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永不終焉的茶會與折翼的狂鳥
三月兔赫伊爾:剛剛有誰走過去了麼。
帽子屋哈塔:誰都沒走過去啊,一定是帽子屋小姐的錯覺吧。
睡鼠山眠:Zzzzzz。
我:愛麗絲,三人份!
帽子屋哈塔:哎呀呀,看來帽子屋小姐的自我介紹要略過一下了。
我:愛麗絲,三人份!
三月兔赫伊爾:帶鋸齒的Play還是去找我右手邊帶帽子的家伙吧,但用肉棒的懲罰我毫不介意哦,應該判姐姐我被肉棒插入小穴,無期徒刑,立即執行!
我(揮動武器):愛麗絲應該系緞帶,要是戴帽子,掛衣杆的鈎子就不夠用了。
睡鼠山眠:Zzzz,帽子屋的腦袋,像氣球一樣飛上天了……從宇宙里帶一些黃油回來吧。
三月兔赫伊爾:啊啦啦啦啦啦啦啦,真是令兔子膽寒,兔腳都要抖到動不了。但是別擔心,小穴還是濕漉漉的哦,想干掉兔子,至少得用大肉棒干死才行!
帽子屋哈塔:咳咳,帽子屋小姐丟失脖子以下的信號了,真是麻煩呢。哎呀呀這位客人,下次砍腦袋前先發一封郵件通知就幫大忙了,這次就勞煩您幫我端著我的水銀吧。
帽子屋哈塔:帽子屋小姐的腦袋被鋸劍削飛起來,掛在了樹枝上,正像是棲息在樹枝上的……貓?
睡鼠山眠:山羊。
三月兔赫伊爾:發情野兔。
我:哦!你是特攝福瑞戰隊的粉色兔子。
三月兔赫伊爾:要是色情戰隊才行哦?兔子小穴要是整天不做愛,會去侵犯巨大怪獸也說不定。
我:白色品種的兔子也會這樣嗎?
三月兔赫伊爾:答案是大寫的YES!若不是一年四季都發情,那就不是合格的兔子,得罰抄一百遍肉棒,一百遍小穴!肉棒肉棒肉棒,小穴小穴小穴……
帽子屋哈塔:給你一個建議,別理那只色情狂兔子!帽子屋小姐已經看見梅毒通過聲音傳播了。
我(收起武器):請問,這里還有多少愛麗絲?
帽子屋哈塔:愛麗絲,到處都是。這里可是茶會,茶會上沒有愛麗絲怎麼行。穿著青藍色連衣裙的小姑娘,不久前才經過這里,喲喲喲,當然是猜過帽子屋小姐精心准備的謎語。(沉思)不可思議之國中間的大樹,被人砍了做成翹翹板,真是令人痛心疾首,但帽子屋小姐和兔子先生,坐在圓木的年輪上被撬飛上了天。
三月兔赫伊爾:被大肉棒撬飛上了天!
帽子屋哈塔:請…………………………………………問……………………………………真是不懂少女心,帽子屋小姐在提問以前制造懸念,是在等待著你粗暴地插入搶答。
我(沉思):……
帽子屋哈塔:帽子屋小姐想起帽子屋小姐的小時候,帽子屋小姐不帶帽子,也不會舔一口水銀。只是現如今帽子屋小姐腦袋和手不在一起。怎樣,舔一口水銀?
我:帽子屋小姐在做夢。
睡鼠山眠:夢到和住在碗筷和瓷器里的小人兒通信。
帽子屋哈塔:完全正確!不可思議之國的老樹還好好呆在正中間,你看,就是這張長長的桌板。
三月兔赫伊爾:長到從左邊做愛做到右邊,要做整整一天!
(尖利的鳥叫聲)
帽子屋哈塔:穿衣沒品自暴自棄的發情鳥從茶會上空飛過了喲!胸部會像果凍一樣往雲里鑽讓市街上的紳士看了個遍真是恬不知恥的怪鳥帽子屋小姐絕對不會承認認識這樣的鳥唔噗噗。所以,重新說一遍開場白吧,找帽子屋小姐有何貴干?
睡鼠山眠:噔噔噔噔……大……胸?
三月兔赫伊爾:大胸YES!膽小的男人把肉棒插進奶子中間,兔子才不會在意他們不敢和生自己的媽媽做愛!
我:我要消滅愛麗絲們。
帽子屋哈塔:帽子屋小姐也覺得,世界上的愛麗絲太多了,難道所有長著金色頭發,穿著藍白連衣裙的女孩子就是愛麗絲嗎?還真的是!
我:我還想侵犯愛麗絲們的小穴。
帽子屋哈塔:嘛……這還真是令人臉紅心跳。這可不行,帽子屋小姐好像快要愛上你了。
三月兔赫伊爾:侵犯YES,做愛YES!全部都YES!Let\u0027s狂浪怒濤!肉棒就得插在小穴里面,法律規定兩個色情狂必須做愛,不插進小穴里的肉棒和不被肉棒插的小穴全部都是罪犯!
