停地流出。她再度強撐著站起來,但身體實在難以回應她的堅韌,剛剛還沒站穩又一腳踏上流淌的白漿,刷拉一下,整個赤裸的上身倒在了汙濁之中。
“欸嘿嘿嘿,是我打倒的,我先來!”不顧她沾滿全身的精液,早就被性欲衝昏頭腦的士兵直接大踏步衝上前來,順勢壓倒在臨光的身上,直接斷絕了她任何掙扎起身的可能。他狂笑著握著自己的肉棒,三兩下便頂進了耀騎士紅腫而外溢著濁漿的下體。“呃啊!”臨光只顧著發出一聲淺吟,緊接著就被一連串猛力抽插的悶響與咕嘰水聲蓋住了任何的喘息呻吟。
“啊哈哈哈哈,耀騎士,什麼耀騎士!你現在就是個沒用的婊子,婊子騎士!啊哈哈哈!!”士兵雙手撐住地,兩腿下壓,恨不得把卵蛋一並填入那夢寐以求的穴口。他爽到發出一聲聲的疾呼,給自己的身體注入新的活力以繼續大力地肏干著。已經筋疲力竭的臨光早就沒了任何反抗的可能,她堅定的目光也變得游離,在滾熱濁精的注射下稍稍傾斜,瞥向隔壁的房間。
“嘿嘿,往右邊躲啊,小白馬!”
“來啦來啦!這一發你躲不掉的!”
“嘿嘿,我來封住她的路线!”
“堵住堵住,這邊來一下,好嘞,哈哈!”
臨光正遭受著一隊重甲士兵欺辱的同時,無胄盟的白金大位也正拼命躲閃著來自一群弩手的“圍攻”。這些人將自己在射擊方面的造詣完全傾注於自己的“子孫”上面——同樣圍成一個圈的弩手們光著身子,正對著圈里的刺客擼動著自己的肉棒,最好的弩箭來自他們自身,他們要盡可能地讓自己的白漿沾染到她的身體上。白金躲閃著,她的身上已經沾滿了很多濁精,嘴巴和下體的兩個穴口也在向外溢出。每當自己被飛濺的精液擊中時,這些裸男就會一擁而上,毫不客氣地把自己的“彈藥”播撒進她的身體。幾番回合下來,她的步伐已經十分凌亂,兩次奸淫狂歡的間隔也陡然縮短。
“嘿嘿,這次是左邊啊左邊,刺客小姐,你可要好好躲開哦。”
話音未落,又一股白濁激射而出,白金慌忙向右側閃躲,精液在她飄舞的潔白發絲上空劃出一道拋物线,險些擦碰到了那對高翹的耳朵。但這一躲也是她的極限了,接下來的白金完全不能避開身後的襲擊,一股精液直接衝擊到了她的脊背。
“呀——嗚啊!”她驚叫一聲轉過頭,卻緊接著又被一股濁漿噴了一臉。這是非常准確的一發,腥臭的穢物直接鑽進她下意識張開的口中。這下白金完全亂了神,又一發精液飛濺到她酥軟誘人的足心上,白金腳下一滑,登時癱倒在地,然後,失去了行動力的她自然成為了完全固定的靶子,直接被一股又一股的白濁所淹沒。
“好哦,上!!”弩手們發出一陣陣呼嘯,他們興奮地衝了上去,白金還沒有爬起來就被捏住雙耳,口中填入一根脹硬的肉莖,她尚未調整好呼吸,下體的兩根就將她的大腦衝擊得一片空白……
“你們……”窗外,潛行騎士清楚地看到了房間里的淫穢游戲,怒火令她直接捏碎了窗台的一角。她和護林員弓手已經就位,但是她們仍然需要等待,等待一個時機。
一個他們完全放松警惕的時機。
流星察覺到了礫的目光,她知道,土撥鼠姑娘不會隱瞞自己的情感,少女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手中的利刃蓄勢待發。而眼看著士兵們已經悉數加入了奸淫臨光和白金的行列,是時候了。
她點了點頭,潛行騎士霎時間只留下了一抹粉色的殘影,玻璃的破碎聲遲一些才傳來。
“鼠群,現!”
一切快得猶如閃電,潛行騎士發起衝刺時的虛影環繞身邊,利刃劈開的風息化作一只只狂奔的土撥鼠,掩蓋住重重魅影中真正致命的身姿。
“什麼——啊!!”
土撥鼠的虛影一下子將最近的士兵包裹住,只聽得一聲慘叫,旋即是衝天的血柱。這干脆利落的一刀連同喉管和頸動脈一並劃開,那個剛剛將一股濃精灌入耀騎士胃袋的軍士瞬間失能倒地。
慘叫聲再度響起,第二個受害者的慘狀在鼠群蕩過後展現出來:他的胸口和頭部都有一個深深的創口,當場死亡。
然後是第三個,這一次的慘叫最為駭人,幾乎要把喉嚨一並噴出來——虛影席卷後的那個士兵並沒有遭受到別的損傷,他的下身血流如注——剛剛從耀騎士身體里抽出的肉棒還沒有蔫軟下來,緊接著便被一刀整根切掉。
恐懼頃刻間攫住了所有的士兵,他們丟下還在痙攣的耀騎士,有人慌忙拾起巨劍,卻直接被一擊挑斷手筋,然後割了喉嚨;有人抽出護身的匕首,但後頸卻不知不覺挨了一刀;還有人手忙腳亂地穿戴甲胄,但肋下的空襲卻被趁虛而入,左右肺葉幾乎是同時被扎穿。
虛影中的刺客敏捷而致命,出手精准異常。士兵們只能徒勞地看著一陣粉色的虛影亂象裹住一個又一個,散去後遺留一個慘叫的重傷員,亦或是屍體。似乎這名突然出現的敵人並不是要了所有人的命,亦或者她要盡量讓他們感受緩慢而痛苦至極的死亡。
終於,有人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他揮動巨劍猛地朝臨光劈砍過去,這一下終於引得那一團殘影顯出了攻擊途徑:士兵們看到虛像突然消失,一個嬌小的身影猛地揮出手中的短刀,刀刃准確扎進那人的胸口(這名士兵沒來得及穿戴甲胄),將他擊倒。
“在那里!”
“抓住她!”
他們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烏薩斯軍人,當窺破敵人的伎倆時仍能很快組織起力量。不過事情已經比礫預想得好很多了,即便沒有了鼠群虛像的掩護,她憑借輕盈而敏捷的身段仍然可以占得上風。身為一步步攀爬上來的卡西米爾四階騎士,她所專長的遠遠不止於虛影。
“疾風,破!”
與玻璃碎片一同闖進這個房間的,是裹挾著淡綠色源石技藝的鋒矢,仿佛有靈一般,五支箭同時脫弦,飛向五個弩手。
“啊——”都是眉心,耀眼的流星箭矢以極其准確的攻擊結果了他們的生命,在一瞬間。
“什麼人?!啊——”完全赤裸著身體的弩手在這時等同於毫無戰斗力的平民,他們當中甚至有些人給地上的無胄盟弓手貢獻了太多的“彈藥”,此刻已經彈盡糧絕,無力起身。於是緊接著,弓頭的尖角直刺進他們的喉嚨,架著這兩個家伙,她再度拉動弓弦,射出三箭,又結果了五人。
“白金大位,您還好麼。”流星揮動反曲弓,借繩鋸一般的弓弦割開了最後一人的喉管,而後連忙俯下身來,扶起地上奄奄一息的白馬。
另一邊,士兵們意識到雙手劍在交手時完全落於下風,對礫的攻擊屢屢擊空,卻又被其抓住間隙猛斬手腕。不少人慘叫著跪倒在地,雙手再難以持起任何東西。
“耀騎士大人!”
礫轉過身,來到臨光的身邊。她幾乎是立刻把頭扭開,以避免直視耀騎士殘破髒汙的身軀。
瑪嘉烈的上身赤裸著,下身半耷拉著護膝甲的吊帶黑絲襪布滿破洞,模樣甚是可笑。腥臭的白濁沾滿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在那些濁白色沒有完全覆蓋的,布滿淤青與紅腫的肌膚上,墨跡密密麻麻地留下了諸如“庫蘭塔軍妓”、“卡西米爾婊子”、“淫蕩耀騎士”等等侮辱性質的字眼。她的大腿內側更是可以看出若隱若現的一連串血痕。那是軍刀刻劃下的記錄次數的符號。
土撥鼠姑娘背著身,握住利刃的拳頭攥緊,不住地顫抖著。
“你們,這群——畜生!!!”
