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轉,一晃已到年末,臨近春節。半年時間過去,即使已經天降大雪,焱妃的功課卻從未中斷。
“咔吱,咔吱……”隨著木屐踩在白雪上發出的聲音,一身宮裝的焱妃在侍女的簇擁下向著燕王隱居的宮殿走去。
天氣寒冷,身上裹了一件白狐大氅,但是下身卻同往日一樣只裹了一件寬大錦緞。
等到走到燕王隱居的院子前,卻不要人服飾再解開衣物,只是伸手從一旁的侍女手中接過一個蓋著錦布的托盤,便對她們溫婉的說道“你們就先回去吧,這幾日就在我的宮里等我回來。年末的賜錢的已經備好了。”
侍女們鄭重的向焱妃行禮“奴婢告退。”接著便紛紛告退。
在她們離去的隊列里,有些少女開始閒聊了起來。“你們說,太子妃娘娘會不會變成皇後娘娘?”語氣竟然是期待的興奮。
“你瞎說什麼呢?”有人覺得荒唐,立馬駁斥。
“可是,燕王就是寵愛娘娘啊,現在娘娘肚子里都……”
“閉嘴!”較為年長的侍女馬上讓她停下放肆的話。這番呵斥之下,她也不好多言了。
但是經過這一番爭吵,所有人心中不由幻想,要是太子妃娘娘真的成了燕王的貴妃,自己作為的日子不就更好了嗎?
且不管那些下等侍女的碎嘴,說回焱妃這邊。她端著托盤端莊進入到院子中,雪景之中,一位身著金紅色宮裝的麗人踩著積雪前行。也不知是不是凍的,白淨的面頰上染著緋紅,呼出的每一口熱氣化作白霧。
在焱妃面前的臥室敞開著大門,從里面往外看,便能見到她端著托盤一步步走來。剛一進入房間,一股熱流便籠罩了她——房間里點燃了取暖的銅爐。這樣的溫暖倒讓之前為避寒而穿上的衣物顯得悶熱了。
接著,焱妃無視了幾乎鋪滿整間屋子的由自己親自書寫的汙言穢語,將目光朝前看去,便看到了自己的公公正懶散的躺做在地上,身後枕著一張桌案,雙眼貪婪的看著自己。
知道自己已經退無可退的焱妃不再多言,俯身將托盤放到地上,接著再俯身向燕王行了跪拜,高高的撅著臀部,口中說道“公公,煙兒給您拜早年了。”
“既然是拜年,那得盡了【禮數】才是 ”燕王神色冷漠,但是眼神中卻是暗藏炙熱。
“是……”焱妃應道,接著她再次起身,為了【禮數】做准備。當走到距離燕王不算遠的距離時,先把大氅解下,接著再將裹著下身的錦緞解下,將白淨赤裸的下身展露出來。
本來是這半年來每次都要做的“尋常”步驟,但是這一次卻有著新的花樣。焱妃將錦緞大氅還有從雙足上褪下的白色足袋整齊的疊好,接著就這樣赤裸著下身再次恭敬的拜伏下去,撅著渾白肉臀給燕王磕了個頭。然後仰起頭,表情恭敬,口中念念有詞的說道“第一禮,敬父。”
若是從焱妃的行禮對象,也就是燕王的視角看去,便能看到自己的兒媳正趴伏在地,朝天撅著屁股的同時,努力仰起頭看著自己。那朝天豎起的肉臀,因為抹了精油的緣故,竟然泛著誘人的光澤。
向燕王行禮後,焱妃跪伏著挪動臀部轉了個身,讓自己的臀部對著燕王,腦袋朝向房屋門外。接著又恭敬的拜伏了兩下,口中說道“敬天,敬地。”在她跪拜的同時,那渾圓的肉臀也上下起伏了兩下,好不誘人。
一番敬父敬天地的禮儀後,焱妃再度轉過身來,用雙腳踮起,岔開雙腿,雙手交疊於小腹的“端莊”姿勢對著燕王微微低頭示意,說道“第二禮,獻果。”
