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散去之花

散去之花

   散去之花

  紅發的美麗女性,用長柄的木杓小心翼翼地從水池中舀起清水,隨著手穩健的動作,她將杓中的水均等地灑在花圃中那些鮮艷盛放的明黃色花瓣上,無論是側臉上那兼有少女的純潔與母親的慈愛的神情,還是那柔軟,白皙的手腕,都一絲不苟。

   這是他——名叫威爾海姆的男人,欣賞過許多遍,卻仍舊願意繼續欣賞,甚至願意繼續欣賞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天的風景。

   只是這一次,他的神情多少有些焦躁,就像是過往殺伐的時光又回到了這個中年男人身邊,讓他手中的劍也再一次發出與劍鬼之名相稱的猙獰鋒鳴聲。

   片刻之後,她轉過頭,朝向身後已然與自己婚配漫長時光的愛人,陽光為她的紅發鍍上金邊。

   盡管在幾年前她甚至都已經有了一個健康,茁壯的孫子,但名叫特蕾西亞的女性仍舊有著如同少女般動人心魄的美麗,就像是時間之神在面對這份美時也忍不住駐足欣賞,而放緩了刻刀在她身上雕刻的動作般。

   “呼......這些移栽過來的花,也快到了盛放的時候呢。”

   特蕾西亞靜靜地放下木杓,撩起自己在清風中有些凌亂的發絲,旋即轉向自己的丈夫。

   曾有劍鬼之名的男人比劍聖要高了一個頭,所以特蕾西亞在為他整理領子時要稍稍踮起腳尖,帶著花香的吐息吹過中年人的脖頸,讓男人向著一側轉過頭。

   “怎麼啦?親愛的,今天好像格外不開心呢。”

   只是自然,特蕾西亞注意到了丈夫多少帶點抗拒的動作,她伸出一雙纖手,將男人的臉正對自己,迫使他直視自己美麗的藍色瞳眸。

   “我……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唉,亨克爾這個廢物…...就知道喝,他怎麼能,怎麼能讓你……唉!他死在酒壇子里算了——”

   中年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這段話,很難想象他正在描述自己的兒子,不過想來,大多數恨鐵不成鋼的父母,在提到自己不成器的兒子時,都會是這樣一番表情吧?兼有憤怒和痛惜,縱然嘴上恨不得他死在酒壇里,實際上卻連動手打罵都鮮少有過。

   “親愛的,別做出這副表情啦。”

   ——縱然麗人的眼神里也有著些許憂郁,不過很快,又被她明朗的笑容取代。那剛剛為男人整理領子的一雙玉手繞過男人的脖頸,胸前那份縱然已經身為人妻多年,仍舊維持著豐滿圓潤的乳峰伴隨著這個擁抱與對方緊緊貼合,男人的手也抬起,將懷中比起自己纖細許多的紅發麗人擁住。

   “雖然已長久沒用過劍,劍術倒也未曾生疏過。放心好啦……我會完好無損的回來,趕上花期的。親愛的,可要記住每天給花澆水哦?”

   男人點了點頭。

   “我會的……每天都不會忘。可是……特蕾西婭,我……”

   ——呼…...明明連孩子都有了,可還是連表達自己的心意都做不到,真是個笨蛋……不過,自己就是喜歡這樣的笨蛋。

   “還是那麼擔心的話,親愛的,就陪我練練劍吧?這雙手給親愛的做了那麼多年早餐,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好劍——”

   ——她嬌笑著,向男人張開自己那纖細修長,幾乎可以稱得上晶瑩剔透的美麗十指,與男人拼盡全部力量奮勇練習,遍布著握劍的傷痕和老繭的手指不同,劍聖並不需要太多練習,她本身便是被劍所寵愛著的存在,一切劍技都能夠如同行雲流水般地施展而出。

   只不過,這樣生來被劍所愛的女性,卻心甘情願地成了眼前人的妻子,那第一次握緊長劍,便能在戰場上擊潰上千敵人的雙手,這麼多年來,都在為眼前的男人整理衣領,以及恰到好處地為他做出帶有淡淡胡椒香味的煎蛋和培根作為早餐。

   “好……只是特蕾西亞,若是我贏了下來……那我哪怕是違背王家的禁令,也要隨你出戰——反正違背王家禁令這種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面對眼前的摯愛,她忍不住又一次勾起嘴角。

