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神秘的黑袍人終於走了,這邊神院大廳里面山賊們並沒有了之前放蕩的氣氛,小嘍羅們把剩余的女神官放下來一個個捆結實了放在擂台四周作為地板嘉賓,同時在首領們坐的高抬前面鋪上紅毯,准備放置這座神院的那位大姐和三妹,讓她們所有人一同見證一下堪稱神院頂級戰斗力的二姐是如何落敗的。
准備差不多的時候,等到太陽一落山,老大便站出來主持大局,他命令小嘍羅們去懺悔室細心地好好地將三個女孩帶出來。按照順序,一幫小嘍羅前後簇擁進入懺悔室,他們先去找尋大姐,令他們所有人吃驚的是,那個駟馬捆綁的金發女人此刻居然變成了一頭銀發,並且面容憔悴了許多,也萎靡了許多,仿佛隨時都會暈暈乎乎的睡著一樣。嘍羅們也很納悶,他們記得每個把小時來喂藥也不至於喂的那麼多啊,看看臉發現大姐依然漂亮著呢,但是就是這幅沉重的拘束似乎對她來說過分的危險。
於是乎這幫人解開了大姐身上的全部綁繩,給上半身換了一套普通一些的後手平直緊縛,接著取下了多余的部件,但是又害怕這個女人會裝蒜,於是找了一份銀質腳銬,戴在了她赤裸的雙足上,腳鐐中間僅僅只有二十公分,應該不會輕易地發生暴亂。收拾完成後幾乎完全沒管其他二人就把大姐抬上擔架弄了出去,畢竟緊隨其後馬上就有第二波和第三波的人,他們是專門為每一個姐妹准備了一撥人。
二姐被第二波人手持鋼叉和武器押走了,即便這個女人上身高高吊縛捆綁著,門戶大開,且雙腿大小腿還綁在了一起,但是得到二爺的指示他們絲毫不敢大意,有四個人拿著鋼叉直接插住二姐的脖子,幾乎是提拉著她向著外面走去,臨走前看了一眼三妹,讓無悔按照計劃行事。最後一撥人當然也一樣抬來了擔架,看著三妹沒有太大問題,於是將捆著的她放在了擔架之上,之前一直是坐著的姿勢都是脖子壓住大腿,現在這幫人讓她躺在擔架上。變成這個造型以後,三妹就幾乎很難再坐起身,因為綁著的腳踝被死死地拉向脖頸,只能翹著雙腳被一癲一顛的帶回大廳之上。
等到三妹到達的時候所有人似乎又發起了一陣歡呼,他們看著先後被送來的三只裸體的羔羊,似乎充滿了挑逗的意味,不由自主的高叫調笑起來。將三妹放在了紅毯上,也就是四個頭領的腳邊,又與大姐擺在附近,這場盛宴就算是真正的開始了,擂台附近地上坐著很多少女神官,她們同樣被侵犯了一天也幾乎沒有吃過什麼,外東倒西的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二姐一開始就是被放在擂台下面的,這幫人拿著叉子推開了一段距離,好象是害怕二姐隨時會暴起傷人一樣,依然不離開太遠的距離。這時老二在眾人的歡呼聲中站了起來,繞過了大姐和三妹的胴體走下了高台,向著擂台那邊移動,一路上跨過礙事的女神官來到唯一和自己交過手的這個女人面前:“我今天就要讓你心服口服,讓你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我打得站不起來。”
“你這樣的廢物再給你八百年也休想這麼對我,小心不要做夢的時候閃著腰。”雖然只是膝蓋跪地,被綁著面對老二,但是二姐的氣場依然不輸,而且因為大姐幾乎是過命一樣的治療術傳輸,二姐的傷勢好了一大半,現在變得非常有神采,估計僅僅從眼睛中射出的光芒就能發現她不同於剛剛扔進懺悔室時候一樣。雖然光著身子,但是二姐的肌肉线條分明,在繩子的捆綁下勒的有粗有細,區塊顏色分外鮮亮,就仿佛是剛剛做過了全身的按摩一樣。“而且你這個卑鄙的家伙,是不是在提調我之前的二十分鍾還給我的下面塗了什麼東西吧,那個肮髒的藥物不會讓我的身手受到絲毫的影響。無悔,你可看好了我用的每一個招式,以及每次的實戰演練。然後你們這些廢物快來解開我的繩子我准備好上去了。”