接著焱妃揭開一旁托盤上的錦布,從里面拿出一個玉質碟子,擺放到自己下身前。之後焱妃雙手往後撐著地板,雙腿維持著踮起腳尖左右張腿的姿勢,對著燕王展示著自己的牝戶。不止如此,她努力抬起下體,扭動著自己的腰跨宛若對著燕王炫耀自己的肥嫩騷牝一樣。
燕王看在眼里,胯下之物早已勃起,但是卻忍著沒有現在就暴起奸淫焱妃,等著焱妃接下來的花樣。
在扭動了一會臀部以展示肥嫩下體後,焱妃突然又將雙腿並攏,讓美景從燕王眼中消失。又突然的,焱妃直起身子以踮起的腳尖為圓心快速轉了個圈,蹲在地上背對燕王。
焱妃轉過頭,媚眼斜視的看著公公,雙手撫摸揉捏著自己的大圓肉臀。青蔥手指在上面游走按壓,宛若對著自己的挑逗。玩弄一番後,焱妃雙手掰住自己兩塊臀肉的肉縫,往外開扒,粉嫩的肉菊都被扯拉變形。
“哼嗯……”隨著一聲嚶嚀,焱妃的約括肌開始發力,粉紅的後庭逐漸張開 形成了一個原型的小口。有一點質地堅硬的鮮紅物體從小口中裸露出來,隨著肛門的擴張,那樣物體露出的也就越多。
“啪嗒!”隨著一聲帶著液體的落地聲,一顆紅彤彤的果子落入到了玉盤之中。再接著,又有數顆鮮果落入到玉盤之中。
將腸道內的鮮果排盡,焱妃轉過身來端起玉盤邁著端莊的碎步走向燕王。現在臨近年關,燕國又是苦寒之,新鮮蔬果此時最是珍貴。好兒媳焱妃不但找來了稀少的鮮甜果品,並用自己數日不食而干淨無比的淫蕩肉腸來給這些果子捂熱取暖,當真是【孝順】至極了。
焱妃端著玉盤走到燕王跟前,用【端莊】姿勢蹲下。燕王直勾勾的登上上敬鮮果的兒媳,伸出中指在胯下的陰阜肉縫間刮了一下。
“嗯啊……”挑逗起一聲嚶嚀。燕王將沾有淫水的中指放入口中吸吮了一下,品味著兒媳淫水的滋味。焱妃似乎不為所動,低下頭從盤子里叼起一枚鮮果,伸長雪白脖頸喂給燕王。
這些果子都有不小的尺寸,燕王無法一口含住,於是用牙深深嵌入鮮果另一端,並大力吸吮著沾染的腸液與果汁,同時伸手握住整個果子。
焱妃在公公咬住果子後便松開了嘴,放下果盤,恭敬後腿。期間燕王還不規矩的用另一只手伸進兒媳的衣領揉捏了一下真空的乳房。
燕王一邊啃著被兒媳捂熱過的鮮果,一邊等待著焱妃後面接下來的表演。
“第三禮,題字。”退回到托盤邊的的焱妃再次拜伏,恭敬的說道。之後她從托盤內取出一踏絲娟鋪在地板上,接著她又取出了筆墨。只是這毛筆在外形上相當特殊,筆杆粗長不說,在筆尾末端竟然是圓潤形制。焱妃將筆蘸好墨後干脆的將這毛筆筆杆插入到了下體之中,之前分泌的淫水起到了潤滑之用。原來焱妃是要牝戶夾筆來書寫文字。
“爹爹,這新年題詞寫些什麼好?”焱妃左右張開雙腿的蹲在地上,那支毛筆的半截赫然在兩腿之間。
“這麼久了,每次送來的字都不一樣,這次還是由你自己想吧。”燕王指著房間內那些掛起來的絹帛,懶散的說道。
“是……”焱妃應和了一聲後,接著便蹲在絹帛上扭動臀部,帶動著毛筆在上面書寫著文字。
焱妃身為江湖女子,而且是其中頂尖的人物,自然有一身好身法的功夫。只見她的胯下左突右扭,前後擺動,帶著陰阜間的毛筆自如游走。
不多時,兩條絹帛就已經寫完,焱妃取下毛筆後恭敬的將文字展現給燕王。
