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軍再次攻燕的烽火消息消息傳來時,燕王還在與自己的兒媳和弟弟進獻的美人日夜交合。
如今燕王對肉體快感的渴求已近瘋魔,但畢竟事關身死。
而燕國兵力孱弱,亡國危機之下,他能想到的也僅是提早做好遷都跑路之准備。
而他的王弟雁春君也特意進宮,為王兄“分憂”。
“王兄,現在情勢危急,王兄千金之軀,還要珍重,早作准備啊。”雁春君一臉惶恐的對著燕王說道。
“那你說該如何做?”燕王也一臉擔憂的向著弟弟發問,但是眼神中閃過的一絲狡黠卻被早就心中戒備的雁春君察覺。
雁春君小心回話道“王兄,弟弟心里害怕,所以早早做了打算。北地匈奴為禍不可行,往南可入齊國,但邊境狹窄易被秦軍劫殺。最優之舉,應是東行。”
“東行?那可是海啊。”燕王不解。
“正是 ”雁春君點點頭說道“正因是海。王兄,您知道,幾十年來我置辦了些產業,其中一條就是用海運在燕齊兩國之間販貨。所以在東部,我弟手中有些大船。而且已經快馬送信,讓所有船長停下返貨,采買糧米,肉菜,儲備飲水。”
雁春君所說的話語讓燕王有些心動了。燕王說道“王弟所思甚好,那你說,如果一路頹敗真的要上船求生於大海,該往何處去?”
“沿著海岸往南去,到齊國已做庇護。”雁春君拱手以對。
這倒讓燕王思索了起來,然後燕王說道“王弟請先回府,今日且讓王兄思索一番再知會與你。”
“那王弟先告退了。”雁春君行禮而別。在夜里雁春君等到了燕王的旨意。卻是要請雁春君相忍為國,在燕王東巡之時,於薊城監國幾日。
而且,雁春君還從其他有聯系的重臣那里得到了消息——燕王特傳急令,在燕北的軍隊跨過遼水進入遼東,這明顯是要數萬燕軍依靠遼水渤海和燕國長城為倚仗。
自己的王兄是要把自己留在薊城,而王兄則要乘船前往遼東躲避。
而且實在不行,數萬燕軍也可東行進攻箕子朝鮮,打下一塊地已做喘息。
為了不引起朝堂矚目,燕王還特意囑咐了幾名心腹重臣以重病休息為理由,偷偷隨自己逃離。
而朝堂上則由雁春君奉密旨,在屏風後,靠著內侍傳話來偽裝燕王。
於是在形勢焦急之下,燕王只來得及帶著影妃與寒妃乘上車架,隨同幾位重臣荒野小路中向著東部前行。
燕王車架內,與焱妃雪女的淫靡之舉並未停止。
燕王端坐在座位上張開雙腿,挺立陽具。
兒媳焱妃身著半身赤金宮裝,裸著下半身。
雙足踩在燕王身體兩側的座椅上,以蹲姿迎面坐在燕王懷中,並且雙臂環抱住公公的脖頸,以踮起的足尖足尖為支撐,不斷上下擺弄肉臀,用牝戶一下下深深的套弄著公公的陽具。
同時,雙唇還不斷在公公的面頰脖頸上親吻著,盡顯恩愛。
一旁身上只有白銀珠寶首飾的雪女依偎在燕王右側,被燕王摟著細腰,相互舌吻交纏著。
雁春君進獻的那枚寶珠,現在正塞在了焱妃的肛腸中。
以焱妃的經驗,此物確是利於修煉之寶物,於是便被燕王“賞賜”給炎妃,讓她整日將其塞入後庭中,以內功催化修煉,便於在之後的雙修中,輸入內力以強健燕王的軀體。
就如現在,燕王一邊享用兒媳的身體,一邊被其輸送著內力。
燕王與雪女又舌吻了一會後,轉回頭來,伸手撥開焱妃胸前的衣襟,將渾圓的雙乳從衣物中解脫出來。
燕王雙手揉捏著兒媳豐滿的雙乳,同時低下頭去含住夾著吊墜乳夾的殷紅乳頭吸吮著,而焱妃則是在繼續起伏肉臀的同時浪叫著。
一旁的雪女眼見自己被暫時忽視,於是自覺的爬到兩人胯下,時不時用嫩舌舔弄著焱妃的後庭,或是張開雙唇含住燕王的睾丸袋。
不多時,燕王這次積攢的情欲便到達頂端,精關松開,將炙熱的精液內射入兒媳的體內。
