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女權世界】在修女學院的男學生

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慶典時刻

  ……

   “該死的,給老實一點,別掙扎了!臭女人。”男人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煙草味,被一頓頓饕餮大餐堆起的肥胖身子壓在她半裸的身軀上,伸出沾滿口水的舌頭不懷好意地舔著她的嘴唇,這一切幾乎要令她惡心的昏死過去。“你那小小的科研項目資金究竟能要到多少,嘿嘿,就要看你的身體是怎麼回答的了……”

   嘔……

   ……

   “乖,小弟弟。”她撫摸著眼前這個自己從廢土上救了一命的男孩。“我親自冒著生命危險救你來到島上,希望你能夠證明你物有所值。”

   ……

   “我不喜歡男人?呵,哪里聽說的。哦?說我我一直支持女性謀殺男性應當從輕處理?的確,我對於男女性別問題的一些言論曾經惹過非議,但我只是,比較女權而已。比更何況,我還沒有遇到值得我心動的人。”

   ……

   “昨天辛苦你了。”

   她太累了,在靈感涌現出來後,把自己關在實驗室中不眠不休一整夜,終於還是在凌晨時分扛不住了,一頭趴在桌子上入睡,一覺醒來後,原本在實驗室冷溫度下,以她瘦弱的身軀非要生病感冒不可,但是在她一覺醒來後,卻發現自己的背上被披上了一件溫暖的大衣。

   “我看見你睡著了,就幫你披上了一件衣服。”那個男孩歉意的笑了笑,“對,順便一說,你在努力的實驗,我在你睡著後已經幫你完成了,數據我就記錄在你平時用的那個本子上了。希望你不要建議。”

   “謝……謝謝你。”

   ……

   “很多人都把我稱為怪胎,你知道嗎?”她開始嘗試著對眼前的男孩袒露心扉,“他們覺得我的思想極端,而且情商極低,只知道和實驗室作伴。”

   “我從來沒這麼覺得過,大姐姐。”他認真地回復到,“選擇自己的道路,最重要的不是別人怎麼看,而是自己是否覺得這很值得。更何況其實我一直覺得大姐姐是個溫柔善良的人。而且,還很漂亮。”

   “咳咳。”她頓時紅了臉頰,“你這家伙……”

   ……

   “第一位志願者安莉茜亞的身體已經被完全修復了!恭喜呢,這份成功,有你的一半功勞。”在這個夜晚,她罕見的開了一杯紅酒慶祝,果然,救回他實在是一個太正確的決定了,若是缺少了他的幫助,自己是怎麼也不可能取得如此大的突破的,也就是在這一晚上,他的身影在她的眼中……開始逐漸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

   “我愛你!請你,做我的男朋友吧!”在這個時候,花朵早就不是什麼常見之物,但是為了這一刻,她為自己的愛人奉上了一束鮮艷的玫瑰花。

   ……

   “謝謝你一直以來的幫助,基因庫的收集已經基本快要進入尾聲了,等一切都結束後,和我結婚吧。”在花園里,她擁抱著那個她最愛的人。

   ……

   “我知道,但還是請你不要這麼做了,在理論上,你依然沒有完善這項技術,貿然強行去做,是十分危險的,我知道你已經做了無數研究,但我們對於意識與記憶的了解實在限於表層,更不要提意識的提取與上傳了。我害怕失去你。無論你是什麼樣也好,我都會始終愛著你,不要在乎其他人的想法,算我求求你了。”

   ……

   “小弟弟?你在哪里?小弟弟?”搜遍了全島,卻依然找不到他的身影?為什麼,究竟為什麼他要離開,拋棄自己?

   ……

   “為什麼要這樣,連聲招呼也不打就離開,拋下我一個人是嗎……”呵呵,男人……她苦笑著想到。

   ……

   “你們毀了整個世界,而現在,你們還打算毀掉我的研究?毀掉全人類的未來?是他告訴的你我的研究進展?”憤怒的聲音幾乎撞破了天花板,她隨手抄起一個實驗器皿扔向來者,那人側身躲過,昂貴的玻璃儀器裝在牆壁上摔了個粉碎,“你去處理昨晚在郊區發生的爆炸去吧!我的研究不勞煩你操心!滾!滾出我的實驗室!”

   “為什麼,小弟弟,”她掩面痛哭起來,“為什麼你,為什麼是你……”

   ……

   “至今一切苦難的起因,都是由於男性主導所造成的。只有創造一個女性當權的世界,才能解決一切問題!”她面對著完成過改造的女性志願者說道,並伸出了自己的手,“你願意,支持我創造一個更美好的世界嗎?安莉茜亞?”

   “我願意。”回答她的,是一雙堅毅的藍色眼眸,以及一個緊緊的握手。“我將用我的余生與你一同作戰!”

   ……

   21年後。

   作為一個從小在瓊島——震旦教區的最南方土生土長的女孩,她原本並不太適應北方地區寒冷的天氣。在之前這一切發生之前,她曾經在冬天親臨過這座城市開會,那次經歷她刻苦銘心,雖然穿著厚厚的冬裝,但還是被凍成了感冒。

   而現在,氣溫比當年還要寒冷,而她,卻正穿著單薄的衣物,漫不盡心地在街上散步,在她的前方,是這座城市曾經的市政廳。原本是一個著名的旅游景點,但是現在卻只能勉強看出它的輪廓,剩下一些被熏黑的殘垣,以及地上散落著無數瓦礫,無聲地哭訴著發生在它身上的災難。

   是的,現在的她,已經脫胎換骨,與之前的那個柔弱女孩完全不同。在經過了自己改良的基因手術後,她感覺整個人早已煥然一新,充滿力量。現在她雙眼看東西要比先前清晰數倍,百米之外的細節都一清二楚。原本需要用計算器計算數分鍾的數學公式僅僅幾秒就可以心算得出正確答案,而她原本纖細柔弱的雙手,現在可以毫不費力的掰彎一根實心鐵棍。這一切,生理或思維,都遠遠不是先前自己所能及的,她感覺仿佛整個人都被抬入了更高級的維度。舉個例子,就好像是甩了十幾年粗鐵棍後,突然手上握著的被換成了一杆鋒利寶劍一般。驕傲的揚起頭,在她的兩側,則是被抓住的俘虜們,按照性別被分為兩組,男左女右。幾十名身材修長的,身穿反射著陣陣寒光的黑色鋼甲的衛戍軍正在維持秩序。兩撥不同性別的俘虜們聲嘶力竭互相的呐喊著,並且向著被分隔的原來越遠的彼此伸出胳膊,仿佛要衝破女衛兵的防线。

