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火明媚的紫蘭軒,一間豪華包廂內。
“唔…嗯…嗯…呃…”混合著舌頭攪拌唾液的口交聲回檔在其中。
在曖昧的燈光下,一名服飾華貴但身材肥大滿面胡須的嫖客,正端坐在蒲團上,手中輕輕搖晃著酒樽。
“艷玲妓真就沒空?”嫖客滿臉不滿的說道。
“唔…嗯…大人息怒…艷玲妓今夜是真的不方便……”正以跪拜姿勢跪伏在嫖客胯下的紫女抬起頭來,滿面討好的說道。
“哼…”嫖客哼了一聲說道“本官處心積慮勞心盡力,好不容易得一閒暇,結果艷玲妓卻無空,你莫不是在消遣本官。”嫖客滿臉不善。
“怎敢…嗯…唔…艷玲妓是當真無空…所以今夜…嗯…由賤奴…給大人…唔…賠罪…嗯”紫女一邊口交一邊說道“今夜…嗯…紫奴任由大人玩弄…不記費用……”紫女討好著嫖客,因為安排的失誤,身為老鴇的紫女要親自來侍奉,以做賠罪。
“罷了!也是郭開大人仗義。以你們的,姿色,要是我肯定全部收入府內。可不會放在妓院里讓我們輕賤玩樂。”似乎看開的嫖客說道“不過,既然是賠罪,那本官的玩法你可得盡數受著。”
“紫奴曉得…請大人…唔!”還未等紫女說完,嫖客便挺起下身,把自己的陽具狠狠插入到紫女口中。
“唔…呃…嘔…唔…”整個陽具進入到了紫女口中,喉管蠕動著發出淫蕩而痛苦的聲音。嫖客感受著蠕動著的喉管帶來的快感。
他抬頭看向前方,在他的面前,有一面豎起的大銅鏡。從他的視角剛好可以看到跪姿紫女那渾圓的臀部。在緊身紫衣的包裹下,完美的顯示出誘人的造型,而在胯部,是撕開的小口,將後面的兩處名器展露出來,在後庭穴的位置,赫然插著一個紫水晶為底座的肛塞,顯得淫蕩無比。
下身香艷景象盡收眼底,看著這樣香艷的美景,嫖客抬手猛地一拍紫女的臀部,打得肥臀激起一圈浪肉。
“唔嗯……”含著陽具的紫女發出呻吟。
接著嫖客挺動下體,抽插起來。快速抽插的陽具讓喉管一突一突的。
“唔…嘔…嘔…唔…”劇烈的抽插讓紫女的小嘴和下巴變得汁水淋漓。紫女靠著內力施展著龜息功憋氣,才沒讓自己窒息。而嫖客毫不憐惜的抽插著,雙手抓住紫女的臀部大力揉捏著,這刺激的快感讓嫖客覺得要把持不住,只怕堅持不了多久就要射精了。
在紫女承受凌辱的同時,另一邊“沒有空閒”的艷玲妓正為另一群客人“服務”著。
在紫蘭軒附近的破爛窩棚中,赤身裸體的焰靈姬這在被一群乞丐奸淫著。
“嗯…嗯…呃…”焰靈姬趴在一名仰躺的乞丐胸口,他的陽具正插在自己白嫩的牝戶中不斷抽送著,而在焰靈姬身後,還有另一名乞丐抽插著她的後庭。
這群乞丐們的輪奸已經進行了很久,讓焰靈姬的里里外外都沾染了白濁,在進進出出的抽插下,積淤在肉洞中混濁粘液也被肉棒擠出肉穴,換換流出。
輕聲呻吟著的焰靈姬吐出嫩舌,舔舐著躺靠著的男人的胸膛,恰如一只順從的母貓。
“喝啊!”“嗯!”在兩聲渾厚的暗喝下,下身的兩處肉穴被同時灌入了精液,炙熱的溫度燙的焰靈姬渾身顫抖了起來。
“啊……好燙……”焰靈姬嬌聲說道。與此同時,身下的那名乞丐把焰靈姬推下身來,馬上有人接手。在他們之外很多人還在等待著。
此時的焰靈姬仰躺著,馬上便有人扶住焰靈姬的雙腿,對准牝戶插入自己的陽具。
“呃啊……唔…”焰靈姬剛發出呻吟,面前就有人直接將陽具插入到她口中抽插著。現在兩名乞丐正一前一後的操弄著她。
這些乞丐都是些精壯的男子,一些較大年紀的,還是前韓國的士卒。這一群精力旺盛還有點粗略武藝的亡國奴聚集在一起,必定會有隱患。但是郭開偏偏就在紫蘭軒附近的窩棚里豢養著他們。一是取其陽精滋補自己的爐鼎,二是有時從其中選一些無賴潑皮給自己臨時辦事。今夜便是讓焰靈姬到此處給予他們犒賞。自韓非身死到秦滅齊就有十三年了,再到帝國成立以有數年,幾近二十年來,依靠秘法,讓流沙眾女駐顏有術,同時也讓她們不間斷的承受淫虐凌辱,期間懷孕生下孽種也不知有多少次了。
再說回來,兩個精壯男子的抽插還在繼續。焰靈姬不斷吞咽讓咽喉蠕動著擠壓陽具,而下身的絕頂名器正在被人以頂住子宮口的深度不斷抽插。
“唔…呃…嘔……嘔……”“啪啪啪啪啪……”兩種聲音回蕩著,刺激周圍等待的其他乞丐的陽具挺立起來,焦急的等待著自己的上位。
這時,正抽插口腔的乞丐,伸手掐住正被自己抽插的凸起的脖頸,當做給男性自慰的膠套一樣狠狠掐住,另一只手摸上焰靈姬朝天的乳房,大力揉捏。這窒息的感覺讓焰靈姬不自覺的收緊陰道,夾緊的快感讓身後的乞丐差點射出來。
何為膠套?郭開發明的一套淫邪玩具,利用扎緊的畜皮,畜膠,樹脂等物制成的緊致套子,用來套在陽具上自瀆泄欲。一是因為此物淫邪,易受非議,二來此物大量制作並不便宜。所以並不向民間售賣,而是用作紫蘭軒最便宜的皮肉生意——觀淫戲。