而焱妃則在高亢的浪叫中四肢緊緊抱住燕王,同時臀部用力抵住燕王襠部,宮口壓住龜頭,這樣可以盡力將每一滴精液都留在體內——哪怕逃亡,燕王都還想讓兒媳受孕。
在稍待喘息片刻後,帶著些疲勞,焱妃從燕王身上趴下來,由雪女接替。
只見雪女乖巧的爬行而來,張口含住燕王沾滿各種黏液的陽具就直接進行吸允吞吐深喉。
也是靠著焱妃灌注內力,讓燕王精元充沛,在這把年紀經歷一次射精後,陽具還能依舊堅挺直接進行下一輪交合。
“唔……嗯……唔……唔………”雪女賣力的擺動腦袋,讓自己每一下都能將燕王的陽具連根吞入,讓自己的咽喉軟肉按壓著龜頭,同時雙頰凹陷進行著用力的吸吮。
雙唇箍口成環,套弄著棒身,一邊將外面沾染的各種黏液掛下,同時也把尿道中的殘精給壓榨出來。
這些液體在雪女嫩舌的舔弄下混在一起,並被最終咽下。
從高潮余韻中恢復過來的焱妃爬起身來,從一旁放置玩具的錦盒中拿出一根尺寸較小的玉質陽具塞入自己的牝戶當做塞子,阻止公公內射精液的倒流。
然後她爬到燕王身側,然後依偎的靠在了燕王胸膛中,燕王也張開一臂,將她摟入懷里,手掌附在她的細腰上。
燕王對待寵愛性奴姬妾的舉動卻讓身為兒媳的焱妃心中一暖,打定主意要公公面前做盡嬌羞愛妾的樣子來取悅於他。
而在馬車行駛在荒野道路上,不免顛簸,焱妃適時的嬌嗔一聲做出驚惶的樣子。
果然吸引了燕王的注意,他低頭說道“不怕。”也不知是不是在寬慰他自己,然後他低下頭來張口和焱妃舌吻在一起。
焱妃用口舌賣力回應,吸吮舔弄之下,咸濕之聲不斷。
正好與胯下口交之聲交相呼應。
而在薊城的王宮朝堂上,躲在屏風後的雁春君,正在王座上奸淫著高月。
燕王將雁春君留在薊城的做法,無異於讓雁春君坐困於死地,但是王命之下雁春君不得不遵從。
於是高月,這個侄孫女就成了雁春君發泄的對象。
雁春君高坐在王座上,懷中抱著的是被如同玩具一樣束縛住的高月公主。
此時高月渾身赤裸,頭上還扎著尋常打扮時的對稱發髻,垂下兩條辮子。
雙眼蒙上了絲巾遮擋視线口中塞著玉質口球以免呻吟聲被人察覺。
雙手反綁於身後,而兩條纖細小腿則被掰到背後,腳踝處交疊並捆綁於腦後。
雁春君就像握著把手一樣,雙手握著高月纖細的大腿,把她當做自慰用的玩具一樣,把玩在手中,上下起伏,套弄著自己的陽具。
由於郭開贈予的一點雙修之術,即使淺薄,也讓雁春君從中獲益匪淺,陽具尺寸的增大便是其中之一。
而雁春君每一下套弄都讓高月的牝戶將陽具全根吞入,在高月的小腹上頂出突起。
在內里,高月雖年輕,但早已被開宮。
長久奸淫之下,子宮口被充分發掘,已成為名器的一部分。
對於陽具粗長之人來說,高月還未成熟的子宮,只是套弄龜頭的性愛玩物罷了。
就如現在,雁春君的龜頭隨著抽插而一下下的侵入子宮,而高月的子宮也一下下的套弄包裹著二爺爺的龜頭,盡到孫侄女的孝順。
“唔……嗯……唔……唔……”雖然口中塞入了口腔,但是楚楚可憐的嗚咽呻吟聲還是從高月的口中傳出,但是這不過是刺激著雁春君更野蠻的進行侵犯。
“嗯呃…………”在不斷把高月當做自慰玩具套弄後射精的雁春君長舒了一口氣,卻不把陽具從高月體內拔出,而是就這樣維持著插入的狀態。
現在高月的子宮就套在雁春君的龜頭上,雖然因為數泡精液的內射讓它脹大了了幾圈,但宮口還是牢牢卡住冠狀溝。
雁春君雙手握著高月細長的大腿當做把手,輕輕前後左右來回搖晃擺動著高月被束縛身體,帶動起插入進去的陽具在她體內攪動起來。
在雁春君這樣玩弄一番後,等到精力恢復,他又握著高月的雙腿向上一抬。
隨著“啵”的一聲,這是龜頭從子宮內拔出所發出的聲音。
遭受如此刺激,讓高月於渾身顫栗之下發出淒慘的嗚咽。
然後接著,未等陽具從高月體內拔出,雁春君雙手握著高月雙腿再次向下按壓,讓陽具再次深入。
