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遇難記(我真不會起標題啊我
使徒遇難記(我真不會起標題啊我
閃靈背著夜鶯在樹林里飛速奔跑著。
夜鶯伏在她肩頭,身體略微繃緊。兩個人都受了些傷,但因為身體素質的原因,夜鶯的情況要比閃靈糟得多。
一群流寇?不。流寇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沒有經過訓練,沒有強大的火力,無論如何這都不會是一群普通的強盜。
換言之,這是一批背後有一定勢力的雇傭兵。
閃靈邊奔跑邊思考,調整著呼吸,在森林里穿梭的身影如箭。只是一次非常普通的巡邏任務,她以為會沒有危險,所以帶上了麗茲……
她現在後悔到想要狠狠抽自己幾個耳光。
采集一些樣本,給予任務地點附近居民一些必要的幫助……本來一切會很普通,但好似鬼影一般的敵人從暗處鑽出來,打了她們個措手不及。整支小隊幾乎全軍覆沒——而閃靈在帶著夜鶯飛快逃離的時候竟弄丟了最重要的通訊器。
“可惡……”閃靈的腦海中,小隊隊員們遇襲時的景象閃過。前一秒還衝她微笑的身邊的人,下一秒就被法術炸得粉碎。她甚至沒有來得及保護自己的隊友。
“閃靈……?”夜鶯擔心地確認著閃靈的狀態,想要安慰她。
“我在,麗茲。”她把語氣放的很溫柔,穩住呼吸的頻率,平靜地回答。在這樣劇烈的運動中,她竟還能保持如此清晰的頭腦與平穩的呼吸。
“麗茲,我一定帶你回去,相信我。”閃靈扭過頭,向背上的夜鶯微笑一下。
風聲、自己的腳步聲與呼吸聲、樹林中鳥獸的叫聲,以及,追兵嘈雜的叫罵聲。
還在接近,那些人一直沒有放棄。
反而是這樣的情況亂了閃靈的陣腳。她躲到一棵大樹旁,蹲了下來。
“麗茲,那些人還在追。”閃靈低聲對夜鶯說道。夜鶯的眼睛里透出一絲驚慌。
“聽我說,麗茲。”閃靈深呼吸一口。“如果一會兒他們追上來了,我在這里幫你擋著,你要用全部的力氣,往那個方向跑。”她抬手指了指她們眼前的一條路,讓夜鶯從自己身上下來。
“可是……你受傷了啊……”血液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是從閃靈身上流下來的。
“不要緊,一點輕傷罷了。”閃靈搖搖頭。
“對不起,麗茲……讓你又一次陷入危險當中了……”她自責地低下頭,不敢抬頭直視夜鶯的雙眼。
“沒關系,閃靈。”夜鶯抱住閃靈。“和你待在一起,危險也不怕。”
耳邊傳來的異樣聲音越來越大了。閃靈心里明白,敵人已經近在咫尺了。
“躲在我身後。”閃靈的神情變得極為嚴肅,從地面上緩緩起身。
兩人從樹後走出來。而視线內,敵人也到了。
“喲,背著個包袱,倒真能跑啊。”領頭那個喘著粗氣,陰陽怪氣地譏諷著。
“她不是包袱。”閃靈冰冷的聲音傳來,但她的眼睛望著不遠處正在疾馳而至的車輛。
“別廢話了,兩個小妞倒是挺好看的,抓回去給大家伙兒玩玩應該會很不錯吧?。”領頭的人抬眼看了看閃靈,目光停留在她那連厚重的衣物都無法蓋住的巨乳上。
“嘖。”她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敵人有多少?不到一百,也有六七十。有一大部分是雜魚,想要靠數量和兵器的優勢取勝吧。她想著。
“麗茲,聽我口令,立刻跑。”她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對夜鶯說。夜鶯點點頭,稍微放開了緊攥住閃靈衣角的手。
“你們倆是什麼情況?姐妹?”領頭的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扯著。閃靈想,他大概是在等待更多的援兵。
兩方僵持了一小會兒。
“不說話……”領頭的人故作遺憾地說著,然後便變了臉色,露出一臉的凶相:“抓起來!活捉帶回去!”
閃靈擺開架勢,大喝一聲。
“跑!”拔劍,夜鶯一瘸一拐地衝了出去,她的背後閃過無比耀眼的光芒。領頭的人驚得連連後退——他對對方的能力估計來源於她能帶著一個幾乎半殘的人在一座森林里,甩開他的人三四個小時這一事實,他明白此人定非等閒之輩,但眼前的一幕還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抓那個黃頭發小丫頭!”他全力躲開那致命的一劍,撲倒在地上。
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閃靈已經拎著劍將自己身邊的人清理掉了一小半。他撒腿狂奔,衝向夜鶯逃跑的方向。閃靈注意到他的行動,緊隨其後也衝了過去。
夜鶯在閃靈指的那條路上跑著,眼中滿是淚水。“一定要跑……不能停下……”但身後的腳步聲已經近了。
閃靈沒有料到對方的源石技藝竟然是給自己充沛的體能。腿上受的傷會是對方一開始算好的嗎?她此時已經略感疲憊——與先前不同,這是拼盡一切的全力的奔跑。
然而她晚了一步。夜鶯在風中散亂的頭發被自己眼前那個混蛋抓住了。夜鶯驚叫一聲,緊接著就被領頭的家伙拽了過去,擁在懷里,尖刀抵在了她的脖頸上。
閃靈急刹車,站在原地。
“混蛋,放開她!”閃靈怒不可遏地大吼,緊握著那柄她並不願出鞘的劍。
“呼……你來啊?看是你快還是我快?”那人囂張地喊著,右手似乎施了一些力,夜鶯掙扎了一下。
“該死的……”閃靈咬著牙,死死瞪著領頭的人。而身後,自己剛剛沒有剿盡的雜兵也堵住了退路。
“你敢動手?!”他把刀緊貼在夜鶯脖子上,威脅道。“把家伙放下!”
閃靈的內心掙扎著,最終,她嘆了口氣,扔下了劍。領頭的人咧開嘴笑了,對閃靈身後的人使眼色,於是他們跑過來,把劍踢開,控制住了她。
閃靈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閃靈!”夜鶯著急地喊著,被那個抓住自己的男人打斷。
“老實點!”
閃靈看著領頭的人,雖有滿腔怒火,但終究還是用懇求的語氣說道:“求你……有什麼都衝我來……不要……不要傷害她……”
領頭的人笑得更開心了,手一揮:“都帶走!”
