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一聲嚶嚀,把郡守的心都撩撥起來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面前不知羞恥的展露雙腿和牝戶的弄玉。
在郡守充滿欲望的注視下,弄玉帶著謙然的微笑低了低頭,雙手撫琴,即將開始演奏。如果無視她下身的不堪,那弄玉倒真有一番大師風韻,而加上她下身的赤裸,無疑是淫蕩至極的勾引誘惑。
一雙素手輕撫琴身,心中悲苦於又要遭受折磨了。不過,弄玉並沒有糾結太久,畢竟自己早已經習慣於此了。
再沒有半分猶豫,雙手立刻開始了彈奏。一曲攝人心魄的美妙樂曲赫然而出,不由讓人豎耳傾聽。不過若是懂得音律的人,會從中聽出彈奏者指法不穩,心神不寧。
這也是這淫亂表演中最大的看點。郡守一邊觀賞著弄玉奏樂的表演,一邊瞪大雙眼豎直耳朵,想要發現弄玉表演里面細微的瑕疵。
此時,弄玉禁閉雙眸,面頰緋紅,鼻腔內的呼吸也變得粗重,壓抑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雙手來回撥動琴弦,那每一下的顫動都通過琴弦傳遞到自己柔嫩的陰蒂上,讓弄玉承受著快感的折磨。
當年在韓國被郭開擒獲,就遭受了巨大的折磨。強奸輪奸都是等閒,知曉自己琴藝一絕,郭開就給自己穿環的陰蒂上弦,讓別的樂師彈奏,將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最後甚至調教自己,讓自己親自彈奏樂曲。
經受這般折磨的弄玉不得不磨練自己琴藝,讓自己的動作化身本能反應。盡力將指尖撥動琴弦的動作與如暴雨中摧殘的花朵一般的身軀區分開。
“嗯…嗯…嗯………”然而嬌軀到底是肉長的,就算再是鐵石心腸,被挑逗了陰蒂也會心枝亂顫。此時弄玉已是苦苦支撐,為了蹲姿而踮起的雙腳止不住的發抖,兩片白嫩的陰唇之間已是滲出了淫液,嘀嗒的落在身下的玉碗中。
郡守一邊喘著粗氣慢慢深喉胯下的口奴,一邊直勾勾的瞪著聽著弄玉身軀的微小動作和夾雜在音樂中的淫靡喘息。
這郡守品味別具一格,獨愛在高雅之事上行淫穢之舉。郭開發明的這“絲弦破陰”恰好對上了他的胃口。郡守直勾勾的瞪著弄玉,一邊大感過癮,一邊心中疑惑,這弄玉莫不是已經堅強到可以在這樣的挑逗下堅持彈完一首曲子了?
不過,終究還是沒有讓他失望。在樂曲的高潮處,手指撥動琴弦的頻率驟然上升,而這連綿不覺得的激蕩快感也直衝陰蒂,讓她招架不住。最後一下撥動琴弦,竟讓弄玉高潮,身體猛地後仰痙攣。
“啊——!”一聲高亢浪叫之後,下體噴薄出淫水直衝身下的玉碗。而同時弄玉雙手離開琴弦支撐著身體維持蹲姿,不然自己柔嫩的陰蒂就會被琴弦猛地拉直,遭受徹骨的痛苦。
“啊…啊…呃…”弄玉一邊顫抖著喘息一邊抖動著身子,下身的淫水還在流淌著落入到玉碗中。
郡守雙眼通紅的觀賞著,真是一出好淫戲。不過郡守還未發射,端到一半不上不下最是難受。他不想剛起來的興致就此中斷。