她咆哮著,猛地衝向還有些許氣息的烏薩斯士兵。她挑中了最壯實的一個家伙,揮刀刺進他的下體。
那個士兵滿臉的橫肉登時絞成一團,割斷了喉管的嘴巴無法發出氣息,他撐著地面的手指扭曲成夸張的彎折,指甲齊齊被掀開來。
礫沒有理睬,而是旋轉著刀刃,然後猛地抽出刀,再用力捅進去。
抽出來,再扎,再抽出來,再扎,直到那個士兵完全沒有了氣息。她將雙刃一丟,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耀騎士大人……對不起……”土撥鼠姑娘動了少女的感情,淚珠啪嗒嗒滾落下來。
“……塞諾蜜,沒事了,沒事了,塞諾蜜。”臨光的聲息仍然十分虛弱,礫抖了抖耳朵,連忙從懷中取出兩管補劑,湊上前扶著臨光的頭助她飲下。
“耀騎士大人……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嗚嗚……我來遲了,我來遲了……”礫再也繃不住自己的情緒,任由身體在哽咽中一陣陣地抽動。“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把他們全殺掉!!”她號啕著,雙手狠狠地錘擊在地面。
“足夠了,塞諾蜜,足夠了……”沾滿穢物的手指輕撫土撥鼠姑娘的粉發,臨光緩緩撐起身,拍打著後輩的肩膀。
“一起戰斗吧,潛行騎士,礫。”
“嗯!”潛行騎士抹了把淚水,她轉身拾起雙手大劍,單膝跪地,雙臂托舉著送上前。
臨光淺淺一笑,握住巨劍撐起身體,緩緩站立起來。
她們的面前,數十名趕來的烏薩斯重甲兵正一字列陣排開。入侵者們的軍隊訓練有素,反撲也是同樣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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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礫已經耽擱10分鍾了,怎麼回事……”
晃動著感應風向的劈竹馬耳,護林員弓手面色逐漸透露出焦急。“白金大位,我們不妨先行撤退,臭狗熊們隨時可能追上來。”
“真是的,大金馬還沒有出來呢。”白金伸了個松散的懶腰,似乎剛剛經受過的狂暴輪奸並沒有對她的身體產生什麼影響。
“我要等她。”
言語間,一顆紅色信號彈飛出營地,在空中炸出絢爛的煙花,這是約定好的撤離通訊,看上去礫她們也成功逃離了。
“走吧,白金大位,不然就太遲了。”
“等下,不對勁……”
白金凝視著皇宮的二層,會客室的窗戶里面金光閃爍,明顯是還在激戰。
她的瞳孔驟然緊縮,輕佻的神情也凝重許多。
“流星,把弓給我!”
先前的撤離確實順利,潛行騎士礫再度激發鼠群成功擾亂敵陣,而臨光也依靠穩健的步伐,且戰且退。礫的一記飛刀將糾纏臨光的最後兩個士兵齊刷刷撂倒,而瑪嘉烈已經退到了窗邊,之後一躍而下,只需要跑動幾步即進入埃拉菲亞弩手的掩護范圍,可以說距離成功僅一步之遙。
變故就在這一步的邁動間產生。
“碰!”一聲爆響劃破空氣,那是她們並不熟悉,但多少有些接觸過的武器——銃械。正在掩護臨光的潛行騎士應聲而倒,子彈正中她的右肩,衝擊力將她推倒在距離臨光幾步遠的地板上。
“塞諾蜜!”
“耀騎士大人,不要管我了你快走!”鼠群虛像應聲而散,士兵們齊刷刷包圍了上來。一些弩手也在盾牌之後來回奔走著,尋找合適的射擊點位。
“我不可能拋棄自己的同伴,更不可能辱沒騎士之名!”
瑪嘉烈·臨光,這位耀騎士稱號的繼承者,毫不猶豫地拉響了標志著撤離的信號彈,然後,揮舞起手中的巨劍。
“天馬福音·耀光斬!”
……
大腹便便的北極熊將軍身披甲胄,踏過一眾士兵的屍體。他的面前是強撐著爬起來的潛行騎士礫,和身中數支麻醉箭已然不省人事的耀騎士。
他一記側踹將礫掃倒,膝蓋死死頂壓住了她的背部,拾起她掉落的終端,湊到礫的臉邊上。
“呼叫,你的同伴。”
土撥鼠姑娘惡狠狠地瞪著他,淡粉色的眸子霎時充斥著血紅,那是仇恨的火焰。
“好,夠硬氣。”他撇了撇嘴,摁下對講開關,然後扳住礫的傷口,咬著牙,用力撕扯。
流星和守林人同時在對講機中聽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礫,怎麼回事?!”流星連忙摁下開關,失聲叫嚷道,傳來的卻是埃拉菲亞人的聲音:“流星小姐,關閉通訊,這是他們的陷阱!”
流星一愣,白金卻連忙奪過終端,向遠處擲去。
“耀騎士她們有危險!!”流星焦急萬分。
“不用你說,我看得見!”白金的聲音罕見的沉穩,她默默注視著皇宮內發生的一切。
副官走到北極熊將軍的身邊:“奧楚涅洛夫·謝爾蓋·席加羅夫將軍,位置已經偵測出來了,都在營地內部,較遠的那個在草場。”
“堵住那個近的。”將軍淡淡笑道:“至於草場,我們不妨試一試薩米人的新奇玩意兒。”
守林人小隊的姑娘抖了抖耳朵,她察覺出了同背景喧鬧聲完全不同的一種呼嘯。那種聲音她很熟悉,只是這一次,是朝著自己的方向砸過來的。
“……”她默不作聲地收起弩箭,准備轉移。破風聲愈發尖銳,似乎已經容不得她繼續隱秘潛行了。
埃拉菲亞的女弩手猛地竄起,抱著弩箭一路狂奔,兩顆炸彈一左一右,在她剛剛逃離的位置炸開。
“不對……”她心里一愣,這套她最熟知的設備,應該還有一顆炸彈。
遲疑間,最後一枚落到了她的身後,衝擊波瞬間將她的偽裝如撕紙般扯碎掀飛,把她的身體吹到半空,重重地跌落下來。
鹿姑娘昏迷前最後看到的,是無數湊近的烏薩斯士兵。
“行動失敗了,白金大位,我們得想辦法衝出去!”
護林員標配的匕首擋下兩只暗處飛來的弩箭,流星甩了甩自己斜長的劉海,左腳據前成防守勢蹲立,而身後的白金倒是不緊不慢地望著遠方,手中的箭頭在石頭上磨了又磨。
“傳統的反曲弓,以你的能力的確可以發揮出不一樣的效果,但是對我來說,還不太夠呢。”她時不時停下,棕色的眸子中似乎閃爍著金光,照應出愈發尖銳的鋒矢。
“什麼……”流星又擋下一箭,眼看著烏薩斯的重裝步兵已經團團圍了上來,她的焦急與困惑一並增長著。
“如此一來,便是將軍嘍!”她忽地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張弓搭箭,直指千米外的皇宮二層。
“至少,無胄盟留給我的任務還是要完成的,不然我怎麼配得上白金的位置呢。”
雙腳跨立,彎弓大張,她的源石技藝在周身環繞,凝成一匹潔白的天馬,展翅欲飛。
“心眼動,天眼開。天馬視域,附此一箭!”