“騷兒媳,為求孽種勾引公公,現今懷孕三月有余,
近年關,後庭牝戶騷穴小嘴,全都是雞保暖巴肉套。”
燕王看著絹帛上的文字,扭曲的欲望獲得了些許滿足。這個讓自己不滿意的兒媳現在已經被自己當做玩具一樣可以隨意操弄享用,而且還給自己懷了個孩子。若是真的是個兒子,那麼自己有後,對待這騷兒媳倒可以更好些。不過現在更要緊的是先享用她的身體。
他一巴掌拍到焱妃裸露的臀部上發出“啪!”的一聲。
“嗯………”這一刺激讓焱妃嚶嚀一聲,接著轉過身去,撅起屁股對著燕王。
數月間的調教玩弄,早已經讓焱妃對各種指令了如指掌,在瞬間領會了意思擺出姿勢。看著兒媳的碩大臀部燕王伸手附在兩片臀肉上揉捏,感受上面肥厚柔嫩的觸感。
“嗯…嗯……啊……”趴伏在地的焱妃嬌聲呻吟,宛若給自己公公的探索伴奏一般。
看著自己兒媳一片渾圓雪白上的那兩處嫩紅肉穴在自己雙手的動作下來回變形,甚至還擠出了汁水,燕王喉頭聳動,再也無法忍耐。於是他伸出舌頭來回舔弄吸吮著那兩處淫穴。
“嘖…唔…嗯…啊…嘖…”燕王幾乎將整個腦袋都埋在了兒媳的肉臀里,時而大舌伸進陰阜間的肉縫上下來回舔弄,時而將嫩舌下移舌尖的對著那陰蒂肉芽不斷研磨,又時而將大舌對准牝戶如同蠶食果肉的蠕蟲一樣往陰道深處
舔弄。不光是舌頭,連牙齒都參與了進去,在用舌頭對肉縫舔弄的同時,一排門牙也像老鼠挖洞一樣對著肥厚陰阜剮蹭,還時不時的用牙咬囁著已經充血的肉珍珠。
接著,燕王將舌頭上移,開始繞圈舔弄起緊閉後庭周圍的褶皺,體驗奇妙的舌尖觸感。接著舌尖不斷鑽研,將這滑膩的肉蟲往腔道深處鑽研。可憐焱妃的後庭谷道,一身好功夫練就的辟谷法讓她脫離凡人便溺的桎梏,卻因為緊致而被人當做淫虐器官來肆意玩弄。
在燕王的滑舌如同小陽具一般在伸縮抽插時,他的手也沒有閒下來。手指伸入牝戶中不斷扣弄,起先只是一根手指,接著兩根,三根。最後燕王舔弄後庭到興起的時候,左右手的兩根手指伸入到牝戶中往兩側扒拉著肉穴。
“啊…啊…啊…”在之前還只是喘息的聲音,現在驟然拉高,在燕王的滑舌挑逗下,牝戶由濕潤變得泛濫了起來。而在這手指的暴力猥褻下,更是涓涓的往外流著淫水。
舍不得這女陰精華被浪費,燕王一把捧起焱妃的肉臀,將整張臉埋了進去大肆舔弄,吞咽著滋補淫水。等到吞咽完畢,燕王自覺到了該插入的時刻了。之前猥褻挑弄讓兒媳淫叫連連,反倒讓自己憋的難受,胯下陽具已經勃起腫脹到發痛了。
燕王扶著焱妃的腰身,擺出一個撅起臀部的姿勢,而且讓臀部盡力朝上。焱妃順從的按照燕王的要求,身穿華服的上半身在底下卷縮著,雙手握拳,猶如小貓一樣擺在面龐兩側。
飢渴的燕王雙手在肉臀上“啪”的拍了一下,再用舌頭對著陰阜縫隙用力舔了一下,才不舍的扶著陽具插入到焱妃的牝戶之中。
“嗯……”“呃啊……”當發紫的龜頭插入時,燕王與焱妃同時叫出了聲。兒媳那無論操弄了多少遍都緊致的肉腔隨著陽具的插入而逐漸包裹到整個棒身。因為長久前戲的緣故,濕潤的牝戶又緊又滑,蠕動的肉壁還主動擠壓著插入到棒身,光是把陽具塞進去就有無上快感。
燕王緩緩將陽具拔出,那肉壁緊緊吸附在棒身上,一圈粉色嫩肉被牽拉出來,接著再隨著插入被推回體內。如此循環往復,緩慢抽插。