看著弄玉雙手後撐,張開下體的姿勢,心頭一熱,說道“別動。”
他抬手摁下桌案下的幾個開關。只聽到木機開合的聲響。接著,只見桌案的機關松脫,不再緊緊拘束口奴。郡守袒露著陽具起身,手上拽著狗鏈,牽拉著只穿著陰陽家上衣袒露雙乳的口奴來到弄玉身前,只隔著那條木琴。
“墊!”郡守一聲口令,可憐這來自陰陽家的口奴自覺仰躺在地,四肢曲起如同真的母狗。接著郡守熟練的跪坐下來,陽具插入到口奴張開的口穴之中。好一個泄欲的人肉坐墊。
口奴雖好,但是郡守在意的卻是面前勉強支撐楚楚可憐的樂曲大家。用目光上下打量,只看得弄玉更加臉紅。
“弄玉姑娘,得罪了……”郡守沙啞的說道。話音剛落,郡守伸手撥動琴弦。剛發出一個音節,便帶起了弄玉一聲嚶嚀。
郡守一手摁著口奴的後腦強制深喉,另一手不斷波動琴弦。作為上流權貴,自然精通音律,單手就彈出了幾個高雅的旋律。然而這高雅之音下夾雜著弄玉可憐的嬌喘。
“啊…嗯…嗯…啊!…啊!”弄玉的嬌喘愈發高亢,直接浪叫了起來,身體伴隨著韻律止不住的顫抖。那不知羞恥展露的淫穴隨著腰跨的動作而上下抖動,同時因為快感而不斷噴射淫水。
“用碗接著!”郡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說道。
弄玉沒有辦法,只能照做。身體前傾,用踮起的雙腳勉強支撐起蹲下的身體。雙手將已經裝了半碗淫水的玉碗捧起,碗口對准自己的下陰。
“嗯…呃啊…啊……”伴隨著音律,弄玉好聽的嬌喘聲再次響起,整個蹲起的身體也在快感的刺激下不斷的顫抖。
看著弄玉這如暴雨中被摧殘的樣子,郡守心中興奮無比,手上彈奏的動作加快了幾分。因為不能一心二用,另一只手只能死死隊摁住口奴的後腦,往自己的胯下按壓,讓她在深喉中蠕動的喉管擠壓著陽具。
“嗯…哼嗯…嗯……啊!啊!”在挑逗陰蒂帶來的快感的侵襲下,弄玉柔嫩的牝戶中不斷的飆射出涓涓淫水,被弄玉對准的玉碗接住。
郡守雙眼通紅,已是因為肉欲而入魔了。僅是將陽具塞入口穴以不滿足,他需要更大的刺激。他猛然起身,將陽具從口奴口中拔出,並一把拽起了地上的口奴。另一手不再彈奏,而是猛地把琴拉到自己這一側。因為琴身移動的緣故,穿過陰蒂環的琴弦拉直,連帶著拉動了弄玉的下陰,讓她尖叫起來。
“壓著!”郡守粗魯的命令口奴壓住琴身來固定琴弦。接著跨過桌案來到弄玉身前說道“張嘴!”
弄玉只能別無選擇的忍著下體的刺激,保持蹲姿張嘴,仍由郡守將陽具深入自己口中抽插。
“嗚嗚嗚嗚……”郡守雙手扶著弄玉的腦袋挺動下體,讓自己的陽具在口穴之中進進出出。在抽插了幾十下之後,感覺即將發射的郡守猛地拔出半根陽具,讓龜頭容納在弄玉口中,接著噴射出滿滿一口的濃精。
“含著”喘著粗氣的郡守一邊拔出一邊說道“張嘴。”看著弄玉檀口中正被嫩舌攪動的濃精,郡又說道“吐到碗里去。”待到弄玉低頭張口讓那白濁流落到清澈如水的淫液中,郡守又命令道“喝下去!喝干淨!”
