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淫宴經過了長久的准備後,終於要與各位淫中老饕相見,這讓眾賓客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興奮。
今日和風日麗,郭開特意將開場擺在了露天的場所。
場地是特意按照曾經妃雪閣的樣式建造的,圓形舞台外是一圈人工湖。
圍繞著中心舞台建起了三層回廊,每層回廊都均分出獨立的包間。
包廂對著舞台的方向只有一排低矮欄杆,方便觀賞。
淫宴賓客們各自落座於包間內,並都配有侍女便器在一旁伺候。
郭開作為主人,所落座的主包廂的特殊之處也就空間大一點罷了。
“這就是你精心准備如此之久的東西?”月神語氣平淡的說道。
此時她身著平常的藍紫色外衣但是裙擺卻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裸著雙腿雙足依偎在一旁的郭開懷中。
“這是自然,作為嗜淫之人,這等盛宴乃畢生所求啊。”一旁的郭開調笑著說道,同時摟著月神的手還不檢點的在她的腰臀上來回撫摸猥褻。
月神一時無語,已是於天下大勢中不可小覷的勢力,但是對這等醃臢之事的嗜好卻全無任何改變。
郭開也可說是天下一等的奇人了。
再轉念一想,聯系自己,心中也是一陣揶揄——幾十年清心寡欲一心鑽研修煉,卻有朝一日被尋常人奸汙輪暴,卻最終因奸生情,委身於這頑劣之人。
自己不也是天下間極荒繆之人嗎?
而就在月神思索無言時,郭開撫摸月神下身的手在她後庭上扣弄起來,連手指都伸進去了,引得月神嬌嗔起來。
“別分心,要開始了。”郭開提醒道。這才把月神從思緒中拉回到現實,讓她將目光投向湖中的舞台。
在一陣清雅的撥弦聲之下,吸引了各個包廂中賓客們的注意,紛紛將目光投向舞台。
但是接著,出乎意料的,整個舞台暗了下來。
原來是場地的環形屋頂中的空檔被幾塊碩大的布料遮蓋,將光线遮擋。
有些賓客疑惑,若是想要在黑暗環境表演,直接在室內不是更好?
但是很快,又是一陣琴聲想起,將賓客的注意力又吸引回黑暗的舞台。
而隨著這一陣樂聲,舞台上水池里都升起了數盞青銅蓮花油燈,給舞台上施加照明。
接著,在紛飛的螢火蟲中,眾賓客在舞台上看到一個窈窕倩影,第一位舞者登場了。
竟是醉夢樓的花魁漣衣,而其今次表演的裝扮可謂是放浪淫蕩。
漣衣的長裙經過裁切,除了長袖與一字領邊外,其余部分全部去除。
而最大膽之處,是在其雙乳的穿環上各掛著兩盞點燃的燈籠,散發的光亮映照在漣衣塗抹了油的嬌軀上,在昏暗環境下顯眼無比。
漣衣雙手握著堪稱招牌的悠長絲巾,在樂曲的伴奏下,踮著赤腳,不斷跳躍旋轉,扭動身姿。
而除了裸露身體帶來的視覺刺激,伴隨著運動帶來的離心力,搖曳的燈籠不斷甩動牽拉著雙乳,漣衣的動作要經過極其精巧的編排才能讓雙乳的形狀在動作中依舊維持完美的乳形。
一時之間眾賓客這才恍然於為何要將屋頂遮蓋。在被漣衣的舞技所嘆服之余,更是對漣衣曼妙的身姿起了淫欲之心。
一曲奏畢,漣衣的舞蹈也到達尾聲。只見她甩著乳上掛著的燈籠翩然離去,隱入到黑暗之中。
突然,隨著幾聲驟然風動聲,蓮花燈上點燃的燈火轉瞬變為了幽藍的焰色,將舞台映照成冷寂的色調。
適合此情景的悠然樂曲適時響起,猶如媚狐長吟的女聲伴隨著空靈的金器敲擊聲回蕩在舞台上,艷玲妓出場了。
只見她踩著雙青藍尖足高跟漫步到舞台上,裸著軀干,只有雙臂上還套著長袖。