   明明無論是行動,神態還是表情,哪里都在透露著愛意,不過回想起來,好像自己一次都沒聽過他說“我愛你”呢。

   這次贏下來之後,一定要纏著他,讓他對自己說一次。

   “嗯,好呀。若是劍鬼先生當真贏了我的話,就該是我伴隨著劍鬼先生出征啦。”

   她俏皮地出聲,而後,拔劍,如同行雲流水。

   結果注定是她的勝利。即便多年未曾握劍,劍聖仍是劍聖,而本就心疼愛妻的男人亦無法全力出劍。以劍尖在男人的肩頭留下一道不到半寸的小小皮外傷後,她在男人的唇上烙下作為暫且離別的吻。

  

   ——在馬車的顛簸聲中,她聽見了敲擊馬車車廂的聲音,讓她從那個滿溢著幸福的夢境中醒來。

   她們離王都已經有旬日以上的路程了,換句話說,離她的家,已有數百里之遙。

   那個家里,有著自己摯愛的男人,有著盡管還不會寫字,卻已經學會了握劍的架勢的孫子,有著自己精心侍弄的花圃,盡管不能說每件事都是幸福的,卻是令她無比深愛的家。

   真希望能趕快解決這件事,然後回到他的身邊,回到家中……這個時刻,擁有劍聖之名的美麗少婦,比起生來便能夠握劍應敵的強者,更像是一位尋常的人妻,因為短暫的旅行而懷念溫暖的家。

   只是她還記得自己此行的職責。

   “請問有什麼事嗎?”

   ——她掀起馬車的簾幕,讓那個騎兵向自己低下頭。

   “那只【白鯨】活動的痕跡已經很是明顯了,劍聖大人,剛剛那個驚慌失措的獵人告訴了我們,它通過山口向南前進,留下厚重的霧氣,他的獵犬也在霧氣里走丟了,現在也沒能回來。”

   “嗯。讓隊伍加速前進——如果它進一步逃入山中,那麼再怎麼尋找也沒法找到了。至於那位獵人先生……讓他盡快回家吧,這些日子不要再進山打獵,會很危險的。”特蕾西亞指令道。

   ——擁有白鯨之名的,神秘而強大的魔獸,在數百年前出現,這之後,以數年為周期持續著浮現和消失的過程,每次出現都帶來相當程度的破壞,而這一次,近衛騎士團將擔負起一勞永逸地將之討伐的職責。

   讓身為人妻的劍聖也再度穿上一身戎裝,讓整支騎士團如臨大敵的,便是這種程度的破壞。

   “是,劍聖大人——隊伍加速前進,加速前進!”

   ——指令下發,無論是騎士們還是胯下的坐騎,都在劍聖的指令下提起了十二分警惕,整支隊伍在一種無言的肅然中飛速地前行。

   只是,這支隊伍的敵人,並不是只有白鯨一個。

  

   “唔……霧氣好濃!這樣的話,不僅無法向白鯨發起攻擊,整個隊伍都會迷失!”

   ——濃霧不僅僅只有讓人失去視野的能力,僅僅置身於其中,便能夠感到自己仿佛生命和靈魂都在一並被這份霧氣侵蝕。

   “撤退——命令大家先行撤退!我來做最後的掩護。”

   手握那與劍聖之名相符,只會對值得出手的敵人出劍的【龍劍】,麗人對身側的騎士們出聲。

   進展到此時此刻,她也已經意識到了不對。

   起初,她們頂著大霧接近白鯨,而身為劍聖的她出劍,甚至在白鯨身上留下了難以治愈的數個傷口;但隨著那只巨獸在嘶吼聲中隱入濃霧,她和整個隊伍繼續追擊的路上,便再也沒能捉到白鯨的蹤影——她甚至都無法確認騎士團成員還有多少人仍舊伴隨在她身側,唯一能夠確信的便是,從剛剛到現在,自己身邊的人們一直在減少。

   ——她等待著身旁的最後一個騎士回答,但卻沒有回應。

   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他們是在霧氣中全部迷了路,亦或是聽從自己的命令,真的指揮著部隊撤退了?

   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自己即將面對的敵人不是騎士團的尋常成員能夠面對的,從龍劍傳來的鋒鳴聲,她有如此的確信,既然如此,與其讓自己分心來照顧隊伍的成員,那,也許還是打倒敵人,讓霧氣消散之後再來整隊較好。

   “呼……”

   她調整著呼吸,名為劍聖的加護給予了她強大的第六感,在這份野獸般的直覺下,她沿著稱不上道路的林間小徑,向龍劍的目標而去。

  

   “!”