別無他法,弄玉只能強忍著惡心,雙手捧著碗,仰著頭一口一口的將這混雜著精液和自己淫水的惡心淫亂一口口的喝下去。
看著弄玉玉頸上鼓動的喉管,郡守心中大感滿足。但是今夜還未結束,不過一會弄玉就發現郡守走到一旁的櫃子中翻找出假陽具,拉珠一類的東西,都是用玉石珠寶制作——今夜的淫虐還要繼續……
一夜之後,弄玉從睡眠中醒來,那名郡守已經離去了。畢竟一地之尊,要忙於公務。
弄玉起身後對著赤裸的身體上下檢查,終於發現還有一串玉質的拉珠塞在自己的後庭中。
因為塞在後庭中一整夜,里面的精油精液早已凝結,拔出來時廢了些力氣。“唉,自己被這樣玩弄,遲早有一天要去看醫生。”弄玉如此感傷的想著,接著,想到那些“醫生”,心情又不由更加暗淡了些。
“那些醫生”,指的就是鏡湖醫仙師徒。郭開抓獲了她們,十幾年下來,各種凌辱調教,還要她們來治療紫蘭軒等妓院里生病的妓女。
與此同時,就在弄玉感傷同病相憐之人時。她所物傷其類的正主,鏡湖醫仙端木蓉正背著籮筐在山野中采集草藥。為了最好的藥力,必須在合適的時間采摘。而清晨正是大部分藥材吸收天地靈氣的時候。
一番勞作,端木蓉已經裝了半框的草藥。用手擦了擦額頭的薄汗,將最後一根發掘出的草藥放入到籮筐後,將小鋤頭等工具也一並放入到籮筐里,並背到背上,往山下走去。
因為勞作的關系,端木蓉身上出了一身汗。而偏巧,因為郭開的惡趣味,將她的衣物全部改成了布料特薄的款式,不息使用高價蠶絲,只為淫虐羞辱。
現在一身汗來,布料浸濕,貼在皮膚上很是難受。還有原本穿在內里的紫色裹胸長裙被禁止穿上。一對白乳夾出一道深溝,沒有衣物支撐的雙乳隨著步伐的節奏一下下的抖動。而薄如蟬翼的布料吸附在皮膚上,將皮膚與那點粉色隱隱展現。而在下身,沒了內里長裙,一對白生生的大腿裸露在外,只能靠外衣裙擺交疊,才堪堪遮掩住胯下的私處。真是淫蕩至極的勾引裝備。
好在端木蓉早已習慣,如常的走在下山的路上。心中只求不要遇見他人,生出波折。但是偏偏天不遂人願。
在半路上,端木蓉遠遠眺望到一個人影,心情不由一暗。
那人是一副農民打扮,穿著粗麻衣物,扛著鋤頭,提著一個木桶。他也確實是農民,是住在附近的村民。但正因為是這里的村民,才是糟糕的情況。
端木蓉被郭開豢養,堪稱牢籠中的鳥。那麼在這牢籠四周,怎麼可能會有尋常人家?他們,也是這間地獄牢籠的一部分。
這時,端木蓉神色黯然冷漠的從他身邊經過,。她窈窕的身影和暴露的衣物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農夫剛一看見,胯下的陽具竟直接充血變硬,口中也生出了代表欲望的津水。
“端木大夫,采藥啊?”這名村民熱情的上前打招呼。但是端木蓉冷漠的並不回應,只是消極的保持沉默,繼續走著。
而他也不以為意,嘻嘻哈哈的追了上去,甚至大膽的抓住了端木蓉的手腕。
“你干什麼?!”端木蓉驚叫的說道。
“干什麼?都那麼多次了……”他淫笑著說著,一邊強行把端木蓉身上的背簍摘下,丟到地上。接著猛地把端木蓉的推到一旁的大樹旁。
“見都見了,讓我爽爽!”村民厚顏無恥的說著。他用胸膛死死的把端木蓉往樹干上壓,同時解下褲腰帶將端木蓉的雙手反綁。
接著,開始了猥褻兼前戲的挑逗。他用發硬的襠部死死頂住端木蓉的臀部磨蹭著,一手繞到端木蓉胸前,拉開衣襟揉捏著袒露出來的乳房,另一只手撩開裙擺,扣弄著端木蓉隊下體,發出滑膩的水聲。端木蓉雙手掰扯著他的手臂想要掙扎,但是在男性野蠻的力量前毫無作用。
“啊…住手…啊!嗯啊…嗯……”端木蓉再村民的挑逗下發出陣陣呻吟,而被扣弄出水的下體更是讓端木蓉覺得羞恥無比。長久以來的調教凌辱,已經讓她的身體自動對歡愛做出反應。自己的一身武藝被封印,此時的自己就是一個尋常女子,而且還是身段較好,可口誘人的美味。
“嗯啊……啊!”隨著一聲浪叫,陷入高潮的端木蓉下體噴薄出淫水澆灌到地上,成為花草絕好的滋養。