那些觀賞過艷玲妓舞蹈的賓客都會認出來,這雙袖子是配套於那身藍影舞衣。
不過既然是淫宴,那剝去舞衣展露私密部位,那才貼合“淫”之道。
艷玲妓白皙的肌膚在幽藍燈火的映照下變為了水玉般的青藍色,但在眾人目光中卻依舊勾人無比。
隨著女聲吟唱的伴奏,艷玲妓扭動身姿,搖曳不斷,讓眾人見到了什麼是“柔情似水”。
突然間,艷玲妓的雙手上綻放出火紅的火焰,顯現她肌膚柔嫩的本色。
雙手一擺,那兩個火球竟然自己脫離,環繞著艷玲妓的身體飛行。
之後在她的舞動中又不斷生成火球,最後一共有六枚火球環繞著艷玲妓。
這些火球形成的光源將舞台中心徹底照亮,將艷玲妓的身體照射的清晰無比,伴奏的女聲也變得熱情。
眾賓客都睜大眼睛緊盯著扭動中艷玲妓身上的兩點殷紅和跨間的白嫩陰阜,她甚至還故意做出高抬腿,後撅掰臀,雙腿開叉等等的浪騷動作,好讓賓客仔細看看她的私處。
這便是“熱情如火”。
等到艷玲妓的艷舞快要結束時,一根絲綢飄帶從上垂落,艷玲妓伸手拽住,竟然被絲綢拉拽而起,環繞著舞台飄然飛天,那六團火球也環繞著艷玲妓一並升起。
直到升高到的接近觀眾席高度頂端時,火球熄滅,艷玲妓的身影也隱沒與黑暗之中。
艷玲妓雖離去卻沒有冷場空隙,一陣清麗悠遠的簫傳來將賓客的注意力拉回到舞台上,舞台上油燈的焰色再次改變,愈發明亮了起來。
只見雪女吹著玉簫,踩著那雙藍水晶舞屐步入舞台,身上穿著那身經典淺藍露腰綴雪花舞裙,而且還按照郭開的喜好將下身裙擺去除,一雙佩戴著掰銀腿飾腳環的修長美腿和陰阜肉臀被賓客們盡收眼底。
雪女雙唇對著玉簫的樣子讓一些賓客起了猥瑣的意淫,其中一些人確實享受過雪女提供的“吹簫”服務。
等到雪女將前奏吹畢,一陣琴聲又加入進來,卻沒有琴姬端著琴走進來。而是被吊下來的。
弄玉腰封以下的裙擺被裁切,下身除了雙腳上的玉鞋其余一片赤裸。
而且還被擺弄成一個扭曲淫靡的姿勢,雙腿抬起翻折到背後,於腳踝處交疊枕於腦後。
束縛住姿勢的卻並不是繩索,而是用青銅鑄造的粗長銅條,如藤蔓一樣攀附在弄玉身上,束縛住她的身體。
不過她的雙臂沒有絲毫束縛,而是解放出來,正附在由青銅銅條扭曲而成的支架支撐的木琴之上。
由看不見的鋼絲懸吊而下,並有身下的銅條支架以作支撐,弄玉便以這樣淫靡的姿勢出現在了舞台上。
纖細十指即刻撥弄,空靈樂曲立時傳遍舞台。
而在這樂聲的伴奏下,裸露下身的雪女將手中玉簫一拋,於半空中隱入黑暗,接著雪女扭動起身姿,隨著弄玉琴聲起舞。
不愧是於六國征伐時就已經名滿天下的舞姬,即使跳的是艷舞,也自有清麗優雅的味道,一顰一笑都勾人心弦。
在郭開的調教中,依靠前世對肚皮舞的淺薄知識,讓雪女當做參考,竟然也真的讓她收獲啟發。
在急促的琴聲中,如蛇般彎曲靈活點細腰帶動著裸露的臀部以不同的速度抖動著。
時而短促快速的小幅度抖動,時而大幅度而有力的甩動著,盡顯身姿曼妙。
等到琴聲再度變奏,雪女的舞姿也改變了。
雪女踩著玉鞋於舞台上踏步,猶如湖中白鵝,翔空飛鶴。
有人認得這就是之前雪女未被郭開收服之前的凌波之舞,只是這時,雪女被強制去除了衣裙,將雙腿乃至牝戶展示出來。
時而將腿高抬時而跨步飛躍,長著白嫩陰阜的私處大膽的向賓客展露,而那是雪女曾經還是正經舞姬時,被人不斷意淫的地方。
如此想來,當年雪女就浪騷的向自己展露私密部位,只是隔著衣裙罷了。
一念至此,賓客中的有些人再難忍耐,拽過身旁裸著下身的年輕侍女。
讓她們趴在桌案下,強制口交著。
