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拍賣場的淫靡之夜(下)
鈴音的過去,並不能稱為一帆風順。
彼時,皮蘭港仍舊隱沒於濃霧之中,甚至連保衛領海也沒有余裕的艦娘們自然沒有理由組織遠征進行探索;而按照林登的說法,當時他每天最快樂的時光,除了在建造裝置面前載歌載舞,念誦“拒絕1:25”等咒語之外,就是去小賣部買三元一支,十元三支的奶油冰棍,而那時他自認為自己的港區實際上在一個大湖中,正如同開著那家小賣部的某位蒙古艦娘一般,是蒙古海軍……比起孤立無援更糟糕的是,在鈴音剛剛成為指揮官時,碧藍航线正處於事實上的分裂狀態。
個人魅力,話術,甚至連初吻都交給了企業,她才徹底掌控住了白鷹一系的艦娘們,而這則讓其他幾系的艦娘更加敵視她這個人類指揮官;組織不起強有力的艦隊,就發動不了戰役,而若發動不了戰役,便無法得到來自各國政府的預算;她最後被迫求助於私人。
甚至都不是為了資源費用,而是為了艦娘們的日常生計而求助。
眼前的人——一位卓越的青年企業家,給了她援助,慷慨解囊。但作為交換,他想要得到她的身體;不是露水姻緣,而是作為他的情婦和禁臠。
理所當然的,她拒絕了,以一種格外冷淡,不可挽回的態度摔門而去;可盡管如此,每月打入帳頭的捐贈款項卻並沒有因此減少。他是放長线釣大魚的人物,他在期待著她放棄,就像是期待著被過大的魚餌卡住,掙扎不已的魚最終落網的瞬間。
可天才就是天才,在那樣絕望的狀態下,鈴音指揮了數場奇跡般的戰役,並且游走於各個派系之間,頑固的鐵血,抱有敵意的重櫻,還有孤立的北方聯合,盡管還是彼此之間相互看不順眼,還是在她的個人魅力下團結起來,她再也不需要任何援助了,就像是越過龍門的鯉魚,現在,她的港區是世上最大的海軍力量,自然,無論是魚鈎還是魚餌,都不再足以轄制她。
她還清了所有的捐助,過上悠閒而淫亂的日子,不知不覺,五年的時光過去,她從一個羞恥不已的嬌小女孩變成此刻絕麗的少女,唯一的相同點便是此刻,她又一次處在了弱勢地位……
雖然是因為一系列不可思議的巧合的緣故。
“真沒想到你會喜歡這種玩法。當時我應該換一種說法的;不做情婦而是做奴隸的話,你肯定就會同意了。”
“——怎麼可能同意啊!說不定還會讓企業醬給你來一發航彈!”
鈴音忍不住高聲反駁。
——不過,要是只是想做一次的話,自己說不定真的就同意了……無論是五年前還是現在,自己的身體敏感而淫亂這個事實一直困擾著她,即便是此刻,嗅聞到面前的男人身上那漸漸濃烈的雄性氣息,她已忍不住摩擦起自己的一雙玉腿,黑絲下的大腿內側早已被愛液染得透濕。
“那現在呢?現在還想讓企業小姐給我來一發航彈嗎,鈴音?明明身體都熱到發燙了……這不是早就已經做好了被干的准備了嗎?”
她無法反駁,也不想去反駁。
腦海中混亂的想法太多,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林登你這個混蛋!我就值一千五百萬美元嗎?
既然這樣……既然這樣,我干脆就開開心心的做上一個星期好了……
仿佛戀人尋常的賭氣方式那樣,只是這一次的賭氣是盡情參與到接下來一星期的亂交中。
“哈啊……願賭服輸呢……沒想到為了找刺激而參與的拍賣,居然會是你拍賣成功…….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就盡情地在交合中度過吧……主人?”
鈴音的嬌軀貼了上去,將自己那對早已經因為漲奶而期待著被更進一步把玩的乳峰蹭上男人的大腿,上下小幅度的摩擦著,她很滿意地看著男人的那根肉棒將褲襠撐出驚人的帳篷。
盡管比起林登的還差一點,不過…...也不是不可以期待嘛……
“其實一開始,比起鈴音你的身體,我還是更想得到你的心。現在看來似乎沒什麼機會。”
他那雙顯得粗壯有力的手掌,按住了鈴音的一頭金色秀發,意識到眼前的男人要做些什麼的鈴音,便靈巧地用手指拉開男人褲襠的拉鏈,直到那根膨大的肉棒從內褲中彈出,頂在麗人的臉頰上。
“不過現在想來,只得到你的身體也不錯。”
——伴隨著男人腰際的挺動,濃烈的雄性氣息與口腔被肉棒撐滿的感受,讓鈴音的唇間漏出含混而快美的呻吟。
“咕嗚……哈啊……咕啾…...真是的……那麼……粗暴…...咕啾,嗯啾…...”
伴隨著男人腰際的猛烈動作,鈴音的雙眼一時間微微泛白,雖然對深喉已經相當熟練,但男人過於急躁的動作還是讓少女漏出了不成聲的干嘔,只是,很快,伴隨著男人的動作減慢,鈴音便轉而掌握了交合的主動權。
呼…...我的口交技巧,可是就連林登也稱贊過的……
想到這個念頭時,鈴音只感到有點沾沾自喜,可是很快便又因為羞惱而皺起了眉頭——自己剛剛才被那個壞男人賣了!
下定決心至少在這一個星期內不去想那個壞男人,鈴音專注在了那根帶有濃烈男性氣味的肉棒上。
“呼……大小也……很驚人呢…...咕啾……”
用深喉的方式將整根肉棒吞沒之後,男人放松了壓住鈴音腦袋的手,鈴音便小心翼翼地將那根膨大的陽物吐出。
雖然含住肉棒的感覺也很棒,不過,她更喜歡用能夠目視的方式仔細的,一寸寸的品味整根肉棒上的濃稠氣息;那本該用來親吻心愛之人的紅唇小心翼翼地吻上龜頭的尖端,舌尖沿著唇线向外探出,小心翼翼地在尿道口周圍旋轉一圈,讓男人的陽物最敏感的部位得到充分的刺激;而同時,一雙纖手也沒有閒著,維持著跪姿的鈴音用左手靈巧地握住肉棒那被自己的唾液潤濕的竿部,上下滑動著,虎口在龜頭與棒身鏈接的部分往復旋轉著,用那份比起細膩的手掌肌膚而言更加粗糙一點的皮膚帶給男人截然不同的刺激的同時,也用自己嬌嫩的拇指指肚靈巧地掃過包皮系帶。
而另一只手此刻則鑽進了男人的一身西裝和襯衫下,她感受到男人結實的腹肌,顯然他並沒有因為成為富豪便懈怠鍛煉——而對男人小腹的摩挲則讓那根肉棒又膨大了些許。
“那麼……能堅持多久呢…….啾……主人?”
鈴音低下頭,舌尖鑽探著尿道入口,在突然加大的衝擊感下,男人的腰際瞬間反弓,雙手緊握成拳;因為躲避快感而微微垂下的腰讓鈴音那細嫩的手掌能夠進一步向上貼著男人那微微見汗的小腹向上游走,最後用食指輕輕撩撥挑逗著男人那結實胸肌上早已充血的乳頭。
呵……男人。明明身上的弱點一點也不比女人少,就算是最普通的艦娘也能榨干好幾十個男人,可還是抱著一副傻乎乎的征服者式的態度……那,給性感的奴隸以足夠的精液,也是主人必須履行的職責之一吧?
“哈……鈴音……這些……嘶……你是從哪里學到的……”
雖然想說是林登,可是還在對林登賭氣的她,只是稍稍加快了擼動男根的力度——隨即,擼動陽物的手指上移,而俏臉則向下,她毫不在意那股濃烈的雄性氣息,撥弄起那同樣沾滿汗水的卵袋。
旋即,在口中細細品味著那膨大睾丸柔軟而美好的觸感,鈴音的俏臉上勾起一抹痴迷的笑,吸吮的動作越發激烈的同時,她拐彎抹角地回答了男人的這個問題。
當然,即便是現在,和她做愛過的男性仍舊不算多——像現在這樣一對一的交合,也只有和林登而已,大多數時候都是在亂交派對上,和心愛的艦娘縱欲百合的時候,被陌生的男人從後面突如其來的插入然後盡情地中出或者射在自己的臀瓣上……不過現在,她一點也不想承認自己的技巧是含著那個賣了自己的壞男人的肉棒學出來的。
“如果你不是讓我當你的情婦,咕啾……只是想和我做一次而已……那,就算是現在,我也是會答應的哦。”
男人的聲音控制不住的提高了些許,伴隨著男根上跳瞬間的感覺,他的身體也控制不住地顫動了一下。
過去自己費盡心機追求,在最後終於無可挽回的失去的那朵高嶺之花,此刻正不失優雅地跪坐在自己面前,擼動著自己的肉棒的同時,還舔舐著自己的卵袋……確認此刻並非夢境的他,拼盡全力才忍耐住肉棒即將射精的衝動。
口交才只進行了不到十分鍾——可在鈴音的技巧與男人的慌張下,他已幾乎到了極限。
“真是淫蕩……我會喜歡上你這樣的婊子……真是……哈啊…….!”