“嗯…嗯…嗯……”趴在下面的焱妃只是乖巧的呻吟,仍由公公操弄。
燕王一邊將抽插速度加快,一邊在心中淫笑,自己這個好兒媳被兒子糟蹋了。可笑自己兒子身為太子卻一身江湖習性,竟然與江湖女子結尾夫妻。作為一國儲君,妻子自然應該身份高貴,心怡的女子收做妾室便是。而如自己現在胯下操弄的兒媳緋煙一般的江湖女子,只配當做兼職受孕的泄欲便器。這數月來怎麼也玩不膩,堪稱天生性器的肉身便是證據。即便如何裝作矜持,她們的本色也是淫亂下賤,天生就是勾引男人奸淫。而自己現在的行為不是公公奸淫兒媳的亂倫,是正本清源讓她做她該做的事。
聽說薊城新開的妓院紫蘭軒里,有一批高級妓女便是曾經的江湖女子。自己獨享焱妃肉身,沒讓她被別人輪奸,去當斂財的淫妓已是最大的仁慈。
“啊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在燕王雙手扶著肉臀不斷挺動下身抽插牝戶,讓焱妃不斷呻吟著。在不斷的抽插下,燕王甚至將身體前傾,雙腳蹬在地上,進行著簡短的起跳,讓自己的身體借助重力再次落下,循環往復,進行著節奏緩慢而有力的抽插。重重插入的龜頭頂到子宮花心,絲毫不在乎里面被自己創造的血脈的安危。
“啊!啊!啊!啊!啊!”在這樣的抽插下焱妃也只能發出浪叫般的呻吟。接著,越來越興奮的燕王改變用力方向,全力一頂胯下,將焱妃勉力“搭”起的造型頂垮,再抓著焱妃的臀部從地上拖起她的身體,讓她四肢著地。以這樣母狗般的姿勢被燕王全力抽插,直抽插的牝戶汁水淋漓,飛濺的淫水灑落在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一番抽插後,燕王在焱妃體內將精液射出,那炙熱的精液灼燙著焱妃,讓她在同時高潮。
“哈……哈……哈………”雲雨之後的兩人癱軟下來。燕王一屁股坐在地上,而還與她私處連接著的焱妃坐到他的懷中,兩人在喘息中恢復著體力。燕王還將手伸進焱妃胸前的衣襟,將碩大的雙乳從里面掏出來揉捏著。柔嫩的乳頭上夾著由燕國工匠用金銀制作的精致乳夾,煞是誘人。
稍微休息一陣後,燕王覺得自己體力已經恢復,便讓焱妃對著房屋外的雪景擺出一個拜伏的姿勢,自己則在她身後挺起陽具插入了進去,開始抽插。
“嗯…嗯…嗯…”焱妃迎合著抽插的節奏呻吟著。燕王的雙手附在雪白肉臀上,揉捏著兩團這美肉,還時不時的用一對拇指對著後庭兩側的肌肉,將封閉粉嫩菊變成各種形狀。
燕王很喜歡這種姿勢,這是他在第一次奸淫焱妃後找到的靈感。如此馴服的拜伏姿勢,在心理上就有征服的快感,再數月來的苟且中燕王常常讓兒媳以這種姿勢躲在桌案下面隱藏身體,而燕王接在桌案外面抽插奸淫,讓燕王體會到了無盡的樂趣。
焱妃趴伏在地,淫亂的呻吟著的同時,雙眼朝向屋外的雪景看去。那白茫茫一片的景象,讓焱妃一時之間也陷入了恍惚。自己現在到底算個什麼?丈夫的名譽,幼女的安危,這些本心是不是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借口?公公的陽具在自己牝戶中的抽插竟然是那麼的舒服,自己已經習慣與他的交合,甚至還懷上了公公的骨肉……回憶著這些荒唐的事情,一道悲涼涌上焱妃心頭……