然再把目光投向舞台,在口交的快感中一邊欣賞著雪女的舞姿。
不過,曲終有盡。弄玉的演奏到達尾聲,而雪女舞畢後便飄然隱入黑暗,只留被銅條束縛的弄玉留在舞台上。
眾賓客正疑惑這是要做什麼時,又有幾個身影走上舞台。
只見為首的一人,皮膚白皙,棕赫秀發,雙唇艷紅,身著去除裙擺後的粉金蝴蝶裙的美人,正裸著下身,邁著纖細雙腿前行。
她便是當年韓國後宮中的胡美人。
在胡美人身後的棕發美人,便是她的親姐,胡夫人。
一身寬領金色包邊雅致藍綠服襯托出她的柔美和不迫人的尊貴,腰封之下同樣一片赤裸,但是比起身前胡美人的纖細,卻顯得豐盈肥美。
兩女深身後則是數位同樣裸露的下身的侍女,端著捧著各色物品在手中跟隨前行。
當胡美人來到弄玉身前後,帶領眾人對著觀眾席欠身行禮。
然後,開口說話道“眾位蒞臨醉夢樓參與淫宴,姐妹樓紫蘭軒怎能不來侍奉?只是我等空有一身淫肉,卻沒有之前幾位妹妹的舞藝,所以只能用別的節目聊以助興。”在她說話的時候,身後兩位沒有拿東西的侍女走到弄玉身前,一人將橫著的木琴端走,另一人將弄玉的雙手擺到她的身下束縛住。
在眾人眼里,現在弄玉的雙手正扶著自己的臀部,好似自己捧著自己裸露的肉臀,要將自己的性器進獻而出一樣。
等到胡美人對著眾賓客的發言完畢之後,那胡美人邁步走到弄玉身前,伸手摸向她的肛門,一拽。
這時眾賓客才注意到,原來在弄玉粉嫩的肛門外還有一個拉環。
而在胡美人的動作之下,一大串東海珍珠制成的拉珠帶著黏液從肛門中緩慢拉拽出來。
有些對財貨有所認識的賓客不由驚呆了雙眼。
畢竟東海珍珠是專門用來制作上等首飾或者入藥的豪奢之物。
現在一連串的顆串在一起,這串拉珠本身就是件寶物。
再然後,在弄玉的呻吟聲中,所有賓客全都開始驚訝了起來。
因為胡美人將拉珠從弄玉後庭中拉出的過程還在持續。
原本以為只有十幾二十顆串成,但是現在看看足有幾十顆,甚至上百。
又過了些許時間,完整的拉珠才從弄玉的後庭中拉拽出來。
胡美人把提著拉珠的手抬高,讓眾賓客能清楚直觀的看到從弄玉後庭中抽出的,正低落著腸液的拉珠是怎樣的長度。
在像獻寶一般的展示過後,胡美人將拉珠放到一名侍女手中的托盤之中。
她一旁的胡夫人走到弄玉身前,俯下身子趴在弄玉的牝戶前,撅著豐盈白皙的肉臀,張口舔弄起粉嫩肛門。
等到挑逗完畢,開發過的後庭已經濕潤後,胡夫人才起身。
從身旁侍女的托盤托盤上拿下了一根尺寸不小的假陽具。
青銅手柄握在手中,而陽具本身,則是玉質翡翠的碧綠色澤。
這時胡美人再次開口,說道“眾位賓客,為為款待眾貴賓,我等特意為各位准備了【美人釀】。”在她說話的時候,她的身旁走來一位侍女,手中托盤上正擺放著一個青銅器皿,里面擺放著數枚正飄著水汽的【水晶球】。
胡美人繼續說道“這些圓珠正是凍結打磨後的佳釀,名為【化雪】,最是適合在凍到極致時品味。郭開大人反其道行之,將【化雪】凍結儲存,需時則化凍。”接著她手指向弄玉說道“淫宴需【淫】,諸位且看看我等處置的【化雪】的手段,是否可稱為【淫】?。”
胡美人語畢,便和自己的姐妹來到弄玉身前。
胡美人手中拿著一塊剪刀式開合的小木枷,其中的圓形開口正好可以在閉合時夾住身旁器皿里的酒珠。
胡美人便用這樣的方法拾取酒珠,壓在弄玉的肛門之上。
另一邊的胡夫人再用手中的玉質陽具頂住酒珠,將酒珠往腸道深處插入。
“嗯……呃……啊……”冰寒之物深入私處,讓弄玉不斷發出呻吟。
但是她的生母和姑姑沒有一絲停頓,連續不停的往弄玉的腸道內塞入了十幾枚酒珠。