“哈…哈…哈…哈…”高潮過後的端木蓉無力的喘息著。現在陷入高潮余韻的她只能仍由別人玩弄了。
“啪!”村民猛地一拍端木蓉的豐臀,讓她發出尖叫。這是示意自己要享用正餐了。
似乎是嫌棄端木蓉的裙擺礙事,他一把攥住裙擺,在腰封下邊握成一把。接著另一手拿著鐮刀一割。只聽“吱啦”一聲,裙擺被齊腰割斷,現在端木蓉的下身已經不知羞恥的全部展露出來。
“端木大夫……嘿嘿……你的屁股…好軟好滑……真是天生讓人插的好東西啊……”村民一邊用手猥褻著端木蓉,的臀部一邊言語上羞辱著。
“你……住口……”被村民的胸膛摁在樹干上的端木蓉只能用言語反駁。
“你說……我是用這個能生孩子的穴,還是用這個的洞洞呢?”村民調笑著說道。同時用手捏著自己的陽具,在這兩處肉穴件來回磨蹭,羞辱挑逗著端木蓉。這樣無恥的行徑讓她羞憤不已,但是還未等她氣惱多久,那村民就已經選好了自己想要享用的地方。一挺下身的陽具,不經潤滑,徑直插入到了端木蓉的後庭中。
“你!”端木蓉大聲驚叫。而村民樂得哈哈大笑,說道“您的屁眼玩起來真爽,還不用拉屎,真是天生就給男人玩的。”與此同時,他用力的抽插著自己堅挺的陽具,體驗著來自未經潤滑的緊致谷道的快感。
“啪啪啪啪啪……”野蠻的肉體撞擊聲在林中回蕩。
“啊!啊!嗯啊!呃!”端木蓉因痛楚而尖叫著。端木蓉想要掙扎但是被他從後繞上的手捏住了下巴讓她無法掙脫。
“嘿嘿…是不是太痛了?要是…要是你同意現在再給我生一個女娃……我可以改插你的屄……”村民肆意妄為的說道。
“無……無恥……啊…啊……”在抽插中忍受折磨的端木蓉反抗著。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會在你腸子里灌上濃濃一泡精的……”這位村民似乎很喜歡在奸淫的同時閒聊,也不知是否用是此來分散注意力以達持久。他繼續說著“以前…你們以前又不是沒給我們生過孩子……可惜……哈…給我生的是個女娃……不過沒關系…再過兩年就能用了…由我這親爹來開苞……”
“啊…啊!嗯!……禽獸……啊…”呻吟中的端木蓉痛苦的咒罵著。村民肆意妄為,充斥著奸淫亂倫的話語重新刺傷了端木蓉內心的傷疤。端木蓉被困在這里數年,師徒二人受盡凌辱,其中被郭開奸淫導致受孕生出孽種也有數次。但是最讓端木蓉仇恨郭開的地方,便是他在荒山野嶺中私設村莊,收集流民幼童。挽救諸多生命,但是卻敗壞道德,顛倒倫理。這些原本亂世中的流民本就不再信仰道德善念,而這些幼童從小被灌輸亂倫思想,從根源上就沒有尋常人的道德觀念。十幾年下來,已經是視女子為泄欲受孕工具的純惡之人。
在附近的村莊里,他們老幼相愛,互幫互助,但是對於豢養在其中的婦女來說卻是淫虐地獄。無論老幼,都是坦然露出陽具奸淫莊內女子。不單是從村外擄掠來的六國流民,還有蜀山女子,甚至他們十幾年來繁衍出來的女性後代,都是他們的玩具和受孕工具。
郭開用他的財力勢力創造出了一群純真又邪惡的人,這是對他們墨家之人最大的誅心和嘲弄。同時,自己師徒二人和其他弟子還要給村民醫治疾病,給懷孕的女子養胎接生。舍不得自己的醫者仁心,卻次次被這些村民用堅挺的陽具和噴灑的精液玷汙嘲弄。
就在端木蓉在抽插的劇痛中悲哀的想著的同時,而這時身後抽插的村民也來到了發射的極限。
“啊啊啊啊!端木大夫!要來了!”村民大聲喊叫著。伴隨著他的喊叫聲,噴薄炙熱的精液射入到了端木蓉柔嫩的腸道里面。
“啊……哈…哈…哈……”炙熱的精液灼燙著端木蓉因抽插而疼痛不已的腸道,讓她呻吟不止,兩條長腿顫巍巍的發抖。
村民將陽具拔出,溢滿的白濁從紅腫的穴口流出。此時,村民挺立的陽具還未軟化,他還想再舒爽一番,於是他強令端木蓉蹲下。
“來!大夫,用你不用拉屎的屁眼把老子剛才射的精拉出來看看。”村民英雄說道。
見端木蓉猶疑,他用自己半軟的陽具在端木蓉臉上抽了一下,說道“快點!”