只要平常百姓出得起的價錢就能在閉塞的小隔間里投過小孔“圍觀”各式方法操弄妓女的戲碼。在旁觀的同時,觀眾就能用這些膠套自慰,擼出的精液射入到小碟子中,最後將所有收集來的精液倒在一個大盤里,在表演的最後讓妓女喝光以做收尾。當然這是最下等的服務。
出錢買比此高一等的服務,就能將自己的肉棒伸進隔間的空洞,享受看不見的妓女給自己的口交,再高一等就是可以抽插後庭和牝戶。
不知多少單身漢每隔幾天就會摳出來的一點省吃儉用積攢的錢財,讓自己可以旁觀絕色的妓女被各種玩弄的戲碼,順便擼出自己的精華。不過,這等服務對於那些可以指名花魁的貴客來說,觀賞淫戲只是和花魁頭牌挑逗調情的娛樂。
而這些此刻正輪奸著焰靈姬的乞丐們,他們中的不少被挑選出來作為淫戲的演員,操弄那些眼巴巴的看著卻吃不到,只能自慰泄欲的百姓意淫的妓女。私下里,這些乞丐就把供他們輪奸的妓女女奴叫做“肉膠套”,是活的泄欲玩具的意思。
說回到焰靈姬,一前一後兩名乞丐抽插著,已到了關鍵時刻。許久的窒息讓焰靈姬意識模糊了起來,下身無意識的緊縮帶給了自己和抽插下身的乞丐極致快感。也不知是否是調教的結果還是為了用快感緩解痛苦,焰靈姬一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腹,用力按壓,讓自己的宮口壓迫著龜頭,讓每一下的抽插都衝擊子宮。
在兩人又抽插一番之後,掐住脖頸的乞丐猛然松開了手,得到自由的喉管下意識的蠕動猛吸,本能的想要呼吸,卻只能讓肌肉吸吮陽具。
這劇烈的刺激讓乞丐瞬間松開精關,將精液射出。在喉管中射出的炙熱精銳直接衝進了胃袋,灼燙著焰靈姬瞬間高潮,痙攣的陰道收縮著,這夾緊之下的快感讓抽插下體的乞丐也射精了。這灼燙精液讓焰靈姬徹底凌亂,失禁的尿液飆射到身後乞丐的小腹上。
爽過之後的兩面乞丐拔出了陽具,雖然近乎昏厥,但是焰靈姬還是努力讓自己的雙唇和喉道收緊,讓陽具到拔出雙唇的時候都是大力吸吮的狀態。將陽具上的粘液和尿道中殘留的精液全部吞下後,焰靈姬才大聲喘息起來。
這時從虛脫中緩慢恢復的焰靈姬顯得無比誘人和美麗,就在其他乞丐已經豎起陽具想要接手時,在窩棚外傳來一陣陣的吆喝聲“起開,起開!”
眾人回頭,只見一名紫蘭軒小廝打扮的人正揮舞著一根枝條,驅趕著擋在自己身前的乞丐。
“誒!你來干嘛?”有人問道。
“干嘛?我當然是來接咱家小娘子回去的啊。”那小廝語氣不善的說道。
瞬間這話就惹惱了這些精力旺盛的乞丐。
“不是說好了可以讓我們玩一晚上的嘛?”
“對啊,不一直是這樣的嗎?”
“不服!不服!”
群情洶涌之下,那小廝狠命的揮舞著手里的枝條,抽在身旁的窩棚立柱上“啪啪啪啪啪!”的一陣響,一時之間喝止了他們。
“你們以為我想啊?是有大貴客到紫蘭軒了,點名就要我家小娘子!”小廝理直氣壯的說道“大貴客,懂嗎?直接就讓咱家紫媽媽陪酒挨操的人物,是決不能輕易敷衍怠慢的!現在就得帶回去,不然我們擔待不起!就是你們!別說能操弄咱家的妓女了,一個個都得發配去修長城!”
“紫老媽媽也去陪客?”一名乞丐驚詫小廝說的其中一個事情。因為紫女也算管理著這些乞丐的一半生計,平常高高在上的老鴇,竟然也有挨操的一天。
“我消遣你們做甚?好玩嗎?”小廝不耐煩的說道“那貴客是好大的威風,只把紫媽媽上下任意操弄,小嘴和嫩穴隨便玩,現在正不知道在用什麼稀奇的方法折騰紫媽媽呢。”
紫蘭軒能超越世間其他青樓妓院的特色之一就是以讓尋常人不敢想象的淫虐玩法聞名,連這小廝都說是稀奇那不知道得是多香艷淫亂的玩法。想到這,不少乞丐已經又豎起了陽具。
“好了好了!我得帶我家小娘子回去了!在你們這浪費那麼多時間。”說罷便鑽進人群中用布匹將渾身精液的焰靈姬包裹後抗在肩上,轉頭對乞丐們說道“好了,老子走了。給你們帶了伺候我家小娘子的女奴,玩的時候注意點。”
這時眾人才注意到在小廝來的地方怯生生的站著三名蜀山女奴,穿著蜀山特有的服飾,銀飾在火光下反射著亮光,深色的皮膚卻也泛著健康的光澤,其中一位竟然還挺著孕肚。
“誒?怎麼還有一個大著肚子的?”一名乞丐問道。
“那是老子我玩大的。你們這幫乞丐都能被賞著吃幾次花魁了,老子還吃不得手下的幾個女奴?”言罷,小廝就扛著焰靈姬出了窩棚。
等他一走,這群被吊起欲火的乞丐就色咪咪的圍住了這三名蜀山女奴,雖然比不上焰靈姬的滋味,但是呢……雖然小廝說了“小心注意”的話,但既然是女奴,那便可以放肆的任意玩弄,畢竟她們本身就很能活。
這時一名乞丐拿著一個缺了邊的陶碗,從一個木桶中舀出一碗水咕嘟咕嘟喝下。接著,他只覺自己再次精力旺盛。手一甩,直接丟下陶碗,徑直拽過一名女奴,摁在草垛上操干著。其他乞丐也有樣學樣,一時之間,窩棚內又是淫聲四起。
這些木桶里的特制藥水,口味微甜,專門用來給這些乞丐壯陽,方便持續榨出他們的元陽來滋補爐鼎。可惜,他們只覺得這是神仙般的日子,不知自己將會因脫陽而早死。但是對於這些卑賤之人來說,又何必去在意這個呢?