圍觀的賓客一時被這樣的表演所震驚,不由得嘆服郭開對手中便器的調教。
接著胡美人又從侍女端著的托盤上拿來一個帶著“水龍頭”的肛塞。
實際上這個水龍頭真的是青銅水龍頭雕,而後面肛塞的部分則是來自於郭開前世記憶中,西方宗教用以處罰褻瀆之人的“罪惡之梨”。
肛塞如花瓣一般可以開合。
如此,塞入之後便可在內擴張,制造痛苦。
而對於此時情景,胡美人將肛塞塞入弄玉後庭,再擰動機關,讓肛塞於腸道內微微擴展,這樣便也打開了水龍頭的開口。
在弄玉淒苦的嚶嚀中,一滴滴被弄玉腸道溫度所融化而成的酒滴從“龍口”中滴出,被侍女擺放到弄玉身下的托盤上的酒盞接下。
這肉酒壺的玩法確實有新意,但是對於這些賓客來說卻不夠刺激,而且以現在酒滴滴落的速度要滴滿一尊酒壺,那耗費的時間不會短。
而就在這時,胡美人俯身趴到弄玉身前,張口吸吮舔弄起弄玉的牝戶來。
在胡美人的口技之下,伴隨著舔舐吸吮的嘖嘖水聲,弄玉的呻吟也響亮了起來,宛若合奏。
待到胡美人舔畢,抬起腦袋,舌尖上還從陰阜間牽拉出一根黏液銀絲。
看來,此時的弄玉也已經是淫入骨髓,在腸道入冰的情況下還能因挑逗而發情。
再說回胡美人,已經挑逗完畢的她轉而伸出纖細修長的手,兩指並攏插入進了弄玉的牝戶中。
“嗯啊……”剛一插入,弄玉的呻吟聲驟然高亢起來。
賓客中聞者無不心頭顫栗,渾身酥麻。
而胡美人並沒有因為侄女的淫叫而停下手上的動作,用手指對弄玉的牝戶進行著指奸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胡美人快速抽插的手指讓弄玉不斷呻吟,而隨著陰阜間抽插的持續,不斷有淫水飛濺而出。
眾賓客都知道,這是弄玉動情,已近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當弄玉高亢的浪叫抵達最高頂峰之時,胡美人將插入的手指從弄玉體內抽出。
與此同時,高潮的弄玉也在痙攣抽搐中從牝戶中潮吹,噴出一股激流飛濺在地。
陷入高潮余韻中的弄玉只能虛弱的喘息著。
胡美人在一旁看著侄女的丑態,用舌頭舔舐著手上沾染的淫液,盡顯勾人媚態。
趁著這個時機,胡夫人接替了自己姐妹的位置,伸出五指插入進自己女兒的牝戶之中。
“嗯啊………”弄玉再次呻吟。這一次,手指插入更多而且更加深入 在胡夫人一陣扣弄之後,把手從手中拔出,手指間捏著一樣東西。
在眾賓客疑惑那是什麼的時候,分配給他們在旁伺候的半裸侍女湊近到他們身邊輕聲提醒道“那是陰棗。”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淫中老饕,自然不會對此陌生。
所謂陰棗便是將棗子置於女性陰戶之中吸取元陰滋養,供人食用後可采陰補陽的養身寶物。
再說回台下表演的眾人。胡美人手拿一雙筷子,將胡夫人從弄玉牝戶中扣弄出來的棗子按照賓客人數一一夾取裝盤。
但是在弄玉後庭處,酒水滴答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胡美人以帶著調笑的語氣歉意的對著眾賓客說道“各位大人,奴家的計較有誤。玉奴以腸化冰太過拖沓,恐要浪費各位大人的時間了。”雖然她是這樣說的,但是眾賓客自然知道這只是表演中的話術而已。
所有賓客都等待著接下來她們的處置手段。
就在這時,艷玲妓出場了,此時的她換了一身對襟無袖紅黑裙。
口中說道“這有何難?”說罷便是一擺手,一團火焰赫然在她手掌之上燃燒著。