屏息,抬弓,松手。一切都循著她的意圖,箭矢拖著一道白光飛向高空,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线,劃出一陣許許的破風聲,向下,直奔目標。
只是最後,箭頭卻扎進了那個胖北極熊的大腿,他慘叫一聲,跌倒在昏迷的礫身邊。
白金的瞳孔小小地顫動了一下,周遭的光影到底還是影響了她的視线,沒有留意到窗戶的那一塊玻璃已經被臨光打碎。本應突破阻礙扎進頭顱的箭頭並沒有穿透那一道屏障,自然也發生了偏離。
致命的偏離。
“瑪嘉烈……”她慘笑一聲,又摸出兩根箭矢試圖迎戰,卻意識到自己已經虛弱到無法拉弓了。
烏薩斯士兵打出數個捕獲網,將她和流星一並裹住,流星仍奮力揮舞著匕首試圖反抗,他們又補射了幾支麻醉箭。
“將軍,逃跑的犯人我們抓回來了,算上這一個四階騎士,還有一個庫蘭塔和一名薩米人落網。”
“薩米人?這些家伙從自己被滅亡的國家跑出來,就是為了在卡西米爾再體會一次亡國麼,哼,真是有趣。”席加羅夫將軍似乎比較中意這次的“戰利品”:他正坐在座位上,把被牢牢捆綁的潛行騎士牢牢箍在自己懷里,他扳住她疊於身體兩側的粉臂,如同使用性道具那樣攥著她嬌嫩的整個身體上下套弄自己脹硬的肉棒。
“嗚……嗚嗚!”礫的嘴里被塞了布團,又被口銜完全勒死,只能發錯一聲聲沉悶的呻吟。仇恨和怒火已經被巨根衝撞到淡薄,虛弱的身體也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這只肥碩的北極熊不是她經歷的第一個男人,但那暴漲的巨物還是令她幾近崩潰。將軍笑著,輕吻著她光潔的脊背,然後一口咬住她的傷口,用力嘬吸傷口流出的血液。
“嗚嗚嗚嗚嗚!!!嗯嗚!!!!”土撥鼠姑娘因劇痛而繃緊身體的同時,裹住肉棒的甬道也應激驟然緊縮,在北極熊將軍的野蠻獸性之中,被他滾熱的濃漿徹底玷汙。
目光迷離,神情呆滯的礫被將軍隨意地丟到一邊。一名高挑的埃拉菲亞女子輕踏著黑亮的紅底高跟過膝靴走來,隨即伏倒在他的胯下。那根巨物沾滿了白濁穢物與土撥鼠姑娘的晶瑩愛液。女子絲毫不顧它們弄髒自己娟秀的面龐,只是露出一副渴求的神情,隨著肉棒的躍動而興奮地抖著耳朵。
“有你的同胞被抓了呢,愚昧的占卜師。”席加羅夫將軍輕蔑地冷笑道,猛地攥住她銀亮色的長卷發,摟著她的頭顱,將肉棒狠狠頂進她已然十分干渴的喉嚨。
“咕……咕嗯……哧溜……呣……楛哈……那就讓……讓妾身……為反叛的同胞……嗯咕……贖罪吧……”翠綠的眸子隨身體的窒息顫抖而上翻,鹿耳飛快地翻舞著,在身體痛苦的同時反映出大腦的興奮。
“的確呢,不過,不單是薩米人……”將軍將她的頭狠狠摁進胯間,抵住她的喉嚨噴射出大片的灼熱。長袍遮蔽的高挑身軀興奮地抽搐著,塞滿了性玩具的短裙下早已泄個不停。
“噗啊!”肉棒從她口中拔出的時候仍然沒有停止噴射,一股股熱精澆淋在她的銀發,她的長袍與術士的著裝上。散發著熱氣與腥臭味的稠物積滿了她高挺的乳肉,沿馬甲线徑直流進下身的靴筒之中,同她分泌的大量愛液交融。
“嗯,果然應該這樣。”席加羅夫將軍笑了笑,揮手招來副官。
“我想,是時候該讓卡西米爾的其它種族們知道,幫助庫蘭塔人會有什麼下場了。”
“是,將軍。”副官立刻就領會了他的意思。
“戰獸們的狀態良好,隨時可以出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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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哈啊……咕呃……咕……嗯……啊啊……嗯……咕……嗯!”
木頭搭起的架子隨著上面兩具肉身的運動而不斷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皮帶將粉發的土撥鼠女孩那玲瓏有致的身體結結實實地扣木板上,她的雙手雙腿被拉扯開來,整個人呈“大”字趴在上面。正承受著一個體形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圈的烏薩斯壯漢的粗暴抽插。
“嘎啊……咕呃……嗯啊……啊啊……咕嗯……畜,畜生……放開我……我……呃……咕……”
土撥鼠女孩艱難地抬起頭,香汗淋漓的身體在藥物和暴力抽送的共同作用下愈發飄散出誘人的氣息,她拼命忍耐的喘息卻愈發急促,她努力繃緊的身軀也加劇著顫抖。這是第十五個士兵,她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那家伙如同蠻勁十足的豐蹄獸親,在她柔軟的肉體上發瘋似地頂撞著,不停發生碰撞的交合恥間發出噼啪噼啪的悶響和咕嘰咕嘰的水聲。他的衝擊力幾乎要把她整個身體頂起來,每一次的突進都讓整個架子發生明顯的形變,然後又彈回去,承載著這個姑娘的花蕊繼續“親吻”著那熾熱的冠頭。
“哼嗯,哼……哈……哦哦……噢噢噢嗯!!”那士兵將滿臉的橫肉擠出一抹淫邪的笑容,他用力握住女潛行騎士的雙臂,將她狠狠地向自己身下拉扯過去。狹窄而溫潤的甬道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刺激,那個女孩痛苦的呻吟也一樣激發著他野蠻的獸性。“哈……好啊,真好啊……這個穴肉……可太,舒服了!爽啊!!”他飛速地抽送著,時而猛撲下去,嗅聞著那嫩粉色秀發間滲出的香氣,時而猛挺上身,帶動腰胯狠狠砸進她已經紅腫外翻的陰埠。終於在一連串的狂暴抽插下,他雄偉的陽物刺穿了礫的小穴,鑽進那深深的花蕊里面,把一大團濃漿灌進敏感的子宮之中。
“咕咿——咿——咿呃——啊……”烈火蕩滌、燒灼著礫的下身,那一份熾烈與狂躁席卷了她的大腦,她顫抖著高潮了,與其說是歡愉的頂點,不如說是身體自我保護的機制,讓潮吹的快感遮蓋住無盡的痛苦。淫液止不住地嘩啦啦衝蕩著士兵的肉莖,將他灌注進去的精華陸續從陰穴中排出。可是她被中出太多次了,就連小腹都被精液頂到微微隆起的地步,每一次高潮分泌的愛液並不能將精液全部排出,反倒是晶瑩的淫水與汙白色的精液相混合,蓄在陰道之中,讓這柔軟的膣璧愈發軟彈而濕滑。
“嘿,頭兒,夠猛的啊,直接讓你搞昏過去了!”
士兵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拽起,看著美麗的面容化為一副淫蕩的高潮神色,興奮地叫嚷著。
“哼,裝死?給我起來!”臉上堆滿的橫肉擠出一個狹長的褶子,咧開的嘴巴豁口如同柏瑞巴獸親一樣,將涎水滴答答沾染到了女騎士光潔的背脊上。
他粗壯厚重的手掌捏住礫肩胛上的傷口,鐵鉗般的虎口卡緊,讓手指齊齊向里猛力扣動。這一次,沒有性高潮作為生理上的自我保護機制,深入骨髓般的劇痛直直轟入她的大腦。
“呃啊啊啊啊啊!!!我殺了你們!我殺了你們這群畜生!!”
土撥鼠姑娘急劇地顫抖起來,身體拼命地想要掙脫皮帶的束縛,她的手腕與腰胯部生生磨破了皮滲出血液,指甲齊齊嵌入木板的縫隙之中,木刺扎進她細膩的肌膚。
“我殺了你們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吼叫傳來,只是傳入腦海之中的時候,總是混雜著一些稠物緩緩流淌的咕嘟聲,一並傳來的是耳道里罕見地溫熱,雖不及此時胃袋的痙攣與喉嚨的不適,但也不至於和覆蓋臉頰亦或是浸沒腳掌的濃漿一樣,被已顯麻木的身體忽視。
“好柔軟的耳朵啊,毛茸茸的,真是舒服!”
“嘿,埃拉菲亞人的這個部位發育得可真好啊,都能整根放上,哦哦,真舒服……”
“咕……嗯噗……嘔!!”
