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二十九章 玉足調教
第二十九章 玉足調教
“該死,該死,該死啊!!!”由美江此時正坐在在自己的房間的梳妝台前。原本擺放化妝品的梳妝台,此時擺滿了繃帶與碘酒,酒精等藥品。由美江慢慢取下自己右眼上的紗布,呆愣的看向鏡子中的自己,此時,她右側的視力一片黑暗。她的右眼眼球整個被燒焦了。
“我要殺了你!該死的賤畜生!”由美江抄起碘酒瓶扔在鏡子上摔的粉碎,鏡子也被摔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蜘蛛紋。由美江難以接受自己毀容的事實。
“由美江,這是誰做的?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傷到你?”一個聲音從由美江的身後傳來,由美江看都不用看都知道,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自己,除了葉霜之外再無他人。
“一個,該死的,賤畜!”由美江咬牙切齒的望向鏡子中的自己,此時她的臉就像是被打碎的鏡子一樣讓人感到恐怖。“我發誓,一定要把他剁碎成肉泥!”
“一個男生!怎麼可能?”葉霜驚奇的問道,“哪里的男奴,竟然敢在傷害你後居然還能活下來。”
“呵呵呵呵,不是冤家不碰頭,他是邵馨倩女兒的男奴!”
“邵馨倩的女兒?”葉霜大吃一驚說道,嚇得她四處張望,確定沒有其他人了後才小心翼翼的說道,“你瘋了!招惹邵馨倩的女兒和她的男奴干什麼?你不知道聖女都讓我特地關心這兩人嗎?要是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導致邵馨倩的女兒對她母親的死產生懷疑了怎麼辦?你太亂來了由美江!”
“沒事。呵呵。她什麼也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她一己之力,能怎麼樣呢。”由美江撒了一個謊,緩緩地坐下來,拉開抽屜,在葉霜驚奇的目光中拿出了一個眼罩戴在右眼上,遮住了自己被毀容的部分。
“為什麼要用眼罩?你可以去醫院克隆一個右眼替換啊,實在不行,你還可以學習卡蜜拉,用機械部件代替……”
“不!我就是要留著這份傷口!時刻提醒我!不要忘了這份仇……有一天,我一定要把那個賤畜剁成肉泥,吃下肚子,報仇雪恨!”由美江把牙齒咬的嘎嘎作響,復仇的火焰燃遍了她的全身,幾乎從剩下的唯一一只眼睛里噴射而出。
……
……
……
“那天,謝謝你救了我哦。”邵玥溫柔的對著千玄說道。
此時距離她遇襲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的時間。邵玥已經帶著千玄從海棠市返回了王都。王都是震旦教區的中心城市,也是聖安莉西亞修女學院的所在地。
雖然過去很久了想起那天晚上的遭遇,邵玥仍然是感到心有余悸。
“這……這是奴該做的,主人。”千玄此時正跪在地上替自己的主人擦拭她的高跟皮鞋。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相處,千玄已經了解了自己的非常喜愛漂亮的鞋子。尤其是高跟靴。千玄一直害怕自己的主人問起為什麼他會懂得調配那種燃燒液,因為自己真的不知道答案。不過似乎邵玥就打算讓這件事過去了。
“擦完了嗎?”在千玄停下的時候,邵玥晃了晃自己的腳說到。千玄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到“是的……主人……請”
“啊!”千玄發出了一聲慘叫,邵玥抬起了自己的高跟鞋,用鞋跟用力的砸在了千玄的手指關節處,用力的碾了幾下。
“你是不是把我的鞋叼去玄關?”邵玥對著千玄冷冷的說到,“還需要我再提醒你嗎?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對不起,主人……請您……請您饒了奴吧……”千玄強忍著手指上的疼痛,卑微地懇求著自己的主人,邵玥‘哼’了一聲,把自己的鞋跟從他的手指關節處抬起來。