“不……求你……求你放……唔唔……”她最後的請求沒來得及說完,就被破布堵住了嘴,隨後,她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她只能感覺到顛簸。
大概是在車上吧,但她的眼前還是黑的。
眼睛被遮住了,手也被綁住了,
麗茲,麗茲在哪?!她著急了,想要趕快動起來。
“別亂動,你這女人!”她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不特別痛,但讓她感到有些生氣。
看來現在自己已經被敵人控制住了。
顛簸停下了。閃靈感覺到自己被拽了起來。到站了吧。
她踉踉蹌蹌的跟著拽著她的人走著。空氣變得流通——然後又變得憋悶。很燥熱的環境,但隨著越走越遠,溫度開始漸漸降低,降低到了一個讓人感到涼爽的程度。
閃靈嘴里的破布被拿了出來,她久久張開的上下顎終於合上了。
眼罩也被摘了下來,突如其來的強光讓她差點沒站住。
等到眼睛適應了周圍的環境,她便連忙四處打量,確認自己的位置,以及尋找夜鶯。
然而結果令她大失所望,她只能知道自己位於一個類似於監禁室的地方,應該是敵人老巢下的地牢,而夜鶯,完全不在視线內。
“嘖,麗茲在哪?”閃靈向拽著她的人低吼。
“嘁,老老實實待著吧你。”扯著她的人把閃靈往前一拽,她向前直直摔倒在地上。那人粗暴地解開了她的手銬,扔到了一旁。
“呃……”閃靈爬起來,卻看到那幾個人已經離開了,並把身後的門反鎖住。
“終於還是被抓住了啊。”那個熟悉的男聲響起,是領頭那個人。他坐著一個類似於上升平台的東西緩緩從更深的地下移動到了這個完全密閉的房間里,身邊還有三個跟班。
閃靈瞳孔驟縮,因為她看到,那個男人的手里牽著一根繩索,而繩索拴住的,正是自己在找的夜鶯。
她臉上的淚痕顯而易見,明顯是剛剛哭過,而她周身竟幾乎一絲不掛——除了閃靈特意為她加上的、防止靴子的內里磨傷她的小腳的那雙可愛的花邊白襪子外,那些流寇就連一件內衣都沒有給她留下。她嬌小而赤裸的身軀就那樣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讓閃靈的內心深處猛地一痛。
“你這混賬……你對麗茲干什麼了?!”那樣的聲音,連閃靈本人都很難想象,竟是從她的嘴里發出來的。
“簡單調教了一下罷了。”男人輕描淡寫地說著,扯了一下繩索,夜鶯嗚咽一聲。
“放了她……我……”她想說“我命令你”。但此時此刻,閃靈明白,姿態只能放低。她已經被控制住了,要優先保證夜鶯的安全,就只能這樣做。
“我求你……放了她……”她跪在地上,強迫自己低下頭——向這個惡棍低頭。
男人笑了,伸手捏了一把夜鶯小小的乳房,夜鶯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剛剛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流了出來。
“我憑什麼放了她?你知道你倆現在都是我的俘虜吧,魔族女人?”尾音拉長,把最後四個字咬得很重。那樣帶有汙蔑性的稱呼和他那只不干不淨的手,以及夜鶯的眼淚,都刺激著閃靈的神經,讓她很想立刻掙開這該死的鎖鏈,把那畜生的頭砍下來。
夜鶯的淚水讓閃靈感到崩潰。她認為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誤。
“再說了……”男人意味深長的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垂淚的夜鶯,“這小丫頭跟你挺親的吧?她還主動要求留在我邊上,讓我放了你呢。”
閃靈大驚失色,望向夜鶯。夜鶯抬起頭,婆娑的淚眼看了看閃靈,輕輕點點頭。
“不……”她痛苦地彎下腰,匍匐在地上。
“不要……不要這樣……”
“那麼。”男人解開褲子拉鏈,露出里面早已勃起的肉棒,亮給夜鶯。夜鶯抿著嘴,眼中滿是恐懼。
“既然她選擇救你,那你就趕緊走吧。”男人故意催促閃靈離開。“要不然,你想在這看我怎麼操她,我也不反對。”他獰笑著起身,用另一只手掰開了夜鶯抿住的嘴。夜鶯嚇得想要躲閃,卻被男人身邊的人把住了腦袋。
“嗚……不要……”她只能看著那粗壯的男性生殖器靠近自己,最後強行插進了自己的嘴里。
閃靈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她的心髒像被揉碎了一般的劇痛,她不能走,她要救夜鶯。而她留在這里卻無能為力,什麼都做不了,只是看著夜鶯的身體被那些混蛋玷汙,獨自在心里哀嚎。她痛恨自己沒有臨光那樣強大的戰斗能力,離開了法杖與劍的她和常人無異。
夜鶯大張著自己的小嘴,努力含住這巨大的肉棒。要表現的再順從一些,絕不能害怕……
“一定要讓閃靈離開這……”她的心里有這樣單純的願望,驅使著她在惡徒們面前褪去衣物,露出自己的胴體,成為了這個被稱為“頭領”的男人以及這個幫派里所有男人的處理性欲的工具。肉棒騷臭的味道讓她感覺到很惡心,夜鶯沒有過什麼性行為的經驗——或者說在她清醒時,沒有發生過和別人的性行為,因此她的動作並不熟練。龜頭觸及喉嚨,讓她干嘔,身體本能地排斥著,舌頭亂動,不知覺間,她已經舔遍了那肮髒的東西。閃靈早已淚流滿面,那男人享受的神情,和夜鶯一前一後動著的腦袋,仿佛都是鑽頭,在鑽她的大腦。
“嗯?還不走啊?這麼狠心?”頭領轉過頭,饒有趣味地看著台下跪在地上的閃靈。“真的想把你好姐妹給你的機會浪費掉?還是說,你就是想看著她被我操啊?”
閃靈無言,她在掙扎。
頭領便不再理她,專心地投入到和夜鶯的性行為當中去。夜鶯的嘴巴里很溫暖,舌頭更是靈活——雖然可能不是她故意為之,但頭領相信,這個黃頭發小姑娘一定能夠滿足她。身材很棒,雖然看著好像營養不良的樣子,但皮膚白皙而晶瑩,面相也不賴。更重要的是,就算那對奶子沒有那個白毛女人大,手感也是相當的好,和她的下面一樣又粉又嫩,下面還不長毛,碰一下就流水……頭領愉快地想著。他簡直飄飄然了,想到他可以把這樣一個美人扣在自己手上,隨時隨地向上她就能上,他就興奮到抖起來,又加快了一點動腰的速度,那肉棒也加速地在夜鶯的嘴里動起來。
“唔……唔唔……”夜鶯被這突如其來的加速嚇到,嘔吐感越來越強,但她忍住了。
這小小的聲音在閃靈耳朵里震耳欲聾。
“啊……要射了……”頭領仰起頭,准備迎接這一瞬間的快感——他是頭領,所以這射進這小女孩身體的第一股精液,自然應該屬於他。
白色的混濁衝進夜鶯的嘴里。她有些震驚。她知道這些是什麼——精液,一旦射進自己陰道里,便會讓自己懷孕的液體。而現在這些東西被這個男人射進了自己的嘴里。
量很大。精液填滿了夜鶯的口腔。每一個味蕾都被迫感受這個味道——帶一些咸味,還有無法形容的、能夠令她產生一些欲望的腥味。
頭領爽過了,把肉棒拔出來,還沒有完全射完的陰莖繼續噴射著,把那些白濁射到夜鶯的臉上。