稍稍遇到阻滯這是因為龜頭頂到宮口。
雁春君用力一按,龜頭頃刻突破宮口阻礙,高月在又一次的顫栗中用牝戶將雁春君的陽具徹底吞入。
這樣對著宮口的抽插玩法,雁春君又接連來了十數次。
在奸淫中高月被玩到徹底脫力,連尿液都失禁尿出。
看到自己的孫侄女尿了自己一身,雁春君卻也毫不在意。
從王座上起身,將束縛中的高月擺到王座上。
然後自己俯身欺壓上去,將她壓在身下抽插。
“嗯……唔……嗯………”高月隔著口球發出虛弱的嗚咽聲。
聲音輕微,需要靠在耳邊才能聽清。
但是對於此刻爬在侄孫女身上抽插的雁春君來說卻是最好的助興呻吟。
他大幅度的擺動臀部,將大半陽具拔出牝戶而之後重重的全根插入,在高月並不豐滿的肉臀上激起肉浪。
如此往復,啪啪啪的撞擊之傳出屏風。
幸好大殿寬闊,穿到朝臣之處時已經微不可察了。
又抽插了一會後,燕王漸入佳境,情欲再度達到高漲。
他俯身湊到高月脖頸邊,不斷用口舌親吻舔弄著高月的臉頰,脖頸,鎖骨乃至於因為束縛而被綁於腦後的小腳。
同時下體改變了節奏,變為短促抽插,龜頭一下下撞擊宮口。
讓嬌嫩的宮口如同小嘴一樣一下下的親著龜頭,獎勵著其作為雄性生殖器的深入,也積攢著雁春君的欲望等待最終的發泄。
最終,這一刻還是到來了。
雁春君用盡全力一挺下身,將陽具重重的插入。
一時之間龜頭再度撬開宮口的阻礙,強行進入了這個孫侄女還未發育完全的生殖之地。
之後雁春君扭動著緊貼陰阜的襠胯,讓緊致子宮內壁按摩著被包裹的龜頭。
片刻之後,雁春君在高月子宮內中出內射。
可憐這些在子宮中正奮力游動的精子,正尋找著一個一個並不存在的卵子以讓他們中的一個侵入結合受孕。
最終只能在無意義的游蕩中,最後全部被作為滋養吸收。
如此想著,剛剛還將高月內射的雁春君此刻竟然滿心怨懟。
自己內射的每灘精液,都會在孫侄女過於年幼的子宮中被浪費。
那她的子宮也不過是發泄性欲用的廢物,和她的雙唇後庭沒有任何區別。
而自己的王兄現在霸占了自己的兒媳與她日夜通奸,甚至還要讓她受孕生下私生子。
自己則只能把王兄的孫女偷拿過來當做泄欲便器,卻不能玩大她的肚子。
燕國危機之下,他更是把自己留在薊城。
雁春君對自己的王兄已經充滿妒恨,心中做了計較。
自己必要奪一奪王兄手中的王位,而與他通奸的兒媳自己也要霸占過來。
那浪騷侄媳為自己公公懷過幾次孕,那自己就要讓她為自己生下雙倍的子嗣。
而自己的子嗣要大富大貴,那些王兄的私生子女,則要男為奴,女為娼!
而高月,這位王兄親孫,太子嫡女。
也應該用自己的王室子宮承接來自二爺的精液,為他受孕盡孝,而不是只能當泄欲便器的廢物。
一念至此,雁春君便做好打算。
既然高月的子宮還過於年幼,那麼自己便要日日奸淫灌精,等到子宮成熟之日,便能立刻為自己受孕,懷胎盡孝。
等到無聊的早朝完畢,雁春君抱著已經滿腹精液,牝戶還插著二爺陽具的高月回到寢宮之中。另一邊燕王一行人也抵達了東部的一處行宮。
一路勞頓,燕王早早的便去歇息了。
得空的焱妃與雪女便沐浴淨身,然後讓人取來些清淡的飲食以裹腹。
畢竟,雖然她們開著內功辟谷,但是並不意味著她們便不需要食物了。
就餐完畢後,趁著燕王還在呼呼大睡。穿著寬松浴衣的焱妃便鄭重的來到雪女面前跪坐下來,開口說道“妹妹,姐姐有一事相問。”
“姐姐請講。”原本正在飲水的雪女放下茶盞說道。
“將來可有什麼計劃?”焱妃很親昵的拉著雪女的雙手說道。
“將來?”雪女好像真的想了想,然後說道“妹妹沒想過。之前跟著雁春君,如今被進獻給大王,那便跟著大王。”
見雪女如此回應,焱妃輕輕嘆了一口氣,湊到雪女耳邊說道“但是,妹妹。你有武功,對嗎?”