“髒了我的鞋跟……”邵玥不滿的嘟囔著,一面用余光看著千玄的表情。千玄卻沒有回復,只是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叼起邵玥的鞋跟,慢慢地把邵玥左邊的鞋子脫下,露出邵玥包裹在白襪子里的玉足。接著是右側的鞋子。
之後,千玄聽話的叼起來邵玥的高跟靴,跪在地上,手腳並用,慢慢的往玄關處走去。幾個月以來,他已經在叼鞋子這件事上變得愈發嫻熟了。邵玥鞋子中的氣味從傳來,那是帶著一絲皮革氣味的少女清香,千玄著迷的聞著自己主人的味道。邵玥的清香腳比起塔季揚娜的汗腳更加令千玄著迷,他小心翼翼的呼著氣,生怕被自己的主人發現了。
在邵玥眼中,男孩的小動作自然是被盡收眼底。原來他喜歡我的腳啊。邵玥微笑著想到。
“主人……奴放好鞋子了,接下來,請主人盡情吩咐。”千玄用自己的嘴把邵玥的皮靴擺正,沒有用自己的手,他知道這種玷汙主人鞋子的行為絕對會給招致慘劇。
“接下來,主人打算獎勵你。”出乎意料的,邵玥對千玄說道。
邵玥是發自內心的希望能夠獎勵一番千玄。她發現,自從聖諭日過後,千玄與她之間似乎隔了一層薄膜。雖然主人與男奴之間就應當界限分明,但是邵玥不知為何,總是認為,千玄剛剛見到她時,兩人的那種說不出的關系最讓邵玥著迷。
“主人……請問,奴,做錯什麼了嗎?”不想千玄聽到了這番話,竟然嚇得給邵玥磕頭,“求求主人,不要,不要……奴一定會改正的。”
“不是啦!是……真正的獎勵。”如今的千玄對於邵玥,似乎只剩下了一種恐懼感。邵玥連忙解釋,“你最近服侍我服侍的很棒,而且……謝謝你幾個月前救過我……”
“那……那都是奴應該做的……”
“你說過這句話了,但是主人想懲罰你就懲罰你,想獎勵你,就獎勵你。難道你不服從主人的命令了嗎?”邵玥盯著千玄問道,“現在,來到我面前,躺下來!”
“是的……主人。”千玄膽戰心驚的跪著走到邵玥的面前躺下,不知道自己的主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真是的,自己有那麼可怕麼。邵玥感到一陣後悔,自己當時不應該在他面前大開殺戒的。
“我最近都注意到了,你,很喜歡我的腳吧?”邵玥壞笑著說道,“別否認,我剛才都看見了。”
“主人……對不起……我錯……”
“沒事,既然你這麼喜歡我的腳,那我就用腳來滿足你一下咯。”說著,邵玥用雙腳抵在千玄的褲子兩邊,把千玄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的小肉棒——被貞操鎖包裹著的小肉棒。
是的,自從聖諭日那天過後,邵玥就把讓千玄帶貞操鎖變成了意見常態,只是她絲毫沒有意識到,對於男奴來說,佩戴貞操鎖是主人對自己嘴厭惡的一種體現。不戴任何東西,金屬環,貞操鎖三者從高到低代表著主人對於男奴的喜好。邵玥根本不知道到這個她看起來沒有任何其他意思的貞操鎖,已經對著千玄造成了多麼大的心理傷害。這種來自自己主人的厭惡,比任何肉體上的疼痛都令千玄傷心。
“這個礙事的東西可以去掉了。”邵玥說著,在自己的手環上點擊了兩下,千玄頓時感覺自己下方的貞操鎖松弛了下來。接著,邵玥抬起自己的玉足,輕輕地從兩側按住貞操鎖,漫漫地把它從千玄的肉榜上取了下來。
“乖哦,不要亂動。”邵玥溫柔地說道,接著把礙事的貞操鎖用腳扔在一旁,就開始慢慢地用腳背輕輕地觸碰千玄的肉棒與下方的兩顆睾丸。
千玄的肉棒目前還是軟趴趴的。實際上,在這幾個月的時間內,邵玥從未給予過他一次射精的機會。剛剛戴上貞操鎖的時候,幾乎千玄每晚都會在半夜被勃起的肉棒弄得疼醒,只能輕輕地去往樓下的冰箱里拿出冰塊,放在勃起的堅硬肉榜上,讓冰涼的冰塊澆滅心中的火熱。千玄也因此經常在男奴的課堂上打哈欠,被教導的女老師用教鞭當眾抽過好幾次。
幾個月來,從未得到過釋放機會的千玄自然是變得十分敏感,僅僅是被自己主人的腳背觸碰了幾秒鍾,小肉棒就急不可耐的昂起首來,一顫一顫的,好似在渴求雨水的花朵。