——伴隨著男人的汙言穢語聲,他的肉棒也抵達了極限。
只是,並沒有任何精液射出。
之前,艦娘們懲罰林登的時候,也是用同樣的辦法……雖然面對林登,這種懲罰並沒有什麼用,但顯然對於多數男人都是有用的。
如同青蔥般嬌嫩的手指,此刻正頂在男人肉棒的根部,或者說,卵袋與肉棒根部相互連接的部位,也是精液的必經之路。
兼有天堂般的快感與地獄般的痛苦,在SM中相當常見的所謂“寸止”,讓男人的臉頰滿是汗水,他想要怒斥又出不了聲音,空虛的張嘴中,肉棒也在少女的手中激烈地彈動了數下,可仍舊被牢牢掌控著。
雖然這肯定會讓自己接下來作為奴隸的一周過得更加糟糕,但如果鈴音做什麼事都會理性又認真的考慮,她就不是鈴音了。
“主人,不是來買我的吧?我是臨時才決定參加拍賣會的……咕啾……你最開始是想買誰?我的貝爾法斯特,還是我的羅恩,又或者是…….嗯啾……那位大明星密蘇里?明明……滋嚕……自己也是想著隨心所欲播種的渣男,就不要再說別人淫蕩了……”
這一次,維持著寸止的姿勢,她收回撥弄著男人乳頭的手指,轉而用那被男人的肌膚弄得汗濕的柔軟掌心包裹著男人的卵袋揉搓不已,自己,則又一次含住了那膨大的龜頭,只是,這次是小幅度的口交,她給自己留下了說話的余裕。
“我確實是變態的婊子呢……我會和喜歡的艦娘做……咕啾……不僅是kiss這種程度哦……會用舌頭舔到她們失神泄身……也會為了爽去和男人做一整夜,被干到乳汁滿床都是……但……咕啾……我也是為人類帶來勝利的,港區的指揮官鈴音……主人說……是喜歡作為婊子的我呢,還是喜歡……滋噗……作為鈴音的我呢?”
——她的眼神掃過男人身後的保鏢們。
這家伙還是和過去一樣,喜歡用一些語言不通的黑人當保鏢。此刻,這些黑人做出威脅性的姿勢的同時,肉棒也撐起了驚人的帳篷;如果他發起怒來,大概,自己會被這些黑人一直干到失禁吧?這麼想想,就更加期待他的反應了。
“真是……淫蕩的騷婊子……都已經把自己賣成奴隸了……還真敢說些大話……這個星期……看我把你操成只知道哭喊著要肉棒的便器……”
在男人的低吼聲中,兩個黑人會意地上前,麗人那被黑絲覆蓋著的酥軟香肩被扯動著向後拉去,自然,鈴音也沒有做無謂的抵抗——伴隨著少女的纖手被從肉棒的根部強行拉開,濃稠的精液仿佛失禁般,在麗人的手指放松的同時噴射而出,將她那全身上下唯一沒有黑絲覆蓋的俏麗容顏完全沾濕,數縷美麗的金發也被白濁黏在了俏臉上。
帶著些許痴迷的笑意,因為精液的美味而忍不住有些頭腦暈眩的她,盡管因為雙手被控制而無法擦去臉上的白濁,還是用舌尖舔舐著嘴角的粘膩,將仍舊黏在唇角的精液盡數吞下之後,她露出痴迷的微笑,那一對飽滿的豪乳上,早已經因為泌乳而透濕。
“呼……滾開!接下來有你們干的機會……鈴音……今天……我要把你操到失禁……”
——伴隨著他惡狠狠的低吼聲,他將小小的塑料瓶隨手丟到了地上,“精力劑”的標志一閃而過。
標簽讓鈴音相當熟悉,似乎恰巴耶夫喝下的春藥也是同一家公司生產的吧?
不能只讓自家的艦娘檢測藥物的效果呢……鈴音嬌笑著,張開了自己那一雙勻稱修長的,絲毫不亞於任何艦娘的足以引人入勝的美腿。
那此刻已經因為剛剛的高潮而吸飽了水變暗的黑絲,勾勒出麗人那淫靡的股間,被修剪成三角形的小塊陰毛,剛好遮掩住一线天的飽滿穴口,縱然隔著黑絲,也能夠看出那艷麗的淡粉色穴口此刻正伴隨著鈴音的喘息而顫抖著。
呼……雖然說是連體黑絲,不過為了穿進去,背部有相當隱蔽的拉鏈,想要脫下來還是可以做到的;就是不知道,他會脫下來,還是直接撕破呢……
隨即,在鈴音的驚呼聲中,男人的肉棒直接頂在了麗人那被纖薄黑絲包裹著的陰戶部分,伴隨著激烈的喘息聲,他那膨脹到比剛剛更為驚人,幾乎足以看見陽物青筋跳動的男根,此刻正頂在麗人的小穴入口處。
“等一下……這個,不行……至少,至少先把黑絲撕破……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是沒有聽見鈴音的話語一般,取代黑人保鏢的雙手,喝下藥物的男人的雙手死死攥住鈴音的一雙玉腿,迫使鈴音將自己那豐滿卻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以M形完全張開,隨即,他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頂著小穴入口處吸飽了愛液的黑絲,一寸寸向著小穴的內部插入。
男人的肉棒,艦娘的手指和舌頭,還有性玩具,都已經讓鈴音高潮過許多次,可是,這一次,是即便過去林登都沒有對自己做過的全新體驗——那極具彈性的絲襪,伴隨著插入而帶來一陣陣粗糙的摩擦感,即便再如何潤滑,摩擦感也毫不減弱,她仿佛能夠感到組成絲襪的每一根細小的纖維都刮擦著小穴的肉壁,帶來令人瘋狂的愉悅感;而甚至還沒有等她適應一下這種快感,男人的肉棒便開始了更加激烈的動作。
“主人……不行……呀…….呀啊!這樣……至少…….慢一點……噫呀…...”
男人放開了鈴音的大腿,放任鈴音那一雙黑絲包裹著的足趾在地上慌亂地蹬踏著,肉棒以驚人的氣勢挺動著貫穿鈴音的蜜壺最深處,頂著那纖薄的黑絲直到少女的子宮口;自然,肉棒拔出的瞬間吸飽了愛液的黑絲磨蹭著少女緊窄的花徑,也帶來了比任何種類的避孕套都更加強烈的怪異快感。
“鈴音……居然還會噴乳……真是淫蕩的婊子……滋……滋滋……”
仿佛嬰兒般,西裝革履的男人低下頭,就在此刻已經空無一人的拍賣台上,吸吮著這座港區的主人,傳奇的指揮官鈴音那對挺翹的豪乳,每一次吸吮,那早已充血到極限的乳尖都會隔著黑絲被吸出大量甜美的乳汁;可就像是完全不感到滿足一般,即便已經吸出滿嘴的母乳,男人卻只是將它們全部吞咽下去,而後轉向另一側吸吮,同時,用靈活的手指撥弄起這一側仍舊掛著些許奶漬,被吸到可憐巴巴的發紫乳尖。
再怎麼長於性技也無法避免胸部的弱點,很快,鈴音便已接近了絕頂。
可再怎麼說,也不能就這麼認輸——
伴隨著這樣的念頭,鈴音用自己那修長的美腿從兩側纏上男人的腰際,努力地縮緊自己的蜜壺,一雙玉臂摟住男人的脖頸,而仍舊躺在地上的嬌軀也不服輸地微微挺起,讓男人能夠更加順暢地吸吮自己那豐盈的乳房。
隨即,伴隨著一聲刺啦聲,鈴音的腦海一片空白。
“林……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低吼聲中,男人那因飲下精力劑而短暫地膨大到遠勝往常的陽物,洞穿了少女那嬌嫩的子宮口,讓麗人的連體黑絲,也短暫地與子宮口接了吻——但即便是再如何柔韌的面料,被拉長十多公分也到了其極限。瞬間的撕裂感中,布料的彈性讓破碎的絲織品彈回原位,而被膨大的肉棒脹滿的緊致肉壁與絲襪這最後一次的摩擦,讓本就敏感的鈴音達到了又一次的絕頂。
而男人的肉棒,也在同時迎來了激烈的噴射,伴隨著兩人幾乎同時的絕頂,男人激烈地抽動著自己的肉棒,像是不甘心一樣地將其中的白濁送入少女的蜜壺,而伴隨著高潮瞬間穿過脊椎的激烈快感,鈴音那被吸吮的乳峰中如同細小的噴泉般噴出一抹白膩的乳汁,而那緊致的腰際也無力地顫抖著,原本如同水蛇般緊緊纏住男人腰際的玉腿,也伴隨著高潮後的無力感軟倒在地。
伴隨著肉棒慢慢拔出,被攪拌成泡沫的白濁沿著少女那被肉棒和絲襪雙重摧殘過的蜜穴緩緩流出,將麗人股間那見識過少女蜜穴內風景的黑絲染上一抹乳白。
鈴音感到很是羞恥。
明明下定決心一周都不再想林登的事了……可在高潮的瞬間,自己還是本能地叫了他的名字。
那個壞男人…….壞男人,淫妻癖,死變態……為了區區一千五百萬美元連老婆都賣了,說好的和我一起做海盜俠侶,從阿爾漢格爾斯克搶到南極點的呢……
“你剛剛喊的名字,是林登嗎?那個皮蘭港的提督?”