“瞧瞧,絕美。”他一手托起夜鶯的下巴,望著自己的傑作贊不絕口。夜鶯那白淨的小臉上,流滿了他的精液。那些粘稠的物質沾在了皮膚上,有些還在往下流動。若真的將這樣一幅畫面——夜鶯那純真無邪的臉上掛滿了不符合她氣質的、來自肮髒的人的肮髒的精液,而她的嘴里還含著一大堆這種腥臭惡心的汁水——拿給任意一個許久未見過女色的男性看,他都會感到興奮吧。那種忍不住想要憐憫這個可憐女孩兒的人的同情心,和來自天性的人的獸欲將混合到一起,形成了一種想法,那就是更加地想要侵犯她。
可夜鶯不會知道這些。她知道精液的味道不是特別好,精液的味道能讓她有些興奮——僅此而已。她也不會知道此時的閃靈已經心如刀絞。
“來吧,咽下去。”頭領掐住她的嘴,命令道。
夜鶯想,或許這種行為能夠讓這個男人感到興奮。於是她慢慢地將那些白濁,一點一點,吞進了肚子,然後張開嘴,給男人看了看,那口腔內壁上還掛著些許殘留,讓男人感到很滿意。
閃靈站起身。頭領有些忌憚地看了看她,示意身邊幾個跟班圍在他身邊。
出乎他意料,這個壓迫感十足的女人沒有做什麼。
閃靈撕開自己的許久未更換過的斗篷,露出斗篷內的衣裙——那是一條在胸前靠左系扣子的長裙。長裙同樣灰撲撲的,足以體現她苦行僧般日常生活的艱辛。
她在頭領的注視下,解開了最上面的扣子。頭領有些震驚,但他很快便明白了閃靈要做什麼。
這對姐妹的對彼此的情感遠超他的想象。
閃靈沉默著,顫抖的雙手配合著,解開了那長裙上的每一個扣子。布料失去了扣子的支撐,豎直垂下,疲軟的搭在閃靈肩頭,隨時都要整個落下。
閃靈吞了一口口水,輕輕呼出一口氣,展開雙臂,將那衣裙褪去。布料從閃靈身上滑落,掉在她的腳邊,露出她光潔的身體。此時,她在脫下她唯一那幾件衣服後,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條內褲,以及腳上的靴子。
迎上了頭領那猥瑣的目光,閃靈松開了本能地護在自己胸前的雙手。那對傲人的巨乳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結實而飽滿。
“哦哦,真是完美的身材。”頭領忘乎所以地看著閃靈的裸體。她的身體很富有肉感,但卻都不是贅肉。和夜鶯一樣白皙的皮膚,但要比她更勝一籌——那就是閃靈身上具有那種圓潤的感覺,從胸部,到腰腹,再到腿部,看起來都要比夜鶯更完美。
“呵,是嗎。”閃靈自嘲地笑。她蹲下身子,解開兩只靴子側面的拉鏈。
她赤腳踩在地面上,又慢慢脫下身上最後一件衣物——遮住她尊嚴的最後一點布料,那條內褲。
她全裸著站在頭領面前。
“既然你覺得,我的身體要比夜鶯更有吸引力,那請你放了她,我留在這里。”閃靈緩緩說道,聲音顫抖。她明白自己會遭遇什麼,如果說剛才這個男人只是因為自己在他眼前才只用了夜鶯的嘴去做,那麼如果自己真的走了,夜鶯必然會受到無法想象的待遇。
而那些,讓自己承擔就好了。閃靈在心里想。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絕對的無賴,但即使概率很小,她也要試試用自己換走夜鶯。
“真是令人感動的情感。”頭領裝模作樣地摸了摸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那你就過來吧,讓我看看你能有多忠誠。”他倒放肆地往椅子上一坐,還示意跟班們把褲子都脫掉。
閃靈邁開步子。她相較於夜鶯有一定的性行為經驗,她曾幫助一些因病即將離世的病人釋放自己最後的性欲,或許是口交,也或許是乳交,她都或多或少做過。好吧,那就把這當作是幫助麗茲了。她想。
她走上台階,畢恭畢敬地跪在頭領面前。
“現在……請你……放了她。”
然而,那三個跟班只是代替頭領控制住了夜鶯,而頭領本人則扯住了閃靈。
閃靈痛苦地閉上眼,她明白反抗會給被另三人控制住的夜鶯帶來危險,她也明白——
自己賭輸了。
“唉,給了你機會卻不珍惜,這是最大的錯誤啊,閃靈小姐。”頭領扳過她的臉,歪著頭端詳她。
“罪人。”閃靈吐出兩個字,便閉口不言。她看見旁邊的夜鶯眼中有一些失落,那或許是因為自己最終沒有按照她那單純的想法離開吧。她向被抓住的夜鶯笑了笑。
“別怕,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拋下你一個人逃跑。”
頭領挑挑眉,並沒有因為閃靈的咒罵而惱火——他相當開心。他開心自己竟然能用極小的犧牲換來一次巨大的勝利和兩個難得一見的美人為自己所用,他迫不及待的蹲下來揉起閃靈飽滿的乳房,柔軟的觸感,從手傳向大腦,帶給他極大的愉悅感,胸部的軟肉陷進去,半裹住手指,他簡直要為此陶醉了。
他貪婪的目光看向閃靈的下體,她的陰部雖然不像夜鶯的那樣沒有任何毛發,陰毛似乎經過了整理,非常干淨整潔;肉體的顏色沒有夜鶯那樣粉嫩,略微暗一些,同樣充滿誘惑力。他讓閃靈起身,手指撫摸起她的小穴外圍,閃靈的呼吸急促起來。夜鶯在一旁看著,知道閃靈也在經受自己先前經受過的事,心中滿是擔憂,但也和她一樣無能為力。
“閃靈……”夜鶯想要往前探探身子,但被三個人攔下了。閃靈微微側過身看了一眼夜鶯,露出一個笑臉。
“沒事……嗯……啊……沒事的……”頭領摩擦的速度變快了,她的下體逐漸濕潤,甚至於在頭領的手指上,已經流下了她的液體。
“頭……領……先生……”閃靈忍受著性欲帶來的折磨,堅持著,希望不要失去理智的同時也向頭領請求。“我們能在一起……就可以了……但真的請求你,衝著我來,不要動……麗茲……”
“嗯?我會考慮。”他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把中指插入了一個指節。
閃靈險些沒站住。那里的肉體已經許久沒有被東西撐開過了,於是汁水加速分泌,迅速從縫隙中流淌下來。
“哦,只是進去了這麼一小點就已經濕成這樣了?”頭領笑著,慢慢把整根中指送進閃靈的小穴里。
閃靈的臉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那根該死的手指在自己體內一直攪動著,每一處敏感點,每一個可能讓自己性欲大漲的地方都被摸了個遍。
“哈……哈啊……”閃靈那一直沒有過於明顯的表情的臉,此時已經變得淫蕩不堪——至少和之前的她比起來是這樣。夜鶯很想哭,她並不想讓閃靈這樣替自己承受一切。
“你們三個也就別愣著了,一起過來吧。”頭領招呼三個跟班過來,同時把手指從閃靈的小穴里拿了出來。
閃靈跌坐在地上,努力平穩心中澎湃的欲望。
“起來,去把你的小姐妹安置好。”頭領看了一眼閃靈,笑了一下。
三個跟班立刻從椅子下面掏出了一大堆小物件——和性相關的造物,由源石動力驅動著的玩具。
“你要……做什麼……”閃靈抬起頭,看著頭領。
“我們總不能讓她閒著吧?”頭領聳聳肩,指了指房間角落里的架子。“看見了?那是拘束架。把你的小姐妹好好地綁在上面,然後給她玩點玩具。”三人把一大堆這樣的物件塞到她手里。閃靈愣了愣,看了一眼夜鶯。
夜鶯似乎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她也大概明白,那些東西是要插進自己小穴里的。