就在王宮之內,上演著翁媳亂倫的淫亂戲碼時,燕國王都的另一處地方也在上演著絕世荒淫。
“啊啊啊啊啊………”高亢悅耳的呻吟聲在房間內回蕩。赤膊的左侍郎快速挺動下身,讓自己的陽具快速抽插。
在他身下的紫女只能夾緊四肢纏繞著左侍郎的身體,仍由他野蠻的操弄。
“啊啊啊啊……啊!”隨著一聲浪叫,左侍郎將精液內射,同時紫女也一同達到高潮。
“呼………”一聲舒爽的喘息,左侍郎任由紫女癱軟到床上,將陽具從她的肥厚牝戶中拔出,溢滿的殘精倒流出來。左侍郎一屁股坐到床鋪的一旁,等候在一旁,衣服去除掉下擺的侍女馬上俯身下來,張嘴含住陽具進行清理。
“真是的,猴急猴急的………剛洗好澡……又髒了……”躺在床上的紫女埋怨著。之前,紫女沐浴完畢一身清爽,將頭發盤起,身上只纏繞了一圈紫色輕紗。
當紫女走出浴室時,早已在屋內焦急等待的左侍郎馬上撲將上來,將紫女壓在身下,扯掉那身礙眼的紗衣,在紫女抗拒驚呼的伴奏,挺起陽具直接插入,來了一場肆意的奸淫。
“嘿嘿,紫媽媽甚是誘人,在下都把持不住了。”左侍郎恬不知恥的笑著說道,同時還伸手在用口舌侍奉自己的侍女的臀部。臨近年關,左侍郎卻拋家棄子,在紫蘭軒中廝混,享受蝕骨的溫柔鄉。
“這侍女的口活倒也不錯,寶貝又硬起來了。”因為侍女的口交,讓原本軟化的陽具又再次勃起了起來。這不弱於名妓的水平,讓左侍郎大家贊嘆。
“呵呵,這侍女可不一般哩”紫女坐起身子,笑著說道“你可別看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女,她當年可是侍奉韓王後宮貴妃的,懂得可多了。”
“哦?那她伺候的是哪位?”這倒是勾起了左侍郎的興趣。一邊問道,一邊低下頭端詳著這位侍女的打扮。這個年輕侍女年齡不大,帶著些稚嫩,頭發在腦後扎成左右兩個發髻,用銀制的首飾箍起,上身的衣物是白色紗衣套著紫色裹胸。冰肌雪膚,口交時投過來的眼神帶著絲魅態。
“她當年侍奉的主子,是韓王宮內的胡美人………”紫女柔聲說道。
“嗯唔……話音剛落,紫女的話語就讓左侍郎心頭一顫,撫摸臀部的手一抖,力道變大,將侍女掐痛了。
“那這【胡美人】現在………”左侍郎用手安撫著侍女被掐痛的部位,一邊急切的問著這讓他激動的問題。那可是一國之君的後妃啊。
“呵呵,一聽這個,就把持不住了。”紫女一聲輕笑,揶揄起左侍郎來,接著她湊到左侍郎耳邊,和聲說道“她就在這紫蘭軒…………”
帶著曖昧吐息的聲音傳入耳朵,讓左侍郎渾身一顫,浴火又被勾起。帶著些急切,左侍郎說道“哦?可否安排一下,讓在下與那美人親近親近?一國後妃,亡國後竟然沒有被秦軍俘虜?”
“瞧你,聽到是一國的妃子就全然不管我了。當初為了能睡我,你說了多少好話?”紫女嗔怪的說道。
“哎呀,紫蘭軒的女子各有特色。哪能忍住不品嘗啊?”左侍郎趕緊摟住紫女寬慰道“再說,你是紫蘭軒的老鴇,什麼女人不得聽你的?”
“哼……”左侍郎一番寬慰倒真安撫了紫女,她輕哼一聲,接著說道“到時候你可得狠狠操弄她。”
“好,答應你。狠狠操弄!”左侍郎接話道“你想我怎麼弄?”