睡鼠山眠:咕嚕咕嚕,啪!
帽子屋哈塔:先說好哦,不管怎麼和帽子屋小姐套近乎,帽子屋小姐也是不會同意4P的。
我&三月兔赫伊爾(上躥下跳):真、是、的、為、什、麼麼麼麼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說那只鳥是你頭疼的原因?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笑的事情啊喵哈哈哈。”
柴郡貓趴在牆頭舔爪毛,咧著嘴露出笑容。
太欠打了。不教訓一下不行。
我脫下褲子。牆頭的高度比之前的屋檐低一點,這個位置我還是對自己的肌肉很有信心的。只不過定睛一看,自己的陰莖四分五裂成了條狀,想起來了,幾分鍾前剛靠氣勢通過了時計塔。
賈布加布是一只相當沒品的色情狂鳥,我已經從帽子屋小姐口中得知了。
但我還是被驚訝了,她從讓我脫衣服求饒,到向我求饒只花了十分鍾。
“你等一下!你要殺了我嗎,你不覺得太浪費了嗎?我還可以和你締結誓約,我會好好侍奉你的,怎麼樣,不錯吧?”
可一年四季都在發情的不是賈布加布自己嗎,和你締結誓約對我有什麼……我光注意到她用鳥爪子捧起自己的一對大奶,已經移不開眼神了。
“庫庫庫……”她看出我上鈎了,壞笑起來。
“等一下!”我把手放在她毫無遮蔽的奶子上。“你先說清楚,殺了你能拿到什麼高級道具嗎。”
“呃——”賈布加布臉上意外地出現了一絲尷尬神情,“這是能問本人的嗎?”
“既然如此,我可以給你個試用期。”
“試用……期?”
“換言之就是不給保險沒有工資通勤自費,把我侍奉舒服了才有機會把腦袋留在脖子上。”哼,這害鳥,腦袋里一天到晚就是享用下等生物的痛苦,是時候讓她感受下等生物的殘酷了。
“……庫庫庫,還是對我的肉體感興趣嗎,那也沒辦法呢,從見面開始你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奶子。”被說中了,可惡。
“看啊,你的肉棒不是已經勃起得那麼猛烈了嗎,很想用這對奶子發泄一下是不是,來嘛,對自己的身體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賈布加布用雙爪擠壓自己胸前的兩團淫肉,我迫不及待將肉棒挺入那兩團軟肉中間,比想象的還舒服百倍,肉棒像是陷進去一樣,光滑的內壁有種和小穴截然不同的風味,賈布加布賣力地擠壓讓乳淫的快感更上一層樓。
“想更舒服一點地插對吧,想更劇烈感受乳房里的極樂世界對吧。”賈布加布吐出舌頭,涎水順著拱起的舌頭淌下,流進山谷中間,沾濕了肉莖。
潤滑後的肉棒更加迅速地抽插,肉棒衝擊乳肉的位置越發劇烈作響,乳浪洶涌如同海面的波濤,目測下來賈布加布的奶子比起性病兔子胸前那兩團都只大不小。滑膩的觸感仿佛失足落進注滿黏糊糊稠液的水池,將肉莖整根淹沒。
“想射吧,想射吧。對這對奶子沒有抵抗力是吧。真狼狽呢,明明在戰斗上贏了,卻在做愛上草草繳械。來,射吧,反正你這沒用的肉棒只能把精液射在奶子上。”
她說對了一半。肉棒已經離不開這對酥酥軟軟的大奶子了,我現在就想射精,不在其它地方,就射在這對奶子中間。
噗喲噗喲——肉棒抽動著釋放出寶寶汁液,明明精液的歸宿應該是小穴才對。對不起了孩子們,都怪這只長著色情大奶的害鳥。白濁的粘液掛在雙乳中間,賈布加布不停用奶子來回碾壓肉棒與噴出的精液,又托起兩只乳房分開,讓我看那一塌糊塗的雙乳中間。迄今為止她的表現還算令人滿意。加油哦實習生小鳥,再給叔叔做個三百回左右就能順利轉正了吧。
“哎呀,還想做愛嗎。真是毫無節制的肉棒,能射出這麼多來,只要是雌性都會被你這根肉棒的氣味迷得神魂顛倒的吧。好的喲,插進小穴里吧。被小穴壓榨地一滴不剩吧,沒用的小東西~”
肉棒分開媚肉,探進彎彎曲曲的甬道中。賈布加布露出譏諷又嘲弄的笑容,仿佛我已經完全變成她肉體的落穴所捕獲的獵物,這難不倒我,我把臉埋在她的奶子中間,聞到我自己射出來的精液的腥味,但至少看不見她越發囂張的笑臉。