聽到焱妃的話語,雪女也並沒有激烈的反應。
而是輕輕的將手從焱妃手中抽出,拜服在地向著焱妃行了一禮。
然後起身說道“好告訴姐姐,奴家確實是有不低的武功。實際上奴家自幼便是以舞姬和殺手的身份培養。為的是以常年積攢的名聲為代價,在獻舞時,殺死觀眾中的某一人。”
焱妃聽聞後,點了點頭。
以一名絕色舞姬的身份卻能擁有如此高深的功力的情況來說,作為殺手培養反而是合理的解釋了。
然後她開口問道“那………你知道你要去殺的目標嗎?”
“不知道”雪女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說道“奴家自出道後沒多久,便沒有監視之人在身邊了,只留了一套之前研修的心法典籍。許是原本要暗殺之人已經暴斃,或者奴家原本的主人早一步被反殺了。之後奴家一邊以舞姬身份謀生,一邊研修武藝以期自保。不過,還是舍不得以舞姬之姿獻藝換來的衣食待遇,身子沒有反抗便被搶占。就這樣,之後奴家被轉贈發賣,一直到了現在,成了燕王的寵妃。”
聽了雪女的話語,焱妃點了點頭。
即使沒有全然相信,這也是另一個世界的女性的經歷,與自己截然不同。
細細想來,自己自幼在陰陽家便是萬中無一的天才,盡享優待,之後又與燕丹相愛,是她唯一的太子妃。
與雪女之前的生平相比已是無比幸運。
也不知是不是為了安慰自己,焱妃已是認為自己自從被公公奸淫後的遭遇,都是回了還之前自己優渥生活的命運債。
“妹妹,現在是兵災,不同於往日的遭遇,前路還需要你我共同攜手才行啊。”焱妃對著雪女說道。
焱妃向雪女解釋著,她的意思是,即使從吃穿享用上計較,在危急中也應該保護燕王的安危。
只要他能平安,燕王便能以他的地位給予雪女賞賜。
“那姐姐所求的,到底為何?”雪女輕聲反問焱妃。
“他是我丈夫的公公,所求的,也僅是他的平安。”焱妃也輕聲回道。
“……包括為他生孩子嗎?”雪女好似帶著疑惑一般問道。
這一問,倒讓焱妃面頰微紅,點了點頭。
但是嗔怪之意反倒多過羞愧,竟是一副小女兒態。
再說回雁春君。
如今回到燕王寢宮之中,就這樣徑直四仰八叉的往御床上躺去,也沒有侍從侍立在旁。
如今這王宮中得清冷蕭瑟,原因便是雁春君趁著現在這個得到權力的機會,把自己府上的奴仆帶入宮中照料自己起居。
將那些內侍婢女趕到宮外,又把留在宮中嬪妃全部發賣給了紫蘭軒當娼妓。
讓雁春君一人呆在這諾大的寢宮內可以肆意胡鬧。
當雁春君小寐一番後,緩緩睜開雙眼,看到高月已經穿好裸著下身的衣物侍立一旁。
原本被當作孕便器近乎玩壞的端木蓉在局勢危急前被惱怒的郭開討要回去。
把自己王兄後宮中沒有一並帶走的嬪妃發賣給紫蘭軒,也算是給郭開的補償之一了。
“二爺,去洗澡嗎?”高月說道,聽著孫侄女甜糯糯的聲音,雁春君也便直起身子,從床上起身,跟著高月前往浴室。
雁春君府上身著半透明薄紗的侍女在脫去雁春君的衣物後便侍立在旁。
浴室內的侍奉將由高月公主來做。
而等雁春君在浴池內被溫湯泡了個通透後,換了打扮的高月走入煙霧繚繞的浴室,讓雁春君也眼前一亮
說道此時高月的打扮:發型依舊是尋常的雙環發鬢馬尾,下半張臉用半透明薄紗遮掩,全身上下幾近赤裸,但是在脖頸手腕腳踝上都繞著一圈圈黃金制作的細鏈,上面掛著一圈小巧的水滴型吊墜。
在乳頭陰蒂上,為了避免穿刺造成對私處過早的破壞,所以各自夾著黃金與紅寶石制作的乳夾陰夾。
肌膚泛著光芒,那是因為全身塗抹了精油的緣故。
這一套淫靡裝扮還是在當年荊軻刺秦前,秦燕兩國暫時和諧的那段時間里,被郭開以高月生日的名義贈送過來的。