“玩她的小嘴和喉嚨,當做牝戶那般的插。”紫女說道。
“你這樣說,我聽不明白啊。要不紫媽媽讓我試試?”左侍郎讓口交的侍女退下,並裝傻的說道。
“到時候,你便讓她這樣”紫女裝作教導左侍郎到時要如何做,仰躺到床鋪上,接著一邊用手示意,一邊說道“俯下身子,把陽具直接插進她的嘴里,用力往喉嚨里捅………唔……唔…唔…唔…”
還未等她說完,左侍郎就俯身下去,直接將陽具插入到她口中,抽插起來。現在左侍郎的動作就像把襠部對准紫女面龐做著俯臥撐,陽具穿過口腔,插入到喉嚨中進行抽插。
“嗚嗚嗚嗚嗚嗚………”左侍郎圖窮匕見,瘋狂擺動自己的下體,讓自己的陽具在咽喉腔道內抽插。
接著,左侍郎突然停下了下身的動作,將棒身全部留在紫女口中,進行強制深喉。
“唔…嘔…嘔…嗝…唔……”從一旁侍女的視角看去,便能見到紫女白皙的頸部赫然出現了陽具輪廓的隆起。而那紫女,施展著龜息功,抵住窒息的威脅,賣力吞咽,讓蠕動的喉管壓榨著插入到陽具,給予左侍郎無上的快感。
“呃啊………”一聲舒爽的嘆息,左侍郎在紫女的侍奉下幾乎就要射精了,不過左侍郎可不想就這樣結束。用支四肢支撐著身體,以插入口腔的陽具為軸心轉了一圈 。
“唔……唔……嘔……”一根粗長硬物在喉間鑽研,讓紫女幾欲作嘔。而左侍郎則厚顏無恥的說道“到時候在下便這樣玩她的賤嘴!”接著左侍郎一手托著紫女的後腦,一手抓住紫女的腋下,以陽具插在小嘴的姿勢拖動她的身體來到床沿。左侍郎整個身體下了床,而紫女的腦袋枕在床沿上,這樣方便左侍郎的抽插。
“嘔……咔……唔……唔……嘔………噶……唔……”左侍郎開始緩慢而深入的玩弄紫女的咽喉,時而往喉管伸出插入,時而扭動胯部,讓自己的陽具攪動著紫女的喉管。而紫女即使是被這樣玩弄,也努力壓制著嘔吐的欲望,努力蠕動喉喉管來擠壓陽具。
這樣生猛的享受讓左侍郎不斷倒抽冷氣,舍不得拔出胯下陽物。他也是越來越理解郭開所夸贊的“江湖女子”的好處,全然不計較對方窒息威脅與嘔出醃臢之物的隱患,當真是極致享受。心中又不由的擔心那位“韓宮後妃”能不能這麼玩。
不再多想,左侍郎抓緊玩著“插嘴”的游戲。他還讓那位侍女爬過來,雙腳踩在紫女兩側,撅起臀部將牝戶對准左侍郎,同時低下腦袋舔弄紫女兩腿間的下體。就這樣,左侍郎一邊深喉著老鴇紫女的喉管,一邊舔弄著年輕侍女的幼嫩牝戶,好不快意………
而在左侍郎接受郭開饋贈的溫柔鄉時,郭開也來到了薊城,當然是帶著新玩具。
已經懷胎數月的念端,挺著孕肚,猶如一位丫鬟一樣端著茶水走進郭開所在的房間。
走到正在閱讀絹帛書信的郭開身旁,將盛著茶水點心的托盤擺在一旁的幾案上,接著來到郭開身前蹲伏下來。
因為秦朝時還未有座椅,所以念端要整個人拜付下去,才能將腦袋湊近郭開的褲襠。
在念端小心扶著孕肚跪伏下來時,郭開將盤腿而坐的姿勢變為岔開雙腿,正好方便念端將腦袋埋進胯下,揭開衣服的衣擺中,掏出郭開的陽具並馬上吞吐了起來。
“嗯…唔…唔…唔…嗯…唔……”吞吐聲在房間內回響著。郭開依舊在閱讀絹帛,不過他將一條小腿伸到念端的孕肚下面。除了可以感受到孕肚的擠壓的觸感之外,郭開還撥動腳趾,挑逗著念端的陰蒂與陰阜間的肉縫,讓她發出嗚咽著的呻吟聲。
對郭開來說,念端真是一件新發現的寶物。她並沒有絕頂的美艷姿色,品嘗起來卻別有成熟的韻味。她個人有著堅強的意志和舍生取義的情懷,但是她高尚的品德和深刻的師徒情分又讓她很容易被拿捏。