雙臂被高高的吊起,頭顱卻低低地垂下,整個身體則被塞進了一處名為“尋歡洞”的奇怪結構之中,兩邊的士兵輪流享用這位亡國女戰士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來自廣袤帝國的侵略者們總是喜歡以這種手段玩弄他們的戰利品。薩米弩手上身不住地痙攣,干嘔著嗆咳出精液,在地上灑了一灘又一灘。她不算豐滿的臀部連帶著纖長瘦削的雙腿不停顫抖。短小的尾巴下,雙穴不斷溢出的汙濁正浸透了她布滿破洞的墨綠色褲襪,最終流入她的小皮鞋,淹沒她的腳掌。
肉棒來回蹭拭著她耳內的絨毛,這種細膩的觸感讓士兵爽得直哼哼,卻加劇著她的不適。火熱的感覺在外耳道來回竄著,以至於穿過口枷深入喉嚨引起的一陣陣胃袋痙攣都不再那麼強烈。三根肉棒同時杵在她的腦袋上,給那副冷峻的面龐添上幾分嫣紅。她試圖掙扎,搖著頭躲避正在咽喉處抽送的巨物,扭著腰躲避正撞擊花蕊的雄根。只是並沒有效果,她愈是抗爭,他們就愈是狂野。伸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亦或是狠狠攥住她的鹿角——那遍布神經的部位因為角質外殼的包裹而有幸沒有成為肉棒獲取快感的途徑,但攥握的施力還是讓她痛苦不已。幾乎每個人都會攥住她的角,將她的頭用力埋進自己胯下,最後頂住喉嚨狠狠迸射出一團濃精。戮盡她族人的血海深仇又以一股股汙白濁漿的方式再度蕩滌她的身體,所有曾想過的復仇手段如今卻變成了被迫吞吃他們的億萬子孫,又或者,這些灌注進她身體的子孫們,或許會有一個幸運兒從此留在她的體內,讓她懷上血仇之主的孽種。
面前是恨不得食肉寢皮的仇敵,自己的身體卻違背自己的意願,為敵人提供著無盡的快樂,自己的身體儼然成為了對方罪惡血脈的溫床。
茶綠色褲襪裹住的雙腿依舊不住地顫抖著,修長睫毛下動人的眸子中泛著淚光,可淚水終究被雙耳處肉棒噴射出來的精液衝刷,混著嗆咳出來的口津一同濺了滿臉。
薩米的小鹿最後是被攥著角拖回牢房的,她很痛苦,但她沒有了掙扎的力氣。本就柔弱的身體在一次次暴奸凌辱後只余下了胸口的微微起伏,破損的風衣下布滿淤痕的小巧椒乳顯得那樣惹人憐愛。
礫先於她被丟回了牢房。這個姑娘的下身淌著白濁,小麥色的肌膚全是牙印。肩膀上條紋碼都被白濁完全遮住了——烏薩斯人似乎很喜歡這“奴隸的象征”,很多抽插她下體的家伙在臨近極限時,總會放棄讓她懷上自己後代的念頭,反而是抵住她的條碼噴出一團濁精,並常常伴隨著這樣一句話:“你天生就是干這個的,婊子!”
“咕……嗯……好痛……”礫的傷口火辣辣地疼,難得愈合的部分又不知被撕扯開多少次,以使自己在劇痛的瞬間縮進膣肉,把精液吸取入自己的子宮。亦或者在昏厥之時強制性地清醒過來,被迫迎接灑在臉上或者條紋碼上的灼熱白漿。
忽地,礫感受到一股溫暖,把自己包裹了起來。溫暖之余混著粗糙的布料,液體的腥臭黏滑,還有讓自己能把頭埋進去的,彈性十足的肉墊。
“堅持住,塞諾蜜,堅持住……”
那話語很平淡,那聲音很堅定,那光……很溫暖。
“耀騎士大人……我……”
土撥鼠女孩想抬手抹一抹眼角的淚花,但她的手已經被皮帶捆縛到沒有力氣抬起來了。
“別動,你傷得不輕。”
那光,很溫暖。
礫慢慢地睡著了,她的傷口在金光的閃耀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
“嘔……嗯……你還真沒什麼變化啊,耀騎士……”無胄盟的白金大位從顫抖的胃袋中擠出一股白濁嘔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在了這樣的時刻。
她翻了個身,遍布全身的黏液讓她破損的衣服和滿是淤痕的肌膚又糊上了不少稻草。綿軟而細長濃密的銀發與枯梗散亂在一起,看上去相當狼藉。她依舊是烏薩斯軍隊俘虜到的最貌美也是最有價值的一名女性,因此也最受軍官們的歡迎。白金在這一星期的時間里仍然輾轉於各大軍營侍奉著將軍們,若是他們喜歡,自己還要被丟給更為蠻野的士兵,在一次次的輪奸中昏厥過去,又在高潮的刺激中醒來。
“你快省省你的源石技藝吧,明明自己的病情還在加重……”她往稻草堆里又鑽了鑽,沉默良久卻只是擠出這麼一句話。
“你是不了解我,還是不了解騎士?”瑪嘉烈平靜地回應著。
“哼,騎士……你還是這樣正義凜然啊,明明知道這個頭銜早已褪去了光鮮。”白金抬起綿軟的手,將一些稻草撥弄覆蓋到自己身上,直到一叢綿密的金色毛發將她身體的大部覆蓋。
“我還真不知道你怕冷。”臨光輕輕地伸手撫摸著礫的頭發,土撥鼠姑娘似乎睡得很香甜,她是笑著的。
“……嘁。”
“喂,味道很重啊,還亂蓬蓬的,你就不能梳理下……”
“啊,腥臭的氣味,真是惡心……”
白金用不打擾到礫的聲音嘟囔著,悄悄伸手撫平臨光尾巴上的雜亂,而後繼續裹緊自己的身體。
“嘛,確實很暖和就是了。”
她裹緊了身上濕噠噠的尾巴,飽受蹂躪的身體泛著酸痛,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地休息過了。在一種難以言說的燥熱朦朧中,她勉強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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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的門又打開了。
“起來,所有人!”
白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首先聽到這樣的聲音,然後感受到的是寒冷,自己的身體失去了那團蓬松尾巴的遮蔽,風吹蕩著自己濕黏的身體,越來越冷了。
然後,一股火熱闖入自己的身體,她稍稍扭了下腰肢,便將其整根吞入。白金的身體已經在一次又一次這樣的蹂躪中開始逐漸適應,即便還帶著一絲慵懶的怠倦,但身體已然自顧自分泌出愛液,本能地保護著自己的膣璧。
“嗚……嗯……真可惡……你們就不能……啊呃……輕點……咕啊……”深深鑿下去的巨根掐住了她呢喃的囈語,白金的四肢如同抽去了力氣那般,和長發一起耷拉著晃來晃去。她被人抱起來,感受著那股熾熱在自己的身體里不停攪弄,直到溫熱的稠液噴進子宮,讓自己的身體在痙攣間產生強烈的快感,進而強制性地令大腦清醒。
“呼……哈啊……”白金跌倒在地,牝戶里流出一股股的濁漿。她看到了不遠處一樣倒在地上的耀騎士,走進牢房的十多名士兵這時候也順便把耀騎士的身體輪番享用了個盡興,此刻他們又將那個粉發的土撥鼠姑娘壓在臨光沾滿精液的身體上,一下又一下,一個又一個……礫在他們的輪番奸淫下發出慘烈的哭號,而身下已經無力的臨光也只能是稍稍抬起臂彎,盡可能地護住她的身體——只不過很快就被士兵們強行掰扯開,甚至她那曾揮舞戰錘的手掌還要再度被迫握住另一名士兵的肉根,不停地擼動著。
“呼!爽啊!這薩米人的嘴巴,嗯,真是舒服!”士兵發出滿意的哼聲,從鹿姑娘的口中拔出濕噠噠的肉棒,他並沒有完全盡興,握著自己半蔫軟的肉棒又在她的臉頰上蹭來蹭去。來自薩米的弩手已然放棄了抵抗,任憑自己的臉頰一次次被那些家伙褻瀆到一塌糊塗。
一番褻玩之後,闖進牢房的士兵們可算盡了興,他們粗暴地拖拽起被灌滿了精液的女戰士們,用粗麻繩束住她們的雙手雙腳,一個個地扛出了地牢。
大騎士領維瓦河西岸有著卡西米爾最大的廣場——騎士廣場,這座廣場的中央矗立著一座高大的雕像,半人半馬的女戰士甲胄破損,傷痕累累。她身上插著箭矢與矛頭,怒目圓睜,威風凜凜。她是卡西米爾古老傳說中的英雄,在侵略者來臨之際毅然揮舞著天馬的雙翼,揮舞著砍刀向敵人發起衝鋒。傳說中的女英雄在抗爭侵略者的戰斗中長眠於維瓦河畔,而侵略軍從此未能前進一步——每當他們靠近,這條河流就會泛濫,憤怒的水波將衝垮一切。
只是,現在的這條河流完全沉寂了。庫蘭塔族人眼中的母親河,在真正的侵略者到來之時拋棄了他們,只是冷冷觀望著一座座城市的淪陷,一個個戰士的犧牲,以及一幕幕慘案的上演。她靜靜地流淌著,幫助侵略者們接納那些無處處理的屍體,替他們毀滅暴行的罪證。
傳說之中的英雄虛無縹緲,真正守護家園的英雄卻困於魔爪。就在天馬雕像的下方,擺放著三個頸手枷,而其中一個正劇烈搖晃著——其所固定的女體正不斷承接著循環往復的衝撞,肉體的一次次碰撞悶響和無法抑制的呻吟帶動了木架子的吱呀吱呀。
“嗯……啊……啊……哈呃……呃……哈啊……咕……嗯……”
魁梧的士兵緊摟住那顫抖的腰肢,整個身體伏在那苗條的身形上,宛若肥豬般胡亂拱動著。先前積攢的精液已經滲進褲子破損的卡其布中,沿雙腿一直流進漆黑的叢林長靴。
“嗯啊……哈……啊啊啊呃……咕嗯……嗯……呃啊啊……嗚呀!”