   仿佛足以切開空氣的一閃,從麗人的腦後閃過,間不容發的瞬間,即便有迷霧遮蔽視线,她仍舊躲開了那一擊——這個敵人的力量並不足以讓她拔出龍劍,她輕巧地奪過敵人手中的武器,反手刺入對手的喉嚨,輕巧得仿佛將筷子放回筷籠。

   可對手卻並未倒下,不僅未曾倒下,反而掙扎著,絲毫不在意喉嚨上的傷口,用拳頭重擊麗人的腹部。

   “嗚咕——”

   ——忍耐住肚腹上傳來的痛感,特蕾西亞如同閃電般的回轉武器,輕而易舉地將這個敵人的身體橫向切開,但即便如此,僅僅剩下上半身的它,仍舊竭力抱住特蕾西亞的大腿,幾乎束縛住了她的靈巧動作。

   ——傀儡嗎……

   特蕾西亞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謹慎,左手持奪來的劍,右手則是與劍聖之名相符的龍劍,伴隨著一次華美的劍舞,這一次,腦顱和雙臂都被切裂的傀儡終於不再移動,即便如此,殘肢還是令人作嘔地微微抽搐著。

   不知何時,周圍已經滿是這樣的傀儡。

   憑借著霧氣完成機動,然後包圍自己嗎…….

   以劍術而言他們不比普通的騎士團成員強大太多,即便再多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只是,即便切裂四肢,仍舊可以用嘴咬住對手的恐怖體質,和完全無視任何痛苦的能力,讓特蕾西亞也微微皺眉。

   盡管如此,只要能夠打倒傀儡們的主人,便能夠讓傀儡停止機能。

   抱著這樣的念頭,她用力踩踏地面,旋即如同旋風般突進。

   越發濃重的魔力氣息,甚至令她的皮膚感到仿佛切割般的疼痛,忍耐著周遭強大的魔力侵蝕,她如同舞蹈般地揮舞左手剛剛奪來的鈍劍,以極高的效率切落傀儡們的雙臂,只是,悍不畏死的傀儡們不知疼痛的凶狠攻擊,終究也令她的突進速度緩慢了下來。

   最後,她目睹到了那個至為恐怖的強敵。

   有著不可思議的美貌,仿佛精靈般的,擁有白金色頭發的嬌小少女,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在遠處俯視著她。

   無疑,就是她在操縱著周遭的這些傀儡,龍劍幾乎是熱烈地發出悲鳴聲,無疑也在渴望著出鞘。只要能夠打倒她的話,那麼,傀儡也就都會倒下——

   可格外不可思議的,龍劍仿佛鏽死在鞘內,無法拔出。

   “呼……這一代的劍聖,面對魔女卻不拔劍嗎?這樣的話,可是會死的哦。”

   白金色頭發的少女嘴唇輕啟,聲音很小,卻仿佛在特蕾西亞的腦中炸開。

   “不過呢,美麗的劍聖小姐,既然你看起來像是很猶豫,我倒是有一個邀請。作為我的傀儡,加入到我們之中——”

   如同精靈般的少女沒能說出後續的招攬之詞,因為特蕾西亞已經朝著她的方向開始了果斷的衝刺,盡管在剛剛突破傀儡陣线的時候已經受了傷,但此刻的她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打贏眼前的對手,消滅傀儡群,組織起騎士團里的大家撤退,回到自己心愛的人身邊……僅僅想起那個男人的臉,她便感到自己充滿了戰斗的勇氣。

   可是,手里的龍劍,卻仍舊仿佛被緊緊黏在鞘內,無法拔出。

   “——比起身為劍聖精進劍技,更多的是想履行妻子的職責,哪怕在戰斗時,想的也是回到愛人的身側麼?遺憾。”

   ——她仿佛聽到劍本身的嘆息聲,就像是最後一次在特蕾西亞的身上探索著可能性一般,隨著她如同旋風般的突進,逼迫著那白金色的美麗身影略微後退,劍的聲音也越發清晰。

   “即便是生死攸關的此刻,還是覺得作為妻子,比作為劍聖而活更重要麼?”