而隨著一次次的玩弄調教,就如同雕琢玉器一般,用“無恥”所做的刻刀消磨掉她的堅韌與堅持,裸露出由沉迷歡愛與怯懦所組成的“翡翠”內核。
一番挑逗之下,下體分泌的淫水將他的腳趾都弄濕了。郭開知道念端又發情了。被長久調教之後,念端被開發的身體總是很快就會動情,可能也是因為熟婦,身體欲求的緣故。在這點上倒是比她的弟子端木蓉顯得可愛。
郭開伸手輕輕撫弄念端的後腦,示意她含的更深些。已經有些破罐破摔的念端順從的照著郭開的命令進行深喉,並最終在熟練的口交技法下,讓郭開射精。
含著一口陽精,張口展示給郭開看,用舌頭攪動一番後,接著吞下。郭開在草席上躺下,手指對著念端勾了勾。會意的念端扶著孕肚主動坐到郭開的襠胯上,主動蹲伏來套弄郭開朝天豎起的陽具。早就濕潤的牝戶順暢無比,再加上念端輕緩的呻吟聲,很快就讓郭開主動起來。兩人改變成後入姿勢進行交合,郭開伸手扯開念端胸前的衣襟,揉捏著她碩大的雙乳。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念端呻吟著,因為郭開還捏著她的下巴掰過她的面龐,用嘴含著她的耳垂咬囁著挑逗。
“念端……可爽……?”郭開對著她的耳朵輕聲呢喃,氣息噴吐在念端耳朵上,讓她渾身顫抖。
“啊……不要……大人……不要……”念端嬌聲告饒,但是郭開不為所動,伸手在她的乳房上用力一掐,語氣森然的說道“爽不爽?”
“爽……好爽……”念端無奈開口。
“到底是怎麼爽的?”郭開追問。
念端只能照著郭開的要求說著淫蕩的話語,開口詳細的述說自己被郭開操弄而出的快感“啊……郭開大人……的大雞吧……在牝戶里進進出出……每一下……龜頭都頂到宮口了………龜頭的邊還挖著肉壁……啊……好爽……弄的奴家好舒服……下面被被大肉棒子搗出水來了……啊……”
在念端淫詞浪語的伴奏下,郭開的抽插愈發加快,且絲毫不在意念端腹中胎兒的安危。念端只能在被操弄的同時,用僅剩一點的綿薄內力來互助胎兒。
在後入抽插了好一會後,郭開才將精液射出。接著便大咧咧的拔出陽具,湊到癱軟在地的念端面前,讓她含住陽具吸吮清理。
在一切完畢之後,郭開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說道“過會兒你帶著高月去雁春君府上。”
郭開話音剛落,讓正在整理衣物的念端停下了動作,神色憂傷,接著猶豫的開口說道“你一定要這樣做嗎?這可是……”
“亂倫”郭開接過念端的話頭說道“我是什麼樣卑劣的人,你還不知道?今天你必須帶高月起見雁春君,不然,今天,端木蓉會被什麼東西入身可就難說?”在郭開的逼迫之下,念端無奈只能照做。
在漫天飛雪下,念端撐著傘牽著高月公主的小手前往雁春君的府上。當念端將郭開的信物交到門房手上後,她們很快就被臨入到府內。由於郭開的緣故,雁春君活到了現在,而且郭開早就收服了雪女。於是奇妙的,雖然妃雪閣還是開在了燕國,但是卻成了皮肉生意的妓院。高潔的雪女,被雁春君借來當狗一般玩弄。
此時的雁春君一個人呆在臥室內,躺在床榻上。最近幾日雁春君身感不適,沒有了往日的精神,可是又舍不得花了大本錢從郭開那借來的溫柔鄉。就這樣,癱在床上享受著雪女趴在自己自己胯下為自己口交。