當時只以為是貴重的首飾,卻不知原來說近乎羞辱的意淫猥褻。
後來,雁春君才從郭開那里得知其真實目的與穿戴方法,從王宮內的倉庫里翻找出來。
不得不說,這一身確實淫靡至極,尤其是兩根金鏈從股溝繞下,斜著纏繞住兩根大腿的內側,讓中間白嫩陰阜凸現出來,不由讓色中老饕食指大動。
“二爺,跟我來。”高月微笑著,用軟糯糯的聲音說道,同時向著已經侵犯自己無數次的雁春君伸出了手,雁春君握住了高月的小手,從水池中站起身來。
雁春君平躺在一張鋪了毯子的木床上,仰面朝天。
解下私處上的寶石裝飾放在一旁的托盤上,輕聲說了一句“那我開始了。”後高月也爬了上來,張開四肢趴下與雁春君的胸膛緊貼在了一起,接著緩緩扭動著身體,讓自己貼在雁春君身上游走著。
由於高月身上塗滿了精油,經過潤滑,所以那些金鏈首飾沒有在兩人的身上造成劃傷,而同時高月的目的也正是要把精油塗抹在雁春君全身上。
高月壓在雁春君的胸膛上不斷滑動身體,小巧的乳頭緊貼在長滿胸毛的胸膛上來回剮蹭。
少女因為用力運動而噴吐出的熱氣吹在雁春君的鎖骨上,這股熱流帶來了奇妙的觸感。
在這番挑逗下,雁春君的陽具勃起,一柱擎天
“二爺,還不行哦……”察覺到雁春君下體變化的高月湊到雁春君耳邊輕聲呵氣的說道。
然後把滑膩膩的身體往他身下退後了些。
讓自己的小胸脯貼在雁春君因為中年以至而隆起的堅硬腹部上,並攏大腿的內側肌膚與肥嫩陰阜形成的狹小局區域正好夾住雁春君擎天的陽柱。
接著鮮嫩肉體與潤滑精油的作用下,高月來回運動著身體,在雁春君的腹部上抹油。
下半身不斷攪動著雁春君的陽具的同時,高月的雙手也在雁春君的胸膛肋下腰側游走抹油,塗抹均勻。
在雙腿感受到從雁春君豎起的陽具上流淌而下的前列腺液時,高月改變了姿勢。
起身後,她讓雁春君的雙臂微微往外擺開一些,讓後只見她一手握著雁春君的陽具緩慢擼動,同時坐在雁春君的一條手臂上,陰阜下壓雙腿夾緊,靠著精油與陰戶淫液的潤滑下前後移動下身,以私處為二爺按摩著。
“嗯……嗯……嗯………”伴隨著少女嬌弱的呻吟聲,雁春君只覺得下體陽具暢快的同時身側的一條手臂也傳來流遍全身的酥麻舒爽。
一條手臂之後便是另一條,再接著便是身下的雙腿。
濃密腿毛的剮蹭下讓高月的呻吟聲調高抬了起來,雁春君也能通過雙腿感受到從高月的私處有熱液流下。
等到雙腿再按摩完畢,高月便起身坐到雁春君的胯部,卻不是讓陽具插入體內。
而是將沾滿黏液的私處壓在陽具之上,兩片陰阜分開包裹住陽具半邊,讓後擺動胯部前後摩擦起來。
由於之前的擺弄,雁春君的情欲已經積攢了一半,現在再被高月以陰阜壓著套弄,很快就到達了高潮臨界。
感受到身下陽具驟然緊繃的高月知道這是自己的二爺要射精了,於是將雙手握著龜頭已做阻攔,同時下身加快速度。
“嗯哼………”隨著雁春君的一聲悶哼,陽具急劇收縮,炙熱白濁從龜頭射出,被高月十指交叉的雙手阻攔住。
同時高月緩慢的前後擺動下身,從尿道中壓榨出殘精。
最後,高月手捧著精液起身,侍立在旁的侍女走上前來伺候引導者雁春君翻身。
在高月將手上沾染的精液塗抹全身與精油混在一起時,雁春君在侍女的指引下先是翻身側躺,讓她們把床榻上後腦與後臀處蓋著毛巾的木板移走,露出兩處孔洞,再讓雁春君翻身趴在床榻上。
那兩處孔洞正好讓雁春君的面部與陽具可以進入。
這時,抹精完畢的高月再度上場,踩上床榻後,又雙手拽住從房梁上垂下的兩條紗巾,並在手腕上纏繞兩圈避免打滑。