她向閃靈笑一笑,那笑容讓閃靈更加痛苦。
“沒關系……閃靈。”她從地上起來,自己走到拘束架旁。
“如果是你的話,沒關系的。”
閃靈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過去,抬起夜鶯的一條手臂,輕輕用架子上的拘束帶固定住。
“對不起……”她除了道歉想不出任何別的話說。在閃靈輕柔的行動下,夜鶯的四肢打開,被固定在了那個拘束架上。
“接下來,可能會有一點痛。”閃靈看了看手中那個棒狀的自慰器,又看了看夜鶯那從未有人探索過的小穴。
“我不怕。”夜鶯堅強地衝閃靈笑了笑,告訴她可以開始了。
閃靈打開那個自慰器,看著那嗡嗡作響的東西。她伸出手,左手掰開夜鶯的小穴,里面粉紅的嫩肉暴露在空氣中。她將手中的自慰器的前段抵在她的處女膜孔處,玩具振動著,讓夜鶯的臉微微泛紅——下體有些濕潤了。
“喂,快點啊?”頭領在後面不耐煩的催促著。
閃靈咬咬牙——至少夜鶯的第一次不是被這些肮髒的男人奪走,至少在把夜鶯固定住後,這些男人暫時只會對自己做那些事。於是她右手慢慢往前推進,那粗壯的自慰器被一點點推入了夜鶯的小穴。夜鶯感覺到一陣陣刺痛,那是她失去了處女的征兆。血液流下幾滴,落在地面上。
處女的敏感程度本就甚於普通的女性,再加上薩卡茲女性的身體敏感度還比其他種族的女性更高,因此夜鶯的陰道里早就濕透了。那外表帶著無數大大小小凸起的自慰棒摩擦著她從來沒有被接觸過的肉體,順帶著振動,讓她僅僅是在插入的過程中就已經連連高潮了,若不是身體已經被拘束住,她早已癱軟在地上。
“……麗茲,沒事吧?”閃靈於心不忍,心疼地撫摸著夜鶯的臉龐。
“沒……沒關系……還可以再……嗯……深入一點……”夜鶯因為脖子也被綁住,艱難地搖搖頭。
“我會輕一些。”終於,整根自慰棒被送進她的小穴,固定不動了。夜鶯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東西有這麼大的威力。
接著是用創可貼把跳蛋貼到乳頭上。這項任務相較於剛才輕松了很多,閃靈做起來也會稍微好受些。
夜鶯閉上了眼睛,默默忍受著來自身體三處敏感點的“折磨”。
“那,我走了。”閃靈轉過身,徑直走向早已等待多時的四個男人。
背後傳來振動的嗡嗡聲和夜鶯若有若無的嬌喘聲。
“需要我怎麼做?”閃靈站定,四個男人將她圍在中間,四根堅挺的肉棒直直對著她。
“先來干點簡單的吧。”頭領向前挺挺腰,把肉棒送到閃靈眼前。那剛剛在夜鶯嘴里射入大量精液的肉棒依然那麼堅挺。
閃靈張開嘴,用手握住肉棒,送進嘴里。頭領感受到了比剛才剛加強烈的快感——閃靈很顯然不是在亂動自己的舌頭,她在有意識的舔弄他的肉棒。他貪婪的心思動了起來,他多麼想一直占有這個女人——盡管他已經做到了。
閃靈和夜鶯的內心想法有些許差異。她們共同的想法是要拯救對方,但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夜鶯感覺到的更多的是恐懼與稀奇,在被精液灌滿口腔時,她感到的是奇妙——在夜鶯的印象里,這樣的液體就只應該被用來生育。但閃靈不同,她了解各種各樣的性欲,知道各種各樣滿足性欲的方式,因此她深知如果自己離開夜鶯將面臨的危險,感受到的也大都是羞恥與惡心。
剛才射精過的肉棒還殘留著一些沒有完全射出來的精液,在閃靈的吸吮下全部被吸入嘴里。精液的味道,閃靈許久沒有品嘗過了。雖然有一樣的腥臭味,但真心實意的去滿足將死之人最後的心願和在此被這些流寇強暴著的差異還是相當大的。她稍稍用力,頭領的身體一陣酥麻,那是一種爽快的表現。肉棒在閃靈的嘴里進進出出,她的舌頭纏繞著龜頭,舌尖刺激著尿道口,一下又一下。
頭領被這驚人的舌技折服。
“要射了嗎?”閃靈將肉棒從口中拿出,讓它在自己兩手中抽插。
“嗯,要射了……”頭領舒展身體,放松了自己的下半身。閃靈將肉棒對准自己張開的嘴,接住了噴涌而出的精液。
“張開嘴,讓我看看我射的種。”閃靈順從地張嘴,舌頭慢慢攪動著嘴中混濁的精液,一上一下,仿佛在細細品味。這一幕對於頭領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視覺衝擊——和那只要稍稍後退就能盡收眼底的巨乳和成熟的美麗面容搭配,他幾乎要第三次勃起了。
閃靈將那些精液咽下去。環顧四周,其余三個男人已經開始自慰了。
閃靈起身,拉起頭領的手。“頭領……先生,你若是還有余力,就請躺下吧。”她看著頭領那已經再次勃起的陰莖,有些驚訝,也有些惱火。“我可以……為你的手下也做一下。”
頭領挑挑眉,就地一躺。閃靈跨坐在他身上。她的小穴已經潮濕了。
三個人見狀,立刻湊上前來。
“請不用著急……”閃靈將小穴口對准頭領的肉棒,坐了下去。
肉棒撐開緊致的嫩肉,直接插入了閃靈的深處。她喘了一聲,晃動了一下腰肢。
幸好沒有讓夜鶯來承受這個……她有些慶幸。接著,她的左右手便各握住身邊一位男性的肉棒,擼動起來,其余一位則幸運的享用來她的嘴。
夜鶯在一旁一邊高潮一邊看著這一切,心中五味雜陳。“明明……嗯,嗯啊……是……是我要保護閃靈……可是……啊啊……”她的心緒都已經被一下下的高潮打斷了,那躁動不安的玩具在她的小穴里一直攪和著,拘束架下,晶瑩的液體早就流成了一攤。她看著閃靈被肉棒包圍住的身體,一邊上下動著腰,忍耐性欲,一邊還要撫慰身邊三人。夜鶯也只能先照顧好自己,然後為閃靈祈禱。
閃靈已經小小的高潮幾次了。許久未有過性愛的她已經忍耐得夠久了。該死,那個被稱作頭領的為什麼一直能這麼硬?自己的身體就已經敏感到了這個程度嗎?閃靈一邊動腰,一邊責備自己。口中的肉棒似乎要比剛剛更加放肆,恣意地在自己的嘴里抽插,小穴里的那一根更是如此,龜頭一下下頂撞著宮頸,似乎要將自己的子宮都射滿。左胸和右胸的乳頭都被捏住,用力地向外扯著。她知道這也是這些變態的樂趣,很痛,但也很爽。閃靈愈發慶幸自己做出的決定,盡管現在的她已經處在痛苦與愉悅的邊緣。
“請……請問諸位……要射出來了嗎……”她又高潮了一次。是嘴里那根瘋狂肉棒的主人率先忍耐不住了,巨量的精液噴射進她的嘴里,甚至於直接涌入喉嚨,差點嗆到她,手中的兩根肉棒也先後射出那乳白的液體,劈頭蓋臉地澆了下她滿身。她口中含著精液,將那些精液塗抹到胸部周圍,做出一副淫蕩的表情來,自己揉弄著自己的乳房。頭領的呼吸急促起來,自己身上這個女人好像完全拿捏住了自己的愛好,每一個細節似乎都在挑逗自己——當然了,這大概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閃靈加快了動腰的速度,表明她即將和自己身下的男人一同高潮了。
就在這時,身邊的一個男人把一粒藥塞到閃靈嘴里。她能猜到那是什麼——可能是避孕的藥物。
下一秒,自己小穴里的肉棒射出比上一次還要多的精液,水槍一般地射進了自己的子宮。閃靈終於沒有忍住,發出了一聲有些低沉的淫蕩叫聲——她還是刻意控制了自己。淫水大量的分泌,中和著精液,但杯水車薪。
她全身脫力,在這樣激烈的性愛後,她僅剩的力氣只能讓她將頭領的肉棒從自己體內拔出。精液從小穴里汩汩流出,像極了一眼白色的山泉。