再說回被扛走的焰靈姬。小廝將焰靈姬塞入馬車後就駕車遠離,卻不是直接走上去紫蘭軒的路,而是往城外駛去。雖然紫蘭軒和乞丐窩有勾連的關系,但是這是決不能被其他人發現的,尤其是不能讓那些貴客知道自己珍愛的頭牌竟然被這群乞丐任意輪奸操弄,所以要到城外繞一圈做個掩護。
待到過了城防到了外郊,這小廝便回頭對車廂里喊道“你出來替我。”
只見一名蜀山女奴從車廂中出來接替了小廝的位置駕駛馬車,而小廝則鑽入到車廂中。
只見原來黑漆漆的車內點了幾盞高掛的蠟燭,讓車內有昏暗的光线可以勉強照明。
在光照下,焰靈姬較好的身段被顯露出來,女奴已經給焰靈姬做了清潔,擦去了身上沾染的精液。侍從淫笑著摸了上去,感受著誘人的觸感。
“嗯呃……”因揉捏而帶來的快感讓焰靈姬蚊吟了起來。
“嘿嘿,小娘子~”小廝淫笑著說道。這小廝偷吃焰靈姬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在她完全清醒時,有股高貴攝人的威壓,不能隨意欺身。現在這被人輪過之後體力虛弱倒是可以好好把玩一番了。
兩只大手不斷揉捏著焰靈姬身上的豐盈肉團,挑逗著焰靈姬嬌喘。“小娘子,小主子,紫媽媽讓您回去侍奉貴客,那位大人可是點名要你陪他呢。”
“那你…還這般欺辱我…”因輪奸而疲憊的焰靈姬輕聲說道。
“紫媽媽說了,雖然緊急,可入了身的陽精必須煉化了。所以讓小人去城外找湘媽媽,這些時間就讓弟弟爽爽吧。”小廝一邊說一邊擺弄著焰靈姬的身體,將她的身體放平,仰躺,兩條腿曲起分開放在身側,光潔白嫩的下體赫然出現。
“哼……明明是雙生的同胞姐妹,一個是湘妃,另一個就是湘奴……卻都被你們叫湘媽媽……”焰靈姬言辭中充滿著對湘夫人姐妹的嘲諷之意,也有著對那兩個克制自己的能力的女人的怨恨 。
“大人物的事情小人不配多話,能有肉穴操弄就是好的。小娘子,我進去了。”說罷,挺起自己的陽具徑直插入了焰靈姬滿是精液的陰道,抽插起來。
“啊……”焰靈姬的呻吟聲並不高亢,同時包含疲憊的慵懶感,有種別樣的風味。
“嗯…嗯…嗯…”侍從雙手撐在焰靈姬腰部兩側的地板上,以跪姿挺動著下體,讓焰靈姬嬌喘練練。
“小娘子,小姐姐,您的下邊…真舒服……”小廝贊嘆道。
“嗯…啊…醃臢貨……嗯…”在抽插下焰靈姬也有了快感,側著腦袋,一手曲起的手指抵在嘴前顯的嬌柔美麗。
看著焰靈姬這欲拒還迎的模樣,小廝身體下壓,胸膛壓在了拿兩團美肉上。此時
小廝就如同交配的野獸一樣聳動著下體,焰靈姬的兩條美腿夾住了他的腰肢,雙臂也環上了脖頸,一對渾圓的玉臀在上下擠壓下不斷來回變形,那飽經風霜卻依舊緊致的嫩菊也不斷來回變形。
“姐姐,我真想…真想讓你懷上我的種!”小廝喘著粗氣說道。
“啊…想…想的美…把髒東西…弄到…我里面的…又不單獨你一個……”焰靈姬在抽插中艱難的說道。
“好姐姐……那你答應我…找個機會…讓我單獨弄你一次……”小廝說道。
“憑…憑什麼……”焰靈姬抗拒著。
“因…因為…我想要…弟弟我…想…玩姐姐你…然後…搞大姐姐的肚子……”
“哪有……這種…姐弟……啊!”隨著一聲悠揚的浪叫,小廝在焰靈姬的陰道內內射入精液,焰靈姬的雙腿緊緊的夾住小廝的腰部,渾身痙攣著。
聽著從車廂內穿出的淫浪聲音,正駕著馬車的女奴面色緋紅,下體不覺的濕了。路程還有許久,不知還要聽從身後傳來的多少浪曲。
另一邊
在紫蘭軒中,紫女正承受著客人的懲罰。暗紫色調的房屋中,紫女跪伏在地上崛起屁股,不斷的聳動著。
“啊…啊…嗯…大人…紫奴…的騷牝穴……可還滿意……”在她的身後,那位嫖客正自在的在馬扎上坐著,紫女不斷用自己的牝戶套弄著他的陽具。這馬扎是郭開特意從塞外蠻夷那里學來的,適合一些交合的情境。雖然不符合禮數,但是嫖娼這種事又在意什麼禮數呢?
“嗯…還可以。”嫖客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一邊說道“紫奴,速度再快點。”
“是…大人……啊…啊…”一聲應和後,紫女加快了擺動臀部的速度。不得不說,這位嫖客也是有著傲人的凶器和持久的體力。紫女不斷的來回套弄,但是陽具卻依舊堅挺。之前紫女用口舌侍奉的時候,也是近乎快要窒息的緊要關頭,才將濃厚的精液從陽具中榨出,讓嫖客將濃精射入到自己的胃袋里。
“啊…大人…紫奴…紫奴的腰…要不行了……啊…啊…”在又抽插了許久之後紫女呻吟的求饒道。
“啪!”的一聲,嫖客猛地一巴掌拍在紫女渾圓的臀部上,這讓紫女不自覺的收緊了陰道。嫖客說道“哼…是不是養尊處優的日子久了,忘記了自己也是妓女的身份了?”
“不敢…啊…不敢…紫奴一直是任由大人們操弄的便器玩物……啊…”紫女臉挨著地毯上,一邊加快臀部套弄的動作,一邊止不住的求饒“但是…大人的性器……實在雄偉…賤奴操弄許久也沒讓人泄出精來……賤奴的腰實在是要擺弄不動了啊……”
“哼,算是會說話,好,讓我親自料理你!”說罷,嫖客離開馬扎,整個身體壓到紫女背上。剛好和紫女撅起屁股的姿勢配合,陽具深深的插入到了陰道中,甚至抵到了宮口。
“啊——!”紫女悠揚的浪叫了一聲,因為長久擺動腰部操弄,已經半疲的紫女被這猛地一插,幾乎無法自制。
“啊啊啊啊啊……”紫女的淫叫聲此起彼伏。嫖客如同交配的野獸一樣不斷聳動下體撞擊著紫女的臀部,激起一波波臀上的浪花。
在之前牝戶的套弄下,紫女的陰核已經是進入佳境,現在在這野蠻的操弄下已經是進入了高潮的邊緣。
“啊…大人…好生威猛…紫奴…紫奴要去了…”
“哼,當真下賤!”嫖客嘴上輕蔑但是實際上心中暗喜,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啊——!”紫女突然高聲浪叫,在劇烈的抽插中達到高潮。紫女的陰道下意識的收縮,痙攣,一束尿柱飆射而出,打濕了自己的絲襪和裙擺。
嫖客通過陽具感受到了包裹自己的陰道的變化,知道了紫女的狀態已是高潮。猛吸一口氣,抬起下體,將大半陽具拔出牝戶,再猛地插入,借助重力和自己的力量,這大力的插入讓龜頭插入進子宮口,整個龜頭被子宮包裹住了。
“嗯啊…啊…啊…”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讓紫女近乎失神,雙目上翻,伸長舌頭,涕淚橫流,口中只能發出短促的哀叫。原本撅起的屁股被狠狠的壓下,現在紫女的下身已經緊緊貼在了地板上。