接著高月便用一雙嫩足在雁春君的後背上踩踏起來。
“嗯呃…………”少女的體重施加在後背的各處經絡穴位,傳來的酸爽觸感讓雁春君都舒爽的嘆出了聲。幾番踩踏後,讓他幾乎都要睡過去。
“啊姆………”身下傳來嬌聲,縮在床下充當的“口奴”身上纏繞著紫色紗巾的紫女張口含住了從床上孔洞中伸進的陽具,吸吮著。
說來,這次燕王“東巡”帶上了左侍郎,而左侍郎也帶著艷玲妓等紫蘭軒美姬跑路了。
由於秦燕交戰,局勢危急薊城時,已是秦國產業的紫蘭軒早就停業,眾多娼妓在郭開被迫的同意下被燕國群臣瓜分,左侍郎就是其中占有最多的。
這紫女也是左侍郎送過來給雁春君維持關系,不要日後因為王室風波而影響了左侍郎自己的地位。
且說,高月在上踩踏按摩,紫女在下口交,上下兩層快感交疊,讓雁春君舒服的直抽氣。
而紫女仰頭口交時,施展龜息功不斷深喉,讓陽具的輪廓在喉間浮現。
又在高月嫩足對著穴位踩踏的作用下,不一會雁春君便在紫女口中射精了。
當精液射入在喉管內,早已熟練的紫女的自如著。
屏住呼吸,不斷做著吞咽的動作,將精液吞咽下去,同時利用喉管的蠕動,擠壓著陽具,將尿道中的殘精壓榨出來,一並咽下。
一次射精後,卻並不是侍奉的終止,吐出陽具的紫女又伸出舌頭對著陽具舔弄了起來。
而高月針對穴位的踩背的作用之下,陽具很快再度勃起。
於是,紫女又用口舌侍奉雁春君,讓他又射了兩次,直到雁春君因為高月踩背的舒爽而睡了過去。
再說另一邊,左侍郎前往寢宮拜見燕王,隨行的還有作為進獻禮物的紫蘭軒娼妓。
“大王,此地吃穿享用比不得薊城。為照料大王生活計,臣特意進獻幾位美姬供大王享用。”左侍郎趴伏在地上低著頭朝向燕王說道。
在他身後則是端坐一排低著頭,身上披著斗篷,並用頭巾蓋在頭上遮住面目的幾位娼妓。
坐在大殿上首的燕王低頭看著,過了些許時間才開口“愛卿有心了,如此荒僻之地還能尋來這幾位美姬。”
“這幾位美姬卻也不是在下在本地搜刮”左侍郎低著頭說道“這些美姬是紫蘭軒的花魁娼妓。”
“嗯?”燕王出聲,帶這些疑惑。又隱含著一些因王權而來其他質疑。
“自戰事焦急後,薊城內的紫蘭軒便已經停業。臣便將紫蘭軒內的人員安置,這次東巡,臣特意挑選了幾位花魁隨行。”左侍郎急忙說道。
“你自己可有享用?”燕王問道
“這………”左侍郎語塞,但是很快尷尬的笑了兩聲,說道“大王也知道,臣也不是不近女色之徒,紫蘭軒的娼妓都是絕色尤物,臣怎麼可能忍得住呢?不若大王親眼看看她們的姿色,看臣說的對不對。”
左侍郎這樣倒也坦誠。於是燕王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他的說法。然後燕王開口說道“行了,這些姬妾我就先收下了。愛卿就請回吧。”
“是。”左侍郎趕緊低頭行禮,往大門退去。
等到左侍郎離開,燕王才低頭看下大殿中的幾位紫蘭軒娼妓。
這樣的視角讓他看不清幾人的樣貌,於是開口說道“你們幾位都是紫蘭軒的名妓,但寡人僅僅只是聽聞紫蘭軒,卻不知道你們名號。先為寡人做下自我介紹吧。”
“是。”一女出聲帶領著眾女拜服下去。
接著領頭那女人以魅惑的聲音說道“好告訴大王,我等在做娼妓前,本是韓國後宮的姬妾後妃。國家滅亡之際,被郭開大人采買下來,充作了紫蘭軒的花魁娼妓。”
“哦?”這一下勾起了燕王的好奇心,對著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過來,並且問道“你們都是?那當年你們都是什麼品級?”