尚且沒等悔恨的情緒退潮,她便聽見眼前男人喘息著的聲音,他的肉棒在這次驚人的射精之後,只是稍微委頓了一點點,看起來藥物的效果好到還能再做上好幾次。
“是……那家伙,是男朋友......”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種事情上顯然是沒法偽裝的。
“和我競價的人,就是他的艦娘吧。你知道他在哪兒嗎?我倒是很想見見他……當然,是友好的問候,我不會蠢到去嘲諷一位手握重兵的將軍。”
——鈴音本想說不知道,不過,腦海中念頭微微一轉,她又覺得這個主意也很不錯。
“好啊……不過,要嘲諷他也可以哦。畢竟你剛剛弄得我很舒服嘛……我會站在你一邊的哦。”
吾妻俏臉緋紅地跪坐在沙發前,俯身在林登的兩腿之間,小心翼翼地撥弄著那膨大的肉棒。
作為奴隸的她,早在開始之前,就心知肚明,自己會被眼前的男人所買下——然後,和自己心愛的指揮官一起,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所侵犯。
比起大多數艦娘而言更加天真,甚至可以稱之為純潔的心,與其他所有艦娘一樣淫亂的身體,讓她不敢抬起頭看那根肉棒,可手指卻忍不住想去擼動它,林登滿意地感受著那顯得格外拘謹的動作。
甚至沒有插入,僅僅是短短幾分鍾里手指和嘴唇的愛撫舔弄,便已讓未經人事的大和撫子淪陷,少女的身體已自作主張地承認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主人——自然,也不僅僅局限在這一個星期。
她與身旁的企業並排,面向眼前那帶著愉快微笑的男人,只是此刻的企業站著,盡管俏臉上同樣還殘留著紅暈,卻帶點憤怒的意味。
最後還是企業先提高了聲音。
即便同樣得到了林登的戒指,但跟隨鈴音漫長時光,正如同跟隨著林登漫長時光的列克星敦,只有死亡才能將這份羈絆分斷。
“林……為什麼,明明你還有能力繼續競價,卻讓聲望小姐停止?現在指揮官要去當……當那個人的奴隸!如果指揮官的身體受了傷……那我直到沉沒的那天,都絕不會原諒你。”
“稍安勿躁。企業醬…...就像我喜歡你一樣,我也不會接受鈴音的身體受傷。若她受了傷……你盡管來問責我好了。如果一周過去,她的身上留下哪怕一道傷痕,我就吃一顆你的航彈,如何?”
——企業的嬌軀稍稍軟了下來,但仍舊顯得咄咄逼人。
“唔……你,你憑什麼那麼肯定?”
“因為,過去的鈴音,在他的心里是高嶺之花;現在的鈴音盡管已經可以被他褻玩,可他的心里,仍舊把鈴音當做高嶺之花。和古神不一樣,人的成見很難改變;就好像雖然企業醬現在也有了我的戒指,可心里還是向著鈴音一樣。”
“嗚咕……要是你被什麼女人買去當奴隸了,我也會擔心你!可是現在……我還是搞不懂,為什麼你要做這種事。”
“你問為什麼……哈哈哈哈。”
男人愉快的笑了起來,轉向了門口——隨即,房間中響起了敲門聲。
“那當然是因為——企業醬,我們親愛的鈴音她,自己就期待著作為奴隸被干到失神啊!”
伴隨著男人的響指聲,還沒等企業反應過來,房門便向著一側打開,吾妻那擼動肉棒的動作因為房門口男人們的腳步聲而有了瞬間的停滯,而林登卻顯得很悠閒。
將已經控制不住地探頭探腦起來的黑人保鏢們留在房間外,西裝凌亂不整的男人擁著鈴音,以一種愉快的恭敬態度,向著林登微微彎了彎身。
一身連體絲襪的絕麗少女,此刻乳峰上被自己的乳汁和男人的唾液浸透,而下身滴滴答答地沿著修剪整齊的陰毛滴落到地上的白濁與愛液,證明了剛剛兩人交合得何等激烈。
“林登閣下,真感謝您在最後的競價中並未繼續抬價;在下手頭能拿出的現金有限,若是比一千五百萬再高,我恐怕也只能割愛了。”
林登看向鈴音,鈴音惡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哼……只有更有決心的,像是主人這樣的人,才能贏下拍賣呢……是這樣吧,主人?”
鈴音抱住了身旁男人的手臂,挑釁式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那挺翹的豪乳側邊輕輕摩擦著男人的襯衫,原本平淡內斂的白皙容顏,此刻因為泛起紅暈而顯得俏麗且淫蕩。
年輕男人志得意滿地點頭,林登卻也並不氣惱,只是繼續他那高深莫測的笑容。
“鈴音醬……”
——林登剛想說什麼,鈴音便以一聲帶點惱火的哼聲打斷了他的話語;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時,她剛剛升起的怒火多少熄滅了一點,就像是心知肚明眼前的男人一定有些什麼理由那樣;可她怎麼想,也想不到為何眼前的男人會就這樣賣掉自己,想著想著,一向充滿享樂主義的她甚至都有了些想要落淚的衝動。
“期待將來和您的進一步合作,林登閣下;請務必放心……這一周內,鈴音小姐絕不會受到任何損傷,相反,她會留下相當美好的回憶。”
身旁的人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
“我也這麼相信。不過在這之前,先生,能暫且讓我們交換下彼此的奴隸嗎?我和鈴音醬有幾句話要說,那之後……無論是我們,還是你帶著的那些黑人保鏢,都會度過一段不錯的時光。”
他輕輕撫摸了一下吾妻的一頭長發。
“手和嘴巴的技巧已經相當棒了呢,吾妻,這是我的命令——去為這位先生泄火,如何?”
吾妻的俏臉緋紅,可是在剛剛已經被調教到接近絕頂的身體自己便服從了林登的命令,向著男人的方向手足並用地爬過去。
——下意識的,鈴音就想要走向林登的方向,但卻被身旁的【主人】拉住了手腕。
“我這邊的奴隸要更貴一點。不過,我也曾經和企業小姐有一面之緣……”
自然,林登的眼神看向了站在身旁,與過往讓她顯得自信且冷漠的一身戰斗裝束不同的,身著幾乎遮掩不住三點的纖薄白裙與微微透肉的白色絲襪的企業。
“我沒意見。不過,想要對付我和吾妻……你一個人,不太夠吧。門外站著的那些,別再探頭探腦了。我想殺你們的主子的話,你們也攔不住……想進來一起做就進來。”
在自己的指揮官遇到危險時,企業總會強壓下自己的欲念——此刻便是如此。
視情況而言,如果鈴音和林登反目,那她會確保這里除了鈴音和自己之外,沒有一個人還能夠出聲…...盡管僅僅傾聽著吾妻吸舔男人的肉棒的淫亂聲音,就已讓因為與林登的多次交合而食髓知味的她那具敏感的嬌軀又一次因渴望而顫抖起來。
“確實……不過,還是讓我先見識一下企業小姐的口交技巧,如何?”