“賤奴,給我好好受著!”嫖客帶著暴虐殘忍的笑容說道。下體繼續抽插起來,現在子宮套在龜頭上被牽拉著,這更是折騰的紫女死去活來。
“不…不要……啊…太激烈了……啊……”紫女求饒著說道,雙手無意識的往前伸展抓撓,想要爬行著逃跑,可惜自己的子宮正牢牢的吸附著身後嫖客的陽具。而嫖客全然不顧慘狀,甚至更加興奮。伸手抓住紫女後腦的頭發猛地一拉,讓紫女頭頸後仰。
“賤奴,你可爽啊?哈哈!”嫖客腦袋湊近紫奴的耳垂噴吐著濃烈的雄性氣息說道。
“不…不要…救…救命……”紫女的語氣中帶著驚慌,慌亂的說著。
“哼!”嫖客把拽著頭發的手猛地一推,把紫女的上半身推倒在地,接著雙手扶住紫女發腰肢,整個人站立起來,連帶著將紫女的下半身抬起。嫖客猛烈的抽插下體,胯部不斷來回往復,連帶著紫女也以同樣的節奏擺動。只見紫女的上身和雙腿垂向地面,如同一條被甩動的死魚一般甩動。
女性柔弱的身體在魁梧男性的野蠻侵犯下是無比的渺小,而這正是嗜虐之人最美味的佳肴,悲慘的呼鳴是最悅耳的演奏。
在陽具不斷的衝擊下,終於到達高潮的臨界。嫖客精關一開,濃稠精液噴涌而出,直接將套著龜頭的子宮脹大了一圈,若是讓嫖客的陽精盡數射入,只怕紫女的小腹會鼓脹成懷孕一般。但是嫖客還不想這樣玩,猛地松手丟下紫女,將肉棒拔出陰道。
只聽“啵”的一聲,這是原本牢牢吸住龜頭的宮口被用蠻力拉開後發出的聲音。這一瞬間到達的高潮讓紫女再一次失禁。
而嫖客則挺直站立,任由自己還在射精的陽具肆意噴射精液玷汙著紫女全身。而嫖客的惡劣想法還不止於此,待到陽精射盡,又一束飆射的尿柱從馬眼中射出,澆淋在紫女全身,進行著極致的羞辱。
原本喝下的美酒現在都轉化成了尿液,被嫖客用陽具噴射出來。而此時的紫女已經因為野蠻的操弄而幾近虛脫,只能任由嫖客這般凌辱。
待到尿盡,嫖客袒露著私處一屁股坐回馬扎上,拿起酒杯將其中剩余的美酒一飲而盡,剛才野蠻的奸淫凌辱,讓他大感暢快。
“哼,賤奴就是賤奴,這番操弄之下就受不住了嗎?接下來你可如何侍奉我?”嫖客凶狠而下流的看著趴在地上被精液和騷尿玷汙的紫女。
這嫖客的凶猛殘虐氣勢一時間驚嚇住了房里房外的其他侍女和妓女,而紫女被這般玩弄到虛脫的場面更是讓她們驚恐不已。但是如若無人接手的話,等待著她們的將是全體殘酷的懲罰。一時間她們低著頭互相的左看右看,誰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這時,一個粉紫色相間的倩影推門走入房間內。嫖客抬眼看著這進入的絕色美人,抬了抬眉毛,說道“湘奴。”
“正是賤奴。 ”一邊說著,湘奴一邊邁步徑直走向嫖客,在他面前端莊的跪下扣了個頭,接著抬頭直接含住混雜著淫液精液還有尿液的陽具吞吐起來。
“哼,倒是個懂事的。怎麼不見你的姐妹啊?這時候來個雙飛倒也不錯。”嫖客輕蔑的說道。
“賤奴的姐妹…嗯…被郭開大人…唔…嗯…喚去侍奉,非逾月……唔嘔…不得回……賤奴有……嗯…要事處置,未能……在大人不悅時……嗯及時侍奉…萬分抱歉…”湘奴一邊口交著,一邊說道。
嫖客一手撫摸著湘奴的腦袋,一邊說道“那倒是可惜了,不過……我百忙中抽空來紫蘭軒,是為和艷玲妓共享春宵良辰。結果卻不見她,就算你們這些老鴇親自給我賠償,我也泄了本該給艷玲妓的精。”
嫖客話音剛落,只聽“滋啦”一聲,只見湘奴將胸前的那塊裹胸的白色布料扯下,只留下了粉色的框架,將兩團渾圓的乳肉展露出來。湘奴雙手扶著那對乳頭上夾著和發飾同樣形制的金色乳夾的雙乳,夾著那根陽具來回擠壓上下套弄。
“大人莫怪,賤奴若是一直用口侍奉的話,那便交代不清了”湘奴一邊團弄著雙乳一邊說道“為特意表達歉意,紫蘭軒特意奉上陛下下賜給郭開大人的金丹一枚,此物一直用來鎮店。另外大人只需等待一晚,明日艷玲妓就能親身來侍奉大人。精力問題更不必擔心,我以命人熬制龍湖骨湯,最是壯陽生精。另外……”湘奴頓了一下說道“今次紫奴便是專屬於大人的下等便器,任由大人享用。如若大人願意,這次就能大人讓紫奴和焰靈姬受孕,五月後送入大人府上品味兩女孕肚的滋味。”在說到這里的時候,湘奴明顯感到嫖客的陽具更加脹大了。
“哦,這般大手筆的賠禮,可有所求?”
“自然是有的”湘奴低了低頭說道“您也知郭開大人身兼有帝國要務,將要遠行。是郭開大人有求於您,我等只是用以道謝的用具。郭開大人所求為何,自會在離別宴上告知大人的。”
“好,既然如此。今夜我要紫奴為我演淫戲,而且是獸交!”嫖客直勾勾的盯著湘奴說道。
“遵命。”只見湘奴面不改色的應和道。在她剛剛答應下來,就被嫖客推倒,仰躺在地。嫖客坐在湘奴身上,雙手緊緊抓住湘奴的雙乳夾住陽具磨蹭套弄,而躺倒在地的湘奴張開小嘴,等待陽具伸過來時用口舌侍奉龜頭和馬眼,不多時,一束濃稠的精液射出來,沾染在湘奴的臉龐和秀發上……
城外一處被月光映照的波光粼粼的小溪流邊。
“啊…啊…啊…啊…啊…”令人血脈噴張的嬌柔呻吟正和草間的蟲鳴交織在一起,組成了誘人的合奏。
只見渾身赤裸的焰靈姬趴在一塊溪水間的光潔大石上,用手肘和膝蓋支撐著身體。她正在被身後自己心花怒放的小廝扶住腰肢抽插著牝戶。
“姐姐!姐姐!今天你就能懷孕了!而且是給我懷的!是給我!”小廝一邊抽插一邊興奮的說道。
“你…閉嘴…啊……嗯啊…太大力了……啊……”這興奮的嚎叫讓早已逆來順受的焰靈姬羞憤不已,但是在那粗長的陽具的搗捅下自己連言語上的反駁也做不到。
“啊!我要射了!”小廝喊道。
“等等…啊——!”伴隨著越來越快的抽插,小廝終於射精,炙熱的精液射入到焰靈姬的子宮之中,讓她高聲浪叫。與此同時,這些精液之中包含的精子進入到子宮之中,衝向焰靈姬的卵子,與其結合。
而這件獵奇之事的由來還要再往回述說。
在女奴駕車的途中,小廝趴在赤裸的焰靈姬身上,他已經在焰靈姬體內發泄了兩泡濃精。他的腦袋靠在焰靈姬的脖頸邊,額頭頂在地板上,不斷喘息著。
這紊亂的氣息撩撥著焰靈姬脖頸處細嫩的皮膚,而她的胸脯也被小廝的胸膛緊緊壓著,連那兩團美肉都壓成了肉餅。
“今夜,姐姐又要去侍奉客人了。”
“你既已知曉,又何必多話?”焰靈姬平靜的說道。
“姐姐,你能給我生個孩子嗎?”