由於之前的舞蹈,賓客們早就對艷玲妓對火焰的使用並不感到驚奇,且等著她之後要多些什麼。
只見艷玲妓一手托著火焰邁步走向被束縛著的弄玉。
當走到弄玉身前後,艷玲妓伸手將火焰按向弄玉的腹部。
那團火焰猶如滲透入弄玉體內一般逐漸消失不見,最後只有艷玲妓的手掌附在弄玉身上。
而之後就真的猶如那團火焰在弄玉體內燃燒著一樣。
在弄玉渾身顫抖的呻吟聲中,一條涓涓細流從弄玉後庭上的水龍頭中流淌而下,落入到弄玉身下的酒壺中。
隨著弄玉後庭中流出的酒液流盡,身下的酒壺也逐漸溢滿。
等到最後一滴酒液流出,艷玲妓才從弄玉身前走開,讓身後的侍女端起酒壺將一杯杯酒樽倒滿。
不多時,等到分酒完畢後,一群侍女走上舞台各自用托盤端著一小碟陰棗與酒盞送往眾賓客所在的包廂,供他們品嘗。
而在這個時刻,艷玲妓帶領著胡美人姐妹開啟了新的淫戲。
以懲治表演出現紕漏的名義,艷玲妓讓胡夫人趴在地上崛起屁股。無奈,胡夫人只得照做,將赤裸的肉臀高高撅起。
“啪”的一聲,艷玲妓一巴掌拍在了胡夫人的肉臀上,在激蕩的肉浪之下發出響亮的聲響。
胡夫人也嚶嚀著呻吟出聲。
然後艷玲妓彎下腰,伸手去扣弄著胡夫人的牝戶。
隨著艷玲妓的扣弄,胡夫人不斷發出溫婉內斂的呻吟聲。
等到挑逗完畢,艷玲妓竟然招手叫來一名侍女,從她手上的托盤上去下一根雙頭玩具。
“嗯呃………”隨著艷玲妓的呻吟,她將雙頭玩具的一段塞入自己的牝戶,直至有一半的長度進入陰道後才停止。
此時,剩下的一半玩具就如同艷玲妓在胯下長著一根陽具一樣。
而“喜獲”假陽具的艷玲妓在胡夫人身後跪下身,扶著假陽具對著胡夫人的陰阜肉縫上下一陣摩擦,挑逗著,引起一陣嚶嚀。
等到時機成熟,艷玲妓再扶著胡夫人的肉臀一挺腰胯,將外露的半截玩具插入到了胡夫人的牝戶內。
“啊…嗯…啊…嗯…嗯…呃啊……嗯……”隨著艷玲妓的抽插,胡夫人也不斷發出呻吟聲。
不同的人之間,交合時的呻吟聲也會有所不同。
對於胡夫人這等溫婉熟婦來說,知曉禮儀禁忌又品嘗過高潮滋味,那背德交合時的矛盾姿態最是誘人。
美女淫戲一直是郭開手下的妓院中招牌的節目。
在美人下身插入特質的膠質雙頭假陽具,讓她獲得可以像男性一樣行奸。
而且假陽具中儲有液體,在使用它侵犯其他女子時,陽具中的液體會有部分因深入腔道造成的擠壓而流向另一端,在一下下的抽插中造成另一端尺寸的脹大縮小的變化,給奸淫方也造成快感。
因此,現在正在挺動胯部的艷玲妓實際上也正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感受到快感。
“嗯……啊……嗯……嗯……嗯……”在胡夫人呻吟的同時,艷玲妓也發出了誘人的喘息聲。
看著已經面帶潮紅的艷玲妓一下下靈活點扭動腰身的抽插,不由得讓眾賓客稱贊起她的好體力好身段。
而在胡夫人被同性侵犯時,她的姐妹胡美人卻繞到她的身前。在她面前張開雙腿,蹲下,然後雙手扶著自己姐姐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胯下。
“嗯啊………嗯………啊……嗯……”這時胡美人的呻吟聲響起,這是因為她的姐姐正在舔弄挑逗著胡美人的陰阜肉縫。
相較於胡夫人,胡美人的呻吟便是另一種風格:熱情,挑逗,主動勾引著他人的情欲,想要讓人直接撲將上去狠狠操弄。
“唔……嗯……唔……嗯………”腦袋被妹妹摁在胯下的胡美人因為嘴被妹妹的私處堵著,只能發出嬌嬈的嗚咽聲。