自然,男人並沒有意識到這點,他只是帶著愉快的笑容,仿佛要將企業的那一身白裙用視线脫下般掃視著企業那窈窕的身段。過去,他要求鈴音成為自己的情婦時,企業也便是這樣一言不發地站在自己的指揮官身側,做好和指揮官一起委身於他的准備,也做好保護著指揮官轟碎每一個擋路者頭顱的准備。
意識到眼前人的視线,企業索性將自己的那一身低胸裙裝輕巧地脫下,放任自己的嬌軀上下只剩白絲,雙手交疊,放任那縱然與吾妻和鈴音相比有所遜色,卻仍舊顯得分外完美的乳峰與久經鍛煉而顯示出流线型的完美嬌軀被男人視奸,而後,她順從地盈盈跪倒在了吾妻的身旁。
伴隨著吾妻的纖手帶點慌張地握住男人的陽物,她也讓自己的嬌軀前傾,小心翼翼地含住那仍舊殘留著指揮官的愛液的肉棒尖端,耳畔卻凝神傾聽著鈴音的每個舉動。
縱然,內心深處作為艦娘的淫亂本質讓她早就渴望著被干到絕頂了,可她並未忘記在艦娘之外,她也是碧藍航线的驕傲,天下無雙的企業;如果她聽見了鈴音的哭聲,就是展開艦裝,清除所有威脅指揮官之人的時候。
“滿意了麼?”
——男人點了點頭,他拍了拍鈴音的臀瓣,讓鈴音走向林登的身側,而那一雙手掌,自然分別撫摸起了跪在自己股間的兩位絕麗艦娘的腦袋。
得到了男人的示意,黑人保鏢們也魚貫而入。縱然他們還沒有動作,可眼神早已飢渴地看向進行著雙重口交的吾妻和企業,以及此刻正站在林登身邊的鈴音。
鈴音並沒有想要坐下的意思,瞪著林登的美眸含淚,顯然是想要得到解釋。
“鈴音醬。”
林登站了起來,湊近鈴音的耳垂。
“記得我們初夜之前的真心話挑戰嗎?”
——當然記得。
位置越高,能說出真心話的機會就越少,最後,除了從最開始就跟隨著自己的企業等少數幾人,連自己的艦娘,都未必能聽到自己出自真心的話語。
而遇見了能讓自己傾心,無論什麼方面都顯得無可挑剔的男人,不可救藥地墜入戀愛的她,也終於有了對什麼人說出真心話的機會。
那天晚上,她做好萬全的准備,決心在這里,將自己的一切——保守了許多年的貞操也好,內心深處的淫亂本質也好,全部都袒露給眼前的男人的准備。
很快,在有著暖黃色燈光的,精心准備的約會場所里,從最喜歡的歌手到昨夜的夢,兩人從起初的牽手到彼此依偎,氣氛愈發熱烈,交換的真心話也到了最後一條。
——你內心里無比期待,又不敢說出口的想法,會是什麼?
“我啊……鈴音醬,我其實內心里無比期待著群星回到正確的位置,舊日的支配者們重生,而我領導著他們,將這世界扭曲為其應有的形貌——不過這種事可不能跟別人說出口,你也不能和別人說哦。”
“噗……用這種話搪塞我…...明明是認真讓你說真心話的!”
——那個時候的鈴音,用力扭了一下戀人的腰際,嬌軀卻忍不住向他的方向蹭了蹭。
“絕對認真!如果我不認真,你就在我身上畫上舊印,把我燒掉。”
誰知林登竟然有些惱怒的樣子,這還是鈴音第一次見到他顯得不開心。
“噗......噗哈哈哈哈!我相信你啦,林君是個中二病這種事我絕對會保密的!”
原來世界上最厲害的提督其實是個中二病,還是克蘇魯神話讀得太多的中二病,鈴音笑得前仰後合;林登臉上瞬間的惱火也很快消失了,他陪著鈴音一起笑,笑著笑著兩人擁抱著滾倒在沙發上,鈴音的衣領微微散開,美麗的鎖骨與脖頸因為與心愛的男人的近距離接觸而泛起紅暈,不知不覺的,兩人的笑聲也停止。
“鈴音醬,輪到我問了。我的問題和你一樣——鈴音醬有什麼內心里無比期待,卻又說不出口的想法呢?”
鈴音的俏臉緋紅,男人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脖頸,讓她感到瘙癢的同時卻期待著眼前人的進一步動作,此刻的她只感到神魂顛倒,本能地用一雙玉手勾住眼前英俊青年的脖頸,她媚眼如絲地,吐出自己內心深處最難見光的想法。
——想要完全違背自己意願地,被奴役著,如同木偶般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討厭的人干到高潮,看著自己的艦娘們在男人們的肉棒下婉轉呻吟,最後連自己也主動迎合起那些人的凌辱和侵犯……
鈴音的俏臉紅到了耳根。
“你這個……淫妻癖大變態……這種想法……普通人……都不會……”
“滿足變態女友的想法,也是變態男友的一部分工作,對吧?”
從鈴音的耳畔離開之前,林登輕吻自己戀人的耳垂,帶些調笑的聲线。
“這周玩得開心……放心,港區的事,我會給你兜底的。”
“看來鈴音醬很樂意侍奉自己的新主人呢,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與剛剛帶些狡黠的笑不同,林登冷笑了幾聲,輕輕推了下鈴音的腰際,讓她向著男人的方向踉蹌了幾步,鈴音順勢便用自己的那一對豐盈乳房倚靠上了男人的身軀,和跪坐在男人身下的企業交換了眼神。
跟隨鈴音漫長時光的企業自然能懂得金發少女眼神中的含義,她苦笑著長舒了口氣。
既然指揮官對於做契約奴隸沒有意見……那,自己也放空腦袋較好,對吧?
“嘶……林登閣下您也找到了很不錯的奴隸啊。”
享受著吾妻略帶生澀的口交和企業那熟練的龜頭侍奉,縱然有藥物帶來的耐久,男人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過,吾妻還需要相當多的開發呢……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一並開發她呢?”
伴隨著林登的招手,吾妻會意,帶點留戀地看著自己心愛的指揮官一眼,只是,被男人粗暴地揉弄著臀瓣的鈴音只是低聲漏出悲鳴,毫無阻止的意思,她的眼神黯淡了一瞬間,旋即手足並用地爬向了自己的新主人的方向,被林登牽引著雙手,騎上了男人的腰際。
那根膨脹到極限的驚人陽物,甚至比起黑人們的巨根也毫不遜色,此刻,膨大的龜頭頂在吾妻那豐滿的股間,小穴入口的位置;吾妻那一雙比起尋常艦娘更加豐滿,卻因此顯得格外珠圓玉潤的美腿此刻顫抖不已,如果不是林登用雙手托住吾妻那溫軟的腰際,此刻她早就已經無力地沉下腰,放任男人的肉棒插入蜜壺的最深處了。
“吾妻,把旗袍脫掉……然後,用雙手把自己那淫亂的菊花暴露出來。”
——隨即,鈴音便看著吾妻那微微顫抖的雙手,繞過自己那如凝脂般潤滑的裸背,將束縛住旗袍的絲帶扯開,讓那件露背式,繡有梅花的黑色旗袍垂落到到腰際——而後,伴隨著腰際的兩枚紐扣被解開,此刻的她,便只剩下黑絲與高跟鞋,以及那一頭令她顯得分外優雅的頭飾了。
自然,那縱然放眼所有艦娘之中也處在頂點的豐滿美臀上,並沒有哪怕一件丁字褲的位置,縱然嬌軀此刻已經散發起艷麗的粉色,吾妻還是努力執行了主人的任務,伴隨著雙手的動作,她將自己那白膩的臀瓣向兩側以格外淫亂的姿勢分開,那一張一合的菊門就像是在勾引著男人們的侵犯——黑人們的肉棒早已在清一色的保鏢制服下撐起帳篷,而男人的肉棒,也在企業熟練的刺激下膨脹到了頂點。
“我畢竟只有一根肉棒,不能干她的菊花還是有點遺憾……那麼,吾妻的後庭處女,就由你來帶走,如何?”
男人點了點頭,輕輕推開企業,擁著鈴音的腰際邁步向吾妻的身側。旋即,他終於找回了自己身為企業家頤指氣使的風格,對鈴音的胸部狠狠地一捏,讓鈴音的乳尖再度溢出一縷乳汁的同時,粉唇間也漏出一聲淫亂的嬌吟。
“這是你的艦娘吧……那,就給我把她的菊花舔到濕透為止。要是做不到……接下來就輪到你被黑人們雙穴同入了。”
——在這樣明確的威脅下,鈴音不可思議地,感到了比平常更加激烈的興奮。
就算是看著自己被黑人們輪奸,眼前的林登也絕對不會幫助自己……會無條件的幫助自己的企業,也被自己的暗示所阻止了,可偏偏,她僅僅是想象著孤立無援地被群奸侵犯,就幾乎到了高潮的邊緣。
“好……主人……遵從您的命令……咕啾……啾……”
——連自己都沒想到話語出口時顯得如此淫靡而勾人欲念,她用雙手覆蓋在吾妻那溫軟的手背上,更進一步地將那兩瓣豐臀向兩側分開,而後沒有一絲猶豫地吻上了那仍舊帶著些許異味的粉嫩後庭。
“噫…..噫呀!指揮官……不行……那里……很髒……咿呀啊啊啊啊啊!”