   她沒有回答,只是將那陪伴自己度過了漫長時光的龍劍隨手拋棄,將那柄從敵人身上而得的鈍劍握得更緊;距離眼前白金之色的敵人已經只有十步遠了,只是一躍而至的距離。

   作為劍聖,和作為他的妻子,這兩件事孰輕孰重,僅僅在第一次見到那個擁有劍鬼之名的青年人的一瞬間,她便有了確信。

   很快……只要解決了這個對手,我就能回到家里,回到你身邊了——

   可她沒能躍過這短短的十步。

   伴隨著仿佛由被自己拋棄的龍劍本身發出的一聲嘆息,曾為劍聖的她,因為身體失衡而倒在地上,就像是這漫長時光中作為劍聖的一切加護都隨著剛剛的那一問而消失了一般,隨著那幾乎令她肺中的空氣被全部壓出的重重一摔,鈍劍墜落在地上,這把剛剛為她斬落了數十個對手,已經徹底超出了它所能達到的極限的武器化作十數個斷片。

   白金色的少女嬌笑著走近,用赤裸卻一塵不染的足趾輕輕踢踢她的臉。

   她想撐起身體,可一擁而上的傀儡們,用力抓住她的雙手與雙足。

   失去劍聖加護的她,也不過只是一個經過劍術訓練的普通女性,盡管竭力掙扎,卻無法擺脫男人們的壓制,她只能竭力抬起頭,用仇恨的眼神看向眼前的少女。

   “主動在我面前伏低身體,看起來你也很期待加入魔女教呢。向魔女屈膝的劍聖,大概放眼漫長的歷史你也是第一個吧?呼呼……像你這樣的傀儡能做到多好,還真是令我期待。”

   “誰會……做你的傀儡!”

   特蕾西亞咬緊嘴唇,竭力出聲,拼命向著手旁的另一把劍伸出指尖,而白金色的少女卻只是淡淡一笑,將那柄由被她斬倒的某一個傀儡帶著的劍踢得更遠了些。

   “哦……看起來,似乎你還有掛念的人嘛。讓我猜猜看,是你那個帥氣的老公?還是不成器的兒子?亦或者說,是那個一睡不醒的兒媳婦?不過呢,作為人的掛念這種事,只要有足夠多作為動物的快感,很快就能忘掉了,對吧?”

   ——那一頭格外優美的紅發,被身後的傀儡拖拽著,令她的美眸微微盈出淚水的粗暴動作中,她被強行拉起了身體,身上的一身甲胄也七零八落。

   “畢竟,我可是很期待有一位劍聖作為我的傀儡呢。最為保險的辦法——還是在將你變成我的傀儡之前,先摧殘並毀滅你的心吧?”

   白金色的少女輕輕拍擊手掌,特蕾西亞聽見了周遭激烈的喘息聲。

   面目不清,但無疑過去都是人類的傀儡,以粗暴的動作用力拉扯著她那一身為了劍聖所必須的機動,僅僅遮蓋住重要部分的輕薄甲胄,很快,胸甲與肩甲都被用力拉拽的動作所弄到了一邊,而那代表著劍聖家族的榮耀的白色披風,自然也被撕碎扔到了地上。

   “唔…...這是…….什麼,意思……”

   ——白金色的少女臉上流露出愉快的笑容。

   “作為妻子,只要有了孩子,就很難再和丈夫有性生活了吧?既然這樣……那我就大發慈悲,將劍聖小姐你這十多年來缺少的性生活一次補齊——只不過,不是和你的那位老公,而是和你未來的傀儡戰友們一起哦。”

   ——沒有給予特蕾西亞任何抵抗的余裕,隨著傀儡們粗暴的動作,特蕾西亞的上衣被粗暴的撕開,露出其下驚人的白膩肌膚。

   “明明已經是連孩子都成家立業的母親了,皮膚卻還是這麼細嫩呢,真是令人羨慕……”

   不知道活過了多少歲月仍舊保持著少女容姿的魔女,不帶任何情感地說著盡管充滿禮節,聽起來卻格外諷刺的話語,放任傀儡將她下身蹬踏不止的靴子與配合靴子的長襪強行拽下,而特蕾西亞修長的玉腿與裸足也便隨著傀儡們機械的動作暴露在外。

   “咕……既然已經取勝,那,為什麼不直接動手殺了我……”

   魔女只是嬌笑著撩起自己的白金色秀發。

   “當然是為了讓作為傀儡的你,去心甘情願地向他們揮劍,去目睹他們絕望的表情啊……”