“唔,主人,謝謝你……”千玄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緒,由於太久沒有得到釋放,剛剛被自己的主人用穿襪子的小腳擼動了幾下,一股想要射精的感覺就涌上心頭,但是千玄立刻在心中給自己響了一個警鈴!在未經主人允許的情況下射精可是非常錯誤的行為!身為優秀男奴的千玄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犯下這種錯誤。距離上一次這種情況的發生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那一次在寸止過程中的擅自射精造成的後果依然歷歷在目。千玄再也不希望經受一次鐵鞭子的鞭笞了,更何況自己的主人可不僅僅會用鐵鞭子打人而已,那個被邵玥虐殺的男生的慘狀在千玄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邵玥優雅的扭動著腳踝,一雙腳像是手一樣靈活,在千玄的肉棒上舞動著,時而加速,時而放緩,時而用腳底把肉棒完全包裹著擼動起來。千玄感覺自己的肉棒被邵玥溫暖的白襪玉足加緊著,但是此時的邵玥卻是調皮的朝著上方露出的馬眼處吹起,讓男孩的龜頭感覺到一絲涼意,這強烈的反差,讓千玄的肉棒一縮一伸。邵玥的腳幾乎比她的手還要讓千玄感到愉悅。真是奇怪啊,主人的腳曾經是惡魔一般,用高跟鞋跟破壞著自己脆弱的小手,但就是這種摧殘讓抖m的千玄深深地愛上,臣服於主人的一雙玉足,幻想著她的玉足能踩在自己身上,輕輕地玩弄自己的肉棒。沒想到的是,主人的小腳溫柔起來,竟然也這般嫻熟。
“主人……好舒服……”千玄強忍著不讓自己射出來,對著自己的主人贊美道。這是他發自內心的。
“切,我還沒認真呢,你這就不行啦?”邵玥嘲諷的說道,只是,與之前她略帶厭惡的嘲諷不同的是,這次的嘲諷,卻帶上了無盡的溫柔,簡直不像是嘲諷,反而是在打情罵俏一樣,“真是的,你這下賤的早泄肉棒,只配被我用腳擼出來吧。”
“是的,主人說得對,我只配被主人用腳擼出來。”千玄開始努力的討好自己的主人。邵玥自然是明白他這點小把戲,因此她用力的用腳彎折了一下肉棒,千玄痛的“啊”了一聲。
“切,明白就好,”邵玥繼續剛才溫柔的動作。這時候千玄才看到,自己主人的白襪子上,還印著一只小兔子的圖案。千玄也見怪不怪了,自己的主人,就是一個聰明伶俐,但是卻還保有著一顆可愛的少女心的小頑童。
突然,千玄感到自己肚子感到一陣溫暖,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主人用右腳正好完全的踩住了他的小肉棒,把它抵在千玄的肚皮上,還調皮一樣的用力踩了踩,把小肉棒踏入溫暖的肚皮中。千玄的肉棒此時非常的溫暖,但是與之相對的,兩顆睾丸則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氣之中,讓千玄感到有些冰涼,接著突然變成了輕微的疼痛。
“哇,我之前都沒有注意到,你的兩顆小蛋蛋,踢起來腳感好棒唉,就像是兩顆橡皮球一樣哎!”邵玥驚奇的說道,她漂亮的臉蛋上布滿了好奇與笑容。接著開始先輕踢了幾下,踢得很溫柔,除開微微的痛感之外,竟然還有著一絲快感從根部衝到龜頭。踢了一會兒,千玄居然都有了一股射精的念頭,幸好,就在這時,邵玥用腳趾背面的關節抵住睾丸,開始把千玄的兩顆小蛋蛋上下顛簸,就像是運球中的女籃運動員一樣。只是邵玥的幅度有點大,一個不小心兩顆蛋蛋撞到了另一只踩著肉棒的腳的腳跟下方,頓時一陣劇痛傳遍了全身,千玄感到一陣想吐的感覺傳來。
“哎呀!對不起!”邵玥此時的臉上已經開始帶來一絲潮紅,不可否認的是絕大多數女性其實都是非常好色的,這是埋在她們基因里面的本能。除此之外就是暴虐了,有的時候,性與暴力往往只有一牆之隔,她必須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才能把握住性與暴虐之間的紅线。
“唔,沒事的主人。”千玄回應道,邵玥開始繼續撥弄著千玄的小肉棒,棉制的白襪子那舒適的質感配合上邵玥另一只腳壓住肉棒,上下揉搓,不過由於邵玥對於睾丸的玩弄,千玄感到自己的下體在逐漸發燙,配合上邵玥對肉棒的刺激,更是讓他射精的感覺越來越強力。邵玥壓住千玄肉棒的一只腳開始揉搓起來,小心翼翼的掌控著力度,頻率逐漸加快,千玄情不自禁的哼了出來。
“怎麼樣?主人的技術如何?”邵玥調戲千玄問道,“是不是感覺很舒服?”