而不一會之後,胡美人與艷玲妓也同樣發出了被堵住的嗚咽聲。
原來,是胡美人主動捧著艷玲妓的腦洞舌吻在一起。
唇舌交纏之中,兩人各自的呻吟聲都變成了嗚咽聲。
“唔……嗯………嗯………唔!”嬌羞的嗚咽聲突然升高音調,這是胡夫人在艷玲妓的操弄下高潮了,全身顫抖起來。
同時渾身驟然緊繃下,正在自己妹妹胯下舔弄的雙唇也不自覺的用力吸吮,正好吸吮到了陰蒂上。
這一下倒也讓自己的妹妹分享了自己的高潮快感。
“嗯啊——!”因私處被吸吮而感受到劇烈快感的胡美人高聲浪叫著,用手狠狠的扶著姐姐的腦袋摁向自己胯下。
等到這陣呻吟過後,胡美人一屁股癱坐在地,胡夫人也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艷玲妓將假陽具拔出後,一股透明的潮吹淫液從牝戶中噴射出來。
胡夫人趴在地上虛弱的喘息顫抖,而她的妹妹則帶著對欲望的渴求撲向了艷玲妓。
面色潮紅的艷玲妓被輕輕一推就仰天躺倒在舞台上,胯下的假陽具一柱擎天。
胡美人迫不及待的張開雙腿,對准一屁股坐下。
“嗯啊………”悠揚的呻吟聲中,盡顯釋放的快感。
然後胡美人雙手附在自己的大腿上不斷上下起伏著臀部,用自己的牝戶套弄著身下的假陽具。
“啊…啊……啊……嗯啊……嗯……”兩女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只見起伏肉臀至忘情的胡美人雙手抓著艷玲妓的腳踝,以【逆種付】的姿勢,不斷以蹲姿起伏,讓肉臀撞擊著身下艷玲妓的肉臀,讓牝戶快速套弄著假陽具。
“啪啪啪”的撞擊聲之下,現在倒顯得是胡美人反客為主在奸淫著艷玲妓了。
最終在兩女同時的呻吟中,同時走向了高潮。而在最終悠長的浪叫之後,兩女癱倒下來,在高潮的余韻中喘息著。
其他賓客不提,這番女子互奸淫戲讓背著父親參加淫宴的林然尤為矚目。
他來到這醉夢樓之後才聽聞自己的後媽還有一個妹妹一個女兒也在郭開手中做娼妓。
不由得開始幻想起,如果日後能再占有胡美人與弄玉,那得是怎樣的美事。
而就在林然分心之時,又有一位魁梧女子登上了舞台。
此人便是梅三娘,她渾身近乎赤裸,只有牛皮護臂和長靴還在身上,而她身上現在最引人注目的竟然胯下隨著步伐而一下下甩動的假陽具。
那假陽具垂下足有到達膝蓋的長度,不由讓人期待起接下來這健碩的女人帶來的會是怎樣的表演。
只見梅三娘甩著假陽具,走到已經被肛腸內的酒液灌醉的弄玉身前。
只見她雙手抓住弄玉身下充作支架的銅條,雙臂發力,竟然將弄玉連同整個青銅支架舉起。
接著,梅三娘張口用牙咬住弄玉後庭的青銅水龍頭。腦袋用力一拽,竟然將水龍頭肛塞從弄玉的後庭中拽出。
“嗯啊………”醉酒的弄玉發出一聲嚶嚀。
雖然她下意識的緊縮後庭,想要阻止腸道內酒水的流出,但是沒有了肛塞的阻礙酒水還是流淌了下來。
而梅三娘舉著弄玉,早就將咬下的青銅水龍頭吐掉,然後仰頭張口,用嘴去承接。
梅三娘喝的豪邁,不少酒水都留在嘴外,沿著下巴流淌下來,把梅三娘裸露的身體都給淋濕了。
等酒水流光,沒有酒喝的梅三娘重重的將弄玉放下。
青銅支架砸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也伴隨著醉酒弄玉的嚶嚀。
而放下弄玉的梅三娘口中長舒了一口酒後的舒爽之氣。
梅三娘的表現一時之間吸引了眾賓客,都等待著之後她的表現。
而她也沒有讓賓客失望。
只見梅三娘扶起塞入自己胯下的雙頭玩具的一端,對准了弄玉的牝戶一挺而入。