沒辦法,端木蓉只能屈辱的運動著自己的約括肌,賣力的將自己腸道深處的精液拉出來。看著原本清冷的端木蓉和自己干淨的屁眼較勁,瞬間有一種因荒誕淫虐而產生的快感,胯下陽具又脹大了兩分。於是他將陽具湊到端木蓉嘴邊,說道“給我吃!”
沒有辦法,已經被狼狽不堪的端木蓉只得張口,主動吞吃舔弄著這根剛才還抽插過自己肛門的陽具。
“唔…嗯…唔…嗯…”經過長久調教,口交的技巧已經成了端木蓉的一種本能。低頭看著端木蓉的腦袋前後擺動,給自己表演著同時“吃精拉精”的表演,讓他無比快意。
自幼在村子長大的他對外面的世界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但是他還依稀記得,外面的人是有等級差距的,有的男女天生就比別人高貴,有的人天生低賤。所以還是村子里好,至少在這里,不管是在這里出生的女孩,或是從村外進來的高貴女子,都是任由他們操弄受孕的母狗便器。這個村子,就是他們的天堂。
除了住在村外的端木蓉,在村莊內,還有近百的女子遭受奸淫。她們有些是一年戰爭而被擄掠來的六國流民,不乏原本權貴家中的婢女小妾,頗有姿色,溫婉可人,逆來順受。有來自蜀山的俘虜,窄衣短袖,異域風情,被當做女奴或者便器。還有陰陽家與道家天宗的女弟子,因為修煉內力,所以可以肆意凌辱,體驗各種玩法。
而在村莊的“祠堂”內更是有著宛若“聖母”一般,被村民們崇敬的用“陽具”和“精液”來“祭拜”了不知多少次,受孕生下孽種也不知道多少個了。而如果知曉她的身份則更會讓人驚奇——陰陽家五長老之一,湘妃的同胞姐妹,湘夫人。
當初,把焱妃和姬如千瀧獻給陰陽家,就如同下了毒的餌料。靠著湘妃對陰陽家的了解,郭開潛入其中,暗害強暴月神,淫虐調教大少司命,無數少年弟子中男性成為藥奴,女子成為便器。Er湘妃的同胞姐妹湘夫人,在被郭開奸淫後又由湘妃親手烹調整治,最後被待到這做村子里,受盡奸淫折磨。
郭開非常滿意湘妃的復仇,那因愛生妒,再因妒生恨的情節真是太美妙了,心態上已經隱隱將她當成了自己帶出來的最好徒弟。
在受盡同胞姐妹和郭開的洗腦和調教後,這湘夫人已是滿心歉疚並甘心做牝奴便器,甚至是為這些下賤的村民懷孕生子。
此時,這位正牌的湘夫人正在村莊中正領著幾個孩子在村莊內走動。她的發絲略微凌亂,腹部也已經隆起,此時她正面目慈祥的與這些孩童又說又笑。這些孩童有男有女,五到八九歲不等。雖然都是粗衣麻布,但是與男孩子對比起來,那些女孩的下身除了鞋子外竟然一片赤裸。這就是這座村莊的風俗,女子從小光臀露陰,當做便器調教。即使因為年齡太小而還不能開苞,也學習了口交深喉,吞精喝尿的本事。那未開發的白嫩幼穴的獨特觸感也有人專愛舔弄猥褻。
這些孩童中有幾個還是湘夫人親自受孕生出來的,就是現在,她也挺著個隆起的孕肚。也不知道是誰的孽種。
這時,一名少年急匆匆跑過來,對著湘夫人說道“湘媽媽,有人來村子了!”