“荒唐”焰靈姬輕聲呵斥道“你說到底是個小廝,讓你們偶爾偷吃已是睜眼閉眼的恩典了,還妄想什麼?”
“能操弄姐姐算什麼恩典?那些下賤乞丐不也玩弄姐姐們?”
“你的意思我下賤?”焰靈姬突然話風轉冷,其中隱含著恨意。
“我……”小廝有些慌亂了起來。
“罷了……”但是旋即,焰靈姬的語氣又降了下來“我確實下賤…妓女怎麼會有不下賤呢?”
“姐姐……”侍從將腦袋趴在焰靈姬的胸脯上,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
“你為什麼非想讓我懷孕?”焰靈姬抬手撫摸著他的後腦問道。
“因為…因為那是最高貴的客人和郭開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小廝的聲音蒙在雙乳中“讓姐姐懷孕…說明我和其他仆人乞丐對姐姐來說不一樣……不一樣…我是姐姐親自選的……”
“傻瓜”焰靈姬有點哭笑不得了。這個小廝確實是自己多年前選擇的,只因一句姐姐。可惜這麼多年來,紫蘭軒的妓院生活扭曲了他的認知,雖然對自己有著依戀親情還有男女之愛,但是他卻只能用和自己的身體歡愛來表達情感。
郭開當真是不得好死。這樣想著,焰靈姬心中泛起了一絲早已被消磨大半的恨意。
“那個,到,到了……”車外響起了女奴怯生生的聲音。
小廝連忙起身,讓焰靈姬起來。等兩人來到車外,只見在月光映照下波光粼粼的小溪上有塊扁平的巨石,站立著一個婀娜的女子——湘奴。
“湘媽媽。”小廝行禮道。
“玲妓,過來。”湘奴平淡的說道。
赤身露體的焰靈姬徑直走了過去來到河邊,接著飛身躍上巨石。
“手伸出來吧。”湘奴指揮道。焰靈姬照做,伸出右手,湘奴左手握住她的手腕,右手結了一道印。
焰靈姬只覺得體內真氣流動,竟將灌入體內的陽精煉化了。接著湘奴又將右手一揮,從溪水中升起一道水柱將焰靈姬包裹進去。
焰靈姬卻是不躲不避,僅僅屏住呼吸,像是早已習慣了似的。水流在焰靈姬身邊環繞,將身上沾染的精液盡數清潔干淨。
這是早就已經經歷過很多次的事情了,但是湘奴右手一動,這水流之中突然出現一個激流直衝焰靈姬下體。在焰靈姬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從子宮中取出那枚這在體內煉制的金丹。
這金丹被一束水流簇擁著來到湘奴左手上,接著她右手一劃,圍繞著焰靈姬的水流全部潑到了草地上。
“怎麼回事?”焰靈姬很驚訝。突然取走金丹這件事,大有怪異。
“往下的一段日子你們不必在再做爐鼎養丹了。”湘奴平靜的說道。
焰靈姬身軀一震,這句的言下之意便是不再需要養丹,那入體之精也不再需要全部煉化。更進一步說——這讓紫蘭軒頭牌受孕的服務是可以開賣了。
再想到今夜本是送去給那些乞丐輪奸泄欲,但中途卻說有貴客登門,只怕是今夜就要受孕了吧?
正在焰靈姬思索時,湘奴就證明了她的猜想。湘奴一反手,赫然一枚丹藥就出現在她手中。
“這是催卵丹,服下它。”湘奴說道。
焰靈姬見心中猜想已被證明,便也認命,直接拿了服下這顆被郭開起了個古怪名字的丹藥。
接著湘奴右手一甩,一個黑影飛向小廝,小廝下意識抬手擋住面龐,結果這個東西瞬間飛入手中。拿起一看,手中赫然也是是一枚丹藥。
“吃了它。”小廝發愣了一會,最終還是按照指令將彈藥吃下。
“你想怎麼樣?”焰靈姬對於給小廝丹藥的動作不解,皺眉問道。
“那是壯陽藥,今日就由他讓你受孕。”湘奴笑著說道。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這讓焰靈姬震驚不已,讓自己子宮受孕這一道菜不應該是讓嫖客享用的嗎?