“哼啊…………”隨著巨大異物的侵入,讓弄玉發出呻吟,連她的腹部都因為玩具的尺寸而隆起。
接著,便是伴隨著弄玉接連不斷的呻吟聲,梅三娘極快速的挺動胯部讓玩具抽插著弄玉的牝戶。
眾賓客一時之間都為梅三娘展現的野蠻魄力所傾倒,這是尋常男性在施暴時都做不出來的強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梅三娘又抽插了一會後,弄玉竟然高潮失禁,陷入昏迷的同時,從下身飆射出尿液飛濺在梅三娘身上。
看著身下的女子已經失神,頓覺無趣的梅三娘又轉身看向之前已經體驗了一輪肉體歡愉的三女。
梅三娘邁步走向三女,而原本或趴或躺觀看了一整出三娘奸淫弄玉的淫戲的她們這時才反應過來,想要爬起身逃離。
但是梅三娘幾步踏來,轉瞬就將她們擒獲。
只見梅三娘兩手各自抓著胡夫人與胡美人的後頸,一條手臂還夾著艷玲妓回到昏迷的弄玉身前。
梅三娘非常嫻熟的扒光了三女的衣物,只有胡美人還保留了一雙分體的袖子。
然後梅三娘將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以後入姿勢依次壘在了昏迷的弄玉身上。
如此,四張豐盈肉臀正對著梅三娘展現著。
從上而下,分別是艷玲妓,胡美人胡夫人。
梅三娘伸手將原本艷玲妓胯下插入的陽具拔出來,然後兩頭分別插入到弄玉與讓身上的胡夫人的牝戶。
好一個母女相連。
手握著粗大陽具在幾女的肉臀上來回抽打了幾下,然後,梅三娘開始了她的“享用”。
一時之間嬌嗔連連,三娘挺著她身上的假陽具在胡美人與胡夫人的性器間來回肆意抽插。
而疊在最上層的艷玲妓則被梅三娘的雙手捧著臀部埋下頭去,對著牝戶與後庭肆意舔弄吸吮,品味著艷玲妓私處的鮮嫩與淫液的滋味。
而在賓客觀賞著梅三娘猶如野獸一般奸淫眾女時,陪坐在主座的月神卻伸手攥住了自己倚靠的郭開衣物下的陽具揉捏搓揉著。
“怎麼了?”郭開溫和看著身旁突然動手的月神,問道。
“這等表演,無聊。”月神很冷漠的說道。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郭開卻瞬間對月神的所為有所明悟,低下頭湊近了她面龐柔聲說道“可是饞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扣弄起肥厚陰阜間的肉縫。
里面早已濕潤,溢出淫液。
“……………”月神沉默不言,但郭開已然了然。
於是直接伸手將月神掀翻,扯開衣襟裸露出渾圓的雙乳,分開她的雙腿掏出陽具直接插入進去。
已經濕潤的牝戶被順暢插入,讓月神發出一聲釋放的長吟,四肢主動纏繞上郭開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郭開低下頭去含住月神的乳頭開始吸吮,同時開始了對牝戶的抽插,讓月神發出了歡愉的呻吟。
可笑眾賓客旁觀著淫宴表演而欲火難耐,而作為主人的郭開卻已經先偷吃了起來。
再說回舞台上的奸淫。在“埋頭苦吃”艷玲妓下身的梅三娘幾番來回抽插之下,讓胡夫人胡美人姐妹高潮脫力,不知潮吹噴射了幾次。
等梅三娘玩膩了這對姐妹之後,她從艷玲妓的股間抬起頭來,數條淫液拉絲牽連著梅三娘的舌頭與艷玲妓的牝戶。她再次改變了目標。
在梅三娘口舌挑弄之下高潮的艷玲妓已經脫力,沒有力氣再做掙扎。