“有人”,所指的是有郭開親信前來。不然,是不可能有人可以穿越一片埋伏的公輸機關而無事的。
“知道了,這便過去。”說完,湘夫人就揮別孩子們,挺著孕肚往少年手指的方向走去。
眼見湘媽媽離去,這名少年就拽著一名小女孩的衣服拉到自己面前。拽下自己的褲頭,露出堅挺的肉棍,對著那女孩說道“給我含著。”
從小經歷性奴教育的女孩聽話照做,一時之間淫靡的吸吮水聲從吞吐的口中傳出。一旁圍觀的其他孩童滿是好奇,男孩更是一副饞嘴的模樣。
另一邊,湘夫人邁步進入祠堂,這也是一般面見外來人的場所。
當他推門而入時,見到里面提劍蒙面的刺客。說道“有何事?”
“郭開大人有令”刺客一邊說,一邊舉起一枚玉佩,示意這個是表明權限的信物。
“賤妾聽命。”湘夫人曲腿行禮。
“郭開大人有令:近期需爾出山,有大用。”刺客說道。
“賤妾曉得了。”湘夫人說道。
“還沒完”刺客繼續說道“若爾腹中懷有身孕,一個月內若不能早產降生,那便直接墮了。”接著刺客補充道“鏡湖醫仙就在這里,手術會很干淨的。”
湘妃神色一滯,說道“我腹中胎兒已經五月又余,再多加一月也做不成早產兒。”
“那就不成了,不用浪費一個月,直接墮了就是。”刺客說道。
“郭開大人的命令……是不是只是口令?讓你到了之後,與我口述一月之期?”湘夫人問道。
“正是,如何?”
“不,我記得往日給郭開大人傳令,都會讓賤妾給信使們一些香艷的補償。”
“哼哼!”刺客哼笑一聲,扯下腰帶,褲頭滑落露出了早已挺立的陽具。這是在示意今天這里還是這規矩。
湘夫人莞爾一笑,俯下身子在祠堂的地面上爬行起來,一步步的爬向刺客。在爬到刺客腳前後,湘妃人媚笑的抬起頭說道“路途遙遠,山路艱險,閣下在路途上多耗費了半月時間才得以到達通知。”
“什麼?”刺客愣了一下。
“此處的牝奴便器,蜀山,道家,陰陽,貴族,流民,下到幼女,上到熟婦。閣下皆可隨意采摘。”湘夫人媚笑的說道。
刺客瞬間會意,這是要用在這里醉生夢死盡享受溫柔來賄賂自己,多換來半個月的時間。這樣一個半月的時間,堪堪七月,就是早產也能活下來了。倒真是舔犢的母愛之情。
刺客淫笑了起來,把發硬的陽具拍打在湘夫人下賤的面龐上,說道“不止,這半個月內,您也得盡力服侍在下的雞巴!”
“賤妾曉得……”說罷,就張嘴用舌頭舔弄起陽具。而刺客終於欲火難耐,抱起湘夫人的腦袋就是野蠻的深喉抽插。一時之間,悶哼的呻吟聲和陽具在喉管之中的抽插聲在祠堂內回響著。
這名羅網刺客突然享受的荒淫生活暫且按下不表。
暫接了烈山堂堂主之位的田言手握著一個湯婆子端坐在房間內閉目養神。房間內熏香繚繞,安靜無比。但就在這時,一聲魅惑無比的聲音打破了此間的安寧。
“田言妹妹,你看誰來了啊?”