“那嫖客決惹怒不起,連紫奴都只能當下賤便器般操弄。但說到底也是因為郭開大人有求與他而已,並不是什麼天正地名的規矩要我們非要事事順從與他”湘奴說道“就如送你們這些花魁頭牌去乞丐窩里被輪奸一樣,讓你懷上一個不是他的孽種也沒什麼。”
“你!把我的子宮當成什麼了?送人吃暗虧的玩具嗎?”一時間焰靈姬怒火中燒,一道道火光圍繞在焰靈姬身邊。她已是真的發怒,恨不得和湘奴打上一架。
“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殺了他便是。”湘奴一伸手,一道吸力將小廝吸到巨石上來。為了不燒傷他,焰靈姬連忙散去功力。而湘奴直接躍出巨石,接著施展輕功往紫蘭軒的方向而去。在她遠去之時,悠然的飄來一句“今夜許你們交合受孕,待日出之時回紫蘭軒接客”
“嘖!”焰靈姬心中惱怒,恨恨的望向湘奴離去的方向,不過她全然沒注意身後的異動。
“姐姐……”有些木訥的聲音傳來。
“怎麼了……”焰靈姬回頭赫然看到小廝那對充滿欲望的眼睛。
“我可以上姐姐了,我可以讓姐姐懷孕了!”他興奮的說道,並且慢慢接近焰靈姬。
“你,等等……啊!”還未等焰靈姬說完,小廝猛地把焰靈姬撲倒在巨石上,肆意撫摸揉捏她身上美好的部位,被水清潔後又被夜風吹干的皮膚微微泛涼,讓人愛不釋手。小廝用嘴堵上焰靈姬的雙唇,撬開貝齒,將舌頭深入口腔,肆意玩弄凌辱里面的嫩舌,焰靈姬的呻吟聲只能嗚嗚的被堵在里面。
焰靈姬終究還是心軟了,沒有阻擋小廝的動作只能任由他。小廝的動作愈發放肆,最終便是陽具的深深侵入,而這一次,將有生命誕生
紫蘭軒中,嫖客已經換了一個包間。
這處包間寬大,如同中堂一樣。四周圍了坐席,是專門給貴客觀賞舞蹈的等表演的包間。
不過這次只有一名貴客,而觀賞的表演也絕非尋常的舞蹈。
只見嫖客霸道的坐於上首位置,而懷中正抱著眼睛遮上布條,口中塞上口球,雙臂反綁的湘奴。
用郭開的話說,湘奴姐妹的衣服真是有趣——軀干上項圈,抹胸,長裙三個本是獨立的部分,卻被上下前後三條大小不同的豎直的紫色布料連接,在腰部又延伸出左右傾斜和前後直垂下來的紫色緞帶,也不知這是遮掩住本因裸露的軀干中线的皮膚,還是算大膽的將左右肋下腰肢鏤空。
再配上圍肩和足以遮去雙手的長袖,這身裝扮真是又溫婉又淫蕩。再細細研究,這整套衣物的中心便是在於抹胸上,這是衣物固定在身上的關鍵。其下部延伸出一條布料勒住乳下,這是抹胸的“骨架”,遮擋住前胸的布料只是薄薄的一層。
這細細一條的布料還連接著軀干腹部的長寬紫布,間接連接著長裙緞帶。
現在湘奴誘人又端莊的服飾經過變造——胸前的粉白色布料被全部扯掉,只保留紫色的部分,渾圓的胸部被暴露出來。下身的長裙也被扯掉,大片白皙的肌膚裸露出來,前後的紫色緞帶甚至成為了近乎雞肋的兜襠布。
此時嫖客將湘奴遮住眼口,反綁住雙臂,白皙外露的雙腿被大腿緊貼小腿的曲起捆綁。嫖客高坐在座位上一手揉捏湘奴夾上乳飾的玉乳,另一手扶著她靠向一側的膝蓋當做把手,讓湘奴如同大號玩偶一般一上一下的起伏,用她的牝戶來套弄自己粗長的陽具。
只見湘奴的嫩牝被抽插的汁水橫流,被堵在嘴里的嗚咽呻吟也是此起彼伏。但是嫖客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前方——那里正在進行著讓人血脈噴張的獵奇香艷景象。而手中的湘奴,只不過是給自己自慰的肉玩具。
在嫖客看向的地方,豎起了一個支架。上面垂下一道吊著重物的繩索,這繩索還綁住了紫女的手腕。此時,紫女的姿勢是雙腿岔開,俯下身體,撅起屁股,手腕並攏被吊起在身前。紫女的衣物也做了改動,胸腹的衣物被撕去裸露出了胸部和肚皮,裙擺和褲襪襠部也被一起去除,不知羞恥的裸露著渾圓的臀部。
紫女的雙眼被蒙上了紫紗,這讓她無法看到周圍出現的情境,粗重的喘息之中帶著驚恐。
而在紫女一旁,是一位身穿紅粉衣物的秀美清純少女,正撥弄著手中的皮鞭。她的裝扮好似當年的韓國紅蓮公主(參照天涯明月刀聯動天九的成女皮膚立繪)。她當然不是紅蓮公主,而是當年郭開廝混於韓國王宮,暗中催眠並奸淫紅蓮而生下的私生孽種。近二十年的時間,繼承了母親美貌的少女早已是亭亭玉立的美人,而自小就被親生父親郭開淫辱調教,在亂倫環境下成長,內心早已扭曲。她甚至被郭開取了一個羞辱她生母的名字,盈蓮——淫蓮。
而她正是這出節目的調教師,手中的皮鞭開始揮舞起來。如同靈活觸手的舞動皮鞭在紫女身上的柔嫩部位抽打著,讓紫女發出陣陣混合著痛苦和快感的尖叫。說來這紫女還是她的師傅,無論是赤練劍法還是歡愛調教,但是既然今日紫女是賤奴,那就沒有什麼好手軟的。
在一陣抽打之後,這控制好力度的刺激讓紫女淫水直流,沿著發顫的雙腿流到地面上,把絲襪都打濕了。
“淫奴,竟然因為鞭打而高潮了。當真是天生下賤的賤貨!”盈蓮悅耳的聲音在包間內回蕩著。
“是……淫…淫奴…天生下賤……請主人責罰……”紫女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讓你說話了嗎?”言罷又是對著臀部一鞭子,抽打得紫女又高聲浪叫一聲。
“哼,看我如何整治你!”言罷,盈蓮猛然甩動皮鞭,但是卻不是打向紫女,而是甩向沒被燈火照明到的黑暗的地方。
隨著一聲金屬物品被打飛落地的聲音,不一會,從陰影里傳來野獸的嘶吼,接著兩只呲牙咧嘴的巨犬從陰影中漫步而出。
“啪!”盈蓮猛地在地上抽了一鞭子,讓這兩匹巨犬退縮了一點,這是立威。接著她手放在架子上撥動了一個開關,支架上的繩子松脫,因為重物的原因,重物拽著紫女的手腕向下。紫女順著方向撅起屁股跪伏在地,口中說道“請主人慈悲。”
接著盈蓮就是對著紫女撅起的臀部又猛抽了一鞭子,讓紫女嬌聲浪叫。在紫女浪叫的同時,那兩匹巨犬眼見這香艷的景象,已經勃起了自己粗長的陽具,顯的有些急不可耐了。
盈蓮做了個允許的手勢,兩犬馬上走到紫女邊上打轉,用鼻子在身上各處嗅著氣味。它們聞到了紫女身上精液和騷尿的味道,還聞到了紫女發情的淫靡之香。這些氣味的刺激讓它們更加按耐不住。
一犬直接繞到身後直接插入紫女的牝戶,讓她一下子就嬌聲浪叫,進而抽插起來。而在這個張嘴的瞬間另一犬將狗鞭插入到紫女口中抽插起來。
“唔…嗯…唔…唔…”呻吟聲全被堵在嘴里,但是隔著很遠也能聽到這誘人的聲音。旁觀這獵奇表演的嫖客加快了對胯下湘奴的套弄,讓湘奴的呻吟聲持續不斷。
這些郭開花了二十多年培育的淫犬,代代選優育種,體格強健,狗鞭粗長。而且除了種犬,它們大部分終身只被允許對人類女性做出交配行為,再加上藥物調節終年發情,所以它們對操弄女性的經驗已是豐富至極。
“嗚嗚嗚嗚—!”狗終究比不上人,在並不久的時間之後,兩匹惡犬在紫女體內射出狗精。旁觀的嫖客也在同時將自己的精液射入到充當自慰肉套的湘奴體內。
不過這出淫戲還未結束,等紫女賣力的將口中狗精全部喝下,盈蓮又將紫女手腕的繩索拉高,讓紫女以蹲姿立起。這時兩只淫犬中的一只自覺爬到紫女胯下,轉身仰躺,將狗鞭向上豎起,狗鞭的尖頭剛好戳到紫女的胯下。
盈蓮呵斥道“母狗!還不快坐到你狗夫君身上服侍!”