   ——隨即,對不再是劍聖的美麗人妻的凌辱開始。

   盡管拼命地和傀儡們做著爭斗,但特蕾西亞那具並沒有如同丈夫那般經過如同鋼鐵般的鍛煉,而是出於劍聖的天賦才抵達高深境界的嬌軀,並不具備能夠以蠻力戰勝傀儡們的肌肉。

   伴隨著呲啦一聲,內衣與襯裙一同,被傀儡的手指撕裂。

   用戀人過去曾經教給過自己的所謂半劍術,用力撞擊傀儡的側腹,但結果只是讓傀儡稍微晃了晃,隨即,衣袖也伴隨著掙扎而被扯落,明明是身為劍聖的少女,那裸露在外的玉臂卻如同藕般白嫩,這些大抵仍舊保留了動物原始欲望的傀儡飢渴的貼近少婦的腋下,嗅聞著那因為剛剛的激烈戰斗而溢出些許汗珠的手臂內側的同時,粗糙的舌頭如同野犬一般舔過紅發少女那白嫩的腋窩,控制不住的,特蕾西亞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與傳說中的印象不同,劍聖不是什麼無血無淚的生命,正相反,她的軀體,比普通的女孩子還要更加敏感——以至於在她和威爾海姆那極盡幸福的新婚之夜里,她的悲鳴聲甚至讓那個強壯如鋼鐵的劍鬼也擔憂起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錯了,或是太久沒有觸碰過女性而動作過於粗暴。

   只是彼時,每一次摯愛的撫摸都帶來幸福到仿佛融化的快感,而此刻,戰敗的劍聖面對准備將她化為傀儡的魔女,每一次淫悅的感觸都像是擊中了她心防的重錘。

   “嗯……嗯唔!”

   從身後將她牢牢抱住的傀儡,低吼著用自己那發臭的唇舌,猛烈吸吮著特蕾西亞那帶著淡淡花香的脖頸,在其上留下紅色的吻痕,而後向上一直粗暴地親吻到她的耳廓部分,這樣激烈的動作讓堅強的特蕾西亞也忍不住悲鳴出聲,她緋紅著臉將螓首扭到另一邊,咬緊嘴唇試圖阻止自己的又一次悲鳴,可另一邊同樣是等待著玩弄她身軀的傀儡,她抿緊嘴唇阻止傀儡將舌尖伸到自己的口中,卻無法阻止自己那張精致的俏臉上被傀儡們腥臭的口水玷汙。

   而幾乎是與此同時,一個傀儡伸出雙手將她的腦袋也牢牢固定住,這讓她甚至連掙脫快感都無法做到。

   “唔……魔女……要是想用這種方法……就把我變成傀儡……那我——”

   ——被傀儡重重包圍,甚至無法握劍的她,腦海中想到的,也就只剩一件事。

   用咬斷舌根這種最為痛苦,最為惡劣的方式自盡。

   可是,事到臨頭,她還是有了猶豫。

   畢竟,她成了威爾海姆的妻子,有了兒子,甚至也有了孫子——度過了即便不能稱為如同蜜糖般的幸福,也足以稱為美好的二十年時光的她,已不再是那個為了戀人舍生忘死,屠殺千名亞人的冷血劍聖。

   也許,也許作為騎士團成員的大家,會衝殺回來,魔女和傀儡們都會暫且退走。

   又或者,丈夫不放心自己,仍舊偷偷跟了過來,以他的劍術,即便是所有這些傀儡齊上也不是他的對手……

   “噫……噫呀!”

   腦海中美好的幻想被一口氣撕裂,在白金色的魔女微笑的凝視之中,她那件與她的純潔美好相稱的,將那對勻停酥胸包裹住的白色胸衣,被輕而易舉地撕成碎片,那一對在剛剛的運動中汗濕,此刻已經沾滿汗珠的乳峰,以及其上因為激烈的掙扎而略微充血的乳尖,便伴隨著嬌軀的扭動,而嬌顫著出現在了傀儡們的視线里。

   隨後被撕裂的,則是那件與胸衣配套的,將整個臀瓣牢牢包裹住的白色棉質內褲。並沒有用內褲吸引任何男性的必要的特蕾西亞,選擇的內衣也是僅僅考慮方便運動和透氣,此刻,微微汗濕的大腿內側,那曾為愛人生育過孩子的擁有如同花瓣般陰唇,被短短的三角狀紅色毛發保護著的小穴,與那一對圓潤,飽滿的玉乳一起暴露在傀儡們,以及白金色的魔女的視线中。