“誒~~~急什麼啊?”老二站在原地雙手抱胸一臉的得意,他淡淡地說,有能耐你憑自己的能力上台了再說呀。接著幾乎是不管不顧,他獨自一個人一拉外圍的麻繩就輕松地翻過了繩網跳到了高高的台上,並且站在了擂台的中場,衝著台下還跪著的二姐比了個下流的插入的手勢。
“你們?所有人···欺人太甚,可惡,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助,都給我滾!”也是迫於二姐的威壓,周圍的人都在翹首以待。但是實際上上這個台子很困難,前文就說過這個台子差不多將近半人高,並且並沒有制作任何台階。被捆住手臂的二姐無法用手,然後大小腿捆綁讓她拼盡全力也只能剛好把下巴放上去,稍微再矮一點至少還可以把胸脯蹭上去然後拼了命的蹬著邊壁向上爬,但是這種程度顯然二姐是上不去了。
“小娘子,你要是上不去,讓哥哥們爽一頓就把你抱上去···”小嘍羅們嬉笑調皮著,但是二姐並沒有理後面的嘲弄,她依然費力地用下巴支撐著台面,握緊雙手繃緊身體死命地蹬著台壁,希望能夠蹭上去,但是都失敗了···
“用我們吧,二小姐。”說這話的是擂台下面邊上被坐縛捆著的兩個女神官,這兩個人平日里就非常敬重二姐,在這種落難的時候女人的同情更加顯得珍貴。只見這二女拼盡全力一拉身體,讓後輩挪到了二姐腳邊。二姐雖然不忍,但是現在真的不應該浪費體力在別人的調戲之上,只能含著淚踩著後背站了起來,還好之前那幫人就把二姐剝了個精光,靴子也脫掉了,不然光是向著穿靴子踩到昔日的同伴真的不忍心。
這邊二姐的腰這才夠到了平台的台面的位置,她猛地一探身從繩網的最下面一層鑽了過去,用力的向往前爬去。下面的那兩人都是被盤腿坐縛的,因此她們直起後背拼命地協助二姐往上的時候,捆住腳踝的繩子也拉的筆直在狠狠的拽著脖子。
就在這一副勵志的場景面前,又有小嘍羅大煞風景的喊道:“臭婊子,誰讓你多事的啊?”這麼說著他走過去,小腿猛地一踹兩個女人繃得緊緊地脖子繩子,一下子讓她們二人吃痛向下一沉,但是好就好在二姐此刻已經完全爬了上去,雙腿不再需要助力,開始懸空著向著舞台內部爬進去。那個小嘍羅一看既然讓她成功了,立刻打了個顏色,似乎得到默許之後衝到二姐的身後踢開了腳邊那兩個女人,邊說道:“你上去的還真是費力,得了,讓好哥哥幫你一下,我推。”
說是推,其實並不是如此,他反而摁住了二姐來回踢踏往前蹭的雙腿,然後微微對准兩腿間的玉洞將自己剛從別的姑娘體內拔出來的龍根插了進去。二姐登時發現不對,立刻回應了一聲慘叫,最開始下體受到了傷害其實還有隱隱的微傷,被這樣突然的一頓暴草起來,立刻花枝亂顫起來。
看到擂台上不容易的二姐,此刻正在被侵犯,三妹無悔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們這群畜生,使用卑鄙的伎倆就算了,居然還要這般侮辱人格,我跟你們沒完···”她猛地雙腳使勁,妄圖在這麼嚴格的坐縛姿勢下完全坐起來,但是掙扎了好幾次都沒能如願,只能繼續像是躺平的咸魚一樣看著面前的一切。接著原本坐著的老四站了起來 ,他似乎很中意三妹,微微走到身側蹲下來看著三妹。叫他這虎狼一樣的眼神看得發毛,三妹還沒來得及說話,忽然老四閃電一樣的雙手齊出一把揪住三妹的雙足,那對晶瑩粉嫩的小腳丫立刻被完全掌控住,老四饒有興致的搓揉著,也不管三妹的反抗和掙扎便說道:“差不多就可以開始了吧,別叫大家苦等。”
那前面台下的混混頓時明白,猛地一發力將自己又一發珍藏的白漿灌注在二姐的體內,這才心滿意足的收手,並且還真的信守承諾的推了二姐的屁股一把,讓她完全滑向了舞台中央,是的,二姐此刻一身是汗,而且下體滑膩膩的幾乎鋪滿了台邊,不明的液體順著台壁留下去還濺到了給自己墊背的兩個女神官一身。又是過了片刻功夫,二姐才喘著粗氣,雙腿費力地繃直,然後胸脯和腦袋相繼頂著地面異常吃力地爬起來重新回歸了蹲姿。