   “Bitte lass ihn gehen!(懇請…xxx…)【求求你放過他吧!】(括號是她能聽懂的部分)【是句子本意】”就在她路過時,忽然,一個女聲從旁邊傳來,她好奇的側目,發現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正在被女衛兵阻攔著,但是依然掙扎著伸出右臂,哭嚎著向著她祈求著什麼。

   “她說什麼?”她不耐煩的問道,她最近正在學習新語言知識,不過依然有一些詞匯不是很清楚。也正是如此,她早早就開始安排起在新世界統一語言文字的事宜了。

   “咳咳,她說,她想請你放了一個男俘虜。”跟在她身後的女侍衛小心翼翼的回復到。她叫做什麼來著?哦,對了,她叫做叫安娜特,安娜特·馮·里希特霍芬。有著一頭金色的波浪發,身材高挑,身上穿著與女衛兵相同的一身戰斗盔甲,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件深紅色的披風,盔甲上尚有一絲未擦拭干淨的血液染紅了原本深黑色的盔甲,為這安娜特添加了一絲嗜血的英氣。

   她記得,自己之所以在這一次視察中挑選身後的女人當護衛,不僅僅是她本身能力足夠,還是因為她是新巴伐利亞教區培養出來女孩,可以充當自己的翻譯。與自己這種“舊女”不同,這位忠誠的侍衛安娜特,以及那些維護秩序的衛兵可是如假包換的“新女”。沒錯,這些“新女”們,尚未受到先前世界的倫理道德觀的汙染,在“新女”這些人身上的樂觀性格,完美身材,聰慧智商都被體現的淋漓盡致,光是看著這些女孩們的容貌,她仿佛就看到了更加光明美好的未來。

   她不禁嘴角上揚,對著安娜特說道:“你告訴她,很遺憾,不可以,她和其他女子們將被送往統一的居民區,那里我們會提供足夠的食物,水,以及保暖的衣物,溫馨的住宅。她們再也不必在這殘垣頹壁中忍飢挨餓,挨寒受凍了。至於那些男人,”她向左瞥了一眼,“我記得我們的采礦區和生產线上倒是還缺乏不少勞動力。”

   安娜特對著那名女子說了一番話,她眼睜睜的看著那名女孩臉上的表情從期待變為了絕望,再接著,似乎是,憎恨?還沒來得及多想,她忽然看見那女子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把小刀,接著沒有絲毫猶豫就朝著自己狠狠地扔了過來。要是放在原來,她怕是連對方掏出了什麼都看不清就被迎頭擊中,但是此刻,甚至都不需要自己的侍衛露面,她就伸出左手,兩指輕輕地夾住了那把刀。

   “Du wirst in die HÖlle kommen,Teufel!(……xxx地獄,惡魔!)【你會下地獄的,惡魔!】”眼看自己的攻擊失敗了,對方開始憤恨的朝自己大吼,就算是聽不懂,也能明白,這不可能是什麼好句子。霎時間,她原本的好心情被慍怒所取代。

   “混蛋東西!”她破口大罵,“你們怎麼都這麼,這麼下賤?寧可陪著男人在廢墟里找死老鼠肉吃,也不願意放下這群該死的男性去過衣食無憂的生活。愚不可及!難道就是寧願腐爛在舊世界里,也不願意接受更好的新世界嗎?該死的,我怎麼就是理解不了你們!”她朝著那女人呸了一口,也不顧對方是否聽得懂她的話。

   “把這幫男性,安排到最艱苦的地方去干活。”她對著安娜特命令道。她不願為難同樣身為女性的對方,於是這些可憐的男性就成了她遷怒的對象。

   “遵命,我的聖女大人。”安娜特畢恭畢敬的說道。

   她接著仔細去聽那群女人的叫喊聲,聽到了包括

   “Warum tust du das, kannst du ihm bitte nicht weh tun!”(你xxx…請求xxx傷到他!)【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能不能拜托不要傷害他!】

   “Ich werde dich töten! gelbe schlitzaugen Bastard !”(我…殺了你,黃色的混蛋眯縫眼!)【我要殺了你!黃皮眯縫眼混蛋!】

   她毫不關心,自動過濾掉了那些髒話或是種族歧視的詞匯。

   “Lass meinen Bruder los, er ist erst zwölf Jahre alt!du Teufel!”(放開我弟弟,他…才…xxx,你是惡魔!)【放過我的弟弟,他才12歲啊!你個惡魔!】

   她停住了腳步。

   弟弟?有意思,她向著左邊看去,果然看到了,在一群男性俘虜的最前方,有一個小小的身影異常的引人注目,正在拼命地向前擠著,由於他實在是過於矮小,以至於差點從女衛兵組成的防线之中穿了過去。在如今的這個世界,已經很少能有孩子正常誕生了,想必這也是為何那個女生如此關心自己弟弟的原因吧,只可惜,雖然這些“舊人”已經越來越少了,但是“新人”卻是正在不斷地壯大。

   她緩步走向前,站在了那個小男孩的面前,他的個頭只有145cm左右,因此她不得不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右手捏住他的下巴,男孩顯然是沒有見過被一個足足比自己高出數個頭的“女巨人”捏住自己下巴這種場面,他明顯的呆愣住了,身體甚至在打顫。借此機會,她開始仔細端詳著正太男孩的樣貌。

   光潔白皙的臉龐被些許蓬松的金發所遮蓋住了一些,櫻花般的唇色透露著迷人的處男清香,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藍眼睛恐懼的望向眼前的女人。

   那個之前提到自己弟弟的女人忽然變得情緒激動起來,看來,自己挑對了呢。

   真是生的好看的一個男孩,若是再讓他長大個十年,怕不是能成為迷倒無數少女的帥哥。她不禁做出了這樣一個評價。縱使是在“新男”之中,也絕對能排的中上。但越是帥氣的臉龐,越是反而能夠激起她的怒火。沒錯,那個人,那個拋棄了自己,玩弄自己感情,還裝出一副純真樣子的他,也是同樣有著這樣惹人犯罪的容顏,還有,幾乎同樣清澈的眼眸……

   “真是如花朵一般美麗的男孩啊。”她笑著撫摸著男孩的臉頰。

   接著她猛地一用力,把男孩從人群中拽了出來,可憐的男孩淬不及防的叫了出來。

   緊接著,又是慘烈的叫聲,幾乎要劃破天際,頓時原本嘈雜的男男女女們都瞬間安靜了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慘叫聲是正常的,因為,剛剛,她用著左手之前接住的小刀,狠狠地扎進了男孩的左眼!