又有誰能想到,兩人的第一次接吻,居然並不是嘴唇對嘴唇——在吾妻的悲鳴聲中,鈴音的舔舐愈發激烈,粗糙溫軟的粉舌沿著臀溝上下搔弄著菊門周圍的皺褶,再用舌尖稍稍用力地向菊花的軟肉中推去,這分外熟練的舌技讓吾妻的嬌軀很快便抵達了高潮的邊緣,可就在吾妻的身體淫亂地嬌顫起來時,鈴音的雙臂被兩雙黝黑,粗壯的手掌無情地捉住,而後,她被向後拖了數步,看著自己的【主人】帶著勝利者的表情,取代了自己剛剛所在的位置,只是與格外屈辱地跪在地上的自己不同,他雙腿分開,昂首挺胸,而那根膨大的,被企業的唾液與自己的愛液沾濕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與林登一起,一寸寸地插入到麗人的菊花與小穴中。
“哈啊……不行…...不准……插進來……”
本能地,在黑人那如同野獸般的吐息噴灑在自己的玉頸上時,她開始了掙扎,可隨即,便聽到了主人的聲音,與吾妻雙穴處女同時喪失的悲鳴聲混在一起。
“不准反抗,鈴音。”
——身後,龐大到仿佛畜類的黝黑巨物,毫無技巧地插入到鈴音那嬌嫩的蜜壺之中,在剛剛的高潮之後仍舊殘留著余韻的穴口,每一次被插入,都有大量的愛液與白濁混雜在一起,被粗暴地向外帶出,伴隨著抽插一並外翻的是麗人那分外嬌嫩的穴肉。
而眼前,是比自己的身後更加淫靡的絕景。
“呀……呀啊……指揮官…...要壞掉了……救我……小穴和菊花都……好漲……好奇怪……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雙穴被插入的瞬間,吾妻的嬌軀本能地繃緊,那一頭黑發被身後的男人拉拽著後仰,一對盈盈一握的酥乳則被眼前的男人一手掌握著靈巧撥弄,甚至還沒等兩人開始活動肉棒,吾妻便抵達了人生中第一次的絕頂,那溫軟可人的腰際在高潮的快感下挺直的同時,小穴中大量的淫亂液體將林登的褲子浸透。
可無論是林登還是自己的主人都不會給她哪怕一瞬間的休息機會;如同木偶般被帶到高潮的絕麗少女沒有從高潮中逃離的機會,伴隨著兩個男人同步的抽插那豐盈的安產型臀部泛起一陣陣淫靡的肉浪,兩根粗壯的肉棒在猛烈的抽插中將大量噴涌而出的愛液攪拌成泡沫,而這也讓吾妻的高潮變得仿佛沒有盡頭般持續。
而鈴音也同樣抵達了高潮的邊緣,本就敏感的少女在黑人那粗大的肉棒攻勢下顯得慌亂不已,完全失去了剛剛在口交中對自己的主人進行射精管制的那種余裕。
“唔……嗚咕……主人的這些保鏢們…...哈啊…...像是野獸一樣……呀啊…...不行……這樣插的話……下面……要裂開了……”
鈴音的悲鳴聲自然並沒有讓男人的保鏢們感到同情,這聽起來更像是勾引的哀求聲只是更進一步的增添了他們的獸欲,所幸,鈴音那即便是林登也贊賞不已的遍布褶皺的緊窄甬道讓這個黑人也抵達了極限;伴隨著這個粗壯男人的吼叫聲,鈴音只感到身體後方被一陣極大的力道所推擠著,那一雙因為保鏢的體能訓練而滿是老繭的大手死死從兩側握住鈴音的腰際,讓她的纖腰仿佛要被操弄到折斷般,而粗壯的男人則將腰弓成蝦子般,拼命忍耐著射精的衝動——終於,在鈴音的嬌軀被強行帶到高潮的瞬間,粗壯黑人的大量濃精也以驚人的力道,抵著少女的子宮口激射而出,那仿佛嬰兒手臂般粗大的巨物讓鈴音有一種五髒六腑都被攪動的錯覺,所幸和林登交合的時候她多少習慣了一點被巨大的陽物插入小穴時的感觸,勉強維持住了自己的神智。
“既然林登閣下都說了允許你們隨意做,那麼,僅限今天,你們就放開手腳干好了!”
——面對躍躍欲試的其他保鏢們,男人相當豪氣的一揮手。
看著伙伴與如此性感的女郎盡情交合,而像這樣動人的絕麗少女房間里還有兩位——頓時,黑人們便手忙腳亂地脫起了衣物。
而知道自己也肯定會被侵犯的銀發麗人苦笑著盈盈起身,跪坐在了鈴音的身邊,帶點嗔怪和心疼地用手指幫她擦了擦臉上還沒有干透的白濁。
“企業醬……”
鈴音低吟著自己第一個婚艦的名字,用雙手握住企業仍舊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掌,旋即,溫柔地舔去她指尖上殘留的白濁。這個男人在港區最危險的時候對她們落井下石,甚至要求指揮官去當情婦,企業對他絕不會有什麼好印象…….但為了自己,她還是含羞忍辱地認真侍奉了那個男人的陽物,想到這里,縱然腦海中因為剛剛的高潮而滿是淫亂念頭,她還是感到些許歉意。
“指揮官,不是被脅迫著才去當契約奴隸的吧?”
企業仍舊帶點擔心的眼神掃過鈴音的臉,並沒有什麼猶豫的,鈴音點頭。
“企業醬……謝謝。不過,我不是被脅迫的哦……對不起,我是個變態又淫蕩的指揮官。”
“那,變態又淫蕩的指揮官我也喜歡…….啾。”
——終於火急火燎地將保鏢制服全數脫下,黑人們淫笑著走近了兩位並排跪坐著的麗人,在被身後的男根插入蜜壺,帶走全部的理性之前,企業主動偏過腦袋,吻上鈴音仍舊殘留著絲縷唾液與白濁的嘴唇。
而與此同時,吾妻也抵達了第二次的絕頂。
“哈啊……又要……求你們……稍微……讓我…….休息一下…...”
林登那原本撫弄著吾妻的一對酥乳的手,此刻正往復摩挲著吾妻的腰際到黑絲大腿之間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膚,憑借自己那卓越的核心力量與鋼鐵般堅硬的陽物,和風美人每一次徒勞的掙扎都只是讓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得更深,縱然只是第一次插入,年輕人卻很快找到了吾妻的敏感點,每一次他用猛烈的挺腰讓吾妻的嬌軀本能地向上抬起時,下一次稍淺的抽插都會讓冠狀溝和包皮系帶直接與麗人小穴內那略微粗糙的敏感帶親密接觸,每一次這樣的動作都讓黑發麗人的嬌軀在高潮中噴出小股愛液,很快吾妻便連直起腰際的體力都喪失殆盡了,可林登卻仿佛永不疲倦般,在抽插的同時還有余裕低聲調戲著自己的這位新俘虜。
“不行哦,吾妻醬,畢竟,這可是當著鈴音的面服侍她的婚艦,我害怕鈴音會批評我不夠賣力呢。”
“哈啊……林登你這個…...死變態……噫呀……又要……”
鈴音含混不清的悲鳴很快便被打斷了,身後的黑人在插入麗人小穴的瞬間便發出一聲低吼,仿佛打樁機一般持續著性器的交合動作,在精液與愛液的潤滑下發出啪啪的響聲,每一次粗暴的抽插,麗人的嬌軀都會搖晃著被向前推去,勾勒出淫靡的乳浪;更兼,出於某種惡趣味,企業此刻被推倒在自己的身下,另一個黑人正粗暴地抽插著她嬌嫩的穴口,努力想抬起頭含住鈴音的那對乳房的銀發麗人因為自己的身體和指揮官的身體都被奸淫的晃動不已,而只能勉強用舌頭不斷掃過少女的乳暈,本就已經感到漲奶的乳峰被舔弄更加令鈴音心癢難耐,可是單純的輕舔乳尖並不能讓她直接泌出乳汁,她只能渴望地用更加淫靡的動作扭腰,希望身後的粗壯黑人能夠揉弄她那晃動不已的豪乳,可這些並不如何懂得性技巧的黑人只顧動用自己那健碩的體格,扶住少女的肩膀,如同野獸一般的持續著讓鈴音與企業嬌聲不斷的抽插動作。
“林登閣下在床幃之事上可真是豪傑……”
——因為林登與鈴音的互動,男人的夸獎聲多少顯得有些酸溜溜的,就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也不差”那樣,他用雙手抓住吾妻那對豐盈動人的乳房,用那對乳房作為“把手”,開始了更加激烈的動作,那豐盈的臀瓣起到的緩衝作用讓吾妻的嬌軀只是小幅度的搖晃著,使得男人的抽動相當順暢且愉快,只是,苦了後庭才第一次被開發的吾妻——所幸,艦娘嬌軀的堅韌程度在人類之上,不然像這樣激烈的交合,普通女孩的菊花將有破裂出血的風險。
“指揮官……主人…...又要…….丟掉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願在自己的指揮官面前迎來連續絕頂,拼命又堅持了幾分鍾的和風美人,在後庭中驟然加快的猛烈衝刺下,小穴和後庭幾乎同步縮緊。
“菊花……真厲害……我也……”
與林登那頗具余裕的神色不同,即便已經射過兩次,男人那因藥物而毫不委頓的男根在後庭那在高潮瞬間緊緊吸吮住肉棒的巨大壓力下也沒能頂住,比起前兩次而言略微稀薄了些許的白濁噴涌而出,菊穴第一次被白濁衝刷的怪異感觸與前後雙穴中傳來的激烈快感一起,讓吾妻的美眸一陣泛白。
直到最後一滴精液也噴涌而出,男人才慢慢拔出肉棒,林登也相當體貼的用雙手撐住吾妻的纖腰,讓俏臉上沾滿汗水的她躺在自己的懷中稍作休息。粉嫩的舌尖微微吐出的少女又一次如同木偶般抵達了高潮,伴隨著林登那根粗壯的巨物也慢慢拔出,絕麗的和風美人只剩下了喘息的份兒,她的螓首無力地委頓下來,陷入到短暫的失神中,只是,作為林登的奴隸,即便迎來了失神,也會在接下來更加激烈的調教下被強制帶回清醒,直到又一次昏迷為止。
“朋友們,你們不覺得這臀部很誘人嗎?”