“肥豬”扯緊了她波浪般的烏密長發,一下下狠命肏干著這位女性護林員,絲毫不在意她背部暴露出來的源石結晶——戰火的洗禮總是讓人對生死看得很淡,所以即便沒有使用隔絕劑,這些大頭兵們也樂得用這美麗的感染者發泄自己征戰後急劇膨脹的躁動。“肥豬”又哼哧哼哧地拱了十多下,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束住護林員的木架子吱呀吱呀劇烈晃動著,仿佛隨時都會斷開。而這位庫蘭塔女子也在那猛獸一般的持續攻擊下,顫抖著身體高潮了。淫液將體內被射入的十多股有著不同遺傳物質卻混成一團的汙濁白漿衝刷出紅腫的牝戶,以下體的快感充作減輕大腦痛苦的慰藉,只是不知這樣的飲鴆止渴到底要延續到何時。
“肥豬”滿意地從護林員弓手的身體里抽離,緊接著又有下一個士兵挺著脹硬了許久的肉根迫不及待地插入,而他的身後,還有十多個士兵正看著面前的淫戲,興奮地擼動起自己的陽物,不少人已經提前射了一發,這也將令他們在接下來的性戲中堅持更久的時間。
臨光與白金被帶到了雕像旁,士兵解開她們雙手的束縛,可還沒搬上頸手枷,兩位女戰士就先被飢渴的士兵們瓜分了——毫無氣力的無胄盟刺客與耀騎士艱難地承受著每一根闖入身體的肉莖,被他們變換著各種體位玩弄身體的三個穴口,而雙手雙腳和腋下膝彎同樣沒有被放過,各自的尾巴也被扯去纏繞在肉棒上來回套弄著。
“咕咿——”半赤裸的身體不住地震顫,迎接著又一股滾熱的濁精澆淋在早已十分敏感的子宮內壁上,瑪嘉烈用力甩了甩頭試圖維持清醒,但緊接著手心又觸碰到另一股濃熱,配合著大腿處的兩團黏稠白漿,又把她好不容易恢復的意識打成一片混沌。身旁的白金則似乎完全摒棄了貞操的概念,亦或是身體在遭受到殘忍凌虐時自動觸發的保護機制,這位無胄盟的刺客用殘存不多的氣力不停扭動著腰肢,配合著兩根巨物在她的下身雙穴中有節奏地來回抽插著,肉杆穿過狹長的膣肉直抵花蕊,一次次將她送上快感的頂峰,白金昂著頭,雙目上翻露出一副爽到極點的神色,任憑嘴里的精液在舌尖聚成掛絲,而後隨她軀體的搖擺甩出,飛濺到臨光的身上。她被反剪到身後,囿於繩套中的雙手本能地握住一根肉棒,玉指與手心之間彎卷成洞口的形狀任憑對方抽插套弄著,她的小臂已經掛上了不少精液,更多的白漿還順著她凌亂的發絲緩緩流下,以一種別樣的淫亂方式勾勒出她嬌柔的身軀輪廓。
對三只庫蘭塔的奸淫算是這次“慶典”的序幕,隨著鏗鏘激昂的澎湃軍樂奏響,烏薩斯士兵們開始押解著大批的女性走進騎士廣場,她們之中的大多數人衣衫不整,在來到這個廣場前已經被蹂躪了許久。而臨光、白金與流星也紛紛被鎖在半人馬英雄雕像下的三個頸手枷中,參與慶典的士兵們隨時都可以走上那個台子,盡情享用著她們極致的肉體。三只庫蘭塔頭朝著廣場的東北方,那是烏薩斯帝國的方向。在她們目光所及的地方,還開辟出了兩塊場地——一處碼放著數個囚籠,籠中的鎖鏈可以將人吊起;另一處則擺著數個“工”字形枷具,一旁的大鐵籠中是一群躁動不安的軍犬——它們吠叫著,擁擠著,狗尾巴興奮地搖擺著,狗爪胡亂扒在籠子上,一副渴求著殺戮的凶相。
“臨光,你說……被佩洛的獸親撕咬的感覺,會是什麼樣的呢?”白金嘔出一灘精液,稍稍偏了偏頭望向身邊同樣被濁精覆蓋的耀騎士。
“哼,肯定比現在舒服……”
“耀騎士……大人,白金大位……沒能救出你們……我……”流星的一襲棕黑色衣物在精液的浸染下顯出一副詭異的暗灰色,她吃力地抬起頭,呆滯的眼神唯有在面對兩位戰士的時候才會露出愧疚的光芒。
“什麼也別說了,護林員小姐,我們總要一起扛下來,不是麼?”白金慘笑一聲。
臨光則沒有回應,她的目光投向周遭的兩處刑具,和士兵們押送來的女性之中。
“塞諾蜜,你一定要堅持住……”
軍靴敲打在水泥地面上的啪嗒聲讓三只庫蘭塔暫時放下各自的思緒,將目光一齊轉向走來的那個胖將軍,他的身後則是十幾名將官。也正在這時,士兵們操縱的兩只水槍對准了枷具上的庫蘭塔們,冰冷的水流在高壓下噴向她們的身體,刷洗著她們身上的穢物。她們掙扎著,被冷水呲得不住地扭動,臨光強行崩住身軀不在衝刷下變得更加難堪,而白金已經不停地顫抖著身體,牙齒碰撞發出咯咯的響動。
“諸位,我曾向你們講述過我在卡西米爾組建隱秘戰线的往事,接下來,你們將看到那曾經讓我感嘆過我們無法徹底征服這個國度的緣由,那便是這里。”席加羅夫將軍和著軍樂的節拍對著一眾將領聲情並茂地講述著:“健壯的身軀,昂首的姿態,還有不屈的神色。展翅的天馬是這個民族永遠的象征,也是他們意志力的最終展現。當我看到這座雕像後,我就意識到,那時的卡西米爾,堅不可摧。”
“而今天,哈哈哈,我覺得這個雕像充斥著罪惡,浮夸與淫亂,一個人與馬交合後誕下的荒謬產物,被這里的人們奉為英雄的象征。我們很輕松就擊敗了靠著這種淫蕩產物當做精神依托的家伙們,現在看來,我想得更多的還是這座雕像的原型,到底是更喜歡庫蘭塔人的下體,還是庫蘭塔獸親的下體呢?”
將軍們爆發出一連串的笑聲,這個卡西米爾守護神的形象變成了他們眼中的齷齪髒物。而席加羅夫揮了揮手,兩個士兵便提著一捅從臨光她們身上搜集的精液走上前,嘩啦一聲潑在了雕像上面。
精液從雕像的頂端奔涌而下,飛濺在三只庫蘭塔的身體上,怒火驅散了臨光周身的寒冷,她死死盯著那些烏薩斯軍人,咬牙切齒道。
“我不許你們,不許你們踐踏卡西米爾的榮耀!”
“哈哈哈,好呀!”
不知什麼時候,那根肉莖突然就填進了自己的身體,把臨光充斥著怒火的斥罵堵在了喉嚨之中。“咕呃——”雄偉的肉棒一頂到花心就激活了她被淫藥浸染的身體,任憑她大腦怒火中燒,身體的躁動卻更多來自於不斷突入甬道的熾熱。
“啊啊……啊呃……絕對……饒不了你們……嗯啊……咕呃——放開,放開我!”
“哦呀,好凶呢,卡西米爾的耀騎士。”席加羅夫將軍捏住她的面龐,狠狠地頂進她的身體,奮力的肏干下鎖住臨光的頸手枷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一副硬氣的模樣,里面卻是又濕又緊的觸感!哈,嗯!真舒服,庫蘭塔人都是這樣的嘴硬騷貨麼?你的肉體完全不懂得如何撒謊呢,你這個母豬騎士,哈哈哈!”