“是……母狗這就服侍狗夫君……啊…”紫女依靠下身的觸覺確定好位置,慢慢下壓身子,將狗鞭插入到體內。
“啊…啊…啊…啊…”在紫女主動侍奉身下之犬的時候,另一條狗馬上前肢趴上紫女背部,抽插起紫女的後庭。
“紫奴母狗,你還真是下賤無比啊。兩根狗鞭入身的滋味怎麼樣?”盈蓮用言語羞辱挑逗著紫女。
“母狗…下賤……我是浪騷母狗……專門勾引狗相公……啊…狗相公,狗夫君…好大的肉棒……要懷上雜交的狗孽種了……”紫女浪叫的說著。
另一邊的嫖客瞠目欲裂,恨不得自己化身禽獸去凌虐紫女。他大力操弄懷中正嗚嗚嗚的呻吟著的湘奴,此時已不知在湘奴子宮中射了幾發陽精了。
對於他們來說,這一夜,還很漫長……
正在紫蘭軒諸女正各自承受不同遭遇時,遠在曉夢隱居的山峰上。
郭開正和曉夢赤身裸體的側躺在床榻上,郭開的一只手還很不老實的伸到前面,柔嫩撫摸曉夢的雙乳和孕肚。可是曉夢就枕在郭開的另一支手臂上,任由郭開動作。
“曉夢,夢夢,夢娘”郭開一聲聲的用各種肉麻的愛稱稱呼曉夢。
“郭開大人,你也不嫌肉麻?”背對著郭開的曉夢語氣中有些嫌棄和哭笑不得。
“夢姐姐,夢妹妹,只要你再幫我弄出一發來,再肉麻的話我都願意說。”郭開恬不知恥的說道。
“那你可別再說了,再說我就決死不幫你弄了”曉夢帶著調笑的語氣說道。
“那請好夢夢幫我弄弄吧,這肉棍子一直硬的難受。”說著,郭開用自己勃起的陽具頂在曉夢的豐臀上磨蹭著。
“呵呵,若是其他女子你是不是就要用強了?”曉夢說道。
“當然不會”郭開說道“她們會主動用口用穴來套弄,只有夢夢你是我要求著的啊。”郭開言辭懇切的說道。
“哼,許你同榻就這般不老實,也不知今日入了我幾次了。”說著,側躺的曉夢抬起一條腿,將郭開發硬的陽具放入雙腿間夾起。曉夢在上的大腿來回磨蹭著,而郭開也挺動下體在雙腿和私處形成的狹小空間里抽插,那只空余的手更是不帶停的在曉夢的酮體上撫摸揉捏。
“哦……夢夢的身體…就是舒服……不入身都這麼爽…”郭開的語氣隱隱帶著興奮。
“呵,我上下的穴你都入過射過了,怎麼在體外的套弄還能這麼舒服?”
“這啊,這叫不忘初心”這句倒是逗樂了曉夢,一時之間竟然回憶起了最開始時,郭開對自己破身的情景。
那時,曉夢和郭開的苟且行徑還只是猥褻輕薄一般,尚未入身。郭開一有機會就讓曉夢用身上的各處地方磨蹭套弄射出陽精,再哄騙著曉夢將其喝下。陷入雙修陷阱的曉夢對於郭開的引誘也是步步深入,因為郭開早已表明心跡是貪圖曉夢肉體,而且這雙修飲精的路子對修行確有幫助,於是便也任由郭開不規矩。
這次的情形,是郭開借用前世對按摩的記憶變造發展的“疏骨之術”,用來給曉夢按摩去疲活血。這背後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對曉夢的肉體上下其手。
“大師請趴下。”郭開指著一張竹床對著身上只穿薄紗的曉夢說道。
“你說的那個秘術真有效果?”曉夢疑惑的說道。雖然不在意自己這以尋常目光來說堪稱放浪的裝束,但是這郭開所說的方法還是讓人有些懷疑。
“曉夢大師一試便知。”
於是曉夢便褪去紗衣,只留下遮掩私密部位的布條,趴在竹床上。這時郭開拿出精油,澆淋在曉夢的酮體上,接著雙手抹上精油開始在曉夢身上塗抹揉捏。
“嗯…嗯…呃…啊…”曉夢發出輕緩的呻吟聲。郭開一邊將精油塗遍曉夢的肌膚,一邊揉捏掐壓曉夢那些容易疲勞的部位或者活血的穴道,他時而沿著脊骨從脖頸一路豎掐到尾骨,時而從腰部一路網上往上一寸寸的橫掐背部肌肉,時而揉捏肩部,時而掐揉小腿,盡心的給曉夢做著按摩工作,雖然期間還對著曉夢的雙臀和大腿內側做著揩油的動作。
曉夢從未有過這樣神奇的體驗。首先尋常揉捏筋骨活血緩疲的跌打方法是一直徘徊在拳腳功夫的二流武者才用的,作為神童的她早就學會運氣調節的她自然用不到這些,二來,作為主張清修的道家自然不會讓門下的人接觸這種近乎享受的按摩。而此時,曉夢就這樣在郭開的大手下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爽快,而那些塗抹在背部微微發熱的精油也在發揮著自己的功效。
“曉夢大師,翻個身,讓我弄下前面”郭開這樣說著,而曉夢也不明就里的照做。
郭開又在手中倒上精油,開始對著仰躺曉夢按摩。但是身體正面有什麼可以緩解疲勞的部位,郭開此時的動作實質上就是輕薄猥褻,放肆的挑逗曉夢。
用來裹胸遮陰的布條已經被精油浸濕,將肌膚和私處隱隱約約的顯露出來。郭開就這樣依靠在竹床上,收手一會大力揉捏曉夢的雙乳,一會把手伸進兩腿之間隔著紗巾撫摸揉弄曉夢的下體,讓曉夢發出陣陣呻吟。
“嗯…你…啊…這是…在干什麼……嗯…”曉夢面頰緋紅的說道。
“曉夢大師,您看,在下這舒筋之術讓您舒爽不已,現在這挑逗之術也勾起了肉欲,這番銷魂滋味,大師可覺得如何?”