“啊,主人……”千玄忽然呻吟起來。
“怎麼了?”千玄發出的呻吟讓邵玥感到很是好奇,只是她沒有停下自己腳上的動作,依然在不斷地刺激著千玄的小肉棒。忽然之間,邵玥感到自己的玉足被什麼東西打濕了,低頭一看,才發現千玄竟然射了出來。或者更准確的是說,“流”了出來。
“對不起,主人……”千玄羞愧的對著自己的主人道歉說道。憋了幾個月的肉棒再也無法忍受自己主人的刺激,千玄盡管用盡全力忍受,濃稠的白色精液還是從馬眼處流了出來。邵玥毫無防備的白襪子瞬間被打濕了。
“咦。”邵玥皺起了眉頭,微微抬起自己的右腳,黃白色的粘稠精液粘在她的白襪子腳尖處,隨著自己主人抬腳,精液在襪子與自己的馬眼之間拉出了一道淫靡的絲液。“這就射了?我還沒玩夠呢。”
“對不起主人!奴錯了!”千玄頓時感覺不妙。自己的主人並未給自己射精的准許自己就射了出來,那可是對主人的大不敬。千玄幾乎已經料到自己主人接下來對自己一定會少不了一番恐怖懲罰。他急急忙忙想要翻過身子給自己的主人下跪以求寬恕。就在他准備起身的時候,邵玥用自己原本玩弄他睾丸的另一只腳踏在了他的胸口上,把他的身子踩踏回地面。
“我還沒讓你動呢。”邵玥不滿的說道,“剛才我已經說啦,你難道是耳朵聾了還是怎麼著?今天我給你的是獎賞,獎賞懂嗎笨蛋。今天,你,想射就射,我不會阻攔你的。只要你感覺舒服就可以了。”
“不過,話說回來,雖說是允許你隨意射精了,但是你在射出來前也和我說一聲啊,你看看,我的襪子被你的精液弄髒了唉,黏糊糊的好惡心,這雙襪子不能要了哦。”邵玥對著千玄賣萌似的說道,一邊說著還不忘羞辱千玄。盡管千玄的精液只沾了襪子尖的很少一部分,但是邵玥還是羞辱似的伸出雙手將自己沾上了一些千玄精液的襪子脫下來,揉搓成一團,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對不起主人,是奴髒了您的襪子,是奴不對。”千玄萬分感激自己的主人,連忙對著主人道謝,邵玥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了,接下來,應該在腳上穿點什麼呢?切,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赤著腳碰你那根惡心的肉棒吧。”邵玥繼續著對於千玄的羞辱,她最愛這種踩踏著千玄的身體與尊嚴的雙重滿足感。“好嘞,你告訴主人,你希望主人在腳上穿什麼呢?”
“奴……奴不知道……主人,請您隨意。”千玄小心翼翼的說道。但是此時的他目光卻一直望向旁邊陽台上晾著的衣服架,上面擺放晾曬著邵玥平時穿著的幾雙絲襪。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已經出賣了自己性癖。
“切,不說是吧。”邵玥瞥到了千玄的目光,接著回頭望去就看到了晾曬著的絲襪。
“哦,我懂了,小鬼頭,挺會享受的嘛。”邵玥捂著嘴笑了起來,接著站起身來,赤著雙腳走到了陽台衣架邊,隨手撤下了上面的絲襪,放在手掌中仔細打量。
“嗯?我該選擇哪一雙呢?”邵玥看似在做出決定,其實一直用余光觀察著千玄的表情,“肉色?白色?還是……黑色?”
在邵玥說道黑色時,她敏銳的察覺到千玄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興奮的表情,雖然轉瞬即逝,但是依然沒有逃過邵玥的目光。
“那就黑色啦。”邵玥輕松的說道,接著當著千玄的面抬起自己的腳,優雅的把絲襪套在了自己的兩雙玉足上。
“怎麼一直在盯著我的腳看?我的腳這麼好看嗎”邵玥慢慢走到千玄的身邊,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把余下的幾雙絲襪放下,而是悉數拿在手中。
“是的,主人的腳,非常漂亮。”千玄對邵玥說道。這是毫無保留的實話,邵玥的玉足不僅僅看起來冰清玉潔,神聖不可褻瀆,關鍵是,邵玥腳上的“技術”也是如此出色,讓千玄始料未及。
邵玥從接著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幾張紙巾,揉成一團扔給千玄。
“把你肉棒上那些惡心的東西擦干淨。”邵玥命令道,千玄照做。
“對了,哈哈,你可能還不知道呢,”此時的邵玥已經重新走到了千玄的身邊,千玄已經將自己肉棒上的精液悉數擦干淨,白嫩的小肉棒馬眼處還微微沾著一些液體,好似在誘惑邵玥繼續玩弄它,“主人我,在很小的時候學過舞蹈哦,當時你的主人,還獲得過震旦教區舞蹈表演的三等獎呢。”
“啊?是嗎,我還不知道呢主人。難怪主人是如此優雅美麗。”千玄驚訝的說道。
“切,就知道拍馬屁,”邵玥輕輕的給了千玄一個小耳光,不過比起懲罰更像是一種挑逗,“是啊,因為我的媽媽去世,我從小被教會學校撫養長大,在那里,女學生們會組成一個個社團來彼此交友。我就是舞蹈社團曾經的團長。”
邵玥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下去。對啊,自己的媽媽。缺少母親的陪伴一直是邵玥心中的一個痛。本來快要忘記的這份痛,因為幾個月前那個神秘人的提起又一次開始縈繞在邵玥的腦海中。為什麼她說自己的母親是異端?自己母親的死難道不是她們所說的那麼簡單?