   還沒等男孩伸出的手碰到她的刀,她便一把將刀抽出,隨後,抬起自己的右腿,狠狠地膝頂在了男孩的下體上,只聽咔嚓一聲骨裂聲,男孩應聲倒地。

   她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可憐的男孩,抬起自己穿著高跟鞋的右腳,便用著鞋跟扎在了男孩的身上,尤其是瞄准著脆弱的肋骨縫隙與鎖骨處,男孩身上不一會兒就青紫一片,只能艱難的吐出幾個根本聽不出內容的,混雜著咳血的發音。在這一刻,原本的理智從她的身上被剝離出來,現在她的心中,只剩下一個想法——殺了眼前的男孩。

   “該死的男人,去死!給我去死啊!”陷入狂暴之中的她狠狠地踏在了男孩的腦袋上,接著,連她自己都沒有料到的出現了,由於腿部力量遠超從前,男孩的腦袋被直接踩了個稀碎,腦漿與鮮血奔涌而出,染紅了她的高跟鞋,以及那雙白嫩的玉足。

   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從身後傳來,男孩的,嗯?姐姐?她回過頭去,看到可憐的女人癱倒在其他人的身上,嘴中不停的大喊出似乎毫無意義的情緒發泄詞,這讓她稍微冷靜了一些,再望向自己身邊的護衛,安娜特似乎也被驚訝到了,望著自己說不出來話。

   她沾滿鮮血的左手還緊握著小刀,不停的顫抖著。

   “聖女,大人?”安娜特小聲問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她回過神來,“這些男性,一個不剩!給我全部殺光!殺光!”她咬牙切齒的對著那些女衛兵們下達了自己的命令。

   “殺光?聖女大人,可是……”一個女衛兵似乎猶豫了起來。

   “你沒聽到我的命令嗎?管你是用刀也好拳頭也罷還是用你的腳去踹哪怕是用你的牙去咬指甲去掐也要把這群男性給我統統殺光!殺光!殺的一個不留!聽沒聽到!”她低頭咆哮道。

   “是,聖女大人。”衛兵們回復到,似乎她們也被她的樣子給嚇到了。

   不,不信,無論是自己還是那些“新女”們,都還不夠對男性真正做到殘酷,真正的狠下心來,沒錯,沒錯,就像這樣,都殺掉他們,沐浴在他們的血之中!不要被他們那看似純真的眼神給騙到了!就是這樣!

   這是她第一次親手殺人,但是,這是必須的,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殘酷起來。

   她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在她的身後,則充滿了血液濺射到地上的聲音,女人們發了瘋一般的呼喊聲,衛兵們為自己的行為打氣的吼叫聲,以及,那令人愉悅的,男性痛苦的哀嚎聲。

   弟弟?不,她自嘲到,只不過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

   ……

   “可是,小弟弟,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我愛你!請你,做我的男朋友吧!”不不不!不能去想他!不能!但是,她的思緒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又一次回到了那個時候,在那熟悉的花園之中。那一天正值盛夏,燥熱的環境就如她燥熱的內心一樣,那一天的桃花樹散發著沁人芳香,就連蟬鳴聲似乎顯得格外溫柔。面對著那張熟悉的面孔,以及她記憶最深刻的,那束鮮艷的玫瑰花,以及,那個自己永遠無法忘懷的微笑:“好啊,大姐姐。”

   自己的戀人如此回復道。

   ……

   ……

   ……

   “小弟弟!”聖女猛地呼喊出來,瞬間從睡夢中驚醒。

   “聖女大人?”一聲詢問將聖女拉回現實。

   聖女定了定神,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於是輕輕咳嗽兩聲,問道:“還有多久到達?”

   “天梯馬上就於通天塔對接,還有十分鍾左右您就可以到達廣場地面了。”葉霜在一旁畢恭畢敬的說道,“各位銀袍修女們已經在地面就位了,等您一到,聖諭日慶典就可以開始了。”

   “對,聖女大人……剛剛,您是做噩夢了嗎?”葉霜小心翼翼的問道。

   “差不多吧,嗯,回想起了一些往事。”聖女的臉龐依然被面紗所遮擋著,葉霜無法看清她的表情,不過葉霜猜測,她此時應該正在沉思於剛才的夢境。

   “是,創教之前的事情嗎?”

   “是的,沒什麼大不了的,本來我已經不怎麼會回憶起那段時光的事情了。但是最近這十幾年,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做一些奇怪的夢。夢到一些熟悉的人……”聖女嘆了口氣說道。

   眼看聖女大人並沒有繼續討論夢境的打算,葉霜連忙關心的詢問:“要不要去找醫生看看是怎麼回事?”