——林登的手掌撫摩著吾妻豐盈的臀瓣,用黑人們常用的,帶著些許口音,與說唱頗為有些類似的風格向他們出聲。
那白皙軟糯的美臀上此刻滿是兩人在前後夾擊的同時揉捏少女那敏感的臀瓣所留下的手印與指印,此刻,這些淡紅色的指印不僅不讓人感到厭惡,反而與那微微散發著熱氣的汗濕肌膚一起,讓逆來順受的吾妻顯得更加楚楚可憐了不少;而沿著臀溝慢慢向下溢流到大腿內側,與小穴中溢出的白濁混在一起,如同蜿蜒的乳白色小蛇一般慢慢與吊帶並排流下,滲入少女的黑絲長襪中的濃精,更是讓她此刻的失神也顯示出一種誘惑感,因為慌亂的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裸背,就像是在刻意勾引著男人們進一步凌辱自己一般。
“作為我的奴隸,讓這些朋友們也開心開心吧,吾妻。”
那些沒能奸淫到鈴音和企業的黑人們,躍躍欲試地看向他們的老板——自然,男人也點了點頭。
“哈……哈啊……哈啊……主人……不要……讓我…….休息一下……”
——很快,兩個黑人便上前抱起了無力動彈的和風美人;一雙玉足甚至無法落地,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將吾妻抱在半空中,旋即,便如同野獸般啃咬上吾妻那優美的唇瓣。
“咕啾……嗯啾……嗯……唔唔唔唔……”
起初無力地扭動了幾下表示抗議,可很快發出微弱悲鳴聲的少女便輸給了圍繞著自己的那兩具粗壯肉體和他們同樣碩大的男根,順從地迎合上了黑人那粗暴的親吻,因為身後的黑人親吻自己脖頸的動作,吾妻的唇角不住漏出含混不已的嬌哼聲,在一小時前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蜜穴與嬌嫩後庭,很快又迎來了兩個全新的陌生男人的侵犯。
而這些黑人們很快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吾妻那渾圓的臀瓣上,伴隨著肉棒慢慢插入到根部,享受著少女菊穴的男人,突然便在吾妻的嬌臀上用力一擊。
“不行……好痛……不要打……噫呀……”
伴隨著混雜有快感的悲鳴聲,吾妻的嬌軀一陣淫亂的顫抖,而黑人們也因為蜜壺的激烈縮緊而漏出愉快的嘆息聲,旋即,又是一聲拍擊臀部的清脆響聲,與房間中三位少女的悲鳴聲混雜成淫亂的交響樂。
——既有不甘心感,又有羨慕感。
身後的男人輕而易舉地洞穿鈴音那早就搖搖欲墜的子宮口,如同嬰兒手臂般粗壯且黝黑的陽物那膨大的龜頭與子宮口接著吻的同時,黑人也用口音濃重的話語表達著對鈴音那絕美軀體的贊賞,連抽插的動作也稍微慢了下來。
可鈴音就像是沒有察覺一般,如同母畜般跪在地上的少女,因為吾妻此刻在快感中展現出的痴態而感到羨慕,又因為將她玩弄到露出如此痴態的人不是自己,而感到些許不甘心,只是,不甘心感,很快便被期待與羨慕感所壓倒了。
終於,嬌吟著喊出自己願望的鈴音,也抵達了又一次的絕頂。
“求你們了……誰都好……想要和吾妻一樣…...哈啊……被前後夾擊…...菊花……也想要被插……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男人的抽動像是要將鈴音的嬌軀搖晃到散架一般,縱然用雙手撐住地面,少女仍舊被身後那處在絕對優勢下的力量玩弄到搖搖欲墜,即便如此,她仍舊努力用一只纖手伸向自己那盡管比起吾妻稍微遜色,卻仍舊顯得勻稱挺翹的臀瓣,而一只手自然撐不住身後的抽插,很快她那一頭金發便與她的俏臉一起無力地貼在地上,伴隨著黑人肉棒的射精,她的嬌軀也無力地抽動著,仿佛要將這個粗壯黑人的最後一滴精液也榨出一般。
“呼……”
伴隨著一聲爽快的嘆息,黑人慢慢地將肉棒從少女的小穴中拔出;可是,還沒等鈴音的身體稍微得到一點休息時間,從吾妻的菊穴中拔出肉棒的男人已經抓住鈴音的手臂,半拖半抱地將她拉了起來,自己則和林登並排躺在了沙發上,帶著些挑釁的笑容看著趴在自己大腿上的金發少女。
“鈴音,想要被雙穴插入對吧?那,就給我騎上來,再自己把後面露出來——”
鈴音嬌吟一聲,順從地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些許痴迷的笑意,沿著男人的大腿慢慢向上爬去,將那根因為連續射精而委頓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含納進了口中,剛剛插入過吾妻的後庭花中的肉棒難免帶有些許異味,可鈴音卻恍若不覺般將那委頓的男根整根吞沒,發出嘖嘖的吸吮聲的同時,雙腮也伴隨著真空吸吮的技巧而微微凹陷下去,仿佛要將整根肉棒全部吞沒。
該說精力劑真的很有效呢,還是對自己夢中情人的渴望讓男人的心理變得格外強大呢,那粗大的陰莖很快便重振雄風,讓細細地品味著龜頭上濃烈的雄性氣息的少女俏臉嫣紅,她又用自己的一雙纖手反復地擼動了數下已經硬挺的根部,方才慢慢向上攀登了過去,直到體力耗盡,因為高潮而雙腿酸軟的少女才勉強伏在男人的肩膀上,那一對被黑絲包裹住的豐盈酥乳則緊貼著男人的胸口。
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鈴音勉強地支起自己那酸軟無力的腰際,旋即,將自己那早就被白濁弄到黏滑不已的小穴對准身下那又一次恢復雄風的陽物,慢慢坐了下去。
“等等,給我把潤滑液拿來——鈴音,接下來要誠實的說被灌腸時的感受哦。”
——一個肉棒膨大的黑人立刻便走到了鈴音的背後,帶著些許期待的表情看向自己的老板,但男人則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去取潤滑液。
“在這之前…….鈴音,你的奶水很充足嘛。是懷孕了嗎?”
早就渴望被玩弄胸部的鈴音此刻再也顧不上什麼矜持,她主動伸出一雙纖手,將男人的手掌引向自己的乳峰,伴隨著輕輕捏動少女的乳房,絲縷乳汁格外順暢地從指縫間泌出。
“當然不是啦……主人。我的胸部,就算不懷孕的時候……也可以吸出乳汁……如果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哦?我的乳汁……大家都說很好喝呢…….”