“咕呃……住口……你這個……混蛋……殺了你……殺了你們!嗯啊!啊啊啊……咕嗯……嗯……”臨光的怒火終究被一股更為灼熱的濃精澆熄,隨著烏薩斯將軍一滴不剩地灌進她的體內而高潮,她的身體疲軟下來,意識也隨即模糊。方才憤怒而烈性的神色蕩然無存,唯有死死咬住的玉齒尚留有幾分堅韌,但上翻的金色眼眸顯然讓她的怒火沒有了絲毫的說服力。於是,將軍們說笑著,輪流走上前來撫弄著幾名庫蘭塔的身體。臨光健壯而不失豐腴的體魄格外誘人,白金陰柔而纖長的身姿分外美麗,流星則是介於二者之間,曲线優雅而不失健美。摸著摸著,將軍們便也不再顧及形象,紛紛解開了腰帶。
“啊啊……呃……真是……一群熊蠻子……還是這麼……咕嗯……粗魯……”白皙的肌膚被粗糙的手掌狠狠鉗住,他們拍打著無胄盟刺客的妖臀,大肆抽插著她濕噠噠的下身。白金發出痛苦的呻吟,卻也悄悄扭動身體,刻意對將軍們展示自己被玩弄時的妖嬈媚態,以盡可能地為身旁的兩位感染者減輕更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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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現在,是不是可以考慮,讓那些母畜就位了呢?”席加羅夫將軍揪著白金的柔順發絲,從她的口中抽出那一根沾滿了精液拉絲的肉棍,他饒有興致地將多余的精液在流星那張瘦削的臉頰上塗抹均勻,回頭對幾位將軍笑著說道。
“哈哈,席加羅夫將軍是這邊的主管,我們這些客人哪能代替你發號施令啊。”一個蓄著大胡子的將軍正帶著滿意的哼聲把精液灌進流星顫抖的身體里,也順手把煙頭摁滅在護林員姑娘的臀肉上,讓她激烈的抽動夾緊自己的肉棍,不斷向子宮里榨取出灼熱的濃精。
席加羅夫將軍笑著擺了擺手,軍樂變奏,在那首絲毫不掩蓋對鄰國蔑視與嘲諷的昂揚旋律下,士兵們架著一眾戰俘,將她們押上了兩處展台。
“放開我……放開……咕嗯……你們這群肮髒的臭狗熊,我一定殺了你們,殺了你們……”潛行騎士嘶啞的喉嚨依舊不停下斥罵,礫被士兵們帶進鐵籠,鎖鏈束住她的雙手並將她吊離地面,她只能惦著腳尖才能勉強站立,也就在這時,一根巨物充斥了她的身體。
“咕啊——”
“嗯,真是難得的極品!”士兵摟著她的腰,一下下狠狠地突入,“你叫我臭狗熊,哼哼,跟狗熊交配的感覺如何啊!”那烏薩斯士兵興奮地抖動著耳朵,不停晃動腰肢讓巨龍用力砸進她的花蕊,刺激出膣璧上越來越多的淫液。
“咔嗒!”
雙手和腳踝上的鐵扣同時卡緊,另一批戰俘就這樣以小臂和小腿為主要支撐,半趴著被固定在地上,身體的高度恰到好處。幾乎是同時,兩根熾熱的肉棒迫不及待地頂進自己的陰穴與喉嚨。“嗯嗚……嗚噗……咕嗯……嗯嗚……”薩米弩手並沒有太多的言語,她厭倦了言語和肢體上的反抗,讓自己變成一個任憑使用但毫無反應的死肉。只要自己是一潭死水,那麼即便是這群充斥著野蠻與殘暴的侵略者,也會拿自己毫無辦法。綠發的埃拉菲亞姑娘這樣想到。
“嗯,真是舒服!”士兵在她口腔和陰穴內留下了大量的濁精後,滿意地拔出了肉棒。她輕輕搖了搖頭,把嘴里的穢物吐出。“不過這長角的鹿婊子似乎是被肏傻了,半點反應沒有,真是沒趣,完全不如旁邊那一只,那叫得,真是個騷浪模樣,騷死了都!”
馴鹿姑娘抖了抖耳朵,她微微側目,也的確看到了自己身旁同樣被鎖住的人——一個她認識,是在守林人小隊中的薩卡茲同伴,另一個她不認識,卻是和自己一樣的埃拉菲亞同族。呼號隕星的女人嘴里和胸口都積蓄了不少白漿,頭上的兩只角都被攥握得有些變了形,臉上的紅暈很濃郁,只是神色依舊留有幾分不甘。但自己的薩米同胞則儼然是一副娼妓的模樣,身上墨筆寫就的淫穢標語和計數符號數不勝數,破碎的衣衫被精液染得泛黃,兩條纖長修型的極致美腿被長筒靴包裹,而那深粉色的長靴邊沿還在不斷地冒出精液。“哈啊……給我……再給我……精液……我需要……更多的精液……占卜我的……命運……”她帶著淫亂的神色不住地哀求著,向每一名走進的士兵抬起頭發出諂媚的呻吟。“我們可都給你啦,廢物占卜師!”一個老兵擺擺手道:“不過很快你就會得到數不清的精液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呢!”他說完便跟著走開了,不再理會這高挑女子那渴求的目光。
“嘿,小‘守林人’,我們居然在這里見到了,咳啊……”薩卡茲同伴吐出一口精液,稍稍抖了抖身體。“我以為你能突圍出去的。”
“我留下來了。”馴鹿姑娘淺淺地回應道,她散漫的目光胡亂掃著周遭的一切,最終停留在那籠中上躥下跳的軍犬上,那些公狗明顯進入了高度發情的癲狂狀態,胯下的紅色犬莖不斷地晃動著。
她的心顫抖了一下。
“嗯啊……哈……咕呃……殺了你……殺了你們……呀啊!”礫無助地晃動著雙臂,鎖鏈嘎啦嘎啦響著,身後的士兵則愈發起勁,他進入了最後的突刺,肉棍蘸著不停泌出的先走汁用力頂入,在她下體顫抖著釋放出大片花蜜的同時,把滾滾濃漿播撒在她的甬道之中。
“呼啊!真爽。”士兵笑嘻嘻地拽著她的頭發,俯下身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在下一個節目開始前,你的這里可要好好地潤滑才行呢,哈哈哈!”
“咕咿……”土撥鼠姑娘脫力低下了頭,失神的目光瞥見自己身旁的囚籠,那里鎖著另外兩名騎士,兩名和自己同屬於扎拉克族的感染者騎士——焰尾和灰豪。
籠中艱難掙扎的兩人似乎也看到了這邊,“礫前輩……”焰尾虛弱的聲音傳來。她們二人的下體也在不斷地涌出濁漿,甚至在顫抖的雙腿和耷拉的蓬松尾巴之間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瀑布”。
“索娜,你們也……”礫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她和她所侍奉的家主曾暗中幫助過焰尾與灰豪帶領的感染者騎士群體——“紅松騎士團”,在大騎士領郊區,紅松騎士團是和臨光騎士團一並,遭遇了小型天災的毀滅性打擊。現在想想,幸存下來的焰尾和灰豪兩人,面臨的命運似乎還不如在那一次災難中戰死疆場。
“礫前輩,他們一定會做出更齷齪的事情來的,我……我……”灰豪幾乎控制不住眼角的淚水,她和焰尾兩人在那次被俘之後便被丟進了戰俘營,兩個被脫光甲胄與衣物的扎拉克女孩擠在一群歧視感染者的男戰俘之中,很快演變為一場災難。而當隔絕劑配發到士兵手里後,傷痕累累的她們又被丟進軍營,承受著每一名士兵因戰斗而積攢下的野蠻獸性。焰尾和灰豪在無盡的凌虐中互相艱難依存,但在面對自己所憧憬的前輩時,她們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苦痛。
礫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兩只小松鼠,她用沉默接納她們的哭訴,因為自己也已經無法改變什麼。也正當這時,雕像下的席加羅夫將軍發布了一道命令。
“讓這些庫蘭塔的幫凶們,也好好幫一幫我們的‘戰友’吧!”