此時,雪女穿著那身顯露身姿的舞蹈服飾,正是這身衣服配上她的絕世舞姿吸引了包括雁春君在內的一群觀眾的目光。不過對他來說,這身大片裸露肌膚的衣服,勾引的意味更濃厚。不過此時,在雪女的下身,原本的長裙卻被去除,向白皙修長的美腿與臀部展露出來,讓雙足上的藍水晶玉鞋和大腿小腿上的白銀吊墜腿環成了淫靡的情趣飾品。這是最近從紫蘭軒傳出里的風格,讓妓女性奴將下半身的衣物去除,裸露下體。與上身的衣物形成對比,別有一番背德的樂趣。
“唔…唔…唔…唔…唔嗯……”隨著一聲嗚咽,雁春君也隨之一聲輕嘆,舒爽之下,他又射精了。雪女乖巧的爬到雁春君面前張嘴展示再一口咽下,然後再展示干淨的口腔。雁春君滿意的嗯了一聲,於是雪女再次爬下身去,舔弄吞吐雁春君不太堅挺的陽具,此時的雪女的胃袋里,已經因為給她喂了好幾泡的騷尿與陽精而半飽了。看著白發美人給自己侍奉的頭顱不斷起伏,雁春君也不由得回憶起當初得到雪女的經過。
當年妃雪閣開張,聽聞有角色舞姬的雁春君前去捧場。而雪女翩若驚鴻的舞姿瞬間令所有人嘆服,雁春君也起了霸占的心思。起先,妃雪閣其他女子都有標價,但雪女卻要自願,而且清高自傲,如何威逼利誘都無法收服,在雁春君打算用強制的手段時,卻收到了郭開的邀請。這才知道雪女早就是郭開的玩物,只是用了些催眠洗腦的手段讓她忘記自己受過的非人調教,維持著過去高潔的樣子。然後郭開以開啟雪女催眠的“開關”為賄賂,從雁春君這里換來各種需要的情報。而雁春君靠著這一手段收服了雪女,因為雪女是妃雪閣頭牌,想要一睹芳容要提前預定,平時不常見客。給了雁春君偷情一般的樂趣,將她日夜操弄。甚至還有幾次,讓她在登台表演前就在牝戶小嘴里內射了幾發,讓她一肚子精液的表演舞蹈,而在舞蹈完畢後再來侍寢時,牝戶里的殘精沿著白皙長腿流下,一路流到了水晶玉鞋上,也就因為台上較遠,而沒被觀眾察覺。雁春君便借著這個原因讓雪女受了一頓淫虐的“罰”。雁春君數年間的時間都花在了雪女身上,長久的奸淫終於讓她在一年前因奸受孕,為雁春君生下了一個小孽種。
雁春君回憶著與雪女的種種淫靡,並且伴有雪女的口舌侍奉,胯下陽物又有了些堅挺的樣子。但是這時,下人在臥室門外通報有人帶著郭開信物前來。聽聞此言,雁春君知道,是“藥”來了,於是趕緊命人將念端與高月請過來。
雁春君躺坐在郭開送給他的躺椅上,一邊享受著雪女跪在胯下為自己口交,一邊看著面前一大一小的兩人看著自己荒淫的享受,雁春君心中有一種類似窺陰癖的快感。但是之前的激情消退,陽具又軟了下來,雪女舔弄了半天還沒有恢復硬度。雁春君覺得還是先“服藥”,郭開跟自己說好的“藥”。
“你就是念端?”雁春君說道。
“是……”
“怎麼懷孕了?”雁春君又故意問道。
“是……郭開大人的種……讓我懷上的……”念端說著這屈辱的話語“我身邊的是………”
“高月公主”雁春君直接打斷了念端的話語,說道“我的侄孫女,我會不認識?她便是郭開所說的【藥】。快點讓她過來,讓我【服用】吧。”
“………是”猶豫一下後,念端還是說出了讓自己悲傷痛苦的話語“您可以讓高月做任何事情。”在她話音剛落,對高月的控制便交到了雁春君手上。
“哦?那麼高月,還不到你二爺爺這里來好好的盡孝?”雁春君揮手讓雪女退到一旁跪下,淫笑的對著高月說道。
而因為催眠而雙目無神的高月,聽話的按照命令一步步走向雁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