這突兀的一聲讓田言微微皺眉,但還是不能動怒,輕嘆一口氣,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魁隗堂堂主田蜜正手持著點燃的煙鍋袋,婀娜放浪的站在田言身側。而讓人詫異的是這位堂主竟然挺著一個碩大的孕肚。因為肚皮的緣故,所以腰帶還特意上移,扎在了肋下,被碩大的雙乳遮住。
“一直吸這個對孩子不好。”田言平靜的說道。
“反正也是懷的孽種……”田蜜無所謂的說道。
“我說的是我肚里的孩子。”田言站起身來,在一身素服之下竟然也有碩大的隆起,尺寸絲毫不亞於田蜜。
“好了,好了……”田蜜無奈的將手中的煙杆熄滅,拉著田言的手促膝而坐。
“此時神農架瘟疫遍地,田蜜堂主還冒險前來?”田言不冷不淡的說道。
“哎呀,田言妹妹你說什麼呢。見外了不是?”田蜜一挺身體,讓自己的肚皮與田蜜的頂在一起,笑著說道“這大疫的真相你我還能不知道嗎?”
田言微微皺起了眉頭,她對田蜜這般口無遮攔的樣子感到不滿,她這樣遲早要惹來禍事。
不過田蜜說的也是事實。此時神農架遍布“瘟疫”,為了避免毒瘴的傳播,各堂封鎖領地禁止出入。然而事實是,這個瘟疫不過是田言田蜜勾結羅網在各堂的領地內下毒,造成眾多人口染病虛弱的假象。目的就是限制農家各堂內外的往來,以此遮掩住田言田蜜這兩位農家地位重要的女性因奸情受孕的事實。而且她們肚里的孽種都來源於一個人——郭開。
農家各個勢力正為了俠魁之位打生打死之時,郭開和羅網的勢力已經染指農家內部,甚至留下了奸情的孽種。而為了遮掩,不息偽造出一場假瘟疫。不由得讓田言感嘆郭開行事的荒繆和實力的強大。
“妹妹你知道嗎?郭開大人來信說,他不日將會來到農家地界上。”田蜜笑著說道。
“我也收到了密信,要我早做准備。”田言平靜的說道。
“那就成了”田蜜笑呵呵的說道“郭開大人一到,肯定要你我服侍的。妹妹對性事的經驗沒姐姐多,到時候,一切聽我安排,成不?”
聞言後田言皺起眉頭。一副玲瓏心竅的她自然察覺出田蜜的背後目的。不就是利用郭開對兩人肉體必然的索求來爭功邀寵嘛?算計著在伺候郭開時占據主動,這樣更有利於她向郭開展現自己。偏偏還用照顧偏護自己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愧是用色相陷害自己丈夫與夫兄的卑劣女子。
“田言妹妹?”田蜜把孕肚往田言身上更用力的頂了一下。
“我知道了……”田言思索片刻後,輕聲嘆息,最終還是同意了。
“好!姐姐到時候一定多照顧些妹妹。”田言喜形於色的說道。接著,又和田言東拉西扯的談論著其他話題。
田言保持著平靜的樣子,應和回答著田蜜,而內心則在鄙夷著田蜜。小心思算計著一切,卻不知道實際上自己與郭開有著更深的關聯。畢竟自己是被郭開從小玩到大的……想到這里,正襟危坐的田言下體不由的濕了。
而另一邊的田蜜則已經心花怒放,只不過還難受的維持矜持而已。郭開嗜淫,熟幼不忌,冷熱不忌,田言田蜜這兩位的姿色更是不可能放過。或者說如果田蜜是能勾引起男性欲望的尤物,田言更是想讓男人野蠻征服。
兩人都是郭開中意的口味,而且都因為郭開的侵犯而受孕。這次若能給喜好大肚孕婦的郭開更好的印象,那麼滲透農家的資源就有可能更加傾斜於她。
接著她不由的想到當時田言“第一次”被郭開奸淫的場面,真是刺激又解氣。
郭開曾經直接潛入魁隗堂之中。眼見跟隨郭開的那些強大武力,自身武功低微的田蜜也沒有任何脾氣。更何況郭開有著指令自己的權限,干脆就委身於郭開好了。
於是,誰也想不到農家魁隗堂堂主,竟然被人當做便器一樣操弄,饒是浪騷至極的田蜜回憶起來也會感到羞恥。