“慶典”開始了。
廣場上的士兵們爆發出山崩海嘯般的狂呼聲,伴隨著他們四下“狩獵”的姿態,一浪一浪地傳播出去。被趕到廣場上強制參加慶典的卡西米爾居民們遭到了最直接的暴虐衝擊。被士兵們押解入場的女性也在很短的時間內被紛紛瓜分,廣場劃分出來的“觀眾席位”滿是交媾中的肉體。所有的女性都在這一刻,成為烏薩斯戰爭機器最有用的潤滑油。
“吼!!”這樣沉悶且爆燃出來的狂吼聲傳遞到礫她們的耳朵中,扎拉克少女們不安地晃動著身體的鎖鏈。“礫前輩,那……那是什麼……那是什麼東西!”焰尾驚慌地問道,她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一個勁地哆嗦著,不知是被多次奸淫後的神經抽搐,還是源於無法掩蓋的恐懼。
“你們閉上眼睛,是個大家伙……會很痛苦,一定要堅持住……”土撥鼠女孩已經捕捉到了那個東西在余光中的投影,她盡量使自己的語調顯得平靜,但聲音仍然在發抖。
“吼!!”又是這樣的叫聲,灰豪一時堅持不住發出尖叫,招來了觀賞的士兵們一陣哄笑。他們看著那幾只龐然大物紛紛走進牢籠,毛絨絨的身體將幾名少女完全裹了起來。
烏薩斯的軍隊序列中通常會配屬戰熊馴養隊,這些烏薩斯獸親需要不小的供養成本,卻也能在關鍵時刻,依靠它們的巨吼聲帶來極大的殺傷。只是最近幾年,戰熊們因為無法解決性欲而暴怒傷人的事件時有發生。席加羅夫將軍便想出了這個“絕妙”的主意,而卡西米爾內的非庫蘭塔族群,就成為了他肮髒計劃的第一個犧牲品。
這時的礫終於明白了之前奸淫她的士兵所說的“需要潤滑”是何用意,不過他說的也不是那麼准確——完全勃起的熊根已經被黏液覆蓋了一層,至少潤滑上不是件很必要的事情了,但粗大的嫩紅色肉莖帶著肉眼可見的倒刺,顯然不像是尋常的女性可以承受得住的恐怖生殖器。
“咕啾咕啾……”熊根頂端泌出的黏液不停地塗抹在礫的臀瓣上,她艱難地扭動身體,但身後龐大的棕熊已經將她牢牢裹住。恐懼令她連尖叫都發不出來,漂亮的粉色眼眸不住地發抖。那熊胡亂戳弄著,無法抑制的發情和始終找不到宣泄渠道的焦躁讓它一下下的發出狂吼,震得礫一陣陣耳鳴。終於,它抵到了那還在冒出精液的穴口,大吼一聲,猛地插入了進去。
恐懼壓抑到極點後,混著身體被撕裂般的偌大痛楚一次性地從顫抖的喉嚨中爆發,那淒厲的慘叫聲饒是場外見慣了殺伐的烏薩斯士兵們都不免有些後怕。
“吼!!!”戰熊緊隨其後的吼叫將那悲慘的號叫完全掩蓋了過去,緊接著,士兵們聽到的是一連串的嘶啞呻吟與獸吼混搭的樂曲,其中混雜著鐵索嘎啦嘎啦的響聲和肉體碰撞的悶響。礫是痛苦的,那巨根插入瞬間產生的撕裂與充斥感幾乎讓她昏厥,巨獸每一次操縱巨物肏弄她身體時都好像將她的五髒六腑都攪為一團,戰熊的吼叫如鍾聲般沉悶而響亮,撞擊著咫尺間的腦殼。她的大腦都在這聲音裹挾下發生著震動,她的身體都被這獸根給搗了個遍。礫慘叫著,哀號著,顫抖的雙臂不住拉扯鎖鏈直至將手腕的皮肉磨破,鮮血淋漓。秀氣的小腦袋拼命搖晃著,美麗的粉色發絲綻開散亂,如同刮絲的絨线衣。但她每一個動作都加劇著戰熊的快感,她的身體愈是痛苦就愈是縮緊,她的哭號愈是響亮就愈是撩動獸性。戰熊從未體會過這樣緊致的雌性,她甚至還主動遷就迎合著自己的生殖器。真是美妙極了!如果戰熊能夠說話的話,它一定會這樣表達。漸漸地,就連士兵們都聽出了戰熊的吼叫更加趨近於舒適的低吼,便也放心圍攏了上來,對著籠中不斷交媾著的戰士與猛獸指指點點,說說笑笑。
“汪!”“汪!”“汪嗚!”關著軍犬的籠子打開了,清一色的黑色大狗們齊刷刷擁了出來,向著被銬住的戰俘們狂奔而去。烏薩斯的軍犬們應用范圍更廣,士兵們之前也強制讓女性和軍犬交配過,故而相比戰熊部隊在這方面更有經驗。這些被注入了催情藥但訓練有素的軍犬很快便按部就班地紛紛在自己選中的交配對象周圍排好隊伍,其中最強壯的自然有享用雌性的優先權。
“嗯啊……咕嗚!”形狀奇異的粗長犬莖直接擠進身體,鹿姑娘的身體微微向前一傾緊接著又被另一根插入口中的肉莖頂了回去。兩條軍犬一前一後狠狠頂進她的甬道與口腔,它們紛紛挺著身子,前爪撲打在她的背脊和臀肉上,兩條大狗一開始便是快速的抽插,連續肏干直接將鹿姑娘的意識衝刷得一片模糊,犬根比起一般的烏薩斯士兵還要粗一些,更何況一開始就是極為迅猛的抽送。猛犬對獵物的野性完全體現在了這交配的狂躁上,幾乎要將整根狠狠頂進她的身體一般奮力抽插著。犬根奇異的尖端形狀更是每一下都頂在花蕊之上。淌在狗嘴外的舌頭不停地掉落涎水,撞擊著宮頸口的莖頭也不斷分泌著黏液。同樣遭受蹂躪的還有喉嚨,饒是心死一般的薩米弩手也被這種怪異的形狀折磨得不住干嘔,軍犬胯下的腥臭氣息比起士兵們更勝一籌,連續肏弄之下更是讓她陷入了窒息與快感交織的朦朧狀態。
“咕……咿咿……嗯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咕啊啊啊……”另一旁的薩卡茲傭兵在犬莖的飛快抽送下呻吟聲儼然連成一串,粗長的狗莖每一次抽插都從她的穴中帶出一灘灘的精液,沿著肉感十足的大腿浸潤著布滿破洞的黑絲。她的前身幾乎要趴伏在地上,那狗便也順勢摟抱住她的腰肢,以更為迅猛的姿態大力肏干著。更為強勁的衝刺帶來的是更加連綿不絕的呻吟聲,薩卡茲一族似乎天生就更吸引獸親類種群,而隕星的肉體又十分豐滿,在軍犬的眼中更是一個理想的繁殖工具,於是,這位被狗肏干到連聲呻吟的薩卡茲傭兵身後,排起了一支不斷的隊伍。不過那位埃拉菲亞占卜師顯然更為妖嬈誘惑,她高挑而瘦削的身體竟能容納三條軍犬同時摟住她的身體不停地抽送著,下身二穴被犬莖擴張成了十分驚人的程度,小腹處更是能明顯看出犬莖一進一出的凸起。她並不痛苦,愉悅的浪吟被犬根堵在喉嚨之中,讓她發出的聲音更具雌性的魅惑。
“咕……咕呃……咿呀啊啊啊啊————”
牢籠中的焰尾與灰豪騎士的模樣更為淒慘,比起潛行騎士更為嬌小的身體全然無法承載這樣的巨物在體內的抽插,她們紛紛被那巨熊整個頂了起來,腳尖離開了地面,無助地撲騰著,焰尾的腿上套著和她尾巴一樣艷紅的長筒襪,灰豪則是一整條被扯開的灰白色褲襪,透過襪尖都可以看到她們套著小皮鞋的雙足向足心蜷曲著,身體出於保護機制不斷泌出的花蜜混著士兵們遺留在體內的精液從那巨根撐起的洞口肉縫間隨連續不斷的抽插被擠出,順著雙腿留下在絲襪上留下一道道蚯蚓般的透濕液漬。焰尾與灰豪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與之相伴的則是戰熊拱動的動作愈發激烈,粗長的肉根在她們小巧玲瓏的身軀上出入,小腹上都能清晰地看到一個管狀的凸起在不停地抽送,而在內部,遍布在熊肉根上的血管筋絡與凸起倒刺無不考驗著她們濕滑而柔嫩的膣肉。戰熊們吼叫著,用魁梧到嚇人的生殖器,以動物交配時的蠻野手段不顧一切地奸淫著眼前的三名扎拉克女孩。礫最先堅持不住了,不停顫抖著身體的她眸子開始上翻,嘴角不住地滴下涎夜,她已經被這樣粗暴的抽插搞得泄了好幾次身,淫水流進她的長筒靴里,在腳底緩緩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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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你們看呀,她們被熊肏到直翻白眼呢,哈哈哈!”
“那玩意看了我可都害怕呢,真是恐怖,哈哈,你們可要好好安撫這群躁動的大家伙們呢!”
“媽的,真是,讓人忍不住啊,我現在就想當那個熊,操!”
“行了行了,我們身邊這些不也可以用嘛。”
“嘿小姑娘,接好我這一發,嚯嚯!你們看我噴她臉上了!”