   “不用,不是什麼大事,並不影響正常的工作。”聖女回應道。

   “那可不對,”葉霜堅持著說道,“您可是女神教的核心人物,女性的最高領導者,女神大人在凡間唯一的代言人,若是您出了什麼事情……”

   “女神唯一的代言人?”聖女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可真會逗我開心,你我都清楚那本書里面的內容都是胡編亂造的扯淡,有些情節現在讓我重新讀起來都覺得尷尬,要不是當年安莉茜亞那家伙非得多嘴的在最後加上一句‘此書的每一個字都不容褻瀆與更改’,我真想把所有的《聖典》都收回來集中銷毀再編一本新的。”

   “哈哈,可別這麼說,大人,那些忠誠的信徒們若是知道了,可是會傷心死的。”看到聖女的心情好了起來,葉霜也笑著說道。

   ……

   ……

   ……

   “准備入場了,憐薇。”此時,在海棠城通天塔的廣場地下,身著銀袍修女服,突然,憐薇被旁邊的一人拍了拍身子,憐薇轉過身子,盡管那人的臉上同樣蒙著面紗,但是僅憑聲音,憐薇便能夠判斷,是天音修女馨瀾。

   “我知道了,”憐薇拿起一旁的面紗,,蒙在自己的臉上。在聖諭日慶典上,十二位銀袍修女與聖女,都是不會露出自己的面容的。

   在廣場上,已經依稀可以聽到一些嘈雜的聲音,是無數受邀參加慶典的人都已經開始入場。

   “我知道你不喜歡,但是……”馨瀾欲言又止,最終嘆了口氣就走開了。

   ……

   ……

   ……

   邵玥正襟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她的前方樹立著一個巨型建築,有著鋼筋鑄成的外表,夾雜著一些外面點綴的照射燈。通天塔是地球與玉境的唯一通道。它總體呈現渦旋狀,從地面一圈一圈排列整齊的直衝雲霄,直到消失在漫天群星與輕柔的月光的懷抱里。震撼,這是任何人看見它的第一感受,光是這通天塔簡簡單單的陳列在那里,就是在展現它的制造者,女神教教會絕對的力量。在如此龐大的通天塔下,夜空下的一切,仿佛忽然就變得渺小到不值一提。

   在通天塔下,則是一個被聚光燈照的明亮的廣場,此時的廣場上,只有角落零零星星幾個站崗的戰斗修女。廣場周圍,則是一圈圈的看台,總體呈現類似於斗獸場一樣的包圍狀,從低到高,慢慢延伸。邵玥很是幸運,坐在比較靠前的第七排位置,在更前方的廣場外第一排到第三排座位,則是頌唱修女的地盤,她們將會負責慶典中的頌唱與音樂環節,在最前方間的頌唱修女們,都手持樂器,負責慶典的演奏工作。邵玥仔細的分辨,但並未在前三排的座位上看到“純潔偶像”們的存在,的確,盡管他們的歌喉有時候甚至比女聲還要好聽,但是如此莊嚴正式的場合,男性自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存在。真可惜呢,邵玥心想。

   在邵玥身旁坐滿著其他女孩,有些還是邵玥在學校認識的朋友,她開心的與周圍的人打著招呼,交流著聖諭日去哪里玩,或者新買了哪些好看的衣服。邵玥的身邊,跪著她的私奴,千玄,此時的男孩,正和其他時候一樣,細心的替女孩舔著小皮鞋。令邵玥感到奇怪的是,在一小時前,自己剛剛取完正裝,在街上找到千玄的時候,男孩忽然像是受了委屈一樣撲到自己的懷中還差一點哭出來,當邵玥好奇的詢問時,千玄卻只是遮遮掩掩的說是想主人了,邵玥聽聞後不禁笑了出來,摸摸他的頭說道:“那好,以後主人不拋下你一個人啦。”這才讓男孩稍微好受了一點,不過沉浸與聖諭日慶典氛圍的邵玥很快便把此事拋之腦後。

   跪在自己身下的男孩已經基本舔干淨了靴子的上半部分,但是靴子的鞋底卻是沒法被清理到的,邵玥微微抬起自己的靴子面。與地面之間露出一個小縫隙,方便身下的少年更方便的清理。感受著腳下小正太的服務,邵玥不禁微笑起來。

   就在這時,一束煙花在空中炸開,接著,又是幾束紅色的煙花,撕裂黑暗的夜空,把夜幕染成熱鬧的紅色,前排的頌唱修女們像是收到了統一指示,宏大的音樂聲伴隨著天音修女們優雅的合唱聲響起,原本嘈雜的看台轉瞬間安靜下去。

   慶典正式開始了。

   頌唱修女們先是唱了兩首教會里耳熟能詳的贊美詩歌,嘹亮的歌聲甚至蓋過了天空中煙花的爆炸聲。當第二首歌結束時,天上的煙花像是被提前安排好一樣,也沉寂了下來。此時,的會場安靜無聲。

   接著,一個溫柔圓潤的女中音獨唱響起,打破了會場的寂靜,如此輕柔的歌聲令包括邵玥在內的所有在場的觀眾陶醉其中,伴隨著歌聲,十二個身影從廣場的兩側緩緩入場。

   更近了,這時,才可以完全確認,獨唱聲音就來自於右邊入場的一位銀袍修女,看來,她就是天音修女馨瀾無疑了。也對,只有天音修女能擁有如此美妙的歌喉。

   隨著十二位銀袍修女的完全入場,其余的頌唱修女,在馨瀾的帶領下一並合唱起來,推進了慶典的氣氛更進一步。盡管她們都帶著面紗遮擋面部,不過,在已公開身份的銀袍修女中,有不少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從這十二人中辨認出來。負責女神教所有的文娛,祭祀活動的組織的天音修女馨瀾,毫無疑問,就是那位最右邊那位獨唱的修女了。守望修女,戰斗修女團團長雷奧妮那巨人一般的身子和那與眾不同的戰斗修女服明顯是最顯眼的一位。那位左數第三位,露出胳膊的皮膚偏向健康的棕麥色者,自然就是目前的仁愛修女,總政務負責人,來自於米昔兒教區的婭斯米妮了。而那些尚未公布身份的人中就包括著她們修女學院的院長求知修女,還有管理男奴教育與調教,處死工作的總教官訓導修女等,邵玥打量著這些人的身著打扮,似乎想要分辨出她們的職務,不過除開雷奧妮的制服之外,其他人的衣著都幾乎完全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其中一位銀袍修女的衣服上別著一把扶桑教區特產的武士刀。

   至於那些由於各種原因未公開身份的銀袍修女,盡管無法知道她們的名字,但是絲毫不影響包括邵玥在場的修女們對她們的敬意。

   在第一首聖歌《贊美女神賜予我們自由》結束之後,場上的煙花也隨之沉寂了下來,此時數千人的宏大廣場,安靜的只能聽見不遠處的海浪拍打著礁石的聲音。接著,通天塔內部發出了一陣呼嘯,整座塔身甚至微微搖晃起來,這時候,嘹亮的合唱歌聲再一次劃破寂靜,壯觀而又絢麗的煙花刺穿了黑夜,包括邵玥在內的全部修女全部都被煙花所吸引。