“臣妾本為韓王宮中明珠夫人。”為首的女子站起身來,褪下了身上的頭巾斗篷,露出了赤裸的身體。
邁出赤足一步步的走向上首的燕王走去,隨著步伐胸前有這粉嫩乳暈的雙乳一抖一抖的,瞬間吸引住了燕王的目光。
等到明珠夫人在燕王身側依偎下來,這才看徹底看清她帶著首飾的魅惑樣貌。
同時燕王立刻嗅到了她身上的香味,瞬間情欲便被調動起來。
明珠夫人似乎早有預料,輕輕伸手,隔著衣物摸到了燕王勃起的陽具緩慢撫摸了起來。
“嘶………”燕王的呼吸驟然一滯,隨著勃起陽具抖動,一滴前列腺液從馬眼溢出。
明珠夫人繼續撫摸著燕王的陽具,讓他舒服的直喘氣,同時湊在燕王耳邊呵著氣說道“台下,還有當年與我爭寵的胡美人。”
話音剛落,大殿中原本坐在明珠夫人身旁的那名女子也起身並褪下衣物,露出帶著金蝶頭飾的精致面容與赤裸身體,微笑著向著燕王走去。
明珠夫人繼續說道“還有。胡美人同胞姐妹,韓國劉侍郎發妻胡夫人。以及胡夫人早年私生女,紫蘭軒絕色琴姬弄玉…………”隨著她的話語,胡夫人與弄玉各自佩戴著自己的首飾並赤裸著身體向著上首走去。
“燕國已故權臣姬無夜府上的幾名姬妾 ”說完又有幾位赤裸身體的美人走到燕王身旁依偎下來。
燕王何曾體驗過這樣香艷的場面?
雖然作為一國之王,後宮美人不知幾凡,又奸汙強要了自己的兒媳,但一次性有如此多的赤裸肉體圍繞在身旁,卻是第一次。
明珠夫人與胡美人被燕王的雙手摟在懷里,她們各自從左右親吻著燕王的面龐脖頸,同時對著他的耳朵呵氣。
雙手還在燕王的胸膛上不規矩的估摸著。
而在燕王身下,胡夫人與弄玉這對母女蜷縮在燕王的兩腿之間一同舔弄著燕王豎起的陽具。
兩根俏舌不斷來回舔舐著棒身龜頭 將整根硬物舔弄的油光水滑。
其他幾名娼妓雖然沒有位置去侍奉燕王的陽具,但是還是圍繞在燕王身邊為他捏揉小腿揉捏肩膀,當真是好享受。
這些赤裸女子身體上散發出的陣陣幽香讓燕王沉溺迷醉,陽具勃起之下,被胡夫人母女的口舌刺激,一抖一抖的。
馬眼中不斷溢出著前列腺液,而這些黏液也不斷被那對母女所舔舐干淨。
在享受之中,燕王似乎心中泛起了兔死狐悲的意思,對著身旁最早回應自己的明珠夫人說道:“你們不是韓國宮中姬妾就是貴胄府中人,成了紫蘭軒娼妓的日子不好過吧?”
“燕王仁心”明珠夫人夸贊的說道,然後一邊撫摸著燕王胸膛一邊繼續說道“當年秦軍攻破韓國前,局勢就已經亂了,都城內人人自危。等到秦軍攻破都城的城門,我們這些姬妾要麼被秦軍抓了,要麼躲在城外,眼看就要無衣無食。”
“那之後呢?”聯想到自己的境遇,燕王有些關切的說著。
“幸好,當時郭開和秦軍在做生意。花高價來買秦軍手里俘獲的韓國貴胄家的姬妾。哪怕已經被秦軍輪番凌辱過的也一並買下。”似乎是為了寬慰燕王,明珠夫人又補了一句“當然,我們這些獻給大王您的娼妓是沒被秦軍輪奸過的。”
“那些沒有被俘獲,躲在他處的呢?”燕王繼續問道。
“眼見就要無衣無食,韓國的錢幣又逐漸廢除。我們哪經歷過這種苦呢?”明珠夫人帶這些苦笑,說道“當時郭開大人張貼告示來買我們。於是那些沒被秦軍抓住的姐妹,要麼自己親身去投,要麼被身邊人賣了換錢。”
“便是這樣嗎?”聽聞之後,燕王喃喃說道,似是在對自己說。
接著燕王再次看向明珠問道“本王身居王宮,卻沒去過妓院,也不知道娼妓是怎樣的。”
明珠夫人呵呵呵的笑了一陣,柔聲說道“便是真的去了妓院,那也是客人,是來享用我等的。原本我等在宮中府中不說盡得寵愛,但也僅求一人歡心,便已有吃穿享用。但是入了娼館妓院,那我等便要盡心接客,遑論那客人是何等糟爛的人物,只要手中有錢,便要盡心承歡。”
“嘶…………”燕王倒吸一口氣,卻不是因為對明珠夫人言語的同情,而是聽到明珠夫人的言語後胯下起了反應,陽具愈發充血勃起了。
察覺到燕王變化明珠夫人對著身下口交的兩人使了使眼色。
胡夫人與弄玉會意,改變動作,轉而由胡夫人由陽具頂端開始從上而下的深喉口交,而弄玉則在下面張口含住燕王的睾丸袋吸吮舔弄著。
而明珠夫人則繼續說道“奴家就記得有一次,竟然是一個年老商賈帶著十歲出頭的小兒子一同來嫖,還特意要求【戲演】。”
“什麼是【戲演】?”燕王不解的問道?