士兵們圍著鐵籠興奮地觀賞著里面發生的殘酷淫戲,不時有人抓來幾名女子一邊觀看一邊享用。眼前這幾乎瘋狂的人獸交合讓他們欲火翻涌,不一會就將熱精紛紛噴進在他們胯下吸吮的庫蘭塔女性口中。
“咕噗……”一名少婦捂著自己的嘴巴跪坐在地,濃稠的精液順著她的指縫溢出。她沒有更多喘息的機會,隨即就被另一個士兵一腳踹倒。那士兵正看得按捺不住,摟住她稍顯豐腴的腰肢,掀起裙子就開始一陣迅猛肏干,少婦半趴在地上,尾巴被對方攥住拉扯著下身一下下撞擊對方的大胯。對方的熾熱肉棒頂得她連聲嬌吟。
“啊……母親……”不遠處傳來這樣詫異的聲音,少婦匆忙扭過頭去,正是同樣被大兵壓倒在身下的女兒——她才剛十五歲,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齡。“混蛋!你們這群混蛋!不是說好我給你們……你們就會放過她的麼!你們放開我,放開!”
“欸?夫人這你就冤枉好人了啊,我們是答應你不碰女兒的,但那邊搞你女兒的,和我們也不是一隊啊,你們說是不是,哈哈哈哈哈!”
士兵們彼此大笑著,索性把少婦抱了起來,將她的雙腿掰開托舉著,讓她與女兒面對面地遭受著凌辱。這位母親羞憤交加,她連忙扭過頭去,試圖避開女兒遭受強暴的慘狀與她哭泣的聲音。緊接著,幾個士兵一合計,索性取來繩子把母女倆捆成一團,然後圍成一個圈湊過去直接開始了亂交游戲。
“小朋友,你可好好看著哦,你媽媽就是這樣跟我們做的呢!你也要好好學著,在你身邊那個姐姐身上試驗下哦!”這樣哄孩子的語氣卻說出十分下流的話語。士兵們一前一後盡情肏弄著那位已經挺起大肚子的女性,一邊對她身旁的少年這樣調笑道。少年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只覺得自己的媽媽並不算高興,那些很強壯的熊耳朵叔叔分明是在欺負自己的媽媽——不然她怎麼會流著淚呢。
但是叔叔送來的糖果又很神奇,吃下去後總覺得自己的身體莫名其妙地燥熱,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下身也漲得發痛。他身邊正是衣不蔽體的空爆,被士兵們一番粗暴奸淫後如同丟麻袋一樣隨手拋在了少年身邊。
“姐姐,姐姐……那些叔叔在跟媽媽玩,玩什麼游戲啊?”
“姐姐,姐姐,我感覺身體好奇怪,我也想,我也想玩那種游戲,是,是這樣麼姐姐?”
“哈啊……不,不要……不要……嗚呃……”空爆扭動著髒兮兮的身體做著無力的抵抗,但無濟於事,孩子小小的肉莖抵在她滿是精液的泥濘的穴道口,很輕松便滑了進去。
“啊……就是這樣麼姐姐,姐姐的里面……好緊,好暖,好舒服……這就是和媽媽玩的游戲麼……好棒,我也想和媽媽玩……”
“嗚……嗚嗚……”被奸淫的母親留著淚水,發出痛苦的嗚咽聲,但並沒有什麼作用。“嘿小孩,你想跟你媽媽玩嘛?”士兵淫笑著紛紛加快速度,很快,兩股濃精灌進母親的身體,這位挺著大肚子的年輕母親脫力癱倒在地。“接下來你就可以跟媽媽玩了呢!”士兵們爆發出一陣笑聲,看著那個孩子從空爆的身體里抽出滿是精液卻依舊堅挺的肉棒,一步一步蹣跚著朝母親走來。
“哈啊,媽媽,我剛剛,不小心,尿在那個姐姐的,身體里了,但是媽媽……我好舒服,我那里,還是好硬,好漲,我想,我想跟媽媽好好玩……我想尿在媽媽……媽媽的里面……”
“不要……不要啊!!!”
“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礫的身體向里蜷曲,頭高高地昂起,前所未有的淒厲慘叫聲在廣場上傳播開來。
戰熊噗哧噗哧地噴射著,仿佛那股濃精根本射不完一樣,礫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開來,大量的白漿自交合的恥間溢出,在身下匯聚起一灘。
礫的雙眸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占據了幾乎眼眶全部空間的眼白。上翻到極限的雙眼和下意識吐出口的舌頭標志著她已經被連續的高潮折磨到了極點。果然,當一抽一抽噴射著的熊莖終於拔出她的身體,在瀑布般飛灑的精液之中,她的身體猶如吊燈配屬的吊墜般,在囚籠中來回搖曳著。礫的雙腿根本無法支撐她的身體,若是此刻解開束縛,她一定會如同一口破布袋那樣跌進身下的一灘濃精之中。她身旁牢籠中的焰尾與灰豪同樣如此,只不過,兩只更為嬌小的扎拉克要比礫的狀況更糟糕一些。紅腫外翻的陰穴擴張到了仿佛可以塞進一個手臂的地步,大片的精液浸透了她們的絲襪和尾巴,裹在不斷泌出的淫水之中滴落到地面。
“喂,可別死過去了哦,後面還有好幾只等著你們安撫呢,它們現在可要等不及啦哈哈哈哈!”士兵們圍著鐵籠嬉笑著,不停擼動自己的肉棒,把一股股白漿再度覆蓋到她們的身體上。
牢籠的後方,又一陣吼聲將近了。
“嗚咕……咕……”
已經是極限了,身體根本撐不下去了。
馴鹿姑娘一汪死水的心中還是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犬莖在她的身體里膨脹,狗莖球將她的口腔和甬道強行擴張起來,並且一直向身體里注入稀薄但腥臭的流精。
她的身體已經這樣跟軍犬連結了兩個小時,酸脹感壓過了足夠衝垮她令她高潮的快感,讓她在肢體的酸痛之中繼續高潮著。
“喂,小鹿……別撐著了,放低身體……放低……呃啊!”留在流星身體里的犬莖終於射精完成,緩緩抽了出來,黏液與無法閉合的陰穴之間扯出纖長的拉絲,但隨即又被下一根填滿,再度開始了迅速的抽插。
“咕欸……咕嘿嘿,好棒……還要,還要更多……呣嗚,狗老公……啊啊……我的狗老公,我是母狗,我是會占卜的母狗,誒嘿嘿,汪……汪汪!哈,啊,狗老公快來,快來呀,嗯嗚,咕……哧溜……哧溜……嘶溜……咕嗯……”淫亂的占卜師依舊渴求著每一根送上來的肉棒,無論是人,還是獸。
廣場上的獸交盛宴仍在持續著。
“噗啊……”
白金口中含著一大團濃漿跌倒在地,口中的精液也瞬間灑了她和身下的臨光一身,後者則是足足被十幾個將官按資歷玩弄了一個遍,即便早就解開了束縛,但也沒有了絲毫的氣力去反抗。
“那麼接下來怎麼辦,席加羅夫將軍?”這位享受完白金那頂級口穴的將官滿意地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領帶,就這樣光著下半身,耷拉著一條黏答答的丑陋肉棒,探討著吞並卡西米爾的計劃。
“嗯,這一次慶典並不足以擊潰他們的抵抗。或者說,會讓他們的抗爭心理更強。”
“哈,但是對我們是實實在在的放送啊!”另一名軍官笑嘻嘻地把一股熱精灌進流星的子宮里,興奮地說道。
“得通過什麼手段,讓所有卡西米爾人都知道,最值得他們依賴的守護神般的人物,已經煙消雲散了。”席加羅夫望著身後被精液玷汙的半人馬英雄雕像,喃喃自語。
“電視怎麼樣?卡西米爾的騎士競技很有名。”身邊的將軍打趣道。他又拉扯起白金,攥著她的頭發將她埋進自己的胯下。
“有點意思,不一樣的騎士競技,讓所有卡西米爾人看到耀騎士淫亂的模樣。”席加羅夫將軍捻著胡子,淺淺一笑。
“我們已經完整接收了卡西米爾的商業競技體育體系,那些電視台不會拒絕的。”
“不過,總也要再訓練下他們才行。”席加羅夫將軍望著癱倒在精液之中的眾人,那個想法正逐漸成熟。
“我手中應該恰好有一名合適的訓練家。”旁邊的校尉軍官突然站出來,他抖了抖肩膀。
“而且,他對這位耀騎士,似乎有著與眾不同的狂熱。”
“哦?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