“主人?”就在邵玥還在沉思的時候,千玄小心翼翼地打斷了她的思考。
“咳咳,沒什麼,主人在想怎麼玩弄你比較好呢。”邵玥搖了搖頭,很快的把這一切都拋在腦後。
“呐,就這麼辦。”忽然,邵玥壞笑了起來,在千玄疑惑而又恐懼的目光中,邵玥拿起一條手上的絲襪,輕輕的纏繞在千玄的肉榜上,接著隨著一陣眼花繚亂的手法,等到邵玥滿意的停下時,一個絲襪綁成蝴蝶結赫然出現在了千玄的肉榜上,就好像他的肉棒被當做了一份禮物一樣,准備要遞給眼前的少女一般。
“多好看啊。”接著邵玥如法炮制,在男孩的陰囊根部也用另一條絲襪綁上了一個蝴蝶結,這才松了一口氣,仔細打量起自己的滿意之作起來。
“主人……”邵玥只是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千玄臉上閃過了一絲奇特的神情,他張開口似乎想要問些什麼,但是最終卡殼了一樣什麼也說不出來。
沒錯,邵玥又一次犯了一個自己尚未察覺的錯誤。作為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邵玥從來沒有找過娼男或者隨自己的其他伙伴一起去過妓院。她自然是不知道,在肉棒上綁一個蝴蝶結可不簡簡單單是看起來好看罷了。通常來說,只有妓院里的娼男或者是“純潔偶像”歌手站在在展櫃,或者是在妓院大堂內誘惑女人的時候,才會在自己的小肉棒上用絲帶或者絲巾綁一個好看的蝴蝶結。“純潔偶像”由於時刻帶著貞操鎖,因此會把絲巾綁在貞操鎖上。絲巾上通常刺繡著他們的編號與名字,如果他們有名字的話。通常只有頭牌或者花魁才有資格被賜予名字。
每當一位女性賓客看上了某位娼男或者“純潔偶像”,想讓他服侍自己的時候,她就會走到那個男生的身旁,像是拆禮物一樣扯開他肉棒上的絲帶,這就是在宣誓要玩弄他了。在玩弄過後她們會把這份絲帶還給娼男。如果她們將該娼男虐殺了,那麼只需要用這條絲巾粘上娼男流出的血(用銳器等見血工具的殺死),或者是粘上娼男射出的精液(用鈍器或窒息等不見血方法的殺死)交給妓院就可以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幾乎根本不會發生的情況,就是這名女性賓客想要將該娼男或者“純潔偶像”帶回自己家,成為服侍自己的私奴時,她可以與妓院老鴇交涉,因為娼男或者“純潔偶像”理論上都是老鴇的所有物。在得到允許後,她會當眾用將絲巾用火燒掉,這象征著對於這名娼男或者“純潔偶像”過往的不貞潔行為的既往不咎。但是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少見了。且不論用身體服侍女性的娼男是否能夠被自己的主人接受,哪怕就算是永遠保持著處男之身“純潔偶像”,也難以擺脫妓院身份帶給他們的困擾。在這個重視男性貞潔的世界里,一個女性讓一個妓院出身的男性當自己的私奴,是會被她人笑話的。
可惜,這種千玄當做常識的知識,邵玥卻一點也不清楚。應該說,邵玥因為不清楚規矩,已經對千玄的心理層面造成了太多的損傷,比如貞操鎖就是這樣的。千玄從小接受的教育使他本能的認為自己身為男性神官學生是一件驕傲的事情,這讓自己的尊嚴與地位高於普通的那些娼男。可是邵玥的這一行為卻是從某種意義上徹底打碎了他那可笑可悲的自尊心。
在自己的主人心中,自己原來就和外面的娼男差不多啊。千玄悲哀的想著,忽然間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鼻子一酸。
“喂!你說,好看嗎?”邵玥此時根本沒有注意到千玄的心情,她還在調皮的問千玄對於蝴蝶結的看法。
“很……很好看……主人,很符合……奴的身份。”千玄悲哀的說道,見邵玥沒有明確的反對,他更是感到了傷感。
“好啦,那,就開始新一輪啦。”邵玥說著准備重新坐在椅子上,這是她愣了愣,臉上閃過一絲壞笑。
“怎麼了?主人?”千玄頓感不妙。