   第二首合唱終於結束的時候,通天塔的外壁再一次顫動起來,伴隨著一陣金屬的摩擦聲,通天塔的面朝著觀眾台的一側底端緩緩打開,接著,一束在空中打開的煙花照亮了通天塔內,霎時間,一個身披金色長袍,蒙著輕柔面紗,端莊佇立的女性身影被煙花照亮。在她的身後,是其余幾位身穿黑色修女袍,黑紗蒙面的女子。

   幾乎是瞬間,觀眾台上女孩們的熱情被點燃,一波波的歡呼隨著金袍女子緩慢的踱步而發出,而像是千玄一樣的男性早就識趣地低下了頭,畢竟,未經允許直視女性本就是無比失禮的行為,更不用說直視教會的最高位,世間最神聖的存在——聖女大人了。

   邵玥此時和身邊的女性一樣,站起身來鼓掌歡呼,迎接聖女大人的到來,這麼近距離直視聖女大人的機會實在是錯過就沒有,女性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仔細看看聖女大人,以至於在看台周邊的戰斗修女不得不上前維持秩序,防止發生踩踏或者其他過激事件。

   隨著聖女大人走到中央,原本站立著的12位銀袍修女統一的讓開中間,分成兩列,讓聖女能走到最前面來。而聖女身後的那幾位修女,則分散的站在12位銀袍修女身後。

   在歡呼聲中,聖女輕輕地舉起自己的右手,向著觀眾台上的女性們打著招呼。原本的喧囂聲逐漸安靜下來,觀眾台上的女性們歸於平靜,坐下來,靜候等待著聖女接下來的行動。

   “我親愛的女性同胞們。”當廣場再一次沉寂下來後,一個好聽的女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是聖女大人的玉音。邵玥猜測,這是由於她的面紗下有著其他麥克風設備。

   這幾乎震驚了包括邵玥在內的所有女性,因為,通常的慶典上,聖女是不會親自張口說話的,因為,根據《聖典》中所描述,聖女大人的靈魂和女神有著一種說不明的契約關系,聖女的一言一行,都會直接反饋給女神,因此,聖女大人很少在公眾面前露面,尤其是講話,即使是在聖諭日慶典上,通常也是由天音修女代為傳遞,親自講話,更是十年都不見得有一次!

   究竟是什麼原因竟然讓聖女開口了?

   “自從安凌青大人率領我們戰勝肮髒的男性,已經過去正好300年了,而聖女的職務,也從安凌青大人與安莉西亞開始,已經傳遞了整整10代。今天,我很高興的能夠看到,我們新一代的女性,依然是這麼的有活力。”聖女大人的玉音猶如銅鈴聲一般悅耳動聽,而在觀眾台上的女性們,更是懷著激動的心情紛紛側耳恭聽,普通的男奴,自然是只能深深地低下頭,生怕自己的肮髒的目光玷汙了聖女大人的聖潔。

   “今日,我親自開口說話,是為了像各位宣布一個喜訊。”聖女大人話鋒一轉說道。

   “長久以來,盡管靠著女神賜予我們的知識,我們對基因的研究也只限於改變人的身體結構或者智力,而對於深層次的意識的研究,則是少之甚少。”聖女不愧為聖女,在如此多人的面前,卻是不緊不慢,條理清晰的演講。

   “而最近,感謝於一位科研修女收到了女神的啟示,我,第十代聖女,可以驕傲的宣布,剛才說的一切,都將成為過去式了!”聖女難以掩蓋自己內心的激動,甚至動聽的聲音都開始微微有些顫抖。

   就在全場女性都激動的全神貫注聆聽時,卻有一個“大膽”的男孩開始了一些小動作。

   那個大膽的男孩自然就是邵玥的男奴——千玄了,敢在聖女大人演講的時候不敬,並非他一心求死或是腦袋抽風,而是因為,雖然是第一次三生有幸聆聽到聖女大人的聲音,但是千玄在聖女大人剛剛開口的那一刹那,就感覺到她的玉音竟非常耳熟,就好像……

   千玄忽然意識到這種感覺就恍如當年在課堂上做出那道題一般,她的聲音帶有著那種熟悉的陌生感,讓千玄感到萬分好奇,因此,他微微的前傾,抬起頭顱,希望能夠一睹聖女的樣貌。

   這是十分危險的舉動,首先,作為一個男奴,未經允許直視一名女性本就是萬分失禮的行為,更甭逞論是直視聖女本人了。《聖典》上曾經記載過一個大家耳熟能詳的故事,曾經有一個男性,在見到一位銀袍修女後未經允許無禮的直視她,最後被挖掉了眼睛以示懲罰。這個故事被用來專門告訴男性要管住自己的眼睛,非禮勿視。而千玄竟然是直視聖女本人,要是被人抓住,就是被挖掉眼睛都算是輕的懲罰了,恐怕就是被直接處死都有可能。

   不過,現在的千玄還真沒有想那麼多,他滿腦子都是想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聖女的聲音如此熟悉。

   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千玄死命的伸直了脖子,自己的視线中,已經出現了廣場中間一雙精美鑲金的白色靴子,就算是未能一睹聖女的容顏,自己能夠竟然能夠有幸看到聖女玉足上的長靴,怕不是這輩子都知足了。

   懷著激動的心情,慢慢的,那個神聖的身影全部映入了千玄的眼簾,讓他失望的是,聖女的全身被包裹的嚴嚴實實,臉上更是被一抹白布遮住,根本無法看清她的容顏,就在千玄想要更仔細觀察的時候,卻用余光掃到不遠處的一位站崗的戰斗修女似乎就要望向自己這邊,他連忙地下頭去,心髒在止不住的狂跳。

   “……因此,諸位,我相信,這個聖諭日,將在歷史上有著濃墨重彩的一筆,能夠與各位一同歡度如此美妙的時光,實在是我本人,以及每一位我身後的銀袍修女們的榮幸!”