頭領滿足地閉上眼,就想倒在哪里不起來了。而另三個人面面相覷起來,他們達成了一個共識。
被精液覆蓋住的閃靈抬起頭來,看見三個男人露出猥瑣的表情,向自己走來。
她清楚,自己不能服軟,因為自己一旦讓他們覺得失去了樂趣,夜鶯就危險了。
於是她掙扎著起身,把兩條大腿擺成“M”形,掰開了自己的小穴。
那小穴里還在向外流出精液。
“我……還可以繼續……”閃靈擠出疲憊的笑臉,那笑容里有勉強,也有對能暫時保護夜鶯的欣慰。
“若你們的頭領……同意的話……”
三個男人一擁而上。
“你們就可以來繼續使用我的身體了。”
夜鶯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在多久後被放下來的了。
她只知道自己被那小玩具折磨到高潮一次,停下一會兒,接著就又被迫高潮。
實際上,整整六個小時過去了。
她被幾個男人解下來——但並不是之前跟在頭領身邊的三個人。隨後,她就被關到了一間禁閉室里。
環境還算可以的地方,有單獨的衛生間,有一鋪不算大的床褥。夜鶯抓過被褥,裹住自己因過多次高潮、現在有些冷的身體。
“閃靈還沒回來……”她依然在擔憂著。
但最終,她還是累得睡著了。
在一陣嘈雜中,她驚醒,看見幾個男人扯著步子有些踉蹌的閃靈站在禁閉室的門口。為首那個打開門,然後將閃靈推了進去。
夜鶯連忙起身擁住她,她能感覺到閃靈經歷了她無法想象的事。
鐵門“咣當”一聲關上,門外傳來上鎖的聲音。夜鶯扶著閃靈躺在床上,焦急地看著她。
“閃靈?你怎麼樣?”她迫切等待著閃靈的回應。
“呵……我沒事……”閃靈睜開眼,失神的雙眼看著夜鶯。夜鶯的眼淚唰的流了下來。
“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夜鶯抹了抹眼淚,抱住了她。
“沒關系……”閃靈慈愛地摸了摸她的頭。“我有些累了,你要是冷的話,就抱緊我。”接著,她便沉沉睡去。
夜鶯檢查著她的身體,可以看出閃靈在她接近昏死的這幾個小時里被粗暴地對待過。雖然身體上沒有什麼傷口,看起來也不想被打過,但那也絕不是什麼提起來會令人開心的經歷。
夜鶯只能聽話,試圖用自己的身體帶給她一絲溫暖。
在這六七個小時里,閃靈在被三個男人輪流內射之後,就被帶到了另一個地方。應付這三人就已經讓閃靈精疲力盡,但她也能料到,還會有更深的深淵等待著她。
那里大概是這群流寇的軍營吧,一間屋子里,圍了十幾個男人,每一個都已經脫掉了褲子,陰莖勃起,好像已經恭候多時了。
她的內心也終於產生了恐懼。十幾個居心叵測的、已經脫了褲子的男性,和一個全裸的性感女性共處一室,沒有人管理,沒有人維系,目的明顯。而自己想要同時讓這麼多人使用身體,無疑不是一件易事。
這恐怕只是這群流寇十分之一的人數。她注意到頭領並不在這群人當中,他可能已經回去了,畢竟已經連續射精了三次了。
在她被這些男人包圍之前,他們喝了某些藥物——一些能夠增加男性性力的藥,在被包圍後,閃靈的兩個乳頭上各挨了一針。那種有著清涼感覺的液體被注入了自己的乳房,立即變成了一種恐怖的燥熱感和腫脹感。她全身都開始變得敏感,小穴里的汁水開始不斷的流出,乳房也開始膨脹,甚至於最後能擠出奶水——一些能催乳的藥物和極大量的催情劑,閃靈用最後的理智推斷出了這些內容。
接下來,她本人就一直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中了,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知道有多惡劣——也僅限於此了。因為催乳藥物而裝滿了快速產生的成熟乳的乳房被數個男人粗暴地擠壓著,擠出乳汁來,被他們一掃而空;小穴里插進了不知多少屬於不同人的肉棒,從陰道到子宮,裝了滿滿的精液;那本該用於排泄的洞口也被無數次撐開,精液灌滿直腸,兩者加在一起,讓閃靈的小腹微微鼓起,只要一戳,就會噴射出無數尿液和精液的混合液體……
屁股被扇到紅腫,本該塌陷的乳房因為藥物的關系很快恢復到了原來飽滿的模樣,小穴和肛門里都被異物塞住——若不用這些易拉罐還是啤酒瓶,那些液體就會往外噴涌……一群瘋狂的流寇,把閃靈完全當作是發泄性欲的物品,或者說,不單單只是發泄性欲,他們渴望能夠將這樣一位本來端莊卻性感的女性完全折服,讓她的身體上乃至身體內都充滿自己的體液——這種感覺才是他們的目的。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閃靈不得不解放自己的身體。在性虐帶來的無比巨大的快感和痛苦之中,閃靈清醒了過來,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高潮,也都在承受疼痛。男人們將她圍住,掰開她的嘴,不管尿液最終有沒有被吞到她腹中,他們只顧像使用小便器一樣地,把尿盡情排到閃靈的身上。金黃騷臭的液體順著她身上,瀑布一般流下,被腳下的地毯吸收。她的淚水混合在里面,她此時已經清醒,但她依然默默承受著這一切——只要想到夜鶯因為自己的錯誤判斷才落入這些人的魔爪之中,她就會獲得力量,獲得堅持下去的力量。
在那之後,幾近昏死的閃靈被扔到浴室,胡亂用蓮蓬頭衝了一遍,送回了禁閉室。
當然,夜鶯並不會知道上述這些事,不然,她一定會有負罪感吧,這也正是閃靈所期望的。
她已經醒來有一會兒了。閃靈輕輕拿開夜鶯摟住自己的手臂,給她蓋好被子。來自異物插入臀部和毆打的劇痛已經消失,她身體特有的恢復能力已經重新將她變回了那個日常中的閃靈——不過是裸體的罷了。
她看著夜鶯的睡臉,沒有露出什麼表情。
新的一天開始了,閃靈有些憂愁地看著鐵門外的走廊。從任務開始至今已經過去四天,本來是原定早上出發晚上回來的任務,若是整個小隊一人未歸,凱爾希一定會派人來找吧。
那麼,就堅持到她找到的那一天吧。
昏昏沉沉過了一天,意外地,一直沒有人來找她們兩人。
但閃靈始終沒有卸下心防。“要保護好夜鶯。”她的心里只有這個想法。
腳步聲。閃靈直起腰,本能地將夜鶯護在身後。夜鶯知道,馬上就要開始在這里的“工作”了。
男人們站在門口。
“出來吧,小妞。”男人戲謔地說著,打開大門。
“走吧,麗茲。”閃靈牽起夜鶯的手,站了起來。
“奶子是真不小啊,難怪那天那幾個吃獨食的混蛋玩得那麼開心。”男人揉了一把閃靈的胸部,咂咂嘴。
“閃靈……?”夜鶯看看閃靈,撞上了她溫柔的眼神。
“沒事。”她示意夜鶯不要管這幾個人。
她的心里,有一個計劃。
在前天從那個可怕的淫欲宴會上回來之後,她遇見了那個“頭領”。頭領和閃靈擦肩而過,之後,她的手中多了一柄嶄新的鑰匙。
現在,那把鑰匙被閃靈偷偷地藏在薄被的被套里——沒有任何人知道,包括夜鶯。
但現在沒有時間想這些事。走出禁閉室那長長的走廊,她們拐進了另一間房間。
那似乎是一個由……廁所改造成的休息室,地上甚至還留有小便池。
閃靈有些不安,兩個顯然許久未維修過的便池,邊上卻裝了兩根嶄新的鐵扶手——在便池旁裝扶手?!