“我喜歡聽你的呻吟聲。”邵玥接著又拿起剛才剩下的一些絲襪,掰開千玄的嘴巴,就塞了進去,最後還不忘用一個絲襪繞過千玄的嘴和後腦勺,綁在口前,確保里面的絲襪不會掉出來。接著邵玥走到了洗手間里,不一會兒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她今天才脫下來,千玄還沒有來得及洗的襪子,繞過後腦勺打結,捂住了千玄的鼻子。少女玉足帶著的清香傳入千玄的鼻孔,彌漫在千玄的鼻息間。配合著下半身的刺激,他愉悅的呻吟了起來。雖然說不了話,但是邵玥能感覺到他此時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呼,好啦,我就喜歡聽你的呻吟聲。”邵玥壞笑著坐到了椅子上,伸出了包裹著黑色絲襪的玉足,輕輕地研磨起千玄的包皮口,幾乎是瞬間,千玄剛剛射精而軟下的肉棒就又一次硬了起來。接著,邵玥伸出自己的右腳腳尖,輕輕的用腳趾上絲襪的網在千玄的龜頭口處劃來劃去,加上柔軟而順滑的絲襪包裹住肉棒帶來的快感,頓時,一股酥麻感襲遍了千玄全身,他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起身子,口中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不要亂動!”邵玥嚴厲的呵斥著千玄,但是腳上的刺激卻一點也沒有減輕。絲襪的絲滑包裹著千玄的肉棒,配合上邵玥腳底的溫暖,千玄頓時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如此刺激過。就算是性交也決不能比上這一刻。千玄放棄了身為神官學生的矜持,主動地開始上下抽插著自己的肉棒,拼命地貼近著自己主人的玉足。這種快感讓他實在是不能自拔。
此時的千玄由於過於激動,猛地吸入肺中一口空氣。空氣透過鼻子上絲襪的過濾,帶上了自己主人腳底的清香味,加上一絲絲酸酸的汗味,灌入千玄的肺中,瞬間,一股無法抑制的快感像是炸彈一樣炸開,順著千玄的脊椎骨與神經傳導到了千玄每一根手指。他此時加速了肉棒抽插的速度與力度。嘴中嗚咽著,懇求著自己的主人不要抬離她的玉足,若是自己的主人此時不再用腳刺激自己的肉棒,這份快感恐怕會變成嘴殘酷的折磨。
萬幸的是,邵玥此時反而加大了對於千玄肉棒的刺激,左腳腳跟處踏上了千玄肉棒的根部,仔細的摩擦著,肉棒最前方與最後方兩個戰线的刺激成為了千玄高潮的最後一根稻草。邵玥此時知道了千玄馬上就要到定點,也開始用言語羞辱他起來。
“喂,沒用的東西,這麼快就射了?你真是個早泄的男奴……”說著,邵玥還用力地在千玄的肉棒上踩了幾下。被自己的主人這麼一刺激,千玄的身子忽然像是蝦一樣猛烈地抖動了幾下,接著邵玥能感覺得到千玄的肉棒開始不斷地顫抖起來,精液從他的身體里射出。
只是,由於兩個絲襪綁著的蝴蝶結阻礙了精液的順利射出,因此預想之中的“火山爆發”並沒有來到,反而是肉棒口慢慢地流出了一些精液,幾雙絲襪被這些不可收拾的精液一一打濕,邵玥感受得到自己的腳粘上了粘稠的精液。更讓千玄感激的是,邵玥並沒有因此停下,反而繼續主動配合千玄,直到他完全流出最後一股精液時,自己主人的動作還在持續,時不時還輕輕擠壓千玄的肉棒,從低到上的壓了一番,確保肉棒中不留一絲遺留的精液。
射出來的精液幾乎是立刻就被綁在肉棒上的絲襪吸收了,絲襪被弄髒的邵玥鄙夷的說道:“啊啊啊,好惡心唉,我的絲襪被你弄髒了唉,你要負責清洗哦。”雖然聽上去有點生氣,但是邵玥依然溫柔的擼動著千玄的肉棒,根本不像是真的生氣了。
“休息好了嗎?那,我們就繼續啦。”在給了千玄一段時間的休息後,邵玥再一次用雙腳覆蓋住了千玄的小肉棒。接著兩只黑絲腳一左一右的夾住了千玄的肉棒,把它完全的包裹起來,開始一上一下的緩緩擼動起來。