三穴被任意抽插,雙乳和陰蒂穿環,不許穿褻衣褻褲,終日要塞陽具肛塞來面見其他堂主。回來後話也不講就是強制深喉,射精後還要再用嘴接郭開的騷尿。食用的飯菜還得澆淋上精液才允許進食。牽來公犬和自己交尾。近十天的時間,郭開就在田蜜身上享受凌辱的無限樂趣。
田蜜逆來順受的承受著郭開的蹂躪,但是卻沒想到竟然這會被田言發覺。
當時,郭開正將田蜜當母狗一樣調教。田蜜手捧陶碗光腳蹲在地板上,不知羞恥的裸露著穿環的雙乳和下身。脖子上帶著項圈,連著握在郭開手里的狗鏈。田蜜吐著舌頭一臉媚笑的仰望郭開。
郭開脹起的陽具湊近田蜜,接著就是一束尿柱飆射而出。尿液澆淋在田蜜臉上,而她依舊保持著伸著舌頭的媚笑的笑意,任由尿液在臉上身上流淌。接著,郭開將還在撒尿的陽具又湊近了一點。滿臉濕漉的田蜜馬上張嘴含住龜頭讓尿液噴射在口腔里。就如同用吸管一樣,田蜜吸吮著龜頭,同時咕嘟咕嘟的將尿全部喝下。等到郭開尿完,田蜜也將口中的尿液全部喝光。
就在郭開准備進一步臨幸正一臉媚笑的田蜜時,田言就在此時推門而入。
當時田蜜驚恐的魂飛天外,以至於冷若冰霜的田言與郭開的對話都有些聽不清。爭論的最後,隱忍怒意的田言拂袖而去,一副“等著給你好看”的樣子。
就在田蜜絕望的以為自己丑事將要敗露時,卻見郭開出手了。
對著背對著自己的田言,郭開猛地伸手拽住她,然後不給任何反應的時間,雙手將田言胸前的衣襟左右拉扯開。
“你!”田言第一時間感到的是震驚。還未等她說完一句話,郭開就把她強行摁倒在地。
“你要做什麼?!”被郭開強摁著趴在地上的田言怒喝道。
“做什麼?”坐壓在田言腰身上的郭開把腰帶解下纏繞在田言雪白的脖頸上就如同狗鏈一般“誰讓您如花似玉還紅梅傲雪呢?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侵犯奸淫啊。”
“你要是對我做些什麼的話,農家絕不會放過你!”田言想要掙扎,但是被一個男人從背後壓著讓她根本動彈不得。同時,郭開雙手開始動作,一邊敞開田言上升的衣襟,一邊把下擺上撩,扯去褻褲,把田言白靜的下身展露出來。
“沒用的,田言大小姐”說罷,郭開淫笑著一挺下身,將被田蜜濕潤過的陽具插入到了田言牝戶之中。
“啊——!”田言尖叫了起來,郭開卻不管她的哀嚎,野蠻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田言的尖叫聲和肉體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田言驚慌的揮動雙臂在地板四處抓撓,全然沒有往日農家女管仲的上位氣質。
“田言大小姐,你知道嗎?你玩砸了。”郭開一邊抽插,一邊放肆的說道“你上門捉奸卻只身前來,因為田蜜好歹是一堂堂主,不能讓你帶著武力強勁的護衛進去。而田蜜為了偷奸,早把本堂護衛放置在遠處。所以無論是你還是田蜜的手下,都在遠離這里的地方相互大眼瞪小眼。所以你再怎麼呼救也沒有人能來救你!可你忘了,捉奸的地方可還有一個男人,而你不會武功啊!田言,你錯算了!”
此時田言已經沒有力氣回答郭開的話語了,在這樣野蠻的抽插下她幾乎脫力,兩只手臂無力的擺在地板上。
最終隨著郭開用力的一頂,將精液狠狠灌入到田言體內將她徹底玷汙。田蜜不可思議的看著這絕地反擊的一幕。
接著郭開站起身來,雙手扶著半軟的陽具。一束尿柱從馬眼中尿出,澆淋在癱軟在地的田言腦袋上。這代表著極致的羞辱和所有權的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