   ……

   ……

   ……

   “憐薇,一點吃吧?”聖女關心的詢問道。

   “不,不,算了。”憐薇擺了擺手說道,擺在她面前的,是一盤鮮嫩多汁的牛排,但是自從當年在聖域內發生的那件,自己最為痛苦的回憶後,她便對一切肉制品產生了生理性的反胃感。更何況,自從那件事後,她便總願意扎根於自己的實驗室中獨來獨往,不願意與其他教會內部的人員接觸,參加這種活動本身也令她很不自在。

   “我聽說你的研究已經取得了不錯的進展,是否還需要我提供一些可能的協助呢?”聖女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順便開始搖晃自己手中的酒杯,讓其中的美酒充分與空氣接觸,一邊關切的側身問道。

   憐薇的目光卻是被晃動中的紅酒所吸引了,猩紅色的液體晃動著,在杯中激起旋渦,仿佛把她的注意力給卷了進去,配合上聖女朱唇上殘留的猩紅紅酒,仿佛是,唔……

   “我走了,謝謝大家。祝大家聖諭日快樂,享受美食吧。”憐薇忽然猛地站起身來,鞠了一躬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桌。

   “真是個,怪胎。”在她走後,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向這種異端人員,哼哼,應該,應該,應該盡早清理掉才對!要是找到了機會,我在想,應該用利刃去淨化她的肉體!用烈焰去淨化她的靈魂才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接著,說話者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神經質笑聲,順便抓緊了別在腰上的那把武士刀。令所有在場的修女幾乎都起了雞皮疙瘩。

   眾人轉過頭望去,只見說話者低著頭,縱使是有一頭波浪一般的烏黑長發披泄下來,和面紗一起半遮住她的頭與臉龐,有著純銀色的長袍裹著她的消瘦身子,也難以掩蓋她身上那幾乎不正常的神經質氣質,在燈光的照射下,幾乎勉強可以透過薄薄的面紗看清她的面孔,但是那雙若隱若現的眼睛卻帶著明顯的瘋狂。一張柔嫩的嘴,止不住的在扭曲的大笑著,下面露出潔白的牙齒卻是被人為的削的尖銳猶如吸血鬼一般。就是雷奧妮這樣的戰斗修女看了都覺得滲人可怕。

   “怪胎!?咳咳!”聖女忽然一拍桌子嚴厲的說道,“注意你的言辭!由美江審判長。憐薇再怎麼說也是一位我親自任命的銀袍修女。而且,我很不喜歡‘怪胎’這個稱呼,以後不允許在我面前再提這個詞。”

   “對不起,聖女大人!”眼見聖女的慍怒,由美江立刻識相的道歉到。

   眾人都松了一口氣。由美江,除開雷奧妮外唯一允許隨身攜帶武器的銀袍修女,因為她的特殊身份,幾乎沒有哪位銀袍修女和她有著良好的關系。雖然她剛剛用“怪胎”一詞形容憐薇,但若是讓銀袍修女內部投票選出一個真“怪胎”的話,由美江毫無疑問會以十一票高居第一。在全世界,恐怕只有聖女有管理她的權威,除開聖女之外的任何人所說的命令,都會被她選擇性忽略。

   負責物質調配,生產指引以及產品升級的繁榮修女江昭玉曾經不止一次建議她去看心理醫生治療一下她的神經病,她給出的回應則是派人以審查異端的名義抓捕了幾乎所有江昭玉下屬部門內部的修女,鬧得二人差點在聖女面前大打出手。而負責法務工作的修女,尤其是餐桌上坐著的,負責對女神教聖典進行研究,平時工作是立法並且對法律的正當性進行教義審核的第一立法者,秩序修女那雅卡。以及最高裁決法官,總司法修女,負責常規司法裁決工作的正義修女西格莉德二人更是幾乎對由美江和她的審判庭沒有一絲好感。這二人在聽到由美江的發言之後都不約而同的哼了一聲表示輕蔑與不滿。不過要是論到最恨不得把由美江尖刀萬剮,碎屍萬段的人,在12人中還不是她們仨呢。

   由美江,是女神教教會內部最為神秘,也最遭人憎惡的機構——異端修女審判庭的審判長,官方代稱是神罰修女。聽名字就知道,審判庭任務是審判那些違背了《聖典》教義的異端,審判庭審查可以越過任何機構的規定乃至違反任何法令去辦她們想辦的任何事情,抓任何她們認為有異端嫌疑的人而不需要任何證據。這些審判庭的審判官在教會內部有著一個不雅的稱呼——“瘋婆娘”,出名於她們那幾乎變態一般的審訊手段和幾乎極端的忠誠。而由美江堪稱“瘋婆娘”中的“瘋婆娘”。她最愛干的事情就是把發展出不正當關系的狗男女關在一間屋里,當著其中女人的面強奸並殺掉那個男性,而且割下屍體上的肉,放在火上烤熟後強迫那個女人吃下,敢嘔吐出來就一並用火燒死。對於其他質疑教義,乃至於自立門戶的異端,則會被她用釘子釘穿舌頭,放在裝滿利刃的燒紅的鐵桶里,一遍又一遍的從山坡上滾下去。

   除開“瘋婆子”這個普遍稱呼外,由美江本人還有一個令人望而生畏的獨有外號——食人魔女。吃男性的肉在這個時代也不是特別罕見,就像前文有所描述的一樣,這個世界甚至還有專門的男性作為肉畜專供使用,實際上,就在她們面前桌子上,擺在最中心的那道菜就是一道“烤全人”,被開膛破肚的肉畜被砍下頭來,腸子里放滿香料在大火上烘烤,再把烤的金黃酥脆,外焦里嫩的烤肉刷上秘制醬汁,切開圍著盤子擺上一圈,最後把肉畜清秀,還化著淡淡精致妝容的人頭擺在餐盤中央,隔著十幾米外都能聞到誘人的香氣。這道菜差點把憐薇直接惡心的吐出來。烤肉混著特制的醬汁吃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准確的說由美江根本沒有吃過除開這道菜一外的任何一道菜)。但是比起烹飪,由美江卻是更喜歡抱著男奴,甚至在對方還活著的時候就直接開啃,就在昨天虐殺那些‘純白的新郎’的時候,知道其他人不甚喜歡自己的由美江知趣的一個人呆在角落里,而那個被她抓住的‘新郎’則無比的悲慘,先是經歷了數次強奸,然後就被由美江鋒利的牙齒撕咬下來一塊塊的血肉,等到清理屍體的時候,其他人才發現那個男奴的半張臉,整條右胳膊,右腳都被啃光了,不僅如此,由美江還抽出了他的脊椎骨,一節節的敲碎然後吸食里面的骨髓,最後把‘新郎’的兩個眼球嘬了出來,再混著男孩下面的兩顆睾丸一並塞到嘴里咬爆作為“甜點”。