兩只玉足微微彎曲形成肉洞,加上滑膩黑絲的包裹,把千玄的肉棒吞沒在腳底的弧线之間。繼續擼動著,千玄立刻又一次硬了起來。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主人又玩出了花樣。
“po!”千玄根本沒想到的是,邵玥竟然對著他的肉棒吐出來一口口水!接著,又是一發口水,又是一發!自己主人神聖的口水,竟然混雜著自己卑微低劣的精液,被主人的黑色玉足緊致包裹,貼合摩擦。強烈的反差刺激讓千玄瞬間又一次一瀉千里。少女感覺得到自己腳下的肉棒在逐漸發燙,抖動著,接著,又有一泡一泡的精液從千玄的馬眼口流了出來。
“越來越快了哦,早泄男奴。”邵玥笑著說道,絲毫沒有因為千玄的射精而感到冒犯。
此時,經歷過幾次射精的千玄終於能夠仔細的打量一下自己主人那雙神聖無比的玉足了,只見自己主人一根根細長的腳趾依偎在一起,之間的指縫縫隙卻是被自己射出的淫穢精液所充滿。黑絲在自己主人的腳上被撐開,呈現半透明狀態,網格里也是布滿了精液與口水的混合物。一想到自己的汙穢精液居然玷汙了主人神聖的口水,千玄都很不得要給自己的主人磕頭謝罪。
邵玥慢慢地夾住男孩射精後的肉棒,讓自己足間的絲襪充分吸收男孩的精液,絲襪摩擦的質感,配合上主人溫暖玉足在尿道口滑來滑去,揉搓著最敏感的部分,千玄再一次贏了起來。
邵玥盡最大的可能刺激著千玄的肉棒,伸出自己的腳上的小拇指,微微劃過男孩的冠狀溝。另外一只腳也沒有閒著,開始在男孩肉棒的根部反復摩擦,偶爾踐踏在睾丸上,輕輕地按動著,就好像是按摩睾丸一樣,千玄在疼痛中也感受到了一絲異樣的快感。
蝴蝶結緊緊的束縛著男孩的肉棒,但是在束縛之外,也開始給予著男孩別樣的刺激,邵玥的右腳開始圍繞著蝴蝶結輕輕的在龜頭的周圍打轉。是不是掠過千玄的馬眼。另一只腳的專區則是肉棒的根部與陰囊一帶。隨著玉足結束了對於陰囊的摩擦,左腳又開始尋找著著輸精管所在的位置,並且開始輕輕按壓。
在這般挑逗下,千玄堅持了幾分鍾,隨著一陣“嗚嗚”的嗚咽聲,肉棒一陣顫動,邵玥這一次卻不同了。
她一下子把肉棒踩住,享受著支配男孩射精的快感所帶給自己的征服感,完全沒注意的是,男孩原本應該射出的精液,卻因為踩踏與蝴蝶結的束縛,沒有順利的從尿道里射出來,無數粘稠的精液充斥在尿道中,後續的精液甚至產生了一些回流。
這種精液回流帶來的惡心感,加上短短十分鍾內無數次被送上高潮射精所帶來的體力消耗,讓千玄暈頭轉向,隨著一陣嗚咽聲,千玄竟然腦袋一黑,暈了過去。
“喂,早泄男奴,你說……唉?千玄?千玄?你沒事吧!”邵玥忽然發現千玄不再動彈的暈了過去,連忙從椅子上起身查看,搖晃了搖晃千玄,但是只搖晃出了一些之前被積攢的精液。而千玄則一直沒有蘇醒。
“你別嚇我啊千玄!你!你沒事吧!”邵玥急急忙忙的解開千玄鼻子上與嘴上的絲襪,但是很快發覺千玄不是因為窒息而暈倒的。她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接著用雙手握住了綁在千玄肉棒上的絲襪,也顧不上粘稠的精液粘在手上,立刻解開了他肉棒上的兩個蝴蝶結,若是千玄看到自己的精液褻瀆主人玉手的這一幕,怕不是又要羞愧的打算磕頭了。又有一泡精液流了出來,但是千玄依然沒有蘇醒。
“唉!你這家伙!不要嚇我啊!”邵玥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子,卻不知道如何是好。邵玥一咬牙,一跺腳,選擇給千玄簡單清洗了一下肉棒,給他赤裸的身軀套了一件袍子,就抱起他瘦弱的身子,急急忙忙的奪門而出。奔向聖安莉西亞修女學院里的男性醫務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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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男孩此時被高大的女人踩在身下,女人的充滿力量的大腳踩在了他的脖子上,讓他感到無比的呼吸困難。慢慢的,他的意識逐漸模糊。