“你這個···卑鄙的家伙···給我塗的藥才會變成這樣的吧,啊?你除了會干這些事情,還能干什麼?”大口嬌喘的二姐終於稍微舒緩了一點,下面的口也吃力地一張一弛,就好象拼了命增加出來的呼吸口一樣。但是她蹲著,卻看到四周沒有其他人過來為自己松綁:“怎麼回事,還不給我松綁麼,我都上來了,快點我們就開始吧···”
“我忽然又改變主意了,我覺得你現在的狀態非常良好,你就這麼綁著跟我打好了,而且呀···”老二給了一個眼神,從下面有一個東西甩上來讓他接住,那是一只鋼制的特殊項圈,他走過來給二姐換下了之前的普通項圈,然後說道:“我們山寨的新品,這個更加適合你,是一個保險措施,畢竟我也是很怕痛的,真的被你打疼了可怎麼辦呀。”
“卑鄙!!!”幾乎不等二姐罵出來,對面高台上面被後方揉搓雙足的三妹就喊了起來,雖然腳上的感覺讓她還是有點異樣,但是僅僅只是如此做的老四沒有對她造成更多的影響。
“開始吧,或者你要直接投降,然後被我爆操麼?”老二已經又離開了一段距離,他覺得會是安全距離,等待著二姐出招。這個男人似乎沒有在開玩笑,畢竟比較起尋常的外家功夫來說,二姐的水平真的和這個男人差不多,而現在他居然那麼無恥的把二姐大小腿綁住還指望來分出勝負,這樣卑鄙的言行著實是一個山賊能夠想到做到的。
但是二姐並不慌忙,她就猜到沒有那麼容易解脫束縛發難,而且還有其實雙腳被分開大小腿捆綁某種意義上比雙腳僅僅只是腳腕捆綁要來的更好一點。這是有原因的,對於二姐來說腳腕被捆綁,就讓自己無法岔開招式和架勢,讓很多武術的平衡感消失,並且感覺會喪失幾乎所有的落地之後的制動權。反過來說雖然大小腿這些捆綁了,自己的身材短小了,攻擊范圍縮短了,但是卻是能夠讓身體重新架住立於大地之上的標志,無非就是從前用的長槍,現在用短槍的區別一樣。
“無悔,是否被綁其實是一樣的,你二姐我啊,在多年的信仰中也得到了神跡,那就是異常強化的身體能力,也希望這一點能流傳給你呢。”很顯然這樣說的二姐,就要使出之前所說的三路心法中的第一路了。那邊是號稱【迅雷疾風】的快,主要就在於利用外家功夫修為,提升自身對身體的把控,能夠更好的融入自然,並且提高速度。
簡單的展現就在面前,無悔親眼所見,原地本來跪著的二姐忽然消失了。幾乎在場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個女人不見了,但是只有一個人看到了一點點細微的很緊,那就是二姐的對手,老二本身也是一個修煉過的高手,但是即便如此那詭異的速度還是快的離譜,一陣風吹著臉過來,老二什麼人都沒有看得見,什麼東西都沒有發覺,但是他就是憑借著身體的本能抬起了胳膊向上格擋起來。
果然那空中很快胳膊就遭到了飛踢,說是飛踢其實就是二姐雙腿被綁住後飛躍過來一腳踢出的膝蓋,畢竟之前都是可以用腳踢人的,現在用上了膝蓋就比起從前施展這套瞬身移動的本能出現了空檔時間,也就是在這個空檔時間讓老二的直覺察覺到了,開始了格擋。但是這顯然不夠,二姐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飛起的一個膝蓋將老二手臂骨頭狠狠地踢開,並且老二自己都似乎聽到了輕微骨骼斷裂的聲音,他心說沒想到還有這一手,早知道給這個女人蒙著眼睛再綁上股繩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在空中剛剛踢開格擋的二姐居然再次就這麼消失了,這樣的速度也太快了把,台下一臉懵逼的看著台上,所有人都只能看到老二的胳膊摔開了一邊,然後後退幾步,幾乎又是靠著直覺用腿彈起格擋住了二姐從背後發來的一記飛膝。即便如此,二姐還在繼續提速,繼續左右前後上下的攻擊老二,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這個女人簡直是不知道疲憊。