房間里吵吵嚷嚷的,而在她們走進來之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兩人在房間里眾多男人的目光下,一步步地走向那兩個便池。
“閃靈,這是要……”夜鶯緊張地湊近閃靈,但礙於手被已經被繩子捆住,她沒能扯住閃靈的手。
“不要怕,麗茲。”閃靈轉頭安慰她。“等一會兒,你……一定要……聽話…”她不敢再說下去。
夜鶯點點頭,她身邊的男人拉過她,把她和閃靈分開。
閃靈固然擔心,但也沒有辦法。男人們解開了綁在兩人手上的繩子,又用手銬將她們的手腳銬在便池兩邊的扶手上——這樣,兩人就只能坐在那蒙了一層灰塵的便池里,雙手打開,雙腿岔開。白瓷的表面有些涼,讓夜鶯忍不住哆嗦一下。
閃靈看著那些此時在自己眼中已經十分高大的男性逼近自己,深呼吸一口,讓自己的心跳略慢一些。她向左邊看去,夜鶯小小的身體也快要被男人們的身軀遮住了——圍在她身邊的人一點也不比圍在自己身邊的少。
這場面,簡直像是自助餐一般——但在面對躺在便池里的兩人時,這種說法似乎不太准確。
忽然,地面一震。兩人所在的那塊地面升起來了一些,升到了一個恰好能夠讓男人們隨意將肉棒插進自己身體的高度。在這邊,男人們肆意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閃靈已經對這樣的行為感到無所謂了,但另一邊,夜鶯的驚叫聲讓閃靈心頭一緊——大概是夜鶯已經被那些男人強暴了。
夜鶯很是驚恐,她對性行為的認知在最近幾天增長了許多。其中一個男人跨坐在她的臉前,把肉棒狠狠捅進了她的嘴里,龜頭在喉嚨周圍不停摩挲。這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夜鶯的視线,她下半身已經完全脫離了自己雙眼的控制,但感覺依然存在——她那前天剛剛被自慰棒虐待過的陰部再次被撐開了,這一次,是真正的、來自異性的生殖器插了進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把肉棒從夜鶯的嘴里抽出來,在她驚得還未來得及合上嘴時,飛快地把一粒藥塞進了她嘴中。閃靈通過男人們身體間的縫隙看到了這一幕,也稍微放心了些——至少她確認了夜鶯不會因為這樣非人的待遇而懷上這些畜生的後代。
夜鶯不像閃靈那樣了解這件事,但她的抗拒並沒有影響那片珍貴的避孕藥滑進了自己的肚子。男人在勃起時尿出了一股尿液,雖然這可能會傷到自己的身體,但是他已經沒有耐心等待著這根本不可能軟下來的肉棒恢復到可以小便的樣子。他只是想要把自己的尿液盡情尿在這個小女孩的嘴里,好像某些動物標記自己的領地一樣,宣告著自己的權威——而實際上,等到他離開,立刻就會有下一個,再下一個男人繼續在可憐的夜鶯嘴里留下自己的尿液亦或精液。夜鶯沒有含住那麼大量的液體,藥片因為有了尿而順利的被服下。咸澀的黃色液體在她的嘴里蕩漾著,讓夜鶯陣陣惡心——與精液的味道不同,這些尿不過是人體的排泄物罷了,根本不可能讓她產生任何欲望。
閃靈已經看不到那一幕了。越來越多的男人逐漸形成兩堵牆,將她與夜鶯分開了。而她此時也並不好受,因為自己的肛門正被瘋狂侵犯著——比起自己的陰道,難道這些瘋子更喜歡用於排泄的肛門嗎?閃靈鄙夷地想著。但來自肛門被撐開的痛感卻是真實的,尤其是她也和夜鶯一樣看不到自己下半身的情況——已經有兩個男人在她的嘴里射過精了。
夜鶯腳上的鐐銬已經被解開了,看來舉起夜鶯的雙腿會讓這些男人更加便捷的強暴她,因為他們可以伏在她身上,將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的插進她的小穴。夜鶯完全看不到究竟有多少人同時插進了自己的私密處,實際上,也只是一個人而已。那人有著異常粗壯的陰莖,小穴被填得滿滿當當,甚至連淫水都不能順著接縫流出來。每一次抽插,都足以讓夜鶯高潮無數次——她畢竟是一個前天剛剛失去處女的女孩。
口水橫流,夜鶯幾乎要失去意識了。准確來說,她因為快感而流出的口水里還混著不知多少人的精液。痛,又痛又舒服……小穴撕裂般的劇痛,但每一次在劇痛的洗禮後,就是一陣強烈的快感。心里滿是恐懼,導致她仍然不能放開身體,將快感的接收無限放大。她手上的手銬也已經被解開,男人們明白眼前這個小女孩即使不被他們控制著也反抗不了,於是那一直強奸著夜鶯的小穴肉棒暫且退了出去,另一個男人將她抱起來後躺在她身下,把勃起的肉棒,直接插進了她的肛門。
夜鶯慘叫一聲。沒有潤滑液,也沒有任何預料,她本人更是從未有過肛門性愛的經歷,這猛烈的一擊帶給她的只有痛苦。
“那……那里……是屁股啊……不可以……”她帶著哭腔求饒,在肉棒與肛門貼合度敵方滲出鮮血,那脆弱的洞口怎麼可能一次性把這麼粗的陰莖吞下去!
“嘿……這小騷貨……夾得倒真緊……”那肉棒的主人笑著罵道,在下面用他有力的腰顛簸起來,夜鶯的身體也就上下移動,肛周破裂的傷口也一次次的被摩擦著,讓夜鶯感到一次次疼痛。她的淚水流出來,很顯然,並不會有人在意。
那稍事休息的肉棒再一次插進夜鶯的小穴。兩根肉棒一起插進身體,對於夜鶯來說,這樣的感覺十分罕見。她迎來了一次大的高潮——小穴收緊,肛門也不自覺的想要閉合,忽然的緊縮讓那插著夜鶯肛門的肉棒瞬間破功,還未來得及享受她肛門內那極致的緊致就已經射了出來。熱熱的液體射進了體內,夜鶯不知道這些精液最後會流到哪里,大概是直腸?她無暇考慮這些。在肛門被內射後,她被猛地抱起,肉棒迅速抽出來,後面放松下來,而前面的小穴又被加倍的深入了——她被那個插進自己小穴的肉棒的主人抱了起來,整個身體坐在了他的肉棒上。她仰起頭,忍耐著這足以讓自己死掉的快感,甚至翻起白眼來,他身邊的人掰過她的頭,又一次把肉棒插進她的嘴里,抽插起來。
閃靈也在落淚,但並不是因為她自己,而是因為夜鶯,雖然強暴著自己的男人們的凶殘程度程度絲毫不亞於夜鶯身邊的那一群。
在頻繁的猛攻下,夜鶯的意識漸漸模糊。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個囚籠之中,冰冷而黑暗,只有不遠處射入一絲光來——她想要去追尋,卻永遠無法抓住。
有一天這個射入光的洞口被破開了,洶涌而入的光芒照亮了她內心的那個小小的籠子。那個揮著劍的美麗女性,那個被黑色斗篷遮住身體的、卻在散發著耀眼光芒的女性,是閃靈。
“閃……靈……”她顫抖的嘴唇吐出這個能讓她安心些的名字。她曾經內心當中的痛苦,可否與當下肉體上的痛苦持平?