   “不過話說回來,我的確很是還不理解您的想法。因此在這里再次斗膽問一句,為何要如此縱容憐薇呢?聖女大人。我覺得,是時候用一些懲罰強迫她從自己的幻想症里醒來了。”這次發話的是婭斯米妮。

   “首先,她在科研方面的天分縱使是我也無可比擬,要是因為她的行為與思想而把她雪藏,反而是我們的損失,”聖女不緊不慢的說道,“第二,其實說起來,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都是那麼的專心於學術,而且,都是那麼的天真……不,幼稚。”

   “所以您相信她會迷途知返?”這優美的女聲一聽就是馨瀾。

   “是的,沒錯。”聖女笑著說道,將杯中的紅酒全部一飲而盡,“就像是我一樣,我相信她遲早有一天,會自己醒悟過來的。我在這一點上絕對相信她。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樣。我知道,我也是那麼過來的。”

   “咳,不說這件事了,聖女大人。”女神教科學研究院院長,被稱為聰慧修女的拉伊莎不愧是冰雪聰明,連忙扯開話題,“我倒是提一個建議,在昨天,嗯,我們殺了不少‘純白的新郎’,如果沒記錯的話,已經有三分之一的‘新郎’被我們殺死了吧?”

   “嗯,這我倒是不太清楚了,的確,這次聖諭日是因為研究取得巨大突破這個值得慶祝的消息才讓大家如此大開殺戒娛樂慶祝的,在此之前‘純白的新郎’很少會被殺死。不過我覺得你無必要在乎這種小事,很快就會有新鮮的血液被補充上來的,‘純白的新郎’的候選者一直有不小的規模,一年內應該人員就可以補充完畢。你為什麼要關注他們呢?”聖女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雖然我本人的研究方向和憐薇的科研方向幾乎沒有重疊,但是作為一名科研修女,我也在想,為何不把憐薇研究出來的新技術率先用於下一屆‘純白的新郎’的培養上做一些試點實驗呢?”拉伊莎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嗯,有趣的建議,我批准了。”聖女說道,“卡蜜拉,你是作為男奴總教官的訓導修女,這件事情就交給給你了。”

   “交給我吧,聖女大人。”餐桌上的另一人,訓導修女卡蜜拉,捋了捋自己金色的秀發回應道。“不過嘛,其實我還有點害怕真把這項技術全面推廣,我這個總教官豈不是毫無存在必要,連飯碗怕是都得丟了,哈哈。”

   卡蜜拉,官方稱呼是訓導修女,她是負責男奴教育與管理的總教官。被認為是為歷任總教官中幾乎最優秀的一位。毫不夸張的說,女神教社會的一切秩序都是建立在對男性的歧視與奴役上的,可以說,如何在精神上徹底控制一個男性,徹底征服他的靈魂一直是女神教最關心的目標。而卡蜜拉正是有一句在男性教育上的名言:“精神上的枷鎖勝過一切鐐銬與皮鞭”。在對男奴的教育上,她比起之前關注於利用恐懼與生理虐打致使男性強行服從的前輩更加關注在思想上徹底斷絕男性反抗的可能。她親自組織編寫新教材取代了原本過時的教科書,改變女教官原本OL類似的衣著,而是用黑色緊身衣代替,更有助於在男奴學生心中樹立女性不可戰勝的形象。把原本給予男奴獎勵的射精分配給用無快感射精ruined代替以此摧殘男性的生理快感。而創造性的運用電擊刺激男奴大腦更是極大的提高了教學效率。

   在她的教育理念下,約有三成的男奴會死在學校內,但是活下來的那些,則是真正做到了合格的男奴。在先前還只是一名普通女教官時,她曾經負責過一所男奴中學的教學任務,從那一屆開始,這個原本頹勢不可阻擋的普通震旦中學竟然扭轉局勢,排名不斷上升,最後竟然由於其培養出的男奴過於優秀,而被女神教變為了歷史上第一個教會直屬中學,而非地方教區管理的學校。從那所中學畢業的男奴對於女神教已經不僅僅是忠誠與信仰那麼簡單,而是上升到了極端崇拜以及感激涕零的程度。信仰著女神的神聖與偉大,崇拜著這個女權世界的一切秩序,乃至於感激著偉大的女性們給予卑賤的自己俯身跪倒在她們腳下的機會。而她自然也獲得了聖女的關注,被提拔為了訓導修女、總教官這一男性教育領域的最高職位。

   “若真到了那一天,我歡迎你來我這邊。”一位銀袍修女打趣的說道,那是安娜,進取修女。“我真是一直好奇你的對於男性的教育竟然能培養如此服從的奴性,可不可以應用在畜牧養殖上呢?比如馬?牛?豬?省的我們還得又是麻醉又是擔心它們會攻擊飼養者呢。反正和男性差不多都是畜生,應該有很多相似之處吧?”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啦,安娜,這二者不能混為一談,你怎麼就是聽不懂呢。”卡蜜拉無奈的用手扶住額頭,“你忘了?我之所以如此在行於把控男性的內心,是因為我也像是雷奧妮的宣武體質一樣,有著特殊的情緒感知能力,能夠感受到並把控男奴的情緒、思想變化波動,才能做到優秀的女教官的。但是你說的那些簡單牲畜,根本我就不能從他們身上感知到情緒啊。再說,你作為負責對外探索未知空間的進取修女,為什麼這麼關注養殖業?”