梅三娘雙手握住艷玲妓的腰肢,而艷玲妓的兩個膝彎掛在三娘的雙臂上,雙臂無力的垂在身下,腦袋無力的後仰著。
但就在這時,舞台遠處卻穿了沉重的腳步聲,打斷了梅三娘下一步步的行動。
然後隨著腳步聲一下下的邁近,只見兩道高大身影走上了舞台——無雙與典慶。
只是他們都已被制成了藥奴,各自頭上套著木桶,而胯下挺著超於常人數倍的陽具雄根。
這兩位都曾是戰力強悍的勇武之士,為了圍捕他們郭開手下的力量付出了諸多死傷。
而現在,他們被做成了藥奴,當做淫宴的表演道具。
而更有趣之處在於,他們將要奸淫的,正是在生前與自己有著深刻羈絆的女人。
在賓客的注視下,無雙與典慶各自將艷玲妓與梅三娘抓取在手。
比起因為數次高潮而脫力而被無雙輕松握住腰肢的艷玲妓,典慶抓住梅三娘時稍微廢了點功夫。
只見典慶伸手抓向梅三娘,三娘揮動手肘將典慶的手掌打偏,然後一腳蹬在典慶的腹部想要把他踹開。
卻不想典慶重心穩固,倒讓梅三娘自己蹬的身體不穩向後摔倒。
而典慶趁著這個時機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梅三娘跨間那根假陽具,用力一拽,正在摔倒的三娘一聲浪叫,那假陽具便被拔了出來。
摔倒在地的三娘的還想爬起來,但是典慶揮動手中的假陽具在三娘頭上一砸,便把三娘砸暈在地近乎昏厥。不過片刻,梅三娘也成了掌中之物。
奸淫開始。
無雙雙手握著艷玲妓的細腰,將仰面朝天的艷玲妓當做自慰用的肉套一般前後套弄著自己的陽具。
艷玲妓渾身無力之下,後仰的腦袋與四肢各自垂落,在抽插之下胡亂搖晃,頭上垂下的烏黑秀發更是搖曳出一股美感。
而梅三娘被典慶以把尿般的姿勢抱在手中,將碩大的陽具插入進三娘的堅韌牝戶之中強行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時之間兩女的呻吟浪叫之聲與啪啪啪的肉體撞擊之聲混雜在一起。
這兩個藥奴身形龐大,讓艷玲妓與三娘在他們手中如同自慰用的玩具,甚至還能明顯看到陽具插入體內後在腹部頂出的碩大隆起。
狂暴是雄性力量,讓圍觀的賓客沉浸其中。而在主座出,郭開與月神的苟合也進入了激烈的階段。
“啊……啊……嗯……這倆藥奴……好生粗壯………”四肢著地跪姿趴伏的月神一邊呻吟一邊說道。
而郭開則趴伏在月神背上如狗般死命的聳動胯部,抽插著月神的牝戶。
同時一手伸到月神胸前揉捏著垂下的乳房,另一只手則捏著月神的下巴,還把拇指伸進了月神口中挑逗著她的嫩舌。
也因此,月神說話時,聲音有些含糊。
“那月奴,你之後要不要嘗嘗這倆藥奴的滋味………”郭開一邊抽插,一邊調笑的說道。
“啊……啊……啊………嗯……哼!…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回應郭開的則是月神在呻吟間隙中用力發出的輕蔑哼聲。
而在轉瞬之後,月神就因為郭開更加大力快速的抽插而發出激烈淫叫。
最終,月神因郭開的內射精液而高潮。
不過這些聲響都被舞台上的激烈浪叫所遮掩。
而在最後,被藥奴巨根抽查的淫叫連連的艷玲妓與梅三娘終於在幾近失神的快感浪潮中被內射,巨量的精液漲的兩女的腹部膨脹,猶如足月的孕婦。
這樣的瘋狂奸淫,讓賓客們大飽眼福。好些還沉浸在剛才觀看時的震撼。在侍從們收拾舞台時,開始期待接下來的表演是什麼樣的了。
而在之後,便是名為【白馬踏雪】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