   這里也是少數即便持有著劍聖的加護,仍舊被無情的歲月本身留下了痕跡的地方。

   那曾經為愛人誕生下了孩子的蜜穴,此刻已經如同那對曾為孩子進行過許多個月的哺乳的兩側乳首一樣,由作為少女時的粉色化為淡淡的咖啡色。本來,隨著時間的繼續推移,她身體的其他部分也將如同這些最容易被時光所改變的部分一樣,變成如同老婆婆一般的遍布皺紋,而後,她便可以和同樣衰老的丈夫一起,看著街道上走過的青春少女和少年人們,飽含情意地調侃時光在彼此軀體上留下的痕跡。

   只是,此刻,她注定無法再與自己摯愛的男人享受天倫之樂——因為她的面前是潘多拉,掌握著【虛飾】之權能的魔女。

   “真是難看呢…...特蕾西亞小姐,明明有著那麼淫亂的小穴和形狀那麼漂亮的乳房,應該保養一下才對……既然特蕾西亞小姐自己不願意保養,那就由我來勉為其難的代勞吧。”

   ——隨即,伴隨著潘多拉輕輕拍動手掌,特蕾西亞甚至無法相信自己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即便仍舊白皙溫軟,卻已在微不可查的部分出現皺紋的肌膚也好。

   在哺乳之後變得更加豐盈,卻也因此而略微開始下垂的乳房也罷。

   因為生育的破壞性打擊,在恢復後也未能回到過往的粉嫩的蜜穴也好。

   此刻,就像是這一切【衰老】都變得沒有發生過一般,那具纖細,粉嫩的嬌軀,仿佛又回到了婚禮時彼此相對無言的那一夜,她羞澀地拽住婚紗的衣角,而後以拿起劍和上千人對決般的勇氣將它一口氣脫掉的時候。

   只是,與愛人身上淡淡的雄性氣息不同,周遭的傀儡身上除了濃烈的雄性氣息,還有惡劣的腥臭味——男人們紫黑色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那明顯被魔法強化過的恐怖性器如同高高挺起的矛頭一般,隨著她的掙扎,無論是那沾滿汗水的腋下也好,還是光潔,帶有些許肌肉的小腹也好,還是拼命踢蹬著,最後被傀儡們一口氣抓住腳腕,徹底動彈不得,但仍舊掙扎著收緊的腿彎也罷,全部都成了這些性愛傀儡們的自慰裝置。

   “果然——還是青春靚麗的姿態最為漂亮。停留在這個狀態的你,如果再等上十幾年,等到你那個老公變成了個滿頭白發的老爺子,你再以這樣的姿態向他揮劍,他會做出怎樣的表情?真是令人期待。”

   ——特蕾西亞無法回應,傀儡的舌尖飢渴地舔過她的臉頰,她唯一的選擇是用憤怒的眼神瞪視眼前的女性。

   “嗚咕……唔!”

   可很快,她就連瞪視眼前的存在都做不到了。

   從身後繞過她腋下的傀儡,就像是玩弄柔軟的水氣球一般,輕輕拈揉那對盡管無法稱為巨乳,卻剛好盈盈一握的玉女峰巒。

   那粗糙的手掌轉著圈摩擦著特蕾西亞再度變得粉嫩的乳首,每一次稍稍用力,特蕾西亞的嬌軀都會本能的嬌顫一下。

   “舒服嗎?特蕾西亞小姐——這些傀儡在還活著的時候,可都有著相當不錯的性技巧哦?也是因為他們看上了我的身體,才會變成此刻這樣的傀儡。”

   “只感到……惡心……嗯唔!”

   而特蕾西亞的回應只是一聲很輕的斥罵,就像是在諷刺傀儡的動作不過如此——可那淫亂地扭動著的嬌軀,卻在聲明著她那敏感的嬌軀在男人的淫弄下產生了何等強烈的快感,而伴隨著傀儡手指的一捏,就連勉強維持著的冷漠面孔都沒能再維持下去,悲鳴聲中,特蕾西亞的嘴唇被一個傀儡激烈地吻住。

   “唔……嗯唔……嗚咕!”

   就算是周圍還有很多根本感知不到疼痛的傀儡,她也要咬斷對方的舌頭……

   可腦海中閃過這樣想法的瞬間,她察覺到,自己的牙關無法閉合。

   就像是那位帶著冷漠笑容的魔女,對自己施加了定身術一般——傀儡那帶著腥味的舌尖,便強行闖進了她的口中,輕而易舉地卷住了她的香舌。

  

  

   (全文20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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