“這【戲演】便是演戲一般,我們娼妓與客人扮成不同的角色。”明珠說道“就如之前提到的父子,特意要戲演兒子與父親姬妾苟且,這等亂倫的戲碼。”
聽到明珠的話語,燕王不由的幻想起來。
日後等於焱妃的私生子長大,繼承太子之位,自己的所有東西都可以交給他。
便是他的生母,也可以分享與他享用滋味。
如此想著情欲調動,伸手下去摁住了胡夫人的頭頂,撫摸著絲綢般順滑的頭發,示意她含的再深入有力一些。
“本王後宮之中還可以給你們分些位子,只要你們好好侍奉。並把紫蘭軒里的技巧都傳授於本王的愛妃。”燕王如此說道。
“臣妾們謝過大王。”明珠夫人一臉感激的替眾女說道,親昵的在燕王面頰上親了一口。
“那就請大王品嘗一下臣妾的滋味吧。”明珠接著說道。
同時她伸手示意其他眾女稍稍退開,自己背對著燕王坐入他的懷中,讓自己的牝戶吞下燕王被胡夫人母女口交的濕漉漉的陽具,接著起伏身體套弄起來。
“啊……啊………啊……啊………”明珠魅惑的呻吟聲回蕩在大殿,而燕王在享受牝戶套弄的同時,雙手伸到明珠胸前,一邊嗅著明珠身上散發的幽香,一邊用力揉捏著她的雙乳。
眾女再度圍擁上來,胡夫人與女她的兒弄玉再度鑽入燕王胯下,這次卻是吸吮燕王的睾丸袋,或是舔弄離開牝戶的那部分陽具,又或者吸吮舔弄明珠的陰蒂,刺激著她的情欲。
胡美人與另外一位來自姬無夜府上的姬妾依偎在燕王身側,對著他呵氣輕吻,挑逗著燕王。
由於之前胡夫人母女口交的緣故,燕王的情欲已經積攢到一半,再被明珠夫人以牝戶套弄後沒過多久便來到了關鍵時刻。
只見燕王猛地站起身來,並以把尿的姿勢將明珠夫人抱起,以這班雄起姿態大力抽插著明珠夫人的牝戶,直插的動情後的明珠夫人嬌嗔連連,下身止不住的往外流出淫水,小腳更是毫無節奏的凌亂甩動。
最後在燕王最後用盡全力的插入之下,在精液內射的同時,明珠夫人全身緊繃劇烈痙攣起來。
等到射精完畢,燕王將陽具拔出後,隨手就把癱軟的明珠夫人放置在地,仍由她凌亂的躺在地上喘息著。
雖然才剛射精,但是燕王卻還未滿足,伸手抓住胡美人的手講她拉撲倒在地,然後自己欺身壓在她身上,挺動腰胯插入牝戶來回抽送起來。
因為之前旁觀奸淫明珠時,發情的胡美人就早已用手指扣弄起牝戶自慰,讓其濕潤,所以燕王陽具的插入順暢無比。
“啊啊啊啊啊………”陽具胡亂抽送之下讓胡美人的呻吟接連不停,四肢纏繞在燕王身上不願分離,直到最好雲雨高潮的降臨。
等到精液內射完畢,將馬眼還溢出白濁的陽具拔出胡美人牝戶後,燕王又摁著胡夫人母女兩人的頭顱,讓她們各自張口含住陽具棒身的左右半邊輕微舔弄,猶如母女在舌吻一般,只是中間多出來了一根陽物。。
燕王挺動腰身,讓陽具在抽插便將她們母女口間抽插,把她們的雙嘴當做自慰玩具一般使用。
才被內射的胡美人趕緊上前,張口含住燕王的龜頭舔弄著。
直到燕王射精時,胡美人閉目張口伸舌,以自己的面容和小嘴承接著顏射的白濁………
一夜放縱,待到燕王來尋焱妃時已是後半夜。
當燕王輕聲推門進來後就見到屋內下身赤裸的焱妃懷抱著嬰兒哄著他入眠。
一時之間燕王心中竟也生出憐愛之心,輕身走過去靠在焱妃身後,伸手輕輕撫摸著焱妃的後臀。
燕王的雙眼越過焱妃的肩膀投射在她懷中酣睡的嬰兒面龐上。
一時之間,燕王的眼神竟然變得和熙溫潤。
念想到兒媳早上隨自己一路奔波,今夜的相擁而眠,燕王卻沒有再向焱妃索取。
而在左侍郎的住處。此時他正趴伏在身穿烏金皮甲的艷玲妓身上賣力耕耘著。這是艷玲妓因他進獻紫蘭軒諸位娼妓而賞賜於他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