“害羞了嗎,害羞了嗎,再多看看我的裸體嘛。看啊,這可是貧瘠的下等生物一輩子長不出來的奶子。本大爺不穿衣服就是為了給你們瞻仰的哦。”
這鳥的嘰嘰喳喳差不多有點煩人了。我的雙臂從她的腋下穿過,箍住胸口,與此同時下體激烈撞擊賈布加布的肥美的媚肉,粘滯的水聲在時計塔頂端啪啪作響。
“插爽了嗎,我可完全沒有感覺哦?”鳥還在嘴硬,隨著肉棒對小穴的猛烈攻勢,她的面部早就漲起潮紅,口鼻同時喘著粗氣大口呼吸。她的情欲一觸即發。明明已經在戰斗中輸的一敗塗地了,她哪兒來的在性愛上戰勝我的勇氣呢。
“咿咿咿咿咿——”肉棒不服輸地膨脹得更加巨大,直到賈布加布也沒法控制住自己的快感與淫聲。
“有點實力嘛——人類——噫噫噫。”
給我叫達令你這蠢鳥。
龜頭頂撞花心,令賈布加布不自已地弓起腰身,同時也是這只狂鳥被快感麻醉了大腦,已經只會跟著本能作出反應的表現。
“咿——哈啊啊啊——是……達令,達令,再來一次,再用力插我的小穴——咿咿咿——”
真是自私又任性的鳥。只顧著自己舒服,反過來對主人要求這要求那兒。喂,害鳥,給我把小穴夾緊了,我來幫你摻點佐料。
在賈布加布沉溺在歡愛中時,我伸手抓住她的左翅膀根,用力撕扯。
“達令……你在干嘛,不要,不要。饒了我吧達令,不要動我的翅膀。我會努力扭腰的,我更努力一點好不好?”
很遺憾,實習生小姐,本公司不能正式錄用你。
找到翅膀根的關節,手臂力量爆發,折斷骨頭,撕開血肉,胯下的賈布加布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四根鳥腿像被暴風席卷上天的秸稈一樣狂亂地掙扎,尖銳的利爪在我後背和屁股上剌出猙獰血口。無所謂,我HP歸零還早的很。賈布加布的血管往外嘔吐著血液,或許是因為靠近心髒,創口出涌出血液的速度格外可觀,而她的肉穴因為過於強烈的刺激而劇烈顫抖,這就是我想要的,因為疼痛和恐懼變得世界第一舒服的小穴。
“不要,好疼,好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不干了,明明只有我在認真工作,為什麼我要忍受這種事——”賈布加布抓狂起來,這才稱得上是狂鳥嘛。
要問理由的話——若打上R18G的標簽不就會有很多人嚇跑了嗎?你看,撕個鳥翅膀應該還不夠上G對吧。
翅膀沒有被我完美又干脆的撕下來,還通過一些皮肉搖搖欲墜地連在賈布加布後背上。但翅膀的主人卻因為劇痛快要暈厥過去。從狂鳥身體內逃逸出的血液在交合著的我們倆身下向四周蔓延,變成了一張黏糊糊的紅床單。
“呣啾~嘗到了嗎,帽子屋小姐水銀味兒的吻。”
“我給賈布加布留了一只翅膀。”
“喲,真是可喜可賀。麻煩的家伙已經被解決啦,以後大家的茶會就可以從九點開到九點,不再被十點鍾的歌聲打擾了。”
“嚯嚯,當然要從九點做愛做到八點。”
帽子屋的腦袋不知什麼時候安了回去,但仔細觀察擺動幅度,似乎還沒完全穩定下來。
“怎麼辦呢,這麼樂於助人的男孩子,帽子屋小姐要不可自拔地迷上你了。這樣看來4P也不是不能考慮的事情。”
“喲吼,無縫做愛!操後感也要字數乘四才行!”
“當然是帽子屋小姐,山眠,和隨便哪里來的貓一起。兔子是沒有交配權的。”
“為——什——麼——啊——”
不過老實說我已經對4P沒有興趣了。帽子屋小姐大概是那種坐在肉棒上臨近高潮還在笑吟吟地“舔一口水銀”的人,但見識過賈布加布因痛苦而極度扭曲的表情後,我已經自信對無口屬性完全免疫了!
我揮揮手告別了與我惺惺相惜的三人組。
等到又陷入不得不奸淫屍體的情況時,再來這邊轉一圈吧。
下次好好享受完腦子不太好使的愛麗絲三人組後,一定要好好將她們消滅。
果然我是為了消滅愛麗絲而生的啊——
這樣偷別人的台詞,他真的不會突然跳出來追殺我嗎。
誒——那個騎在馬上的黑色家伙,叫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