“哼……想用…這個亂我本心……啊!”還未等曉夢說完郭開扣弄下體的動作讓曉夢發出一聲淫叫。
“大師,肉欲就是肉欲,身為天賜,若不能超脫肉身之欲如何達到天人境界?”郭開語氣好似苦口婆心,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曉夢仰躺在竹床上,滿面羞紅,閉眼忍耐著郭開挑逗帶來的快感。
“曉夢大師,以你的功力如有半分不願,瞬間就可殺我。你卻任由我上下其手,當是信我,也想試試自己對這肉欲的抗性。那我便不推辭,以我這俗世紅塵中的淫邪之軀來冒犯一下大師了。”郭開說著,俯身一口吻上曉夢的雙唇,撬開曉夢的雙唇,將舌頭伸進對著里面肆意攪弄侵入。
“唔!唔!嗯!…嗯!”從未有過接吻經驗的曉夢在驚詫中瞪著面前的郭開,而與此同時,郭開一手揉捏曉夢的一只玉乳,另一手則扣弄挑逗著曉夢的下體。在手指的挑逗下,還是完好之地的牝戶分泌出粘稠愛液。
“曉夢大師,這是您下身的味道,嘗嘗吧……”在兩人近乎窒息的舌吻之後,郭開終於把嘴拉開,兩人的舌頭上親拉出長長的粘液。還未等曉夢喘息多久,郭開就把沾了淫水的手指塞入自己口中讓她品嘗。接著郭開讓曉夢從床上起身背對著自己,從後伸出雙手揉捏著曉夢的雙乳,還使壞的拉扯曉夢襠部的紗巾,讓這段客串內褲的紗巾擠成一线嵌入陰唇中刺激著曉夢。
看著曉夢在自己手上嬌喘連連的樣子,郭開算定現在就是好時候。脫光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挺起了早就成肉棍的陽具,塞到曉夢私處下面。
郭開雙手大力揉捏著曉夢的雙乳,下身不斷來回磨蹭下體。陽具挨著陰唇時,好似那兩片軟肉故意讓出一邊區域來收納陽具。而每次回抽時,郭開還要上提腰部,讓棒身和龜頭都能剮蹭到私處,這每一下的動作都引來曉夢的一次呻吟,說到底還是一位嬌弱的少女,對挑逗全無抵抗能力。
待到郭開判斷時機已到,猛地一拉曉夢背後紗巾打得活結,將整個紗巾解下。原本曉夢充當內衣的紗巾就是一整條白紗纏繞而成,這樣一扯便讓曉夢徹底赤裸。
“你……”還未等因為快感而昏昏沉沉的曉夢反應過來,郭開就把曉夢掰過身來,一口吻上,將曉夢壓倒在床上。
激吻片刻後郭開一臉正色說道“大師,在下斗膽要破您的身子了!此物初入,必是膜破見血,刻骨之痛,若是信我,便忍耐一時,之後必是刻骨銷魂。若是不信,大師殺了我便是。”
“你…什麼?”又是未等曉夢反應過來郭開挺起陽具插入這塊處女之地。經過挑逗之後,陰道早已潤滑,進入算不上困難,但是不多久就觸碰到了阻礙——曉夢的處女膜。
郭開強忍這心中的激動,對視著曉夢迷亂的雙眸。一時之間頓生豪氣,是生是死,先入了再說。
這樣想著,郭開用力一挺“啊——!”伴隨著曉夢撕心裂肺的尖叫,陽具已經深深進入了陰道,陽具猶如殺人之刃沾染者處子之血,曉夢已被破處。
“好痛!好痛!你…拔,拔出去……”此時的曉夢才像一位十幾歲的女孩,露出了本來面目,在陽具破身的劇痛下,曉夢慌亂無比,盡顯本真。
“大師!大師!你被我破處了,被我破處了!”郭開興奮的說道。
“你!拔出去!好痛!”曉夢的語氣中帶著些哭腔,這是從未在人面前表露的表情。
“不拔!曉夢大師若是憤恨,殺了我便是!這陽具斷然不拔!不拔!”
“狂徒!殺了你還怎麼拔出去!”曉夢好像是十幾年來第一次氣結,這郭開此時完全是市井無賴的面孔,陽具既然入身,便絕不拔出。
而另一邊郭開心中冷冷發笑,陽具既已入身,那節奏全在自己的胯下,管你有什麼本事,大力抽插一番便能讓你魂游天外,更何況此時還有破處劇痛。
第一次被采摘的禁地緊緊包裹住郭開的陽具,郭開強忍著此時直接野蠻抽插的淫虐之心,壓覆在曉夢身上,親吻著她的臉龐和雙唇,寬慰著要她忍耐。曉夢因劇痛下意識的環抱住郭開的脖頸,雙腿死死地纏住他的腰部,不雅之態如同母獸。
在許久之後,痛到發抖的曉夢終於緩解下來,此時她的的額頭已是出來一層薄汗。郭開故作溫柔的親吻額頭,夸贊著曉夢的勇敢,同時郭開很有經驗的緩慢抽動陽具。
“嗯…嗯…嗯…啊…呃啊…啊…”采花老手的郭開知道如何將破處的劇痛轉化為欲罷不能的情欲。在緩慢的動作之下,曉夢漸漸體會到一種莫名的快感。
從曉夢改變節奏的呼吸和呻吟中感知到了她現在的狀態,更進一步的加快了抽插速度。這時曉夢的呻吟聲已然變成了浪叫,潮水般的快感襲來,讓曉夢的意識如同飛升。對交合之事一片空白的她只能保持牢牢攀住郭開的姿勢任由他操弄,小巧的腳趾一節節的曲起張開,不能自制。每當抽插許久之後曉夢總是感到直通全身的快感刺激,以致顫抖痙攣,但是這樣的感覺卻是無比誘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郭開的一聲暗喝,炙熱的灼燙感進入子宮,給曉夢帶來了最後的高潮。這一下之後,曉夢徹底癱軟,從歡愛的雲端落回人間。
“曉夢大師,爽不爽?”而就在這時,壓在曉夢身上的郭開恬不知恥的問道。
而此時的曉夢已經因為劇痛和高潮而虛弱不已……
這番回憶結束
“郭開大人,爽不爽?”正給郭開摩擦陽具的曉夢想著當時情境,調笑的說道。
“爽!要射了!”郭開依舊恬不知恥,在說完這話之後,陽具便在曉夢的腿間射精。曉夢早有經驗,一手擋在龜頭前,將精液接住後抬手放在嘴邊一點點吸吮舔盡。
“既然給你操弄完了,可以歇息了吧?”
“這是自然,好夢娘,你我一同歇息入眠。”這樣說著,郭開從背後摟著懷孕的曉夢同榻而眠。
而在山下,月光中近乎赤身裸體的少司命側躺在地上,抬頭看著一名羅網刺客打扮的提劍身影走進黑暗的屋內……