老二心中暗想,自己僥幸沒有解開她的束縛,不然的話忽然得到神跡的這個女人開起來這樣的模式根本就住不住,但是反過來想一想也剛好是束縛帶給了二姐攻擊上的空白期,給老二抓到了一絲半點的格擋幾率,雖然每次的格擋老二的骨頭都嘎吱吱作響,肯定是撐不了多時的。就在這個時候,對面高台有人縱身一躍跳上了擂台的台面,那人居然是受到老二提拔的前任副官,此刻已然是老大了,看來他的心中還帶著對二爺的知遇之恩的報答,於是決定加入戰斗。
無悔已經幾乎不想吐槽了,居然兩個人開始和被捆綁的二姐戰斗,企圖多一個人就能封鎖住敵人的動向。但是他們再次的高估了自己的水平,空中的二姐一旦開啟這個模式,只要不關閉就可以一直毫無大的阻礙繼續行動,加入了那個新來的老大也是毫無作用,二姐繼續踢打著這二人的骨骼,勝負很快就區分出來了,再過一會說不定強盜們自己就要輸掉比賽了,到時候真的非常的丟臉,會被小嘍羅們如何背地里嘲笑呢。
正在想著,老四一模刀疤,居然走到了無悔的面前,看著無悔大張著的下體,因為緊張開始略微張開,他笑了起來:“台上如此熱鬧,要不然我們也趁熱辦事吧。”也是幾乎沒等無悔回應,他強行將自己的龍根頂上了無悔的玉洞邊上,感受嘩嘩的流水,猛地一個突刺扎了進去。高台之上無悔開始了一陣陣的叫喊,沒想到老四這個人看起來年紀不算大,但是下面的東西卻又非常緊致結實,一陣陣的撞擊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無意義地甩頭呼喊著···
擂台之上,二姐忽然擔心了起來,看著眼前已經被打得節節敗退的二人,她在想自己這個時候忽然衝下去一腳踢向老四會不會能直接斃掉他,畢竟男人在享受的時候腦子是發熱空白的。不過一個變故,立刻讓她沒有了任何能夠擔心別人的空閒機會,之前給她帶著的鋼制項圈可不僅僅只是個項圈,似乎不知道是不是觸發了什麼機關,這項圈居然向著二姐柔軟的脖頸釋放起了電壓,一陣陣強大刺激頓時讓二姐尖叫地停在了半空中,原本高速迅捷的那個模式一下子就被解除了。
看著被電的麻木停在半空中的二姐,這個娘們兒終於暴露出來了,這個黑科技還是很作用的,實際上憑借二姐的等級和力量也是決然不會有第二次開啟迅捷模式的能力了。就在這個電光石火之間,本來已經脫臼了胳膊的老二猛地衝過去,輪動自己不太靈活的拳頭揍向了二姐腹部。吃了這一記的二姐登時就飛了出去,然而她還忘記此刻場上犯規了一樣了來了第二個人,新任的老大恬不知恥的衝到了二姐身體飛速移動的後方從背後抱住了二姐的脖子,用他幾乎快骨折的手臂十字固定住了二姐的頭顱和頸部。
緊隨其後的老二快拳快腳的對二姐就是一頓猛打,剛剛從電擊的麻木之中恢復了一些的二姐,只能徒勞地扭動身體,並且來回猛踢自己的雙腿,但是短短的雙腿又能做得到什麼呢?老大箍住二姐脖子的同時,鼓漲的老龍根也猛地從下方二姐的後庭刺了進去,這次突如其來的開發讓二姐吃了一驚不由得加緊了雙腿,看著老大在享受,這老二也摁住了二姐的腰部狠狠地踢開了她的雙膝蓋,然後從前面正宮插了進去,這一前一後的攻擊讓二姐頓時支撐不住,不到三五秒就開始了毫無意義的浪叫起來,不僅如此,而且在高抬那邊老三的操控下,二姐脖子上的項圈又放了一次電,給了下面兩跟龍根又一次完美地加緊,差一點就讓這二人繳槍了。
台上的老三看看老四,有看看老大老二,雖然他傻,但是他很高大,而且由於種族完全不同,那根硬邦邦的器物也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滲透出白漿子。他走過去看看已經有些脫力的無悔,看著這個女孩被老四壓著一頓輸出就喊著:“老四老四,讓兄弟也舒服舒服···”
“不成啊,不成,你可得看著,我這個小妮子還是很嬌貴的,你看那邊不是還綁著一個女人的嗎?”老四幾乎都不想多理他,只是手指了指在一邊虛弱的毫無聲息的大姐,那個銀發的女人現在依然充滿著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