男人懷疑地挑起眉毛,旋即用手指了指麗人的黑絲。
會意的鈴音,俏臉緋紅地將手指伸向了自己的乳溝之間,稍稍用力。
連體黑絲本就多是用作情趣目的,縱然是此刻體力因為多次高潮而窮盡的鈴音,也輕而易舉地撕開,旋即,她慢慢將黑絲向一側撕去,露出左側的白膩乳峰——散發著淡淡熱氣的豪乳乳尖上掛著一滴乳白色的液體,鈴音低垂著頭用手指將它輕輕擦去,而後便將手伸向另外一邊仍舊遮住乳峰的黑絲。
“等一下——”
男人突然帶點惡趣味地出聲,按住鈴音的手腕,旋即,在鈴音那羞惱不已的眼神中,他的雙手在麗人的那對酥乳上畫著圓,偏偏不去觸碰那已經抵達極限的充血乳尖。
“說不定比起原味鮮奶,巧克力奶要更好喝。”
——然後,男人的手掌微微加力,推動起仍舊被黑絲包裹著的“巧克力奶”沿著乳尖噴涌而出,乳首被吸吮的瞬間,一根細細的管子連入了鈴音的臀瓣,而後被加熱到微溫的潤滑液,便被慢慢灌入了鈴音嬌嫩的雛菊之中,這雙重的刺激讓鈴音的喘息變成了悲鳴。
“咕嘟……鈴音,灌腸時的感受,說說看?”
男人吞咽著“巧克力奶”的同時,繼續用另一只手在左側的白膩乳峰上畫著圈,做著榨乳前的准備,而鈴音,則只能在拼命忍耐著敏感乳尖的快感同時,竭盡全力地描述著自己的後庭花被潤滑液填滿的感受。
“是……主人……哈啊…….黏黏的……溫熱的……像是……被溫熱的史萊姆進入後庭的感覺……想要…….把這些全部都排泄出來……哈啊……求你了…….不要再……灌進來了……已經,灌進來很多了……”
只是鈴音的哀求並沒有讓男人心軟,他只是轉過頭,含住了鈴音的另一側乳峰,品嘗著鮮奶的甜美滋味,手指則繼續撥弄著“巧克力奶”的出口,將仍舊絲絲縷縷地溢出的乳白汁液在麗人的黑絲上抹勻,而早就已經接近絕頂的鈴音,甚至已經無力再描述自己的後庭。
“求你了……要……溢出來了……哈啊……這樣的話……馬上……又要去了……主人……”
完全放下自己作為指揮官的矜持,拼命懇求著的鈴音,讓男人感到十分受用——但他還不想放棄如此玩弄這朵高嶺之花的機會,所以,他在鈴音的顫抖中,發出了又一個命令。
“不要繼續灌潤滑液了——直接插進去。”
瞬間的疑惑之後,那根用來灌入潤滑液的細小管子,從鈴音的菊門中被輕而易舉的拔出,早就已經期待不已的黑人將肉棒頂在了少女那兩瓣盡管比吾妻遜色些許卻仍舊圓潤挺翹的臀瓣之間,在臀溝上下往復摩擦著,而鈴音縱然已經忍到了極限,可最後的些許作為指揮官的矜持,讓她沒有對著身後的黑人排泄出直腸中的大量潤滑液,只是格外低聲地發出哀求。
“主人……至少…….讓我先泄…….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哀求得到了回應,只是,回應的方式與鈴音期待著的完全不同。
身後的黑人聽從男人而非自己的命令,伴隨著那雙黝黑的大手將鈴音的臀瓣大幅度的張開,拼命繃緊卻已經因為潤滑液而相當通暢的菊門被黑人輕而易舉的攻破,伴隨著雙穴同時被填滿的激烈快感,鈴音的腦海一片空白,隨即,在前所未有的吹潮中,少女的乳汁,愛液,與後庭中脹滿的潤滑液一同噴出,將身下男人的褲腿染得透濕。
“嗚……嗯唔……哈啊…...”
鈴音那一頭美麗的金發此刻因為汗水而黏在了臉頰旁邊,令她顯得狼狽不堪,但縱然此刻的她也顯得格外美麗,這份美麗與她悅耳的悲鳴聲一起,讓更多粗壯的黑人圍到了她身邊,或是干淨利落地開始手淫,或是在奸淫著她菊穴的男人身後排起了隊,而剩下的保鏢們則將企業抱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很快,與房間中的另外兩位少女一樣早已期待著被男人們侵犯的銀發麗人那佯裝的矜持便被男人們的群奸所打破。
與鈴音相反,企業的動作顯得淫亂而開放,主動騎上了男人腰際的少女用自己那早就透濕的菊穴對准身下男人的陽物沉下腰,而後,放任身後的男人撐住自己的後背,將一只手伸向身前猶豫的黑人,以M字開腿的姿態對男人略微挑釁地勾動手指,另一只手則將自己身下已經被上一個男人的白濁灌滿的蜜壺主動張開,毫不在意指尖被與愛液一起黏稠地流下的精液所沾濕。
無論小穴還是後庭都早已經被男人們盡情使用過的身體相當順暢地迎入了黑人們那粗壯的肉棒,面對林登時完全不是對手的企業,面對這些黑人時卻游刃有余地露出笑意,那甚至比起運動員也毫不遜色的矯健又不失優美的玉體靈巧地迎接著兩根粗壯的黑色男根的前後夾擊的同時,她甚至還有余裕側過頭舔吮湊到自己臉頰上的另一根散發著腥味的粗大肉柱尖端,用自己那格外靈活的舌尖反復玩弄著男人的包皮系帶,直到再也忍耐不住這種挑逗的黑人粗暴地按住企業的螓首,迫使她將整根肉棒完全含納到自己的口中為止。
而鈴音則顯得相當狼狽——那本就沒經過什麼鍛煉的軀體,盡管已經有了相當多的做愛經驗,但享受著艦娘們對待珍寶般的細致寵愛與林登的卓越技巧玩弄的軀體,自然完全無法抵抗服下藥物的主人與黑人一起進行的仿佛沒有盡頭的粗暴凌辱。
“咕嗚……不行……乳汁……又要噴出來了……”
男人激烈地吸吮著鈴音那被撕裂的黑絲中顯得格外挺翹的酥乳尖端,每一次舔弄,甜美的乳汁都順著年輕人的嘴角向外溢出,但就像是完全喝不夠一般,男人在吸吮的同時還用牙齒輕輕啃咬少女的乳首,而伴隨著前後雙穴的粗暴凌辱,鈴音的一對豐乳也不斷晃動,來回摩擦著男人的牙齒和嘴唇。
又一次,伴隨著高潮瞬間全身上下的緊繃,少女的乳汁與愛液一起激射而出,只是,卻被男人那粗壯的肉柱幾乎堵在了蜜壺內部,伴隨著肉棒的又一次插入而混合出濃稠的泡沫,已經射過好幾次的男人盡管在蜜穴那仿佛榨精機器般的突然收緊下微微皺起眉頭,但這一次並未直接在麗人的小穴中精關失守,反而欣賞著鈴音高潮瞬間的崩潰表情而露出愉快的笑意,而後,用力攬住麗人的脖頸,強硬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咕啾…...不行…….嗯……啾……”
本能地抗御著這個曾經被自己拒絕過的男人的強吻,不知道為何鈴音覺得被親吻是比被凌辱更加難以接受的事,可此刻,無論是被凌辱還是被親吻,少女都無法拒絕,腦海因為缺氧而昏昏沉沉的她配合著男人的吻,縱然心中有想要拒絕的念頭,可那根肉棒在吻上自己嘴唇的瞬間又一次脹大,將少女的蜜穴撐的滿滿當當的快感,卻讓鈴音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更加熱情地迎合起了男人的親吻與抽插。
“哈……林登閣下,鈴音小姐的身體真是太棒了……若是您能就此把她贈送給我,那無論何時,我都願意為您效犬馬之勞,九死不悔——當然,這只是個玩笑,哈哈……”
直到鈴音的嬌軀因為缺氧而扭動掙扎,男人才滿意地松開了鈴音的軀體,而放緩了抽插節奏的黑人保鏢也會意地加快了抽動的速度,被推動著來回晃動的鈴音那本就極具吸力的蜜壺此刻在一陣陣收緊的後庭作用下連帶著收緊,男人得意地享受著鈴音的“主動榨精”,轉過頭向在一旁端起一杯葡萄酒的林登出聲。
林登挑起一條眉毛,就像是在思考著答復的方式;而鈴音那因為快感而一片混沌的腦海,也多少恢復了些許清醒。
說不定……說不定,林登看到自己被凌辱調教的樣子吃醋了……可現在的鈴音,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林登斷然拒絕,還是在期待著林登將這戲繼續演下去,讓她真的變成他人予取予求的性奴隸了。
“鈴音的想法不是我能決定的,我沒法把她贈送給任何人……”林登啜飲了一口葡萄酒,看著自己面前被又一批保鏢三穴同入,逐漸露出了些許頹勢的企業,和早已經如同發情雌獸般激烈的扭動著腰際,用雙手抓住兩邊的黝黑男根,嬌吟著渴求更多肉棒的吾妻,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不過,既然你成了她的主人——那麼,接下來的一周里,你大可以命令她將自己的身體,心靈和其他一切都獻給你……不過,在一周之後她還會不會聽從你的話,就要看你在這一周里做得如何了。”
“好——一言為定!”