“唉?怎麼回事,唉,沒掌控好力度,這個死掉了。”塔季揚娜抖了抖肩,把高跟靴從死去男孩的屍體上移了下來。“菲奧娜,別把你那邊那個殺了。至少,別在問出話前把他殺了。”
“放心吧,塔季揚娜,我可不會用這麼暴力的手段。”菲奧娜此時穿著一身戰斗服,在她的面前的角落里,一個衣不蔽體的瘦弱男孩正在瑟瑟發抖,在薩哈教區如此寒冷的氣候下,菲奧娜真不知道是什麼讓這批男性叛軍堅持下去的。
他的大腿上有一個銳器的傷口,是菲奧娜高跟鞋的傑作。很明顯,他活的時間不多了。菲奧娜只想盡可能在他死前多套點情報。
“喂!你,告訴我,到底什麼是所謂的‘神諭’?嗯?”菲奧娜與塔季揚娜的身邊到處都是男性的屍體,大多數是被這兩個女惡魔所殺,這些男性盡管用武器反抗,但是在菲奧娜眼中這其實根本算不上“反抗”。就像是他們的名字一樣,“反抗軍”?可笑,他們怎麼可能反抗教會的力量呢?剛才的這群男性,就是反抗軍中的一波領導力量,據說是‘神諭’保護小組。菲奧娜聽說過“神諭”,這據說是幾百年來男性反抗的某種指導力量。
“神諭,無處不在……”盡管不想回答,但是男孩在宣武體質面前毫無抵抗力,“它……指導我們幾百年來反抗……”
“幾十年前有據說一位教區大修女長叛變了,‘神諭’和她有關系嗎?”
“沒有……關系的……她……不知道‘神諭’”
“那到底什麼是神諭?有沒有一個具體東西?”菲奧娜繼續追問,她能感覺到眼前男孩的生命正在流逝。
“有……就是,那個……”男孩費力的指向菲奧娜手上的一塊東西。這是他們剛才拼死守護的。
“這個?開什麼玩笑,這就是一塊兒,額,技術很落後的電子產品罷了!而且還是幾百年前,創教前的老東西了。”菲奧娜晃了晃手上的東西,明顯有些迷惑不解。
“不只是它……神諭……無處不在,但是……它借助這些東西……與我們交流……這是他最後一個附身的東西”
“切,痴人說夢。神只有一位!那就是至高無上的女神大人!她怎麼會幫助你們這些男性呢?”
“不!”男孩爆發了極大的力氣,咳出來幾口鮮血,“‘神諭’是……男性!男性!和我們一樣的……男性!”
“好好好,那好,我問你,既然你的‘神諭’這麼厲害,他怎麼不現在降下懲罰把我劈死呢?”菲奧娜繼續把玩著手上的電子產品,它用的還是幾百年前的液晶屏與電路板技術。
“‘神諭’……消失了……”
“什麼?消失了?你在說什麼?”菲奧娜疑惑的問道,“什麼叫消失了?”
“十五年前……他不見了……‘神諭’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和我們……交流過……了……”男孩斷斷續續的說完後,就斷了氣。
“什麼玩兒?疑神疑鬼的。”菲奧娜搖了搖頭,後悔應該活捉他才對的。
她望了望自己手上的東西,現在她只能把這玩兒交給異端修女審判庭了,希望那幫瘋婆娘能搞清楚吧。不過那就不是她負責的事情了。
“走!任務完成!收工,我們回家了。”菲奧娜吹了口口哨,無數潛伏在暗處的戰斗修女站起身來,在她面前集合。
回家……沒錯……菲奧娜的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是白衫與他的笑容。她仿佛看到了男孩時隔多日再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先是充滿了驚喜,再飛奔向自己,撲在自己的懷中,撒嬌一般的說道:“小姐,歡迎回來!”
恍惚間,菲奧娜似乎又一次聞到了白衫身上的梔子花香。
在執行完畢如此辛勞的一番任務後,只有白衫的舞蹈與微笑能夠慰勞自己。
我回來啦,白衫……菲奧娜微笑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