她反而不怕了,因為那束光就在她身邊。
在經過無數次抽插後,男人終於要將自己醇厚的精液射進夜鶯的小穴。周圍是一群男人的哄笑聲,可能是在嘲笑夜鶯已經快要昏死了。
射了。像是將消防用的高壓水槍接在自己小穴上的感覺,夜鶯的陰道加上子宮,瞬間被精液填滿,那白色的液體因為過大的壓力,從接縫的地方強行噴了出來,而夜鶯則因為這過於恐怖的高潮,終於昏了過去,任憑自己的尿液失去控制地流出來。
閃靈含著眼淚接下了同樣恐怖的一次射精。
暴徒們玩膩了,放開了已經被中出二十多次的閃靈。她的鐐銬早就被解開了,她也得以艱難地翻過身,爬向夜鶯。
乳頭在地面上摩擦著——這里的地面不像她第一次遭受性虐的那個房間一樣鋪滿柔軟的地毯,這里只有普通的石板地。在頻繁的性交下,她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即便是這樣屈辱的爬行姿態,這種輕微的摩擦感也讓她小小高潮了一下。肚子里和子宮里的精液因為壓迫,從小穴和肛門里流出來,在她爬行的路线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线。
她終於掙扎到夜鶯身前,急忙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所幸,可能只是因為過於激烈的性愛,昏過去了而已。
似乎是感應到閃靈的體溫,夜鶯竟醒了過來。她藍色的眼眸望著閃靈。
“閃靈……”她沒有說完,就被閃靈擁住。
“對不起……又讓你受了這麼多苦……”夜鶯閉上眼睛,在閃靈懷中享受著這短暫的重聚。
然而,那些男人又一次接近了兩人。閃靈用力支起疲憊不堪的身子,護在夜鶯身前。
“別再護著我了……閃靈……你也要休息啊……”夜鶯在她身後請求著,但閃靈無視了她。
“如果大家還想要繼續做的話,就請用我的身體吧。”
這種“工作”結束時,距離她們被領出去那一刻,已經過了十幾小時。
一批又一批男人,都隸屬於這支流寇部隊,一個接一個,一群接一群的侵犯著閃靈和夜鶯。
閃靈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所以她的反應要比夜鶯稍輕一些。
但夜鶯在這十幾小時里,猶如身處地獄。被插進尿道與乳房的細針狀電極電擊到淫水漫天揮灑,被皮鞭抽打到屁股上滿是鮮紅的血印,更被無數的肉棒輪奸到幾乎被精液溺死……閃靈也是一樣,可她這一次無法放任自己失神——夜鶯的悲鳴讓她的心都在滴血,她不止一次乞求這些瘋子來將對待夜鶯的招數全用在自己身上,但沒人聽她的。
她扶著夜鶯走進這個大本營的浴室。夜鶯湛藍的眼瞳已經蒙上一層陰影——這不帶一絲活力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閃靈,看得她發毛。
這樣程度的強暴,絕對不能再讓夜鶯承受第二次了。她用溫水慢慢清洗著夜鶯的身體,輕輕撫摸著她臀部上那些觸目驚心的血痕。溫水能讓這些並未流血的傷口快一些消褪,她們薩卡茲的自愈力本身就強一些,若是稍微精心照顧一下,這些傷很快便會好。
可是,她心里受的傷又何時能痊愈?
洗干淨身子,她們便被扔回了監禁室。夜鶯的精神恢復了一些。
“麗茲,你……沒事吧?”閃靈關切地問著,將夜鶯的一縷碎發別在耳後。
“閃靈……我……我好害怕……”夜鶯又一次流下眼淚,倒在閃靈身上。
“睡吧,麗茲……”閃靈顫抖著摸摸她的頭,像在安撫孩子睡覺那樣。“明天,一定不會有這種事了,我保證……”
她安置好睡著的夜鶯,在她身旁跪坐了一會兒。她要做一件出賣自己尊嚴的事。
閃靈從被褥中輕輕摸出那把鑰匙,從鐵簽子門的縫隙中伸出手去,插進鎖孔。
一扭,門開了。
“果然。”她喃喃一聲,躡手躡腳走了出去,又關好門。
已經入夜,大本營中已經沒有人聲了。閃靈的赤腳走在石板地面上,沒有一點聲音。
那個男人會在哪里?閃靈的步伐加快了一些,地上偶爾有的碎石子硌痛了她的腳,但她沒有心情停下來。
七拐八拐地,那走廊的盡頭只有一扇門。“會是他的臥室嗎?”閃靈一咬牙,推開那扇門。
“頭領”,那個男人背對著他站在門後的房間里。屋子里有一張很大的床,裝飾華麗。
“你來了,閃靈小姐。”頭領轉身,向閃靈微笑一下。一改先前街頭打手似的模樣,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那種不穩重和猥瑣,打扮的精致整潔一些,處在這麼一個房間里,倒更像是一個心懷鬼胎的貴族。
“……”閃靈看了他一眼,沒有回話。
“為什麼沉默?”他笑著問道。
“我在想,你為什麼要把一把鑰匙塞到我手里。”閃靈開口了,答非所問。
“哦?是啊,我確實把鑰匙給了你,那你為何不試試看能不能打開真正的大門而不是禁閉室的那扇鐵門呢?”頭領撫著下巴詢問。
“我認為你並不會好心到把大門的通行證給我。”閃靈冷淡地回答道。
“但我能猜到這把鑰匙是要打開牢門的。”
頭領的眼神嚴肅了一些。
“你並不想讓你那些下屬使用我的身體。”閃靈頓了頓,“你想要獨占我。”
頭領嘴角上揚,露出贊許的神情——但很微小。
“那麼你來到這里,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
“所以……”閃靈咬了咬嘴唇,下定了那個自己平時無論如何都不會下的決心。
“我想,您作為這一批士兵的頭領,應該有命令他們的權利……所以,可不可以請求您,讓士兵們不要太粗暴地對待麗茲……她的身體不是很好,若是這樣,她會受不了的……”眼淚差點流出來,閃靈拼命忍了下來。
“嚯,真感動。”頭領附和著,看了一眼她裸露的胸部。“你用什麼和我談條件?”他的目的已經擺在明面上了。
閃靈向前走了幾步,將自己的乳房貼到頭領胸前。
“\u0027頭領\u0027先生,我願意把我的身體奉獻給您,只要您願意,我每天晚上,都可以來滿足您……並且……白天要做的工作,也絕不會落下……”她的嘴貼近了頭領的嘴,用耳語的聲音說著。
像這樣一位美人,以這樣的姿態靠近任何一個男性,都會使他陷入癲狂。
頭領也不例外。
“你確定嗎?”頭領的雙手已經環繞在閃靈的身上,隨時准備要親吻上她翕動的嘴唇。
“只要您能保證麗茲不再受到那樣的傷害。”閃靈閉上眼睛,心一橫,吻上了頭領的嘴。
舌頭交織,兩人互相品嘗唾液——是每對男女在做愛之前必要的行為。閃靈試著放松身體,表現出順從與臣服——這樣才能更深的麻痹這個男人。
她脫下頭領的衣服,像真正的妻子一般抱住了他,准備將他擁倒在床上。很難想象,閃靈在做這件事時究竟忍下了多少來自內心深處的惡心。
男性激素的味道愈發濃厚,表明頭領的性欲愈發強烈。肉棒完全勃起,那第一次相見時帶給閃靈不太美好回憶的器官已經完全硬起來了。
頭領並沒有放任閃靈將自己徹底控制住,而是自己坐到了床邊。他要顯示出自己的主權。
“需要我幫您……舔嗎?”閃靈輕聲問道,已經張開嘴,准備吞下他的肉棒。
“做吧。”頭領應允。閃靈便低下頭,將肉棒吃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經不再那麼緊張。只是這樣含住肉棒,就足以讓頭領欲仙欲死很久一段時間——閃靈安慰地想著,這樣的工作終歸比和一大群瘋狂的男人性交好一些。
他身上的雄性氣味很重,那是致命的味道,因為它可以讓閃靈冷靜的頭腦變得遲鈍。這是天性,誰都無法避免的。然而閃靈還是有些震驚,那簡直像是把精液抹在身上了一樣,就好像她被男人們強暴之後身上的味道。
肉棒深深插進喉嚨,擠壓著她的會厭。無法自控的干嘔,但由於肉棒梗在那里,還無法完全嘔吐出來——就是這樣折磨的感覺。
但閃靈的身體開始變得奇怪了。沒有被注入藥物,更沒有被愛撫……她的臉卻變紅了。
真的是因為這幾次殘酷的性愛,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或者說,內心越來越……
淫蕩了?