果然……他會遵從和自己的約定。不知道該說是感到遺憾,還是感到開心呢,鈴音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自己的嬌軀正又一次接近高潮。
接下來的一周,要接受怎樣激烈的調教和凌辱呢……是被關進盥洗室,被成百上千的男人當做公用便器般肆意玩弄,最後被丟進裝滿人類和野獸精液的浴缸里,從里到外都染上精液的臭味…...亦或是要扮演他的愛妻,穿著裸體圍裙鑽進他的被單,用早安咬的方式來喚他起床,一邊被後入侵犯菊花,一邊為他准備早餐……再或者,是像密蘇里那樣,在記者們的長槍短炮面前,忍受著嬌軀上下放滿了的性玩具,說出淫魅入骨,足以讓自己指揮官失格的台詞……
每一個都那麼羞恥,令人厭惡,令人作嘔……可每一個,她都想要體驗一遍。
也許,比起擔任碧藍航线的指揮官,自己還是更加適合被男人們的肉棒包圍著的妓女生活吧……?
周遭包圍著自己的黑人中,一個最為大膽的高大男人,將肉棒抵在了她那挺翹的酥乳上,而後是第二個。
“哈啊……來吧……可以哦……我會全部……喝下去的……”
一雙被黑絲包裹著的纖手激烈地擼動起那兩根早已充血到極限的肉棒,她用肉棒的尖端磨弄著自己的乳首,乳尖上溢出的乳汁與肉棒上的先走汁混雜在一起,讓她本就熟練的手交動作更加靈巧,滾燙的龜頭尖端磨弄乳峰的快感令她的下一次高潮來的更快了些許。
終於,那兩根早就接近射精的肉棒,與身後毫無征兆地開始衝刺,奸淫著她嬌嫩的後庭的陽物,幾乎同時噴射出了精液,兩側的乳尖在零距離被激射的白濁糊滿所帶來的激烈快感與腦海中無數瘋狂的妄想一起,讓鈴音又一次抵達了絕頂,這一次,她沒能再保持意識。
男人氣喘吁吁地,將自己徹底委頓下來的肉棒從銀發麗人的蜜壺中拔出,而黑人們則同樣喘著粗氣,全身上下因為汗液在燈光下泛起水光。
此刻,三位全身浴精的麗人以玉體橫陳的姿態癱倒在地。出於某種惡趣味,鈴音的嬌軀與她的新妻一起,以69式的淫亂姿態被擺放在了一起——而企業則躺在兩人的身邊,與失神的兩人不同,喘息著的少女還有余力用舌尖舔去自己嘴角殘存著的白濁,用手撩開黏在額角的絲縷銀發,旋即帶著些許憐愛地看向糾纏在一起的兩具嬌軀。
“哈啊……精液……給我……咕啾…….更多…….”
金發少女那俏麗的臉頰,此刻埋在吾妻那溫潤的臀瓣間,麗人那在艦娘中也絕無對手的豐盈臀瓣就像是鈴音的那對酥胸一樣,成了黑人們集中凌辱的對象;此刻,那原本白皙溫軟的嬌臀在黑人們毫不留情的連續拍打下泛起紅色,多少顯得有些淒慘。
如果是平日里的鈴音,那個可靠而內斂的指揮官,在知道自己的艦娘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後,大概會心疼地用懷抱安撫起吾妻,再惱火地帶上隊伍為她出頭吧?只是此刻被奸淫到失神的少女被那溫軟臀瓣所吸引的唯一原因,就是其中濃郁的精液氣味。
靈巧的舌掃過少女的下身,將陰唇上殘留著的,精液與愛液混雜而成的乳白泡沫盡數舔舐干淨的瞬間,吾妻悲鳴出聲。
舔淨麗人下身的精液之後,鈴音很快便吻上了麗人的小穴。她相當擅長吸吮真空的技巧,和艦娘們縱欲百合的時光中,每次她都會用靈巧的舌技配合著吸吮,品嘗到心愛的女孩子們最為濃郁的愛液,再抬起頭看著自己面色緋紅的艦娘,用接吻的方式讓她們也品嘗到自己小穴的味道;可此刻,比起愛液,還是蜜壺中早已盈滿,不斷溢出的白濁氣息更加吸引著她。
“指揮官……哈啊……為什麼……”
在承受了近十名黑人的輪番凌辱,迎來了許多次高潮之後,吾妻的嬌軀甚至比起鈴音的還更加淒慘些許,腰際幾乎已全然無力的她本已失神,可因為鈴音那靈巧的舌技,清醒了些許的她努力挪動起自己的嬌軀。
“不要動……咕啾……嗯……啾…...”
可鈴音只是不耐煩地用雙手環住她的臀瓣,那被拍打到格外敏感的嬌臀再一次繃緊,讓鈴音方便地吸吮著沿著軟肉微微外翻的菊門溢出的白濁,旋即伴隨著喉嚨的輕輕顫動而將這些白濁全部吞下。
某一瞬間,吾妻感到了一絲難過。
明明,和指揮官簽訂了誓約的人,是自己才對。可是鈴音那帶點粗暴的舔舐,甚至不是為了清理自己被玩弄到狼狽不堪的下身,只是因為被白濁的濃烈氣息所吸引而已……
她閉上了眼睛,將這些想法拋到九霄雲外。
無論是白鷹的企業,還是和她同屬於重櫻的大鳳和愛宕她們,都會在這個時候熱情地迎合自己的指揮官的。既然,已經和指揮官簽訂了誓約,那,便是將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對她獻上。
哪怕……是再如何令人羞恥的事情,自己……也不會逃。
“指揮官……最喜歡你了……咕啾……滋嚕……”
——笨拙地用雙手環住鈴音被連體黑絲包裹的腰際,麗人的俏臉鑽進了鈴音那張開的一雙玉腿之間,緋紅著臉頰,她小心翼翼地吸吮著鈴音的陰阜上小塊的毛發,而後,飽含憐愛地親吻上那被粗大的男根干到微微張開,其上糊滿白濁的粉嫩陰唇。
“那麼,你覺得她們怎麼樣?”
林登和男人碰杯,此刻,無論是保鏢還是男人自己都已穿好了衣裝。
“企業小姐和吾妻小姐的身體都是完美的…….企業小姐無論是扭腰的動作,身材,還是口交的技巧都相當驚人,吾妻小姐的後庭緊到連一分鍾都撐不下去……但我還是更喜歡鈴音。”
林登點了點頭,看向仍舊糾纏在一起的兩位少女,此刻,她們從69式恢復成正常體位,仍舊無力坐起的兩人以相互抵著額頭的可愛姿態嘴唇相接,那兩對挺翹的嬌美乳房也在乳峰上殘留精液的摩擦下相互磨弄著,兩人在乳峰的刺激下不時漏出嬌吟,但即便如此,她們還是在即將分別的時間里,盡情地與彼此的嘴唇交纏,交換著彼此口中殘存的精液,兩人那剛剛緊握住肉棒的手此刻又一次十指相扣,多少恢復了一些意識的鈴音憐愛地看向眼前的少女,就像是為了彌補自己剛剛的粗暴般,格外溫柔地迎合著吾妻的舌尖,而吾妻也順勢將為自己心愛的指揮官收集的大量精液一點點渡入到少女的檀口中。
“那麼,接下來的一周里,要讓鈴音過得開心哦。”
林登向男人舉杯致意,男人端起另一個杯子,一飲而盡。
“當然…...一周之後,我會讓她自己決定是否回到您身邊的,林登閣下。”
帶點挑釁地,男人出聲,旋即,兩個保鏢半拖半抱地,迫使著鈴音的嬌軀被抱起,遠離了仍舊軟癱在地上的吾妻,相當熟練的男人們用毯子裹起她那春光乍泄的嬌軀,而仍舊失神的鈴音,只是低吟著吾妻的名字,看著房門在背後關上,自己熟悉的人們身影逐漸消失,放任自己的腦海中恐懼,期待與欲望混雜。
——接下來的一周,會有怎樣的凌辱等待著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