   “哈哈,我也就是好奇而已。”

   “其實呢,”卡蜜拉話鋒一轉,“我更想去朴姐那里謀個閒職,也許去熒惑教區布道會是個不錯的主意,哼,就當提前退休養老好了。”

   朴姐,也就是負責一切教堂布道任務與宣講女神教教義,聆聽女性信徒們內心的任務的懷言修女朴熙英,聽了這話之後不滿的說道。“喂,就因為我們這些布道者通常年紀較大,你就把我這里當療養院了嗎?”

   “哈哈哈哈,開玩笑的啦,不要生氣。”卡蜜拉笑著說道,當然,朴熙英並沒有真正的生氣,“不過說道情緒感知,你們知道嗎,我昨天還發現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事情。”

   “哦,說來聽聽。”其他人頓時來了興趣。

   “這件事情和雷奧妮很有關系呢,你知道,昨天在你絞死那個‘新郎’的時候,我突然感知到了他巨大的情緒波動,而且,似乎就是對你的情緒波動,那種情感,通常只會出現在男奴對自己服侍多年的主人身上。”

   “咳咳!啥?怎麼可能!你還我清白啊,我對聖女發誓,我在此之前從未見到過那個男孩!”雷奧妮差點被自己剛剛喝下一口啤酒嗆死。身為巴伐利亞教區的修女,比起紅酒,她感覺還是這種更顯豪邁的啤酒更適合她。

   “我知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總之我離開後專門查了一下這個叫做‘白杉’的新郎的資料,我發現最有意思的來了。”卡蜜拉激動的克制著自己的笑意,“這個‘新郎’,在過去的一年中曾經多次服侍過一個女孩,幾乎每月這個女孩都要來這里兩三趟,而且自從和他發生過關系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其他‘新郎’了。就連外出作戰的時候,都會挑選這個男孩當做服侍者陪同自己,你猜猜這個女孩是誰?”

   “這?我哪里知道?”雷奧妮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放下自己手中的刀叉,好奇的問道。

   “就是你欽定的繼承人,僅次於你的戰斗修女,也是你的親妹妹,菲奧娜!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卡蜜拉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大笑了出來,“他應該是在臨死前把你當成菲奧娜了,果然是你們不愧是親姐妹。而且,你知道嗎,在這個男孩在死前,菲奧娜還寄了一封信和禮物,哈哈哈哈哈,里面的的內容,我說出來都肉麻。”

   “啊?怎麼會這樣?”雷奧妮一時間哭笑不得,自己這個妹妹竟然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感覺心中妹妹原本要強,女王的性格與形象瞬間就崩塌了。自己身為她的姐姐兼上司,居然對此毫不知情。看來自己以後有必要去更關心一下自己的妹妹了。一時間,整個飯桌上充滿了歡樂的空氣,就連聖女本人都被逗樂了。

   “難?難道是異端嗎?怎麼能有這樣的事情!菲奧娜,哼,我必須,必須去重點調查一下才好……”突然間,某人用一句話就破壞了飯桌上歡樂的氣氛。

   “你敢!”雷奧納把自己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狠狠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我的妹妹不勞煩你操心,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就命令我的戰斗修女團拆了你的審判庭!”

   “哦,你可以試試啊,不過在你發出命令前,我安插在你的團里的審判官就可以把你的機構所有人都給抓起來!”由美江不甘示弱的握緊了自己腰間的武士刀。

   “哼!你們這幫不敢正面作戰的懦夫,只會用下流的手段使陰招。有本事怎麼不和我們正面打一架呢?”雷奧妮站起身來,接近兩米的身高比由美江瘦小的身軀不知道要強壯出多少。但是由美江卻毫不畏懼的把自己的武士刀抽出一小段,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

   “都給我閉嘴!”一聲呵斥伴隨著一聲“咔嚓”頓時令二人清醒過來,只見聖女掰斷了自己手中緊握的筷子,對著由美江破口大罵,“你!由美江!給我滾出去!”

   “可是,聖女大人……”

   “我說,給我滾出去!”聖女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是的……聖女大人。”由美江收起了自己的武士刀,拿起筷子最後夾了一塊中間的烤肉塞入嘴中,深鞠一躬後就和憐薇一樣離開了。

   “可惡……可惡……”所有人都聽見了她咬牙切齒,撕裂著烤肉的同時發出著不甘心的謾罵聲。

   ……

   ……

   ……

   窗外,一朵朵煙花炸開,把燈火通明城市渡上一層又一層的鮮艷顏色。

   裝飾精美的屋內燈火通明,寬闊的大廳里,上處處是音樂、舞聲,及豪邁的笑語,眾人舉杯共慶新年的到來,在台下,幾列幾乎百米長的紅木桌子上擺滿著精美的山珍海味,兩邊落座的是獲得參加慶典資格的女孩們,剛剛結束了在廣場上的慶典後,便到了隨後的晚宴環節。在桌子下方,則是這些女孩的男奴們,跪倒在桌底,面前則是一個餐盤,自己主人吃剩下的殘羹冷炙,或者骨頭一類的雜余垃圾將被丟到這里供他們品嘗。根據《聖典》中的規定,除開主人用腳踐踏過的食物以外,這也是一種賞賜食物的方式。不少男奴都是平生第一次有幸吃到男奴飼料之外的美食,雖然只是一些雜碎,但味道依然也不是私聊所能比擬的。

   不過千玄就不太能吃的動了,先前已經被各式各樣的美食塞滿了肚子的他再也沒有剩余的胃口了,邵玥自然也是如此,因此她僅僅是禮貌性的喝了幾口啤酒後便想要帶著千玄離開這里去到外面散步。

   臨走前,邵玥瞥了一眼大廳的前上方,在距離地面幾十米高的二層平台的位置,是供聖女大人以及十二位銀袍修女們用餐的地方,她們圍成一個圓桌落座,包括聖女在內的所有人依然都沒有摘下自己的面紗,只是把面紗微微向上提了一些露出自己的嘴巴。奇怪的是,原本十二位銀袍修女的位置中,在聖女右手邊的那個座位,還有另一個在左數第三個的座位卻是空空如也的。

   真是奇怪,邵玥卻也沒太往心里去,她牽著自己男奴的狗鏈子,走出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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