她在心里搖搖頭,想要甩開這樣的想法。可是她卻無法控制住,嘴自己張開到合適的位置,用更激烈的方式對著頭領口交著,乳頭和陰蒂也變得堅挺起來,甚至連自己的手都背叛了自己,竟撫摸起自己早就潮濕到流出水的小穴……
“都已經開始自慰了嗎?”頭領注意到了她偷偷摸摸的手,詭異地笑了一下。
“嗯……哈……唔唔……”似乎是想要回答,但只要再張大一點嘴,就只能傳出嬌喘聲和因為肉棒在嘴里的含混不清的嗚嗚聲。
毫無掙扎地,精液噴射進她的嘴里。實際上,應該是直直地衝入了她的喉管。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深喉”吧。
無法正常閉合會厭軟骨,精液險些嗆進了鼻子里——若真是這樣,那一陣嗆咳恐怕就會讓自己的鼻子里也噴出精液了吧。
所幸,並沒有,但精液也依然充斥了閃靈的整個口腔。
不是陌生的味道了。閃靈將精液含弄一會兒,吐在手上。
“您……射了很多……”她把那些白花花的精液給頭領展示一下,又吸回口中,一飲而盡。
“呵,做的不錯嘛。”頭領站起身,把閃靈推倒在床上,壓在了她身上。
“嗯?”她驚叫一聲,很快恢復平靜。
緊接著,還尚未被頭領撫摸過的小穴就被硬生生插了進去。
可怕的粗壯……閃靈咬緊牙關,將一聲慘叫憋在嗓子眼里。好粗……如果最近幾次插進體內的肉棒都是這樣的粗度,她或許早就死掉了吧……
明明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為什麼身體還會不斷高潮?兩人的身體劇烈碰撞著,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如此猛烈,仿佛一個源石驅動的活塞一樣,進行著單純而高效的動作——那就是在閃靈的小穴里抽插。
“嗚……呃……呃……”她哽咽著,什麼貴族,他此時不過是一個想要讓自己爽起來的野獸罷了。閃靈意識到自己錯的太離譜了,她的小穴怎麼可能如此輕松地面對這跟肉棒!
“你叫床的聲音可真是很小呢,閃靈。”他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根咆哮著的振動棒,抵在了閃靈紅腫的陰蒂上。
“噫——”發出了令本人都驚訝的聲音了。這才是閃靈真正失去了尊嚴的時刻。自己最羞恥的模樣,已經完全暴露在了這個男人面前。失去了穩重,也沒有了禁欲的面容,她現在明明變成了一個渴望被內射的淫蕩女。
“這樣才有那種感覺嘛!”最大馬力,振動棒發出了接近於工業用電鑽的聲音,陰蒂被帶著一起高速抖動,加上小穴里和炮機沒什麼區別的肉棒,閃靈冷靜的頭腦已經被揉碎了,本人身體的接受產生的性欲,往往比被注入的藥物效果更好。
被強行拎起來進行站立式,或是被壓倒進行後入式,或是被抱到懷中進行騎乘式……輕咬乳頭、激烈舌吻,被抓住角,仿佛騎車一樣被強暴著……
只有一個人,身體卻被如此高強度的使用著。
就當是全都為了麗茲。閃靈想著,不知道是不是對自己的欺騙。
一個多小時暴力的運動,頭領即將迎來高潮,同時,閃靈也將迎來解脫。
精液衝進小穴,巨大的量頂脹了子宮。
一輪射精,竟能射十幾次。閃靈的身體抽搐著,感覺著精液漸漸將自己的身體淹沒……
頭領拔出肉棒,精液從小穴里緊跟著迸發出來,閃靈癱倒在床上,大口喘息。
“所以……您能答應我嗎?”
兩人同床共枕著。閃靈緊張地躺在一邊,試著重提了一遍她的請求。
“沒問題,只要你每晚都能堅持下來。”她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
就是可能,她從此會更加勞累了吧。
如此的生活過去了一周多。所幸,閃靈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白天,她單獨面對著和兩倍於先前的人數,夜晚,她又要去偷偷找到頭領,繼續無休止的做愛……
她的目的至少達到了,即便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閃靈也能夠安心了。
但這樣的生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堅持太久。幾乎二十四小時無間斷的性交,子宮里的精液永遠是滿的,甚至於在難得的休息時間里,也會被叫出去,進行那可怕的派對。
她都堅持下來了,只為了不讓夜鶯擔心。而夜鶯並不是傻子,她能發現,每天來使用自己的人變少了——這無疑是閃靈的功勞。
她只能默默接受。她深知自己已經無力為閃靈分擔些什麼。
沒日沒夜,她們連時間都忘記了。
炮火的聲音。
閃靈那已經沒有了光芒的眼睛忽然閃爍了一下。剛剛在自己體內射過一次的男人放開了他,向著門外看去。
頭領衝進這間“游戲室”,驚恐地摔倒在地。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
他的身後,被他拼命反鎖住的門被炸得粉碎。
閃靈爬起來,慢慢走到夜鶯身邊,用身體遮住她的眼睛,不讓她看到接下來可能出現的血腥畫面。
“麗茲,我們……”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自己嚎啕的哭聲打斷。
“你們既非商業局頭,也非政府士兵,更非鬼神精怪……”冰冷的女聲回蕩在這個房間,怪物興奮的吼叫聲讓在場的每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都瞬間嚇破了膽。
說到底,他們也就是一群流寇——當然,在凱爾希面前是這樣。
“那麼,是誰給你們的勇氣……”她頓了頓,用最冷漠的眼神看了一眼在地上屁滾尿流的頭領,抬起手,身邊圍繞起墨綠的暗光。
“如此對待羅德島的干員?”
他們甚至沒能來得及發出一聲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